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與都市 #6 城市的塔羅牌—番外篇 (Pixiv member : Lin Yan)

 一、偽裝的金幣

陳秀從小就不是個擅長運動的人,尤其是遊泳課,每次一想到要泡在水里撲騰,她就頭暈腦脹。到了大學,體測成了她的噩夢。跑步和仰臥起坐她還能咬牙應付,可一到遊泳項目,她就恨不得人間蒸發。為了逃避這折磨,她想了個“妙招”——裝病。過去幾次,她靠著咳嗽、頭疼的小伎倆成功蒙混過關,可這一天,她又頂著一張苦瓜臉,拖著步子走進了學校醫務室。

醫務室里,醫生趙穎正坐在桌前整理文件,擡頭一看,眉頭微皺,心里嘀咕:又是這丫頭。她早就認出陳秀了,長像清秀,齊肩長發隨意披著,來的時候經常穿著一件寬松的衛衣和藍色牛仔褲,像個鄰家小妹。這姑娘每周三固定跑來開病假條,理由翻來覆去就那幾樣,不是頭疼就是發熱。趙穎何等精明,早就看出她在演戲,今天她決定好好給她個驚喜。

"小陳同學今天又哪里不舒服?"趙穎的鋼筆尖在請假條上懸停出墨點。白大褂領口露出的珍珠項鏈隨著動作輕晃。

陳秀手捂著額頭裝得虛弱不堪,聲音細得像蚊子叫:“頭疼,還有點咳嗽,可能發燒了。”她偷瞄趙穎一眼,見沒啥反應,又加了句,“真的很難受,看來下午的遊泳課沒法上了。”

趙穎起身時白大褂帶起消毒水的氣流。她繞過診療台,忽然伸手捏住陳秀的後頸,驚得女孩差點嗆出聲。"奇怪,淋巴沒腫啊。"指尖順著脊椎往下按壓,"上周三你說經期腹痛,上上周是偏頭痛,這周換流感了?"

"天氣…咳咳…變化大嘛。"陳秀縮著脖子往後躲,運動鞋在地面蹭出吱呀聲。她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掌心捂著嘴時偷偷吐了點口水在口罩內側,濕潤的布料立刻洇出深色水痕。

趙穎摘下那副裝飾用的金絲眼鏡,上下打量著陳秀紅潤的臉蛋,鏡腿輕敲桌面:"今天得做全面檢查。"她從器械盤取出電子體溫計,"先把外套脫了,測基礎體溫,看看是不是真發燒。”

當冰涼的探頭貼上腋窩時,墻上的掛鐘滴答走著,三十七度五的數字在顯示屏亮起時,她陳秀偷偷舒了口氣。

"是有點高!"趙穎甩著體溫計突然轉身,"不過…"她拉開抽屜取出水銀體溫計,"為確保準確性,需要測直腸溫度。"

"什麽?"陳秀差點從床上滾下來,嘴巴張了半天沒合上。她沒想到會這麽“徹底”,診療床的皮革墊子被指甲抓出月牙形痕跡,"我…這…不用了吧?我感覺好多了,真的!”

趙穎抱著胳膊,似笑非笑:“怎麽,不敢測?沒病你來醫務室幹嘛?裝病可是大事,記過處分你扛得住嗎?”她頓了頓,“選吧,測還是不測?”

陳秀被唬得心跳加速,腦子亂轉,可楞是沒招。趙穎眼神犀利,她知道這次跑不掉。咬咬牙,她嘀咕:“測就測!”轉過身,手抖著去解褲子。

簾布縫隙漏進的光束里,陳秀盯著自己蜷縮的腳趾。空調風掠過裸露的腰線時,她終於抖著手解開皮帶。牛仔褲滑落的窸窣聲中,淺粉色內褲邊緣被拇指勾著緩緩下拉,露出白面團似的臀肉—那是常年躲避運動養出的軟糯弧度。

"放松。"趙穎的聲音帶著憋笑的氣音。伸出一只手,輕輕掰開臀瓣,露出中間的隱秘處。陳秀感覺異物觸碰,嚇得一縮,差點叫出來,另一手拿著鑷子夾著酒精棉擦過菊瓣時,陳秀整個人彈起來,膝蓋撞得鐵床架哐當響。"又不是要給你打針。"塗了潤滑劑的冰涼的水銀頭抵上入口,"夾這麽緊怎麽測得準?"

陳秀羞得聲音發抖:“你快點吧,別拖了!”趙穎笑了一聲,對準位置,緩緩插進去。

“啊—好冰!”陳秀的驚叫卡在喉嚨里,變成聲帶震顫的嗚咽,她感覺有冰涼的東西在體內輕微晃動,仿佛吞了條冬眠的蛇,屁股忍不住猛抖了一下。趙穎按住她腰:“別動,不然掉出來重來。”當五厘米長的玻璃管沒入三分之一時,陳秀咬著牙,感覺每秒都像煎熬。她抓緊床單,心里默念著快點結束。秒針剛走過一圈,趙穎突然說:"你屁股上有顆痣哦。"

"啊?"陳秀下意識回頭,這個動作讓體溫計又滑進去一點。她僵著脖子看見自己白生生的兩團軟肉在空調風里泛起雞皮疙瘩,中間豎著根細玻璃管,活像甜品店插在慕斯蛋糕上的裝飾簽。

玻璃管抽離的瞬間,陳秀像被釣出水面的魚般彈起。她手忙腳亂提褲子時,趙穎的聲音從身後飄來:"三十六度二,這有點低啊。"白大褂衣袖掠過她後腰,"不過我有升溫的好辦法。"“啪!”

聲音清脆得像鞭炮。陳秀“哎喲”一聲,扭頭瞪她:“你幹嘛打我?”

趙穎笑得一臉無辜,手又擡起來,"促進血液循環。"第二掌拍在右臀,軟肉蕩起波紋,"體溫過低容易感冒。"趙穎的珍珠項鏈隨著動作跳動,"你說是吧?裝病的小朋友。"

"等等!"陳秀掙紮著要起身,卻被整個按趴在床上。牛仔褲徹底滑落腳踝,淺粉色內褲掛在腳腕搖搖欲墜。"我錯了!我這就去上遊泳課!"

“晚了,趙穎活動著手腕,"裝病三次以上的學生…"巴掌突然落下,在左臀打出完美的圓形紅痕,"需要特別治療。"“啪啪”又是兩聲連響,陳秀屁股上的肉顫了顫,趙穎下手不重,但力道精準,足夠陳秀疼得嗷嗷叫。

“趙醫生!我錯了!我再也不裝了!”陳秀聲音帶哭腔,“饒了我吧,我保證去好好上課!”她胡亂蹬腿卻讓內褲徹底脫落,整個人像被掀翻的螃蟹。"輕點!要死了!"

"死不了。"趙穎換到右側拍打,節奏像在揉面團,"頂多腫三天。"掌心精準覆蓋之前的掌印,"幫你把體溫升到三十七度五。"

陳秀的求饒聲隨著拍打起伏:"不敢了!真的!我明天就補考遊泳!"淚水在枕頭上洇出深色痕跡,"別打…嗷!那里不行!我明天要穿泳褲的…"

"臀大肌是人體最大肌群。"趙穎邊說邊加重力度,緋色正從邊緣向中心蔓延,"多刺激有助於增強運動能力。"巴掌突然加快頻率,像是淘氣孩子在拍打雨後積水。

“嗷!哈!別…”

趙穎聽到慘叫忍不住停下來,掐了一把她紅撲撲的屁股:“早幹嘛去了?裝病的時候不是挺得意?”她揚起手,又“啪”地拍下去,陳秀疼得身子一彈,她趕緊大喊:“不得意!一點都不得意!”

“知道就好。”趙穎笑了一聲,手掌又“啪”地落下,這次打在臀峰正中,陳秀屁股上的肉抖出波紋。她一邊打一邊問:“還敢不敢拿頭疼騙我?”

“不敢了!停手啊…”陳秀眼淚汪汪,聲音都啞了,“我發誓再也不敢了!”她屁股紅得像塗了紅漆,熱氣騰騰,連皮膚紋路都清晰。

“停不了,壞孩子裝病得記牢。”趙穎手掌換了個角度,“啪”地打在臀下緣,“體育課是培養健康體魄,不是讓你培養脂肪層的。”

“嗷!呀!”陳秀疼得差點要翻身,“記住了!我真記住了!”。

起了壞心思的趙穎卻忍不住一邊拍一邊逗:“屁股挺結實嘛,平時沒少坐著偷懶吧?”“啪啪啪!”

“沒有!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以後好好運動!嗷!”她疼得直抽氣。

當整個臀部變成熟蝦色時,陳秀已經發不出完整句子。她像擱淺的魚般撲騰,散亂的長發粘在潮紅的臉頰上。"要裂開了…"帶著哭腔的呻吟惹得趙穎輕笑。

"知道為什麽用手打嗎?"暫停的間隙,趙穎吹了吹發紅的掌心,"藤條會留淤青,戒尺太僵硬,用拖鞋等下你就要被舍友笑死了。"她突然拍向臀腿交界處,驚起一聲變調的尖叫,"手掌能感知肌肉緊繃度,這叫人文關懷。"

陳秀的指尖快把床單抓破了:"關懷個鬼啊!我要投訴!"

"投訴理由寫什麽?"趙穎在她的屁股上繼續龍飛鳳舞地肆虐著,"《無良校醫治療裝病學生過於負責》?"她突然雙掌齊下,左右開弓拍了組快板節奏。“要不再給你打一針吧!好的快…”

“不要啊…”

當臀尖泛起漂亮的深紅色時,陳秀的求饒已經帶著哭腔。最後一下重擊正正落在臀峰,陳秀也徹底癱成軟泥。趙穎甩著手腕欣賞作品:原本雪白的雙丘此刻像抹了胭脂,隨著抽泣微微顫動。她轉身拿了張假條,刷刷寫了幾筆,走回來“啪”地拍在陳秀紅腫的屁股上。陳秀疼得一哆嗦,伸手拿過來後低頭一看,假條寫著:準假一天,理由—臀部臀部軟組織挫傷。

“這…這算什麽回事啊?”陳秀擡頭,滿臉懵。趙穎抱著胳膊,得意道:“裝病的下場。回去歇著,明天記得老老實實去上課。”說完,她擺擺手收拾東西去了,"下次來記得穿條寬松褲子哦,小鵪鶉…"


二、道德的寶劍

圖書館三樓社科區今天人來人往,劉菲蹲在法學類書架前,指尖掠過《刑法案例精析》的書脊。她今天穿著淺藍色衛衣和米色束腳褲,齊耳短發被空調風吹得翹起一撮,像只炸毛的麻雀。

"讓讓。"身後突然傳來悶悶的聲音,劉菲剛想往右挪,忽然整個人僵住了—臀部突然被什麽柔軟的東西擦過。她觸電般直起腰來,正撞見個穿黑色籃球褲的身影要溜,反手就揪住了那人後領。

"別跑!"被抓回來的家夥戴著白色運動發帶,發帶下露出英氣的眉毛,小麥色脖頸上凝著汗珠。劉菲這才看清對方穿著印有校籃球隊標志的紅色T恤,比自己高半頭的個子裹在寬松球衣里,剃得極短的頭發泛著青茬,乍看確實像個熱血男生。"放手。"低沈的嗓音讓劉菲更確定就是這個人摸了自己的屁股,揚手就是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那人的臉上立刻多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立馬捂著左臉倒退兩步,人字拖鞋在地板上擦出刺耳聲響,"同學,你…"。劉菲還在氣呼呼抓著這個人的胳膊就往外走:“走,跟我去管理處!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解釋!”

那人被她拽得一個踉蹌,胳膊被劉菲攥得緊緊的,想掙脫又掙不脫,只能跟著她往前走。劉菲一邊拉著他,一邊嘴里念叨:“大庭廣眾之下耍流氓,我看你是活膩了!”那人幾次想開口都被劉菲的氣勢壓了回去。兩人拉拉扯扯地走出了書架區,周圍的學生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有的還小聲議論著什麽。

就這樣,劉菲硬拽著這個人來到了圖書館的安全樓梯通道。這里沒什麽人,劉菲剛想要接著往下走,沒想到那人力氣突然爆發,一把甩開了她的手。劉菲猝不及防,腳下差點沒站穩。"耍流氓還敢反抗!"她瞪大了眼睛,又要罵人,那人卻反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腕。劉菲氣得大喊:“你幹嘛?放開我!”那人卻不慌不忙,抓著她的手直接往自己胯下放。

劉菲吃了一驚,“你瘋了啊?放手!”她一邊喊一邊用力抽手,可那人力氣大得驚人,她的手還是被按了下去。然而,她摸到的卻不是她想象中的東西。劉菲楞住了,低頭仔細一看,那人褲子平平整整,根本沒有凸起。她再擡頭看看那人的臉,雖然胸部平平無奇,但這人脖子上卻沒有喉結。她腦子里“嗡”的一聲,似乎明白了什麽。

那人松開了她的手,雙手插兜,歪著頭看著她:“看清楚了吧?我叫肖瑯,籃球女隊的。”劉菲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結結巴巴地說:“我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你真的是…”她低著頭,手指絞在一起,完全沒了剛才的氣勢。

肖瑯卻不放過她,往前邁了一步,笑著說:“你以為我是男的?就因為我蹭了你一下?你這反應也太大了吧。”她頓了頓,又抓起劉菲的手,“來,你不是懷疑嗎?我讓你摸個清楚!”說著,她把劉菲的手往自己胸口按。劉菲的手剛碰到肖瑯的胸,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到軟軟的一團,她立刻像被燙到一樣縮了回來,“不用了…我知道了!”

肖瑯哈哈大笑:“怕什麽?你都打我一巴掌,現在還怕摸一下?我這可是在給你驗明正身!”她一邊說一邊假裝去拉自己的褲腰,“要不我再脫了給你看看?省得你還不信!”劉菲嚇得連忙擺手:“別別別!我信了!我信了還不行嗎!”肖瑯停下動作,拍了拍手:“早說不就完了,非得讓我證明給你看。”

劉菲紅著臉低聲嘀咕:“誰讓你長得那麽像男的…”肖瑯耳朵尖,聽見了她的話,瞇著眼睛說:“你說什麽?再說一遍?”劉菲連忙搖頭:“沒沒沒,我什麽也沒說!”肖瑯摸了摸自己的臉,指著那個巴掌印說:“你這一巴掌打得可不輕啊,就這麽算了?”劉菲擡起頭,看見肖瑯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更慌了。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肖瑯等了一會兒,見劉菲還不吭聲,幹脆一把拉住她的手,走到樓梯的台階旁,自己大馬金刀地一屁股坐在了倒數第三格,拽著劉菲手腕往膝頭按:"我這人講究禮尚往來,你當眾打我一巴掌,我在沒人的地方打你屁股一頓,不過分吧?"

“啥?”劉菲感覺自己突然騰空,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趴在對方腿上,衛衣下擺卷到了後腰。肖瑯擡起手,“啪”的一聲,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扇在了劉菲的屁股上。“哎喲!”,劉菲疼得整個人都彈了一下,扭過頭瞪著肖瑯:“你幹嘛啊?有病啊!”

"剛才揪人衣領的威風呢?"肖瑯邊說邊拍打,"說我流氓是吧?"巴掌聲漸漸密集,像是過年燃放的鞭炮。劉菲感覺屁股開始發燙,開始蹬著腿想從肖瑯腿上掙脫下來,可肖瑯按得死死的,她根本沒機會。她疼得哇哇大叫,忍不住破口大罵:“你個變態!假女人!放開我!”

“嘶!”肖瑯從小到大最討厭別人說她是假女人,聽到劉菲還敢還嘴,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她皺著眉,二話不說,伸手抓住了劉菲的褲腰,"住手!你…啊!",束身被褪到腿彎,露出印著卡通兔子的白內褲。

"啊!流氓!"劉菲的罵聲里帶了哭腔。回應她的是雨點般的巴掌,內褲包裹的臀肉像水波似的顫動。肖瑯特意調整角度,每下都打在臀腿交界處最嫩的部位:"不是說我是男人嗎?讓你見識下女流氓的手段。"

臀大肌逐漸由白轉粉時,劉菲終於開始服軟:"別打了…我錯…啊啊!"求饒聲被突然加重的巴掌打斷,"現在知道疼了?給人定罪的時候怎麽不想清楚?"

卡通兔子正隨著拍打上下跳躍。肖瑯突然揪住內褲邊緣:"你說我要不要把當個真正的‘流氓’?"

"不要啊!"棉質布料褪到膝蓋的瞬間,劉菲尖叫著去捂屁股,卻被反剪雙手,只覺得屁股一涼,整個人都僵住了。她還沒來得及喊出聲,肖瑯的手掌已經狠狠地拍了下去,“啪啪啪”的幾聲脆響,巴掌聲突然密集了三倍。劉菲的小屁股平時被褲子遮得嚴嚴實實,現在暴露出來,顯得格外惹眼。肖瑯下手毫不留情,一邊打一邊點評:“你這屁股真不錯啊,白得跟面團似的,打一下還能晃半天。”劉菲疼得眼淚都出來了,聲音里帶著哭腔:“你有病啊!放開我!我錯了還不行嗎?”

"二十七、二十八..."計數突然停住,肖瑯戳了戳泛著粉色的臀峰,"剛才數到哪了?重來。"劉菲扭頭要咬人,又被按著腰補了兩巴掌。

當啷一聲,鑰匙串從肖瑯兜里滑落。劉菲趁機翻身要逃,卻被拽著腳踝拖回來。"跑什麽?"肖瑯揪住松緊帶作勢要扯,"還是你想換地方挨打?"

劉菲氣得牙癢癢,可屁股上的疼痛讓她根本沒辦法還嘴。她只能邊哭邊哀嚎:“我錯了!我再也不冤枉人了!你放過我吧!”

肖瑯卻樂在其中,手掌揮得更起勁了,“啪啪啪”的聲音在樓梯間里回蕩。劉菲的屁股哭聲越來越大,一邊喊著:“疼!疼死了!你輕點啊!”肖瑯停了一下,低頭看了看劉菲的屁股,笑著說:“嘖嘖,你看這顏色,多均勻啊,跟刷了層紅漆似的。”又接著打了幾下,拍了拍手說:“你這屁股真耐打啊,打了這麽多下還能這麽挺,我都舍不得停手了。”

“別打了!我屁股要爛了!”

“爛不了,你這屁股結實著呢…”

肖瑯又打了十多下,才終於停了手。指尖拂過發燙的皮膚:"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劉菲胡亂點頭,眼淚掉在台階上。溫熱的手掌突然覆上來輕輕揉捏,驚得她差點跳起來。"你…!"

"消腫要揉開。"肖瑯說得一本正經,手上動作卻像在捏解壓玩具,"別說,手感比我的籃球還好。"她突然俯身,鼻尖幾乎貼上那對紅耳朵,"以後還隨便打人嗎?"

劉菲扭過頭紅著眼眶,“下次我要打死你!”

肖瑯聽了,舉起手做勢還要打,劉菲嚇得翻過身,結果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哎喲!”她大叫一聲彈了起來,又被褲腳絆了個踉蹌。肖瑯伸手去撈,兩人咕嚕嚕滾下台階。等塵埃落定,劉菲正騎在對方腰上,光屁股貼著人家的籃球褲。

"你這算二次襲擊?"肖瑯挑眉看著漲成番茄臉的女孩。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解救了這個尷尬場面,劉菲手忙腳亂爬起來提上褲子,發現來電顯示是同學催她回去小組討論。

看著女孩落荒而逃,肖瑯摸著還有些刺痛的左臉輕笑。她起身拍拍褲子上的灰,"喂,"肖瑯對著的女孩背影喊到,"明天要不要來給我當拉拉隊?"見對方轉過頭瞪圓眼睛,她又補了句:"給你留VIP座位,帶軟墊那種…"


三、友誼的聖杯

葉文興高采烈地走在街頭,手里提著一袋零食和小吃,滿心期待著的通宵聚會。她哼著小調,腳步輕快地來到梁雅姿家門口,敲響了門。夕陽灑在門廊上,走廊的空氣里飄著淡淡的炸雞香味,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門開了,站在門口的卻是梁雅姿的哥哥梁烈。他穿著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臉上帶著一絲怒氣。葉文楞了一下,嬉皮笑臉地說道:“嗨!烈哥,雅姿呢?我來找她玩了!”

梁烈沒多說,只是側身讓她進門。葉文一踏進去,眼睛就瞪得像銅鈴。客廳的沙發上,梁雅姿正趴著,褲子褪到膝蓋,屁股腫得五彩斑斕地,深紅中透著紫,顯然剛挨過一頓狠揍。她臉上掛著淚痕,嘴里發出低低的抽泣聲,汗濕的劉海黏在額角。葉文都傻眼了,手里的東西掉在地上,炸雞的油香味彌漫開來。

“這是怎麽回事?”葉文趕緊跑過去,蹲在沙發邊問。

梁雅姿擡起頭,淚汪汪地說:“文文,你來了…我哥…我哥他…打我!”

葉文轉頭看向梁烈,皺眉道:“老梁,你這是幹啥?雅姿偷你錢了?”

梁烈雙手叉腰,語氣硬邦邦:“還真是!上次她逃課去看演講會,還把生活費花都拿去買了周邊,這次連我的信用卡都刷爆了!我得讓她記住點教訓!”

葉文一聽,頓時明白了。上周她慫恿梁雅姿一起逃課去看“旋律之翼”的演講會,買了不少簽名照和立牌,今天剛好就東窗事發了。她偷瞄了一眼梁雅姿的屁股,腫得像發酵過頭的面包,布滿淤青的臀肉隨著呼吸微微顫動。

梁雅姿抽泣著說:“哥,你別再打了,我真的錯了!下次不敢了!”

梁烈卻不松口,彎腰脫下腳上的塑料拖鞋,攥在手里,卷起袖子,走過來說:“認錯有個啥用!次次你都說了知道錯了!哪次記得住?還剩五十下,今天必須你跑不了的!”

梁雅姿一看哥哥這架勢,“哇”地一聲又哭了出來,抱著頭喊:“哥,我錯了!我下周給你端茶倒水行不行?”

葉文趕緊站起身張開雙臂攔住梁烈:“哎,老梁,冷靜點!雅姿都成這樣了,你還打啥?”

梁烈停下腳步,看了葉文一眼:“小文,你別管,她得記住這次的事!一百五十下是之前說好的,逃課五十下,挪用生活費五十下,現在還差偷用我的卡那五十下!”

葉文開始急了,又瞥了一眼梁雅姿那腫得像西紅柿的屁股,突然鬼使神差地往前跨了一步,心一橫,跺腳拍胸:"要不算我一半?怎麽樣?"

這話一出,屋里瞬間安靜。梁雅姿瞪大了眼,抽泣聲卡在喉嚨里,梁烈楞了楞。瞇起眼睛打量這個總帶著妹妹胡鬧的丫頭,她今天穿了條高腰牛仔褲,褲腰上別著的星月掛飾正隨著急促呼吸叮當作響,隨即笑出聲:“葉文,你逗我呢?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梁雅姿也忙說:“文文,你別摻和,我哥打人可狠了!”

葉文眼珠一轉,視線落在旁邊的玻璃茶幾上。她咬咬牙,抓住淺藍色運動的褲腰,猛地往下一拉,連著棉質內褲一起褪到腳踝,指尖因用力泛白。她利落地蹬掉鞋子,光著腳踩上冰涼的瓷磚,雙手撐著茶幾趴了上去。那一瞬間她聽見梁雅姿倒抽冷氣的聲響,還有拖鞋掉在地毯上的悶響。"你瘋了?"梁烈迅速別開臉,耳尖泛起可疑的紅色。

空氣里飄著炸雞的油香,混合著梁雅姿斷斷續續的抽噎。葉文能感覺到自己赤裸的臀部正在微微發抖,褲子卡在膝蓋處勒得難受。她突然有點後悔—這個姿勢讓胯骨硌在桌沿,比想象中要疼得多。“來吧,梁烈!”葉文把發燙的臉頰貼在玻璃上,聲音悶悶的,“要打就快打,等會炸雞涼了不好吃!”

梁雅姿掛著淚珠“噗嗤”笑出聲,被哥哥瞪了一眼又趕緊憋住。梁烈舉著拖鞋的手僵在半空,隨即用拖鞋尖挑起地上的褲子:“葉文,這是我們家的事……”

“知道你們家規矩多!”葉文突然扭頭瞪他,馬尾辮掃過通紅的後頸,“上周演唱會是我拉著雅姿去的,分期買簽名照也是我出的主意!打我吧!”

梁雅姿知道葉文是認真的,撐著沙發爬起來:“文文,你瘋了?快把褲子穿上,我哥會打死你的!我還能撐住,你快起來!”

梁烈搖了搖頭:“行啊,葉文,你要替她挨,那就翻倍。五十下不夠,得一百下才算公平!”

葉文楞了一下,舔了舔嘴唇,硬氣地說:“一百就一百,我不怕!你來吧!”

她這架勢讓梁雅姿臉更紅了,小聲說:“文文,你這是要跟我一塊遭罪啊?”

梁烈咧嘴一笑:“好,有膽量!那我就不客氣了。”他舉起拖鞋,對準葉文白花花的屁股,“啪”的一聲拍下去。

“哎喲!”葉文沒忍住叫了一聲,屁股上立刻浮現一塊紅印,尖銳的裂聲在客廳回蕩。梁烈手勁不小,拖鞋拍在肉上,響得像敲鑼打鼓。她咬緊牙,腦子嗡嗡作響,屁股抖了抖,皮膚從蒼白變成粉紅。第二下落在右臀,她差點咬到舌頭,疼得直吸氣,第三下時腿開始抖。到第五下,她她終於知道為什麽好友的屁股會腫得像發酵過頭的面包—這男人絕對是照著打年糕的力度在揮拖鞋!

梁烈一邊打一邊說:“你們倆真是夠行,逃課去看演講會,生活費都花光了,我看你們以後啃樹皮吧!”隨著力度的加大,葉文腿抖得更厲害。“嗷!啊!”,葉文也忍不住喊道:“梁烈,你能不能慢點?我還沒準備好呢!”

梁烈笑出聲:“慢點?你自己跳出來挨打的,還想要VIP待遇?”他又連拍幾下,葉文的屁股翻滾著肉浪,顯得熱氣騰騰。

“啪!啪!”拖鞋一下接一下,梁雅姿試圖用抱枕擋住眼睛,卻發現哥哥每次落手前都會微妙地調整角度—看似兇狠的擊打其實巧妙地避開了尾椎和坐骨,聽著好友的呻吟,她忍不住說:“哥,你少打幾下吧,文文的屁股都要腫了…”

梁烈不為所動:“少打?她自己要當英雄,我得給她點顏色看看!”說著甩了甩發麻的手腕,塑料拖鞋在掌心轉了個圈。"還剩六十八下,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葉文把臉更深地埋進臂彎,破罐子破摔地喊出聲:"痛快點,打完…打完我要吃你做的涼拌菜!反正我訛上你了!"剛說完又挨了記重的。

“訛我?雅姿買周邊的錢夠你住半年醫院!”

最後十下像是暴雨打在芭蕉葉上。梁烈的手腕明顯卸了力道,拖鞋拍在臀肉上發出沈悶的啪啪聲。當最後一記落在臀峰時,葉文猛地彈起來,紅腫的臀瓣撞在沙發邊緣發出"咚"的悶響。

“哎喲喂!”葉文齜牙咧嘴地捂著屁股喊,“梁烈,你怪不得單身!下手這麽狠!”

緩過勁的梁雅姿手忙腳亂地扯過空調毯裹住好友:“文文,你別亂動,快歇歇!”又轉頭瞪著哥哥:“渣男!怪不得單身!”

梁烈扔下拖鞋,拍拍手:“行了!我去做點涼拌菜。你們倆老實點,下次再犯,我還接著收拾!”他彎腰撿起地上的炸雞盒子,遞給葉文:“喏,你不是要吃嗎?涼了也別怪我。”

葉文接過盒子放茶幾上,一只手揉著屁股,另一只手抓起一塊炸雞咬了一口,屁股疼得直皺眉,卻不忘嚼著說:“涼了也比挨打強…”

月光爬上窗台時,臥室里飄著淡淡的藥膏味。葉文趴在鵝絨被上,屁股腫起兩指高,像是被人用紅筆畫了等高線,帶著淚痕的臉上卻還掛著點笑意,看著梁雅姿撅著同樣紅腫的屁股在衣櫃里翻找,忍不住嘟囔道:“你哥也真夠狠的,估計這周末我都得在你家趴著了…”

梁雅姿轉頭看著葉文,灰溜溜地說:“文文,今天真多虧你了,不然我還得挨五十下,估計得爬著回學校了。”

葉文哼了一聲,輕輕揉著屁股說:“謝啥啊,咱倆一塊闖的禍,我不得幫你扛點?不過你以後做壞事躲著點你哥,我現在屁股還跟燒著似的,爬起來都費勁!”

梁雅姿挑了挑眉:“還是我家文文最好了,你剛才硬撐著就是不喊,我還以為你真不怕疼呢。”

葉文咧嘴一笑:“不怕疼?我疼得想哭好嗎!不過你是咱朋友,我不能讓你一個人挨這頓打。”

“有了!”,梁雅姿從衣櫃底部摸出個鐵盒,兩罐啤酒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藏了三個月!"她得意地晃了晃易拉罐,"上次我哥大掃除都沒發現。"

葉文側頭看著好友像偷油老鼠那樣嘚瑟,突然笑出聲:"你現在像穿了條紅燈籠褲。"

"你才是!"梁雅姿用啤酒貼她臀瓣,"和糖醋里脊一樣。"

門外突然傳來梁烈的咳嗽聲,嚇得兩人僵成雕像。等腳步聲遠去,她們捂著嘴碰了碰罐身,在月光下看著對方泛紅的眼眶笑出聲,氣泡混著偷笑的顫音在喉嚨里炸開…


四、教育的權杖

邵東站在女生宿舍樓下的大樹旁,成績單攥在手里皺成一團。上面三個紅色的印章像在嘲笑他—微積分、英語、數據結構。紀汐從宿舍樓門口走出來,臉黑得像暴風雨前的烏雲,粉色拖鞋敲著地面,指尖掐進他胳膊:“走,上去說!”她揪著邵東的耳朵,硬拖著他穿過大堂上了樓梯。

邵東腳下踉蹌,AJ球鞋在台階上磕得咚咚響,嘴里還喊著:“紀汐,別這樣,這是女生宿舍…,別人會看到的。”可紀汐根本不聽,手勁大得像要把他拎起來,硬生生把他押上了三樓,“看到怎麽了?你考成這個樣子,還怕丟人?”路過的女生們抱著臉盆竊笑,一個穿恐龍睡衣的姑娘掏出手機偷拍,卻被紀汐一記眼刀嚇得縮回窗台。

“進來。”紀汐的聲音像剪刀,“哢嚓”剪斷了邵東的退路,木門被她一腳踹開,邵東剛跨進門檻,腳下一絆,膝蓋重重磕在粉色瑜伽墊上。

屋里,三雙眼睛齊刷刷射過來:穿草莓睡裙的劉菲咬著冰棍,“哎,紀汐,你這架勢夠狠啊,邵東犯啥事了?”

陳秀把漫畫書放下,“押上來幹啥?不會是成績都砸了吧?”

最顯眼的是只穿蕾絲內衣的葉文,正盤腿坐在上鋪啃蘋果,"姐妹快看!咱們紀女王要執行家法了!"

“手機交出來!”紀汐並沒有搭理三人,搜了遍身接著揪住邵東的耳垂,“上周說好,但凡考的像點樣子就帶你吃火鍋,結果你…”她聲音陡然拔高,“三科全掛還敢騙我覆習?你是去考場睡覺的吧?”

劉菲笑出了聲,冰棍汁順著木棍滴在地上:“哎呀,汐汐,現在的你真夠嚴厲的!”

葉文遠遠把蘋果核扔進垃圾桶,吹了個響亮的哨音:“牛逼啊東子,三科掛科,你這是要拿倒數第一當禮物?”

陳秀又拿起漫畫書擋住臉,書脊微微發抖,小聲嘀咕:“汐汐,你管他這麽嚴,他會不會嚇跑了?”

邵東臉紅得像煮熟的蝦,低聲辯解:“我…我覆習了,就是考試太難…”話沒說完,紀汐已經氣得一把按住他肩膀,把他拖到床邊:“太難?你通宵打遊戲的時候怎麽不說難?”她猛地讓他趴在自己腿上,動作快得邵東都沒反應過來。

“脫了!”紀汐的指尖戳在邵東脖子上,“現在知道考試難了了?考試前假裝去圖書館的時候怎麽沒想過考試這麽難?”邵東慌了,扭著身子喊:“紀汐,別!她們都在這兒呢!”可紀汐不理,手抓住運動褲腰,用力一拉,“唰”的一聲,連同淺灰色四角內褲一起扒到膝蓋以下。褲子卡在胯骨時,他死死揪住褲腰帶:“媳婦兒給點面子…”話音未落,手腕就被擰到背後,褲子徹底滑到腳踝。

邵東的屁股暴露出來,白皙的皮膚下帶著肉感,兩瓣臀肉圓潤飽滿,微微顫動。空調風吹過,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劉菲瞪大眼睛:“哇,邵東這屁股白得跟剛蒸的包子似的,太豐滿了!”葉文激動得直拍著欄桿:“汐汐,快動手,我等著看熱鬧呢!”陳秀從漫畫書後偷瞄一眼立馬縮了回去,臉紅得像蘋果:“原來男生的屁股也這麽白啊?”

“不要這樣!劉菲她們看著呢!”邵東羞得聲音發抖,想撐起身子卻被按得死死的。紀汐冷笑:“看著怎麽了?你掛三科的時候怎麽不怕丟人?”她手掌高高揚起,帶起的風掠過邵東後腰,他腦子里閃過上周陪女友看的古裝劇—劊子手行刑前是不是也這麽甩刀?

第一巴掌落下,聲音清脆,邵東疼得“嗷”一聲,屁股像是被電蚊拍擊中,吊扇葉片的影子掃過那個巴掌印。紀汐的手掌像燒紅的鍋貼,每下都帶著熱浪。

“讓你通宵打遊戲!”“啪!”

“讓你翹課!”“啪!

“讓你天天想著抄作業!”“啪!”

紀汐下手又急又密,像搗年糕的木槌。邵東的慘叫卡在喉嚨里,變成斷斷續續的嗚咽。第十下過去,邵東的屁股開始發燙,像塞了發酵的面團,紅印子一層疊一層。劉菲樂得直拍腿:“這屁股抖得真帶勁嘿!”葉文在上鋪笑得鐵架床吱吱響:“打得再響點,讓他知道厲害!!”連陳秀也捂嘴偷笑:“原來男生被打屁股也會求饒的呀?”

“嗷嗷!紀汐,我錯了!”邵東疼得直嚷嚷,鼻尖抵著紀汐大腿,聞到洗衣液的鈴蘭香。他還想著撐能起身子,卻被按得更死,視野里是自己通紅的手肘和地板上的汗漬,原來肘腋處也是能滴出汗來的。

“紀汐,我下次一定好好學,別打了!”

“下次?每次都下次!”紀汐氣得更狠,從床邊拿起一只拖鞋,甩手就是一下。“看來手打還是太輕,看你還敢不敢!”

拖鞋底拍在臀峰,發出“啪”的悶響,印出波浪紋紅痕,邊緣微微凸起。邵東疼得身體一縮,叫得更慘:“啊!紀汐,你換拖鞋幹嘛!”

“手打累了,換個省力的!”紀汐咬咬牙,拖鞋一下接一下,邵東的屁股紅得像蘋果,大片的肉開始腫起。劉菲拍桌子笑:“白屁股變紅屁股咯!”葉文又拆開包薯片接著喊:“用力點,得讓他記住掛科的滋味!”陳秀小聲說:“他…他屁股腫得好快哦,臀尖在抖,叫的好慘啊…”

"你們夠—嗷!"邵東的慘叫被拍散在拖鞋底撞擊臀肉的悶響里。陳秀忽然拿起手邊的一本筆記本:"《醫用物理學》說臀部脂肪層平均厚度2.1厘米,邵同學這起碼…"話音未落就被葉文扔來的枕頭砸了個正著。

"這才哪到哪?"紀汐甩甩震麻的手,順手抄起晾襪子的木衣架。邵東的求饒未出口就被破空聲打斷,一個三行交錯紅痕瞬間浮現在紅撲撲的臀肉上。劉菲都想把手機拿出來了:"快看!他屁股在冒熱氣!"

緊鑼密鼓地拍了三十多下,紀汐扔下衣架喘著粗氣,此刻邵東的屁股表皮已經泛著珊瑚紅,中央微微發亮。汗珠順著臀溝滑落,在淺藍內褲邊緣暈開深色痕跡。他突然意識到某個要命的變化—可惜葉文比他更快。

"姐妹們快看!"葉文兩腳勾著床欄倒掛下來,"咱們邵同學這是…天賦異稟啊?"劉菲的冰棍棍"哢吧"咬折斷,陳秀的漫畫書"咚"地砸中腳背,“我沒看見…我沒看見”。

紀汐的指甲又掐進他嫩肉里。邵東感覺空氣凝固了,直到女友冰冷的聲音劈開沈默:"加罰五十。"說著紀汐抽出了自己腰上的皮帶,皮革與布料摩擦聲嗖嗖作響。

邵東的冷汗把床單浸出深色水痕:"我錯了我…嗷!"第一道皮帶印橫貫臀峰,邵東的慘叫撞在墻壁上,彈回來變成帶著哭腔的顫音。

“知道錯了也得打!”紀汐揮得呼呼響,每一下都抽得臀肉跳起來,紫色慢慢蓋住紅腫,腫得像個大南瓜。她左右手交替,抽了幾十下,邵東已經疼得滿頭大汗了,生理反應更藏不住了,葉文又驚呼:“臥槽!紀汐你家這位是永動機啊?”

“夠了夠了!”還是劉菲先看不下去了。她小跑過去拉住紀汐的手,“都腫成這樣了,再打真的要爛了。”

紀汐的手架在半空,皮帶還攥在手里。她瞥了劉菲一眼,又低頭看看邵東那片慘不忍睹的“戰果”,終於松了口氣:“行吧,今天先饒了你。”邵東像條脫水的魚趴在紀汐腿上,喘息聲夾著抽氣聲,連聲道謝:“謝…謝謝劉菲姐。”

葉文也收起像門鈴那樣的笑聲,正在給陳秀滴眼藥水:"你說你偷看就偷看,怎麽還不眨眼,不酸嗎?"

當月光爬上窗台時,邵東還像條脫水的魚趴在紀汐床上。內褲卡在腫脹的屁股上,每次試圖提褲腰都會引發新一輪抽氣聲。浴室門突然拉開,蒸騰的熱氣湧出來,紀汐卷著袖子,手腕還掛著水珠。

"過來洗澡。"她甩了甩濕發,水珠濺在邵東鼻尖。葉文正在往腳趾甲上塗熒光綠:"要不要借你浴球?保證搓得…哎小汐別揪我耳朵!"

“我不要!”邵東急了,"我自己能洗!"。紀汐哼一聲:“不願意?你哪塊肉我沒見過,再犟我就接著打!”她走過來揪住邵東耳朵,硬把他拽進浴室。浴室門剛關上,紀汐的手指靈巧得像拆快遞,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剝得只剩襪子。當最後一絲布料被拆下時,門外傳來三聲重疊的"哇—",葉文貼在磨砂玻璃上怪叫:"給我們留條縫啊!"

“哎喲!”熱水沖下來,邵東疼得齜牙,"再亂動就把你綁花灑上。"紀汐擠了團沐浴露,拿起毛巾擦他的背,手勁不輕,水流順著腫脹的屁股淌下去,刺得他直哆嗦。

“媳婦,輕點,疼!”邵東喊道。

“疼就忍著,誰讓你這麽不爭氣。”紀汐擦到一半,邵東鬼使神差地突然來了一句:“甜甜以前也幫我洗過澡,動作比你溫柔。”

紀汐手一僵,臉黑了:“你說什麽?”她一把把邵東按在墻上,“還敢提她?”“啪!”濕毛巾已經抽了上去,邵東疼得大叫,五光十色的屁股又被拍得肉浪翻滾。

“啊!別!媳婦,我錯了!”邵東終於明白什麽叫禍從口出。

“錯了?晚了!五十下自己數著…”每一下都拍得水花四濺,花灑水流聲都蓋不住抽打聲,邵東的屁股這下更腫了,雪上加霜的疼痛讓他站都站不穩。

外面則進入一個比較凝重的氛圍,劉菲雙手托著下巴嘆氣:“邵東又挨打了,嘴真是欠,我也想找個男朋友來揍一揍。”

葉文刷著視頻邊發牢騷:“單身狗表示,看他挨打我心里平衡多了,不過為什麽聽話好男人都是有主的?”

陳秀小聲說:“他這樣…今晚會不會疼得睡不著…”

等到雞飛狗跳的澡洗完,邵東還想試著套上籃球褲,可這次剛拉到一半就又疼得直吸氣,褲子卡在臀肉上,勒得他直哼哼。葉文又吹著口哨上下打量:“還是挺精神的嘛邵同學。”陳秀又拿起書擋住了自己的臉,悶聲道:“比…比生物課本插圖大…”

“閉嘴!”紀汐甩過去的枕頭被葉文淩空接住。劉菲卻也幽幽嘆氣:“早知道學計算機的男生屁股這麽抗揍…我也…啊!”這次飛來的抱枕正中她腦門。

“穿這個吧,別硬撐了。”紀汐扔出一條草莓圖案的裙子,“今晚就在這邊睡吧!不許有壞心思”。邵東只好當著她們的面慢吞吞套上裙子,鼓鼓囊囊的臀部像塞了個球,一前一後兩個部位都把裙擺撐了起來,他羞得低頭不吭聲,又趴回了紀汐的床上。紀汐走過去坐在床邊揉著他的屁股哄道:“還疼吧?活該。”葉文又不懷好意地笑出身:“汐汐,你這又是打又是哄,真貼心…”陳秀紅著臉遞來冰袋:"敷這個能…能消腫…"

深夜一點,整個宿舍終於安靜下來。劉菲的腳從床沿垂下來晃悠,葉文的內衣帶子散在枕邊,陳秀翻身使床板嘎吱作響,嘴里還念叨著:“打…打…打地鼠…”,而邵東趴著的姿勢活像被沖上岸的水母,睡裙又被掀開了,紀汐挖出淡綠色藥膏,指尖剛觸到腫痕就被他躲開。"現在知道害臊了?"她輕輕拍了拍完好的大腿內側,"自己撅好!"

“疼啊!你輕點…”

"誰讓你這麽不爭氣…"紀汐嘟囔著,手掌突然覆上發熱的臀肉,邵東本能地縮了縮,卻在小手的按摩下漸漸放松了繃緊的臀肉。

"明天開始每天去圖書館兩小時,我都能進步這麽大,你也可以的…。"紀汐指尖劃過皮帶印,"下次再掛科…",她的嘴角卻莫名其妙翹了起來:"再掛科就把你綁公告欄上打。"

“嗯!”邵東把臉埋進印著皮卡丘的枕頭里。洗衣液的鈴蘭香混著藥膏的薄荷味,還有紀汐洗發水的蜜桃味。屁股還在一跳一跳地疼,但貼著的溫暖讓他想起考場上漏看的翻譯題—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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