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與都市 #5 城市的塔羅牌:反擊篇 (Pixiv member : Lin Yan)
零 引子
蘇蘇在拖鞋拍中屁股的瞬間驚醒,後腦勺重重磕在床頭板上。晨光透過紗簾漫進來,蠶絲被另一側平整得沒有一絲褶皺,便利貼在衣櫃上囂張地翹起一角:“出差去見投資人三天,冰箱第二層有驚喜!”
她赤腳踩到廚房,發現所謂的驚喜是五盒不同口味的自熱火鍋。手機屏保適時跳出彭赫的西裝照—這人把去年吃小龍蝦時把穿的西裝燙出了奶茶漬。
視頻邀請秒接,鏡頭里彭赫正在擦會議室的玻璃墻:"蘇總監親自查崗?要不要視頻檢查我的工作環境?"他忽然把鏡頭轉向樓下,"看到那家奶茶店沒?新品…"
"先解釋為什麽我梳妝台少了兩支護手霜?"蘇蘇晃著空了一半的護膚品收納盒,"上周剛開封的面膜,現在比程序員發際線消失得還快…"
"天地良心!"彭赫突然從公文包掏出個透明分裝瓶:"昨天的演講全靠這個撐場,現在整個IT圈都知道我老婆的品味能鎮住服務器…"
門鈴在嬉鬧聲中響起。禮盒袋上印著天華律師事務所logo,拆開防撞泡沫,水晶球里的微型天平正在緩緩旋轉。沒有寄件人信息,只有便簽印著宋體五號字:“蘇女士親啟…”
蘇蘇把水晶球轉過去時,彭赫的喉結可疑地滑動了一下。他伸手調整領帶的動作過於刻意,腦海里回想起昨天在那個老人桌上看到的擺件…
一、女祭司的末日
落地窗外梧桐樹的影子在磨砂玻璃上搖曳,方果盯著電腦屏幕右下角跳動的14:59,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上個月那天的記憶總在這個時分精準浮現——沙樂樂將她的褲子拉下的時候,那股玫瑰花的香水味。
此刻茶水間的微波爐發出叮響,方果低頭避開走廊里飄來的香水味。沙樂樂哼著抖音神曲從她身邊掠過,裙擺掃過她小腿時帶起一陣香風。
"小方啊,幫我把這份報表送到余總辦公室。"沙樂樂隨手拋來的文件夾擦過方果耳際,在空蕩的走廊炸開紙張的脆響。彎腰的瞬間,她看見對方裙下露出的蕾絲吊襪帶—和那天抽打自己時穿著同款。
方果蹲下身,指尖觸到冰涼的塑封文件。茶水間飄來的焦糖瑪奇朵香氣里,她忽然想起上周五深夜加班時,沙樂樂把會議室監控調成循環播放模式的熟練操作。監控畫面里,自己替人背鍋時漲紅的臉,在部門群聊里被做成表情包瘋傳了三天。
"叮—"
電梯鏡面映出她捏皺的衣角,胸牌上"實習生"三個字在頂燈下泛著廉價的反光。當18樓按鈕亮起的瞬間,她對著鏡面整理劉海,嘴角揚起與當時在洗手間補妝時完全不同的弧度。
沙樂樂第17次刷新微信界面時,指甲油在空格鍵上刮出細小的碎屑。電腦右下角不斷彈出的消息框像蛛網上的露珠,每個閃爍的圖標都映著她逐漸放大的瞳孔。
"樂樂姐!薪資表是真的嗎?"行政部發來的消息帶著三個感嘆號。
"憑什麽技術部年終獎比我們高20%?"市場部群里突然有人@余總。
“商務部的提成原來這麽高呀…”
“原來公司連加班費也分了這麽多等級…”
"薪資表怎麽回事?"余總的私聊窗口彈出了黑色問號。
她塗著唇釉的嘴微微張開,舌尖還殘留著半小時前喝的芝芝莓莓的甜膩。撤回記錄里那個醒目的Excel文件,此刻正化作千萬根鋼針紮進太陽穴。真皮座椅突然變得滾燙,起身時裙擺勾住扶手扯開線頭。
"沙秘書,來我辦公室一下。"
座機傳來的電子合成音驚得她打翻馬克杯,液體在薪資表覆印件上洇開醜陋的斑塊,如一片醜陋的褐色島嶼。走廊兩側的磨砂玻璃後,此起彼伏的竊笑像潮水般漫過腳背。推開紅木門的瞬間,她看見方果站在總經理辦公桌旁給發財樹澆水,美瞳都遮不住瞳孔的地震。
"實習生你怎麽還在這里?"沙樂樂的聲音像被門夾住尾巴的貓。
余五一摘下金絲眼鏡,鏡腿指向墻上的監控顯示屏。畫面正回放著當時沙樂樂把方果堵在打印室的場景—小手扒褲子像拆快遞一樣幹凈利落,膝蓋頂進對方腿間的動作行雲流水。
"泄露公司機密,你是選擇體罰還是賠完錢被開除?"余總用鋼筆敲了敲實木桌面。
沙樂樂的後腰撞上玻璃墻時,方果看到了熟悉的美甲。在打印室里,正是這只手拿著尺子朝自己一步一步得逼近。
"余總!我錯了!我…我可以解釋…"沙樂樂沖到余五一的桌子前面,"您看在賈總裁的面子上,我保證…"
"趴下!兩百下。"余五一翻開考勤記錄本,"方果你來執行!我幫你數著,少一下,扣你一天補貼。"
"余總!這不合規矩..."沙樂樂的肚子已經抵在冰涼的辦公桌邊緣,兩條腿抖得像篩糠一樣。
"上次你打方果的時候,規矩是塑料尺。"余五一從桌上的筆筒里拿出裁紙刀,慢條斯理劃開手上的快遞盒,拿出盒子里的不銹鋼尺子,"不過今天用這個!"
方果的手指說著桌沿撫過,那里還留著被文件夾砸出的凹痕。當她掀起沙樂樂的裙擺時,對方精心打理的美臀在空調風里泛起細小的顆粒。蕾絲內褲邊緣的蝴蝶結,和那天故意扔在她腳邊的快遞盒包裝繩一模一樣。“呃…”,隨著沙樂樂一聲低吟,她又露出了上周在這里因為考勤作假而被抽打過的臀肉。
"啪!"第一下在左臀時,沙樂樂精心打理的發梢掃到了桌上的電腦。方果盯著迅速泛紅的翹臀,想起自己熬夜做的方案被對方的好閨蜜署上名字時,打印機吐出的紙張也是這般滾燙。
"五、六、七!"余五一的聲音像拍賣師落槌。
沙樂樂塗著閃粉的美甲在桌面抓出白痕:"輕點!要打爛了!"她扭動的腰肢讓臀肉泛起波浪,方果用力地按住她的腰:"上周你慫恿你的好閨蜜往我椅子上倒膠水時,不是說實習生屁股耐打嗎?"
"啪啪啪啪!"連續四下疊在右臀,雪白肌膚上綻開的紅痕像暴雨打落的櫻花。沙樂樂倒吸冷氣的聲音里,方果瞥見對方耳朵上的亮晶耳環正在晃動—和搶走她轉正名額的那個人戴的是同款。
"二十!二十一!"
臀峰處逐漸腫起的紅痕開始發亮,沙樂樂帶著哭腔喊:"輕點啊!我把耽誤你轉正的工資和補貼都還給你好不好?幫我求個情啊!"
"你確定那是你的錢嗎?。"方果的指甲劃過發燙的臀肉,在第四十下時突然加重力道,"余總和我說實習生也是有餐補的!為什麽你說沒有?"
"啊!疼!"沙樂樂蹬腿踢翻了廢紙簍,散落的發票上還留著她偽造簽名的筆跡。余五一彎腰撿起一張酒店賬單,鏡片反光遮不住冷笑:"上季度部門團建,你報了十間總統套房?"
“這…這是賈總的意思…她前段時間有筆借貸收不回來…”
"新來的!再加20下"
臀肉在連續擊打下開始發紫,方果的掌心也染上了緋色。沙樂樂精心護理的皮膚泛起細密汗珠,在頂燈下泛著油亮的光澤。當第六十下落在大腿上時,她突然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扭動著試圖並攏雙腿,卻被方果學著她監控里的動作用膝蓋頂開。
"啪啪啪!"又是三連擊在右臀疊出漸變色,沙樂樂精心打理的睫毛膏暈成黑淚。
"半個月前克扣市場部下午茶經費的時候,沙秘書手挺穩啊。"方果掌心貼上腫脹發硬的臀峰,滿意地看著指痕在雪膚上暈開晚霞色,"采購單上八十人份的蛋糕,實際到貨五十個?"
"那是供應商偷工減料!"沙樂樂剛昂起的頭被余總突然拍在桌上的茶杯震得縮回去。
空調吹出的冷風中,沙樂樂臀部的紅紫印記開始發亮。當第100下落定時,她臀縫間滲出細密汗珠,在真皮地毯上印出模糊的水痕。余總用鋼筆挑起了她的下巴:"采購部那批問題電腦,吃了多少回扣?"
"沒有…啊!別打屁股溝!"沙樂樂剛想解釋,突如其來的一下讓她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是供應商非要塞購物卡!啊!我都給賈總了!"
"啪啪!"這兩記打在臀腿交界處的巴掌,讓沙樂樂差點彈起。方果盯著她大腿內側的防曬霜印子,想起團建那天被故意留在烈日下的自己:"當時你說防曬霜用完了?"
"一百三十!一百三十一!方果!剩下的你自己數吧!",余五一輕描淡寫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潤潤嗓子。
臀肉呈現出熟透的李子色,腫脹的皮膚開始發亮。沙樂樂精心打理的指甲在桌面摳掉了三顆水鉆,鼻涕泡隨著抽泣忽大忽小:"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把黑鍋扔我頭上的時候,倒是很會編故事,第一百五十下打得兩瓣屁股同時顫動,"說我是嫉妒你?"
"采購吃回扣,貪污補貼,考勤造假,拉幫結派,嫁禍同事。"余五一每說一個詞,方果就在左右臀輪流補上尺子,"市場部的經理為什麽要申請調崗?行政部的報銷單是誰篡改的?"
"都是賈總的意思!"沙樂樂突然尖叫,"她說那些人她都指揮不動,所以…"
“哼!就知道是這個臭丫頭的動作!每次我出差她都不老實!方果!再給我加30!”
"二百!"方果的重擊帶著破風聲,腫脹的臀肉已經透出淡淡紫色。
當第兩百五十下炸響時,沙樂樂的屁股像發酵過度的面團,連臀溝和大腿都腫成了深絳色。余總五一將外派通知書拍在她汗濕的掌心時,她起身的動作讓短裙後擺粘在了發亮的臀肉上。方果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那里還殘留著上個月被打時的灼痛,如今終於釀成了甜辣的回甘。
方果整理著新換的"總裁秘書"胸牌,目送沙樂樂螃蟹般挪向門口。忽然擡手拍在那片紅腫上,聽著對方變調的慘叫笑道:"西北礦區缺個現場監工,沙秘書的屁股…應該坐得住硬板凳吧?"
陽光穿過百葉窗,在沙樂樂扭曲的臀影上刻滿斑馬紋。走廊里爆發的哄笑聲中,方果轉過身向余五一致謝,然後剛想離去。
余五一擺了擺手,說道:“方秘書,以後我老婆那邊你就幫我看著點了!還有,西北那邊就先派其他人吧,沙樂樂雖然心思不正,但腦子還是活,我有其他事要讓她去…”
二、正義的繼承者
蟬鳴聲在巷口斷斷續續響著,陳瑜攥著書包帶往墻根縮了縮。
“喲,這不是陳瑜嘛,聽說你的零花錢不少啊,交出來!”沐舒紮著歪馬尾的發梢掃過她鼻尖,一臉囂張地說道。
張莎莉塗著唇膏的嘴正吐出煙圈:“就是,快把書包交出來,別逼我們動手!”
陳瑜強裝著鎮定:“我…我沒什麽錢,你們別亂來。”
兩人根本不聽她的解釋,一把奪過陳瑜的書包,開始翻找起來。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些零錢,看起來兩人很不滿意。
“就這麽點?你當打發要飯的呢!”沐舒把書包扔到地上,惡狠狠地看著陳瑜,又用鞋尖踢了踢陳瑜的書包,金屬鞋跟把帆布包的表層戳出個小洞。
張莎莉摸了摸下巴,忽然伸手扯開陳瑜的校服口袋,冰冷的一只手從里面的夾層口袋里掏出了五張十塊錢。
"喲,還藏著私房錢呢?"張莎莉用食指勾起陳瑜的草莓發繩,粉色皮筋在她塗著黑色甲油的手指間繃成弓形。
孤立無援的高二少女急忙伸手試圖奪回“不要…還我!這是我一周的早餐錢…”
“閉嘴!”沐舒突然揪住陳瑜的馬尾辮往後拽,少女單薄的後背重重撞在爬滿青苔的磚墻上。"信不信我把你頭發絞成狗啃的?"
隨著書包里的課本“嘩啦啦”散在地上,張莎莉擡腳碾過數學練習冊,印著《三角函數》的紙頁在她馬丁靴底皺成廢紙團,她又從褲兜掏出打火機,藍色火苗舔上陳瑜的作業本邊緣:"叫聲姐姐,少燒你兩本?"
遠處慢慢傳來腳步聲時,陳瑜正感覺頭皮火辣辣地發疼,直到那聲清亮的"住手"劃破凝滯的空氣。
"警察!"
李俏的警徽在夕陽下晃出金光,她一個箭步扣住沐舒手腕反擰,膝蓋頂住對方後腰將人按在墻上。“滋啦”一聲,沐舒的鉚釘外套擦過磚墻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碎發黏在沁出汗珠的額頭上。孟冰冰已經扣住張莎莉手腕來了個利落的轉身壓肘,"襲警罪加一等哦。",左手順勢拍掉對方指間夾著的香煙,火星在警褲褲腳濺起又熄滅。
"上周在台球廳打架的也是你們吧?"孟冰冰用鞋尖碾滅煙頭,右手已經掏出了手銬,"監控里戴漁夫帽那個,帽檐壓得跟特務似的。"
兩個不良少女像被拎住後頸的貓,張莉莎的雪地厚靴在磚地上蹭出刺耳聲響,牛仔褲破洞處露出泛紅的膝蓋。沐舒的銀質耳墜在半空劃著淩亂的弧線,鎖骨鏈上的骷髏頭掛墜卡進了襯衫紐扣里。
"我們班有個同學的奶奶住院等錢做手術!"沐舒突然扯著嗓子幹嚎,眼珠子卻滴溜溜轉著,"警察姐姐行行好,我明天就去獻血籌錢!"
張莎莉立刻接茬:"對對對!我們這是劫富濟貧!"她試圖扭身指向陳瑜,"她爸不是開超市的嗎?"
"少廢話。"孟光光掏出警用手冊拍在沐舒後腦勺,"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條,三年起步。"
"姐姐我們真的第一次!"沐舒又換成哭腔喊起來,精心畫的下眼線在顴骨洇開兩道灰痕,"我爸會打死我的!"她試圖扭動身體,卻被李俏用警用戰術腰帶抵住後腰,"再亂動給你轉成拒捕信不信?"
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沐舒舔了舔嘴唇,突然撲通跪坐在地,運動褲膝蓋處蹭滿墻灰:"小妹妹我錯了!你那些作業本我全賠新的!"她還伸出一只手去抓陳瑜的裙擺,"我再加一星期的早餐錢…"
"我包一個月的!"張莎莉急得直跺腳,"請你給警察姐姐說下,我們就是鬧著玩的!"
孟冰冰松開了手,摸出執法記錄儀拋給李俏,忽然露出兩顆虎牙:"知道怕了?那得看受害者願不願意原諒。"她轉頭朝陳瑜眨眨眼,"小姑娘,想不想出出氣?"又從後腰摸出瓶礦泉水擰開,"先補充點體力吧!手打疼了可不劃算。"
李俏捂著嘴笑了下,隨即又扳起了臉,“你們兩個自己把褲子都脫了,手扶墻站好!”
"是要…打、打屁股?"陳瑜的校服裙擺被風掀起一角,她下意識揪住裙邊,看著面前同樣目瞪口呆的兩人。
"對,自己作的孽自己受著。"孟冰冰晃了晃手上的手銬,"要麽老老實實挨頓揍,要麽跟我們去局里喝三天茶—你們選。"她掏出警棍輕輕敲了敲墻磚,"友情提示,看守所馬桶可沒軟墊。"
李俏則裝模做樣拿出手機按著,“先讓郭姐回派出所等著吧!她說她好久沒操練一下了…”
“不!不要!我這就做!”沐舒顫抖的手指勾住褲腰松緊帶,白色運動褲帶著內褲一寸寸褪到膝彎,露出雪白渾圓的臀肉。褲腰橡皮筋在腰間彈起時發出"啪"的輕響,兩團軟肉隨著急促呼吸不停顫動。張莎莉的牛仔褲銅扣卡在胯骨,她齜牙咧嘴地拽著拉鏈頭,深藍色布料突然"嗤啦"滑到腳踝,蜜色臀瓣繃出飽滿的弧度。
兩個不良少女同時轉身彎腰,磚墻上青苔的濕氣滲進掌心,沐舒的歪馬尾徹底散開,發圈蹦到張莎莉腳邊。張莎莉的專屬腰帶"啪嗒"砸在磚地上,金屬骷髏頭滾進排水溝縫隙。
“上啊,丫頭!”李俏轉過頭給了陳瑜一個鼓勵的目光。孟光光也在一旁興高采烈地鼓著掌:“就是就是!上次我們怎麽揍你的!這次你就怎麽打!”
“啪啪”!兩巴掌落下,時間間隔差不過一秒,巷子里炸開重疊的尖叫。陳瑜盯著沐舒左臀漸漸浮起的淡粉色掌印,五指輪廓清晰得能數清掌紋。突然“噗嗤”笑出聲:"你們剛才不是挺兇?"她甩了甩發麻的右手,指尖還殘留著軟彈的觸感。
"輕點啊!"張莎莉扭著腰想躲,被李俏按住後頸,"疼啊!"她蜜色的臀肉在掌擊下漸漸透出熟杏般的橙紅。
"現在知道疼了?"陳瑜甩甩發麻的手掌,又掄圓胳膊"啪"地抽在沐舒右臀,"搶我午飯錢的時候怎麽不怕我餓?"這次她用了七分力,沐舒另一邊臀肉又浮現出完整的掌印,邊緣泛著充血的紅暈,慘叫聲里混著哭腔:"我賠你雙倍!三倍!"
“啪”,這一下狠狠扇在了張麗莎的左臀,臀部變形又恢覆原狀後,像是抹了層胭脂,臀縫處滲出細密的汗珠。
"啪!""叫你扯我頭發!"陳瑜的指甲在沐舒右臀刮出三道淺痕,小麥色肌膚上立刻隆起細長的紅棱。
"啪!""叫你燒我作業本!"張莎莉的左臀挨了記斜劈,掌緣在臀腿交界處抽出一道艷麗的紅痕。
孟冰冰憋笑憋得肩膀直抖,看著陳瑜從戰戰兢兢變成氣勢洶洶。少女的馬尾辮隨著揮臂動作左右擺動,鼻尖沁出的汗珠在夕陽里亮晶晶的。兩人的求饒聲越來越弱,最後變成斷斷續續的抽噎:"別只打中間…要熟了…",四塊結實的臀大肌隨著巴掌此起彼伏泛起油亮的光澤。
當教導主任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時,沐舒的屁股已經腫得像兩團發酵過度的面團,粉白色澤轉為艷紅。張莎莉的臀峰上交錯著深淺不一的指痕,大腿根還留著陳瑜指甲不小心刮出的月牙印。
譚韻鈿扶了扶金絲眼鏡,鏡片後射出兩道寒光:"兩位同學,明天叫家長來我辦公室討論處分的相關事宜。"又掏出手機對著兩個紅彤彤的屁股連拍三張,"正好給校規新添個警示案例。"
暮色漸濃時,李俏關掉記錄儀沖孟冰冰挑眉:"去你上次說新開的那家川菜館犒勞下我們的小英雄?"她又轉身朝陳瑜豎起大拇指,"丫頭可以啊,剛才那套組合掌法跟誰學的?"
"是不是偷學了郭姐的必殺技了?"孟冰冰攬過還在揉手腕的少女,"這力度把控,這節奏感,不來我們警隊當志願者可惜了。"她忽然壓低聲音湊近陳瑜耳邊,"跟你說個小秘密—上周掃黃我們可抓了不少…"
"孟!冰!冰!"李俏一聲怒吼,"不許教壞未成年人!"
“這次多虧了你們倆,不然我可慘了。”陳瑜紅著臉說道,“要不是你們上次教我…”
“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說了!”孟冰冰拍了拍胸脯豪氣萬丈,“這次也小事一樁,對付這種不良少女,就得給她們點顏色看看!”
“就是,以後再有這種事兒,別怕,有我們呢!”李俏也笑著點點頭,拉過陳瑜的手。
三個歡快身影蹦跳著踩過滿地斑駁樹影,巷子出口處還傳來張莎莉帶著哭腔的哀嚎:"主任我褲子提不上…"沐舒抽著鼻子的小奶音隱約飄來:"能不能…借件外套圍在腰上…"
陳瑜趕忙追了上去,把撿回的草莓發繩塞回沐舒手心:"這個送你。"又指著兩人紅腫的屁股補充道:"這個我有經驗,建議去醫務室借冰袋。"
沐舒漲紅著臉剛要開口,被譚韻鈿用教案本重重拍在後臀:"還不快走!"兩個不良少女頓時齜牙咧嘴地小跑起來,四瓣紅腫的屁股在暮色中晃出滑稽的波浪…
三、代表月亮制裁你
在寸土寸金的商業街轉角,25歲的於娜娜把"美膚殿堂"招牌擦得鋥亮。玻璃門上倒映著年輕女老板窈窕的身影——香檳色真絲裙勾勒出曼妙曲線,手腕上卡地亞鐲子隨著她清點今日現金的動作叮當作響。三個22歲的姑娘蹲在庫房清點面膜箱,聽著外間傳來熟悉的碎碎念:"這個月水電費又漲了,你們空調開太低…"
轉眼已入夜,尤雲馨把最後一片褪黑素咽下去時,手機屏幕顯示淩晨兩點十七分。合租屋的黴味從墻角滲出來,她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漬,聽見隔壁陳穎壓抑的咳嗽聲—那姑娘感冒三天了,因為工資卡余額不夠買藥。管倩的床鋪空著,這個點應該還在便利店值夜班,為了湊下季度房租不得不打三份工…
九月一早的太陽把美容院的落地窗曬得十分有情調,於娜娜踩著CL紅底高跟鞋推開玻璃門時,掛在門把上的招財貓突然"啪嗒"摔在地上。她蹲下身去撿,香奈兒連衣裙的後腰頓時繃出個渾圓的弧度。玻璃門外傳來外賣員跑錯的腳步聲,她起身對著手機前置鏡頭抿了抿新到的奶茶色唇釉,完全沒注意更衣室虛掩的門縫里,三雙眼睛正盯著她腕間叮當作響的蒂芙尼手鏈。
本該忙碌的美容室安靜得詭異,幾張鋪著淡紫色床單的美容床整齊得像是殯儀館陳列品。"人都死哪去了?"鑲著碎鉆的美甲敲在理療室門板上,突然被門縫里伸出的手拽了個趔趄,尤雲馨另一只手里舉著的美容噴霧突然噴出冰霧,"老板來試試新到的鎮定噴霧吧!"
於娜娜條件反射地後退半步,後腰撞上了早有準備的其他兩人,陳穎從背後鉗住她亂揮的胳膊,管倩趁機扯過做熱蠟脫毛用的棉布帶。三個姑娘像給客人做全身脫毛般默契配合,一個擡腿一個鎖喉,將於娜娜面朝下按在鋪著一次性床單的艾灸床上,真絲裙擺蹭到精油瓶,空氣里頓時彌漫著天竺葵的香氣。
於娜娜掙紮時珍珠項鏈直接崩斷,渾圓的珍珠蹦跳著滾進角落。尤雲馨接過棉布帶纏住她手腕,管倩順勢用美容床單捆住她亂蹬的小腿,陳穎對準被捆出肉感弧度的腰肢就是狠狠一掐,絲連衣裙撕裂聲響起時,於娜娜終於意識到這不是往日的小打小鬧。"我的裙子!這可是最新款!"
當裙子下擺被掀到腰際時,淺紫色蕾絲內褲正可憐兮兮地卡在臀縫里,兩團雪白的軟肉隨著掙紮不斷從布料邊緣溢出,形成兩道起伏的波浪線。尤雲馨用刮痧板戳了戳彈性十足的臀瓣,"這弧度都能當咱們小氣泡儀的弧度模板了!真圓嘿!"。陳穎吹了聲口哨,食指勾著內褲邊緣突然松手,彈性布料"啪"地彈回飽滿的臀肉,蕩開的漣漪讓三人笑出淚花:"這波動量夠給我們儀器做振幅測試了!"
管倩則慢悠悠掏出手機打開測距儀:"左右臀圍分毫不差,比上周給貴婦做的臀部填充還對稱。難怪於姐總穿包臀裙,這蜜桃臀不去帶貨塑身褲真的是浪費。"
"這幫小蹄子反了天了!"於娜娜扭腰想並攏雙腿,反而讓內褲邊緣更深地勒進臀肉,雪白肌膚與蕾絲花邊形成奶油蛋糕裱花般的視覺效果。陳穎的四指插進腰際松緊帶,像剝開新鮮荔枝般緩緩下拉,泛著寶石光澤的肌膚一寸寸暴露在空調冷氣中,臀峰挺翹的曲線讓管倩忍不住吐槽:"每天在辦公室吃六塊小蛋糕,看來肉都長在該長的地方了!"
尤雲馨往掌心倒了把按摩精油,搓熱的雙手突然"啪"地拍在臀峰,然後使勁一抓:"記得嗎?上個月開始我們就已經沒吃過一頓飽飯了!"掌印如同八爪魚刺身般浮現在雪膚上,“三個人都只能兩盒泡面分著吃”。“呀!”於娜娜的尖叫聲驚動了窗外路過的外賣員,管倩趕緊打開她手機播放列表,最大音量放出《歡樂頌》交響樂。
"知道為什麽選這里嗎?"陳穎的指甲順著弧度劃了過去,一條細細的紅痕慢慢顯現,"因為你全身上下只有這十幾斤肉沒說過謊!"“啪啪啪啪啪”
"那天你拎著愛馬仕從我們吃沙縣小吃的店門口經過,"尤雲馨的一掌斜劈在臀腿交界處,"還說什麽'要學習年輕人艱苦奮鬥'!"管倩配合地舉起於娜娜的朋友圈截圖,照片里龍蝦大餐的醬汁正巧和她此刻臀部的緋紅同色號。
"你們要多少錢?"於娜娜聲音發顫,鑲著水鉆的美甲在按摩床皮革上抓出白痕。尤雲馨掏出三張按著紅手印的欠條拍在她臉上:"我們沒錢交房租的時候,你在馬爾代夫潛水;小倩發燒40度求你預支工資,你說公司不是慈善機構。"
聽到自己的悲慘經歷,管倩也是狠狠地一巴掌打了下去。五個指印像燒紅的烙鐵。“嗷!啊!”於娜娜的慘叫撞在隔音墻上變成悶響,"上個季度你說錢都去買新設備了,所以得緩一緩!"尤雲馨在相同位置補了一下,臀肉如沸水般翻湧,"轉頭就買了四葉草項鏈!"
"那是A貨!哎呦!"於娜娜的卷發粘在汗濕的脖頸,真絲裙後背透出深色汗漬。尤雲馨切換成左右開弓模式,掌風在密閉空間里形成回響。臀肉逐漸從粉紅轉為深紅,最後泛起紫斑,像塊被反覆捶打的牛排:"上個月說虧損嚴重,結果轉頭提了瑪莎拉蒂!"每說一句就落下一串巴掌,臀浪翻滾的樣子讓管倩舉著手機錄像的手直抖:"這段放慢速能當ASMR素材!"
陳穎適時亮出計算器:"每月六千底薪,四個月兩萬四,提成按8%算是兩千四..."她突然湊近泛著油光的紅腫臀部,"加上精神損失費,湊個整兩萬五不過分吧?"三個POS機並排擺在按摩椅扶手上,於娜娜的鉆石美甲在刷卡時刮花了機器屏幕。
"輕點!我沒那麽多活期余額…"於娜娜的求饒聲帶著哭腔,被汗浸透的真絲裙緊貼在腰臀處,勾勒出誘人曲線。尤雲馨甩著發紅的手掌冷笑:"我每天給客人推精油,自己住地下室長濕疹的時候,你在朋友圈曬La Mer面霜開箱。"她突然掐住臀腿交界處的軟肉,"這坨脂肪值兩萬五嗎?"管倩突然掏出客戶用的皮膚檢測儀,藍光掃過紅腫的臀部:"毛孔舒張度達標,可以上第二療程了。"
“嗷!我錯了!我不敢了!我有錢!”於娜娜瘋狂地晃著腦袋,臀浪翻湧的節奏竟和音響里的海浪聲完美合拍,鉆石耳釘在劇烈晃動中甩飛,正巧掉進發財樹盆里面。
陳穎用客戶檔案本扇風,看著汗珠從於娜娜後頸滾落:"難怪上個月有客人投訴按摩床發熱,原來是於姐的良心在燃燒啊!",管倩又拿起滾輪美容儀碾過腫脹的臀峰:"笑啊,平時糊弄我們時不是笑得很甜嗎?"
"求你們…給我留點尊嚴…"於娜娜的臉埋在枕頭里,美瞳滑片讓瞳孔顯出詭異的灰白色,身疲力竭地求饒逐漸變成含糊的嗚咽。尤雲馨用她手機拍下紅腫的臀部:"再拖欠工資,這張照片就會出現在你相親對象的聊天框…"
轉賬完成的提示音接連響起時,三個姑娘開始給她松綁,發現老板昂貴的真絲裙後擺皺得像鹹菜幹。尤雲馨把工牌重新掛回脖子上,其他兩人正在彎腰撿起那些珍珠項鏈:"老板,您看下沒啥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不行!”於娜娜有氣無力的吼叫著,“我工資都給你們了!還不去幹活!哎喲!不行,今天先放假!先給我擦藥!明天都要準時上班…”
"這算員工福利哦。"尤雲馨笑著用售價200一瓶的黃金精華塗抹傷痕,陳穎舉著手機對比圖驚呼:"這消腫效果比咱們的超聲波導入儀強多了!"管倩還貼心地把內褲邊緣翻出來晾著:"建議您今天穿咱們店的抗菌護理內褲,原價588員工價算您888~"
“你們再吵這錢就從你們下個月工資扣!嗷!輕點啊!別按啦!”當第四個冰袋化成水時,於娜娜的臀部已經像淋了草莓醬的舒芙蕾,於娜娜倒吸冷氣的聲音活像漏氣的高壓鍋。管倩又舉著粉撲作勢要拍:"要不咱們試試遮瑕膏?"“滾犢子!”
當尤雲馨用美容儀給紅腫的臀部做完最後鎮定護理。於娜娜顫巍巍摸到扶手起身,“小穎快扶我去廁所!我憋不住了。”走到門口身後飄來賤兮兮的提醒:"老板記得給瑪莎拉蒂裝個記憶棉軟墊哦,您這狀態怕是半個月坐不了真皮座椅呢…",氣得她轉頭蹬了兩人一眼。
廁所門合上的瞬間,剩余兩人擊掌的聲音尤為歡快。尤雲馨摸著發紅的手掌嘟囔:"明天應該可以上架新項目了,就叫'快速提臀套餐'怎麽樣?"陳穎還在數著到賬短信後面的零笑彎了腰:"那得配個聲明——本療程效果極佳!本店老板親身體驗…"
四、水中的倒吊人
遊泳館瓷磚反射著粼粼波光,空調冷氣與消毒水味交織。隋海棠甩了甩及腰長發,水滴順著蜜色肌膚滾落,手腕上的防水運動表顯示下午三點十五分。
"收腹!"隋海棠拍了下安苒的小腿肚,"說過多少次蹬腿要像青蛙,不是像被電擊的螞蚱。"
安苒趴在浮板上,淺紫色泳衣下擺隨水波漂動。她望著對面深水區救生椅,恍惚間看見譚維智穿著白襯衫朝她招手,浪花里還飄著他上個月落在茶水間的藍格子手帕。
"啪"的一聲,浮板被抽走。安苒撲騰著嗆了口水,額頭正撞上隋海棠的膝蓋。
"你男朋友可是剛剛發了朋友圈發腹肌照了,又黑了!"隋海棠扶住了住安苒的腰,指尖陷進泳衣松緊帶,"可惜某些人連狗刨都不會。"
安苒撲騰著濺起水花:"智哥那是沖浪曬的!他說下周帶我去…啊!"隋海棠把手抽回的力道帶著她在水中轉了個圈,這次她的鼻尖又撞上隋海棠胸口的人魚線。
"每次一談到男朋友就心不在焉的!"隋海棠捏著安苒的後頸往岸邊拖,水珠在瓷磚地面拖出蜿蜒痕跡,"看來普通教學不管用。"
“哎哎哎!別!”安苒剛要辯解,耳垂就被冰涼的手指夾住。隋海棠拽著耳朵把人按在長椅上,兩條長腿鉗住亂蹬的細腿。泳褲褪到膝窩時涼意刺骨,安苒扒住長椅扶手:"你公報私仇!"回應她的是隋海棠拍在臀尖的脆響"上次你拽我褲子時可沒手軟。"。“啪啪啪”
“嗷!啊!別打!”安苒疼得哇哇大叫,“我下周可是要穿比基尼的!”
"得了吧!"安苒還要掙紮,突然被掐住後腰敏感帶。隋海棠趁機把泳褲徹底褪下,團成一團扔到角落,布料滑過小腿時還彈了下安苒的腳心。"難怪你男朋友約會總選電影院。"手掌懸在泛著水光的臀肉上方不停拍下,"平得像被壓路機碾過的屁股,難怪浮不起來。"
“嗷嗷!啊!”,如鼓點般的巴掌落下,安苒那逐漸染成粉色的臀肉隨著拍打晃出漣漪,連腰窩都沁出汗珠。
"知道錯哪了?"隋海棠甩甩發麻的手掌,指尖戳了戳腫起來的臀峰。
"不該想象譚維智的腹肌…哎喲!"新落下的巴掌蓋住先前指印,"是不該走神!隋教練我錯了!"
"一!"巴掌印在左臀,"讓你重色輕友。"
"二!"右臀浮起紅暈,"泳課還敢遲到。"
"三!"臀峰顫出波浪,"上周偷用我香水約會。"
"四!"繃緊的臀肉再也繃不住了,"還偷吃我的楊枝甘露!"
計數到十七下時,安苒突然扭頭:"你這個單身狗就是嫉妒!上周給你介紹的健身教練…嗷!"突然加重的巴掌蓋住她整片臀肉,"十八!輪不到你操心。"
打到四十八下,隋海棠甩著手腕摸出潤膚乳:"中場休息。"冰涼的乳液激得安苒一顫,隨即被兩根手指掰開臀縫,"嘖嘖,比上周潭維智送你的郁金香還紅。"
"五、五十了!"安苒試圖用浴巾遮臀,卻被踩住巾角,"你說好只打…" "那是對好學生。"隋海棠往掌心呵氣,"壞孩子要翻倍。"
打到七十下時,隋海棠看著那個紅撲撲的屁股蛋子,一臉壞笑著掏出防水線筆,在左臀畫了個哭臉表情包。"要不要發給潭維智當表情包?"“你敢?啊!”筆尖戳進臀縫時,安苒的求饒聲差點震碎天花板玻璃。
等到九十下時,防水袋里的手機突然響起視頻通話鈴聲。安苒看見潭維智的來電顯示,瘋了一樣去抓手機,卻被隋海棠搶先按了接聽。"保持姿勢別動。"閃光燈亮起的瞬間,安苒尖叫著去捂屁股,結果卻被隋海棠的一手反剪拿捏住。
"寶貝在健身?"潭維智的俊臉填滿屏幕。隋海棠把鏡頭對準安苒紅透的屁股,小拇指戳了戳發燙的臀肉:"我們在做…臀部塑形特訓。"
安苒的尖叫和隋海棠的笑聲混在一起,直到潭維智困惑地掛斷視頻。最後一巴掌剛好落在臀腿交界處…
"謀殺…這是謀殺哇!"安苒像觸電般彈起,又被按著腰窩壓回去。
"謀殺案發現場會有這麽Q彈的兇器?"隋海棠捏著臀肉晃了晃,汗水順著溝縫滾落,"潭維智摸過嗎?"
安苒剛要罵人,突然被翻過來面對鏡頭。隋海棠打開連拍模式,閃光燈映得通紅屁股像警示燈:"笑一個,這張發給譚維智當手機壁紙怎麽樣?"
等安苒撲騰著被扔進泳池時,水花濺了隋海棠滿臉。等她浮出水面時,隋海棠也一個魚躍入水,轉眼收走了所有泳具。"蛙泳二十個來回。"手指戳了戳水中瑟縮的紅臀,"腿分太開擰左瓣,合不緊擰右瓣。"
第一個蹬腿動作就出了錯。"腿並攏!想讓你男朋友看見O型腿?"隋海棠不知何時潛到身邊,鼻尖幾乎貼上她的尾椎骨,安苒感覺臀尖被冰涼的手指掐住, "你變態!"她濺起水花,"潭維智就喜歡…啊!"接下來的好幾個換氣都伴隨著屁股上的疼痛標記,第五圈時安苒撞上隔離繩,泳鏡歪到下巴。隋海棠劃著浮板逼近,戳著她腰窩:"海豚擺尾呢?"又突然掀起水花潑過去,"紅色比基尼款,適合你喲…"
第十圈開始下雨,水珠打在紅腫臀肉上泛起細密紅點。安苒扒著池沿大喘氣,兩瓣屁股像浮標漂在水面。"加五圈。"隋海棠捏著她的耳垂,"或者我現在直播美人魚表演…"終於熬到了第二十五圈時,兩團軟肉已經布滿月牙形的紅痕。
"合格。"隋海棠把浴巾扔在顫抖的膝蓋上,"不過懲罰還沒…"
話音未落,安苒突然被浴巾罩住腦袋,攔腰抱起。等扯開布料時,隋海棠已經盤腿坐在長椅,膝蓋上鋪著不知從哪變出來的冰鎮礦泉水。
"過來冰敷。"見安苒往後縮,隋海棠晃了晃手機,"三、二…"
紅腫的臀肉貼上瓶身的瞬間,安苒倒抽冷氣的聲音像台換氣扇。隋海棠單手壓著亂扭的腰,另一只手翻開遊泳教案:"理論考核。蛙泳換氣要領?"
"擡頭吸氣…嘶…低頭呼氣…瓶子太冰了!"
"錯誤。"瓶身突然翻轉,圓底陷入臀縫,"是劃手擡頭,伸手低頭。"冰涼的水珠順著腿根往下滑,安苒又聽到了相機連拍聲…
"我負責這星期的衛生!"安苒突然大喊,"每天拖一次地!"
隋海棠的眉梢挑得比泳池跳台還高:"外加洗一個月的碗。"
"你怎麽不讓我擦天花板!"
"成交。"隋海棠在教案上“唰唰”寫字,"每周六,記得買把伸縮拖把…"
日暮時分,安苒瘸著腿挪進更衣室,淋浴間蒸騰著檸檬香波氣息。安苒對著手機屏保撅嘴,潭維智的新消息提示亮起:「臀部特訓要注意安全哦^^」
"死直男!"安苒憤憤戳著屏幕,沒注意身後隔間探出的濕發,"隋海棠就是母老虎,暴君,等我和譚維智約會那天…"
花灑突然被轉到冷水檔。安苒尖叫著轉身,正撞見隋海棠裹著浴巾跨進隔間,水滴順著馬甲線滑進人魚線。
"看來剛才的教育力度不夠。"隋海棠的浴巾下擺掃過安苒發顫的膝蓋,"需要讓你男朋友親自來監督?"
"你瘋了!智哥在加班…"
"正好。"隋海棠摸出防水袋里的手機,"視頻指導更有參與感。"
安苒撲上去搶奪時踩到浴球,光溜溜摔進對方懷里。隋海棠順勢把人按在瓷磚墻面上,大腿抵開她並攏的膝蓋。
"選吧。"拇指摩挲著紅腫未消的臀肉,"現在挨夠二十下,或者我撥通視頻讓他數數。"
"你敢!"安苒突然弓腰後踢,腳丫撞上置物架。潤膚乳和浴鹽劈里啪啦砸下來,其中一支磨砂膏正巧滾到隋海棠腳邊。
"柑橘海鹽味?"隋海棠擠出一坨冰涼的膏體,"適合用來…"帶著顆粒的膏體突然抹上安苒臀縫,"保養受過傷的皮膚。"
"住手!那里…嗯!"安苒的抗議被拍打聲截斷。沾著磨砂膏的巴掌在臀肉上打出泛白的泡沫,每一次拍擊都帶起細微的刺痛。
打到第七下時,隋海棠突然停頓:"你男朋友喜歡什麽姿勢?"
"要你管!"安苒剛扭動就又被掐住腰窩,"後、後入…啊啊啊!別打那邊!"
帶著水漬的巴掌印疊在舊傷上,隋海棠的聲音混著粘膩的水聲:"難怪急著練腰腹力量,沒看出來呀!"
當潭維智的來電鈴聲再次響起時,安苒幾乎是哭著求饒:"二十下到了!到了!" "數學不及格?"隋海棠舉起泛紅的手掌,"這才十七下。"最後三巴掌印在尚有淤痕的臀腿交界處,清脆的響聲在瓷磚墻面撞出回音。"輕點!這是人皮不是豬皮!"
"上課好累啊!"隋海棠偷偷拿起吹風機對準著那片紅腫,"宵夜小龍蝦還是燒烤?或者我用熱風幫你烘一烘…"
“休想!我沒有錢!嗷!”
開關按下的瞬間,安苒捂著屁股躥了出去:"烤肉!吃烤肉!"
五、摸魚的節制
消毒水的氣味在早上的陽光里蒸騰,喬蘊扒著治療室門框探出腦袋。她謹慎地環顧四周,確認走廊上空無一人後,像一只輕盈的貓,躡手躡腳地向儲物櫃摸去。她那穿著白絲襪的修長雙腿,在光影的映照下,仿佛兩條優雅的白玉柱,時而隱沒在光影之中,時而凸顯在明亮之處。
"抓到你了!"
突然被拽住的瞬間,喬蘊看見自己新買的珍三葉草發夾"啪嗒"掉在地上。張婷子用她那繡著櫻桃圖案的指甲,緊緊地掐住喬蘊的後頸,像拎起一只橘貓一樣,另一只手穿過她的腋下,毫不費力地把她往治療室里拖去。手腕間銀色的手鏈在寂靜的走廊中發出清脆的“叮當”聲。喬蘊穿著的白色皮鞋在地面上劃出兩道清晰的痕跡,伴隨著她的左搖右擺,胸前的護士銘牌甚至被甩進了旁邊的盆栽中,"我就早上就塞了會車而已,就遲到那麽一丁點兒嘛!"
"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診療床藍膜被掀開時發出“刺啦”聲,張婷子翹著腿坐下時還金屬支架晃了晃。喬蘊縮在墻角揉著發紅的耳朵:"嗯…九點七十五而已"
"還挺幽默啊!喬護士長你已經連續半個月遲到!老陸不在還真倒是膽大包天啊!"張婷子突然俯身揪住她蝴蝶結領結,"她讓我來的時候,附帶監控里你正把打卡機往咖啡機後面藏呢。"護士裙荷葉邊隨著拉扯掀起漣漪,露出里面綴著蕾絲邊的白色吊襪帶。"上周三你說要給我調下牙套,結果讓我咬著空氣等了整整半個小時。"
“那是3D掃描儀出了問題!”喬蘊試圖掙紮起身,卻突然被直接抓起按住在軟軟的大腿上,診療床彈簧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張婷子裙子的棉質布料擦過她的臉頰,淡淡的薄荷味洗衣液的味道讓她瞬間意識到不妙:"喂喂喂!你也只是個患者…沒必要啊!"
張婷子用膝蓋頂開她亂蹬的小腿:"昨天早上你躲在器械室吃可頌餅幹,碎屑掉進印模材里了。老陸說要加罰30下!"她左手壓住喬蘊的後背,右手帶著滿滿的怨氣扇了下去
"啪!"
帶著掌風的巴掌隔著護士裙落在臀峰,醫用橡膠手套特有的澀感摩擦過布料。"前天你也是夠囂張的,居然四點半就收拾東西走人了,老陸的電話都被患者打爆了!"
"那次是意外…嗷!"第二巴掌精準覆蓋上臀肉最飽滿的位置,喬蘊掙紮著去抓滑落的抱枕,想著先穩住自己的身體,忽然感覺裙擺被掀到腰間,24℃的空調冷氣激得她後腰都起了雞皮疙瘩,張婷子的指尖勾住白色絲襪邊緣:"今天知道要挨打還穿得這麽性感?"
"這是新款蕾絲…等等你別…"彈性布料崩開發出"嘣"的輕響,隨著張婷子的右手順著內褲邊沿往下扯,喬蘊眼睜睜感覺著自己的絲襪和內褲被已經褪到了腿彎,診療床的金屬邊沿緊貼著她的小腹,她的指尖摳緊了治療床的欄桿。身後傳來張婷子帶著笑意的倒吸氣聲。
“我說你下班怎麽總愛穿蓬蓬裙,”冰涼的掌心拍上喬蘊裸露的臀肉,張婷子調侃道,“原來藏著這麽Q彈的…。”幾下清脆的巴掌聲掩蓋住了她的調侃聲,雪白的肌膚上立刻浮起了一片淡粉色。
喬蘊懸空的小腿蹬著抗議:“你這是公報私仇!上個月你補牙的時候…”
"啪!"
更重的一記落在臀腿交界處,張婷子揪住她晃動的馬尾:"是誰在我打麻藥的時候講冷笑話害我差點咬到舌頭?"
"那是為了緩解患者緊張......哇!"臀肉隨著擊打泛起波浪,喬蘊扒著診療床邊緣的手指節發白,哆哆嗦嗦地哀嚎:"輕點啊!我的屁股只是彈性好又不是抗打擊力強!"
"確實,"張婷子用指尖戳了戳發燙的肌膚,"像剛出爐的舒芙蕾。"說著突然雙手左右開弓,“劈里啪啦”的巴掌聲驚飛窗外麻雀。
喬蘊扭著身子躲避:"停停停!你上個月偷吃我放在冰箱的布丁,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那是你平時沒收我東西的利息。"張婷子捏住她試圖遮擋的手腕按在腰後,盯著通紅的臀瓣挑眉:"老陸說要我把你這個打開花了然後拍照發給她呢!"
"你敢!"喬蘊猛地弓腰,結果被按得更緊,"我錯了還不行嘛!儲物櫃里有你上次被收的抹茶巧克力蛋糕!"
揚起的巴掌停在半空5秒,然後又拍了下去。張婷子瞇起眼睛,慢悠悠地來了句:"上次被你拿走的那些下午茶優惠券呢…"
"我放在茶水間的茶葉盒里,還有一半能用…"喬蘊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試圖用甜言蜜語哄張婷子手下留情。
"我的糖果和巧克力全家桶…"張婷子卻不為所動,繼續回憶著。
"更衣室里的3號櫃…啊呀!"巴掌突然劈在臀腿交界處,喬蘊疼得小腿肌肉繃直,忍不住叫起來:"所有我吃掉的東西都再給你買一份!"
巴掌聲突然停了。張婷子俯身湊近她漲紅的臉:"再加三盒黑巧克力。"
"你這是敲詐…啊!"
連續三下重擊讓臀尖紅得透亮,喬蘊疼得腳尖亂點:"兩盒!不能再…嗷!"
"成交!"張婷子笑著松手,正要起身時頭頂的監控探頭突然炸開刺耳的電流聲。
"張婷子!"
治療室墻角的監控攝像頭閃著紅光,陸璇冷清的聲音就像機場廣播一樣清晰傳來:"我讓你來管教熊孩子,不是來做黑市交易的。"
兩個姑娘瞬間僵成雕像。喬蘊保持著趴臥姿勢瘋狂眨眼,張婷子舉著的手緩緩縮回背後。
"現在,立刻,繼續,懲罰加倍。"電子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否則等我回國…連你一起打!"
"陸醫生你聽我解釋!"張婷子"噌"地站起來,喬蘊"咚"地滾落到地上,提著內褲手忙腳亂地往角落縮。
"五。"
"別倒數啊!"張婷子撲過去撈人,喬蘊兔子似的竄向門口,卻被散落的絲襪絆了個趔趄。
"四。"
"小喬你配合點!"張婷子攔腰抱住掙紮的姑娘,診療床被撞得平移了半尺。
"三。"喬蘊絕望地抓著門把手:"我請你吃一個月下午茶!"
"二。"
張婷子咬牙把人按回膝頭,捎帶手抽走護士裙腰帶綁住她手腕,:"對不住了!"揚起的巴掌就帶起一陣風,“啪”的一聲就落了下去。
“嗷!怎麽還更疼了啊…”
接下來密集如雨的巴掌聲與哀嚎同時炸響,攝像頭傳來一陣滿意的輕笑聲。張婷子機械地重覆著揮掌動作,看著半小時前還白白凈凈的臀肉逐漸變成熟透的蜜桃色,轉為辣椒般紅得那麽刺眼。
"陸璇你個獨裁者—"喬蘊帶著哭腔的控訴悶在臂彎里,話說一半就又被打了一下,疼得她“嗷”的一嗓子,"我不就上次偷吃了你櫃子里一盒巧克力棒嗎…呀!啊!"
"啪啪啪啪啪!"
"你先把遲到記錄這時算清楚再說吧。"張婷子甩甩發麻的手掌,突然發現指縫間粘著亮晶晶的東西,"你居然往屁股上抹護膚霜?"
"那是身體乳!"喬蘊羞憤地踢腿,"我就是尋思著要是要挨打了,這玩意兒能減少點摩擦力……啊!別打那兒呀!”
隨著最後一聲清脆的響聲漸漸消散在空氣中,張婷子整個人癱在了椅子上,有氣無力地甩著手腕,嘴里嘟囔著:“我感覺我真得去辦張健身卡了…”
喬蘊顫巍巍伸手去摸發燙的臀部,指尖剛碰到就"啊"的一聲,尖叫聲震得器械盤里的探針都在顫動。她趕忙把屁股貼在墻上降溫,眼角的余光瞥見張婷子還在對著監控比比劃劃,嘴里念叨著:“這紅腫程度絕對符合醫療標準。”
"明日繼續,賬本我今晚發給你。"攝像頭紅光熄滅前,陸璇又補了句:"記得用氟化泡沫給她冷敷,後天再算算她偷吃我東西的賬。"
“我要投訴你虐待醫護人員!”喬蘊提著褲子蹦到張婷子面前,臉頰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珠,“除非你現在就去買泡芙給我賠罪。”
張婷子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似笑非笑:“你說她那個櫃子里還藏了多少東西?”
自動消毒機的嗡鳴突然放大,兩人對視三秒後同時撲向儲物櫃。喬蘊死命護住巧克力盒子:"五五分賬!"
"三七。"張婷子亮出手機截圖,"否則我現在就舉報你上周末把不肯拔牙的小女孩按腿上打屁股的事…。"
窗外蟬鳴驟響,蓋住了兩個姑娘逐漸升高的討價還價聲。風卷起散落的消毒記錄單,紙頁嘩啦啦翻過八月日歷——距離陸璇醫生回國還有七天。
外面的光線透過牙模展示櫃斜照進來,給扭打的身影鍍上金邊。候診區的電子鐘跳到12:00整,攝像頭無聲旋轉著,將這場戰役永久錄入診所的雲端日志。
六、隱居者的團結
夏日午後,空調外機發出輕微嗡鳴聲,王十月裹著空調被翻了個身。房間里傳來的金屬聲讓她瞬間清醒—那是她首飾盒搭扣彈開的聲音,她掀開被子一角,正看見一個戴著黑色口罩的少女踮腳站在自己梳妝台前,纖長手指在桌面不停地撿起與放下。
梳子從少女顫抖的指縫間滑落,在木地板上敲出清脆聲響。王十月迅速閉緊眼睛,睫毛在空調風里微微顫動,聽著窸窸窣窣的翻找聲從臥室移向客廳。
行政秘書本能摸向床頭櫃,指尖觸到手機時才發現掌心全是冷汗。"瘋子!救命!快來!有小偷在客廳!"
微信提示音在隔壁206室響起的瞬間,葉曉桐放下了手中的啤酒。女排自由人瞥過眼屏幕,拿起發繩紮起馬尾,單手撐住窗台翻身而出。躍入隔壁陽台時,瓷磚上殘留的水漬讓她腳底打滑,整個人"咕咚咕咚"滾進臥室,正對上王十月瞪得滾圓的眼睛。
"你這出場方式比小偷還嚇人。"王十月抓著棒球棍的手直哆嗦,粉紅色睡褲蹭了滿墻白灰。
葉曉桐揪起她後衣領往客廳拖:"少廢話,我三個隊友在門外候著呢。"走廊里隱約傳來球鞋摩擦地板的聲響,適時響起的還有三聲貓叫聲—這是女排隊員們特訓時的暗號,像是獵豹收攏包圍圈前的最後幾步。
客廳里的翻找聲突然停滯。穿灰色連帽衫的身影抱著筆記本電腦猛地撞向玄關,防盜門剛推開十公分就被一只38碼運動鞋"砰"地踹回來。施檬的麻花辮從門縫里晃進來,左肘抵住了門板:"往哪兒跑啊小妹妹?",艾娟反手擰住小偷手腕的瞬間,姜萌萌已經像接球般精準擒住對方腳踝,整套擒拿動作流暢得像訓練過千百次,葉曉桐最後一個撲上來時,黑色口罩正飄飄蕩蕩落在王十月拖鞋上。
王十月倒抽冷氣—這賊竟長著張不輸女團成員的精致臉蛋。杏仁眼尾綴著顆淚痣,鼻尖還沾著方才掙紮時蹭到的墻灰,活像偷吃被抓包的波斯貓,面頰帶著運動過後的天然緋紅。即便被按在地板上,那具包裹在緊身運動服里的身軀依然呈現出流暢的S型曲線,汗濕的布料下透出若隱若現的膚色,尤其是隨著呼吸劇烈起伏的胸脯,讓幾個運動員都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姜萌萌突然吹了聲口哨:“這臀圍得有95吧?”
"年紀輕輕幹點什麽不好?"施檬用膝蓋頂住女孩後腰,順手扯下對方連帽衫的抽繩,"說!叫什麽名字?哪來的?"
回應她的是沈默,女孩突然扭頭咬向艾娟手腕,被葉曉桐眼疾手快捏住兩頰,175cm的身高投下極具壓迫感的陰影,"屬狗的你?"
王十月條件反射般推了推金絲眼鏡,走過來像在背書一樣:"根據《治安管理處罰法》,盜竊未遂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
"聽見沒小丫頭?"葉曉桐蹲下去摸了摸女孩的腦袋,又差點被她擡起頭來咬住。
葉曉桐與其他三個姑娘交換眼神,三人突然同時發力。姜萌萌拉著女孩腳踝呈八字分開,艾娟將其雙臂拽到前面,施檬的大手將她的後背死死按住。
"你們要幹嘛!"女孩終於發出第一聲驚叫,蜜色肌膚泛起潮紅。葉曉桐蹲下身,指尖勾住她褲腰上的松緊帶:"最後問一遍,說不說?"
女孩扭動著試圖並攏雙腿,殊不知這個動作反而讓緊繃的臀部線條更加凸顯。運動褲面料隨著掙紮深陷進臀縫,勾勒出飽滿如熟桃的弧度。
"還不說?那就給你松松筋骨。"葉曉桐突然咧嘴一笑,雙手揪住褲腰猛地向下一扯。發出"嘶啦"聲響,紫色蕾絲內褲堪堪卡在腿彎,兩團軟肉"啪"地彈出來,白嫩如鮮奶酪,隨著掙紮漾出陣陣肉浪,空氣凝固了三秒,“臥槽,這屁股…是真的翹”姜萌萌喃喃自語道。
"住手!"女孩羞憤欲絕的怒吼反而惹得眾人發笑,葉曉桐貼心地撿起沙發上的靠枕墊在她小腹下。被迫高高撅起的臀部在正午陽光下亮得晃眼,腰窩處還紋著朵半褪色的櫻花貼紙,倒給這荒唐場面添了分滑稽。
"這不合程序吧…"王十月握著棒球棍的手開始冒汗。作為律所金牌秘書,她此刻本該報警,可一想到眼前晃動的人擾亂了她美好的午覺就讓她火大。
"這丫頭連你內衣抽屜都翻了個底朝天。"葉曉桐探頭看了看王十月的臥室,蕾絲內衣七零八落散在地上,"沒想到你這臭丫頭平時看著挺保守的,居然都是這款…。"
“啊!閉嘴”棒球棍劃過空氣的呼嘯聲中,第一記懲戒重重落在臀峰。
"啪!""嗷!你們這是私設公堂!"女孩梗著脖子叫嚷,耳尖卻紅得要滴血。
"啪!"第二下精準疊在相同位置,臀肉凹陷又彈起的瞬間,淺粉指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在雪膚上。"找準擊球點。"葉曉桐忽然按住王十月肩膀,指尖劃過紅腫的臀峰,"用腰腹發力,像打高爾夫球那樣…"
"腰馬合一",王十月一個深呼吸,換好姿勢,第三擊斜劈在左臀,"說!叫什麽名字?"
"啊!我…嗷!"女孩的尾音卻被第四記抽打撞得支離破碎。棒球棍這次橫掃整個臀面,原本挺翹的弧度肉眼可見地腫脹起來。
第十八下斜劈在左臀時,“啊!啊!”原本挺翹的曲線已腫脹成不規則半球。汗珠順著女孩光裸的脊背滑落。當王十月換手甩腕時,葉曉桐突然拍了下她後腰:"漂亮!這擊打角度絕對能打出疊加傷害!"
"啪啪啪!"連續三下快攻讓慘叫聲變了調。發絲黏在女孩通紅的臉頰上,先前驕傲挺立的胸脯此刻緊貼地板,隨著抽泣不斷起伏,兩團軟肉再也繃不住優雅弧度,像是被人強行塞進兩團發酵面團。當第三十下落在臀腿交界處時,她終於崩潰地用下巴磕著地面:"何明璇!我叫何明璇!綜合大學美術系大二…手機相冊里有學生證…"
葉曉桐用腳尖戳了戳紅腫發亮的臀峰,立刻引發殺豬般的嚎叫。"早這麽老實多好。"施檬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為什麽會挑這個房間偷了?"
"這…陽台沒裝防盜網…"帶著鼻音的回答讓所有人楞住,王十月指著窗外飄動的連衣裙:"所以你也是從空調外機爬過來的?"
“嗯…而且我來過這棟樓幾次,就這個房間只有你一個人進出…”
"算了,還是送派出所吧!"王十月甩著發酸的手腕,睡衣後背早已汗濕大片。
這話卻讓何明璇劇烈掙紮起來:"別!我真是第一次!你們接著打!用皮帶抽也行!"紅腫的眼眶透著孤注一擲,"我還能撐…二十下?三十下?"
四個運動員撒開手齊刷刷後退半步。艾娟摸著下巴打量女孩顫抖的臀部:"十月,這…"
葉曉桐則拍手大笑:"聽見沒十月?受害者主動要求追加懲罰,這算不算新型調解協議?"
王十月扶正歪斜的眼鏡,棒球棍點在何明璇顫抖的腰窩:"《民法典》確實允許私了解決,但…"
"再加五十下!"何明璇突然擡頭,淚盈盈的眸子閃著詭異的光,"用那個不銹鋼晾衣架!打完放過我吧!"
葉曉桐走出陽台將衣架遞給王十月,金屬反光映出她狡黠的笑:"滿足她吧。"第二十一擊破風而至時,腫脹的臀肉已經泛出紫紅,像是即將爆汁的肉丸。當第三十七下震開時,混合著求饒的嗚咽終於穿透雙層玻璃。樓下遛彎的泰迪犬突然夾緊尾巴,沖著聲源發出委屈的嗚咽。等到第五十下的結束,先前緊繃的身軀軟成一灘春泥,唯有臀尖隨著還在習慣性抖動。
"這內褲質量不錯啊。"姜萌萌扯了扯卡在大腿的蕾絲內褲邊緣,"動靜這麽大!居然沒被扯破?"
"作為贓物沒收了!"葉曉桐利落地把紫色蕾絲內褲團成球扔向窗外,緊身褲早被踢到電視櫃底下,"你光著屁股好好反省吧!"
何明璇尖叫著夾緊雙腿,可發紅的臀肉顫巍巍根本合不攏。四個女排隊員各抓手腳把人擡成"大"字型,施檬還不忘在她兩腿之間放上本《民法案例分析》。電梯下降的二十秒里,何明璇盯著頂燈發誓要把這盞燈的型號刻進墓碑。
"三、二、一!"隨著葉曉桐的口令,四雙手同時松開。何明璇"啪嘰"摔在小區草坪上,生硬的草葉貼上滾燙的臀肉,疼得她倒抽冷氣。樹梢驚飛的鴿子掠過她頭頂,飄落的羽毛正好蓋住腿間。
"再見啦小賊~"王十月在二樓陽台揮動那條緊身褲。何明璇一個鷂子翻身竄起來,雙手死死捂住前後,螃蟹似的橫著挪向灌木叢。爆紅的臀肉在陽光下油亮發紫,活像兩個熟過頭的李子。
蟬鳴聲中,少女倉皇的背影歪歪扭扭穿過花壇。某棵桂花樹上還掛著她的內褲,在風里晃成一面恥辱的旗幟。
七、女皇與國夫人
周六清晨六點半,麥芽被震動的手機吵醒時,屏幕上"桃桃媽媽"的備注讓她瞬間清醒。視頻通話里穿好粉色蓬蓬裙的小女孩正撅著嘴:"小姨說好這周要帶我去看公主城堡的!"
"你媽媽今天加班對吧?"麥芽瞥了眼墻上的考勤表,麥穗的日程寫著"全天會議"。她三兩下套上衛衣,給姐姐發了條語音:"我送桃桃去上學啦!"
當麥芽第三次把差點撞到路人的桃桃拽回身邊時,旋轉茶杯上的彩虹糖霜沾滿了小姑娘的長襪。麥芽還蹲在紀念品商店前給桃桃系鞋帶,旋轉木馬的彩燈亮起時,她完全忘了許老師半小時前發來的消息—"桃桃媽媽說今天要親自來接孩子放學啊…"
等到傍晚六點的夕陽把遊樂場鍍成金色,麥芽正給桃桃擦臉上的巧克力醬,手機突然炸響十幾條消息提示音。她顫抖著點開聊天框,麥穗剛上傳了幼兒園門口的監控截圖,一起的還有她和幼兒園老師許盈盈的聊天記錄:"桃桃媽媽,桃桃這周第二次請假了,上周的假條還沒補交呢…"
防盜門被推開的瞬間,桃桃舉著棉花糖歡快地喊:"媽媽看!小姨給我買的公主皇冠!"麥穗踩著細高跟跨過滿地零食包裝袋,米色風衣下擺掃過麥芽僵在原地的運動鞋。
"許老師說桃桃這個月已經缺勤六次了。"麥穗從鉑金包里抽出皺巴巴的請假條,印著卡通印章的紙上赫然寫著"家庭科學實驗日","第一次的蛀牙檢查、第二次的視力測試—你當遊樂場是診所?"
鑰匙砸在茶幾上的脆響讓一大一小兩人同時僵住,桃桃又舉起還剩半根的棒棒糖:"媽媽吃!小姨買的彩虹味!"
麥芽護著屁股往後挪,撞翻了玄關的傘架:"那個…現代教育講究實踐…"
“這下連證據都有了!你們是實踐怎麽一個下午最多可以坐幾次過山車?”麥穗脫下風衣往沙發上一扔,擼起袖子就揪住妹妹的衛衣帽子,“桃桃,把《幼兒行為規範》拿來…”
麥芽被按在沙發扶手上時還在撲騰:"至少去臥室…"
“現在知道羞了?”麥穗扯下她松緊腰的運動褲,露出淺藍色棉質內褲,“上周在客廳大談兒童教育方針的是哪位專家?”
桃桃抱著畫冊噔噔跑回來,歪頭看著小姨突然僵住的背影:"媽媽在給小姨檢查身體嗎?"
"對,檢查這里有沒有長蛀蟲。"麥穗屈指彈了下緊繃的臀肉,麥芽立刻發出變調的驚叫。常年健身的臀部曲線在日光燈下泛著健康的光澤,隨著主人掙紮微微顫動。
"可是小姨穿的是小熊內褲呀。"桃桃指著褲腰上的卡通貼布。
麥穗聞言突然發力,棉質內褲瞬間褪到腿彎:"現在沒有了。"
第一巴掌落在臀峰時,麥芽的尖叫驚得窗外汽車警報器都響了。麥穗常年練鋼琴的手掌有節奏地起落,從飽滿的臀丘到微凹的腰窩,漸漸鋪開深淺不一的紅痕。
"二十六歲的人…哎喲!需要尊嚴…嗷!"
“上個月是誰偷吃桃桃的生日蛋糕?”“啪啪!”
"那、那是試毒…嗷!"
“上周把我的口紅給桃桃當蠟筆用呢?”“啪啪!"
"那是藝術創作…啊!"麥芽扭頭抗議,又被一記斜劈在臀腿交界處的巴掌打斷。
桃桃舉著蠟筆湊近觀察:"小姨的屁屁像媽媽煮的龍蝦!"
麥芽趁機抓住救命稻草:"兒童不宜!快帶桃桃…"
“正好現場教學。”麥穗換手揉著發麻的掌心,“桃桃記住,說謊的小朋友會怎麽樣?”
小姑娘立刻捂住自己屁股:"屁股會變成紅蘋果!"
麥穗的掌心第十次重重落下時,麥芽掙紮著要去抓茶幾上的手機搬救兵,卻被姐姐的手肘抵住後腰。常年練瑜伽的柔韌腰肢此刻成了桎梏,麥芽的臉頰貼在冰涼的玻璃茶幾上,眼睜睜看著自己通紅發亮的臀部在倒影里晃蕩。
“周一去的是美食街吧”麥穗的巴掌還是像蓋章機似的精準落下,“聽說你還教桃桃用我手機刪掉老師的對話…"
麥芽的冷汗順著脖頸滑進沙發縫里:"我錯了還不行嗎…"
"現在知道錯了?”麥穗拿起了茶幾上的發繩,在麥芽驚恐的眼神里將披頭散發紮成高馬尾,“偽造我簽名的時候怎麽不知道錯?"“啪啪啪”
“嗷!嗷!我只是想幫你給孩子一個快樂童年而已?”
“快樂童年?許老師是不是和說過再逃課就要約談家長了”麥穗甩了甩發紅的手掌,突然揪住妹妹的耳朵,“知道我今天為什麽這麽晚才回來的?園長親自打電話到公司!”
桃桃蹲在旁邊數到第二十七下時,突然伸手戳了戳發燙的皮膚:"小姨屁屁變成紅綠燈了!"
麥芽扭得像條上岸的魚:"嗷!姐!啊!親姐!要出人命了啊…"
身後掌擊聲漸次沈悶,麥穗地冷笑聲刺入了麥芽的骨髓里:"別裝模做樣!你的深蹲又不是沒白練的,抗擊打能力見長!"
"停戰!我承包一個月家務…嗷!"
“一個月?”手掌對著臀大肌又是狠狠地一下,“許老師說桃桃這個月就沒交過作業…"
“嗷!啊…麥穗,你講不講道理…”
“道理?”麥穗揪住她後頸,巴掌懸在腫脹的臀峰,“我還記得你六歲時騙我說幼兒園有恐龍展覽,騙我跟著你逃學呢!害我也挨了一頓揍…”。
"都陳年舊賬了…"帶著鼻音的話突然卡住,“嗷!啊!”
當第五十下巴掌落下時,麥芽的求饒已經變成斷斷續續的抽泣。麥穗用紙巾擦掉掌心的薄汗,讓桃桃也坐到沙發上,"來,桃桃!幫姨姨再重新數一次。"
“好的!”小姑娘興奮地晃著腳丫,看著小姨的臀部像被丟進沸水的蝦子般彈起,“一!”。
麥穗的巴掌開始交錯拍打左右臀,“還敢不敢逃課?“啪!”
"啊!不敢…啊!"
“還敢不敢慫恿桃桃刪我手機里的對話?“啪!”
"不敢不敢…嗷!以後我把老師的話都錄音給你"
桃桃又跳下沙發,踮腳摸了摸麥芽顫抖的臀峰:"小姨的屁屁在唱歌!"紅腫的皮膚隨著拍打發出"啪嗒"的悶響,麥芽絕望地把臉埋進沙發靠墊。
又是一輪新的五十下清算完,麥穗的怒火終於稍減。她扯過椅背上的絲巾蓋住妹妹腰窩,卻不料桃桃突然掀開布料:"小姨的屁屁在冒熱氣!"
麥芽的耳尖紅得滴血:"麥穗!你女兒在性騷擾!"
"五歲孩子懂什麽?”,麥穗冷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散升騰的熱氣,“對了!還有一件事!上周是誰教桃桃脫男同學褲子的?"
桃桃有樣學樣地拍自己屁股:"小姨說這是打招呼的新方式!"
麥穗的巴掌立刻加重三分力道:"51!—為你扭曲的學前教育!桃桃,再數30下…"
深夜十二點,麥芽像煎鍋上的魚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麥穗端著藥膏進來時,她立刻用枕頭捂住臀部:"女變態別過來!"
“桃桃說她明天跟小朋友炫耀”麥穗坐在床邊掀開空調被,"說小姨的屁股會發光。"
"那個小叛徒…哎喲輕點!"冰涼的藥膏激得麥芽直哆嗦:"你絕對在藥膏里摻辣椒油了!"
月光漫過紅腫發亮的臀部時,麥芽突然又悶聲開口:"遊樂場里…我其實預約了天文課。"
"我知道。”麥穗把冰袋按在最高腫處,“售票處說你抱著桃桃認了半小時星座。"
"那你還下死手!"
"逃學就該打屁股。”溫熱的手掌正輕輕揉開瘀血。
"都多大的人了還天天想著玩!以後怎麽嫁的出去?”嘆息混著薄荷香氣落下,“下月親子運動會你陪桃桃去吧!"
麥芽突然翻身亮出手機:"你打呼的視頻我已經發家族群了!"
"正好”麥穗按下發送鍵,“你挨打時的音頻同步上傳。"突然收緊的懷抱壓住尖叫,"現在全世界都知道麥小姐的屁股比霓虹燈鮮艷。"
"法西斯…"
"別動。"沾著薄荷膏的手指劃過臀峰,麥芽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彈起來。“你又要打?”
"趴好。"麥穗壓住妹妹後腰,"下午打的是逃學,現在這十下是因為你去遊樂園沒和我一起去!"
"這也有錯?"麥芽驚恐扭頭,看著姐姐挽起真絲睡衣袖子,"等等!至少讓我穿…"
"穿什麽?你渾身上下我哪來沒看過?"麥穗揚手拍在已經塗滿藥膏的右臀,"啪"地濺起幾點瑩白膏體,"明天開始每天接桃桃放學,連續一個月。"
"二十天!"
"啪!"“四十天”
"二十五天!"
"啪!"“兩個月!”
"麥穗你絕對更年期提前了!嗷!"
夜風卷走哀嚎,星光在麥芽通紅的臀部鍍上一層琥珀色的光。麥穗關燈時,聽見被窩里傳來咬牙切齒的嘀咕:"下次去迪士尼絕不帶你…"
"啪!"“哇!”
未盡的控訴被捂進枕頭,月光溫柔漫過床頭沒收的蠟筆畫—畫上的紅屁股小人正被彩虹摩天輪追著跑,角落里歪歪扭扭寫著"全世界最棒的小姨"。
八、惡魔的呼喚
董半夏第三次調整著手機支架的角度,讓頭頂上的節能燈恰好給沈妤的屁股鍍上一個暖色的光圈。她對著預覽框抿嘴一笑,"別亂動,你哥要看全景。"下午剛做的美甲戳了戳趴在腿上的女孩:“往左挪三公分。”
“你有完沒完!”沈妤掙紮著要起身,套裙下擺卻被夾在董半夏膝彎,黑色絲襪褪到腳踝堆成兩朵烏雲。“不就是通宵打了三天《星穹鐵道》,至於驚動沈光那個暴君?”
手機突然傳出視頻接通的嗡鳴。董半夏迅速將碎發別到耳後,挺直脊背,香奈兒邂逅香水的氣息漫過沈妤汗濕的後頸,真絲襯衫第三顆紐扣在動作時閃過微光。“沈先生晚上好。”她聲音甜了八個度,“令妹正在深刻反省中。”
屏幕里的男人摘下金絲眼鏡,身後是整面落地窗映襯的東京夜景。他松領帶的動作讓董半夏喉頭發緊—那雙手骨節分明得像美術館的石膏雕塑。
"董小姐?"低沈的聲線驚得她手一抖,手機差點砸在沈妤腰窩上,"小妤這周是不是又通宵了?"
"連續四天!"董半夏的指甲掐進掌心才穩住聲線,"昨晚她…她隊友說要線下見面…"她故意拖長尾音,滿意地看著沈妤猛然繃緊的脊背。
沈妤猛地擡頭,發梢掃過董半夏新換的梵克雅寶手鏈,這是接視頻前五分鐘才從首飾盒翻出來的。“董半夏你出賣我?”話音未落就被按回原位,真絲內褲邊緣勒進泛紅的臀肉。
“我知道了,董小姐。小妤的信用卡賬單顯示,她光這周就充了八單648是吧?”沈光輪廓分明的下頜線隨著輕笑微動:"看來上次停她信用卡還不夠啊!那今天就麻煩董小姐了。”
"哥!那是周年慶雙倍…"
“現在先開始隔著內褲懲罰是嗎?”董半夏打斷了沈妤的辯解,掌心懸在目標上方五厘米,像在丈量壽司的尺寸,“沈先生要要計數嗎?”
“每五下換一邊吧。”沈光端起骨瓷杯,腕表在鏡頭里折射冷光,“先打30下熱熱身吧。”
董半夏的掌心懸在目標上方三寸,突然想起美妝博主教的"斬男角度"。她將手機支架傾斜15度,確保沈光能看到自己側臉和沈妤發抖的臀瓣。第一掌落下來時沈妤還在腹誹這個見色忘友的室友。隔著內褲的溫度像被太陽曬過的雲朵;沈妤的悶哼被真皮沙發吸收,董半夏嘴里卻說著惡魔般的話語:"沈先生你看,這丫頭屁股抖得像果凍呢,真佩服你能想出這麽有創意的懲罰方式。”
屏幕里的男人還在假裝翻閱文件:"繼續!"
第五掌裹著風聲,沈妤的腳尖踢翻了茶幾上的星巴克。董半夏今天換了護手霜,乳木果香混著巴掌聲在空氣里爆開;第十下落定,臀肉已經泛起均勻的緋色;第十八下精準命中左臀峰,內褲邊緣花紋在肌膚烙出鏤空紅痕。
董半夏用余光瞥見沈光松開了兩顆襯衫紐扣,吞咽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她的手腕在空中凝滯半秒,第二十下落定時偏移了2厘米。“二十!”她的尾音像沾了蜂蜜,耳尖泛起珊瑚色,膝蓋不自覺地夾緊沈妤亂蹬的腿。指腹揉了揉腿上發燙的皮膚,“沈先生,您看這個力度…”
“不錯不錯!”沈光傾身靠近鏡頭,領口銀鏈滑出襯衫:“董小姐和小妤一樣的年紀嗎?”他屈起的指節抵著下頜,“你比她成熟了多了!”
沈妤趁機扭頭瞪了董半夏一眼:“是誰早上起不來賴床到中午?”
“現在是教育時間。”董半夏突然提高音量,掌心覆蓋範圍擴大到臀腿交界。沈光的低笑從揚聲器溢出時,她感覺按在沈妤冰冷背部的手開始發燙—這個男人連笑聲都像砂紙磨過天鵝絨。
當最後一掌隔著內褲落下,沈妤的翹臀已彎成煮熟的蝦米。董半夏對著鏡頭展示發紅的掌心:“要休息一下嗎?”她腕間的雪松香纏上沈妤汗濕的後頸——與視頻里隱約飄來的古龍水同款。
“脫掉吧!”沈光的聲音混著冰塊撞擊威士忌杯的脆響,“全部!讓她真正地感受懲罰。”
董半夏的耳尖瞬間充血。她故作鎮定地勾住內褲邊緣,指尖觸到沈妤汗濕的皮膚時,突然發現自己在模仿沈光松領帶的動作。
而沈妤無用的掙紮被董半夏用體重鎮壓。蕾絲布料滑過發熱臀肉時,她聽見身後傳來相機對焦的"嘀"聲,這女人居然在調整美顏濾鏡!
"皮膚挺白,省得我開補光燈了。"董半夏的虎口卡住她腰際,空調風掠過赤裸肌膚的瞬間,視頻里傳來玻璃碎裂聲。
“沈先生?”董半夏下意識湊近鏡頭,真絲襯衫第三顆紐扣在彎腰時閃過微光。屏幕那端,沈光正彎腰撿文件,襯衫下擺扯出半截精瘦腰線。
沈妤趁機滾下沙發,卻被抓著腳踝拖回來。“逃單要收利息哦。”董半夏將手機支在果盤旁,鏡頭正好框住腿上那兩塊櫻花餡的和果子,“從哪邊開始?”
“你安排吧!兩邊各打滿五十下。”沈光坐回皮質轉椅,袖扣折射著霓虹燈。第一掌真正落在光裸肌膚時,沈妤的指甲在沙發抓出五道銀河,她突然理解什麽叫"隔靴搔癢"—之前的拍打比起現在,簡直像春風拂面。
"半夏…夏姐姐,我們還能不能一起玩耍了…"沈妤的聲音帶著哭腔。
董半夏似乎並沒有聽到腿上人兒的哀嚎,她這次用上了巧勁,掌心微微拱起制造氣墊效應,響亮的巴掌聲在屋里回蕩,疼痛卻像煙花在臀肉上炸開。打到第七下時,沈妤的腳尖開始不自覺地畫圈;第十二下落定時,她終於發出幼貓般的嗚咽,巴掌聲與痛感形成荒誕差值,像在敲打注水西瓜。第二十下時,臀肉泛起迷人的漸變緋色,仿佛日落時的火燒雲。
"董半夏你公報私仇…"沈妤的控訴被第二十五掌拍碎在喉嚨里。她終於發現室友在借機研究人體力學—每次落掌都選在不同肌群,左邊臀峰挨過五下後開始發燙,巴掌就打在另一邊開始放松的部分。
“二十六!”董半夏的呼吸開始紊亂,“沈先生,令妹還有余力罵人呢。"她強迫自己盯著起伏的臀肉,余光卻黏在沈光滾動的喉結上。他喝水的姿勢像在拍礦泉水廣告,玻璃杯沿壓出的唇印讓她口幹舌燥,她曲指叩了叩尾椎,沈妤的腰肢立刻彎成蝦米。
沈光放下水杯傾身靠近鏡頭,"那就麻煩董小姐再花點力氣教訓她了。"他的拇指擦過下唇,這個動作讓董半夏的心跳加速。
沈妤的腳尖開始像觸電般抽搐,像在跳某種滑稽的踢踏舞。而董半夏的掌心卻越發滾燙。打到第五十下時,臀肉泛起熟透蜜桃般的緋色,她鬼使神差地說了句:"沈先生你這件襯衫和你很配哦!"
"是嗎?"沈光的聲音比東京夜色更沈,“同款式的我還有幾件…”。
當第七十下落定時,沈妤的頭發早已散亂。碎發黏在頸側,鏡頭完美捕捉到臀肉震顫的波紋。
"八十…"她的報數變成氣泡音,發現沈光解開了袖扣。挽起襯衫下露出的小臂線條,讓她想起健身房海報上的男模。
當第九十下落定時,沈妤的眼淚在真皮沙發上積成小泊。董半夏的左手突然撫上她顫抖的腰窩:"最後十下,沈先生要指定位置嗎?"
"臀腿交界處。"沈光的聲音沙啞了幾分,"那里神經密集。"
董半夏的拇指按住泛紫的臀峰,剩下四指並攏成刀。每下劈砍都精準落在目標區域,巴掌聲逐漸變得沈悶,像在擊打熟透的蜜瓜。“嗷!”,沈妤的嗚咽聲終於突破防線,隨著最後一掌炸響變成嚎哭。
"一百。"尾音消散時,沈妤已經差點把沙發咬爛了,兩條腿像麻花般卷在一起。
“今晚把遊戲機都鎖櫃子里吧。”沈光關視頻前最後看了眼腕表,“董小姐的管教手法…很專業,小妤有你看著,我很放心!”
隨著視頻突然黑屏,沈妤掙紮著摸到手機,鎖屏界面彈出電量不足的警告。董半夏突然抓起化妝鏡檢查睫毛膏—方才專注打屁股時,應該沒露出花癡表情吧…
淩晨兩點沈妤蹲在路由器前,隨著"哢嗒"一聲輕響,WIFI信號重新亮起。她躡手躡腳摸出藏在空調檢修口的遊戲機,當Switch藍光亮起,她對著滿屏好友申請楞住—某個新建ID在自我介紹寫著:"給我打通關,幫你瞞哥哥。"
月光漏進百葉窗,董半夏對著陌生號碼的短信咬唇輕笑。對話框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下個月我就可以回國了,順便共進晚餐如何?”
晨光微熹時,沈妤揉著屁股摸進廚房。料理台上放著董半夏留下的便當盒,揭開竟是她最愛吃的可樂雞翅。最下方壓著張字條:今天之內,務必把你哥的所有信息整理好發給我…
九、力量對決
清晨八點的陽光斜照進武館木門縫隙時,龍珊珊把運動包甩在木地板上發出"咚"的悶響。這位中俄混血的姑娘甩了甩栗色卷發剛要準備熱身,就聽見走廊里傳來跌跌撞撞的腳步聲。
"你倆這是被熊瞎子舔了?"龍珊珊三步並兩步沖過去,盯著兩位師姐青紫交加的臉驚呼。陳玥右顴骨腫得發亮,嘴角還結著暗紅血痂。尚黛兒鼻孔里還塞著帶血的紙巾,活像兩根歪斜的象牙。
尚黛兒拍開她伸過來的手:"早上在槐樹巷遇到幾個太妹找茬。"話音未落陳玥就啐了一句:"領頭的那個大塊頭!得有一米八!胳膊比我大腿還粗!"
龍珊珊的藍眼睛瞬間燃起兩簇火苗,"哐當"踹翻腳邊的木人樁:"帶路!"
寂靜的槐樹巷飄著嗆人的廉價香煙味。五個穿松垮校服的女生正在墻根吞雲吐霧,最中間那個突然掐滅煙頭站起來—她起身時仿佛把整片陰影都扯了起來。"謔,這不是剛才那兩個廢物…"
"就她!"尚黛兒揪住龍珊珊衣角的手在發抖。那個高壯女生的風衣袖子卷到肩頭露出花崗巖般的肱二頭肌,亂糟糟的短發下是張棱角分明的方臉,低腰牛仔褲堪堪卡在胯骨上,露出截小麥色腰肢還有粉嘟嘟的肚臍眼。
"喂!"龍珊珊鞋跟碾碎腳下的半截煙蒂,"聽說你把我師姐當沙包練?"
大塊頭女生咧開嘴露出虎牙,一邊脫下風衣扔在地上:"是她們先不長眼,連我伍曉雪的新球鞋都敢踩一腳。"她故意把42碼運動鞋伸到陽光底下晃了晃,"要不你跪下舔幹凈?"
圍觀的小太妹們爆發哄笑。有個染紫頭發的捏著嗓子學龍珊珊的語調說話:"來都來了…舔幹凈再走吧…"
"伍曉雪是吧?最近在這附近橫行霸道的那個?"龍珊珊打斷對方的話。這姑娘確實配得上"鐵塔"的形容——一米八的身高配上那個鼓脹的胳膊,緊身背心勒出誇張的胸圍曲線,兩條裹在緊身褲里的大長腿岔開站著,活像頭套著粉色布料的大猩猩。
"正是姑奶奶…"
龍珊珊箭步沖上去揮出右勾拳。伍曉雪輕蔑地擡起左臂格擋,"啪"地脆響後突然變招—粗壯的小臂像鋼鞭橫掃過來。龍珊珊後仰躲過這擊卻失去平衡,被對方抓住空檔揪住衣領甩向電線桿。
伍曉雪甩著手腕冷笑,"你比那兩個廢物還不經打。"說著她又突然擡腳踢飛腳邊的易拉罐,銀光劃出拋物線瞬間,右拳已朝對方小腹襲去。龍珊珊右手護著臉,想用左臂格擋,不料這竟是虛招,真正的殺招是緊隨其後的左勾拳,結結實實砸在她右側肋下。
"咳咳!小婊子有兩下…"龍珊珊“啪嘰”一身撞在墻上,趕緊暴起揮出沙包大的拳頭。伍曉雪後撤半步,鼻尖堪堪擦過帶著汗味的拳風,卻見順勢擡膝直沖龍珊珊胸口,逼得她不得不狼狽翻滾躲開。
“就這”伍曉雪蒲扇似的手掌帶著風聲劈過來時,龍珊珊突然左腳絆右腳晃了晃身子。
"破綻!"伍曉雪興奮地撲上前。下一秒尖叫聲劃破小巷—龍珊珊的右手正死死掐住她左胸!
"你他媽耍賴!"伍曉雪漲紅著臉後撤的瞬間,龍珊珊的勾拳精準命中她側腰軟肉。趁著對方彎腰的空檔,她揪住那撮挑染成金色的頭發猛地往下一拽。"嗷!!"伍曉雪像被拎住後頸的貓似的僵在原地,"松手!我剛染的頭發!"
龍珊珊牽牛似的拽著伍曉雪也往墻上撞。“砰砰”的悶響聲中,尚黛兒小聲對陳玥嘀咕:"師妹這招‘假跪真撞’,不會是跟季教練學的吧?"
此時戰局又出變數,伍曉雪暴喝一聲,硬生生扯斷幾縷頭發掙脫束縛,鐵鉗般的大手抱住龍珊珊的腰,掄沙袋似的將她甩向垃圾箱。“哐當”巨響中,龍珊珊的後背與鐵皮箱來了個親密接觸,疼得她齜牙咧嘴。
"服不服?"伍曉雪喘著粗氣,擡腳就要踩她胸口,忽然臉色劇變—龍珊珊的左手正死死掐在她大腿內側,指甲深深陷進緊繃的肌肉里。
"你…你下三濫!"伍曉雪疼得單腿跳起。龍珊珊趁機坐起,雙腿絞住對方不穩的下盤,借著腰力將這座"鐵塔"重重摔在積水里,濺起的水花蓋了兩人一身。
伍曉雪屁股著地時,感覺渾身一麻,龍珊珊趁機抓著她的腳腕把她翻身過來,用膝蓋卡住她的腰肢。另外四個太妹剛要過來助陣就被陳玥和尚黛兒對峙住。
伍曉雪趴在地上,胡亂錘著水泥地怒吼:"有本事堂堂正正打!用陰招算什麽本事!"
“我師傅說過:‘武術講究攻其不備’龍珊珊輪圓了胳膊,"剛才誰說要給我擦鞋來著?","啪"巷子里頓時回蕩起令人牙酸的皮肉相擊聲。
“嗷!”伍曉雪整個人觸電似的彈起來:"你往哪兒打呢?我操你…嗷!"
回答她的是更響亮的巴掌聲。深藍色牛仔短褲包裹的渾圓臀部肉眼可見地顫動起來,龍珊珊邊打邊罵:"這一巴掌替陳玥的熊貓眼!這一下為黛兒流鼻血!"
圍觀的小太妹們張著嘴看著。她們老大此刻正像條擱淺的鯨魚拼命扭動:"你這大洋馬!我要殺了你!!"
"殺我之前先想想怎麽提褲子吧!"龍珊珊突然揪住她褲腰猛力一扯。彈力帶崩開的瞬間,兩團白生生的軟肉在正午陽光下晃得人眼花。
伍曉雪的尖叫差點震碎玻璃窗:"我新買的內褲!!蕾絲邊三百塊呢!!"
可惜沒人能欣賞她的時尚品味了。龍珊珊左手死死按住對方後頸,右掌照著雪白臀肉最飽滿處狠狠抽下。"啪!"清脆的響聲里頓時浮起淡粉色掌印。
"你們楞著幹什麽!"伍曉雪扭頭朝跟班嘶吼,"快來幫…啊!"後半句威脅化作慘叫——又一記重擊疊在相同位置,卻見那些小太妹剛要起身就被陳玥踹翻兩個,正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尚黛兒更狠—她把一個摔在角落里,又把最後一個的腦袋按進了垃圾桶。頓時,伍曉雪的的罵聲更激烈了:“你們這群狗娘養的小賤人,有本事就打死我!”她的雙腿卻開始無意識蹬踏。新鞋子甩飛出去正中垃圾桶,露出塗著紫色指甲油的腳趾,此刻正已經摳進了青石板縫隙。
“肉感十足啊!”龍珊珊對著伍曉雪的屁股撓了幾下,對著夾縫之間的嫩肉輕輕一起掐,"蛋白粉催出來的手感就是不一樣。"
"我要撕爛你的…嗷!"第三掌炸響在右臀,伍曉雪的聲音開始發抖。原本緊實的肌膚泛起漣漪,臀尖浮起清晰的指痕。
龍珊珊的巴掌開始有節奏地左右變換:"鏗鏘玫瑰是吧?烈焰紅唇是吧?不死火鳳凰是吧…"她突然停手歪頭,"看來有人特別敏感呢。"接著故意用指尖劃過發燙的肌膚,"最後機會—道歉還是繼續?"
"道你大爺!老子渾身都是肌肉…啊!"伍曉雪猛地撅起臀部試圖反擊,"等老娘起來非把…嗷!"連續五記重擊精準落在相同位置,逞強的叫囂被疼痛截斷。
原本白瓷般的臀肉此刻像被晚霞染過似的泛著緋紅。龍珊珊又挑著臀峰最突出的部位連續擊打二十多下後,整個臀部像面團一樣鼓脹起來。汗珠順著臀溝滑落時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終於,紫頭發的太妹實在看不下去了,她趁著陳玥和尚黛兒不注意,拿起背包就跑,伍曉雪的咒罵開始變調:"你這個叛徒…哎喲!輕點…啊!"
等到最後的小跟班奪路而逃的瞬間,龍珊珊的巴掌也戛然而止,巷子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伍曉雪的牛仔褲不知何時被踢到三米外。
"喂!就剩你一個了!",龍珊珊指尖戳了戳紅腫發亮的臀肉,"剛才不是說要讓我舔鞋?"
豆大的淚珠砸在水泥地上。"要打就打…少廢話…",“大棕熊”帶著哭腔的聲音悶在臂彎里,"反正…反正你們都看到…嗚…啊…"
原本飽滿緊實的臀部布滿交錯的紅痕,最嚴重的臀尖處已經泛起青紫,像是被暴風雨摧殘過的海棠花。尚黛兒突然倒吸冷氣:"師姐快看!她腹部上還有卡通貼紙呢!"
"我只是想保護自己而已啊…"撕心裂肺的尖叫差點引來路人,"你們別看了啊…"
這個劇烈掙紮讓紅腫的臀肉泛起波浪狀抖動。陳玥“噗嗤”笑出聲:"沒想到這大高個還挺有少女心…"
最後的逞強在此刻土崩瓦解。"對!我就是傻…滿意了吧…嗚…"伍曉雪此時化身成了一個八歲孩子般在地上撒潑打滾,"整個幫會都會知道我被扒光褲子打屁股的事了…我以後還怎麽混…你們幹脆殺了我吧…哇啊…"
“哼!”,龍珊珊抓起校地上的風衣扔在她背上:"現在知道羞恥了?欺負人的時候怎麽不想想別人的感受?"
蜷縮的身影劇烈顫抖著沒有回答,只有斷斷續續的抽噎在巷子里回蕩。沾著塵土的蕾絲內褲孤零零躺在墻角,陽光把紅腫的臀部照得纖毫畢現…
十、成長的高塔
玻璃門上的風鈴叮當作響,背下一推債務的陳茹正踮著腳尖擦拭展示櫃頂部的浮灰。她特意將長頭發盤成圓髻,深藍色圍裙口袋里露出半截消毒濕巾包裝,袖口沾著幾點幹涸的奶漬。墻上的電子鐘顯示21:55,街對面補習機構的學生們早走光了。
"有人嗎?我要投訴!"
脆生生的喊聲驚得陳茹手一抖,抹布險些掉到地上。門口站著個穿藏青色校服的女孩,約莫一米六的個頭,纖細的脖頸被馬尾辮掃得泛紅。書包帶將胸前的校服勒出微微隆起,臀部卻意外地圓潤飽滿,在直筒校褲里撐出飽滿的弧度。陳茹認得這張臉—二十分鐘前這姑娘要了杯全糖珍珠奶茶,付款時還從書包側袋摸出皺巴巴的優惠券。
"小同學,是產品有問題嗎?"陳茹把抹布疊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塊。
"吶!你自己看!"女孩"咚"地把奶茶墩在收銀台上,幾滴褐色液體濺到價目表上,"喝到最後發現這個!"
陳茹用兩根手指捏起杯子側轉半圈。杯底確實沈著個綠豆大小的黑點,在琥珀色液體里上下沈浮。她伸手按住女孩要抽回去的奶茶杯:"別動,讓我仔細瞧瞧。"
"就是蒼蠅!我肚子都疼了!"女孩跺著腳往門口退,杏核眼瞪得溜圓,鼻尖沁著細汗,"要麽賠我十倍價錢,要麽我現在就打給記者和食品局!"
陳茹把手中的奶茶隨手放在桌子上,目光掃過對方校服左胸繡著的"市二中"字樣,又落在女孩書包拉鏈掛著的粉色小熊掛件上。她突然笑起來:"同學貴姓?"
"關、關你什麽事?"
陳茹她忽然伸手拽過女孩書包,在側邊口袋摸出枚金屬校牌,"高二年紀,方沁。"
方沁猛地捂住書包,臉色煞白如紙。陳茹已經拽著她胳膊來到前台里的監控屏前,快進畫面里清晰顯示:21點32分,穿藏青校服的女孩咬著吸管走出店門;21點45分,她站在行道樹後從褲兜掏出什麽;21點46分,細長的手指捏著黑色小點塞進吸管口。
"這是榕樹籽吧?"陳茹從奶茶里撈出泡發的黑點,"北門老榕樹底下撿的?看來譚主任對你們的教育還不夠啊…"
方沁突然蹲下去抱頭:"我錯了!千萬別告訴學校!"
"站起來。"陳茹揪著後領把人提溜起來,這才注意到女孩腰臀比例極好,半蹲著的一瞬間寬松校褲被撐得緊繃繃的,"你說這事怎麽解決?"
"我賠錢!雙倍!三倍!"方沁把書包往地上一放,手忙腳亂地翻著,作業本和零食袋“嘩啦啦”掉在地上。
陳茹用腳尖把掉落的草莓味棒棒糖踢回去:"我缺你這點零花錢?"她突然拽著方沁轉了個圈,左手按在後腰把人壓趴在收銀台上。少女的臀部像兩顆碩大的叉燒包,在布料下不安地扭動,"啪"地一掌拍在校服褲包裹的臀部,"小小年紀不學好!"
這一掌下去,方沁的校褲面料立刻顯出手掌形狀的褶皺。
"啊!"方沁像點燃的鞭炮一樣跳了起來起來,又被按回去,"你幹什麽!我要報警!"
陳茹順勢揪住褲腰往下一拽,天藍色內褲包裹的渾圓臀肉頓時跳出來。"報啊!"陳茹把腳邊的書包踢到角落,"讓警察看看你訛詐監控錄像?"
"別別別!"方沁的屁股和頭同時快速晃動,"我錯了我錯了!不過…能不能別…"
“不行!”,陳茹利索地把校服褲褪到腿彎,巴掌追著晃動的臀肉,一左一右輪流抽打臀峰,Q彈的臀肉蕩起漣漪,雪白肌膚瞬間浮起粉紅,隨著少女兩腿的摩擦,內褲邊緣慢慢勒進軟肉之間的縫隙里,擠出道誘人的凹陷。方沁蹬著腿想逃,卻被陳茹按著後腰,又是一巴掌精準覆蓋左臀尖,整團軟肉像被石子擊中的水面般顫動,持續數秒。剛開始還是是清脆的"啪啪"聲,隨著掌印疊加逐漸變成沈悶的"噗噗"響。
"嗷!嗷!姐!輕點啊!",方沁把下巴貼在桌面抽泣,肩胛骨隨著抽噎劇烈起伏,"家里現在一分錢生活費都不肯給我了…我就…"
"生活費不夠就能害人?"陳茹扯下礙事的內褲,兩團白生生的臀肉完全暴露在燈光下。方沁的臀部有著與年齡不符的豐腴,臀峰圓潤高翹,下方收束成緊致的弧線,腿根處還留著陽光曬出的分界線。
“姐!不要!姐!”,方沁感受到皮下組織冷颼颼的溫度,腳後跟磕在鐵質桌腳發出"鐺"的脆響。
“閉嘴!”,陳茹突然抄起櫃台上的木制托盤就拍了下去。這塊梧桐木托盤約兩指厚,邊緣包著防磕碰的金屬邊,常年擺放奶茶杯的底面還沾著幾圈褐色茶漬。
“嗷!”,這一下直接臀肉從淡粉轉為艷紅。陳茹變換著角度抽打,時而用盤底正面拍打臀峰,時而用反手拍向對方的臀大肌兩側。方沁的哭喊聲漸漸沙啞,汗水順著劉海滴在收銀台面。
“疼啊!我真的…真的走投無路了…我現在連練習冊的錢都給不起了…啊!”
陳茹突然掐住右臀尖擰了半圈:"所以就來坑我這種負債累累的?"紫紅色瘀痕在雪膚上綻開,"知道我現在一天天得幹多少活填補虧空嗎?你真要餓肚子屁股還能胖成這樣?"
"嗷!"方沁蹬腿掙紮,腳踝上的內褲早被甩到墻角。腫脹的臀部隨著動作磕到墻壁,疼得她倒抽冷氣。
陳茹又抄起櫃台上的塑料量杯舀了半杯冰塊,嘩啦全倒在發燙的臀肉上。方沁尖叫著弓起腰,冰塊在通紅的皮膚上快速滑動,留下蜿蜒的水痕。"冷靜點沒?"陳茹按住亂扭的腰,巴掌專挑冰鎮過的部位抽打,"現在知道錢難掙了?"
"嗷!好疼啊!我不敢了!"方沁得鼻涕泡都出來了,"我明天還要上課呢!"
"現在知道疼了?"陳茹刻意控制力度,讓每次擊打都精準覆蓋之前的傷痕。打到後來,整個臀部腫成透亮的紫紅色,表皮泛著釉質般的光澤,"剛才不是挺橫嗎?讓你貪小便宜!讓你學訛詐!"
“嗷!啊!啊…”
打到後來,擊打已經分不清落點,陳茹也感覺自己的胳膊發酸,變改為雙手持盤橫向抽打,托盤拍在紅腫的臀面上。臀肉像被搟面杖壓過的面團,不斷變換著形狀,那里已經腫起半指高的棱子。汗水順著陳茹的下巴滴在方沁腰窩,方沁的慘叫變成斷斷續續的嗚咽,指甲在木質台面上抓出數道白痕。
"練習冊差多少錢?"陳茹突然停手,指尖戳了戳最鼓脹的右臀尖。
方沁抽著鼻子回答:"兩、兩百"
"所以來訛十塊錢的奶茶?"陳茹氣笑了,對著左臀瓣連抽三下,"數學老師的課你倒是聽得很認真啊!"
木料破空聲與皮肉撞擊聲再次此起彼伏。當力道十足的一擊落下時,托盤邊沿突然崩飛塊木屑,深深紮進臀峰處的皮膚。
方沁的哭喊戛然而止,半晌才發出小貓似的嗚咽:"出血了…"
陳茹用鑷子夾出木刺,隨手拿起冰櫃里的聽裝可樂按在傷口處:"死不了。"
"姐!別打了!真的…真的會死的…啊!"
"最後三十下。"陳茹把人拽到高腳凳上趴著,這個姿勢讓腫脹的臀部完全懸空。她放下了托盤,左右手交替抽打,掌風裹著汗味在寂靜的店鋪里回響。臀肉在持續擊打下逐漸發紫,表層皮膚透出細小的血點。
打到後半程,陳茹的胳膊已經酸得擡不起來。她改用巴掌側面快速劈打,像廚師剁肉般在臀面制造出密集的紅痕。方沁的哭喊早已弱成氣音,散亂的馬尾辮黏在汗濕的脖頸上,校服後背透出深色汗漬。
當陳茹終於停手時,電子鐘顯示22:38。方沁的臀部脹大了整整一圈,紫紅色的皮膚布滿交錯的印記,有些區域已經呈現青灰色。她試探性地用指尖碰了碰臀腿交界處,立刻引發劇烈的抽搐。
"能記住幾天?"陳茹把校服褲扔過去。
方沁哆嗦著將腿伸進褲子,粗糙的布料摩擦傷處時發出"嘶嘶"抽氣聲:"一…一輩子…啊!"她的內褲卡在腫成蜜桃的臀尖,剩一大半根本上不去,校服褲子更是連大腿都套不上。她嘗試側身去拉,結果整個人歪倒在地,額頭"咚"地磕上不銹鋼凳腿。
"我的…我的屁股…"少女趴在地上又哭的花枝亂顫,小熊掛件沾著奶茶漬,"穿不上…怎麽回家啊…"
“行了!”陳茹突然拿出一條圍裙遞了過去:"以後周末有空就來來洗杯子,時薪按市價結算。"她又從自己的圍裙兜里掏出皺巴巴的便簽本,"現在寫欠條。"
玻璃門再次叮咚作響時,陳茹正用砂紙打磨托盤崩裂的邊緣。收銀台上躺著枚草莓棒棒糖,糖紙里裹著張字跡歪扭的保證書,最下方按著個紅撲撲的唇印。街燈透過玻璃映在監控屏幕上,定格畫面里少女紅腫的臀部在冷白燈光下泛起瑪瑙般的光澤。
十一、教皇的傳承
樓下小商小販的叫賣聲被輕柔的鋼琴曲聲蓋過,紀汐將最後一摞教材摞在書桌左上角。玻璃窗倒映出她紮起的馬尾和素色襯衫,與三個月前那個蜷縮在宿舍里抽煙喝酒吃泡面的身影判若兩人。
於恩恩趿著棉拖鞋蹭進書房時,紀汐正在批改她剛做的理綜測試卷。少女的黑發垂在淺藍睡裙後背上,銀邊眼鏡滑到鼻尖,嘴里還叼著半根棒棒糖,圓潤的臀部隨著嚼糖動作在布料下一扭一扭。
"恩恩,這三道原題我講過四次。"紀汐用紅筆敲著卷面上連錯的同類型力學題,鉛筆橡皮隨著動作在木質桌面微微震顫。
"紀老師不要生氣嘛,不然老的更快。"少女突然湊近,帶著柑橘味洗發水的熱氣拂過耳際。紀汐攥住自動鉛筆的指節泛白,三個月前自己也是這樣把輔導老師氣走的。
藤編收納筐翻倒的瞬間,於恩恩還沒反應過來。試卷雪片般落在淺灰地毯上,後腰突然被溫熱手掌按住。等她意識到要掙紮時,整個人已經栽進蓬松的鵝絨被里,圓潤的臀部在睡裙包裹下高高翹起。
"你幹什麽!"少女的聲音陡然拔高,兩條細腿徒勞地蹬著地板。紀汐單手壓住她後背,另一只手利落地掀開睡裙下擺。淺粉色棉質睡褲緊繃著十七歲少女特有的飽滿弧度,布料在掙紮中勒出淺淺的臀溝。
"啪!"脆響在冷氣房里格外清晰,紀汐自己都怔了半秒。掌心下的柔軟臀肉突然繃緊,像是拍在灌滿溫水的膠質氣球上。於恩恩的尖叫卡在喉嚨里,轉成短促的抽氣聲。
"現在知道怕了?"紀汐聽著自己發顫的聲音都覺得陌生,揚手又是兩下,"三角函數公式背串三次的是誰?牛頓定律套用錯五遍的是誰?"
"你憑什麽打我!"少女終於找回聲音,帶著哭腔的反抗讓發頂蝴蝶結散開半邊,睡褲後兜的卡通兔子隨著掙紮扭曲變形,"我要告訴媽媽!"
"就憑你媽付的課時費夠我三個月房租!"紀汐抓住亂揮的手腕按在後腰,這次落掌加了三分力,掌風掠過空氣的聲音里混著哽咽。布料下的臀肉開始泛起不均勻的紅暈,"你糟蹋的是我熬夜做的教案!上周是誰說想考師範的?就憑37分的物理?"
梨花木椅腿劃過地板,於恩恩還沒從趴跪的姿勢調整過來,突然天旋地轉栽進帶著薰衣草香氣的膝頭。當冰涼的金屬椅面貼上溫潤的大腿時,她終於真正慌了,圓潤的臀部在睡褲包裹下不安地扭動。
"別…紀老師我錯了!"細白手指死死揪住椅墊流蘇,帶著顫音的稱呼讓掙紮弱了三分,腰繩被扯開的輕微響動讓她渾身發僵,"我明天開始好好學…真的!"
最後那層純棉布料褪到腿彎時,空調冷風激得臀肉泛起細小顆粒。紀汐望著眼前青澀且白得晃眼的肌膚,兩團飽滿的軟肉隨著抽泣微微顫動,腿根處還留著椅面壓出的淡紅印子。忽然想起當年自己好像也是這麽趴在蘇雨晴的大腿上。
"現在知道要臉了?"紀汐拇指按上微微發燙的臀峰,那里已經浮起淺紅雲霞,"月考理綜三科加起來剛好100分的時候怎麽不知道羞?"
"啪!"
真正肌膚相觸的脆響讓兩人同時瑟縮。於恩恩的嗚咽被壓在喉嚨里,腳背弓成緊張的弧度。原本瓷白的臀肉迅速充血,像是滴入清水的朱砂顏料般層層暈染開來。紀汐盯著迅速泛紅的掌印,第二下刻意避開相同位置。“啪!”
"動能定理應用範圍!"“啪!”
"啊!物、物體系統不受外力…"
"錯!"巴掌重重烙在臀腿交界處,那片軟肉立刻浮現清晰的五指山,"是系統所受合外力為零!"
“嗷!啊!”
“決定慣性大小的唯一量度是什麽”“啪!”
“啊!速度…是速度!”
“又錯!”這次的巴掌在左右臀各親吻了下,“物體質量…”
淚珠砸在深褐色地板上,一問一答間,紀汐機械地重覆著揚手落掌的動作,看著雪丘逐漸被楓樹葉層層漸染。臀峰處的肌膚開始透出瑪瑙般的深紅,與腿根處的白皙形成刺目對比。
"我記不住…真的記不住…"哭喊變成斷續的抽噎,少女的雙手捂住了臉蛋。原本緊繃的臀肉在持續拍打下開始不受控地顫抖,像是被風吹皺的綢緞泛起細微波浪。
紀汐甩了甩發麻的右手,突然發現少女不由自主岔開的雙腿,神秘的花園在兩腿之間若隱若現。這個認知讓她喉嚨發緊,揚起的巴掌突然卸了七分力:"平拋運動分解方向?"
"水平和豎直…"帶著濃重鼻音的回答混著抽氣聲,"初速度…啊!"尚未消腫的臀側又挨了一下,新傷疊舊傷的位置迅速腫起發亮。
"具體怎麽分解?"紀汐用指尖劃過最腫的臀峰,滿意地看著那片軟肉應激性收縮。
"水平勻速…豎直自由落體…"於恩恩的指甲摳進椅墊縫隙,淚水在鏡片上糊成白霧。身後火辣辣的刺痛開始向大腿蔓延,原本圓潤的臀型已經腫成發面饅頭。
在將物理考點覆習過一遍之後,於恩恩敏銳地抓住紀汐思考遲疑,帶著哭腔討饒:"真的記住了…老師…屁股要燒起來了…"
"燒起來才好。"紀汐滿意地看著少女瑟縮發抖,將她扶了起來,"去把錯題重做,不許穿褲子!再錯就接著打。"
於恩恩踉蹌著撐起身時,椅面上留下兩團深色水漬。紅腫的臀肉碰到木椅邊緣的瞬間,倒抽冷氣的聲音讓紀汐別過頭去。她只好用肘部撐著書桌邊緣改錯題。睡褲松松垮垮地堆在腳踝處,紅腫的臀部在泛著油光,像是抹了層辣椒油的年糕。她不得不微微岔開腿保持平衡,稍有不慎就會扯到身後火辣辣的傷處。樓下的叫賣聲越來越遠,只剩下鉛筆劃過紙面的沙沙聲,和偶爾夾雜的抽鼻聲。
"腿並攏。"紀汐用三角板敲了敲桌角,看著少女慌忙調整姿勢時疼得吸氣,還得吃痛地繃直後背。“你倒也不怕走光!”
“該看的不該看的你不是都看了!”,心中的嘀咕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睡裙後擺隨著寫字動作掃過臀峰,每次布料摩擦都會激起一陣顫抖。作業本邊角被冷汗浸得發軟,少女第三次伸手想拉褲子時,冰涼的尺面突然貼上手腕。
"再動就把你的衣服都扒了。"紀汐將教案拍在桌角,成功收獲一聲嗚咽。斜陽透過紗簾落在紅腫的臀肉上,兩團深紅色泛著琥珀光澤,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臀溝里還粘著半片碎紙屑。
當第N次巴掌碰到傷處後,作業本邊角被攥出細密褶皺。紀汐數著紙上漸漸規整的公式,突然開口:"這道送分題為什麽會寫錯?"
鉛筆尖在紙面頓住,於恩恩泛紅的耳尖動了動。腫痛的臀部調整角度遠離紀汐,布料摩擦的細微響動里混著蚊子哼:"就…把這個速度看錯了而已。"
“嗯?”,紀汐喝礦泉水瓶的動作頓了頓,她瞥見少女嚇得兩腿都在打顫。
"早這樣多好?"冰涼的瓶身貼上少女的翹臀,成功收獲一聲驚喘,"今天為什麽遲了半小時才到家?"
"那家芒果冰沙和串串真的很好吃…"於恩恩的聲音突然卡住,漲紅著臉去捂突然發出腸鳴的肚子。這個動作牽扯到身後傷勢,疼得她倒抽冷氣又不敢呼痛,憋得眼角泛淚花。
紀汐看著少女手忙腳亂的模樣,突然想起第一次見面時,這丫頭也是這樣打翻奶茶弄臟了習題集。夕陽透過紗簾落在泛著油光的鼻尖上,她抽走快被摳破的作業本:"錯題訂正完帶你去吃冰。"
"真的?"於恩恩猛地轉身,又因臀肉撞到桌子疼得齜牙咧嘴。紅腫的臀部在轉身時從裙底露出一角,像是誤入雪地的紅梅。
紀汐晃神之間感覺自己像在照鏡子,隨手拿起用試卷拍開於恩恩伸向自己討要擁抱的手:"現在知道物理書不是擺設了?先把題目都整理好再說…"
"哼!老師打人的動作比參考答案詳細多了…"委屈巴巴的聲音帶著鼻音,腳趾卻誠實地蜷進毛絨拖鞋…
路燈照亮街道時,蘇雨晴在省圖書館古籍部的辦公室里剛好摘下了白手套。手機屏幕亮起的瞬間,映出她綰著低髻的側臉。家長群跳出的幾段六十秒語音里,於太太反覆提到"紀老師特別負責"、“感謝蘇老師的推薦”…
修長手指撫過微信對話框,和紀汐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自己三個月前發給她的定位—正是於家所在的學區房地址。蘇雨晴抿了口保溫杯里的普洱,將頁面切回與於太太的對話框,剛打了半句"那孩子以前也…"又逐字刪除,最後只發了個微笑表情和OK表情。她的目光又轉移到檀木書架上,《教育心理學》旁邊安靜立著她與紀汐的合影,月光下流轉著溫潤的光澤…
十二、夕陽西下
七夕節清晨的日頭毒得很,花店玻璃門上的風鈴就沒停過。梁丹妮扯了扯黏在後背的棉質圍裙,給紅玫瑰剪刺時,小拇指被劃了道血口子。老板和老板娘都出去約會了,剩一個二十八歲的單身女店員在情人節獨自包花,這事說出去都能當段子,萬幸老板同意了今天的收入全部算獎金給她。
送走買紅玫瑰的顧客後,她聽到了高跟鞋敲地的節奏。一個清新的美女挎著個穿深藍西裝的男人的胳膊進來,她注意到那個穿香檳色包臀裙的身影。年輕女孩踮著腳尖挑選著滿天星,黑綢般的卷發隨著動作在腰間晃動,金絲眼鏡框在鼻梁上壓出兩點淡紅。等那對身影離開時,梁丹妮在收銀單上記下"周先生-藍色妖姬一束"。
在花店營業的幾個小時,同一條包臀裙配著不同男伴又出現了七次。穿棒球服的男生結賬時,女生用指甲戳著他衛衣上的卡通恐龍:"謝謝哥哥幫我媽媽挑的花…";穿polo衫的方臉男人結賬時,女孩把白嫩手指點在男人胸口嬌笑:"這個是你給我的見面禮嗎?"戴厚底眼鏡的斯文男送的是粉色郁金香,穿機車夾克的高個子送的是香檳玫瑰花,梁丹妮數著pos機里不同姓名的簽單記錄,看著女孩耳垂上搖晃的耳釘已經換了第三對,談笑風生間,她也知道了女孩名叫裴清心。
暮色染紅街道時,貨架上只剩零星幾支斷莖的康乃馨,櫥窗亮起了暖黃射燈。梁丹妮正要把"售罄"牌子掛上門把,轉身準備掃地下班,玻璃門突然被拍得哐哐作響。裴清心抱著一大捆各式各樣的花擠了進來,香檳色包臀裙側邊開線露出一絲黑色安全褲邊緣。
"退款!"她將花摔在櫃台時,胸前的荷葉邊襯衫滑落半肩,鎖骨上的玫瑰紋身貼正在脫色。
梁丹妮掃過她腿根處不同顏色的絲襪—左腿漁網右腿純黑,“這…不合規矩吧…”
"五折行不行?"裴清心俯身時包臀裙繃出圓潤的臀型,腰臀曲線在射燈下像道起伏的浪。“快點!我還有事呢!”
“也不是不行!”梁丹妮嗤笑著從櫃台下掏出沓單據一張張掃著碼:"可是嘛!得原賬戶退回。”pos機吐出滋滋作響的回執單,她故意把單子抖得嘩啦響:"張先生、王先生、李先生收到退款應該會很驚喜。"
"你瘋了嗎?"裴清心撲上來要搶回單據,手腕上疊戴的三條手鏈勾住桌上的絲帶卷,"這都是我的錢!"。
"準確說是他們的錢。",梁丹妮順勢躲開她的襲擊,跨步走出前台,"就像你在池塘里養魚一樣準確。",把手里的單據往空中一扔,模仿著電子女音重覆道:“錢已到賬!錢已到賬!”。
“你他媽找死!”裴清心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花,對著梁丹妮劈頭蓋臉就砸了過去,白玫瑰擦著耳際飛過,梁丹妮抓住對方手腕的瞬間,才發現這丫頭小臂肌肉緊實得驚人。裴清心擡腿要踹,卻被反剪胳膊按在包花台上。真絲襯衫下擺卷起,露出後腰兩個淺淺的腰窩。
"放開!你這沒人要的—啊!",咒罵被清脆的巴掌聲截斷。
梁丹妮自己都驚訝於手掌陷進臀肉的觸感,像是拍打裝滿水的乳膠枕。裴清心渾圓的臀部隨著掙紮在裙料下蕩出波紋。
"穿這麽騷就為勾男人?"梁丹妮扯住安全褲猛地往下一拽,淺藍色真絲內褲卡在臀縫里,"他們知道你隨時能約出兩桌麻將嗎?"
"要你管!啊!"裴清心猛地擡起頭向後撞,後腦勺差點磕到梁丹妮下巴,"我又沒有答應過他們任何一人!"
梁丹妮用絲帶捆住她手腕,擡腿壓住亂蹬的長腿。一米七的身高此刻成了劣勢,裴清心掙紮時膝蓋不斷撞到鐵藝花架,瑪麗珍鞋跟在地面刮出刺耳聲響。當內褲被扯到腿彎時,飽滿的臀肉完全暴露在冷氣中,像是剛從牛奶里撈出來的布丁。
"啪!"第一記掌摑在臀峰激起肉浪,雪白皮膚瞬間浮起淡粉。裴清心猛地仰頭,黑卷發掃落掃落桌上的筆筒:"我操你…啊!"第二巴掌蓋在同一位置,粉紅轉為緋紅。梁丹妮發現對方臀肌異常緊實,顯然是長期健身的結果:"健身房也有你的好哥哥?"
"你放…嗷!"裴清心疼得繃直腳背,"老娘花自己錢健身!"
"用男人們的錢吧?"巴掌斜劈在右臀,"早上拿的還是LV的帆布包,下午就換成Epi皮革的典藏款,是第幾個凱子送的?"
“呸!都是我…嗷!啊!”臀肉開始泛起均勻的玫紅色,汗珠順著腰窩沁濕了。裴清心扭腰想避開擊打,兩腿之間越站越開,反而讓臀瓣在掌下顫出更羞恥的弧度:"都是他們他們自願…啊!別打!"
梁丹妮鬼使神差摸到櫃台邊的塑料蒼蠅拍,飛快地抽在臀腿交界處,那里立刻浮現出網格狀的紅印:"自願當備胎?自願被你當提款機?"空心塑料與緊致臀肉碰撞出滑稽的"噗噗"聲,原本瓷白的肌膚變成煮熟的蟹殼紅,薄汗在空調冷氣里蒸騰起細微的白霧。最可氣的是這丫頭挨打時還要護著鎖骨上的碎鉆項鏈—八成是哪個冤大頭剛送的。
"哇啊!你用的是什麽東西!"裴清心扭成麻花,"你以為你是在伸張正義?!"
梁丹妮用膝蓋頂開她亂蹬的長腿:"這拍子剛好能用來收拾花心蝴蝶的。”
"你就是嫉妒!嫉妒我有人追!"裴清心突然用後腳跟踹中梁丹妮小腿,“你就是眼紅…!啊!”
這句話像根針紮進太陽穴。梁丹妮揮舞著拍子如雨點般砸下。"是啊,嫉妒你28度穿漁網襪得關節炎。"抽打頻率越來越快,塑料拍面在腫脹的臀部彈跳,"我嫉妒你微信置頂最少八個'親愛的'?"不知為何這話說出口時,她鼻腔泛起酸澀,卻比不過看見年輕肉體在掌下扭動時的刺痛。臀肉在連續擊打下逐漸腫脹,從艷粉變成深紅再泛起紫砂色,汗濕的皮膚在燈光下泛著水光。
“嗷嗷嗷!啊!”裴清心忍不住青蛙式屈起雙腿:"停停停!啊!"這個姿勢卻讓紅腫的臀瓣完全綻開,像兩朵過熟的牡丹花。
"那個穿格子襯衫的的男人!"拍子蓋在左臀,"是你第幾個'正在接觸的對象'?"
"那是我…嗷!"又一下蓋在了右邊,"家里介紹的相親對象!"
"那個長得像猩猩的也是你相親對象?"這一下雨露聚沾,結實的力道被兩塊屁股蛋子平分。
"健身房的朋友…啊!"裴清心咬住下唇,美甲在桌面抓出刺耳聲響。
梁丹妮湊近發現她臀縫間有處未消退的吻痕,冷笑聲混著擊打聲:"看來私教課教的不止是深蹲?"
"你他媽…變態!"裴清心突然劇烈掙紮,胸前的鉆石項鏈甩到後背,"我要報警!"
"需要我幫你聯系那些'男朋友'作證嗎?看看他們誰願意來警局撈你?",梁丹妮揪住她後頸,"那個禿頂男人是你幹爹?他買花時手都快摸到你腰了。"
“嗷嗷!啊!嗚…啊…”裴清心的咒罵漸漸變成嗚咽,精心打理的卷發粘在漲紅的臉上,睫毛膏暈成熊貓眼。當鉚足全力的一擊落下時,她突然弓起腰發出幼貓般的抽泣。
"知道錯了嗎?"梁丹妮揮了揮發酸的手臂,發現自己手心沾滿汗水和脂粉。而裴清心的臀部像被沸水澆過的花瓣,紅腫發亮地微微抽搐。
"錯…錯在沒早點看黃歷…"裴清心突然扭頭瞪她,"遇上你這個更年期的老處女!"
之後的每下拍擊基本都帶著破空聲,直到塑料拍子終於不堪重負裂成幾塊時,豐滿的臀肉變成深紫色,邊緣泛起半透明的腫脹。裴清心癱軟在桌面上,汗水在桌面洇出人形水漬,胸前的雪紡襯衫完全濕透,透出黑色內衣輪廓。
梁丹妮扯下那條被沁滿汗水的內褲,冰絲面料裹著體溫格外燙手。"讓你那些男朋友再送你幾條吧!"她把癱成爛泥的裴清心拽下桌子,看著對方踉蹌撞上玻璃門,光裸的臀部在霓虹燈下像兩團燃燒的火球。
"我還會回來的…啊…"沙啞的威脅混著鼻涕泡。
梁丹妮晃了晃手中的戰利品:"需要我快遞給你最年輕的備胎嗎?應該是劉先生吧?"說著,一個健步沖上去對著那堆肉球就是一個飛踹。
“嗷!”一條美人魚如一塊破布摔在了太陽落下的最後一秒。
玻璃門摔上的瞬間,風鈴碎成水晶雨。梁丹妮靠著櫃台慢慢滑坐在地,掌心火辣辣的痛感直竄心尖。在剛才的戰鬥中,花瓣已經灑了一地,僅剩的絲帶綁在花枝上輕輕飄動,依稀可見上面寫著不同姓氏的祝福語。
鎖門時梁丹妮瞥見玻璃上的倒影:散落的馬尾,沾著玫瑰刺的圍裙,還有唇角二十年沒出現過的梨渦。卷閘門落下瞬間,她對著玻璃門上的自己比了個中指,不知是給裴清心還是給28歲依然相信愛情的自己…
十三、愚者的憤怒
日光爬上鍵盤縫隙時,莫菲正用腳趾夾著能量棒包裝袋甩進垃圾桶。褪色的籃球球衣罩住單薄身板,她對著九十個小時未關的顯示屏伸懶腰,後腰脊椎發出哢吧脆響。
"叮—"“咚咚咚!”門鈴混著拍門聲驚得她手抖灑了半罐可樂。"外賣放門口就行!"
"奶茶有點灑了!麻煩你出來看一下…"
莫菲趿拉著人字拖蹭到門前,指紋鎖藍光映出額角熬夜爆的痘,她從貓眼望出去—黃頭盔下確實晃著份塑料餐盒。
鏈鎖剛滑開一點,米色工裝褲已卡住門縫。"Surprise!"齊鴿亮著虎牙擠進來,"追你可比打遊戲刺激多了。"後面穿著職業套裙的白寧寧用手提包卡住門縫,十二厘米細高跟精準踩住她腳背。
"你就尾號9578的‘菲誠勿擾’?"
“嗷!”莫菲腳疼得往後竄時撞翻了玄關的傘架:"你認錯人…"
米色工裝突然從背後包抄過來,齊鴿擰著她手腕反剪到腰後:"收款賬戶追蹤到三個跳板服務器,技術不錯啊朋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齊鴿,上周抗住了你三次沖擊的那個網絡管理員。"說備抓住莫菲後領往里帶。
莫菲踉蹌被齊鴿拖到了沙發邊,沿途的電腦椅被撞得原地打轉,白寧寧反手扣上門鎖,金屬聲驚得莫菲一抖:"你就是白寧寧吧?有話好商量!"
白寧寧將包和西裝外套隨手放在地上,卷起了袖子,"偽造網站騙我轉賬的時候怎麽不商量?"
莫菲被齊鴿扯住了耳朵,拖鞋都已經甩飛了,"我可以解釋…聽我說…"
"留著跟警察解釋吧。"白寧寧端莊地坐在了沙發上,還把裙子往下拉了一拉,"不過在那之前…",齊鴿配合地按著莫菲後腦勺往前栽,剛好能讓莫菲頭朝下栽進白寧寧腿間,兩人胸部摩擦時產生的觸感讓莫菲瞬間繃直脊背,"讓我們先解決私人恩怨。"涼絲絲的絲襪貼上莫菲小腹,莫菲突然意識到這個姿勢有多羞恥—她的屁股正對著天花板懸空撅著。
懶人沙發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齊鴿又扯著籃球服下擺往上掀,露出綴著機器貓圖案的內褲邊。莫菲只覺得後背一涼,整件衣服就蒙在了她腦袋上。"別把她悶死了。"齊鴿把下擺在她腦後系了個結,"沒事!這顏色襯你膚色。"
"你們不能…嗷!"
巴掌聲像過年摔炮仗般炸響。白寧寧掌心準確覆蓋住左臀瓣最飽滿處:"五分鐘就轉走我三個月的積蓄?"
"那是技術測試…啊!"右臀瓣應聲泛起粉暈。
絲襪紋路透過薄布料烙在皮膚上。白寧寧並攏五指戳進臀縫一握:"說吧!是轉去暗網買設備準備繼續騙人還是去賭場揮霍了?"
"我沒…嗷!啊!”下個巴掌的聲音清脆得像摔了個生雞蛋。莫菲疼得倒抽冷氣:"你聽我說…嗷!"
"當我是傻子?"白寧寧又一下拍了下去,"還是追著你給的鏈接填驗證碼的那個時候…”指甲印在泛紅的皮膚上格外明顯,"看我不打死你!”“啪!"
巴掌聲蓋過辯解。莫菲蹬著腿要翻身,絲襪蹭過敏感帶讓她觸電般僵住。"亂動會蹭到奇怪的地方哦。還以為是多麽牛逼的人呢!結果穿卡通內褲?"
齊鴿噗嗤笑出聲:"還是機器貓圖案呢。"
"那是限量版…錢已經…"“啪!”
"還敢提錢?"白寧寧揪住內褲松緊帶往下拽,"還想嘴硬是吧?我告訴你詐騙罪起碼要判三年哦。"
莫菲感覺臀縫竄過涼風:"別!我里面…"
粉布料褪到腿彎時蹭起細小的靜電火花。空調風拂過赤裸臀部的瞬間,二十來個熬夜坐出來的紅疹子暴露無遺。白寧寧嗤笑著拍打疹子最密集的區域:"黑客都這麽邋遢?"
"你聽我說…嗷!你幹嘛!"莫菲拱起後背像只炸毛的貓。齊鴿晃著礦泉水瓶壞笑:"幫你物理降溫,這屁股比老款顯示器白。"
"別浪費。"白寧寧就著濕漉漉的臀瓣繼續揮掌,"正好省得洗手。"水珠隨著拍擊四處飛濺,空調風裹著薄荷味撲在疼痛處激得莫菲直哆嗦。
巴掌聲開始帶著黏膩水音。原先的淺粉逐漸轉為熟蝦色,臀峰浮起半透明腫痕。"別說了…"莫菲抓皺沙發扶手嘶喊:"查查你的銀行卡!我錯了…錢真的…啊!"
巴掌忽然換成掌心搓揉:"現在知道疼了?"白寧寧捏著通紅臀肉擰了半圈,"轉賬記錄全刪了是不是?驗證碼程序自動銷毀了對吧?"
"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真當我是白癡?"白寧寧用指甲刮過發燙的臀肉,"收款賬戶是瑞士銀行虛擬錢包!"
"那是障眼法…嗚!"
內褲突然被團成球塞進她張開的嘴,機器貓眼睛正對鼻尖的汗珠。"再逼逼就換襪子堵。"莫菲嗚嗚叫著要吐出來,後腰挨了重重一巴掌。"老實點!"齊鴿按著她後背壓下去,"這尺寸塞你正合適。"
白寧寧的指甲在戰栗的臀尖畫圈圈,"現在能好好聽我說話了?"
"唔唔!"莫菲瘋狂搖頭帶得沙發直晃悠,白寧寧的指甲掐進了她的腰窩時,顯示器正跳出屏保的深海魚群。籃球服領口勒著脖頸磨出紅痕,莫菲剛要擡腿就被白寧寧用小腿壓制住:"動一次加十下,我妹妹比你胖一圈我都能照樣收拾!"
臀肉在連續拍打下泛出深石榴紅。原先的紅疹被腫痕撐成小鼓包,隨著拍擊節奏像沸水泡泡般此起彼伏。莫菲額頭抵著沙發縫嗚咽,口水浸濕的內褲團在齒間脹大兩圈,新落下的巴掌印疊在舊痕上格外滑稽。
白寧寧甩了甩發麻的手掌,指尖還殘留著肌膚發燙的觸感。她突然用兩指夾住莫菲臀峰最鼓脹的位置向上提拉:"知道三萬元要加班多少天嗎?"
"嗚嗚!"塞著內褲的嘴發出悶響。
"每天對著電腦改十二小時報表,"掌心斜劈在臀腿交界處,"午飯都在工位啃三明治。"拇指按進深紫色掌印順時針碾磨,"周一發工資那天,"白寧寧換手甩腕子,"我在公司里哭得像條流浪狗。"巴掌又加重了力度抽在大腿根:"現在輪到你了。"
齊鴿突然掏出手機:"這頓打夠發二十分鐘長視頻了。"
"刪掉!"白寧寧扭頭瞪她,"說好私下解決的。"
莫菲拱起腰的瞬間挨了記臀縫直擊。雙手在空中亂舞的模樣活像被揪住後頸的野貓,塞著內褲的嘴發出變形慘叫。下一次企圖翻身的瞬間又挨了記雙峰貫耳—左右臀瓣同時遭到夾擊,懸空的腳尖踢翻了垃圾桶,飛出泡面渣滓灑在紅腫皮膚上像給傷痕鑲了金邊。白寧寧隨手用紙巾擦拭時發現疹子破了好幾個:"真麻煩。"
當臀肉泛起油亮的深紫色時,莫菲發出了一聲驚天巨響—"阿嚏!",塞著內褲團的口腔在高壓氣流下噴出布料。濕漉漉的卡通圖案精準糊在齊鴿臉上時,三個女人同時陷入了詭異的沈默。
“我操…”看著齊鴿邊擼袖子邊朝自己靠近,莫菲急忙扯著嗓子喊:"錢早還你了!上周日淩晨兩點!"
空氣突然凝固。白寧寧舉到半空的手頓了頓:"什麽?"
"看你的那張購物專用的銀行卡!"莫菲吸著鼻涕抽噎,"我每次搞完惡作劇都會退款…你倒是查記錄啊!"
白寧寧抓起桌上的手機劃拉兩下:"哎?真有筆三萬塊的匿名匯款…"趕緊耳尖泛紅地拽起莫菲:"你怎麽不早說!"
"你倒是給我開口機會啊!"莫菲捂著屁股嘶氣,"上來就打!電視櫃櫃下層…綠色鐵盒…快…"
窗外的陽光偏斜了15º,清涼藥膏擠在掌心搓化,“忍著點”白寧寧用棉簽塗過破潰的疹子,注意到對方腰側有長期坐壓形成的青瘀。"趴好。"她拍開試圖遮擋臀部的爪子,"現在知道羞了?頂尖黑客買不起正經護膚品?"
薄荷味在紅腫肌膚表面暈開的瞬間,莫菲把臉埋進沙發:"輕點…"
齊鴿咬著冰棍指她後背:"脊椎側彎比老太太還嚴重。"伸手就按壓腰眼穴位,"姐姐免費幫你正骨啊—"
"謀殺啊!"
"閉嘴。"指尖突然加重力度按壓股溝穴位,"肌肉都僵成石頭了。"藥膏隨著推揉動作沁入肌理,原先深紫色傷痕逐漸轉為緋紅。空調風掠過皮膚時激起細小顫栗,白寧寧扯過薄毯蓋住她腰窩:"現在裝什麽鵪鶉?"
莫菲揪著毯子邊緣嘀咕:"你該去學泰式按摩......"
"信不信我再把你按腿上?"沾著藥膏的手突然拍在未消腫的臀側,"轉錢不會發短信通知?"
"暗網協議要求…嘶…絕對匿名…"
當最後一塊瘀血揉散時,掃地機器人溜過客廳。莫菲忽然聽見玄關傳來輕飄飄的提醒:"那你黑進我電腦時看到的那些視頻和圖片?"
"全部沒備份!"
"很好!"
防盜門合攏的聲音驚醒了休眠的電腦屏幕,一條轉賬記錄發了過來,給某個加密賬戶又轉了三千元還附言:“保密費”…
十四、死神的伏擊
走廊燈管在淩晨兩點時候一閃一閃的,安書桐咬著皮筋紮起長發,露腰短袖下擺隨著動作掀起,露出截白色肌膚。走廊監控死角處,她踮腳親了親面前男生的喉結:"師兄的指紋膜真好用,改天請你喝奶茶呀。"三天前的深夜,她也是這樣貼在博士生張裕後背,手指繞著對方實驗服腰帶打轉,換來進入實驗室的權限卡。
半小時後,安書桐把帆布鞋脫下來拎在手里,白棉襪踩過瓷磚時留下淺灰腳印。三天前那個低血糖暈倒的身影浮現在眼前,她摸著兜里覆刻的指紋膜輕笑。月光從實驗室磨砂玻璃透進來,映出她緊繃的下頜線,黑框眼鏡滑到鼻尖都沒敢擡手扶,畢竟她的美貌和手段才是通行證—通過在高年級男生之中的長袖善舞,她換來了她所想要的一切,輕松混著日子,混成了校內最年輕的博士生。
密碼鎖發出"哢嗒"輕響時,她後頸滲出冷汗。蔣曼儀的開機六位數密碼是學號加生日,這種毫無防備的單純讓她微微一笑,那個書呆子果然沒換。電腦屏幕亮起的藍光里,她看見自己倒影—運動褲沾著墻灰,短袖領口歪到了鎖骨,長發被夜風吹得纏在鏡架上。去年保研面試時,她也是這樣溜進了實驗里,把競爭對手的申報材料換成了一沓草稿紙。
U盤插進接口發出嗡鳴,進度條開始緩慢爬升。安書桐此刻望著蔣曼儀電腦屏幕上跳動的數據包,她輕笑著點開微信,置頂對話框里還留著李教授兒子發的酒店定位。隨著實驗室的門“嘣”得一聲關上,她突然覺得後腰發涼,像是有什麽在黑暗里盯著自己。她猛地轉身,門口實驗台下的儲物櫃突然彈開,黑色長發瀑布般傾瀉而出。
"安書桐!你果然來了!等你好久了。"蔣曼儀扶著櫃門爬了起來,白大褂下擺掃過膝蓋,衣角沾著咖啡漬和餅幹碎屑,平日梳得整齊的劉海此刻亂蓬蓬翹著,昏暗的光線照著她手里舉著的手機,錄像紅點明明滅滅。
“師姐…你…你怎麽在這兒?我…我就是來看看…”
"裝什麽純情?上周三你在器材室抱著王院長侄子啃的時候,不就捎帶手要走了他調查問卷?"蔣曼儀隨手打開了電燈,舉起手機步步逼近,“周末又在圖書館照著葫蘆畫瓢拿走了王汛的整理了三個月的素材?”
安書桐後退半步撞上電腦桌,金屬台面硌得尾椎生疼,她胡亂摸索到還沒拔下的U盤,擡腳踢向電源總閘的動作被早有預料般截住,她只好故作鎮定地扶了下眼鏡,"我可以解釋…"。
"解釋什麽?"蔣曼儀突然拽住她手腕,"上季度你偷梁換柱的標本數據,害得隔壁兩個課題組都得重做實驗,現在是不是就差我的總結報告就可以搶先發表了?"
天旋地轉間,安書桐被按倒在鋪著實驗記錄本的桌面上。消毒酒精味混著蔣曼儀身上的檸檬皂香湧進鼻腔,蔣曼儀小腿頂著她大腿,左手把掙紮的手腕按在台面,右手掄圓了往運動褲包裹的臀峰招呼。
"昨晚我熬夜到三點改圖表的時候,你在酒吧發朋友圈!"“啪”巴掌混著布料悶響,安書桐的眼鏡滑落在桌面,"早上答辯組剛誇你數據詳實,我就知道你今晚要來偷我的報告!"
"放開!張裕師兄馬上…"威脅的話被巴掌打斷,蔣曼儀接著左手揪著她運動褲邊緣往下扯,露出半截印著字母紋身的臀部—那是上周醉酒後讓美院男生畫的臨時紋身貼,換來了她在實驗室項目評選的大量投票。
"Allure?倒是貼切。"蔣曼儀冷笑一聲,"老胡已經把所有人都叫出去宵夜了!文學姐特意讓我留下來盯著你!"
第一掌落在臀峰時發出清脆響聲,原本白皙的軟肉立刻泛起粉紅。安書桐弓身想逃,卻被抓著頭發按了回去:"你…你怎麽知道…"
"文師姐翻了翻你的數據就知道大概是從哪里來的!老胡上個月就申請把整棟樓的監控都更新了一遍"巴掌開始有節奏地落下,臀肉像合成果膠般顫動,"實驗室女王和贏魔這兩個稱呼,可不是白叫的。"
兩腿摩擦之間,褲子和內褲都滑落到了腳踝,安書桐終於慌了:"別!我明天還有事…啊!要匯報的…嗷!"尾音變成痛呼,蔣曼儀的巴掌突然加重力道,在先前淺紅的位置疊上深色掌印。
"得了吧,你穿著比基尼在實驗室晃悠,騙走趙師兄的建模時,怎麽不害臊?"巴掌從臀峰滑向腿根,在敏感區域留下交錯的紅痕,"上個月裝醉撲進劉教授懷里,偷拍他扶你的照片威脅時,倒挺放得開。"
安書桐扭動著想並攏雙腿,卻被蔣曼儀用膝蓋頂開,掌心極速覆上臀縫,她觸電般彈起來:"嗷!你變態啊!"
"現在才剛開始呢"蔣曼儀又把她按了回去,右手高高揚起,"你往我水杯里下胰島素的時候,怎麽不覺得下流?還好我平時補充的量夠!"
密集的巴掌雨點般落下,原本單薄的臀肉逐漸腫脹發亮。臨時紋身被抽打成模糊的紅色,字母A在掌擊下扭曲變形。安書桐的咒罵漸漸變成哭腔:"疼…真知道錯了…"
"上周你在更衣室炫耀的蒂芙尼手鏈,是拿小陳的專利資料換的吧?"蔣曼儀突然換了角度,斜劈下來的巴掌在臀腿交界處掀起波浪,順勢往里面一掏,"他熬了半年夜做的數據,就值條二手首飾?"“嗷!別別!”
當整個臀部變成熟透的蜜桃色時,蔣曼儀停手擰開生理鹽水。冰涼的液體順著臀溝流下,混著冰涼的刺激反而加劇了灼燒感,激得安書桐直抽氣:"嗷!啊!要殺要剮給個痛快…啊!"
"上次你故意弄濕白大褂,讓孫助教幫你烘衣服時調包她的時候,用的也是這招苦肉計吧?"新一輪的拍打又開始了,沾了鹽水的巴掌重新落下,每抽打一次都帶起細小水花,"可惜這次哭得不夠動人,需要我借你眼藥水嗎?"
安書桐的假睫毛掉在實驗台上,精心打理的劉海糊了滿臉。當蔣曼儀掏出她藏在內衣里的微型攝像頭時,她終於徹底崩潰:"我不敢了!別打了!"
“不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混進科研組的。實驗你不做,數據你不會算,全靠拿別人的東西交差!你那篇入組論文,你沒少去翻文學姐的舊手稿里拼拼湊湊吧?”
安書桐的下巴快要把桌面鑿個洞了,還試圖辯解:“我…我那是參考,不是抄襲…”
“參考?”蔣曼儀擰著手下的臀肉轉了個180º,“參考是把別人的數據直接拿來用,連標點和錯別字都不改?你還好意思說!”
“我…我發誓以後好好做人…別…別。”
“發誓?你這種人,誓言跟放屁一樣!”一聲嘲諷刺入安書桐的腦漿里,"知道為什麽選這個姿勢嗎?"指尖插入縫隙之間蠕動,蔣曼儀滿意地看著瑟縮,"上周你偷拍我彎腰找試劑時的照片,在實驗室群里說'曼儀姐的屁股好翹'。"
安書桐拼命搖頭,"那是開玩笑…啊!快出來!我請你吃飯吧,放過我吧…”
“吃飯?”蔣曼儀不氣反笑了,一巴掌扣在最紅的地方,“你偷我的心血,還想用飯打發我?”她又是一連串巴掌,“上次艾師兄的手寫筆記就是被你用一頓火鍋換走的吧…”
“那…我給你買新手機…”安書桐開始疼得胡言亂語。
“手機?”蔣曼儀的巴掌在空中停了兩秒,“你現在還想收買我?”她一邊繼續打著一邊搖頭,“你真是沒救了!”
“電腦!電腦!啊!你不是總嫌你那台老古董跑不動仿真嗎?啊!”
“用你送的電腦我寫論文可不踏實!”
“我帶你出國旅遊吧,求你別打了…嗷…”
“跟你這種人出去,我怕被你賣了!”手掌又落了幾下,打得安書桐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
“啪啪啪啪啪!”最後的一連串巴掌集中在腿根,內側嫩肉泛起透亮的紅。蔣曼儀松開她發麻的手腕,從白大褂口袋掏出印泥:"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麽我把今晚的監控給新聞社,要麽…"
"我簽!什麽都簽!"安書桐手忙腳亂想提褲子,又被按住紅腫的臀,"別打了!我幫你包你半年…不,一年的飯!"
"早這麽乖多好。"紅色印泥抹在顫抖的臀峰,A4紙壓上去時留下兩個完美的弧形,"我可以幫你畢業!每天早八點送三人份的早餐來,每周給我介紹一個優質男青年,不要你碰過的,論文二作寫我名字。"
安書桐楞住了,沒想到還有這要求。但她現在沒得選,只能抽著鼻子簽完字,突然發現對方在用拍立得拍自己通紅的臀部特寫:"你幹嘛?"
"別怕!只是防止你毀約。"蔣曼儀把照片貼在了電腦主機上,撿起桌子上的黑框眼鏡給她戴上,"明天早餐要蝦仁餛飩,記得多放紫菜…"
十五、魔術師的技藝
寬敞的會議室里,桌上堆滿了文件和賬本,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財務主管方麗柔坐在桌子一側,手邊放著一杯已經涼透的咖啡,眼神緊盯著對面的女人。對面是投資公司的財務主管荀凱琪,她身穿一身裁剪得體的職業西裝,頭發披散在肩頭,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她戴著一副銀絲眼鏡,鏡片後的目光銳利如刀,外套扣得一絲不茍,西褲筆直地勾勒出她修長的腿型,整個人散發著幹練與自信。
“方主管,我希望你明白,這次的合作項目對你們來說非常重要。”荀凱琪開口了,聲音冷得像冬天里的風,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屑,“你們的賬目對接必須精確到每一個細節,你可別拖我們後腿。”
方麗柔皺了皺眉,盡力保持冷靜,握著簽字筆的指節發白,面前這份合同書已經被荀凱琪用紅筆圈出十二處修改意見。落地窗外透進的陽光把對方銀絲眼鏡框映得發亮。
"第八條附加款項必須明確我方優先清算權。"荀凱琪第三次用鋼筆尖戳著同一行條款,及腰長發隨著前傾動作滑落肩頭,“還有這里!供貨商必須由我方指定!”
“這不合規矩!哪能所有都…”
“啪”,荀凱琪一巴掌拍在茶幾上打斷了方麗柔的話,"方主管連基礎風控都做不好,難怪貴司上個季度會…"又忽然輕笑一聲,指尖有意無意劃過自己飽滿的胸線,"不過也是,方主管這麽'天賦異稟',確實容易讓人分心。"
這話如尖刀般刺入方麗柔的心口,上次的直播時刻最後被公司掩蓋成因她的工作失誤迫使她被降職,故事重提讓她的臉色瞬間漲紅,“你…你怎麽能這麽說!”
荀凱琪完全無視她的憤怒,斜靠在椅背上,語氣愈發囂張。“如果你們滿足不了我們的要求,我就撤資。到時候你們公司前期投入的錢全打水漂,你就是公司的罪人。怎麽樣,怕了吧?”話音未落,荀凱琪又抓起桌上的咖啡杯,猛地一甩,褐色的液體潑了方麗柔一身。咖啡漬在方麗柔的白襯衫上暈開第三朵褐色花斑,這次是直接潑在胸口。她看著荀凱琪慢條斯理放下骨瓷杯,修剪精致的指甲在桌沿敲出清脆節奏。這位投資公司王牌財務此刻正優雅交疊著雙腿,過膝西褲包裹著渾圓臀線。
方麗柔順手用袖子擦掉了臉上還在滴落的咖啡,“女人!你這是在玩火啊!”
荀凱琪卻一臉無所謂,甚至挑釁地揚了揚下巴。“玩火?我這是在提醒你,別給我耍花樣。”又起身撐住桌面,低胸馬甲里晃過一片雪白,""既然談不攏,明天我就撤回五千萬注資,讓方主管穿著這件臟襯衫去董事會哭訴如何?"她俯身時吊墜垂在方麗柔鼻尖前晃動,"或者你現在跪下…"
皮質沙發發出沈悶摩擦聲。方麗柔抓住對方手腕的瞬間,二十年來勤練瑜伽的柔韌腰肢爆發出驚人力量。荀凱琪的高跟鞋在實木地板上劃出刺耳聲響,整個人被按趴在沙發扶手上時,精心打理的卷發糊了滿臉。
“你瘋了嗎?你敢碰我一下…”荀凱琪被按在沙發扶手上仍不忘譏諷,西褲包裹的臀部因掙紮繃出誘人弧度。她突然感覺後腰壓力驟增,方麗柔的膝蓋頂進她兩腿之間,這個姿勢讓她瞬間失去平衡,小腹貼到了方麗柔的大腿上。
"你瘋..."驚呼被第一記巴掌截斷。方麗柔左手死死壓住對方後腰,右手高高揚起又重重落下,職業套裙面料與掌心撞擊發出響亮的"啪"聲。第一波巴掌來得迅疾如雨。方麗柔的右手化作無情的節拍器,每次擡起都帶起細微風聲,落下時在挺翹臀峰激起層層肉浪。荀凱琪的咒罵很快變成斷斷續續的抽氣聲,精心打理的卷發黏在汗濕的脖頸,昂貴的西裝褲料與肌膚摩擦發出窸窣響動。
"停…停下…"當第二十記掌摑疊在相同位置時,荀凱琪的威脅開始變調。她試圖扭動腰肢躲避,卻被方麗柔左手鐵鉗般扣住胯骨。忽然有指尖劃過臀縫,驚得她渾身戰栗:"別碰那里!"
"原來荀主管這里特別敏感?"方麗柔的聲音帶著發現新大陸的愉悅,指尖故意在蕾絲內褲邊緣打轉。掌擊節奏突然放緩,每三下重擊後就跟一次曖昧的揉捏。荀凱琪的耳尖肉眼可見地充血,原本捶打沙發的手掌無意識揪住了皮革紋路。
當西褲被褪至膝彎時,方麗柔突然停手欣賞自己的傑作—淺紫色蕾絲堪堪遮住臀尖,被掌摑過的部位正透著誘人的粉紅。她聽見身下人發出幼貓般的嗚咽,這聲音像火星濺進油桶。巴掌直接落在蕾絲布料上的觸感更顯沈悶。方麗柔忽然發現指腹傳來的溫度異常灼熱,看著那兩團雪白隨著拍打泛起粉色,竟鬼使神差地扯住內褲邊緣:"沒想到荀主管這里…保養得比臉還精致。"
"你敢!"尖叫聲里混入布料撕裂聲,荀凱琪徒勞地蹬著懸空的雙腿,"我要讓你坐牢!讓你…"尾音陡然拔高成嗚咽,褪去布料阻隔的臀肉展現出驚人彈性,迎上毫無阻隔的掌摑,每次拍打都激起令人面紅耳赤的顫動。荀凱琪的威脅早變成帶著哭腔的討饒,精心描繪的眼線在臉頰拖出黑色痕跡:"要裂開了…真的…求你…"
方麗柔的掌心也開始發燙。她發現這個姿勢能清晰觀察臀肉如何從雪白轉為緋紅,又如何隨著拍打蕩漾出迷人波紋。當指尖無意劃過某處凹陷時,身下突然傳來壓抑的呻吟,這讓她故意放慢節奏,用指腹反覆碾磨那個敏感點。
"不要…那里不行…"荀凱琪的聲音突然發顫,原本掙紮的雙腿不自然地並攏。方麗柔瞇起眼睛,看著那處肌膚迅速泛起潮紅,忽然俯身在她耳邊低語:"荀主管有點興奮了?"
"胡說!"隨著兩根手指的輕輕一撩一撥,荀凱琪終於崩潰地咬住沙發靠墊。方麗柔的瞳孔微微收縮—完全裸露的臀部比她想象中更豐潤飽滿,而後瞬間繃緊,變成新鮮剝殼的水煮蛋。
接下來的懲罰變得異常漫長。方麗柔開始嘗試不同手法:時而用掌心大面積拍打,看著臀浪從中心向四周擴散;時而並攏五指快速連續抽擊,制造出密集的粉色斑點;最惡劣的是偶爾屈指彈在臀尖,每次都讓荀凱琪發出短促的驚叫。
陽光漸漸變成了暮色,荀凱琪的掙紮變成了細微抽搐。她的翹臀已經變成晶瑩剔透的紅燒肉,連腿根都染著緋色。方麗柔突然發現自己的呼吸變得粗重,原本單純的報覆竟滋生出某種詭異的滿足感。
"夠...夠了..."沙啞的求饒帶著鼻音,"你要什麽…都給…"荀凱琪試圖扭頭卻扯痛了頭皮——不知何時方麗柔竟用她的長發纏住了手腕。這個發現讓方麗柔輕笑出聲,指尖突然戳進臀肉凹陷:"現在才服軟?可我還沒玩夠呢。"
最後三十下掌摑帶著情欲的味道。方麗柔左手揉捏著發燙的臀肉,右手拍打節奏與心跳逐漸重合。她驚訝地發現荀凱琪開始無意識迎合拍打,每當掌心落下,那兩團軟肉就會微微上挺。細微的水聲在某個瞬間響起,兩人同時僵住。
"看來荀主管以後有了新的愛好了?"方麗柔的拇指抹過某處濕潤,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中舔了下指尖。這個動作讓荀凱琪渾身泛起漂亮的粉色,原本虛軟的身體突然爆發出最後力氣:"我沒有!這是…是汗…"
方麗柔滿意地放開了她,站起身扭了一圈腰肢。荀凱琪跪在沙發上,屁股紅得發亮,滿是印記,狼狽不堪。她喘著氣,疼得直哼哼,但心里卻生出一絲異樣的滿足。
“行了,別哼了。”方麗柔坐回沙發後,拿起桌上的筆記本電腦,遞給荀凱琪,“現在,修改合同吧。”
荀凱琪紅著臉,接過電腦,趴在方麗柔的腿上敲擊鍵盤,屁股還疼得一抽一抽。方麗柔的手輕輕揉著她的屁股,笑著說:“不得不說,你的屁股真軟,按起來還挺舒服。”
"變態!下流!"荀凱琪的聲音還帶著哭腔,潮紅臉頰不斷滲出汗滴。“你簡直…啊!”抗議變成甜膩的呻吟,荀凱琪驚恐地捂住自己的嘴。方麗柔笑著將珍珠耳釘從她臀縫里拿出:"再給我加一條條款…"這次是指尖突然戳入,“以後每周三來我辦公室'對賬',就穿你第一天來我們公司的那條酒紅色包臀裙。"指尖突然又抽出來掐住臀肉擰了半圈,"同不同意?"
荀凱琪渾身劇顫,淚珠又砸在皮質沙發上:"同意!什麽都同意!放手…"
月色照進了窗戶,"合同改好了。"帶著鼻音的聲音悶悶響起,荀凱琪突然僵住—有一條柔軟物體正掃過了她腫脹的臀縫。
"今晚去我家吧。"方麗柔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巴,"二期項目,我覺得我們可以先準備下了…。"又將荀凱琪翻過來身,俯身吻了吻她的唇,“以後,你是我的了…”
十六、星光之後
夜幕低垂,城市的燈光在遠處閃爍,像無數只調皮的眼睛窺視著這座喧囂都市的秘密。穆蕓像只靈巧的野貓翻過花園鐵藝圍欄。連體工裝褲包裹著曲線分明的身體,齊耳短發隨著動作在夜風里飄動,看著安安靜靜的別墅,她掏出微型相機時金屬搭扣發出細微的“哢嗒”聲。
收到小道消息的她攀上了排水管,工裝靴底沾著的枯葉簌簌掉落。橡膠鞋底剛踩上窗台,整個人就迫不及待地便翻入陽台,躡手躡腳地拉開了落地窗,走進一片漆黑的客廳。
"偶像婚紗照大公開,這把頭條穩了。"穆蕓眼神里帶著幾分期待。作為一名狗仔記者,她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挖出呂霞的黑料。她小心翼翼地穿過客廳,剛推開臥室的門走了兩步,眼前突然亮起刺目的白光。
"喲!穆記者!久仰大名啊!爬窗的姿勢很專業嘛!"韓彥舉著手電筒笑出兩顆虎牙。而呂霞裹著絨絨睡袍倚在飄窗邊,杏眼圓睜的模樣像是炸毛的波斯貓,"等你一個小時了—再晚點我面膜都要幹了。"
"不是說今晚有十周年…"穆蕓聲音卡在喉嚨里,工裝褲肩帶滑落至肘彎。
"你說組合出道十周年的慶典是吧?"呂霞“啪”拿起桌上的報紙甩在地上,娛樂版頭條赫然是《當紅女偶像與神秘男夜會停車場》,"要不是你寫的這篇報道,我現在應該在慶功宴上切蛋糕!"
韓彥已經踱步到房間門口,“啪”的一聲打開了電燈,同時也堵住了穆蕓的退路,“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小伎倆嗎?所有狂熱粉絲的心理我都一清二楚,所以呢!羅哥就捎帶手放出了消息,剛好把你這條‘魚’騙了過來。”
穆蕓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手腳都有些發軟。她意識到自己中了圈套,慌亂地環顧四周,幹笑了一聲,說:“我…我就是路過,來看看…”
韓彥樂得更開心了,捂著嘴笑得肩膀直抖:“隨便看看?穆大記者,你這‘隨便’可真高級,半夜翻墻進別人家,還得帶著微型相機,跟要上演特工大片似的。我們真應該請你來當危機公關人!”
“你還有臉說話?”呂霞則氣得面紅耳赤,“你就是想挖我的黑料!”她憤怒地瞪著穆蕓,後槽牙哢哢作響,“就你這個造謠我跟男人開房,害我被粉絲罵,投資人嫌棄,還得我代言沒了三個,今天我非得給你點顏色瞧瞧!”
話音剛落,韓彥突然擡腳對著穆蕓的屁股就是一腳。穆蕓尖叫著像條玉米般滾到波斯地毯上,呂霞也一個箭步沖上前,抓住穆蕓的胳膊,拎起她就往床上按。
穆蕓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趴在了鵝絨被上,工裝褲金屬扣她硌得小腹生疼。呂霞屈膝壓住她亂蹬的雙腿,睡袍下擺掃過她後頸:"說我上個月去休假其實是去整容的也是你吧?"“啪!”一聲脆響,巴掌結結實實地落在穆蕓的臀部上。
"那是合…啊!"那一瞬間,穆蕓只覺得一股火辣辣的疼從屁股傳遍全身,她疼得大叫:“啊!你敢打我!我…我要…!”
呂霞冷笑一聲,又是一巴掌:“要幹嘛?你半夜偷偷跑我家來,我打你算輕的了!我還沒報警抓你呢!”“啪!”這一下力道更重,她疼得直吸涼氣:“你…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嗷!”
一下下巴掌炸響在臀峰,工裝褲繃出渾圓輪廓。韓彥盤腿坐在床頭櫃吃草莓,果汁染紅了指尖:"喲!還真夠結實的。"
三十記巴掌過後,穆蕓已經是大汗淋漓了。呂霞見她還在嘴硬,喘了口氣又揪著她的松緊帶挑眉:"不愧是專業的偷拍記者啊?夾帶這麽多暗扣!把渾身包的是滴水不漏啊?彥兒,來搭把手!"韓彥擦完手立馬湊過來用發卡撬開扣子:"管她是什麽!扒了再說。"霹靂啪嚓聲之間,穆蕓還在掙紮著大喊:“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麽!”
當最後一道暗扣彈開時,呂霞揪著純白棉質內褲晃了晃:"居然穿著卡通圖案?",然後又往下一拉。韓彥噗嗤笑出剛才卡在牙縫的草莓籽:"史努比耳朵都被你坐扁了吧?"穆蕓的屁股長得確實惹眼,白皙得像是剛剝殼的雞蛋,皮膚光滑細膩,肉感十足卻不失彈性。兩瓣臀肉微微上翹,輕輕一晃都能讓人感覺到它的韌性。呂霞也忍不住看了一會,氣哼哼地說:“你這屁股長得還挺好,可惜幹的都是缺德事!”說完,又一巴掌拍下去。
"你們這是報覆…嗷!"第一記光屁股巴掌激起臀浪,原本白皙的肌膚瞬間浮起紅雲。呂霞甩著手腕冷笑:"說我隆臀的是你吧?"又一巴掌蓋在左臀,"傳我墊胸的也是你吧?"右臀立刻對稱著腫起來。
"嘖嘖,天天蹲點的屁股居然這麽翹。"韓彥看得津津有味,掏出手機開始錄像,"要不要塗點橄欖油?打起來手感更好。"
呂霞揚起的手掌懸在半空:"你從哪學的這些?"
"上次羅哥收拾秦珍的時候啊。"韓彥說著拋來罐潤膚乳,"當時他用的還是木拍呢"
冰涼乳液澆在臀峰時,穆蕓發出羞憤的嗚咽。呂霞搓熱掌心按下去,飽滿軟肉從指縫溢出:"這巴掌是替我自己!"啪!臀浪晃出細碎光斑,"我的代言啊!"
“啊!”穆蕓聲音都帶了哭腔:“你…你別錄!不是…你別打…都快停下!”可呂霞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啪啪啪!”一下接一下。那原本白嫩的臀肉在連續的拍打下,顏色逐漸加深,從淡粉變成鮮紅,像塗了一層胭脂。每一巴掌下去,臀肉都會劇烈地抖動一下,然後彈回原形。“嗷!啊!你們太欺負人的了!”
“欺負人?”韓彥吹了聲口哨,“是你先來我們這兒找麻煩的,錄個像留個紀念怎麽了?”
呂霞聞言又用力地一下,拍得她“哎喲”一聲:“對,錄下來,讓大家都看看你這狗仔記者有多不要臉!”
隨著韓彥又拿起一台手機當補光燈繞場拍攝:"麻煩把屁股撅高點,打光不均勻。"穆蕓又要扭頭罵娘,呂霞的巴掌已經連成串落下,"說我用替身演戲?還說我打壓同組的演員?"
"我錯…“啪!""是主編逼我…“啪!""再也不敢…“啪!"穆蕓的求饒被巴掌切得支離破碎。當巴掌下的臀肉開始不受控地高頻顫抖。呂霞換手繼續:"還說我假唱?"“啪!”"說我搶C位?"“啪!”臀縫間細密的汗珠隨著拍打飛濺。一旁的韓彥卻立馬用衣領擋住憋不住的笑容,“這倒也不全是假的…”
呂霞的手指陷入穆蕓臀肉時,像是按進了剛發酵好的面團,隨著掙紮漾開的波紋讓人想起溫泉蛋顫巍巍的蛋白。韓彥舉著手機湊近特寫。呂霞又並攏五指成刀狀,啪地劈在臀峰之間。雪白軟肉如同被筷子戳中的豆腐腦,瞬間裂開又迅速合攏。
“嗷!”穆蕓疼得腳尖亂蹬,踢飛了床尾的枕頭:"別打了…我回去就給你們寫澄清說明…"最新落下的巴掌呈扇形展開,臀肉表面浮起半指厚的緋紅色,每動一下都像在撕裂傷口,可她越是掙紮,呂霞就越是下手狠。
呂霞終於打到手酸了,停下來喘了口氣。她低頭一看,穆蕓的燙得能煎雞蛋。她擦了把汗,問:“穆大記者,以後還敢不敢亂寫我們的黑料?”
穆蕓鼻涕泡都哭出來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發誓!”
呂霞拍拍手:“那你得當著鏡頭道歉”說著,一把把穆蕓推在地上,看著她在地上懶驢打滾。
韓彥把手機鏡頭對準剛剛爬起的穆蕓,穆蕓跪在地上,雙手捂著下身,喉嚨沙啞,“我…我穆蕓,是個狗仔記者,我之前造謠呂霞談戀愛,是我的錯,我向呂霞道歉,也向所有被我傷害的人道歉。”她一邊說一邊試圖挺直腰板,可屁股一碰到腳後跟就疼得齜牙咧嘴,姿勢滑稽得像只受傷的企鵝。
韓彥錄完視頻,笑得肚子疼:“穆記者,這道歉夠誠懇,表情也夠到位。不過,你的褲子和內褲我得沒收,作為你這次‘探秘’的紀念品。”說完,他拎起穆蕓的工裝褲和內褲,在手里晃了晃,像展示戰利品。
穆蕓急了,顧不上疼,喊道:“你幹什麽!把褲子還給我!我怎麽出去啊!”
呂霞沒搭話,直接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喂,警察局嗎?我要報警,有人非法闖進我家,還試圖偷拍我,麻煩你們…”
穆蕓嚇得魂飛魄散,屁股上的疼都忘了:“別!我走!我馬上走!”她顧不得形象跌跌撞撞地往外跑。那腫得像燈籠的臀部一晃一晃。像只被燙熟的大蝦。呂霞和韓彥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個穆蕓,真是活該。”呂霞笑著說。
“是啊,估計她以後會收斂點了…”韓彥附和道,突然又眉頭一緊,“等下,她剛才是不是說你那次演唱會結束後又抽煙了…”
十七、新國王的覆仇
午後三點,昔日的“KTV公主”的尚芳芳正蜷縮在碎花床單上酣睡。她修長的雙腿夾著半塊枕頭,絲綢吊帶滑落到腰際,露出雪白的肩頭。床頭櫃上散落著幾個空泡面碗,湯汁在邊緣凝結成暗黃色塊。自打她沒了工作之後,整天窩在出租屋里過著有一頓沒一頓的日子。她不願找正經工作,寧願靠以前攢下的那點人脈和家里人的補貼混日子,冰箱空了就吃泡面,吃不上就餓著,懶散得像只曬太陽的貓。
"哢嗒"。門鎖傳來細微響動時,她只是翻了個身,將臉埋進發黴的抱枕,嘴里嘀咕著夢話:“再來杯酒…錢不夠可以明天給…”。直到防盜鏈發出斷裂的脆響,她才猛地睜開眼睛,剛撐起身子,房門“砰”被踹開。五道彩虹般的身影已經壓了上來。粉色頭發的少女率先按住她左臂,藍色挑染的姑娘擒住右腕,剩下三個分別壓住雙腿和腰腹。尚芳芳剛要尖叫,一團臟兮兮的襪子就塞進了她嘴里。
"唔唔!惡…"她扭動著身體,絲綢內衣肩帶應聲而斷,飽滿的胸脯在劇烈起伏中泛出誘人的粉暈。
"輕點兒,這身皮肉可值錢呢。"慵懶的女聲從玄關傳來,細高跟叩擊瓷磚的節奏像在敲打節拍器。薛芷裹著酒紅色真絲旗袍款款而入,開衩處露出裹著黑絲襪的大腿,"芳芳姐,三個月不見還是這麽…誘人犯罪啊。"
尚芳芳吐出嘴里的布料,臉頰漲得通紅:"“薛芷?你搞什麽鬼!帶一幫小混混來我家幹什麽?你信不信我…”
"啪!"一記耳光讓房間瞬間安靜。薛芷甩了甩發麻的手掌,艷紅的指甲油在陽光下泛著冷光:"還記得那天晚上嗎?你當著一群少爺的面把我按在桌子上,扒了褲子打光屁股…"她突然俯身揪住尚芳芳的頭發,"那時候怎麽沒想到會有今天?"
尚芳芳一聽又炸了:“你活該!誰讓你跟我搶客人?我打得就是你這個臭不要臉…”
“哦?”薛芷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尚芳芳眼冒金星,“我看你嘴硬到什麽時候,今天我非讓你後悔不可!”
尚芳芳頭暈乎乎的,嘴里還不服:“你個賤人,有種放開我,咱們單挑!我撕了你這張臉!”
薛芷懶得廢話,對五個不良少女使了個眼色:“動手吧!”五個少女同時發力,將尚芳芳拉到地上擺成羞恥的大字型。紫色短發的女孩利落地解開胸罩搭扣,飽滿胸脯在空氣中泛起雞皮疙瘩。薄荷綠挑染的姑娘勾住內褲邊緣往下拽時,尚芳芳突然屈膝猛蹬:"你們這群…"
"按住她腳踝!"薛芷厲聲喝道。兩個少女立刻壓住亂蹬的長腿,內褲"嘶啦"一聲裂成兩半。
尚芳芳渾圓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薛芷抽出裝飾皮帶輕拍她臀肉:"這屁股倒是比當年更翹了。"
“我操…”
"啪!"第一記抽在臀峰,雪白肌膚浮起粉紅長條。尚芳芳的咒罵卡在喉嚨里,化作變調的悶哼。
"這是替我的屁股報仇的。"薛芷撩開礙事的長發,"那天你不是打得挺開心的…"
"啪啪!"兩記交疊的抽打激起臀浪,粉紅細節向深紅過渡。尚芳芳的腳尖繃成直線,腳趾甲油在掙紮中蹭蹭在了地板上:"臭婊子…啊!"
"這句臟話值三下。"皮帶精準咬住右臀,"啪啪啪"的脆響中,薛芷突然噗嗤笑出聲:"你們看,她屁股上還有個愛心胎記呢!"
少女們大笑起來。尚芳芳羞憤欲死,"求…求你別打…"當薛芷換手甩腕時,尚芳芳開始帶著哭腔,"你要多少錢我都…"
"錢?"薛芷用皮帶掃過臀肉,"我現在的酒吧每天流水至少五位數。今天來,是要教你什麽是出來混的終究是要還的…"她突然掄圓了胳膊又是狠狠的一下—"啪!"
“呃!”尚芳芳猛地一顫,疼痛如電流般竄遍全身,她咬緊牙關,試圖扭動身體,卻被不良少女們按得更緊,只能任由疼痛侵蝕。“疼!疼死我了!”
"瞧瞧這屁股…"橙發少女用膝蓋壓著尚芳芳的腳踝,"挨打都扭得這麽騷。"
"胸脯倒是沒縮水。"藍挑染的姑娘故意用指甲劃過她晃動的乳尖,"天天吃泡面都還能保持36D,純天然呀!"
尚芳芳轉頭又要罵人,薛芷的皮帶突然橫掃臀腿交界處。"啪"的一聲脆響,嫩肉上浮起深紅棱子。"專心挨打。"薛芷用皮帶拍打她滲汗的腰窩,"還是說你想展示更多?你們幫她一下吧!"
五個少女又同時發力將掙紮的軀體壓成更羞恥的弓形。紫發女孩突然驚呼:"她下面好茂盛啊!",這一句逗的薛芷都忍不住笑出聲。
"當年說我體毛多像男人?"薛芷的皮帶尖戳進她股縫,"要不要幫你剃個愛心造型?"
"賤人!你們全家都…"
"啪!"皮帶斜劈在左臀,紫紅傷痕立刻凸起。"又嘴硬是吧?"薛芷連續三記重抽,臀肉像被烙鐵燙過般泛起血點,"繼續罵,我正愁素材不夠精彩。"
尚芳芳的咒罵逐漸變成嗚咽,汗珠順著脊背流進臀縫,在皮帶抽打下濺起細小水花。綠挑染少女拿著手機晃動:"哇!沒想到她屁股上有個酒窩哎!"
鏡頭對準右臀的瞬間,薛芷的皮帶精準抽在凹陷處。"啪!"酒窩立刻腫成櫻桃大小的鼓包。"現在對稱了。"薛芷吹開黏在唇上的發絲,"要不再給你紋朵花?"
"求…求你別…"尚芳芳的額頭抵著冰涼地磚,"要打就打…別說這些…"
"現在知道害臊了?"薛芷的鞋尖抵住她滲血的臀肉,"當時把我尿都打出來了你怎麽不知道?"突然就是左右交替猛抽十連擊,臀瓣像被暴雨擊打的水面般劇烈震顫。
“嗷!啊!啊!”她的屁股在持續的抽打下變得異常柔軟,像被捶爛的果肉,失去了原有的緊實感。
粉色少女忽然探身觀察:"芷姐,她胸口都被地板磨紅了。"說著還伸手捏了捏,"要不要墊個枕頭?"
"不用。"薛芷喘著氣甩動酸麻的手腕,"這對奶子經得起折騰。"皮帶突然卷住右臀狠抽一記,"當時不就是靠這個搶我客人?"
尚芳芳的慘叫卡在喉嚨里,冷汗在地板上暈出水痕。紫發少女忽然揪住她陰毛:"芷姐,這邊毛發打結了呢。"說著用力一扯,"我來幫姐姐修個造型?"
"不要!"尚芳芳驚恐地夾緊雙腿,"薛芷!殺人不過頭點地…"
"現在知道怕了?"薛芷走到尚芳芳面前,用皮帶尖挑起她下巴,"你說你拿煙頭燙我的時候是在想什麽呢?"又走了回去繼續猛烈抽打著,臀肉開始從紫紅轉為烏黑,表層皮膚開始滲出血珠。
橙發少女直接驚呼:"哇哦!她屁股在滴水!"薛芷也看到了尚芳芳順著股溝滑落的汗珠與血水混合物。綠挑染姑娘則拿出隨身攜帶的礦泉水澆了上去:"姐姐流這麽多水,要不要喝點?"
"喝你媽…"
"啪!"皮帶重重抽在滲血的傷口上,尚芳芳的臟話又變成淒厲的哀嚎。薛芷活動了下脖子:"繼續罵!大聲點!正好讓姐妹們學學臟話大全。"
尚芳芳的指尖摳進地板縫隙,原本飽滿的臀丘腫成烤過火饅頭,血珠順著裂開的表皮往下淌。紫發少女故意湊近嗅了嗅:"怎麽有烤肉味?芷姐考慮轉行賣燒烤嗎?"說著突然拍打滲血的傷口,"這塊五分熟正好!"
“嗷!啊!”
"快七分熟了吧。"薛芷用皮帶拍打尚芳芳顫抖的腿根,"撒點孜然就能上桌。"
尚芳芳的求饒聲漸漸微弱,滴落的口水匯成小水窪。粉發少女還在用手撥弄她垂落的乳房:"芷姐,這對奶子都晃了半小時了,要不要綁起來?"
"不用。"薛芷扯開黏在背上的旗袍,"讓它們記住今天。"突然改用雙手握皮帶,像趕馬般猛擊臀峰。"嘭"的悶響中,尚芳芳像瀕死的魚般抽搐,然後一脫力往地上一趴,"二百整。"薛芷把變形的皮帶扔在地上,"這份大禮喜歡嗎?"
尚芳芳像破布娃娃,眼神變得空洞,睫毛粘著淚漬,腫脹的臀部已經看不出原本形狀,像被踩爛的草莓蛋糕般血肉模糊,血水在地面暈開暗紅的花紋。
"下面都濕成沼澤了咯。"綠發少女又用紙巾擦拭尚芳芳股間,“姐姐原來好這口啊?"眾人嘲諷聲中,沾滿血水的紙巾被甩到尚芳芳臉上。
"殺…殺了我…"尚芳芳氣若遊絲地呢喃。
"那可不行。"薛芷高跟鞋碾在開裂的傷口爛肉上,"這段視頻會在我雲端存二十年。"她突然彎腰輕笑:"剛好還能讓新來的人看看不聽話是什麽下場…。"
五個少女嬉笑著魚貫而出。尚芳芳艱難地摸向床頭手機,腫脹的手指卻連解鎖都做不到。遠處傳來漸弱的哄笑:"下次帶蜜蠟來脫毛!""我要拍4K特寫!"
空調外機仍在嗡鳴,只是這次,不知道機械的噪音是在嘲笑她糜爛的臀部,還是嘲笑她糜爛的未來…
十八、新世界
[湯渺渺站在客廳里,手里拿著一疊被水浸透的漫畫手稿,滿臉慌張。三分鐘前的她還對著這堆東西評頭論足的,結果一個沒拿穩,手里的可樂就全灑上去。紙張濕漉漉地黏在一起,墨跡暈成了一團,根本看不清字。阮七喜從廚房走出來,看到這一幕,臉瞬間比那堆東西滋出來的墨水還要黑。
“你!幹!什麽!了?”阮七喜的聲音低沈,眼睛死死盯著湯渺渺手里的東西。
“我…只是不小心…”湯渺渺聲音越來越小,手足無措地低頭看著那團糟。她試圖抖開紙張,可越弄越亂。
“不小心?”阮七喜一把搶過手稿,扯開看了看,臉色更難看了。她攥緊拳頭,瞪著湯渺渺,“這是我花了一個通宵剛畫出來的人物同人畫稿!你知不知道它有多重要?”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賠你行不行?”湯渺渺急得滿臉通紅,雙手合十不停道歉。
“賠?你拿什麽賠!”阮七喜把濕透的紙團扔到桌上,轉身在沙發上坐下。她喘著粗氣,盯著湯渺渺看了幾秒,突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過來!”
“啊?”湯渺渺楞住了,站在原地沒動。
“我說,過來!”阮七喜提高了嗓門,語氣不容置疑。
湯渺渺咽了口唾沫,慢吞吞地挪了過去。她站在阮七喜面前,低著頭,小聲問:“你要幹嘛呀?”
“你弄丟了我的心血,就得有個教訓。”阮七喜冷哼一聲,伸手抓住湯渺渺的手腕,用力一拉。湯渺渺一個踉蹌,整個人趴在了她的腿上,臉差點撞到沙發扶手。
“喂!你幹什麽!”湯渺渺掙紮著想起來,可阮七喜的力氣不小,一只手按住她的背,讓她動彈不得。她另一只手毫不客氣地扯下湯渺渺的褲子,褲子被拉到膝蓋處,露出了白皙的臀部。
“阮七喜!你瘋了吧!”湯渺渺尖叫起來,雙腿亂蹬,臉紅得像個番茄。
“別動!”阮七喜喝了一聲,擡起手,“啪”的一聲,狠狠拍在她的屁股上。聲音清脆,回蕩在客廳里。湯渺渺疼得“哎喲”一聲,身體猛地一縮。
“至於嗎?還脫褲子!啊!”她用下巴蹭著阮七喜的大腿,還沒等她開始撒嬌,第二巴掌又落了下來。這一下力道不輕,她的屁股立刻紅了一片,皮膚上浮現出淡淡的掌印。
“還至於嗎?你知道靈感這種東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嗎?”阮七喜一邊說,一邊又拍了好幾下,每次落下都帶著風聲,湯渺渺的屁股被打得微微顫動,白嫩的皮膚漸漸變成了粉紅色。
“疼!疼死了!你輕點行不行!”湯渺渺咬著牙喊道,眼淚都快擠出來了。她雙手撐在沙發上,想減輕點壓力,可阮七喜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手掌一下接一下地落下。
“輕點?你拿我東西的時候怎麽不輕點?”阮七喜語氣里帶著幾分嘲諷,手上的動作沒停。她打得很有節奏,每隔幾秒就來一下。
“哎喲!哎喲!我錯了還不行嗎!”湯渺渺的聲音里帶著哭腔,雙腿踢得更厲害了,可她越掙紮,阮七喜按得越緊。
“錯了?晚了!”阮七喜哼了一聲,手掌高高擡起,又是一記響亮的巴掌。這一下打得特別重,湯渺渺的屁股抖了一下,紅腫的地方微微凸起,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熱氣往上冒。
“你還講不講理啊!我都道歉了!”湯渺渺氣得大喊,可聲音里明顯底氣不足。她疼得齜牙咧嘴,屁股上的火辣感讓她忍不住扭來扭去。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嘛?”阮七喜冷冷地說,手又落了下去。這次她換了個角度,從側面拍下來,湯渺渺的屁股被打得一晃,屁股側面上多了一道新的掌印。
“警察才不會打人屁股呢!你這是私刑!”湯渺渺反駁道,聲音里帶著幾分委屈。她試圖用手去擋,可阮七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按到了一邊。
“私刑怎麽了?對付你這種馬虎鬼,就得這樣!”阮七喜說著,對著肉最多的部位連續拍了幾下,紅腫的地方越來越明顯,皮膚燙得像是能煎雞蛋。
“哎喲喂!你打夠了沒有!我屁股都要開花了!”湯渺渺喊得嗓子都啞了,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她扭過頭,可憐巴巴地看著阮七喜,“我真的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
“饒你?沒那麽容易!”阮七喜停下手,皺著眉看了她一眼,然後小腿輕輕一鉤,一只粉色的拖鞋飛到了她的手中。拖鞋底是橡膠的,看起來不算硬,但也不輕。她拍了拍拖鞋,盯著湯渺渺,“手掌不夠,那就換這個!”
“拖鞋?你有病啊!”湯渺渺瞪大了眼睛,剛想爬起來,阮七喜一把又把她按了回去。她根本來不及反抗,拖鞋就“啪”的一聲削在了她的屁股上。比起手掌,拖鞋的面積更大,打下去的聲音更悶,湯渺渺疼得尖叫一聲,“啊!疼!”
“疼就對了!”阮七喜冷笑一聲,拖鞋接連落下,每一下都打得結結實實。“嗷!啊!嗷!”湯渺渺咬著牙喊:“你打夠了沒有!我屁股要廢了!”
“廢了?你還敢頂嘴!”阮七喜手上的動作沒停,拖鞋一下接一下,節奏越來越快。湯渺渺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她的屁股紅彤彤的像是塗了一層顏料。她掙紮著喊:“我真的錯了!求求你停手吧!”
阮七喜停下拖鞋,撇了她一眼,喘了口氣後把拖鞋扔到一邊手伸長拉開了抽屜,居然從里面拿出了塊木板拍子。那是塊小號的木板,表面光滑,但厚實得很。她掂了掂木板,語氣平靜地說:“拖鞋還是不夠勁,試試這個。”
“木板?!你沒病吧!”湯渺渺嚇得聲音都變了調,驚嘆之余,木板已經高高舉起,“啪”的一聲,砸在了她的屁股上。湯渺渺疼得整個人彈了一下,發出一聲慘叫,“哎喲喂!我的天啊!”
“叫什麽叫!”阮七喜皺著眉,又是一下。木板打在屁股上,聲音沈悶而響亮,湯渺渺的屁股抖得更厲害了,她哭喊道:“你這是要打死我啊!我屁股要爛了!”
“爛不了!”阮七喜冷哼一聲,木板連續落下,“啪啪啪”幾聲,湯渺渺快要跳起來了,疼得滿臉淚水,雙腿亂蹬,喊道:“我求你了!別打了!我下次不敢了!”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阮七喜手沒停,木板一下接一下,打得湯渺渺的屁股很快腫得像是塞了兩個饅頭。她疼得嗓子都啞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我發誓!再也不敢了…”
就在這時,湯渺渺趁著阮七喜換手的空隙,用盡全力一掙,終於從她腿上滾了下來。她顧不上拉褲子,爬起來就往門口跑,嘴里喊著:“我受不了了!你個瘋女人!”可她跑得太急,褲子還掛在膝蓋上,剛到門口就絆了一下,整個人摔了個狗啃泥,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想跑?”阮七喜冷笑一聲,起身走到陽台旁,拿了一根細長的藤條。那是她用來綁花枝的,韌性十足。她走回湯渺渺身邊,看著趴在地上的她,“跑不了了吧,那就接著來!”
“藤條?不要!”湯渺渺嚇得聲音都顫抖了,她想爬起來,可屁股疼得根本使不上勁。阮七喜蹲下身,一手按住她的背,另一手揮起藤條,啪的一聲抽在她的屁股上。藤條細而有力,打下去挑起一道紅印,湯渺渺疼得尖叫,“啊!救命啊!”
“救命?沒人救你!”阮七喜手腕一抖,藤條又落了下來。這一下比剛才還狠,湯渺渺的屁股上立刻多了一道紫紅色的痕跡。她疼得在地上扭來扭去,哭喊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停手吧!”
“還想逃?”藤條連續抽了幾下,每一下都精準地落在湯渺渺的屁股上。紫紅色的條痕交錯在厚實的臀肉上,燙得像是剛從火上烤過。她喊道:“我下輩子都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阮七喜停下手,低頭看著湯渺渺。她的頭發亂糟糟的,臉紅得像個番茄,屁股更是慘不忍睹,整個人像條鹹魚一樣趴著。她嘆了口氣,把藤條扔到一邊,站起身,“起來吧,別裝死了。”
湯渺渺緩了好幾秒,才哽咽著爬起來,手忙腳亂地拉上褲子,低頭揉著屁股,疼得直吸氣。“你下手也太狠了,我這幾天怎麽活啊?”她嘀咕道。
“活該,誰讓你不小心。”阮七喜拍了拍手,轉身坐回沙發上。她瞥了湯渺渺一眼,“下次再亂動我的東西,我還打。”
“還打?你有完沒完!”湯渺渺瞪著她,可屁股上的疼讓她沒敢再說下去。她試著挪到沙發邊,想坐下,剛一碰就疼得跳了起來,“嗷!疼死我了!”
“那就站著吧,反正你也該長記性。”阮七喜淡淡地說,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湯渺渺站在那兒兩腿不斷磨蹭著,一邊揉著屁股,滿臉不服氣。她偷偷瞪了阮七喜一眼,小聲嘀咕:“臭女人,就會打人屁股,也不怕別人笑話。”可她聲音太小,阮七喜沒聽見。
過了幾分鐘,湯渺渺還在那里罰站,時不時換個姿勢緩解疼痛。她看著阮七喜那副淡定的樣子,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可又不敢發作。她嘆了口氣,低聲說:“那我以後小心點行了吧?”
“行,最好是這樣。”阮七喜頭也沒擡,語氣平靜。
湯渺渺咬了咬唇,揉著屁股的動作停了下來,小聲說:“我能不能躺會兒?我實在站不住了。”
阮七喜擡頭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去臥室吧,別在這兒礙眼。”
湯渺渺慢吞吞地挪到臥室,一進門就小心翼翼地趴到床上。她趴在那兒,屁股朝上,疼得不敢動彈。沒過一會兒,阮七喜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管藥膏。她站在床邊,拉下了湯渺渺的褲子,忍不住皺了皺眉,“還真挺腫的。”
“你還好意思說!”湯渺渺趴在枕頭上,聲音悶悶的,“你下手那麽狠,我現在連躺著都疼!”
“行了,別抱怨了。”阮七喜坐到床邊,拉下湯渺渺的褲子。她擠了點藥膏在手上,輕輕塗在湯渺渺的屁股上。冰涼的藥膏一接觸皮膚,湯渺渺疼得吸了口氣,“輕點!疼!”
“知道疼了?”阮七喜一邊塗藥,一邊揶揄道,“你這屁股又大又圓,挨打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你還笑話我!”湯渺渺捶著枕頭,可屁股上的涼意讓她稍微舒服了點。她哼了一聲,“你等著,下次我一定要報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切!我等著你!”阮七喜塗完藥,拍了拍手,站起身,“好好趴著吧,別亂動,不然還得腫幾天。”
“哼!”湯渺渺趴在床上,還在齜牙咧嘴,心里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惹這個女人了!]
“完工!”阮七喜坐在書房的電腦桌前,剛剛寫完小說的最後一段,手指在鍵盤上停了下來。她站起身晃了晃腰,又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自言自語嘀咕道:“坐了一天,屁股還挺疼的。”順手拿起桌上的粉色拖鞋—小說里提到的那只,笑了笑,然後走進了臥室。
臥室里,湯渺渺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她的臉埋在枕頭里,嘴角還流著一絲口水,顯然是昨晚喝多了宿醉未醒。阮七喜站在床邊,看著她那副模樣,忍不住笑出聲,“這家夥,睡得跟豬似的。”她搖了搖頭,把拖鞋扔到床邊,正要走出房間。剛好湯渺渺在睡夢中砸了砸嘴說起夢話,“阮七喜!你再不交稿看我怎麽收拾你…哇…好白的屁股…”,邊說著,還翻身成了側躺。
“嘶!做夢了還是個暴力狂…”,阮七喜看著慢慢變成趴狀的湯渺渺,眼珠子一轉,悄咪咪從櫃子里拿出了一捆錦帶,躡手躡腳地慢慢靠近…
十九、洗車的新風波
陸小婉今天的心情不怎麽樣。洗車店從早上開門到現在,一個顧客都沒見著,其他夥計提前下班了,只剩她一個人拿著掃把在門口慢吞吞地掃地,灰塵揚起來,她揮了揮手,看了看空蕩蕩的街道,心想這生意真是越來越難做了。正準備回屋里喝口水歇一歇的時,一輛白色的小轎車吱吱嘎嘎地歪斜著停進車位,輪胎堪堪壓住排水溝邊緣。
"會不會停車啊?"陸小婉提留著水桶後退半步,看著駕駛座鉆出個燙著金色小卷發的女人,穿著一件淺藍色的短袖襯衫,搭配一條緊身的牛仔褲。
“喂!全車精洗多少錢?"田素素甩上車門,把墨鏡推到頭頂,露出泛紅的眼睛,指甲在引擎蓋上叩出脆響:"里外都要洗,特別是這個門把手…"她突然哽住似的別過頭,"沾了惡心的味道。"
“洗車50!”陸小婉瞄了眼儀表盤上的水晶掛飾:"內飾清洗加三十。"
“動作快點!洗不好看我怎麽收拾你!”田素素指尖掃過後視鏡,忽然觸電似的縮回手,"這里,還有這里。"她指甲虛劃著擋風玻璃,"都得給我用手擦!"
“行吧!”陸小婉轉身拿了水桶和海綿開始麻利地幹活。她先用水管沖了一遍車身,然後擠了點洗車液在海綿上,彎下腰從車頭開始擦,海綿在車身上劃出一道道泡沫,手臂上的肌肉微微鼓起,顯然是她這幾個月幹才練出來的。
可田素素站在一邊,手插在腰上,臉上卻滿是不耐煩,看到陸小婉洗車洗得慢絲條理,忍不住開口挑刺:“你這擦得也太慢了吧?車頭那兒還有臟東西呢,你是沒長眼睛還是怎麽的?”陸小婉沒吭聲,繼續低頭擦著,可田素素還不依不饒:“哎,我說你這水怎麽沖得這麽少啊?泡沫都不夠多,你會不會洗車啊?”
陸小婉擡起頭,抹了把額頭上的汗,耐著性子說:“姐姐,我這按流程來的,準給你洗得幹幹凈凈。”她說完又拿起水管沖了一遍車身。田素素卻撇撇嘴,冷笑一聲:“幹幹凈凈?我看你是糊弄我吧,側面還有泥點子呢,你這手藝也就這樣了。”
泡沫槍噴出的奶白色浪濤里,陸小婉第N次抹掉濺到睫毛上的清潔劑。身後腳步聲比知了還惱人:"輪轂縫!輪轂縫沒刷幹凈!"
"我們有標準三遍沖洗流程。"陸小婉咬著皮管接口,把水槍調成散射模式。田素素指著車頂又在吼:"天窗導軌要用軟毛刷!"
“嘶!我知道了”陸小婉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大姐!您要不先去屋里吹吹空調吧!車洗好了我叫你?"
"管誰叫大姐呢!你什麽態度?"田素素胸前的貝殼項鏈晃出殘影,"信不信我…"她突然哽住,低頭盯著震動的手機屏,來電顯示"張進武"被狠狠掐斷。
陸小婉擰擰了擰抹布:"夫妻吵架了…"
"誰說我吵架了?"陸小婉話沒說完,田素素聲音陡然拔高,又踩著水漬繞到車頭:"雨刷底下有鳥屎看不見?擋風玻璃上這道水痕怎麽回事?你們店雇人都不培訓的嗎?"
泡沫順著陸小婉的丸子頭往下滴,她咬著後槽牙拿起抹布。剛擦到後視鏡,背後又穿來一聲咆哮:"你擦玻璃用這麽大力氣,刮花了賠得起嗎?"
"您要實在不滿意..."陸小婉把抹布摔進水桶,"出門右轉三公里還有家洗車行。"說完,她提起水桶,轉身就要走。田素素一看車身上全是泡沫還沒沖幹凈,頓時急了,沖著陸小婉的背影喊:“你什麽意思啊?洗一半就不幹了?你以為你是誰啊,就一洗車工人,有什麽好得意的!我這車沒洗完我不走,你給我回來!”
陸小婉火氣也上來了:“你有完沒完?我在這兒累死累活給你洗車,你還在這兒挑三揀四,要不你自己洗,要不就趕緊開走,別在這兒礙眼!”
田素素氣得臉都綠了,指著陸小婉罵道:“你就個黃毛丫頭,有什麽資格跟我嚷嚷?我看你是活膩了!”
陸小婉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她扔下手里的桶,三步並作兩步沖到田素素面前,一把揪住她的頭發。田素素驚叫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陸小婉扯著往前一推,整個人趴在了滿是泡沫的車前蓋上。陸小婉左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右手高高舉起,照著田素素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清脆響亮,田素素身子一抖,楞住了。
“接著罵啊!”陸小婉咬著牙,又用力拍下去,巴掌結結實實落在田素素的牛仔褲上,發出沈悶的聲響。她手勁不小,打得田素素的屁股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一顫一顫的。
田素素疼得齜牙咧嘴,嘴里卻還不服輸:“你敢打我?我跟你沒完!”說著掙紮著要起身,又被陸小婉用膝蓋壓住大腿:"再動把你塞後備箱!"
“你敢?啊!”陸小婉連著扇了三四下,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氣,聲音一下比一下響。田素素疼得直吸氣,扭著身子想掙脫,可陸小婉按得死死的,她根本動不了。
“還挺倔?”陸小婉眼睛都瞇起來了,發現這女人雖然瘦,屁股的手感倒是的意外解壓,幹脆一只手按住田素素的後背,另一只手伸過去抓住她牛仔褲的皮帶,“哢噠”一聲解開扣子,三兩下就把褲子扯到了膝蓋處。田素素慌了,扭著身子喊:“你幹嘛!你放手!”三下五除二,一條淺紫色的真絲內褲露了出來,大腿皮膚白得晃眼。陸小婉看了一眼,手掌又落下去,“啪”的一聲,這回直接打在內褲上,聲音清脆了不少。田素素疼得叫出聲:“哎喲!要死啊”
陸小婉沒理她,手掌一下接一下地拍下去,每一下都打得田素素的屁股微微彈起。她打了五六下,田素素的臀部隔著內褲已經開始泛紅,真絲布料被打得皺了起來。田素素疼得腦袋亂晃,臉上蹭了一堆泡沫,模樣像個聖誕老人,昂起的脖頸拉出天鵝弧線,罵娘的話拐了八個彎。陸小婉索性揪住內褲邊緣往下一拽:"穿這麽騷給誰看呢?"
“啊!”田素素嚇得大喊:“你個變態!”她試圖夾緊雙腿,反而讓臀峰擠得更圓潤。
"知道錯了嗎?"
"去死吧你!啊!"
又是一掌直接拍在田素素光裸的屁股上,“啪”的一聲,聲音響得整個洗車店都能聽見。陸小婉手掌擡起又落下,動作幹脆利落,均勻分布連著扇了七八下,田素素疼得直哼哼,聲音越來越弱:“你等著,我讓我老公收拾你! ”
“你家這麽有能耐呀?那我不打多幾下豈不是虧了”,又是疾風驟雨的十多下,田素素的臀縫邊緣甚至有點紅腫,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帶著哭腔喊:“"要死啊!要死啊!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早幹嘛去了?”陸小婉喘著氣,又連著打了四下,冷冷地說:“非得挨頓打才老實。”
田素素開始抽泣著捶打引擎蓋,"都怪他非讓我學做飯…鍋燒煳了就罵我敗家…"
陸小婉的巴掌懸在半空:"就為這破事找我撒氣?"
"還有他嫌我車技差!"田素素把臉埋進臂彎,"明明自己考了三次駕照…"尾音被新巴掌拍散,她觸電似的縮臀:"怎麽還打!"
"這巴掌替他打的。"陸小婉憋著笑揉手腕,"車停成斜線還好意思嫌別人?"
隨著陸小婉一松手,田素素整個人就順著車身滑到了地上,真絲內褲卡在膝窩要掉不掉,紅撲撲的屁股剛挨著水泥地就彈起來:"疼!"
"噗嗤…"陸小婉趕緊背過身,肩膀抖得像個壞掉的篩子,轉過身就看見田素素正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嘴里嚷著:“現在連個洗車工都能欺負我了,我不活了!”陸小婉只好走過去把她攙起來,扶到旁邊的桌子旁趴著。
“行了,別嚎了。”陸小婉拿起水管繼續洗車,一邊沖泡沫一邊說:“你說你,天天不用幹活,有吃有穿還有車開,有什麽想不開的,非得跟我這兒找不痛快。”田素素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你還好意思說,年紀輕輕下手這麽狠!”
陸小婉沖完泡沫正拿幹布擦車,瞥了她一眼,“誰讓你嘴賤呢?活該。”她擦著車窗,調侃道:“不過你這屁股可真有肉,肯定是吃得好睡得好養出來的。”
田素素揉了揉眼睛,氣鼓鼓地說:“你還笑!我回去都不敢讓我老公看見!”
陸小婉憋著笑說:“那你就說摔了一跤,反正你這生活滋潤得跟什麽似的,誰會懷疑啊。”田素素楞了一下,“撲哧”一聲笑了:“你這主意倒是不錯。”
兩人聊著聊著,氣氛居然緩和了不少。
"你打人這麽熟練…練過?"
"呵!我那次可是被人拿棍子打得…"
“啊?”
“閉嘴!”
夕陽把兩人的影子拉長時,田素素扶著墻根螃蟹似的挪步:"這樣怎麽開車啊..."
"我送你吧。"陸小婉甩著車鑰匙鎖卷簾門,"先說好,蹭了漆概不負責…"
二十、新生者的審判
老公在出差的尹靜聰最近日子過得非常舒坦。這天,她正悠閒地窩在沙發上看劇,茶杯往茶幾上一放,杯底與玻璃面碰撞出響聲。平板電腦里男女主角正要接吻,門鈴偏在這時催命般響起來。她皺了皺眉,嘀咕道:“誰啊,大下午的。”她不情不願地起身,趿著拖鞋走到門口,往貓眼瞥去。
門外站著個年輕靚麗的姑娘,胸前的工牌在走廊燈下反著光,及腰長發隨著動作揚起,穿著剪裁得體的職業西裝,臉上掛著笑容,正扯著喉嚨大聲嚷嚷:“您好您好,我叫譚韻惠,是來給您介紹律師業務的!”
"不需要。"她隔著門板喊了聲。
"姐姐開開門嘛,耽誤您三分鐘!"清亮嗓音穿墻而入,"我們最新推出的家庭財產分管特別適合您這樣的精致女性!"
尹靜聰剛把門推開條縫,女孩就像尾靈巧的鯉魚滑了進來,高跟鞋在地上敲出節奏。譚韻惠從包里抽宣傳冊時,手腕上的智能手表閃著藍光,"您看這棟樓,物業最容易…"
尹靜聰後退半步避開飛濺的唾沫星子,"真不用,我們家物業有法律代表團。"
女孩完全沒注意到尹靜聰那張黑漆漆的臉,"那您看看醫療保障?現在年輕人亞健康問題..."譚韻惠往前逼近。
"停!"尹靜聰甩開手,"我說姑娘,你…"
"或者交通理賠訴訟!"譚韻惠從包里拿出另一本冊子打開,“這個業務特別適合您這樣的家庭,費用低,保障全,非常劃算!”
尹靜聰雙手叉腰,深吸一口氣,說:“小妹妹,我今天不想聽這些,你能不能先出去?”
譚韻惠卻像沒聽見,繼續說:“還有這個商務委托,您別看保費稍微高一點,但萬一…”她說得眉飛色舞,完全沈浸在自己的推銷世界里。
尹靜聰終於忍不住打斷她:“行了行了,我真沒興趣,你再不走我可要動手打人了!”
譚韻惠停下來眨了眨眼,居然笑了起來:“姐姐,打就打,打完您再考慮考慮我的業務唄!我皮實,不怕疼!”她拍了拍胸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尹靜聰呆住了,完全沒想到對方會這麽說。她張了張嘴想回一句什麽,譚韻惠卻瞅了一眼客廳,拉著她的手往沙發那兒走,一邊走一邊說:“姐姐您先坐,別站著累著。”她硬是把尹靜聰按在沙發上,然後站起身,解開自己的皮帶,“嘩啦”一聲拉下褲子,又扯下內褲,趴在了尹靜聰的大腿上。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著,在燈光下晃得尹靜聰眼暈。
尹靜聰腦子一片空白,盯著那白花花的屁股,手都不知道放哪。譚韻惠身材勻稱,臀部肉感十足卻不顯臃腫,腳掌隨意地搭在沙發邊,腰身微微收緊,整個人像只海豚。她咽了口唾沫,試探著說:“你…你這是幹嘛啊?”
譚韻惠扭過頭,笑嘻嘻地說:“姐姐,您不是說要打人嗎?來吧,打完我再跟您說業務的事兒!”她還比劃了一個剪刀手,"使勁打!"
尹靜聰回過神來,覺得這丫頭簡直瘋了。她擡手一巴掌拍下去。“啪”的一聲,清脆響亮,譚韻惠的屁股抖了一下,皮膚上立刻浮現出一片淡淡的紅。她停頓了一下,見譚韻惠沒吭聲,反而又扭了扭屁股像在示威。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揚起手又拍了幾下,“啪啪啪”,臀肉泛起淡粉漣漪,很快又恢覆雪白。
尹靜聰又連扇三下,倒把自己逗樂了,手停在半空說道:“你這丫頭,真是敬業啊!”
譚韻惠聽到笑聲,立馬支起上半身扭過頭,眼睛亮晶晶地說:“現在辦理業務能享受八折優惠哦。"她歪頭眨眨眼,發絲從肩頭滑落,"再打幾下湊個整,我給您升級成鉆石會員?”她語氣輕快得像在聊家常。
尹靜聰的手搭在譚韻惠的屁股上,鬼使神差地來了一句:“你還真會找機會。好吧,我跟你打個賭,要是我打夠一百下,你還不求饒,我就買你這個交通事故委托業務,怎麽樣?”
譚韻惠一聽,高興得差點蹦起來。她連忙點頭:“好!姐姐您打吧,我的屁股扛得住!”她重新趴好,屁股撅得更高了,皮膚光滑得像是剛擦過潤膚霜,兩塊臀肉也放松下來,顯得彈性十足。
尹靜聰深吸一口氣,卯足力氣又拍了下去。“啪!”這一下力道不小,手掌整個貼在譚韻惠的屁股上,肉被壓得扁了扁,隨即彈回來。她繼續一下接一下,手掌擡起又落下。“啪啪啪啪!”,聲音在客廳里回蕩,巴掌印開始清晰可見,紅暈逐漸連成一片。
打了十幾下,尹靜聰停下來喘了口氣。她看著譚韻惠那圓滾滾的屁股,問:“你怎麽不喊疼啊?”手趁機又拍了一下。
譚韻惠搖頭晃著腦,“姐姐,顧客就是上帝,我們打工人就得服從客戶的要求!對了,您要不要再考慮個投資風險介入?特別適合您這樣的家庭主婦!”她聲音還是那麽悅耳,屁股上巴掌印疊在一起,像塗了層胭脂。
尹靜聰倒是無言以對,手上加了點力,“啪啪啪”地繼續打。又是一口氣連著打了三十多下,這回尹靜聰的手掌也開始發麻。她喘著氣說:“你這屁股是鐵打的啊?我打得手都疼了!”
譚韻惠一邊哼著歌一邊說:“姐姐,您打得真有節奏!我覺得您買個糾紛調解業務真不虧!”
尹靜聰可不想被個丫頭片子看扁,她調整了角度,從側面拍到中間,手掌覆蓋整個臀部,力道均勻分布,又急又密的三十多下,“啪啪啪!”,臀肉漸漸染成晚霞色。她額頭已沁出薄汗,腕骨發出輕微哢響,
到八十下時,尹靜聰甩著右手換到左手,“你還不求饒?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她深吸一口氣,又用力拍了下去,“啪”,但這一下力度明顯減弱。譚韻惠晃了晃腳丫,"要不您用拖鞋?我們經理說…"話沒說完臀腿交接處就挨了記狠的,雪白肌膚上綻開玫紅雲霞。
"97、98…"尹靜聰喘著氣數數,左手腕也酸得擡不起來。最後兩下幾乎是蹭過去的,兩團軟肉可憐兮兮地哆嗦,像是盛滿紅酒的果凍。
“行了,一百下了,你還行不行?”尹靜聰擦掉了額頭的汗,趕忙把客廳的空調開低了兩度。
譚韻惠還是帶著笑容扭過頭:“姐姐,您是不是累了?要不再打幾下?我覺得老年人業務也挺適合您的,您這體力…要不考慮…”
尹靜聰一聽這話,眉頭一緊,盯著譚韻惠那紅撲撲的屁股,咬了咬牙說:“好,你不是皮實嗎?那再來一局!我再打一百下,看你還能不能笑!”說著,她揮起酸疼的胳膊,又開始拍下去。
尹靜聰這次改換了策略,她坐直了身子,手掌只從上往下對著一個地方拍,“啪啪啪!”每一下都結結實實,震得自己的手都開始發抖。
到五十下時,譚韻惠的屁股已經腫得發亮,尹靜聰的睡衣後背洇出汗漬。譚韻惠又適時扭過頭,臉頰貼著真皮沙發含糊道:"姐姐姐要喝口水嗎?我包里…有礦泉水…"
“不用!”尹靜聰感覺自己仿佛是一直打在棉花上,譚韻惠的屁股雖然抖得更厲害,但兩塊肉顫抖之余仿佛就是吸走了她所有的力道,皮膚上雖然隱約有淤青,但她自己也是手麻得不行,只好再停下手說:“你怎麽這麽抗揍?”
譚韻惠還在一邊咯咯笑:“姐姐,您這手勁兒還沒我姐的大呢!我可是從小被她揍到大的!”
“我不信真有人這麽厲害!我要再來一局!”
“好的呢!但姐姐你要不要先休息下,我感覺你好像有點累了…”
“不用!”
"您要不要試試左右開弓?這樣效率更高…"
"閉嘴!"
十五分鐘後,尹靜聰徹底服了,她手都擡不起來。她甩了甩胳膊,看著譚韻惠那亮晶晶的屁股,說:“行了,我不打了,你贏了。”她喘著氣靠在沙發上滿臉無奈。
譚韻惠慢慢爬起來,提著褲子原地蹦跳,試圖把緊繃的西褲拽過紅腫的臀部,"哎喲這裁縫…明明是按加大碼訂做的…"她邊嘀咕邊單腳跳著,剛站穩又擡頭滿臉感激地說:“姐姐,您真是我見過最好的客戶!”
當POS單吐出墨跡時,譚韻惠把合同塞進包里,走路姿勢活像剛上岸的企鵝。她扶著玄關櫃穿鞋時,尹靜聰瞥見她後腰處還留著一小半縫隙。
"下周我來送贈品!"女孩回頭笑得比進門時還燦爛,"是定制款按摩靠墊哦。"說完她一扭一扭地走出了門。
尹靜聰關上了門,看著手里的五萬多塊的收據發呆,突然覺得尾椎骨竄上涼意。她想起丈夫出差前說的話:"再亂花錢買有的沒的,看我不收拾你。"
手機突然在茶幾上震動,銀行扣款通知上方彈出丈夫的微信:「老婆,我改簽了明早的航班。」尹靜聰手一抖,杯里殘余的紅茶在桌布上洇開暗色水漬。她慌慌張張沖向藥箱,翻出活血化瘀膏…
尾聲
天華事務所西區辦事處成立的日子定在了一個晴朗的春日。陽光透過寬大的落地窗灑進新裝修的辦公室,木質地板被擦得光亮,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咖啡香氣。童奇作為被委派的辦事處負責人,穿著一身深藍色西裝,領帶系得整齊,站在門口迎接陸續到來的賓客。他的臉上掛著職業化的笑容,步伐穩健地在人群中穿梭,時而停下來與人握手寒暄,時而指揮工作人員調整桌椅擺放。
大廳里擺放著幾張長桌,上面鋪著白色桌布,擺滿了水果、糕點和飲品。來賓大多是市里商圈的客戶代表,也有幾位事務所的老朋友專程趕來捧場。童奇端著一杯咖啡,走到了開元貿易集團董事肖若騰和恒廣地產集團總經理余五一身邊。兩人正站在桌邊聊著。童奇伸出手,笑著說:“姐夫,余總,你們能來我真的挺高興的。”肖若騰捶了童奇肩膀一下,點頭說:“你小子,西區這地方不錯啊,我聽說你這邊的案子都排到下個月了。”童奇笑笑說:“剛開張,忙是忙了點,慢慢就順了。”余五一端著杯子插話說:“忙是好事,我這邊正好有個項目合同,想找你瞅瞅。”童奇點頭說:“沒問題,余總你啥時候方便,咱們約個時間聊聊?”余五一說:“行,下周吧,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不遠處,童奇的同事楊欣穿著一身黑色套裝,手里端著果汁,走過來。她看了童奇一眼,低聲說:“音響那邊好像有點問題,我去弄一下。”童奇點點頭說:“行,你去忙吧,辛苦了。”楊欣轉身走向角落,卻被紅酒公司老板薛峰和冷凍品公司老板程浩攔住。薛峰穿著一件深色襯衫,手里拿著一杯紅酒,笑著說:“楊欣,好久沒見你了,還這麽能幹。”程浩接話說:“是啊,高中那會兒遇事你就忙前忙後的,現在還是個忙碌命。”楊欣笑笑說:“你們倆怎麽也來了?別光顧著聊天,幫我搭把手。”薛峰端著酒說:“行!我去看看音響,你可別累著,有空來聚會啊!安安說現在約你都得排隊了,她早就想找理由試試我那些新紅酒了。”楊欣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臀部,搖了搖頭,“別!聚會可以!我早就戒酒了!”。
大廳一側,實習生譚韻惠穿著一套灰色套裝,手里拿著一疊宣傳資料。她走到肖若騰和余五一身邊,遞上兩份資料,說:“兩位,這是我們事務所的簡介,你們有空可以看看。”肖若騰接過來,隨手翻了兩頁,說:“挺用心啊,回頭我拿回去研究研究。”余五一笑笑說:“小姑娘幹得不錯,有你姐當年的風範。”譚韻惠點點頭,轉身又走到內文娛樂集團經理人羅京身邊,遞上一份資料。羅京接過來說:“謝謝,我回頭看看。”譚韻惠又端了杯水給童奇,說:“童律師,你喝點水吧,站半天了。”童奇接過水,喝了一口說:“謝謝,你真是幫了大忙。”
儀式正式開始時,童奇站在大廳中央的臨時講台上。他拿起麥克風,清了清嗓子,聲音平穩地說:“各位朋友,大家好。很感謝大家今天能來參加天華律師事務所西區辦事處的開業儀式。我們團隊會努力紮根西區,為大家提供更好的服務。”台下響起一陣掌聲,有人舉起杯子示意祝賀。童奇頓了頓,接著說:“接下來請大家隨意吃點東西,聊聊天,我們準備了些資料,想了解的可以拿回去看看。”說完,他放下麥克風,走下台,繼續招呼來賓。
活動進行到一半,童奇端著杯子走到窗邊。肖若騰和羅京正站在那兒聊著。羅京咬了口糕點,看到童奇過來,笑著說:“童律師,這地方挺安靜啊。”童奇點頭說:“是啊,離客戶近,環境也不錯。”肖若騰喝了口酒,接話說:“對了,我有個朋友有點麻煩,我想把他挖過來我公司,但原來公司的人不肯放!回頭我讓他找你聊聊。”童奇說:“好啊,隨時歡迎。”這時,楊欣帶著薛峰走過來,薛峰笑著說:“楊欣剛才還說你忙得腳不沾地,果然沒誇張。”童奇笑笑說:“開業就這樣,你們吃得怎麽樣?”羅京舉起手里的糕點說:“味道不錯,你這兒挺用心,呂鵬那小子手藝越來越好了,下次我們周年聚會也找他要搞點。”
大廳另一邊,鴻誠投資公司負責人鄭小剛和白山實業公司負責人蕭樂山站在一塊兒,看到童奇走過去,鄭小剛打著招呼:“童律師,恭喜啊,西區這塊兒發展快。”童奇握了握他的手,說:“鄭總,謝謝你能來。”蕭樂山則摸了摸下巴,點頭說:“我老婆的咖啡廳要開分店了,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童奇說:“沒問題,你讓嫂子直接聯系我吧。”鄭小剛插話說:“我這邊也有個小案子,回頭找你聊聊?”童奇點頭說:“行,隨時來。”楊欣走過來,笑著對兩人說:“你們倆高中那會兒不是愛湊一塊兒,現在怎麽反而能坐一起聊天了。”鄭小剛笑笑說:“說到這個,楊大班長現在都肯和我湊到一塊了。”眾人聞言哈哈大笑。
活動後半段,綜合大學代表人員胡鑫和市一中代表人員姚景站在桌邊聊著。胡鑫還拿著一份資料在翻閱,看到童奇過來,連忙說:“童律師,我們學校問說什麽時候能再邀請您去做一次普法講座,現在未成年的犯罪趨勢好像…。”童奇接過資料,說:“胡老師,這好說,普法教育我們都有責任,等我忙完這陣就過去學校找您。”姚景也點點頭,“童律師,可別忘了我們高中生們啊!還有小惠這孩子也拜托你了!”童奇瞬間興高采烈:“當然當然,謝謝姚老師和譚主任送了個得力幹將給我!”楊欣端著盤子走過來,放下幾塊糕點,說:“夫子,你以前不是不愛吃甜的嗎?怎麽還拿果汁了?”胡鑫笑笑說:“偶爾換換口味唄,你別光顧著忙,自己也吃點。”
大廳一角,鑫業集團董事長周天成顯得有點格格不入。他瞇著眼觀察四周。看到童奇落單急忙走過去,他開口說:“童律師,你這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啊,我有個案子想讓你接,低調點。”童奇看了他一眼,平靜地說:“周董,案子的事得先說清楚,我才能決定接不接。”
周天成笑了一聲,說:“不急,回頭我讓人找你。還有慕容老板現在…”
童奇趕忙截住他的話頭“老板現在已經出國修養了,暫時沒有回國的打算…”
譚韻惠擦著桌子,低聲對楊欣說:“楊姐,今天人真多,腿都站麻了。”楊欣笑笑說:“第一天就這樣,習慣了就好了。”譚韻惠點點頭,問:“資料還剩不少,要不要再發點?”楊欣說:“先放著,人少了再發。”譚韻惠應了一聲,把資料放回桌上。
賓客漸漸散去,童奇站在門口送客。賓客漸漸散去,肖若騰臨走前還拍了拍童奇的肩膀,“有空來家吃飯,你姐說好久沒見你了!”譚韻惠也收拾好資料,說:“童律師,我明天還過來嗎?”童奇說:“明天休息,後天再來。”譚韻惠點點頭說:“好,我先走了。”她拎起包小跑著跟上了姚景。
大廳里只剩童奇和楊欣。兩人一起把桌椅歸位,楊欣推著一張椅子,擡頭說:“今天人這麽多,你還撐得住?”童奇搬起另一張椅子,放回角落,說:“還行吧,你不也忙了一天。”楊欣關掉大廳的燈,笑笑說:“以前你開會站一天都沒喊累,現在怎麽老提腿酸了?”童奇披上外套,走到她身邊,說:“那時候年輕唄,現在歲數大了唄。你手還行嗎?剛才搬桌子我看你皺了下眉。”
“切!”楊欣甩了甩手腕,說:“沒事,就是有點僵,回家歇歇就好了。”童奇走到門口,轉動鑰匙鎖上門,說:“今天謝謝你了,回去好好休息,等到時東區的辦事處建設好,我肯定隨叫隨到!。”
楊欣拎起包,跟在他身後,說:“顯著你了?”童奇回頭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說:“行了行了,走吧。”
兩人走出大樓,夜風吹過,街上路燈亮起。童奇擡頭看了眼“天華事務所”的招牌,點了點頭,和楊欣各自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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