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子彈:冒進追逐反被粘液陷阱捕獲的藍原延珠~無力化的方法居然是打屁股? (Pixiv member : 青羽)
“可惡……怎麽跑的這麽快!到底是妾身是兔子因子的起始者還是這個家夥是啊!”月色昏沈,小巷子的墻頭上,雙眼溢出猩紅的不詳光芒的緋紅色雙馬尾女孩一邊抱怨著一邊憑借自己的機動性通過在墻頭上疾馳著,避開那些被推翻在地的障礙物,金屬質地的鞋底敲擊在磚石上發出有節奏的脆響聲,但被追逐的女人沒有絲毫慌張的模樣,憑借著對地形的熟悉,她雖然不能將那名為藍原延珠的女孩甩開,但也能夠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
——這就夠了,或者說她所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情況。
“有本事你不要一直往這種地方鉆啊!”被弄的大為惱火的延珠對著逃跑的女人大喊,但很顯然的這沒有任何用處,只能繼續帶著郁悶的心情繼續著這煩人的追逐戰。
那個女人是一個通緝犯,在網上有著不低的賞金,而她的罪名為:誘拐。
她的目標總是非常的明確,就是被詛咒的孩子,她會裝出一副好姐姐的樣子靠近那些孩子,輕而易舉的取得這些缺愛的小女孩的信任之後便會將其誘拐走,至於之後那些孩子去了什麽地方……延珠就不知道了,但她覺得那應該不會是什麽好事。
因為被拐走的孩子都是被詛咒的孩子的原因,東京政府對此事很是敷衍,掛了一個通緝令就沒了後續,那些賞金也還都是被拐走了起始者的民警們募集的,對於這樣的人,延珠自然是不喜歡,希望能夠將其捉拿歸案,而且那筆賞金對於她和蓮太郎來說也很是誘人。
也許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這對搭檔貧窮的現狀了,延珠很幸運的發現了這個女人,急匆匆的追了過來,但是苦於對方對地形太過的熟悉,她只能保證自己不被甩丟,但是她對自己的腳力很自信,畢竟她可是有著兔子的原腸因子,如果連一個人類都跑不過那未免也太可笑了些。
事情也正如她想的那樣,追逐沒持續多長時間就停下了,女人在一處廢棄工廠停下了腳步,扶著墻氣喘籲籲的看著一個跳躍便落到了她面前的延珠。
“這下你總沒地方跑了吧!乖乖束手就擒,和妾身回去投案吧,這樣沒準還可以爭取寬大處理,還有,那些孩子……她們現在都在哪里!”明明是小孩子,延珠卻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女人,以一種強橫的態度追問那些被拐走的被詛咒的孩子的去向,畢竟面對這種犯罪分子,延珠覺得沒有和她客氣的必要。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像是聽到了什麽有意思的笑話一樣……女人肆無忌憚的笑著,捂著肚子蹲下,就連眼淚都給笑出來了:“所以說啊,你們這些被詛咒的孩子真是有趣啊,明明都被這樣子對待了,居然還天真的這麽可笑嗎?”
“……你什麽意思?”延珠搞不懂這個女人了,明明怎麽看她現在都無路可退了,這個廢棄的工廠四周都是高墻,唯一出去的出入口還在自己背後,她剛剛跳起來看清四周之後就確定了,這里是一條死路,可為什麽這個女人還是一副悠哉的模樣。
“滴——”
廢棄工廠的地上堆放著不少的圓柱鐵桶,延珠對此之前並沒有在意,只以為是廢棄的垃圾,因此,鐵桶爆開的時候延珠是完全沒有預料到的,那白色的粘漿頓時弄的一地都是。
“嗚哇!這都是什麽東西!黏糊糊的……惡心死了!”雖然延珠及時護住了臉,但是身上的其他地方都被這粘漿沾染了許多,尤其是鞋子最是深受其害,隨著重力粘漿會匯聚在地上,因此覆蓋了一層,幾乎沒過鞋面。
“將死。”像是炫耀一樣,女人得意的張開手,露出握在手心里的遙控器:“為了把你這個小丫頭引過來,可是廢了我好一番心思啊。”
“膠水嗎……你不會以為這種東西就能夠困的住妾身吧?”在最初的慌張之後,延珠便再次恢覆了自信,她觀察了一下,這種膠水和低級的蜘蛛原腸生物吐出的蛛網粘液很相似,而那種粘液的強度……並不能束縛住自己,在這樣的自信之下,她並沒有注意到身上被粘液覆蓋的布料正散發出薄薄的青煙。
“困不住嗎?我可不這麽覺得,要我來看,至少把你這個小鬼給抓住是夠了哦。”女人挑釁一般的招了招手:“如果你覺得可以掙脫的話,就過來試試啊?”
“過去就過去,誰怕……唉?!”延珠頓時彎下腰,用力意圖直接憑借自己的跳躍力從膠水中脫身,然而……在她用力的那一剎那,她整個人都向前栽去,只得匆忙伸出雙手撐在地上,才避免整個身子都被粘住的命運,但即使是這樣,她也呈現出了狼狽的,雙手撐地,雙膝跪地,撅著屁股的模樣,就好像是主動的下跪求饒一般:“可惡……怎麽……怎麽回事?妾身的鞋子怎麽……”
特制的金屬鞋底自然是不會被腐蝕的,但鞋面的布料就不一樣了,在膠水的覆蓋下不一會就變得退縮不堪,延珠一用力……就直接的壞掉了,而延珠也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失去了重心,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哦呀,忘記告訴你了,這個膠水是特制的,里面加了能讓衣物被溶解腐蝕的的物質,放心,只針對化纖和棉綸材質,對肌膚沒有損害,不然可就賣不出好價錢了呢。”女人笑盈盈的對延珠解釋著:“而且隨著時間推移,這些膠水會像石膏一樣逐漸固化,如果沒有溶解劑的話,就算用十字鎬砸都不容易破開,困住你,絕對是綽綽有余了呢。”
“……可惡!卑鄙的家夥!”延珠努力的扭動身子試圖掙紮脫身,但在逐漸固化的膠水的作用下只是難堪的扭動著小屁股,而且很快她便開始後悔了自己的行為。
“呀!妾身的裙子!!”
伴隨著延珠的尖叫聲,本就被粘液腐蝕出了許多孔洞的裙子的松緊帶不堪重負的斷裂,在大地的呼喚下滑落下去,粘在了地表的粘液上,而那被鵝黃色小內褲包裹著的屁股……也就這麽直接的暴露了出來。
“啊呀啊呀,這可真是夠糟糕的。”女子嘴上這麽說著,但沒有任何要讓延珠從膠水中脫身的意思,反而是從腰間將裝飾性的皮帶抽出:“你知道嗎,你們詛咒之子有一點很讓人頭疼,雖然表面上只是小女孩的樣子,實際上無論是體力還是什麽都比成年男性要強的多,就是想要注射麻藥都需要用特制的針頭,不然連紮進去都費勁。”
“等……等等,你想對妾身做什麽?”看著那個女人將手中的皮帶對折再對折,延珠頓時感覺到了不妙,掙紮的動作更加的用力,然而在膠水的束縛下這一切都是無用功,只能看著她來到了自己的身側。
已經幾乎徹底凝固的膠水讓女人不用擔心自己也被粘住,從容的來到延珠的身旁,伸出手一把將延珠的內褲拽掉,讓女孩軟嫩的臀瓣徹底暴露在夜間微涼的空氣中:“不過針頭紮不進去,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沒辦法注射麻藥之類的話,通過造成損傷來讓你們不斷的自愈就可以很有效率的消耗你們的體力,而目前試出來的最有效的辦法嗎……便是軟組織挫傷了呢,既能夠讓自愈能力一直生效,又不會對賣相造成影響,而最不危險的地方,就是這屁股肉了。”
“別……別……不要!!噫!!”緋色的雙馬尾伴隨著延珠的搖頭,像是鞭子一樣向兩邊亂抽著,女人被抽到兩下之後便露出有些厭煩的神情,一把抓住甩動的馬尾向後拉扯,頭發被扯著的延珠被迫揚起腦袋,漂亮的雙眼里已經蓄積起了淚水,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屈辱。
嗖啪!
女人腰間的皮帶是偏向於男性的寬大款式,落下去之後幾乎可以將延珠小半個屁股都“照顧”到,響聲也是格外的清晰,在空曠的工廠里甚至形成了若有若無的回聲,延珠只感覺屁股上先是一麻,隨後便是迅速升騰的刺痛,就仿佛像是有一排一排的小針在那紮來紮去,這種程度的疼痛對於延珠來說並不算是無法忍受,畢竟作為起始者,在戰鬥中不可避免的會受一些傷,但那情況和現在肯定是無法相提並論,現在所降臨的疼痛只是為了將她無力化的折磨的開端罷了。
“放開妾身……你……你再這樣,等蓮太郎來了,妾身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完全被女人控制的不安感讓延珠慌亂的試圖威脅,隨即便想起了為了防止跟丟,自己沒來得及和蓮太郎交流就自己直接追了上來,現在蓮太郎視角里自己大概只是在別的地方尋找這個女人,等到蓮太郎發現自己失蹤了……
啪!
不安剛剛流露便被吃痛的神情替代,女人絲毫沒有在意延珠的威脅,將皮帶再次抽下,得益於原腸因子帶來的堅韌身軀,就算是被皮帶抽打,延珠的屁股上所浮現的也只不過是一層薄薄的淺粉色,甚至於可以明顯的看到那粉色正在逐漸的褪去。
“嗯……大概打到像西紅柿那樣子油亮紅腫而且沒有明顯的愈合就差不多了吧?”女人自言自語著,預估著這無力化該進行到什麽程度比較合適:“基本上到了那個程度也就沒力氣了,就可以封裝帶走了呢。”
封裝帶走……不……不行!要盡可能的堅持久一些……這樣子沒準還可以等到蓮太郎來救妾身……
聽聞著女人的話語,延珠心中的恐懼越發的強烈,雖然她在蓮太郎家過的很是不錯,但是在這個社會上,總體來說對詛咒之子依舊是一種憎惡歧視的態度,如果被這個女人封裝帶走,不知道會被賣到什麽地方,從這個女人的行事來看,那肯定不會是什麽好去處——如果真的是好心人,想要幫助詛咒之子的話,是沒必要專門從人販子手中購買的,被遺棄的,流浪的,要多少有多少。
不能哭或者喊出來……體力能節省一點是一點……嗚——
在延珠在腦海中思考著的時候,女人並沒有停下動作,皮帶依舊在揮舞,每一次抽打在延珠的屁股上都會讓臀瓣像是被拍打的水面一樣泛起波浪,一陣又一陣的疼痛與被陌生人打光屁股的屈辱讓延珠只感覺鼻子一陣陣的發酸,滾燙的眼淚止不住的從雙眼中溢出,連成一線的滑落。
“真是抗揍,比以往那些小家夥們有骨氣多了嗎?”女人甚至有心情誇獎延珠幾句,拽著頭發的手向後扯了扯,就迫使延珠不得不也更加大角度的往後仰頭,將那滿是眼淚的小臉暴露在了女人眼中:“那些小家夥幾下子下去就哭著喊著求著讓別打了,像你這樣忍著連叫都不叫的可是少見的很,你該不會是想著,這樣子多堅持一會就能等到那個小弟弟來救你吧?我先前可是看見了,他和你分開往另一個方向調查了,等他發現你不見了,再開始找你,恐怕天都要亮了吧?更別說這一路上都沒有監控也沒有目擊者,他該怎麽找到你呢?”
女人的話語讓延珠動搖了些許,但立即她就又拋開這些沈默的低著頭,她清楚女人說的確實是事實,可無論怎麽說都應該試一試——如果就這麽放棄了的話那獲救的幾率無疑就更低了,撐得越久,蓮太郎來救自己的概率就越大。
她相信蓮太郎。
“冥頑不化。”延珠的態度似乎讓女人有些不開心,她想要看到的是面前的女孩惶恐的表現,想要讓面前的女孩屈服求饒,但言語的攻勢反而讓這個小丫頭看起來更加的堅定了些,好像很篤定那個少年肯定會來救她一樣。
女人明白,有些促進者和起始者的關系確實是很不錯,看來這個小丫頭和那個少年也是這樣的類型,那那個少年大抵確實會來尋找這個小丫頭……不過,她可不準備給那個少年留下這麽寬裕的時間。
既然言語無用,那麽便以苦痛來馴化吧。
嗖啪!
皮帶再度抽打在延珠那已經被塗抹上一層淡粉的臀肉上,讓那剛剛有些消退的顏色變得更加鮮艷,在皮帶一次又一次落下的過程中,延珠可憐的屁股像是大風天中的水面一樣,蕩漾起一道又一道的波浪。
疼痛並沒有變得麻木,反而是相互疊加之下變得更加的難熬,在前一記皮帶落下所帶來的疼痛將要抵達峰值的時候,後一記皮帶便已經緊跟著再度落下了,這帶來的結果便是延珠只感覺疼痛好像無窮無盡一樣,火辣辣的刺痛在自己的屁股上一遍又一遍的來回灼燒著,不斷的挑逗著她每一根神經。
最初的十幾下還是好忍受的,只要咬緊牙關便能夠堅持過去,但那狼狽搖晃著的屁股證明其主人並沒有將這苦痛的歷練征服,交錯層疊的的腫痕讓延珠屁股的顏色從可愛的淡粉色轉化成了看起來就讓人感覺到溫度的,和她發色相近並更鮮亮一些的緋紅色。
“不管看幾次都讓人感覺嫉妒呢,這種愈合能力的話,對於常人來說的輕傷對你們這些詛咒之子來說差不多就只是擦破油皮的程度了吧?明明只不過是和怪物的混合,嗯,也可以說是半個小怪物吧?”女人不著急著繼續揮打,而是用手覆蓋上了那熱乎乎的臀肉,感受著自己成果的溫度,在碎碎念著的同時,握著延珠臀肉的手指慢慢曲起,最後用指甲掐住了一小塊肉,用力的揪住旋轉,比抽打要銳利的多的疼痛讓延珠身體不由得顫抖著,但延珠卻沒有屈從的打算,而是忍耐著疼痛開口,語氣里甚至有著那麽幾分譏諷:“妾身才不是什麽怪物,至少妾身還會有人關愛,不像你,自己一個人從事這麽危險的犯罪行動,你該不會——嘶嗚!”
驟然扭得更用力的指甲強行終止了延珠的發言,女人的眼神也變得危險了起來,尖銳的指甲已經將表皮都給掐破,絲絲縷縷的血液滲了出來,但在詛咒之子的自愈能力下,女人松開手之後那被掐出來的傷口便迅速的愈合了,只留下一點點殘留的血跡證明著之前確實有受傷。
“小丫頭……嘴巴挺能說呀?”女人舔掉指甲上的血絲,慢悠悠的再度將皮帶舉起:“就是不知道等會這欠揍的小屁股被抽成黑紅色之後,還能不能這麽伶牙俐齒的呢?”
延珠不由得垂下眼睛,身體也略微的有些抖動著,她本來是想著能不能靠著這樣子嘲諷,來把對面拉進拌嘴的環節,來多拖延一會時間,但現在來看……恐怕是要遭到這個女人的報覆了,可以說是弄巧成拙了——畢竟,在如今這個情況下,延珠實在是很難去理性的分析出自己現在該怎麽做,只能想到哪做到哪。
啪!!
皮帶又一次的落下,且這一次似乎是因為女人被激怒了的原因,落下的皮帶遠比先前更加的有力,剛剛有些消腫的臀肉在皮帶的抽打下如同被錘擊的測試凝膠一樣,誇張的凹陷下去,在皮帶收回後留下泛白的印記,隨後迅速的回彈並轉向紅色,而這短暫的過程都還沒來得及結束,便已經又是一記皮帶抽打在延珠的屁股上,幾乎可以說這是純粹的泄憤性質的虐待了,縱使延珠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這劇烈的疼痛還是讓她不自覺的悲鳴出聲,不堪的扭動著小小的身體,想要逃離那追逐而來的皮帶,但被固定著的她就算躲閃也只能局限在那一小塊的位置,女人揮舞的皮帶都不需要怎麽挪位置,便可以不斷的落在延珠的屁股上。
“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嗎?現在怎麽,只會叫了?”女人一邊嘲諷著,一邊揮舞著皮帶,在叫出聲之後,延珠便很難再堅持的住不去出聲,皮帶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和女孩的慘叫聲在空蕩蕩的工廠里回蕩著,好在周圍並沒有人居住,不然這碼虐待劇早就落入他人眼中了。
不消二十下,延珠的屁股便在女人皮帶狠厲的抽打下像是成熟的番茄一樣,腫起的臀肉紅亮而油潤,似乎是用力有些過猛,女人有些疲倦的提著皮帶,喘著氣,而延珠同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趁著這短暫而寶貴的閒暇休息著,讓自己可以探出頭到這苦海之外呼吸上一口新鮮的空氣。
因為疼痛,延珠身上已經出了一層的細汗,在晚風的吹拂下一陣又一陣的寒意沿著她的肌膚攀爬著,但延珠一點也不覺得冷,屁股上火燒一般的灼痛暫且不提,從剛剛開始,就有一種莫名的燥熱在她體內慢慢的升騰蔓延,翻滾著蔓延全身,在外界的冷空氣下這種燥熱感更加的清晰難熬,她自己的角度看不見,且因為屁股上的疼痛與身上濕漉漉的汗液也並未感覺得到,但此時她雙腿之間的部位已經微微的張開,露出粉嫩的花蕊,些許晶瑩的粘液已經從中分泌而出,因她喘息的抖動滴落,拉出一條條的液線。
女人自然是知道這是怎麽回事的,這是由於性快感而分泌出的愛液,延珠自然不是那種被打屁股還會感覺到興奮的類型……至少大概率來說應該不是,眼下這種情況是由於那蛛絲粘液里面混雜了可以透過皮膚吸收的獸用媚藥,由於詛咒之子的身體素質很好,所以完全不用擔心因為這是獸用的藥物而造成什麽問題,在經過短暫的擴散之後,這遠比人類常用的催情藥要強效的多的媚藥已經透過肌膚滲入毛細血管中,隨後與血液一同循環全身,慢慢的起效,按道理來說這種藥品就算是給牲畜用也是取少量原液然後稀釋使用,但圖省事的女人肯定不會這麽費勁——就算留下後遺癥,也無非就是會導致神經的敏感度變得更高,這對於商品來說可是加分項。
不過這個年紀的小丫頭應該還不知道性愛相關的東西吧?至少之前看那個少年對這個小鬼還算不錯,而且這個性子也不像是經歷過什麽風霜的模樣。
總之蒙騙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皮帶抵在了延珠的穴口,沾染上女孩的體液:“呼啦啦的往外淌水,你這丫頭不會是尿出來了吧?”
刻意的表現的刻薄的聲音成功的讓延珠被刺激到了,她頓時漲紅了臉:“怎……怎麽可能!我才不會尿褲子!我又不是兩三歲的小孩子了!”
“是嗎,那這些液體是什麽呢?”女人將沾染著愛液的皮帶貼到了延珠腫起的屁股上,來回的摩擦著,腫脹的肌膚比往日里敏感的多,所以延珠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皮帶上的濕潤,頓時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該怎麽反駁。
看起來完全是沒有這方面的知識呢。
嗖啪!
沾著愛液的皮帶抽打在臀肉上,令表面上淫靡的液體都被擊打飛濺了出去,濕潤的表面讓痛感更加的清晰,延珠不由自己的發出了低低的哀鳴聲,更加糟糕的是她能感覺得到皮帶抽打下來的時候,那惱人的燥熱感變得更強烈了,被提醒了之後……她也能夠感覺得到了,那順著自己大腿流淌的液體,這讓延珠真的陷入了自我懷疑。
真……真的尿褲子了?怎麽可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這種奇怪的燥熱感……對!一定是這種奇怪的燥熱感才導致自己尿褲子的!一定是這樣的!
延珠剛想開口辨解,女人便已經毫不留情的再度讓皮帶熱吻延珠的臀肉——詛咒之子那讓人羨慕的愈合能力勤勤懇懇的修覆著被反覆蹂虐的臀肉,僅僅是停歇了一會,女人費工夫抽打出來的紅亮屁股便已經開始消腫,要不是這重新補上的幾下皮帶,再過一會恐怕是要退回到水紅色的程度了。
“你該不會是想解釋說粘液里面混進去了奇怪的東西才導致你尿出來吧?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那里面沒有利尿的東西呢。”只有超強效的獸用催情藥原液。
除了虐待之外,實際上讓詛咒之子持續高潮來消耗體力也是一個不錯的的選項,但是一來這樣子麻煩的多,二來女人可不打算讓這些小怪物們享受上,三來是……她確實能夠從這樣的虐待行為里感受到愉快愉悅,這就導致她依舊熱衷於直接進行體罰虐待的方式來消磨詛咒之子的體力,當然,這樣子口頭上的羞辱污蔑,看著這些小鬼慌慌張張的試圖辯解的模樣,也是會讓她身心愉悅的個人愛好。
唯有建立在他人苦痛上的幸福才更甜美。
“…………”延珠感覺這個女人沒有沒有騙自己的必要,忍耐著殘留的疼痛的同時窘迫的咬著嘴唇,在意識到之後……便能夠感覺得到自己下面那里確實正在不斷的有液體順著自己大腿往下流淌,被拽到腿彎處的內褲也已經被液體浸透了,她都能感覺得到腿彎擠壓著內褲的布料帶來的潮濕觸感。
她努力的想要夾緊腿,控制住自己不再這樣,但是那份燥熱感讓她完全沒辦法自控,就算將雙腿合攏了些,那熱乎乎的液體也還是在源源不斷的流出,更加糟糕的是,在皮帶落下的時候,她感覺到那股燥熱感顯著的往小腹匯聚,頓感不妙的延珠拼命的想要控制住那里,但在又一記皮帶的抽打下,伴隨著失控的喊叫聲,晶瑩的愛液混雜著淡黃的尿液像擰開的水龍頭一樣,嘩啦啦的噴射著,在雙腿之間堆積起了一潭小湖。
在此之後延珠便疲倦的垂下了頭,像是奔跑之後的小狗一樣,舌頭都伸了出來,想要讓夜間的冷空氣可以幫助自己壓制滾燙的身體。
未經開發過的身體突然經歷潮吹,如果是在以往還可以堅持一下,但在屁股被抽打了許久,浪費了大量體力在愈合上之後,延珠是真的沒有多少剩下的力氣了,而女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頗有些得意的用力扭了一把延珠再度被抽腫的屁股:“先前嘴巴挺厲害,結果也沒比別的小鬼堅持的更久嗎?現在怎麽焉下來了?繼續像之前那樣子呀?”
落下的不是皮帶,而是巴掌,但是現在那高高腫起,碰一下都刺痛無比的臀肉讓這巴掌的威力幾乎翻了個番,但脫力的延珠只有臉上因為疼痛皺起,無法去多辯解什麽。
她現在累的只想睡覺,但是她很怕,她感覺,一旦自己閉上眼睛,再掙開的時候,就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麽地方了。
她想要在堅持一會,這樣子沒準蓮太郎就來救她了,但女人在確定了她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了之後並沒有在這里繼續磨嘰下去的意思,從工廠里拖出來了成捆的草繩,在用溶解劑融化膠水之前先將延珠綁起來增加一份保險。
“放開……妾身……妾身才沒……唔唔——”延珠有些有氣無力的想要抗拒,然而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女人塞了一塊抹布進嘴里,布料的微苦味讓延珠清醒了一點,憤怒的想要將抹布吐掉,然而她在嘗試之後卻發現已經做不到了,女人在把抹布塞進去之後,就直接將繩子也勒了進去,在延珠頸後繞了一周,讓繩子將抹布堵在了延珠嘴里,壓住了她的舌頭,讓她只能發出唔唔嗯嗯的模糊聲音,而更加惡趣味的是,她專門的讓兩股繩子從延珠胯下穿過繞到身前,然後才繼續捆紮,這就導致延珠只能費力的往後彎曲身子,昂著腦袋,一旦挺直身子就會導致繩子勒緊脖子讓她喘不過氣,而且胯下的兩股繩子也會因為拉力繃緊,像是夾子一樣夾住她小穴外面的蚌肉,擠壓與粗糙的毛刺剮蹭帶來的刺痛就會讓延珠不受控制的往外溢出愛液——就這一小會,她的穴口便已經在草繩的折磨下泛起了紅,微微有些腫起。
用力的拉扯讓延珠的活動範圍變得更小之後,女人終於取出了讓蜘蛛粘液溶解的藥劑,傾倒在固化的粘液上,伴隨著滋滋的聲響,粘液迅速的融化,扯著繩子像是提動物一樣將延珠提起後,女人就這麽帶著狩獵得到的獵物走進了工廠內,在房間的內側,早已準備好了一個玻璃罐,在其中,早已灌滿了黏糊糊的蛛網粘液,見狀延珠扭動身體想要掙紮,但在繩子的束縛下,這只是讓她的脖子被勒出一圈紅痕,且可憐的穴口也被剮蹭的發痛。
“妾身……”女人將延珠塞進了罐子里,解開繩子將其抽出,失去束縛的延珠急忙的吐掉嘴里的抹布,但女人面無表情的將連著軟管的呼吸面罩扣在了她臉上,將皮帶紮進固定之後冷漠的將她按入粘液中,只有聯通著呼吸器的軟管還搭在罐口外。
特制的粘液頓時將延珠身上殘余的衣服腐蝕的一幹二凈,這里的粘液似乎是被加入了抗凝劑,並沒有凝固的跡象,延珠狼狽的在粘液中撲騰著,終於將腳踩在了罐子底部,隨後撐著軟綿綿的身體想要站起來,然而,在她站起來的那一刻,她頭頂裝上了堅硬的事物。
在確保延珠不會窒息之後,女人便輕車熟路的從旁邊搬來了鋁制的罐蓋,將軟管穿過蓋子中央預留的孔洞之後,便一圈一圈的將蓋子擰緊,隨後便拿出手機,對著那正緊緊貼著玻璃的罐面,用力的用拳頭捶打玻璃的延珠開始了錄像。
延珠費力的緊貼著玻璃,徒勞的用拳頭捶打著,但那玻璃似乎也是特制的,她的拳頭打上去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只震的自己手發痛,而且她感覺到,在這古怪的粘液的包裹下,自己身子莫名其妙變得越來越敏感,腦袋也開始暈乎乎的轉不動,光是擺動肢體導致粘液流過體表,都會帶來一陣一陣像是觸電一樣的酥麻感。
蓮太郎……快來救救我!
延珠鼻子越來越酸,眼淚從眼角不斷的溢出,但是立即就和粘液融為了一體,而且這粘漿灌進耳洞和直接刺激眼球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受,剛開始一下她還能勉強壓榨出一點體力,但在發現無法逃脫之後,濃郁的無力感席卷了全身。
就這麽……結束了嗎?
她將臉壓在玻璃上,楞楞的看著女人結束錄制,低頭敲打著手機屏幕,像是在編寫著什麽,逃避一樣的,將雙眼閉上,蜷曲起身體,用雙手捂住耳朵,讓灌進去的粘液能更少一些。
不會的……不會結束的,蓮太郎一定會及時趕來來救妾身的……
她這麽安慰著自己,將身子蜷的更緊,為自己提供著那麽一絲虛假的安全感。
一定……一定會的……
體力耗盡的疲倦讓延珠腦袋變得越來越遲鈍,最終緩緩的睡去,仿佛是未出生的胎兒,只有胸口略微的起伏證明罐中的女孩並非冰冷的標本。
【藍原延珠(促進者:里見蓮太郎)】
【原腸因子:兔】
【當前狀態:無明顯外傷,已罐裝封存處理,在混雜的鎮定劑作用下沈睡】
【訂購方:司馬重工】
“真不知道這幫子有錢人怎麽想的。”女人撇了撇嘴,她是想不明白為什麽有人會花大價錢專門綁票自己喜歡的男人身邊的人,之後再自己打算送過去,但是那一大串的零讓她決定不多嘴問。
怪是怪了點,但是給錢是真舍得啊。
這麽想著,女人將定位發給了對方,隨後將身上的衣服都脫掉,澆上汽油一把火燒了個幹凈,換上提前準備好的另一身衣服,戴上帽子後便鉆進了廢棄已久的下水道。
她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剩下的事情便和自己沒有關系了,不久後會有專人過來將那個小鬼頭回收,送到那個大小姐的手里。
然後……在那個少年心灰意冷的時候,作為博取好感的禮物,為他獻上。
“有病。”她呸了一口,不屑的評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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