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夜大小姐的嚴厲懲罰 (Pixiv member : 哒咩)

 ## 第一章:無可挽回的錯誤


秀知院學園的學生會室里,四宮輝夜盯著手中的平板電腦,屏幕上的郵件內容讓她的指尖微微發抖。窗外櫻花紛飛,春日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落在她蒼白的臉上,卻無法驅散她眼中的寒意。


"怎麽會這樣..."她低聲呢喃,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白銀御行從文件堆中擡起頭,推了推眼鏡:"四宮,你臉色不太好,發生什麽事了嗎?"


輝夜猛地合上平板,強迫自己露出一個完美的微笑:"沒什麽,會長。只是家里的一些瑣事。"她的聲音平穩得不可思議,仿佛剛才那一瞬間的失態從未發生過。


藤原千花從一旁蹦跳著湊過來,手里揮舞著一份企劃書:"輝夜醬!文化祭的預算表你看過了嗎——哎呀!"她突然停住,瞪大眼睛,"你的手在流血!"


輝夜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指甲不知何時已經深深掐入掌心,幾道細小的血痕順著她緊握的拳頭蜿蜒而下。她從容地從口袋取出手帕擦拭:"不小心被紙劃傷了,不必擔心。"


早阪愛靜靜地站在學生會室角落的陰影里,目光銳利地捕捉著輝夜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當輝夜借口去洗手間匆匆離席時,她無聲地跟了上去。


女廁所的隔間里,輝夜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壓抑著即將爆發的嗚咽。平板再次打開,那封來自四宮財團董事會的譴責信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刺眼:


「四宮輝夜小姐:

關於昨日與新加坡林氏集團的談判,由於您擅自更改合同條款並公開羞辱對方代表,導致價值三百億日元的合作項目流產。董事會對此表示極度失望...」


隔間門被輕輕敲響,早阪平靜的聲音傳來:"輝夜小姐,老爺和夫人要求您立即回宅邸。"


輝夜擡起頭,鏡子里的自己雙眼通紅。她深吸一口氣,迅速整理好儀容:"告訴他們,我放學後回去。"


"恐怕不行。"早阪的聲音罕見地強硬,"老爺說,如果您不立刻回去,他將親自來學校接您。"


輝夜的手指再次攥緊了平板邊緣。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父親所謂的"接"意味著什麽——那將是一場公開的羞辱,讓全校師生都見證四宮家的長女如何被像犯錯的孩子一樣帶走。


"...我明白了。"輝夜推開隔間門,臉上的表情已經恢覆如常,只有早阪能看出她眼底深處的恐懼,"幫我向會長請個假,就說我突然身體不適。"


## 第二章:家族的裁決


四宮宅邸的和室內,空氣凝固得幾乎能用手觸摸。輝夜跪坐在父親面前,背脊挺得筆直,雙手規矩地放在膝蓋上。她的母親坐在父親身側,臉上帶著一貫的冷漠表情。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嗎?"四宮雁庵的聲音平靜得可怕。


輝夜低下頭:"我搞砸了與林氏集團的談判。"


"搞砸?"父親突然提高音量,一掌拍在茶幾上,茶杯應聲而倒,滾燙的茶水浸濕了昂貴的絲綢桌布,"你故意羞辱林董事長的兒子,就因為他在晚宴上多看了你幾眼!三百億!就因為你那可笑的自尊心!"


輝夜咬住下唇。那天晚上的情景再次浮現在眼前——那個林家少爺令人作嘔的目光,他看似禮貌實則輕佻的言辭,還有他暗示四宮家需要依靠林家資金的傲慢...


"我以為那份合同條款對我們不公平——"


"閉嘴!"父親厲聲打斷,"你什麽時候開始用'以為'來做決定了?四宮家的人不需要'以為',只需要服從!"


母親終於開口,聲音如冰:"你成年了,輝夜。按照家規,孩童時期的懲罰方式已經不再適用。但這次錯誤太過嚴重,我們必須讓你記住教訓。"


輝夜猛地擡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恐:"母親的意思是..."


"藤條,一百下。"父親冷冷地說,"早阪會執行。"


輝夜的臉色瞬間煞白。她轉頭看向跪坐在門邊的早阪,後者低著頭,表情隱藏在陰影中。


"父親!我已經十八歲了,這太——"


"正因為你成年了還犯這種錯誤,才更需要嚴厲懲戒。"母親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女兒,"我們會在一旁監督。早阪,帶她去準備。"


早阪深深鞠躬:"遵命,夫人。"


## 第三章:懲罰的準備


懲戒室位於四宮宅邸最偏僻的角落,是專門為體罰設計的房間。輝夜小時候曾不小心闖入過一次,那天看到的景象讓她做了整整一周的噩夢。


而現在,她站在這個房間中央,手指不自覺地絞緊了和服下擺。


早阪鎖上門,轉身時臉上職業性的平靜面具終於出現一絲裂痕:"輝夜小姐..."她的聲音有些發顫。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輝夜的聲音尖銳得不像自己,"父親決定用藤條的時候,你就在場。"


早阪沈默地走向墻邊的櫃子,取出一根長約60公分的細藤條。輝夜倒吸一口冷氣——那根藤條被油浸得發亮,柔韌而有彈性,頂端還分出了幾條細枝。


"這是...新準備的?"輝夜的聲音開始發抖。


早阪輕輕點頭:"老爺上周命人從馬來西亞專門訂制的。他說..."她頓了頓,"說普通的家法藤條對您已經不夠了。"


輝夜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她扶住墻壁,和服背後的布料已經被冷汗浸濕。一百下...這種藤條一百下會是什麽概念?她想起小時候見過的受罰仆人,那些人在十下之後就已經無法站立...


"早阪,"她突然抓住女仆的手腕,"你不能輕一點嗎?父親他們不會真的數的..."


早阪的眼神讓輝夜的話戛然而止。那雙總是帶著溫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充滿痛苦,卻無比堅定。


"老爺和夫人會在隔壁監聽整個過程。"早阪低聲說,"如果力度不夠...下次就會由他們親自執行。"


輝夜松開手,踉蹌後退幾步。她突然意識到,這不是往常那種為了教育她而進行的象征性懲罰。這是真正的懲戒,目的是讓她記住疼痛,記住違背家族意志的代價。


"把和服脫下來吧。"早阪輕聲說,"只留襯裙。"


輝夜機械地解開腰帶,昂貴絲綢和服從她肩頭滑落。早阪接過衣服仔細疊好,然後指了指房間中央的刑架——那是一個專門設計的木制支架,高度剛好能讓受罰者彎腰扶住橫桿,臀部自然突起。


"請趴上去,輝夜小姐。"


輝夜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沈重。當她彎腰扶住橫桿時,單薄的白色襯裙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她顫抖的身體曲線。早阪輕輕將襯裙卷到輝夜腰間,露出下面同樣雪白的內褲。


"這個...也要脫掉嗎?"輝夜的聲音細若蚊蠅。


早阪沒有回答,只是用行動表示——她輕輕拉下輝夜最後的遮羞布,讓那兩團白皙的臀肉完全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輝夜羞恥地閉上眼睛。即使早阪已經見過、碰過甚至打過她的屁股無數次,但像這樣完全赤裸地趴在刑架上等待懲罰,還是第一次。


"規矩您都清楚,"早阪的聲音恢覆了職業性的平靜,"報數,道歉,不許躲閃。如果動作太大導致計數重來,老爺會追加懲罰。"


輝夜點點頭,指甲深深陷入木制橫桿。她聽見身後早阪拿起藤條的聲音,那細微的破空聲讓她全身肌肉繃緊。


"第一下。"早阪宣布。


## 第四章:痛苦的教訓


藤條撕裂空氣的聲音尖銳得令人牙酸,隨後是"啪"的一聲脆響,如同一根燒紅的鐵絲直接烙在皮膚上。


"一...非常抱歉!"輝夜幾乎是尖叫著喊出來,身體猛地彈起,又被她自己強行按回原位。臀峰上已經浮現出一道鮮紅的痕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


早阪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


"第二下。"


"啊!二...非常抱歉!"


第二道紅痕平行地出現在第一道下方,輝夜的眼淚瞬間湧出。這種疼痛與以往手或巴掌的感覺完全不同——它尖銳、深入,仿佛直接抽打在神經上。


"第三下。"


"三!對不——啊!"


藤條這次落在了臀腿交界處,輝夜的雙腿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早阪的每一擊都精準地落在不同位置,確保懲罰均勻分布,同時避開可能造成永久傷害的部位。


到了第十下,輝夜的臀部已經布滿交錯的紅痕,有些地方開始泛出深紫色的淤血。她的報數聲帶著明顯的哭腔,身體不斷扭動試圖緩解疼痛,卻始終不敢真正躲閃。


"第十一...啊!十一!非常抱歉!"


藤條這次斜著抽下,與之前的痕跡交叉形成一個鮮紅的"X"。輝夜終於忍不住伸手去擋,又在最後一刻強迫自己放回原位。


早阪停頓了一下:"輝夜小姐,請不要伸手遮擋。"


"我...我知道..."輝夜抽泣著說,"只是太疼了..."


"第十二下。"


"啊!十...十二!非常抱歉!"


這一下特別重,直接抽在已經腫脹的臀峰上。輝夜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她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泣,報數的聲音斷斷續續。


到了第二十下,輝夜的臀部已經變成了深紅色,有些地方開始滲出血珠。她的雙腿劇烈顫抖,幾乎無法支撐身體重量。


"二十...二...啊!二十!"輝夜已經語無倫次,"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早阪的手也在微微發抖。她從未對輝夜下過如此重手,但隔壁房間傳來的輕微咳嗽聲提醒她——四宮老爺和夫人正在監聽每一擊的力度。


"第二十一下。"早阪強迫自己繼續。


藤條這次落在了大腿上部,輝夜發出一聲不似人類的哀嚎,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早阪沒有責備她,靜靜等待她重新爬起來扶好刑架。


"請...請繼續..."輝夜啜泣著說,聲音里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驕傲。


懲罰進行到第三十下時,輝夜的臀部和大腿後側已經沒有一寸完好的皮膚。血珠從幾道較深的傷口滲出,順著她顫抖的大腿流下。她的報數聲微弱得幾乎聽不見,身體全靠意志力支撐著沒有倒下。


早阪的額頭也布滿汗珠。每一擊下去,輝夜的慘叫都像刀子一樣紮在她心上。但她不能停,不能輕——這不僅是為了完成老爺的命令,更是為了讓輝夜真正記住這次教訓。


"第四十一下。"早阪宣布,聲音有些嘶啞。


藤條抽在已經皮開肉綻的皮膚上,發出一種濕漉漉的"啪"聲。輝夜已經無法報數,只是發出一連串破碎的啜泣。早阪不得不停下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輝夜小姐,必須報數。"


"四...四十...一..."輝夜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非常...抱歉..."


懲罰繼續。到了第五十下,輝夜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她的臀部和大腿後側血肉模糊,汗水浸透了襯衣,頭發黏在慘白的臉上。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細微的啜泣,但她奇跡般地仍然保持著姿勢。


早阪的手腕因為持續用力而酸痛不已。她看著輝夜傷痕累累的臀部,內心掙紮著是否應該請求暫停。但就在這時,輝夜突然開口,聲音虛弱卻清晰:


"早阪...繼續吧...我必須...完成..."


早阪眨了眨眼,將湧上來的淚水逼回去:"第五十一下。"


最後的四十九下如同地獄。輝夜的意識開始模糊,疼痛已經超過了身體能夠承受的極限,但她仍然機械地報著數,聲音越來越微弱。


當早阪終於說出"第一百下"時,輝夜的身體像斷線的木偶一樣滑落在地。她的臀部慘不忍睹——皮膚多處破裂,鮮血和淋巴液混合著滲出,有些傷口甚至能看到皮下組織。


早阪立刻丟下藤條,跪下來檢查輝夜的狀況。輝夜的呼吸急促而淺,瞳孔有些擴散,顯然是疼痛性休克的前兆。


"結束了,輝夜小姐。"早阪輕聲說,迅速從準備好的藥箱中取出止痛噴霧和消毒液,"都結束了..."


## 第五章:傷痕與撫慰


輝夜恍惚中感覺有人輕輕將她抱起,放在柔軟的墊子上。冰涼的藥液接觸傷口的瞬間,她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下意識地想要躲開。


"忍一忍,輝夜小姐。"早阪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必須消毒,否則會感染。"


藥液帶來的刺痛讓輝夜徹底清醒過來。她發現自己趴在早阪的腿上,而早阪正小心翼翼地用棉球清理她臀部的傷口。房間角落里,那根沾滿血跡的藤條靜靜躺在地上,像一條死去的毒蛇。


"父親...他們滿意了嗎?"輝夜虛弱地問。


早阪點點頭:"老爺和夫人已經離開了。他們說...您表現出了應有的悔過態度。"


輝夜閉上眼睛,淚水再次湧出。她知道這所謂的"悔過態度"指的是什麽——是她崩潰的哭泣,是她不顧尊嚴的求饒,是她像動物一樣在疼痛中哀嚎...


"很丟臉吧..."她喃喃道,"我最後...哭得那麽難看..."


早阪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輕柔地上藥:"不,輝夜小姐很勇敢。一百下...很多成年男性都堅持不下來。"


藥膏塗在最深的幾道傷口上時,輝夜疼得抓緊了早阪的裙擺。早阪立刻放輕動作,像對待易碎品一樣小心。


"為什麽..."輝夜突然問,"為什麽父親要這樣懲罰我?僅僅因為一個合同..."


早阪沈默了片刻,然後低聲回答:"不是因為合同,輝夜小姐。是因為您擅自做決定。"她輕輕將輝夜額前的濕發撥開,"四宮家不能容忍失控的棋子,即使是您這樣的珍寶。"


輝夜苦笑:"所以這是提醒我...我永遠只是家族的棋子?"


藥箱中取出最後一樣物品——一種特殊的凝膠,能夠促進傷口愈合並減輕疤痕。早阪將它輕輕塗抹在輝夜傷痕累累的皮膚上,動作溫柔得像在對待新生兒。


"您會成為棋手的,輝夜小姐。"早阪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但不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輝夜太累了,沒有追問這句話的含義。藥膏的清涼感終於緩解了一些火辣辣的疼痛,她的眼皮越來越沈...


當她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身上蓋著輕薄的羽絨被。她試圖翻身,臀部的劇痛立刻讓她倒抽一口冷氣。


"請別動,輝夜小姐。"早阪的聲音從床邊傳來,"傷口剛剛開始愈合。"


輝夜側頭看去,發現早阪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眼睛下方有明顯的黑眼圈。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你...一直在這里?"輝夜問道,喉嚨因為昨天的尖叫而嘶啞。


早阪點點頭,遞給她一杯溫水:"醫生說您需要趴著休息至少一周。傷口不能受壓,否則會留下疤痕。"


輝夜小口啜飲著水,突然想起什麽:"學校...會長他們..."


"我已經幫您請了病假。"早阪平靜地說,"白銀會長很擔心,說要來探望您。"


"不行!"輝夜激動地想坐起來,又因為疼痛而跌回床上,"不能讓他看到我這樣..."


早阪輕輕按住她的肩膀:"我拒絕了,說醫生診斷是傳染性單核細胞增多癥,需要隔離休息。"


輝夜松了口氣,隨後又皺起眉頭:"一周...那與三井銀行的會議..."


"老爺已經安排您的堂兄代您出席。"早阪的聲音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諷刺,"顯然,四宮家不缺可以隨時替換的棋子。"


輝夜沈默下來,手指無意識地揪著被單。早阪看著她,突然嘆了口氣,在床邊跪下,平視著輝夜的眼睛。


"輝夜小姐,您知道為什麽老爺選擇我來執行懲罰嗎?"


輝夜搖頭。


"因為我是唯一一個會在打完之後,還願意這樣照顧您的人。"早阪輕聲說,"老爺知道,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您。"


輝夜的眼淚再次湧出。她伸出手,緊緊抓住早阪的手指:"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做這種事..."


早阪搖搖頭,用拇指擦去輝夜的淚水:"不需要道歉。只要您記住這次的教訓——在擁有足夠力量前,不要公然反抗家族。"


"我恨他們。"輝夜咬牙切齒地說,聲音卻因哭泣而破碎,"我恨這種...這種羞辱..."


早阪沒有反駁,只是輕輕撫摸著輝夜的頭發,直到她的啜泣漸漸平息。


"休息吧,輝夜小姐。"她輕聲說,"我就在這里,哪兒也不去。"


當輝夜再次入睡時,早阪輕輕掀開被子一角,檢查傷口的情況。那些猙獰的傷痕已經開始結痂,但毫無疑問會留下永久的印記——不僅是輝夜的皮膚上,還有她們兩人的心里。


早阪從口袋里取出一個小瓶子,里面是她偷偷準備的另一種藥膏——能夠淡化疤痕的特殊配方。她小心翼翼地塗抹在每一道傷痕上,眼神覆雜。


"總有一天,"她對著熟睡的輝夜輕聲承諾,"您會擁有真正的自由。在那之前...就由我來做您的盾牌和利劍。"


窗外,櫻花依然紛飛,仿佛昨日的痛苦從未發生。但在四宮宅邸的這個房間里,某些東西已經永遠改變了——無論是輝夜與早阪之間,還是輝夜與自己家族的關系。


傷痕會愈合,但記憶不會。而有些教訓,必須用血肉才能銘記。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女人們難忘的一周之紅臀秀:思本克的秘密 (Pixiv member : Okin)

AI生成,體罰規訓女性社會 (Pixiv member : (O))

閣樓內的愛與罰 (Pixiv member : 1u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