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室的鏡子 (Pixiv member : zero)
林小雨站在懲戒室門口,手指不自覺地絞著校服下擺。她今天又遲到了,這已經是本周第三次。班主任李老師——那位才二十五歲卻以嚴厲著稱的年輕女教師——正用鑰匙打開那扇漆成深棕色的木門。
"進去。"李老師的聲音像一把小刀,精準地切斷小雨最後的僥幸心理。
懲戒室比想象中要寬敞,四壁刷著慘白的塗料,正中央擺放著一張黑色皮椅。最引人注目的是對面墻上那面巨大的全身鏡,鏡子邊緣鑲著金屬框,冷冰冰地映出小雨瑟縮的身影。
"根據校規第三章第五條,多次遲到要接受二級懲戒。"李老師從櫃子里取出一個黑色文件夾,"先去整理儀容。"
小雨咬著下唇走到角落的洗手台前。鏡子里的女孩面色蒼白,齊肩的黑發因為奔跑而略顯淩亂。她用顫抖的手取下黑色發圈,重新紮好馬尾,確保沒有一絲碎發。接著是整理衣領、拉直校服下擺、拍去裙子上的灰塵——每一個動作都在鏡子的監視下進行。
"好了就過來。"李老師已經坐在皮椅上,膝蓋上放著一把暗紅色的檀木戒尺。
小雨機械地走到老師面前,伸出右手。她太熟悉這個流程了,上周才因為沒交作業受過一級懲戒。
"手心向上,五指並攏。"李老師的聲音沒有起伏,"今天打二十下,每下都要大聲報數。"
第一下落在掌心時,小雨差點縮回手。尖銳的疼痛像電流般竄上手臂,她幾乎能感覺到掌心的皮膚立刻腫了起來。
"一!"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站直!手臂伸直!"李老師厲聲道,"報數要清晰響亮!"
第二下重疊在第一下的位置,小雨疼得倒吸一口氣:"二!"
打到第十下時,小雨的右手已經通紅一片,指節因為緊繃而發白。汗水從她的額頭滑下,但她不敢擡手去擦。
"換手。"
左手的情況更糟。打到第十五下時,一滴眼淚終於掙脫控制砸在地板上。
"我說過不許哭。"李老師用戒尺擡起小雨的下巴,"再有下次就加罰。"
當第二十下結束,小雨的雙手火辣辣地疼,但她知道這僅僅是開始。
"現在,面向鏡子。"
小雨轉身,巨大的全身鏡無情地映出她通紅的眼睛和顫抖的身體。李老師走到她身後,聲音貼著耳根傳來:"校規規定,二級懲戒需要脫去下裝。"
小雨的手指僵在裙扣上。
"快點。"李老師用戒尺輕拍她的大腿後側,"還是你想讓我幫你?"
校裙落在地板上時發出輕微的摩擦聲。接著是白色內褲,小雨彎腰時能感覺到血液全部湧向頭部。鏡中的少女只剩上半身的校服襯衫和及膝白襪,雙腿因為羞恥而微微發抖。
"背挺直,臀部撅高,跪趴在鏡子前。"李老師從櫃子里取出了一根細長的藤條,"我要你看著自己受罰的樣子。"
跪姿讓小雨的臀部自然擡高,鏡中清晰地映出這個屈辱的姿勢。藤條破空的聲音讓她渾身一顫,第一下抽在臀峰時,尖銳的疼痛幾乎讓她彈起來。
"一!"她幾乎是喊出來的。
"姿勢保持好。"李老師的聲音冷靜得可怕,"否則不算數。"
藤條像毒蛇一樣咬在臀肉上,留下粉紅的痕跡。小雨必須直視鏡中的自己——淩亂的襯衫下擺,通紅的臉,還有逐漸泛紅的臀部。打到第十下時,臀峰已經呈現出深粉色,有幾處開始發紫。
"現在是大腿後側。"
藤條轉向更敏感的大腿內側,這里的皮膚更薄更嫩。小雨的報數聲開始發抖,雙腿不受控制地想要並攏。
"分開!"李老師用藤條輕敲她的膝蓋內側,"再動就重來。"
第十五下落在右大腿最柔軟的部位,小雨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嗚咽。
"我說過不許哭。"李老師突然抓住她的頭發,迫使她擡頭直視鏡子,"看來需要加強印象。"
一記耳光甩在小雨左臉上,火辣辣的痛感讓她眼前發黑。右臉緊接著又是一記,力道大得讓她的頭偏向一側。
"報數。"
"十六..."小雨的聲音細如蚊蚋。
"大聲點!"
"十六!"
當臀腿的二十下結束,小雨已經滿頭大汗,臀部和大腿布滿交錯的紅痕。但她沒有喘息的機會。
"現在,脫去全部衣物,除了襪子。"李老師的命令讓小雨瞪大眼睛,"校規規定,二級懲戒後半程需要全裸執行。"
襯衫的紐扣像是突然變小了,小雨的手指怎麽也解不開。當最後一件衣物落地,鏡中的少女渾身赤裸,只有白色及膝襪還包裹著小腿。她本能地想要遮擋身體,卻被李老師一把抓住手腕。
"雙手背後,踮起腳尖,面向鏡子罰站。"李老師不知何時取來了另一根更粗的藤條,"膝蓋並攏,腰挺直。"
踮腳站立本就艱難,雙手背後的姿勢更讓小雨難以保持平衡。鏡中的自己渾身顫抖,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腿間的私處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記住,下身不可以濕。"李老師用藤條輕點小雨的小腹,"否則加罰半小時馬步。"
五分鐘後,小雨的小腿開始抽筋,腳掌因為持續受力而疼痛不已。這時李老師又下達了新指令:"現在蹲馬步,大腿與地面平行。"
馬步姿勢讓臀腿的傷痕更加疼痛,汗水順著小雨的脊椎流下。她必須直視鏡中狼狽的自己,看著汗水如何從下巴滴落,如何在她胸前匯成細流。
"最後一項,脫去襪子,打腳心十下。"
當最後一記落在已經紅腫的腳心,小雨終於被允許放下腳。她的雙腿已經失去知覺,只能勉強跪在早已準備好的搓衣板上。
"寫一千字檢討,跪著寫。"李老師遞來紙筆,"詳細說明遲到的錯誤和懲戒的感受。"
當鉛筆接觸紙面時,小雨發現自己的手抖得幾乎握不住筆。搓衣板的棱角深深嵌入膝蓋的皮肉,但比起之前的疼痛,這已經不算什麽。鏡中的少女渾身傷痕,跪在搓衣板上艱難書寫,而李老師就站在她身後,監視著每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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