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魔聖殿—罪淵責臀 #1 驅魔師“判官” (Pixiv member : 心动)
神州大地,從古至今經歷了各種動亂,人類的陰暗情緒逐漸累計產生了妖魔這一種族,它們因人類的欲望而生,就算到了歷經千年,它們仍潛伏於城市暗巷與荒野古跡,伺機而動,時刻想要吞噬更多人的靈魂,而對應的,千年的時間內也形成了驅魔師這一大職業,他們作為人類的最後防線,肩負著與這些邪祟搏殺的宿命,即便現代社會的高樓大廈與智能科技掩蓋了神秘的痕跡,但靈力與妖氣的交鋒依然無處不在。
譬如此時,廢棄的寺廟中風聲穿過殘破的飛檐,夾雜著低沈的獸吼,一名身著黑色風衣的男子站在一棵蒼勁的松樹下,手中緊握一把桃木劍,劍身上散發出點點幽藍靈光,像是星火在夜空中跳躍,他的對面,是一頭形似野狼的妖獸,毛發如鋼針般根根倒豎,三只猩紅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腥臭的妖氣彌漫開來,令人作嘔。
狼妖咆哮一聲,利爪撕裂地面,猛撲過來,男子眼神一凜,腳尖輕點,身形如風側閃,桃木劍揮出,靈光劃破夜空,“錚”的一聲刺中狼妖的前肢。妖血噴濺,狼妖痛嚎著翻滾,第三只眼射出一道紅光,直逼男子面門,他翻身躲過,劍勢不停,反手一刺,靈光精準貫穿那猩紅的第三眼,狼妖發出一聲淒厲長嚎,妖氣崩散,龐大的身軀抽搐幾下,化作一團黑霧,消散在寺廟的廢墟中。
夜風卷過廢棄寺廟的殘垣斷壁,帶著妖獸的腥臭,趙明城收劍靠在了背後的老松樹幹上,月光映出他滿手的血污和額角滲出的細密汗珠,他大口喘息著,剛才那場戰鬥耗力不小,那頭三眼狼妖,兇悍得超出預料,臨死前那第三只眼中射出的紅光,幾乎擦著他的面門掠過,帶起一陣毛發燒焦的糊味。
他低頭,目光落在手中緊握的桃木劍上,劍身古樸,此刻上面沾染的污濁妖血正發出細微的“滋滋”聲,仿佛被無形的火焰炙烤,在幽藍靈光的流轉下,迅速化作幾縷腥臭的黑煙消散,劍身上的符文隨著靈光的明滅,也一點點黯淡下去,恢覆成普通的木質紋理,幽藍的靈光如同退潮般收斂,最後只剩下幾點微弱的星火在劍脊上跳躍了幾下,徹底熄滅。
“呸!”趙明城狠狠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擡手用還算幹凈的袖口內側胡亂擦了把額頭的汗和濺在臉上的幾點溫熱黏膩,貢獻點……協會那點可憐巴巴的貢獻點,換取這種玩命的勾當,實在有點虧,他煩躁地想著,還不如去追捕那些墮落的驅魔師,那才是真正的懸賞豐厚,正這樣想著……
嗡——嗡——嗡——
口袋里的手機突兀地震動起來,在死寂的廢墟里顯得格外刺耳,趙明城皺著眉掏出手機,屏幕的冷光映亮了他疲憊而年輕的臉龐,二十出頭,眉眼間卻沈澱著與年齡不符的冷硬,屏幕上是個陌生的號碼,歸屬地顯示是協會總部所在的城市。
“您好,請問是趙明城先生嗎?”剛接通電話便有一個年輕女性的聲音傳來,音色清脆,但語調平直,帶著公事公辦的疏離感,像是照著稿子念的:“我是驅魔協會國際事務司的聯絡員,編號743”
國際事務司?趙明城眉峰蹙得更緊,他和國外那些驅魔師素無往來,“嗯,我是。”他的聲音帶著激戰後的沙啞,“協會找我有什麽事?”他下意識地環顧四周,風聲似乎更緊了些,吹過斷墻發出嗚咽般的哨音。
“是這樣的,趙先生。”女聯絡員的聲音依舊平穩無波,“三天前,日本驅魔協會通過國際驅魔聯盟的加密渠道,向總部遞交了一份保密級別的函件,收件人指定為趙天德長老。”
趙明城的呼吸幾不可察地微微一滯,趙天德……父親的名字像一塊冰冷的石頭投入他心湖,激起一圈圈帶著覆雜情緒的漣漪,三年了,自從那次激烈的爭吵後摔門而去,他幾乎切斷了與家族的一切聯系,父親……怎麽會突然有東西要轉交給他?還是通過這種官方渠道?
驅魔協會的建立可以追溯到百年前,那是一場曠日持久的圍繞“凈化”控制權展開的爭奪,人類的靈識是感知靈氣、成為驅魔師的基礎,仿佛造物主開的一個玩笑,女性的靈識天生便強韌而敏銳,這使得她們在感知和運用靈力上擁有巨大的優勢,驅魔師群體中,女性占據了壓倒性的九成以上,然而,這份天賦的背面,卻公平的有著致命的弱點,她們對妖魔之氣的侵蝕,抵抗力遠遜於男性,每一次戰鬥,每一次與妖邪的接觸,妖氣都如同跗骨之蛆,悄無聲息地滲入她們的經絡,污染她們的靈識,積累到一定程度,輕則靈力紊亂、精神受創,重則神智迷失,徹底墮落魔道,成為比妖魔更危險的存在。
男性則幸運得多,他們雖在靈識天賦上普遍不如女性,卻天然擁有更強的抗妖體質,更關鍵的是,極少數天賦異稟的男性,不僅靈識不弱,甚至在與妖魔的戰鬥中還能利用體內先天存在的凈化力量對壓制對方的妖力,而凈化被妖氣侵蝕的女性驅魔師,唯一的的方法,便是通過施加極致的肉體痛苦,在劇烈的刺激下,由男性驅魔師強行震散那些頑固的妖氣,喚醒被侵蝕者瀕臨迷失的神智,然而世間萬物相生相克、陰陽調和,只有男性驅魔師通過懲罰施加痛苦才能達到驅散妖氣的效果,這就導致男性驅魔師和女性驅魔師一直存在矛盾。
協會建立之前,凈化多依靠師門或家族內的男性長輩,但隨著近現代人口爆炸、欲望橫流,滋生的妖魔數量激增,戰鬥變得頻繁而慘烈,越來越多的女性驅魔師沾染妖氣,更可怕的是,許多女性出於恐懼、羞恥或對痛苦的抗拒,不願接受這種“凈化”,結果便是墮落者數量失控,百年前的九州驅魔界一度瀕臨瓦解,危局之下,以龍虎山、懸空寺為首的六大門派和趙、王、林、葉四大世家聯手,建立了驅魔協會,制定了嚴苛的統一規則。
初建之時,協會的的處境自然是阻力重重,那些力量強大、心高氣傲的女性驅魔師無視協會規定,依舊我行我素,甚至公然挑戰協會權威,一時間,驅魔界風起雲湧,內耗不斷,妖魔趁虛而入。
為了維系聯盟,協會的創始者們將協會總部深處,那座由古代鎮壓大妖的法陣直接加固改造成了懲戒廳,這里也成為了之後無數女性驅魔師談之色變的禁地,這里能直接壓制靈氣與妖氣,無論在外多強大的驅魔師到了這里面臨的也只有最直接的肉體懲戒。
懲戒的執行者,通常是協會內地位崇高、靈力深厚且凈化能力極強的男性長老,而懲戒廳成立之後不久,便迎來了第一位“客人”,只見厚重的石門在沈悶的摩擦聲中緩緩開啟,一個身影被兩名面無表情的男性執事押了進來,她叫夜清雅,隸屬一個頗有名氣的驅魔世家,年紀不過二十出頭,天賦卓絕,是家族寄予厚望的新星,幾天前的一次清剿行動中,她因貪功冒進,孤身追擊一頭擅長精神侵蝕的“魘獸”,雖最終將其斬殺,卻被濃郁的妖氣侵染了靈識,回到協會後,面對凈化要求,她年輕氣盛,激烈地抗拒,甚至當眾質疑懲戒的必要性,認為憑借自己的意志力足以壓制妖氣。
而此刻,夜清雅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素衣,她臉色蒼白,緊咬著下唇,但那雙杏眼中燃燒著倔強的火焰,身體微微顫抖,卻努力挺直脊背。
在她的面前一位長老手握一塊木板,那板子約兩指厚,一掌半寬,木板表面被打磨得異常光滑,邊緣圓潤,但木質本身的厚重感顯示著它落在屁股上的感覺絕不會輕松。
“夜清雅,抗拒凈化,質疑規則。”長老的語氣中含著不容置喙之意,“妖氣已侵染汝之靈台,若放任自流,汝終將墮入魔道,為禍人間。今日懲戒,非為羞辱,實為救汝性命,亦為維護協會鐵律,褪衣,伏於刑凳之上。”
夜清雅的身體猛地一僵,眼中的倔強瞬間被巨大的羞恥感淹沒,她環顧四周,昏暗的光線下,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她,押解她的執事上前一步,無聲地施加壓力,最終,少女用顫抖的手解開素衣的系帶,素衣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至腳踝,少女年輕的身體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線條緊致而優美,帶著常年鍛煉的力量感,腰肢纖細,臀部的曲線飽滿圓潤,皮膚白皙細膩,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象牙般的光澤。
她深吸一口氣,被執事帶到了大廳中央那張特制的黑色硬木刑凳前,刑凳不高,剛好及腰,凳面寬闊平整,邊緣微微向下傾斜,方便受刑者俯身趴伏,凳腿深深嵌入地面的凹槽,穩如磐石,夜清雅被迫俯下了身,將上半身完全貼在冰冷的凳面上,面對如此境地沒有了反抗之力的夜清雅只得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動,那對圓潤挺翹的臀丘,因俯身的姿勢而顯得更加飽滿突出,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幾人的視線之下,緊張地繃緊著,白皙的皮膚下透出淡淡的粉色。
長老上前,停在了夜清雅身後右側的位置,緩緩擡起手臂,寬大的袍袖無聲滑落,露出握著戒板的手,骨節分明,沈穩有力。
嗖~~啪——!
第一下板子猝然落下,帶著撕裂空氣的短促呼嘯,重重地印在少女臀峰,聲音清脆而響亮,激起清晰的回音。
“呃!”夜清雅的身體猛地向上彈起,如同被烙鐵燙到,雙手瞬間攥緊了凳緣,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臀肉在重擊下劇烈地波動,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漣漪從落點迅速擴散開,白皙的臀峰上,清晰地浮現出一道長方形的深紅色印痕,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劇烈的疼痛如同電流,瞬間貫穿了她整個下半身,讓她雙腿下意識地繃緊、蹬直,腳趾蜷縮。
長老沒有停頓,手腕沈穩地再次擡起。
嗖~~啪——!
第二板精準地疊在了第一板的下方,力道分毫不減,兩塊長方形的深紅印痕並排出現,中間只隔著一道細細的白皙肉棱。
“啊——!”夜清雅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尖叫,臀部的痛感疊加,火燒火燎的感覺讓她拼命扭動腰肢,試圖躲避那可怕的板子,但身體被刑凳牢牢限制,只能徒勞地讓臀肉在有限的範圍內可憐地晃動。
嗖~~啪——!
又一板緊跟著落下,打在臀峰中央,臀肉被狠狠壓下又彈起,那飽滿的弧度在重擊下劇烈變形,隨即又頑強地恢覆,只是顏色已從白皙徹底變成了通紅的熟蝦色,深紅的板痕在雪臀上交錯著,覆蓋了大半個臀部,紅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開來,皮膚表面緊繃發亮。
“不……不要……”夜清雅的聲音帶上了哭腔,眼淚終於不受控制地湧出,順著臉頰滑落,她的臀部火辣辣地劇痛,每一次呼吸都牽動著傷處,讓她渾身哆嗦,她下意識地想用手去遮擋那飽受蹂躪的兩團肉丘,但雙手被死死固定在扶手上,只能徒勞地扭動手指。
長老仿佛沒有聽到她的哀求,節奏穩定地繼續著,他揮板的角度和力道控制得極好,每一板都結結實實地覆蓋在臀峰最厚實的部位,發出沈悶而響亮的“啪!”“啪!”聲,如同無情的鼓點,板子起落間帶著破空的風聲,每一次落下都讓那兩團可憐的臀肉劇烈地凹陷、波動,隨即留下更深的印記。
嗖~~啪——!
嗖~~啪——!
夜清雅的哭喊聲漸漸變成了持續的嗚咽和壓抑的抽泣,她的臀部已是一片通紅,板痕交錯,原本光滑的皮膚因為持續的打擊而呈現出一種不均勻的深紅,靠近中心受擊最重的區域甚至微微透出偏紫的淤痕,臀肉腫脹發燙,如同被無數根燒紅的針反覆刺紮,汗水浸濕了她的後背,單薄的素衣緊貼在身上,少女不再試圖扭動躲避,身體因持續的劇痛而劇烈地顫抖著,每一次板子落下,她的身體都會本能地向上彈跳一下,隨即無力地癱軟,只剩下壓抑不住的痛哼。
長老終於停下了動作,手中的戒板暫時垂在身側,夜清雅趴在刑凳上,急促地喘息著,臀部傳來一陣陣灼燒般的劇痛,讓她幾乎無法思考,短暫的停歇並未帶來多少緩解,反而讓累積的痛感更加清晰地湧現。
“夜清雅,”長老的聲音再次響起,依舊冰冷,“板責現只過半,靜心凝神,承受痛苦,方是凈化之道。”
這宣告讓夜清雅如墜冰窟,才過半?那地獄般的痛苦還要再來一遍?她絕望地閉上眼睛,身體因恐懼而再次繃緊,等待著那無情的責打重新降臨。
嗖~~啪——!
板子果然再次毫不留情地落下,重重砸在已經飽受摧殘的臀腿交界處,那是神經分布密集、皮肉相對較薄的區域。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沖出喉嚨,夜清雅的身體猛地向上弓起,雙腿瘋狂地蹬踹著空氣,腳後跟徒勞地撞擊著刑凳的腿。這一下帶來的疼痛遠超之前,尖銳而深入骨髓,臀腿連接處迅速浮現出一道深紅色的腫痕,與上方通紅腫脹的臀丘連成一片,整個臀部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
接下來的板子,長老似乎刻意調整了落點,將力道更均勻地覆蓋整個通紅的臀面,每一次落下,都讓夜清雅發出難以自抑的痛呼和哀鳴,她的臀部已經腫起一指多高,皮膚緊繃發亮,顏色由通紅轉向深紅,甚至有些地方透出暗紫色的淤血點,板痕層層疊疊,幾乎布滿了整個臀面與腿根,再也分不清彼此,臀肉在重擊下波浪般起伏,每一次拍打都發出沈悶的“噗啪”聲,伴隨著夜清雅沙啞的哭喊和粗重的喘息。
當最後一聲沈悶的“啪!”落下,夜清雅已經徹底脫力,整個人如同從水里撈出來一般,汗水浸透了單衣和身下的凳面,她趴在刑凳上劇烈地喘息,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著,臀部高高腫起,如同熟透的深紅色蜜桃,布滿了縱橫交錯的板痕,觸目驚心,劇烈的疼痛讓她眼前陣陣發黑,精神卻感到一種奇異的清明,體內那股陰冷黏膩、讓她煩躁不安的妖氣,在極致的肉體痛苦沖擊下,似乎真的被震散、壓制了下去。
屈辱、痛苦、還有一絲劫後余生的虛弱感交織在一起,淚水混合著汗水,無聲地流淌,兩名執事上前,沈默地為她披上一件外袍,攙扶起幾乎無法站立、雙腿抖如篩糠的她,離開了懲戒廳。
夜清雅淒慘的懲戒被傳播,在驅魔界算是引起了一場不小的討論,而很快懲戒廳就迎來了第二位來者,這一次,是一位截然不同的女性驅魔師。
葉青鸞,這個名字在驅魔界有著相當的分量,當時年近四十的她是協會重要行動部門的負責人,實力超群,在男性主導的長老會中也擁有不小的話語權,是當時許多年輕女性驅魔師仰望的榜樣。
然而,在一次封印上古妖物的重大任務中,了保護隊員,她硬抗了妖物核心爆發的本源妖氣沖擊,雖然成功完成了封印,但那股陰邪至極的氣息卻如同跗骨之蛆深入她的靈脈,更棘手的是,葉青鸞內心對“凈化”的有著很大的抗拒,當時的她選擇了隱瞞傷情,試圖憑借深厚的修為強行壓制,結果導致妖氣在體內失控爆發,險些在任務中釀成大禍,理所當然的,這位女性驅魔師的領導者也將承受嚴厲的懲戒。
在記錄的畫面中,葉青鸞走進懲戒廳時,步伐沈穩,背脊挺得筆直,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處壓抑著說不出的情緒,她同樣穿著素白單衣,歲月和戰鬥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跡,卻更添一份成熟的風韻和力量感,熟婦的臀部的線條雖不如少女那般圓潤飽滿,卻緊實挺翹,帶著長期鍛煉形成的優美弧度,透著一股內斂的韌勁。
葉青鸞站定在廳中央,目光銳利地迎向前方的長老,那份屬於強者的氣場並未因處境而減弱分毫。
“葉青鸞,”長老的聲音比之前更加低沈,帶著一種沈重的壓力,“汝身負重任,卻知情不報,抗拒凈化,致使妖氣失控,危及同袍,險些釀成無法挽回之損失。汝可知,汝之行為,已非個人榮辱,更關乎協會根基與無數驅魔師之安危?”
葉青鸞緊抿著嘴唇,下頜線條繃緊,保持沈默。
“汝身居高位,更應成為表率,而非規則之破壞者,今日懲戒,非僅驅散妖氣,更要汝銘記教訓,褪衣,伏凳。”
“伏凳”二字如同重錘,狠狠砸在葉青鸞驕傲的心上,她身體幾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身為部門負責人,平日里發號施令、受人敬仰,此刻卻要在眾人面前褪去衣衫,趴在刑凳上接受責打……這種心理上的落差帶來的痛苦使得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時,眼中只剩下一種近乎麻木的決絕,她動作緩慢卻堅定地解開衣帶,素衣滑落,常年戰鬥在她身體上留下了幾道淺淺的疤痕,更襯托出她身軀的堅韌,她的臀部線條緊致而結實,皮膚因年齡和風吹日曬略顯蜜色,但依舊光滑,肌肉的輪廓清晰可見。
她走到刑凳前,帶著一種儀式般的沈重,俯下身,姿態標準地將上半身貼在冰冷的凳面,雙臂伸直抓住凳緣,側過頭,下頜擱在手臂上,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冰冷的石壁,那對緊實的臀丘因姿勢而微微分開,中間形成一道淺淺的溝壑,肌肉因緊張而微微繃起,勾勒出充滿力量的弧度。
長老的手中則是拿起了一根柔韌修長的藤條,約拇指粗細,長約三尺,深褐色,表面被處理得光滑油亮,透著一種內斂的韌性,長老將其擡起,在空中輕輕揮動了一下。
“咻——!”藤條撕裂空氣的聲音尖銳而短促,帶著一種令人頭皮發麻的威懾力,與板子沈悶的破空聲截然不同。
葉青鸞的身體在聽到這聲音的瞬間,難以抑制地繃緊了,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發出輕微的“咯吱”聲。
長老沒有立刻動手,而是用藤條細長的尖端,輕輕點在了葉青鸞臀峰的最高處,冰冷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肌肉瞬間收緊。
咻~~啪——!
第一記藤條落下,帶著刺耳的尖嘯,精準地抽打在葉青鸞臀峰之上,如同一道閃電印在了豐腴的臀肉上。
“唔!”葉青鸞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身體劇烈地向上彈起,整個臀部肌肉瞬間繃緊如鐵石,一道細長、高腫的深紅色檁子迅速浮現出來,邊緣清晰,如同一條猙獰的蜈蚣爬在皮膚上,檁子中間受力最重的地方,顏色迅速變成鮮紅,皮膚表面甚至微微凹陷下去,隨即又被劇烈的腫起所取代,那疼痛尖銳、火辣,帶著一種鉆心刺骨的燒灼感,瞬間從臀部蔓延至雙腿,讓她腳趾在冰冷的石地上死死摳緊。
長老手腕一抖,藤條再次揚起。
咻~~啪——!
第二下幾乎平行於第一下,落在其上方約一指寬的地方,又一道同樣深紅高腫的檁子並排出現。
“呃啊——!”葉青鸞終於沒能完全忍住,發出一聲短促而痛苦的嘶喊,額頭瞬間冒出冷汗,牙齒深深陷入下唇,臀部傳來一陣陣劇烈的、撕裂般的疼痛。藤條帶來的痛苦是線性的、切入式的,仿佛要將皮肉割開,兩道紫紅色的檁子高高隆起,在緊實的臀肉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懲戒沒有停歇。長老的節奏不快,但極其穩定,每一次藤條揮起都帶著刺耳的破空聲“咻~~”,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清脆而響亮的“啪!”,以及葉青鸞越來越難以抑制的痛呼和身體劇烈的痙攣。
嗖~~啪——!
嗖~~啪——!
藤條如同刻刀,在葉青鸞緊實挺翹的臀部上“梳理”著,一道道紫紅色的、高腫的檁子縱橫交錯,讓整個臀面不覆平整,那些棱子有的平行並列,有的交叉,有的則斜斜地印在飽滿的弧線上,每一道檁子都腫起得非常高,臀肉在每一次抽打時都劇烈地凹陷下去,隨即反彈起來,讓那些檁子顯得更加突出,汗水已經浸濕了她的全身。
葉青鸞自始至終沒有服軟求饒,她只是粗重痛苦的喘息著,身體在每一次藤條落下時都繃緊到極限,劇烈地向上彈跳、扭動,雙腿蹬踹著,試圖緩解那深入骨髓的劇痛,淚水無聲地從她倔強的眼角滑落。
“葉青鸞,汝可知錯?”長老在揮下約二十記藤條後,暫時停手,沈聲問道。葉青鸞的臀部已是慘不忍睹,幾乎沒有一寸完好的皮膚,布滿了縱橫交錯、紫得發黑的腫脹檁子,整個臀部仿佛大了一圈。
“……知……知錯了……”葉青鸞的聲音嘶啞,帶著濃重的鼻音,她身體因劇痛和脫力而劇烈顫抖著,趴在刑凳上,只剩下沈重的喘息和壓抑不住的抽泣。
長老看著她認錯的姿態,感受著她體內那股頑固而陰冷的妖氣在極致痛苦沖擊下的劇烈波動和消散跡象,這才微微頷首,示意懲戒結束。
當葉青鸞的手情不自禁的觸碰到她傷痕累累的臀部時,臀肉上的劇痛立馬讓她痛得渾身一縮,當她倔強著自己站起來時,雙腿抖的似乎根本無法支撐身體,臀部傳來的劇痛讓她每挪動一步都如同酷刑,她低著頭,再也不敢看任何人。
經歷前幾次的立威,驅魔協會的地位已經穩固了下來,懲戒廳也改名成了罪淵成為了女性驅魔師們最為恐懼的場所,而如今,懲戒廳的門再次開啟,這一次,帶進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三人,這三名女性驅魔師來自同一個行動小隊,在一次清理被強大怨靈盤踞的古戰場任務中,她們輕敵冒進,被怨靈臨死反撲時爆發的濃郁怨氣和妖氣所籠罩,更嚴重的是,在撤退過程中,她們因恐懼和妖氣對神智的初步影響,發生了嚴重的內訌,互相指責甚至推搡,導致一名隊員被怨氣所傷,靈識遭受重創,協會決定對三人同時施以懲戒,既為驅散妖氣怨氣,也為警醒眾人,團隊協作的重要。
三名女驅魔師年齡相仿,都在二十五六歲上下,為首的名叫陳薇,是小隊長,性格剛強;左邊身形高挑的叫李靜,右邊略顯嬌小的叫王雨,三人被押解進來時,臉色都慘白如紙,互相之間甚至不敢有眼神交流,在昏暗的光線下,三女的身體都因害怕而微微發抖,三具年輕女性的身體各有特色,陳薇身形勻稱,臀部圓潤挺翹,李靜身材高挑,臀部線條略顯修長緊實,王雨嬌小玲瓏,臀部小巧而飽滿。
廳中並列擺放著三張一模一樣的黑色硬木刑凳,在長老的示意下,三人被分別帶到刑凳前,壓抑的啜泣聲響起。王雨最先忍不住,淚水洶湧而出,身體抖得如同風中落葉,李靜緊咬著嘴唇,別過臉去,陳薇作為隊長,強撐著最後一絲鎮定,但褪衣時顫抖的手指暴露了她內心的崩潰,三具年輕白皙的胴體暴露在冰冷空氣中,在執事無聲的催促下,幾乎是同時俯身趴伏在冰冷的刑凳上,將飽含羞恥的部位高高撅起,三對形態各異的臀丘一字排開。
這一次,三位長老每人手中都拿著不同的懲戒工具,走向自己的目標,走向陳薇的長老,手中是一塊硬木戒板,走向李靜的長老,手中是一根柔韌的藤條,而走向王雨的執刑者,手中則是一把由細密柔韌的竹篾捆紮而成的笤帚狀刑具,柄短而頭寬。
幾乎是同時,三種不同的破空聲響起。
呼~~啪——!
咻~~啪——!
唰~~噗啪——!
“啊——!” “呃啊!” “呀——!” 三聲痛苦的女聲尖叫幾乎是同時爆發出來。
面對不同的工具三女都有不同的反應,陳薇這邊沈重的木板帶著風聲,狠狠印在她圓潤的臀峰上,聲音沈悶響亮。陳薇的身體猛地彈起,發出一聲短促的痛呼,臀肉劇烈波動,一道清晰的深紅板痕迅速浮現,長老的節奏穩定,板子一下接一下,重重拍打在她挺翹的臀部,發出“啪!啪!啪!”的悶響。
陳薇緊咬著牙,試圖不發出聲音,但板子帶來的大面積鈍痛讓她難以忍受,喉嚨里不斷溢出壓抑的痛哼,身體隨著每一次拍打而劇烈起伏。她的臀部很快變得通紅,板痕交錯,臀肉在反覆打擊下開始腫脹。
李靜這邊則是在尖銳的破空聲後,藤條如同毒蛇般噬咬在她修長緊實的臀丘之上。
咻~~啪——!
一道鮮紅色的細長檁子瞬間腫起,李靜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瘋狂地向上弓起,雙腿亂蹬。。藤條的痛苦尖銳而深入,讓她瞬間崩潰,長老揮藤的節奏不快,但每一下都極其精準狠辣,一道道的檁子迅速布滿了她雪白的臀部,高高腫起,李靜直接放聲痛哭,身體在每一次藤條落下時都劇烈地扭動、掙紮:“啊!疼!饒了我吧!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而王雨面對的則是竹帚落下時發出“唰”的一聲輕響,隨即是“噗啪”一片密集的拍打聲,它覆蓋的面積比藤條大,又不如板子那麽沈重,但痛苦卻別具一格,幾十根細密的竹篾同時抽打在王雨小巧飽滿的臀丘上,帶來一陣密集如雨點般的刺痛和火辣感。
“呀——!”王雨發出一聲尖銳的哭喊,身體猛地一抖,竹帚擡起時,她白皙的臀峰上瞬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小的紅色點狀痕跡,如同被無數根燒紅的針同時紮過,皮膚迅速泛紅腫脹。
執刑者揮動竹帚的頻率較快,其快速的動作就如同在拍打灰塵,這種密集而持續的刺痛感,讓王雨幾乎無法喘息,她從一開始就放聲大哭,哭得撕心裂肺,身體在凳面上徒勞地扭動躲避,雙腿亂踢:“嗚嗚嗚……疼死了!好疼啊!媽媽……放過我吧!嗚嗚嗚……”她的臀部很快變得一片通紅,布滿細密的紅點,如同熟透的草莓,腫脹感越來越明顯。
懲戒廳內,三種工具破空聲、拍打聲、女子們此起彼伏的痛呼、哭喊、哀求聲混雜在一起,形成一片混亂而淒慘的聲浪,三具女子的嬌軀在刑凳上痛苦地扭動、顫抖,臀部各自呈現出不同的慘狀,陳薇的臀丘通紅高腫,板痕深重,李靜的臀部布滿紫黑交錯的檁子,觸目驚心,王雨的臀部則一片通紅,布滿細密的紅點,腫脹發亮。
執刑長老們面無表情,如同精準的機器,嚴格按照命令執行著責罰的數量和力度。每一次工具的落下,都讓對應的身體劇烈反應,看到同伴的慘狀,聽到對方淒厲的哭喊,更加深了她們內心的恐懼和痛苦。
當責罰進行到後半程,三人的掙紮都變得微弱了許多,只剩下身體本能的抽搐和斷斷續續的啜泣,她們的臀部早已傷痕累累,布滿了各自工具留下的獨特印記,高高腫起,顏色深紅發紫。
當最後一聲藤條的“啪!”、板子的“噗!”和竹帚的“唰啪!”落下,懲戒廳內陷入了短暫的死寂,只剩下三個女子極度壓抑的、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和粗重痛苦的喘息,她們趴在刑凳上,身體因劇痛而不停地小幅度痙攣,臀部高高腫起,慘不忍睹,那淤積的怨氣妖氣,在集體承受的極致痛苦下,被強行震散,執事們上前,沈默地為她們披上外衣,將幾乎虛脫、雙腿無法站立的三人攙扶起來,她們互相看了一眼,在執事的攙扶下,步履蹣跚、一步一顫地離開了罪淵。
趙明誠還在回想著,聯絡員的聲音繼續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根據趙長老的親自批示和封印指令,這份密函需由您本人親自簽收並解除封印,考慮到您目前正在西南大區執行外勤任務,密函已於今日淩晨緊急轉送至西南分部,由分部主管代為保管,請您在任務間隙,盡快前往分部完成接收程序。”
密函?封印?親自簽收?一連串的信息在趙明城腦中盤旋,他本能地感到一絲警惕,父親……又在謀劃什麽?他們之間除了血脈相連,但三年的分別讓兩人間早已形同陌路。
“……好,我知道了。”短暫的沈默後,趙明城開口,聲音恢覆了慣常的冷硬,“地址發我,我會盡快過去。” 他刻意忽略了那個稱呼,無論是“父親”還是“長老”。
“信息已發送至您的協會專用頻道,請注意查收。再次確認,密函接收人:趙明城。轉交人:趙天德長老。密級:玄。完畢。”女聯絡員幹脆利落地結束了通話,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嘟…嘟…嘟…
忙音在耳邊響起,趙明城緩緩放下手機,擡起頭,望向狼妖消散的那片空地,只有幾縷稀薄的黑氣在夜風中不甘地扭曲著,很快也徹底消失,寺廟的廢墟重歸死寂,月光冰冷地灑落,照著他孤零零的身影。
手機屏幕再度亮起,西南分部位於成都郊外某處隱蔽基地的坐標清晰地標注在地圖上,“居然在蓉城……”他低聲自語,目光掃過屏幕上跳動的列車時刻表,“也好,正好先找個地方洗掉這一身晦氣。”他搖搖頭,不再停留,轉身,風衣下擺劃破沈寂的空氣,大步流星地踏出了這座充滿腐朽氣息的破廟,松樹的影子在他身後被月光拉得很長,扭曲著,如同蟄伏的獸。
兩個多小時後,晨曦微露,趙明城站在縣城高鐵站略顯陳舊的月台上,身上那套沾滿狼妖血污的黑色風衣和戰鬥裝束早已換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利落的運動服,他揉著酸脹的手腕,指關節在之前的搏鬥中有些挫傷,微微發紅。
高鐵車廂內,冷氣開得很足,與窗外漸漸升溫的初夏氣息形成鮮明對比,趙明城在靠窗的位置坐下,身體陷進柔軟的座椅,列車啟動,窗外的縣城景象開始平穩地後退,模糊成一片流動的色彩,他閉上眼,試圖小憩,但大腦卻怎樣都無法真正平靜下來,困倦和紛亂的思緒交織,將他拖入記憶的漩渦。
記憶的塵埃,首先落回終南山下,那片籠罩著森嚴符文的趙氏祖宅,那是一座巨大的莊園,青石圍墻高聳如崖,冰冷的石面上刻滿了流動著黯淡靈光的符文,如同無數只窺視的眼睛。
幼年的趙明城,是這座堡壘中身份最尊貴的少主,父親趙天德,本家家主,靈力深不可測,面容如同終南山的巖石,冷硬、威嚴,極少有情緒波動,母親葉流雲,來自江南葉氏的嫡女,溫婉如畫,舉手投足間帶著水鄉的柔美,家族中那些姑姑、小姨,對他更是極盡寵愛,會偷偷塞給他山下買來的新奇糖果,會在他練習枯燥的吐納時,用溫柔的手帕擦去他額頭的汗珠。
然而,這些在他看來溫柔美麗的女性,卻不知為何經常會被作為家主的父親,還有家族中其它男性驅魔師打屁股,並且他們還從來不曾避諱趙明誠。
在記憶中那是一個夜晚,父親趙天德背對著門站立,他面前幾步遠的地方,母親葉流雲靜靜地跪在冰冷堅硬的青磚地上,烏黑的長發挽成一個簡單的髻,幼小的趙明城躲在巨大的落地罩屏風後面。
他只能透過屏風雕花鏤空的縫隙,看到母親微微垂頭的面容,父親在紫檀木幾案拿起了一塊暗沈沈的木板,而母親則是顫抖著擡起手,伸向自己纖細腰間的系帶,在小趙明誠的目光中衣帶被解開,襦裙順著母親圓潤的肩頭滑落,堆疊在纖細的腰肢之下,露出了里面一片耀眼的、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小趙明誠只感覺心臟仿佛被什麽擊中了,母親的腰肢纖細,向下延伸出飽滿而豐潤的弧線,臀丘圓潤挺翹,她背對著父親,也背對著屏風的方向,將整個後背與那毫無遮掩、渾圓飽滿的臀部徹底袒露出來。
母親沒有停頓,走向那張寬大厚實的書案,將上半身完全貼合在冰冷光滑的案面上,纖細的手臂向前伸直,十指用力地扣住了案沿,一對圓潤飽滿的臀丘被高高托起,緊繃的肌膚下透出淡淡的粉暈。
父親握著厚重的紫檀戒尺,步伐沈穩地走到母親身側後方,母親臀部的肌肉瞬間繃緊到極致,那圓潤的弧線在緊繃下顯得更加豐腴,下一刻,沈重的板子被父親沈穩地高舉過頭頂,撕裂空氣,帶著沈悶如雷的破風聲,狠狠揮落。
嗖~~啪——!
一聲極其沈悶、卻又響亮得如同重物墜地的皮肉撞擊聲炸開,在小趙明誠的眼中那板子結結實實地印在了母親那片飽滿、柔嫩得不可思議的軟肉之上。
“唔——!”母親的頭顱猛地向後仰起,喉嚨里爆發出壓抑到變形的痛哼,整個身體如同被無形的巨力擊中,劇烈地向上彈跳了一下,臀肉在重擊下瘋狂地波動、凹陷,隨即又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以落點為中心,激蕩起一圈圈劇烈擴散的肉浪漣漪,那一片白皙如玉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浮現出一塊深紅色印痕。
戒尺沒有絲毫停頓,在父親手中如同精準的刑具,手腕一翻,角度微調。
嗖~~啪——!
“呃啊——!”葉流雲一聲短促的驚叫沖口而出,又被她死死咬住下唇強行截斷,雙腿猛地蹬直,身體在案面上顫抖了一下,試圖躲避劇痛,然而案面光滑冰冷,無處借力,那扭動只是讓飽受蹂躪的臀肉可憐地晃動著,在深紅腫脹的印痕旁邊,又添了一道同樣深紅刺目的板痕,兩道長方形的深紅印痕,一左一右,如同兩塊燒紅的烙鐵,深深嵌在原本完美無瑕的臀峰上最豐腴、最敏感的區域。
戒尺再次揚起,落下!
嗖~~啪——!
這一次,落在了臀峰最厚實飽滿的中央,沈悶的拍擊聲伴隨著臀肉劇烈變形的悶響。
“嗚……”小趙明誠聽到清晰的呻吟聲,母親的痛哼已經無法抑制,那對豐腴的臀翹不斷地扭動著,試圖將那片火辣辣燃燒的皮肉從板子的落點下移開,每一次扭動都牽動著傷處,帶來更尖銳的痛楚,深紅色的板痕錯落分布,覆蓋了大半個原本白皙的臀部,受擊的區域皮膚如同被烈火燒灼,迅速變得一片通紅,腫脹感彌漫開來,使得臀丘的弧度更加飽滿刺目。
懲戒嚴肅地繼續,趙天德揮尺的節奏不快,但每一次都沈穩有力,沈重的檀木板起落間,破風聲嗚咽,落下的悶響如同重錘擊鼓,一聲聲敲打在屏風後趙明城的心上。
嗖~~啪——!
落在右臀峰。
“啊——!” 母親的身體猛地向上弓起,又重重落下。
嗖~~啪——!
緊挨著左臀峰先前的印痕,重疊抽打。
“呃……” 呻吟剛出口就被劇痛淹沒。
嗖~~啪——!
落在臀腿交界處,靠近先前印痕的下緣。
“嗚哇——!” 熟婦那雙修長豐腴的雙腿亂蹬。
嗖~~啪——!
落在左臀外側,飽滿的弧線被砸得深深凹陷又彈起。
板子如同雨點,覆蓋著母親整個飽受摧殘的臀部,每一次落下,都精準地覆蓋在已經深紅腫脹的臀肉上,那深紅色的板痕層層疊疊,迅速連成一片,白皙的肌膚徹底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兩塊深紅發紫的肉團,整個臀部高高腫起,比原先腫了足有一圈,臀肉在每一次板子落下時都瘋狂地凹陷、波動,隨即又被更劇烈的腫起所取代,仿佛是一塊被反覆捶打的面團。
小趙明誠就這樣看著母親的身體在每一次重擊下劇烈的痙攣和顫抖,母親那端莊的發髻早已散亂,幾縷濕透的青絲黏在汗濕的頸側和蒼白的臉頰上,挺直的腰背早已塌陷下去,整個人如同被抽去了骨頭,軟軟地伏在冰冷的案面上,只有臀部在戒尺的蹂躪下,不斷爆發出劇烈的反應。
當父親終於緩緩放下了手中的紫檀戒尺,案上那具熟女嬌軀已經幾乎脫力,臀部慘不忍睹。
“禁足三月。好自為之。”冰冷的聲音落下,父親的身影如同來時一樣,沈穩地、毫無留戀地走向那扇沈重的烏木門扉,拉開,離去。吱呀的開門聲和沈重的關門聲,如同最後的審判。
那是趙明誠第一次看到女性被懲戒的場景,母親那高高隆起深紫腫脹的臀丘形狀深深地燙進了他幼小的靈魂深處。
而記憶中他親眼目睹第二個被懲戒的則是他的姑姑趙清嵐,什麽原因已經記不清了,他只記得姑姑那成熟而充滿力量感的女體暴露在自己眼前的場景,不同於母親的溫婉豐腴,趙清嵐的身形更為高挑矯健,腰肢緊實有力,臀部線條渾圓挺翹,卻又帶著習武之人特有的緊致彈性,如同飽滿多汁的蜜桃。
那次是二叔揮舞竹鞭,他還記得那竹鞭猶如毒蛇吐信,精準無比地抽打在趙清嵐臀峰最飽滿厚實的正中央。
“啊——!!!”一聲慘叫,趙清嵐的臀肉在鞭梢落下的瞬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抽打得凹陷下去,隨即又以更猛烈的勢頭反彈,一道細長的鮮紅色檁子,如同燒紅的烙鐵被瞬間按在了雪白的臀面之上。
二叔手腕沒有絲毫停滯,竹鞭再次揚起。
嗖~~啪——!
“呃啊——!”趙清嵐的臀肉劇烈地起伏,第二道同樣鮮紅隆腫的檁子並排出現,趙明誠就這樣看著姑姑那兩團飽滿的臀丘在劇痛下不受控制地顫抖收縮,試圖躲避那可怕的鞭影,卻只是徒勞地讓那兩道紫紅的棱子更加凸出刺目。
懲戒如同狂風暴雨,二叔揮鞭的節奏很快,竹鞭在趙清嵐蜜桃般渾圓挺翹的臀部肆意“雕琢”,一道道紅得發紫,高高腫起的檁子縱橫交錯,密密麻麻地覆蓋了整個臀面,原本光滑緊致的雪白臀翹早已不覆存在,腫脹的檁子盤踞其上,將臀肉分割,臀丘的輪廓被劇烈的腫起撐得更加碩大,皮膚因為充血和持續的打擊而呈現出一種不均勻的深紫紅色。
趙清嵐的掙紮從一開始的劇烈反抗,漸漸變成了徒勞的扭動和抽搐,散亂的長發被汗水和淚水黏在臉頰上,當最後一記竹鞭帶著尖銳的破空聲,狠狠抽打在她早已被鞭痕覆蓋、腫得如同深紫色面團的臀峰正中央時……
嗖~~啪——!
“呃——!” 一聲短促到極點的悶哼後,趙清嵐的身體猛地一挺,隨即徹底癱軟在了小趙明誠的面前,只剩下身體因劇痛而持續的顫抖。
而趙明誠的回憶遠遠沒有結束,他又回憶到了小姨葉清婉那如同初綻白蓮般的胴體,記憶中小姨的臀部的線條出奇地渾圓飽滿,如同兩個倒扣的玉碗,緊致而富有彈性,肌膚是象牙般的白皙。
而懲戒小姨的正是他的父親,趙天德,他還記得小姨趴在桌面上,那對渾圓挺翹、白得耀眼的臀丘,則毫無保留地高高撅起,父親將藤條被沈穩有力地揮起,撕裂空氣,帶著沈悶如重鞭般的破風聲,狠狠抽落,重重抽在了小姨臀峰那最飽滿凸起的渾圓頂點。
“哇啊——!”隨著小姨的驚叫,臀肉在藤條落下的瞬間,被一股恐怖的力量狠狠抽打得凹陷下去,隨即又以驚人的幅度猛烈地反彈,一道粗長且迅速腫脹的深紅色棱子瞬間盤踞在那片雪白的臀肉之上。
嗖~~啪——!
第二記藤條力道似乎更沈,因為葉清婉的尖叫變得更加大聲,小趙明誠就看著小姨那渾圓飽滿的臀丘在劇痛下劇烈地起伏、收縮,粗長棱子不斷出現嵌在雪白的臀肉上。
懲戒急速地繼續降臨,藤條如同沈重的鋼鞭,在葉清婉渾圓白皙的臀部肆意蹂躪,一道道高高腫起如同小指般粗細的檁子,縱橫交錯地覆蓋了整個臀面,原本光潔如玉的臀肉早已面目全非,腫脹的檁子相互擠壓、隆起,將臀肉分割成一塊塊紫黑色的、飽受摧殘的丘陵,整個臀部如同發面般高高腫起,如同兩顆熟透到即將爆裂的李子。
葉清婉的小腿已經只能無力的抽搐,當帶著最後一藤條狠狠抽打在她早已被鞭痕覆蓋、腫得如同兩個深紫色燈籠的臀峰正中央時……
嗖~~啪——!
一聲沈悶到極致的巨響後,小趙明誠的眼前陷入了一片死寂。
葉清婉的身體如同被徹底抽幹了所有力氣,猛地一挺,隨即便如同斷線的木偶,徹底癱軟。
記憶的畫面閃爍,趙明城在高鐵冰冷的空調風中閉著眼,回憶中目睹著一場場懲戒的小趙明城年齡逐漸增大,父親為請了幾位資深的驅魔師單獨教授他吐納靈力、制作符咒、使用法器等技能,但父親請來的老師,清一色都是男性驅魔師,少年心性的趙明城也曾好奇,為何不讓族里那些靈力精湛、對他又格外溫柔的女驅魔師來教他?一次練習間隙,他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
趙天德正負手而立,監督他練習一個覆雜的劍訣,聽到兒子的疑問,他緩緩轉過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明城,”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份量,如同冰冷的鐵塊砸在地上,“你要記住,男尊女卑,是驅魔界萬古不移的鐵律。那些女人,”他頓了頓,語氣里帶著一種深入骨髓的輕蔑,“她們的力量再強,也終究只是服從男性一條路,她們,不配做你的老師。”
趙明城當時似懂非懂,男尊女卑?這四個字對於年幼的他理解起來有些困難,父親的話語和他以往看到的景象重疊在一起,困惑在他心中滋生。
直到一場“意外”發生……。
那是一個平常的下午,趙明城偷偷溜出玩,在龐大覆雜的莊園里漫無目的地亂闖,誤打誤撞來到了族里的學堂,隔著敞開的廳門,他聽到里面傳來女孩們清脆的應和聲和法器的嗡鳴。
好奇心驅使他走了進去,寬敞的廳堂里,十幾個年紀與他相仿,或略大一些的女孩正排成幾列,專注地練習著操控一種練習用的、沒有開刃的短木劍,站在她們前方示範的,是兩位二十六七歲的女性驅魔師,動作幹凈利落,靈力運轉流暢,木劍在她們手中劃出靈動的軌跡。
趙明城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多同齡的女孩子練習驅魔術,一種新奇感湧上心頭,他徑直走進廳內,無視了女孩們驟然安靜下來、略帶驚訝和緊張的目光,對著其中一位示範的女驅魔師說:“我也要和她們比試一下!”
兩位女老師看到他,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愕,隨即是明顯的慌亂,年長些的那位立刻躬身,語氣帶著惶恐:“少主,這……這萬萬不可!您身份尊貴,豈能與她們……”
“有何不可?”少年趙明城帶著一種世家少主特有的、未經世事的傲氣,“只是練習切磋而已。”他堅持著,眼神里滿是躍躍欲試。
兩位女老師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最終,在趙明城再三的堅持下,年長些的老師只得硬著頭皮,從隊列里點出了一個看起來最為沈穩的女孩:“玲瓏,你來陪少主過兩招。記住,點到為止,絕不可有絲毫僭越!”
被喚作“玲瓏”的女孩走了出來,她身量比趙明城略高,梳著簡單的馬尾,露出光潔的額頭。眉眼清秀,眼神卻異常沈靜,帶著一種超越年齡的沈穩,趙明城後來才知道,這個趙月朧,正是旁系中公認的靈識天賦最強的少女,是別人口中的“天才”。
兩人各自拿起一柄練習木劍,在廳堂中央站定。周圍的女孩們屏息凝神,氣氛陡然變得緊張起來,趙明城率先搶攻,木劍帶著風聲刺出,他年紀雖小,但從小根基打得紮實,劍勢頗有章法,趙月朧卻不慌不忙,腳步輕移,手中木劍畫出一個半圓,輕松格開。她的動作行雲流水,靈力運用圓融,顯然基礎極為深厚。
幾招過後,趙明城漸漸感到吃力,他畢竟年紀小,靈力積累遠不如對方深厚,趙月朧的木劍如同靈蛇,每一次格擋都帶著一股柔韌的暗勁,震得他手臂發麻,一次迅猛的對撞後,趙明城腳下微亂,露出了破綻,趙月朧眼神一凝,木劍抓住空隙,如同電光般突破了他的防御,帶著一股靈力,重重地劈在了他格擋不及的小臂外側!
“唔!”趙明城痛哼一聲,踉蹌後退幾步,只覺得手臂外側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低頭一看,皮膚上迅速腫起了一道清晰的紅痕。
練習廳內瞬間死寂,兩位女老師瞬間變得臉色發白,趙月朧也楞住了,握著木劍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閃過一絲懊悔和慌亂,她剛才全神貫注於拆招,下意識地用了全力……
“少主!”兩位女老師被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沖上前查看趙明城的傷勢。
趙明城甩了甩發麻的手臂,疼痛讓他齜了齜牙,但少年心性,倒也沒覺得多丟臉。他反而對著趙月朧笑了笑:“喂,挺厲害嘛!叫什麽名字?”
趙月朧看著他臉上並無怒意的笑容,緊繃的神經才稍稍放松,低聲道:“趙月朧。”
“趙月朧?好,我記住你了!”趙明城大大咧咧地揮了揮沒受傷的手,和趙月朧說笑了幾句,便在小女孩們敬畏的目光中離開了學堂。手臂上的疼痛很快被他拋到腦後,只覺得這個能打傷他的女孩有點意思。
他並不知道,學堂角落里,一道冰冷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注視著這一切,那是族中一位負責督查族規的男性執事,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卻如同淬了毒的刀子。
當夜。
母親葉流雲罕見地沒有帶著溫柔的笑容迎接他,而是面色凝重,她牽起趙明城的手,一言不發地帶著他,來到了族里的刑堂,他原以為又是叫他過來觀刑,結果當他走進大廳時,眼前的一幕登時讓他說不出話來。
刑堂中央,烏沈沈的青磚地上,白天在學堂里見過的所有女學生,一個不落,排成歪歪扭扭的兩行,雙手緊緊抱著頭,她們身上,除了貼身的小衣和短短的褻褲,竟再無寸縷,十幾具年輕的身體在燭火下瑟瑟發抖,女孩們無一不是深深低著頭,不敢擡起,空氣里彌漫著壓抑的氣息。
而在這群少女前方幾步遠的地方,赫然跪著那兩位白天教導她們的女老師,她們的情形更為淒慘,雙手被粗糙的麻繩死死反綁在身後,繩子深深勒進白皙的皮肉里,勒出了紅色的深,。身上同樣只剩下貼身的素白小衣,勉強遮住前胸,後背和腰肢卻大片地裸露著,她們被迫深深俯下身,額頭幾乎觸到冰冷的地磚,這個姿勢使得那兩具成熟女體僅存的遮蔽物也向上卷縮,將各自圓潤飽滿的臀部輪廓清晰地勾勒了出來。
整個刑堂里鴉雀無聲,只有燭火燃燒的劈啪聲和壓抑的呼吸,趙明城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頭頂。
“母……母親……”他下意識地抓緊了母親葉流雲的衣袖,而葉流雲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噤聲,眼神看向前方主位。
主位上,父親趙天德端坐著,他身旁站著幾位男性執事,他們各自手中都握持著刑具,嚴肅的模樣光是看著就讓人心頭一沈。
“趙氏家規,尊卑有序。”趙天德冰冷的聲音在死寂的刑堂中響起,“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亦當以身作則,恪守本分,然爾等二人,教導不力,縱容弟子以下犯上,傷及少主貴體,罪責一也,自身失職,未能及時制止,反致少主涉險,罪責二也。”
他的目光如同實質的冰錐,刺向跪伏在地、瑟瑟發抖的兩位女老師。
“雙罪並罰,杖臀三十。”
聽聞此言的兩位老師皆是渾身抖得如同落葉,嘴唇翕動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在趙天德的威壓下她們根本不敢反抗,只得她們顫抖著,極其艱難地挪動被反綁的身體,用還能勉強活動的手指,去勾扯腰際那最後一道脆弱的防線。
兩位老師單薄的褻褲被一點點褪下,堆疊在膝彎處,最終徹底滑落,兩具成熟的女性軀體最後一絲遮蔽也被剝離,將兩片渾圓飽滿,緊致挺翹的臀部,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刑堂內所有目光的注視中。
兩位老師深深地將額頭抵在冰冷的地磚上,身體蜷縮著,臀丘在俯跪的姿勢下被擠壓得更加豐隆。
執事面無表情地走到第一位老師身後右側,沈重的硬木板被他穩穩擡起,手臂向後拉開一個充滿力量的弧度,光滑的板面上反射出冰冷的光澤。
嗖~~啪——!
板子帶著急促的破風聲,撕裂了空氣,巨響猛然在刑堂中炸開。
趙明誠都被這聲巨響嚇到渾身一顫,只見那板子結結實實地印在了第一位老師那渾圓飽滿的臀峰之上。
“啊——!”一聲短促的慘叫從那位老師口中迸發出來,只見那臀肉在重擊下直接凹陷,待板子離開之時那雪臀之上便留下了一道深紅色的板痕。
板子沒有絲毫停留,執事手腕沈穩地一翻。
嗖~~啪——!
“嗚哇——!”更慘烈的痛呼響起,那位老師痛得渾身篩糠般亂抖,腳趾在青磚上徒勞地刮,。臀肉再次劇烈地凹陷又彈起。
執事不為所動,板子再次揚起,這一次,帶著更沈重的風聲,瞄準了臀峰最高、最厚實飽滿的肉團正中央。
嗖~~啪——!
“嗷——!”淒慘的嚎叫,臀峰中央的軟肉被厚實的板子狠狠拍下,深深凹陷下去,隨即又被劇烈的腫起所取代,原本白皙緊致的臀丘徹底變成了熟透的蜜桃色,高高腫起,如同被強行塞入了什麽東西。
板子穩定地繼續落下。
嗖~~啪——!
落在左臀峰,同樣深紅的板痕浮現。
“啊——!” 身體痙攣,雙腿亂蹬。
嗖~~啪——!
緊挨著先前的板痕,重疊抽打。
“呃呃……” 呻吟聲充滿痛苦。
嗖~~啪——!
落在臀腿交界處,靠近印痕的下緣。
“嗷嗚——!” 熟婦豐腴的大腿徒勞地繃緊扭動。
嗖~~啪——!
落在左臀外側,飽滿的弧線被砸得變形。
沈悶而響亮的拍擊聲如同沈重的鼓點,一下接著一下,執事的手法極其老練,每一板都覆蓋在已經飽受摧殘的臀肉上,力道均勻而沈重,臀肉的每一次凹陷都伴隨著皮肉沈悶的拍擊聲,每一次彈起都讓那紫紅發亮的腫脹跡象愈發明顯。
第一位老師最初的慘叫和掙紮很快變成了嘶啞的嗚咽,汗水如同小溪般從她散亂的發間洶湧淌下,臀部的劇痛如同無數燒紅的鋼針反覆穿刺,讓她眼前陣陣發黑,身體隨著每一次板子的落下而劇烈地顫抖,她的臀部早已面目全非,整個腫起了一圈,布滿了縱橫交錯、紫得發黑的深重板痕,如同兩塊顏色深沈的紫玉。
當第一位老師徹底癱軟在地上後,執事沒有絲毫停頓,轉向了第二位老師。
第二位老師目睹了同伴的慘狀,早已嚇得魂飛魄散,身體抖得如同篩糠,當執事高大的陰影籠罩下來,那厚木板再次帶著令人心悸的風聲揚起時……
“不——!饒……”
嗖~~啪——!
求饒聲直接被落下的板子粗暴地打斷,厚木板同樣精準狠辣地印在了她挺翹飽滿的右臀峰上。
“哇啊——!”身體的自然反應比腦海中的疼痛更先降臨,腰肢立馬繃緊,臀肉被砸得深深凹陷,執事顯然沒有絲毫手軟,甚至可能因為第一位受刑者那消耗了一點時間,他的節奏更快了。
嗖~~啪——!
嗖~~啪——!
沈悶的板擊聲如同狂風暴雨般落下,每一次都伴隨著這位老師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哀求。
“啊!疼!家主饒命!執事大人饒命啊!呃啊——!”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嗚嗚嗚……”
“疼死了!要打爛了!啊——!!”
她的臀部在密集沈重的板擊下瘋狂地顫抖,試圖扭動著躲避卻是完全不用,只是讓那紫紅的板痕更加迅速地連成一片,汗水同樣洶湧而出,混合著痛苦的淚水,直到板責結束,她的兩瓣豐腴臀丘同樣也高高腫了起來,布滿了紫紅色的板痕。
小趙明誠眼睜睜看著兩位老師被打成了兩灘爛泥,身體因劇痛而不停地小幅度抽搐,兩個剛剛還雪白發豐臀此刻深紫腫脹,高高隆起,再也找不到一絲原來的白皙,她們連哭泣的力氣似乎都已耗盡,只剩下沈重而痛苦的喘息。
兩名執事上前,沈默地解開反綁她們的麻繩,繩子松開時,手腕上留下了清晰的勒痕,與臀部的傷處相比,已微不足道,她們被粗暴地拖拽起來,兩人都痛得渾身一縮,尤其是臀部被觸碰時,更是發出壓抑的痛哼,她們被拖到刑堂側面,命令她們跪趴在那里。這個姿勢對她們傷痕累累的臀部而言,無異於另一種酷刑,臀峰被迫高高撅起,那紫脹發亮的腫臀毫無遮掩地暴露著,每一次細微的移動都牽扯著劇痛的神經,她們只能死死咬住嘴唇,額頭抵著手臂,身體因劇痛而持續地顫抖。
小趙明誠的目光移回刑堂中央,那里,白天還活潑潑練習的十二名女學生,此刻如同受驚的鵪鶉,兩位老師的下場更是讓她們全部都感到恐懼不已,一具具嬌軀在恐懼中瑟瑟發抖,空氣中彌漫著少女們壓抑的抽泣聲。
主位上,趙天德冰冷的目光掃過這群噤若寒蟬的少女,最終落在趙明城身上,那目光銳利如刀,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明城。”
趙明城一個激靈:“父親?”
趙天德沒有看他,只是對侍立一旁的男性執事微微頷首,那幾名執事立刻轉身,各自從拿起了一塊厚實沈重的硬木板。
“你們。”趙天德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壓過了壓抑的抽泣,“身為弟子,目睹師長失職,未能及時規勸,更未能護持少主周全,致使少主涉險,每人,臀杖二十。”
冰冷的判決,砸在每一個少女的心上,刑堂內瞬間爆發出更大的壓抑哭聲,女孩們互相依靠著,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在執事們冰冷目光的逼視下,少女們褪去身上最後一點可憐的遮蔽,一片片青澀而飽滿,形狀各異的臀丘,毫無保留地袒露出來,有的圓潤如滿月,緊致挺翹,有的略顯修長,線條流暢,有的小巧玲瓏,如同初綻的花苞。
十二對形態各異的雪白臀丘高高撅起,空氣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少女們粗重壓抑的呼吸和斷斷續續的抽泣。
執事們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各自走到自己負責的少女身後,握緊手中的硬木板,手臂沈穩地擡起。
第一輪懲戒,開始。
呼~~!
幾乎是同時,幾道沈悶急促的破風聲響起。
“啪!”“啪!”“啪!”
好幾聲極其響亮皮肉撞擊聲猛然傳開。
“哇啊——!”一名臀部較為豐滿圓潤的少女發出一聲尖叫,那沈重的板子帶著千鈞之力,結結實實地印在她臀峰最飽滿厚實的正中央,只見少女屁股上的軟肉被厚實的板子狠狠拍下,深深陷下去一個清晰的凹坑,激烈的臀浪向四周瘋狂擴散。
而她身旁的同伴臀部則略顯修長緊實的少女,執事的板子同樣精準狠辣,重重拍打在她右臀峰最飽滿的弧線上。
“呃嗷——!”少女同樣也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嚎,修長的臀肉在板子落下的瞬間被砸得劇烈變形,飽滿的弧線被強行抽打到凹陷。
在二人身前, 一名臀部小巧玲瓏、如同蜜桃般的少女則被板子狠狠打在她左臀峰下方靠近臀腿交界的位置。
“呀——!”少女的慘叫尖銳刺耳,她的身體猛然繃緊,雙腿如同觸電般猛地蹬直,小巧的臀肉被砸得深深凹陷,隨即又劇烈地彈起,劇烈的疼痛讓她瞬間淚如泉湧,小巧的臀丘瘋狂地顫抖、收縮,試圖躲避那可怕的痛楚源頭。
絲毫沒有給少女們反應的時間,又一陣破空聲緊隨而至。
嗖~~啪——!
嗖~~啪——!
嗖~~啪——!
嗖~~啪——!
“嗚哇——!”重疊的打擊讓那位屁股圓潤豐滿的少女痛得渾身篩糠般亂抖,臀肉再次劇烈地凹陷,疼痛感直線上升。
“啊——!”臀肉緊實的少女痛呼著,身體微微弓起,兩道平行的板痕烙印在她原本雪白的臀丘上,少女的臀肉在劇痛下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
而那位臀部小巧的少女則是臀峰最飽滿凸起的頂點與板子來了個親密接觸,“呃啊——!”只聽少女發出一聲尖叫,意識已經被劇痛淹沒,小巧的臀峰被厚實的板子狠狠砸中,那飽滿的弧線瞬間被拍得凹陷下去,臀上劇烈的疼痛讓她腳趾死死的張開抵在了地面上,哭喊聲不止:“疼!疼死了!嗚嗚嗚……”
懲戒依然不停,一波接一波,無情地拍打著那十二個被迫綻放的少女嬌臀。
板子起落間,帶起陣陣微風,少女們此起彼伏的哭喊、尖叫、求饒聲仿佛交織成了一曲交響曲。
嗖~~啪——!
臀部豐滿的少女被板子重重將臀丘壓癟,發出一聲淒慘的哀嚎,雙腿猛地繃直,腳後跟徒勞地撞擊著地面,臀肉劇烈波動,深紅板痕迅速浮現。
嗖~~啪——!
“不要!家主饒命啊!啊——!”臀部緊實的少女的屁股被板子在同一塊區域反覆責打,少女痛得身體瘋狂扭動,臀肉被拍打得不斷變形。
嗖~~啪——!
“嗚嗚……”臀部圓潤的少女屁股上板痕不斷堆疊,哭得撕心裂肺,臀峰中央一片深紫,高高腫起。
嗖~~啪——!
屁股小巧玲瓏的少女被板子打到發出一聲尖銳的哭喊,身體猛地向前一倒,臀肉瘋狂顫抖。
嗖~~啪——!
“啊!疼!要打爛了!救命啊!”臀部比例略寬的少被板子直接橫掃過整個臀面,帶來大面積的鈍痛,少女痛得涕淚橫流,臀部一片通紅。
嗖~~啪——!
“媽媽……救我……”臀肉略顯青澀少女被板子打在臀峰,小小的女孩哭得幾乎背過氣去,臀肉上深紅板痕清晰刺目。
而板子還在繼續落下。
嗖~~啪——!
又一位少女的臀峰遭殃,臀肉凹陷彈起,紅痕加深,“呃……”少女哭喊剛出口就被劇痛淹沒。
嗖~~啪——!
哭喊不停的少女臀瓣上一塊塊的板痕緊挨在一起,板子的重疊抽打讓少女身後的肉團徹底化做了成熟的碩果。
嗖~~啪——!
“嗷嗚——!”雙馬尾女孩一雙豐腴的大腿徒勞地繃緊扭動。
嗖~~啪——!
瓜子臉御姐般氣質的女子表情崩壞,飽滿的臀翹被砸得變形。
每一板落下,都伴隨著女孩們臀肉劇烈的凹陷彈起和女子玉臀上愈發腫脹的板痕,少女們的臀部迅速由白皙轉為一片紫紅,從背後看過去仿佛是十二個熟透了馬上就要爆汁的蜜桃,女孩們的屁股全部變成了“豐滿”的樣子,每一片臀丘都肉眼可見地腫脹了幾圈。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饒了我吧!家主大人!求求您了!啊——!”
“疼!好疼啊!屁股要裂開了!嗚哇——!”
“少主!少主救命啊!求求您說句話吧!嗚嗚……”
趙明城僵立在一旁,他看著眼前這片由自己引發的“修羅場”,一群青春少女在冰冷的地面上痛苦地扭動、掙紮、哭泣,她們那曾經白皙、圓潤的屁股,此刻正被沈重的板子一下下地蹂躪、變形、染上深紅與紫脹。
執事們冷漠的如同沒有感情,無視少女們的哭喊與哀求,嚴格地執行著趙天德責臀的命令。
懲戒過半,少女們的掙紮漸漸微弱,她們的體力在大幅度的掙紮中迅速消耗,對於女孩們來說臀部的疼痛已經從最初尖銳的火燒火燎,變成了深入骨髓的、持續的、悶脹的劇痛,每一次板子落下,帶來的不再女子嬌軀的扭動掙紮,而是陣陣的痙攣和顫抖,少女們的屁股已經全部轉向紫紅,腫脹更加明顯,臀肉在重擊下依舊會波動,但幅度變小,顯然這群修為低微的女孩們已經開始脫力了。
嗖~~啪——!
板子落下,臀部豐滿的少女只是身體劇烈地抽搐了一下,發出一聲沙啞的悶哼,臀部紫脹發亮。
“嗚……”臀肉緊實的少女兩片臀瓣已經夾不緊了,面對板子少女痛得渾身下意識一縮,眼淚無聲流淌,臀部紫紅一片。
“呃啊……”屁股形狀圓潤的少女臀峰再次被擊中,發出一聲短促的哀鳴,身體無力地趴伏著,臀肉顫抖。
“……”屁股小巧玲瓏的少女已經徹底脫力,面對落下的板子少女只能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抽泣,身體微微抖動,已經變得不再小巧的兩瓣臀肉上呈現出一片深紫。
最後幾板,如同壓垮駱駝的稻草。
執事們絲毫沒有因為少女們的虛弱而減輕力道,板子依舊帶著沈重的風聲落下,精準地覆蓋在少女們早已傷痕累累的腫臀之上。
“噗啪!”紫腫的肉團上傳來沈悶的拍擊聲,雙馬尾少女的身體猛地一挺,隨即徹底癱軟,只剩下臀部肌肉因劇痛而痙攣。
“噗!”御姐氣質少女連嗚咽都發不出了,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額頭抵在冰冷的地面上,淚水混合著汗水流下。
嗖~~啪——!
臀部比例較寬的少女發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短促痛哼,雙腿條件反射般蹬了一下,隨即無力地垂下。
當最後一聲沈悶的“啪!”落下,宣告著少女們的懲戒結束,刑堂內頓時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死寂。
先前此起彼伏的哭喊,尖叫,哀求聲徹底消失了,只剩下十二名少女極度壓抑的、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和粗重痛苦的喘息,女孩們的嬌軀無一不是因劇痛而在不停地小幅度顫抖著,臀部無一例外地高高腫起,但對於女子們來說懲罰還未結束,十二名少女被執事們粗暴地拖拽到一旁,命令她們跪坐成一排,傷痕累累的臀肉那還經得起觸碰?跪坐的姿勢對於少女們飽受摧殘的臀部而言,無異於另一種酷刑。
“呃……” “嗚……” 痛苦的悶哼和壓抑的抽泣此起彼伏。
她們被迫將剛剛承受過重板,此刻腫得如同熟透紫葡萄般發亮發燙的臀丘,沈沈地壓在各自嬌嫩雪白的腳丫之上,深紅腫脹布滿板痕的臀肉,與纖細腳踝下那白皙柔嫩的足弓形成了極其刺眼,劇烈的痛楚讓她們身體不住地顫抖,汗水混著淚水滴落。
兩名女老師更是淒慘,她們臀部的傷勢遠比少女們嚴重得多,根本無法承受哪怕最輕微的壓迫,她們被拖到墻邊,被迫維持著屈辱的跪趴姿勢,傷痕累累、紫黑腫脹得如同兩個熟爛李子的臀部被迫高高撅起,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每一次因疼痛而引發的細微抽搐都清晰可見。
刑堂中央,瞬間變得空曠,只剩下一個孤零零的身影。
趙月朧。
她同樣被褪去了所有衣物,白皙的胴體微微顫抖,不同於其他少女的恐懼啜泣,她只是深深低著頭,緊抿著嘴唇,那對同樣渾圓挺翹、如同初綻花苞般的少女臀丘,此刻也因為緊張而微微繃緊,與周圍那一片紅腫形成鮮明的對比。
趙明城呆呆站在母親身邊,困惑,恐懼,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荒謬感湧入他的思緒,以下犯上?他不懂,他只是想和那個能打贏他的女孩比試一下而已,男尊女卑?他看著那些被打得淒慘無比的女老師,看著她們毫無尊嚴地趴在那里,心中只有巨大的問號,她們明明那麽強……
“明城。”
父親趙天德冰冷的聲音如同冰錐刺穿了趙明城紛亂的思緒。
趙明城猛地一顫,下意識地擡頭看向父親,趙天德的目光銳利如鷹隼,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和一種……審視的感覺?
“她就交給你了。”趙天德說道“你也是時候,該練練手了。”
練練手?!
趙明城瞳孔驟然收縮,交給他?練練手?指的是……像那些執事一樣,用板子打……打趙月朧的屁股?
他下意識地看向刑堂中央跪著的趙月朧,趙月朧的身體在父親話音落下的瞬間,也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手指捏得更緊了,她依舊低著頭,一言不發。
這時,一名面無表情的男性執事,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走到了趙明城面前,他手中托著一件東西,恭謹地遞向趙明城。
那是一塊木板。
比之前執事們用來責打老師和少女們的厚重戒尺要輕薄一些,約莫一指厚,一掌寬,長度剛好適合少年人握持,表面被打磨得異常光滑,最引人注目的是,在板子的中央,蝕刻著一朵栩栩如生的蓮花圖案。。
“少主,請。”執事的聲音平板無波,仿佛遞過來的不是一件刑具,而是一支筆。
趙明城看著那支精致的蓮花戒板,最終,他顫抖著,伸出了自己小小的的手。
木板入手,比想象中要沈,趙天德看著兒子接過了戒板,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微微頷首,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趙明城握著那塊冰冷的木板,離開母親的身邊一步一步,朝著刑堂中央那個跪著的身影走去,趙月朧依舊低著頭沒有反應,終於,他站定在趙月朧身後右側。
少女依舊深深地低著頭,雙手緊緊抱著後腦,纖細的腰肢向下塌陷,那對渾圓挺翹、如同初綻花苞般的少女臀丘被迫高高撅起,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眼前。
趙明誠眼中的少女嬌軀繃得極緊,每一寸肌膚都透出了緊張的意味,那對圓潤飽滿的臀丘也在微微顫抖著,白皙的肌膚下透出淡淡的粉暈,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等待著……被摧殘。
趙明城握著戒板的手心開始冒汗,他能感覺到背後母親的目光,似乎有什麽東西從這一刻開始改變了,他下意識地看向父親的方向,趙天德端坐主位,面容隱在陰影里,只有那雙眼睛,充滿威嚴與冰冷,沒有催促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來吧。
趙明城猛地吸了一口氣,他擡起握著戒板的手臂,第一次握板的手臂有些僵硬,蓮花戒板在空中微微顫抖著。
他學著記憶中執事們的樣子,手臂向後拉開一個弧度,目光死死鎖定在趙月朧右臀峰那最飽滿凸起的頂點。
屏住呼吸。
手臂揮落!
嗖~~啪——!
板子帶著猶豫的風聲落下,一聲清脆但明顯力道不足的拍擊聲響起。
板子落在了趙月朧臀瓣外側的位置,落點並不在飽滿的臀峰,顯得有些偏,臀肉被拍打得微微凹陷,隨即迅速彈起。一道粉紅色的長方形印痕浮現出來,如同在白紙上輕輕按了一下胭脂,與之前執事們留下的鮮紅板痕相比,這一下簡直如同撫摸。
趙月朧的身體只是微微震動了一下,發出一聲極輕的、壓抑的悶哼:“嗯……”
趙明城楞住了,少女的臀肉沒有凹陷,沒有淒厲的慘叫,甚至……似乎並不那麽痛?
“沒吃飯嗎?”父親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毫不掩飾的斥責,“用力!”
趙明城心頭一緊,一股莫名的壓力讓他咬緊了牙關,他再次揚起手臂,這一次,刻意加大了力道,瞄準了那雪白臀丘最飽滿圓潤的右峰。
嗖~~啪——!
板子帶著比剛才明顯急促的風聲落下,聲音清脆響亮了許多。
板子結結實實地印在了少女右臀峰那最凸起的飽滿軟肉之上。
“呃啊——!”趙月朧猝不及防,發出一聲短促的痛呼,身體猛然向前一歪,臀肉在重擊下終於凹陷下去了一個肉坑,一道迅速由粉轉紅的板痕,在板子離開後清晰地烙在了那片雪白的臀瓣上。
趙明城被這反應嚇了一跳,握著板子的手都抖了一下,他看到少女身體瞬間因為劇痛而繃緊,微微顫抖,那雪白的臀丘上,一道鮮紅的板痕顯得如此刺目。
他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再次擡起手臂,模仿著那些執事揮板的動作,手腕下沈,瞄準了左臀峰同樣的位置。
嗖~~啪——!
板子帶著風聲,精準地落在左臀峰上!
“啊——!”趙月朧又是一聲痛呼,身體再次顫抖了一下,左臀峰上同樣浮現出一道清晰的紅痕,與右臀那道交相輝映。
趙明城咬著牙,心中產生了一種奇異的,帶著掌控意味的感覺,他揮動板子,一下,又一下。
嗖~~啪——!
落在右臀峰下方,紅痕加深。
“呃……” 少女身體一顫。
嗖~~啪——!
緊挨著左臀峰的紅痕邊緣,重疊抽打。
“啊!” 臀肉波動,紅痕迅速連成一片。
嗖~~啪——!
落在臀腿交界處,靠近紅痕的下緣。
“嗚……” 少女雙腿猛地繃緊,腳趾蜷縮。
嗖~~啪——!
落在臀丘正中,飽滿的臀峰被砸得變形。
清脆的板擊聲在刑堂中有節奏地響起,少年人揮舞板子的動作有些生澀,力道也不怎麽不均勻,趙月朧的身體隨著每一次板子的落下而顫抖,她的屁股迅速由白皙轉為一片通紅,臀面因為充血和出汗而開始發亮,呈現出一種熟透桃子般的深紅色澤。
汗水開始從她光潔的脊背滲出,她死死咬住下唇,斷斷續續的抽氣聲和低低的嗚咽從緊咬的牙關中泄露出來,她的身體在每一次板子落下時都本能地繃緊,閃躲是無用的,她只能任由臀肉在重擊下徒勞地晃動,顫抖。
趙明城機械地揮動著板子,手臂開始發酸,他看著眼前那片由雪白變成通紅、布滿自己親手制造傷痕的臀部,看著少女那因痛苦而顫抖的身影,聽著那聲聲嗚咽……
白天她沈靜的眼眸、利落的身手,還有比試後那帶著一絲懊惱和真誠的對話,不受控制地在他腦海里翻騰。
“喂,挺厲害嘛!叫什麽名字?”
“趙月朧。”
“趙月朧?好,我記住你了!”
他揮板的手漸漸慢了下來,一種強烈的不忍和困惑湧了上來,壓過了最初的緊張和那點掌控感,父親的話在耳邊回響——“以下犯上,其罪當罰”,可是……明明是他自己溜進去,是他自己要求比試的啊,這算什麽“以下犯上”?
當手中的蓮花板再次揚起時,趙明城終於停了下來,他緊緊握著那塊已經沾上少女體溫和微汗的板子猛地擡起頭,望向主位上的父親,聲音帶著一絲急切和顫抖:“父……父親!”
趙天德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帶著審視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威壓。
趙明城鼓起全身的勇氣,迎著那目光:“今日之事……是……是孩兒自己溜進學堂,也是孩兒先要求與她比試的!她……她並非有意冒犯!這責罰……可否……可否……”他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後面的話堵在喉嚨里,在父親那深不見底的目光下,終究沒能完整地說出“饒了她”三個字。
刑堂內一片死寂,執事們依舊沈默,父親也沒有第一時間給出回應。
趙月朧的身體猛地一震,似乎沒料到趙明城會為她說話,她依舊伏著身,頭埋得更低,肩膀的顫抖卻似乎更加劇烈了。
趙天德的目光在趙明城臉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鋒刮過,隨即,一絲極其細微的冷笑在他冷硬的嘴角一閃而逝。
“哦?”趙天德的聲音依舊平淡無波,卻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少主倒是宅心仁厚,體恤下屬了。”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伏在地上的趙月朧那通紅腫脹、布滿板痕的臀部,又落回趙明城臉上。
“既然少主親自求情,那便依你。”
趙明城心頭猛地一跳,一絲微弱的希望剛剛升起。
“不過,”趙天德的聲音陡然轉冷,如同寒冰,“以下犯上,終究是鐵一般的事實。今日這二十板責,權作薄懲。”
他微微前傾身體,目光如同實質般釘在趙月朧身上:“接下來的一個月,每日清晨五點,褪盡下衣,裸臀至本家宅院外候著,由少主親自執行加罰,每日……十記。”
趙月朧的身體劇烈地一顫,眼中瞬間帶上了一抹絕望,每日清晨……裸身……候罰……由少主親手……十記!連續三十日!她的嘴唇張開,似乎想說什麽,卻最終只是深深地將頭重新埋在了地上::“是,家主。”
趙明城也徹底呆住了,趙天德的目光掃過呆若木雞的兒子。
“看來,”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燭光下投下長長的陰影,籠罩住刑堂中央的少年和少女,“你要學的,還有很多。”
冰冷的話語直接蓋棺定論,說完,他再不看任何人,拂袖轉身,踏出了刑堂大門。
刑堂內,兩位老師傷痕累累的臀部依舊在側旁微微抽搐,十二名赤身的少女依舊抱頭顫抖,趙月朧伏在地上,肩背無聲地劇烈起伏。趙明城僵立原地,父親離去的腳步聲在門外漸行漸遠,最終徹底消失,只留下刑堂內一片寂靜。
“帶下去。”一名男性執事冰冷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幾名執事上前,動作粗暴地將癱軟在地的兩位老師拖拽起來,她們的臀肉被觸碰時,爆發出撕心裂肺卻極度虛弱的慘嚎,她們被拖向側門,被迫維持著屈辱的跪趴姿勢,緊接著,那些飽受摧殘的少女也被強行拖起,她們臀部的傷勢雖不如老師嚴重,但跪坐的姿勢已讓痛楚深入骨髓,被拖拽時發出的哀鳴匯成一片。
母親葉流雲輕輕走到他身邊,溫婉的面容上帶著深深的疲憊和一種趙明城當時無法完全理解的覆雜情緒,她伸出手,輕輕覆蓋在兒子緊握的小手上,“明城,回吧。”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嘆息。
翌日,趙明城被喚醒引領至本家宅院時,趙月朧依舊靜靜地跪在了那里上,父親趙天德高大的身影,如同沈默的山岳,早已負手立於一旁。
沒有言語,父親的存在就是無聲的命令。
趙明城站定在趙月朧身後右側,擡起手臂,冰冷的再度木板揮舞向了那兩團白皙的臀丘……
這樣的場景,在接下來的數日里,準時上演,趙明城揮板的動作日漸“熟練”,落點越來越“精準”,力道也越發“沈穩”,趙月朧臀上的板痕從深紅轉為紫紅,舊痕未消又疊新傷,原本圓潤挺翹的臀丘肉眼可見地腫起了一圈。
事情的轉機發生在趙天德被推舉為驅魔協會西北大區負責人的消息傳來,家族事務需要交割,他必須即刻動身前往西安坐鎮。
趙天德走後,趙明城頭頂籠罩的威壓仿佛瞬間消散了許多,翌日清晨,他依舊準時來到東廂廊下,趙月朧也如常跪在那里,全身赤裸,腫脹未消的臀部微微顫抖,等待著他的板子。
然而這一次,趙明城握著戒板,看著那片飽受摧殘、紫紅腫脹的臀丘,他卻是深吸一口氣,沒有揮板,反而走到趙月朧面前蹲下,趙月朧身體猛地一僵,下意識地想蜷縮起來遮擋自己。
“你……起來吧。”
趙月朧愕然地擡起頭,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家主嚴令,少主竟敢違背?
“今日……今日不罰了。”趙明城避開她的目光,語氣有些生硬,“天太冷了。”
趙月朧楞住了,呆呆地看著他,似乎無法理解這突如其來的“恩典”,過了好幾秒,她才如夢初醒,艱難地挪動因久跪而麻木的雙腿,試圖站起來。臀部的劇痛讓她動作笨拙而痛苦,額角瞬間滲出冷汗。
趙明城下意識地想伸手攙扶,手伸到一半又僵住了,最終只是看著她自己掙紮著站起,費力地將堆在膝彎的衣物拉起,勉強遮住那傷痕累累的臀部。
“謝……謝少主。”她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一絲顫抖。
下午,趙明誠偷偷去央求母親葉流雲。葉流雲看著兒子這倔強的樣子,心中也是一軟。
“明城,”葉流雲輕輕撫摸著兒子的頭發,眼中帶著覆雜的憐惜,“你父親定下的規矩,娘也無法公然違抗,但……月朧那孩子,也確實可憐,你……自己把握分寸吧,莫要太過,也莫要……讓人抓住把柄。”
有了母親的默許,趙明城心中的石頭稍稍落地。接下來的數日,趙明城雖未完全廢止懲戒,但次數和力道都大幅削減,大部分時候都是象征性地打兩三下,他不敢完全違背父親的命令,只能在這種邊緣試探。
他與趙月朧的接觸也漸漸熟絡起來,他會在“懲戒”過後,偷偷塞給她一瓶消腫化瘀的藥膏,會在她完成繁重的驅魔基礎訓練後,裝作不經意地路過,遞給她一塊他身為少主才有資格吃的點心,趙月朧的戒備漸漸融化,一位已經出了不知道多少服的遠房旁系女子與趙家的少主,兩人之間竟然產生了友誼。
在一次加罰過後,兩人躲在莊園僻靜角落的一棵老槐樹下,趙月朧不敢坐下,臀部傳來的隱痛讓她微微蹙眉,趙明城在此時遞給她一包還帶著溫熱的新鮮糕點。
“給,下面剛呈上來的。”
“謝……謝少主。”趙月朧接過,小口地將糕點送入嘴中,香甜的氣息彌漫開來。
沈默了片刻,趙月朧忽然擡起頭,望向遠處莊園中心那座象征著家主權威的巍峨主樓,眼神中沒有了平日的溫順,反而燃燒著一簇不甘的火焰。
“少主,”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壓抑已久的沈郁,“我其實一直明白,女子想要成為驅魔師,不受罰……是不可能的,從我娘,到那些姑姑姨母,再到學堂里的老師……我都看在眼里。”
趙明城吃糕點的動作頓住了,看向她。
“只是……”趙月朧的拳頭不自覺地攥緊,指節發白,“我不甘心!我真的很不甘心!為什麽?為什麽我這麽努力?我比那些男孩子練功更刻苦,靈力感知比他們更敏銳,術法掌握比他們更快!可為什麽……無論我做得再好,在族里那些長輩,在那些男性驅魔師眼中,我永遠都低人一等?就因為我生來是女子嗎?女子驅魔師,生來就必須低人一等,就必須……就必須隨時準備好脫下褲子,露出屁股挨打嗎?”她的聲音微微拔高,帶著壓抑的憤怒。
趙明城一時竟無言以對,父親冰冷的話語“男尊女卑,是驅魔界萬古不移的鐵律”在耳邊回響,刑堂里母親、姑姑、小姨以及眾多女子淒慘受刑的畫面在眼前閃過,他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反駁。
時光荏苒,少年終將長大。
趙明城不再是那個懵懂無措的小男孩,他系統地學習趙氏秘傳的驅魔術法,靈力日益精純,對家族傳承、驅魔界規則乃至那些殘酷的“凈化”本質,都有了更深的理解,他跟隨家族長輩參與了幾次外圍的妖魔清剿任務,親眼目睹了被妖氣深度侵蝕的女性驅魔師墮落成何等可怕的存在,她們比妖魔更殘忍,制造出了一幕幕人間慘劇,父親關於“凈化”必要性的冷酷話語,在這些血淋淋的現實面前,似乎才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他逐漸理解了父親口中的“男尊女卑”在驅魔界這個特殊生態下的邏輯,女性擁有更強的靈力天賦,是戰鬥的主力,卻也背負著更易被污染的原罪,男性相對平庸的力量和更強的抗性,以及對女性施加痛苦才能完成“凈化”的特殊能力,構成了一套完整的系統。
同時的,他與趙月朧兩人竟是生出了一分情愫,十九歲那年,趙明城做出了一個改變一生的決定,在一次過年後的夜晚,他鼓起畢生的勇氣,走進了父親趙天德的書房。
燭火通明,書案後,趙天德正批閱著西北大區發來的公文,頭也未擡。
“父親。”趙明城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緊張。
“何事?”趙天德的聲音平淡無波。
“孩兒……心儀趙月朧,懇請父親準許!”趙明城單刀直入,說完便深深低下頭,心臟狂跳。
書房內瞬間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燭火燃燒發出的輕微劈啪聲。
幾息之後,趙天德緩緩擡起頭,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卻冰冷刺骨,帶著一種被冒犯的震怒和極度的失望。
“你說什麽?”趙天德的聲音不高,但趙明誠能聽得出這低下壓抑的怒火。
“孩兒與趙月朧……兩情相悅,懇請父親成全!”趙明城豁出去了,擡起頭,迎向父親的目光,盡管身體在微微顫抖。
“放肆!”趙天德猛地一拍書案,木案幾發出一聲沈悶的巨響,案上的筆架、硯台都跳了一跳,一股強大的靈壓瞬間充斥了整個書房。
“一個旁系賤婢所生的女兒,也配得上我趙氏本家嫡子?也配做未來的主母?”趙天德的聲音如同雷霆,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暴怒,“趙明城!你太讓我失望了!這些年教你的規矩,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
“父親!”趙明城被父親的暴怒和話語中的侮辱刺激得血氣上湧,壓抑多年的委屈和不甘也爆發出來,“月朧她天賦卓絕,品性堅韌!她比族里那些紈絝子弟強百倍!什麽旁系賤婢?什麽低賤女子?她也是趙家的血脈!她承受的那些懲戒,難道是她自願的嗎?!這不公平!”
“公平?”趙天德怒極反笑,笑容冰冷而殘酷,“在這驅魔界,力量就是公平!規矩就是公平!我趙家的規矩,就是天!她承受懲戒,是她生為女子驅魔師的宿命!而你,身為本家少主,未來的掌舵人,竟敢質疑家規,罔顧尊卑,迷戀此等賤婢?簡直荒唐透頂!”
父子二人如同剛成年的青年雄獅對上了威嚴的中年雄獅,趙明城的天賦確實很高,在憤怒之下散發的靈力竟然做到了與趙天德分廷對抗,父子二人各自都分毫不讓,最終,趙天德失去了最後的耐心,他指著書房大門,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滾!立刻給我滾出去!趙月朧母女,明日便給我滾出終南山!永遠不得再踏入趙氏祖宅半步!我趙家,沒有這等不知廉恥、妄圖攀附的賤婢!”
“你敢!”趙明城雙目赤紅,徹底豁出去了,他猛地踏前一步,死死盯著父親,一字一句地說道:“父親,你若因此事遷怒她們母女,將她們逐出家族……那我趙明城,今日便脫離趙家!從此與趙氏,恩斷義絕!我說到做到!”
“你!”趙天德氣得須發皆張,強大的靈壓幾乎要將書房內的空氣都凝固。他看著兒子眼中那份決絕,自己一手培養的繼承人似乎遠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瘋狂,更加……不計後果。
父子二人如同鬥獸般對峙著,最終,趙天德眼中的震怒緩緩沈澱,化作一種深沈的、帶著審視和一絲不易察覺疲憊的冰冷,他緩緩坐回椅子上,閉上了眼睛,揮了揮手,聲音帶著一種極度的疲憊和不容置疑的威嚴:“滾,在我改變主意,執行家法之前,滾出我的視線。”
趙明城知道,這是父親最後的底線。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閉目不言的父親,胸膛劇烈起伏,猛地轉身,摔門而去。
趙明城開始了他的流浪生涯,憑借一身紮實的趙氏秘傳術法和在家族任務中積累的經驗,他很快在驅魔協會的懸賞榜上嶄露頭角,他不接家族任務,只接協會公開發布、報酬豐厚的懸賞,尤其是追捕那些危險的歸附者,他給自己取了個代號——“判官”。
趙明城在高鐵輕微的晃動中閉著眼,手指無意識地撫摸著運動服下結實的小臂肌肉,那里曾經在多年前被趙月朧的木劍劈中。
他離開了家族,成為了“判官”,最初的動機純粹是為了生存,以及一種對家族規則的叛逆,證明自己不需要依靠趙家,也能在驅魔界立足,追捕歸附者的懸賞任務,雖有風險但報酬豐厚,然而,當他真正開始追捕那些墮落的女驅魔師時,某些東西開始悄然改變。
他記得第一次真正面對一個被妖氣徹底吞噬的女性驅魔師,那曾是一位頗有名望的女符師,靈力精湛,氣質清冷,當他在一個山村找到她時,她已面目全非,曾經清冷的眼眸中只剩下瘋狂和嗜血的紅光,力量變得狂暴而污穢。
地上村民的屍體依舊保留著臨死前那極致恐懼和痛苦的表情,趙明誠看著這一幕,再看向那名女驅魔師時不禁想到她墮落前,是否也曾抗拒過凈化?是否也曾像刑堂里的少女們一樣,因恐懼懲戒而隱瞞傷情?最終的結果,卻是無數無辜者的陪葬,那一刻,父親冰冷的話語“凈化非為羞辱,實為救汝性命,亦為維護人間秩序”帶著某種殘酷的真實感,湧入了他的腦海。
趙明誠還是擊敗了她,過程異常艱難,最終,他用一張特制的“鎮靈符”暫時壓制了她體內狂暴的妖氣,將她制服按照協會規程,對於這種深度墮落的歸附者,通常是就地先懲戒一番防止妖氣擴散的。
趙明城伸手掀開她身上殘破的衣物,卻驚訝的發現裸露出來的腰臀已然布滿了新舊交疊、猙獰可怖的傷痕,深紫色的板痕,有高高隆起的藤條檁子,甚至還有烙鐵般的印記,這些傷痕顯然是在她墮落前留下的,是逃避了凈化的證明。
就在這一剎那的遲疑間,那女符師體內被壓制的妖氣驟然反撲,趙明誠連忙動手,用隨身攜帶的驅魔鞭狠狠抽打在了她那傷痕累累的光屁股上,直到這位女驅魔師的臀瓣被抽到飛濺出一滴血珠,那狂暴的妖氣才被暫時壓制了下去……
趙明城呼叫善後處理,看著女驅魔師被帶走的背影他眼前不禁閃過對方腰臀上那些觸目驚心的舊傷痕,一種難以言喻的覆雜情緒攫住了他。
從那次之後,趙明城發現自己對追捕女性歸附者的任務,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專注,他開始研究那些墮落者的檔案,關注她們墮落前接受凈化的記錄,他不再僅僅滿足於單純的完成任務,而是嘗試在確保絕對安全的前提下,制服她們。
制服之後呢?
協會的規程是押送,但趙明城,這個曾經對懲戒充滿困惑和反感的青年,卻在制服那些充滿危險、被妖氣扭曲的女性驅魔師後,內心湧動起一股難以遏制的沖動,種想要施加痛苦,想要掌控,想要懲戒的欲望。
他想起懲戒廳里那些五花八門的刑具,想起執事們精準而冷酷的手法,他開始不滿足於協會提供的制式工具,在追捕的間隙,在租住的簡陋安全屋里,燈光下,趙明城的手指常常無意識地摩挲著粗糙的木料、柔韌的皮革或是冰冷的金屬。
一個念頭如同藤蔓般纏繞著他:如果由他來設計刑具,由他來掌控懲戒的力度、角度和節奏,是否能更有效地“凈化”那些尚未完全墮落的邊緣者?是否能避免像那位女符師一樣的悲劇?
於是,“判官”的另一個不為人知的側面開始悄然成型,他利用自己紮實的符文功底和對靈力的理解,開始設計並制作一些帶有特殊功能的“懲戒工具”。
每一次成功的“懲戒”與“凈化”(哪怕只是暫時壓制),都讓趙明城內心那隱秘的欲火燃燒得更加旺盛,他享受著懲戒過程中對方臀部在痛苦下呈現出的各種反應,緊繃、顫抖、凹陷、彈起、腫脹、泛起深紅或紫痕……
他逐漸理解,甚至某種程度上認同了父親和協會那套邏輯的必要性,女性驅魔師強大的力量與脆弱的抗性,注定了她們需要被“管理”,被“矯正”。
但同時,對趙天德本人的怨懟並未消散,父親當年冷酷的裁決,對趙月朧母女的驅逐,雖然在他決絕的威脅下並未真正執行,但趙月朧母女在族內的處境也極其艱難。
他闖出了“判官”的名頭,用實力證明了自己不依靠趙家也能活得很好,而趙天德,在最初的暴怒之後,似乎也默認了他的離經叛道,甚至對他的“業績”有所耳聞,只是通過家族旁支隱晦地傳遞過“好自為之”的信息,便不再幹涉,父子間維持著一種冰冷而詭異的平衡。
直到今天這通電話,這份來自日本、指名道姓、需要他親自解封的密函,打破了這脆弱的平靜。
高鐵平穩地行駛著,窗外的景色從丘陵過渡到平原,趙明城睜開眼,父親到底想幹什麽?這份密函里藏著什麽?
蓉城,西南分部,答案,就在那里。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滑動,調出西南分部主管的資料,一個看起來圓滑而謹慎的中年男人,趙明城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他倒是聽過霓虹那邊,最近似乎出了一個什麽組織?呵呵,感覺有點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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