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後補習 (Pixiv member : 南泱)
夏日的蟬鳴透過半開的紗窗,在布置得溫馨雅致的客廳里織成一片慵懶的白噪音。林清淺端著一杯剛泡好的花果茶,指尖在平板電腦光滑的屏幕上滑動,處理著開學前最後一批行政文件。作為明德大學文學院最年輕的行政主管,她總是這樣,假期也帶著幾分工作時的嚴謹。陽光在她柔順的黑發上跳躍,勾勒出溫婉的側臉線條,鼻梁上架著的金絲眼鏡更添幾分知性。
直到一封新郵件的提示音清脆地打破了這份寧靜。
發件人是古典文學系的陳教授,主題欄清晰地寫著:“關於林晚意同學本學期考勤情況的說明”。林清淺的指尖頓了頓,眉心幾不可察地蹙起一絲無奈的漣漪。她點開郵件,一行行文字映入眼簾,詳細記錄了妹妹林晚意本學期遲到十三次,無故缺課五節,以及數次在課堂上……嗯,用陳教授含蓄的說法是“未能保持最佳聽課狀態”。
放下平板,林清淺輕輕嘆了口氣。她摘下眼鏡,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眉心。晚意那丫頭……總是這樣。明明聰明得很,一點就透,可就是坐不住,像只精力過剩的小鹿。活潑可愛是她的天性,可這散漫的性子,確實該好好管管了。更何況……她們之間,不僅僅是姐妹。
想到這里,林清淺白皙的臉頰悄然飛上一抹淡淡的紅暈。作為姐姐,也是戀人,她有責任引導晚意走向更好的方向。一個念頭,在她溫柔卻堅定的心底逐漸成型。是時候,給這個調皮的小鹿一點小小的“課後補習”了。
“姐姐!我回來啦!” 清脆如銀鈴般的聲音伴隨著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響,瞬間充滿了玄關。林晚意像一陣裹挾著陽光和青草氣息的風,卷了進來。她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褲,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腿,栗色的短發有些淩亂地翹著幾縷,臉頰因為奔跑微微泛紅,一雙圓溜溜的杏眼亮晶晶的,盛滿了無憂無慮的笑意。她踢掉帆布鞋,赤著腳丫就“蹬蹬蹬”地跑到林清淺身邊,像只尋求主人撫摸的小狗,把腦袋往姐姐懷里拱。
“熱死了熱死了!姐姐給我倒杯冰水嘛!” 晚意撒嬌道,鼻尖蹭著林清淺柔軟的居家服。
林清淺的心瞬間軟了大半,但還是穩住了心神。她輕輕拍了拍妹妹汗濕的脊背,聲音一如既往的柔和,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嚴肅:“晚意,先別鬧。坐好,姐姐有事問你。”
晚意擡起頭,眨巴著大眼睛,敏銳地捕捉到了姐姐語氣里那一點點不同尋常。她乖乖地在旁邊的單人沙發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一副“我很乖”的模樣,但眼神里還帶著點狡黠的探詢:“怎麽啦姐姐?是不是想我啦?”
林清淺沒有笑,只是將平板電腦的屏幕轉向晚意,指尖點在那封郵件上。“陳教授下午給我發了郵件。晚意,你自己看看。”
林晚意的目光落在屏幕上,看清內容後,臉上那燦爛的笑容就像被風吹散的蒲公英,一點點消失了。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眼神開始飄忽,手指無意識地絞著T恤的下擺,聲音也低了下去:“呃……那個……陳教授他……他記錯了吧?我哪有那麽多次……”
“晚意。” 林清淺的聲音不高,卻像一塊溫潤的玉石,輕輕敲在晚意的心上,帶著不容置疑的分量。她看著妹妹瞬間心虛耷拉下去的腦袋,像只做錯事被當場抓獲的小動物。“姐姐不是要責怪你,但規矩就是規矩。作為學生,尊重課堂,遵守紀律,是最基本的。作為我的……” 她頓了頓,臉頰微熱,“……作為我的妹妹和戀人,我更希望你能成為一個自律、有擔當的人。”
晚意咬著下唇,長長的睫毛低垂著,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她知道姐姐說的是對的,可一想到要被“教訓”,心里還是忍不住發怵,更多的是羞恥。她偷偷擡眼瞄了一下姐姐,林清淺的表情很平靜,沒有憤怒,只有一種讓她心頭發緊的、溫柔的認真。這種認真,比任何疾言厲色都讓她感到壓力。
“那……那姐姐想怎麽樣嘛……” 晚意的聲音帶著點委屈的鼻音,手指絞得更緊了,指節都有些發白。
林清淺站起身,走到晚意面前。她比妹妹略高一些,此刻微微垂眸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晚意,柔和的日光燈在她身後暈開一圈光暈,讓她看起來既溫柔又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權威。她伸出手,輕輕撫過晚意柔軟的發頂,動作充滿了憐愛,說出口的話卻讓晚意的心跳驟然加速:
“姐姐覺得,你需要一個小小的‘提醒’,幫你記住這個教訓。就像小時候你調皮搗蛋那樣。” 她的指尖順著晚意的發絲滑下,輕輕點了點妹妹小巧的鼻尖,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嘆息和決心,“過來,趴到姐姐腿上。”
“姐姐!” 林晚意猛地擡起頭,杏眼里瞬間盈滿了難以置信的羞赧和一點點慌亂,臉頰“騰”地一下紅透了,像熟透的蘋果。“我……我都這麽大了……不要……” 她小聲抗議著,身體下意識地往後縮。
“晚意。” 林清淺的聲音依舊柔和,卻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和不容置疑的力量。她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看著妹妹的眼睛,那雙清澈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晚意此刻的窘迫。“聽話。”
簡單的兩個字,像帶著魔力。林晚意看著姐姐溫柔卻堅定的眼神,所有的抗拒和羞恥感仿佛被一層溫暖而堅韌的網包裹住了。她知道逃不掉,更知道姐姐是為她好。一種奇異的、混合著害怕、羞恥和被管教的隱秘渴望的情緒在心底翻湧。她最終,還是屈服於那份源於愛的“權威”。
晚意磨磨蹭蹭地站起身,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她低著頭,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根,再到纖細的脖頸。她慢吞吞地走到姐姐身邊,在林清淺無聲的示意下,極其緩慢地、帶著巨大羞恥感地,俯身趴在了姐姐並攏的、穿著柔軟棉質家居褲的雙腿上。
這個姿勢讓她瞬間感到無比脆弱和暴露。小腹壓在姐姐溫暖而富有彈性的大腿上,雙手無措地垂落,指尖幾乎能碰到冰涼的地板。牛仔短褲包裹下的、形狀飽滿挺翹的臀峰,因為這個姿勢而被迫高高撅起,緊繃的布料勾勒出誘人的弧度,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姐姐的目光下。晚意把滾燙的臉頰深深埋進自己的臂彎里,身體微微顫抖著,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林清淺的心同樣不平靜。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腿上妹妹身體的溫熱和輕微的顫栗,能看到那牛仔布料下繃緊的、充滿青春活力的曲線。一種混合著責任感、憐惜和一絲奇異悸動的覆雜情緒在她心中流淌。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那些不該在此刻滋生的漣漪,將注意力集中在“管教”本身。
“晚意,姐姐希望你能記住今天。” 林清淺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里顯得格外清晰,帶著一種安撫人心的溫柔力量,卻也宣告著懲罰的開始。“記住,對自己負責,也是對他人、對規則的尊重。”
話音落下,林清淺擡起了手。她的手掌白皙纖柔,骨節分明,此刻卻蘊含著溫和而堅定的力量。
啪!
第一下,不輕不重地落在了晚意左臀偏上的位置。清脆的拍打聲在安靜的室內顯得格外響亮,帶著一種奇特的穿透力。
“呃!” 晚意的身體猛地一僵,像是被電流擊中。隔著不算厚的牛仔布料,那清晰的拍打感瞬間轉化為一股火辣辣的刺痛,迅速在臀肉上擴散開來。羞恥感如同洶湧的潮水,瞬間淹沒了她。她下意識地繃緊了臀部的肌肉,腳趾也蜷縮起來。
啪!
緊接著,對稱的一下落在了右臀相同的位置。同樣的清脆,同樣的刺痛。晚意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嗚咽,埋在臂彎里的臉頰燙得嚇人。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臀肉在姐姐的掌摑下微微凹陷又迅速彈起的觸感,以及隨之而來的、一波波擴散開的灼熱痛意。
啪!啪!啪!啪!……
林清淺的手掌保持著穩定而富有節奏的起落。她控制著力道,既不會造成真正的傷害,又足以讓晚意感受到清晰的痛楚和深刻的羞恥。她的目標很明確:不是發泄怒火,而是“提醒”和“管教”。所以落掌的位置均勻地覆蓋著那兩瓣挺翹的臀峰,從靠近腰際的上緣,到飽滿的中段,再到臀腿交接的敏感地帶。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和晚意身體無法抑制的輕微顫抖或緊繃。
“嗚……姐姐……輕點……” 晚意的求饒聲悶悶地從臂彎里傳來,帶著濃重的鼻音和顯而易見的哭腔。臀部的疼痛感在不斷疊加,火辣辣的感覺越來越清晰,讓她忍不住想扭動身體躲避。可姐姐的另一只手穩穩地按在她的後腰上,那溫柔的力道卻像一道無形的枷鎖,讓她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這羞人的責罰。
“知道疼了?” 林清淺的聲音依舊平穩,聽不出太多情緒,但落掌的節奏沒有絲毫放緩。她能感覺到掌心下臀肉的溫熱和彈性,以及隨著拍打而微微蕩漾的波動。“那就要記住,以後上課不能再遲到、不能翹課,要專心聽講。能做到嗎,晚意?”
啪!啪!
又是兩下,精準地覆蓋在臀峰最飽滿的位置,那里的布料被拍打得微微凹陷下去。
“能……能!姐姐我錯了!嗚……我記住了!真的記住了!” 晚意帶著哭腔急切地回答,臀部的疼痛和巨大的羞恥感讓她急於結束這一切。她扭動著腰肢,試圖緩解那火辣辣的痛感,卻只是讓臀部在姐姐的腿上蹭動,反而顯得像是在無意識地迎合那懲罰的巴掌。
“小屁股不許亂動。” 林清淺輕輕拍了一下那扭動不安的臀部,帶著一絲溫柔的警告,“乖乖受罰,好好記住這感覺。”
啪!啪!啪!……
拍打聲繼續著,節奏穩定而清晰。林清淺刻意放慢了速度,讓每一巴掌帶來的痛感和羞恥都深深烙印在晚意的感知里。她能感覺到掌心下的溫度在升高,牛仔布料的觸感也變得越發清晰。晚意臀部的肌肉時而緊繃,時而放松,每一次拍打都會引發一陣細微的漣漪般的顫動。
“嗚……疼……姐姐……好疼……” 晚意的嗚咽聲越來越大,淚水終於忍不住從緊閉的眼角滑落,浸濕了臂彎處的衣料。從小到大被姐姐捧在手心里的她,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身體上的痛楚是其次,那種被最親近、最愛的人按在腿上打屁股的羞恥感,才是讓她情緒崩潰的主因。這感覺陌生又熟悉,讓她想起小時候做錯事被姐姐輕輕拍幾下小手的場景,可此刻的“懲罰”卻放大了百倍,帶著成年後難以言喻的曖昧與悸動。
林清淺看著妹妹微微顫抖的身體,聽著她壓抑的啜泣聲,心尖也像被什麽東西揪了一下。她知道晚意是真的知道錯了,也真的感到了羞恥和疼痛。懲罰的目的已經達到。
最後幾下,她刻意放輕了力道,更像是象征性的輕拍。
啪… 啪… 啪…
聲音變得柔和了許多。
終於,林清淺的手掌最後一次輕輕落下,然後穩穩地停在了那兩瓣明顯變得溫熱、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微微發燙的臀峰上,沒有再擡起。
客廳里只剩下晚意低低的、壓抑的抽泣聲和兩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懲罰,結束了。
林清淺的手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溫柔地覆蓋在晚意被責打過的地方,掌心感受著那透過布料傳來的、異於尋常的溫熱。她能想象到牛仔短褲下,那兩瓣原本白皙嬌嫩的臀肉,此刻必定已染上了大片的緋紅,或許還殘留著她掌摑的痕跡。
晚意的抽泣聲斷斷續續,身體還在微微發抖,像一只受驚過度的小獸,可憐又無助地趴在姐姐的腿上,將所有的脆弱都暴露無遺。那份巨大的羞恥感並未隨著懲罰的結束而消散,反而因為臀上火辣辣的疼痛而更加鮮明地灼燒著她的神經。
“好了,晚意,結束了。” 林清淺的聲音放得極輕極柔,像羽毛拂過心尖。她小心翼翼地將按在妹妹後腰上的手移開,轉而用雙手輕輕環抱住晚意的腰身,試圖將她扶起來。“乖,起來吧。”
晚意卻像被抽幹了力氣,身體軟綿綿的,只是嗚咽著搖頭,把臉更深地埋進臂彎里,帶著濃重的鼻音悶聲道:“嗚……不起……丟死人了……”
林清淺的心瞬間軟得一塌糊塗。她不再勉強,只是保持著環抱的姿勢,一只手依舊輕輕覆在晚意微熱的臀上,帶著安撫的意味,另一只手則溫柔地、一遍遍地撫摸著妹妹汗濕的背脊和淩亂的短發。
“不丟人,晚意。姐姐只是在幫你記住教訓。” 她的聲音低柔,帶著一種能撫平所有褶皺的魔力,“姐姐愛你,才不想看你一直這樣散漫下去。明白嗎?”
晚意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抽噎著,身體在林清淺溫柔的撫摸下,緊繃的神經一點點松懈下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帶著濃重的哭腔,小聲地、委屈地“嗯”了一聲。
林清淺知道她此刻最需要的是安撫和緩解那難熬的痛楚與羞恥。她保持著這個姿勢,耐心地抱著妹妹,像哄一個真正的小孩子,輕輕搖晃著身體,嘴里哼著不知名的、輕柔舒緩的調子。手掌在晚意的後背和臀上緩緩移動,傳遞著無聲的安慰和心疼。
時間在無聲的安撫中靜靜流淌。晚意的抽泣聲漸漸平息,只剩下偶爾一兩聲控制不住的抽噎,身體也不再那麽僵硬。
“晚意,乖,我們回房間去,姐姐看看。” 林清淺感覺到妹妹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些,才再次柔聲提議。她知道趴在這里終究不是辦法,而且需要處理一下傷處。
這一次,晚意沒有強烈的抗拒,只是依舊帶著巨大的羞赧,在林清淺的攙扶下,慢吞吞地、姿勢有些別扭地站了起來。臀部的疼痛在她站直的瞬間變得更加清晰,讓她忍不住“嘶”地吸了口涼氣,小臉皺成一團。
林清淺立刻攬住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支撐著她大部分的重量。“慢點,別急。” 她心疼地叮囑,目光落在晚意身後。淺藍色的牛仔短褲包裹下,那挺翹的弧線似乎比平時更緊繃了些,顏色也仿佛深了一點點。雖然隔著布料看不真切,但林清淺能想象到里面的光景。
她半扶半抱著晚意,慢慢地挪回了臥室——那是她們共同的空間,充滿了兩人生活氣息的溫馨小窩。
關上房門,隔絕了外面的世界,仿佛也隔絕了剛才那份公開受罰的羞恥感。房間里的光線柔和,空氣里彌漫著晚意常用的柑橘味洗發水和林清淺慣用的木質調熏香混合的、令人安心的氣息。
“來,趴到床上,讓姐姐看看。” 林清淺扶著晚意在床邊坐下,然後蹲下身,準備幫她脫掉鞋子。
晚意卻像被燙到一樣,猛地抓住姐姐的手腕,臉頰再次爆紅,眼神躲閃著:“不……不要看……姐姐……” 一想到要把被打得紅腫的屁股完全暴露在姐姐眼前,那強烈的羞恥感幾乎讓她窒息。
林清淺擡起頭,目光溫柔而堅定地看著妹妹水光瀲灩、寫滿羞窘的眼睛。她反手握住晚意微涼的手指,輕輕捏了捏:“晚意,聽話。姐姐要看看傷得怎麽樣,才能給你上藥。” 她的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關懷,“在姐姐面前,沒什麽好害羞的。我們之間,沒有秘密,也沒有需要隱藏的羞恥,對不對?”
她的話語像溫暖的泉水,緩緩流淌進晚意慌亂的心田。晚意看著姐姐清澈而充滿愛意的眼眸,那份巨大的羞恥感仿佛被融化了一部分。她咬著下唇,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極其緩慢地、極其艱難地點了點頭,松開了抓住姐姐的手。只是身體依舊僵硬,眼神飄向別處,不敢看姐姐。
林清淺沒有催促,只是耐心地、輕柔地幫她脫掉帆布鞋和襪子,露出白皙精致的腳丫。然後,她深吸一口氣,動作極其小心地,解開了晚意牛仔短褲的紐扣,拉下了側邊的拉鏈。
布料摩擦過臀部的感覺讓晚意身體又是一顫,發出一聲細微的嗚咽。
林清淺的動作放得更輕更緩。她將短褲一點點褪下,直到膝蓋處。接著,是那條印著卡通小熊的純棉內褲。當最後一層遮蔽被褪去,暴露在柔和光線和微涼空氣中的,是兩瓣飽滿圓潤、此刻卻已布滿大片緋紅、隱隱能看到重疊掌痕的臀峰。
林清淺的心猛地一揪。
果然如她所料,原本白皙嬌嫩的肌膚此刻已是一片通紅,像熟透的水蜜桃,透著一種驚心動魄的艷色。均勻分布的淺紅色掌印清晰可見,尤其是在臀峰最高處和靠近臀腿交接的敏感地帶,顏色更深一些,微微有些腫脹,在燈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雖然遠不到破皮淤青的程度,但那大片的紅痕和微微隆起的指痕,足以說明剛才的責打並非兒戲,也足以讓嬌生慣養的晚意感到切實的痛楚。
林清淺的指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極其輕柔地撫上那片滾燙的肌膚。指尖下的觸感溫熱、細膩,帶著微微的腫脹感。她能感覺到晚意瞬間繃緊了身體,臀肉在她指尖下微微顫抖。
“疼嗎?” 林清淺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心疼和自責,指尖的力道輕得如同羽毛拂過。
“嗯……火辣辣的……” 晚意把臉埋在柔軟的枕頭里,聲音悶悶的,帶著委屈和殘留的哭腔。姐姐指尖的觸碰帶來一絲清涼的慰藉,卻也讓她更加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光著紅腫的屁股暴露在愛人眼前的羞恥。
“對不起,晚意。” 林清淺俯下身,溫熱的唇瓣帶著無限憐惜,輕輕吻在妹妹光潔的後腰上,然後是脊椎微微凹陷的曲線,一路向下,最終,一個極其輕柔、飽含歉疚和疼愛的吻,落在了那紅腫臀峰最高處、顏色最深的一抹紅痕邊緣。“姐姐下手還是重了些。”
這個吻像帶著微弱的電流,瞬間竄遍晚意的全身。那不僅僅是觸碰傷處的安撫,更是一種超越懲罰的親昵與愛意的直接表達。羞恥感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劇烈地蕩漾開,卻又奇異地被一種更深沈、更溫暖的情愫包裹住。她埋在枕頭里的臉頰滾燙,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點點,臀部的肌肉不再那麽緊繃。
“沒……沒關系姐姐……” 晚意的聲音細若蚊吶,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依賴,“是……是我不好……”
林清淺直起身,從床頭櫃里拿出一個家庭小藥箱。她動作熟練地找出了一管專用於跌打損傷的清涼舒緩藥膏。擰開蓋子,一股淡淡的草藥清香彌漫開來。她擠出一點乳白色的藥膏在指尖,用指腹的溫度輕輕化開,然後才小心翼翼地、極其輕柔地將帶著涼意的藥膏,塗抹在晚意紅腫的臀肉上。
“嘶……” 藥膏初初接觸滾燙皮膚的瞬間,晚意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忍一下,馬上就不那麽疼了。” 林清淺連忙安撫,手上的動作放得更輕更柔。她的指尖帶著恰到好處的涼意和藥膏的潤滑,在那片緋紅的肌膚上緩緩打著圈,均勻地將藥膏推開、揉散。她的動作充滿了耐心和技巧,避開顏色最深、可能更痛的地方,從邊緣開始,一點點向中心暈染。每一次按壓和揉撫都帶著無盡的溫柔和心疼,仿佛在修覆一件稀世珍寶上的細微裂痕。
藥膏的清涼感很快滲透肌膚,有效地中和了那股火辣辣的灼痛感,帶來一種舒緩的、被溫柔包裹的感覺。晚意緊繃的身體在姐姐耐心細致的安撫下,終於徹底放松下來。她不再試圖把臉完全埋起來,而是微微側過頭,露出一只眼睛,偷偷地看著姐姐專注而溫柔的側臉。
林清淺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她的神情無比認真,仿佛在進行一項極其重要的工作。指尖在妹妹的臀上溫柔地遊走,感受著那肌膚的溫度和彈性在藥效下一點點變得柔和。晚意紅腫的臀肉在她掌心下顯得格外嬌嫩脆弱,也格外……誘人。但此刻,林清淺心中沒有絲毫雜念,只有滿溢的心疼和憐愛。
“姐姐……” 晚意看著姐姐溫柔專注的樣子,心尖像是被泡在了溫熱的蜂蜜水里,又甜又軟。剛才的羞恥和委屈漸漸被一種巨大的安心感和被珍視的幸福取代。她忍不住小聲地、帶著濃濃的依戀喚了一聲。
“嗯?還疼嗎?” 林清淺立刻停下動作,關切地看向她。
晚意搖搖頭,臉頰依舊紅撲撲的,但眼神亮晶晶的,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好多了……涼涼的,很舒服……姐姐揉得好舒服……”
林清淺這才松了口氣,臉上露出溫柔的笑意。她繼續手上的動作,將藥膏更加均勻地覆蓋住所有的紅痕。指尖下的肌膚在藥效和按摩下,溫度似乎降下去了一些,腫脹感也減輕了,只剩下淡淡的粉紅和淺淺的指痕。
“舒服就好。” 林清淺的聲音柔得像水,“以後要乖,知道嗎?不要再讓姐姐擔心,也不要再讓陳教授告狀了。姐姐……舍不得再這樣罰你。” 最後一句,她說得極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嘆息。
“嗯!我保證!以後一定乖乖上課,不遲到不早退!” 晚意連忙點頭,像小雞啄米一樣。經歷了這一番羞恥的懲罰和此刻溫柔到極致的安撫,她是真的把教訓刻進心里了。更何況,她怎麽舍得讓這麽溫柔、這麽愛她的姐姐再為她操心難過?
藥膏塗抹均勻,藥效也基本發揮。林清淺用幹凈的濕巾輕輕擦掉手上殘留的藥膏。看著妹妹臀上那片已經轉為淡粉、只余下淺淺痕跡的肌膚,她終於徹底放下心來。
“好了,藥上完了。趴著休息會兒?” 林清淺替晚意拉過薄薄的空調被,輕輕蓋在她腰際以下,遮住了那誘人的春光,也給了她一份安全感。
晚意卻搖搖頭,翻了個身,側躺過來,面對著姐姐。她的眼睛還有些紅紅的,像小兔子,但里面已經盛滿了依賴和愛意。她伸出手,輕輕拽了拽林清淺的衣角。
“姐姐……抱抱……” 聲音軟糯,帶著劫後余生般的眷戀。
林清淺的心瞬間化成了一汪春水。她脫掉拖鞋,側身躺上床,張開手臂。晚意立刻像歸巢的乳燕,急切地、緊緊地鉆進了姐姐的懷里,雙手牢牢環抱住姐姐纖細的腰身,把臉深深埋進那散發著熟悉清香的頸窩,貪婪地呼吸著屬於姐姐的氣息。
林清淺也緊緊回抱住她,一只手溫柔地拍著她的後背,另一只手則隔著薄被,輕輕覆在她剛剛受過“教訓”的地方,溫柔地、有節奏地撫摸著,仿佛在無聲地承諾:一切都過去了,姐姐在這里。
房間里只剩下兩人清淺而平穩的呼吸聲,交融在一起。窗外夕陽的余暉透過紗簾,給房間鍍上一層溫暖的金色。空氣中彌漫著藥膏的淡香、彼此的體香,以及一種劫波渡盡後的、無比安謐溫馨的氣息。
“姐姐……” 晚意埋在姐姐頸窩里,悶悶地又喚了一聲。
“嗯?”
“我……我還想聽你唱歌……” 她小聲要求著,像回到了更小的時候。
林清淺無聲地笑了,下巴輕輕蹭了蹭妹妹柔軟的發頂。她清了清嗓子,用那副被學生們稱讚為“天籟”的、溫柔清潤的嗓音,極輕極柔地哼唱起一首古老的搖籃曲。
那旋律舒緩、悠揚,如同月光下靜靜流淌的溪水,溫柔地包裹著懷中的女孩。晚意緊繃的神經在熟悉的歌聲和姐姐溫暖的懷抱里徹底放松下來。臀部的疼痛早已被清涼和舒適取代,剩下的只有一片溫暖的安全感和濃濃的睡意。
她聽著姐姐的心跳,感受著背後那只溫柔撫摸的手,在婉轉的歌聲里,眼皮越來越沈重。白天經歷的羞恥、疼痛、委屈,此刻都化作了對這份溫柔港灣的無限眷戀。
林清淺感覺到懷里的身體越來越放松,呼吸也變得均勻綿長。她低下頭,看著妹妹安靜的睡顏,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臉頰上還殘留著淡淡的紅暈,嘴唇微微嘟著,像個純真的孩子。她心中充滿了柔軟的愛意和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懲罰是為了更好的守護。此刻懷中安然入睡的女孩,便是她守護的全部意義。
歌聲漸漸低了下去,最終化為無聲的呢喃。林清淺在晚意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羽毛般輕柔的晚安吻,然後也閉上了眼睛,手臂依舊溫柔地環抱著她的小鹿,感受著這份暴風雨後無比珍貴的寧靜與溫馨。
夏夜溫柔,蟬鳴依舊。而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只有相擁而眠的愛人,和那份懲罰過後、更深沈也更熨帖的愛意,在無聲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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