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all】喵夢巧戲海鈴被啪哭,鮮血嚇破好心改過錯,祥子一啪四大顯威風,大喵改過成情人 (Pixiv member : 咕咕的肚脐眼)

   某次演出後第二天的慶功宴,在喵夢的建議下,五人決定午飯後一起泡澡,增進感情作為結尾。澡堂蒸騰著泡澡後的熱意與歡快的氣息,喵夢已經泡完,裹上寬大的白色浴巾,只用浴巾在胸前打了個潦草的結,就來到大廳。

 (喵夢的腦內小劇場)

【6月15日,下午4:04

  Mortis坐在大廳的椅子上,像一株剛淋浴過的小苦瓜。

  喵夢走到她的身後:

  “嘿,Mortis,你動不動就跑出來的日子結束了,把牛奶給我。”

  Mortis不屑的扭過頭:“如果想要,那就自己來拿,這個規矩你早就懂的。”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

  (意義不明的鼓點)

  “我們之間對過多少次戲了。”

  “不好說,從你有記憶開始,我們就一直在演戲。”

  “那就戰鬥吧,一了百了!”

  一陣激烈的戰鬥】

  那真實情況又如何?

  Mortis已經坐在椅子上等著她們,看到喵夢走出來注意到自己,她舉起一瓶牛奶晃了晃示意,接著就直接朝對方丟了過去,被有些慌張的喵夢穩穩抓住,喵夢松了口氣,對Mortis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

  海鈴出來時,喵夢一臉爽快的喝著牛奶,動作豪邁,Mortis只是安靜的小口啜飲

  “好舒服喵姆喵姆,果然泡澡之後就該喝牛奶啊。”…

  此刻除了祥子被初音悄悄牽扯在池子里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另外三人已經躺在了按摩椅上。

  海鈴放松的長出一口氣,癱倒在柔軟的按摩機里,近日的疲憊都被驅散,浴巾下兩條長腿隨意地伸展著,能清晰的看出肌肉曲線,眼神漫無目的地掃過周圍的環境,最終停在一個角落,又自然的移開目光,但另一個人的目光也被吸引:

  “咦,這什麽時候多了個體重秤?上次來的時候還沒有的…海子睦子,我們去稱一下吧”那是個嶄新的電子秤,靜靜地立在更衣室角落,光滑的鏡面在頂燈下反著光。

  此刻喵夢的腦海中,出現了幾天前的回憶,那是在辦公室里休息時,她正為面前的點心和自己的身材而苦惱:

  她畢竟是網紅,也是母雞卡的鼓手,保持好身材是非常重要的,所以看著八幡海鈴吃著點心時,不由得產生了深深的羨慕,而注意到她羨慕目光的海鈴,一邊說著自己是吃不胖體質,一邊居然對她發起了說教,讓她注意身材管理…真的好羨慕啊,所以一個惡作劇的點子從腦子里跳了出來。

  海鈴聞言也再次看了過去,眼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在意。

  “采訪一下,海子有多久沒有稱過體重了。”

  “嗯,大半個月吧,我一般每月初稱一次。”

  “來來來,”若麥瞬間像吃了一大勺跳跳糖一樣精神起來,跳下按摩椅,幾步蹦到秤邊上,睦則被喵夢拉著手,沒有抗拒地走過去,平靜的擺著苦瓜臉做一個不說話的乖苦瓜。

  “讓本實力鼓手看看咋天燃燒了多少卡路里!”數字跳動幾下,最終定格在一個不錯的數字上,她得意地一揚下巴,“看!完美保持!喵夢親的代謝也是頂級的!

睦子也來吧。”

  睦沒說什麽,只是默默地站了上去。數字同樣穩定在一個很低的數值,與她纖細的身形完全相符,她輕輕點頭,退了下來。

  輪到海鈴了,她不動聲色的走過去,腳步比平時慢了一拍,輕吸一口氣,赤著的雙足穩穩踏上冰涼的秤面,空氣仿佛凝滯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小小的屏幕上。數字開始閃爍、攀升——

  就在數字即將穩定下來的電光石火間,喵夢的右腳極其隱蔽地、輕輕向前挪了半步,依靠常人三倍控制力的鼓手-足力,腳尖精準地、無聲地壓在了體重秤後沿的底部,一個微不足道的角度,一點恰到好處的力量施加。

  “嘀!”

  鮮紅的數字最終定格,但是那個數字比海鈴預想中,足足高了五六斤。

  (Pixiv member : 画失联)
  海鈴臉上的血色開始轉白,如同被紫發紫瞳的吸血鬼暢飲了一番。那雙總是沈靜銳利的眼睛,罕見的流露出難以置信的驚愕和深切的恐慌,她死死盯著那個刺眼的數字,嘴唇微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像是被凍在了冰冷的秤面上。
  站在一旁的睦,清楚地看到了若麥那個小動作,她眉頭微蹙,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麽,但若麥的反應更快,她飛快的把手按在了睦的胸上,露出了一個充滿了懇求、狡黠的眼神,用眼神語翻譯一下的話——別說!就這一次!求你了!
  受著有些許不老實的手指,睦一如既往的沈默。
  睦的目光在海鈴蒼白的側臉和若麥帶著點得意又強裝無辜的表情之間徘徊了一瞬,最終,那點微弱的波瀾在她眼中歸於沈寂,重新變回一片無風的湖面,她極其輕微地搖了搖頭,垂下眼簾,不讓若麥看到自己帶著一絲憐憫的目光,而下一秒屬於睦那天生有些潰散的瞳孔收攏,又露出了屬於Mortis的一絲戲虐的目光。
  “哇哦!”若麥誇張地倒吸一口涼氣,語氣里帶著點惡作劇得逞後強壓的笑意,“看不出來啊海子!深藏不露嘛!‘吃不胖’的體質,難道終於被昨天的演出耗盡了?”
  海鈴抿了下嘴唇,腦袋微動,直接從側面離開了體重秤,那平日挺直的背脊此刻竟顯得有些佝僂,眼神中帶著一絲受傷,若麥也隱蔽的將自己的腳收回。
  ‘唉!居然真的成功了沒被發現嗎?’
  就在此時,兩位面色紅潤的少女從湯池中走出,祥子的面色中帶著一絲羞惱,初音倒是一臉滿足,輕微的動靜正好打斷了大廳里凝重的氛圍。
  看著無力的躺回按摩椅,低垂著頭的海鈴,若麥臉上尚未褪盡的笑容開始變得有些僵硬,不自在的用食指摸了摸臉,帶著點惡作劇後的心虛,心中暗道:‘等會出去之後和海鈴道個歉吧。’
  在其他幾個人打鬧時,海鈴拿出手機,屏幕的冷光映著她沒什麽表情的臉,手指飛快地點按,似乎在嚴格計算著什麽,周身散發著一股自律氣息。
  大約5點,今天的慶功宴結束,海鈴收拾好東西,走到喵夢身邊,聲音平淡無波:“若麥小姐,有空嗎?請你喝點東西。”
  “哦?”喵夢眼睛一亮,來了精神,“海子請客?當然有空!難得可以一起交流,要不要去最近我發現的新店嘗嘗那里的飲品啊~”
  “大部分飲品的話,不是很健康哦,經常喝容易變胖呢。”海鈴微笑著聳了聳肩:“跟我來吧。”
  喵夢興沖沖地跟上,一路還在嘰嘰喳喳地點評著昨天演出的細節,看著網友的評論。海鈴偶爾認真的回應兩句,大多時候簡短地“嗯”一聲,腳步不停,帶著她穿過喧囂的商業街,拐進一條相對僻靜的巷子。夕陽的余暉被兩旁的高樓切割成狹窄的光帶。
  “到了。”
  當“愛心獻血屋”幾個紅色的、略顯刺眼的大字出現在眼前時,若麥臉上的笑容一僵,心里產生了奇怪的想法。
  “海、海子?”若麥的聲音有點奇怪,“來這兒……喝東西?”
  來這里能喝什麽?海鈴難道還是吸血鬼不成,雖然她平時冷冰冰的或許真的是說不定,但自己不是啊,不會要喝自己吧?
  “嗯。”海鈴的回答依舊簡潔,她推開門走了進去。里面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氣味,安靜得讓喵夢心慌。
海鈴平靜地填表、登記、量血壓。當護士確認她可以獻血400毫升時,海鈴點了點頭。整個過程她異常安靜,甚至表情有些麻木。針頭刺入她白皙手臂的靜脈,暗紅的血液順著導管迅速充盈起采血袋。
  喵夢坐在旁邊的塑料椅上,如坐針氈。她看著海鈴蒼白的側臉,看著她因失血而微微沁出的細密汗珠,看著她平靜得近乎空洞的眼神,一種奇異的不安如同冰冷的洗澡水,一點點漫過她的腳踝向上攀升,又好似滑膩膩的觸手,一邊分泌著媚藥一邊爬上她的背部。
  時間變得無比漫長。當那袋沈甸甸的400毫升血液終於采集完畢,護士拔下針頭,熟練地按壓好針眼,遞過來一盒補充體力的果汁飲料和一包餅幹。
海鈴拿著那盒果汁,沒有打開,而是轉身,徑直遞到了若麥面前。
  “若麥小姐。”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失血後的虛弱,卻異常清晰,“喝吧。”
  若麥呆呆地看著那盒橙色的果汁,又看看海鈴按著手臂棉球、汗濕的額發貼在皮膚上的模樣,喉嚨像是被什麽堵住了:“我…不太合適吧,這是海子獻血的贈品。”
  “沒關系,最近我不打算喝飲料了”海鈴打斷她,眼神平靜地落在自己手臂上按壓著的棉簽,聲音輕飄飄的,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解釋給若麥聽,“這樣,就輕了將近一斤了。”
  若麥的手猛地一抖,差點沒接住那盒冰冷的飲料。
  海鈴擡起眼,那雙總是銳利的眼睛此刻蒙著一層疲憊的薄霧,直直地看向若麥,帶著一種近乎偏執的認真:“我算過的,血液的密度……400毫升,接近一斤……沒錯的。”她扯了扯嘴角,一個極其苦澀的弧度,“一定是這樣……我明明那麽嚴格地控制每一口食物,健身也從未懈怠……可體重還是漲了……大概是夏天水喝多了?水喝多了也會重吧?”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若麥能聽到自己的心跳,一股巨大的愧疚與感同身受般的難過在她腦海里湧現,明明她也知道身材焦慮有多難受,知道對方有多認真,卻還是做這種惡作劇,應該早點告訴她才對的。
  “不喝嗎?”
  “啊,我現在就喝!”喵夢插上吸管開始吸飲料,但汗水卻一同從她額頭上流下,一邊進一邊出。
  海鈴頓了頓,目光茫然地投向窗外漸暗的天色,聲音低了下去,似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和深藏的恐懼:“你知道嗎.…我家人…其實身材並不是很好…或許,真的是遺傳?躲不掉的?我不想這樣,所以一直在努力的控制身材,也沒有體重突增過,有時還覺得自己或許是吃不胖體質。”她收回目光,帶著一絲夕陽的昏黃重新聚焦在若麥臉上,對方正在擦著自己的汗水,果汁盒子在手里微微變形。
  海鈴眼里是濃得化不開的焦慮與自我懷疑,“以後……不能再喝任何飲料,就連攝入的水分也要嚴格控制,只需要維持基本所需就好。
  謝謝,如果不是你的話,我還沒法注意到自己的體重長的那麽快…”
  “夠了!”若麥猛地站起來,聲音帶著哭腔,那盒果汁在她手里被捏得變形。海鈴平靜敘述下的痛苦和自我折磨,像燒紅的烙鐵燙在她心上。她再也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心理壓力,眼淚毫無預兆地滾落,“對不起!海子!對不起!是我……是我幹的!”
  她語氣慌亂,淚水混雜著汗水從臉上滴落:“剛才…剛才你稱體重的時候……我……我偷偷在後面踩了一下秤!就輕輕踩了一下!真的!想到前幾天你讓我保持身材,才,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開個玩笑,我沒想到……沒想到你會……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只要你能消氣,要我做什麽都行!"
休息室里死一般寂靜,只剩下若麥壓抑的抽泣聲。消毒水的氣味似乎更濃了。
  海鈴靜靜地聽著,臉上沒有任何意外或憤怒的表情,她只是沈默地注視著泣不成聲的若麥,眼神深得像不見底的古井,仿佛有深井冰一般冒著寒氣。直到若麥的哭聲漸漸變成斷續的嗚咽,她才緩緩地、極其平靜地開口。
  “…所以說,”她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冰冷的穿透力,一字一句,清晰地敲打在若麥的心上,“是你在背後搞鬼嗎?明明我這麽信任你​…”她微微停頓了一下,目光銳利如針,直刺若麥的靈魂,“你應該知道,我最在乎這個(信任)吧,佑天寺小姐,我還以為在母雞卡里,我們兩個關系最好呢。”
  那聲疏離而冰冷的“佑天寺小姐”攻開了她的心房。
  “對不起啦海子,”若麥胡亂抹著眼淚,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急切地保證,“我真不知道這樣對你打擊這麽大,請你原諒我吧,只要我能做到,我什麽都會做的!”
  海鈴終於動了,她慢慢地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依舊坐在椅子上、仰著臉、滿臉淚痕和愧疚的若麥,嘴角似乎極輕微地向上牽動了一下,但眼神里沒有絲毫笑意。
  “正常這種情況下,”海鈴的聲音恢覆了平靜,“應該讓你雙倍體驗我的損失的.…”
  若麥臉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比海鈴獻完血時還要徹底。雙倍?800毫升?!若葉睦在舞台上最初失誤時,滿臉蒼白燃盡般倒在椅上的場景在她腦袋里出現,“獻 獻血800毫升?”她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抽完我會死的吧?!"
  海鈴看著她瞬間慘白的臉和驚恐到極致的眼神,那抹若有若無的弧度在她唇邊加深了一毫米。
  “但是,”她話鋒一轉,聲音依舊平穩無波,“十天之後,我們有演出。”她活動了一下剛剛獻過血的手臂,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隨即又舒展開,語氣帶著一種近乎自負的篤定,“我對自己的身體掌控能力有信心,而且……”她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一個合適的措辭,“我只是一個貝斯手。”
  哈哈,什麽貝斯笑話,但若麥此時笑不出來。
  “但佑天寺小姐你不行吧?”海鈴的目光落在若麥顫抖的雙手上,“你是鼓手,非常重要,不能出錯,那就換一種‘輕松’的形式吧。”
  輕松?若麥的心剛往下落了半寸,又被海鈴接下來的話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請問,佑天寺小姐,”海鈴的語氣甚至帶上了一點探討般的禮貌,“大人們懲罰小孩時,經常用什麽方法呢?”
  懲罰、小孩。若麥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怎麽會聽不出海鈴的言下之意?她可是很在乎母雞卡的風情和熱度的,二創自然也沒少看,前幾天還給她推薦了幾篇SP文,那麽果然就只有一個可能了吧?
  嗚,這下樣衰了。
  在巨大的羞恥感和不祥的預感中,在對方那洞悉一切的目光逼視下,若麥從幹澀的喉嚨里擠出那個讓她瞬間渾身發燙的詞:
  “是…打屁股?”
  “沒錯。”海鈴的回答幹脆利落,如同法官落下法槌, 
   “佑天寺小姐,你會好好接受的吧?”
  若麥的臉頰火燒一般,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但看著海鈴那蒼白卻異常堅定的臉,想到自己那惡劣的玩笑給對方帶來的巨大痛苦和眼前這無法逃避的局面,她咬了咬牙,帶著悲壯的決心點頭:
  “當,當然,一人做事一人當,海子要打我屁股,我也會好好承受的。”
  “不不不,”海鈴輕輕搖頭,否定了若麥的“主動請纓”。她擡手按了按自己還有些發暈的額角,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虛弱,“我不想動手呢,畢竟剛抽了400毫升血,我感覺有些虛弱呢。”
​  她看著若麥眼中瞬間升起的希望之光,毫不留情地將其掐滅,“而且,若是讓你去獻血的話……確實會影響到後面的演出。”她微微停頓,拋出了那個讓若麥如墜冰窟的名字,“所以,應該讓我們的隊長,豐川同學來打。”
  “什麽?!”若麥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失聲驚叫,臉上的血色徹底褪盡,只剩下驚恐,“可,可是……”
  “不管怎麽說,”海鈴打斷她的抗議,語氣不容置疑,帶著一種掌控全局的冷靜,“這件事我都是會告訴豐川同學的。如果讓豐川同學來執行的話,”她微微傾身,湊近了一點,聲音壓低了,卻帶著更強烈的壓迫感,“不僅我滿意,而且……豐川同學沒那麽生氣的話,若麥小姐你的打鼓難度,也不會再被‘額外’提升多少了吧?”
  最後這句話,精準地戳中了若麥的恐懼,比起生理上的疼痛,那精神與體力雙重折磨的“加練地獄”更讓她不寒而栗。
  “而且…”海鈴走著貓步繞道若麥的背後,雙手輕輕的按住了她的肩膀,把頭低下湊到她的耳邊,“剛才我可是把沒有跟別人說過的真心話和秘密說給你了,所以也不能這麽輕易的放過你吧,你也想和大家處好關系,不是嗎,喵 夢 親。”
  咕咚,若麥咽了口口水,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又怎麽能跑呢?她的身體晃了晃,像是被抽掉了骨頭,頹然地、認命地坐回了冰冷的塑料椅,聲音細若蚊吶:“……好。”
  懲罰的執行地點定在三角初音和小祥住的公寓,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外界的光線,頂燈散發著無情的白光,將房間中央那把特意搬來的硬木椅子照得格外清晰。
  豐川祥子坐在椅子上,換上了一身便於活動的深色家居服,神情嚴肅得如同即將開庭的法官,Ave mujica已經組建一年多了,得到了充足營養的祥子再次發育,身高已經達到1米58,經歷過各種事情,讓她身上更是帶著一種淡淡的威勢,只是坐在這里,便成了房間的中心。
  她面前攤開著一個文件夾,上面是海鈴提供的“事件報告”--詳細記錄了體重秤事件的前因後果以及若麥的“供述”。地上放著一把海鈴從家里帶來的,光滑的、約三指寬、手臂長的硬木戒尺。
  海鈴靠在一旁的墻邊,雙臂環抱,帶著一絲戲謔的眼神沈默地注視著一切,等祥子看完後,她又對祥子說了最關鍵的一點:“她的行為,嚴重影響了我的演出狀態和情緒穩定性,隊長。”
  氣氛一時沈寂,三角初音端正的坐在旁邊不說話,若葉睦則喝著初音給他們端來的紅茶,一如既往的平靜,只有跪坐在祥子面前的若麥緊張的給自己擦著汗。
  ​“海鈴的報告,我看過了。”祥子拿起那份文件,聲音冷得像冰,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利用同伴的信任,進行如此惡劣以致產生嚴重後果的惡作劇,甚至還帶著睦一起胡鬧。
  作為鼓手,你的行為已經嚴重損害了團隊的信任基礎,影響了關鍵成員的狀態,進而可能危及十天後的重要演出。這是不可接受的,念在你是初-犯,並且最終選擇了坦白,也願意承擔責任,只對你進行打,打屁股懲罰,
  Amoris,以oblivionis的名義,給你一個用身體記住教訓的機會,你接受嗎?”
  “我接受。”若麥用兩只手將戒尺捧起舉到祥子面前。
  “很好,趴到我腿上來。”
  若麥順從的趴在祥子的腿上,把屁股擡高,祥子輕輕的揮舞了下戒尺找到點手感,然後就啪的一聲打在了她屁股上。
  啪!“啊!”
  啪!啪!啪!
  若麥驚叫一聲,但原本緊張的心情卻緩和了不少,雖然有些用力,但祥子的技術一般,而且穿著裙子打的話並不是特別疼,十天之後要演出,祥子肯定不會打的特別狠,這麽看起來其實懲罰也沒那麽恐怖?
  “等一下,豐川同學,你沒有打屁股的經驗吧。”名偵探海鈴制止了祥子接下來的動作,他看到祥子的臉雖然嚴肅,但耳垂卻紅了一點,加上不能把力量發揮出來的動作,很顯然對方是沒有了解過這個圈子的,那麽他當然有必要給祥子一些幫助。
  “我給你發兩篇文章,你可以了解一下這方面的知識,以免傷到佑天寺小姐或者懲罰不夠。”
  “咳咳,麻煩你了海鈴。”祥子一邊用胳膊肘按住若麥的腰讓她不要改變姿勢,一邊看起了自己的手機。
  而不好的預感則在若麥的心里湧動。
  第一篇文章是一個很適合新手看的SP調教文,里面一些相關知識和解釋,內容可以說得上溫和而且帶著點澀氣,讓完全不了解這方面的祥子面色變得紅潤了起來,她看了眼手里的戒尺,腦海中不由得湧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而第二篇文章就不同了,海鈴清了清嗓子,認真的介紹道:“這是前幾天佑天寺小姐給我推薦的文章,她很關注我們的熱度自然也包括了二創,這篇文章相信能讓豐川同學學到很多,能夠更好的對佑天寺小姐進行懲罰。”
  “什麽!不要啊”她求饒般地看了一眼墻邊的海鈴,後者回以一個奇妙的微笑,眼神里看不出什麽情緒,但面部卻帶著一絲笑意,於是最後一絲僥幸也破滅了。
  “別亂動!”戒尺又一下打在了若麥的屁股上,讓她好好的保持姿勢。
  ‘鳳尾竹,雨中常青樹著,我的二創嗎?有點意思…等等!這,這是怎麽回事?
  怎麽會有這種事情,嗚哇,這也太可怕了吧。’
  祥子的臉色微微變白,捏著戒指的手用力了不少,令指關節有點發白,看著里面的內容,她又羞又驚又怒,甚至屁股上感受到一些幻痛!
  ‘這個喵夢自己看就算了,居然還推薦給海鈴,不可饒恕!
  …有點奇怪,文中這些細節應該只有少數人知道才對,還有這個文風,怎麽有點熟悉?雨中常青樹…常青樹…長…不要再想了!先懲罰這只不知好歹的大貓吧!’
  祥子的羞澀轉為了憤怒,面色微紅,是被氣的,戒尺在若麥露出了大腿上啪了一下,把正在閉眼祈禱的對方驚醒,冰冷的聲音從口中傳出:
  “懲罰正式開始,腰下壓,腿伸直,自己把裙子掀起來。”
  每一個字都像冰錐紮在若麥心上,羞恥感讓她有些呼吸困難,臉頰燙得能煎雞蛋,她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顫抖的手摸索到制服裙的邊緣,一點點向上卷起,直到露出包裹在淺色打底褲下的臀部輪廓,祥子毫不留情的將手指勾入她的底褲,然後帶著內褲一同扒下退到腳踝處,將準備受罰的部位暴露在冰冷的空氣和無情的燈光下,若麥的身體因為極度的緊張和羞恥而繃得像一塊石頭,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幾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尤其是自己的私處,此刻悲慘的完全的暴露出來。
  “老,老大,你可不要公報私仇啊。”
  私處感到一種涼意,一時慌亂令若麥說了錯話,這話聽的就連初音和睦都搖了搖頭,而她也很快反應過來捂住自己的嘴,但可惜,已經晚了~
  “公報私仇?我可是oblivionis,怎麽會和我的夥伴有仇呢。”戒尺輕輕的貼在屁股上,冰涼感讓若麥的身體輕輕顫抖,祥子溫和的說道,“Amoris,不如你來提醒我,我們之間有什麽仇呢~是指你分享了不該分享的東西,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呢。”
  完了完了完了,今天我恐怕要死了,若麥真想哭了。
  “沒…沒有,我怎麽會和偉大的oblivionis有仇呢,今天是我對海鈴犯了錯,請狠狠的懲罰我吧!”
  哼,祥子面色一冷,把戒指豎著貼到若麥的大腿,向上頂到私處。
  “夾緊了,如果等會掉了或臟了,今天就讓你趴著回去。
  自己說要,懲罰多少下?”
  “兩…不,三百下,請狠狠的打我的屁股吧。”知道對方是第一次了解和實踐,若麥報了個不小的數,希望能讓祥子滿意,果然,祥子點了點頭,把手放在若麥圓潤的屁股上揉捏著。
  “按理說我應該打你至少八百下才對得起海鈴,但既然你有覺悟並且開始悔過,那今天就打你300下,明天200,後天100,剩下200下就等到你下次犯錯,懂了嗎。”
  “嗚,懂了。”
  “先100下,自己報數”,祥子冰冷的聲音從頭頂落下,“報錯、躲閃、試圖用手遮擋,都視為無效,重打。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若麥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啪!
  祥子的手舉高,微微合攏,然後猛的拍下,在若麥的屁股上打出一波臀浪。
  “1!”若麥吐出一口氣,夾緊雙腿不讓戒尺掉下來,並不是很疼,卻帶來了羞恥的浪潮。
  啪!
  “2!”
  …啪!
  “10!”
  “每次臀肉都會抖起來,真是一副不純潔的身體跌絲襪,你不會興奮起來吧。”
  啪!
  “11!”
  啪!
  “長的這麽大,還要脫光被別人看著打屁股,真是不知廉恥呢。”“噗。”
  “50!”若麥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哭腔,特別是聽到若葉睦的一小聲笑後,一種癢麻的感覺從後面傳來,祥子雖然是第一次,但打的力量沒有什麽變化,很均勻的給若麥的屁股上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51.52.53.54.....69.70!”
  祥子突然加速,不斷的巴掌落下,若麥差點念錯了數字,更大的刺激下,感覺身體里有什麽流了出來。
  啪!“腿挺直,屁股擡高!”
  “71!是!”
  啪
  “100!”很順利的,既沒有報錯,也沒有遮擋,若麥完成了這一百下,整個屁股都變成了紅色,豐滿的臀部能夠吸收和緩解更多的沖擊力,不知是幸好還是不幸。
  祥子把戒尺拿出來,面色一楞,只見上面幾厘米都沾滿了可疑的透明液體,羞惱的臉頰變紅,祥子控制自己的聲音變得冰冷:
  “被打屁股就…這麽讓你興奮嗎?真是個淫…淫,淫蕩的女人跌絲襪!!!
  等會兒要加罰十下,現在給我到角落罰站!”說完把上面的液體均勻的抹在若麥的屁股上。
  “佑天寺小姐,你是抖m嗎。”海鈴的話化作回旋鏢紮入她的心口。
  “我,我不是…”若麥羞愧又羞恥的想死,把落到腳踝的裙子和底褲內褲徹底脫掉,站到了角落,火熱的臀部帶著液體與冰冷的空氣接觸,還有奇怪的感覺從小腹來,‘莫非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嗎’感受到海鈴她們的目光,若麥控制不住的落下眼淚,但還是把嘴閉上,不讓自己抽泣出來,不想再丟人了。
  “接下來,睦,過來。”祥子拍了拍自己的腿,睦不可置信的一楞,看著祥子認真中帶著點氣憤的目光,在巨大的壓力中有些害怕的挪了過來。
  “祥…”眼睛上積起水霧,若是平時必定有效,但此刻祥子的嗜血基因已經激發出來,近乎發光的金色眼睛如同A級混血種一般,將自己的獵物鎖定,帶來巨大的壓迫感。
  “睦,為什麽只是在一邊OMO。”
  “…因為,喵夢和Mortis求我。”
  “下次要想好應該做什麽,過來吧,50下巴掌,很快就結束了,小睦會聽話吧。”
  “祥,知道了。”
  睦趴在祥子的腿上,由於身高原因只能用腳尖踮地,緊張的抓住了祥子的衣角,祥子溫柔的把裙子和內褲脫到大腿,剛好露出睦那小巧白皙的屁股,伸手揉了揉,雖然沒有喵夢的肥美肉感,但一只手能掌握大半,更能滿足某類人的控制欲。
  “準備好了嗎,這次就不用報數了,但要好好想想自己的過錯,痛的話就叫出來,不要忍著。”
祥子的手高高舉起,但只用了兩分力試探著甩下。
  啪!
  “嗯…”一聲鼻音從睦身上傳來,祥子能感受到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畢竟睦和她一樣從來沒有被打過屁股,雪白的皮膚上出現了一個明顯的掌印,祥子的衣角被拽了一下,那是睦抓的更緊了,只見她的眼睛已經閉上,臉因為羞恥和疼痛開始變紅。
  啪!啪!啪…
  每一下間隔六七秒,第十下後,睦踮地的腿輕輕抖動著,還是沒有叫出來,祥子停下給她揉了揉,從一個嚴厲主變成溫柔主。
  但這樣懲罰的力度可不夠,於是兩分力變成了三分力,間隔也變成了五秒。
  啪!啪!啪!啪!啪…
  “啊…祥,痛。”第二十七下,睦終於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哼。
  啪!啪!啪!祥子打到第30下才停下,再次給睦揉了揉,讓她休息二十秒。
  “知道痛才能成為好孩子,接下來會更痛,睦乖乖的趴著不要動,就能結束了,好嗎。”
  “嗯,聽祥的。”
  啪,啪,啪,啪,啪!
  三分半力,每下相隔三秒,睦只能輕呼著,眼淚慢慢滴到地上。
  “睦,你的懲罰結束了,你是乖孩子哦,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吧?”
  聽到這句話,睦終於可以放松下來,軟倒在祥的腿上:“嗯,不能隨便對朋友惡作劇,不能聽不該聽的話,海鈴,對不起。”
  看著睦水盈盈的眼睛,海鈴當然也不會揪著不放: 
 “咳,睦同學也不是主犯,我已經原諒你了。”
  “謝謝。”
  祥子輕輕的拍了下睦的背,把她的兩條手擰到背後一只手抓住,讓她重新把腿伸直踮到地上,對著緊張的她開口宣判:
  “把Mortis叫出來吧。”
  “好。”睦露出笑容,潰散的眼瞳收縮,很快透露出驚慌,身體扭動卻被祥子死死的鎮壓:“睦!你個叛徒,我們才是真正的半身啊,怎麽可以把我透露給這個家夥?”
  “當然是因為你做了錯事,30下戒尺,乖乖打完這件事就算了,不然的話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記得報數。”
  啪!
  戒尺像一條蛇咬在了Mortis已經變成紅色的屁股上,讓她的身體抽動了一下。
  “啊,好痛,混蛋,別打了,不然我就在演出上彈春日影…啊!”
  豐川祥子,憤怒了,兩條眉毛擡起,因為咬牙而有些面目猙獰。
  “好好好,Mortis,我真得控制你了。
  每次報數之後,對海鈴說一聲對不起,懂了嗎!”
  啪!“啊!好痛,別打了。”
  啪!“不要,我錯了,對不起!”
  啪!“啊!”“到現在都不算,給(啪)我(啪)報(啪)數(啪)!”
  啪!被抽到的地方色塊比其他更紅了一些,Mortis痛苦的抽搐身體,不敢再頂嘴。
  “啊!1…對不起,嗚嗚嗚…”
  啪!
  “2,對不起,我錯了…”
  啪!
  “3,對不起,嗚哇,輕一點。”
  “求饒沒用,給我好好受著!”
  啪!…
  “13,真的不行了,對不起,嗚嗚…”在祥子的刻意放松下,莫提斯的一只手成功的掙脫捂在了屁股上,然後祥子又毫不留情的打在了手背上。
  啪“移不移開?”“不移!不要再打我了,不然,不然睦也會痛的。”祥子平靜的搖搖頭,她知道有一人操控身體時,另一人只能感受到身體的1/10痛覺,於是下一下抽到了大腿上,再次讓Mortis尖叫。
  “打腿還是打屁股?”
  “嗚嗚,兩個都不要。”
  啪!
  “屁股!還是打屁股吧,好痛,嗚嗚,13,對不起…”
  “加罰5下,繼續。”
  啪!
  “嗚哇,14,對不起…”
  35下打完,Mortis無力的趴在祥子的腿上哭泣,屁股變成了大紅色,腿上也有兩道紅痕,如同一個活過來的人偶被自己的主人隨意把玩,祥子接過海鈴遞來的藥,給Mortis上藥後耐心的為她揉開臀肉,但是沒有經驗,所以也是給她增添了不少痛感。
  “知道該怎麽做嘛。”
  “嗚嗚,嗯…海鈴,嗝…對不起,嗚嗚。”
  “好吧,我原諒你了。”“謝謝。”
  祥子輕輕的摸著Mortis的腦袋:“好了,去角落罰站吧,不要穿內褲和裙子,明天之前不要讓睦出來哦,這是對你的懲罰。”
  “嗯。”
  小莫把若麥換了下來,一個人站在那里可憐兮兮的抹眼淚。
  “老大…輕點。”“忍著就行,報數。”
  啪!第一下戒尺撕裂空氣,清脆的爆響在寂靜的房間里炸開,這一下祥子用了六分力,堪比一些普通主的全力了。
  “呃啊--!”若麥猝不及防,身體猛地向上彈起,一聲短促的痛叫不受控制地沖口而出,仿佛碰到燒紅烙鐵的劇痛瞬間在臀峰炸開,迅速蔓延燃燒,痛感如此猛烈,瞬間沖垮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線,眼淚立刻流了出來。
​  “1!”若麥喊著報出這個數字,聲音完全變了調,身體因為劇痛而顫抖,祥子沒有任何停頓,手臂揚起落下,動作精準而穩定,如同在彈鋼琴一般。
  啪!啪!第二下緊挨著第一下的痕跡落下,吸收了兩份力量的臀肉腫了起來,接著是同一個地方的第三下。
  “啊!2!3!嗚嗚…….”若麥的喊聲更大,帶上點哭腔,雙腳無意識地蹬踹著地板,手指死死摳住冰冷的椅子邊。
  啪!整片屁股已經接近紫色,於是這一下落在臀腿交界那片更為敏感的軟肉上。
  “哇啊,83!老大…痛!好痛啊嗚嗚嗚……”若麥終於繃不住了,涕淚橫流,哭喊著求饒。
  …啪!啪!祥子完全不為所動,像擰上發條的機器, 
 戒尺如同冰冷的雨點,密集、均勻、毫不留情地覆蓋在若麥身後。
  ​“89!90!嗚嗚……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饒了我吧祥子、海子!求求你們了…"
  若麥的哭聲從一開始的淒涼,漸漸變成了嘶啞斷續的嗚咽,汗水浸透了她的脖頸和後背的衣服,與淚水混合在一起。身體在連續的擊打下本能地想要蜷縮、想要扭動躲避,但祥子按在她腰背上的手像五指山一樣牢牢的壓住她,讓她無處可逃,每一次戒尺落下,她全身的肌肉都會痙攣一下,喉嚨里發出壓抑不住的的痛哼。
  “最後十下,堅持一下。”看到對方這副慘樣,祥子也想幫若麥快點結束,於是最後十下加快了速度打在臀部的不同位置,隨著一陣劈里啪啦的炸響,若麥的脖頸仰起,拼命的把數報了出來。
  啪!啪…“…100!”
  隨著哭泣,若麥的聲音啞了,只剩下抽噎的氣聲。
  “很好,沒有用手擋,也沒有報錯,現在去角落站著休息一下吧。
  那麽接下來,海鈴,過來。”
  咕咚,海鈴咽了口口水,經過若麥,睦和Mortis的三重洗禮,祥子的眼睛自然瞪起,如同3度暴血後變成了S級混血種,眼中好似流淌著駭人的金光。
  祥子拿起了事件報告,用戒尺輕輕點著,說出的話語如同子彈將海鈴的保護罩貫穿:“按報告上講,你是覺得最近有些飲料放縱才導致體重變重對吧?若麥也說了她只用了不多的力量,每天人的體重都有1到2斤的誤差,但是體重成長的誤差卻比你預想中的最高還要多5斤,那麽已經重新稱過體重的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胖了?
  對了,你這麽自律,應該有記錄體重的表格吧?要不拿給我看看。”
  完了,被看穿了,海鈴躲閃開祥子鋒銳的目光,灰溜溜地趴在她的腿上,自己褪下了裙子和內褲:“是的,確實胖了快兩斤,所以請懲罰我吧,做為Timoris,我應該管理好身材。”
  納尼!和Mortis站在一起的若麥眼睛一瞪,但她也沒法說什麽,甚至一開口就會哭出來,只能和旁邊的Mortis對視,收獲了一個看笑話的眼神,身體輕輕顫抖,但很快又釋然的放松下來,如果不是自己的錯,這一切本來也應該不會發生的,一點點的失敗肯定不會讓海鈴這麽極端,而且自己也是第一個聽到了海鈴的真心話,怎麽說呢,或許不虧。
  “哦,你的錯誤只有這些嗎?”冰冷的話語壓迫而來,暗藏著警告。
  “我錯了,雖然獻血本來就在我的計劃之內,但原本只是準備獻200毫升的,不會影響健康和演出,我應該好好的愛惜自己的身體,所以請懲罰我吧。”
  “那就報數吧。”捏了捏海林結實的臀部,感覺打下去應該能夠受到更多的反沖力,但對於如何懲罰海鈴,祥子有更好的想法。
  啪!“1”
  啪!“2”
  啪!“3”…
  啪!“呃,50。”
  只用了三分力,海鈴也得以不帶哭腔的把數報完,但祥子並沒有均勻的打,而是繞著臀部打出了一個紅圈,把兩瓣屁股巴掌大小的頂端給保留了下來。
  “好了,到此為止吧,海鈴你要知道,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不只會影響到我們,更會傷害到自己的戀人,海鈴小姐,希望你能詳細的把這件事情還有自己的想法告訴立希。”說著,祥子低下頭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小聲)這件事雖然不該做,但結果也並沒有很壞,所以在這里給你個面子,但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可要好好的告訴立希。
(擡起頭,恢覆正常音量)明天給若麥回鍋的時候,我也要檢查立希的成果,來考慮回鍋的力度,對了,告訴立希注意不要影響到十天後的演出。”
  “是,我明白了。”沙啞中帶著顫抖的回應,這下海鈴是真的慌亂了,如果再來一次她肯定不會這麽做,但世上並沒有後悔藥,能治好她的只有戒尺,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海鈴準備去角落罰站,但祥子又叫住了她:
  “海鈴,Mortis,現在過來跪在我面前休息一下吧,若麥,最後一次了,過來趴好。”
  “是。”*3
  祥子輕輕的揉著若麥的屁股,感受到她害怕的顫抖,問道:“痛嗎?”
  “痛。”“知道錯了嘛?”“知道了。”
  “那打完出去之後要好好和她道歉,接下來100下,要戒尺還是要手?”“手吧。”
  啪!話音未落而巴掌已至,若麥痛叫一聲,喘息起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五秒之後,祥子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報數!"
  啪!“1!”
  啪!“2!”
  屁股逐漸變成紫色,祥子只用了4分力,但前面已經積累了經驗,沖擊力幾乎完全被屁股吸收,更顯疼痛,若麥的手下意識往後伸,卻又中途拐了回來,死死的捏住椅子邊。
  啪!啪!啪!
  “56!57!58!”每一次擊打都像是在撕裂已經受傷的皮肉,若麥的哭喊聲幾乎沒停過,到最後只剩下破碎的嗚咽與喘息。報數聲斷斷續續,但她仍舊堅持住了沒有亂動和用手擋,也沒有額外的加罰。
  啪!啪!啪!最後幾下每一下力量就增加一點,打的若麥身體抽搐,最後一下,祥子的巴掌高高舉起,一副要用盡全力的樣子,仿佛即將落下的隕石,若麥下意識的閉上眼睛,死死的抿住嘴巴,不讓自己喊出來。
  “97,98,99…嗚嗚嗚…”
  十幾秒後,祥子的身體終於一震,手臂揮動,在若麥的恐懼中,輕輕的啪了一下,若麥的身體幾乎要彈跳起來又被死死壓住,楞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一下很輕已經結束了。
  “嗯?”“1、100!"
  結束時,她連從祥子腿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祥子示意初音和她一起將若麥拖到床上,打開雙腿將她濕潤的稀疏草叢給展露出來。
  “這是之前的加罰十下弱點攻擊,之前兩次你很乖,所以讓你快一點結束。”
  “嗚嗚,好。”
  祥子低頭沈思了幾秒,畢竟私處比較脆弱,要用多大力氣好呢?這里沒有打過,那就4分力吧。
  將戒尺的頂端擡高到若麥恥丘上面的20厘米,接著用4分力啪下!
  啪!
  “咿!!!!好痛!好痛啊!老大我不要了…”若麥用力的扭動起來,若不是初音在她的背後把她的雙手給死死鎖住,恐怕她已經從床上跳出去了,大腿試圖夾緊,祥子半坐在床上用自己的腳將壓在她的膝蓋下面把它分開,在若麥的大腿上啪了一下,冷聲道:
  “好好報數,我就輕一點。”說著用3分力打出了第二下。
  啪!
  “2!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哇啊!”
  啪!
  “3啊啊啊啊…”若麥的身體用力抽動,連床都在晃,祥子頓了一下,再次精準的打了上去。
  啪!
  “4哇!不要了,求求了,放過我吧…”這次身體晃動的更加劇烈,就連祥子一時也沒有辦法精準的打下去,索性直接用4分力甩向那一片。
  祥子沒有預料到,腿分開掙紮的若麥,正正好好的被戒尺命中了微微露頭的陰蒂,只見她的身體猛然一挺,僵住,下一刻便尖叫了出來:
  “哇啊…媽媽!好痛、好痛啊!媽媽嗚哇哇哇…”這一下打的若麥眼前發黑,好似有一道電流從那里蔓延開來,隨後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一股股淡黃色帶著一絲騷氣的液體噴灑出來,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床上以及目瞪口呆的祥子身上。
  今天的教訓會被佑天寺若麥永遠的記住,此刻的她只能羞愧的用兩只胳膊把自己的臉給擋住,無力的哭泣:“嗚嗚,老大、海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媽媽,我好難受,我想回家…”
  “……算了,先不打了,初音,和我帶若麥去洗洗吧。”祥子無奈的揉了揉眉頭,沒想到最後的十下還能出這種問題,看來下次要更溫柔點了。
  兩人一左一右把若麥扶起,祥子看了一眼跪著的海鈴和Mortis,只是說了一句跪好,兩人便立馬跪的挺直,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用冷水緩緩的為若麥沖洗幹凈,早就出汗而且還被噴了一身的的祥子自己也沖洗了下,跪趴在浴缸上的若麥壓抑著自己的哭聲,正慢慢的抹眼淚,祥子溫柔的給她拍了拍背幫她順氣。
  “懲罰只是手段,不是目的,只要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其實用不到這些,不過有的時候要取得別人的原諒,需要付出些什麽才行。
  等會出去的時候和大家好好道個歉吧。”
  “嗯。”被祥子幫忙用毛巾擦拭的身上的水,用紙巾把屁股上的水吸掉,若麥的心情總算是平穩了下來,今天的這一次懲罰算是她從小到大最難受的一次了,讓她身心俱疲,而且她已經能預料到她的形象地位今天之後就要發生巨大的轉變了。
  “對不起…以後…我會好好努力的,我…嗝,我…”若麥扶著浴缸邊緣跪坐下來,說的話斷斷續續,祥子坐在浴缸邊緣上,摸了摸她的頭。
  “這些話出去再說吧,還有,那剩下的五~下。”
  若麥的身體一顫,直接抱住祥子求饒:“老大,真的不行了啊,今天再打的話,後面都沒法演出了,當然我不是想逃避,放到演出後再打行不行?”
  看著胸口那人哀求的眼睛,祥子笑了笑,知道這個時候應該給對方一點安全感,於是一只手輕輕的抱住她,另一只手撫摸著她的腦袋,溫柔的問:“那就加50下巴掌,放到演出之後來,可以嗎?”
  “可以了,謝謝老大。”
  和祥子赤裸相擁,聞著她身上的味道,被她溫柔著撫摸著腦袋,一種奇異的感覺從若麥心中浮現,即使身後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她也想繼續這樣沈浸下去,似乎只要被祥子抱在懷里,一切就都安全了。
  大約一分鐘後,初音一臉吃味的拿著衣服進來了,祥子拍了拍若麥的背,開口:“走吧,別讓他們等急了。”
  祥子換上初音的睡衣,若麥則是穿了一件上衣被兩人扶著走出去,另外兩個人還比直的跪著,祥子點了點頭,把若麥帶到海鈴面前給予她一個鼓勵的目光。
  若麥一個沒跪坐好向海鈴撲去,正好被她抱住,兩人的眼睛在極近的地方對視:“對不起,海子,我不該這麽幼稚的欺負你。我明明最清楚你有多自律認真…結果害你用獻血自殘,還有我以前對你說的那些話,其實都是因為我嫉妒你,羨慕你的能力,嫉妒你活的那麽自由,這麽有行動力,樂隊說退就退…
  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我也想把ave mujica當做歸宿,和大家一起努力。”
  海鈴露出了一個酷酷的笑容,拍了拍若麥的後背,說道:“我明白的,喵夢親,很高興能這樣重新認識你,以後和大家一起努力吧,我已經原諒你了。”
  若麥流下眼淚,現在她和海鈴比以前更加靠近,能夠成為真正的朋友了。
  海鈴扶住若麥的肩膀往旁邊推了推,讓她能夠貼住Mortis,在海鈴的示意下若麥也抱住了她:
  “Mortis…對不起,我總把你當成睦子的‘工具人格’,把你當成一個小孩不正眼看,以前你為了保護ave mujica那麽努力,我卻輕易的破壞了她,都是我的錯,但現在我已經把ave mujica也當做自己的家了,請你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吧。”
  回想起以前的事,Mortis有些不爽的扭過頭,但看到祥子手里的戒尺時又抖了一下,勉強說道:
  “哼,聽起來有幾分誠意,但你真正該道歉的不只是我,你明白的吧,想讓我原諒你,就要先得到她的才行。”
  面前之人的瞳孔微微擴散,身體因為疼痛下意識的一挺,卻變得面無表情,顯然已經換人,若麥對著小睦認真懺悔:
  “對不起睦子,拉著你惡作劇害你也受到懲罰…還有以前我想利用你母親的聲望攀關系,在鏡頭前突然摘掉你的面具、消費你的沈默,甚至想慫恿你背叛祥子單飛,把你的痛苦都當作演技…的事,我會改正的,用比練習演技還認真十倍的方式,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
  睦的嘴角勾起一個微笑,摸了摸若麥的腦袋:“喵夢,會變成好孩子,我原諒喵夢了。”
  若麥放開睦又握住了三角初音的手:
  “初子…謝謝你幫我清理,弄臟你的床我很抱歉,我會幫你換新的,還有以前的事情…那時我只想借初子和睦的流量漲粉,選完全不在意你們怎麽想,還傷害你們,這種事以後再也不會了,而且我祝你以後和老大幸福(小聲)。”
  初音臉色一紅,拍了拍她的肩膀:“咳,好了,若麥親,原諒你了,以後向前看吧。”
  “弄臟你的床單我也有錯,我會和若麥一人出一半的。”祥子把戒尺擦幹凈放好,走到了若麥面前,被抱住了一條腿。
  “老大,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還有以前的事,我真的很抱歉…”話未說完,祥子已經抱住了她。
  “好了,我可是遺忘的女神oblivionis,是大度之人,Amoris啊,我曾說過要背負你的人生,所以會包容你的過錯,也不會公報私仇。
  但我更想看到的是,能主動來我面前認錯的好孩子,不過今天是你和Timoris的事,這一幕演出結束之前,我們的事情就放到往後再說吧。”
  意思是我還得再挨一頓是嗎?若麥臉色一僵,但也只能自食苦果:“是的,我明白了,偉大的oblivionis,感謝您的教誨。”
  “對了,”祥子看了一眼床上的泥濘,那水窪之中漂浮或沈底著幾根雜草,於是俯下身對著若麥說,“演出之前把你的下面處理幹凈,我不想看到懲罰之後床上會掉落礙眼的東西。”
  “是。”
  “好了,海鈴,幫若麥塗一下藥吧。”
  就在這時,祥子感到自己的衣角被拉了拉,只見初音面色帶著點紅暈,一臉認真的看著自己:“小祥,也請懲罰我吧,如果不是我因為自己的欲望把你拉在澡池,這件事也不會發生,我想做個能認錯的好孩子,希望小祥不要討厭我。”
  祥子有些驚訝,一旁因為上藥疼痛而啜泣的若麥,也將目光轉向了祥子與初音。
  “很好,我喜歡這樣的好孩子,來,初音,趴過來吧,既然你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那就罰你巴掌50下吧,記得報數。”
  初音的身體輕顫了一下,並非全然是恐懼,她擡起頭,那雙紫羅蘭色眼眸望向祥子,親昵與順從中,有著一絲隱秘的期待。
  “是,小祥。”主唱的聲音很輕,似乎在壓抑著什麽,她走到了那張承受了太多“苦難”的硬木椅子旁,緩緩伏身,將自己趴在了祥子的腿上。這個動作流暢而自然,仿佛已經在腦內小劇場里練習過千百遍,比把人推下樓梯還要順暢。
  祥子沒有多言,手指熟練地勾住初音制服裙的邊緣,不同於對待若麥時的粗暴,沒有直接拉下去而是將裙子向上卷起,堆在腰際,露出包裹在淺色內褲下的、同樣飽滿圓潤的臀部曲線,接著,內褲也被褪至腿彎。
  冰涼的空氣接觸到肌膚,初音的身體抖了一下,但很快又放松下來,祥子的目光落在自己毫無遮掩的部位上,那目光仿佛一只手將自己的私處里里外外撫摸了個遍,帶來一股奇異的感覺,讓她的血液加速流動,耳朵發紅。
  祥子先是例行揉了揉初音的臀部,不同於睦的小巧,若麥的豐滿,海鈴的結實,這是一個健康偶像的屁股,是血脈相連之人的屁股,而這給祥子的感覺,她便仔細的去感受,直到腦海里冒出一句話:
  哦,多麽充滿彈性的屁股呀,嘻嘻,讓我掂掂你呀。
  “咳,記得報數。”
  她決定用與懲罰睦時的方式——適中的力道與穩定的節奏,畢竟初音是主動請罰,也沒有什麽主要責任。
  啪!
  第一下落下,發出清脆的聲響,兩分半的力不輕不重,不至於立刻出現痕跡,初音的身體繃緊了一瞬,喉嚨里發出一聲極其壓抑的、短促的吸氣聲。
  “1!”
  啪!啪!啪!
  祥子保持著均勻的節奏和力道,手掌每一下都激起輕微的臀浪,留下清晰的粉紅印記。
  “12!13!14!”
  ‘我正像小孩子一樣,被祥子按在腿上打屁股,還被隊友們看著,好羞恥,好…舒服♡…嘿嘿嘿,小祥,小祥…’初音的身體隨著擊打微微起伏,輕咬牙關,努力將那些不合時宜的感受壓制下去。
  她強迫自己去想海鈴蒼白的臉,想若麥崩潰的哭聲,想自己作為團隊一員失職的愧疚……然而,本就是抱著不純的想法而請求,那一下下落在敏感部位的拍打,那肌膚相親的觸感,那來自她最在意的小祥的、帶著“管教”意味的接觸,卻像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  在她心底激起一圈圈微小的波浪,如同當初深夜抱著塞了枕頭的祥子演出服時一般,一股熟悉的、令人羞恥的暖流開始在小腹深處悄然匯聚。
  海鈴的眼神微微變化,作為今天之前在場所有人里唯一有實踐經驗而且有戀人的人,她似乎已經看出了什麽。
  啪!啪!啪…“36!嗯,37!38!哈啊。”
  巴掌穩定的落下著,初音盡力將不該發出的聲音吞咽下去,化為悶哼,祥子專注於執行,並未過多留意這些細節,只當是沒用力時正常的疼痛反應。
  但快感比初音想的要巨大,穩定的漣漪匯聚化為了能夠將她席卷的巨浪,直到第45下祥子的手落在她接近私處的地方時,死死壓抑的防護被一道細小的電流擊潰,爆米花機開閘了。
   啪!
  “嗯…啊~❤”
  寸止失敗,一聲難以自抑的、帶著奇異婉轉尾音的呻吟,毫無預兆地從她緊咬的唇縫中流出,整個房間瞬間死寂,只剩下她顫抖的喘息。
  空氣仿佛凝固了,海鈴一向表情冷淡的臉上出現了明顯的錯愕,眼神銳利地掃向初音,旁邊的Mortis嘴巴微張,露出一個“哇哦”的口型。連趴在Mortis懷里被海鈴揉屁股的若麥都忍不住艱難地扭過頭,震驚地看向聲音的來源。
  祥子的手僵住了,正好被透明的液體噴灑打濕,她低下頭,看著伏在自己腿上的初音。那原本白皙的耳朵此刻紅得幾乎滴血,從臉到脖子都泛著不自然的潮紅,身體僵硬得像塊石頭,迅速的用胳膊把自己的臉擋住,肩膀微微聳動,似乎想要逃避什麽。

  你知道邁巴赫的故事嗎?元和二年,雨夜與黃金瞳…什麽,已經聽膩了?那就來看看這里吧,初音,你已把真正的龍王喚醒了!

  祥子把手舉到自己面前,開合了兩下,在手指間拉出幾條銀絲,粘液滴落在初音的腰上,讓她瑟縮了一下,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正對上了祥子那被點燃般的黃金瞳,如同被閃電擊中一般,身體猛地一抖,把臉再次埋回了胳膊里。
  而祥子是如何想的呢?
  她如此認真地執行著隊長的職責,抱著讓成員深刻反省的決心,嚴肅的懲戒,甚至去了解自己沒接觸過的圈子,結果呢?
  那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祥子的臉上,把平穩旋轉的陀螺給抽起來了!那根本不是在承受懲罰,而是…享受!是將她豐川祥子的懲戒,當成了某種滿足個人隱秘癖好的…遊戲?!
  褻瀆!這是赤裸裸的褻瀆!對豐川祥子的,對oblivionis的褻瀆,三角初音,我看你是想死了!
  祥子的眼神變得冰冷,而這冰冷之中燃起了被愚弄的怒火。
  “呵…”一聲極輕的冷笑從祥子唇邊溢出,帶著徹骨的寒意以及誰都聽得出來的怒意,她緩緩收回了那只準備再次落下的手掌,目光轉向一旁地上那柄光滑的硬木戒尺,海鈴迅速的爬過來,用雙手將戒尺捧了上去。
  初音感受到了上方傳來的幾乎要將她凍結的冰冷怒意,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帶著高潮余韻的哭腔從臂彎里擠出:“對..對不起...小祥...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祥子的聲音平靜得可怕,每一個字扇在祥子自己臉上的巴掌,將如的怒火繼續拔高“只是覺得..很舒服?很享受?Doloris!”
  這個疏遠的、冰冷的語氣讓初音的身體猛地一縮。
  “不是的!小祥,對不起…”“閉嘴吧。”
  祥子沒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舉起了戒尺。
  “一百下,用這個。”祥子的聲音不容置疑,“要報數,每一記,都要清晰地報出來,躲閃,遮擋,或者再發出任何不該有的聲音..”她頓了頓,戒尺壓在初音的腰間,帶來更強的壓迫感,“就視為無效,重打。並且,我會考慮是否將你的‘特殊愛好’,也納入後續需要‘糾正’的範圍,明白了嗎跌絲襪。”
  “明…明白了..”初音的聲音帶著顫抖,死死抓住椅子腿的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祥子不再言語,她深吸一口氣,手臂高高揚起,這一次,動作不再有任何猶豫或試探,戒尺劃破空氣,帶著比巴掌沈重得多、也尖銳得多的風聲,用上了六分力
  啪!!!
  劇烈的、尖銳的疼痛如同電流般竄遍全身,瞬間沖垮了所有不該有的念頭,所有的隱秘心思和不合時宜的期待,在這一刻被徹底碾碎,只剩下冰冷的恐懼和無邊的羞恥,迎接痛苦。
  初音的眼淚洶湧而出,不是因為快感,而是撕心裂肺的痛楚,純粹的懲戒將為她帶來足以刻入骨髓的教訓。
  “報數!”祥子冰冷的聲音如同審判,黃金瞳中,只剩下不容褻瀆的、屬於Oblivionis的威嚴!
  “…1!”初音帶著濃重哭腔的報數聲,其中充滿了痛苦和悔恨。
  戒尺再次揚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冰冷的怒意,狠狠落下。
  啪!!!
  “2!! 嗚.."
  咻一一啪!!!
  這一次戒尺帶著7分力狠狠砸落在初音柔嫩的臀肉上!
“嗚哇!3!!”截然不同的劇痛如同天上的閃電將初音的身體貫穿!她發出一聲淒厲到變調的慘叫,身體像被電擊的魚一樣猛地向上彈起又被狠狠壓下,臀部只剩下純粹的、火辣辣的、深入骨髓的痛!
  三道深紅的、棱角分明的長條腫痕,清晰地烙在她原本被打成淺紅色的臀峰之上,與周圍形成了觸目驚心的對比。
  祥子眼神冰冷,毫無憐憫,戒尺再次揚起但已經回到了6分力
  “繼續報數,”她的聲音如同審判的雷霆,“從現在開始,每一次,都要給我大聲報出來!不然我就當你沒感覺,我就要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疼!”
  初音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歡愉早已被巨大的恐懼和尖銳的疼痛徹底淹沒,不小心咬住下唇便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可見是多麽的用意,眼淚終於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地。
  啪!!!
  “4!!!”
  祥子滿意地看著那發紫的臀部,感受著身下軀體因為真正的恐懼而產生的劇烈顫抖,這才像話,這才是懲罰應有的樣子,任何破壞mujica世界觀的人都該品嘗到這美味的懲罰。
  她手腕一沈,五分力的再次撕裂空氣,精準地落向下一寸肌膚。
  啪!!
"  99!”初音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成為了房間里新的、也是唯一被允許的主旋律,之前的快樂,在戒尺冷酷的教導下,消失得一幹二凈。
  啪!!
  “100!嗚嗚嗚,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主唱嘶啞著喊出最後一個數,如同已經唱了三小時歌一般,但仍舊道歉著,害怕祥子將她討厭。
  祥子吐出一口氣,將自己的怒火緩緩壓制下去,摸了摸初音的頭:“記住今天的教訓,不然我真的會討厭你的,懂了嗎?”
  “嗚嗚,懂了小祥,不要討厭我嗚嗚…”
  將初音抱在地上,對著另外三個人招了招手,幾人立刻爬了過來,顯得無比乖巧,祥子讓她們四個人排成一排土下座,把屁股擡高,又在海鈴的兩個臀瓣上重重的啪了兩下染色,貝斯手只是咬緊牙關,不敢發出抗議。
  哢嚓!
  深紫,紫,大紅,大紅包紅四個屁股被留在了照片里。
  “這張照片我會保存下來,作為今天的記錄,希望你們能記住痛苦,以後不要再犯很大的錯誤。
  就到這里,散會吧。”
  祥子留下為初音上藥,其他幾人趕緊互相攙扶著走了出去,露出劫後余生的笑容。
  “大家,來我家,一起吃飯吧。”“那我就打擾了。”“好啊好啊,可惜最近幾天是沒法去睦子家練習了。”
  不管怎麽說,這次的經歷讓她們更加親密團結了。
  第二天…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椅子,同樣的巴掌與戒尺。
​  當若麥再次被迫趴伏上去,自己掀起制服裙時,身體抖得比昨天更加厲害。昨天留下的紫色腫脹還未消退,輕輕一碰都痛得鉆心。
  祥子沒有說話,用兩分力落下巴掌。
  啪!
  “1!”
  啪!
  “2!”…只用了兩分力,所以若麥還能忍住,即使如此,舊傷未愈,新痛疊加,痛感被放大了數倍,一百下還是讓她不由得痙攣。
  “好了,去角落站一下吧。
  海鈴過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好好受罰。”
  “是。”貝斯手的聲音平靜中透露著沙啞,她走到床邊趴了上去,此時床上還有一個人,正是三角初音,她赤裸的趴在床上,露出優美的身體曲線與紫色的屁股,把頭埋在枕頭里,於羞恥之中不敢說話,這是祥子給她的懲罰,八幡海鈴笑了笑,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只見她褪下裙子與內褲,昨天還是大紅包粉的臀部已經變成了紫紅色,原本結實的屁股腫了起來,昨天回去後,她懷著無比忐忑的心情向椎名立希坦白了一切,不但討了一頓好打,更是因為戀人的眼淚而難過,跪下發誓以後不會再這麽做了。
  祥子認可的點點頭,看了一下手機里好友發來的感謝信息,從椅子上起身坐到床邊,輕輕的揉了揉,給出審判:“那就50下巴掌吧,初音,你來替她報數,希望你能記住這一次的懲罰。”
  三角初音尷尬的把頭從胳膊中擡起來,與海鈴對視,對方常見的微笑也垮了下來,顯得有些尷尬,初音雙手環住自己的胸,兩腿夾緊勉強跪坐,祥子舉起了手。
  啪!
  “吭…”“1。”
  只是第一下,海鈴就發出了輕微的哼聲,回鍋的滋味就算是她也難得品嘗,但至少不會像昨晚一樣被自己的貝打的哭著求饒,祥子也控制了力道,不會讓對方再次受傷。
  啪!啪!啪!
  “嗯,啊…”“42,43,44…”
  小聲的嘶氣著,海鈴想起過去的立希,第一次實踐時,是立希因為作曲問題壓力很大,並且連續幾天熬夜,被自己既是懲罰也用作解壓的打屁股,中途時對方就是如自己這般控制不住的發出聲音,很可愛,看的她手指癢癢的,但如今這個人換成了自己,羞恥的同時,也不由得回味起昨天戀人那溫暖而帶著體香的懷抱,或許當個貝也沒什麽不好…
  啪!
  “嗯!”“50,已經結束了”
  不用自己報數,就是走神也不會被發現,海鈴及時的拉回了自己的思緒,要是被發現自己在發呆的話,就要加罰了吧,她可不想去體會Oblivionis的威嚴。
  “好了,就趴在這休息吧,若麥,過來。”
  回到椅子上,若麥順從的趴在祥子的腿上,將屁股擡 高,抽了抽鼻子:“老大,輕一點啊。”
  看著若麥垂淚欲滴的樣子,祥子心中有什麽在翻湧,但她很快就將這奇異的情緒壓了下去:“那就50下戒尺,50下巴掌,想要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唔,快一點吧。”早死早超生,若麥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險些讓祥子伸出舌頭去舔自己的嘴唇,但此舉 並不優雅,於是她克制的咽了下口水,舉起了戒尺。
  啪!
   “1!”
  疼痛可以忍受,但下一尺緊接著就跟了上來,間隔不超過一秒。
  啪,啪,啪,啪,啪,啪…啪
  “2.3.4.5.6.7…100。”
嘖,看著自己腿上出現的一點水漬,祥子沒忍住咋舌,若麥的眉毛低垂下來如同一個溫順的綿羊,露出心虛中帶著點恐懼的討好笑容,祥子心中翻湧的波浪猛地拍在了岸上,伸手扣住若麥的後腦勺,把她的臉按在水漬處。
  “自己舔幹凈,把水都給我吸掉。”“唔唔唔…”沒法呼吸的若麥被迫品嘗著自己的味道,在慌亂中更快的失去肺中的空氣,大約40秒後才被放開,若麥眼色迷離,有些艱難的喘著氣,口齒間拉出幾條銀絲滴落在自己的腿上。
  不敢再看,怕自己壓抑不住,豐川祥子擺了擺手:“今天的到這就結束了,海鈴,送若麥回去吧。”
  “好,交給我吧。”“哈啊…老大再見。”
  至於兩人離開後小祥和初音在床上又做了什麽?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第三天,這次是在海鈴家,若麥仍舊是趴在祥子的腿上,但祥子的對面正是床上,海鈴正跪坐在那里。
  “今天由我來執行懲罰,可能會有點難受,不過我會很溫柔的。”
  意料之外,但又情理之中,若麥有些緊張:“好的海子,你來吧,喵夢親一定會堅持下來的。”
  “好,”海鈴笑了,古怪的笑容讓若麥不由得打了個顫,只見她拿出一個好似肛塞般的東西在若麥面前晃了晃,“那就把這塊姜放進去吧。”
  “等等!海子,這個不行啊,喵夢親會死掉的!”好似炸毛的紫色大貓一般,若麥掙紮了起來,但祥子只是在她的面前把戒尺放下,就輕易的將這只大貓馴服,順從起來。
  不愧是祥子,輕易就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事情,令人熱血沸騰,為之折服!
  明白抗議無效,若麥只能流著淚,等待自己的處刑,姜塊上塗上一點潤滑液,海鈴的大拇指推著這塊姜慢慢的塞入了若麥的菊穴,一股灼燒感頓時從那敏感脆弱的地方產生。
  “嗚嗚,好辣啊,海子,我的命就交給你了,你可一定要溫柔點啊。”
  “放心吧。”被立希狠啪過一頓後,海鈴暫時變成雙偏貝了,現在的她雖然也能享受到懲罰隊友的樂趣,但也並不會像過往一樣弄一些壞心思。
  啪,一個巴掌落在了若麥在屁股上,果然和海鈴說的一樣只是輕輕的,若這次不是回鍋,若麥甚至不會因此產生疼痛,但加上前兩天的積累和菊穴的姜塊,屁股自然的收縮了一下,後門將姜塊夾得更緊,火辣辣的灼燒感由此爆發
  “1!好辣好辣”
  啪。
  “2!”明明知道不應該,但現在的若麥只是一點沖擊力就會收縮後門,帶來更大的刺激,而每次剛剛放松就會迎來下一個溫柔的巴掌,陷入了灼燒的痛苦與快感之中。
  啪!
  “56,後面要壞掉了,嗚哇”
  “既然這樣,為什麽海鈴的手濕了呢,說,你是不是抖M,嗯~”被祥子溫柔的摸著頭,輕拍著後背,若麥羞恥的用手捂住臉,帶著哭腔回道:
  “76,不…我,77,不是抖M,78,嗚啊,79,只是…80,被老大和,81,嗝,82,海子這樣…83,溫柔對待,84,就是控制不住,85,那樣了哇…”
  啪~“結束了,恭喜你重獲新生了呢,喵夢親。”海鈴用紙幫若麥擦幹凈,抱起雙臂恢覆了旁觀的姿態,看著喵夢舒服的抽泣。
  一百下結束一會了,喵夢依舊趴在祥子腿上,身體微微顫抖,身後的痛感是火辣辣的持續灼燒,但比起前兩天結束時那種仿佛整個下半身都要碎裂的劇痛,竟讓她產生了一種荒謬的“輕松”感,特別是享受著祥子的摸頭和拍背服務,感覺就算是這樣也值了。
  但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被祥子扶著走到衛生間,將姜塊肛塞慢慢拔出沖進馬桶,喵夢穿上裙子和內褲,今天的活動也到此結束。
  祥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好好休息,冰敷,藥膏按時塗,五天後的合練,我不希望看到你遲到。”
  喵夢擦著眼淚:“知道了,老大,海子,謝謝你們。” 
  祥子和海鈴相視一笑。
  七天後,Livehouse的舞台被狂熱的聲浪和炫目的燈光淹沒,Ave Mujica的演出,一如既往的黑暗、華麗、攝人心魄。豐川祥子的鍵盤,若葉睦的吉他,八幡海鈴的貝斯,三角初華的歌聲一如既往的發揮出極高的水平。
  而佑天寺若麥,坐在她的鼓後面全神貫注,手臂揮舞,雙腳踏動,精準地驅動著狂暴的節奏,將整個樂隊推向沸騰的頂點。在最後一個音符如同爆炸般轟然落定、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浪沖天而起的瞬間,若麥高高揚起的鼓棒在空中定格,露出她疲憊而爽快的笑容。
  這場演出完美的落幕,她們再次以極高的水準收獲了無數的觀眾。
  而當晚,若麥的家里,歡愉的叫聲傳來,某只紫色大貓按照先前的約定正在被她的掌控者打著屁股,作為演出完美結束的獎勵,巴掌落下的並不重,像按摩一樣,在臀部的不同部位落下,手指時不時在花園中劃過,另一只手則如她所願輕輕地摸著頭,喵夢舒服的打著顫,花蜜將手打濕。
  “50…老大,好舒服喵姆喵姆,還想要。”
  “哦∽”祥子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把她翻了過來,兩腿打開,“你已經快到了吧,就這麽想要嗎?真是欲求不滿啊跌絲襪。
  嗯,有好好的聽我的話處理幹凈呢,那就獎勵你一下吧。”兩根手指探入肥穴口中用兩個指節慢慢的摩擦著,大拇指按壓住從花瓣中露頭的陰蒂,輕輕一轉,喵夢的身體便頓時劇烈顫抖,甚至翻起了白眼,大量的蜜液噴出。
  “咿呀!我,咿…哈啊…哈啊,去了。”
  “好了,那之前的加罰五下要來了,這次就不用報數了。”
  啪!拿出戒尺用3分力打下,喵夢死死的抱住了祥子的一只手,發出嗚咽聲,祥子揉了揉她的頭,從肚子慢慢揉到恥丘緩解了下疼痛,接下來四下祥子只用了兩分力,每間隔一秒便打下去,每一下喵夢都會顫抖,到最後一下之後祥子用手揉了揉,便又是一些水噴了出來。
  細心的為對方清理幹凈,祥子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準備離開:“好了,懲罰結束了,以後還要好好努力。”
  喵夢抓住了祥子的手,露出一個可憐的表情:“老大,這次我很乖,就沒有獎勵嗎?”
  “哦,你想要什麽?”“下次…下次演出之後能再來我家這樣嗎?”
  祥子的眉毛挑了挑,笑道:“你不怕初音把你屁股打開花?”反正她可不想。
  喵夢深吸一口氣,認真道:“老大你可是說過了,要我們把余生交給你,所以老大可一定要負責哦,初子…不讓她知道大概做不到,但她肯定會聽老大的話,只是熟人之間湊一對主貝,很正常的,到時候就由我來解釋吧。
  而且,我還有200下沒繼續呢”
  祥子嘆了一口氣:“唉,年輕時說的話啊,下次演出之後,我還會再來的,但是之後就看你自己爭取了。”

怎麽會這樣?曾經那個很會哈氣的大貓,現在已經被祥子調教成軟糯的專屬貝了,這都是托了海鈴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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