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隱瞞撒謊被哥哥懲罰》 (Pixiv member : 音音)

    盛夏的午後,陽光毒辣得像是要把整個世界烤化。教室的窗戶大敞著,卻透不進一絲涼意,只有熱浪裹挾著蟬鳴一波波湧進來。黎沫盯著試卷上那片刺眼的空白,手心沁出的汗珠把答題卡邊緣都浸得發軟。

  "離考試結束還有十五分鐘。"

突如其來聲音驚得她筆尖一顫,墨水在紙上暈開一個小黑點。她咬著筆帽偷偷環顧四周——前排的學霸還在從容作答,斜對面的男生已經趴著睡著了,而自己的卷子......她絕望地數了數,至少三道大題完全沒思路。

  "死就死吧。"

  這個念頭冒出來的瞬間,黎沫自己都嚇了一跳。她裝作整理頭發,左手悄悄摸進書包夾層。那張皺巴巴的紙條被汗水浸得有些發潮,展開時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她的脖子僵硬得發酸,卻不敢擡頭,只能死死盯著試卷,右手機械地抄寫著。

  "拿來。"

  陰影突然籠罩在桌面上方。黎沫渾身一抖,鉛筆"啪嗒"掉在地上。她看著那只伸過來的手,指甲修剪得圓潤幹凈,腕表秒針走動的聲響突然變得震耳欲聾。

交出去的不僅是紙條。最後十分鐘里,黎沫盯著自己發抖的指尖,發現連最簡單的公式都想不起來了。窗外的梧桐葉突然劇烈搖晃起來,在熱風里發出嘩啦啦的響聲,像是無數個小小的嘲笑。

  收卷鈴響時,她慢吞吞地收拾文具,故意把橡皮擦掉到地上三次。走廊上的同學都在對答案,歡快的討論聲像隔著層毛玻璃。她摸了摸發燙的耳垂,那里還殘留著羞恥的熱度。

 "說不定...老師會忘記上報呢?"這個僥幸的想法剛冒頭就被自己掐滅了。她踢著走廊上的小石子,突然想起上周墨深幫她覆習時說的話:"不會就空著,作弊的代價你承擔不起。"

  石子"咚"地撞上消防栓。

  黎沫縮了縮脖子,仿佛已經聽見哥哥用那種平靜到可怕的聲音說:"解釋一下?


客廳

  墨深慵懶地陷在沙發里,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著。他指尖輕捏著報紙一角,目光掃過一行行鉛字,卻似乎並未真正看進去。茶幾上的小兔子蘋果切得精致,草莓蒂被仔細摘掉,整齊地碼在瓷盤里,旁邊還擺著個奶油裱花的娃娃蛋糕

 餐桌上飄來大閘蟹的鮮香,烤架上的雞翅滋滋冒油,偶爾迸出一兩顆油星。餐盤上系著粉色絲帶,連筷子都擺得一絲不茍。這些細膩精心的布置,與他冷淡疏離的氣質形成奇妙的對比,竟有一種奇妙的美感。  

  "哥哥,我回來了。"  

  黎沫的聲音比平時輕了些,像是刻意放柔了語調。她低頭換鞋,書包帶子從肩膀滑下來,發梢微微淩亂,像是路上走得有些急。鑰匙放進陶瓷托盤時,指尖不經意地顫了一下,發出輕微的磕碰聲。  

  墨深擡眸,視線從報紙上方掠過,不動聲色地打量她。她的笑容還是甜的,可嘴角的弧度比平時繃緊了一分,眼睛也沒像往常那樣亮晶晶地直視他。  

  "考完了?"他語氣如常,放下報紙,伸手接過她的書包。  

 "嗯,考完了。"黎沫點頭,聲音輕快,卻下意識地捏了捏自己的袖口,"題目……還挺簡單的。"  

  墨深沒接話,只是目光在她微微蜷起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瞬,又淡淡移開。  

  "去洗手。"

  "飯好了。"  

  餐桌上,黎沫低頭扒飯,筷子戳著碗里的米飯,動作比平時慢了些。墨深給她夾了塊蟹肉,她擡頭沖他笑,可眼神卻飄忽了一下,像是心虛似的,又迅速低頭。  

  "哥,你今天監考……順利嗎?"她狀似隨意地問,聲音輕飄飄的。  

  墨深慢條斯理地拆著蟹殼,金屬鉗子在他指間轉了個圈,發出輕微的"哢噠"聲。  

  "還行。"他語氣平淡,"抓了個作弊的。"  

黎沫的筷子頓住了。  

  "……啊?"她擡頭,眼睛微微睜大,又立刻垂下睫毛,故作鎮定地扒了口飯,"怎麽抓到的?"  

  墨深擡眸,目光平靜地落在她臉上。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碗沿,指節微微泛白。 

  "夾帶小抄。"他語氣依舊淡淡的,"被巡考當場發現。"  

  "那……然後呢?"黎沫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記過處分,取消單科成績。"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不過,態度好,可以申請緩期執行。"  

  黎沫的睫毛輕輕顫了一下,肩膀微不可察地松了松。她低頭喝了口湯,像是終於松了口氣,卻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墨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只是把剝好的蟹肉推到她面前,指尖輕輕敲了敲桌面:"吃飯。

  黎沫點點頭,這次的笑容終於自然了些。她夾起碗里最後一塊蟹肉,滿足地瞇起眼睛。餐桌上的氣氛漸漸輕松起來,連窗外的蟬鳴都顯得沒那麽聒噪了。

  "哥,你做的飯最好吃了!"她放下筷子,像只饜足的小貓般伸了個懶腰,然後突然從椅子上蹦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墨深身邊。

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黎沫已經整個人撲進他懷里。她像小時候那樣把臉埋在他肩窩處蹭了蹭,發梢帶著淡淡的洗發水香氣。"我今天特別特別乖~"她拖長了尾音,手指無意識地卷著他襯衫的紐扣玩。

  墨深的手懸在半空,沒有像往常那樣揉她的頭發。他垂眸看著懷里撒嬌的女孩,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紅的耳尖上——那是她每次說謊時都會出現的生理反應。

  "小沫。"他的聲音突然沈了下來。

黎沫身體一僵,但很快又放松下來,仰起臉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怎麽啦哥哥?"

  墨深沒有回答,只是用拇指輕輕擦過她的眼角——那里有一道幾乎不可見的淚痕。他想起監考時收走的那張紙條,想起巡考主任意味深長的眼神。

  電視里新聞聯播的主持人正在播報今日要聞,字正腔圓的聲音在客廳里回蕩。墨深突然扣住黎沫的手腕,力道不重卻不容掙脫。黎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迫從溫暖的懷抱里退出來,茫然地眨著眼睛。

  "哥...?"她的聲音開始發抖,圓溜溜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慌亂。

  下一秒,清脆的巴掌聲驟然撕裂了平靜的空氣。

 “啪”




  突如其來的痛感讓黎沫來不及思考,火熱的溫度迅速爬上臉頰,她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手不去觸碰滾燙的肌膚,條件反射般的跪在地上

  “哥~”

  “跟我這麽久了你應該最清楚我討厭什麽”

  黎沫被嚇的心頭一緊,

  黎沫的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聲音越說越小:"哥...其實我今天...看了旁邊同學的答案..."她擡起濕漉漉的眼睛,又飛快垂下睫毛,"被監考老師發現了...考完訓了我好久..."

說到最後幾個字時,她的聲音幾乎變成了氣音,像是被嚇壞的小動物。這個半真半假的坦白恰到好處——既承認了錯誤,又巧妙地隱藏了夾帶紙條的嚴重情節。她悄悄用余光觀察著墨深的反應,心跳快得發疼。

  "就...就瞄了一眼..."她小聲補充道,手指在身後不安地交握。這個程度的"錯誤"應該剛好夠挨頓教訓,又不會觸及哥哥真正的底線。黎沫在心里盤算著,只要堅持這個說法,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就算是墨深也...

  突然對上哥哥深不見底的目光,她呼吸一滯,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那雙眼睛仿佛能看透所有偽裝,讓她精心編織的謊言突然變得搖搖欲墜。

  “哥我錯了~”

  墨深的手指突然掐住黎沫的下巴,力道不輕不重卻讓人掙脫不得。他俯身逼近,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發紅的耳廓上,聲音卻冷得像淬了冰:"錯了?你膽子可大著呢。"

  黎沫被這突如其來的壓迫感釘在原地,睫毛慌亂地顫了顫。她本能地瑟縮了一下,卻只換來更用力的鉗制。此刻的她滿腦子都是臉上火辣辣的痛楚,哪還分得清這話里藏著的弦外之音。

  "我、我真的知道錯了..."她帶著哭腔討饒,手指無意識地揪住墨深的衣擺,像小時候撒嬌那樣輕輕扯了扯。這個下意識的動作讓墨深眼神更暗了幾分——她到現在都沒意識到,自己隱瞞的究竟是多嚴重的事。

  “戒尺拿過來,手扶在墻上,撐好”

  “二十下”

黎沫的指尖在戒尺上停頓了一秒,冰涼的金屬觸感讓她打了個寒顫。她咬著下唇褪下內褲半掛在腿上,布料滑過紅腫的皮膚時帶起一陣刺痛。姿勢擺好的瞬間,耳尖燒得發燙,臉上不自然的染上紅暈

  “啪”

  “一” 黎沫吃痛的報數

  “啪”

  “二”

  “唔”

  沒有熱身,沒有支撐,每一下都承載著墨深的怒氣,才剛開始就分外難熬,黎沫忍不住嗚咽出聲。她疼得指尖都在發抖,卻依然天真地以為,只要熬過這場懲罰,那個更大的秘密就能永遠埋藏。

....


“啪”

“十八”

  黎沫雙腿顫抖,手盡力拂過墻面,持續的疼痛讓她汗水直流,明明開著空調卻顯得燥熱不安

“啪”

  這一下好似比之前所有的力氣加起來都重,那記摑打帶著破風聲落下時,她聽見自己喉嚨里擠出幼獸般的嗚咽。雙腿突然失去支撐,整個人順著墻面滑坐在地,瓷磚的涼意透過單薄襯衫刺進尾椎。

“三,二,”

  黎沫艱難的撐起身子站了起來,擺好姿勢,

  墨深看著她在掌下顫抖的模樣,手中的力道又重了三分。

“啪”

“啊,嗚嗚哥哥我...”男人皮鞋尖輕點地板的倒計時像絞索收緊。她哆嗦著撐起身子,指甲掐進掌心才勉強站直。身後火辣辣的臀峰挨上冰涼的戒尺,激得她猛地弓起腰,又立即被大手按回原位。

  冷酷的聲音再次響起

“重來”

“啪啪啪啪”

“啊”

“四”

“唔...嗚嗚哥我錯了”

“姿勢”墨深沒有理會,點了點黎沫的屁股

“啪”

  力量反增,對於懲罰黎沫他一向毫不手軟既然她選擇裝糊塗,那他不介意用更痛的方式,讓她好好長這個記性。

“啪啪啪”

“六”

“七”

“八”

  此時的黎沫正攥緊拳頭,想要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但因為要報數又不得不松口,時而痛乎出聲,時而尖叫呻吟,時而委屈求饒,但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扭動,直到,她再一次滑落在地

“重來”

  墨深一向平靜就算對她懲罰也是言簡意賅,語氣溫潤,不過在平靜之下黎沫能感受到潛藏在深淵底下的烈火般的憤怒,冰的寒冷,黎沫望著他求饒委屈的話語全部咽到了肚子里,夜還很長

“啪啪啪啪啪”

“重來”

“啪啪啪啪” 

  雪白的屁股上染上鮮紅的痕跡,均勻透亮,好似綻放的玫瑰,嬌艷欲滴,黎沫終於跌跌撞撞的挨完這冗長的20下,

  她顫抖著撐住墻面,身後火辣辣的疼痛讓她雙腿發軟。汗水順著她紅潤的臉頰滑落。她知道這不過是墨深一時仁慈--當他覺得懲罰足夠時就會停下,而非她真的承受住了。 

腿間濕漉漉的內褲也黏在皮膚上,提醒著她此刻的羞恥。身後傳來熟悉的橡膠手套聲響,每一聲摩擦都讓她的心跳更快一分。 當冰涼的工具輕輕劃過紅腫的臀瓣時,她不受控制地戰栗起來,腿間又湧出一股溫熱。 

黎沫咬住嘴唇,不明白自己何時變得這般敏感,光是聽見他的腳步聲就.… 

“啪”

“動?”

“有什麽要說的嗎?”

“哥...我..不該偷偷看別人答案”

  墨深神色一沈,手指在曲徑通幽處遊走,輕攏慢撚,語氣輕柔,又帶著一絲玩味

“怎麽這麽濕了?”

“還有呢?”

“我...啊~”

  指尖在陰蒂上靈巧地撩撥,霎時一股灼熱從臀瓣竄上脊背。腿間迸發的快感如潮洶湧,瞬間將黎沫吞沒在情欲的漩渦里。身後紅腫的臀肉仍帶著懲戒的刺痛,此刻卻化作細密的電流,與奔流的快意一同炸開在神經末梢。

“這麽快就高潮了嗎,可是今天,不行”

  墨深的手指還在她體內抽送,突然扣住她胯骨猛地一扳--黎沫猝不及防被翻過來, 後背撞上冰冷的墻面。他沾著濕液的手掌已扼住她咽喉,虎口卡著動脈微微下壓。 

"看著。" 

  沾著情欲的指尖在她鎖骨留下一道濕痕, 拇指卻向上頂起她下巴。她睫毛上還掛著淚,視線被迫跌進他深淵般的眼睛里,仿佛要把她撕碎,

“哥”

  墨深低低一笑,那笑意卻冷得刺骨。

“還說你聰明好呢還是愚蠢好呢”黎沫有些不敢看他瞳孔亂顫

“看著我”突然墨深擡高了音量強制讓她對視而後又柔和下來還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我記得上次上面的嘴說謊,可是好好的抽過這....下面的嘴的”一邊說著,一邊手指往黎沫體內微微的攪動,

  黎沫脊背一涼,腿根不受控地發軟。先前挨打的痛楚在肌膚下蘇醒,隨著他指尖的遊走化作細密的戰栗。她咬住下唇,濕熱的軟肉卻背叛意志,將他修長的手指絞得更深。她慌亂別開眼,潰散的視線無處安放——謊言早已被撕得粉碎。

“哥哥我...”

  墨深的手指突然抵上她的唇,冰涼的觸感截斷了未完的話語。  

  "噓——"他拇指重重碾過她顫抖的唇瓣,眼底暗色翻湧,"解釋的話,留到你能說清楚的時候,我們一筆一筆慢慢算。"

........

“今天不光是罰這里,還有這里和這里”

..........

“或許我們應該從你作弊用的那只手開始罰起”

.........


                —————不要妄想用安全詞開脫,因為我比你更清楚你的極限                                               —————————今晚的夜並不好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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