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寢宮的懲戒 2 (Pixiv member : 沢目)
翌日清晨,寢宮正亭沐浴在柔和的晨光中,亭台四角懸掛著薄紗帷幔,隨微風輕輕搖曳,朱紅柱子上雕刻著繁覆的龍鳳紋,散發著淡淡的檀香。亭內擺放著一張紫檀木案,案上置著香爐,青煙裊裊,空氣中彌漫著寧靜卻壓抑的氣息。太後雲姬,38歲,身著深紫色繡金鳳袍,腰間系著金絲腰帶,長發挽成繁覆的雲髻,綴以碧玉簪,氣質威嚴而冷艷,眼中透著洞悉一切的銳利,嘴角卻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像是隱藏著某種不可告人的期待。她端坐在木案旁的雕花椅上,雙手交疊,目光掃過亭內站立的四名貼身侍女,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
四名侍女分別是蘭心、碧荷、秋月與霜雪,年齡在22至28歲之間,皆穿著淺綠色宮裙,低眉順眼,手中或持團扇,或捧香盒,站姿恭敬卻難掩緊張。昨日河池邊的奇異懲戒——太後自願讓女婢翠兒用木棒拍打光屁股並全裸罰站——仍在她們心中激起波瀾,無人敢揣測太後的意圖,卻都隱隱察覺今日的正亭內,又將上演一場令人震撼的“規矩示範”。
雲姬緩緩開口,聲音低沈而威嚴,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昨日之罰,寢宮上下當已銘記規矩之嚴。”她頓了頓,目光掃過四名侍女,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然,規矩需日日警醒,今日,本宮願再次以身示範,以儆效尤。”她的聲音清晰而冷酷,亭內的空氣瞬間凝固,侍女們的呼吸一滯,眼中滿是震驚與不解。
蘭心,25歲,太後的貼身侍女,壯著膽子低聲說:“太後聖明,然昨日之罰已震懾宮人,今日何須……”她的話未說完,雲姬的眼神驟然冷冽,語氣尖銳:“蘭心,你在質疑本宮?”蘭心猛地跪下,額頭滲出細汗,低聲說:“奴婢不敢!奴婢知錯!”雲姬冷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知錯?今日,你們四人將親手教本宮規矩,讓寢宮的每一個人記住,無人可淩駕於規矩之上!”
雲姬起身,鳳袍在晨光中閃著金光,她緩步走到亭中央的石台上,石台寬闊平整,四周環繞著薄紗帷幔,半遮半掩,增添了幾分神秘與羞恥。她轉頭看向四名侍女,聲音冷酷:“蘭心、碧荷、秋月、霜雪,你們輪流用不同工具,拍打本宮光屁股。每人打完,脫下本宮一件衣物,再由下一人繼續。”她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侍女們的臉頰瞬間漲紅,眼中滿是震驚與恐懼,低聲齊道:“太後!奴婢不敢!”
雲姬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語氣驟然嚴厲:“不敢?這是本宮的旨意,違旨者,罰百鞭,逐出寢宮!”她的聲音如刀般鋒利,四名侍女的身體猛地一顫,淚光在眼中閃爍,低聲說:“奴婢……遵旨……”她們的語氣顫抖,帶著濃重的羞恥與恐懼,亭內的空氣愈發沈重,晨光灑在石台上,勾勒出即將上演的羞恥儀式。
雲姬站在石台中央,鳳袍在微風中微微晃動,她緩緩解開金絲腰帶,繡金鳳袍滑落,露出白色絲綢中衣,緊身的衣料勾勒出她優雅的曲線。她示意蘭心上前,聲音冷酷:“蘭心,用你的木尺,開始。”蘭心跪在地上,雙手顫抖,眼中滿是淚光,低聲說:“太後……奴婢不敢……”她的聲音微弱,帶著哭腔,但雲姬的眼神冷冽,語氣冰冷:“不敢?蘭心,你想違旨?”蘭心猛地搖頭,淚水滑過臉頰,撿起放在木案上的木尺,尺身光滑,約一尺長,帶著幾分威懾力。
雲姬趴在石台上,雙手撐住石面,臀部高高擡起,白色中衣被掀起,露出白皙的臀部,昨日的紅腫尚未完全消退,淡淡的痕跡在晨光下若隱若現。蘭心的臉頰紅得像火燒,淚水滴在石台上,低聲說:“太後……奴婢得罪了……”她揚起木尺,輕輕抽下,“啪!”擊打聲清脆卻輕微,木尺落在雲姬的臀部,僅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雲姬的眉頭微微一皺,語氣冷酷:“蘭心,這般輕描淡寫,是在敷衍本宮?”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意,蘭心的身體猛地一顫,淚水滑過臉頰,低聲哀求:“奴婢不敢!奴婢只是……”
雲姬轉頭,眼中閃過一絲冷冽,低聲說:“用力,十下,每下都要讓本宮記住!”蘭心咬緊牙關,淚水滴在石台上,揚起木尺,再次抽下,“啪!”這一下力道稍重,雲姬的臀部泛起一道明顯的紅痕,身體微微一顫,低吟從喉嚨深處溢出,汗水從額頭滑落。蘭心的動作逐漸熟練,木尺接連揮下,“啪!啪!”每一下都比前一下重,紅痕在雲姬的臀部疊加,皮膚開始微微腫脹,疼痛讓她額頭滲出汗水。
“啊嘶……繼續……手不要……停……!”雲姬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隱秘的興奮,蘭心的求饒聲嘶啞:“太後……奴婢盡力了……”她揮下最後一下,“啪!”木尺狠狠抽在紅腫的臀部,皮膚滲出細密的血絲,雲姬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吟,汗水滴在石台上。蘭心癱軟在地,木尺滑落,淚水滴在石台上,低聲說:“太後……奴婢得罪了……”雲姬緩緩起身,臀部的劇痛讓她皺了皺眉,語氣冷酷:“蘭心,脫下本宮的中衣。”
蘭心顫抖著上前,雙手解開雲姬的中衣,白色絲綢滑落,露出她白皙的上身與黑色蕾絲內衣,臀部的紅腫在晨光下觸目驚心。雲姬全然不顧羞恥,目光冷冽,示意下一人:“碧荷,輪到你了。”
碧荷,24歲,性情溫順,眼中滿是恐懼,淚光閃爍,低聲說:“太後……奴婢不敢……”她的聲音微弱,帶著哭腔,但雲姬的眼神冷冽,語氣冰冷:“碧荷,違旨的後果,你可知曉?”碧荷猛地跪下,淚水滑過臉頰,低聲說:“奴婢遵旨……”她從木案上拿起一根細長的皮鞭,鞭身柔韌,帶著幾分淩厲,約兩尺長,足以留下深刻的紅痕。
雲姬重新趴在石台上,臀部高高擡起,紅腫的皮膚在晨光下泛著光,昨日與蘭心的懲罰留下的痕跡觸目驚心。碧荷站在她身後,臉頰紅得像火燒,淚水滴在石台上,低聲說:“太後……奴婢得罪了……”她揚起皮鞭,輕輕抽下,“啪!”鞭聲清脆,皮鞭落在雲姬的臀部,留下一道細長的紅痕,疼痛讓她身體微微一顫,低吟從喉嚨深處溢出。
雲姬的語氣冷酷:“碧荷,用力,十下,每下都要讓本宮記住!”碧荷咬緊牙關,淚水滴在石台上,揚起皮鞭,再次抽下,“啪!”這一下力道稍重,雲姬的臀部泛起一道明顯的紅痕,皮膚開始破皮,血絲滲出。碧荷的動作逐漸熟練,皮鞭接連揮下,“啪!啪!”每一下都比前一下重,紅痕縱橫交錯,疼痛讓雲姬的身體顫抖,汗水與血絲混在一起,滴在石台上。
“啊啊……繼續!”雲姬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隱秘的興奮,碧荷的求饒聲嘶啞:“太後……奴婢不敢再打了……”但雲姬轉頭,眼中閃過一絲冷冽,低聲說:“不敢?碧荷,你想違旨?”碧荷的雙手顫抖,皮鞭再次揮下,“啪!”這一下力道極重,雲姬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低吟,臀部的皮膚破裂,血絲滴在石台上。碧荷揮下最後一下,“啪!”皮鞭狠狠抽在紅腫的臀部,疼痛讓雲姬額頭滲出汗水,身體癱軟在石台上。
碧荷癱軟在地,皮鞭滑落,淚水滴在石台上,低聲說:“太後……奴婢得罪了……”雲姬緩緩起身,臀部的劇痛讓她身體搖晃,語氣冷酷:“碧荷,脫下本宮的內衣。”碧荷顫抖著上前,解開雲姬的黑色蕾絲內衣,露出她白皙的上身,臀部的紅腫與血絲在晨光下觸目驚心。雲姬全然不顧羞恥,目光冷冽,示意下一人:“秋月,輪到你了。”
秋月,26歲,性格剛烈,眼中滿是震驚與不甘,低聲說:“太後……奴婢怎敢……”她的聲音顫抖,帶著濃重的恐懼,但雲姬的眼神冷冽,語氣冰冷:“秋月,違旨者,逐出寢宮!”秋月猛地跪下,淚水滑過臉頰,低聲說:“奴婢遵旨……”她從木案上拿起一塊木板,板面粗糙,約一尺見方,沈甸甸的,足以留下深刻的教訓。
雲姬重新趴在石台上,臀部高高擡起,紅腫的皮膚已是一片狼藉,血絲與汗水混在一起,滴在石台上。秋月站在她身後,臉頰紅得像火燒,淚水滴在石台上,低聲說:“太後……奴婢得罪了……”她揚起木板,輕輕抽下,“啪!”擊打聲沈悶,木板落在雲姬的臀部,留下一道寬大的紅痕,疼痛讓她身體猛地一顫,低吟從喉嚨深處溢出。
雲姬的語氣冷酷:“秋月,用力,十下,每下都要讓本宮記住!”秋月咬緊牙關,淚水滴在石台上,揚起木板,再次抽下,“啪!”這一下力道極重,雲姬的臀部泛起一道明顯的紅痕,皮膚破裂,血絲滲出。秋月的動作逐漸熟練,木板接連揮下,“啪!啪!”每一下都比前一下重,紅痕疊加,疼痛讓雲姬的身體顫抖,汗水與血絲混在一起,滴在石台上。
“太後……奴婢不敢再打了……”但雲姬轉頭,眼中閃過一絲冷冽,低聲說:“不敢?秋月,你想違旨?”秋月的雙手顫抖,木板再次揮下,“啪!”這一下力道極重,雲姬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低吟,臀部的皮膚破裂,血絲滴在石台上。秋月揮下最後一下,“啪!”木板狠狠抽在紅腫的臀部,疼痛讓雲姬癱軟在石台上,汗水滴在石台上。
秋月癱軟在地,木板滑落,淚水滴在石台上,低聲說:“太後……奴婢得罪了……”雲姬緩緩起身,臀部的劇痛讓她身體搖晃,語氣冷酷:“秋月,脫下本宮的內褲。”秋月顫抖著上前,解開雲姬的黑色蕾絲內褲,露出她全裸的身體,臀部的紅腫與血絲在晨光下觸目驚心。雲姬全然不顧羞恥,目光冷冽,示意最後一人
最後一位名叫霜雪,22歲,性情柔弱,眼中滿是恐懼與淚光,低聲說:“太後……奴婢不敢……”她的聲音微弱,帶著哭腔,但雲姬的眼神冷冽,語氣冰冷:“霜雪,違旨的後果,你可知曉?”霜雪猛地跪下,淚水滑過臉頰,低聲說:“奴婢遵旨……”她從木案上拿起一根藤條,條身細長,柔韌而淩厲,約三尺長,足以留下深刻的紅痕。
雲姬重新趴在石台上,臀部高高擡起,紅腫的皮膚已是一片狼藉,血絲與汗水混在一起,滴在石台上。霜雪站在她身後,臉頰紅得像火燒,淚水滴在石台上,低聲說:“太後……奴婢得罪了……”她揚起藤條,輕輕抽下,“啪!”鞭聲清脆,藤條落在雲姬的臀部,留下一道細長的紅痕,疼痛讓她身體猛地一顫,低吟從喉嚨深處溢出。
雲姬的語氣冷酷:“霜雪,用力,十下,每下都要讓本宮記住!”霜雪咬緊牙關,淚水滴在石台上,揚起藤條,再次抽下,“啪!”這一下力道極重,雲姬的臀部泛起一道明顯的紅痕,皮膚破裂,血絲滲出。霜雪的動作逐漸熟練,藤條接連揮下,“啪!啪!”每一下都比前一下重,紅痕縱橫交錯,疼痛讓雲姬的身體顫抖,雲姬緩緩起身,臀部的劇痛讓她身體搖晃,語氣冷酷:“霜雪,本宮已無衣物可脫,懲罰到此為止。”
她的全裸身體暴露在晨光中,臀部的紅腫與血絲觸目驚心。
雲姬的懲罰終於結束,她的全裸身體在晨光下顯得脆弱而屈辱,臀部的劇痛讓她幾乎無法站穩,身體搖晃,汗水滴在石台上。蘭心與碧荷上前,小心攙扶著她,臀部的劇痛讓她每邁一步都皺緊眉頭,汗水與血絲混在一起,滴在石板路上。
雲姬的鳳袍被重新披上,遮住她傷痕累累的身體,但她的神情依舊威嚴,眼中閃過一絲滿足,低聲說:“規矩是寢宮的命脈,今日之罰,寢宮上下,皆當銘記。”
四名侍女低頭屏息,眼中滿是震驚與敬畏,蘭心的聲音顫抖:“太後聖明,奴婢永不敢忘……”她的語氣恭敬,帶著濃重的恐懼。亭內的薄紗帷幔隨風搖曳,遮擋了部分視線,卻無法掩蓋這場懲罰的震撼。雲姬在侍女的攙扶下,緩緩走向寢宮,鳳袍在石板路上拖曳出低沈的摩擦聲,步伐沈重,臀部的劇痛讓她額頭滲出汗水。
正亭恢覆了寂靜,晨光灑在石台上,勾勒出木尺、皮鞭、木板與藤條的影子,像是這場懲罰的沈默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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