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里的紫藤花架 (Pixiv member : 南泱)

 初夏的午後，陽光透過落地窗，在鋪著米白色亞麻桌布的餐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里浮動著沈清棠剛插好的一瓶紫羅蘭的淡雅香氣。江晚晚盤腿坐在窗邊的軟墊上，小巧的銀色筆記本電腦擱在膝頭，指尖在鍵盤上飛快跳躍，嘴角噙著一絲狡黠又專注的笑意，連姐姐端著切好的水果走近都沒察覺。

“晚晚，休息一下，吃點水果。”沈清棠的聲音像浸了蜜的溫水，柔柔地流淌過來。她將晶瑩剔透的果盤輕輕放在妹妹身邊的小幾上。

“啊！姐姐！”江晚晚像是被驚到的小動物，猛地合上筆記本屏幕，動作快得帶起一陣風，臉頰瞬間飛上兩朵可疑的紅雲，眼神閃爍著不敢直視清棠。“謝……謝謝姐姐！我馬上吃！”

沈清棠微微一楞。晚晚的慌亂太過明顯，像平靜湖面投下的一顆石子。她溫柔的目光落在妹妹膝頭那台緊緊捂住的筆記本上，又掃過她泛紅的耳根和躲閃的眼神。一個模糊的念頭悄然浮現。她沒有追問，只是習慣性地擡手，用指腹輕輕蹭掉妹妹嘴角不存在的點心屑，柔聲道：“慢點，不急。看你寫得那麽投入，是什麽有趣的故事嗎？”

“沒……沒什麽！就是……就是普通的課程作業！”江晚晚連忙擺手，試圖用笑容掩蓋心虛，但指尖卻無意識地揪緊了軟墊的邊緣。

沈清棠的心輕輕沈了一下。晚晚很少對她撒謊。她沒有戳破，只是笑了笑，轉身去照料窗台那盆開得正盛的鈴蘭，留給了妹妹整理心緒的空間。但那個合上筆記本的瞬間，那抹異樣的紅暈，卻像一顆種子，悄然埋在了她心底。

幾天後，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沈清棠在書房整理花藝筆記，想找一本壓在最下面的舊花譜。當她抽出那本厚重的書籍時，一個薄薄的、封面沒有任何文字的硬殼筆記本，“啪嗒”一聲掉落在鋪著柔軟地毯的地板上。

沈清棠彎腰拾起。筆記本看起來很新，邊角卻有些微卷，顯然是經常翻閱。她以為是晚晚的隨筆本，準備放回去。然而，就在她拿起本子的瞬間，一張夾在扉頁的、畫著潦草簡筆畫的便簽紙飄落下來——紙上是一個Q版的小女孩，光著紅彤彤的屁股，眼淚汪汪地趴在另一個稍大女孩的腿上，旁邊寫著幾個字：“姐姐的手掌……嗚……”

沈清棠的呼吸微微一滯。她並非懵懂無知，這個畫面指向的含義過於明確。指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她翻開了筆記本。

映入眼簾的文字，讓她白皙的臉頰瞬間染上了比晚晚那天更深的紅霞。

《被溫柔姐姐按在膝上教訓的壞妹妹》、《紫藤花架下的羞恥管教》、《表面乖巧實則欠揍的小屁股自白》……一個個標題像帶著小鉤子，直直鉆進沈清棠的眼里。她快速瀏覽了幾頁，細膩到令人面紅耳赤的描寫，將“打屁股”這一行為的每一個細節、每一種感受、每一次求饒都刻畫得淋漓盡致。主角的名字，赫然是“晚晚”和“清棠姐姐”。

那些文字里描寫的場景——溫柔卻不容抗拒的姐姐，羞恥又渴望被管教的妹妹，落在光屁股上或輕或重的巴掌，帶著哭腔的認錯求饒……像一幅幅生動的畫卷在沈清棠腦海中展開。她甚至能想象出晚晚寫下這些文字時，咬著筆頭、臉頰發燙、心跳加速的模樣。

一股覆雜的熱流湧上心頭，混雜著震驚、羞赧、一絲被冒犯的薄怒，以及……一種連她自己都未曾深究過的、隱秘的悸動。她合上筆記本，指尖還殘留著紙張的微涼觸感，心卻跳得有些快。

深夜，雨聲淅瀝。江晚晚抱著枕頭，像只做錯事的小貓，蹭進了姐姐的房間。沈清棠正靠在床頭看書，暖黃的燈光給她鍍上一層柔和的輪廓。

“姐姐……”晚晚的聲音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爬上床，鉆進清棠溫暖的被窩，像往常一樣依偎進她懷里。

沈清棠放下書，沒有像往常那樣立刻摟住她，而是靜靜地看著她，目光平靜，卻帶著洞悉一切的了然。她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那個硬殼筆記本，輕輕放在兩人之間的被子上。

江晚晚的身體瞬間僵硬了，臉上的血色褪得一幹二白，清澈的眼眸里盛滿了驚慌和羞恥，嘴唇囁嚅著：“姐……姐姐……我……”

“晚晚，”沈清棠的聲音依舊溫柔，卻多了一絲前所未有的鄭重，“能告訴姐姐，這是怎麽回事嗎？”她的指尖點了點筆記本的封面。

巨大的羞恥感如同海嘯般將江晚晚淹沒。她下意識地想逃，想把頭埋進被子里裝鴕鳥，但姐姐的目光像溫柔的網，讓她無處可逃。眼淚毫無預兆地湧了上來，她揪著姐姐的睡衣衣角，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顫抖：“對不起……姐姐……對不起……我……我就是……寫著玩的……我……”

“寫著玩？”沈清棠輕輕嘆了口氣，指尖拂過妹妹濕潤的眼角，語氣帶著心疼和無奈，“晚晚，這上面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場景，都不僅僅是‘寫著玩’那麽簡單，對嗎？”她停頓了一下，聲音更輕，帶著一絲探尋，“你……是不是……真的想被姐姐那樣……？”

最後幾個字，沈清棠說得極輕，臉頰也微微發燙。這是她從未想過會問出口的問題。

江晚晚猛地擡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姐姐，像被看穿了所有秘密。她咬著下唇，猶豫了許久，最終，那份深藏在心底、連自己都羞於承認的渴望，在姐姐溫柔而包容的目光下，沖破了羞恥的堤防。她像蚊子哼哼般，極其輕微地點了點頭，隨即又把滾燙的臉埋進姐姐頸窩，悶悶地、帶著哭腔承認：“……嗯……想……想被姐姐……管教訓……教訓屁股……嗚……姐姐是不是覺得我很奇怪……很……很變態……”

感受著懷里妹妹身體的輕顫和滾燙的溫度，聽著她帶著巨大羞恥感的坦白，沈清棠的心像是被泡在了溫熱的泉水中，酸澀又柔軟。她收緊了手臂，將晚晚更緊地擁住，下巴輕輕抵著她的發頂。

“傻晚晚，”她的聲音帶著一種奇異的沙啞，輕輕撫摸著妹妹的後背，“這沒什麽奇怪的。每個人……都有一些自己的小秘密，一些……難以啟齒的渴望。”她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臉頰也染上了晚晚同款的緋紅，“姐姐……不覺得你變態。只是……”她捧起晚晚淚痕交錯的小臉，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這種事，需要兩個人……都願意才行。”

江晚晚淚眼婆娑地看著姐姐，從她溫柔而鄭重的眼神里，讀懂了那份小心翼翼的確認和許可。巨大的驚喜和更深的羞恥交織在一起，讓她心臟狂跳，聲音細若遊絲：“那……那姐姐……願意……願意試試嗎？像……像書里寫的那樣……教訓晚晚……？”

沈清棠的臉頰紅得幾乎能滴血，她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她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輕輕捏了捏妹妹發燙的臉蛋，低聲道：“去把你的……那本‘教材’拿來。還有……”她的目光掃過晚晚身上柔軟的睡裙，“換一條……方便一點的……短褲。”

江晚晚的心跳驟然失序，她幾乎是從床上彈起來的，像只受驚又雀躍的小兔子，飛快地跑回自己房間。再回來時，手里緊緊攥著那本“罪證”筆記本，身上換了一條只到大腿根部的純棉運動短褲，露出兩條筆直白皙的腿。她站在床邊，臉頰紅撲撲的，眼神亮得驚人，又帶著掩飾不住的緊張和羞怯。

沈清棠已經坐在了床邊，暖黃的燈光在她身上投下溫柔的陰影。她拍了拍自己並攏的大腿，聲音努力維持著平靜，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顫：“過來，晚晚。趴好。”

空氣仿佛凝固了。江晚晚看著姐姐那雙總是盛滿溫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卻帶著一種她從未見過的、溫和卻不容置疑的認真。那份熟悉的依賴感混合著強烈的羞恥和隱秘的期待，讓她幾乎同手同腳地挪了過去。她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將纖細的腰肢橫陳在姐姐溫暖而結實的大腿上，小腹貼著姐姐的腿，雙手有些無措地撐在鋪著柔軟地毯的地面上。那顆被柔軟布料包裹著的、渾圓挺翹的小屁股，就這樣高高地、毫無保留地撅起在姐姐的眼前。

沈清棠的心跳得飛快，掌心甚至沁出了一層薄汗。她看著妹妹這副全然交付、任她處置的姿態，心底那份陌生的掌控感和憐愛交織翻湧。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回想著筆記本里那些讓她面紅耳赤的描寫，模仿著里面“清棠姐姐”的語氣，用指尖輕輕點了點那被短褲包裹的飽滿臀峰。

“晚晚的小說里，那些不聽話的小屁股，最後都是怎麽被教訓的？”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刻意壓制的嚴肅，指尖順著臀縫輕輕滑下，感受著掌下身體的瞬間緊繃。

“嗚……”江晚晚發出一聲細小的嗚咽，羞恥感讓她把臉埋得更低，聲音悶悶地傳來，“被……被姐姐……打光屁股……打……打到認錯聽話……”

“那晚晚覺得自己現在，算不算不聽話？”沈清棠繼續問道，手指已經勾住了短褲的邊緣。那微涼的指尖觸碰到肌膚，讓晚晚渾身一激靈。

“算……算的……”晚晚的聲音帶著哭腔，身體卻乖順地配合著姐姐的動作。隨著布料被褪至腿彎，微涼的空氣瞬間包裹住少女從未示人的、雪白光滑的臀瓣。極致的暴露感讓她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卻被姐姐溫和而堅定地按住腰肢制止了。

“既然算，那姐姐就按照晚晚‘教材’教的，開始了。”沈清棠的聲音落下的同時，那只帶著薄繭、常年與花枝打交道的手掌，已然高高揚起。

“啪！”

清脆響亮的掌摑聲，打破了房間里的寂靜，也像一道電流，狠狠貫穿了江晚晚的身體！

“啊——！”尖銳的、混合著巨大羞恥感的刺痛在左瓣臀肉上炸開！晚晚的身體猛地向上彈了一下，又被姐姐按回腿上。火辣辣的痛感迅速蔓延，白皙的肌膚上瞬間浮現出一個清晰的、粉紅色的掌印。

“嗚……好疼……姐姐……”眼淚幾乎是立刻湧了出來，晚晚本能地扭動腰肢，試圖躲避那預料之中卻又超乎想象的痛楚。

“啪！”回應她的是落在右瓣臀肉上，同樣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嗚哇！”對稱的痛感讓晚晚的掙紮更加劇烈，雙手胡亂地抓著地毯，小腿也開始不安分地蹬動。“姐姐……輕點……嗚……晚晚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沈清棠的聲音帶著一絲她從未有過的、模仿來的戲謔，掌心再次覆蓋上那兩瓣迅速升溫、染上誘人粉紅的臀肉，感受著肌膚驚人的彈性和熱度。“晚晚的‘教材’里，認錯態度這麽敷衍，可是要挨更多巴掌的。”她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著筆記本里描述的節奏，巴掌再次揚起落下。

“啪！啪！啪！啪！”

一連串的掌摑，或左或右，或輕或重（相較於第一下，沈清棠終究舍不得太用力），開始有節奏地落在江晚晚高撅的光屁股上。清脆的巴掌聲、少女帶著哭腔的求饒和啜泣聲在溫暖的臥室里交織回蕩。

“嗚嗯……姐姐……不要打了……嗚嗚……屁股好燙……好疼……”晚晚的掙紮漸漸變得無力，身體在姐姐的壓制下微微顫抖，只剩下本能的嗚咽和求饒。那雪白的臀瓣早已不覆光潔，布滿了深深淺淺、交錯重疊的粉紅色掌痕，像熟透的水蜜桃，散發著驚人的熱度和羞恥感。

沈清棠看著妹妹這副被自己親手“教訓”得可憐兮兮的模樣，聽著她軟糯的哭求，心底那點模仿來的嚴厲迅速被洶湧的憐惜淹沒。她停下了手，掌心溫柔地覆上那滾燙腫脹的臀肉，輕輕地、帶著安撫意味地揉弄著。

“晚晚真的知道錯了？”她的聲音恢覆了往日的溫柔，指尖帶著一絲涼意，撫過那些微腫的痕跡。

“知道……嗚……知道錯了……晚晚不該偷偷寫……寫那種東西……還不告訴姐姐……嗚……以後不敢了……”晚晚抽噎著，感受到姐姐掌心的溫柔，身體下意識地往那溫暖源靠了靠，撅高的屁股也微微放松下來，像只尋求安撫的小獸。

“乖。”沈清棠的心軟得一塌糊塗。她小心地將妹妹的短褲提上，盡管布料摩擦到紅腫的臀肉時惹得晚晚又是一陣瑟縮的嗚咽。她將渾身發軟、還在輕輕抽泣的妹妹小心翼翼地扶起來，摟進自己懷里，讓她側坐在自己腿上，避開受傷的小屁股。

“疼得厲害嗎？”沈清棠心疼地拭去晚晚臉上的淚痕，指尖拂過她哭得紅腫的眼皮。

“嗯……火辣辣的……”晚晚把臉埋在姐姐頸窩，帶著濃重的鼻音撒嬌，雙手緊緊環住姐姐的腰，“但是……但是是姐姐打的……晚晚……晚晚不後悔……”說到最後，聲音細若蚊蚋，剛褪下一點紅暈的臉頰又燒了起來。

沈清棠的臉頰也熱熱的。她輕輕拍撫著妹妹的後背，像哄小寶寶一樣。“等著，姐姐去拿藥。”

很快，沈清棠拿著一個精致的小瓷罐回來了，里面是她自己調制的、帶著清涼薄荷和舒緩洋甘菊香氣的藥膏。她讓晚晚重新趴在自己腿上，動作輕柔地褪下短褲。看到那兩瓣布滿掌痕、紅腫微亮的可憐小屁股，她的心又揪了一下。

指尖挖取一點冰涼的藥膏，沈清棠的動作輕得不能再輕，小心翼翼地塗抹在每一道紅腫的痕跡上。冰涼的觸感瞬間緩解了火辣的疼痛，晚晚舒服地喟嘆了一聲，緊繃的身體徹底放松下來。姐姐的指尖帶著無盡的憐惜和溫柔，在傷處細細按摩，將藥膏暈開，那微涼的舒適感漸漸壓過了刺痛，帶來一種奇異的撫慰。

“姐姐……”晚晚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倦意和依賴，像只被順毛擼舒服的貓咪，輕輕蹭了蹭姐姐的腿，“好舒服……姐姐的手……好溫柔……”

沈清棠的唇角漾開溫柔的笑意，指尖的動作更加輕柔。“下次……如果晚晚還想……”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自己也未察覺的羞赧，“可以直接告訴姐姐，不用偷偷寫在小說里。但是，”她故意用指尖輕輕點了點一處腫痕，惹得晚晚“嘶”地輕吸一口氣，“再敢瞞著姐姐，或者寫得太……過分，”她斟酌著用詞，“懲罰可就不會這麽簡單了。”

“嗚……知道了……”晚晚紅著臉應下，心里卻像打翻了蜜罐。她享受著姐姐指尖的溫柔撫慰，感受著身後那片領地從未有過的、帶著疼痛烙印卻無比安心的歸屬感。藥膏的清涼和薄荷香氣彌漫開來，混合著姐姐身上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馨香。

沈清棠細致地為妹妹上好藥，又幫她輕輕提好短褲。她將依舊軟綿綿趴在自己腿上的晚晚抱起來，調整姿勢，讓她能舒服地窩在自己懷里。晚晚像只樹袋熊一樣緊緊抱著姐姐，臉頰貼著姐姐柔軟的心口，聽著那平穩有力的心跳，所有的羞恥、疼痛和不安，都在這個溫暖踏實的懷抱里漸漸沈澱、消散。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清冷的月光透過紗簾灑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朦朧的光暈。紫羅蘭的香氣在寂靜的房間里幽幽浮動。

沈清棠低頭，看著懷里呼吸逐漸變得均勻綿長的妹妹，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珠，紅腫的小屁股在睡夢中似乎還微微發著熱。她收緊了手臂，一個輕柔的吻，珍重地落在晚晚光潔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