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們的逆行·甜甜圈的連鎖反應 #1 (上) (Pixiv member : 月生)
“唔啊——最近sumimi的活動怎麽突然變得那麽那麽多~”
純田真奈伸著懶腰抱怨著,左手還不忘拿著一個她最喜歡的甜甜圈。
“或許是最近我們的能力在各方面都有提升,讓原本就有名氣的我們更加火了吧”
初華露出了營業偶像般的微笑,但難以掩蓋她臉上的疲憊。
自從初華和真奈加入IF之後,她們在音樂方面的水平提高了不少,初華常常能有新的編曲靈感,加入不到IF曲子里的就會塞進sumimi的曲子里,而真奈雖然不用在鏡頭面前擺弄著她珍愛的keytar,但在經紀公司里彈奏的時候總會有一些人聚集在散發著元氣光芒的偶像周圍。
不過,加入IF後,原本充實的生活變得忙碌了。白天上課,放學後再與初華結伴而行去公司進行偶像活動,晚上再去Ring進行例行演奏,可能有些時候還有live的彩排和演出。不幸中的萬幸是,由千早愛音所領導的樂隊並沒有非常棘手的人際關系需要處理,她們將彼此看作家人一般的存在。
“IF,既是樂隊,也是歸宿”
真奈咬下一口甜甜圈,和著甜味回想起了隊伍里那只異瞳白毛貓在一次排練時說的話。真奈不斷咀嚼著點心與回憶,這種行為帶來的快樂感幾乎讓她忘記了疲憊,讓她再次恢覆了活力。
恢覆一時的活力不代表活力用不完,一旦遇到更累的事情那麽疲憊還是會重新占據人類的身體。
比如,IF的排練。
伴隨著略微走調的吉他聲消失在空氣中,IF的彩排又一次以失敗告終。
如同一只大貓般癱倒在鼓面上的鼓手若麥,站在原地微微喘氣的貝斯手海鈴,無力阻攔主音吉他手狂炫甜甜圈補充能量的棕發keytar手真奈,以及用麥克風支架支撐自己身體防止自己倒下的節奏吉他主唱千早愛音。
在一旁看著的初華無奈地笑了笑,嘆了口氣。
她靠在墻上,在腦海中整理著自己的記憶。
這一切的一切還得從一周前說起。
當時初華和海鈴已經完成了新曲的旋律,愛音也寫完了歌詞,日常排練也照常進行,按理說,一切應按計劃進行。寫新曲—排練新曲—溫習舊曲—開live—寫新曲。
可直到那個陽光明媚的休息日,鼓手主唱和keytar手還沒來的時候,有只野貓一蹦一跳地將她自己改編過的《機械心》拿給初華和海鈴看。據要樂奈所說,她將這首歌改編後又拿給了隔壁crychic的鍵盤手和主音吉他手聽了一遍,幾人交換意見之後就又再改了一次,樂奈希望大家能在下次的live上演奏這首歌。
在隊內主要負責編曲的二人聽了之後感覺還不錯,但是這對IF的成員來說比較有挑戰性,幾乎是貼著她們的極限寫的。
初華怕自己當場拒絕掉天真貓貓的請求會讓對方傷心,於是跟另外兩人提議等全員到齊後討論一下,最後投票決定要不要在下一場live上演奏這首狂躁改編版《機械心》。
經過激烈的討論過後,IF內部以五讚成一棄權的壓倒性優勢通過了演奏改編《機械心》的提案。
“問題就出在這里了......”初華心想。
為了照顧那唯一一個投棄權票的隊友,她們決定先合奏練習幾次再說,如果難度實在太高,可以適當降低難度。
第一次合奏可以說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演奏到一半就喊停了。首先是鼓手實在打不動了,看著鼓點就大腦發麻,實際打起來更是要了半條命。其次是主唱,盡管這半場合奏下來沒有什麽大問題,但是keytar手和貝斯手有一些擔心,這樣長時間唱下去會不會傷到嗓子。
“沒關系的,這首歌雖然難,但我還是能唱完的”主唱略微沙啞的聲音絲毫沒讓兩位關心她的人減少半點憂慮。
就這樣,這首《機械心》暫定放在了下次live壓底的位置,並且根據鼓手的反饋適當降低了鼓點的密度。
理論上來說,《機械心》作為IF的出道之作,將鋪子背得滾瓜爛熟的她們應該對那首極限改編版能有較快的上手速度,可實際上,在演奏它之前,前面還有好幾首歌,會大幅消耗全員的體力,這就導致輪到壓底的時候大家沒有足夠力氣演奏好了。
“那麽,能不能重新排列歌曲演奏順序,把樂奈子改編的《機械心》像以往一樣排在前面呢?”
若麥提出了解決方案。
“我覺得可以,畢竟前面幾首歌相對簡單,哪怕成員出現失誤也不會有很大的影響,對現在來講,這是個好選擇”
身經百戰的貝斯雇傭兵同意了鼓手的觀點。
“也是哦,我們可以在《機械心》之後的CM稍微搞長一點,給若麥,隊長,還有其他人多一點緩沖的時間或許更好,樂奈覺得呢?”
真奈向一旁的樂奈詢問道。
“我沒意見”
最後,大家的目光聚集在IF的核心,千早愛音身上。
她的黑色兜帽底下,藏著一副猶豫的神情。
黑色兜帽上的兩只貓耳低垂著。
初華微微低頭,看到了那雙渾濁的灰瞳中覆雜的情緒。
對於IF的大家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開頭的改編經典曲目可以很好地吸引觀眾,中間彈幾首老曲,結尾放上一兩首新曲,對於觀眾來說吸引力很大。
但愛音卻覺得,越是驚喜,就越要放在後面,更何況,這首歌就是她自己心中的吶喊,也是Inner Favillae的吶喊。
倘若將它放在後面,IF的粉絲可能會更狂熱吧。
不過,這首歌確實在挑戰自己的極限,愛音這麽想著。
由樂奈寫出來的高難度曲子,這也能從側面反映出樂奈對這個歸宿的信任,她無比相信每一位隊友,想要讓歸宿變得更好。
想法是好的,現實卻是曲折的。第一次的合奏甚至沒能彈奏完整首歌,這就意味著她們需要投入更多時間進行排練,先不說自己和樂奈,其他人可以接受嗎。初華和真奈有sumimi的活動,海鈴還要去支援其他的樂隊,若麥的身體可能撐不了高強度的訓練,而自己......
或許,再稍微逼一下自己......?
只是稍微,應該不會像以往那麽拼命。
當千早愛音回過神來時,所有人都在看著她。
剛剛在內心做出的決定,又有了點動搖。
初華繼續保持著那營業般的微笑,左手抱胸,右手抵著下巴,靜靜地揣測著自家隊長的心理活動。
“......我不知道”
愛音低啞的聲音吐出了她的迷茫。
“愛子愛子,這個想法明明很棒很合理誒!?”若麥走向前去,抓住愛音的肩膀搖了搖,“愛子隊長一定是因為太累了不清醒我來幫你精神精神!”
“喵夢親——”愛音本來想說些什麽,看在對方有些情緒的份上便住了口,任她搖著自己的身體。
“我覺得愛音同學還在思考,畢竟,《機械心》對於我們,對於Inner Favillae的粉絲們來說,其地位是非常重要的,現在離下一次live還有一段時間,我們還可以邊練邊討論,等愛音想好了之後再正式確定,大家看怎麽樣?”
初華也走向前去,看了看糾纏在一起的若麥和愛音,再回過頭望了望訓練室里的其他人。
“好啊,讓隊長好好休息一下,說不定能想出更好的提案呢!”
“也可以,雖然盡早定下計劃比較好,但如果實在不行,休息一下也遠比無意義的內耗強”
“愛音,很辛苦了,需要休息。”
愛音松了一口氣,右手摸了摸若麥的腦袋安撫一下她的情緒,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撐起嘴角,露出了那經典的虛假而不虛偽的笑容。
“初華,謝謝你”愛音面向初華,微微地點了點頭。
“不用謝,為了下一次live,做好充足的準備是必要的”初華笑著回應。
“也謝謝大家給我時間思考的時間......”
回憶在這里中斷。初華回過神來,環視了一圈排練室,大家東倒西歪的,估計是排練不下去了。
她去幫助她的搭檔,阻止了差點把最後一個粉色甜甜圈吃掉的吉他野貓,再去買了點水發給累倒了的成員們。
“初子,好人喵——”拼了老命的鼓手臉埋在鼓面上發出悶悶的聲音,右手伸過去抓住對方遞過來的飲料。
“還有幾天就要live了,我們能演出成功嗎——”若麥有些泄氣地問道,或是小小抱怨道。
“沒關系的,如果實在不行就把這首歌排到前面吧,長時間進行高強度的訓練對每個人來說都不太好”初華邊安慰著若麥邊用余光瞥了眼愛音。
很顯然,愛音並沒有聽見,只是一只手緊握著麥克風桿,另一只手狂往自己嘴里灌水。
“咳!咳,咳咳......”
可能是喝太快嗆到了,愛音開始劇烈的咳嗽,在場的每個人無不擔心她的嗓子。
“隊長......還好嗎?實在不行的話,今天就到這里吧,大家都已經很努力了,尤其是你,作為主唱,應該好好關心自己——”
“真奈......能在排練一次嗎?”
真奈的眼睛睜大了數秒,不安的情緒從中流露出來。
“......今天的最後一次,我保證,我回去好好休息”
千早愛音豎起手指發誓,她那認真的樣子似乎不在說謊。
......當然,她嘴里說的“好好休息”到底是不是普通人腦子里想的“好好休息”,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既然隊長都這麽說了,那真奈我可要再一次去隊長家里住嘍~”純田真奈露出了她那標準的元氣滿滿的笑容,不過愛音卻感受到了一絲危險。
“......唉,那愛子向真奈子作出了承諾的話,你也要以我粉絲的名義發一遍誓哦”處於半死不活狀態的若麥聽到愛音的承諾便強打起精神起來,拿著鼓槌準備開始了。
“我向真奈,向喵夢親,向在場的所有人發誓......”
於是,四聲敲擊鼓棒的聲音響起——
當千早愛音醒來時,她已經躺在了家中的床上。
這次是在排練途中暈倒的,暈倒之後發生了什麽事記不太清了。
如此熟悉的劇情,如同上次在舞台上昏倒一樣。
昏倒之後迷迷糊糊,她感覺所有人都在叫著她的名字,但是自己很累,眼睛都睜不開,更別提張口說話了。
接著就沒有意識地活到了現在。
這段插曲感覺很短,實際很長。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把她搬到床上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來看望她,她不希望自己的吉他像以前一樣被人上兩把鎖。
愛音在床上摸索著,掏出自己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是淩晨零點九分,手機上的消息欄里都是隊友們發過來的關心自己的消息。
不過,現在還不能回,要是回了,會不會被認為沒有好好休息呢?
並且,自己在向大家做出“一定會好好休息”後過不了多久就倒下了,是不是也側面說明了我過去幾乎沒有好好愛護自己呢.......
“唉......”想到這里,千早愛音嘆了口氣,都是自作自受啊。
事已至此,先練琴吧。
她扶著屏風,從床上坐了起來,偶然碰到了那身漆黑的演出服,肯定是有人把自己帶回了家,又幫忙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吧。
尚未恢覆完全的主唱一眼就看到了靠著墻邊的黑色琴盒。
琴盒沒上鎖。
一般來說,晚上不玩手機到通宵的正常學生都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了,關心自己的人也肯定在家里休息了,這個時候練個一兩小時應該沒問題。
“啊,啊,啊——”
喉嚨還行,估計這次好起來會快很多。
她拿起來了那把豆沙綠的吉他,翹蹆坐在床上,掃了一下弦。
吉他的主人還沒對琴的音色做出評價,門便開了。
“真奈!?”
“隊長!!!”
“所以,隊長你是什麽時候醒來的?”
“零點九分......”
“為什麽不睡覺要練琴?”
“我睡不著......”
“隊長今天是怎麽向大家承諾的!”
“......好好睡覺......”
純田真奈雙手抱胸坐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坐在地上低著頭的千早愛音。
IF的隊長不敢擡起頭看人,自己的粉色長發雜亂地散落在地上也不敢捋,她感覺自己哪怕動一下床上的偶像就能把自己當作飯後甜甜圈一樣吃幹抹凈。
質問自己粉絲的元氣偶像散發出的不祥之威壓,讓對方感覺整個東京都的重力翻了倍。
“那麽,隊長自己說說該怎麽辦吧,不好好關心身體,許下承諾立馬毀約的懲罰~”
明明是輕松的語氣,說出來的話怎麽令人感到沈重。
“......真,真奈說吧”
“不可以哦,要隊長親自說才行呢~”
“嗯......我在這里跪十分鐘?”
“太輕了哦~”
“寫,寫份檢討書......?”
“太輕了太輕了~”
“唔,抄寫《Here,the world》歌詞十遍?”
“這樣不能討好真奈的啦!”
千早愛音被弄得一頭霧水,同時不安感也逐漸加強,真奈到底會給出怎樣的懲罰,對於自己來說重還是輕,總不能是當著吉他主人的面再給琴盒上一把,不,十把鎖?
“隊長好好想一想,小孩子犯錯的時候,父母總會用什麽方式體·罰他們呢——”
體罰,還頓了一下,那麽該不會是......
“......打屁股?”
愛音把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了,當她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什麽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不錯不錯,隊長既然知道自己是一個不好好休息並且背叛承諾的壞孩子的話就趕快站起來,趴在真奈的腿上吧~”
純田真奈微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而這個動作就像有著魔法似的,讓千早愛音的蹆不聽使喚,走到了施刑者的大腿旁邊。
“......”
面對這種羞恥的懲罰,受罰者心里肯定是一萬個不情願的,但這個懲罰她是注定跑不掉的,此時最好的方法就是在腦海中構思一篇認錯小作文,然後咬字清晰並態度誠懇地向怒火中燒的甜甜圈小姐道歉,減少懲罰數目的可能性很小,但絕不為零
可惜,這個最好的辦法在實戰中沒有足夠的時間打出來。
粉發的吉他主唱感覺到一股向前的力,順勢趴在了棕發鍵盤手柔軟的大腿上。
溫柔的偶像左手按住自家主唱的腰,右手隔著綠色短裙,輕輕撫摸著對方渾圓柔軟的臀部,手感讓她忍不住捏了一把。
“真,真奈......!”
節奏吉他手慌亂地回頭看去,平日那令人憐惜的冷面在此刻消失地無影無蹤。
如此美味的表情,不好好品嘗怎麽行呢?
“真奈讓隊長回頭看了嗎?明明剛剛都不敢看真奈一眼,難道隊長喜歡這種感覺嗎?”
捉弄心漸起的少女略帶嘲諷地說著,邊說邊變本加厲地拍了一下腿上軟彈的屁股。
“唔嗯......”
愛音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為了防止自己失態地叫出聲,她的兩只手用力地抓住那同樣軟彈的左腿,牙齒咬住了嘴唇,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隊長一直不說的話,真奈就會一直打哦——”
話音剛落,一陣又一陣的沖擊隔著屁股上的布料傳到愛音的腦子里。可能是因為短裙和內褲的防護,疼痛感並沒有讓人忍不住喊叫,反而讓她的心率加快,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心感?
愛音似乎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被這樣對待過了,並不是被打屁股或者其他類似的羞恥的體罰,而是一種自己犯下了錯誤關心自己的人表面上很生氣說出各種帶著脾氣的話語,實際上這些話中都是對方對犯錯者的關心,用可能會有些過激的方式表達自己真實的心意。
平和的說教,平和的手段,平和的方式,這些東西難以進入愛音的內心,只有激烈的,狂暴的,在乎她的情緒才能打碎那堵牢不可破且沈重無比的心墻。
現在的純田真奈,恰好符合以上的描述,那股又令人害怕又令人期待又令人安心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害怕感到疼痛轉變為期待感到疼痛,期待過後真切地感受到了痛苦,而這一痛苦又讓人有一種“被在意了”的安心。
為什麽會產生這樣矛盾的情緒——愛音不知道,也無暇知道。
布料摩擦的聲音響起,裙子被掀起來了。
在打之前,真奈做出了幾分鐘前同樣的前戲,用手不斷地捏著愛音的屁股。
可能是布料減少了的原因,愛音感覺自己的屁股變得敏感了幾分,嗓子有些想發出悶哼。
“隊長要不要現在再道個歉比較好?”
真奈說出了看似請求實則命令的句子。
“我——”
“但不是這個時候哦!”
趁著自家隊長不注意,棕發的少女立馬擡高手臂,重重地給自己眼前的屁股來了個響亮的巴掌,可效果與預期有點差異,房間里只回蕩了半聲慘叫。
“這也沒差,有第零點五下就會有第一下,一定要讓隊長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純田真奈這麽想著,她看著那隔著白色內褲的粉紅玉臀,燃起了自己奇怪的鬥志:不把隊長打到求饒絕對不停手。
第一下,手掌打到千早愛音的左臀,她看起來沒什麽反應。
第二下,手掌打到千早愛音的右臀,她看起來沒什麽反應。
第三下,手掌打到千早愛音的兩瓣屁股上,她的蹆好像輕輕上擡了一下。
第四下,手掌稍微用力地打到千早愛音的左臀上,她的蹆明顯地向上擡了一下。
......
這十幾下是煎熬的,不僅是體膚之痛,更是心靈之苦。那張用於遠離全部人的撲克臉早就保持不住了,愛音想嘔吐出來她的心聲,想讓聲帶發出能夠讓偶像聽到的聲音,可不知道是內心的什麽在阻撓她,可能是那副冷漠的偽裝幾乎與她融為一體,需要熾熱的疼痛來讓她從中解放吧。
每打一下,溫度就升高一點,愛音就越能感受到她曾經擁有的東西之一:表達情緒的自由。
每打一下,臀部的顏色就鮮艷一點,真奈就越能感受到她現在想達到的目標之一:讓人擁有表達情緒的自由。
“嗯啊......”
終於,一股糖上撒了鐵銹般的聲音傳進了鍵盤手的耳朵里。
受罰者沒能看見施罰者發自內心的笑容。
該繼續了,真奈在心里默念著。
最後一層略微濕潤的防護被鍵盤手細長的食指勾了下來,略微發紅的臀部徹底暴露在空氣當中。
這次,沒有前戲了。
手掌從肩部的高度快速落下,與嫩而軟的肉團發生接連不斷的碰撞。
真奈想起了她以前在東京的某一個湖邊,當時正好是秋天,湖里倒映著周圍的樹上火紅的楓葉。她拿起一塊毫不起眼的小石頭投入湖中,漣漪在石頭周圍擴散開來,如同燃燒著的火焰般,不一會兒湖面歸於平靜。
此時此刻,漣漪竟移到了愛音的臀部上,手掌激起的一道道肉色漣漪差點使真奈看入迷,這樣的一道美景竟只能由自己欣賞,這是何等的賞賜。
交替擡起的雙腿意味著真奈需要用更大的力氣去固定腿上的吉他手,穿著綠色小腿襪和黑色瑪麗珍鞋的腿部體現出女高中生的活力,如果不是怕手臂被踹到,那愛音那雙肉且有力的大腿早被摸了個遍。
上天給的賞賜還沒完,除了眼睛,耳朵也受到了滋潤。
或許是更進一步的羞恥,或許是更進一步的敞開心扉,千早愛音終於忍不住了。
比平常要軟千百倍的聲線流入了純田真奈敏感的雙耳中,這是她第一次聽到隊長那麽柔軟的聲音。
不同於舞台上想要拼盡一切吶喊出內心的怒吼,這里是對溫柔與關愛的極度渴望的嬌喘。
略帶沙啞的嗓音是美中不足的,但就如斷了臂的維納斯“不完美也是完美”那樣,這台生銹的鋼琴在旁人的修理下發出了曾經十分之一的飽滿之聲,飽含著過去的活潑,過去的絕望,現在的迷茫,現在的幸福。
臀肉與手掌的每一次接觸,鮮紅的波紋從皮膚上躍起,到邊緣消失,溫熱松軟的觸感令人回味無窮,讓人忘了它的主人有著一顆冰冷堅硬的心。
愛音從一開始的沈默,再到現在的柔喘細細,心理防線已經被擊穿了一個小孔。往日的疑惑與不甘從孔中源源不斷地流出,愛音想表達,想說出,想對著父母,對著同學,對著朋友,對著Inner Favillae的各位,對著crychic的各位,對著那個腹死胎中的無名樂隊大喊出:
我不想失去,我不想忘記!
最終,還是失敗了。
這是第多少次失敗呢,她數不清了。
連正常地表達自己的所思所想都做不到,未來的出路又在何方?
她哭了起來,屬於她自己的暴風雨終於又來了,淚水沖出了眼眶的束縛,許多滴透明的鹹水順著少女微紅的臉頰,殊途同歸地在下巴聚集,隨後一起落下,在木質地板上攤開,越攤越大。
喉嚨發出的斷音拼湊不出一句人類的話語,遲來的春日之後,她早就失去了人類的心臟,失去了人類的感情,取而代之的是機械的心臟在模仿人類的心臟,機械的感情去模仿人類的感情,唯有燃燒能讓她找回些許人類的感覺。
拼湊不出一句人類話語的話語卻是她找回部分人性的體現,她真正的感到了疼痛,像無數根琴鍵捅穿了她每一寸肌膚,疼痛,可是動聽的聲響在她耳邊縈繞。
愛音開始激烈地掙紮,開始蹬腿,開始用手臂亂揮,換來的卻是一個又一個更加疼痛的手掌,更加響亮的巴掌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
感覺很長,實際很短的懲罰結束了。
純田真奈深深呼出一口氣,左手撫摸著垂下去的粉色腦袋,右手輕揉著高高腫起的紅色屁股,余溫未散,兩人的心情也未平覆
“隊長,坐起來吧,真奈唱歌給你聽”
愛音乖巧地坐了起來,時不時因臀部上的傷痛倒吸幾口涼氣。
棕發的偶像抱著她,嘴里唱著自己在島上聽到的童謠,治愈著懷中人受傷的心靈。
不同於真奈在sumimi時的元氣歌聲,甜美清亮的聲響蹦入了千早愛音的耳朵之中,像在告別黑暗不已的過去,歌頌即將來臨的美好未來。
“真奈小姐......”
“我不是說過嗎,叫真奈就好了哦”
“我想......彈吉他”
“隊長是怎麽向我們承諾的?”
“最後一次,我保證......”
愛音抽泣著,小心翼翼地回答到。
“如果......再被發現,真奈可以......像今天一樣......唔......”
真奈開心地笑了,這個平日里露不出笑容的隊長怎麽在自己面前就這麽傻呢?
簡直傻的可愛,這時候不傻就不是愛音隊長了。真奈這麽想著。
“可以哦,但是,真奈說要睡覺的時候,隊長就要跟我上床睡覺哦~”
愛音本想回答,可能是抽泣地有些嚴重,換成了點頭答應。
鍵盤手有些不舍地捏了捏跟烤面包一樣軟的紅臀,便放開了她的隊長,看著她一瘸一拐拿起那把豆沙綠吉他。
吉他手本想坐下,可屁股剛與床墊接觸的一瞬間,她彈了起來,只好站著練習那首《機械心》
“對了隊長”真奈彎下腰,取出今天早上幸存下來的粉色甜甜圈“來吃一塊吧,哭累了吧”
天真的偶像用打得通紅的手遞出了那個粉色甜甜圈,愛音瞥了一眼,看著慘白的燈光打到了甜甜圈的表面,中間的空心不知為何如此地紮眼。
吉他手接過甜甜圈,手指補上了中空處,隨後撕成兩半。
“真奈,也吃......”
唉,真傻啊......
“謝謝啦,隊長!”
IF的鍵盤手望著那雙灰色眼瞳,淚水將它洗凈,將它的污垢帶走。
清晰的,深不見底的暗淡能被看見了。
前方的路肯定會被照亮的。
真奈手拿著一半的甜甜圈,往嘴里嘗了一口。
咀嚼著不可忘卻的回憶,她露出了毫無虛假的笑容。
愛音看著真奈,用雙指將嘴角向上提,做出了毫無虛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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