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裔繼母的淑女化管教 (Pixiv member : 六月知多少[主页接稿])
午後略顯沈悶的光線透過客廳的窗戶,勾勒出沙發上少女緊繃的側影。凜子今年高中二年級,一頭標志性的黑長直發此刻顯得有些淩亂。平日里那張總是洋溢著青春活力、活潑可愛的臉龐,此刻卻寫滿了覆雜難言的情緒。她身上那套熟悉的JK制服包裹著正處發育期的姣好身段。學校里那個樂觀開朗、朋友眾多的她,此刻仿佛被無形的重壓籠罩。
幾步之遙,站著一個截然不同的身影——京香。年僅二十七歲的她,是凜子的繼母。一身素雅得體的樣子,襯著她美艷卻異常肅穆的容顏。世家熏陶出的那份大和撫子般的溫婉氣質猶在,卻已被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覆蓋。作為混血兒,她骨子里崇尚著日本傳統中對女性的淑雅規訓,這教養背後,是近乎嚴苛的控制欲和一套套令人窒息的規矩。自凜子的父親驟然離世後,京香便以監護人的身份,正式肩負起了“管教”凜子、將其塑造成符合她心目中“淑女”的責任。
父親的葬禮剛剛結束,空氣里還殘留著焚香和白菊混合的、令人窒息的沈悶氣息。客廳里一片死寂,只有墻上那座老式擺鐘發出規律而冷漠的“滴答“聲,像是在為某個時代的終結無情地倒數計時。夕陽的余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將猩紅的光線投射在地板上,拉出家具長而扭曲的陰影,仿佛是潛伏在日常之下的鬼魅。
凜子就坐在這片光影交錯的中心。她還穿著那身去學校的JK制服,深藍色的西裝外套和經典的格子短裙,顯得與這滿屋的悲傷和肅穆格格不入。她蜷縮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一角,雙臂抱膝,將下巴埋在膝蓋里,用一種近乎挑釁的姿態沈默著。她沒有哭,至少,她不允許自己在那個女人面前流一滴眼淚。對父親的哀慟被一種更尖銳、更倔強的情緒死死壓在心底,變成了梗在喉嚨口的硬塊。
京香就站在客廳中央,在那片昏暗的紅光之外。她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絲質長裙,包裹著她成熟而玲瓏有致的身體。裙子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卻以其極致的簡約勾勒出一種高不可攀的典雅。她的長發一絲不茍地盤在腦後,露出光潔修長的脖頸和精致的側臉輪廓。她像一尊用冷玉雕成的、沒有感情的藝術品,與這間屋子里所有的悲傷都隔著一層看不見的屏障。
鐘聲又響了一下,京香終於動了。她邁著平穩的、聽不到絲毫聲響的步伐,緩緩走到凜子面前。高級香水那清冷而帶有侵略性的百合花香,瞬間驅散了凜子周圍那片屬於她自己的、小小的、安全的空氣。京香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沙發上的繼女,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沒有任何波瀾,既沒有同情,也沒有憐憫,只有一種近乎解剖般的審視和評估。
“凜子。“
她的聲音和她的香水一樣,清冽、平滑,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穿透力。那不是詢問,也不是呼喚,而是一個純粹的陳述,一個宣告。
凜子沒有擡頭,只是把臉埋得更深了。她能感覺到京香的目光像探針一樣,刺穿她的頭發,撫過她的後頸,最後落在那不堪一擊的、倔強地挺立的脊背上。
“從今天起,你的父親不在了。“京香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根據他的遺囑,我,是你唯一的監護人。“
凜子的肩膀不易察覺地抖了一下。這句話像是一把冰冷的鑰匙,打開了她內心最恐懼的那扇門。
“這意味著,從此刻開始,你的一切,都將由我來管教和規範。”京香的語調微微加重了“管教“和“規範“這兩個詞,仿佛在品嘗它們的每一個音節。她繞過沙發,走到凜子的側面,目光精準地落在女孩那因抱膝而繃緊的短裙上。格子花紋的布料之下,是青春期少女渾圓挺翹的臀部曲線,那是她引以為傲的、繼承自親生母親的身體特征,此刻卻在那道審視的目光下,變成了一個明確的、被標記的靶子。
“我知道,你過去從未把我當成你的母親。“京香的聲音里透出一絲淡淡的、仿佛帶著笑意的冰冷,“你認為我只是父親娶回來的一個擺設。你可以不尊重我,可以對我視而不見,可以當著我的面摔門。以前,你父親會縱容你。”
她頓了頓,等待著這句話的份量完全沈入凜子混亂的心中。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
凜子終於忍不住了。她猛地擡起頭,布滿血絲的眼睛里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你閉嘴!我爸爸才剛剛……”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毫無征兆地打斷了她的話。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快到凜子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火辣辣的刺痛就已經從左邊臉頰炸開。她的頭被打得猛地偏向一邊,幾縷黑色的長發散落下來,粘在濕潤的眼角和嘴角。客廳里再次陷入死寂,只剩下凜子自己急促而混亂的喘息聲。
她……她居然敢打自己?
凜子難以置信地緩緩轉過頭,看向京香。那個女人依然站在那里,姿態優雅地收回了手,仿佛剛才只是拂去了一片落在高級定制長裙上的灰塵。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眼神依舊冰冷,仿佛剛剛那一巴掌並不是由她打出的。
“第一條規矩,凜子,“京香用平靜無波的語調說,仿佛在教授一門再也普通不過的課程,“在對我說話時,不可以使用命令或不敬的語氣。每一次違背,都將得到立即的、身體上的糾正。你明白了嗎?“
疼痛和屈辱像潮水一般湧上心頭。凜子的嘴唇顫抖著,眼淚終於決堤而出,順著火辣的臉頰滾落下來。但她依舊死死地咬著牙,倔強地瞪著京香,喉嚨里發出困獸般的低吼:“你憑什麽……你不過是……“
京香似乎對她的反應早有預料。她微微側過身,從旁邊那個擺放著古董花瓶的紅木邊櫃上,拿起了一本看上去像是日記本,但封面卻是用深棕色皮革包裹,顯得異常厚重和正式的冊子。
“憑這個。“京香輕輕用指尖敲了敲皮革封面,發出沈悶的響聲。“這是你的父親生前與我共同制定的,關於你的《家庭教育規範手冊》。他深知自己時日無多,也深知你頑劣的本性需要引導。他將執行這份規範的全部權力,都委托給了我。“
她翻開手冊,里面是打印得整整齊齊的宋體字,一條一條,羅列著令人窒息的規章制度。
“我來為你宣讀幾條核心的。”京香的聲音像法官在宣判,“第一:稱謂。從此刻起,你必須稱呼我為‘母親大人’。在任何場合,任何時候。每一次叫錯,都將受到懲罰。”
“第二:儀態。在我面前,你不得再以如此不雅的姿態坐在沙發上。你應該跪坐在我腳邊的地板上。進入或離開有我在的房間,必須先鞠躬請示。裙子的長度必須過膝,每天早晨由我親自檢查,短一厘米,就要接受十下懲戒。”
“第三:言行。禁止頂嘴,禁止說謊,禁止任何形式的反抗。對於我的任何指令,你只有兩個選擇:立刻服從,或者接受懲罰後,再服從。”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條:懲戒。所有懲戒都將以お尻ペンペン(打屁股)的形式執行。執行地點為客廳,執行工具由我決定,可以是我的手,也可以是手冊里羅列的其他工具。懲戒期間,你必須褪去所有下身的衣物,保持絕對的安靜,並大聲報數。懲戒結束後,你需要跪著向我道謝,感謝我的管教。”
凜子聽得渾身發冷,血液仿佛都凝固了。這簡直是天方夜譚!這是魔鬼才會制定的規矩!她的父親……她那個總是溫和地笑著,會偷偷給她零花錢,會摸著她的頭說“我們家凜子最可愛了“的父親,怎麽可能會同意這種……這種變態的東西!
“你胡說!“她尖叫起來,聲音因激動而破音,“這是你自己編的!我爸爸絕不會……“
“他會的。“京香冷冷地打斷她,將手冊翻到最後一頁。那里有兩份簽名,一份是京香秀麗的字跡,另一份,是凜子再也熟悉不過的、屬於父親的沈穩筆跡。日期,就在父親去世的一周前。
凜子的世界徹底崩塌了。那份簽名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燙在了她的視網膜上。原來,自己最後的依靠,也親手將她推入了深淵。一股巨大的背叛感和絕望感席卷了她,讓她連反抗的力氣都瞬間消失了。
京香滿意地看著凜子臉上血色盡褪,變得慘白一片的模樣。她合上手冊,發出一聲輕響。
“看來,你已經理解了基本情況。那麽,我們來清算一下你剛才的違規行為。”她伸出纖細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數著,“第一,對我大吼大叫,違背了規矩三。第二,你質疑我,同樣違背了規矩三。第三,你沒有使用正確的稱謂,違背了規矩一。按照規定,數罪並罰,你需要接受三十下お尻ペンペン(打屁股)懲戒。”
凜子猛地向後縮去,身體緊緊地貼在沙發的靠背上,像一只被逼到絕路的小獸。“不……不要……”
“這不是請求,是通知。“京香的耐心似乎已經耗盡。她將手冊放回櫃子上,然後一步步逼近。她的身影在凜子被淚水模糊的視野里,變得越來越高大,越來越有壓迫感。
“自己過來,趴在沙發扶手上,把裙子和內褲脫掉。或者,你希望我親自動手?“京香的語氣里沒有威脅,只有陳述事實的冰冷,“但如果是那樣,懲罰的次數,就要翻倍了。”
六十下。
這個數字像一顆炸彈在凜子腦中炸開。她看著京香那雙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睛,知道這個女人說得出,就絕對做得到。恐懼,前所未有的恐懼,掐住了她的心臟。她不想被這樣羞辱,不想像個祭品一樣,在這個剛剛失去主人的客廳里,被這個陌生的女人剝光下體,然後狠狠地抽打。
可是,她還有選擇嗎?父親的簽名,那火辣的巴掌,京香冰冷的眼神……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客廳里的空氣越來越凝重。凜子的身體在劇烈地顫抖,牙齒咯咯作響。最終,在一陣摧心裂肝的抽搐後,凜子的反抗意志終於在名為“父親“的最後一道枷鎖面前土崩瓦解。那兩個龍飛鳳鳳舞的簽名,比任何言語、任何暴力都更具毀滅性。它代表著背叛,也代表著遺命。她可以恨京香,可以與全世界為敵,卻唯獨無法違抗那個已經化為一捧骨灰的男人,在她記憶中最後的、也是最沈重的期許。
他一定很希望自己死後,女兒能夠好好聽話吧……哪怕是聽這個他娶進門的、自己從未認可過的女人的話。
這個念頭像一把鈍刀,在她千瘡百孔的心上緩慢地、一寸寸地切割著。淚水再次模糊了視線,但這一次,里面燃燒的火焰熄滅了,只剩下冰冷的、潮濕的死灰。她像一個被抽走了所有發條的玩偶,身體里的那股勁兒,徹底泄了。
顫抖的,幾乎不是自己的手指,緩緩地、認命般地伸向了JK制服短裙的邊緣。深藍色的格子布料在她的指尖下微微起皺,那曾經是她青春與活力的象征,此刻卻像是一塊沈重的裹屍布。她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京香的臉,不敢去想象那個女人此刻會是怎樣的表情——是輕蔑?是滿意?還是純粹的、毫無波瀾的冷漠?
裙擺被一點點掀起,先是露出了穿著白色過膝襪的修長大腿,然後是襪子頂端那圈被勒出的、帶著少女粉色的嫩肉。空氣拂過皮膚,帶來一絲涼意,讓凜子渾身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她咬著下唇,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沒有讓即將沖口而出的嗚咽聲泄露出來。
裙子被完全掀到了腰間,固定在那里。視線所及之處,是那片被藍白條紋相間的棉質三角內褲包裹著的、小巧而私密的領域。這是她最貼身的衣物,印著可愛的卡通圖案,充滿了屬於她這個年紀的天真和稚氣。然而這份天真,在此刻卻成了一種最殘忍的諷刺,將她即將面臨的羞辱無限放大。她就像一個即將被公開處刑的犯人,身上還穿著孩童時的衣服。
京香的目光沒有絲毫溫度,像手術燈一樣聚焦在那片藍白條紋上。她的視線仿佛具有實質的重量,壓得凜子喘不過氣。僅僅是這樣被注視著,就讓凜子感覺自己仿佛已經被剝光了,每一寸肌膚都在那道冷酷的目光下無所遁形。
就在凜子以為這已經是極限的時候,京香那如同冰泉滴落玉石般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不帶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內褲也脫了。“
這五個字,像五根燒紅的鋼針,狠狠地紮進了凜子的耳膜。她的身體猛地一僵,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脫……脫掉?連最後的遮羞布都不要了嗎?就在這個客廳里,在這個剛剛還擺放著父親遺像的地方,在這個她從小長大的家里……
她要光著屁股,任由這個女人……
一股巨大的、令人作嘔的羞恥感如同山洪暴發,瞬間將她淹沒。她的臉頰燙得能煎熟雞蛋,血液瘋狂地沖向頭部,又因為恐懼而迅速退去,讓她一陣陣地發暈。她的手指僵硬得像冰凍的樹枝,完全不聽使喚。
京香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用她的沈默施加著比任何言語都更沈重的壓力。墻上的擺鐘又“滴答“地響了一下,那聲音在死寂的客廳里顯得格外刺耳,像是在為凜子的尊嚴倒數。
一秒,兩秒……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最終,凜子還是屈服了。她知道反抗的後果是什麽,翻倍的懲罰,以及這個女人親自動手的、更加徹底的羞辱。她寧可自己來。
顫抖的手指勾住了內褲的松緊帶,那熟悉的觸感此刻卻變得無比陌生和燙人。她閉著眼睛,胡亂地將它向下拉去。棉質的布料滑過她臀部圓潤的曲線,滑過她的大腿根部,最終堆積在她的腳踝處。
當最後一道屏障消失的瞬間,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完全暴露在外的冰冷與空虛感席卷了她的下半身。仿佛客廳里所有的空氣都變成了無數只手,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她最私密、最羞於見人的地方。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的身體會以這樣一種毫無防備、任人宰割的方式呈現在另一個人面前,尤其還是京香。
“過來。”京香的聲音不容置疑。她優雅地在沙發上坐下,雙腿並攏,拍了拍自己那被黑色絲裙包裹著的、豐腴而結實的大腿。
凜子像個提線木偶,機械地挪動著腳步。她甚至不敢低頭去看自己此刻的樣子,光著下身,上身卻還穿著整齊的校服,裙子滑稽地堆在腰間。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羞恥感燒灼著她的神經。
她走到京香面前,委屈地、緩慢地彎下腰,將上半身趴在了那雙散發著高級香水味的、陌生的、卻即將成為自己刑台的大腿上。絲綢冰涼柔滑的觸感透過薄薄的襯衫傳來,與她身後暴露在空氣中、因緊張而繃緊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個姿勢讓她不得不將臉埋進沙發的靠墊里,溫熱的淚水立刻浸濕了天鵝絨的布料。她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那個女人的腿上,而她引以為傲的、繼承了生母優良基因的、此刻卻光裸著的渾圓臀部,則高高地、毫無遮掩地翹起,正對著京香的視線。
一切準備就緒,像是一場獻祭的儀式。凜子等待著那意料之中的疼痛降臨。
然而,京香卻沒有立刻動手。她只是用一種近乎欣賞的、帶著審視意味的目光,打量著眼前這具因羞恥和恐懼而微微顫抖的年輕肉體。少女的臀部確實如她之前觀察到的那樣,曲線圓潤飽滿,皮膚因為從未經受過任何摧殘而顯得格外細膩白皙,像兩瓣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誘人的微光。
“敬語呢?”
清冷的聲音在凜子耳邊響起。
凜子的大腦再次短路了。敬語?什麽敬語?稱呼她……母親大人?在這種情況下?讓她用最尊敬的稱謂,去稱呼一個即將要狠狠羞辱自己的人?這太荒謬了,太扭曲了!她的喉嚨像是被一團棉花堵住,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羞辱、悲憤、委屈和一絲絲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怪異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徹底失聲。
京香似乎很有耐心,她等待了幾秒鐘。然後,用一種宣布最終審判的、平淡無奇的口吻說道:“看來你還沒有學會。那麽,加二十下。”
總共五十下。
這個數字像一塊巨石,轟然砸在凜子緊繃的神經上。
不等她做出任何反應,京香緩緩地擡起了右手。她的手型很美,手指纖長,指甲修剪得圓潤整潔,塗著一層透明的亮油。就是這樣一只看起來賞心悅目、堪稱藝術品的手,此刻卻化作了最無情的刑具。
“啪!“
一聲清脆、響亮、毫不留情的耳光,結結實實地落在了凜子左邊的臀瓣上。
那一瞬間,凜子的整個世界都炸開了。根本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突如其來的劇痛就像一道閃電劈中了她。那不是普通的疼痛,而是一種尖銳、灼熱、瞬間貫穿整個臀部的刺痛。她的身體猛地向前一彈,喉嚨里壓抑了許久的尖叫終於沖破了束縛,變成了一聲短促而淒厲的“啊!“
太疼了!像是被燒紅的鐵板狠狠烙了一下。
緊接著,火辣辣的感覺如同漣漪般迅速擴散開來,整片皮肉都在叫囂著、燃燒著。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被擊中的地方,皮膚下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痙攣、抽搐。
“報數。“京香的聲音依舊平靜,“用日語。”
凜子的大腦一片混亂,耳邊嗡嗡作響,只有那火燒火燎的痛感是唯一真實的存在。報數?她怎麽可能還有力氣報數?
“啪!“
第二下,落在了幾乎相同的位置。兩次劇痛疊加在一起,威力倍增。凜子疼得渾身一哆嗦,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瘋狂湧出。
“不報數,就重新開始。“京香的語氣里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恐懼壓倒了一切。重新開始意味著要再承受五十下。凜子不敢想象。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從牙縫里擠出一個破碎的、帶著濃重哭腔的音節。
“い……いち……“ (一……)
“啪!“
第三下,精準地落在了右邊的臀瓣上。對稱的疼痛讓凜子的身體徹底繃直了,她死死地抓住身下的沙發靠墊,指甲深深地摳了進去。
“に……“ (二……)
“啪!啪!“
又是兩下,迅速而有力地左右開弓,抽打在兩瓣臀肉最豐滿、最挺翹的頂端。白皙的皮膚上,已經開始浮現出淡淡的粉色。
“さん……し……“ (三……四……)
她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每個數字都像是從滾燙的喉嚨里艱難地挖出來的。
京香的懲罰極有節奏感,像一個技藝精湛的鼓手,不疾不徐,力道均勻。她的手掌每次都完全貼合在凜子的臀肉上,發出沈悶而響亮的“啪啪“聲,在這空曠的客廳里回蕩,顯得格外清晰和淫靡。
“啪!啪!啪!“
“ご……ろく……なな……“ (五……六……七……)
疼痛已經從最初的尖銳刺痛,轉變為一種持續不斷的、深層的灼痛。整個屁股仿佛被架在火上反覆烘烤,每一寸皮膚,每一絲肌肉,都在痛苦地呻吟。凜子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臀部在不由自主地、羞恥地扭動,企圖躲避那精準落下的手掌,但京香按在她背上的那只手卻像鐵鉗一樣,紋絲不動,讓她無處可逃。
“啪!啪!啪!“
“はち……きゅう……じゅう!“ (八……九……十!)
報到第十下的時候,凜子的臀部已經呈現出一片均勻的、誘人的粉紅色,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被擊打過的地方微微發燙、腫起,與周圍依舊白皙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京香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欣賞自己的傑作。她用手指輕輕地在那片發燙的皮膚上撫過,那微涼的觸感與灼熱的痛感交織在一起,讓凜子渾身起了一陣戰栗,分不清那是痛苦還是別的什麽。
“還有四十下。”京香的聲音幽幽傳來,“這是你對長輩不敬的代價。你要記住,每一次疼痛,都是在教你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順從的女兒。”
話音剛落,懲罰再度開始,而且比剛才更加嚴厲。
“啪!“
這一掌的力道明顯加重了,聲音也變得更加沈悶。凜子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跟著震了一下,眼前一陣發黑。
“じゅういち!“ (十一!) 她尖叫著報出數字。
“啪!啪!啪!“
接下來的每一巴掌,都像是要將她拍碎一樣,毫不留情地落在已經傷痕累累的臀肉上。粉紅色迅速向深紅色轉變,皮下的毛細血管開始破裂,浮現出細小的紅點。
“じゅうに……じゅうさん……あああっ!じゅうし……“ (十二……十三……啊啊!十四……)
她已經無法完整地報數,中間夾雜著無法抑制的痛呼和哭泣。
“靜かに(安靜)。”京香冷冷地命令,“哭喊會讓你分心,漏掉一個數字,就要加罰十下”
這個威脅像一盆冰水,兜頭澆滅了凜子一半的哭聲。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將所有的嗚咽和呻吟都吞回肚子里,只剩下沈重的、壓抑的喘息。手臂上很快出現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啪!啪!啪!啪!啪!“
一連串急促而猛烈的擊打,像雨點般落在她的臀峰上。凜子感覺自己的屁股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那是一塊被反覆捶打、徹底麻木、卻又偏偏能感覺到極致痛楚的爛肉。
“じゅう……ご……じゅう……ろく……じゅう……な……な……“ (十……五……十……六……十……七……)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報數的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含混不清。
大約在二十五下左右,凜子的屁股已經像一塊被揉捏過度的面團,腫脹、滾燙,呈現出一種不祥的深紅色。她的大腦被持續的、浪潮般的疼痛沖擊得幾乎停止了思考,只剩下本能的報數和壓抑的啜泣。每一次手掌的落下,都讓她感覺自己的神經末梢被剝離出來,用砂紙狠狠地打磨。
就在這時,那只在她身後制造了無邊地獄的手,停住了。
突如其來的寂靜比之前的懲罰更讓凜子感到恐懼。她趴在京香的大腿上,一動也不敢動,只感覺到身後那兩團爛熟的皮肉在瘋狂地、一下一下地抽搐跳動,每一跳都牽扯著無數根被點燃的神經。空氣中彌漫著她自己屈辱的淚水鹹味、京香那清冷的百合花香,以及一絲……皮肉被反覆擊打後,隱約散發出的、奇怪的腥甜氣息。
為什麽停下來了?是結束了嗎?
這個念頭只在凜子混沌的腦海中閃現了一秒,就被京香接下來的動作擊得粉碎。
她感覺到京香的身體微微動了一下,那雙作為刑台的大腿輕輕移動,卻沒有讓她起來的意思。接著,她聽到了身邊紅木邊櫃的抽屜被平穩拉開的、輕微的“哢噠“聲。那聲音在死寂的客廳里,像是一道不祥的預兆。
凜子緊張得連呼吸都屏住了。她看不見京香在做什麽,這種未知讓她心中的恐懼被無限放大。
片刻之後,一樣冰涼、堅硬、帶著平滑木質觸感的東西,輕輕地、幾乎是溫柔地,貼在了她右邊臀瓣的頂端。
那不是手。
凜子渾身猛地一僵。那東西的形狀是扁平的,狹長的,帶著清晰的棱角。它冰冷的溫度與她屁股上灼熱的皮膚形成了劇烈的反差,那感覺……像是一條毒蛇,悄無聲息地盤上了她最脆弱的地方。
“這才是正式的開始,凜子。”京香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平穩得仿佛在陳述天氣,“我的手,只是為了讓你熱身,讓你明白什麽是疼痛。但手掌太過柔軟,無法讓你真正地記住教訓。”
她說話的同時,那冰冷的木制品在凜子腫脹的臀肉上緩緩滑動,像是在勘探地勢,又像是在欣賞已經造成的破壞。每一次移動,都讓凜T子因極度敏感而發出一連串細微的戰栗。
“看看吧,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禮物。”
京香抓住凜子的後頸,不容反抗地將她的上半身稍微提起,迫使她扭過頭去。
淚眼婆娑的視野中,一把約莫三十厘米長的木尺,映入了她的眼簾。那是一把看起來非常古樸的戒尺,由某種深色的、紋理致密的硬木制成,表面被打磨得光滑油亮,在夕陽的余暉下反射著沈暗的光澤。
然而,讓凜子血液瞬間凝固的,是戒尺正中央,用漂亮的、如同烙印上去的楷書字體,清晰地刻著的一行漢字——
【凜子打屁股專用】
這七個字,像七顆燒紅的釘子,狠狠地楔進了她的腦髓里。
專……專用?
原來……原來這一切都不是臨時起意!不是因為她今天的頂撞和反抗才招致的懲罰!這個女人……她早就……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這把尺子,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刑具!為她以後無數次可能遭受的、像今天這樣的羞辱,所準備的工具!
一股比剛才任何一次疼痛都更加刺骨的寒意,從她的尾椎骨猛地竄上天靈蓋。她終於明白了,自己面對的不是一時興起的管教,而是一個精心策劃的、長期的、以“教育“為名的馴服計劃。她不是在接受懲罰,她是在被徹底地、從精神到肉體地,進行改造。
“很漂亮,不是嗎?”京香似乎很滿意凜子臉上那副魂飛魄散的表情,她用指尖輕輕彈了一下尺身,發出清脆而悅耳的“叮“的一聲。“這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做的,分量和韌性都是最適合用來管教不聽話的女孩子的。當然,最重要的是上面刻的字,它會時時刻刻提醒你,這把尺子存在的意義,和你屁股的唯一用途。”
凜子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感覺自己的靈魂正在被這六個字一寸寸地淩遲。
“好了,趴回去。”京香松開手,凜子像一灘爛泥般重新癱軟在她的腿上。“懲罰繼續。剩下的二十五下,將由它來執行。另外,從現在開始,報數的規矩也要改一下。”
京香將那把冰冷的紫檀木尺橫放在凜子通紅的臀峰上,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山脈。
“接下來的每一次擊打,你在用日語報數之後,都必須立刻加上一句——‘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お母様’(A-ri-ga-tō go-za-i-ma-su, O-kaa-sa-ma)。感謝您的管教,母親大人。能做到嗎?”
凜子的大腦徹底宕機了。
讓她……讓她一邊挨著這把刻著她名字的尺子的毒打,一邊還要……感謝她?
這已經不是羞辱了,這是對她人格的徹底踐踏和扭曲!讓她親口承認,自己正在遭受的痛苦和屈辱,是值得感謝的恩賜!
一股瘋狂的怒意和反抗的沖動,幾乎要沖破她因父親遺命而設下的最後堤防。她想尖叫,想掙紮,想搶過那把尺子狠狠地砸向這個女人的臉!
可是……父親那張溫和而帶著期盼的臉,又一次浮現在她腦海中。
“凜子,要聽媽媽的話……”
是啊……父親希望她聽話。而眼前這個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以父親的遺囑為名。反抗她,就是違背父親最後的願望。
這個認知像一個無形的緊箍咒,死死地勒住了她即將爆發的靈魂。所有的憤怒、不甘和屈辱,最終被這沈重的枷索壓了下去,化作了無聲的、更加洶湧的淚水。
她沒有回答,只是將臉埋得更深,用一陣劇烈卻無聲的顫抖,給出了默認的答案。
京香似乎對此早有預料。她不再多言,握住尺柄的手腕輕輕一抖。
“那麽,我們從第二十六下開始。”
話音未落,紫檀木尺帶著淩厲的、撕裂空氣的呼嘯聲,狠狠地劈落下來!
“啪!!!“
一聲與之前手掌拍打時截然不同的、尖銳刺耳的爆響,在客廳里炸開。
“伊呀啊啊啊啊——!!!”
凜子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這一瞬間,她終於明白了京香所說的“熱身“是什麽意思。如果說剛才手掌的擊打是火燒火燎的一片灼痛,那麽此刻尺子帶來的,就是一道被燒紅的、細長的刀刃,狠狠地、深深地劈進了她的皮肉里!
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凝練到極致的劇痛!痛感不再是彌漫開的,而是像一道閃電,精準地沿著尺子接觸的那一條線,瞬間貫穿了她的整個臀部,直沖大腦!
她瘋狂地掙紮起來,兩條腿不受控制地胡亂蹬踢,上半身也拼命地想要彈起,逃離那恐怖的刑台。但京香按在她背上的手掌,如同山岳一般,讓她所有的反抗都變成了徒勞的、在案板上垂死掙紮的魚。
凜子的眼前一片漆黑,耳朵里是自己心臟瘋狂擂鼓的聲音。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就在尺子落下的地方,一道筆直的、滾燙的、微微凸起的棱子,迅速地在她已經腫脹不堪的臀肉上成型。
“報數。”京香的聲音沒有因為她的慘叫而有絲毫動搖,“漏了任何一項,這一尺,重打。“
重打……
凜子嚇得渾身一哆嗦。她不敢想象再承受一次這樣恐怖的疼痛。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混合著哭聲、喘息和無法抑制的呻吟,從破碎的喉嚨里擠出那幾個音節。
“に……じゅう……ろく……“ (二……十……六……)
她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仿佛隨時都會斷掉。
“還有呢?”京香冰冷地提醒。
凜子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彌漫開來。讓她說出那句話,比殺了她還難受。但是,那把橫陳在她屁股上的紫檀木尺,像是在無聲地催促和威脅著她。
最終,她屈服了。
“……あ……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お……母……様……“ (……感……感謝您的管……教……母……親……大人……)
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她一生的力氣和尊嚴。當最後一個音節落下時,她感覺自己身體里的某種東西,徹底地碎裂了。
京香似乎對她這副順從的姿態很滿意。她沒有立刻落下下一尺,而是給了凜子幾秒鐘喘息的時間。
但這短暫的平靜,卻是更殘忍的折磨。因為凜子能更清晰地感覺到,那道被尺子抽出來的、火辣辣的板痕,是如何在她的屁股上持續地、囂張地燃燒著。
“啪!!!“
第二十七下,落在了第一道板痕旁邊,與之平行。同樣尖銳的劇痛再次炸開,凜子的身體又是一陣劇烈的痙攣。
一道嶄新的、鮮紅的尺痕,與前一道並排而立,像兩條用鮮血畫出的鐵軌,橫亙在她白里透紅的臀肉上。
“にじゅうなな……!“ 凜子這次的報數快了一些,因為她怕了,怕京香的耐心耗盡,“……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お母様……嗚嗚……”
“啪!!!“
“啪!!!“
又是兩下,迅速而狠厲,分別落在左右兩邊臀瓣的最頂端。四道整齊的、深紅色的板痕,已經初步勾勒出了一副恥辱的畫卷。
“にじゅうはち……にじゅうきゅう……“ (二十八……二十九……)
伴隨著語無倫次的報數和一遍遍屈辱的感謝,凜子的臀部已經變成了一幅觸目驚心的抽象畫。一道道深紅、甚至微微發紫的筆直板痕,整齊地排列在她那原本白皙飽滿的臀肉上,將那兩團柔軟的丘陵切割成了無數個小塊。每一道棱子都高高地腫起,邊緣和周圍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界線,熱量從那些傷痕中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幾乎要將她身上那件薄薄的校服襯衫烤焦。她的哭聲已經嘶啞,意識在劇痛和羞恥的浪潮中沈浮,每一次報數和感謝,都像是從靈魂深處硬生生撕扯下一塊血肉。
她趴在那雙冰冷而結實的大腿上,感覺自己就像一塊放在鐵砧上,被鐵匠用滾燙的烙鐵反覆炙烤的生鐵。世界縮小了,只剩下身後那片火燒地獄,和耳邊京香那平靜得可怕的呼吸聲。
“最後一下了,凜子。“京香的聲音,如同遙遠天際傳來的、不帶任何感情的神諭,“好好體會。這是你為你的不敬付出的代價。也是你新生活開始的鐘聲。“
凜子聽到了那把紫檀木尺被高高舉起時,帶起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尖銳淩厲的破空聲。她本能地、絕望地收緊了全身的肌肉,尤其是臀部的肌肉,試圖用這種徒勞的方式來抵御即將來臨的、最後一擊。
“啪!!!!!“
這一尺,用盡了京香全部的力氣,不偏不倚,狠狠地橫貫在整個臀部的正中央,將之前所有的板痕都連接了起來。
“啊——!!!!!“
一聲淒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叫,從凜子的喉嚨最深處爆發出來。
那是一種超越了疼痛極限的感覺。仿佛整個下半身都被這一尺直接劈成了兩半,又被灌入了滾燙的巖漿。她的眼前瞬間一片血紅,緊接著又化為徹底的黑暗,無數金色的星星在黑暗中炸開。她甚至感覺不到那道新的板痕是如何形成的,因為整個屁股的神經似乎都在這一瞬間被徹底燒斷了,只剩下一種毀滅性的、麻木的劇痛。
她的身體像觸電般猛地彈起,這一次,京香按在她背上的手也沒能完全壓制住。她的上半身離開了那雙絲綢大腿,又因為無力而重重地摔了回去,發出一聲悶響。
“ご……じゅう……“ (五……十……) 她用盡了最後一絲氣力,幾乎是無意識地完成了報數,聲音細若遊絲,仿佛隨時會斷掉。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お母……様……“
那句感謝的話,已經完全失去了意義,變成了一串沒有靈魂的音節,從她蒼白的、被咬出血珠的嘴唇間滑落。
說完最後一個字,她全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幹了,像一具被扯斷了所有絲線的木偶,徹底癱軟下來。
京香終於松開了按住她背部的手。她拿起那把紫檀木尺,仔細地端詳了一下。尺身上沒有任何損傷,依舊光滑如新,只是在夕陽的映照下,仿佛比剛才更多了一抹妖異的暗紅色。她滿意地將尺子放回了抽屜里,發出一聲輕微的“哢“響。
然後,她用一種近乎粗暴的方式,將趴在她腿上半死不活的凜子推了下去。
凜子像一個裝滿了沙子的麻袋,毫無反抗之力地從沙發上滑落,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嘶——啊!“
當那兩片已經腫脹到極限、布滿了恐怖板痕的臀肉,與冰冷堅硬的實木地板接觸的瞬間,一陣鉆心刺骨的劇痛再次將她淹沒。她疼得蜷縮成一團,本能地想用手去保護自己受傷的地方,但那里的皮膚已經敏感到連空氣的流動都會引起刺痛,更別提觸碰了。
她只能光著下身,將那片慘不忍睹的、足以讓任何人心驚肉跳的景象,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客廳昏暗的空氣中。上身的制服襯衫被汗水和淚水浸透,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纖細的背脊。格子短裙還滑稽地堆在她的腰間,像一個巨大的、嘲諷的記號。
懲罰結束了。但折磨,才剛剛開始。
她癱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身體無法抑制地劇烈顫抖著,時而是因為疼痛,時而是因為寒冷,時而是因為無邊無際的羞恥。屁股上的疼痛不再是尖銳的、一次性的沖擊,而是轉化為一種深層的、無休無止的、如同心臟般搏動的疼痛。每一次脈搏的跳動,都像有一把小錘子,在她腫脹的臀肉深處狠狠地敲擊著。那里的皮膚滾燙得嚇人,她甚至能感覺到血液在皮下瘋狂地奔流、沖撞,仿佛隨時要將薄薄的表皮撐破。
世界是安靜的,只有她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墻上那永恒不變的、冷漠的鐘擺聲。
這份安靜,比任何喧囂都更可怕。它讓凜子所有的感官都無限放大,全部聚焦在她身後那片火燒火燎的區域。她能清晰地“看見“那里的慘狀——深紅、青紫、高高腫起的板痕縱橫交錯,像一片被暴虐耕犁過的土地。
在這極致的肉體痛苦和精神屈辱中,另一個更深沈的悲傷,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爸爸……“
一聲破碎的、帶著濃重鼻音的呢喃,從她的唇間逸出。
這個稱呼,像一把鑰匙,打開了她內心最深處的那道閘門。一直被她用倔強和憤怒死死壓抑著的、對父親的思念和哀慟,在此刻,終於如同山洪般決堤而出。
“爸爸……嗚嗚……爸爸……“
她不再壓抑自己,放聲大哭起來。那不是小聲的啜泣,而是絕望的、撕心裂肺的嚎啕。她像一個迷路的孩子,在空無一人的荒野里,呼喚著那個再也不會回應她的名字。
“爸爸……你為什麽不要我了……嗚嗚嗚……好痛啊……爸爸……我好痛……“
她哭得撕心裂肺,上氣不接下氣。眼淚和鼻涕糊了滿臉,她也毫不在意。她用手背胡亂地擦著,卻越擦越多。她蜷縮著身體,想要把自己縮到最小,仿佛這樣就能躲開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痛苦。光裸的、傷痕累累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每一次因為哭泣而引起的身體抽動,都會牽扯著那里的傷勢,帶來一陣陣新的劇痛。但這種肉體上的痛,此刻卻遠遠比不上她心中那種被全世界拋棄的、無依無靠的絕望。
爸爸走了,這個世界上最愛她、最縱容她的人,永遠地離開了。留給她的,是一個冷酷的、手握著絕對權力的繼母,和一本將她未來所有言行都死死框住的《家庭教育規範手冊》。她引以為傲的身體,變成了被專門定制的刑具懲罰的對象。她的尊嚴,被徹底踩在腳下,碾得粉碎。
她以後的人生,就要在這樣的恐懼和羞辱中度過了嗎?
京香就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地板上那個哭得幾乎要昏厥過去的女孩。她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與她無關的戲劇。夕陽最後的余暉從她身後照進來,將她的身影勾勒成一個漆黑的、不帶任何溫度的剪影。
過了很久,久到凜子的哭聲都開始嘶啞,京香才緩緩地開口。
“別哭了。“
她的聲音依舊是那麽清冷,平淡,像是在命令一台出故障的機器停止運轉。
“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你的父親已經不在了,這是事實。”
凜子聽到她的聲音,哭聲猛地一滯。一股新的、更加尖銳的憤怒,瞬間蓋過了悲傷。
這個女人,這個剛剛用最殘忍的方式羞辱了她的女人!她憑什麽?她憑什麽用這種居高臨下的、事不關己的口氣來談論她的父親?!
“我雖然不是你的親生母親”京香的聲音還在繼續,不帶一絲波瀾,“但撫養和教育你,是我對你父親的承諾,也是我的義務。你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你學會規矩,為了讓你將來能成為一個合格的、被社會所接受的女性。這是我唯一能為你,為他做的事情。”
承諾?義務?合格的女性?
這些冠冕堂皇的詞匯,在凜子聽來,是如此的刺耳和虛偽。它們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插在她鮮血淋漓的心上。
這個女人懂什麽?她懂什麽是失去至親的痛苦嗎?她懂什麽是被人強行剝奪尊嚴的屈辱嗎?她不過是父親生命中一個短暫的過客,一個靠著婚姻關系才得以踏入這個家的外人!
一股無法抑制的沖動湧上心頭。凜子猛地擡起頭,那雙被淚水沖刷得通紅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沙發上那個模糊的剪影。她要反抗,她要告訴這個女人,她永遠別想用這種方式來控制自己!
“區區一個外人,你到底懂什麽——”
話,就像脫韁的野馬,沖口而出。
然而,就在“什麽“那個音節落下的瞬間,凜子後悔了。
她不是因為恐懼,不是因為害怕再次觸怒京香會招致更可怕的懲罰。而是在她擡起頭,視野終於從模糊變得清晰的那一刻,她看清了京香的臉。
京香依舊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筆直,下巴微微揚起,保持著她一貫的、優雅而高傲的姿態。她的表情,也確實如凜子所想的那樣,冰冷、淡漠,毫無表情。
但是……
凜子看見了。
在那張如同戴著完美面具的臉上,在那雙深邃得看不出任何情緒的眼眸里,有一行晶瑩的液體,正不受控制地,悄無聲息地,順著她光潔的臉頰滑落下來。
那滴淚,在昏暗的光線中,像一顆破碎的鉆石,折射出令人心碎的光芒。它劃過京香的臉頰,滴落在她那件昂貴的黑色絲裙上,迅速地暈開,留下一個深色的、小小的印記。
緊接著,是第二滴,第三滴……
京香沒有動,沒有去擦,甚至連表情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她就像一尊正在融化的、美麗的冰雕,任由那些代表著悲傷的液體,一道道地,無聲地,刻畫著她內心早已崩塌的世界。
她……也在哭?
這個認知,像一道驚雷,狠狠地劈在了凜子的心上。
她一直以為,京香是冷血的,是沒有感情的。她以為,父親的離世,對這個女人來說,最多只是失去了一個富有的丈夫,一個長期飯票。她從未想過,在這副冰冷的、堅硬的外殼之下,也隱藏著和她一樣的……悲傷。
凜子忽然想起,父親在世時,京香看他的眼神。那里面總是帶著一種她當時無法理解的、混雜著崇拜、依賴和溫柔的光芒。她想起,父親偶爾咳嗽時,京香會立刻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緊張地為他端來溫水。她想起,在葬禮上,京香穿著黑色的喪服,作為未亡人接待著來來往往的賓客,自始至終都保持著無可挑剔的禮儀和堅強的姿態,沒有在任何人面前掉過一滴眼淚。
原來,她不是不悲傷。她只是,將所有的悲傷,都用一層厚厚的、名為“堅強“和“規矩“的冰甲,死死地封存在了心底。直到此刻,在這個只有她們兩個人的、空曠的客廳里,在聽到了自己那句幾乎脫口而出的“區區一個外人,你到底懂什麽”像一根無形的刺,哽在了凜子的喉嚨里。最後一個音節尚未消散在空氣中,她的心就被一股巨大的、遲來的恐懼和悔意攫住了。
她看到了京香的眼淚。
那不是洶湧的、可以博取同情的淚水。它只是那麽安靜地,一滴,接著一滴,從那雙始終保持著冰冷和淡漠的眼眸中無聲地溢出,像是在控訴主人那堅硬外殼下,早已潰爛不堪的傷口。
凜子的大腦嗡的一聲,仿佛被什麽重物擊中。她所有關於這個女人的認知,在這一刻,被這無聲的淚水沖刷得支離破碎。
那滴淚,騙不了人。
凜子的腦海中,不受控制地閃回過無數被她刻意忽略的畫面。
是父親因為應酬喝醉晚歸時,京香在玄關燈下,抱著手臂,一言不發地等到深夜,臉上那副冰冷的表情下,掩藏不住的擔憂。
是父親偶爾生病,胃口不佳,京香會親自下廚,變著花樣地做一些清淡而精致的和食,然後用一種近乎命令的、不容置疑的口氣,逼著父親吃下去。
是他們為數不多的幾次家庭出遊,父親和自己玩鬧時,京香總是在一旁安靜地看著,她的目光,永遠追隨著父親的身影,那眼神里,有一種凜子讀不懂的、混雜著少女般羞怯和妻子般眷戀的覆雜光芒。
這個女人,用她自己的、笨拙的、高傲的、不肯示弱的方式,深深地愛著自己的父親。她的愛,不像母親那般溫柔外露,而是像深埋在地下的、沈默的根系,隱秘,卻又固執地支撐著一切。
而自己呢?自己用最惡毒的語言揣測她,用最叛逆的行為挑釁她,甚至在父親的葬禮剛剛結束時,用最殘忍的話語,去刺痛這個和自己一樣,剛剛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寡婦。
“區區一個外人……”
這句話,像回旋的飛鏢,狠狠地紮回了凜子自己的心上。
是啊,在這個家里,自己和京香,誰才是那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外人”?論及法律上的夫妻關系,京香才是父親最親密的伴侶。而自己,只不過是一個他與前妻所生的、被他無盡寵溺的女兒。
那灼燒般的屁股,那屈辱的懲罰,那刻著她名字的戒尺……這一切的恨意和屈辱,在京香那無聲的眼淚面前,忽然變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原來,愛著爸爸的人,不止她一個。
原來,會為他的離去而心碎的,也不止她一個。
這個認知,像一把鑰匙,打開了凜子心中某個堅硬的、閉鎖的角落。她嚎啕大哭的聲音,在不知不覺中,漸漸地變小了。那充滿憤怒和反抗的尖銳哭嚎,慢慢地,轉變為一種更加低沈的、更加悲傷的、帶著濃重鼻音的嗚咽。
那不再是一個被懲罰的孩子的哭泣,而是一個女兒,為一個同樣失去了丈夫的女人而哭泣。她在為她們共同的、無可挽回的損失而哭泣。
客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墻上鐘擺的滴答聲,和兩個女人,一個嚎啕轉為嗚咽,一個沈默卻淚流滿面,交織出的、令人窒息的悲傷協奏。
最終,是京香先動了。
她緩緩地,從那張象征著權威和高高在上的真皮沙發上站了起來。她的動作依舊優雅,但那份優雅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因情緒崩潰而產生的僵硬。
她走到凜子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將女孩完全籠罩在陰影里。
凜子擡起那張掛滿了淚痕的、臟兮兮的小臉,仰望著她。她以為京香會說些什麽,會再次用冰冷的言語來訓斥她。
但京香什麽也沒說。她只是緩緩地,緩緩地,彎下了她那高傲的、從未在凜子面前彎曲過的膝蓋。黑色的絲質長裙,像雕零的黑色玫瑰花瓣,鋪散在冰冷的木質地板上。
她蹲了下來。
這個動作,讓她們的視線,第一次處在了同一個水平面上。
京香伸出手,那只剛剛還揮舞著戒尺、給她帶來無盡痛苦和羞辱的手。凜子本能地瑟縮了一下,但那只手,卻沒有再次落下懲罰,而是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顫抖,輕輕地,撫上了她的頭頂。
京香的手指,很涼。但那份涼意,卻仿佛帶著一股奇異的魔力,瞬間撫平了凜子心中大部分的焦躁和驚恐。
“痛嗎?”
清晨,陽光透過嶄新的障子門,在散發著幹燥藺草清香的榻榻米上投下柔和而斑駁的光影。空氣里彌漫著一種近乎禪意的寧靜,但這寧靜對於凜子來說,卻像是一張無形的、正在緩緩收緊的網。
那天的懲罰,像一場短暫的、浸泡在悲傷中的幻夢。
當第二天清晨的陽光刺破黑暗時,幻夢便煙消雲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凜子屁股上依舊清晰的、火辣辣的痛楚,和這個家開始發生的、天翻地覆的變化。
京香的行動力快得驚人。僅僅一周後,當凜子拖著因傷勢而步履維艱的身體從學校回來時,發現整棟房子里都充斥著刺鼻的油漆味和陌生工人的身影。父親生前最喜歡的、溫潤厚重的歐洲橡木地板,正被工人們無情地撬開、拆除,堆在門口,像一具具被肢解的、巨大的骸骨。取而代之的,是散發著青草和幹燥氣息的、一捆捆嶄新的疊席:榻榻米。
京香正站在客廳中央,穿著一身便於行動的素色棉麻長裙,用一種近乎挑剔的、女王檢閱領土般的眼神,指揮著工人們的每一個動作。她要將這個充滿著西洋風情的、屬於凜子父親和她母親回憶的屋子,徹底改造成一個純粹的、符合她審美與掌控欲的日式空間。
凜子站在玄關,呆呆地看著這一切。她感覺自己像一個闖入別人家里的陌生人。父親的氣息,正在從這個家的每一個角落,被迅速地、徹底地清除出去。那晚那個抱著她、脆弱地流著淚的京香,仿佛從未存在過。眼前的,又是那個冷酷、強勢、說一不二的女主人。
改造持續了半個月。當凜子再次踏入家門時,這里已經完全變了樣。厚重的窗簾被取下,換成了雅致的障子門;華麗的水晶吊燈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散發著柔和光線的紙燈籠;原本擺放著真皮沙發的客廳,如今空曠一片,只有中央鋪著嶄新的、散發著清香的榻榻米。整個空間變得簡潔、清冷,卻也充滿了令人窒息的秩序感和壓迫感。
就在這間全新的、屬於京香的道場里,凜子的教育正式拉開了序幕。
那天晚上,京香讓凜子以正坐的姿勢,跪坐在客廳中央的榻榻米上。她自己則優雅地坐在前方的一個蒲團上,面前擺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煎茶。
“凜子”京香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回響,顯得格外清晰,“這個家,從今天起,就要有新的規矩。這不僅僅是為了履行我對你父親的承諾,更是因為……”
她頓了頓,目光如針一般刺向凜子。
“……你頑劣不化,野性難馴的本性,需要被徹底地根除。你父親過去的溺愛,讓你成了一個不懂禮數、不知敬畏的野丫頭。這是我對你的最終診斷。所以,為了你好,我將為你打上‘劣’與‘不從’的標簽。今後我所有對你的管教,都將基於這個前提。你需要被嚴苛地、毫無保留地馴服。”
凜子的心沈了下去。她知道,反抗是徒勞的。那晚的擁抱,已經被京香巧妙地轉化為了她實施獨裁統治的授權書。
“首先,是你身上這些不合體統的東西。“京香說著,看了一眼凜子身上的JK制服。“不過,我們先從最貼身、最能體現一個女孩子品性的地方開始。去,把你所有的內褲,都拿到這里來。”
凜子楞住了。內褲?
“聽不懂嗎?”京香的語氣沒有絲毫變化。
凜子不敢違抗。她默默地站起來,雙腿因為長時間的正坐而有些發麻。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了那個屬於她的、最後的私人領地——衣櫃的抽屜。
抽屜里,是她所有的秘密花園。印著草莓圖案的、帶著蕾絲花邊的、粉藍相間的、印著可愛小貓的……每一條,都是她青春期少女心事的體現。她猶豫了片刻,但最終還是將所有的內褲都抱了出來,像捧著一堆即將被獻祭的祭品。
她回到客廳,將那堆五顏六色的、柔軟的布料,放在了京香面前的榻榻米上。
京香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毫不掩飾的鄙夷和厭惡。她甚至沒有用手去碰,只是用那把凜子再也熟悉不過的紫檀木尺的尺尖,隨意地撥弄了兩下。
“幼稚、輕浮、不知廉恥。”她冷冷地給出了評價。“一個端莊的、有教養的淑女,絕不會用這種東西來包裹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它們只會滋生你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和廉價的虛榮心。”
說完,她從身旁拿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紙袋,用尺子將那堆凜子珍愛的內褲,全部掃了進去,仿佛在處理一堆令人作嘔的垃圾。
“這些,都扔掉。”
凜子的心,像是被那尺尖狠狠地戳了一下。那些不僅僅是內褲,那是她的審美,她的喜好,是她作為“凜子“這個獨立個體的最後一點象征。而現在,它們被貼上了“不知廉恥“的標簽,被如此輕蔑地拋棄了。
京香沒有理會她煞白的臉色。她從另一個素雅的布包里,拿出了一疊疊得整整齊齊的、嶄新的東西。
那是……一疊純白色的、沒有任何裝飾的、最樸素的棉質三角內褲。
“從今天起,你只能穿這個。“京香將那疊白色內褲放在凜子面前。“純白,代表純潔與服從。棉質,是為了健康與樸素。我會定期檢查,如果你讓我發現你還藏著那些花花綠綠的垃圾,或者沒有穿我給你的內褲……“
她沒有說下去,只是用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手邊的紫檀木尺。
那無聲的威脅,比任何話語都更具威力。
凜子默默地收下了那疊白色內褲,入手的感覺,是那麽的陌生而冰冷。
“現在,去換上。”京香命令道。
凜子低著頭,拿著一條白色內褲,走進了洗手間。她脫下身上那條印著小熊圖案的內褲,在扔進垃圾桶前,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然後,她換上了那條純白的、陌生的束縛。布料很柔軟,卻像一張白紙,將她所有的個性和色彩都徹底吸幹了,只剩下蒼白和順從。
“很好。“當凜子從洗手間出來時,京香滿意地點了點頭。“接下來,是第二條規矩。這是一條口令,也是你今後必須形成的條件反射。當我喊出“お尻出し ” (光屁股)的時候……“
京香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凜子的下半身。
“……無論你在哪里,在做什麽,穿著什麽,都必須在三秒鐘之內,立刻停下手中的一切,掀起或脫掉你下半身所有的衣物,包括你剛換上的這條內褲,然後,將你的屁股,朝著我撅起來。身體前傾,雙手撐地,背部挺直,雙腿分開與肩同寬,屁股要擡到最高。這個姿勢,必須符合我制定的標準,直到我允許你起來為止。聽明白了嗎?”
凜子感覺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お尻出し”……這個詞,像一道咒語,帶著無法抗拒的魔力,鉆進了她的耳朵。光著屁股,隨時隨地,只要她一聲令下
她想反駁,想說這太羞恥了,但是,當她對上京香那雙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眼睛時,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
“我們現在就來練習一下。“京香的語氣,像一個耐心的老師在教一個新單詞。她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熱氣,然後,仿佛是不經意間,她淡淡地開口:
“お尻出し”
凜子的身體猛地一僵,大腦瞬間一片空白。練習?現在?就在這里?
她呆呆地站著,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一。“京香的聲音冷了下來。
凜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二。“
恐懼戰勝了羞恥。凜子慌亂地、笨拙地轉過身,背對著京香。她顫抖的手伸向自己的裙擺,那身熟悉的JK制服短裙,此刻卻重若千斤。她掀起裙子,然後,手指碰到了那條嶄新的、純白的棉質內褲的邊緣。
當著她的面,脫掉……
“三。“
“別!“凜子驚叫出聲,帶著哭腔。她不敢再猶豫,閉著眼睛,胡亂地將內褲扯了下來,一直拉到腳踝。
光裸的、還帶著之前傷痕余韻的臀部,就這麽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氣中。她趕緊按照京香的描述,笨拙地彎下腰,雙手撐在冰涼的榻榻米上,努力地將屁股向上擡起。
這個姿勢,比趴在京香腿上挨打時,還要羞恥百倍。因為她是清醒的,是主動做出的。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後那兩片柔軟的臀肉,是如何毫無防備地、完全呈現在京香的視線之下的。她甚至能想象出,從京香的角度看過去,自己是怎樣一副下賤而淫靡的模樣。
“太慢了。”京香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明顯的不滿。“姿勢也不對。腰塌下去了,屁股撅得不夠高,腿也並得太攏。作為第一次,勉強及格。站起來,穿好。”
凜子如蒙大赦,慌忙站起來,狼狽地將內褲提上,放下裙子。她的臉已經燙得能滴出血來。
從那天起,凜子的生活,就變成了被這些規矩嚴格控制的、充滿了羞辱的日常。
而最讓她感到恐懼和崩潰的,是第三條,也是最嚴苛的規矩——迎接母親大人的儀式。
京香規定,每天她下班回家的時候,凜子必須在玄關處迎接。但那不是普通的迎接。她必須提前脫光自己的下半身,將JK校服的上衣、短裙和那條純白的內褲,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在玄關一旁的鞋櫃上。然後,她要以一種士下座的、極盡屈辱的姿態,跪在冰冷的玄關地板上。
那是一種比土下座更加羞辱的姿勢。雙膝並攏跪地,上半身深深地向前彎曲,直到額頭貼在交疊於地面的雙手手背上。而與土下座不同的是,她的屁股不能坐在腳跟上,而是要高高地、盡可能地向上撅起,將自己光裸的、脆弱的下體,完全地、毫無保留地,朝向家的入口——朝向即將歸來的主人。
凜子第一次執行這個規矩的時候,幾乎要因為羞恥而昏厥過去。
那天,她放學回家,離京香慣常到家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她站在冰冷的玄關,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內心充滿了掙紮和恐懼。她磨蹭了很久,直到墻上的時鐘指向了五點半,她才終於認命般地開始脫衣服。
她解開校服上衣的扣子,但沒有脫下,只是將百褶裙和內褲脫了下來。初秋的玄關,已經帶著一絲寒意。冰冷的空氣像無數根細小的針,紮在她光裸的皮膚上。她按照規定,將裙子和那條白色的內褲疊得方方正正,放在鞋櫃上。然後,她深吸一口氣,跪在了地上。
膝蓋接觸到冰冷的地板時,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慢慢地彎下腰,將額頭貼在冰冷的手背上,然後,控制著身體的肌肉,將自己的屁股,緩緩地、向上擡起……
這個姿勢,讓她感覺自己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只待宰的、獻給主人的祭品。她的臉埋在陰影里,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和血液沖上頭部的嗡嗡聲。她的整個後半身,從腰際到大腿,都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脆弱得不堪一擊。她能感覺到,身後那兩片臀肉,因為緊張和寒冷,而繃得緊緊的。
她在這種屈辱的姿態下,等待著。
一分鐘,兩分鐘……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麽漫長。她腦子里胡思亂想,萬一有鄰居路過,萬一有推銷員按門鈴……她不敢想下去。她只能祈禱,京香快點回來,快點結束這場酷刑。
終於,門外傳來了鑰匙插入鎖孔的、清脆的“哢噠“聲。
凜子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把頭埋得更低,身體因為極度的緊張而開始微微顫抖。
門開了。
她首先看到的,是一雙纖塵不染的、黑色的小牛皮高跟鞋。然後,是穿著職業套裙的、包裹在絲襪里的修長小腿。
京香回來了。
她沒有立刻說話,只是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審視著眼前這幅景象——她的繼女,光著屁股,以最卑微、最順從的姿態,跪伏在她的腳下,迎接她的歸來。
凜子能感覺到京香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在自己光裸的、因為緊張而繃緊的臀部上,來回掃視。那目光帶著一種冷靜的、評估般的意味,讓她羞恥得無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死過去。
過了仿佛一個世紀那麽久,京香才終於邁開腳步,走進了玄關。她脫下高跟鞋,換上室內拖鞋,自始至終,都沒有讓凜子起來的意思。
她繞著凜子,走了一圈。
然後,凜子感覺到,一樣冰冷的、帶著皮革質感的東西,輕輕地、碰了碰她右邊的臀瓣。
是京香的手提包。
“嗯。”京香終於發出了一個表示滿意的、淡淡的鼻音。“今天的姿態,還算標準。看來,你開始懂得自己的位置了。”
她說完,便不再理會依舊跪在地上的凜子,徑直走進了客廳。
直到聽到客廳傳來電視被打開的聲音,凜子才敢顫抖著,慢慢地直起身體。她的膝蓋已經因為長時間的跪壓而變得麻木通紅,屁股上的皮膚也因為暴露在冷空氣中而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她狼狽地站起來,飛快地穿上裙子和內褲,然後才敢走進客廳。
京香正優雅地坐在榻榻米上,看著新聞。仿佛玄關處那屈辱的一幕,從未發生過。
。。。。。。。。。。。。。。。
今天是“管教日”。
時間像一塊沈重的鉛塊,從凜子周一睜開眼時就一直懸在她的心頭。這意味著她將被禁足在家中一整天,像一只被關在籠中的金絲雀,唯一的使命,就是等待並接受母親大人的審判和修正。
她已經以正坐的姿態,在空曠的客廳中央跪了將近半個小時。身上穿著最簡單的白色T恤和淺灰色的棉質短褲,這是京香為她在周末家居時規定的“素服“,理由是便於執行任何隨時可能到來的懲戒。她面前的矮幾上,擺著一杯已經涼透的麥茶,她卻不敢碰。她只能低著頭,盯著榻榻米上那工整細密的紋路,感受著膝蓋處傳來的、越來越清晰的酸麻感。
腳步聲,輕得幾乎聽不見,卻像重錘一樣敲在凜子的心上。
穿著一身素白色和服的京香,如同一個從古畫中走出的幽靈,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面前,在她對面的蒲團上優雅地坐下。她的妝容精致得一絲不茍,烏黑的長發用一根簡單的玉簪挽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冷冽而不可侵犯的權威感。
“凜子。“京香開口,聲音平靜無波,卻讓凜子的脊背瞬間繃緊了。
“是,母親大人。“凜子低下頭,用被規訓了無數次的、順從的語調回答。
“今天是周日。“京香陳述著一個再也明白不過的事實。“按照規矩,是我對你過去一周的言行進行總結,並對你的過錯進行糾正的日子。“
凜子將頭埋得更低了,不敢言語。
“這一周,你的大部分表現,尚在可接受的範圍內。“京香的語氣像是在評估一件沒有生命的物品。“按時起床,校服整潔,迎接我的儀式也未曾出錯。但是……“
她的話鋒一轉,凜子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你今天早晨,沒有向我請安。“京香的聲音冷了下來,“我起床走出臥室時,你正坐在飯廳里喝牛奶,看見我,你只是點了點頭,甚至沒有站起來。這是對我權威的藐視,是對這個家規矩的踐踏。你那被你父親慣出來的、深入骨髓的散漫和無禮,就像雜草一樣,只需要一點點懈怠,就會重新瘋長出來。“
凜子咬住了下唇。她記得,早晨她只是因為剛睡醒,腦子還有些迷糊,動作慢了半拍。但在京香的審判庭里,任何解釋都是多余的,甚至會罪加一等。
“看來,上一周的安逸,讓你忘記了疼痛的滋味,也忘記了自己在這個家里的身份。”京香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那麽,今天,我就有必要幫你重新回憶起來。“
她放下茶杯,發出一聲清脆的輕響。那聲音,像是行刑開始前的信號。
京香的目光,帶著不容置疑的穿透力,鎖定了凜子。然後,她用一種清晰的、不帶任何情緒的語調,說出了那個仿佛被烙印在凜子靈魂深處的咒語:
“お尻出し”(光屁股)
凜子的身體,像被電流擊中般猛地一顫。長久以來的條件反射,讓她的大腦還沒來得及處理羞恥的情緒,身體就已經先一步做出了反應。
沒有任何猶豫,甚至連一絲反抗的念頭都不敢有。她立刻從正坐的姿態起身,動作因為緊張而顯得有些僵硬。她迅速地轉過身,背對著京香,那個如神佛般端坐在蒲團上的、掌握著她一切的繼母。
她的手指,因為緊張而有些冰冷,摸索著解開了短褲的系帶。寬松的棉質短褲和那條被規定穿著的純白色三角內褲,一同順著她的大腿滑落下來,堆積在腳踝處。
當最後一道布料離開皮膚的瞬間,一股熟悉的、混合著冰冷空氣和屈辱感的空虛感,瞬間包裹了她的整個下半身。盡管已經經歷過無數次,但每一次,這種毫無遮掩的暴露感,都讓她感到一陣陣的眩暈和惡心。
她不敢耽擱哪怕一秒。她迅速地彎下腰,雙手分開與肩同寬,穩穩地撐在冰涼的榻榻米上。接著,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用一種近乎自我催眠般的順從,開始調整自己的姿勢。
腰部向下壓,感受著脊椎一節節地向下彎曲。同時,臀部的肌肉用力,將那兩片光裸的、因為緊張而繃緊的臀肉,盡可能地、高高地向上撅起。雙腿微微分開,以達到京香規定的、最便於觀賞和施刑的角度。
她將這個動作做得標準無比,仿佛已經練習了千百遍。
在這個姿態下,她引以為傲的、繼承自生母的、豐滿而圓潤的臀部,就像一座被精心獻祭給神明的祭壇,毫無保留地、以最脆弱、最淫靡的姿態,呈現在京香的眼前。那對臀瓣因為肌肉的繃緊而顯得更加挺翹,皮膚在從障子門透進來的柔和光線下,呈現出一種象牙般的、細膩溫潤的質感。臀縫深邃,兩瓣臀肉的下緣,與大腿根部連接處,形成兩道優美而柔和的弧線。
這是一個極致羞辱的姿態,也是一個極致順從的信號。
京香沒有立刻開始。她像一個最挑剔的鑒賞家,在審視一件即將被雕琢的藝術品。她的目光,像帶著實質的溫度,一寸寸地掃過凜子那片光潔的、因為充血而微微泛起粉色的皮膚。
“腰再低一點。”京香冷冷地開口,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沈默。“屁股擡高,難道還需要我再教你嗎?“
“是……母親大人。”凜子的聲音從地板的方向傳來,悶悶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她咬著牙,努力將腰塌得更低,同時將屁股向上又頂了頂,直到感覺大腿後側的韌帶都開始發酸,才停了下來。她知道,京香對這個姿態的要求近乎苛刻,任何一點不標準,都會被視為反抗,從而招致更嚴厲的懲罰。
京香滿意地看著凜子調整好的姿態。那兩瓣渾圓的臀肉,此刻已經完全地、舒展地呈現在她的面前,像兩顆飽滿誘人的、等待采擷的果實。
然後,她緩緩地擡起了自己的右手。
凜子雖然看不見,但她能聽到身後極輕微的、衣袖摩擦空氣的聲音。她全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收緊了,屁股上的皮膚因為極度的緊張,甚至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她知道,那只修長而有力的手掌,即將落下。
“啪!“
一聲清脆、響亮,卻又帶著肉感的撞擊聲,在寂靜的和室里突兀地響起。
“嗚!“
凜子悶哼一聲,整個身體都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沖擊而向前猛地一聳。第一下,總是最難熬的。火辣辣的刺痛感,如同被潑了一勺滾油,瞬間在她左邊的臀瓣上炸開,並迅速向四周蔓延。
她還沒來得及從這一下的沖擊中緩過神來,第二下便接踵而至。
“啪!“
這一次,是右邊的臀瓣。對稱的疼痛,讓她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白皙的皮膚上,兩枚清晰的、粉紅色的掌印,對稱地烙印在兩瓣臀肉最豐滿的地方。
“今天的懲罰,五十下。”京香用平靜的語調,宣布了最終的判決。“前二十五下,用手。讓你先好好感受一下,你的不敬應該換來怎樣的對待。”
說完,懲罰便暴風雨般地開始了。
“啪!啪!啪!“
京香的手掌,帶著精準而均勻的力道,左右開弓,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凜子那兩片已經開始充血變紅的臀肉上。每一巴掌都落下得結結實實,發出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在空曠的和室里產生了令人心驚肉跳的回音。
“啊……嗯……“凜子死死地咬著嘴唇,試圖將即將沖口而出的痛呼和呻吟都吞回肚子里。但那火燒火燎的痛感,卻一陣陣地沖擊著她的理智。她的雙手緊緊地摳住身下的榻榻米,指節因為用力而變得慘白。
粉紅色的掌印,很快就連成了一片。她的整個屁股,都開始呈現出一種均勻的、誘人的紅暈,像是被晚霞染過一樣。皮膚下的溫度在急劇升高,變得滾燙。
京香的擊打極有節奏感,不疾不徐,仿佛在演奏一首莊嚴而無情的樂曲。她的手掌時而覆蓋整個臀面,帶來大面積的灼痛;時而又用掌根,狠狠地擊打在臀腿交接的、最敏感的嫩肉上,帶來一陣陣讓凜子渾身酥麻的劇痛。
“啪!啪!啪!啪!啪!“
一連串快而密的巴掌,雨點般地落在已經紅腫起來的臀峰上。凜子感覺自己的屁股已經變成了一塊不屬於自己的、被反覆捶打的爛肉。它麻木,卻又無比敏感;它滾燙,卻又因為恐懼而感到一陣陣的發冷。
她的身體,隨著擊打的節奏,不受控制地前後微微晃動。從臀縫深處,因為這劇烈的刺激,已經開始有羞恥的、晶瑩的汁液緩緩滲出,在榻榻米上留下了一小塊濕潤的痕跡。
“嗚……母親大人……我錯了……“在連續承受了十幾下重擊之後,凜子的防線終於開始崩潰,斷斷續續的求饒聲,混合著壓抑的哭腔,從她的唇間泄露出來。
“錯在哪里?“京香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手上的力道反而又加重了幾分。
“啪!“這一巴掌尤其響亮,讓凜子的身體猛地一弓,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
“啊!我……我不該……不該早上……沒有向您請安……嗚……“
“很好,看來你還記得。“京香冷哼一聲,“那麽,就用你的身體,好好記住這個教訓。“
“啪!啪!啪!“
懲罰還在繼續。凜子的臀部,已經從晚霞般的紅色,向著更加艷麗的、熟透了的蘋果紅轉變。皮膚緊緊地繃著,表面泛著一層亮晶晶的光澤,仿佛輕輕一碰,就會有汁液從中滲出來。
當第二十五下落下時,京,香終於停住了手。
凜子趴在地上,渾身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的屁股,像一團燃燒的炭火,持續不斷地向外散發著驚人的熱量和搏動般的劇痛。
然而,她知道,這僅僅是前菜而已。真正的酷刑,還在後面。
那足以熔化鋼鐵般的寂靜,只持續了短短的十幾秒。對凜子來說,這十幾秒的喘息時間,卻比持續的擊打更加磨人。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後那兩片腫脹滾燙的皮肉,是如何在空氣中瘋狂地、一下下地抽動跳動,每一次搏動都牽扯著千百根被點燃的神經,匯聚成一種無休無止的、深層的灼痛。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果然,她聽到了蒲團上京香和服衣料摩擦的、輕微的“沙沙“聲。然後,是一樣冰冷而堅硬的東西,被從矮幾下方抽出的聲音。
凜子的身體本能地一僵,屁股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緊了。
是它。那把她噩夢的具現化,那把刻著她名字的、宣告了她身體歸屬權的紫檀木拍子。
京香沒有說話,只是用那把冰冷的木拍,輕輕地、帶著一種近乎愛撫的意味,貼在了凜子已經紅得發亮的右邊臀瓣上。紫檀木那冰涼堅硬的觸感,與腫脹臀肉滾燙柔軟的質感形成了劇烈的反差,激得凜子渾身起了一陣劇烈的戰栗,喉嚨里發出一聲細微的、壓抑的抽泣。
“把屁股撅高點。“京香的聲音,終於打破了這恐怖的寂靜。她的語氣依舊平淡,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金屬般的質感。“難道每一次都需要我提醒你,你應該用怎樣的姿態,來迎接我為你準備的‘禮物’嗎?“
“是……母親大人……“凜子用帶著濃重哭腔的、顫抖的聲音回答。
她不敢有絲毫違抗。她咬緊牙關,忍著大腿後側韌帶被拉扯的酸痛,將腰塌得更低,同時用盡全力,將那兩片已經紅腫不堪的屁股,再次向上高高地、絕望地頂起。這個動作,讓她身後那片受刑的區域被拉伸得更開,繃得更緊,皮膚下的每一根神經都仿佛暴露在外,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更加猛烈的暴虐。
京香似乎對她這副更加順從、更加卑微的姿態感到很滿意。她用拍子的頂端,在凜子那兩瓣渾圓挺翹的臀峰之間,那道深邃而羞恥的臀縫頂端,不輕不重地點了一下。
“很好。看來你已經準備好了。“她淡淡地說,“剩下的二十五下,將由它來完成。規矩你懂的。報數,然後,感謝我的教誨。記住,任何一個環節出錯,或是你的姿態有絲毫的松懈,我們都會從頭開始。“
從頭開始……
這四個字,像四把最鋒利的尖刀,瞬間刺穿了凜子最後的心理防線。她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哭泣都忘記了,只剩下因極度恐懼而產生的、劇烈的、無法控制的顫抖。
京香沒有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她握住拍柄的手腕輕輕一抖,那把凝聚了無盡羞辱和痛苦的紫檀木拍,帶著撕裂空氣的、尖銳的呼嘯聲,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劈落下來!
“啪!!!“
一聲與之前巴掌聲截然不同的、更加尖銳、更加清脆、更加具有穿透力的爆響,在空曠的和室里猛然炸開。
“啊啊啊啊啊——!!!“
凜子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幾乎要將房頂掀翻的慘叫。
如果說,巴掌帶來的痛楚是火辣辣的一片灼痛,那麽此刻,這木拍子帶來的,就是一道被燒得通紅的、寬闊的鐵片,狠狠地、深深地烙進了她的皮肉里!那是一種凝練到極致的、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從肉體中劈出去的劇痛!
痛感沿著拍子接觸的那一道寬闊的直線,瞬間貫穿了她的整個臀部,勢不可擋地直沖大腦!她的眼前瞬間一片血紅,身體像觸電般瘋狂地向前彈射,雙手在榻榻米上都有些撐不住,手肘一軟,上半身差點整個拍在地上。
一道筆直的、比周圍皮膚顏色更深、迅速腫脹起來的寬闊板痕,如同猙獰的烙印,瞬間橫亙在她左邊的臀瓣上。
“報數。“京香的聲音,沒有因為她的慘叫而有絲毫的動搖,冰冷得像極地的寒風,“還有……你的感謝。“
凜子的世界里,只剩下身後那毀滅性的劇痛和耳邊嗡嗡的轟鳴。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麽規矩,什麽感謝,全都被這無邊的痛楚沖刷得一幹二凈。
“看來,你需要一點幫助來回憶。“京香的語氣里,透出一絲危險的意味。
不等凜子反應,第二下,帶著同樣淩厲的破空聲,精準地,落在了幾乎相同的位置!
“啪!!!“
“啊啊啊!!“
兩次至極的痛楚,疊加在同一道傷痕上。凜子感覺自己的左邊屁股,仿佛要被這一拍子直接打裂了。她疼得渾身劇烈地抽搐,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瘋狂湧出,混合著汗水,打濕了身下的榻榻米。
“想起來了嗎?“京香冷冷地問。
“想……想起來了……嗚嗚……母親大人……我錯了……請……請不要……“凜子語無倫次地哀求著。
“那麽,剛才那一下,是第幾下?“
“是……是……“凜子努力地回憶著,大腦卻像一團漿糊,“是……二十六……嗚嗚……是第二十六下……“
“很好。那麽,你的感謝呢?“
凜子死死地咬著自己的手臂,將所有的屈辱和不甘都化作了牙齒上的力道。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那把懸在她身後的拍子,就是懸在她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最終,她用一種破碎的、帶著無盡屈辱的聲音,從喉嚨深處擠出了那句話。
“……感謝……母親大人的……教誨……“
“很好。那麽,我們繼續。“
京香的聲音,像最終的審判。她將目標轉向了凜子那片還算完好的、右邊的臀瓣。
“啪!!!“
第二十七下,狠狠地,落在了右臀上。對稱的劇痛,讓凜子的身體徹底繃成了一張弓。
“にじゅうなな……(二十七)!“這次,凜子不敢再有絲毫耽擱,幾乎是尖叫著報出了數字,“……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お母様の……ご教訓……“ (感謝……母親大人的……教誨……)
伴隨著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報數和一遍遍屈辱不堪的感謝,那把紫檀木拍,像一把無情的刻刀,開始在凜子那已經紅腫不堪的臀部上,進行著一場殘忍的、以羞辱為主題的創作。
“啪!!!“
“啪!!!“
每一拍子落下,都在那片已經紅得發紫的皮膚上,留下一道嶄新的、迅速腫脹起來的、深紅色的寬闊板痕。很快,凜子的整個屁股,就被這些縱橫交錯的、恐怖的棱子,分割成了無數個小塊,像一張被暴虐耕犁過的、血紅色的棋盤。
她的臀部,腫得比原來大了整整一圈,皮膚被繃得緊緊的,亮晶晶的,仿佛輕輕一碰,就會裂開,流出里面的血水。那里的溫度高得嚇人,隔著一段距離,都能感覺到一股灼人的熱浪。
“啪!“
“よんじじゅう……(四十)……嗚嗚……謝……謝謝……母親大人……“凜子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報數的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含混不清。她的身體,已經因為無法承受的劇痛,而不再劇烈掙紮,只是隨著每一次擊打,無力地、麻木地抽搐著。
“啪!“
最後一下,第四十九下落下。
“啪!“
第五十下,也緊隨其後。
當最後一下懲罰結束時,京香並沒有立刻讓凜子起來。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凜子的屁股,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和形狀。那是一片被徹底摧殘過的、深紫色的、高高腫起的區域,上面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猙獰的板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經開始有細小的血珠,從緊繃的皮膚下,緩緩地滲了出來。
過了許久,京香才終於開口,聲音里帶著一種完成了一件偉大作品後的、冷酷的滿足感。
“好了,懲罰結束了。“
凜子如蒙大赦,渾身一軟,就想癱倒在地上。
“我讓你起來了嗎?“京香的聲音,瞬間又變得冰冷刺骨。
凜子嚇得一個激靈,趕緊用顫抖的、幾乎沒有力氣的手臂,重新撐住自己的身體,保持著那個屈辱的、撅著屁股的姿態,一動也不敢動。
“看來,懲罰的效果還不錯。至少,你的服從性,比剛才提高了不少。“京香繞著凜子,緩緩地走了一圈,她的目光,像X光一樣,將凜子從頭到腳都審視了一遍。
“但是,你的錯誤,並不僅僅是沒有請安這麽簡單。最根本的,是你忘記了自己應該時刻保持謙卑和順從。所以,我為你準備了一個小小的、額外的‘提醒’。“
京香走到客廳的矮幾旁,那里,早就泡好了一壺熱氣騰騰的玉露茶。她提起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端著茶杯,走回了凜子的面前。
“現在,站起來。“她命令道。
凜子顫抖著,想要站起來。但她的雙腿,因為長時間的跪撐和極度的疼痛,已經完全不聽使喚。她試了幾次,都軟軟地摔了回去。每一次摔倒,都不可避免地牽扯到身後那片慘不忍睹的傷勢,疼得她發出一聲聲壓抑的痛哼。
京香只是冷冷地看著,沒有任何要幫忙的意思。
最終,凜子只能用雙手撐著地,像一只剛出生的、脆弱的小鹿,一點點地,將自己的身體撐了起來。當她終於勉強站直時,她的雙腿還在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眼前也是一陣陣地發黑。
她不敢去看京香,只能低著頭,光著下身,將那片被摧殘得不成樣子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
“很好。“京香點了點頭,“現在,轉過身來,面對我。“
凜子屈辱地、機械地轉過身。
“按照我教你的姿勢站好。“京香端著茶杯,輕輕吹了吹熱氣,“雙手,扶住自己的膝蓋。然後,彎腰,九十度。讓你的後背,和你的雙腿,形成一個標準的、筆直的直角。對,就像這樣。擡頭,看著我。“
凜子按照她的指示,屈辱地擺出了這個姿M態。雙手扶著因顫抖而不斷晃動的膝蓋,上半身僵硬地向前彎曲,直到與地面平行。這個姿勢,讓她那片剛剛經受過殘酷洗禮的、腫脹得如同兩座紫色小山的屁股,再次高高地、毫無遮掩地、挺翹地撅了起來,正對著前方。
這是一個充滿了暗示性和服務性的姿勢。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等待客人挑選的、最下賤的妓女。
“很好。很標準的姿態。“京香滿意地欣賞著凜子這副模樣,然後,她端著茶杯,走上前。
凜子不知道她想做什麽,心中充滿了恐懼。
然後,她看到,京香將手中那杯熱氣騰騰的、盛在精致陶瓷杯里的玉露茶,輕輕地,穩穩地,放在了她那因為彎腰而與地面平行的、挺直的後背上。
“從現在開始,直到我看膩了今天的電視節目為止,“京香的聲音,帶著一種慵懶而殘忍的笑意,幽幽地傳來,“你,就是我的茶幾。“
凜子的世界,在這一刻,徹底地、轟然地,崩塌了。
茶幾……
她,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剛剛還夢想著未來的花季少女,現在,變成了一個供人擺放茶杯的、沒有生命的、家具。
而承載著那杯熱茶的,是她的身體。支撐著這個“茶幾“的,是她那兩條幾乎要斷掉的腿。作為這個“茶幾“最醒目裝飾的,是她身後那片被摧殘得血肉模糊的、光裸的屁股。
極致的羞辱,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甚至感覺不到身後傷口的疼痛了。因為有一種更加深邃的、足以將她整個靈魂都碾碎的痛苦,從她的心底,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她就這麽僵硬地、一動不動地,保持著這個姿勢。她不敢動,哪怕是絲毫的顫抖,都可能會讓背上那杯滾燙的茶水灑下來,燙傷她的皮膚。
而京香,則完全無視了她這個“家具“的存在。她轉身,從櫃子里拿出遙控器,打開了墻上的大屏幕電視,然後,悠閒地、舒適地,靠坐在她身後的蒲團上,開始挑選起她喜歡的電視節目。
客廳里,電視的聲音響了起來。歡快的綜藝節目背景音樂,和凜子那壓抑到極致的、混合著痛苦和絕望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副無比詭異而殘忍的畫面。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被無限地拉長了。
對凜子來說,每一秒,都是在地獄的最深處,被反覆地煎熬。
她的雙腿,在劇烈地、不受控制地顫抖。汗水,從她的額頭、鼻尖、後背,瘋狂地湧出,很快就浸濕了她身上的T恤。汗水流到身後那片慘不忍睹的傷口上,帶來一陣陣針紮般的刺痛。但她不敢動。
她只能維持著這個姿勢,像一尊屈辱的雕像,充當著她繼母的茶幾,用自己赤裸的身體和破碎的尊嚴,為這個家的女主人,提供著最卑微的、最下賤的服務。
凜子的世界,在京香那句輕描淡寫的“你,就是我的茶幾“中,徹底坍縮成了一個由無邊黑暗和極致羞辱構成的奇點。
時間失去了意義。
她不知道自己保持著那個屈辱的、雙手扶膝、九十度彎腰撅臀的姿態站了多久。一分鐘?十分鐘?還是一個小時?對她而言,每一秒都像是在被置於慢火上反覆炙烤,每一秒都是一場對意志和肉體的殘酷淩遲。
雙腿早已不是自己的了。從腳踝到大腿根部,每一束肌肉纖維都在瘋狂地、不受控制地尖叫和痙攣。它們像無數條瀕死的、奮力掙紮的小蛇,在她的皮膚下瘋狂扭動。為了支撐住上半身的重量,她幾乎是用盡了生命的全部力氣,膝蓋骨不堪重負,發出陣陣酸痛的呻吟。
汗水,像決堤的溪流,從她的每一個毛孔中爭先恐後地湧出。額前的劉海濕淋淋地黏在皮膚上,汗珠順著她的鼻尖、下巴,一滴一滴地,砸落在下方的榻榻米上,暈開一小片一小片深色的、絕望的印記。浸透了T恤的後背,因為承載著那只精致的漆器托盤而無法散熱,悶熱的濕氣讓她感覺自己仿佛正被關在一個蒸籠里。
而最煎熬的,莫過於來自後背和身後那片“風景“的感官信息。
她的背脊,此刻就是一個舞台。那個小小的、輕巧的托盤,此刻卻感覺重若千斤,它的每一個細微的棱角都深深地壓進她的皮肉里。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托盤上那只盛著熱茶的、有田燒瓷杯的溫度,那份溫熱透過薄薄的T恤和托盤,持續不斷地炙烤著她的皮膚,像一個永不熄滅的、溫和的烙印,時時刻刻提醒著她現在“茶幾“的身份。
如果說後背是舞台,那她身後那片高高撅起、慘不忍睹的臀部,就是這個舞台上最醒目、最淫靡、最供人賞玩的展品。
懲罰時那撕心裂肺的劇痛,如今已經轉化為一種更加深邃、更加折磨人的、搏動式的灼痛。那兩片腫脹到極限的、青紫交加的臀肉,像兩顆熟透了的、即將爆裂開來的無花果,瘋狂地向外散發著驚人的熱量。空氣的每一次流動,都像有無數根細小的冰針,在上面輕輕地刮過,帶來一陣陣讓她幾乎要發瘋的刺癢和疼痛。她甚至能感覺到血液在皮下那些高高腫起的板痕中,是如何擁擠地、憤怒地奔流沖撞,每一次心跳,都讓那兩團爛肉跟著狠狠地、無情地抽動一下。
電視里,綜藝節目的主持人和嘉賓們正發出一陣陣誇張而廉價的笑聲。那份屬於另一個世界的、無憂無慮的快樂,像一把把淬毒的小刀,反覆地、精準地,紮在她那早已千瘡百孔的自尊心上。
而京香,那個將她變成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就安逸地、舒適地,坐在她身後不遠處。凜子看不見她,但她能聽到她的一切。
她聽到京香用銀質的小叉子,從托盤上的小碟里叉起一塊和果子的聲音。那是一塊被做成桔梗花形狀的、精致的練切,粉紫色的花瓣,栩栩如生。凜子早上還見過它被放在冰箱里。
她聽到京香小口品嘗時,那幾乎微不可聞的、細微的咀嚼聲。
她聽到京香端起她背上的茶杯,輕輕吹散氤氳熱氣,然後優雅地啜飲時,那聲悅耳的、陶瓷與嘴唇輕觸的聲音。
她的一切感官,都被迫地、詳細地,記錄著主人是如何享用著由她的身體所構成的、這場充滿了惡意的盛宴。
“嗯,味道不錯。”京香的聲音,帶著一種飯後閒談般的慵懶,幽幽地傳來。“凜子,你知道嗎?這茶幾,雖然不怎麽穩當,但勝在有溫度,能給茶水保溫。這倒是個意想不到的優點。“
凜子死死地咬著嘴唇,將所有嗚咽和反駁都吞回血肉模糊的口腔里。
京香放下茶杯,那只空了的杯子被重新放在托盤上,發出“哢噠“一聲輕響。那聲音,讓凜子緊繃的神經又是一陣劇烈的抽搐。
接著,凜子感覺到,一樣東西,被從她的背上拿了起來。
是那把紫檀木的拍子。
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難道……懲罰還沒有結束嗎?
然而,預想中的、帶著呼嘯聲的擊打並沒有到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帶著一絲茶點甜香和體溫的、柔軟的手,輕輕地,落在了她右邊那片腫脹得如同山丘般的臀肉上。
“嗚!“凜子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呼,身體本能地向前一聳。
那只手,並沒有施加任何力道。它只是那麽輕柔地、溫柔地,覆蓋在那片滾燙的、傷痕累累的皮膚上。京香的手指很涼,與凜子屁股上那驚人的熱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感覺,就像是將一塊冰,放在了燒紅的木炭上。
“你看,”京香的聲音,像一條滑膩的毒蛇,鉆進凜子的耳朵里,“你的屁股,現在變得多聽話。腫得這麽高,顏色也這麽漂亮。像不像兩顆被雨水打過的、熟透了的李子?”
她的手指,開始在那片飽受摧殘的皮膚上,緩緩地、帶著一種近乎病態的迷戀,來回撫摸。她用指尖,仔細地描摹著每一道由拍子留下的、高高腫起的板痕的輪廓。她的動作,輕得像羽毛拂過,卻讓凜子感到一陣陣比挨打時更加難以忍受的、深入骨髓的戰栗。
那里的皮膚,已經敏感到了一種極致。每一次輕柔的觸碰,都像有微弱的電流,從接觸點瞬間傳遍全身,讓她既痛苦,又產生一種讓她無比厭惡和恐懼的、陌生而怪異的酥麻感。
“抖什麽?”京香似乎察覺到了她身體的異樣,語氣里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難道……你很喜歡我這樣摸你嗎?”
“不……不是的……沒有……“凜子語無倫次地否認著,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是嗎?“京香的手指,忽然微微用力,在那最腫脹的臀峰上,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
“啊!“凜子疼得叫出了聲。那一下,像是有人用手指,狠狠地戳在了一塊嚴重的淤青上,酸、麻、脹、痛,各種感覺瞬間炸開。
“可是,你的身體,好像比你的嘴誠實多了。”京香的聲音里,充滿了玩味的惡意。她的手,不再是簡單的撫摸,而是開始帶著一種揉捏面團般的力道,開始“擺弄“起凜子那兩瓣已經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臀肉。
她時而用四根手指,將一側的臀肉向上托起,然後用大拇指,在上面反覆地按壓、畫圈。時而又用整個手掌,將那飽滿而富有彈性的爛肉,揉捏成各種形狀。那感覺,對凜子來說,簡直是一種酷刑。每一次揉捏,都像是要將她皮下的淤血和痛苦,全部都擠壓出來一樣。
更讓她感到恐懼的是,隨著這種怪異的、混雜著劇痛和酥麻的刺激持續不斷,她的身體,開始出現一些讓她感到無比羞恥和陌生的反應。她能感覺到,在自己身體的最深處,有一股詭異的熱流,正在不受控制地緩緩升起。她腿間的隱秘之處,也開始變得泥濘不堪……
不!不可以!怎麽會這樣!
凜子的內心在瘋狂地尖叫。她在反抗,在憎恨,但她的身體,卻像一個不知廉恥的叛徒,背叛了她的意志。
就在這時,京香的“玩弄“升級了。她拿起那把紫檀木拍子,不再用它來擊打,而是用那冰涼、光滑的拍面,在凜子那滾燙的、布滿棱子的屁股上,來回地、施加著壓力地,摩擦、滑動。
冰涼的木頭,與灼熱的皮膚接觸,那種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像催化劑一樣,讓凜子身體里那股怪異的酥麻感瞬間爆發開來。
“嗯……啊……“她終於無法再壓抑,喉嚨里發出了一聲破碎的、混合著痛苦和一種連她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怪異快感的呻吟。
當那聲變了調的呻吟沖口而出的瞬間,凜子的精神防線,徹底崩潰了。
完了。
自己徹底完了。
自己在這個女人的面前,已經變成了一個連身體都不再屬於自己的、下賤的、不知羞恥的玩具。
這個認知,像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負的意志。她一直以來靠著精神力量苦苦支撐的身體,終於到達了極限。
最先背叛她的,是她的雙腿。那劇烈的、無法抑制的顫抖,終於從細微的抖動,變成了大幅度的、幾乎要讓她站立不穩的搖晃。
“晃當——“
一聲清脆的、陶瓷與漆器托盤碰撞的聲音,從她的背上傳來。
那是茶杯,因為她身體的劇烈抖動,而在托盤上滑動了一下。
這個聲音,像一聲驚雷,將凜子從那混沌的、被羞辱感和怪異快感淹沒的狀態中,瞬間驚醒。
她……她沒有當好一個“茶幾“!
一股巨大的、比剛才任何時候都更加強烈的恐懼,瞬間攫住了她的心臟。她拼命地,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體,想要停止那該死的顫抖。但越是這樣想,她的身體就越是不聽使喚,抖動得反而更加厲害了。
“嘖。“
身後,傳來京香一聲充滿了不悅的、咂舌的聲音。
凜子聽到了茶杯被重新拿走,和托盤被一同從她背上取下的聲音。然後,是電視被關掉的、戛然而止的安靜。
和室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凜子的心,沈入了無底的深淵。
“看來,你不僅是個不知廉恥的壞孩子,還是個……連當件家具都當不好的、沒用的東西。”京香的聲音,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剮著凜子的心。
“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讓你安安穩穩地站著,有那麽難嗎?“
“不……不是的……母親大人……我……我的腿……“凜子帶著哭腔,絕望地辯解著。
“是嗎?腿不聽話了?“京香的聲音里,聽不出任何同情,只有一種冷酷的、要將問題“修正“過來的決心。“那很簡單。看來,剛才的懲罰,還不足以讓你的身體,完全地記住‘順從’這兩個字怎麽寫。“
她的話音未落,凜子就感覺到,一只手,再次有力地按在了她的後背上,將她那搖搖欲墜的身體,重新穩固住。
然後,另一只手,高高地揚起。
“那麽,我們就再來追加一點小小的、即時的糾正吧。“
“啪!“
一聲響亮的、毫不留情的耳光,再次狠狠地、結結實實地,抽打在她那片早已血肉模糊、腫脹不堪的屁股上!
“啊——!“
嶄新的、尖銳的痛楚,覆蓋在舊的、深層的灼痛之上。凜子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猛地一弓。
“這是對你沒有當好茶幾的懲罰。第一下。“京香的聲音,冷酷得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
“啪!“
“啊啊!第二下!“
“啪!啪!啪!“
“嗚嗚……三下……四下……五下……“
這一次,京香沒有讓她報數,也沒有讓她感謝。這純粹是發泄式的、充滿了怒意的懲罰。每一巴掌,都用盡了力氣,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那片可憐的、早已不堪重負。
追加的巴掌,像是一場毫無預警的、殘忍的加時賽。
它們不再帶有任何“教誨“或“修正“的偽裝,純粹是京香對於“茶幾“這件“物品“未能達到其使用標準而宣泄出的、冰冷的怒火。每一巴掌都又重又狠,掌風呼嘯,結結實實地抽打在凜子那片早已不堪重負、連痛覺神經都開始麻痹的臀肉上。
這不再是單純的疼痛,而是一種毀滅性的、疊加在廢墟之上的二次爆破。凜子甚至已經發不出完整的慘叫,喉嚨里只能擠出困獸般破碎的、絕望的嗚咽。她像一葉在狂風暴雨中即將傾覆的扁舟,隨著那無情的擊打而劇烈地搖晃、顛簸,仿佛下一秒就會徹底散架。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加罰的暴風雨終於停歇。
凜子再也支撐不住,身體一軟,徹底癱倒在冰涼的榻榻米上。她側著身子,像一只被丟棄的、破損的布偶,蜷縮成一團。整個人都在不受控制地、劇烈地顫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淚水和生理性的體液將她身下的榻榻米浸濕了一大片。
她的屁股,此刻已經完全不能稱之為屁股了。那是一片觸目驚心的、腫脹到極限的、呈現出深紫色澤的區域,上面布滿了縱橫交錯、猙獰恐怖的板痕和掌印。皮膚被繃得緊緊的,油光發亮,在幾處最嚴重的地方,已經有細小的血珠從破裂的毛細血管中緩緩滲出,混著汗水,在皮膚表面蜿蜒出幾道詭異的、淡紅色的痕跡。那里的溫度高得嚇人,仿佛一塊剛剛從鍛爐中取出的、燒紅的生鐵。
和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凜子以為,這一切終於結束了。她以為自己可以就這樣昏死過去,逃避這場無休無止的噩夢。
然而,京香顯然沒有讓她就此解脫的打算。
“起來。“
冰冷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傳喚,再次響起。
凜子虛弱地睜開眼睛,淚眼婆娑的視野里,是京香那雙穿著白色足袋的、優雅的腳。她一動也不想動,她的身體、她的精神,都已經到達了極限。
“我說,起來。“京香的語氣里,多了一絲不耐煩的寒意。她伸出穿著足袋的腳,用腳尖不輕不重地踢了踢凜子的脊背。“難道,你還想讓我用更嚴厲的方式,來幫助你執行我的命令嗎?“
更嚴厲的方式……
凜子的身體,因為恐懼而爆發出了一點殘存的力氣。她用顫抖得不成樣子的手臂,撐住冰涼的榻榻米,一點一點地,極其艱難地,試圖讓自己跪起來。每一次肌肉的用力,都會牽扯到身後那片人間地獄,帶來一陣陣讓她眼前發黑的劇痛。
她最終還是跪了起來,但身體卻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再次倒下。她光著下身,那片慘不忍睹的景象,就這麽毫無遮掩地、對著面前那雙雪白的足袋。
京香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反而像一個嚴謹的科學家,在觀察實驗品的最終狀態。
“看來,今天的教訓,讓你印象深刻。“她用一種近乎陳述的語氣說道,“但是,疼痛,只是一種短暫的、膚淺的記憶。一旦傷口愈合,你那劣等的、不知悔改的本性,就又會故態覆萌。這還遠遠不夠。“
凜子的心,猛地向下一沈。
還……還不夠?
京香緩緩地轉身,走向房間角落里一個古樸的桐木櫃子。她拉開其中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素白色的、沒有任何標識的小盒子。
凜子跪在地上,不解地、恐懼地看著她的動作。
京香拿著那個盒子,走回到凜子面前,在她面前的蒲團上再次優雅地坐下。她將盒子放在矮幾上,然後,用纖長的手指,輕輕地,打開了盒蓋。
盒子里面,鋪著一層黑色的、天鵝絨的襯里。而在那片深沈的黑色中央,靜靜地躺著一樣東西。
那東西很小,呈水滴狀,通體由一種半透明的、帶著肉色的醫用矽膠材質制成。它的表面光滑無比,在燈光下反射著柔和的光澤。底端,是一個扁平的、便於拿捏的圓形底座。
凜子一開始並沒有認出那是什麽。但當她的目光,順著那光滑的曲線向上,看到那逐漸變細的、圓潤的頂端時,一股比剛才挨打時更加刺骨的寒意,瞬間從她的尾椎骨直沖天靈蓋。
她……她知道那是什麽了。
那是……那是……
她的臉頰,“轟“的一下,血色盡褪,變得慘白一片。
“看來你認出來了。“京香似乎很滿意她這副魂飛魄散的表情,語氣里帶著一絲冰冷的笑意。“這是我為你準備的,真正的、能讓你從內到外都記住教訓的‘附加刑’。“
她用兩根手指,將那個矽膠材質的小東西從盒子里拈了出來,像拈著一只漂亮的、無害的蝴蝶標本。
“單純的外部擊打,只能觸及你的皮膚和肌肉。而你那份根植於靈魂深處的頑劣,卻藏在你身體的最里面。“京香的聲音,像惡魔的低語,充滿了蠱惑與惡意,“所以,我決定,用一樣東西,來時時刻刻地、從內部提醒你——你的身體,並不完全屬於你。它有一個部分,永遠被我所占有,被我所標記。“
她將那個小小的肛塞,舉到凜子的眼前。
“這枚‘矯正器’,“京香為它起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名字,“將在你每次接受完打屁股懲罰之後,被佩戴在你的身體里。在你光著屁股罰站的時候,它會一直陪伴著你。“
凜子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身體因為恐懼而劇烈地顫抖起來。不……不要……
“哦,別急,我還沒說完。“京香似乎很享受欣賞凜子臉上那絕望的表情。她頓了頓,然後,用一種更加殘忍的、一字一句的語調,說出了真正讓她世界崩塌的話。
“而且,從明天開始,你每天去學校的時候,都必須戴著它。“
轟——!!!
凜子的大腦,仿佛被一顆核彈直接命中,瞬間化為一片空白的廢墟。
去……去學校?戴著……戴著這個東西?
她要戴著這個……這個代表著極致羞辱和侵犯的東西,去上課?去和朋友們說笑?去食堂吃飯?去參加體育活動?
這個念頭,是如此的荒誕,如此的恐怖,以至於她連恐懼都感覺不到了,只剩下一種如墜冰窟的、麻木的絕望。
“你將穿著我為你規定的、純白的內褲,將這個小小的秘密,藏在你的身體里。“京香的聲音,還在繼續摧殘著她那早已支離破碎的神經。“沒有人會知道。你的老師,你的同學,你最好的朋友……他們只會看到一個和往常一樣的、活潑可愛的凜子。但是……“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殘酷而優雅的弧度。
“……你自己,會知道。你會時時刻刻地感覺到它。在你坐下的時候,在你走路的時候,在你跑步的時候……它會像一個忠實的伴侶,用它持續的存在感,提醒你,你屬於誰。提醒你,即使在千里之外,你也依舊在我的掌控之下。它會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一個永遠無法擺脫的、服從的烙印。“
“不……不要……母親大人……求求你……我求求你……“凜子終於從那毀滅性的打擊中回過神來,她徹底崩潰了。她跪在地上,向前爬了兩步,想要去抓住京香的和服衣角,但身體卻因為虛弱和恐懼而軟倒在地。她只能像一條瀕死的魚,徒勞地在地上蠕動著,發出一聲聲淒厲而絕望的哀求。
“求你……任何懲罰都可以……打我吧……再打我一頓……求你不要這樣……我會上課不專心……我會……“
“你會變得更聽話。“京香冷冷地打斷了她,不為所動。“你會因為害怕這個秘密被任何人發現,而變得更加謹小慎微,更加循規蹈矩。這,才是我最終的目的。“
京香站起身來,從旁邊的盒子里,拿出了一小瓶透明的、粘稠的液體。是潤滑劑。
“現在,趴好。“她用命令的語氣說,“像剛才一樣,把你的屁股撅起來。讓我們來完成今天的、最後一道程序。“
凜子的哀求,戛然而止。她看著京香那雙不帶任何感情的、冰冷的眼睛,知道一切都已成定局。任何的反抗和哀求,都只會招致更加嚴酷的對待。
一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絕望感,徹底淹沒了她。
她認命了。
她緩緩地,像一具被操控的行屍走肉,重新擺出了那個讓她受盡了屈辱的姿勢。雙手撐地,彎腰,將那片已經腫脹成深紫色的、慘不忍睹的屁股,再一次高高地、絕望地,朝向了她的繼母,她的主人。
京香擰開潤滑劑的瓶蓋,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手指上。那透明的液體,冰涼刺骨。
她走到凜子的身後,蹲下身。
凜子能感覺到京香那帶著體溫的呼吸,輕輕地噴灑在自己身後那片最敏感、最私密的區域。她羞恥得幾乎要停止呼吸,全身的肌肉都因為緊張和恐懼而繃得像石頭一樣硬。
接著,一根帶著冰涼、滑膩的潤滑劑的手指,輕輕地,探向了她那因為緊張而緊緊閉合的、從未被外物侵入過的穴口。
“嗚!“凜子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呼,身體本能地向前一縮,試圖躲避那即將到來的侵犯。
“別動。“京香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煩的警告。她的一只手,有力地按在了凜子的腰骶上,讓她動彈不得。
那根手指,開始帶著一種不容反抗的、試探性的力道,開始緩緩地、向里探索。
那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極其怪異而羞恥的感覺。凜子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被一根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一點一點地、強行地撐開。她的身體在本能地抗拒,肌肉在瘋狂地收縮,但那根手指,卻像一把精準的手術刀,堅定而無情地,繼續向更深處挺進。
當一整個指節都沒入之後,京香開始緩緩地、在里面攪動、擴張,讓潤滑劑充分地塗抹在內壁上。
凜子的臉,已經燙得能煎熟雞蛋。她死死地咬著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一毫羞恥的聲音。淚水,像是開了閘的洪水,無聲地,洶湧地,從她的眼角滾落下來。
這比剛才任何一次毒打,都更加讓她感到屈辱和崩潰。那是一種從身體最核心之處傳來的、被徹底侵犯、被徹底占有的感覺。
在確認已經足夠潤滑之後,京香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然後,她拿起了那枚冰冷的、矽膠材質的肛塞。
她將那圓潤的、帶著寒意的頂端,對準了那剛剛被開拓過的、濕滑的穴口。
“準備好了嗎,凜子?“她用一種近乎殘忍的、溫柔的語調問,“來迎接,你身體里的新住戶吧。“
說完,她沒有再給凜子任何反應的時間,手腕一用力,穩穩地,將那枚肛塞,向里推去!
“啊——嗯!“
凜子發出一聲混合著痛楚和異物感的、變了調的悶哼。
那東西的尺寸,雖然是小號,但對於從未經受過任何侵入的她來說,依舊是難以想象的巨大。她感覺自己,像一個被強行塞入了不屬於自己尺寸的瓶塞的瓶子,整個身體的後半部分,都在被一股巨大的、向外擴張的壓力,撐得幾乎要裂開。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光滑的、冰冷的矽膠表面,是如何撐開她緊致的內壁,一點一點地、勢不可擋地,向里推進。
最終,隨著“啵“的一聲輕響,整個肛塞的球體部分,完全地沒入了她的身體。
一周的時間,足以讓一些最尖銳的創傷,沈澱為一種鈍重的、習以為常的隱痛。也足以讓一些最荒誕、最不可理喻的羞辱,內化為一套必須遵守的、無法反抗的日常程序。
對於凜子來說,這一周,就是這樣一個被緩慢侵蝕、徹底改造的過程。
她身體里那個小小的、冰冷的“矯正器“,已經從最初那個讓她坐立難安、時時刻刻都感到被異物侵犯的恐怖存在,變成了一個如影隨形的、沈默的夥伴。它像一顆被強行植入她體內的、屬於京香的義體,用其持續不斷的、微弱的存在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她的身體,已經不再完全屬於她自己。
在學校里,當她坐在課桌前,努力集中精神聽講時,它會隨著她身體的細微晃動而輕輕摩擦著內壁,帶來一陣陣讓她臉紅心跳的、隱秘的異樣感。當她和朋友們在走廊里追逐打鬧時,她會下意識地收斂動作,生怕因為過激的跑動而讓這個小小的秘密有任何暴露的風險。她的人生,像一部被悄悄植入了後門的程序,表面上依舊正常運轉,但最核心的控制權,已經牢牢地掌握在了千里之外的、那個被稱為“母親大人“的用戶手中。
而今天,是周日。是服務器維護和權限重申的日子。是“管教日“。
夕陽的余暉,將天邊燒成一片瑰麗而淒美的橘紅色。玄關處沒有開燈,顯得格外昏暗。凜子已經在這里,以京香規定的、最卑微的“士下座“姿態,跪了超過二十分鐘。
她赤身裸體。
這是京香上周臨時增加的新規矩。她聲稱,既然凜子的身體已經徹底歸她所有,那麽衣物這種虛偽的遮掩,在迎接主人的神聖儀式上,便是一種不敬。所以,從上周日開始,凜子在執行迎接儀式時,必須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將校服和那條標志性的純白內褲整齊地疊好,放在一旁,然後,用她最純粹、最原始的肉體,來迎接主人的歸來。
冰冷的玄關地板,毫不留情地吸取著她膝蓋和手背上的溫度。深秋的涼意,像無數只看不見的手,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她光裸的脊背和身後那兩片柔軟的、毫無防備的臀肉。她深深地彎著腰,額頭緊緊地貼在交疊的手背上,將那撅得高高的、因為寒冷和緊張而微微收縮的屁股,正對著那扇冰冷的大門。
而讓她感到最屈辱的,是她身體里那個小小的“附加刑“。
因為這個姿勢,那枚矽膠肛塞的存在感被無限放大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它在她的身體內部,是如何隨著她的呼吸而進行著細微的移動。而它那扁平的、圓形的底座,此刻就那麽明晃晃地、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像一個被烙印在她身體後門上的、淫靡而下賤的徽章。任何一個打開這扇門的人,第一眼,就會看到這個代表著極致羞辱和徹底歸屬的標記。
“哢噠。“
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準時響起。
凜子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把頭埋得更低,身體因為條件反射般的恐懼,而開始無法控制地微微顫抖。
門開了。
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米白色職業套裙、腳踩著七厘米高跟鞋的京香,出現在了門口。她像往常一樣,一手提著公文包,一手拿著外套,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功職業女性的幹練與優雅。當她的目光,落在家門口玄關處那具赤裸著、以卑微姿態跪伏迎接她的年輕肉體時,她的眼神里,沒有絲毫的波瀾。仿佛看見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被擺放在固定位置的、理所應當的家具。
京香換上拖鞋,將公文包和外套隨手放在鞋櫃上。她沒有立刻走進客廳,而是緩步走到凜子的身後,居高臨下地,開始了她每日的“檢閱“。
她的目光,帶著一種外科醫生般的冷靜和挑剔,緩緩地掃過凜子那因為緊張而繃緊的、曲線優美的脊背,然後,精準地,聚焦在了那片最核心的“風景“上。
凜子身後那兩瓣臀肉,因為一周的“休養“,已經完全恢覆了白皙細膩。只是在那深邃的臀縫頂端,那個半透明的、肉色的、帶著圓形底座的小東西,像一顆生長在玉石上的、怪異的蘑菇,突兀地、淫蕩地,宣告著這具身體的被占有狀態。
京香緩緩地蹲下身。
凜子能感覺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冷的百合花香混雜著一絲室外冷空氣的味道,瞬間將自己包裹。她緊張得連呼吸都屏住了。
接著,一根帶著微涼體溫的、修長的手指,輕輕地,落在了她身後那枚肛塞的圓形底座上。
“嗚!“凜子渾身一顫,喉嚨里發出一聲細微的驚呼。
京香的手指,並沒有做多余的動作,只是用指腹,在那片小小的、扁平的矽膠表面上,輕輕地摩挲了一下,仿佛在確認這件“物品“是否安然無恙。
“嗯。“她發出了一聲表示滿意的、淡淡的鼻音。“看來,這一周,你還算安分。這個小東西,有好好地待在它應該待的地方。“
說完,她站起身,語氣恢覆了一貫的冰冷。
“今天的晚餐,我想吃天婦羅和茶碗蒸。在我洗完澡出來之前,把所有準備工作都做好。然後……”
她頓了頓,目光再次落在那片撅起的、因為她的觸碰而微微泛起粉色的臀肉上。
“……來客廳,接受你今天的懲罰。”
說完,她便不再理會依舊跪在地上的凜子,徑直走向了浴室。
凜子如蒙大赦,卻又陷入了更深的絕望。她等到浴室的門關上,傳來嘩嘩的水聲後,才敢顫抖著,慢慢地直起身體。她不敢耽擱,迅速地站起來,也顧不上穿衣服,就這麽光著身子,沖進了廚房,開始準備晚餐的食材。
一個小時後,當凜子將所有的食材都處理妥當,並且為京香泡好了一壺熱茶時,穿著一身寬松舒適的浴衣、頭發還微微濕潤的京香,已經端坐在了客廳中央的蒲團上。
凜子端著茶,走進客廳,在京香面前跪下,將茶杯恭敬地奉上。她全程低著頭,不敢去看京香的眼睛。
京香接過茶,抿了一口,然後將茶杯放在一旁。她的目光,像兩道冰冷的射線,鎖定了凜子。
“按照慣例,總結一下你這周的過錯。”京香的聲音,平靜得令人心悸。“周二,你的數學小測驗,只考了89分,而不是我要求的90分以上。周四,放學回家時,我從監控里看到,你和一個男同學在校門口多說了三分鐘的話。周五,你在迎接我的時候,疊好的校服,有一個衣角沒有完全對齊。”
這些在任何人看來都微不足道、甚至有些荒謬的“過錯”,從京香的嘴里說出來,卻變成了不可饒恕的、需要用肉體來償還的罪行。
凜子低著頭,小聲地認錯:“是……凜子錯了……請母親大人責罰。”
“很好。看來,你已經完全理解了我們之間的關系。“京香點了點頭,然後,用一種清晰無比的、不帶任何情緒的語調,說出了那個凜子已經聽了一周的、如同夢魘般的咒語:
“お尻出し”
凜子的身體,在聽到這個命令的瞬間,就如同被設定好的程序,立刻開始執行。
她甚至不需要大腦再去思考羞恥或者反抗。這些早已被格式化的情緒。她只是熟練地、機械地,站起身,走到京香面前那片空曠的榻榻米上,然後,彎下腰,雙手撐地,將自己那依舊戴著“標記“的屁股,高高地、順從地,撅了起來。
這個動作,她已經做得無比標準。腰線塌陷成一個優美的弧度,讓身後那兩瓣豐滿的臀肉,最大限度地向上挺翹,毫無保留地、以最方便施刑的角度,呈現在京香的眼前。
京香沒有立刻開始懲罰。她像是想起了什麽,忽然說道:“等等。”
她站起身,走到凜子的身後,再次蹲了下來。
“在你接受懲罰之前,“京香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的、冰冷的笑意,“先把這個小東西取出來。讓你的身體,以最幹凈、最純粹的狀態,來迎接即將到來的洗禮。”
“是……母親大人……”凜子顫抖著回答。
她調整了一下姿勢,一只手依舊撐著地,另一只手,則屈辱地、顫抖地,伸向了自己的身後。她的手指,碰到了那個冰冷的、扁平的圓形底座。然後,她用兩根手指,捏住底座,緩緩地、向外拉。
“啵……“
一聲輕微的、濕潤的、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響起。那枚矽蒙肛塞,帶著一股熱氣和滑膩的液體,被從她緊致的身體里,完整地抽離了出來。
當異物離開的瞬間,一股強烈的空虛感和隨之而來的、括約肌不受控制的收縮感,讓凜子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壓抑的呻吟。
“拿過來,給我。“京香命令道。
凜子不敢回頭,只能將那只沾滿了羞恥液體的手,向後伸去。
京香接過那枚還帶著凜子體溫的肛塞,用早就準備好的濕巾,仔細地、慢條斯理地,將它擦拭幹凈。然後,她將那枚幹凈的、散發著寒光的小東西,放在了身旁的矮幾上。它就靜靜地躺在那里,像一個等待著凱旋歸來的士兵,也像一個即將再次占領失地的侵略者。
“好了,“京香將目光重新聚焦在凜子那片因為剛剛取出了異物而微微翕張、顯得格外脆弱的後門上,“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
這一次,京香沒有再用手。她直接從矮幾下方,抽出了那把刻著“凜子打屁股專用”的紫檀木拍子。
京香對她這副服服帖帖、徹底放棄了抵抗的姿態,似乎並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在她的世界里,這本就是理所應當的。她手中的紫檀木拍子,像一個經驗豐富的指揮家手中的指揮棒,輕輕地在空氣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充滿了威脅性的弧線。
“那麽,今天的正式管教,現在開始。”京香的聲音,平淡得像是宣布一場茶會的開始。“總計五十下。由它來執行。錯誤和規矩,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每一次擊打前,你要自己報數。每一次擊打後,你要感謝我的教誨。讓我們看看,這一個星期的‘內部矯正’,是否讓你變得更懂得服從了。”
凜子趴在地上,將臉深深地埋進自己的手臂里,額頭抵著冰涼的榻榻米。她看不見,但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能感覺到那把拍子所散發出的、令人心悸的、冰冷的殺氣。她知道,那上面,還殘留著上一次,將她打得皮開肉綻、留下無數恐怖板痕的記憶。
她閉上眼睛,用一種近乎絕望的順從,顫抖著,從喉嚨里擠出了第一個音節。
“……いち。“ (一。)
話音剛落,那把紫檀木拍,便帶著淩厲的、仿佛要將空氣都撕裂開來的尖銳呼嘯聲,狠狠地,劈落了下來!
“啪!!!“
一聲與上周記憶中一般無二的、尖銳刺耳、足以擊穿耳膜的爆響,在寂靜的和室里轟然炸開。
“伊啊啊啊——!!!“
凜子發出了一聲淒厲的、被壓抑了整整一周的慘叫。
熟悉的地獄,再次降臨。
那不是一片的灼痛,而是一條被燒得通紅的、寬闊的鐵尺,狠狠地、深深地,烙進了她左邊臀瓣那細膩白皙的皮肉里!那是一種凝練到極致的、仿佛要將她的骨頭都直接打斷的劇痛!痛感沿著拍子接觸的那一道寬闊的直線,瞬間貫穿了她的整個臀部,化作一道毀滅性的電光,直沖她的大腦!
她的身體,像一條被重錘擊中脊椎的蛇,瘋狂地、不受控制地向上彈起,雙手在榻榻-米上都向前滑行了一小段距離。如果不是因為長久以來的訓練讓她下意識地保持著平衡,這一擊,足以讓她整個人都狼狽地撲倒在地。
一道筆直的、雪白的印記,瞬間出現在她光潔的皮膚上。那道白印只存在了不到半秒,就立刻被蜂擁而至的血液所淹沒,變成了一道迅速高高腫起、顏色鮮紅的、觸目驚心的寬闊板痕。
“……あ……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謝謝母親大人的管教)”凜子帶著濃重的哭腔,混合著無法抑制的喘息,艱難地完成了第一個感謝的循環,“……お母様の……ごきょうくんを……”
她的聲音,抖得像秋風中最後一片枯葉。
“很好。”京香的聲音里,聽不出任何情緒,“看來,你還沒有忘記規矩。那麽,繼續。”
凜子還沒來得及從第一下的劇痛中緩過神來,她便只能再次強迫自己,用顫抖得不成樣子的聲音,報出下一個宣告自己痛苦的數字。
“……に。“ (二。)
“啪!!!“
第二下,精準地,落在了右邊的臀瓣上。對稱的、同樣慘烈的劇痛,讓凜子的身體又是一陣劇烈的痙攣。她的眼前一陣陣地發黑,耳邊是自己心臟瘋狂擂鼓的聲音。那剛剛形成的、對稱的兩道紅腫板痕,像兩道用鮮血畫下的、恥辱的平行線,將她那完美的、渾圓的臀部,初步地進行了殘忍的分割。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お母様……“她的感謝,已經變得語無倫次。每一個字,都像是從滾燙的喉嚨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艱難地挖掘出來的。
京香的懲罰,極有節奏感。她不疾不徐,力道均勻得像一台精密的機器。那把紫檀木拍,每一次落下,都準確地避開了骨頭,只挑選那些最豐滿、最柔軟、神經也最密集的臀肉進行攻擊。她像一個冷酷的農夫,在這片屬於她的、肥沃的土地上,開墾出一道又一道整齊的、深紅色的田壟。
“啪!!!“
“さん……(三)!“凜子尖叫著報出數字,“……嗚嗚……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
“啪!!!“
“よん……(四)!“
“……ご、ごきょうくん……を……啊!“
伴隨著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報數和一遍遍屈辱不堪的感謝,那場單方面的、以“管教“為名的暴行,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很快,十下過去了。
凜子的整個屁股,已經完全被縱橫交錯的、鮮紅的板痕所覆蓋。那片原本白皙如玉的皮膚,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張被肆意塗抹過的、紅色的畫布。每一道板痕都高高地腫起,邊緣和周圍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界線。熱量從那些傷痕中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幾乎要將和室里的空氣都點燃。
她的哭聲已經嘶啞,意識在劇痛和羞恥的浪潮中沈浮。她死死地咬著自己的手臂,上面很快就出現了一排深深的、帶著血痕的牙印。她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分散注意力,但身後那片火燒地獄,卻像一個巨大的黑洞,將她所有的感官和意志,都無情地吸了進去。
京香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欣賞自己的初步成果。她伸出穿著足袋的腳,用那雪白的、幹凈的腳尖,輕輕地,戳了戳凜子那片已經開始發燙、紅腫的臀肉。
“嗚!”凜子渾身一顫,像是被烙鐵燙了一下。那里的皮膚,已經變得無比敏感。
“你看,凜子。”京香的聲音,幽幽地傳來,像來自另一個世界,“這就是不聽話的代價。你的身體,就像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只有經過這樣反覆的、深刻的敲打和磨礪,才能去除掉那些劣等的雜質,最終成為一件完美的、值得被珍藏的藝術品。“
她收回腳,重新握緊了手中的拍子。
“懲罰,才剛剛開始。接下來的擊打,力道會加重。我希望你的精神,也能像你的屁股一樣,繃得緊一點。不要讓我因為你任何的松懈和失誤,而不得不從頭再來。“
凜子聽到“從頭再來“這四個字,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她拼命地搖頭,喉嚨里發出意義不明的、哀求般的嗚咽聲。
“那麽,就好好地、用你的身體和聲音,來向我證明你的覺悟吧。“
“じゅう……いち……“ (十一……) 凜子帶著哭腔,顫抖著報出了下一個數字。
“啪!!!“
這一拍子,力道明顯比之前重了不止一個等級!聲音也變得更加沈悶、更加具有穿透力!
“啊啊啊啊——!!!“
凜子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跟著這一擊狠狠地向下沈了一下,她幾乎要被這突如其來的、更加劇烈的疼痛直接拍暈過去。如果說剛才的擊打,還只是停留在皮肉的層面,那麽這一擊,那股毀滅性的痛楚,已經深深地、狠狠地,鑿進了她的肌肉深處,甚至仿佛要震裂她的骨頭!
“……あり……がとう……“她的感謝,已經只剩下本能的、破碎的音節。
從第十一拍開始,真正的地獄,才拉開了它的序幕。
京香的每一次揮拍,都用上了更多的力氣。那把紫檀木拍子,像一把被賦予了生命的、渴望著鮮血和哀嚎的兇器,帶著殘忍的、呼嘯的風聲,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落在凜子那片早已傷痕累累的臀肉上。
鮮紅的板痕,開始向著更加不祥的、深紅,乃至青紫色轉變。皮下的毛細血管,在這樣持續而猛烈的暴力下,開始大面積地破裂,細小的血點,像細密的沙子一樣,從皮膚下滲透出來,將那些腫脹的板痕,染上了更加妖異的顏色。
凜子的世界里,已經不存在任何東西了。沒有時間,沒有空間,沒有思想。只剩下無邊無際的、浪潮一般、一波接著一波、永無止境的痛楚。
她的報數聲,已經完全不成調。
“に……じゅう……さん……(二十三)……啊啊!母親大人……嗚嗚嗚……“
“……感謝……凜子錯了……求求您……”
她的求饒和感謝,也變得混亂不堪,顛三倒四。她的大腦已經無法再處理如此覆雜的指令。她只是本能地,將那些被京香刻進她骨子里的詞匯,胡亂地、絕望地,從喉嚨里嘶吼出來,希望能換來一絲一毫的憐憫。
但京香,是不會有憐憫的。
“啪!!!“
“啪!!!“
“啪!!!“
她依舊那麽冷靜,那麽精準。她的每一次擊打,都像是在完成一項神聖而嚴謹的工作。看到凜子的屁股,在她的手下,從白皙,到粉紅,到鮮紅,再到此刻這種瑰麗而恐怖的、青紫交加的模樣,她的眼神里,甚至流露出一種近乎癡迷的、病態的滿足感。
三十下……
四十下……
當懲罰進行到第四十下的時候,凜子的屁股,已經腫脹得不成樣子。那兩片豐滿的臀肉,此刻腫得像兩個塞滿了水的氣球,皮膚被繃得緊緊的,油光發亮,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當場爆裂開來。上面布滿了縱橫交錯、犬牙交錯的、青紫色的恐怖棱子,看起來就像一塊被反覆鞭撻過的、腐爛的生肉。
凜子的哭聲已經完全嘶啞,變成了小貓一樣、斷斷續續的抽噎和呻吟。她的身體,不再有劇烈的掙紮,只是隨著每一次拍子的落下,麻木地、無力地,像痙攣一樣抽搐著。汗水和淚水,已經將她身下的榻榻米,浸濕了一大片。
她已經到達了極限。無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
京香停下了手。她看著眼前這具被她徹底折磨、徹底馴服的身體,看著那片被她親手塑造出來的、充滿了暴力美學的“傑作“,滿意地點了點頭。
“還剩下最後十下。“她的聲音,像來自天國的、冷酷的福音。“這十下,是讓你記住,何為敬畏。我會打得很慢,你需要清晰地、大聲地,報出每一個數字,和每一句感謝。如果你做不到,那麽這最後的十下,將會變成二十下。明白了嗎?“
凜子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了。她只能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微微地點了點頭。
京香高高地舉起了拍子。
凜子能聽到那熟悉的、仿佛來自地獄的呼嘯聲。她閉上眼睛,等待著最後一輪的、審判的降臨。
“啪!!!“
第四十一拍,狠狠地,落在了她左臀那片已經腫脹到發亮的嫩肉上。
“啊——!“凜子發出一聲短促而淒厲的尖叫。
“よんじゅう……いち……(四十一)!“她用嘶啞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艱難地報數。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お母様……“
京香似乎很有耐心。她等待著凜子完成這一個循環,然後,才再次緩緩地舉起拍子。
這最後的十下,每一次擊打之間,都間隔了漫長的、足以讓凜子將上一次的疼痛完完整整地體會一遍的、十幾秒鐘。
這,才是最殘忍的折磨。
因為每一次的等待,都是一次對她意志的淩遲。
“啪!“
“よんじゅうに……(四十二)……“
“啪!“
“よんじゅうさん……(四十三)……“
……
當最後一聲“五十“從凜子那已經幹裂出血的嘴唇間擠出,當最後一句“感謝您的教誨“像遊魂一樣消散在空氣中時,凜子的世界,徹底陷入了黑暗。
她終於,因為無法承受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徹底崩潰,而昏厥了過去。她的身體,像一灘被抽掉了所有骨頭的爛泥,徹底地、軟軟地,癱倒在了冰冷的榻榻米上。
當凜子從那片無邊無際的、由純粹痛楚構成的黑暗中掙紮著浮出水面時,首先恢覆的,是聽覺。
她聽到了電視里綜藝節目那依舊惱人的、歡快的背景音樂。然後,是京香那平穩得如同節拍器般的、清淺的呼吸聲。
接著,是嗅覺。和室里,彌漫著一股濃郁的、奇異的、由榻榻米藺草的清香、她自己汗水的鹹濕味、以及……她身後那片慘不忍睹的皮肉被反覆擊打後,散發出的、一股淡淡的血腥甜氣混合而成的味道。
最後,才是感覺。
如同潮水般洶湧而至的、無邊無際的疼痛,瞬間淹沒了她的每一根神經。她的屁股,不,那已經不能稱之為屁股了,那是一片被徹底摧毀、腫脹滾燙、仿佛隨時會爆裂開來的焦土。最輕微的呼吸,都會牽動那里的肌肉,帶來一陣陣讓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鉆心刺骨的劇痛。
她還活著。這個認知,帶給她的不是慶幸,而是更深沈的、無底的絕望。
她費力地、極其緩慢地睜開了被淚水和汗水糊住的眼睛。視野里一片模糊。她看到,京香依舊端坐在她不遠處的蒲團上,正悠閒地翻閱著一本時尚雜志。她那副姿態,優雅得仿佛剛剛只是欣賞了一場與她無關的、精彩的能劇表演。
看到凜子醒來,京香甚至沒有擡眼,只是淡淡地翻過一頁雜志,用一種仿佛在吩咐女仆去打掃房間的、不帶任何感情的語調說:
“看來,你的身體,比我想象的要結實一些。正好,我有些累了。“
她合上雜志,將其隨手放在一邊。然後,她緩緩地、伸直了她那雙穿著潔白足袋、曲線優美的腿。
“過來。“她命令道,“跪在我面前。“
凜子的身體,像被看不見的絲線操控的木偶,本能地開始做出反應。她用顫抖得如同風中落葉的手臂,撐著身下的榻榻米,一點一點地,屈辱地,向著京香的方向爬去。
每爬行一公分,膝蓋與榻榻米的摩擦,都會帶動她身後那片地獄般的傷勢,讓她疼得倒吸冷氣,眼前陣陣發黑。汗水,再次從她的毛孔中瘋狂地湧出,浸濕了她那早已濕透的T恤。
她終於爬到了京香的面前,像一只在神龕前乞求憐憫的、卑微的牲畜,虛弱地跪伏下來。她光著下身,那片被摧殘得慘絕人寰的、青紫交加的臀部,就這麽高高地撅起,正對著京香的臉。
京香沒有讓她調整姿勢,她的目光,越過了那片充滿了暴力美學的“風景“,落在了自己的腳上。
“懲罰,雖然結束了。但是,你的服務,才剛剛開始。“京香的聲音,幽幽地傳來,像來自雪山深處的回響,冰冷,且不容置疑。“我的腳,有些乏了。現在,用你的舌頭,讓它舒服一點。“
凜子的瞳孔,在一瞬間,猛地收縮到了針尖大小。
用……用舌頭……舔……舔腳?
這個念頭,是如此的荒誕,如此的下賤,如此的充滿了匪夷所思的羞辱,以至於她的大腦,在一瞬間徹底宕機了。她跪在那里,像一尊被驚雷劈中的、僵硬的石像,完全無法理解自己剛剛聽到了什麽。
“怎麽?“京香的聲音里,多了一絲危險的寒意,“我表達得還不夠清楚嗎?還是說,你那剛剛經受過教訓的屁股,已經開始懷念起拍子的滋味了?“
那把刻著她名字的、仿佛還帶著她血肉溫度的紫檀木拍子,就靜靜地躺在京香身旁的矮幾上。
凜子的身體,因為恐懼而爆發出了一陣劇烈的顫抖。她知道,京香不是在開玩笑。她真的會那麽做。
“不……不是的……母親大人……“她用嘶啞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絕望地辯解著。
“那就用你的行動,來證明你的服從。“京香的語氣,不容任何辯駁。
最終,所有的反抗、所有的尊嚴、所有作為“人“的意識,都在對那無邊痛苦的恐懼面前,徹底地、轟然地,崩塌了。
凜子認命了。
她像一條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狗,緩緩地,極其緩慢地,低下了她那高傲的、從未為任何人如此卑微過的頭顱。
她將自己的臉,湊近了那雙穿著潔白足袋的、優雅的腳。
一股覆雜而奇異的氣味,瞬間鉆入了她的鼻腔。那是一種混合著足袋布料的棉質氣息、京香那清冷的百合花體香、以及……在昂貴的真皮高跟鞋里悶了一整天後,不可避免地產生的、帶著一絲微酸的、女性獨有的汗水味道。
這股味道,讓凜子的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但她不敢有絲毫的退縮。
“規矩,你應該懂吧?“京香的聲音,像幽靈一樣,從她的頭頂飄來,“不許用手。“
凜子閉上了眼睛,兩行滾燙的、絕望的淚水,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滑落下來。
她張開了嘴。
她首先要解決的,是那雙將京香的腳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潔白的足袋。足袋的側面,有幾枚金屬掛扣。她必須用自己的牙齒,將它們一個個地解開。
她笨拙地、屈辱地,用嘴唇和牙齒,去尋找那冰冷的、小小的金屬掛扣。她嘗到了金屬那生澀的鐵銹味。她用犬齒,小心翼翼地,咬住掛扣的邊緣,然後用一種極其別扭的姿勢,扭動著自己的脖子,將它從布環中撬了出來。
一個……兩個……三個……
當最後一個掛扣被解開後,她用嘴唇,銜住了足袋的邊緣,然後,像一只正在給主人脫去靴子的獵犬,一點一點地,極其緩慢地,用牙齒和嘴唇的協同動作,將那只潔白的、已經被汗水浸得微微有些潮濕的足袋,從京香那秀美的腳上,褪了下來。
當足袋被完全褪下的那一刻,一股更加濃郁的、混合著汗水酸味和棉襪悶濕氣息的味道,瞬間沖擊著她的嗅覺。
足袋里面,竟然還套著一雙肉色的、帶著可愛條紋的棉襪。那雙襪子,已經被足汗徹底浸透,緊緊地、像第二層皮膚一樣,包裹著京香的腳,將她那優美的腳部輪廓,勾勒得一清二楚。襪子的腳尖和腳跟部分,因為吸收了更多的汗水,顏色甚至變得更深了一些。
凜子的羞恥心,再次被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峰。
她別無選擇。她只能再次低下頭,用自己那本應用來品嘗美食、親吻戀人的嘴唇,去接觸那雙被汗水浸透的、散發著羞恥氣息的襪子。
襪子的棉質纖維,因為潮濕而變得粗糙,磨蹭著她柔軟的嘴唇。她能清晰地嘗到那股濃郁的、帶著鹹味的汗水的味道。她用舌頭,頂開一個缺口,然後用牙齒咬住,一點一點地,極其艱難地,將那雙濕漉漉的、黏糊糊的襪子,從京香的腳上,剝離下來。
這個過程,漫長而充滿了折磨。每一次吞咽,她都感覺自己像是在吞下自己的尊嚴。
終於,京香那兩只完美的、赤裸的腳,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她的面前。
那確實是一雙非常漂亮的腳。腳型秀美,足弓的弧度優雅而性感。皮膚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只是因為長時間被包裹在鞋襪里,而顯得有些蒼白,並且帶著一層薄薄的、亮晶晶的汗水。十個腳趾,圓潤而可愛,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上面塗著一層淡淡的、珍珠色的指甲油。
但是,在這份近乎完美的優雅之下,卻隱藏著無法被忽視的、屬於凡人的痕跡。
在腳趾與腳趾之間那緊密的縫隙里,因為出汗和走路,積攢了一些細小的、灰黑色的污垢。腳底板上,也沾染了一些從襪子纖維上脫落下來的、細微的灰塵。
“舔幹凈。“京香的聲音,冷酷地,下達了最終的指令。“每一處。每一個角落。直到它像我剛洗完澡時一樣幹凈為止。”
凜子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她伸出了自己顫抖的舌頭。
那條柔軟的、溫熱的舌頭,帶著無盡的屈辱和恐懼,輕輕地,觸碰到了京香那冰涼的、帶著鹹濕汗味的腳趾。
那一瞬間,凜子的身體,像觸電般猛地一顫。
她開始了她此生最為屈辱的“服務”。
她的舌頭,像一條卑微的、順從的奴仆,開始細致地、一絲不茍地,清理著主人的身體。
她首先舔舐的是那十個可愛的腳趾。她用舌尖,仔細地描摹著每一個腳趾的輪廓,將上面那層薄薄的汗水和鹹味,都卷入口中。然後,她用舌頭的側面,伸入到那些緊密的、令人羞恥的趾縫之間,將那些細小的、帶著苦澀味道的灰黑色污垢,一點一點地,耐心地,卷出來,然後,混合著自己的唾液,吞咽下去。
她甚至不敢有絲毫的遺漏。她知道,京香在看著。那雙冰冷的眼睛,像最高倍率的顯微鏡,在審視著她工作的每一個細節。
當十個腳趾和趾縫都被清理幹凈之後,她的舌頭,開始向下移動。她舔過那優美的、帶著微微汗意的足弓,舔過那因為常年穿高跟鞋而有些許薄繭的腳後跟,將上面沾染的、細微的灰塵,都一一舔食幹凈。
整個過程,安靜得可怕。和室里,只剩下凜子那壓抑的、粗重的呼吸聲,和她舌頭舔舐皮膚時,發出的、一陣陣濕潤而黏膩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滋滋“聲。
當她將第一只腳完全舔舐幹凈,使其恢覆了羊脂白玉般的、潔凈光澤之後,她擡起頭,用一種詢問的、乞求的目光,看向京香。
京香只是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另一只腳。
凜子只能再次低下頭,重覆剛才那套充滿了屈辱的、噩夢般的流程。
當兩只腳都變得光潔如新,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的污垢時,凜子感覺自己幾乎要虛脫了。她的舌頭,因為長時間的、精細的工作,已經變得酸麻不堪。她的嘴里,充滿了各種覆雜的、難以言喻的味道——汗水的鹹、灰塵的苦、皮膚的腥,以及……她自己尊嚴被碾碎後,那股無形的、澀滯的血味。
她以為,這一切,該結束了。
然而,京香的聲音,再次響起。
“還有最後一步。“
凜子絕望地擡起頭。
京香將她那只被舔舐得幹幹凈凈的、漂亮的裸足,擡了起來,將那粉嫩的、帶著優美紋路的腳底板,正對著凜子的臉。
“用你的嘴唇,親吻它。”京香命令道,“像一個最虔誠的信徒,親吻你腳下的聖地。”
凜子的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她像一具被輸入了指令的機器人,湊上前去,將自己那冰冷的、顫抖的嘴唇,輕輕地,印在了京香那溫熱的、散發著淡淡體香的腳心上。
那是一個沒有任何欲望,只充滿了無盡屈辱和徹底臣服的吻。
“很好。“京香似乎終於滿意了。她收回自己的腳,重新盤腿坐好。
“現在,“她用一種不容置疑的、仿佛醫生在命令病人張嘴檢查的口氣說,“張開你的嘴,把舌頭伸出來,讓我看看。“
凜子的身體,猛地一僵。
讓她……讓她展示自己剛剛吞食了那些污穢的舌頭?
這份羞辱,比剛才所有的一切加起來,都要更加殘忍,更加赤裸。
但她,已經沒有反抗的余地了。
她緩緩地,像一個即將走上斷頭台的死囚,張開了自己的嘴。
京香的目光,像兩把剛剛從冰水中抽出的、鋒利的手術刀,在凜子那條因屈辱和恐懼而微微顫抖的舌頭上,進行著無聲的、細致入微的“檢查“。凜子不敢收回,只能將它盡可能地伸出來,暴露在燈光下,任由繼母審視著自己剛剛吞咽了何等污穢的證據。
她的舌頭上,光潔一片。那些來自腳趾縫隙的、細小的灰黑色污垢,那些沾染在腳底板上的、微不可見的灰塵,都已經隨著她一次次的、屈辱的吞咽,滑入了她的食道,成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京香似乎對這個結果很滿意。她的眼神里,那份冰冷的、審視的意味,終於緩緩退去,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種更加深沈的、仿佛在欣賞一件被徹底馴化的寵物的、玩味的平靜。
“很好。“她終於開口,聲音里帶著一絲幾乎微不可聞的、施舍般的讚許。“看來,你不僅僅是一個合格的‘茶幾’,也能成為一個合格的‘清潔工具’。你的舌頭,比我想象的要有用得多。“
她揮了揮手,像是在驅趕一只完成了任務的、卑微的蒼蠅。
“收回去吧。“
凜子如蒙大赦,慌忙將那條已經酸麻不堪的舌頭收回嘴里。嘴里那股覆雜的、難以言喻的、混雜著汗水鹹味與灰塵苦澀的味道,依舊頑固地盤據著她的味蕾,讓她感到一陣陣的反胃和惡心。但她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適。
她以為,這堪比地獄的夜晚,終於可以畫上句號了。她以為自己可以去清洗身體,然後爬上床,用睡眠來逃避這一切。
然而,京香接下來的話,卻將她最後一絲幻想,也無情地碾得粉碎。
“那麽,作為獎勵,“京香用一種極其平淡的、仿佛在討論明天天氣一樣的語氣說,“我將再賦予你一項新的、日常的‘家務’。“
她站起身,邁開優雅的步伐,向著玄關的方向走去。
凜子跪在原地,虛弱地、恐懼地看著她的背影,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又將是何等匪夷所思的、嶄新的折磨。
京香走到了玄關處的那個大型鞋櫃前。她拉開一扇門,里面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十幾雙屬於她的鞋子。每一雙,都像是她權力和身份的延伸——線條淩厲的黑色高跟鞋、優雅性感的細帶涼鞋、以及……那雙在正式場合才會穿著的、平底的桐木木屐。
“過來。“京香的聲音,從玄關處傳來。
凜子不敢有絲毫的耽擱。她再次用手臂撐起自己那已經痛到麻木的身體,像一只受傷的、緩慢爬行的動物,一點一點地,屈辱地,爬向玄關。她的身後,那兩片慘不忍睹的、青紫交加的臀肉,就這麽光裸著,隨著她的爬行而微微晃動,在燈光下反射出一種觸目驚心的、油亮的光澤。
她爬到了京香的腳邊,再次卑微地跪伏下來。
京香用腳尖,輕輕地踢了踢她的肩膀,示意她擡起頭。
“你的新家務,就是這個。“京香指著鞋櫃里那些鞋子,聲音里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冷酷的笑意。“每天,在我回家之後,你都需要用你自己的方式,來為我第二天要穿的鞋子,進行‘除臭’和‘清潔’。“
“你的鼻子,就是檢測器。你的嘴巴和舌頭,就是清潔工具。“她緩緩地蹲下身,與跪在地上的凜子平視,那雙漂亮的眼睛里,閃爍著惡魔般的光芒。“你必須用你的鼻子,湊近鞋子的最深處,將里面殘留的、屬於我的氣味,全部都吸進你的肺里。如果聞到了任何不該有的、屬於外界的異味,你就必須用你的舌頭,將鞋子的內里和鞋面,都舔舐幹凈,直到它恢覆原本的、純粹的、只屬於我的味道為止。“
凜子的血液,在一瞬間,幾乎要凝固了。
用……用鼻子和嘴巴……去……去清潔鞋子?
鞋子里面,那混合著皮革、汗水、以及一天奔波後沾染上的、各種難以想象的污穢……她要用自己的嘴,自己的舌頭,去接觸那些東西?
這份羞辱,已經超越了人類所能想象的極限。這不再是懲罰,這是一種徹頭徹尾的、將她從“人“的範疇中徹底剝離出去的、物化行為。她將不再是一個有思想、有尊嚴的個體,而是一個活生生的、會呼吸的、專門用來處理主人污穢的生物工具。
“怎麽?有異議嗎?“京香敏銳地捕捉到了她臉上那絲因極致震驚而產生的僵硬。
“不……沒有……母親大人……“凜子用一種近乎夢囈般的、空洞的聲音回答。她知道,反抗的後果,只會是身後那片焦土,被再次無情地耕犁。
“很好。那麽,今晚,我們就先從這兩樣開始吧。“
京香從鞋櫃里,拿出了一雙黑色的、鞋跟至少有十厘米的細跟高跟鞋,和那雙看起來古樸而沈重的平底木屐。她將這兩雙鞋,隨意地丟在了凜子面前的地板上。
“先從這雙開始。“她用腳尖,點了點那雙散發著危險氣息的高跟鞋。“讓我看看,你的‘清潔能力’,究竟能達到怎樣的水準。“
凜子像一具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麻木地、機械地,挪動著自己那早已不堪重負的膝蓋,湊近了那雙黑色的高跟鞋。
她顫抖著,將自己的臉,埋進了其中一只鞋的鞋口。
一股濃郁而覆雜的、極其具有沖擊性的氣味,瞬間灌滿了她的鼻腔。那是一種混合著高級皮革的特殊氣味、京香那清冷的百合花香水余韻、以及……最核心的、無法被掩蓋的、屬於京香自己的、溫熱而帶著微酸的足汗氣息。這股味道,比剛才她舔舐腳趾時,要濃烈百倍,因為它被禁錮在這狹小的、密閉的空間里,發酵了一整天。
凜子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和反胃。但她不敢停下。她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那股屬於主人的、充滿了羞辱意味的氣味,全部吸入自己的肺里,仿佛要將這股味道,也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然後,她伸出了舌頭。
她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觸碰到了鞋子內里那冰涼、光滑的皮質鞋墊。上面還殘留著京香腳底的余溫和潮濕的汗意。她開始用舌頭,極其緩慢地,從鞋尖的最深處開始,一寸一寸地,向外舔舐。
她嘗到了皮革的味道,嘗到了自己繼母汗水的鹹澀,甚至嘗到了一些因為走路而從絲襪上脫落下來的、細小的黑色纖維。她將這些東西,都用舌頭卷起來,然後,屈辱地,吞咽下去。
當她將鞋子內部舔舐幹凈後,她又開始用舌頭,去清潔那光可鑒人的、黑色的鞋面和那根如同兇器般、又細又長的高跟。上面沾染的一些細微的灰塵,都被她用舌頭仔細地、一點一點地舔食幹凈。
整個過程,安靜得可怕。只有凜子那壓抑的、粗重的呼吸聲,和她舌頭在皮革上滑動時,發出的、一陣陣黏膩而下賤的“吧嗒“聲。
當她將兩只高跟鞋都“清潔“完畢後,她擡起那張沾滿了自己口水和鞋子味道的臉,用一種乞求的目光看向京香。
京香沒有說話,只是用下巴,示意她繼續。
輪到那雙木屐了。
這雙木屐,比高跟鞋更讓她感到恐懼。因為它的材質是桐木,是多孔的,這意味著,汗水和氣味,會更加深入地,滲透到木頭內部。
她將臉湊近木屐。一股混合著木頭清香和更加濃郁的、被木質纖維吸收後發酵的汗酸味,撲面而來。特別是那兩條連接著鞋底的、被稱為“鼻緒“的布質絆帶,因為被京香的腳趾夾了一天,上面幾乎已經完全被汗水浸透了,散發著一股強烈的、令人頭暈目眩的羞辱氣息。
凜子伸出舌頭,開始舔舐那平整的、印著京香腳印的木質鞋底。木頭的表面,粗糙而幹澀,她的舌頭在上面舔過,感覺像是被砂紙打磨一樣,火辣辣地疼。她嘗到了木頭的味道,和滲透其中的、更加濃烈的鹹味。
最艱難的,是清潔那兩條布質的絆帶。她必須用嘴唇和舌頭,將那兩條已經被汗水浸得硬邦邦的絆帶,整個地含入口中,然後,用唾液去浸潤它,用舌頭去反覆地刮擦,試圖將里面滲透的汗漬和氣味,都“吸“出來。
當凜子將兩只木屐也“處理“完畢,感覺自己的舌頭已經徹底麻木,嘴里充滿了難以言喻的、令人作嘔的味道時,她終於支撐不住,虛弱地癱軟下來,趴在地上,劇烈地喘息著。
“好了嗎?“京香的聲音,冷冷地響起。
“是……是……母親大人……已經……已經好了……“凜子有氣無力地回答。
京香緩緩地站起身,走到那兩雙被凜子用口舌清潔過的鞋子面前。她先是拿起了那雙黑色高高跟鞋,放在鼻尖下,輕輕地嗅了嗅,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接著,她拿起了那雙平底木屐。
她將木屐湊到鼻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幾秒鐘後,她睜開眼睛,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
凜子的心,瞬間沈入了谷底。
“凜子。“京香的聲音,像是結了冰的湖面,沒有一絲波瀾,卻暗藏著致命的危險。“你過來,自己聞聞看。“
凜子驚恐地、顫抖著,爬了過去。
京香將那只木屐,遞到她的鼻尖前。
凜子小心翼翼地吸了口氣。她聞到了木頭的清香,聞到了自己口水殘留的味道,但是……在那之下,似乎……似乎真的還有一絲極其微弱的、頑固地殘留在布質絆帶深處的、淡淡的汗酸味。
“我聞到了。“京香的聲音,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寒流。“我聞到了汗水的味道。你說,這是不是意味著,你沒有盡到你的責任?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在欺騙我?“
“不……不是的!母親大人!我沒有!我真的……“凜子嚇得魂飛魄散,拼命地搖頭辯解。
“事實就擺在眼前。“京香冷冷地打斷了她,“看來,你這個‘清潔工具’,還需要進一步的‘調試’和‘校準’。而對於不聽話的工具,唯一的調試方式,就是讓它再次感受疼痛。“
京香沒有再去拿那把專門的拍子。她只是舉起了自己手中那只、凜子剛剛用舌頭舔舐過的、堅硬的平底木屐。
“既然,是它讓你犯了錯誤。那麽,就讓它來親自懲罰你吧。“
京香用一只手,按住了凜子的後背,讓她重新擺出了那個高高撅起屁股的姿態。然後,另一只手,握著那堅硬沈重的木屐,高高地揚起。
“啪!!!“
一聲沈悶的、結結實實的、木頭撞擊爛肉的可怕聲音,狠狠地響起!
“啊啊啊啊——!!!“
凜子發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淒厲的慘叫。
如果說,拍子帶來的是尖銳的、火辣辣的痛,那麽這堅硬的、毫無彈性的木屐鞋底,帶來的就是一種沈重的、鈍挫的、仿佛要將她的骨盆都直接砸碎的、震蕩性的劇痛!
“嗚嗚嗚……母親大人……饒了我……不要用這個……“凜子瘋狂地哀求著。
但京香充耳不聞。她手中的木屐,像一把沈重的戰錘,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砸在凜子那片早已腫脹成深紫色的、脆弱不堪的臀肉上。
“啪!“
“啪!“
“啪!“
沒有報數,沒有感謝。只有純粹的、因為“工作失誤“而降下的、暴怒的懲罰。堅硬的木屐鞋底,在凜子那高高腫起的臀峰上,留下了一個個清晰的、扁平的、迅速變成深青色的恐怖印記。有些地方,那本已緊繃到極限的皮膚,甚至被這鈍重的暴力,直接砸出了細小的裂口,鮮紅的血液,和皮下的組織液,混合著,緩緩地滲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當京香終於打得累了,她才停下了手。
而凜子,已經徹底地、像一具破爛的屍體一樣,癱倒在地上,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屁股,此刻已經完全不能用語言來形容,那是一片血肉模糊、青紫交加、高高腫起、甚至還在微微滲血的人間地獄。
京香將那只沾染了凜子新鮮血液的木屐,隨意地丟在一旁。她看著地上那具被她徹底摧毀的身體,眼神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
“看來,你需要一點時間,來好好反省一下,如何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工具。”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