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異世界的遊戲怎麽和別人不一樣？！ #7 林老師的秘密（中） (Pixiv member : kitty)

 //接上篇林雯雯意外偶遇密室npc//

“對了，你上次看到過我的名字，那你叫什麽阿？”林雯雯跟在男人身後開口道。

“趙柯。”他停頓了一下，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林雯雯是你的真名？”

“肯定啊。那次你都看到了。”

趙柯點點頭，沒再追問。腳步緩緩停下，男人指了指前方一棟有些老舊的居民樓：“到了，就這兒。”

林雯雯擡頭一看，樓房外墻斑駁，爬滿了爬山虎，窗戶里透出幾盞昏黃的燈光，透著一股生活氣息。她跟著顧然走進樓道，狹窄的樓梯間彌漫著淡淡的油煙味和洗衣粉的味道。上了三樓，顧然從口袋里掏出一串鑰匙，熟練地打開一扇綠色鐵門，仿佛這就是他生活了多年的房子。

他推開門，側身讓林雯雯先進。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幹凈整潔。客廳里擺著一張老式的木沙發，上面鋪著深藍色的布墊，角落里一台小電視機正在播放廣告，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林雯雯環顧四周，墻上掛著一幅簡單的風景畫，旁邊還有個小書架，塞滿了各種雜七雜八的書和雜志。她注意到書架上還有幾本漫畫，封面上畫著那讓她臉紅心跳的內容—一個jk女孩提起自己的裙子露出紅腫的臀部。

“別亂看，”趙柯急忙開口，“我先去給你拿毯子…”又不經意扯開話題。

林雯雯自知理虧沒有多問，她坐上沙發，輕薄的睡衣讓她里面的肌膚格外敏感，她感覺屁股被什麽東西硌到了。起身查看，用手指在沙發縫隙里摸索，摸到一張折疊的紙條，邊緣有些毛糙，像被撕過。她小心翼翼地展開，紙上是趙柯口中的一串歪歪扭扭的亂碼，像是某種加密的文字，雜亂無章。

“趙柯，快過來。”林雯雯舉起紙條，語氣急切，“這是，你的規則？”

趙柯接過紙條，皺眉端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像是我的那張…等等。”他從抽屜里翻出一張幾乎一模一樣的紙條，放在桌上對比。兩張紙條的形狀、材質，甚至邊緣細微的缺口都驚人地相似，仿佛出自同一張紙被撕成了兩半。

“不對，這不是我的。”趙柯瞇起眼睛，仔細比對著兩張紙條，這兩張紙條的材質，形狀，甚至於上面細微的缺口都驚人的相似。

林雯雯湊過去，屏住呼吸，看著趙柯將兩張紙條小心翼翼地重疊。完美契合，亂碼在重疊處竟然開始重組，像是被某種隱形的力量重新排列。幾秒後，紙條上浮現出清晰的文字，猩紅的字體仿佛在微微發光：

【請做一名負責的教師】

【請盡量不要讓自己受傷，痛苦與傷痕都是真實的】

【玩家間需要相互配合】

倆人驚喜發現了隱藏著我的規則，又仔細閱讀冷靜思考規則的含義。

“這個‘玩家相互配合’指的是我們吧？”林雯雯試探著問，“你看，上次密室里你我…呃，角色對立，這次又碰上了，會不會規則是讓我們…再來一次那種…”

她沒好意思把話說完，趙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再來一次什麽？塑料尺？”

“嗯…有這種可能。”

“也不是沒道理，副本的規則通常會圍繞玩家的癖好設計，比如你的…呃，‘受虐者’屬性，至於我，可能是觸發你規則的條件，就像之前的副本。”

林雯雯心里清楚這代表著什麽，只是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張開口卻吐不出一個字。她輕點了點垂著的頭，默認了趙柯的觀點。

“那麽，用手掌，還是…別的什麽？”原本慌張的趙柯見林雯雯這副樣子不自覺的想逗她，“你明白規則最初的意義對吧，你得說出你的喜好。畢竟，都是為了逃出去。”

“就…手掌就可以。” 林雯雯盡量表現的不那麽在意。但光是幻想到場景，她就抑制不住躁動的心跳，就連下面也悄然發生那種感覺。她最喜歡的確實是手掌，手掌與臀部直接的接觸增添了曖昧的氛圍，尤其是肉體相互碰撞間的聲音，時而厚重時而清脆。既然是裸臀，那她更希望對方能強制性地掀起裙子，再剝下內褲，她清楚被剝下內褲的過程是十分羞恥的，特別是放大臀部的感官，隨著內褲緩緩落下與皮膚產生的摩擦，臀部會逐漸暴露在空氣中，涼風灌進來，那部位會連同下體不自覺收緊。如果在執行中能聽到某些羞辱的字眼，那會更刺激。在特定的場合，行刑者以懲罰的名義開始執行，並且不斷重覆“這是因為你的錯誤而應得的懲罰”“你應該對你的處境感到羞愧”這種含義的句子，換成更加直白的句子就是“犯錯就該被打屁股！”以及“都多大人了，像小孩一樣光屁股挨揍羞不羞啊！”。就光是想到這種粗俗羞辱的詞句她都會心跳加速。

她想著入了神，沒等她反應過來，趙柯一把拉住女人的手臂，將她趴放在自己雙腿上。

“強制，我懂。”

她剛想要辯解什麽，又被這話塞住了，男人的話沒錯。

林雯雯閉上了雙眼，期待著身後即將落下的巴掌。趙柯同樣心領神會，他收了些力度，不重的巴掌落在隔著真絲睡衣的臀部，而且動作緩慢，第二，第三下同樣不痛不癢。

林雯雯有些失望，可是“再重些”這種話要怎麽開口…既沒有像懲罰的力度，又沒有撫摸的曖昧，這麽生硬機械的動作再加上他的沈默，可謂是與她的興奮點完美擦肩而過。林雯雯羞於開口對他的動作指導，她只是在巴掌即將落下前悄悄把屁股往上翹了幾分，希望男人能讀懂她的意思。

趙柯見女人如此的動作，他暗自思考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只見他自作主張地將那真絲睡裙的裙擺掀起，他驚訝的發現里面竟是真空，正好也省的脫內褲了。不過他想到在回來的這段路上她居然都是這個穿著，也真是夠大膽的。

腿上趴著的林雯雯意識到男人會錯了意，不過也勉強算是歪打正著…不行，錯了就是錯了，林雯雯不死心地開口：

“力度可以再大點。”

她說完後立馬在心中安慰自己“都是為了任務，對，都是為了逃生，絕對不是我故意的。”

趙柯只回應了一聲“好。”，甚至可以說自己不行，但絕對不能否認他的力量，這是對他現在職業的侮辱。至於他的職業，不單單是表面上那學校的老師，短短一月他已經快比肩教務處主任，正是因為他對學生的嚴格與狠戾。只要把她當作學生就好了，趙柯不再忌憚，也不再收力，他舉起手，將力量匯聚至掌心。

“啪——！”

一道厚重的擊打聲炸開，甚至能聽到房間里傳來回聲。這一下沒有絲毫放水，男人結實有力的大臂帶動著巴掌一同落下。不像那會校門口男孩母親那樣清脆迅速，這一巴掌是續足了力，重重落下，直到陷進肉里也沒有瀉力。潔白的裸臀赫然清晰印上了這一下的巴掌印。

“呃…啊..”

這力度遠遠超過林雯雯的想象，臀部的痛感瞬間炸開，這一下不光是表面的疼痛，她曾經可是被長鞭抽破了皮，那就是所謂的“皮疼”，而這一下巴掌是直達深處的肉疼，一巴掌就足以震的她屁股發麻。

“啪——！”

“啪——！”

“啪——！”

緊接著是第二三四下，力度絲毫不減，男人巴掌倒也算平均，左右兩瓣屁股各來了兩下。清晰的巴掌印均勻分布在她身後，現在整個屁股都麻了。

林雯雯的緊緊攥住沙發墊，痛的瞇起了眼睛。看著她紅腫的臀瓣完全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趙柯甩了甩發燙的掌心，每一記巴掌落下時，都能感受到她臀肉劇烈的震顫和隨之而來的緊繃。

"啪——！"

第五下刻意打在臀腿交界處，那片從未被責打過的嫩肉立刻浮起一道紅痕。林雯雯猛地擡起頭，喉嚨里溢出嗚咽。趙柯的拇指無意識地摩挲過發燙的掌紋。他盯著眼前微微發抖的臀峰，那里已經由白皙變成緋紅，最中央的位置甚至透出紫砂壺般的釉色。當第六下即將落下時，林雯雯受不住突然叫停了：

“讓…讓我緩緩…”

趙柯皺眉：“還是沒有興奮的感覺嗎？”

“不…不是的，是讓人興奮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林雯雯伸手揉了揉紅腫的臀部，痛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規則說，’玩家之間相互配合‘，一直是我在進行，你是不是需要配合我？讓規則覺得足夠真實，就像你在別的人副本里被懲罰那樣。”

“啊…？這怎麽說的出口啊…”

“都是為了逃出去，還顧及你那一點羞恥心嗎？”

話音剛落，無情的巴掌再一次猛地砸向她身後，林雯雯的臀部肉眼可見的腫了一圈。她沒有再咬緊嘴唇，似乎是覺得男人的話有道理，這種緊要關頭就別管什麽丟不丟人的了。

“啊…好疼…”

她嬌嗔似的叫聲隨著巴掌落下同時發出。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趙柯擺脫了之前帶著的負罪感，他必須要這樣做來驗證規則是否符合他們的猜想。又是連續不間斷的幾巴掌，每一下都絲毫不含糊，一左一右的落在高高翹起的臀部。每一下都引得林雯雯臀肉掀起一陣臀浪。

“對不起，啊…我錯了。”

“好痛好痛，輕點打…”

剛開始林雯雯還是有意來配合男人，到最後幾下已經是下意識脫口而出，就像前幾次挨打時的固定台詞。

“啊……別打了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屁股真的好疼，我真的受不了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太痛了”

“我一定乖乖的，我…啊…真的不會有下次了。”

林雯雯緊繃著臀部，一邊求饒一邊大口喘著粗氣，這強烈的疼痛令她想起前面幾次不堪回首的經歷，直到數不清巴掌落下的次數，從疼痛到麻木，又到劇烈疼痛。她伸出雙手捂住身後，她真的需要一點喘息的時間。

在趙柯眼中，距離上次副本已經過去了不短的時間，而林雯雯也應該經歷過不少次遊戲了，耐受程度應該提高了不少。他只當林雯雯是為了配合他，做出受刑者應有的動作。於是他另只手不費力的一下捏住她的兩只手腕，別在她的腰間，就像被押送著的犯人那樣。

巴掌再次落下，這真是她見過手勁最大的男人，甚至比上次少女父親的皮帶還要疼。她想起上次的經歷，又承受著臀部的劇烈疼痛，淚水在她眼眶里打轉，求饒聲中也夾帶了一絲哭腔：

“嗚嗚…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疼...”

“我改…我改…我一定乖乖聽話…嗚啊…我再也不敢了。”

林雯雯的眼淚奪眶而出，低下頭小聲抽泣起來，淚水在沙發上浸出兩個大圓窟窿。

趙柯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反思起是不是真的用力過猛了，畢竟他的手掌早已震的發麻。林雯雯又是個年輕的小女孩，這種程度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忍耐的極限了，再打下去要出事了。

他左手輕撫林雯雯埋下去的頭，右手在紅腫不堪的翹臀上盡量小心地摩挲，就像傳統的“after care”。隨著掌心的麻木漸漸消散，他感覺到林雯雯的臀部如此滾燙，意識到自己用的力氣比他想象中還重上幾分。

“那個…我是不是太使勁了點。你還好嗎？”

他不停的揉著深紅腫脹的臀肉，關懷的眼神投向抽泣的女人。

“沒…沒事…都是…是..為了…逃…逃出去。”

林雯雯說不出連貫的句子，哭泣後的抽噎讓她吐出每個字時都像是被哽住，胸口劇烈起伏，連帶著肩膀也控制不住的一下下抽動著。

男人眼里已滿是心疼與自責。他們並沒有如想象般回到現實世界。這意味著林雯雯白挨了一頓打，他只能不斷安慰著她，盡量把語氣放的平緩溫柔，並且他承諾自己一定會在這個世界里保護好她來為自己贖罪，在她離開前自己是絕對不會一個人走的。

林雯雯的呼吸慢慢平覆下來，似乎是哭到筋疲力竭，又似乎是享受男人掌心的溫度，她竟在他溫柔的話語聲中漸漸沈睡過去。而男人同樣保持著這個姿勢，慢慢合上眼，坐躺在沙發上度過了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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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過薄薄的窗簾，灑在狹小的客廳里，帶來一絲柔和的光亮。林雯雯動了動身子，僵硬的姿勢讓她感到不適，她還趴在趙柯的腿上，臀部的腫脹疼痛讓她伸吸了一口氣。她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盡量不吵醒他。然而，她的動作還是驚動了趙柯，他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手還輕搭在她的背上。

“早，”他聲音因剛睡醒而有些沙啞，低頭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尚未完全清醒的迷霧，“你還好嗎？”

林雯雯臉一紅，趕緊從他腿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皺巴巴的真絲睡裙，低頭不敢看他：“還…還好。”她試圖讓語氣聽起來自然，但臀部的刺痛和昨晚的記憶讓她聲音有些不穩。

趙揉了揉自己發麻的手掌，昨晚的用力讓他手心還有些隱隱作痛。

“昨晚…抱歉，我應該收些力度的。”他站起身，可雙腿早已被壓的麻木，雙腿一軟險些跌倒在地。他順勢又坐回沙發上，捶打著血液不循環的大腿。“要不要先吃點東西，然後我們得去學校。”

“沒..沒事，我壓了你一夜，說抱歉的應該是我。”

趙柯沒有多說什麽，緩過來以後走向廚房，自顧自準備起早餐。

林雯雯等他離開後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關上門，她小心翼翼地撩起睡裙，扭頭看向鏡子——

"天啊..."她倒吸一口涼氣。

鏡中的臀部已經腫得不成樣子，原本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深紅發紫的掌印，有些地方甚至泛著可怕的青紫色。她試探性地碰了碰最嚴重的幾處，立刻疼得縮回手指。

她的眼眶再次不爭氣的紅了。昨晚的疼痛和委屈湧上心頭，她用力抹了抹眼睛，深呼吸幾次才平覆下來。“沒事沒事，他也是為了規則。”她安慰自己道。

“早餐好了，來吃吧。”

林雯雯聽到男人的招呼後連聲答應，扶著腰緩緩走向客廳。

“你和我一樣，都是晨光路中學的教師。而你替代的是個嚴厲的英語老師。昨天下午在遇見你之前，我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記憶被篡改，估計是因為我是玩家的緣故，之前的記憶同樣也保留下來了。”趙柯一邊往嘴里塞著饅頭，一邊回憶起來，“你最好扮演好她，她的教學質量一直很高，幾乎年年都保持優秀教師的稱號。但她在學生那沒有什麽好的評價，因為太過嚴厲，行事果斷，但他們也只是敢怒不敢言，還是很尊重你的。”

林雯雯回想起昨天傍晚在學校門口的經歷，她能確定規則肯定是為了讓她再眾目下出醜，才把自己放在即將任職的學校門口。可這完全有悖於男人口中不茍言笑的教師形象，這去了學校要怎麽解釋，會不會有人懷疑。同學們會以怎樣的眼光審視自己。

林雯雯的焦慮不無道理，可她所要克服的困難遠遠不止於此。她不知道那男孩的錄像已經在校園里傳來，此刻的學校上上下下都在討論著林老師的“為人師表”。

趙柯給她拿了幾件還算合身的衣服，但畢竟他們的身材差異較大，寬松的白T恤配上短褲，這怎麽看也不像是平常雷厲風行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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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站在學校大門口，女人手指不自覺地絞著衣角。嬌小的身材在這套衣服里，簡直像一個忘記穿校服的學生。

"擡頭，挺胸。"趙柯在她耳邊低語，"你現在是林老師。記住，別露怯。"

林雯雯深吸一口氣，模仿著趙柯的姿態邁步走進校園。清晨的陽光透過梧桐樹葉斑駁地灑在石板路上，三三兩兩的學生從他們身邊經過，投來了不友好的目光。

"那個老師就是昨天被王浩..."

"就是她，就是她。"

"噗，還有臉來上課呢。"

細碎的議論聲鉆進她的耳朵，她的臉頰燒了起來。臀部的傷處還在隱隱作痛，讓她走路的姿勢更為別扭。王浩又是誰，昨天還發生了別的事？這一路上投來各種異樣的目光與竊笑，讓她格外不自在。

"教師辦公樓在右邊。"趙柯壓低聲音，"我去給你拿你的課程表。"

林雯雯點點頭，她推開辦公室的門，十幾雙眼睛齊刷刷地射向她。空調冷風撲面而來，夾雜著咖啡、紙張和某種刺鼻消毒水的氣味。

一位戴著黑框眼鏡的女老師站起身，上下打量著林雯雯："你就穿這個上課？"

"我…我昨晚有事耽擱沒回家，"林雯雯結結巴巴地回答，"臨時借了一套。"

那女老師挑了挑眉，沒有多問什麽。

林雯雯四處打量著，看到一處空著的辦公桌，桌上擺滿英語教材，她覺得那應該就是自己的工位。

剛坐下，就聽見身後兩位女老師的竊竊私語：

"視頻里的就是她吧。"

"不然還能有誰，裝了這麽多年正經，嘖嘖…"

"噓，小聲點..."

林雯雯的掌心沁出冷汗，她意識到昨天的事情沒那麽簡單。她翻開教材，試圖集中注意力備課，卻被眼前的文字驚呆了——這根本不是她熟悉的任何英語教材。書頁上的字母扭曲變形，某些單詞甚至像蟲子一樣在紙上微微蠕動。課文標題是《The Rules of Flesh》(血肉規則)，內容充斥著諸如"obey"(服從)、"punishment"(懲罰)之類令人不安的詞匯。

"這...這是什麽鬼東西..."她小聲嘀咕，手指顫抖地翻到下一頁。

突然，一只蒼白的手按在了她的教材上。林雯雯猛地擡頭，對上一雙中年男人藏在厚鏡片後的眼睛。

"林老師，"那人的聲音冷得像冰，"穿戴不符合教師規範守則，第一次警告，第二次扣分，第三次..."他意味深長地頓了頓，"會有處分。"

林雯雯的喉嚨發緊："對、對不起，我..."

"還有，"中年男人的目光掃過她翻開的教材，"你確定要講這一課？按照進度，今天應該是覆習語法。"

林雯雯低頭再看教材，震驚地發現課文內容竟然變了——剛才那些詭異的文字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普通的單詞練習題。

"我...我可能看錯了。"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男人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林雯雯長舒一口氣，翻到語法的那一課開始備課。她看到工位的墻上貼著自己的課程表，今天的第一節課在早上8:45。

林雯雯盯著墻上的時鐘，時針已經指向8:40。她的心臟猛地一沈——距離第一節課只剩五分鐘，而她甚至還沒找到教室在哪里。

"初二...3班"她喃喃自語著課程表上的信息，手忙腳亂地抓起教材和教案本沖出辦公室。

她小跑著穿過操場，臀部的傷處隱隱作痛。校園比她想象的大得多，等她終於找到教室時，時鐘已經無情地走到了8:50。

"該死..."林雯雯咬著嘴唇沖上三樓，在初二3班教室門前剎住腳步。透過門上的小窗，她看到四十多個學生已經整齊就座，正竊竊私語著等待老師到來。

她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教室里的交談聲戛然而止，所有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她。林雯雯的掌心滲出冷汗，她強作鎮定地走上講台，將教材放在桌上。

"Good morning, class."她的聲音有些發抖。

"Good morning, Teacher Lin."學生們機械地回應，但語調中帶著明顯的嘲弄，底下的同學幾乎都在悄悄議論著她。

"Today...today we'll review...呃..."她結結巴巴地念著教案，突然意識到自己根本不熟悉這些語法術語的英文表達，"虛擬語氣..."

教室里響起幾聲輕笑，昨天戴眼鏡的男生舉起手："老師，虛擬語氣用英語怎麽說？"

林雯雯的喉嚨發緊："It's...it's..."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初中的英語全都想不起來了。

"Subjunctive mood。"男生慢悠悠地說，嘴角掛著譏諷的笑容，"老師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教室里爆發出一陣哄笑。林雯雯的臉燒得通紅，她慌亂地翻著教材，試圖找到備課內容。就在這時，她注意到教室後門的小窗上出現了一雙眼睛——是剛才辦公室那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正冷冷地注視著她。

"請...請大家翻到第78頁。"她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我們來做練習..."

一個梳著高馬尾的女生突然站起來："老師，昨天校門口的是你嗎？"

教室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雯雯身上。她的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什...什麽？"

"這個啊。"女生舉起手機，屏幕上赫然顯示著昨天校門口的畫面——林雯雯被那名叫王浩的男同學掀起裙子，手在她臀部揉捏，甚至掰開把她下體暴露出來。

教室里爆發出更大的哄笑。林雯雯感到一陣眩暈，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那個視頻拍的如此清晰，能看見後庭的每一下收縮。

林雯雯聲音抖得厲害，"把手機收起來，這是課堂！"

女生撇撇嘴坐下，但視頻顯然已經被傳閱開來。林雯雯看到學生們交頭接耳，不時向她投來鄙夷或戲謔的目光。教室後門，那雙眼睛依然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

"我..."她的喉嚨發緊，幾乎發不出聲音。

就在這時，教室門被猛地推開。那個中年男人大步走了進來，教室里瞬間鴉雀無聲。

"王主任好。"學生們齊聲問候。

王主任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然後轉向林雯雯："林老師，請跟我到辦公室一趟。"

林雯雯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沈重。在跟著王主任走出教室的路上，她能感覺到背後學生們幸災樂禍的目光。走廊上，王主任的步伐又快又急，她不得不小跑著才能跟上。

"林老師，"王主任的聲音冷得像冰，"教師守則第三條，不得在課堂上表現出不專業行為。第四條，必須維持課堂紀律。第五條，必須正確傳授知識。"

他每說一條，林雯雯的心就沈一分。他們來到林雯雯前腳剛離開的辦公室，王主任推開門，示意她進去。

辦公室里的光線異常昏暗，厚重的窗簾擋住了大部分陽光。王主任坐在林雯雯的工位上，從抽屜里取出一本黑色封皮的手冊。

"《教師懲戒條例》。"他將手冊推到林雯雯面前，"鑒於你今天的行為嚴重違反了教師守則，必須接受相應處罰。"

林雯雯的手微微發抖："王主任，我....."

王主任言聲訓斥道，"還有這視頻里的行為，"他打開電腦屏幕，上面正播放著校門口的那段錄像，"你知道這種行為對學校聲譽有多大影響嗎？"

林雯雯的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辯解的話。王主任站起身，繞到辦公桌旁的一個小櫃子前，從里面取出了一樣東西——一根約六十厘米長、兩指寬的深色木尺。

"林老師，身為教師的你已經嚴重失職z。我說過，第三次將會有處分。"王主任用尺子輕拍掌心，"林老師，請你過來。"

林雯雯的腿像生了根一樣無法移動。王主任皺起眉："你是要自己過來，還是我叫保安來按住你？"

林雯雯的雙腿仿佛被釘在原地，無法移動分毫。王主任的鏡片反射著冷光，他再次用木尺敲擊掌心，發出令人心驚的“啪啪"聲。

"看來林老師需要幫助。“王主任轉向旁邊的老師，"李老師，麻煩叫一下保安。"

“不！“林雯雯脫口而出，聲音尖得不像自己，"我..我自己來.”

她拖著沈重的步伐走向王主任指定的位置

——張靠近覆印機的辦公桌。王主任示意她彎腰扶住桌沿，這個姿勢讓她被迫撅起臀部，寬松的短褲布料緊繃在腫脹的傷處上。

“根據《教師懲戒條例》第七條，“王主任的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里格外清晰，“教師嚴重失職需接受十下戒尺懲戒。“

林雯雯的手指死死摳住桌沿，她能感覺到辦公室里所有老師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那些視線像針一樣刺著她。更可怕的是，透過辦公室的玻璃門，她看到幾個學生好奇的駐足觀望。

"啪！"

第一下戒尺毫無預兆地落下，重重砸在她臀峰最高處。林雯雯咬住下唇，將痛呼硬生生咽了回去。戒尺比巴掌更窄，打擊面更小，疼痛卻更加尖銳集中。本就青紫的皮肉遭受二次傷害，痛感呈幾何倍數增長。

僅僅是隔著衣物的第一下，林雯雯就忍不住叫出了聲，眼眶里的眼淚單是因為生理疼痛打轉。

第二下落在同樣的位置，林雯雯的膝蓋一軟，差點跪倒在地。她急促地喘息著，額頭抵在冰冷的桌面上。

“林老師這麽細皮嫩肉啊，兩尺子都受不了。”旁邊的李老師戲謔道。

別人不知道林雯雯昨晚剛經歷過什麽，她沒有理會李老師，手肘抵在桌面上，強撐著重新直起雙腿，臀部回到最高處。

隨著每道戒尺落下，林雯雯的腿每次都忍不住癱軟。耳旁時不時傳來辦公室內老師們的竊笑與嘲諷，她心里的防線逐漸開始崩塌。

直到一道刺眼的閃光突然從辦公室門口亮起——門口的學生竟在偷窺時按下了手機的快門鍵。

王主任向外看去，只見一個小鬼驚慌失措的收起手機，拔腿就向外跑。王主任頓時青筋暴起，也不顧正在受處罰的林雯雯，直接“砰”一聲，一把將戒尺甩在桌面，大步朝門外走去，他要逮到那偷拍的學生。

隨著懲罰暫時告一段落，林雯雯終於支撐不住，似斷線木偶般癱倒下去。

“不至於吧，這才幾下，林老師還沒我兒子能抗。” 

每次李老師一張口就是嘲諷的句子，直擊林雯雯內心。她還是沒有過多解釋，只當這個李老師剛死了丈夫，自己得體諒她作為單親媽媽的不易。

林雯雯癱倒在辦公桌旁，臀部的疼痛像烈火般灼燒。她再次聽見周圍老師們毫不掩飾的竊笑和議論。

“我看那視頻里屁股上肉不是挺多的嗎，怎麽這麽不禁打。”

"就是活該，這種老師就該開除，打一頓都輕了。"

看來這段時間她們這些老師家里也有人過世了，那真是很不幸了。

她咬緊牙關，扶著桌沿慢慢站起來。每動一下，臀部的傷處就傳來尖銳的疼痛，昨晚趙柯留下的青紫掌印上又疊了一層新鮮的戒尺傷痕。寬松的短褲布料摩擦著腫脹的皮肉，讓她幾乎站不直身子。

“林老師。“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林雯雯猛地擡頭，看見趙柯不知何時站在了她身旁。他手里拿著一個牛皮紙袋，表情嚴肅卻掩蓋不住擔憂。

"教務處臨時叫我去整理資料。“他壓低聲音，"你怎麽樣了？"

林雯雯的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個字。林雯雯的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個字。趙柯的目光掃過她紅腫的眼睛，眉頭緊鎖。他不動聲色地將紙袋放在她桌上：“你的教案，我幫你拿來了。"

紙袋里傳來淡淡的藥膏氣味。林雯雯會意，輕聲道謝。這突如其來的關心無限放大了她的委屈，幾乎是接過紙袋的一瞬間，她的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奪眶而出。 

“沒事了，沒事了..我看到你下午還有節課，千萬別再出什麽岔子了。” 趙柯依舊把聲音壓的很低，在林雯雯耳邊提醒道。

“林老師還沒吃午飯啊，這會太忙了給忘了吧，正好我也要去食堂，一起吧。”趙柯突然提高聲線，似乎是想讓辦公室的眾人聽到，替她解圍。

他拉起林雯雯就朝門外走去，留下一屋子滿臉問號的老師，“現在上午剛過九點半，吃哪門子的午飯？這趙老師跟林老師接觸多了，腦子也被傳染的不靈光了？”

另一邊的畫風全然不同，趙柯拉著林雯雯快步穿過走廊，甚至能聽到咕嚕咕嚕冒起的粉紅泡泡。趙柯帶她走進了醫務室，里面空無一人，消毒水的氣味中混雜著一絲藥草的清香。

"校醫今天請假了。"

趙柯反手鎖上門，拉上了窗簾。

"趴下。"他指了指靠墻的病床，聲音比平時柔和許多，"我看看怎麽樣了。"

林雯雯的臉瞬間燒了起來。昨晚的親密接觸還歷歷在目，現在又要在他面前暴露傷痕累累的臀部...她的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她深吸一口氣，她慢慢走向病床，小心翼翼地趴下。寬松的短褲緊繃在腫脹的臀部上，光是布料接觸傷處就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趙柯從紙袋里掏出藥膏，又拿了些消毒棉，拉過一張凳子坐在床邊。他的動作頓了頓，似乎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然後才輕輕拉住林雯雯的褲腰邊緣。

"可能會有點疼。"他低聲警告。

林雯雯把臉埋進臂彎里，點了點頭。隨著布料被緩緩拉下，一陣尖銳的疼痛讓她渾身一顫。她聽見趙柯倒吸一口冷氣。

"天..."他的聲音里滿是自責，"比我想的更嚴重..."

林雯雯昨晚挨打的青紫掌印上，現在疊著幾道深紅的戒尺痕，有些地方已經破皮滲血。臀腿交界處那片最嫩的皮膚呈現出駭人的紫紅色，腫脹得發亮。

"王主任是不是處分你了。。"趙柯咬牙切齒地咒罵，隨即又放柔聲音，"忍一下，我先消毒。"

冰涼的消毒棉接觸到傷口時，林雯雯的身體猛地繃緊，手指死死抓住床單。趙柯一手按住她的腰，動作卻異常輕柔："很快就好了..."

他的掌心溫暖而有力，緩解了不少疼痛。林雯雯慢慢放松下來，感受著他小心翼翼地為每一處傷消毒、上藥。藥膏帶來的清涼感逐漸取代了火辣的疼痛。這種感覺，怎麽還有些熟悉，就像那次初次相遇的病房…

林雯雯任由男人的手指沿著臀部的曲線輕輕塗抹藥膏，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林雯雯又想起昨晚那個毫不留情的趙柯，與現在這個小心翼翼為她療傷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

"下午的課，"他轉移話題，"初二5班，王浩就在那個班。"

林雯雯慢慢坐起身，疼痛已經減輕不少："那個視頻里的男生？"

趙柯點頭："他是學校里出了名的小霸王。昨天他被他母親公開訓斥，肯定會借機報覆你。"他轉身面對林雯雯，眼神嚴肅，"他會再找麻煩，你要有心理準備。"

林雯雯咬著下唇："我該怎麽做？"

"不要被學生影響，堅持到放學，規則說過【做一名負責的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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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二十分，林雯雯站在初二5班教室門前，手指攥著教案邊緣。身後膏藥的清涼正在消退，臀部傷處傳來陣陣鈍痛。她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林雯雯強作鎮定地走上講台，將教材放在桌上。

"Good afternoon, class."她的聲音比預想的要穩。

"Good afternoon, Teacher Lin."學生的回應參差不齊，依舊夾雜著幾聲竊笑。

林雯雯翻開教材，暗自祈禱同學不會再找她麻煩。

"Please turn to page 78."她指示道

學生們慢吞吞地翻著書。林雯雯的目光不自覺地掃視教室，尋找王浩的身影。最後排靠窗的位置，一個高個子男生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他有一頭刻意打理過的短發，校服外套隨意地搭在肩上。她有種強烈的預感，他應該就是王浩。

林雯雯迅速移開視線，轉向黑板開始寫例句。粉筆在黑板上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她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教學上。

"林老師。"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我有問題。"

林雯雯轉身，看見一個高馬尾女生舉著手，臉上帶著假惺惺的疑惑。

"什麽問題？"林雯雯問道。

"為什麽您舉的例子里李明愛吃蘋果，他為什麽不愛吃香蕉啊？"

教室里響起一陣笑聲。林雯雯意識到這個女生明顯是在故意找茬。

林雯雯想到自己不能被影響，放緩語氣道：

“請不要提與課堂無關的內容。”

"是嗎？"後排的王浩突然開口，聲音拖得長長的，"我看是因為老師你屁股紅的像蘋果吧。"

教室里瞬間充斥著肆意的哄笑。林雯雯的指尖變得冰涼，教案在她手中微微顫抖。

"同學。"她強壓住聲音的顫抖，"課堂時間請專注於學習內容。"

高馬尾女生與他一唱一和，像是商量好一般：

“不會吧，我看王浩拍的視頻里，老師你的屁股昨天不還挺白的嗎～”

“夠了，”林雯雯不堪忍受著這幫小孩的羞辱，她極力想找回身為老師的威嚴，“再在課堂上胡鬧我就叫你們家長來。”

高馬尾女生不依不饒，篤定了要與她對著幹：

“好害怕啊林老師，不過我家長可不會把我按在桌子上，打—屁—股——”

說到家長，王浩更是一肚子火，他不會忘記那天在校門口因為她被老媽揍。他站起身，校服滑落到椅子上。一步步走向講台，"高穎說的沒錯啊，林老師你連同學的問題都不解答，忘了王主任怎麽教你的嗎？"

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輕點幾下，教室內置的投影儀突然自動開啟。屏幕上赫然顯示著林雯雯上午被王主任懲戒的照片。畫面中的林雯雯趴伏在桌邊，翹起臀部，王主任則手里拿著戒尺，正準備落下。畫面逐漸放大，給她腫起的臀部來了個大特寫。

"看，我說的沒錯吧。"王浩轉向全班，笑容惡劣，"林老師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

教室里爆發出哄堂大笑。幾個男生吹起口哨，女生們也在底下竊竊私語。林雯雯站在原地，羞辱感如潮水般湧來，她的視線因淚水而模糊。

"老師怎麽不說話？"王浩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他已經走到講台邊，他的笑容逐漸擴大，轉向全班："同學們，老師已經連續兩次不回答問題了，我嚴重懷疑王主任的懲戒不夠深刻啊。" 他轉頭看向林雯雯慌張赤紅的面頰，

“那要不要給大家檢查一下，證明林老師您到底有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呢？”

"要！"幾個男生立刻起哄。歡呼聲與譏笑聲不絕於耳。

他伸手抓住林雯雯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疼得抽氣。全班的學生基本都站了起來，有的興奮地舉著手機準備錄像，有的探起腦袋觀望。

"放開我！"林雯雯掙紮著，但王浩的力氣大得驚人。他的另一只手已經搭上她的腰際，作勢要掀她的上衣。

講桌旁的男生也沖上去幫忙，“兄弟有難，兩肋插刀。” 他抓住林雯雯的另一只手腕，青春期的男生力氣大的可怕，兩個人死死將她鉗住，林雯雯的雙臂絲毫使不上力氣。

高馬尾女生嬉笑：“快脫她褲子！檢驗一下成果啊！”

林雯雯還在不停掙紮：“你們住手！” 

王浩的手已經抓上她的褲腰，戲謔地喊：“別動，老師，我們是在好心幫你解決問題呢。”

“刺啦”一聲，短褲被粗暴地扯到膝蓋，布滿傷痕的裸臀暴露在空氣中，被全班同學盡收眼底。

“看！老師的光屁股！好紅啊！”

“看著好嚇人啊，上面還有巴掌印！”

“說不定不止王主任打的！”

“我看是她昨晚回家被爸媽也打屁股了！”

“這巴掌印那麽清晰，八成是光著屁股打的。”

“她不會在家里還穿尿不濕吧….好惡心。”

教室里炸開了鍋，學生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討伐著以前總是高高在上的林老師。

“林老師，屁股都紅成這樣了，你怎麽還不知悔改啊，真是夠調皮的。”王浩用陰陽怪氣的語調調侃道。

他揚起手掌，“啪！”拍在她紅腫的光屁股上，因為上了藥才剛好些的臀部又被巴掌扇紅。羞恥伴隨疼痛瞬間炸裂開來，手印疊在主任的痕跡上。她咬牙，自己當少女的時候被店員和父親打；現在身為老師，還要被同學欺負。而自己卻都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林雯雯的身體猛地一顫，王浩的巴掌雖不如趙柯或王主任那樣沈重，但落在她早已傷痕累累的臀部上，依舊帶來尖銳的刺痛。更讓她無法忍受的是周圍學生們的哄笑和肆無忌憚的嘲諷。

“還楞著幹嘛？給老師長點教訓是我一個人的事？！”王浩話音剛落，另一個男生擠到前面，躍躍欲試。他擡起手，毫不猶豫地“啪！”地拍在林雯雯的臀部上，力道雖輕，但精準地打在戒尺留下的紅痕，痛得她喉嚨里溢出一聲嗚咽。

“輪到我了！”高馬尾女生高穎推開旁邊的男生，臉上帶著惡作劇的興奮。她故作誇張地搓了搓手，然後高高揚起手掌，“啪”地一聲脆響，落在林雯雯臀腿交界處。那片嫩肉早已腫得快發紫，這一擊讓她雙腿一軟，差點癱倒。

“林老師，王浩說的還真沒錯啊，你屁股簡直比紅富士蘋果還紅。”高穎的話引得全班又是一陣哄笑。

林雯雯死死咬住下唇，牙齒幾乎嵌入肉里，試圖用疼痛壓住喉嚨里的哭腔。她的雙手仍然被兩個男生牢牢鉗住，根本無法遮擋身體，只能任由一雙雙陌生的手掌輪流掌摑著她的臀部。羞恥感像潮水般淹沒她，她甚至不敢扭頭去看那些學生的臉，只能低垂著頭，眼淚一滴滴砸在地上。

“下一個！”王浩像個指揮官似的喊道，語氣里滿是得意，“別磨磨唧唧的，等會她屁股都涼了。”

又一個女生走上前，怯生生地看了王浩一眼，似乎有些猶豫。她低下頭，遲遲不肯動手。王浩見她軟弱的樣子，直接一腳踢在她身後，附言：“沒吃飯啊？用力點！”

女生吃痛，踉蹌了幾步，背後的手依舊不肯動。

“你他媽的，裝什麽清高？等會下一個就是你。”

王浩揚起手臂作勢要向下揮去。

“住手…”林雯雯擠出一句虛弱的聲音，“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不要欺負同學…” 她的聲音被淹沒在喧鬧的笑聲中。但身旁的王浩卻聽的清清楚楚。他狠狠瞪了女生一眼：“林老師真是大慈大悲啊，多久你今天不是主角。給老子等著，上次沒教訓夠你，以後機會還多的是。”

“不要…”林雯雯又發出一聲微弱的抵抗，不知是制止女同學被霸淩，還是替自己青紫的身後求情。

“不要？林老師，你昨天在校門口不也挺配合的嗎？”王浩發出猥瑣的笑聲，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嘿嘿，那會被我捏屁股還濕了。”

他的手再次揚起，“啪！”這一下格外用力，掌心精準地覆蓋在她臀部最腫脹的區域。林雯雯猛地一縮，痛得全身痙攣，喉嚨里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哭喊。

“哭了哭了！林老師真哭了！”高穎興奮地拍手，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奇的玩具，“繼續繼續！”

又一個男生走上前，帶著幾分試探性地拍了一掌，隨即像是嘗到了甜頭，接連扇了兩下。林雯雯的臀部早已麻木，但每一下新的打擊都像在傷口上撒鹽，痛得她眼前發黑。

“林老師，你平時不是挺兇的嗎？動不動就罰我們抄單詞，怎麽現在慫了？”一個平時沈默寡言的女生突然開口，語氣里帶著報覆的快感。她走上前，學著王浩的樣子，重重拍了一掌，“這是還你上次讓我抄課文五十遍的賬！”

“還有我！”另一個男生加入，“你讓我站了一節課，今天得還回來！”

一時間，教室里像炸開了鍋，學生們爭先恐後地湧向講台。林雯雯的臀部成了他們的“靶子”，掌聲此起彼伏，伴隨著毫不留情的辱罵和嘲笑。

“這麽大個人了，還光屁股挨打，換做是我都沒臉見人了。”

“她還是我們老師呢！”

“林老師，你這屁股真結實！”

“嘖嘖，平時肯定沒少挨揍，練出來的唄。”

“林老師家庭教育真夠特別的，哈哈哈哈！”

林雯雯的意識逐漸模糊，疼痛和羞辱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喪失了思考能力。她的喉嚨早已沙啞，求饒的話語斷斷續續，卻無人理會。

就在她幾乎要崩潰時，教室門突然被猛地撞開，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全班的喧鬧戛然而止，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門口。

趙柯站在門口，臉色鐵青，眼神冷得像鋒利的匕首。他的目光掃過教室，最後落在被按在講台上受辱的林雯雯身上。

“你們在幹什麽？”他的聲音低沈，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

王浩楞了一下，：“趙老師，我們在幫林老師‘深刻反省’呢。”

“反省？”趙柯冷笑，幾步走到講台前。他一把抓住王浩的衣領，單手將他拎了起來，“誰給你的膽子，在課堂上對老師動手？”

王浩被趙柯的氣勢震住，掙紮了幾下卻掙不脫，臉漲得通紅：“你…你放開我！她自己不守規矩，活該被教訓！”

“規矩？”趙柯的語氣更冷，“你拍視頻、公開羞辱老師，這就是你的規矩？”

他松開手，王浩踉蹌著退後兩步，撞在黑板上。趙柯轉向其他學生：“都給我坐下！誰再敢動一下，教務處見。”

學生們被他的氣場壓得不敢吱聲，一個個灰溜溜地回到座位上。高穎還想說什麽，被趙柯一個眼神瞪得縮回了脖子。

趙柯走到林雯雯身旁，俯身輕聲問：“你怎麽樣了？”

林雯雯的嘴唇顫抖著，淚水還在止不住地流。她想開口，卻沒有了說話的力氣。趙柯皺眉，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遮住她暴露的臀部。他扶著她慢慢站直，小心翼翼地避開她的傷處。

“走，我們回家。不能再繼續上課了。”

林雯雯隨趙柯離開教室，走向校門口，淚水又一次滑落。這次不是因為疼痛，是因為委屈和無助。她低聲呢喃：“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別胡說。”趙柯打斷她，語氣堅定，“你已經盡力了。不是你的錯，這規則越來越變本加厲地折磨你。”

林雯雯吸了吸鼻子，勉強點了點頭。趙柯的安慰讓她稍微找回了一點勇氣，但她心里清楚，這個副本遠沒有結束。他們還不明白規則的含義，也就是說，後面依然有未知的羞辱和懲罰再等待著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