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吃飯的小家夥要付出紅屁股的代價 (Pixiv member : 南泱)

 星期五下午三點，林薇提前結束了工作。她的心從早上妹妹林悅發來那條簡短的信息後就一直懸著：“姐，胃有點疼，躺會兒。” 林悅的胃是老毛病了，根源就是她那混亂的作息和飲食。大學畢業後工作自由，更是沒人管得住她。說了無數次，答應的好好的，轉頭就忘。

林薇打開家門，客廳安靜得過分。她換了鞋，徑直走向林悅的臥室。門虛掩著，她推開門。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房間里光線昏暗。林悅蜷縮在床上，被子裹成一團，只露出一點淩亂的頭發。

“悅悅？”林薇輕聲喚道，走到床邊坐下。

被子里動了動，林悅慢慢探出頭。她的臉色蒼白，嘴唇也沒什麽血色，額頭上覆著一層細密的冷汗，眉頭緊緊皺著。看到林薇，她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聲音又輕又虛：“姐，你回來啦……”

林薇的心一下子揪緊了。她伸手摸了摸林悅的額頭，還好，不燙。“疼得厲害嗎？什麽時候開始的？”

“早上……起來就不太舒服，喝了杯冰咖啡……然後就……”林悅的聲音越來越小，帶著委屈和心虛。

“冰咖啡？空腹？”林薇的聲音不由得拔高了一點，帶著明顯的責備，但更多的是心疼，“林悅！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的胃經不起折騰！早飯吃了嗎？”

林悅眼神躲閃，小聲嘟囔：“……忘了。”

林薇深吸一口氣，壓下翻湧的焦急和火氣。現在不是教訓的時候。“家里還有胃藥嗎？我記得上次買的快吃完了。”

“好像……沒了。”

林薇立刻起身：“我去買藥，順便買點吃的。想吃什麽？小米粥？”

林悅點點頭，又縮回被子里：“嗯……謝謝姐。”

林薇動作很快，買回了胃藥、新鮮的小米和一些易消化的蔬菜。她先燒了熱水，讓林悅吃了藥。看著她把藥片艱難地咽下去，林薇倒了杯溫水遞給她。

接著，她走進廚房，淘米，熬粥。小小的廚房里很快彌漫開小米粥溫和的香氣。她動作麻利，切了點青菜絲，準備等粥快好時放進去。等待粥熬好的時間里，她擰了塊熱毛巾，回到臥室，輕輕掀開林悅的被子一角。

“擦擦汗。”她把溫熱的毛巾敷在林悅的額頭上，然後小心地擦拭她的臉頰和脖子。林悅閉著眼，眉頭依然緊鎖，但似乎因為毛巾的熱度稍微放松了一點。

“好點沒？”林薇問。

“藥……好像還沒起作用，還是疼。”林悅的聲音帶著哭腔，手無意識地按著上腹部。

林薇坐在床邊，把手搓熱，然後輕輕覆蓋在林悅按著胃的手上，隔著睡衣，用掌心貼著妹妹疼痛的地方。她不敢用力，只是用掌心的溫度熨帖著，然後非常非常緩慢地、順時針打著小圈揉動。“這樣揉揉，可能會舒服點。”

林悅沒說話，只是往姐姐這邊靠了靠，把臉埋在林薇的腰間，呼吸有些沈重。林薇一只手繼續揉著，另一只手輕輕拍著妹妹的後背，像哄小孩一樣。

粥熬好了。林薇盛了一小碗，吹到溫熱，端到床邊。她扶林悅坐起來一點，在她背後墊好枕頭。林悅沒什麽胃口，但在林薇耐心的目光下，還是小口小口地喝著粥。喝了大半碗，林悅搖搖頭，實在喝不下了。

林薇沒有勉強她，收了碗筷。整個下午和晚上，她幾乎寸步不離。胃藥按時給林悅吃下，熱水隨時添滿。林悅疼得厲害時，林薇就繼續用手幫她揉胃。林悅睡著了，林薇也不敢睡沈，隔一會兒就看看她的情況，摸摸她的額頭。

夜里，林悅又疼醒了一次，哼哼唧唧。林薇立刻坐起來，開了一盞小夜燈，柔聲問：“又疼了？要不要再吃點藥？”林悅點點頭。林薇伺候她吃了藥，重新躺下時，林悅蜷縮著，像只尋求庇護的小動物，緊緊抱著姐姐的胳膊。林薇輕輕摟著她，低聲安撫：“睡吧，姐姐在呢。”

接下來的兩天是周末，林薇推掉了所有安排，專心在家照顧林悅。她變著花樣做養胃的流食和軟食，盯著林悅按時吃飯吃藥，禁止一切生冷油膩。在她的精心照料下，林悅的臉色一天天紅潤起來，疼痛也漸漸消失。到了星期天晚上，林悅已經能活蹦亂跳地在客廳看電視了，嚷嚷著想吃炸雞。

“不行！”林薇板著臉拒絕，“胃剛好一點就想作？乖乖喝你的山藥排骨湯。”

林悅撅著嘴，但也知道自己理虧，沒敢再鬧。只是，她敏銳地察覺到，姐姐這幾天雖然照顧得無微不至，但看她的眼神里，除了心疼，還多了一層她熟悉的、讓她有點心頭發毛的東西——那是姐姐準備跟她“算總賬”的前兆。

新的一周開始。林悅恢覆了工作，胃也沒再鬧騰。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姐姐，林薇似乎一切如常，溫柔地給她準備早餐，叮囑她帶午飯便當（里面是林薇早起做的養胃餐），晚上等她回家一起吃飯。林悅漸漸放下心來，也許這次姐姐心疼她，就這麽算了？

她錯了。

星期五晚上，姐妹倆一起吃了晚飯。飯後，林薇收拾好廚房，擦幹凈手，走到客廳。林悅正盤腿坐在沙發上，抱著筆記本處理一些工作郵件，手指敲得飛快。

“悅悅。”林薇的聲音不高，但很清晰。

“嗯？姐，什麽事？”林悅頭也沒擡，手指還在鍵盤上飛舞。

“工作先放一放。”林薇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你過來。”

林悅心里咯噔一下，終於擡起頭。她看到姐姐站在客廳中央，手里……拿著一個東西。那是一個深棕色的、表面光滑的木質長柄飯勺。勺子很大，是林薇平時用來盛湯的，木質厚實，握在手里沈甸甸的。林悅的臉瞬間白了。

“姐……”林悅的聲音有點發顫，她放下筆記本，磨磨蹭蹭地站起來，“我……我工作還沒弄完……”

“不急這一會兒。”林薇看著她，眼神很平靜，但林悅能感覺到那平靜下的決心。“還記得上周五你是怎麽答應我的嗎？胃剛好，就按時吃飯，規律作息，絕對不再碰生冷刺激的東西。”

林悅低下頭，手指絞著衣角。上周五她胃痛被姐姐照顧時，確實哭著保證過無數次。

“結果呢？”林薇走近一步，木質飯勺的柄輕輕敲在她自己的掌心，發出沈悶的“篤篤”聲。“周一早上，你是不是又沒吃早飯，只灌了一大杯冰牛奶？周二晚上，你是不是熬夜到淩晨兩點追劇，還偷偷點了燒烤外賣？周三中午，同事聚餐，你是不是吃了超辣的火鍋？還有周四……”

林薇每說一件，林悅的頭就垂得更低一分。她以為姐姐不知道，原來姐姐什麽都知道。

“我……”林悅想辯解，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姐姐說的都是事實。

“看來你根本沒把我的話，也沒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林薇的聲音沈了下來，“上次胃痛得打滾的教訓，這麽快就忘了？”

林悅咬著嘴唇，不吭聲。

“既然說教沒用，承諾也像空氣，看來只能用你聽得懂的方式來提醒你了。”林薇用飯勺點了點沙發扶手，“過來，趴好。”

林悅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這個姿勢她太熟悉了。從小到大，每當她犯了大錯或者屢教不改時，溫柔的姐姐就會變得格外嚴厲，而懲罰她的方式就是打屁股。小時候用手，後來偶爾也會用戒尺。這個木質的大湯勺……她第一次見姐姐用它。

“姐……能不能……”林悅試圖求饒，聲音帶著哭腔。

“不能。”林薇打斷她，語氣斬釘截鐵，“過來。別讓我說第三遍。”

林悅知道姐姐這次是認真的，逃不過去了。她挪動著腳步，像灌了鉛一樣沈重地走到沙發扶手邊。沙發扶手不高，正好到她大腿的位置。她背對著林薇，手指緊緊抓住沙發布料，身體僵硬。巨大的羞恥感讓她渾身都在微微發抖。

林薇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林悅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慢慢地彎下腰，上半身伏在寬大柔軟的沙發靠背上。這個姿勢讓她柔軟的睡褲布料繃緊，清晰地勾勒出臀部圓潤的曲線。她感覺到姐姐的目光落在那里，臉更燙了。

林薇走到她身後，沒有立刻動手。她伸手，輕輕把林悅上衣的下擺撩起來，堆在腰際，露出包裹在淺色棉質睡褲里的臀部。然後，她的手指勾住了睡褲的松緊腰邊，連同里面那條小小的白色內褲邊緣，一起緩緩地向下褪去。

冰涼的空氣驟然接觸到皮膚，林悅的身體猛地一縮，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啊！” 她下意識地想伸手去擋，手卻被林薇輕輕拍開。

“手放前面，撐好。”林薇的聲音沒什麽波瀾。

林悅羞得無地自容，只能把臉深深埋進沙發靠背的織物里，雙手緊緊抓住靠背邊緣。她的睡褲和內褲被褪到了大腿中段，整個臀部，從圓潤的弧頂到腿根處細膩的皮膚，都暴露在微涼的空氣和姐姐的視線下。白皙的皮膚因為緊張和羞恥，泛起一層淡淡的粉色。

林薇看著妹妹光裸的、微微顫抖的臀部，心里也有一絲不忍。但她知道，這次必須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木質湯勺，寬大厚實的勺面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啪！”

第一下，不輕不重地落在了林悅左邊臀峰的最高處。

“呃！”林悅的身體猛地一彈，痛楚清晰地傳來。這勺子的威力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不同於手掌的拍打，這厚實的木頭落在皮肉上，帶來一種沈甸甸的、深入皮下的悶痛。

“這第一下，打你上周五的保證全是空話。”林薇的聲音響起。

“啪！”第二下對稱地落在了右邊臀峰。

“啊！”林悅的腳趾蜷縮起來。

“這第二下，打你明知故犯，周一空腹喝冰牛奶。”

“啪！”第三下打在左臀下方，靠近臀腿連接的位置。

“嗚……”林悅的喉嚨里溢出嗚咽。

“這第三下，打你周二熬夜吃燒烤，完全不顧身體。”

“啪！”第四下打在右臀同樣的位置。

“疼……姐……”林悅開始求饒。

“疼？胃疼的時候不疼？”林薇不為所動，“這第四下，打你周三吃超辣火鍋，好了傷疤忘了疼。”

“啪！”“啪！”“啪！”

林薇沒有停頓，連續三下，又快又準地落在林悅臀峰最飽滿的地方。勺子寬大的面積覆蓋了整個臀尖，痛感瞬間疊加。

“啊！疼！姐姐別打了！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了！”林悅疼得身體亂扭，雙腳在地上無措地蹬著，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這勺子的痛感是擴散性的，挨打的地方像被烙鐵燙過一樣，火辣辣地痛，並且迅速向深處蔓延。

“知道錯了？我看你不知道！”林薇的語氣嚴厲起來，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永遠記不住教訓！”

“啪！”“啪！”“啪！”“啪！”

勺子像雨點一樣落下，不再有規律，覆蓋了整個暴露出來的光屁股。臀峰、臀側、臀腿交接的嫩肉，甚至微微下垂的臀底，都沒能幸免。林薇這次是鐵了心要讓她記住。

“啊！哇！姐姐！好痛！痛死了！嗚嗚嗚……別打了！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嗚嗚嗚……”林悅的哭聲越來越大，從最初的嗚咽變成了嚎啕。她疼得渾身劇烈扭動，雙手胡亂地想去擋，卻被林薇牢牢按住腰，動彈不得。屁股上像著了火，每一寸皮膚都在尖叫。屈辱、疼痛、還有對自己不爭氣的懊悔，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現在知道受不了了？胃絞痛的時候怎麽不說受不了？嗯？”林薇一邊責問，手上的懲罰卻絲毫沒有放松。勺子帶著風聲落下，在原本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迅速腫起的深紅色寬痕，縱橫交錯。有些地方因為連續擊打，顏色已經變成了深紅甚至紫紅，皮膚也明顯腫了起來，摸上去一定滾燙。

“不敢了！嗚嗚……真的不敢了！姐姐我發誓！我再也不亂吃東西了！我一定按時吃飯！再也不喝冰的了！嗚嗚嗚……饒了我吧……屁股好痛……嗚嗚……”林悅哭得撕心裂肺，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她拼命地保證，語無倫次。

林薇看著妹妹高高腫起、布滿深紅條痕的屁股，聽著她帶著哭腔的保證，心里的氣也消了大半。她停下了手，但勺子還握在手里。

“說！以後怎麽吃飯？”林薇問，聲音依舊嚴肅。

“按時……嗚嗚……三餐都按時……吃姐姐做的……不吃外賣……不吃辣的冰的……”林悅抽噎著回答，身體還在不停地發抖。

“作息呢？”

“不熬夜……嗚嗚……十一點前一定睡覺……”

“再犯怎麽辦？”

“再犯……嗚嗚……再犯姐姐就用勺子……狠狠打我屁股……打到我不敢再犯……”林悅羞恥地說出這句話，臉燙得像要燒起來。

林薇看著妹妹光溜溜、慘兮兮的屁股，那上面縱橫交錯的腫痕觸目驚心。她終於放下了那把沈重的木質湯勺，發出輕微的“哢噠”聲。

勺子放下的聲音，對林悅來說如同天籟。她緊繃的身體瞬間癱軟下來，趴在沙發靠背上，只剩下劇烈的抽泣和肩膀的聳動。屁股上的疼痛像無數根燒紅的針在紮，火辣辣地灼燒著每一寸神經。

林薇沒有立刻說話。她看著妹妹微微顫抖的光裸背脊，還有那高高腫起、顏色深紅的可憐臀部，心尖也像被那勺子輕輕敲了一下，泛起密密麻麻的心疼。她默默走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接了小半盆冷水，又拿了一條幹凈柔軟的毛巾浸入水中。

她端著水盆回到客廳，放在沙發旁的地上。擰幹毛巾，冰冷的濕意讓她的手微微一顫。她走到林悅身後，俯下身，將冰冷的濕毛巾輕輕覆蓋在那片滾燙紅腫的肌膚上。

“嘶——！” 突如其來的冰冷刺激讓林悅倒抽一口涼氣，身體下意識地想要彈開。

“別動。”林薇的聲音恢覆了往日的溫柔，但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她一只手按住林悅的腰側，防止她亂動，另一只手則隔著濕毛巾，在那些腫痕上極其輕柔地按壓、移動。“冷敷一下，能消腫止痛。”

冰冷的毛巾接觸到火燒火燎的皮膚，最初是尖銳的刺痛，但很快，那刺骨的涼意就開始中和深入皮肉的灼熱感，帶來一種奇異的、讓人忍不住想嘆息的舒緩。林悅緊繃的肌肉在姐姐的手掌下慢慢放松，抽泣聲也漸漸變成了小聲的啜泣。

林薇的動作很小心，避開腫得最高的地方，只在周圍輕輕按壓。濕毛巾很快被體溫捂熱，她就拿開，重新在冷水里浸透、擰幹，再敷上去。這樣重覆了三四次，直到林悅臀部的紅腫看起來不再那麽嚇人，觸手的溫度也降下來一些。

“好點了嗎？”林薇輕聲問。

“嗯……”林悅把臉埋在沙發靠背里，悶悶地應了一聲，帶著濃重的鼻音。疼痛緩解了一些，但羞恥感還在。光著屁股讓姐姐這樣照顧……太丟人了。

林薇放下毛巾，轉身去拿藥箱。她找出專門應對這種軟組織挫傷的藥膏，清涼鎮痛的。回到林悅身邊，她擰開蓋子，擠了一些乳白色的藥膏在指尖。

當帶著涼意的藥膏觸碰到臀部的皮膚時，林悅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林薇的動作更加輕柔，用指腹沾著藥膏，極其小心地、一點點地塗抹在那些深紅色的腫痕上。她的指尖帶著一種奇異的魔力，既是塗藥，又像是在進行一種安撫的儀式。她避開破皮的地方（還好沒有破皮），仔細地將藥膏揉開，讓清涼的成分滲透進去。

藥膏的清涼感和姐姐指尖的溫柔撫摸交織在一起，大大緩解了殘留的刺痛和灼熱。林悅緊繃的神經徹底放松下來，身體軟軟地趴在沙發上，只剩下偶爾的抽噎。

塗完藥膏，林薇沒有立刻給妹妹穿上褲子。她讓藥膏稍微吸收一下。她坐在沙發邊緣，伸出手，輕輕地、有節奏地拍著林悅的背，就像小時候哄她睡覺那樣。

“還疼得厲害嗎？”林薇的聲音低柔。

林悅搖搖頭，又點點頭，帶著委屈的哭腔：“還有一點點……但好多了……”

“記住這個疼。”林薇嘆了口氣，拍背的手沒停，“下次再想胡來的時候，就想想今天，想想你的胃，想想你的屁股。身體是你自己的，你不愛惜，難受的是你自己，心疼的是姐姐。”

“嗯……我知道錯了，姐姐……真的知道了……”林悅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悔意，“我再也不敢了……讓你擔心了……”

“知道就好。”林薇的語氣徹底軟了下來，帶著一絲無奈和更多的寵溺，“姐姐打你，不是不疼你，是太疼你了，怕你再遭罪。”

林悅沒說話，只是更緊地貼著沙發靠背，肩膀微微聳動。

過了一會兒，林薇感覺藥膏吸收得差不多了。她拿起被褪到腿彎的睡褲和內褲，動作輕柔地幫林悅提上來，小心地避免布料摩擦到受傷的皮膚。穿好褲子，她輕輕拍了拍妹妹的腿：“好了，起來吧。趴著也累。”

林悅慢吞吞地、有點別扭地直起身。她的眼睛哭得又紅又腫，像兩個桃子，臉上還有未幹的淚痕，鼻尖也是紅紅的。她不敢完全坐實，屁股一碰到沙發軟墊就傳來一陣悶痛，只能側著身子，半邊臀部虛虛地挨著。

林薇看著她這副可憐兮兮又有點滑稽的樣子，忍不住伸手，用指腹擦掉她臉頰上的淚痕。“小花貓。”語氣里滿是憐愛。

林悅順勢靠進姐姐懷里，把臉埋在林薇的頸窩，像只尋求安慰的小獸，貪婪地汲取著姐姐身上令人安心的溫暖氣息。林薇自然地摟住她，一只手環著她的腰，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下巴抵著她的發頂。

“還疼嗎？”林薇又問。

“坐下去的時候……有點……”林悅的聲音悶悶的。

“那今晚側著睡，或者趴著睡。”林薇安排道，“藥效過了可能還會有點疼，忍一忍，明天就會好很多。”

“嗯。”林悅在她懷里蹭了蹭。

姐妹倆就這樣依偎在沙發上，客廳里只開了一盞暖黃的落地燈，光線柔和。時間靜靜地流淌，林悅的情緒徹底平覆下來，只剩下疲憊和一種奇異的、挨打後被完全包容的安全感。

“餓不餓？晚上吃的都消化了吧？”林薇輕聲問。

林悅搖搖頭：“不餓。” 胃部沒有任何不適，但屁股的疼痛提醒著她剛剛經歷的一切。

“那去洗漱，準備睡覺？”林薇提議。

“嗯。”林悅點點頭，但還是賴在姐姐懷里沒動。

林薇笑了笑，扶著妹妹站起來。林悅走路姿勢有點別扭，小心翼翼地避免牽動臀部的傷處。林薇陪著她去衛生間，看著她刷牙洗臉。回到臥室，林薇幫林悅把枕頭擺好，讓她趴著或者側躺會更舒服。

林悅選擇了側躺，面朝著姐姐這邊。林薇也上了床，側身對著她。她伸手，隔著薄薄的睡褲，掌心輕輕覆蓋在林悅受傷的臀部上方，沒有用力，只是傳遞著溫熱的安撫。

“睡吧。”林薇的聲音在昏暗的光線里格外溫柔，“姐姐在這兒呢。”

林悅看著姐姐近在咫尺的溫柔臉龐，感受著臀上那輕柔的、充滿憐惜的觸碰，心里最後一絲委屈和羞恥也消散了，只剩下滿滿的依賴和安心。胃痛時的無措和依賴，挨打時的疼痛和羞恥，以及此刻被溫柔安撫的溫暖和歸屬感……覆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最終都化作了對身邊這個人深深的眷戀。

“姐姐……”林悅小聲地喚道。

“嗯？”

“謝謝你……還有……對不起……”林悅的聲音帶著困意，也帶著真心。

林薇湊近，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輕柔的吻。“睡吧，小笨蛋。明天給你煮你愛吃的南瓜小米羹。”

林悅滿足地閉上眼睛，往姐姐身邊又蹭了蹭，很快，均勻而輕淺的呼吸聲響起。林薇的手依舊輕輕搭在她身上，感受著妹妹平穩的呼吸，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心中一片柔軟。這次管教，在溫柔的安撫中，終於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