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懦的孩子應歸到何處 #2 打雷的夜晚，工作的失誤與曾經的陰影 (Pixiv member : 倚清欢秋)
“轟隆隆——”
“啊，下雨了。”
我窩在自己小心的房間里面，打算在一天的勞累之後打把遊戲充分放松一下，滿足一下自己被各類文件塞滿的頭腦，只是沒一會兒，天公便不作美，伴隨著一聲又一聲的轟雷，雨點滴答滴答落在窗沿，激起片片水花，“說起來，最近好像經常打雷來著，天氣有夠差的”
我靜靜的喝了一口牛奶，打算打完這一把就去睡覺。
「說起來，那幾個膽小的孩子不會因為這個睡不著吧……不過，幾個好朋友住在一起多多少少也能互相安慰一下。總不能一聽見雷聲就整個人縮成一團吧？」我的腦海中有點惡趣味般地浮現出某幾位可愛孩子因為害怕如同小貓般縮在角落的身影，卻又莫名感覺有點惡趣味。
“終於結束了——休息吧。”
聽著屋外是雷雨交接的協奏，睡意很快湧上心頭，我眼睛不覺閉上，隨後便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朝陽出升時才清醒。
整整一晚上的雷聲。
“啊嗚——”
“誒，沃爾普加？早上好哦。”
在辦公室門口，一位穿著白色連衣裙、披著一件與嬌小身材不符的大件寬松外套的亞麻色頭發少女有點搖搖晃晃地倚靠著墻壁，有點迷糊的紅色眼眸不知道盯著地面的何處，用手半掩著小小的嘴巴打哈欠。
只是，對方似乎沒有注意到我。
“早上好？”我走到女孩的面前，在她眼前揮了揮手，“沃爾普加？z9？早上好？”
“啊……指揮官早安……”
眼前小小的身影輕叫一聲，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另一只手不斷搓揉著睡眼惺忪的半閉雙眼，晃動著腦袋試圖讓自己稍微清醒一點，用著有點糊塗的軟糯聲音打了聲招呼，“我來開門吧。”
女孩略顯費力地推開門，走路有些搖搖晃晃。
“昨晚沒睡好嗎？”z9似乎有點沒精神的樣子讓我不由得有點擔心，伸手牽住她的手腕，相對之下一股微微的涼意讓我有點吃驚，牽著她的手稍微用了點力，生怕她會倒下去，“沃爾普加如果覺得沒精神的話可以先休息一會，工作的事可以先放放，而且，今天事也不多。”
“啊……啊？”剛剛還有點困倦的小家夥眼神清澈了好多，“沒關系的，沃爾普加可以挺住的，我會幫指揮官工作的。”
“真的不用休息會嗎？”
“嗯。”
“確定？”我狐疑地看著眼前不停點著腦袋的少女，“但是沃爾普加看起來很困哦。稍微睡一會也可以啦。”
“真的可以……”z9擺了擺手，可是牽著的手卻悄悄攥緊了，“指揮官……相信我唄……”
“好吧，好吧……”我輕輕嘆了口氣，“所以，昨晚沒睡好嗎？還是說在偷偷熬夜？”
“沒有……”女孩的視線有點心虛地移向別處。
“是嗎……”
“嗯……啊，指揮官，沃爾普加去給你倒水。”z9說著，把手從我的手心抽出，一路小跑到了飲水機前。
「小家夥要麽昨晚偷偷熬夜幹什麽事，要麽就是被雷聲吵著沒睡好……可是看這個表情估計是偷摸著做了什麽吧……聽說最近有部漫畫在港區還挺出名的，這孩子不會偷偷看了一個晚上吧？要不然怎麽會困成這樣。」我在心里暗暗琢磨著，自然沒有去怪罪她，視線緩緩移到z9身上……「畢竟孩子還小嘛……等一下？！」
原本應該拿著紙杯站在飲水機前接水的少女，此時正睡眼朦朧地倚靠在飲水機上，似乎已經睡過去了，捧著的紙杯早已裝滿，杯中的水如同洪水決堤般從杯中不斷湧出，順著杯壁變成瀑布落到地上。
唯一能慶幸的是，她不是裝開水。
“沃爾普加？！”
“唔……誒……誒？！”聽見我的呼叫聲，少女有點懵地睜開眼，隨後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慌亂地關上飲水機，可是手中的杯子卻撒了。
“對不起……”看著眼前的狼藉，z9低著頭道歉，雙手不安地搓揉著，“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還沒說什麽呢。”我把手放到她腦袋上，輕輕拍了幾下，“如果真的很累就不要硬挺著哦，稍微睡一會補足精神也沒關系啦。”
“不、不用啦……”
“嘶……這時候居然還在犟嗎……”我頗感無奈地看著她，既然沒有告訴我昨晚幹什麽了，不戳穿比較好，可是這樣我就有點苦惱了，總不能讓她這麽困還繼續工作吧。
“聽話啦，去休息會再來幫忙，好嗎？”
“沒關系啦……”
“那……”我突然想到一個壞主意，便裝作嚴肅的神情看著她，“沃爾普加要幫我分擔工作，我是很開心的。雖然我更希望沃爾普加可以休息會再來幫我，但是既然這麽堅持的話，我就不拒絕了，我相信沃爾普加的話。”
我頓了頓，觀察著她的表情。
“但是，如果接下來的工作，沃爾普加因為犯困而犯錯了，比如剛剛那樣，我就要懲罰沃爾普加了，至於是什麽懲罰，沃爾普加應該知道。同意嗎？當然不同意也可以，只要去沙發上躺著睡一會就可以。”
“啊……沃爾普加知道了……”
“那，要休息了嗎？”
“不……我會幫指揮官的。”
出乎意料的回答。
“沃爾普加會努力的。”
“……”
“……”
我又惱又笑地翻看著眼前的一沓文件，除了裝訂的整齊度有待改進外，甚至出現了錯頁、上下顛倒這些低級錯誤，還有幾頁甚至是別的文件的。
而這沓的負責人眼中噙著，正忐忑不安站在邊上聽候發落。
“咳咳——”
“對……對不起……”
“是誰一邊睡覺一邊工作呀？”我用略帶挑逗的語氣提問。
“是……是……壞孩子沃爾普加……”
“是誰說自己不用休息的呀？”
“嗚嗚……是沃爾普加……”
我看著低頭失落的z9，莫名有點心疼——畢竟這個小家夥的出發點是好的，只是，高估了自己的精神，而且我也知道她如此努力工作的原因。
但是現在，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懲罰完，沃爾普加必須去休息一會。”在把沃爾普加牽到沙發邊上後，我做在沙發上，示意她坐下，可是她依然站在面前，“知道了嗎？”
“嗯……”
“那，沃爾普加覺得應該怎麽懲罰呢？”
“嗚……”女孩的臉逐漸泛起紅暈，“要……被指揮官打屁股……”
“只是打'屁股'嗎？”
“打……打光屁股……”本就低垂著的腦袋更低了，耳朵因為害羞變得通紅，不安的聲音變得顫抖。
“嗯，沃爾普加自己趴上來吧。”
“唔……”也許是因為害怕，z9的身體微微發抖。她很快地俯下身，趴到了我的大腿上，隨後把屁股高高撅起，伸手把裙子卷到腰間，露出被一層輕薄的白色布料包裹著的小屁股。因為夠不到地板，她便把雙手扶在椅子上，“內褲……內褲就……指揮官來吧……沃爾普加好羞……”
“不行哦，讓沃爾普加自己準備好挨打，也是懲罰的一部分。”
“嗯……我知道了……”
腿上的少女把手放到內褲上，揪住褲頭往下緩慢挪動，但是因為羞恥只拉到大腿根部。即使這樣，白皙而誘人的臀肉依然大片暴露在外。
“嗚……沃爾普加……準備好了……”少女這麽說著，再一次把屁股乖乖撅好。
“那，開始咯？”
我把手輕輕放到她的屁股上，緩緩撫摸了一下細膩的皮膚，感受著微微顫抖的身軀，一小會過後便輕輕拍了拍，稍作停頓，隨後舉起手，不輕不重地揮在少女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淡紅色的巴掌印。
“啪”
“唔……”腿上的小女孩發出低低的叫聲。
「畢竟不是什麽大錯，稍微意思意思欺負她一下就好了。」我這麽盤算著，一下又一下地舉起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力度則是控制在十分溫和甚至可以算得上調情的力度，「誰忍心用這種理由狠狠懲罰這麽可愛的孩子呢。」
約摸著打了二十下了吧——嚴格來說，有六七成是如同拍灰般的力度，甚至可以不計在內，而在這樣的拍打之下，小家夥的屁股呈現一種可愛的粉色，差不多就這樣吧——
“唔……好像不怎麽疼……”
“啊嘞？那就是說沒有懲罰到位咯？”本來打算停下的我在聽見這句話後，重新把手舉起。
“啪！啪！啪！”
“啊嗚！”
原本溫柔揮下的手力度突然加大，連續的三個巴掌抽在尚且粉紅的屁股上，如同打水漂般蕩起漣漪，留下的則是較為清晰的紅色巴掌印，清脆的聲音回響在空曠的房間里格外惹人，剛剛還在輕聲吐槽的女孩子輕聲叫喚，扭過頭看向我，紅紅的臉頰上掛著幾滴淚水，委屈巴巴的眼神分外讓人憐惜，“好疼啊……”
“那，沃爾普加還敢不敢不好好睡覺了？”
“唔……沃爾普加不知道……”
“啪！啪！”又是同樣力度的兩下。
“疼……嗚嗚……”腿上的女孩子輕輕哭出聲。
“還記得答應過我會好好休息嗎？”我這麽詢問著，又是一巴掌抽在她的屁股上，不過這一下的力度減輕了許多。
“記、記得……”z9輕輕點著頭，“不過……這次是意外……”
「好熟悉的說辭……有股犯了錯卻把錯歸於其他種種原因而與自己無關的感覺。」我稍微壓制著自己的惱火，可是語氣自然變得有些嚴肅，“那，具體是什麽樣的？”
「因為很想看漫畫所以偷偷熬夜了——」我在心中暗自想著這個答案，「如果真是這樣，還不承認的話，可能要狠狠懲罰一下了。」可是等待著的卻是長久的沈默。
“沃爾普加？”我輕輕拍了拍女孩的屁股。
“唔……”對方沒有回話，本就又低又輕的聲音越來越小，“對不起……沃爾普加不知道怎麽說。”
“如果沃爾普加犯了錯還不承認的話，我會生氣的哦。”
“我沒有……只是、只是……”女孩回過頭看我。
她的臉上寫滿了委屈，牙齒輕輕咬著嘴唇，兩道明顯的淚痕從仍然噙著淚的紅紅眼窩中順延下去。
我的心突然就軟下去了，心里有點害怕。
我可能，誤會她了。
“先起來吧，坐到我身邊，慢慢說吧。”
先把腿上的小家夥的內褲提上，再把裙子翻下去，溫柔地把她拉到邊上坐下，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腦袋，沒一會便直接把她拉進自己懷里。
“嗯……”良久，懷中的小家夥終於開口了，可是她的目光始終不敢看向我，“指揮官不準笑我……昨晚不是打雷了嗎……沃爾普加，就這麽被嚇醒了……然後一個晚上都睡不著。”說完，她的額頭頂在我的胸口上，隨後又把臉埋進了，接著又抱住我，“沃爾普加很懦弱吧……懦弱的孩子最後會怎麽樣……”
“因為，想起以前的事了嗎？”我輕輕打斷了她的話，懷中的女孩身軀明顯顫抖了一下。
我感覺她在更用力地抱緊我
我的沃爾普加，也就是z9，與其他的艦娘略有些不同——她似乎有上一世的記憶，甚至心里仍然存留著大量陰影，這是需要長時間去自愈的。
“沃爾普加。”我的雙手撫在她的左右臉頰上，順著摸到下巴，接著把她的小腦袋捧起來，讓她的目光和我對上，“看著我，沒事的，沒事的，現在是，我把你捧在自己的手心中。現在你的指揮官是我，不是那個人……”
“我是絕對不會拋棄你的。”
“我知道……”
“所以，安心吧。”說完，我便把她抱緊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
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懷中的小家夥一直沒有回應。
“沃爾普……加？”
回應我的是均勻的呼吸聲。
……
“轟隆隆——”
“啪！！”皮帶劃過空中，又一次重重的落在被綁在椅子上的女孩屁股上。
“嗚嗚！！”
“真搞不懂你這家夥是怎麽通過考核的。”
“我……我……”
“啪！啪！啪！啪！”女孩的屁股早已發紫，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怎麽這麽沒用？真的要氣死我。”
“轟隆隆——”“哐當”皮帶伴隨著雷聲被用力地砸在女孩身上。
“指……指揮官……”
“啪！”巴掌從暗處抽下，蓋著女孩子的臉上。
“我允許你這麽叫我了嗎？”
“對不起……對不起……”
“罰你在這里關一整天禁閉，明晚繼續挨打。”
“不……不要……”
“你居然還敢頂嘴？！”
“啪！啪！啪！”
……
“沃爾普加……沃爾普加？！”我晃動著神色不對的女孩子，有點擔心地呼喚著她。
“嗚？！……指……指揮官？”
“怎麽了？沒事吧？”
“我……唔……？”本來想揉眼睛的z9發現自己的臉上滿是淚水，有點恍惚地看著指揮官，
“做噩夢了嗎？怎麽哭了？”
“沒……沒什麽……”她快速地擦幹眼淚，做了幾個深呼吸，“唔……對不起，讓指揮官擔心了……”
“沒關系啦。”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對了，有件事要商量一下，雖然有點突然。”
“沃爾普加要不搬到我這邊住吧。”
“誒……？！”少女的臉瞬間紅了一大片。
“這樣，遇到什麽事我都好照應。比如說又被雷聲嚇了一個晚上什麽的。”
我注意到她的眼角溢出了幾滴淚水。
“真的可以嗎……”
“嗯。”
她沒有再回話，只是點著頭大哭著撲進我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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