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不出的金鳳凰 (Pixiv member : Lin Yan)

 冬日和煦的陽光落在安丘縣一中新建的大會堂頂棚上,泛著刺眼的白光。館內人頭攢動,汗味混合著廉價塑料座椅被烘烤的味道,異常悶熱。一條寬大的紅底黃字橫幅懸在講台上方—“熱烈祝賀我校潘珂同學考入清華大學,暨學習經驗交流大會”。每個字都繃得挺括,和台下嗡嗡騷動、汗流浹背的人群形成了諷刺的對比。

潘珂縮在講台邊角的椅子上,上身是件洗褪了色的舊長袖T恤,下面一條灰撲撲、洗得都快透亮的運動褲,薄薄的布料裹著她略顯單薄的身子。她耷拉著腦袋,手指頭無意識地死死絞著衣角,露出的手腕骨節嶙峋得像刀刻的。台下的父親潘大海卻坐得四平八穩,腰桿挺得像根電線桿子,一身嶄新卻不太合身的藏藍色西裝,襯得那張國字臉更加嚴肅,雖然字都沒認識幾個的他眼睛銳利地掃視著旁邊縣教育局的張局長、劉主任,學校王校長等一排領導,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他頻頻點頭,對他們的“精心安排”表示滿意。

活動按部就班地推進,領導發言、在校學生代表致辭,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程式化的熱烈。終於輪到潘珂發言。。終於輪到潘珂發言。她深吸一口氣,略顯緊張地走到講台中央,對著麥克風開口,聲線清麗卻帶著不易察覺的微顫:

“老師們,家長們,同學們…大家好,很榮幸能回來分享我的學習經驗。關於學習,我覺得找到適合自己的節奏很重要,要學會勞逸結合,獨立思考…不能一味的死記硬背耗費時間…”

話還沒說完,坐在下面的潘大海臉色已經變了。他猛地擰緊眉頭,重重咳嗽了一聲,那聲音透過麥克風都顯得分外清晰。潘珂的身體幾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話語戛然而止,像是被無形的線扼住了喉嚨,攥著稿紙的手背繃得青筋都起來了。

“…當然,”她停頓了一下,再開口時,聲音空洞了許多,帶著一絲被強行扭轉的僵硬,“我說的這些……都,都離不開我爸爸從小對我的嚴格要求。他常說,‘不打不成才’…”,說到“打”字時,她的聲音低了下去,帶著一種屈辱的黏膩感。

潘大海的臉色這才多雲轉晴,嘴角甚至扯起一抹弧度。他滿意地點點頭,那副神情仿佛是在提醒所有人:看,關鍵點出來了吧?是他的功勞!

正在主持的王校長見狀,有些局促地接話:“這個…傳統教育方法嘛,各有各的道理…感謝潘珂同學分享父親的寶貴經驗…”

潘大海卻突然站起身,繞過周遭的領導們,直接翻上了禮台,大步流星走到講台中央,不由分說地從潘珂手里“拿”過了麥克風。他清了清嗓子,手指頭戳得話筒頭都嗡嗡響。“光說不練假把式!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他大嗓門震得屋頂的灰塵都往下掉,“今天就給各位領導、鄉親父老看看,什麽才是個真正的教育成果!珂珂!給我轉過去!把後邊亮出來給大家瞧瞧!”

潘珂的臉刷一下慘白,如同被潑了一盆冰水。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父親,眼中瞬間蓄滿了淚水,嘴唇翕動著,細微如蚊:“爸…這麽多人…”

“快點!”,潘大海的臉色陡然轉厲,眼中沒有半分遲疑。他猛地擡手,“啪!”一聲極其響亮的耳光,結結實實地扇在潘珂的左臉上。那聲音在擴音器的作用下,像一聲驚雷炸響在整個會場。

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固了。

潘大海對著麥克風,每一個字都像冰錐般釘下:“當著這麽多長輩和同學的面,敢不聽話?反了你了!不想脫褲子公開認錯接受教育?那就按老規矩,不服指揮,先打完加附加懲罰!你自己選!”,他的身體側傾,像一堵巨大的陰影完全籠罩了潘珂瘦小的身軀,威脅之意赤裸裸地展示著。

潘珂的臉頰清晰地印著鮮紅的五指印,滾燙而刺痛。她垂著眼,眼淚無聲地滑落,砸在地上洇開極小的水痕。肩膀輕微地聳動著,那是壓抑不住的抽泣。最終,在父親那幾乎要噬人的目光逼視下,她被抽光了所有氣力般,緩緩地、一步一頓地走到了舞台最前端,離下面那些灼熱的眼睛不過幾步距離。她深吸一口氣,那氣兒抖得像壞風箱,再肩膀一塌,慢慢轉過身,背對著黑壓壓的人群。陽光穿過高高的窗戶,在她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孤零搖曳的影子。

所有目光聚焦在她顫抖的背上。也落在她那渾圓肥大的臀部,即便隔著薄薄的運動褲,依然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那是常年挨打淬煉出的結果,挺翹得近乎誇張,飽滿得仿佛隨時要撐破布料。她的手指頭冰涼僵直,摸索到腰側褲子的松緊帶,勾住內褲一起極其艱難地、一點一點地往下扯拽。褲子滑到腿彎處,露出從腰眼到腿根的皮膚,再猛地弓下腰,兩只手死死地撐在了膝蓋上,整個身體繃緊了,就維持著這個姿勢,把充盈的屁股完全暴露在身後數百人眼前。體育館里瞬間爆發出海浪般巨大的喧嘩!

“天啊!真脫了!這麽多人呢?”

“嘖嘖,都花了…造孽啊…”

“潘大海可真狠…”

“看看,看看,這就是考上清華的代價?”

無數道目光粘稠地爬過那片暴露在公眾視野中的少女羞澀—白皙的底色上,竟交錯覆蓋著深淺不一的青紫色條痕,有些是陳舊的暗印,更多的是尚未完全褪去的、猙獰的板痕,密集地分布在兩瓣丘壑上,像一幅被暴力撕裂的抽象畫。

教育局的張局長坐在第一排,驚愕地張著嘴,手中的鋼筆掉在地上。旁邊的劉主任眉頭擰成一個疙瘩,壓低聲音:“老張,這…這不像話吧?太過分了…”,張局長像是才回過神,他目光閃爍了一下,側頭看了一眼潘大海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以及旁邊王校長雖然尷尬卻明顯不敢出聲的模樣,最終嘆了口氣,伸手按住劉主任的手臂,聲音幹澀地壓得很低:“老劉…唉,人家的家事…再說,結果…結果畢竟是好的,清、清華嘛…也許…咱們看結果…看結果!”

第一排的最邊緣位置,教務主任方主任坐那兒,眼神卻跟別人不一樣。他眼珠子死死盯著潘珂那赤裸的臀丘,眼底竄著股壓不下去的火苗子。那渾圓的線條、繃緊的皮肉,還有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像是點著了他心底埋著的、見不得光的渴勁兒。手指頭在膝蓋上無意識地收緊,指甲都快掐進肉里,掌心黏糊糊滲著汗。一個荒誕又齷齪的念頭在他腦海里猛地炸開:要是他自己能親手揮動皮帶,感受那皮肉碰撞的悶響和震顫…他猛地咽了口唾沫,咬緊後槽牙想把那念頭壓下去,可眼神卻著了火似的,粘在那片紅腫的皮肉上撕都撕不開。

台上,潘大海已經順手解下了那條嶄新的皮帶,這是他為了今天這個場合特意新買的。他動作麻利地將皮帶折疊成雙股,皮革發出緊繃的“吱呀”聲,仿佛迫不及待要噬咬什麽。他拿著皮帶的手背青筋暴起,另一只手指著潘珂屁股上那大片淤痕,嗓門更大更亢奮,對著麥克風像是在廣播說道:“看見沒有?各位家長同志們!這就是她大一期末考試,沒給我考第一的證據!才混了個班級中遊!考砸了就該有考砸的樣兒!不用狠藥,她能記住教訓,能有今天這份悔改向上的心?啊?”

他舉著皮帶揮舞,目光掃過台下那些家長或震驚、或麻木、或…饒有興致的臉孔,聲音拔高了八度,如同在宣判:“今天回來做講座,是光榮的事,所以我手底下收了七分勁!但她早上還敢拿這事威脅我?反了天了!”,說著他掄圓了胳膊比劃了一下,皮帶梢兒帶著風,“讓你做事還猶猶豫豫?上個大學就想挑戰爹娘的威信?今天就當著全體師生、家長領導的面!公開執行!讓你長長一輩子的記性!一百下!給我數清楚了!”

“一百”這個數字砸下來,引起更大的嘩然。幾個後排的小女生緊張地捂住了嘴。

潘珂撐在膝蓋上的手臂劇烈地抖動著,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失去血色。眼淚大顆大顆砸在光潔的舞台上。她感覺得到所有人都在看著她的屁股,那些目光像帶著芒刺,紮得她羞憤欲死。她能想象此刻那些叛逆期的男生此刻是什麽嘴臉—幾個坐在前排靠邊的男生,脖子伸得幾乎要脫臼,眼睛瞪得像銅鈴,死死盯著那片暴露的白皙,彼此間用胳膊肘捅來捅去,發出極力壓抑又猥瑣的低笑和吸氣聲。

“嘖…真白!看看那打的…”

“臥槽…一百下?能打爛了吧?”

“嘿!美女學霸學姐…屁股蛋兒還挺翹…”

“拍下來啊!傻楞著幹嘛?”

旁邊有短發女生厭惡地別過頭,小聲斥責:“惡心死了!你們是不是有病?”

“關你屁事?人家爹讓看的!學習經驗懂不懂?哈哈…小心你回家爹媽也給你嘗個鮮…”

潘珂的心臟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緊,屈辱感鋪天蓋地。她只能死死地閉上眼睛,咬住嘴唇,將那點微弱的嗚咽咽回喉嚨深處。她的身體似乎放棄了抵抗,僵硬地維持著彎腰屈辱的姿勢,只有脊背輕微的、生理性的戰栗透露出內心巨大的波瀾。

“自己數著!”,潘大海的聲音洪亮得震耳欲聾,帶著一股殺伐決斷的味道,“錯一下,加罰十下!” 他高高揚起了疊成雙股的皮帶。

“咻—啪!”

第一下,帶著撕裂空氣的尖銳聲響,結結實實抽在最飽滿的臀峰之上。一道鮮紅的、幾乎立刻微微隆起的楞子,像一條醜陋的蜈蚣,印在了本就傷痕累累的皮膚上,界限分明。

“呃!”,潘珂的身體猛地向上彈起了一下,又強行壓下,嘴里條件反射般蹦出一個字:“一!”

皮帶落下時,潘珂的母親坐在台下人群里,雙手捂住了嘴,臉色比紙還白,眼睛里全是水光。她想別過頭,但身體僵硬得動彈不得。周圍有家長不忍直視地低下頭,也有人想拿出手機,但很快被維持秩序的老師低聲阻止。

“咻—啪!”第二下緊挨著第一道的上方落下。

“二!”,聲音幹澀麻木。

“咻—啪!”第三下貼在前兩下的中間。

“三!”

潘大海似乎找到了某種掌控一切的節奏和快感。他手腕有力地揮舞著,皮帶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力道落下,發出清脆又沈悶的“劈啪”聲。體育館里其他的聲音消失了,只剩下這單調、殘酷的計數和皮肉撞擊聲。

“咻—啪!九!”

“十!”

“十一!”

潘珂撐著膝蓋的雙手指尖深深摳進掌心,指節發白。她的屁股很快被抽成一片均勻的艷紅,先前那些舊傷被掩蓋在新添的腫脹之下。每一下抽打都帶來一股爆炸性的劇痛,像有燒紅的刀子在她皮肉上一剜,尖銳的刺痛過去就是一陣火燒火燎的悶痛,然後是一種麻木的灼燒感蔓延開,緊接著下一次抽打又將這些痛楚翻湧上來。她的身體因為疼痛本能地想要收縮、逃避,但父親那如同實質般的巨大壓力和她內心長久以來被規訓出的絕對服從,讓她只能像受刑的囚徒,牢牢釘在原地。

台下家長席里的氣氛在悄然扭曲了起來。最初大部分是震驚和不適,但潘大海那種不容反抗的權威姿態,以及他口中喊出的“考上清華”、“嚴格家教”、“培養成才”,這些關鍵詞,像病毒一樣在特定人群中滋長蔓延開來。

一個滿臉油光、穿著皺巴巴條紋T恤的中年男人瞪大眼睛,一邊看著台上潘珂紅透腫起的屁股在皮帶下無助地彈跳,一邊拍著大腿對他身邊穿著同樣有些艷俗的婦人說:

“唉,你看!你看!我說什麽來著!咱家那兔崽子就是揍輕了!看看人家潘大海!爹就是爹!不打怎麽成器?你看她現在門縫里看人,老子說什麽都不聽,就是欠一頓潘大海這樣兒的收拾!”

那婦人有些遲疑,但目光在台上那“教育成果展示”和自己男人激動的臉上來回移動:“這…這丫頭都考上清華了還打啊?是有點…唉…不過你說得對,咱家那丫頭…要不…回去也…” 她後半截話吞了下去,眼睛卻盯著潘大海舞動皮帶的手法,巴掌跟著節奏擺來擺去。

旁邊另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文些的男人,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小聲對同伴嘀咕:“雖說是有點…過…不過,傳統教育方法不能全盤否定…嚴師出高徒嘛。或許…確實是我們太嬌慣了?”,他的目光卻貪婪地停留在那個挨揍的光屁股上。

那個本來就認同這套玩意的方主任,這會兒眼神更像著了火。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指頭都不自覺地摳緊了,骨頭縫都癢癢,幻想著自己攥著皮帶狠狠揮下,感受那鞭梢擊中豐滿臀瓣那一刻的彈力與震顫。他呼吸粗重起來,嗓子眼幹得冒煙,強迫自己低下頭,可眼角的余光還是貪婪地描摹著那片不斷腫高加深的紅紫狼藉,心底那點禁忌的欲念像野草見火,燒得更旺了。

“四十七!四十八!”,潘珂撐在膝蓋上的手臂抖得不成樣子,汗水混著淚水往下淌,在下巴尖兒上連成了線。她只能死死撐著,強迫自己報數,聲音又幹又啞,沒有半分起伏,幾乎成了冰冷的機械音,仿佛挨打的不是她自己。只有從喉嚨深處偶爾被劇痛逼出來的“呃…”或急促倒抽氣的微弱聲響泄露著她的煎熬。更要命的是屁股和大腿根傳來的劇痛讓兩條腿完全不聽使喚,從最初的並攏緊繃,到後來不受控地抖著、抖著,一點點向外分了開來…這一分開,暴露出的就不止是之前那片了。

舞台前沿離得最近的那幾排坐凳兒上,視野一下被撐開了!飽滿的弧線延伸到更靠近隱秘腿根的地方,看得人頭皮發麻。那幾個早就悄悄從後排擠到前面、伸著脖子看的半大小子完全被另一種情緒控制了。他們的目光貪婪地黏在那片不斷被抽打、不斷顫抖的紅色屁股上,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一個個眼珠子瞪得溜圓,有的臉漲得通紅,有的嘴角掛著一絲猥瑣的壞笑。

“靠…一顫一顫的…真大!” 一個寸頭男孩低聲嘟囔,喉結滾動。

“看見沒?屁股蛋兒都紅透了,快熟了吧哈哈…” 另一個笑得猥瑣。

“我操…”,穿著臟兮兮運動背心的刺頭小子壓低聲音,“真他媽白!白的晃眼…比…比高一那個劉莉莉洗澡時候還白…”

他旁邊一個戴眼鏡、看起來挺蔫壞的男生偷偷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聲音壓得更低也更興奮:“瞧見沒?腿根旁邊那都紅了…這打得,嘖…你說她那溝里會不會也…”

另一個留著長毛的男生嘿嘿傻笑兩聲,偷偷地、飛快地擡起右手,在他旁邊一個馬尾女生裹在校服褲里鼓鼓囊囊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那女生正看得臉色發白,驚得“啊”一聲輕叫彈了起來,憤怒地回頭瞪著那長毛:“你有病啊!”

長毛一臉痞笑,毫不臉紅,還故作驚訝,聲音卻不小:“哎呀!對不起對不起!不小心碰著了!不過…”他眼神邪性地往台上一瞟,嬉皮笑臉地,“不過大姐,雖然你這屁股隔著褲子摸著也還行,但跟台上潘師姐那光溜白凈、還帶著棱兒的比…嘖嘖,手感不一樣嘛!人家那是讀清華的屁股,學習好,屁股都挨揍挨得比你好看!”

“老子要是他爹…”,一個看起來流里流氣的男孩呲牙笑著,壓低聲音吐出一句臟話,眼神肆無忌憚地上下遊弋,引來旁邊幾個小痞子心照不宣的壞笑喝彩。他們把這殘忍的懲戒徹底當了香艷的“大戲”,滿腦子只剩下那股子下流的窺探和齷齪的意淫。被摸屁股的女生又羞又怒,臉憋得通紅,又不敢大鬧,只能恨恨地往旁邊挪開了好幾個位子。而其他女生或皺著眉頭厭惡地遠離這群小崽子,或還渾然不覺,暗暗咋舌。整個場面荒誕得猶如一場魔幻現實主義的戲劇。

這些粗鄙不堪的議論和猥瑣的笑聲,像無數根細針,刺破悶熱的空氣,清晰地鉆進潘珂的耳朵里。強烈的、無地自容的羞恥感如同滾燙的巖漿,瞬間淹沒了疼痛,讓她渾身冰冷僵硬,連報數的聲音都帶上了難以抑制的嗚咽和扭曲的變形。

“咻—啪!六十五!”

“呃!六、六十六!”報數聲開始走樣,帶著哭腔。

台下,教育局的張局長手心全是汗。他再次看向旁邊的劉主任,劉主任臉色鐵青,嘴唇抿成一條線,幾次想站起來,又被張局長死死按住了胳膊。

“老劉!冷靜點!”,張局長湊近他耳邊,用氣音急促地說,額頭也滲出汗珠,“這節骨眼上,你出頭?潘大海那是什麽人?他女兒都考清華了!你現在上去攔?讓家長怎麽看?讓他們覺得教育局反對有效教育方法?反對家長管教子女?這輿論你能扛得住?王校長都不敢放個屁!再說了,人家孩子自己都…都認罰呢!”,他的目光掃過台上麻木報數的潘珂,語氣帶著某種事不關己的理直氣壯。

劉主任的拳頭在腿上攥緊又松開,看著台上潘珂那被抽得不斷哆嗦、布滿傷痕的屁股,看著潘大海那近乎癲狂的“教育家”姿態,再看看台下被煽動起來的、某些家長眼中開始閃動“學習”光芒的眼神,一股巨大的無力感和惡心感湧上心頭。他最終重重靠回椅背,深深閉上了眼睛,選擇了沈默。他的沈默,此刻成了另一種無聲的認可,也是一種幫兇。

台上的懲罰還在繼續,一鞭,又一鞭。潘珂撐著膝蓋的手臂全靠慣性撐著。她屁股上的皮膚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最初鮮紅的條痕開始滲出一種詭異的、發紫發亮的顏色,尤其在一些反覆被抽打的重災區,腫得像快熟透的紫李子,表面甚至泛起一層薄薄的、帶著血絲的亮光。每一次皮帶落下,不是抽在新地方,就是重重疊在舊傷的最腫處,發出沈悶的、更令人心驚肉跳的“噗噗”聲,仿佛皮肉下的組織都被徹底打爛了。潘珂的身體篩糠樣地抖著,每一次抽打都讓她的身體劇烈痙攣地向上彈起,兩條腿被這股劇痛驅使得徹底失去了控制,雙腿快要開分成一字馬的柔韌度配合著那個弓腰扶膝的姿勢,幾乎把她身體最隱秘的部位輪廓都暴露在舞台低矮的前沿和下方那些擡起頭就能看得一清二楚的視線里。

前排那幾個混小子口水都忘了咽。那個戴眼鏡的指著潘珂腿間的陰影,喉結滾動得更快了:“快看快看!打裂了?是不是打裂了?好像…好像濕了?” 

旁邊的猥瑣哄笑聲更大了:“臥槽!真打尿了?”

“你他媽懂個屁!那是痛的!”

“嘿嘿…管它呢,亮亮的…”

後排的觀眾席氣氛也開始詭異了。一個穿著廉價襯衫的中年男人看得滿面紅光,捅了捅身邊打瞌睡的老婆:“醒醒!看吶!這才叫教育!這才叫爹媽的權威!回去老子也得學學潘大海!太他媽有效了!你看那小丫頭都被打服了!”,他老婆被吵醒,懵懵懂懂地看著台上女兒光裸、紫脹下流、還在不停被抽打的屁股,再看看周圍那些家長麻木、獵奇、甚至有些蠢動的眼神,眼神里一片茫然和麻木,最後也只是含糊地點了點頭。

“咻—啪!”,第九十下重重砸在已經紫亮腫脹得看不出原貌的臀峰邊緣。

“嗚…九、九十!”,潘珂的聲音已經完全嘶啞變形,帶著濃重絕望的哭腔。汗水淚水把她的臉黏得一塌糊塗,嘴唇被咬破滲著血絲。兩條腿痛得徹底脫力,再也撐不住站立,只能半蹲著,如上廁所般徹底分開,整個人像個被撕開的破布娃娃,被液體沁透的騷逼一覽無余。

“九十七!”

“九十八!”

潘大海也喘著粗氣,他的手臂也已經開始酸脹,汗水濕透了西裝的腋下和後襟。但他像一頭殺紅了眼的鬥牛,反而更興奮,每一次起落都拼盡全力,把所有的“教育理念”和“父愛如山”都傾注到這最後的打擊中。他再次揚起皮帶,手臂都有些發顫。他眼中沒有絲毫遲疑,只有一種即將完成某項偉大事業般的狂熱和勝利的曙光。他調動起最後的力量!

“咻—”

最後一下,潘大海幾乎是嘶吼著,用盡全身力氣,皮帶不再是劈砍,而是像砸夯一樣帶著他整個身體的力量掄圓了狠砸下去!發出一聲沈悶又巨大的、仿佛有什麽東西徹底碎裂開的撞擊聲!

潘珂的身體像被卡車撞了一樣,猛地向前飛撲出去,“砰”地一聲,整個人重重栽倒在冰涼的舞台地面上!額頭甚至磕在地板上,發出悶響。“一…百!”她幾乎是擠出了最後一個字,如同瀕死小獸般的發出一聲嗚咽,然後再也壓制不住,“哇”地一聲噴出一大口酸水,混著血絲,身體只剩下劇烈的、蜷縮成一團的抽搐和撕心裂肺的、完全破音的嚎哭。

皮帶終於離開了,會場里陷入了近乎真空的死寂,只剩下潘珂細微又持續的的哀嚎,壓抑又淒慘,還有潘大海如同拉風箱般粗重的喘息。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皮革和汗液混合的奇怪味道,王校長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差點被潘珂絆倒,從潘大海手里接過話筒。台下的張局長掏出帕子使勁擦著額頭的汗,對著旁邊臉色鐵青、拳頭攥得發白的劉主任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這…這也算是…家校合作的…最深的…咳咳…一種…體現?”。

潘大海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抹了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像打完了一場硬仗的將軍,挺著胸脯,臉上洋溢著一種奇異的、混雜著疲憊與巨大滿足感的紅光。他甚至沒低頭看地上向死狗一般、不停劇烈哆嗦的女兒一眼,而是整理了一下西裝領子,隨手將那帶點血漬的皮帶重新束回腰間,連話筒都不用但聲音依舊洪亮,帶著一種大功告成後的威嚴:

“看清楚了各位!教育,就得下狠心!這就叫管教!這就叫規矩!沒有這棍棒!哪來的孝子賢才?玉不琢不成器!這是鐵的規矩!回去!對自己家的崽子!就該這麽管教!不能有婦人之仁!”

他環顧台下,享受著潮水般湧來的掌聲—一部分是方主任帶頭引導的,一部分是台下被他那番“鐵血教育論”煽動起來的家長。他滿意地看到許多家長臉上那若有所思,甚至躍躍欲試的表情。

“回頭也給我家小子備根好點的皮帶…”

“孩子不打真是不懂事兒…”

“潘老哥說得好,這規矩不能破!”

潘大海等掌聲平息了一點,又從王校長手里接過話筒,眼神銳利地再次開口。這一次,聲音里少了些許暴躁,多了幾分宣告勝利和傳授經驗的沈穩:“什麽叫效果?什麽叫立竿見影?這,就是權威!這是老祖宗傳了幾千年的硬道理!光會念書那叫書呆子,沒有規矩,就是一堆爛泥糊不上墻!”

新一輪的掌聲再次響起,潘大海對這效果很滿意,但那滿意似乎還不夠徹底。“但是!”,他的聲音再次拔高,帶著新的、不容置疑的指令,“光是這樣,還不夠深刻!剛才這丫頭片子挨打的時候,那兩條腿分得跟什麽似的!站沒站相,一點沒有學生該有的樣子!這叫什麽?這叫思想松弛!這是內心深處那點不規矩、不清醒的玩意兒還在作祟!”,他的手重重拍了一下麥克風底部,發出尖銳的蜂鳴,“今天機會難得,為了讓她徹底脫胎換骨,牢記教訓,也為了讓在座的鄉親父老、教育同仁們看看‘完整療程’的效果,咱們再給她加三項‘配套教育’!”

此話一出,台下瞬間一片寂靜。連那些剛才眼神亢奮的家長都楞楞地張大了嘴。這…一百皮帶還沒完?還有三項?劉主任下意識地用手帕擋著嘴,想說什麽,嘴巴動了動,卻被旁邊張局長一個用力過猛的眼神制止住了。王校長滿臉堆著極其興奮的表情,嘴唇哆嗦著,對著張局長幾不可聞地點頭。

地上的潘珂,把父親的這些話聽得清清楚楚。每一句都像冰錐,在她冰冷麻木的心上鑿出更深的空洞。一種滅頂的絕望蓋住了她。連哭都沒力氣了。

“王校長!”潘大海中氣十足地喊道。

王校長嚇得一激靈,像被鞭子抽了屁股,猛地幾步上前:“在!在!潘老師!您吩咐!”他那一聲“老師”,喊得格外諂媚響亮。

“幫個忙!讓人立刻找這幾樣東西來!”,潘大海開始下指令,不容置疑,“第一,給找一些縫衣服的針來,要新的!第二,弄根長點的教鞭!洗幹凈了給我!第三…”,他目光陰森地打量了下潘珂,“找個大盆!去廚房,給我打滿滿一盆剛煮好的熱水!下點鹽,放濃點!”

台下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針?教鞭?鹽水?,這…這是要幹什麽?連前排那幾個混小子也停止了猥瑣的嬉笑,面面相覷,臉上露出了一絲真實的不可思議的忌憚—這老頭玩真的?玩得這麽狠?!

王校長的豆大的汗珠滾落。“潘、潘老師,這…學生身體受…受不住啊?”

潘大海狠狠剜了他一眼:“受不住?早幹嘛去了?等她‘嬌氣’了就晚了!就是你們這種無原則的綏靖,才縱容得有些孩子在考上大學後心就野了!這是我的女兒,出了問題我負責!”

王校長渾身一哆嗦,求助似的看了一眼張局長。張局長整個人縮在椅子里,眼睛死死盯著台上,僵硬地點了點頭。劉主任臉色鐵青,牙關咬得咯吱響,幾次想站起來,都被張局長偷偷伸出的手指死死摁住了大腿。王校長舔了舔嘴唇,對著後台焦急地喊了一聲:“快!照潘老師交代的速辦!快!”

“瞅瞅!都瞅瞅!”,趁著準備東西的功夫,潘大海接著發言,聲音因過度嘶吼而顯得粗糲,“教育就講究個‘藥到病除’!我們要打的是他們筋骨里的懶,打的是他們思想上的歪!趁熱‘打’鐵,一網‘打’盡!”

台下稀稀拉拉的掌聲已經是第三輪了,這次主要由方主任帶頭,他一邊拍手一邊死死盯著潘珂那“成果豐碩”的後部。張局長喉嚨里幹咳了兩聲,僵硬地跟著拍了兩下,算是表態。而劉主任已經離席,只剩一張空蕩蕩的椅子。

“還有—”,他又開始了,這個詞尾音拖得又長又沈,如同法官的槌子,“光打完!就是得讓他們記得住!你也得確認他們記得住!”,他踱步到蜷縮的潘珂旁邊,用沾著汗水和點點暗紅污漬的皮鞋尖,極其厭惡地碰了碰她抽搐的胳膊,“起來!裝什麽死狗!把你這身影響學習的‘皮囊’,完完整整地亮出來給大夥兒瞧瞧!讓這身肉,也長長記性!”

空氣瞬間又凝固了幾秒。地上的潘珂,那原本因劇痛而劇烈抖動的身體,猛地一頓。連那絕望的抽噎,都像被摁了暫停鍵。

她不動了。

潘大海眉頭一擰,耐心耗盡的煩躁湧上臉:“聽不懂人話?給我站起來!脫!”

這一聲暴喝,紮破了潘珂那幾乎要崩潰的意識中最後一點混沌的漿糊。一股冰冷刺骨的絕望替代了所有的恐懼和羞恥,如同冰封河底的水漫上頭頂。哭聲徹底止住了。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麻木,從她破碎的心底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在數百雙燃燒著各異情緒的眼睛注視下,在那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死寂里,潘珂動了。

她以一種極其緩慢、極其怪異的方式,像一個關節生了銹的提線木偶,一點點地、艱難地,先是用胳膊把自己那具痛到幾乎散架的上半身從冰冷的地板上“拔”了起來。雙腿因臀腿傳來的撕心裂肺劇痛而完全無法支撐重量,她幾乎是手腳並用地爬了那麽一小步。然後,她一手死死撐著同樣冰涼的舞台地面,一手扶著打人時被父親踩歪了支架的麥克風桿—那桿子被她虛脫的手一碰,居然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終於,搖搖晃晃地,站直了身子。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像在看一場恐怖片的慢鏡頭回放。

她的臉慘白如刷了厚厚漿糊的墻壁,沒有一絲血色,只有縱橫交錯的淚痕混著汗水糊在臉上,嘴唇幹裂爆皮,眼睛空洞無神,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空氣中的某一點虛無,仿佛靈魂已經飄到了另一個維度。

潘大海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潘珂開始脫衣服。

動作機械、麻木、僵硬。她先是擡起一條微微發顫的腿,另一條腿異常艱難地把掛在腳踝處、沾滿灰塵的運動褲和內褲一起踢開—兩條細瘦如柴的腿上布滿了新舊交替的青紫和紅腫。然後,脫鞋—一雙普通的白色帆布鞋掉落在地,發出兩聲空洞的輕響。接著,是那件洗得發白變形的舊長袖T恤。她雙手抓住衣服下擺,費力地向上扯過頭頂。這個動作牽扯到臀上的鞭傷,讓她牙關緊咬,身體猛地晃動了一下,但她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那件皺巴巴的胸罩暴露出來,隨即也被她那雙還在微微發抖的手解開了背後的搭扣。

胸罩滑落。

台下,不知道是哪個角落里,發出了一聲極力壓抑卻還是沒壓住的、極短促的、像是岔氣般的嗤笑。

荒誕炸彈,此刻無聲引爆。

潘珂的身體終於完全暴露在聚光燈和白慘慘的冬日陽光下,毫無遮蔽。她瘦得肋骨根根分明,像一張蒙了層慘白皮膚的搓衣板。而與她上身這瘦骨嶙峋的身軀形成對比,正是她那高高腫起、紫黑發亮、布滿了重疊鞭痕和裂口的臀部。它像一個被瘋狂吹氣後畸形脹大的氣球,突兀地、觸目驚心地綴在這具傷痕累累身體的末端,形成一種極其怪異、極其扭曲的景象—上半身貧瘠得像塊幹涸的鹽堿地,臀部卻豐碩得如同熟透後被暴力搗爛的果實。

她一手下意識地擋在下腹前,試圖遮擋那唯一的、最後的、也是最核心的少女私密。另一只手,也無力地覆上了她那同樣貧瘠得像倆小籠包似的、略帶一點女性特征可言的胸部。因為胸骨清晰可見,那手覆上去,與其說是遮掩,不如說更像是在按著一塊毫無起伏的搓板。

她就那麽面無表情地站著,眼神空洞,像一尊被釘在恥辱柱上的、剛出土的、傷痕累累的蒼白雕像。沒有哭,也沒有任何抗議,只有一種深入骨髓的、徹底放棄的麻木。

陽光穿過高窗,慘白地打在她身上,將那慘烈的對比、駭人的鞭痕描繪得如同地獄繪圖。

台下一片死寂。但寂靜下面,湧動著各種翻騰的情緒:驚駭、惡心、困惑、獵奇的興奮、麻木的觀望…還有那剛才沒壓住的、以及還在蠢蠢欲動等著爆發的更多憋笑。

潘大海似乎沒察覺這詭異的寂靜中蘊含的某些細微的荒誕笑聲,反而對自己一手塑造的“教育成果展示”頗為滿意。他像個蹩腳的演員,努力維持著“教育家”的威嚴,大手一揮,對著話筒喊道:“教育,要群策群力!我現在需要兩位有責任心的同志!上來幫忙!一起落實後續鞏固教育!”

短暫的沈默。

然後,幾乎是同時—

坐在前排的教務主任方主任“噌”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臉紅脖子粗,眼神里閃爍著一種近乎餓狼撲食的狂熱光芒,三步並作兩步就沖上了禮台!

而講台邊上的王校長,經歷了剛才的“洗禮”,那尷尬麻木的表情瞬間被一種獻媚式的積極所取代,生怕慢了被人搶了頭功似的,也“嗖”一下舉高了手,一溜小跑也湊到了潘大海和方主任身邊。

三個男人站在台上,風格迥異:潘大海像個沾了血的土匪頭子,方主任像個穿著西裝紅了眼的變態,王校長則像個唯唯諾諾的大肚子倀鬼。

潘大海對這兩位“志願者”的積極主動非常滿意,威嚴地點了點頭:“很好!王校長身先士卒,這位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教導主任方主任,覺悟很高!這!才像是搞教育的!”

就在這時,兩個學校後勤處的小夥子滿頭大汗地扛著潘大海要求的東西吃力地爬上了台:一根鋥亮的的長教鞭;一大把用紅綢布包著的、鋼亮嶄新的縫衣針包;還有一個巨大的、冒著騰騰熱氣、里面咕嘟著厚厚鹽花濃鹽水的大號食堂不銹鋼盆!那盆太重太滿,鹽水滿得幾乎要溢出來,還沒融化的鹽粒在滾水里跳著危險的死亡之舞。兩個小夥子放下東西,逃也似的跑了。

潘大海拿起那根嶄新的、光滑筆直的長教鞭,仿佛在欣賞一件趁手的武器。他指揮道:“來!王校長,方主任,把她的手分開按住!讓她兩條腿分開,站不穩就蹲著!記住那個教訓!”

剛剛還麻木如木偶的潘珂,在方主任帶著油膩汗漬的手碰到她胳膊時,身體猛地瑟縮了一下。她機械地按照指令,屈辱地擺出姿勢:兩腿哆哆嗦嗦地勉強分開,因為劇痛無法直立,膝蓋彎曲著半蹲。兩只手被王校長和方主任一人一臂牢牢控制著,被迫從遮擋身體私處的關鍵位置拉開,本來附在逼處的手腕被王校長死死箍住,那只覆在胸部的手也被方主任用帶著詭異興奮的力道死死按住腕部!

她幾乎完全暴露在高聳的舞台前沿和底下無數雙饑渴或驚悸的眼睛前。

“臥槽…脫光了看才明白…”,長毛男盯著她的平板身材和厚實的下身,“原來肉都長腚上了哈哈!”

“怪不得打屁股效果好…‘教育資源’都集中在這兒了嘛!”眼鏡男推了推眼鏡,一臉“洞察本質”的猥瑣。

“擋著有屁用…搓板一樣…”

“這下面也沒多少毛嘛!”

潘大海渾然不覺台下的竊竊私語和那壓抑的哄笑。他握緊了教鞭中部,瞄準的不是腿,不是身上,而是潘珂被迫分開的雙腿中間那極其脆弱的、從未示人的少女私密區域。

那里,稀疏覆蓋著一層細軟卷曲、如同初春剛探出頭的嫩草般的陰毛,顏色淺淡,在慘白的聚光燈下幾乎有些透明,與周圍光潔的皮膚形成微弱的界限。這細微的生命跡象,在巨大而無形的暴力擠壓下,顯得尤其脆弱而無助。“啪!”

第一下,精準地抽打在潘珂雙腿根間最上方的三角區域,皮肉與堅韌的金屬頭接觸,發出並不響亮但異常清脆的響動。力道不重,卻帶著一種赤裸裸指向性的侮辱。那里,正是稀疏毛發生長的地方。

“呃啊—”,一聲短促而尖銳的痛呼從她喉管里迸出來!她的身體像被強電流擊中一樣猛跳了一下,原本蒼白呆滯的臉瞬間蒙上一層死灰般的煞氣,隨即又變得灰暗,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崩出幾乎要碎裂的痛苦光點。不僅僅是痛,一種極致的羞恥感如同冰冷的電流瞬間走遍全身!她拼命夾緊本就劇痛顫抖的雙腿,但王校長和方主任立刻加大了扣住她手腕和按著她肩膀的力量,逼迫她以更屈辱的姿態展開。

“看見沒有?”,潘大海完全無視她的反應,反而對著話筒,用一種“布道般”的嚴肅語氣,莊嚴宣告:,聲音像劣質砂輪在摩擦,“這里!這兒冒的草根子!就是心思雜念生出的地方!根兒不凈!雜草叢生!心思能幹凈?!這頭一下,斬草!除根!”

“啪!”,第二下讓潘珂的身體又是一陣劇烈抽搐般的顫抖,她的牙齒死死咬著嘴唇,幾乎又要崩出血來。她沒有再出聲,只是喉嚨里發出壓抑的嗚嚕聲。每一次點觸,都像針紮進大腦最羞恥的禁區。

“這種社會上的不良念頭、歪風邪氣、勾勾搭搭的心思!不能等它露頭再掐!就得趁早,對著它的根兒,狠狠地刮!凈化心靈!清除雜念!讓她們的腦子!幹幹凈凈!一門心思!只往學習上鉆!” 潘大海邊說,邊又輕輕地,用教鞭端頭再次指了指那個他口中的“恥辱之處”。

神奇的是,潘大海這打著“凈化靈魂”旗號的、極盡羞辱的“教育”方式,居然獲得了台下不少家長—尤其是男性家長與老師和一些老太太—的讚同點頭!

“對!對著那兒‘教育’,有道理!心思純凈了,自然好好學習!”

“潘大海真是明白人!這種地方就是害人精!”

“回去我看也得用這法子‘凈化’下我家那個,天天捧著手機傻笑,腦子里肯定不幹凈!”

“教鞭幹凈!比他那皮帶好!潘老師講究!”

“要不回去就把她這里的毛都刮了吧!黑乎乎的看著有點膈應!”

“啪!” 第三下緊隨其後,稍偏左側。

潘珂的身體又是一哆嗦,喉嚨里“唔唔”聲響更劇烈,指甲在自己的掌心抓出了血痕。

眼鏡男的脖子伸得老長,推了推眼鏡,用一種自以為專業的口吻小聲對他旁邊的刺頭說:“瞧瞧,發育得挺稀疏啊…生物課學過吧,這跟激素有關…”

刺頭嗤笑一聲,眼神粘在上面撕都撕不下來:“草!毛都沒幾根就開始琢磨男人了?怪不得她爹要‘凈化’!”

長毛男也擠過來,猥瑣地笑道:“嘿,稀毛鳥…不知道抽濕了沒有…”

剛才那個馬尾女生此刻臉色煞白又憤怒,聽著這些污言穢語,對著身邊的人低聲罵道:“禽獸!他們都瘋了嗎?”

“啪啪啪…”

潘大海的聲音成了節奏器:“第四下!抽掉你看閒書的心思!第五下!打散你想花枝招展的念頭!第六下!滅了你勾搭異性的歪腦瓜!” 他說一句,揮一次教鞭。

每一次鞭擊的落點都略有不同,但都精心覆蓋在那片敏感脆弱又被迫暴露的區域的上方或邊緣。潘珂的哀鳴已經帶上了無法抑制的哭腔,但身體被制住,無法蜷縮躲閃。她的雙腿因為持續的劇痛和極致的羞恥而劇烈顫抖著向內合攏的傾向被強行壓制。

一個前排穿著花布衫的老太太,渾濁的眼睛盯著那個部位,咂著嘴對她旁邊的中年婦女說:“哎喲造孽哦…丫頭片子這地方露出來被看了個精光,以後可怎麽見人啊…不過也是活該,年紀輕輕心思不正就得教育教育…”

方主任的手心全是黏膩的汗。他死死按著潘珂瘦削的肩膀和那覆胸的手腕,目光卻死死鎖定在那每一次鞭梢落下的地方。他能清晰地看到潘珂那極其稀薄毛發下的皮膚被抽打後迅速泛起的淺淡紅痕,每一次鞭擊都讓那片區域的肌肉產生本能的、細微的抽搐抖動。他的呼吸抑制不住地急促起來,這種近距離觀賞暴力與無助的機會,點燃了他心底扭曲的興奮。

到第十下的時候,被反覆抽打的陰阜上方和靠近恥骨的位置,皮膚已經明顯紅腫起來,那層初萌草地在汗水和反覆摩擦蹂躪下,呈現出狼狽和雜亂的形態。每次鞭梢掃過,潘珂整個下身都會猛地痙攣一下,大腿內側肌肉繃得死緊。

第十一下、十二下!鞭勢開始向下移動了一些,掠過緊挨著毛發區域下方、大陰唇上方那片更光滑卻更嬌嫩的皮膚邊緣。

“呃啊—!不要!爸—!”潘珂終於憋不住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那是極致的羞恥混合著持續鈍痛引發的尖叫。

“啪!”,回應她的是更重的第十三下,潘大海厲聲道:“還知道羞?!知道羞就別動歪門邪道!打的就是你這份羞恥心!讓它牢牢記住這滋味!”

“十四!十五…”潘大海的節奏越來越快,力度也似乎在不自覺加重。教鞭的末端開始接觸到更靠下、更接近秘處核心地帶的上緣,甚至是刮擦到那因為恐懼和劇痛而本能收縮、試圖尋求保護的唇瓣最前端邊緣!

這是一種比直接的肉體傷害更令人崩潰的酷刑!潘珂的身體彈跳般掙紮得近乎失控!巨大的絕望淹沒了她,生理上的痛苦似乎都被這連續不斷、精準指向性羞辱的恐懼所壓倒!她開始失聲尖叫,聲音尖利得幾乎能鉆透穹頂:“啊—啊—!停下!求求你—停下啊!我再也不敢了—不敢…嗚…” ,她的哭喊語無倫次,只剩下最本能的求饒。眼淚、鼻涕、涎水混著汗水徹底糊滿了她死灰般的臉。

“夠了!”

台下突然爆發出一聲失控的嘶喊!馬尾女生徹底崩潰了,淚水嘩嘩流下,指著台上哭喊:“你們都是畜生!放開她!你們有病!都瘋了!嗚嗚嗚—” ,她旁邊的短發女生死命捂住她的嘴,把她往下按,自己也是淚流滿面。

幾個後排的年輕女教師忍不住別過臉,低聲啜泣。

但許多家長的表情卻變得麻木甚至有幾分“學到了”的凝重,似乎在用另一種扭曲的方式接受這場“教育”。

“看那丫頭片子抖的…看來是真怕了…”

“潘大海下手有分寸,對著要害邊上打,又沒用力,嚇唬作用大…”

“十六!十七!”潘大海對台下的騷動罔若未聞,繼續著他的“凈化儀式”。他的額角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這連續的、極其聚焦的揮鞭動作似乎比之前掄圓抽打全身更耗費心神。但他眼中的光芒更亮了,那是一種掌控一切、生殺予奪的快感。

第十八下!鞭梢帶著風,這次實實在在地掠過了最頂端隆起那柔軟脆弱的核心邊緣!

“噢!”潘珂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絕人寰的尖叫,身體猛地劇烈向上彈跳,力量之大差點掙脫了方主任和王校長的壓制!那種核心敏感區被暴力侵犯的銳痛和無法言喻的恐懼讓她幾乎窒息!

“沒出息的東西!這就嚇成這樣了?廢物!”,他對著話筒鄙夷地罵了一句,“第二十下!給你長長透!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動不該動的念頭!廢物點心!”

這最後一下,他帶著極大的怒氣和不耐煩,教鞭不再是抽,而是狠狠用棍尖向下,重重地戳在了那已經紅腫不堪的敏感帶上方!

“噗嗤—”一聲悶響!

潘珂連最後的慘叫都只剩下了氣,身體如同爛泥般徹底癱軟下去。如果不是被方主任和王校長死命架著雙臂,她就直接砸進到地板上了。她的頭無力地垂著,雙目緊閉,只從喉嚨深處發出間歇性的抽氣聲。

潘大海仿佛沒看到女兒的慘狀,甚至沒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像扔一塊破布一樣丟開手里的教鞭,那根曾用於“凈化”的教鞭尖端,似乎也沾染了濕氣和汗水。他拿出皺巴巴的手帕,用力擦了擦手。滿意地看著台下目瞪口呆的表情。

“行了!根兒上的雜念也給它剔了!下一步我們得讓她凈化心靈,讓她刻骨銘心了!”,針包被打開了。幾十根在聚光燈下閃著陰冷白芒的鋼針露了出來。

潘大海捏起幾根針,那銀亮的光澤刺人眼目。他走向潘珂,目光對準了她胸前那貧瘠得不值一提的小小隆起,語氣像是在布置一項神聖的科研任務:“光打還不夠!還得讓她把這些教訓,刻進骨頭縫里!刻進心縫里!這點兒‘小玩意兒,’平時引不起波瀾,”,他輕蔑地用針指了指那幾乎沒什麽曲線的胸部,“但關鍵時刻,能把人心戳得千瘡百孔!所以,要想專心讀書,就得給它們長個記性—用繡花的針,一點,一點,給它們刺透嘍!這叫‘鐵杵磨成針’!”

他捏著一根針,沒有半分停頓,對著潘珂的左邊胸口,那肉團下就是清晰可見的肋骨輪廓—猛地就紮了進去!

“嗤—”

鋼針穿透皮肉的細微聲音,在死寂的場館和麥克風的放大下,顯得無比清晰而殘忍!

“呃啊—!”。潘珂的身體猛地像蝦米一樣弓了起來!那是一種不同於鞭打的尖銳刺痛直刺神經!她的慘叫終於再次爆發出來,帶著一種破鑼般的撕裂感。那根針,有大半截紮進了她的皮肉里,只露出一點點閃亮的針尾!她胸前那點可憐的遮掩被徹底拉開,針尖正微微顫動!

方主任看得熱血沸騰,手更用力地抓住她的胳膊,身體微微前傾。王校長咽了口唾沫,閉了下眼,但手上抓人的力道一點沒松。

台下那些原本還在竊笑或議論的小痞子們突然安靜了不少。那幾個前排偷著拍照的手機鏡頭不由自主地放下了點。

“我操…針…紮奶上了?”

“媽的…看著都疼…”

“這…這算哪門子‘刻進心’?”,這回連短發女生也嚇傻了,喃喃地問。馬尾女生眼淚都出來了:“瘋了…都瘋了…”

“嗤…嗤…嗤!”

潘大海的動作快了起來,像一個毫無感情的繡花機器人。一根又一根鋼針被他捏起,精準地刺向潘珂那貧瘠可憐的、只有薄薄皮膚的胸脯和鎖骨下方的皮肉!每一下都引來潘珂更慘烈的尖叫和徒勞的掙紮!她的上身因為劇痛不停地扭動、向後挺,又被王校長和方主任死死按住向前彎曲。那瘦削得如同竹竿的上身皮膚上,如同雨後春筍般,迅速“長出”了一個個針尾!有的細密地簇擁在一起,有的孤零零聳立,遠遠看去,她胸前的皮膚活像某種扭曲的、閃爍著金屬寒光的貧瘠仙人掌!

那些鋼針在她皮肉里產生的是一陣陣持續不斷、尖銳難忍的麻痹刺痛感,不像鞭打那般炸烈,但連綿不絕,如同無數只帶著毒針的蟲子在里面瘋狂噬咬,鉆心地折磨著她的神經(。她叫得嗓子徹底劈裂,只能發出嗬嗬作響的氣音。

恐懼和劇痛終於壓過了麻木。

台下的驚叫聲四起!尤其是學生們坐的區域,女生們早就被眼前這一串超越想象的恐怖懲罰嚇得魂飛魄散,哭聲一片,有的甚至直接嘔吐起來。

“不要!啊!救命啊!”

“他不是人!老師!老師攔住他啊!”

“我要回家!媽!我害怕!”

剛剛入職的語文老師此刻臉色慘白,死死捂住眼睛,身體篩糠似的抖。

站在門口觀望的劉主任遠遠看著潘珂胸前密密麻麻的針尾,再看看方主任那副死死盯著潘珂胸部、呼吸粗重到脖子上青筋都暴起的模樣,一種更深的恐懼攫住了他,讓他渾身發冷,牙齒打架。

張局長此刻臉上的汗也顧不上擦了,整張肥臉都在微微抽搐,似乎想站起來,但屁股像被強力膠水粘在了椅子上!

混亂中,王校長的手機在他褲子口袋里嗡嗡震動起來,但他兩只手都在發力按著尖叫掙紮的潘珂,根本無法理會。

潘大海終於把最後一根針紮進潘珂右肩上方靠近鎖骨的地方。潘珂已經叫得發不出聲,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短促艱難的抽氣聲,翻著白眼。

潘大海扔下空了的布包,像是完成了某項重大工程,拍了拍手上的不存在的灰。“這叫‘清心靜氣針’,專治浮躁!心不凈,就給她紮透了、紮爛嘍,心思不就沈下來了?去掉你的傲慢!去掉你的懶惰!去掉你所有的壞心眼!”

仿佛這一切只是一個過於逼真的恐怖戲劇表演。沒有人站起來阻止,家長和領導們木然地看著,眼神空洞,隔三差五響起的掌聲證明他們還活著。

那個油光滿面的中年男人看得口幹舌燥,眼神極其覆雜,既有被過於刺激場面嚇得臉色煞白,又隱隱有種病態的興奮,他喃喃自語:“這…這就叫…刮…刮骨療毒吧?…真狠…真夠勁…”

潘大海霸氣地一揮胳膊,“還有最後一道,身心全凈化!讓她那點歪心思腌透了也就老實了!方主任!王校長!幫忙挪個方向!讓她跪起來!”

潘珂被粗暴地從半蹲姿勢扭轉過來。她的身體似乎已經只剩下服從的本能,或者連本能都已消磨殆盡。她背對著觀眾,順從地撅起了那腫脹裂開、布滿新舊鞭痕如同地獄圖景般的屁股!這個姿勢讓她整個人像一個被獻祭的、扭曲的問號。兩只手被王校長和方主任分別牢牢抓住,向兩邊拉開伸直,按在地上。胸口的毒針讓她不敢碰到地面整個姿態活脫脫像一只被制住的、準備被解剖的可憐青蛙。只有那劇烈起伏的後背證明她也還活著。

潘大海慢條斯理地從嶄新的西裝口袋里摸出了一包廉價的香煙,抽出一根,叼在肥厚的嘴唇間。“吧嗒”一聲,用一根超市買一次性打火機點燃。

火光明明滅滅,映著他那張在煙霧後顯得陰晴不定的國字臉。台下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預感到最後一項酷刑的降臨將是何等的非人。

潘大海深深地、長長地吸了一口煙,煙頭瞬間燒得更亮,發出暗紅熾熱的光芒,如同一顆從地獄熔爐里撿出的炭核。他蹲下身,看著潘珂高高撅起、布滿裂口還滲著組織液的傷臀。他吐出一口濃煙,噴向潘珂大腿深處那因姿勢而暴露出來的、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臀縫。

然後——

他拿著煙的手異常穩、異常冷靜地…

將那顆燒得通紅滾燙的煙頭!

對著潘珂那無比嬌嫩脆弱的臀縫最深、最柔軟、最要害的密處皮膚—那個洞穴出口,穩穩地、狠狠地捅了進去!

滋滋啦啦…

一聲極其輕微又極其刺耳的皮肉燒焦的聲音猛地響起!同時伴隨著一股極其濃郁的、烤糊的皮肉焦臭味兒瞬間傳進王校長的鼻子里。

“啊啊!!”,潘珂的慘叫聲不是發出的!

是從喉嚨深處被活生生撕出的!像垂死的野獸最後、也是最淒厲的一嗓子!那恐怖的音量甚至蓋過了劣質音響系統的瞬間反饋嘯叫。足以撕裂最堅硬的耳膜,整個會場的鋼架頂棚仿佛都被這聲非人的嚎叫震動得嗡嗡作響。

她的身體像一顆被強力彈簧炸開的炮彈!一股難以想象的、超越先前所有痛苦的灼熱劇痛如同高壓電般從身體最隱秘、最核心的部位直沖頭頂!那種難以言喻的痛苦遠超鞭打、針刺,帶著一種極致的毀滅性!她全身的肌肉、骨骼、筋腱都在那一瞬間爆發出超越極限的力量!王校長和方主任兩人,用盡全力,居然沒能按住她猛地彈起、像瀕死鯉魚般瘋狂撲打扭動的身體!王校長甚至被帶得一個趔趄,差點坐到地上。

潘珂滾燙的身體掙脫了束縛,像一團著了火的人形肉塊,側臥瘋狂地在冰冷的地面上翻滾、搓動!兩條腿劇烈地蹬踹、撕扯!試圖將那深入骨髓、持續不斷瘋狂啃噬的焦灼劇痛從那個要命的地方磨掉!翻滾中,她胸前幾根比較淺的鋼針被蹭掉,帶出了幾縷黏稠的血絲…但那臀縫中的灼痛,如同烙印在靈魂深處!

所有人都被這最後的、突破想象的酷刑嚇得魂飛魄散!連剛才那些心存獵奇、意淫、甚至隱隱認同的部分家長,此刻也徹底被這赤裸裸的極端殘忍、反人性的暴力給嚇傻了!巨大的震撼和生理性恐懼讓他們連呼吸都停滯!

剛才還隱隱有嗡嗡聲響的後台準備室門口,此刻死寂一片。

那個痞子男生,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褲襠下方,臉刷地變白。

抱著嘔吐袋的女生直接暈了過去,旁邊一片尖叫。

張局長癱在椅子里,整個人抖得像風中的落葉。

劉主任雖然已經離開,但這恐怖的尖叫穿透門板,讓他痛苦地捂住了耳朵蹲在走廊的角落。

方主任喘著粗氣,看著地上翻滾哀嚎、不斷蠕動的潘珂,眼神幾乎要燃燒起來了。

王校長狼狽不堪地扶正眼鏡,臉色像死人一樣灰白。

潘大海站起身,滿意地看著地上慘烈的女兒慢慢沒了動靜,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的作品。他深深吸了一口煙屁股,愜意地吐出最後一口薄薄的煙圈,然後將煙蒂彈在地上。那顆造成了毀滅性傷害的工具,如同廢品般被遺棄。

“打也打了,記也記了,從里到外都是幹凈了。”,潘大海的語氣竟然帶上了一絲宗教般的神聖感和奇異的“科學”邏輯,“最後一步,必須消毒!必須防腐!就用這最鹽水,給她那洗幹凈的身子里里外外,徹底殺一遍病菌!讓她脫胎換骨,從此百毒不侵!”,他卷起了西裝袖口,露出筋肉虬結的小臂,對著王校長和方老師:“抓住她!快!”

兩人看著潘大海那張殺氣騰騰的臉,根本不敢違背命令,七手八腳地把近乎昏迷、只有身體會因劇痛偶爾抽搐一下的潘珂拉起,粗暴地拎起她的腰和後腿,將她拖到了盆子旁邊。

濃烈得讓人瞇眼睛的鹹腥味直沖潘珂的口鼻。身體對危險的本能感知讓她在劇痛中再次發出了模糊的求饒抽泣:“爸…疼…饒…饒了我…”,聲音微弱得如同蚊蚋。

可惜,這聲音絲毫沒有打動潘大海半分。

“饒?饒了你怎麽成才?”,潘大海眼神冷酷無比,雙手抓住大盆的邊緣,用上全身的力氣和腰部猛然下壓的力量,將整盆看似平靜的“消毒水”,對著潘珂那片暴早已是地獄景象的屁股,狠狠扣了上去!然後用力地按住盆底,讓整盆炙熱滾燙的魔藥,完全覆蓋裹挾住那片區域!

難以形容的痛苦再次淹沒了潘珂所有的意識!

那不是任何一種痛楚可以比擬!那是如硫酸般的液體灌入皮開肉綻、神經末梢完全裸露的傷口!

“嗬—!”

潘珂的身體爆發出超越了生理極限的慘嚎!她整個人像通了高壓電一般瘋狂地向上彈起!王校長和方老師被這股巨大的掙紮力量瞬間彈開!

她那具破爛不堪的身體掙脫了束縛,帶著那依舊扣在屁股上的不銹鋼盆,在舞台上如同被扔進滾油鍋的活魚一樣劇烈地翻滾、扭曲、撲騰!雙手無意識地瘋狂抓撓著光滑冰冷的舞台地板,指甲劈裂翻卷!雙腿胡亂地蹬踹踢打!雜亂無章的舞蹈中盆子掉在地上,鹽水和她臀腿間流下的血水混在一起,在舞台上形成一幅恐怖、刺眼、散發著濃烈地獄氣息的潑墨畫,似乎還有點黃色。

整個體育館死寂一片。落針可聞。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驚駭、呆滯、恐懼、一種難以言喻的麻痹、甚至有一瞬間完全忘記了呼吸。沒人動,沒人說話,只有台上潘珂那具身體還在做著最後的沖刺。

潘大海看著眼前這“教育”的最終戰果,雙手叉腰,胸膛劇烈起伏。他臉上沒有任何“父親”應有的不忍或悲傷。只有一種巨大的、徹底完成的、近乎虛脫般的勝利感,甚至還帶著一絲病態的滿足。他深吸一口氣,仿佛吸入的是成功的勳章。

他像抓一只耗子一樣,粗暴地揪住了潘珂後脖頸處散亂的衣領。那只曾被烙傷的手軟塌塌地垂著。他無視女兒身體的猛烈痙攣反應,將她拖拽著拉起一點,對著台下那些僵化的面孔,朗聲道:“看見了嗎?!這才叫真正的‘教育’!完整的‘脫胎換骨’!爛掉的皮肉必須刮幹凈!壞掉的骨頭必須燙正回來!毒壞的心思必須用最猛的藥來清洗!這才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管他娘的羞恥!管他娘的舒服!只要能讓她記住教訓!走到黑處也能分清是非!學到痛處一輩子不忘!” ,他拖拽著還在無意識微弱抽搐、下半身濕淋淋一片血紅的潘珂,讓她那被打得血肉模糊、又被洗刷得一塌糊塗的可怖臀部再次“面向觀眾”展示一下,“清華路是用命換來的!現在!你們還覺得管教自己的孩子下不了手嗎?我能做到的事!你們都可以!以後你們家里的,敢有半點忤逆的苗頭,甭問!摁滅了!掐死了!就得這樣!”

他猛地松開手,潘珂軟軟地摔回地上,再無聲息。整個場景凝固成一幅世界名畫,荒誕的落幕。台下家長們的麻木眼神,終於被一股無法言說的寒冷穿透。

王校長終於得以騰出手去接電話,對著手機點頭哈腰,壓低聲音吼:“對對對!活動…反響極好!非常好!媒體?嗯…先不要!對,就說…就說學生情緒激動了些…好好好!我知道了”,他抹著汗,語無倫次。放下手機後他又面朝觀眾嘀咕了起來:“呃…啊…各位…各位尊敬的家長…同仁們…”,他不敢看地上潘珂的慘狀,視線漂浮在高高的頂棚鋼架上,“潘…潘老師極其珍貴、呃…震撼人心的實踐經驗交流…暫時…暫時告一段落…”,他咽了口唾沫,喉嚨里像塞滿了砂紙,“為…為了深化學習效果…呃…學習領會潘老師教育思想的精髓…響應部分家長…和老師的呼聲…現在…進入自由提問…交流環節…”

潘大海對這“反響極好”似乎非常認同。他用腳尖撥了撥氣息奄奄的潘珂:“就是!教育要閉環!大家有什麽關於學習、關於家教的問題,現場問!現場學!由潘珂同學—親自解答!” 他特意強調“親自解答”,像是在展示一件功能尚存的殘破教具。

“解答…解答…”,方主任眼睛再次放著病態的光芒,舔了舔幹裂的嘴唇,積極地建議,“潘老師!讓她趴桌上怎麽樣?這樣方便大家提問,看得也清楚!尤其那個…那個‘教育成果核心區’,能直觀展示!”

“嗯!方主任說得好!有覺悟!”潘大海一拍大腿,“就趴桌子上!”

後台幾個後勤老師在王校長的催促下,再次硬著頭皮上前,把如同一大塊沈重人形濕抹布的潘珂拖拽起來,兩個年輕的小夥子架著潘珂的胳膊,一個女老師咬緊牙關幫潘珂把胸前的針拔掉,隨著一張破舊的課桌擡到了禮台中央,眾人像處理一件垃圾般,將這具遍體鱗傷的身體呈正面朝下的姿態,擺在了最顯眼的位置。

冰冷的木面接觸到她胸前滲血的針孔時,潘珂身體無意識地抽搐了幾下,她的意識本來還遊離在半昏迷邊緣,無力支撐任何姿勢,她就那麽赤條條、毫無遮蔽地趴在上面,臀部依舊是全場最醒目的高浮雕—如同爛熟毒菌的龐大怪物,她的腦袋無力地側搭在桌沿,空洞的眼神對著台下模糊晃動的黑色人影,鹽水的刺激讓她越來越清醒,試圖在黑影中找到那個救命稻草,她母親早在教鞭抽打私處時就捂著臉無聲地沖出了會場,此刻不知所終。

“行!這個角度非常好!”潘大海滿意地點頭,“同學們!家長們!別害羞!有什麽學習上、教育上的疑難雜癥,趁著清華榜樣在此,趕緊問!機不可失!”他像個吆喝賣狗皮膏藥的,熱情洋溢地鼓動著。

人群里先是死寂般的沈默。那股怪異的氣味還沒散去,台上那具喘息微弱、仿佛隨時會斷氣的“教具”實在太過駭人。連之前那些蠢蠢欲動的猥瑣小痞子們都屏住了呼吸。人們面面相覷,眼神覆雜地在那具趴著的、微微顫抖的身體和她父親熱情洋溢的臉上來回切換。

關鍵時候還狂熱的方主任先站了出來。他幾乎是撲向講台邊,從校長手里“接”過麥克風,眼睛如同探照燈般鎖定潘珂那紫黑的屁股。“潘…潘珂同學!作為一名教務工作者,我對潘老師的‘深度喚醒療法’非常感興趣!尤其…呃…是‘療程’執行過程中的身體反應參數!你能不能…詳細回憶並描述一下!當你趴著接收這種‘高強度矯正’時,你的臀部肌肉,經歷了怎樣的…呃…動態變化?比如…從皮膚緊繃、到肌肉本能收縮、再到最終…呃…松弛無力的具體過程和時間節點?期間主要的感受是什麽?羞愧?後悔?還是真的…像你父親說的那樣,感到了‘凈化’和‘恩澤’?”,他的語氣竭力維持著探究學術的姿態,但聲音里抑制不住的黏膩的目光,卻出賣了他作為窺探者的變態滿足感。

台下有人嘴角開始不自然地抽搐。把當眾剝光暴打屁股美化成“恩澤”,還要求受害者“客觀坦白”!這問題比鞭子還毒。

潘珂趴在冰冷的桌面上,身體幾不可察地抖了一下。那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掠過一絲極其微弱的、瀕死般的屈辱火星。她嘴唇無聲地翕動了一下,像缺氧的魚。她不想說。一個字都不想。她只想這一切快點結束,哪怕立刻死掉。

那聲熟悉的、如同催命符般的地獄低音炮再次響起—“咳嗯!”潘大海的警告清晰無比。

潘珂的身體瞬間僵硬。幾秒鐘死一般的寂靜後,,那點微弱的抵抗瞬間熄滅。她那如同砂紙摩擦石頭的聲音,斷斷續續地、毫無情緒地從臂彎里滲出:

“謝…謝謝爸爸的教育…疼…很疼,開始…皮繃緊…像要裂開,每一鞭下去…肉…絞死一樣…縮著想躲…躲不掉…”,聲音微弱得幾乎被台下的議論聲淹沒,“打…打到一百…還是一百五十…記不清了…肉就木了…軟了…熱透了…里面撕開了…感覺要爛……後來…心里那點亂七八糟的想法…就、就被抽散了……就像…就像抽掉垃圾一樣!爸…潘老師打一下…就像…鑿進去一個記號…告誡我…要專心…不能懶…一懶…屁股就要開花…”,字字句句,都是對自己的淩遲,也是對方主任病態好奇心的獻祭,她的聲音毫無波瀾,像在背誦一篇不記得作者的課文。

“深刻!非常深刻的體悟!這完全符合教育學中的負面強化與長期記憶構建理論”,方主任滿意地點點頭,眼神發亮,帶著一種“驗證真理”的欣慰。他甚至下意識地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一下潘珂屁股外圍一處紅腫發紫的邊緣!

“嘶…”,潘珂發出一聲極壓抑的倒吸氣。

“嗯,”方主任如同獲得真傳的信徒,“皮下的反應很真實,張力很大。”他推了下眼鏡,像是在實驗室檢測標本,這才心滿意足地對著話筒說:“感謝潘珂同學真誠的分享!非常有價值!這種由極度抵抗到無力承受的肌體崩解過程,正是‘深度喚醒療法’核心效力區!肌肉記憶!痛到麻木!爛到新生!潘老師!這完全是可量化的高效能啊!印證了‘痛感閾值突破與雜質清除率正相關’的教育理論啊!這…這案例太好了!值得推廣!我得記下來寫篇論文!大家掌聲!”

他竟然率先鼓起掌來。台下也應和著,主要是那些對潘大海“教育理念”已經產生迷幻信任的家長。

方主任還沒下台,一個穿著碎花棉襖、胖墩墩的中年婦女,被旁邊幾個同樣表情麻木的婦女慫恿著,帶著一種混合了好奇和迷信的覆雜情緒,也局促地走了上來。她不敢靠得太近,離桌子兩三米遠就停住了,目光死死黏在潘珂那“巨大成功”的臀部上。

“那個…潘同學…”她聲音有點抖,帶著濃重的方言口音,“俺…俺就想問問,你這…這麽厲害的屁股,”她咽了口唾沫,“最多…最多一次挨了多少下屁股板子啊?打完得…得趴幾天才能再學習?給阿姨說說…”

趴在桌上的潘珂,頭側在一邊的臉頰微微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極其難為情,又似乎是痛的麻木。

“記…記不清了…”

“說清楚!老實回答!”潘大海一聲斷喝,像雷劈了下來。

潘珂身體又是一哆嗦。

“三百八十三下…打…打爛了,爛成肉醬了!趴…趴了一個月…趴著看書…”

“三百八十三啊!老天爺!”胖女人驚得捂住了嘴,隨即眼睛放出光來,“真、真結實!這才是成材料的命道!”,她搓著手,眼神越發貪婪地盯著那屁股,像是虔誠的信徒看到了開光的聖物。“那個…那個潘師傅,大侄女…”,她鼓起勇氣,轉向潘大海,臉上堆滿了近乎諂媚的笑,“俺家丫頭明年就高三了…能不能…讓俺輕輕摸一摸潘同學這…這金貴的屁股?沾沾…沾沾清華大學的貴氣、福氣?俺回去也照這個打…啊不,按這個路子教!保準她也…她也能開竅!”

潘大海先是一楞,隨即臉上居然浮現出一種“有識貨的”欣慰表情!他大手豪爽地一揮,聲音洪亮地響徹全場:“可以!沒問題!教育嘛,分享經驗是應該的!這就是我的教育口碑!摸!好好摸摸!這就是標準!這就是樣板!讓大家都沾沾這‘貴氣’!看看什麽叫‘苦其心志,勞其筋骨’結出的果子!這丫頭片子能被清華錄取,能挨下老子這麽多教育,這屁股,那肯定是沾了文曲星的氣運和老子管教的血脈之力!摸!隨便摸!沾沾喜氣,回家管孫子更有勁!”

胖女人得了聖旨,喜出望外!她立刻沖到桌前,粗糙帶著繭子的手掌帶著一股熱氣和汗味,毫不猶豫地、甚至帶著某種狂熱朝聖般的心跳,狠狠地、結結實實地按在了潘珂那腫脹裂口、滲著亮晶晶體液的左臀瓣上!還用力揉搓、拍打了幾下!感受那皮膚的灼熱、腫脹彈手的詭異觸感和底下硬塊般的傷腫組織!

“哎呦!這手感!這厚實!這傷筋動骨的勁兒!貴氣!真真兒的貴氣!”她激動得聲音都抖了,仿佛摸到了清華的錄取通知書,嘴里還念念有詞:“哎呀!好閨女!謝謝清華狀元賜福俺家孫子…”

潘珂的身體在那一瞬間繃緊到極限,如同上緊的發條。但她沒有動,也沒有再出聲,只是死死攥緊了拳,指甲再次掐破了掌心。

胖子女人心滿意足、一臉榮光地下台了,如同朝聖歸來。她這一舉動,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

台下的混亂,瞬間升級!

“讓俺也摸摸!”

“俺家小子也要考大學!”

“擠啥擠!排隊!都有份沾貴氣!”

幾個穿著各色廉價衣衫的中年婦女,甚至顧不上之前的恐懼和那濃烈的氣味,爭先恐後地朝著講台上湧!他們像搶購打折豬肉一樣沖上去!無數雙粗糙的、汗津津的手,帶著不同力道和目的,伸向了課桌上那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如同貢品般的赤裸女孩!

一只手猛地抓捏右邊的臀瓣。

另一只大手狠拍臀峰,發出沈悶響聲。

“讓我摸摸那針眼!聽說刻心里了!”

潘珂的身體在無數雙手的抓捏、揉搓、摳探下劇烈顫抖起來!她像海浪中一片無法自控的葉子,羞辱和痛苦已經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極限,但她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發出破碎的、不成調的抽泣,眼淚無聲地順著臉頰砸落在冰冷骯臟的桌面上。

潘大海樂呵呵地在一旁看著,對這場面滿意至極。方主任更是殷勤地開始維持摸臀秩序,臉上洋溢著一種“教育成果博覽會講解員”的自得,仿佛潘珂的屁股是什麽包治百學不好的神物!

直到所有家長都下了台,潘大海還是沒有消停的意思。一位年輕的、戴著黑框眼鏡、臉色蒼白如紙的女教師也走了上去。她緊抿著嘴唇,手指死死捏著裙角。她能感覺到旁邊潘大海那如同實質的目光,也能感受到全場壓抑的恐懼氛圍。她沒有看方主任遞來的麥克風,只是盯著講台上那如同祭品的人體輪廓,聲音很低,帶著一種自己也難以置信的顫抖,鼓起畢生勇氣:

“潘…潘同學…我是…高一的生物老師…我…我想問…”,她深吸一口氣,似乎要面對一個令她作嘔的難題,“你的臀部…那些被反覆抽打後形成的…新舊疤痕組織和深層肌肉的粘連…在…在坐硬板凳或者…或者彎腰系鞋帶時…會不會…傳導出額外的…痛…痛覺信號……影響到……聽課的注意力?”

這個問題里帶著一種不易察覺的悲憫和幾乎被壓垮的理性掙紮。與之前赤裸裸的窺探或荒謬的詢問截然不同。

潘大海發出一聲極其輕蔑、如同驅趕蒼蠅般的鼻音“哼!”,眼神帶著對“問題太幼稚”的嫌棄。大家顯然對這種“關心痛不痛”而不是關注“教不教育好”的問題毫無興趣。

女教師等待了十幾秒,沒有等到任何回應,她眼中最後一點微弱的光芒也熄滅了。她木然地對著講台方向點了點頭,然後默默地退回到陰影里。她問了這個會場唯一接近人性邊緣的問題,卻如同投向深淵的石子,沒有驚起一絲漣漪。

但最混亂的高潮,是那幾個早就蠢蠢欲動的刺頭男生帶來的。“讓開點讓開點!”長毛、眼鏡、刺頭,還有另外兩三個流里流氣的高中生,他們像一群撲向腐爛果實的烏鴉。一窩蜂地擠上了舞台最前面。他們帶著青春期特有的、裹挾著旺盛扭曲好奇心和惡意,把潘珂圍在了課桌旁。這幾雙眼睛,帶著青春期特有的、不加掩飾的貪婪、下流和殘忍,肆無忌憚地掃描著潘珂裸露的每一寸皮膚,最後毫不意外地聚焦在她被迫岔開的私逼處。

長毛指著潘珂高高撅起的屁股,笑嘻嘻地率先發難:“師姐!請教你個…比較私人的學習問題!嘿嘿…你看你這屁股,挨了這麽多下還這麽大這麽翹,我們這些後進生吧,就是屁股太癟太柴了!這會不會影響學習氣運啊?是不是被打大的?越打越大越愛學?” 旁邊幾人也發出“嘿嘿嘿”的哄笑。

潘珂的身體在桌面又像篩糠一樣抖了起來。她能感覺到幾道炙熱、骯臟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刮擦。但她無力反抗,更無處可逃。那聲熟悉的、帶著警告意味的咳嗽聲如約而至。她只能認命般地用低如蚊蚋的聲音破碎地說道:

“天…天生的…小時候…就這樣……”

“只是被打之後…變得…更厚了…可能是…腫的…里面都是知識…”

她試圖解釋生理現象,但聲音淹沒在哄笑里。

“哦哦!天生好屁股!再加上科學訓練!雙管齊下!”眼鏡男一副“我懂了”的表情,“那我們這種天生的怎麽辦?是不是也得加強鍛煉?”

“那就趕緊行動起來唄!”,刺頭男嘿嘿笑著,眼里閃著猥瑣的光,聲音不大卻能讓圍觀的幾個人聽見,“我們也得‘沾沾’這位清華大學姐的‘核心學習氣場’!” 他說著,手已經迫不及待地伸了出去,不是按那些家長那樣小心翼翼地摸“幸運臀峰”,而是帶著下流的欲望,直接摸向了潘珂雙腿間那被教鞭反覆抽打過的私逼處!

“啊!”,潘珂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身體猛地向上彈撞課桌,卻因為被按住而徒勞無功。那只骯臟的手粗暴地覆蓋在那片紅腫、毛發雜亂的私密上,甚至還用力按壓了幾下濕漉漉的地方!

“草!有點燙!還濕著呢!”刺頭一驚一乍地喊。他的手粗魯地直接蓋在潘珂那紅腫灼熱的恥丘私處上,整個手掌揉搓擠壓!

“臥槽!毛還挺硬!稀稀拉拉的…”,眼鏡男的手也猥瑣地伸了過去,揪住幾根汗濕後粘在一起的陰毛,用力拽了拽!

“讓我摸摸那個窟窿眼兒!沾沾清華仙氣從哪兒發源的!”長毛膽子更大,趁著混亂,擠開兩人,竟然把手強行探進了潘珂因為劇痛而本能夾緊、卻因腫脹無法完全閉合的臀縫深處!他的手指粗暴地按壓到那個紅腫焦黑、邊緣還粘著膿液的可怕傷口,甚至還用指尖惡意地在那焦糊的邊緣摳撚了一下。

“哎喲臥槽!燙糊糊黏答答的!跟烤肉粘鍋鏟似的!這就是‘清華印記’?”,長毛的手指在那可怕的創口附近摸索、點戳,如同在觸碰一個怪誕的戰利品,然後發出令人作嘔的驚嘆!

這已經不再是“沾喜氣”,而是赤裸裸的、群體的、建立在徹底摧毀他人尊嚴基礎上的猥褻和施暴!有老師憤怒地想沖上來,卻被瘋狂的圍觀氣氛和潘大海那冰冷的默許目光給無形地擋住了腳步。台下的反應極其分裂:有憤怒尖叫捂臉不敢看的女生;有麻木不仁覺得“沾喜氣就該這樣”的家長;還有幾個後排的男生在起哄吹口哨:“插深點!”“拍照!拍照直播啊!”,但更多的人則呆若木雞,被這荒誕恐怖的一幕徹底鎮住,如同觀看一場失控的、野蠻的獻祭狂歡。

潘珂徹底崩潰了!她趴在那冰冷的課桌上,身體像被千萬只毒蟲啃噬,尤其是臀縫深處那個被手指粗暴侵入的煙頭燙傷處,傳來無法言喻的痛苦!但比肉體更痛的是靈魂被當眾扒光、被肆意舔舐玩弄的巨大屈辱!眼淚已經流盡,只剩下幹涸眼眶中那點徹底焚毀後的灰燼般的死寂與麻木。世界在她眼前變成了慢動作的、黏稠的、無聲的血色地獄。

潘大海看著眼前這混亂、下流又帶著一種詭異生命力的場面,非但沒有制止,反而覺得這正是他教育理念深入人心的鐵證!他清了清嗓子,重新接過話筒,聲音再次響徹整個如同煉獄遊樂場般的大會堂:“看見沒!各位家長!這就是成果!這就是威望!我說句不好聽的話,女人嘛—包括家里的!還有外面那些—都是些頭發長、見識短的玩意兒!腦子不清醒!骨頭太輕!三天不打,就想上房揭瓦!”

他叉著腰,聲音充滿了父系權威的狂傲和不容置喙:

“在我家里!規矩大於天!別說這小丫頭!就是她娘,做得不對!該打也得打!打得輕了還不行!就得讓她疼進骨子里!怕到心縫里!不打服了?她能老老實實洗衣做飯伺候人?不打規矩了?閨女能考上清華?”

潘大海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在彌漫著混猥瑣笑聲的會場上空回蕩:“打!往死里打!打到她們心服口服!打到她們走路屁股都帶著規矩顫悠!這!才叫老祖宗傳下來的真道理!這!才有和諧社會!長治久安!清華北大!那都是這樣…打出來的康莊大道!”

他像一個荒謬恐怖國的開國君,站在布滿傷痕、被猥褻、被圍觀、如同待宰祭品般的女兒旁邊,發出了這場荒誕絕倫、令人作嘔的“教育經驗交流會”的最終宣言。

幾個刺頭男生還在對癱軟如泥的潘珂做著更難以啟齒的探索。方主任在一旁眼神熾熱地試圖“制止”那些過分的行為以維持秩序,實則趁機也摸了上去。

僅存一點良知的王校長覺得不能再鬧下去了,聲嘶力竭地、幾乎是吼出來:“好!好!感謝…感謝各位家長老師的踴躍提問!這…這次極其成功、極其深刻的…呃…實踐經驗交流暨成果研討會…就…到此圓滿結束!”,他頓了頓,“再次…再次感謝潘老師!無私的…毫無保留的…傾囊相授!感謝…潘珂同學生動的…呃…示範!散會!請大家…有序退場!”

這命令像一道開關,釋放了會場累積如山般的壓抑。許多人幾乎是逃也似的湧向出口,但居然還有在歡呼,在交流,沒有急促雜亂的腳步聲、沒有下樓的推搡聲。真的是有序“離場”。

潘大海不屑地瞥了一眼慌忙去指揮疏散的王校長,鼻子里再發出一聲冷哼。他低頭看了一眼課桌上徹底昏死過去的女兒,臉上毫無波瀾,只有一絲任務完成的不耐煩。他脫下那件也沾染了污漬的西裝外套,隨意地覆蓋在女兒的屁股,準備離開這片屬於他的勝利戰場,禮台下方已經有人幾個家長等著和他討論“臀模定制事宜。”

就在這時,一個胖碩的身影逆略顯吃力和莊重地走上了還彌漫著硝煙的舞台。是張局長。他額頭、脖子上全是黏膩的汗,臉色依然慘白,但此刻眼中卻閃動著一絲奇異的光芒,一種介於驚懼、惡心與…獵奇興奮之間的微妙情緒。

他無視了一旁緊張搓手的王校長,也無視了還在昏迷的潘珂。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般,緊緊鎖定了講桌腳下—那里,扔著一團揉在一起的、不起眼的的淺色棉質內褲。

正是潘珂一開始在受強迫脫衣時,踢到一旁角落的那件貼身衣物!不知何時,被擁擠踩踏的人群踢到了講桌下面。

張局長屏住了呼吸。他小心翼翼地掏出隨身攜帶的一副白色的塑料長柄鑷子,他如履薄冰般彎下腰,極其謹慎地、仿佛在處理一件稀世珍寶或放射性物質般,用鑷子尖端夾起了那團骯臟破敗的內褲。他甚至不敢用手去碰觸。

夾起後,他仔細地審視著。布料上幹涸的汗漬一切都清晰可見。他肥胖的臉上竟然掠過一絲莊嚴而神聖的表情!

王校長湊過來,聲音發虛:“張…張局?這…”他看著局長如同考古學家發現稀世文物般對待那團污穢之物,完全懵了。

張局長擡起頭,環顧了一下空曠狼藉的會場,壓低聲音,帶著一種掌握重大機密的鄭重,對王校長和旁邊一個因驚嚇過度忘了關鏡頭的記者說:“這…這可是無比珍貴的…一手教育實踐…原始物證啊!” ,他掂量了一下鑷子上那團小小的破布,眼神放光,“它承載了最直接的教育幹預…呃…印記!對研究教育學、心理創傷學、青少年身體承受力極限…具有不可估量的標本價值!”

他小心翼翼地、像捧著聖物般,從旁邊一個還剩下的會議資料袋里,抽出一個幹凈的大號牛皮紙信封。然後,他用鑷子萬分謹慎地將那團內褲塞了進去。

“王校長,” 他拉緊信封封口,聲音恢覆了局長的威嚴,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回頭…把潘同學在校期間的所有成績單、體檢報告…特別是…呃…臀圍尺寸歷年變化圖!給我整理一份,最詳細的那種!送到局里來!局里準備設立一個…‘特殊教育幹預成果研究專項辦公室’……潘老師這套方法……非常有推廣潛力……需要紮實的…物證鏈支撐!這,” 他寶貝地拍了拍裝著內褲的檔案袋,“就是核心證物!歷史的見證!”

說完,他如同懷揣著國家機密般,挺直了腰板,小心翼翼地將那沈重的檔案袋珍而重之地抱在胸口,看也沒看桌上那個被遺棄的、“教育成果”活體來源一眼,邁著沈重卻堅定的步伐,一步一步,莊嚴肅穆地走下了舞台,消失在人去樓空的陰影里。

冰冷的鐵制校門在昏暗暮色中顯得格外沈重。喧囂散盡後的寂靜並不安寧,反而像一張繃緊的弓弦,壓抑著某種一觸即發的瘋狂余燼。

一個短發女生此刻被她的父親,一個幹瘦黝黑、眼睛通紅的漢子,死死地按在自己穿著油膩工褲的大腿上。她拼命掙紮、哭喊,書包甩在一邊,書包帶斷了一根。“放開我!爸!我不是潘珂!我沒有不學好!!”

“閉嘴!”,她父親的聲音嘶啞而粗暴,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仿佛在執行某個至高無上的指令,“人家清華大學的爹!親爹!都能當著幾百人的面這麽教!我管自己閨女怎麽了?!看了那麽好的‘示範’,你還敢頂嘴?!不打服了你,你明天就能學壞!”,他鐵鉗般的手根本無視女兒的哭求,在她雪白單薄的臀瓣上烙下一個又一個清晰的五指印痕!

就在幾米開外,幾乎是在覆制粘貼。馬尾女生此刻也正面臨著同樣的恥辱命運。她的母親,一個穿著碎花短袖、平日里看著溫和寡言的女人,此刻臉紅脖子粗,用力把女兒壓在自己肉墩墩的大腿面上。

“讓你亂說話!讓你看!那是你能看的嗎?”,母親的聲音尖利,帶著一種被“教育”點燃的憤怒,“你看人家爹打閨女,是讓你學點規矩!你倒好,跟著亂叫!沒出息!不學好!潘老師說得對,就是欠管教!”,連珠炮般的巴掌帶著風聲,毫無保留地落在女兒那微微發育、尚未豐腴的臀肉上。馬尾女生卻沒有哭喊,只是像條離水的魚一樣徒勞地彈跳了幾下,就被母親更重的巴掌狠狠壓下。她她知道,掙紮是無用的,哭喊只能換來更暴戾的對待。這份絕望的認知,如同冰冷的毒藤,瞬間纏死了她所有的反抗力量。她像一件失去靈魂的包袱,任由母親的巴掌在光裸的屁股上印上恥辱的紅印,身體只剩下本能的、細微的顫抖。

幾個還沒完全走遠的家長腳步頓了頓,回頭看。他們的臉上沒有憐憫,只有一種“果不其然”的了然和“早該如此”的認同。

“瞧瞧,這兩家動手挺快的,‘清華經驗’學以致用!”

“打得好!閨女就得從小規矩!不打哪兒能記得住?”

“嘖…不過這巴掌不夠勁,回去得備根棍子…照著潘老師的標準來!”

低語聲在暮色中飄散,如同夜行動物在洞穴里的嘶鳴。

遠處教學樓某個漆黑窗口的陰影里,王校長身體緊緊貼著冰冷的窗戶玻璃。他看著校門口那兩幕殘酷的“續集”,冷汗浸透了襯衫。他想起散會後自己辦公室抽屜里那條偷偷藏起來的、嶄新的、據說彈性極佳的“專用教鞭”—那是方主任下午無比虔誠地、帶著“繼承遺志”般的熱切塞給他的“潘老師同款”。他胃里一陣翻攪。白天潘珂被煙頭燙出焦糊氣味的臀縫、那團被張局長像聖物般裝走的骯臟內褲景象、台下家長們狂熱麻木眼神…都如同鬼魅般湧入腦海。

這時,他的手機屏幕在黑暗中突兀地亮起,幽幽藍光照亮他慘白汗濕的臉。是一條簡短的信息。發信人:劉主任。

信息只有兩個字:

**“辭了。”**

手機剛熄屏沒過幾分鐘,學校工作群里,一條由校長辦公室秘書代發的通知,又像一串冰冷的彈幕,滾了上來:

**【緊急通知】**

**接上級精神及學校最新管理要求,為凈化校園育人環境,保障師生身心健康,自即日起,安丘縣一中校園全域(包括教室、辦公室、操場、食堂、宿舍樓、體育館等所有場所)實施全面禁煙!禁止攜帶任何形式易燃品進入校園!請全體師生、教職員工(含臨時工)嚴格遵守!教導處將組織巡查小組進行專項檢查!違規者,嚴懲不貸!”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女人們難忘的一周之紅臀秀:思本克的秘密 (Pixiv member : Okin)

AI生成,體罰規訓女性社會 (Pixiv member : (O))

閣樓內的愛與罰 (Pixiv member : 1u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