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鸞啼血—冷艷女殺手的失敗刺殺 (Pixiv member : 心动)

 血雨門,龍淵城陰影中最令人聞風喪膽的名字,而血鸞,便是這柄淬毒尖刀上最冷冽最致命的那抹寒芒。

幽深的血雨門核心大殿,燭火搖曳,空氣里彌漫著血腥與一種奇異冷香混合的氣息,令人窒息又迷醉,大殿盡頭,石階之上,一張由整塊血色暖玉雕琢而成的巨大座椅,便是血鸞的王座。

她並未端坐,而是以一種慵懶到極致卻又危險到令人頭皮發麻的姿態斜倚著,玄色為底暗金絲線繡著猙獰血鸞鳥圖騰的華服長袍,隨意地披在身上,露出一側圓潤如削的香肩和一小片欺霜賽雪的肌膚,那肌膚細膩得仿佛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在昏暗燭光下流轉著誘人卻冰冷的光澤,長袍下擺垂落,勾勒出腰臀處驚心動魄的起伏曲線,纖腰束素,不盈一握,向下卻陡然爆發出兩團渾圓飽滿、充滿驚人彈性的豐隆,即使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那緊致挺翹的驚人弧度。

而血鸞的臉龐,五官精致得近乎鋒利,鼻梁高挺,唇線如刻,薄唇上帶著罌粟般誘惑的嫣紅,微微抿著,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疏離,最攝人心魄的是那雙眼睛,眼形狹長,眼尾微微上挑,本該是勾魂奪魄的鳳眸,卻盛滿了極北冰原深處的寒意,深邃冰冷,沒有絲毫溫度,仿佛能凍結直視者的靈魂,幾縷未能完全束起的長發,隨意地垂落在她光潔的額角與臉頰,更添幾分妖異而危險的冷艷。

她只是那樣隨意地斜倚著,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座椅扶手上栩栩如生的鸞鳥,下方跪伏著的豪族使者,卻已汗如漿出,身體抖如篩糠,使者帶來的巨大酬金箱敞開著,里面是足以買下整座城池的奇珍異寶,璀璨的光芒映照著她冰冷的側顏,卻未能在那雙寒潭般的眸子里激起一絲漣漪。

“龍淵城……皇帝?” 血鸞終於開口,聲音清冽如玉磬相擊,卻帶著一種金屬摩擦般的冰冷質感,每一個字都像冰棱砸在使者心頭。

“是……是的,統領!就是當今天子!這是……這是訂金!事成之後,還有三倍……” 使者頭埋得更低,聲音因恐懼而變調。

血鸞的目光終於從虛空收回,落在使者身上,那目光如同實質的冰錐,瞬間讓使者如墜冰窟,連呼吸都停滯了,她並未看那些珍寶,唇角卻緩緩勾起一絲極淡的弧度,那笑容非但沒有暖意,反而像毒蛇露出了獠牙,危險而致命。

“這單生意……”她頓了頓,指尖在冰冷的扶手上輕輕一點,發出清脆的聲響,“……血雨門,接了。”

使者如蒙大赦,連滾爬爬地退下,大殿重新陷入一片死寂,唯有燭火不安地跳動。

當最後一絲外人的氣息消失,血鸞眼中那萬年不化的寒冰深處,猛地燃起兩簇幽暗的火焰!十年!整整十年!刻在骨血里的仇恨日夜啃噬著她的靈魂,支撐著她從地獄爬回人間,爬上這血雨之巔!那所謂的滔天酬金,不過是她用來掩蓋真實目的的煙霧彈。

她緩緩起身,玄色華袍垂落,更襯得她身姿高挑挺拔,前凸後翹的魔鬼曲線在昏暗光線下驚心動魄,飽滿的胸脯在衣料下傲然挺立,勾勒出渾圓飽滿的弧度,她走到大殿邊緣的陰影處,那里掛著一套疊放整齊的玄色夜行衣和幾件閃爍著幽光的特殊器具,其中一截非金非木,布滿玄奧紋路的錐狀物,正是破開“九龍鎖神陣”的關鍵——“破元錐”,而旁邊,那柄弧度完美的狹長短刃“血吻”,刃口在陰影中仿佛渴飲著黑暗,無聲地嗡鳴。

玉白的手指撫過冰冷的“血吻”刀柄,那觸感熟悉得如同她身體的一部分,指尖傳來的寒意,卻遠不及她心中覆仇烈焰的萬分之一,今夜,她將不再是血雨門高高在上的冷艷統領,而是化身最致命的覆仇之影,潛入那座象征著至高權力的龍淵皇城,目標只有一個,那個端坐龍椅之上,雙手沾滿她至親鮮血的元兇!

“要麽,他的血染紅龍椅……” 血鸞的聲音低得如同耳語,卻帶著無比的決絕,在空寂的大殿中回蕩,冰冷刺骨,“……要麽,我的血,灑在宮磚之上。”

她閉上眼,深吸了一口這充斥著血腥的冰冷空氣,再睜開時,眸中只剩下純粹的殺意和掌控全局的漠然。

龍淵城的心臟在子夜時分跳得最為沈悶,白日里金碧輝煌的琉璃瓦朱漆盤龍柱,此刻在濃得化不開的夜色里,只余下了猙獰的輪廓,一點微不可察的聲響,倏然劃破了這片死寂,一道身影,緊貼著宮墻最高處那幾乎垂直的陰影線,無聲地移動。

那身影仿佛本身就是黑夜最濃稠的一部分,完美地融入了飛檐鬥拱投下的深黑之中,唯有在極其偶然的瞬間,當慘淡的月光吝嗇地掃過宮墻頂端,才能勉強捕捉到一抹驚鴻般修正的剪影,那身影中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與一種近乎非人的流暢感。

正是血鸞。

血雨門最鋒利的那把刀,掌控著無數人死生簿冊的冷艷統領,此刻,她玄色的緊身夜行衣如同第二層肌膚,將一具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脈賁張的身軀嚴絲合縫地包裹,那起伏的曲線驚心動魄,飽滿如成熟蜜桃的胸脯在衣料下傲然挺立,勾勒出渾圓而充滿彈性的驚人弧度,纖腰卻是不盈一握,驚險地收束下去,隨即又以更誇張的飽滿和挺翹轟然綻放,連接著兩條筆直修長而充滿力量感的長腿,夜風偶爾拂過,緊貼的衣料在腰臀處繃緊,清晰地映出那兩瓣豐碩圓臀緊實飽滿的輪廓,隨著她每一次細微的移動,臀肉在布料下繃緊又放松,蕩漾起陣陣的肉浪。

她的臉隱在面巾之後,只露出一雙眼睛,那雙眼眸深邃冰冷,沒有絲毫溫度,瞳仁中清晰地倒映著下方迷宮般的宮殿群,那目光里沒有絲毫潛入禁地的緊張或畏懼,只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漠然,幾縷未能完全束起的烏黑發絲,從她額角滑落,貼在光潔如玉的肌膚上,更添幾分危險的冷艷。

下方,是皇帝的御書房,守衛看似森嚴,巡邏的御林軍甲胄鏗鏘,火把的光暈在寒夜中搖曳,但在血鸞眼中,這些明面上的防衛卻是破綻百出,她真正在意的,是那些藏在陰影里屬於鎮龍衛的氣息,然而今夜,那些氣息的位置和流動的節奏似乎都在她掌握的“門路”提供的精確情報之內。

腳尖在滑不留手的琉璃瓦上輕輕一點,身體如同失去重量,倏然下墜,那道美妙的身影在幾重殿宇的飛檐間幾次輕巧地借力,每一次躍動,那緊致飽滿的臀峰都在空中劃過一道充滿力量與彈性的弧線,隨即又被黑夜吞沒,最後,她如同夜梟,精準地落在養心齋後殿一處被茂密古樹陰影完全覆蓋的側窗上方,這里,是情報里標注唯一未被“九龍鎖神陣”完全覆蓋的微小縫隙。

目標就在窗內,那個端坐龍椅之上掌握著天下生殺予奪大權的男人,那個……她追索了整整十年真正的滅門元兇!

她屏住呼吸,身體緊貼在冰冷的琉璃瓦上,心跳平穩得如同冰封的湖面,一只手無聲地探向腰後,指尖觸碰到那截冰冷的“破元錐”,另一只手,則悄然撫上緊縛在腿側的短刃“血吻”的刀柄。

時機……就是此刻!下方巡邏衛兵轉身的剎那。

血鸞眼中寒光暴漲,身體如同壓縮到極致的彈簧,猛地從陰影中彈出,沒有一絲風聲,她整個人化作一道撕裂夜幕的閃電,目標直指那扇看似堅固的雕花木窗,手中的破元錐尖端凝聚起一點刺目的幽藍光芒,對準情報中那個微弱的陣眼位置,狠狠紮下!

“嗤——!”

一聲輕微的裂帛聲響起,窗欞上流轉的淡金色陣法紋路猛地扭曲,隨即在破元錐幽藍光芒的侵蝕下瞬間黯淡,窗戶洞開。

成功了!血鸞心頭一凜,身體順著破窗的勢頭,如鬼魅般向御書房內那個端坐於明黃桌案後的身影疾射而去,短刃“血吻”已然出鞘,劃出一道致命的幽藍軌跡,直取那明黃色身影的咽喉,這一擊,凝聚了她畢生修為,快!準!狠!帶著積郁十年的滔天恨意!

然而,就在她身形射入書房的剎那,異變陡生!

那個端坐的“皇帝”身影,在她刀鋒觸及的瞬間,如同水波般詭異地蕩漾消散。

幻象!

血鸞瞳孔驟然縮成了針尖!一股冰冷徹骨的寒意瞬間從腳底竄上頭頂,中計了!

“恭候多時了,血鸞統領!”

一道冰冷的聲音,驟然在空曠的書房內炸響。

“轟!轟!轟!”

四壁懸掛的巨幅字畫轟然炸裂,露出後面密密麻麻閃爍著寒光的強弩,機括繃緊的刺耳聲連成一片,與此同時,頭頂的天花板轟然洞開,八道身著鱗甲面覆龍首面具的身影裹挾著淩厲無匹的勁風從天而降!八道磅礴浩瀚的氣息瞬間融合,化作一張無形卻有質的羅網帶著鎮壓一切的恐怖威壓,當頭罩下。

九龍鎖神陣!而且是八龍齊出!

恐怖的威壓如同實質的巨山轟然壓下,血鸞疾沖的身形猛地一滯,仿佛撞進了一團粘稠冰冷的膠水之中,速度驟降,體內奔湧的真氣也瞬間變得滯澀無比。

“咻咻咻——!”

弩箭撕裂空氣的尖嘯聲已然近在咫尺,四面八方,全是閃爍著幽光的箭簇,封死了她所有騰挪的空間。

“哼!”血鸞眼中厲色狂閃,生死關頭,屬於頂尖殺手的本能徹底爆發,她強行扭動腰肢,那具前凸後翹的魔鬼身軀展現出驚人的柔韌和力量,在空中做出一個幾乎違背常理的極限閃避,飽滿的胸脯和挺翹的臀峰在空中劃出驚心動魄的弧度,險之又險地避開了幾支射向要害的弩箭。

“叮叮當當!”手中的“血吻”短刃舞成一團幽藍色的光輪,速度快到極致,將射向胸腹與四肢的弩箭格飛,火星四濺!

然而,九龍鎖神陣的鎮壓之力太過恐怖,八位鎮龍衛頂尖高手的氣息如同八條無形的鎖鏈,層層纏繞,瘋狂壓制著她體內的真氣運轉,每一次格擋,每一次閃避,都變得無比艱難,消耗呈幾何級數倍增,她的動作不可避免地慢了下來。

“噗嗤!”一支角度刁鉆的弩箭,狠狠釘入了她左肩胛骨下方,劇痛伴隨著一股詭異的麻痹感瞬間蔓延!

“呃!”血鸞悶哼一聲,身形再次一晃,而在這生死攸關之時,這一剎那的遲滯,便是致命的破綻!

頭頂,八道黑影已然撲至,八柄橫刀組成一張密不透風的死亡刀網,當頭斬落,刀光未至,那股冰冷刺骨的殺意就已經率先降臨。

避無可避!

血鸞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瘋狂,她猛地咬破舌尖,一股精血混合著強行壓榨出的最後真氣轟然爆發!

“血影遁!”

“嘭!”一聲悶響,她整個人在原地炸開成一團濃郁得化不開的血霧,八柄橫刀斬入血霧,發出金鐵交鳴般的刺耳聲響,卻斬了個空。

血霧如同有生命般,猛地向書房唯一的出口,那扇被破開的窗戶激射而去,這是血雨門壓箱底的保命秘術,代價巨大,但速度奇快!

眼看血霧就要沖出窗口——

“想走?留下吧!”

那道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一只覆蓋著暗金色鱗甲手套的大手,毫無征兆地從窗外的陰影中探出,五指張開,掌心一枚古樸的龍紋符印驟然亮起刺目的金光!

“鎮!”

金光如同實質的牢籠,瞬間籠罩了那團激射的血霧,一股比九龍鎖神陣更加霸道純粹的龍氣威壓轟然降臨!

“噗——!”

血霧劇烈翻騰收縮,一聲壓抑不住的痛苦悶哼從血霧中傳出,血霧迅速消散,重新凝聚成血鸞的身影,她臉色慘白如金紙,嘴角掛著刺目的鮮血,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和一絲絕望。

而那只覆蓋著暗金鱗甲的大手,精準而冷酷地扼住了她纖細的脖頸。

“咳……”窒息感瞬間傳來,血鸞雙手本能地抓向那鐵鉗般的手腕,指尖灌注殘余的真氣,卻如同抓在玄鐵之上,連一絲痕跡都無法留下。

八名鎮龍衛高手如同鬼魅般落地,刀鋒齊刷刷地指向被扼住要害的血鸞,書房內的燈火不知何時已被點燃,光線跳躍著,照亮了扼住血鸞脖頸之人的面容。

同樣覆蓋著龍首面具,只露出一雙眼睛,那雙眼睛,沒有絲毫人類的情感,只有純粹冰冷的審視,他身形比旁邊的鎮龍衛更加高大,玄黑色的鱗甲上龍紋盤繞,肩甲是兩顆咆哮的龍頭造型,整個人散發著如同深淵般恐怖的威壓。

鎮龍衛大統領,龍梟!

“血雨門……血鸞……”龍梟的聲音透過面具傳出,冰冷地砸在血鸞耳邊,“膽子不小,爪子也夠利。”

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掃過血鸞因為窒息而微微起伏的飽滿胸脯,滑過那驚心動魄的腰臀曲線,最後落回她那雙依舊燃燒著不屈怒火的冰冷眼眸。

“帶下去。”龍梟手指微微用力,血鸞眼前一陣發黑,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他松開手,任由血鸞的身體軟軟地滑落在地。

“是!”兩名鎮龍衛上前,動作粗暴地架起血鸞,特制的的鐐銬“哢嚓”幾聲,牢牢鎖死了她的手腕和腳踝,那鐐銬異常沈重,一接觸皮膚便立刻傳來強烈的壓制之力,將血鸞體內本就所剩無幾的真氣徹底禁錮。

血鸞的夜行衣在方才的激鬥中多處破損,肩頭被弩箭撕裂的地方,滲出暗紅的血跡,粘稠地貼在雪白的肌膚上,更添幾分淒厲與殘酷的美感,衣襟被粗暴的動作扯開些許,露出一小片細膩如玉的鎖骨和下方深邃誘人的溝壑陰影,腰腹處的布料也被撕裂,隱約可見緊致平坦線條分明的腹肌輪廓,臀部的衣料更是被撕裂了幾道口子,露出里面渾圓飽滿如初雪般白膩的肌膚,在燈火下泛著瑩潤的光澤,那臀形完美得驚人,如同兩輪倒扣的滿月,挺翹飽滿,充滿了驚人的彈性和力量感,即使此刻被粗暴地架著,依舊倔強地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度,兩條修長筆直勻稱有力的長腿在破損的緊身褲下繃緊,足上蹬著的軟底靴上沾滿了灰塵。

她微微喘息著,每一次呼吸都牽動著胸前高聳的峰巒起伏,蒼白的臉色與嘴角的血跡形成強烈的對比,然而,她的眼神卻絲毫未變,即便淪為階下囚,即便衣不蔽體,那眼神依舊冰冷銳利,直直地刺向龍梟面具後的雙眼,沒有哀求,沒有恐懼,只有被壓抑到極致的怒火和一種絕不低頭的孤高。

“閻獄?”血鸞的聲音有些沙啞,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她扯動了一下染血的嘴角,露出一抹近乎挑釁的冰冷笑意,“呵呵,久聞大名,希望里面的招待,配得上你們鎮龍衛的名頭。”

龍梟面具後的雙眼微微瞇起,似乎對她此刻的態度產生了一絲興趣,他沒有說話,只是揮了揮手。

“走!”架著她的鎮龍衛低喝一聲,粗暴地推搡著,沈重的鐐銬拖在地上,發出刺耳的“嘩啦”聲,血鸞踉蹌了一下,卻立刻挺直了腰背昂起頭,像一只被折斷羽翼卻依舊驕傲的鳳凰,在兩名鎮龍衛的押解下拖著沈重的鎖鏈一步一步踏出了御書房的門檻。

通往閻獄的路,仿佛是一條從人間直通地獄的腸道,離開燈火尚存的宮殿區域,空氣驟然變得陰冷潮濕,腳下不再是平整的金磚或光滑的石板,而是布滿可疑暗紅色污跡的陡峭石階,石階螺旋向下,深不見底,墻壁上每隔很遠才有一盞昏黃的油燈,豆大的火苗在污濁的玻璃罩子里茍延殘喘,投射出搖曳不定的光影,空氣中布滿了濃重的鐵銹味和若有若無的腐臭氣息。

押解她的兩名鎮龍衛步履沈穩,顯然對這條路早已習以為常,沈重的鐐銬隨著每一步下行,“嘩啦”聲在這死寂的甬道中反覆回響,敲打著血鸞的耳膜,每一次鎖鏈的拖拽更是都牽扯到了她肩頭的箭傷,帶來一陣陣尖銳的刺痛,冷汗浸濕了額發,順著她冰冷的臉頰滑落,無聲地滴落在前襟暗紅的血跡上。

她的夜行衣破損處更多了,肩頭撕裂的布料下,雪白肌膚上那箭創愈發刺眼,胸前的衣襟在推搡中敞開了更大一片,兩團豐腴飽滿弧度驚人的渾圓玉峰在破碎的衣料下若隱若現,隨著她沈重的呼吸和艱難的步伐,不受控制地微微起伏顫動,頂端那兩抹小巧而挺立的嫣紅蓓蕾,在冰冷空氣的刺激和衣料的摩擦下,悄然凸起,頂在了布料內側,留下曖昧的輪廓,腰側的裂口一直延伸到臀側,行走間,一片令人心驚肉跳的白膩臀肉時隱時現,那圓潤飽滿的弧線緊繃著,每一次邁步,臀瓣都隨之收緊又放松,在昏黃的光線下蕩漾起一片片肉浪,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在同樣破損的緊身褲包裹下,繃緊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足踝上沈重的鐐環磨出了刺目的紅痕。

然而,與這具足以點燃任何欲火的身軀形成極致反差的,是她此刻的神情。

血鸞的腰背挺得筆直,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汗水浸濕的烏發有幾縷黏在臉頰,卻無損她五官的精致與冷冽,那雙平日就不含感情的眼眸此刻更是冰封萬里,銳利的目光穿透甬道的黑暗,直視著前方未知的深淵,嘴角那抹已經幹涸的血跡,非但沒有削弱她的氣場,反而更加昭示出了她的不屈,即便被枷鎖禁錮,衣衫破碎,她周身散發出的,依舊是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高高在上的冰冷氣場,仿佛她並非走向刑場,而是踏足自己的領地。

“看什麽看?進了閻獄,有你好受的!”左側的鎮龍衛被她那冰冷的目光掃過,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心悸,色厲內荏地低聲呵斥,同時用力推了她一把。

血鸞身體一個趔趄,肩頭的傷口傳來撕裂般的劇痛,讓她悶哼一聲,但她立刻穩住了身形,甚至沒有回頭,只是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卻充滿了不屑的冷哼,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鉆入兩名鎮龍衛的耳中,比任何怒罵都更具侮辱性,她的臀峰在剛才的推搡中猛地一顫,那驚人的飽滿弧度在破碎衣料下驚鴻一瞥,隨即又被她繃緊的腰肢力量穩住,依舊挺翹傲然。

石階終於到了盡頭,前方是一扇巨大無比,厚重到令人絕望的青銅巨門。

“開門!重犯押到!”一名鎮龍衛上前,對著門上一個不起眼的傳聲孔洞吼道。

沈重的機括聲“哢噠哢噠”響起,巨大的青銅門緩緩向內打開一條縫隙,一股更加濃郁的血腥氣流如同實質般洶湧而出。

門後,是一個更加巨大的的石廳,光線比甬道更加昏暗,只有幾盞掛在巨大石柱上的幽綠磷火燈提供著照明,將一切都染上了一層不祥的慘綠色,空氣中彌漫著濃得化不開的血腥味和一種肉體焦糊的惡心氣味。

石廳中央,是一個深不見底的血池,暗紅色的血水咕嘟咕嘟地冒著泡,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腥甜,血池周圍,散落著各種造型猙獰沾滿暗紅污跡的刑具,布滿尖刺的鐵處女,燒紅的烙鐵架,巨大的絞盤,懸掛著沈重鐵球的鎖鏈……

這里就是閻獄的入口大廳,血池殿。

數名身著同樣玄黑鱗甲的鎮龍衛獄卒,如同雕塑般矗立在血池周圍,他們臉上覆蓋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的黑色金屬面罩,眼神麻木而殘忍,如同看待待宰的牲畜般冷冷地注視著被押進來的血鸞,目光毫不掩飾地掃過她裸露的肌膚、飽滿的胸脯、挺翹的臀峰和修長的雙腿。

“統領有令,此重犯,入“刑架間”,即刻伺候。”押送的鎮龍衛將一份蓋著龍梟符印的黑色令牌交給為首的獄卒頭目。

那獄卒頭目接過令牌,冰冷的目光在血鸞身上掃視了一圈,尤其在那些裸露的部位停留了片刻,喉嚨里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咕噥。

“剝了,上刑架。”他的聲音嘶啞。

兩名身材粗壯的獄卒立刻上前,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手掌直接抓向血鸞破爛的夜行衣。

“滾開!”血鸞眼中寒芒爆射,身體猛地一震,即便靈力被禁錮,頂級殺手的本能反應和強悍的肉體力量仍在,她猛地一扭腰,試圖掙脫抓向胸口的手,飽滿的胸脯在劇烈的動作下劇烈地晃動,劃出一道驚心動魄的白色乳浪。

“啪!”一記沈重的玄鐵尺毫無征兆地狠狠抽在她挺翹的右臀瓣上。

“呃啊!”火辣辣的劇痛瞬間炸開,血鸞身體猛地一僵,那記鐵尺的力量極大,抽打在豐腴臀肉上發出的脆響在空曠的血池殿里回蕩,臀肉劇烈地凹陷下去,隨即又帶著驚人的彈性猛地彈起,蕩漾開一圈圈肉浪,臀峰上瞬間浮現出一道刺目的紅痕。

就在她因臀上劇痛而僵直的瞬間,幾只大手粗暴地抓住了她!

“嗤啦!嗤啦!”堅韌的夜行衣在這些力量驚人的獄卒手下如同脆弱的紙張,被毫不留情地撕扯開來。

碎片紛飛,轉瞬之間,血鸞身上所有的遮蔽物被徹底剝離。

一具毫無保留完美得如同上天傑作的胴體徹底暴露在血池殿幽綠的磷火光芒之下,血鸞的肌膚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細膩光滑,肩若削成,線條流暢優美,連接著修長的脖頸,鎖骨精致而分明,如同玉雕,再往下,是兩團飽滿到令人窒息的雪峰,渾圓、高聳、傲然挺立,沒有絲毫下垂,頂端兩粒小巧的蓓蕾呈現出嬌嫩誘人的嫣紅色,如同雪山頂端初綻的寒梅,此刻在冰冷空氣的刺激和無數目光的注視下,敏感地挺立著,微微顫栗,深邃的乳溝如同無底的深淵,吸引著人沈淪。

纖腰不盈一握,緊致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地勾勒出馬甲線的輪廓,充滿了力量的美感,腰肢之下,是陡然隆起的蜜桃豐臀,兩瓣臀肉如同倒扣的玉碗,飽滿、渾圓、高高翹起,弧線完美得不可思議,臀峰緊繃,肌膚細膩得看不見一絲毛孔,在幽光下泛著如同頂級絲綢般的光澤,那挺翹的弧度充滿了驚人的彈性和力量,臀縫深邃而隱秘,連接著下方那片神秘幽谷。

雙腿筆直修長,勻稱有力,大腿渾圓緊實,小腿線條流暢,足踝纖細精致,一雙玉足更是如同藝術品,足弓優美,腳趾圓潤如珠貝,指甲修剪得整齊幹凈,泛著健康的淡粉色光澤,此刻因冰冷的地面和緊張而微微蜷縮著。

冰山般的血雨門統領其私處如同初春的幽谷,飽滿的恥丘上覆蓋著一層細密柔軟的柔順絨毛,覆蓋著下方緊閉的粉嫩花瓣,花瓣飽滿,色澤是嬌嫩的淡粉色,緊緊守護著那最隱秘的入口,整個私處幹凈、聖潔,又帶著一種驚心動魄的誘惑力。

這具身體,每一寸曲線都充滿了極致的誘惑力,然而,此刻它卻被強行剝露在冰冷的空氣里。

寒意瞬間包裹了全身,激起一層細小的戰栗,雪峰上的嫣紅蓓蕾更加硬挺地凸起,臀峰上的肌肉下意識地繃緊,將那完美的圓潤弧度勾勒得更加驚心動魄,私處的絨毛似乎也因寒冷而微微豎起。

然而,與這具因暴露和寒冷而微微顫抖的完美身軀形成最強烈反差的,是她此刻的神情。

血鸞的身體繃得如同一張拉滿的弓,每一塊肌肉都因極致的憤怒和屈辱而賁張,其雙手死死地攥成了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幾道血痕,頭顱高高地昂著。

“看夠了嗎?”她的聲音響起,因為寒冷和憤怒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但每一個字都像冰錐,狠狠紮向那些獄卒,“一群助紂為虐的蛆蟲!”她的視線最終定格在那個獄卒頭目身上,冰冷的目光如同兩把無形的利刃。

獄卒頭目眼中閃過一絲被激怒的惱羞成怒,他猛地一揮手:“不知死活的東西,上“琵琶鎖”。”

兩名粗壯的獄卒立刻上前,粗暴地抓住血鸞的手臂,拖著她走向石廳角落一個更加陰暗的區域,那里矗立著一個由某種暗沈金屬鑄造的刑架,上面布滿了暗紅色的污漬和幹涸的血痂,刑架上方,垂下兩條末端帶著鋒利彎鉤的沈重鐵鏈。

“放開我!你們這群雜碎!”血鸞劇烈地掙紮著!赤裸的身軀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每一次扭動都帶動著飽滿的胸乳劇烈晃動,挺翹的臀峰更是繃緊如鐵,修長的雙腿猛地蹬踹,玉足狠狠地踢在試圖抓她腳踝的獄卒小腿骨上!

“嗷!”那獄卒猝不及防,痛嚎一聲,抱著小腿踉蹌後退。

“按住她!”獄卒頭目下令。

更多的獄卒撲了上來,粗壯的手臂如同鐵箍,死死地勒住血鸞的腰腹和雙腿。

“呃啊!”劇痛和強烈的羞辱感讓血鸞渾身猛地一顫,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痛哼,眼中瞬間充血!

趁著這瞬間的失控,另外兩名獄卒猛地將她的雙臂向後強行反剪,將她的身體死死地按在冰冷的金屬刑架上,刑架表面摩擦著她光滑的背脊和挺翹的臀峰,帶來一陣冰涼。

獄卒頭目面無表情的上前,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對形如猛禽利爪的鋼鉤,鉤尖鋒利,帶著森然的倒刺,他看準位置,沒有任何猶豫,雙手握住鋼鉤對準血鸞那精致鎖骨下方肩窩前方的位置精準地刺了下去!

“噗嗤!噗嗤!”

兩聲血肉被撕裂的悶響!

鋼鉤瞬間穿透了皮膚肌肉,精準地卡在了肩胛骨與鎖骨之間的縫隙里,鉤尖的倒刺無情地刮過骨面!

“啊——!!!”

無法形容的劇痛瞬間席卷了血鸞的全身,她修長的脖頸猛地向後仰起,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痙攣,喉嚨里爆發出淒厲的慘嚎,在空曠的血池殿中回蕩。

鮮血瞬間從鎖骨下方那兩個傷口中飆射而出,滾燙的血液順著她光潔如玉的胸膛流淌,滑過高聳的雙峰,在雪白的肌膚上畫出兩道刺目驚心的猩紅軌跡,最終滴落在冰冷的地面。

劇痛如同海嘯,一波波沖擊著她的神經,視野瞬間被血色和黑暗占據,她大口喘息著,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鎖骨處的傷口,帶來新一輪的劇痛,冷汗如同瀑布般從她額頭、脊背、胸前與臀腿間瘋狂湧出,瞬間浸濕了全身,原本瑩潤如玉的肌膚此刻掛滿了細密的汗珠,飽滿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喘息劇烈起伏,頂端的嫣紅蓓蕾在汗水和血液的浸潤下,硬挺得如同石子,微微顫抖,平坦的小腹因劇痛而繃緊,勾勒出清晰的腹肌輪廓,兩條修長的玉腿劇烈地顫抖著,足趾死死地蜷縮摳著冰冷的地面。

然而,就在這劇痛幾乎要吞噬一切理智的邊緣,血鸞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力道之大,瞬間將蒼白的唇瓣咬破,鮮血順著嘴角淌下,混合著胸前的血痕,劇痛帶來了瞬間的清醒。

那雙因劇痛而渙散的瞳孔,猛地重新聚焦,里面燃燒的怒火非但沒有熄滅,反而被這極致的痛苦徹底點燃,她死死地瞪著近在咫尺的獄卒頭目那張戴著面具的臉,眼神中的不屈沒有絲毫減弱。

“呵……呵……”她艱難地喘息著,嘴角卻硬生生扯出一個冰冷而充滿嘲諷的弧度,“鎮龍衛……就……這點……本事?”聲音嘶啞破碎。

獄卒頭目依舊是那幅面無表情的模樣,只是一揮手,“吊起來。”

“嘩啦啦——!”

隨著沈重的鐵鏈絞盤發出刺耳的轉動聲,穿透了血鸞鎖骨的鋼鉤猛地收緊上提,將她赤裸的身體硬生生從刑架上提了起來!

“呃……!”身體驟然懸空,所有的重量瞬間都壓在了那兩處被鋼鉤貫穿的傷口上,劇痛如同千萬根鋼針同時刺入骨髓,血鸞眼前一黑,身體劇烈地抽搐了一下,喉嚨里發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痛苦嗚咽,她被迫踮起了腳尖,只有最前端一點點的足尖勉強能觸碰到冰冷的地面,減輕一絲絲那恐怖的拉扯力,但這姿勢,卻讓她的身體被拉伸到了極致,呈現出一種無比脆弱的姿態。

身體被徹底地拉直繃緊,鎖骨下方那兩個血洞,正汩汩地向外滲著鮮血,順著她汗濕的胸壁流下,在飽滿高聳的雙峰之間匯聚,又沿著深深的乳溝向下流淌,在那平坦緊實、繃出馬甲線的小腹上蜿蜒,最終滑入股溝,滴落在她被迫踮起微微顫抖的玉足之間。

飽滿的雙乳因身體的拉伸而顯得更加高聳挺立,隨著她痛苦的喘息而微微顫抖,纖細的腰肢被拉得更加驚險,仿佛隨時會折斷,而那兩瓣渾圓飽滿、挺翹驚人的臀峰,此刻也因身體的繃直而微微向後撅起,臀肉緊繃,勾勒出完美的弧線,臀縫深處那片神秘的幽谷若隱若現,細軟的絨毛被汗水和血水打濕,緊貼在飽滿的恥丘上,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完全繃直,從渾圓的大腿到纖細的足踝,每一寸線條都因劇痛和勉力支撐而無法控制地劇烈顫抖著。

劇痛一波波沖擊著她的神經,幾乎要將她的意識撕碎,每一次的呼吸都牽扯著鎖骨處那深入體內的傷口,帶來窒息般的痛楚。

然而,那雙眼睛!

那雙眼睛在劇痛和汗水的模糊下,依舊死死地睜開著,她死死地盯著那獄卒頭目,目光如同冰錐,充滿了極致的輕蔑,仿佛在說:就這點手段?也配讓我屈服?

“嗬……嗬……”血鸞艱難地喘息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喘氣聲,她似乎想說什麽,但劇痛讓她的聲音破碎不堪。

獄卒頭目那張覆蓋在冰冷鐵面下的臉,沒有任何表情的波動,他沈默地轉過身,走向旁邊那排散發著濃重血腥氣的刑具架,動作不疾不徐,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從容,手指在那些令人望而生畏的鐵器上緩緩滑過,布滿倒刺的鐵蒺藜、燒得暗紅的烙鐵頭、形狀怪異扭曲的鉗具……最終,停在了一條懸掛著的長鞭上。

他伸出手,將它取了下來。

鞭子通體漆黑,由某種不知名的堅韌獸筋鞣制而成,手腕粗細,分量十足,長度足有一丈,鞭身並非光滑,而是布滿了細密而規則的棱紋,鞭梢尖銳,倒是並未附加倒刺之類的殘忍點綴,但那本身的沈重便足以在支持其在肉體上留下深刻而持久的痛苦印記。

“啪!”

獄卒頭目手腕猛地一抖,動作幹凈利落,長鞭如同一條被驚醒的黑色毒蛟,在空中猛地竄起,鞭身拉直,鞭梢甩出一個淩厲到刺耳的爆響,聲音在空曠的血池殿內炸開,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幽綠的磷火光芒在那油亮的漆黑鞭身上一閃而過,映照出棱紋森冷的輪廓。

獄卒頭目向前踏了一步,沈重的鐵靴踩在濕冷的地面上,發出清晰的“嗒”聲,他站定在血鸞側後方約一丈半的距離,雙手握住鞭柄,右臂緩緩後引。

他選定的目標正是那光潔如玉的玉背。

手臂如同繃緊的弓弦,猛地向前揮出,力量自腰胯爆發,經由肩臂,毫無保留地灌注到長鞭之上!


嗚——!


鞭子撕裂空氣的淒厲尖嘯驟然爆發!那聲音比剛才的空甩更加恐怖,帶著一種毀滅性的穿透力,一道模糊的黑色殘影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自下而上地狠狠地噬向血鸞那曲線優美的脊背正中。


啪嚓——!!


隨著一聲沈悶到令人心悸的巨響,鞭梢精準地咬合在血鸞肩胛骨下方那片緊繃的背肌之上!

“呃啊——!”

血鸞的頭顱猛地向後仰起,拉出痛苦的弧線,喉嚨里爆發出一聲短促淒厲的慘呼,時間仿佛在這一瞬間凝固。

鞭子與皮肉接觸的剎那,那布滿了棱紋的沈重鞭身便狠狠地碾進了皮下的血肉之中,血鸞整個背部以落鞭點為中心,肉眼可見地劇烈向下凹陷,劇烈的震顫感瞬間傳遍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末梢。

緊接著,是那堅韌肌膚驚人的反彈,凹陷的背部如同被壓到極限的彈簧,猛地向上彈起,緊繃的背肌線條在這一刻纖毫畢現,汗水混合著之前沾染的血污,在劇烈的肌肉顫動中,被震成一片細密的水霧。

鞭子離開了皮肉。

一道刺目的紅痕被烙印了上去,清晰地橫亙在血鸞原本光潔無瑕的脊背中央,那紅痕的邊緣微微凸起,棱紋的形狀清晰地拓印在肌膚之上,皮下細密的毛細血管在巨大的沖擊下瞬間破裂,淤血迅速在棱紋構成的溝壑間匯聚擴散,整道鞭痕呈現出一種即將滲血般的深紅。

劇痛!無法言喻的劇痛!這痛楚與鎖骨處鋼鉤帶來的尖銳刺骨完全不同,這是一種碾磨般帶著灼燒感的鈍痛,如同洶湧的巖漿,從落點處轟然爆發,瞬間沿著脊椎向上下瘋狂蔓延,直沖頭頂,下貫腳心,眼前炸開一片混亂的金星和黑暗,身體在巨大的沖擊力下猛地向前一沖,又被身後穿透鎖骨的鋼鉤和沈重的鐵鏈死死拽回,這反向的拉扯力,如同兩把巨鉗在她肩胛骨處狠狠撕扯,幾乎讓血鸞瞬間暈厥過去。

“呃……咳……”血鸞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汗水身上洶湧淌下,流過她因劇痛而扭曲的蒼白臉頰,滴落在劇烈起伏的胸前,飽滿的雙乳在剛才的沖擊和此刻劇烈的喘息下,不受控制地上下拋甩,劃出陣陣的白色乳浪,頂端的乳尖因劇痛被刺激硬挺如石,平坦的小腹死死向內收縮,腹肌輪廓繃得如同鋼板,雙腿和玉足的足尖的顫抖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頻率,幾乎無法維持那一點點可憐的支撐。

冷汗瞬間浸透了全身,肺部的空氣仿佛被這一鞭徹底抽空,只剩下帶著血腥味的喘息,她死死咬住的下唇已經破裂,更多的鮮血順著蒼白的唇角蜿蜒流下,滴落在高聳的胸脯上。

然而,就在這足以讓常人崩潰的痛楚風暴中心,血鸞那雙因劇痛而溢滿淚水的冰寒眼眸,卻透過模糊的水光,死死地釘在了前方石壁上幽綠的磷火倒影上,她強迫自己睜大眼睛,強迫自己從那無邊的痛楚中抽離出一絲冰冷的意志。

獄卒頭目靜靜地站著,如同欣賞一件傑作般,凝視著血鸞背上那道迅速由紅轉深邊緣微微腫起的鞭痕,他握著鞭柄的手指,緩緩摩挲著粗糙的皮革,然後,沒有絲毫停頓,他的手臂再次後引,腰身微轉,力量重新凝聚,這一次,鞭子的軌跡變了!


嗚——!


更加淒厲的破空聲響起,鞭影這回帶著更淩厲的回旋之力,自右向左橫著掃出,目標直指血鸞左側那片因身體拉伸而顯得格外單薄的腰肋。


啪嚓——!


鞭梢狠狠地舔舐在左側腰肋偏後的位置,鞭身緊跟著兇猛地纏繞上去,棱紋瞬間碾過那片柔韌的肌膚!

“唔——!”

血鸞的身體猛地向右側一偏,試圖躲避那噬骨的痛楚,卻又被身後的鋼鉤和鐵鏈死死固定,只換來鎖骨處更可怕的撕扯,一聲悶哼被強行咽下,只在喉嚨深處滾出壓抑的咕嚕聲,左腰肋處,雪白的肌膚上瞬間被鞭身棱紋勒出一道深紅的橫溝,汗水被震飛,鞭痕迅速浮現,如同一條粗重的繩索狠狠勒過,皮下淤血在棱紋的壓迫下迅速彌漫開來,與上一道斜向的鞭痕在背部形成一個殘酷的交叉。

獄卒頭目手臂繼續穩定冷酷地揮動。


嗚~~啪嚓——!


第三鞭,帶著更猛烈的下劈之力,狠狠抽打在血鸞右後肩靠近腋下的位置,鞭梢甚至掃過了她緊繃的腋窩邊緣!

“啊!”血鸞的頭顱猛地向左甩去,汗濕的烏黑長發在空氣中甩出一道弧線,右肩胛骨附近的肌肉劇烈抽搐,帶動著右臂無法控制地痙攣,鞭痕深陷,棱紋清晰地拓印在肩胛骨凸起的邊緣,皮下瞬間淤紫一片,飽滿的右乳因這劇烈的牽扯猛地向上拋起,又重重落下,乳浪翻騰。


嗚~~啪嚓——!


第四鞭,呼嘯著抽向左臀峰的上緣,鞭哨擦進了那深邃的臀縫之中。

“呃!”血鸞的身體猛地向前一挺,試圖縮緊臀部,但那鋼鉤的禁錮讓她動彈不得,臀瓣上方的肌肉瞬間繃緊到極限,被鞭梢掃過的地方,一道寸許寬的紅痕迅速腫起,如同烙印,飽滿的臀肉蕩開一圈漣漪的肉浪,那被汗水浸透的臀縫幽谷,在鞭風掠過時似乎微微瑟縮了一下。


嗚~~啪嚓——!


第五鞭,目標轉向右腰側,鞭身帶著回旋的余力,狠狠咬合!

“嗬!”血鸞的身體劇烈地扭動了一下,右腰側肌膚凹陷,棱紋深刻,淤血迅速擴散,與左腰肋的鞭痕形成對稱的殘酷印記,汗水順著腰窩的曲線瘋狂流淌。

整整五鞭!如同狂風驟雨,毫無間隙,每一次揮鞭都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沈悶到骨子里的皮肉撞擊聲和血鸞壓抑不住的痛苦悶哼。

她的整個後背和腰臀上部,已然布滿了縱橫交錯的深紅鞭痕,這些鞭痕如同藤蔓一般纏繞在她原本完美無瑕的玉背上,每一道都高高腫起,邊緣清晰,棱紋的印記被深深刻入了皮下,淤血在棱紋構成的溝壑里積聚,呈現出一種可怕的深紫色,給人一種即將爆裂的感覺,汗水在這些隆起的傷痕間流淌,混合著之前沾染的血污……

劇痛不再是分散的浪頭,而是匯聚成了無邊無際的大海,碾磨、灼燒、撕裂……各種痛感交織在一起,從背部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肌肉、甚至每一根骨頭縫里瘋狂地湧出,兇猛地沖擊著血鸞搖搖欲墜的意志,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無比艱難,每一次細微的顫抖都牽動著全身的傷口和鎖骨處的鋼鉤。

汗水浸透了她的全身,發絲黏在蒼白的臉頰和脖頸上,飽滿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喘息劇烈起伏,頂端的嫣紅乳頭在汗水的浸潤下硬挺得發亮,其雙腿和玉足足尖的顫抖從未停止,那一點點足尖的支撐仿佛隨時會崩潰。

然而,當獄卒頭目暫時停下,冰冷的目光掃視著她背上的“傑作”時,血鸞卻是艱難地一點點將因劇痛而向後仰起的頭顱,慢慢地轉了回來。

她透過被汗水模糊的視線,努力聚焦,死死地盯住獄卒頭目面具下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睛,她張開嘴,下唇破裂處的鮮血湧入口腔,帶來濃重的鐵銹味,血鸞用力地喘息著,試圖積聚一點點說話的力氣。每一次吸氣都拉扯著背部的鞭痕和鎖骨的鋼鉤,帶來鉆心的銳痛。

“呵……”一聲極其輕微、帶著氣音的笑聲,從她染血的唇齒間艱難地擠出,破碎不堪,卻清晰地回蕩在血池殿中,那聲音里沒有恐懼,沒有哀求,只有一種更加尖銳的輕蔑。“鎮龍衛……呵……就這點……撓癢癢的……本事嗎?”她斷斷續續地說著,每一個字依然帶著她血雨門統領的那股寒意。“連……給我……松松筋骨……都……不夠格!”

獄卒頭目握著鞭柄的手指,幾不可查地收緊了一下,鐵面下的眼神依舊冰冷,但血鸞那不屈的話語,真真實實的激起了他心中的一絲怒火,他沈默地向前踏了一步,縮短了距離,目光從血鸞布滿鞭痕劇烈起伏的脊背,緩緩向下移動,越過那因拉伸而收束的纖腰,最終,定格在那兩瓣因劇痛和姿勢而微微向後撅起,飽滿渾圓到過分完美的臀峰之上。

那臀翹是如此的吸人眼球,其表面汗濕的的光澤在磷火下更添了幾分誘人的潤滑,緊繃的肌膚細膩得看不見一絲毛孔,充滿了驚人的彈性和力量感,方才第五鞭留下的那道位於左上緣的深紅鞭痕,如同一個殘酷的標記,更添幾分褻瀆的美感,臀縫深邃而隱秘,連接著下方那片微微隆起的恥丘。

他改變了握鞭的姿勢,手腕微微下沈,鞭梢垂落,輕輕點在地面,然後,手臂猛地自下而上,如同毒蠍擺尾,迅疾無比地撩起!


咻——!


這一次的破空聲尖銳得刺耳,鞭子帶著一種刁鉆狠辣的撩擊之勢,撕裂空氣,目標直指血鸞左臀峰下方那片飽滿而富有彈性的弧面!


啪——!


一聲異常清脆響亮的炸響,在血池殿內陡然爆開!

鞭梢精準地烙在了左臀峰飽滿弧面的正中央,那布滿了棱紋的沈重鞭身,狠狠地碾進了緊繃而充滿彈性的臀肉深處!

“呃啊——!”一聲帶著劇烈顫音的慘呼猛地從血鸞的紅唇里發出,她的身體如同被強弓射出的箭矢,猛地向前上方彈起,又被身後穿透鎖骨的鋼鉤和沈重的鐵鏈以更恐怖的力量狠狠拽回!

這一次的反沖力之大,讓她整個身體在空中劇烈地晃動,鐵鏈發出刺耳的“嘩啦”呻吟,飽滿的臀肉在鞭子落下的瞬間便是以落點為中心,劇烈地向內塌陷,那緊繃嫩滑的肌膚被棱紋瞬間壓出深深的凹痕,臀肉的波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四周瘋狂擴散開去,整個左臀瓣都在恐怖的力量下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緊接著,是那驚人彈性帶來的猛烈反彈,塌陷的臀肉如同被壓縮到極限的彈簧轟然向上彈起,鞭痕處高高腫起,棱紋的形狀清晰地烙印在雪臀之上,臀面下的淤血瞬間匯聚,形成一道寸許寬且邊緣凸起的紫紅鞭痕,臀肉劇烈的彈跳和震顫,帶動著臀縫深處那片隱秘幽谷都隨之微微開合,細軟的濕濡絨毛在幽光下無助地顫抖。

劇痛!這一鞭帶來的痛楚,與背部鞭笞的沈重碾磨感截然不同!這是一種爆炸性帶著強烈灼燒感的尖銳劇痛,它從臀肉被擊中的點瞬間炸開,如同千萬根燒紅的鋼針同時刺入,再兇猛地向臀部的每一個角落,甚至沿著脊椎向上下貫穿,直沖頭頂,下抵足心,眼前瞬間被一片白熾的光芒占據,大腦一片空白,血鸞身體所有的肌肉在這一刻都因這突如其來的劇痛而瞬間繃緊,雙乳猛地向上挺起,雙腿和足尖繃直到了極限,足弓呈現出驚人的弧度,十根腳趾死死地蜷縮摳著地面,指節發白。

“嘶……呼……”血鸞的頭顱無力地垂下,下巴幾乎抵到了劇烈起伏的胸前,只剩下濃重的喘息聲,香汗從她身體的每一個毛孔噴湧而出,瞬間浸透了全身,左半邊臀部如同被烈火點燃,那尖銳的灼痛感一浪高過一浪,瘋狂地撕扯著她的神經,羞辱感伴隨著這敏感部位遭受重擊的劇痛清晰地竄上她的心頭。

就在這痛楚幾乎要將她吞噬的瞬間,她猛地再次擡起了頭,動作因為劇痛而顯得無比僵硬。汗水浸透的烏黑發絲黏在蒼白的臉頰上,那雙眼睛因劇痛而充血,布滿了血絲,卻依舊帶著不屈的光芒,她死死咬緊下唇,強迫自己看向那獄卒頭目,喉嚨里發出聽不清的音節,試圖再次凝聚那輕蔑的嘲諷。

獄卒頭目仿佛沒有看見她的眼神,手腕一抖,鞭子如同活物般從血鸞飽受蹂躪的左臀上滑落,沒有絲毫停頓,他手臂再次揮動,這一次是反手!


咻——!


尖嘯再度響起!同樣的撩擊之勢,鞭影這回的目標直指血鸞右臀峰下方那片同樣飽滿誘人的弧面!


啪——!


清脆響亮的炸響再次爆開!

“啊——!”

血鸞的身體再次猛地彈起又落下,飽滿的臀肉劇烈塌陷,隨即又帶著驚人的彈性轟然彈起,一道紅腫的棱紋鞭痕瞬間烙印在右臀峰飽滿的弧面正中央,淤血迅速擴散,臀肉劇烈的震顫和波浪般的抖動,整個臀部的曲線在劇痛中扭曲波動,臀縫幽谷在震顫中若隱若現,雙臀同時傳來的尖銳灼痛和沈重麻痹感,如同兩座大山,幾乎將她的意志徹底壓垮,雙腿的顫抖劇烈到無法支撐,足尖幾次差點滑脫地面,全靠穿透鎖骨的鋼鉤吊著,帶來更可怕的撕扯之痛。

獄卒頭目的動作沒有半分遲疑,他如同在完成一件殘酷的作品,鞭影再次呼嘯!


咻~~啪——!


第三鞭,帶著更刁鉆的角度,狠狠地抽在臀瓣與大腿連接處那道充滿彈性的豐腴弧線上,鞭梢甚至掃過了大腿內側上方最嬌嫩的肌膚。

“呃!”血鸞的身體猛地向右側弓起,左腿不受控制地向上屈起,試圖躲避那噬骨的痛楚,卻又被鋼鉤和沈重的腳鐐死死限制,落鞭處,臀腿交界的豐腴肌膚瞬間腫起一道深紅的棱紋,皮下淤血迅速彌漫,大腿內側被鞭梢掃過的地方,留下一條火辣辣的紅痕,細微的絨毛因刺激而倒豎。


咻~~啪——!


第四鞭,反手抽在另一瓣臀肉同樣的位置。

“啊!”血鸞的身體又猛地向左側弓起,右腿屈起,右臀腿交界處迅速腫起同樣的鞭痕,雙臀傳來的劇痛讓她幾乎無法分辨具體的落點,只覺得整個下半身都浸泡在了劇痛里,汗水從她緊繃的嬌軀上不斷滑落,滴入下方的幽谷和修長的大腿。


咻~~啪——!


第五鞭!獄卒頭目似乎刻意加重了力道,鞭子帶著沈悶的風壓,狠狠抽在血鸞左臀峰靠近臀縫的上緣,鞭梢險之又險地擦過那隱秘的臀縫入口!

“嗚——!”一聲帶著劇烈顫音的嗚咽從血鸞嘴中發出,其身體猛地僵直,被抽中的整個臀瓣連同臀縫入口附近的肌肉瞬間繃緊,落鞭點距離那最私密的部位如此之近,帶來的不僅是尖銳的物理痛楚,更有一種極致的羞辱之意,臀縫中那朵雛菊周圍細密的褶皺仿佛都在鞭風掠過的瞬間猛地收縮了一下,臀肉劇烈地凹陷,隨即又帶著驚悸的顫抖彈起,一道邊緣深紅,中間泛著可怕青色的鞭痕赫然印在臀瓣上靠近臀縫的上緣,臀肉下的淤血積聚得仿佛要破皮而出。

五鞭,全部集中在臀部,五道熾熱的烙印全部印刻在了那兩瓣曾經完美無瑕,圓潤而充滿彈性的豐隆之上,左臀三道,右臀兩道,鞭痕交錯,高高腫起,深紅青紫,棱紋深刻,汗水在飽受蹂躪的臀峰上流淌,滑過鞭痕的溝壑,帶來火辣辣的刺激,整個臀部仿佛被生生抽腫了一圈,在鐵鏈的拉扯下,依舊倔強地勾勒出驚心動魄卻又飽受摧殘的飽滿弧線,每一次細微的顫抖都蕩漾開陣陣漣漪。

劇痛!羞辱!兩種情緒在瘋狂噬咬著血鸞的神經,她死死地咬住下唇,頭顱深深地垂下,汗水浸透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臉,只能看到劇烈起伏的胸脯和不斷滴落的汗珠。

“呃……呃呃……”粗重的喘息聲,在死寂的大殿中顯得格外清晰。

獄卒頭目緩緩垂下了手臂,鞭梢拖在地上,他似乎在等待,在欣賞,在給這具即將飽受摧殘的身體一點點喘息的時間,以便承受接下來更加殘酷的折磨,其冰冷的目光在血鸞劇烈起伏的胸腹間遊移,似乎在尋找著下一塊接受“寵信”的嫩肉。

那目光,如同冰冷的蛇信,血鸞猛地擡起了頭,動作因為劇痛而顯得無比滯澀,汗水浸透的烏黑發絲黏在蒼白的臉頰和額角,那雙冰寒的眼眸,此刻布滿了血絲,瞳孔因劇痛而微微放大,但深處燃燒的反抗火焰卻並未熄滅。

“呵……鎮龍衛……呵……只會……盯著……女人身子……看嗎?……孬種……廢物!”每一個字都帶著她全部的恨意,狠狠擲向對方。

獄卒頭目鐵面下的眼睛,似乎微微瞇了一下,他感覺自己像是被獵物給反咬了一口,眼神中更是帶上了一絲意外和更深層冷酷的神情,他沒有說話,只是握緊了手中的鞭柄向前踏了一步,這一步,距離更近,壓迫感變得更強。

手臂緩緩擡起,鞭子再次被舉起,這一次,他沒有選擇刁鉆的撩擊,而是回歸了最初沈重而直接的抽打,手臂後引,腰身擰轉,力量全部灌注進了手中的刑具。


嗚~~嗡——!


鞭子撕裂空氣的尖嘯聲帶著嗡鳴,漆黑的鞭影自上而下地抽向血鸞胸前那片正在劇烈起伏的雪白峰巒。


啪~~噗——!


脆響轟然炸開,鞭梢精準無比地抽打在了血鸞左乳那渾圓飽滿的頂端乳尖,布滿了棱紋的沈重鞭身瞬間碾過那柔軟的乳肉,狠狠地壓在了下方那顆敏感的乳頭之上。

“呃啊啊啊——!!”這地方相比臀肉來說可要嬌嫩得多,一聲淒厲的慘嚎猛地從血鸞嘴中爆發出來,其修長的脖頸瞬間繃緊,身體如帶著前所未有的力量猛地向後上方彈去,穿透鎖骨的鋼鉤在巨大的反沖力下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的肩胛骨徹底撕碎,鐵鏈被瞬間繃緊,發出刺耳的金屬呻吟。

左乳在鞭子落下的瞬間,發生了極其殘忍的形變,那飽滿渾圓的雪峰以尖端的乳頭為中心劇烈地地向內塌陷,整個乳球看起來就像被恐怖的力量瞬間分成了兩半,柔軟的乳肉在棱紋的碾壓下瘋狂地向四周擠壓,劇烈的震顫感以落點為中心瞬間傳遍血鸞全身,乳房頂端的乳尖在鞭身沈重的碾壓下仿佛要被硬生生按進了胸腔一般,一股無法形容的的尖銳劇痛瞬間將血鸞淹沒!

緊接著,是那彈性十足的乳球帶來的肉浪反彈,被抽打到塌陷的乳球轟然向上彈起,乳肉劇烈地向上拋甩,劃出一道驚白色乳浪,鞭痕處迅速腫起,乳房嫩肉下的皮下毛細血管瞬間破裂,那顆硬挺的嫣紅乳尖此刻已經被紅腫的鞭痕包圍,顯得更加凸起、淒艷……

劇痛!羞辱!甚至其中還混雜著因敏感部位遭受重擊而帶來的強烈刺激,三種感覺在血鸞的體內瘋狂地沖撞,眼前瞬間被一片刺目的白光和翻滾的血色占據,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陣陣的感官風暴,血鸞的呼吸完全停滯,心臟仿佛被什麽東西攥住了,身體所有的肌肉都因這私密敏感部位的打擊而瞬間繃緊。

“啊……啊啊啊啊……咳……”慘嚎之後跟著的依舊是急促的喘息,血鸞的頭顱無力地垂下,左乳傳來的劇痛如同烈火在焚燒,那被鞭梢重點照顧的乳尖上更是傳來一陣陣尖銳到令人暈厥的刺痛和強烈的麻痹感。

就在這感官和意志都瀕臨崩潰的邊緣,她猛地再次擡起了頭,動作因為劇痛而顯得無比扭曲,汗水浸透的長發淩亂地貼在臉上,那雙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瞪視著獄卒頭目,她張開嘴想說什麽,但嘴里的音節卻被喘氣聲所取代。

獄卒頭目的動作沒有絲毫憐憫,鞭子帶著破空的尖嘯,再次降臨!


咻~~啪——!


“啊——!!!”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嚎,飽滿的乳球再次變形又轟然彈起,紅腫的棱紋鞭痕再次被烙印乳尖之上,兩顆乳球瘋狂地顫抖拋甩,乳浪翻騰,雙乳同時傳來的恐怖痛楚和刺激,幾乎瞬間奪走了血鸞所有的力氣,她的身體下意識的向下軟去,但下一刻全身的重量壓在了那鎖骨兩處傷口上的撕扯劇痛就讓她又不得不強行提起了力氣。

“呃……呃呃……”她只能發出一聲嗚咽,獄卒頭目眼神依舊冰冷,鞭影再起。


咻~~啪——!


第三鞭!,這回倒是沒有再抽打再乳尖頂端,而是狠狠地掃在血鸞乳球下方那靠近肋骨的邊緣之處,鞭梢刮過了敏感的乳房底部。

“嗚——!!”血鸞的身體猛地向右側偏去,試圖縮緊左胸,然而鋼鉤的固定卻不允許她逃脫,只見其乳球下緣瞬間腫起一道深紅的棱紋,乳根被刮過的刺激讓血鸞渾身一顫。


咻~~啪——!


第四鞭!反手抽在另一顆乳球同樣的下緣位置……

“嗷——!!”身體又猛地向左側一偏,乳球下緣不出所料的腫起鞭痕,雙乳下方的痛楚如同兩條燒紅的鎖鏈,緊緊勒住了她的胸腔。


咻~~啪——!


第五鞭,獄卒頭目更改了目標,鞭子帶著沈重的風壓擦過乳尖,狠狠抽在了血鸞平坦緊繃的小腹正中間那清晰的馬甲線之上。

“呃——!”一聲痛哼,血鸞的身體猛地向前佝僂,如同煮熟的蝦米,其小腹瞬間向內塌陷,棱紋鞭痕清晰地烙印在了其繃緊的腹肌之上,腹部的劇痛如同重錘砸在五臟六腑,讓血鸞眼前發黑,幾乎窒息,身體所有的力量仿佛都被這一鞭抽空了。

五鞭下來,血鸞的雙乳和平坦的小腹之上鞭痕高高腫起,飽滿的雙乳在劇痛中依舊不受控制地劇烈起伏顫抖,頂端的乳頭硬挺而淒艷,平坦的小腹死死地收縮著,腹肌輪廓因鞭痕而扭曲。

血鸞的頭顱深深地垂下,汗水浸透的長發完全遮住了她的臉,身體在穿透鎖骨的鋼鉤下微微晃蕩,腳尖勉強點地,每一次細微的晃動都帶來全身傷口的劇痛,帶著血腥味的喘息聲是她現在唯一能發出的聲音。

獄卒頭目緩緩垂下了手臂,鞭梢再次拖在地上,沾染了汗水和細微的血沫,他站在原地,冰冷的目光在血鸞飽受摧殘的赤裸胴體上緩緩掃過,從布滿鞭痕的胸前峰巒,到平坦卻印著猙獰鞭痕的小腹,再到那兩瓣同樣布滿鞭痕而高高腫起的渾圓臀峰,最後,定格在了那片被細密柔軟絨毛覆蓋微微隆起的恥丘之上。

血鸞的身體猛地一僵,恐懼和極致的羞恥感讓她猛地擡起了頭,動作因為極度的恐懼和憤怒而爆發出最後的力量!

汗水浸透的長發甩開,露出一張因劇痛而扭曲卻依舊美得驚心動魄的蒼白臉龐,那雙冰寒的眼眸此刻布滿了血絲,瞳孔緊縮。

“雜……碎!”她用盡全身力氣,從染血的唇齒間擠出兩個字,聲音嘶啞,卻帶著刻骨的怨毒:“你敢——!”

她的威脅尚未完全出口,獄卒頭目動了,他沒有半句廢話,甚至沒有給血鸞更多凝聚意志的時間,握鞭的手臂以超越之前任何一次的速度猛地自下而上撩起,這一次,鞭子的軌跡前所未有的陰毒,目標,直指血鸞那被無數男人期待的隱秘之地。


咻~~嗡——!


鞭子撕裂空氣的尖嘯聲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淒厲,漆黑的鞭影自下而上以最陰狠的角度,精準無比地噬向血鸞雙腿之間,那片微微隆起的飽滿恥丘!

時間仿佛凝固了,血池殿內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只剩下這急促的尖嘯。

血鸞的瞳孔瞬間縮成了針尖,她本能的想夾緊雙腿,想蜷縮身體,但穿透鎖骨的鋼鉤、沈重的鐐銬、以及那無邊的劇痛早已剝奪了她所有的行動能力,她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道鞭影急速飛向了自己最私密的禁地!


噗——!!


一聲沈悶中帶著奇異肉顫和水聲的異響,在血鸞雙腿之間的幽谷之處轟然炸開!

鞭梢結結實實地落在了那片飽滿柔軟的恥丘正中央,布滿了棱紋的沈重鞭身,帶著千鈞之力,狠狠地碾過了那覆蓋著細密絨毛的嬌嫩肌膚,無情地壓在了下方那緊閉嬌嫩的花瓣入口之上!

“呃……呃呃呃……!!!”

一聲如同靈魂被生生撕裂般的嗚咽,猛地從血鸞死死咬住的牙關里迸發出來,那不是慘叫,而是一種痛苦的悲鳴,她的頭顱猛地向後仰起,眼球瞬間充血暴凸,身體帶著前所未有的力量猛地向上彈起,穿透鎖骨的鋼鉤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哢嚓”脆響,鐵鏈被瞬間繃緊到了極限!

雙腿之間的恥丘在鞭子落下的瞬間,那飽滿的隆起便是以落點為中心劇烈地向內塌陷,細密的絨毛被鞭身棱紋狠狠碾過,下方那緊閉守護著幽谷的嬌嫩花瓣,在恐怖力量的直接碾壓下,瞬間失去了所有防御,被無情地擠壓變形,一股無法形容的混合了尖銳到靈魂深處的極致劇痛瞬間沖垮了血鸞所有的心理防線。

緊接著,是在鞭子離開後那柔軟花瓣展出出的驚人彈性,塌陷的恥丘猛地向上彈起,鞭痕處瞬間高高腫起,棱紋的形狀清晰地烙印在那片嬌嫩的肌膚之上,皮下毛細血管在可怕的碾壓下瞬間破裂,淤血在棱紋構成的溝壑里瘋狂匯聚,整個恥丘上呈現出一種鮮紅發紫的鮮艷色澤,那被鞭梢重點照顧的花瓣入口,在劇烈的沖擊下微微張開了一絲縫隙,隨即又因極致的痛苦和刺激而劇烈地收縮,一股溫熱的液體,混合著之前流淌的汗水和血水,不受控制地從那痙攣的幽谷深處溢出,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這失控的生理反應,如同最後一根稻草,徹底壓垮了血鸞殘存的意志。

劇痛!超越之前所有痛苦的劇痛!這痛楚不再局限於皮肉,而是直接轟擊在她靈魂的最深處,強烈的刺激在血鸞的意識中直接爆炸!

“嗡——!”

血鸞只覺得眼前瞬間被一片無邊的黑暗徹底吞噬,所有的聲音、光線、感覺都消失了,劇痛、羞辱、刺激……所有的感覺都達到了頂峰,然後在那無邊的黑暗中歸於一片虛無的死寂,她的意識被這毀滅性的一鞭,徹底抽離了軀殼,身體所有的力量瞬間被抽空,繃緊的肌肉徹底松弛下來,頭顱無力地垂下,劇烈起伏的飽滿胸脯的動作瞬間變得微弱,繃緊的臀峰和雙腿徹底失去了支撐的力量,軟軟地向下垂落,只有穿透鎖骨的鋼鉤和沈重的鐵鏈,依舊吊著她失去意識的赤裸身軀,在幽綠的磷火下微微晃蕩。

汗水、血水、還有那失控的溫熱液體,順著她無力垂落的大腿內側緩緩滴落,在地面上匯成一小灘渾濁的水漬。

死寂。

血池殿內,幽綠的磷火在石柱上無聲跳躍,將刑架上那具因飽受摧殘而失去意識的完美胴體,染上一層更加淒涼的慘綠色光澤,鞭痕縱橫交錯,高高腫起,遍布她的前胸、小腹、後背、臀峰,以及那最隱秘的恥丘,如同刺青一般烙印在這曾經冷艷高貴的軀體之上。

獄卒頭目緩緩地垂下了手臂,那條沾滿了細微血沫的漆黑皮鞭,鞭梢無聲地垂落到了地面,他站在原地,面具下的眼睛毫無波瀾地注視著刑架上失去意識的血鸞,沒有滿意,沒有興奮,只有一種完成了例行公事般的漠然。

他沈默了片刻,似乎在確認獵物是否真的失去了反抗能力,然後,他轉過身,對著旁邊如同雕塑般矗立的獄卒們,聲音平板,不帶一絲溫度地命令道:

“弄醒她。”

他頓了頓,鐵面轉向刑架上那具微微晃蕩的赤裸軀體,視線仿佛穿透了那失去意識的軀殼,看到了更深層的東西。

“好戲……”他的聲音在死寂的血池殿中清晰地回蕩。

“……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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