太後的寢宮懲罰 1 (Pixiv member : 沢目)
午後的寢宮沐浴在柔和的陽光中,朱紅長廊蜿蜒於亭台樓閣間,雕花欄桿上纏繞著盛開的紫藤,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太後雲姬,38歲,身著深紫色繡金鳳袍,長發挽成繁覆的雲髻,綴以碧玉簪,氣質威嚴而冷艷,眼中透著洞悉一切的銳利,嘴角卻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像是隱藏著某種不可告人的期待。她緩步走在長廊中,身後跟著六名侍女,個個低眉順眼,穿著淺綠色宮裙,手中或持團扇,或捧香爐,步履輕盈如履薄冰。長廊盡頭是一片寬闊的河池,碧波蕩漾,岸邊柳樹垂絲,池邊石台上,幾名女婢正忙碌地洗滌衣物,木棒敲擊衣物的悶響與水聲交織,打破了寢宮的寧靜。
雲姬停下腳步,目光掃過河池,落在一名女婢身上。那女婢名叫翠兒,20歲,身形嬌小,穿著灰色粗布短衫,袖子挽至肘部,雙手握著一根粗糙的木棒,正用力拍打一件宮裙。她的動作認真而專注,汗水從額頭滑落,滴在石台上,眼中透著對職責的敬畏。雲姬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低聲對身旁的侍女蘭心說:“這小婢,洗衣如此用心,倒是難得。”她的聲音低沈,帶著一絲戲謔,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
蘭心,25歲,太後的貼身侍女,低聲應道:“太後明鑒,翠兒 新入宮,勤勉守禮,未曾有過差錯。”她的聲音恭敬,眼中卻閃過一絲疑惑,不明白太後為何突然關注一個普通的女婢。其他侍女紛紛垂首,屏息凝神,隱隱察覺到太後的語氣中藏著不尋常的意味。
雲姬緩步走向河池,鳳袍在石板路上拖曳出低沈的摩擦聲,侍女們緊隨其後,河池邊的女婢們察覺到動靜,紛紛停下手中活計,跪地叩首,齊聲道:“太後萬安!”翠兒也慌忙跪下,木棒仍握在手中,低聲說:“奴婢參見太後!”她的聲音清脆,帶著幾分緊張,額頭已滲出細汗。
雲姬停在翠兒面前,目光如刀般銳利,緩緩開口,聲音低沈而威嚴:“翠兒,你洗衣用心,本宮甚慰。”翠兒楞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低聲說:“謝太後賞識!”但雲姬的話鋒一轉,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然,寢宮的規矩需時時警醒,今日,本宮願以身示範,以儆效尤。”她的聲音清晰而冷酷,周圍的侍女與女婢瞬間屏息,眼中滿是震驚與不解。
雲姬轉頭環視四周,侍女與女婢們低頭不敢直視,河池邊的空氣仿佛凝固。她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翠兒,今日你將用手中之棒,當眾懲戒本宮,拍打光屁股,以示規矩之嚴。”翠兒的臉頰瞬間漲紅,眼中滿是震驚與恐懼,木棒從手中滑落,摔在石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太後!奴婢不敢!奴婢何德何能!”她的聲音顫抖,帶著哭腔,雙手緊攥衣角,試圖拒絕,但雲姬的眼神冷冽,語氣驟然嚴厲:“不敢?翠兒,這是本宮的旨意,你敢違抗?”
翠兒癱軟在地,淚水滑過臉頰,低聲哀求:“太後……奴婢不敢違旨,但、但奴婢怎能對您……”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濃重的恐懼與羞恥。雲姬冷笑,語氣冰冷:“翠兒,規矩面前,無人例外。動手,否則,你將代本宮受罰!”她的聲音如刀般鋒利,翠兒的身體猛地一顫,淚水滴在石台上,低聲嗚咽:“奴婢……遵旨……”
石台寬闊平整,四周環繞著低矮的柳樹,河池的水面映著陽光,波光粼粼,像是這場奇異懲罰的冷漠觀眾。雲姬站在石台中央,鳳袍在微風中微微晃動,她緩緩解開腰帶,繡金鳳袍滑落,露出白色絲綢中衣,緊接著,中衣與內褲也被褪下,露出她白皙而緊致的臀部,皮膚在陽光下泛著光,尚未有任何痕跡。侍女們低頭屏息,眼中滿是震驚與敬畏,女婢們則大氣不敢出,翠兒的臉頰紅得像火燒,淚水滴在石台上,低聲嗚咽:“太後……奴婢真的不敢……”
雲姬轉過身,目光冷冽,語氣威嚴:“翠兒,拿起你的木棒,執行旨意!”她趴在石台上,雙手撐住石面,臀部高高擡起,姿勢屈辱而暴露,陽光灑在她的皮膚上,勾勒出優雅卻羞恥的曲線。翠兒的雙手顫抖,撿起木棒,棒身粗糙,帶著濕漉漉的水漬,約一尺長,足以留下紅痕。她站在雲姬身後,眼中滿是淚光,低聲說:“太後……奴婢得罪了……”她的聲音微弱,帶著哭腔,揚起木棒,輕輕抽下,“啪!”擊打聲清脆卻輕微,木棒落在雲姬的臀部,僅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
雲姬的眉頭微微一皺,語氣冷酷:“翠兒,這般輕描淡寫,是在敷衍本宮?”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意,翠兒的身體猛地一顫,淚水滑過臉頰,低聲哀求:“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她的話未說完,雲姬轉頭,眼中閃過一絲冷冽,低聲說:“用力,否則,本宮加倍罰你!”翠兒咬緊牙關,淚水滴在石台上,揚起木棒,再次抽下,“啪!”這一下力道稍重,雲姬的臀部泛起一道明顯的紅痕,身體微微一顫,但她的神情依舊平靜,眼中甚至閃過一絲滿足。
“啊啊……繼續!”雲姬的聲音低沈,帶著一絲隱秘的興奮,翠兒的求饒聲嘶啞:“太後……奴婢錯了!別讓奴婢繼續!”但雲姬毫不留情,語氣冰冷:“錯?你的職責是執行旨意!”翠兒的雙手顫抖,木棒接連揮下,“啪!啪!”每一下都比前一下重,紅痕在雲姬的臀部疊加,皮膚開始微微腫脹,翠兒的淚水滴在石台上,聲音微弱:“奴婢……不敢了……”
雲姬的臀部已是一片紅腫,紅痕縱橫交錯,陽光下觸目驚心,但她的神情依舊冷漠,像是對疼痛毫不在意。翠兒的動作越來越熟練,木棒的擊打聲在河池邊回蕩,“啪!啪!”每一下都帶著沈悶的力道,雲姬的身體開始顫抖,低吟從喉嚨深處溢出,汗水從額頭滑落,滴在石台上。她的聲音低沈,帶著一絲命令:“翠兒,用力!讓寢宮的規矩深入人心!”她的語氣中夾雜著奇異的興奮,像是享受著這場自願的羞恥。
翠兒的淚水滑過臉頰,眼中滿是恐懼與羞恥,低聲嗚咽:“太後……奴婢盡力了……”她的雙手顫抖,木棒再次揮下,“啪!”這一下力道極重,雲姬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吟,臀部的皮膚滲出細密的血絲,疼痛讓她額頭滲出汗水。翠兒的求饒聲越來越弱:“太後……奴婢不敢再打了……您饒了奴婢吧……”但雲姬轉頭,眼中閃過一絲冷冽,低聲說:“饒?翠兒,你若停手,便是違旨!”
翠兒的身體癱軟,淚水滴在石台上,但她別無選擇,木棒接連揮下,“啪!啪!”每一下都精準地落在紅腫的臀部,皮膚開始破皮,血絲滲出,雲姬的低吟轉為低低的呻吟,身體在石台上顫抖,汗水與淚水混在一起,滴在石台上。周圍的侍女與女婢低頭屏息,眼中滿是震驚與恐懼,蘭心的嘴角卻掛著一絲隱秘的笑意,像是對太後的“自罰”早已習以為常。
雲姬的臀部已是一片狼藉,紅腫不堪,皮膚破裂,血絲與汗水混在一起,滴在石台上。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體顫抖,低聲說:“夠了……翠兒,停手。”她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疲憊,但眼中依舊冷冽,像是對這場懲罰的成果頗為滿意。翠兒癱軟在地,木棒滑落,淚水滴在石台上,低聲嗚咽:“太後……奴婢得罪了……”她的聲音微弱,帶著濃重的羞恥與恐懼。
雲姬緩緩起身,臀部的劇痛讓她皺了皺眉,身體微微搖晃,但她的神情依舊威嚴,眼中閃過一絲滿足。她示意侍女蘭心上前,低聲說:“規矩未完,寢宮的教訓需深入人心。”她一揮手,侍女們上前,將她的中衣與內衣全部褪下,露出她白皙而傷痕累累的身體,臀部的紅腫與血絲在陽光下觸目驚心。雲姬全裸站在石台上,雙手背在身後,姿勢優雅而屈辱,陽光灑在她的皮膚上,勾勒出羞恥的曲線。
翠兒的眼中滿是震驚,淚水滑過臉頰,低聲說:“太後……您為何……”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濃重的疑惑與恐懼。雲姬冷笑,語氣冰冷:“為何?翠兒,規矩面前,無人例外,本宮以身示範,讓寢宮上下記住!”她示意侍女將一塊木牌掛在自己脖子上,牌子上寫著“以身示範,嚴守規矩”,字跡鮮紅,觸目驚心。
雲姬被帶到長廊的亭中,侍女將她雙手綁起,吊在亭中的橫梁上,雙腳勉強觸地,全裸的身體暴露在陽光下,臀部的紅腫與血絲在微風中刺痛,汗水滴在石板路上。周圍的侍女與女婢圍成一圈,低頭屏息,眼中滿是震驚與敬畏,無人敢出聲。雲姬的目光冷冽,聲音低沈:“今日之罰,寢宮上下,皆當引以為戒!”她的語氣威嚴,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像是用自己的羞恥為規矩蓋下印章。
翠兒癱軟在地,淚水滴在石板路上,低聲嗚咽:“太後……奴婢不敢了……”她的聲音微弱,帶著濃重的羞恥與恐懼,木棒靜靜地躺在石台上,像是這場懲罰的沈默見證。蘭心站在一旁,眼中閃過一絲覆雜的情緒,低聲說:“太後聖明,寢宮規矩,永不可違。”她的聲音恭敬,帶著一絲隱秘的興奮。
雲姬的罰站持續了整整半個時辰,陽光灑在她的身體上,臀部的劇痛讓她身體微微顫抖,汗水與血絲混在一起,滴在石板路上。她的呼吸變得沈重,身體搖晃,眼中卻依舊冷冽,像是用自己的痛苦震懾著每一個人。侍女與女婢們低頭不敢直視,河池邊的洗衣聲早已停止,寢宮的空氣仿佛凝固。
懲罰終於結束,侍女解下雲姬的綁繩,她的雙手無力地垂下,身體搖晃,幾乎無法站穩。蘭心與另一名侍女上前,攙扶著她,臀部的劇痛讓她每邁一步都皺緊眉頭,汗水滴在石板路上,發出輕微的聲響。雲姬的鳳袍被重新披上,遮住她傷痕累累的身體,但木牌仍掛在脖子上,牌子上的字跡鮮紅,像是她自願羞恥的烙印。
翠兒癱軟在石台上,淚水滴在石板路上,低聲說:“太後……奴婢永不敢忘……”她的聲音微弱,帶著濃重的敬畏與恐懼,眼中再無任何抗爭的光芒。雲姬轉頭,目光冷冽,低聲說:“翠兒,規矩是寢宮的命脈,今日之罰,你可記住了?”翠兒低頭,淚水滴在石板路上,低聲說:“奴婢……記住了……”她的聲音微弱,帶著徹底的屈服,像是被這場奇異的懲罰徹底震懾。
雲姬在侍女的攙扶下,緩緩走向寢宮,鳳袍在長廊中拖曳出低沈的摩擦聲,步伐沈重,臀部的劇痛讓她額頭滲出汗水。侍女們緊隨其後,低頭屏息,河池邊的女婢們重新開始洗衣,木棒敲擊衣物的聲音再次響起,像是這場懲罰從未發生。但雲姬的木牌在陽光下閃著光,像是寢宮規矩的冷酷見證。她的規則在空氣中回蕩,關於自罰、關於羞恥、關於規矩的震懾……這些詞語像是一把把利刃,刺破了寢宮的寧靜,也在每個人的心中烙下了不可違抗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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