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與都市 #4 城市的塔羅牌:詛咒篇 (Pixiv member : Lin Yan)
零、引子
清晨的陽光剛爬上窗台,蘇蘇就抱著一摞塔羅牌沖進了書房。正在敲代碼的彭赫被妻子帶起的風掀飛了半頁草稿紙,屏幕上跳動的光標都跟著抖了三抖,活像只受驚的貓頭鷹。
"禿頭!你動我東西了是不是!""蘇蘇把泛著咖啡色漬的塔羅牌"啪"地拍在桌子上,正好蓋住彭赫剛畫好的圖標設計圖。
程序員盯著最上面的"命運之輪"牌,鼻尖幾乎要貼上那張褪成鉛灰色的圖案:"天地良心啊老婆。我就算要偷東西,也該偷你藏在床頭櫃第三層的巧克力吧?"
"不是一張!"蘇蘇抽出七八張牌在桌面一字排開,原本金燦燦的“星星”牌成了炭筆速寫,艷麗的“女皇”牌活像打印機缺了墨,"連'世界'牌上的女神都變成素描課人體模特了!"她捏著那張線條模糊的卡牌直晃,撲克牌邊角掃過彭赫的眼鏡片。
程序員丈夫的雙手正懸在鍵盤上,屏幕藍光映得他鏡片發亮“上次我不小心碰碎你水晶球,被你坑了一整套化妝品。現在看見你那些占卜家當都繞著走…"
"嚴肅點!"蘇蘇拍了拍桌子,震得鍵盤彈起來撞到彭赫下巴,"現在整副牌都從彩色圖案變成黑白素描了,我一直收在櫃子里,不是你還能是誰?"
“會不會是你放太久了顏色都褪了?”彭赫瞇眼端詳片刻,突然笑得直拍大腿:"這不挺好嗎?以前總說占卜費眼神,現在改兒童簡筆畫多貼心......哎哎,耳朵要掉了!"
"前兩年'戰車'牌變成塗鴉的時候我就懷疑了!"蘇蘇揪著丈夫耳垂把人拎起來,"說!是不是你趁我不在家的時候,把我的珍藏版卡牌送給哪個老相好了?"
"我每天加班到十二點,哪有空研究你的神秘學?"彭赫護著發紅的耳朵退到書架前,突然指著蘇蘇身後大叫:"快看!你背後有幽靈!"
趁妻子回頭的瞬間,程序員抄起靠枕擋在身前:"冷靜點女巫大人,咱們用科學方法破案行不行?這些牌什麽時候開始變異的?"
"第一次是高三那年。"蘇蘇氣鼓鼓地坐在彭赫上,晃著腿開始翻舊賬,"我把'情侶牌'夾在課本里,結果第二天變成黑白線條畫,當時剛好是我們正式在一起的時候…"
"哦?"彭赫所有思索,"你是說當時我們履行第二次打賭賭約那天…"
"第二次是買車那個月。"蘇蘇晃著手指繼續數落,"'戰車牌'褪色成黑白畫,然後我不就和洗車小妹打了一架…"
“那是你單方面打人好不好!我賠了一萬塊錢呢!”彭赫扶正滑到鼻尖的鏡架,幫蘇蘇整理了下劉海。
"重點是這個嗎!"蘇蘇揪住丈夫的格子襯衫領口,突然又觸電般縮回手。她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慕容老師說這副牌是受過詛咒的…哎你笑什麽!"
"這都什麽封建迷信!"彭赫舉起手機照明燈對準卡牌,"明顯是油墨氧化,你看這牌邊都起毛了。要我說,你那什麽占卜老師八成是賣三無產品的…"
"不許說慕容老師壞話!"蘇蘇突然跳下彭赫的腿,睡衣口袋里的水晶吊墜叮當作響,"老師說過這些牌都是他親手做的,每張變色的牌都關聯著一次…一次臀部受難。"
書房突然安靜下來。彭赫的嘴角開始可疑地抽搐,眼鏡片蒙上霧氣,喉結上下滾動著發出"噗嗤"的漏氣聲,隨即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大笑。“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麽!"蘇蘇隨手抄起桌子上的《Python編程》。
"沒…哈哈哈…我就是突然想到…"彭赫邊笑邊躲,"每次牌變色確實都有人挨揍,打賭那次…還有洗車那次…你好像真的都實打實挨了頓揍,哭的那叫一個慘…"
“你閉嘴!”蘇蘇似乎也想起了她的挨打往事,抓起彭赫的手就咬了一口。
“啊!疼疼疼!你屬狗的啊!”等蘇蘇松開嘴,彭赫揉了揉被咬的地方,提醒她說:“那你就再去問問你的木老師唄!”
“是慕容老師!”蘇蘇氣得直跺腳:“你懂什麽!慕容老師不會騙我的,他可嚴肅了,平時不茍言笑,總穿著一件黑色長袍。不過我現在都聯系不上他了。他當時把這套牌交給我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說這些都是有神秘力量的。”
"你們占卜圈以前還流行量子力學概念?這詛咒還帶神秘觸發機制的?"彭赫轉身繼續在電腦上寫代碼,嘴里嘟囔著:“反正我是不信。”
"彭!赫!"蘇蘇撲過去又要咬人,手肘卻精準地磕碰到了桌子上的電腦主機。機箱發出垂死的嗡鳴,彭赫瞬間彈起來要扶住。
"滋啦—"
藍屏的死亡閃光中,兩人定格成滑稽的慢動作。蘇蘇的左腳踩中了地上的插線板,右手還揪著丈夫的後衣領;彭赫的眼鏡歪掛在鼻尖,手指離顯示器只剩0.01公分,而顯示器的呼吸燈滅了。
"我昨晚通宵寫的代碼…"程序員的聲音像生銹的機器人,"還沒保存…"他緩緩轉頭,鏡片閃過一道寒光。
蘇蘇咽了下口水,慢慢松開手,躡手躡腳往門口挪:"那個…我突然想起來我約了楊欣他們出去逛街…"
"站住!"彭赫甩開纏在腳上的數據線,緩緩站起身來,"蘇!蘇!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睛!"
"冷靜!慕容老師說過,暴力會引發更嚴重的詛咒..."蘇蘇話音未落,彭赫已經抄起腳上的拖鞋撲了過來…
一、正義的培訓課
"叮!您的菜鳥快遞已送達!"李俏踮著腳尖轉了個圈,警服裙擺揚起俏皮的弧度。孟冰冰正對著玻璃門整理貝雷帽,聞言噗嗤笑出聲:"這位同志,請問您點的是麻辣女警套餐還是甜心巡警便當?"
兩人正鬧著,走廊盡頭突然傳來皮鞋的“pia噠”聲。只見汪嵐隊長夾著文件夾大步流星走來,黑色風衣在身後翻卷如戰旗。李俏慌忙把孟冰冰拽成軍姿,結果用力過猛差點把搭檔的皮帶扯下來。
"會議室,現在。"汪嵐的目光在她們歪斜的領花上停留半秒,突然從口袋里掏出兩枚糖果,"新人福利。"還沒等她們道謝,人已經風風火火消失在拐角。
"這怕不是斷頭飯?"孟冰冰盯著草莓味的水果糖嘀咕。李俏已經剝開糖紙:"快看!糖紙上印著'活過實習期有驚喜'!"
兩人快步來到會議室,推開門的瞬間,糖塊卡在了李俏喉嚨—只見帶班學姐,派出所之花郭晶正已經把一個高中女學生按在腿上,裙子掀到了腰間,內褲拉到了腳踝,掄圓了胳膊,巴掌雨點般落在她的屁股呢上。“啪啪啪啪啪”脆響配合著少女的哀嚎,活像在演奏打擊樂。那女學生一邊掙紮一邊哇哇大叫:“警察姐姐,我再也不敢逃學了,別打了!”
李俏和孟冰冰瞪大了眼睛,站在門口一時不知所措。郭晶聽到動靜,擡頭看了她們一眼,不慌不忙地說:“來啦,坐那兒等我一會,先看看,現在播放的是《逃學威龍之屁股開花》特別篇。"說著又補上一記響亮的巴掌,"這是混音版。"然後又繼續教訓起女學生:“你說說你,小小年紀不學好,還逃學,看我不把你這壞毛病打回去!”
女學生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姐姐,我知道錯了。”
李俏和孟冰冰看著眼前這一幕,心里非常驚訝。她們雖然是新警察,但也從未想過會遭遇這樣的情況。
郭晶看著兩個新警察的神情,笑著說:“你們這是什麽表情?沒見過打屁股嗎?這小丫頭叫陳瑜!隔壁高中的高二學生,剛翻過墻準備逃學就被我抓個正著!這是為了給她一個教訓,讓她以後不再逃學,當然這個行為要得到她家長的同意。”
孟冰冰忍不住小聲問道:“這樣的方法真的有效嗎?”
郭晶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但至少我現在覺得挺有效的。”
“啊!姐!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啊!”陳瑜帶著哭腔說道。
郭晶可不管她,又揚起手,“啪”的一聲打在了陳瑜的臀峰上。陳瑜又疼得“哎喲”一聲叫。“救命!警察濫用私刑啦!”
李俏看著陳瑜通紅的屁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這樣會不會太過了?她只是個高中女生啊。”
郭晶瞥了李俏一眼,“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太天真。跟她講道理,她聽得進去嗎?還是打一頓比較實在。”一邊說著,手中的力道還在加強。
孟冰冰忍不住笑出聲,“說得也是,我們這兩天在學校實習,親眼看到她們這些人翻墻出來好幾次了。如果不是被抓住了,她還不知道會逃學多少次。”
“姐姐,你這是虐待兒童啊!”陳瑜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郭晶微微一笑:“別急,等你長大了不用讀書,我就不打你。”
郭晶的手掌像烙鐵一樣,一下一下地印在她那有肉的臀瓣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陳瑜的屁股原本也是飽滿,現在被打得通紅,像兩顆熟透的番茄,隨著秋秋的巴掌落下,臀肉一顫一顫的,仿佛在跳舞。
“啊!姐姐,我錯了!別打了!”陳瑜痛得直叫,雙手胡亂揮舞,試圖掙脫郭晶的控制。可郭晶的力氣出奇地大,一只手按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繼續揮動。
“錯?你錯哪兒了?”郭晶微微一笑,巴掌又落了下來,“翻墻逃學去網吧?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抓不到你?”
“我…我以後不敢了!真的!”陳瑜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避巴掌,可是,她的保證似乎並沒有讓郭晶滿意。
“你們看,這個態度就不對,她這只是在求饒,並沒有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郭晶一邊說著,一邊又狠狠地打了陳瑜好幾下,她的手像長了眼睛似的,總能精準地落在她最疼的地方。
“啪啪啪!”郭晶的巴掌節奏感十足,像是在打鼓。陳瑜的屁股已經紅得發亮,臀肉上甚至能看到清晰的掌印。
“天哪,這也太…太刺激了!”孟冰冰的眼睛變得亮晶晶的,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
“可是…這也太…”李俏話還沒說完,就又被孟冰冰打斷了。“我覺得挺好的!這些壞孩子確實該打!”
郭晶又笑了笑,“確實不錯,你們要不要試試?”
“啊?我們?”李俏楞了一下,隨即臉紅了,“這…這不太好?”
“有什麽不好的?”孟冰冰已經躍躍欲試了,“小妹妹,你介意嗎?”
陳瑜還趴在郭晶腿上,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剛想拒絕,郭晶卻已經開口了。“她敢介意?你們隨便打,別客氣。都是家長同意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孟冰冰笑嘻嘻地走過來,擡手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聲音在會議室里回蕩。
“哇!手感真的不錯!”孟冰冰感嘆道,“又軟又有彈性,像果凍一樣!”
“我也試試!”李俏也湊了過來,擡手就是一巴掌。
“啪!”陳瑜的屁股又挨了一下。
“天哪,真的好好玩!”李俏興奮地點了點頭,“師姐,你平時就是這麽教訓這些壞孩子的嗎?”
“對啊,”郭晶點點頭,“效果還不錯,打完他們至少能老實一個星期。”
“啊!你們別打了!”陳瑜疼得直叫,可兩個女生卻笑得更加歡快了。
“你看他,像不像個被家長教訓的小孩?”李俏笑著說。
“對啊對啊,撅著屁股挨打的樣子好可愛!”孟冰冰附和道。
就這樣,兩個新人一左一右地拍打著,郭晶還貼心地數著數,陳瑜的屁股上計劃之外的多了三十下,她的眼睛都已經哭紅了,“兩個姐姐!饒了我吧!啊!”。
“好了,最後一個問題,你以後還敢不敢逃學了?”數到最後一下,郭晶突然話鋒一轉,口氣嚴肅地問道。
陳瑜連忙搖頭:“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好,”郭晶拍了拍她的屁股,“去,站到桌子旁邊,撅著屁股把今天的作業做完。做錯一題,打一巴掌。”
“啊?還要打?”陳瑜瞪大了眼睛。
“怎麽?有意見?”郭晶挑了挑眉。
“沒…沒有。”陳瑜委屈巴巴地站起來,慢吞吞地解下裙子,和內褲一起放地上,光著屁股站到桌子旁邊。
“哇!好紅啊!”孟冰冰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陳瑜的屁股,“燙燙的,像剛烤好的面包!”
“別捏了!”陳瑜羞得滿臉通紅,可又不敢動,只能乖乖撅著屁股做題。
郭晶和兩個女生坐在桌子的另一邊,一邊翻資料,一邊討論。
“你們說,打屁股真的有效嗎?”李俏還是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又再問了一次。
“當然有效,”郭晶自信地說,“你看她,現在多聽話。”
“對啊,”孟冰冰點點頭,“我覺得這招可以推廣,以後誰不聽話,就打屁股!”
“哈哈哈!”李俏忍不住笑出聲來,說:“學姐,你打人的樣子真兇猛啊!”郭晶聽了,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說:“是啊,我就是要讓這些壞孩子知道,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就是我們警察的職責,不管用什麽方法,只要能讓這些孩子不再犯錯,那就是我們的成功…”郭晶又突然從抽屜掏出兩管藥膏:"拿著,等下你倆負責給那丫頭塗屁股。"看著石化的新人,她眨眨眼:"驚喜不驚喜?"
陳瑜還趴在桌子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心里暗暗發誓:以後真的不能逃課了!這紅屁股的懲罰,她可不想再來一次了!
二、邪惡的女祭司
繁華都市的一棟高聳寫字樓里,公司的辦公室里總是彌漫著緊張又忙碌的氣息。
沙樂樂,公司里出了名的“辣妹秘書”,她在公司里混了好些年,自認為是老江湖了,平時就愛耍點小心思,薅點碎羊毛,仗著自己和總裁賈琳琳情比金堅的關系,在偌大辦公室里總是頤指氣使的。
方果呢,剛從大學畢業,就像一張純凈的白紙,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兩個嵌上去的黑寶石,眼神里滿是對未來的憧憬和懵懂。她剛來到公司實習,非名牌大學畢業的她對公司的福利待遇十分滿意,一心想著好好表現,能留下來成為正式員工,所以工作起來格外認真,每天都像個小陀螺一樣轉個不停。
這天上午,公司接到了一個緊急的合作項目,賈琳琳把一份重要文件交給沙樂樂,讓盡快她覆印幾份並分發給各個部門,並且反覆叮囑這份文件關系到公司的重大利益,一旦出任何差錯估計兩個人的屁股都要不保。沙樂樂嘴上說得好聽,胸脯拍得啪啪響,可心里卻壓根沒當回事。她來到了打印室,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擺弄著手里的文件,眼睛還時不時地瞟向電腦上的購物頁面。就在她走神的當口,一不小心把文件原件當成了廢紙,直接塞進了碎紙機里。
只聽見“哢嚓哢嚓”幾聲,那份重要文件瞬間就變成了一堆小紙條。沙樂樂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睛瞪得像銅鈴。張大嘴巴楞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闖禍了。“完了完了,這可怎麽辦?要是總經理余五一知道了,估計又要被一頓暴揍!”她在心里暗暗叫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
突然,她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的光,一個壞主意在她的腦海里冒了出來。她偷偷從打印室的窗戶探頭,發現方果正坐在不遠處的工位上認真地敲打著鍵盤,頓時有了個好主意…
“方果,你進來一下。”沙樂樂推開打印室的門,叫住了剛剛經過的方果。
“啥事啊?樂樂姐”笑嘻嘻地方果一進門,反而被沙樂樂的嚴肅表情嚇了一跳。沙樂樂雙手叉腰,冷冷地說:“知道我為什麽叫你進來嗎?”
方果一臉迷茫,還沒來得及回答,沙樂樂突然提高了聲音:“方果,你看看你幹的好事!你怎麽能把這麽重要的文件放進碎紙機里呢?你知不知道這會給公司帶來多大的損失?”
方果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指責嚇了一跳,她擡起頭,一臉茫然地看著沙樂樂,結結巴巴地說:“樂…樂樂姐,我……我沒幹啊,我一直在外面工作,根本沒碰過什麽文件。”
沙樂樂眼睛一瞪,雙手抱在胸前,“你還敢狡辯?整個辦公室就你離打印室最近,不是你還有誰?你必須得為你的錯誤負責!”
方果一臉驚愕,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替罪羊,拼命地搖頭:“沙秘書,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要相信我啊。
沙樂樂可不管她怎麽解釋,她一把抓住方果的胳膊,用力把她拉到了辦公室的角落里。這里有一張空著的辦公桌,沙樂樂像拎小雞一樣把方果按在了桌子上。方果掙紮著想要起來,嘴里還不停地喊著:“沙秘書,你放開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沙樂樂哪里肯聽,她一只手死死地按住方果的後背,另一只手迅速地拉下了方果的褲子。方果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她又羞又惱,大聲喊道:“沙樂樂,你太過分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沙樂樂冷哼了一聲:“哼,你要是乖乖承認錯誤,我也不會這樣對你。現在你只有承認了,我才會在賈總面前替你說幾句好話,不然你就等著被開除!”說完,她揚起手,狠狠地打在了方果的屁股上。“啪”
“啊!沙樂樂!你這是侵犯我的人身權利!我要告訴領導!啊!”
“去啊!你看賈總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沙樂樂才不管什麽人身權利,揮舞著巴掌狠狠地朝著方果的屁股打去。“啪啪啪啪啪!”
方果疼得“啊”了一聲,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她咬著牙,堅定地說:“沙樂樂,你簡直是個瘋子,我沒做過,我不會承認的。”
沙樂樂沒想到方果這麽倔強,她氣得臉都變形了,又接連打了好幾下,邊打邊說:“你這小丫頭片子,還挺嘴硬的。我看你能撐到什麽時候。”
方果的屁股漸漸變得紅通通的,疼痛像潮水一樣一波一波地襲來。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可她還是不肯承認:“沙樂樂…你打!打死我…啊!我也不會承認我沒做過的事情!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啊!”
沙樂樂徹底被激怒了,轉身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尺子。她惡狠狠地說:“好啊,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看我今天不把你打得服服帖帖。”說完,她揚起尺子,狠狠地抽在了方果的屁股上。
“嘶!”方果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她的身體劇烈地扭動起來,哀嚎聲越來越大:“啊!…疼啊…啊!啊!。”
“你承認不承認?這事兒是不是你幹的?”沙樂樂的語氣冷冽。
方果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卻仍然倔強地說:“不是…我沒有”
沙樂樂如著了魔一樣,越打越用力,嘴里還不停地罵著:“讓你嘴硬,讓你不承認。看你還敢不敢狡辯。”
尺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方果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響。方果的屁股上一道道血痕清晰可見,有的地方甚至已經開始腫了起來。她的聲音因為疼痛變得嘶啞,身體也漸漸沒了力氣,整個人都快被疼痛折磨得昏過去了。但即便如此,她還是不肯承認莫須有的罪名。只能虛弱地喊著:“疼…疼死我了…”
突然,“哢嚓”一聲,尺子被打斷了。沙樂樂手里拿著半截尺子,楞了一下,然後又惡狠狠地瞪著方果:“你還嘴硬是不是?我去拿把新的,看你還能撐多久。”說完,她轉身就要去拿新的尺子。
方果的屁股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就像被火烤一樣疼,每動一下都像是有無數根針在紮,她哆哆嗦嗦地摸了一下,似乎摸到了滲出來的血。她看見沙樂樂還要找新的尺子,終於崩潰地喊道:“沙秘書…我承認…是我幹的…求求你別打了。”
沙樂樂聽到方果終於承認了,這才轉過頭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早承認不就好了,非得挨這麽多打。”說著,她把斷了的尺子扔在一邊,走過來看著方果紅腫的屁股,拿出手機“哢嚓哢嚓”拍了幾張照片。
“哼,你最好記住,要是你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這照片可就會讓全公司的人都看到。到時候,你就別想在這個公司待下去了。”沙樂樂威脅道。
方果低著頭,咧著嘴,有氣無力地說:“好…我不會說的…你放心。”
沙樂樂滿意地點了點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像個勝利者一樣揚長而去。方果慢慢地拉起褲子,感覺整個人都要虛脫了。接下來的幾天,方果一直沈浸在痛苦和屈辱之中。她的屁股上滿是傷痕,每走一步都疼得厲害。而公司里的人都在背後議論紛紛,指責她工作不認真,給公司帶來了損失。方果心里委屈極了,但她又不敢說出真相,只能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她看著沙樂樂若無其事的囂張嘴臉,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找機會揭露沙樂樂的真面目,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當然,她不知道時,總經理余五一今天出差剛回到公司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信,現在的他正皺著眉頭翻查著監控…
三、女皇的教導
30歲的麥穗是個標準的賢妻良母。她的生活就像一首節奏明快的小曲,圍繞著家庭和工作歡快地奏響。丈夫在外地忙著打拼事業,家里大小事兒就全落在了麥穗一個人肩上,她收拾得井井有條,把六歲的女兒桃桃照顧得像個小公主。
這天,麥穗正在公司里忙得暈頭轉向,突然手機鈴聲大作,一看是幼兒園老師許盈盈的電話。她心里“咯噔”一下,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果然,電話那頭許盈盈老師著急地說:“麥女士,桃桃在幼兒園和同學打架啦,還用凳子把同學打得頭破血流,你過來!”
麥穗“嗡”的一聲,火急火燎地跟領導請了假,風馳電掣地趕到了幼兒園。當她沖進老師辦公室的時候,就看見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對著許盈盈老師嘰嘰喳喳地說著,正是受傷孩子的家長王珊。王珊雙手叉腰,滿臉怒氣地說:“許老師,這樣的孩子必須開除,太暴力了,今天能把我家孩子打成這樣,保不準明天還能幹出什麽事兒呢!”
麥穗趕緊上前,堆著滿臉的笑容賠著不是,“王姐,真是對不住了,桃桃這孩子平時不這樣的,肯定是有什麽誤會。您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別開除她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
王珊瞪了麥穗一眼,“姐什麽姐!咱倆估計一邊大!少客套!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我家孩子腦袋都被打破了,你們必須給個說法。”
麥穗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腦子飛速運轉,突然想出了個荒唐的主意。她咬了咬牙,走到桌子旁邊趴上去,然後雙手顫抖著掀起裙子,拉下內褲,露出了圓潤飽滿的屁股,可憐巴巴地說:“王姐,許老師,你們就打我屁股出氣,只要你們能放過桃桃這一次,怎麽打我都行。”
王珊和許盈盈老師都被麥穗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驚呆了,王珊楞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心想:嘿,這女人還挺有誠意,那就打幾下出出氣。於是她揚起巴掌,“啪啪啪”地打在了麥穗的屁股上。
麥穗的屁股軟綿綿的,王珊的巴掌打上去,感覺就像打在了棉花糖上,傷害不大。王珊打了十幾下,覺得不過癮,就解下了自己的皮帶,“嗖”的一聲,皮帶狠狠地抽在了麥穗的屁股上。
“嗷!”麥穗疼得尖叫一聲,屁股上立刻出現了一道紅印。她的身子忍不住扭動起來,正好撞到了王珊。王珊沒站穩,一個踉蹌往後退幾步,只聽“噗呲”一聲,她的褲子掉了下去,露出了粉紅色的內褲。
王珊的臉“唰”的一下就紅到了耳根,她又羞又惱,紅著臉提起褲子,氣急敗壞地說:“你個死女人,還敢反抗,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說著,她更用力地對著麥穗的屁股抽了下去。
“哎喲!別!嗷!”麥穗哀嚎起來,十幾皮帶下來,屁股立刻腫了一層,十幾道皮帶印交錯在一起,就像一幅抽象畫。她雙手緊緊地抓著桌沿,身體不停繃著。
許盈盈見情況不妙,趕緊上前攔住王珊,“王女士,打也打了,消消氣,還是大事化小,你這樣打會出事的。”
麥穗疼得眼淚直流,顫顫巍巍地說著:“王姐…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您輕點…這樣打…會爛的。”邊說著,她又把屁股往上拱了拱。
王珊喘著粗氣,罵罵咧咧地說:“今天算你運氣好,要不是看在許老師的面子上,我非把她屁股打爛不可。”說完,她重新系上皮帶,又揮舞著巴掌往上拍。
“啊!嗷!啊!”麥穗的肉山已經布滿楓葉了,由於屁股已經破皮紅腫的緣故,巴掌的威力被放大了五倍不止。
“許老師,你也別光看著啊!給麥女士拍張照片吧!”王珊突然一把掐住麥穗的臀肉,“應該也給人其他家長看看,縱容自己的孩子們打架是什麽下場!”
“嗷!許老師你快拍!啊!王姐說得對啊!啊!”麥穗被著一掐,感覺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不過她也感覺到王珊應該消氣了,趕忙讓許盈盈快點拍完照讓她解脫。
“好好好!王女士你先松手!”許盈盈連忙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叮”的一聲傳了上去,王珊這才心滿意足地松開了手。她撇了一眼麥穗的屁股,冷冷說道:“我孩子的醫藥費,你們一分不許少!然後你這個肥屁股養傷要花多少錢,報個數給我!”
“不…不用了…我的錯…我活該…我自己…”,話還沒說完,王珊又對著麥穗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啪!”“不給我面子是吧?那我就接著打咯?”
“不!不是!”,麥穗急忙搖了搖頭,“那就麻煩王姐了!”
“哼!最好別有下去!”王珊揚長而去。
聽到王珊遠去的高跟鞋聲,麥穗才紅著臉,艱難地從桌子上站了起來,屁股已經不成樣子了,內褲實在穿不上了。她扶著桌子看著許盈盈老師說:“許老師,今天真是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您攔著,我這兩坨肉還不知道要被打成什麽樣呢。”
許盈盈苦笑著說:“沒事兒,桃桃這孩子平時挺乖的,你回去開導下她,教育教育就行,可別打孩子呀”
麥穗點了點頭,“知道了,許老師。只是我現在疼得沒法開車,您能幫我照顧一下桃桃嗎?我打電話叫人來接我們。”
許盈盈趕忙點頭“沒問題,你快打電話。”
麥穗掏出手機,想了想,撥通了同事常超的電話。電話接通後,麥穗有氣無力地說:“超哥,你能來幼兒園接我和桃桃回家嗎?我屁股受傷了,沒法開車。”
常超在電話那頭驚訝地說:“啊?你屁股受傷了?怎麽回事兒啊?行,你等著,我馬上就到。”
沒過多久,常超就風風火火地趕到了幼兒園。當他看到麥穗紅腫的屁股時,眼睛都直了,驚訝地說:“麥穗,你這屁股是咋弄的啊?跟被開水燙了似的。”
麥穗尷尬地說:“別提了,桃桃在幼兒園打架,我為了求對面家長放過她,讓人家打我屁股出氣,結果就成這樣了。”
常超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你還真是夠拼的,為了孩子連屁股都豁出去了。”
麥穗白了他一眼,說:“你就別笑了,趕緊幫我把桃桃抱上車,快回家。”
常超把桃桃抱上了車,麥穗則毫不避忌地趴在後座上,掀起裙子晾著屁股。一路上,常超時不時地從後視鏡里看看麥穗的屁股,忍不住偷笑。
桃桃坐在一旁,好奇地問:“媽媽,你的屁股怎麽紅成這樣啊?是不是被大灰狼咬了?”
麥穗哭笑不得地說:“不是被大灰狼咬了,是媽媽為了你被人打了。桃桃,你以後可不能再在幼兒園打架了,知道嗎?”
桃桃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說:“媽媽,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打架了。”
常超還在前面打趣:“桃桃,你媽媽為了你,屁股都被打得開花了,你可得好好聽話…”
回到家後,麥穗先讓常超幫忙把桃桃安頓好,自己一瘸一拐地走進了臥室。她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趴著,感覺屁股上的疼痛減輕了一些,便叫常超給自己的屁股擦藥。常超老臉一紅,連連擺手:“這…這不合適。”
麥穗擠出一絲笑容,調侃道:“常超,你就別不好意思了,上官昕到處宣傳你給屁股擦藥技術一流,全公司都知道了。”
常超扶了扶頭,說道:“那都是上官昕瞎編的,你還能開玩笑,看來屁股也沒多疼吧!”
麥穗假裝生氣地說道:“行,你不幫我擦藥,那我這屁股好不了!明天的工作就…”
常超翻了個白眼拿起藥,小心翼翼地給麥穗擦著。麥穗疼得“噝噝”直吸涼氣,嘴里還不忘調侃道:“嘿!常超,你這技術還真不錯,比我自己擦得好多了…明天再給你宣傳宣傳!嗷!輕點啊!”
四、月亮之上
夜幕像一塊巨大的黑布,緩緩地籠罩了城市,天空之上,僅有一顆明月高高掛起。健身教練張純純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拖著疲憊卻又帶著充實感的身軀,慢悠悠地往家走去。路過那個她平日里再熟悉不過的公園時,她今天在健身房里揮灑了一整天的汗水,指導學員們完成各種高難度的健身動作,就想著在公園里散散步,放松放松緊繃了一天的神經
公園里的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像是瞌睡人的眼睛。張純純雙手插兜,不緊不慢地走著,嘴里還哼著不成調的小曲。突然,一個黑影從角落里竄了出來,是個蒙面女生,手里還揮舞著一根鐵棍,惡狠狠地喊道:“把錢交出來,不然老娘一棍子敲碎你的腦袋!”那聲音刻意壓得低沈,不過在張純純聽來,怎麽都覺得帶著幾分稚氣和慌亂。
張純純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但她平時對付那些壯漢學員都不在話下,這點小陣仗還嚇不倒她。她眼珠一轉,決定先示弱,於是裝作害怕地顫抖著雙手,把自己的包遞了過去嘴里還念叨著:“大姐,您別沖動,錢都給您,您拿了趕緊走,只要別傷著我就行。”
蒙面女生一把搶過包,迫不及待地翻了起來。就在她專心致志找錢的時候,張純純突然一個箭步沖上去,雙手像鉗子一樣死死地抓住女劫匪的胳膊,用力一扭,女劫匪疼得“哎喲”一聲,鐵棍“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緊接著,張純純一個過肩摔,把女生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
就在女劫匪從空中落下的時候,她的面紗也飄了下來,張純純定睛一看,這不是健身房隔壁美容店的員工尤雲馨嘛!
尤雲馨見自己身份暴露,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一臉狼狽。
張純純雙手叉腰,皺著眉頭問道:“尤雲馨,你這是幹啥呢?平時看起來清清白白一個小姑娘!咋還幹起打劫的勾當了?”
尤雲馨一聽,“哇”的一聲就嚎了起來,哭哭啼啼地說:“純純姐,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我們美容店都三個月沒發工資了,我房租也交不起,飯都快吃不上了,我一時糊塗,才想幹這個。你可千萬別報警啊。”
張純純聽了,搖了搖頭,嚴肅地說:“多窮也不能幹這種違法的事兒啊!這要是被警察抓了,你這輩子可就毀了。”說著,她把尤雲馨拉到了公園角落的長椅旁,一把將她按在自己腿上。
尤雲馨拼命掙紮著,嚇得大喊:“純純姐,別啊,我知道錯了。你要幹嘛?”
張純純可不管她怎麽叫喚,伸手就去扒她的褲子和內褲,嘴里還念叨著:“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長長記性。”
尤雲馨急得滿臉通紅,雙手拼命地護著自己的屁股,哭喊道:“純純姐,太丟人了,別扒我褲子啊。”張純純用力掰開她的手,“唰”地一下就把她的褲子和內褲扒到了膝蓋處,露出了白白嫩嫩的屁股。
張純純揚起手,“啪”的一聲,重重地打在了尤雲馨的屁股上。這一巴掌下去,尤雲馨立刻殺豬似的叫了起來:“哎喲媽呀,疼死我!,我知道錯了,別打了。”張純純可沒打算輕易放過她,“啪啪啪啪啪!”一邊打一邊數落著:“讓你搶劫,讓你不走正道,你說說你,年紀輕輕的,幹點啥不好,非要幹這個!”
巴掌聲音在寂靜的公園里格外響亮。尤雲馨的屁股很快就變成均勻的紅色。她眼淚鼻涕橫流,一邊挨打一邊哭訴著自己的不容易:“純純姐,我真的是沒辦法了,我爸媽身體不好,我每個月還要給他們寄錢,這三個月沒工資,我實在是撐不下去了啊!”
張純純聽著她的哭訴,不但沒有停手,反而更生氣了,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你還有理了?沒錢就去搶劫啊?就非得幹這違法的事兒?誰的錢是大風刮來的?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你以後還得犯。”
尤雲馨感覺屁股都快腫成豬頭了,她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想躲開張純純的巴掌,但根本無濟於事。張純純打了好一會兒,張純純覺得自己的手都有點麻了,可尤雲馨還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好像並沒有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她看到不遠處地上那根尤雲馨用來打劫的棍子,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她把尤雲馨從腿上拉起來,說道:“站起來,手扶著長椅。”尤雲馨哭哭啼啼地走到長椅邊,雙手顫抖著扶在椅背上。張純純走了撿起地上尤雲馨用來打劫的棍子,在手里晃了晃,惡狠狠地說:“你看看你,還敢用這個來威脅別人,今天我就用它好好教訓教訓你。”尤雲馨嚇得身子一哆嗦,帶著哭腔說:“姐!不要!不要啊!。”
“嗖”的一聲,棍子狠狠地打在了尤雲馨的屁股上。尤雲馨只覺得一股劇痛傳遍全身,“啊”的一聲慘叫,身體不受控制地亂扭亂晃起來。那棍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的屁股上,每一下都讓她覺得生不如死。
“嗷!饒了我!嗷!純純姐!我再也不敢了!”尤雲馨聲音都帶著哭腔,聽起來可憐極了。張純純卻沒有停手的意思,一邊打一邊說:“讓你長點記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幹這種傻事兒?”尤雲馨的屁股很快就被打得沒有一塊好肉,她哭得嗓子都啞了。
過了好一會兒,張純純覺得教訓得差不多了,這才放下棍子。她從錢包里拿出兩千塊錢,遞給尤雲馨,語重心長地說:“拿著這些錢先渡過這段難關,生活總會好起來的。以後可千萬別再幹這種糊塗事兒了。”
“這…”尤雲馨接過錢,眼圈都已經腫了,不住地點頭:“姐!我知道了,謝謝你,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
張純純看著她,嘴角閃過一絲壞笑,突然一把搶過尤雲馨的褲子和內褲,用力扔到了旁邊的池子里。尤雲馨傻眼了,尖叫道:“張姐,您這是幹嘛呀?我怎麽回家啊?”
張純純笑著說:“讓你光著屁股回家,這樣你才能牢牢記住這次教訓。”說完,她拍拍手,轉身就走了。
尤雲馨站在原地,欲哭無淚,看著池子里的褲子和內褲,又看看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只能咬著牙,一步一瘸地往家走去。一路上,她低著頭,生怕被別人看見,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第二天,張純純像往常一樣去健身房上班。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尤雲馨正一瘸一拐地走進美容店。她心里一動,偷偷地跟了過去。
趁尤雲馨不注意,張純純快步走到她身後,揚起手,“啪”的一聲,狠狠地對著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尤雲馨只覺得屁股一陣劇痛,“啊”的一聲跳了起來,轉過身,看到是張純純,又氣又羞,臉漲得通紅:“純純姐,你幹嘛呀?疼死我了。昨天我趴了一晚上呢!”
張純純笑著抓住她,伸手拉下她的褲子,看了看她腫得高高的屁股,說:“喲,還腫著呢!來,姐幫你揉揉”說著,她竟真伸手幫尤雲馨揉起了屁股。
尤雲馨被她揉得又是疼又是癢,臉更紅了,小聲地說:“純純姐,你輕一點嘛!”
張純純一邊揉一邊說:“你這小丫頭,真的是記吃不記打!我跟你說啊,你們老板那個小屁股不也是挺翹的嗎?要是她再拖欠你們工資,你們不會…。”
尤雲馨聽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嗔怪道:“姐,你是說…。”
張純純哈哈大笑起來,繼續揉著尤雲馨的屁股,說:“好了好了,我是跟你開玩笑呢。我可什麽都沒說喲!要工資是你們合法的權利!你要是在做不合法的溝通,等先想想你這屁股還能挨多少棍子…知道嗎?”說著,張純純又偷偷掐了一把。
“啊!知…知道了!”
五、翻轉倒吊人
隋海棠和安苒是一對合租舍友。隋海棠身材高挑,是個十足的美女,那身材前凸後翹,胸部豐滿得好似隨時要撐破衣衫,腰肢纖細卻不失韌性,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回頭率爆表,仿佛在向世界展示它的獨特魅力。相比之下,安苒就顯得有些單薄,胸脯平平,像是未經開發的平原,身材也單薄得像豆芽菜,好似一陣風就能吹倒。隋海棠時常調侃安苒就是個平平無奇的飛機場,還說她那小身板就像營養不良似的。
這天,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屋里,隋海棠剛洗完衣服,愜意地哼著小曲,對著鏡子里那火辣身材滿意地吹了聲口哨。轉頭剛想把衣服晾上去,發現自己心愛的橡皮筋掉在了滾筒洗衣機里。她瞅著那小小的出口,心想這對自己來說應該不是啥難事。於是,她慢慢就把身子探進洗衣機里去拿,沒想到洗衣機的出口空間實在太小了,她腳一滑,整個人就如蟒蛇進洞般擠了進去,剛好她的胸部卡在洞口,整個人就像被膠水粘住一樣,動彈不得,怎麽用力都出不來。
“哎呀,我這是怎麽了?”隋海棠的額頭滲出了冷汗,後腰凹陷處堆疊著三層柔軟的腰窩不斷發力,當她第三次嘗試把左肩縮進滾筒時,胸前的雪紡襯衫突然發出布料撕裂的聲響。"安苒!"她終於發出了怒吼,"你買的什麽破洗衣機!"
房間里看劇的安苒聽到動靜走進來,看到隋海棠跪在了洗衣機扭動著身子,她的視線順著隋海棠卡在滾筒外的雙腿往上爬——被居家褲繃得發亮的翹臀正隨著主人掙紮左右搖晃,像顆在晨露里打滾的水蜜桃,時而左右扭,時而上下拱,好似一只掉入陷阱的大笨熊。那副滑稽模樣讓她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出來了。"隋大胸女士,需要我幫你叫消防員叔叔嗎?"
隋海棠在洞里聽見了安苒的笑聲,頓時怒火中燒,"你才需要消防員!"隋海棠的罵聲在金屬滾筒里嗡嗡回響,"要不是你非買這個迷你洗衣機,我的36D能卡住?"她突然倒抽冷氣再發力,洗衣機因為劇烈晃動開始發出異響。“安苒,你個死沒良心的,還不來幫幫我?是不是想見死不救啊?”
安苒卻慢悠悠踱到洗衣機旁,指尖戳了戳那團彈性十足的臀肉。被打理成奶茶色的卷發垂下來掃過隋海棠的腳踝:"需要幫忙可以直說呀,不過…"她對著眼前的兩座大山就是一巴掌,“啪!”,"你這態度我可不是很喜歡哦!"
“呀!我這還不是因為胸夠大才會被卡住,你看看你那小胸脯,一點卡住的風險都沒有,還在這兒幸災樂禍,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罪魁禍首!”隋海棠憤憤不平。
安苒聽到隋海棠還敢調侃這事,臉都綠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又舉起巴掌對著隋海棠的屁股就拍了下去,嘴里還念叨著:“讓你笑,讓你笑!打死你!”她就左右開弓這麽打著鼓,小小的巴掌打得隋海棠屁股生疼,嘴里罵道:“安苒你找死!你個落井下石的壞心腸!肯定找不到男朋友!”她胡亂蹬腿卻踢翻了洗衣液,藍色液體順著瓷磚縫蜿蜒成小河。
“哼!”,安苒更生氣了,伸手抓住隋海棠的褲子往下一拉,又舉起巴掌狠狠地扇在隋海棠的光屁股上,邊打邊說:“我讓你嘴硬!”,感受到涼颼颼的屁股正在升溫,隋海棠大吃一驚:“你個死變態來真的?”
打了好幾下,安苒感覺還不解氣,“真的呢!珍珠都沒有這麽真!”她隨手拿起一根晾衣桿,對著隋海棠的屁股就抽了下去。
當晾衣桿第一次親吻臀肉時,隋海棠的罵聲陡然拔高八度:"嗷!你拿什麽打我!信不信我出來把你塞進微波爐!"回答她的是又一聲清脆的"啪",塑料桿在飽滿的曲線上彈起時,雪白肌膚立刻浮起好幾道粉紅漣漪。
隋海棠哀嚎了幾聲,掙紮得更劇烈了,可惜還是被卡住出不來。"手感不錯嘛。"安苒用桿頭戳了戳開始發燙的臀峰,"像在打剛出爐的奶油蛋糕。"她突然想起什麽,掏出手機對準目標:"要不要開直播?標題就叫'滾筒里的美人魚'?"
"你敢!"隋海棠扭動腰肢想又想去踢安苒,卻讓卡在胸前的洗衣機發出金屬呻吟。這個動作讓身後的人找到了新角度,安苒的膽子更大了,繼續拿著晾衣桿就狠狠地打著隋海棠的屁股,連續斜斜抽在臀腿交界處,激起一片片顫巍巍的肉浪,嘴里還念叨著:“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了!”
隋海棠還一邊挨打一邊罵:“安苒,你個死丫頭,下手這麽狠?果然胸小脾氣大!”安苒一邊聽隋海棠的罵聲一邊劈得更狠,饒有一副高爾夫選手的風采。
幾個回合之後,隋海棠的屁股已經被打得快腫了起來,紅紅的一整片,好似熟透的番茄。隋海棠也感覺屁股已經疼到受不了,可嘴上還是一直接著罵著各種稀奇古怪的話:“你個暴力狂,遲早遭報應…”
“啪啪啪啪啪!”突然,隋海棠感覺一股熱流在肚子里湧動,一股強烈的尿意襲來。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想去上廁所了。只好哀求安苒:“安苒,先別打了,快讓我出來,我快憋不住了!”
安苒聽到隋海棠的哀求又笑出了聲,她湊近觀察,發現對方小腿確實在可疑地發抖,便拿起手機拍下了隋海棠狼狽的模樣,一只手掐著隋海棠屁股上的肥肉,另一只手給隋海棠的紅屁股拍照片,還說:“你這屁股,真是太有特點了!”拍完照,又壞笑著按下錄音鍵:"說'安苒姐姐我錯了,以後衛生都歸我打掃'。"
隋海棠疼得一邊吸涼氣,"你做夢!"隋海棠剛吼完就打了個尿顫,"...行行行!衛生都歸我!快拉我出去!"
安苒憋著笑抓住那截小蠻腰,觸手溫軟如新鮮打發的奶油,另一只手也伸進機子內抓住了那團柔軟慢慢拉。隨著"啵"的一聲輕響,隋海棠像拔紅酒塞般彈了出來。她趕忙推開安苒,提著半褪的牛仔褲沖向衛生間。當她一屁股剛坐在馬桶上,“嗷”的一聲咆哮:“哎呀媽呀,疼死我了!”屋頂差點被掀翻。
隋海棠在廁所里一邊解決生理需求,一邊繼續罵安苒:“安苒,你個死女人,等著瞧!”趴在廁所門口的安苒一聽,又趁著隋海棠不注意,快速拉開了廁所門,拍下了隋海棠呲牙咧嘴上廁所的糗樣,對著她做了個鬼臉就跑了,嘴里還喊著:“哈哈,太好玩了!這下照片齊了!”
隋海棠急得立刻抄起馬桶刷追了出來,“你這個小蹄子,看我怎麽收拾你!”客廳上演驚天動地的追逐戰,光著屁股的隋海棠滿屋跑,安苒邊笑邊用抱枕護住腦袋:"隋大屁股!說好打掃衛生的!不然我發朋友圈了哦!"
"打掃你個頭!哎…"隋海棠一腳踩滑,胸前的豐滿砸在地上,強大的慣性帶著她整個人在光滑的地板上往前滑,“哧溜”一聲鉆進沙發底,又被卡住了。
安苒蹲下來,看見兩條長腿正在茶幾和地毯間徒勞撲騰。她撿起人字拖鞋,瞄準那個從沙發邊緣溢出來的渾圓弧度:"剛拖的地!剛拖的!看我不打死你!"橡膠拖鞋底與臀肉相撞發出悶響,“啪啪啪啪啪!”,節奏十足。回應它的是隋海棠帶著哭腔的哀嚎:"姐姐我錯了!真的錯了…"
陽光透過紗簾在地板上織出菱形光斑,洗衣機的脫水聲不知何時停了。安苒叉著腰望著卡在沙發下的"人形掛件"還在想這次她的小短胳膊該怎麽辦,突然想起冰箱里化了一半的冰淇淋。或許等這個笨蛋出來,可以分她半盒芒果味的—就當是屁股消腫的慰問品。
六、獨居者的窗戶
王十月這天早上急急忙忙出門,加班兩個小時回到了家門口才發現鑰匙忘帶了,打電話給房東又恰好不在。她一拍腦門,心里想著,得嘞,翻窗戶進去吧。她家在二樓,戶外有條過道,上面窗戶能翻進出租屋。
她小心翼翼地翻過走廊的欄桿,戶外過道不算寬,窗戶倒是不少。月光像打翻的牛奶潑在六樓外墻上,王十月扶著空調外機踮起腳尖,淺灰色西裝裙挺出了圓潤的弧度。她瞅得眼花繚亂,第三次數著窗戶:"202、203...哎?"指尖在機子上蹭出一道黑印,"這防盜網和別家的不一樣?"。她給自己鼓鼓氣,瞅準了一扇窗戶就翻了進去。落地站穩,她還挺得意,心說自己身手還不錯。結果一擡頭,傻眼了,怎麽房間布置不一樣啊?她覺得氣氛不太對勁,撓了撓頭,這才反應過來數錯窗戶了,心里暗叫不好,自己應該是翻到鄰居家里去了。
她輕手輕腳地走出客廳,發現沒人,剛松了口氣,眼睛余光冷不丁瞥見手邊桌子上放著個背包。這一緊張,手就沒個準頭,一下子磕到了背包。"啪嗒!"背包砸在地上上的瞬間,王十月終於看到包里滑出來的一張女生集體照—照片里似乎是張女排集體照,紮著高馬尾的姑娘正舉著金牌,笑容比客廳的水晶吊燈還晃眼。她嚇得趕緊把背包放回原位,又把照片塞回了包里,心里祈禱千萬別被人發現。
可這世上哪有那麽巧的事兒,"小賊挺會挑時候啊。"裹著浴袍的葉曉桐倚著門框,小麥色的長腿在月光下泛著釉色光澤。她本來在浴室里洗澡呢,剛剛穿好內衣內褲,聽到動靜走了出來。正好看到王十月手拿背包站在那兒,一只手還伸進包里。就是這麽巧,她一下子就火了,大喝一聲:“好啊,敢來我家偷東西!”隨手把擦頭發的毛巾繞在手腕,關節發出清脆的“哢嗒”聲。
王十月抱著自己手提包後退半步:"別沖動!我就住在隔壁!是你的鄰居…"後背撞到一個架子,青花瓷瓶搖晃著投下陰影,"你可以看我名片..."話音未落,葉曉桐一個箭步沖上去,那叫一個身手敏捷,老鷹抓小雞似的一把就把缺乏運動的王十月給制服了。她也不廢話,一只手拉住王十月的耳朵,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腋下,王十月感覺整個人突然天旋地轉,立馬被拖到了客廳的沙發邊。
"嘶!現在小偷也有名片了?"葉曉桐剛坐坐沙發上,又單手拎起嬌小的文員,像扣殺排球般將人按在膝頭。浴袍帶子掃過王十月漲紅的臉,"我早上被教練打腫的屁股還沒消,正好拿你練個手,出下氣。"
葉曉桐的手勁可不小,"啪啪啪!"“嗷!”王十月這小屁股平日里養尊處優慣了,哪經得起這幾下打,急得她哇哇大叫:“你幹嘛呀!別打我屁股!”葉曉桐氣呼呼地說:“小偷還有理了!還讓你挑上了?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你不知道馬王爺幾只眼!”說完,擡擡手接著在王十月屁股上繼續狠狠地招呼。
清脆的巴掌聲驚飛窗外的一只貓。王十月肉乎乎的屁股頓時像被汽車碾壓了一樣,"嗷!你講不講理!啊!聽我說!嗷嗷!先別打!"她的小短手在空中亂抓,珍珠發卡"叮"地掉在地板上,"我真是走錯門了...哎喲!"
"走錯門就得翻窗進?"葉曉桐揪著純棉內褲邊緣往下一拽,兩團白面團似的軟肉顫巍巍跳出來,"這屁股倒是像兩個法式小面包,看來平時吃挺好!"她捏了捏,指尖戳進軟肉又彈起,接著幾巴掌帶出漣漪般的波紋。
王十月羞得腳趾蜷縮:"變態!我要告你性騷擾…"話音未落嘴巴就被一團團成球的面巾紙堵住嘴,清香薄荷味直沖喉嚨。“好吵啊你!”
“啪啪啪啪啪”身後巴掌聲突然密集如雨,動若雷震,運動員的掌心精準落在臀峰,寬厚的巴掌每下都激起層層疊疊的肉浪,浮起的一片片紅色手印,像雪地里綻開的梅花林子。王十月只能發出“嗚嗚”聲了,那模樣要多憋屈有多憋屈。葉曉桐可不管這些,繼續揮舞著巴掌,把王十月的屁股當成排球一樣打。王十月疼得眼淚鼻涕一把抓,眼鏡片也糊成毛玻璃,兩條小短腿一蹬一蹬的,那姿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仿佛一只被筷子夾住的小青蛙。
“哼,還敢亂動!”葉曉桐說著,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啪啪啪啪啪!”“跑?跑啊!跑得掉嗎?”
“叮!”一陣手機響聲,拯救了快要蒸熟的王十月。葉曉桐剛好也打累了,手一松,把腿上的王十月“噗通”一聲推到了地上。她自己則大大咧咧脫下了浴袍,一邊看手機一邊晃著大長腿大踏步走到冰箱前,拿了罐啤酒,仰頭“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嗚!"王十月摔在地上屁股著地,疼得她一腦門子汗,躺著正想腰部發力坐起來,突然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卡通內褲正卡在腿彎。一股冰涼的空氣拂過濕漉漉的草地,郁郁蔥蔥被葉曉桐看得一清二楚,葉曉桐挑眉吹了聲口哨:"喲!小白兔還挺..."。
王十月臉“唰”地一下更紅了,急忙一個鷂子翻身撅著,一只手同時拿掉了嘴里的紙團,另一只手指著那個暴力女人氣憤地嚷嚷道:“你看啥看!我包里有名片和工作證,你拿出來看看就知道我是誰了!”
葉曉桐這才回過神來,稍微冷靜了點,仔細打量了一下王十月,有點將信將疑,拎貓似的提起她後頸:"要是敢騙我..."指尖在紅腫的臀肉上畫了個圈,"就把你當健身球拍…嘖!還挺翹!"
兩分鐘後,咬牙切齒的王十月趴在真皮沙發上抽抽著鼻子。葉曉桐一邊拿著冰啤酒給她敷著屁股,一邊還盯著工作證上嚴肅的證件照,又看看眼前已經哭花了妝的"糯米團子",突然笑出八顆白牙:"這不誤會了嘛不是!下次這種情況你可以先來找我!我身手好!我來幫你翻!"
“嘶…嘶!閉嘴!你個變態!趴下!我屁股都快被你打爛了!我非得打回來不可!”王十月一捶沙發,氣勢洶洶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咆哮,伸手就要去掐葉曉桐的脖子。
葉曉桐聽了,把手里的啤酒遞給了王十月,又轉過身,大大方方地褪下了內褲,露出了自己滿是紅印的屁股,撅著湊到了王十月面前晃動,開玩笑地說:“也不是不行,你想打多少打多少!要是太多就得先記賬咯,等你啥時候想打了我就脫光了給你打。”
"誰要看你屁股!穿上穿上!"王十月看著葉曉桐的蜜桃臀上交錯的紅痕像抽象派油畫,的確無從下手,又氣鼓鼓地打開啤酒灌了一口,涼意激得臀肉一顫,她想了想,說:“哼!你別以為這樣就算了。除非…除非你得請我去吃火鍋,還得給我買衣服,好好賠罪!”
"成交!"葉曉桐拉上內褲,忙不叠地點頭:“行!行!請你吃火鍋,啥都行!只要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小女子計較了。要不今晚先來頓小燒烤?”
“你先去給我開門…應該是從你客廳這個窗戶翻過去就是我的臥室了…我現在估計翻不動了…喂喂!你先穿衣服啊!喂…”
月光悄悄爬上茶幾,照在兩只碰在一起的啤酒罐上,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燒烤,香味撲鼻。樓下又飄來糖炒栗子的叫賣聲,混著王十月帶著鼻音的嘟囔:"變態瘋女人...我還要喝..."
葉曉桐又吹了聲口哨,“個子不大,飯量倒不小,怪不得屁股這麽多肉…”
七、經濟的高塔
落地窗外飄著細雨,客廳里飄著焦糖瑪奇朵的香氣,陳茹縮在戴潔潔家米色布藝沙發上,捏著咖啡杯的手指微微發顫,茶幾上散落著二十多張信用卡賬單,最上面那張貼著"逾期警告"的黃色便簽。戴潔潔把計算器按得劈啪作響,液晶屏上的數字每跳一次,陳茹的膝蓋就跟著抖兩下。
"九萬八千六百四十二塊五毛。"戴潔潔摘下金絲眼鏡,鏡腿在實木茶幾上敲出清脆的響,"陳大小姐,你當我這兒是慈善基金會?這次打算拿什麽抵押?你上個月抵押給我的愛馬仕絲巾,放鹹魚到現在半個月都沒有人問過價。"
陳茹攥著股票交割單的手指發白,屏幕上刺眼的-68%收益率晃得她頭暈,"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十萬塊都能買輛代步車了!"戴潔潔把計算器轉過來放她年前,就差印在陳茹妝容精致的臉上,"上個月才說最後一次借錢,今天不就又帶著股市交割單來找我?"
陳茹訕笑著往沙發角落挪,牛仔短褲邊緣蹭出幾道褶皺,"這次真的是意外嘛,小紜說新能源板塊......"
"陳小紜上周剛把全部積蓄投給AI算命軟件,她的話你也信?"戴潔潔突然起身,蕾絲睡裙帶起一陣薄荷香風。陳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拽著胳膊翻了個面,等她反應過來時,圓潤的臀部卡在閨蜜的大腿上,指甲在沙發皮面抓出五道白痕。
"等等!我新做的水晶甲—"
"啪!"帶著薄繭的掌心猝不及防拍在牛仔褲上,陳茹像被電擊的兔子般彈起,卻被牢牢按住後腰。戴潔潔左手揪住她褲腰往下拽,已經露出半截雪白臀肉,"上周做美甲的錢還是我墊的!"
"哎哎哎!別脫褲子!我的GUCCI腰帶別弄壞了",陳茹突然意識到今天穿的是低腰款。冰涼的空氣貼上尾椎時,她又開始掙紮:"你至於這樣嗎?我都三十了!"
"三十歲啃閨蜜存款的巨嬰!""啪啪!"兩巴掌各打在一塊臀瓣上,"還想著GUCCI?今天不把你這敗家毛病治了,我名字倒過來寫!"
"疼疼疼!潔潔我錯了我錯了!"陳茹這輩子頭回知道,原來純棉內褲撕裂的聲音像極了信用卡被刷爆的提示音,她的草莓印花內褲被拽到膝蓋,隨著動作若隱若現,自己只好羞得把臉埋進靠墊,一邊蹬著腿掙紮。戴潔潔的右手照著兩團晃動的軟肉就狠狠地扇著,清脆巴掌聲混著雨滴敲打玻璃的節奏,在客廳里此起彼伏。
"上個月買限量包的時候怎麽不喊疼?"
"啪!"“嗷!”
"上周請客米其林的時候怎麽不喊疼?"
"啪啪!"“啊呀!”
"昨天跟詹銘銘去遊艇派對的時候怎麽不喊疼?"
"啪!"“那是她請客的!”
每聲質問都伴著更重的掌摑,陳茹原本白嫩的臀瓣逐漸泛起粉色。她胡亂踢騰的小腿撞翻茶幾上的馬卡龍盒子,五顏六色的甜點滾了滿地。
"這次的股市怎麽回事?"巴掌突然停了,陳茹剛松半口氣,就感覺臀尖被指甲輕輕劃過,"別跟我說又是銘銘攛掇的。"
"她說穩賺...哎喲!"突然加重的巴掌讓她差點咬到舌頭,"輕點!要打壞了!"
"打壞?"戴潔潔揪起一團顫巍巍的臀肉,"這手感比銀行金庫還保險。"說著又是三連擊,臀峰處終於浮起淺紅指痕,"十萬塊扔水里還能聽個響,你倒好,給莊家送年終獎。"
陳茹的抽噎漸漸帶上真情實感:"我都這麽慘了你還…嗚嗚…人家客戶經理都沒你兇…"
"客戶經理可不會給你墊錢買裙子。"戴潔潔又換了節奏,巴掌雨點般落在臀腿交界處,"上次在東京代購的那箱裙子,吊牌都沒拆吧?"
"那是最新款...啊啊!別打那里!"陳茹突然劇烈扭動,兩條長腿在空中劃出滑稽的弧線,"戴潔潔你變態!怎麽專挑…嗷!別打了我還錢!下周就還!"
"你拿什麽還?"戴潔潔停下手,指尖戳了戳她發燙的臀尖,"股票賬戶還剩三塊五,信用卡額度全爆,連手機話費都是我給你充的。"
"啊!"陳茹扭著腰肢哀嚎,突然想到什麽,"我可以拿新買的香奈兒套裝抵債!"
“啪!”戴潔潔又是一巴掌打在她亂晃的右臀,"你讓我34C的胸圍硬塞你32的裙子?",說著突然掀開她礙事的針織衫下擺接著打著,"再說了,你屁股比你的錢包還有料,誰穿的了你的褲子?還是先處理你這超額消費的罪魁禍首吧。"
“嗷!嗷!嗷!”陳茹扭過頭,睫毛膏暈成熊貓眼,"我…我可以去打工!真的!明天就去奶茶店…"
"就你這大小姐脾氣?"戴潔潔冷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上次在咖啡店當眾嫌人家圍裙醜,把店長氣到往你抹茶拿鐵里加了芥末醬。"
"那是意外!"陳茹慌忙想去擋住屁股,卻顧此失彼讓內褲又下滑半寸。臀峰處幾道清晰掌印交錯,隨著急促呼吸微微顫動,"輕點輕點!我保證改過自新!"
"改過自新要從娃娃抓起。"戴潔潔曲起手指,照著最紅的那片區域一掐,"三十歲娃娃。"
"嗷!"陳茹疼得直抽氣,又急中生智:"要不我給你當保姆?洗衣做飯打掃衛生…"
回應她的是更密集的巴掌聲,戴潔潔邊打邊數落:"上周是誰把我真絲床單染成熒光粉?上個月是誰炸了微波爐?去年…"
"那是都是意外!"陳茹扭得像條上岸的魚,"誰知道微波爐不能熱雞蛋!"
“哦?你還有意見了?”戴潔潔終於露出今晚第一個笑容,雖然是被氣笑的。她捏了捏發燙的臀肉,"手感不錯,可以考慮分期。"說著突然並攏五指,瞄準紅霞最艷處又是狠狠一下。
“嗷!”殺豬般的慘叫驚得玄關的感應燈都亮了,"分…分期!啊!按銀行利率算利息!"陳茹喘著粗氣,抱著靠枕結結巴巴說著。
"年利率36%的話......"戴潔潔當真掏出手機計算,"連本帶利打十二萬下,分十年還清,每天六十五下。"
陳茹猛地僵住,"等等!這利息算法有問題!"
"債務人沒有議價權。"戴潔潔一只手揪住她試圖遮擋的手腕按在腰後,"現在開始覆利計算。"另一只手又晃了晃手機里的錄音文件,"需要回放你三分鐘前的保證嗎?"
"你這是高利貸!""啪!"
"我要打電話投訴!""啪!"
"救命啊家暴啦!""啪!"
"你肯定舍不得真打滿十年…""啪…"
最終達成的協議讓陳茹欲哭無淚:每天帶著早餐來挨五十下巴掌,光屁股打掃衛生抵利息,持續十年。她視死如歸得趴著一動不動當重新開始的第一巴掌落在泛著深粉色的臀肉上時,又突然抽著鼻子嘟囔:"輕點嘛,打腫了怎麽穿比基尼…"
"正好省下度假錢還債。"戴潔潔的指甲劃過她的股溝,“自己報數…”
“啪”“嗷!50!”當最後一聲巴掌聲消散時,陳茹已經癱成軟綿綿的糯米糍。戴潔潔拎起她泛著粉暈的耳朵,"明天開始,每天下午三點來我家報到。"
"真的還要打?"陳茹帶著哭腔轉頭,鼻尖紅得像聖誕馴鹿。
"打工還債。"戴潔潔活動了下手腕,"先從學做雞蛋不爆炸的三明治開始。"
窗外雨不知何時停了。陳茹剛想齜牙咧嘴地提褲子,突然瞥見閨蜜通紅的掌心,“噗嗤”笑出聲:"其實你手更疼吧?"
戴潔潔抓起抱枕砸過去,"明天我要用拖鞋了,記得自己帶冰袋!"又突然一只手薅住陳茹的脖子,打斷了她的動作,另一只手掏出手機對著某處連拍。拍完一松手陳茹就提著褲子蹦起來:"你幹嘛!"
"給擔保人發履約證明。"戴潔潔笑瞇瞇地把照片發進四人閨蜜群,陳茹紅腫的臀瓣在暖色燈光下像顆熟透的水蜜桃。群里瞬間炸開鍋:
陳小紜:"???這什麽新型金融產品?"
詹銘銘:"年化收益率多少?我現在投資還來得及嗎?"
戴潔潔慢悠悠打字:"歡迎體驗本行特色債務重組服務,希望明天兩位已貸款五萬元的VIP客戶記得挑選好裙子並穿過來…"
八、惡魔族的陷阱
"半夏!你又踩陷阱了!"沈妤扔下遊戲手柄,看著屏幕上第三次彈出的"Game Over",氣鼓鼓地揪住閨蜜的馬尾辮,"說好今天要打通《暗黑世界》第三關的!"
董半夏縮著脖子討饒:"那個法師突然閃現嘛…而且你選的煉金術士防御值才30…"
這是一間布置得溫馨又雜亂的出租屋。桌上堆滿了外賣盒子和飲料瓶,還有幾個遊戲手柄。沈妤和董半夏就住在這里,她們共同的愛好就是打遊戲。
沈妤是個典型的軟妹子,烏黑的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白皙的臉上架著一副粉色的眼鏡。但她只要一坐到電腦前,就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眼神專注得能把屏幕看穿。新出的遊戲《暗黑世界》一上線,她就迫不及待化身“戰鬥狂人”前往“沙場”。
董半夏呢,和沈妤完全是兩個極端。她身材微胖,不愛運動,圓嘟嘟的臉蛋總是掛著一副憨厚的笑容。她對遊戲的熱情絲毫不亞於沈妤,可技術卻不敢恭維,在那覆雜的地圖里,就像一只無頭蒼蠅暈頭轉向。
新的一局遊戲開始,沈妤操控著角色在橫沖直撞,各種技能用得行雲流水。董半夏則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眼睛緊緊盯著屏幕,可手指卻總是不聽使喚。
十分鐘,董半夏就引來了一群怪物,把沈妤的角色圍了個水泄不通。沈妤著急地大喊:“半夏!你在幹嘛啊!快幫我引開這些怪物!”董半夏手忙腳亂地操作著,結果把更多的怪物招了過來。沈妤的角色在怪物的圍攻下,血量迅速下降,最終出局。
沈妤無奈地靠往地上一躺,深吸一口氣,安慰自己說:“不氣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可接下來的幾局,董半夏依舊狀況百出。不是掉進陷阱,就是被敵人的技能擊中,連累得沈妤頻頻失敗。
“哎呀!又死啦!”隨著屏幕上沈妤的角色緩緩倒下,她忍不住捶了下地板。這已經是第八次了,她站起聲,氣鼓鼓地瞪著隊友,“你看看你,都多少次了!還能不能好好玩啦!”。
董半夏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小聲嘟囔著:“我知道錯了,對不起啦,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可沈妤哪能這麽輕易就放過她,她突然伸出手,一把將董半夏拉過來,順勢按在自己的腿上。董半夏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褲子和內褲被一股腦地拉了下來,涼颼颼的空氣瞬間包圍了她的屁股。
“啊!你要幹什麽!”董半夏驚慌失措地叫了起來,兩只手拼命地想要護住自己的屁股。沈妤可不管她,揚起巴掌,“啪”的一聲就落在了董半夏的屁股上。那聲音清脆響亮,仿佛在房間里炸開了一個鞭炮。
“豬!你到底會不會玩啊!男朋友都沒有!還盯手機幹嘛!”接著一下又一下的巴掌都拍在董半夏的屁股上。
“嗷嗷嗷!”董半夏的屁股肉十分厚實,巴掌打上去就像打在了一個軟綿綿的墊子上,但她還是疼得嗷嗷大叫:“哎呀!我錯了嘛,我不看手機了!等下一定注意!”
“哼,你每次都這麽說,可哪次改了?”沈妤語氣帶著質疑,但手上的動作還是停了下來。又幫董半夏拉上褲子,沒好氣地說:“先放過你,起來!要是再坑,我可不會這麽便宜你了。”董半夏紅著臉,乖乖地點點頭,重新坐回屏幕前。
可接下來的三局,她們還是沒能闖過關卡。每一次都是董半夏在boss面前掉鏈子,要麽反應慢了半拍,要麽就是操作失誤。沈妤的耐心被消磨得一幹二凈,怒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
“董半夏!你到底有沒有用心啊!”沈妤怒不可遏地大喝一聲,再次把董半夏按在了腿上,輕車熟路地將褲子一拉到底。這次她可沒那麽溫柔了,直接拿起旁邊的拖鞋,高高地舉了起來。
“沈妤,不要啊!我真的知道錯了!”董半夏驚恐地尖叫著,兩只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但沈妤根本不理會她的求饒,“啪”的一聲,拖鞋狠狠地砸在了董半夏的光屁股上。這一下可比剛才的巴掌疼多了,董半夏只覺得屁股上像是被燙了一樣。
“啊!疼啦!救命啊!”董半夏立馬精神起來,身體拼命地扭動著。沈妤咬著牙,一邊打一邊數著數:“一百下,一下都不能少!誰讓你這麽不爭氣!1、2、3…”“嗷!嗷!啊…”
結結實實的100下,董半夏哭得泣不成聲了,屁股已經五分熟。沈妤氣喘籲籲地把拖鞋一扔,惡狠狠地威脅道:“董女士,你要是再坑,我就把你衣服都扒了!”
董半夏紅著眼睛連連點頭,抽抽搭搭地說:“知道了…我好好打。”說完,她剛想伸手去提褲子,卻被沈妤一巴掌打掉了手。
“不許提!就光著打遊戲,這樣你才能集中注意力!”沈妤命令道。董半夏撅了撅嘴,又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屁股,現在已經疼得沒法坐著,只好跪在地上,把屁股翹高,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繼續玩遊戲,眼睛死死地盯著屏幕,生怕再出一點差錯。
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這一局,董半夏的角色又直接把大招扔給了沈妤,五分鐘不到,屏幕上再次出現了“game over”的字樣。沈妤氣得差點沒把屏幕砸了,怒目圓睜,又抓起拖鞋大步走到董半夏面前。
“董半夏!你簡直是無可救藥了!”沈妤大聲咆哮著,舉著拖鞋就要往董半夏的屁股上打。董半夏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抱住沈妤的腿哀求道:“妤妤!我可是你親閨蜜啊!”
沈妤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想了想,然後把遊戲切換成單機單人模式,冷冷地說道:“你一個人好好練習,每失誤一次,我就打三下屁股。什麽時候你把單人模式通關,什麽時候算完!”
董半夏一聽,差點沒暈過去,但也不敢反抗,只好乖乖趴著開始練習。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次失誤,沈妤的拖鞋就會毫不留情地落下。一下又一下,董半夏的屁股已經有七分熟了,麻木得感覺不到疼了,她咬咬牙,拼命地操作著,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先要讓沈妤消消氣。
終於,在經過了一個下午的“折磨”之後,董半夏的屏幕上出現了通關的畫面。她激動得大叫起來,癱倒在地上,再也沒有力氣動彈了。
沈妤看著通關的畫面,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她走到董半夏後面,蹲下身子,拿出一管藥膏。“撅高,給屁股擦擦藥。”董半夏艱難地把屁股拱了起來。沈妤輕輕地把藥膏塗在她的屁股上,還不忘威脅道:“晚上要是又亂來,我可就要拿皮帶了。”
董半夏嚇得打了個哆嗦,“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打,絕對不會再失誤了…你輕點啊!啊!”
晚上,兩人叫了外賣,吃飽喝足準備接著戰鬥。沈妤倒是信守下午的承諾,又撲過去,在董半夏的驚呼中,把她的睡衣扒得幹幹凈凈。
董半夏一手捂著私處,一手捂著胸口,委屈巴巴地看著沈妤:“沈妤,你太過分了!”
沈妤卻輕哼一聲,轉過身拉下自己的褲子,露著白皙的屁股對著董半夏扭了幾下,囂張地說道:“你今晚要是能通關,我的屁股就給你打個夠!”
董半夏一聽,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認真地說道:“那你別後悔…”
兩人說完,遊戲開始。董半夏手指在手柄飛快地操作著。可沒想到,剛進入洞穴,她的角色就被一個惡魔族敵人一拳打倒。
沈妤的笑容瞬間消失,她又撲過去按住董半夏,舉起巴掌就對著她的屁股招呼起來:“你這個大笨蛋!我就知道你靠不住!”
“啪啪啪”,清脆的打屁股聲再次響起,董半夏疼得在地上直打滾,嘴里不停地求饒:“我錯了啦!再給個機會!別打了!”
沈妤才不管她的求饒,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讓你不長記性!讓你沒腦子!你今晚就準備趴著睡覺吧…”
九、甜美的節制
"陸璇!你這是濫用私刑!"張婷子在診療椅上撲騰,淺藍色牛仔褲褪到腳踝處,真絲內褲掛在大腿。診療燈明晃晃照在她漲紅的臉上,連鼻尖細小的汗珠都清晰可見。空調出風口正對著她發紅的臀部,冷風掃過時激起一陣戰栗。
陸璇單手按住她亂蹬的小腿,白大褂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線條優美的小臂。聽診器在胸前晃出一道銀光:"上周覆診時怎麽保證的?'絕對不吃甜食、每天用牙線、十點前睡覺',張小姐的承諾保質期比鮮奶還短。"
"就...就昨天文案改到淩晨..."趴在皮革椅面上的女孩聲音悶悶的,"客戶非要加什麽'絲滑的美味',我一時沒忍住點了奶茶..."尾音突然拔高成尖叫,因為帶著醫用手套的巴掌精準落在她臀峰,“嗷嗷嗷!”
陸璇隨手拿了塊壓舌板敲了敲不銹鋼托盤,金屬碰撞聲讓女孩瞬間僵住:"上周覆診時,張小姐含著止痛藥簽字同意的《治療獎懲協議》第3條。"她抽出文件夾里按著粉色指印的文件,"患者隱瞞攝入甜食行為,醫生有權采取適當懲戒措施。"
倚在門邊的護士喬蘊“噗嗤”笑出聲,手里轉著電子測溫槍:"需要幫陸醫生計數嗎?上次那個偷吃巧克力的高中生,屁股腫得三天不敢坐椅子呢。"
"喬護士準備記錄!"陸璇突然提高聲調,指尖勾住患者衛衣下擺。隨著"嘩啦"一聲,五顆水果糖從張婷子上衣里滾落,在瓷磚地面彈跳著撞向墻角。
診療室陷入詭異的寂靜。張婷子試圖用腳尖去勾遠處的糖果,卻被牙醫用膝蓋壓住小腿:"看來我們得做個全面檢查。"陸璇轉頭對憋笑的護士擡擡下巴,"喬護士,請把患者隨身物品拿過來。"
當喬蘊晃著淺紫色手提包走進來時,張婷子突然劇烈掙紮起來:"這是隱私!你們這是侵犯…啊!"抗議聲被一巴掌打斷,隨著拉鏈聲響戛然而止,成堆的奶茶優惠券雪片般灑落,夾雜著各色糖果鋪滿器械台。
陸璇用鑷子夾起張"買一送一"的甜品券,鏡片後的眼睛微微瞇起:"五月十二日開具的治療方案明確寫著禁糖,張小姐倒是嚴格執行—嚴格執行促銷活動。"
"我可以解釋!"張婷子徒勞地扯著卡在膝蓋的褲子,"這些券都是幫同事代買的!糖果那是客戶送的伴手禮…"
"看來需要輔助治療了。"陸璇突然從白大褂口袋掏出微型計算機,修長手指在按鍵上飛舞:"沒收糖果23顆,奶茶券12張,按《治療獎懲協議》…"她故意停頓,轉身從消毒櫃取出一塊新的壓舌板,看著患者驟然繃緊的臀瓣,"每顆糖五下,每張券十下,合計235下。"
喬蘊適時遞上紅外線額溫槍:"患者體溫36.8℃,可進行物理治療。"
"你們這是私立診所還是少管所啊!上周簽協議時根本沒說要用…用那個打!"張婷子試圖翻身卻被按住後腰,冰涼的耦合劑突然塗在臀上,驚得她倒抽冷氣:"這又是什麽酷刑!"
"防止皮膚損傷的醫用凝膠。"陸璇邊說邊用壓舌板拍打掌心,板子在燈光下劃出殘影,"現在開始計數,喬護士注意觀察患者心率。"
壓舌板帶著風聲落下時,張婷子突然發現診療椅頭枕處嵌著的小鏡子。透過扭曲的反射面,她看見自己通紅的臉頰和陸璇繃緊的下頜線,而喬蘊正舉著手機假裝記錄數據。
"啪!" "第一下。"壓舌板在左臀留下淺紅印記,"明知故犯。"
"啪!" "第二下。"這次落在右臀,"偷藏證據。"
"啪!" "第三下。"板子橫掃大腿與臀部交接處,"欺騙醫者。"
…
當計數到第47下時,張婷子突然抓住陸璇手腕:"等等!里面那張抹茶券是過期的!"她頂著亂蓬蓬的頭發轉頭,"上周就截止了,不能算數!"
喬蘊湊近查看優惠券日期,肩膀抖了抖:"確實過期兩天…"
"張小姐倒是會抓漏洞。"陸璇推了推滑落的眼鏡,忽然用壓舌板挑起患者下巴,"那我們來談談昨天下午四點二十分,你在公司隔壁咖啡館偷吃的芒果布丁?朋友圈顯示…"
"我認罰!"女孩瞬間把臉埋進臂彎,露出的耳尖紅得滴血,"235下就235下!"
壓舌板卻遲遲沒有落下。張婷子疑惑地轉頭,看見陸璇正在撕開一顆荔枝糖,粉色的糖紙在她指間翻飛。"治療期間可以含糖。"牙醫突然把糖果塞進她嘴里,"但僅限於被我抓到現行的時候。"
清甜滋味在舌尖炸開的瞬間,壓舌板再次落下,:"第48下,獎勵誠實…"
正在錄像的護士手一抖,手機差點掉在地上:"喂喂,陸醫生!你這算不算有點釣魚執法?"
“啪啪啪”“61、62、63…”“啊!啊!”
“啪啪啪”“75、76、77…”“嗚!輕點啊”
…
“哇哦!”喬蘊又發出了一聲驚嘆,她晃了晃從剛翻出的果凍,"夾層里居然還有這個!"
陸璇用鑷子夾起果凍對著燈光端詳:"草莓味?還有果肉呢!看來張小姐喜歡在疼痛里找刺激。"她突然用口鏡撬開患者牙關,"正好測試新型填充材料的抗糖性能。"
"等...唔!"張婷子被迫含著口鏡,眼睜睜看著陸璇從器械盤拿起橡膠開口器。當冰涼的橡膠再次落在臀肉時,她終於發出含糊的哀鳴:"窩搓了…"
"現在加判欺詐醫者罪。"陸璇轉了轉手腕,"懲戒力度提升20%…"
“啪啪啪啪啪!”“嗚嗚嗚…”
當墻上的時鐘走過整整一圈時,診療椅上的求饒聲已經變成斷斷續續的抽泣。喬蘊用冰袋敷著患者發燙的臀部,忽然從她牛仔褲後袋摸出塊融化變形的巧克力。
"驚喜~"護士晃著黏糊糊的包裝紙,"絲滑牛奶巧克力,追加50下。"
張婷子猛地彈起來又被束縛帶拽回椅面,泛紅的眼眶里還汪著淚:"這是同事給的喜糖!你們不能...啊!"只看見六棱形尖端在燈光下閃著危險的光。
"現在進行術前檢查。"陸璇的聲音突然切換成專業模式,戴著手套的手指輕觸她紅腫的牙齦,"急性根尖周炎,需要立即開髓。"電動牙鉆的嗡鳴聲響起時,張婷子突然抓住她手腕:"至少…至少讓我穿上褲子!"
喬蘊正在給巧克力拍照取證,聞言擡頭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穿脫會影響治療效率哦~反正等會兒還要繼續執行…"又晃了晃手機里剛拍的臀部特寫,"要是再違規,這些精彩瞬間就會出現在診所的電子健康宣傳欄哦~"
渦輪機鉆頭觸到齲齒的瞬間,張婷子突然迸發的慘叫仿佛要沖破屋頂。陸璇趁機將棉花塞進她嘴里:"現在知道疼了?偷吃甜食時的勇氣呢…"
治療結束時,暮色已經染紫了半邊天空。張婷子癱在診療椅上像條脫水的魚,牛仔褲松松垮垮掛在胯骨。喬蘊正往她錢包塞懲戒記錄單,突然摸出張泛黃的拍立得:畫面里兩個七八歲的小女生正一起舉著棒棒糖對鏡頭傻笑,左邊那個女孩眼角的痣和陸璇的一模一樣。
"原來陸醫生也…"護士的驚呼被消毒櫃的啟動聲打斷。陸璇耳尖泛紅地搶過照片:"這是患者隱私!"卻把照片小心地夾進自己病歷本里。
張婷子突然發現診療椅頭枕內側貼著的卡通貼紙,褪色的蠟筆畫痕跡依稀能看出兩個牽著手的小人。記憶突然閃回二十幾年前社區診所,紮著羊角辮的自己把水果糖分給一起過家家的戴口罩的小醫生。
"明天開始每天下午來診所報道。"陸璇的聲音依舊冷硬,卻把巧克力掰成兩半,"監督期間允許每日攝入5克可可。"她將半塊巧克力塞進患者嘴里,另一半自己咬下時,唇角沾上了細細的可可粉。
窗外傳來車輛的鳴笛,混著電動牙鉆的余韻在診室回蕩。張婷子舔著唇間的甜味,突然覺得發脹的牙根也沒那麽疼了——至少比某個藏在白大褂里偷吃糖果的人要坦率得多。
十、力量對決
盛夏的菁華武館內,空調嗡嗡作響也壓不住此起彼伏的呼喝聲。玻璃門突然被推開,二十八歲的龍珊珊踩著高幫運動鞋跨進來,一步步在地面蹭出刺耳的聲響,腰間系著的紅色綢帶隨著步伐飄動,一米八的個子把陽光都擋去大半,兩側的鉆石耳環在燈光下閃得刺眼,她甩了甩鉑金色的長卷發,碧綠眼眸掃過正在練功的學員,俄語口味混著北方腔調的普通話在道館炸開:"就這?這就是號稱‘後起之秀’的菁華武館?"
二十幾個穿白色道服的學員齊刷刷轉頭。只見這個混血美人披著防曬服,穿著露臍運動背心,黑色彈力褲裹著兩條逆天長腿,此刻正用戴著露指拳套的手戳著沙袋:"瞧瞧這棉花包似的玩意兒,給幼兒園小朋友準備的?"
"莊館長和吳主教練出去比賽了…"紮馬尾的少女剛開口,就被龍珊珊的冷笑打斷:"比什麽賽?怕挨揍就直說!"她仰頭望著大堂正中的燙金牌匾,故意拖長聲調:"告訴你們館長,今天要麽出個人跟我打,要麽把'菁華武館'的牌匾給我卸下來當柴火—燒"
"這麽說…這位小姐是要來踢館的嗎?"正在指導學員的季萍轉過身從人群里走出來。這個嬌小女子比龍珊珊矮了半個頭,穿著雪白的道服,紮著利落的馬尾,腰間黑帶隨著轉身動作輕輕擺動,右眼角有道淺淺的疤痕。
龍珊珊俯視著對方,忽然擡腿來了個漂亮的騰空三連踢,最後一個回旋踢把沙袋踹得撞在墻上:"聽說你們館長有兩下子?不過看這沙袋質量…"她故意提高音量,"怕是連我奶奶都打不過吧?"
季萍目光掃過龍珊珊發紅的腳背:"踢沙袋用七分力,姑娘的火氣倒是用了十二分。"
"少廢話!"龍珊珊甩開外套,露出黑色運動背心下飽滿的胸線與肌肉線條流暢的手臂:"讓你們最能打的人出來挨打!"
"師姐不在。"季萍慢條斯理地卷起袖口:"不過收拾你這種炸毛山雞,用不著她出手。真的是俄羅斯套娃成精了?嗓門倒比個頭還大。菁華武館季萍,請指教!"
龍珊珊的耳尖瞬間漲紅。她最恨別人調侃混血身份,當即旋身就是一記掃堂腿。季萍側身避過,繡著雲紋的褲腳擦著鼻尖掠過,帶起陣檀香味。
一擊不中,龍珊珊又騰空躍起,右腿帶著破風聲直劈季萍面門。這次季萍後撤半步,小臂交叉硬接下這記劈腿,腳下木地板發出"吱呀"呻吟。兩人在道場中央開始纏鬥起來,龍珊珊的螳螂拳刁鉆狠辣,季萍的跆拳道剛勁利落。當龍珊珊使出“迎面通捶”時,季萍突然踉蹌後退,身子幾乎退到武館邊緣。
"就這?"龍珊珊得意地欺身而上,卻沒注意到季萍左腳悄悄畫了個半圓。就在她揮拳的瞬間,季萍突然旋身避開,右腿如鞭子般抽在對方臀部。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龍珊珊整個人撲進了兵器架,七八根白蠟桿劈里啪啦砸在她身上。
"你耍詐!"龍珊珊捂著屁股跳起來,彈力褲上赫然印著一整個白印。她像頭被激怒的母豹般撲來,季萍卻突然矮身滑步,手刀精準砍在那片鞋印中央。龍珊珊"嗷"地彈起半米高,落地時雙腿直打顫:"有本事正面打!就知道偷襲人屁股算什麽本事!"
季萍甩了甩發麻的手掌:"武術講究攻其不備,倒是龍小姐的臀大肌練得不錯。"這話引得圍觀學員憋笑出聲。
龍珊珊漲紅了臉,路數換成了剛猛暴烈的八極拳,肘擊膝撞虎虎生風;而季萍的跆拳道更顯得飄逸靈動,高踢腿次次都往對方臀側招呼。圍觀學員看著混血美人被踢得屁股亂顫,憋笑憋得滿臉通紅。
"慫包!敢不敢正面......哎喲!"龍珊珊又捂著左臀跳開,剛才的白印下面又多了個灰撲撲的鞋印。季萍甩了甩馬尾:"下盤虛得像豆腐腦,白長這對大長腿。"
暴怒的混血美女撲上來,擡腿就要踹人下盤。季萍卻不躲不避,抓住飛襲而來腳踝順勢一拉,左手扣住對方手腕,右腿別住膝彎,借著沖勁把人按趴在軟墊上。整套動作行雲流水。龍珊珊失去平衡的瞬間感覺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時,臉已經埋在帶著汗味的軟墊里,後腰被膝蓋死死壓住。
"放開!信不信我..."威脅的話被"啪"的巴掌聲打斷。季萍的手掌重重落在她的渾圓臀部,布料繃緊又彈起的顫動清晰可見。"這一掌打你口無遮攔!"季萍說著又是一下,“啪”,豐滿的臀肉在擊打下泛起波浪。
龍珊珊按在地板想把身體撐起來:"死八婆!信不信我…哎喲!"第三巴掌直接把她的話拍回肚子里。
"你找死!知道師父是誰嗎?"龍珊珊扭動著掙紮,卻讓她的處境更加被動,季萍的巴掌又重又準,專挑臀峰最飽滿處下手。龍珊珊的罵聲隨著巴掌聲忽高忽低:"你這潑婦!我要告你性騷擾!"
"踢館規矩第七條,"季萍反手又是一掌,"敗者需受勝者懲戒。"她突然揪住彈力褲邊緣往下一拽,"不過我看你這褲子挺礙事的。"
"刺啦——"
龍珊珊感覺臀瓣一涼,薄荷綠蕾絲內褲和彈力褲齊齊堆在膝彎,半截蜜桃臀頓時暴露在二十多個學員眼前。二十幾個手機同時亮起閃光燈,此起彼伏的"哢嚓"聲里,混血美人蜜桃色的屁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成番茄紅。
"你這個瘋女人…"龍珊珊像條脫水的魚,"你們拍什麽拍!信不信老娘把你們手機塞…嗷!"
季萍的巴掌雨點般落下:"學藝不精,該打!""目無尊長,該打!""砸壞兵器架,該打!"每說一句就換個位置落掌,很快把圓潤的臀肉拍得均勻發亮。
"啪!""你以為會兩招…嗷!"
"啪!""就能橫著走…嘶!"
"啪!""今天姑奶奶…啊!"
Сука(混蛋)!我要殺了你!"龍珊珊飆著俄語掙紮,兩條長腿在空中亂蹬。季萍朝旁邊招招手:"陳玥,尚黛兒,來幫這位女士寬衣。"兩個女學員憋著笑上前,抓著褲管往下一扯,龍珊珊的尖叫聲幾乎掀翻屋頂,蜜色肌膚從後腰到腳踝一覽無余。季萍的巴掌雨點般落在光屁股上,每打一下就數落一句:"這掌打你不請自來!""這掌打你嚇哭小學員!"還敢說臟話加十下!""原本健康的臀肉漸漸變成熟透的鮮美柚子,隨著擊打不停顫動。
"別打了!我認輸!認輸還不行嗎!"龍珊珊帶著哭腔大喊,鼻涕眼淚糊了滿臉。季萍停下手,看著那兩團紅腫發亮的臀肉:"龍小姐的武術造詣確實不錯..."話音未落,龍珊珊突然翻身就要反擊,卻被早有防備的季萍摔回地上。
"看來還得加罰三十下。"季萍揚起巴掌,龍珊珊立刻慘叫:"不要!我錯了!我給您擦地板!給學員買奶茶!求您別…"巴掌聲淹沒了求饒,季萍每落下一掌,那兩團白里透紅的軟肉就可憐兮兮地抖三抖,臀縫都沁出了細汗。混血美人終於崩潰了。她俄語中文混著亂喊:"媽媽呀!屁股要裂成紅菜湯了!季教練我錯了!您是我親奶奶!"
季萍停手時,龍珊珊的屁股活像抹了辣椒油的糯米糍,隨著抽泣聲一顫一顫。混血美人掛著鼻涕泡跪坐起來,雙手護臀的模樣活像受驚的兔子:"我…我想跟您學這招…"
"想學八卦掌?"季萍甩著發紅的手掌,"先去把兵器架整理好,等下再把地板擦幹凈—記得展示你新得的'紅獎狀'。"
夕陽西下時,菁華武館的青磚地面映著個晃動的紅月亮。龍珊珊邊擦地邊抽鼻子,每當她想提褲子,季萍的咳嗽聲就從二樓飄下來。最後她索性把內褲系在頭頂,破罐子破摔地哼起民俗歌曲,倒是把拖地節奏踩出了探戈的味道。
閒來無事的季萍抿著茶,給莊曉箐發去消息:"撿到只炸毛熊,勞煩帶條戒尺回來—要檀木的,打起來聲音脆。"
十一、教皇的傳統教育
"Fuck!" 紀汐戴著耳機,手指在機械鍵盤上敲出殘影。電腦屏幕映出她泛著油光的臉,三天沒洗的頭發用夾子隨意固定,衛衣領口還沾著昨天夜宵的油漬。
宿舍門被推開時,她正對著麥克風激情輸出:""中路中路!你他媽會不會玩啊!"咒罵聲讓來人瞇起眼睛,她踩著滿地薯片碎屑走到紀汐身後,修長手指勾住耳機線一扯。
"臥槽誰啊—"紀汐轉頭要發火,卻對上一雙含笑的丹鳳眼,她像被掐住脖子的鵪鶉般僵住,膝蓋上的薯片袋掉在地上。
"紀汐同學好興致啊!"
這聲音讓少女渾身血液瞬間凝固。蘇雨晴穿著米色針織衫走到她的床邊,細框眼鏡後的目光掃過角落的外賣盒—有個炸雞盒里還插著半根煙頭,煙灰在床單上燒出焦黃的小洞。
"蘇、蘇老師怎麽不敲門…"紀汐手忙腳亂去關遊戲界面,手肘撞翻了桌上的泡面桶,湯汁順著邊沿滴落在她毛絨拖鞋上。
"我敲了七次,還給你發了三條微信。"蘇雨晴環視一圈:四張床鋪有三張整潔如樣板間,唯獨她眼前的這張像是剛經歷台風。床頭掛著皺巴巴的Bra,底下扔著幾個空啤酒罐,最醒目的是墻上用口紅寫的"自由萬歲"。"上次見你的時候,這只小熊還是白色的。"她晃了晃手里灰撲撲的玩偶,揪住紀汐的耳垂,"解釋解釋,這就是你和爸媽承諾的'好好學習'?"
紀汐感覺後頸汗毛直立,這種熟悉的壓迫感讓她條件反射般捂住臀部。但成年人的自尊心隨即擡頭,她梗著脖子嘟囔:"我都二十歲了…"
"二十歲就能把宿舍住成垃圾站?"蘇雨晴拽著她的耳朵將她提溜起來,“看來我們需要覆習下高中時的規矩”。紀汐像被捏住後頸的貓,歪著腦袋踉蹌兩步,她這才發現對方今天穿了雙小皮鞋,鞋跟在地板上敲出危險的信號。
"別!別!"紀汐徒勞地往後退,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拖到床上邊。蘇雨晴優雅地落座在上面的唯一幹凈的角落,雙腿並攏的瞬間,紀汐突然回憶起刻在DNA里的恐懼—每次補課前,對方都會用這個姿勢檢查作業。
冰涼的指尖勾住松緊帶時,紀汐尖叫起來:"你這是施暴!我要報警!"
"要幫你撥110嗎?"蘇雨晴利落地把睡褲褪到膝彎,"當年你媽簽的委托書現在還在我包里,需要念給你聽?'允許蘇雨晴老師采取必要手段進行管教'—必要手段四個字還是你爸親筆寫的。"
"那也不能…啊!"第一巴掌落在臀峰時,紀汐的抗議變成了哀嚎。這女人的手掌簡直像裝了GPS,每次都能精準覆蓋最疼的位置。
"我是大學生了!要面子的!"紀汐帶著哭腔扭頭,卻撞見蘇雨晴似笑非笑的眼眸。當年讓她做噩夢的"死亡微笑"此刻更添危險:"要面子還穿卡通內褲?"
"熬夜?"“啪!”
"酗酒?"“啪!”
"逃課?"“啪!”
"抽煙?"“啪!”
每聲質問都伴著巴掌聲,紀汐感覺屁股像被塞進微波爐,還是開最大火力的那種。她胡亂踢騰的腿被蘇雨晴用更長的腿壓住,這個姿勢讓青澀的臀肉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隨著拍打泛起陣陣肉浪。
"停停停!要出人命了!"紀汐伸手去捂身後,卻被抓住手腕反剪在腰上,"虐待啊!我要去教育局投訴!"
蘇雨晴停下動作,紀汐剛松半口氣,就感覺有指甲在臀縫輕輕劃過。"投訴理由寫什麽?'私人家教老師打我光屁股'?要我幫你拍張現狀圖當證據嗎?"說著還真掏出手機,"來,笑一個。"
"別!我錯了!"紀汐瘋狂搖頭,發絲糊了滿臉。她聽見背後傳來輕笑,緊接著巴掌飛快落下,在通紅的臀肉上疊出新層次,她突然發現成年後的挨打羞恥感比疼痛更難熬—隨著動作晃動的胸脯,蹭在老師絲襪上的膝蓋,還有逐漸發燙的臀肉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就在紀汐思考要不要裝暈時,門鎖"哢噠"一響。
"我們買了奶茶…"劉菲的聲音戛然而止,手里的奶茶垂直落地,在地面炸開晶瑩的煙花。三個女生石化在門口,看著她們總自稱"夜店女王"的室友正光著紅彤彤的屁股,像條鯉魚在別人腿上撲騰。
"繼續啊,我們帶了飲料。"葉文反應過來,吹了個九曲十八彎的口哨,掏出手機時還不忘調整濾鏡,"需要音樂嗎?"
"你大爺!快關門!"紀汐瘋狂扭動,結果被蘇雨晴照著臀腿交界處連抽三下,疼得小腿直抽筋。
陳秀紅著臉去捂葉文鏡頭,"紀汐你今天玩這麽大嗎?"
"你們楞著幹什麽!快把這瘋女人拉開!"紀汐的咆哮帶著哭腔,可惜三個室友默契地後退半步。
蘇雨晴優雅地推了下眼鏡:"我是她的異父異母的姐姐,各位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她上周拿我飯卡還沒還!"葉文立刻舉手。
"有時半夜兩點外放恐怖片!"陳秀小聲補充。
劉菲滑動著手機相冊:"這是她上周三講座培訓請假卻在酒吧的朋友圈,這是她昨天逃課和男朋友一起逛街的照片,這是…"
"劉菲我殺了你!"紀汐剛支起上半身,就被一巴掌拍回原位。蘇雨晴的手掌像裝了永動機,臀肉碰撞聲混著告狀聲此起彼伏,漸漸交織成荒誕的交響樂。
"其實…"陳秀突然小聲說,"這屁股挺白的。"
"滾啊!嗷!輕點啊!"
紀汐的呻吟開始自帶混響,蘇雨晴停下手。原本白皙的屁股此刻透著誘人的緋紅,發育完的肉體上仔細看還能數出十四個無折疊的完整掌印—別問為什麽這麽清楚,葉文真的數了。
"新規第一條,"蘇雨晴用指尖戳著腫脹的臀肉,"在宿舍必須光屁股。"
"你做夢!"紀汐剛擡頭就被掐住臀瓣,"要麽現在去陽台再打一頓,要麽…"
"我選光屁股!"少女秒慫。
"第二條,每天打掃衛生。"蘇雨晴的指甲在臀縫打了個轉,"我會隨時視頻檢查。"
"第三條…"
"蘇老師,"劉菲又遞上個塑料盒,"這是紀汐偷藏的香煙。"
"劉菲你不得好死!"紀汐的咒罵在蘇雨晴打開盒蓋時戛然而止—里面整齊碼著二十根棒棒糖。
葉文憋著笑解釋:"她上次戒煙失敗,開始每小時吃一根糖,蛀牙疼得打滾…"
"那是意外!"紀汐又被按下,"我就吃了一箱…"
話沒說完,屁股突然遭到暴雨式拍打。葉文興奮地打開手機秒表:"每秒2下!"
當紀汐的哭聲開始打嗝時,蘇雨晴從包里抽出檀木戒尺。三個室友倒吸冷氣—那戒尺油光水滑,分明是多年"使用"養出的包漿。
"請各位監督好,違規一次打十下,上不封頂。"蘇雨晴把戒尺交給劉菲的瞬間,紀汐發出土撥鼠般的尖叫。
突然又是一陣天旋地轉,紀汐被掀翻在地。沒等她反應過來,蘇雨晴已經扯下她的衛衣和運動內衣。少女"嗷"地蜷成蝦米,三個室友的吸氣聲此起彼伏。
"你…你變態啊!"紀汐死死捂住胸口,紅腫的臀肉隨著動作一顫一顫。
蘇雨晴拿起那汗津津的衣服聞了聞:"改變從個人衛生開始。"說著拽住紀汐的腳踝往浴室拖,像在拖一袋不安分的土豆。
"救命!殺人了!"紀汐的指甲在地板上抓出十道白痕。
"要搓澡巾嗎?"葉文貼心詢問。
"沐浴露要用牛奶味還是櫻花味?"陳秀翻找儲物櫃。
劉菲舉起戒尺微笑:"我可以幫忙打水哦。"
浴室門"砰"地關上,很快傳出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響。潑水聲混著巴掌響,紀汐的罵聲逐漸變成哭腔:"輕點!那里不能打!嗷!肥皂進眼睛了!啊!"
三個室友貼著門偷聽,突然一盆水潑了出來。透過氤氳水霧,隱約可見紀汐光溜溜地又被按在墻上,蘇雨晴的巴掌正有節奏地親吻某個紅腫部位。
"給你送個福利。"蘇雨晴的聲音帶著笑意,"以後挨完打我就來幫你洗澡…"
十二、光天化日
午後四點的陽光懶洋洋地灑在餐館的玻璃門上,梁丹妮推開門的瞬間,懸掛的銅鈴發出清脆的叮當聲。她揉著咕咕作響的肚子,目光掃過空無一人的大廳,最後落在角落,穿藍白格子圍裙的服務員正踮著腳擦玻璃窗,馬尾辮隨著動作甩出俏皮的弧度。姑娘聞聲擡頭,露出兩顆小虎牙:"歡迎光臨,現在只有牛肉拉面和餃子哦。"
"都要!快點"梁丹妮一屁股坐在離空調最近的卡座,餓得連菜單都懶得看,"再加個雞腿。"她今天在花店包了整整五十束母親節花籃,午飯都沒來得及吃,此刻她聞著後廚飄來的香氣,感覺胃袋在啃食脊椎骨,十二指腸都在嗡嗡作響。趙小詩從廚房走出來時,看見的就是客人眼冒綠光的模樣,差點把點菜本掉進湯碗里。
當砂鍋端上桌時,梁丹妮的理智和矜持一起蒸發了。趙小詩躲在收銀台後憋笑,看著客人像餓狼般撲向食物,默默把"小心燙"的提醒咽了回去。牛骨湯浮著紅亮的辣油,在陶鍋里咕嘟冒泡,拉面吸飽了湯汁變得晶瑩剔透,煎餃金黃的脆皮上還粘著焦香的芝麻,梁丹妮左手筷子戳著顫巍巍的溏心蛋,右手已經抓起金黃酥脆的雞腿,油星子濺到鼻尖都顧不上擦,燙得直哈氣也舍不得松口。她吃得兩頰鼓鼓想只倉鼠,連點點蔥花都沒放過,突然"哢"的一聲,梁丹妮咬到了雞腿骨,餐館里回蕩著令人臉紅的脆響,趙小詩多怕客人把筷子和湯勺都給嚼進肚子里。
"嗝—"當最後一口面湯下肚,梁丹妮滿足地摸著肚子,突然感覺牛仔褲口袋在發燙。掏出來的手機屏幕正詭異地閃爍著七彩光斑,任憑她怎麽戳都毫無反應。"不會吧?"她笑容突然凝固,額頭沁出冷汗,看著變成磚頭的手機差點崩潰,身上的其他口袋掏了個遍只找到半包紙巾和口紅—今天換衣服時把錢包忘在花店了!
銅鈴突然“叮當”一響,後廚傳來趙小詩的聲音:"老板娘,我去扔個垃圾!"梁丹妮像受驚的兔子豎起耳朵,眼看著服務員提著黑色塑料袋往後門走去。她躡手躡腳蹭跟到門口,玻璃門映出自己做賊心虛的臉,深吸一口氣,出門撒腿就跑。
"吃白食的別跑!"趙小詩的怒吼如炸雷般的喊聲在身後響起。梁丹妮慌不擇路拐進巷子,運動鞋踩在青苔上差點打滑。她這輩子沒跑得這麽快過,耳邊風聲呼呼作響,直到看見前方灰撲撲的水泥墻—這居然是條死胡同!
趙小詩堵在巷口喘得像破風箱,馬尾辮都跑散了,圍裙口袋里還插著點菜用的圓珠筆。"跑得還挺快啊?你屬鴕鳥的啊?"她抹了把汗,看著縮在墻角的梁丹妮,"就為了八十二塊五的霸王餐跑了三條巷子?"
"我…我只是想回去取錢…"梁丹妮聲音越來越小,後背緊貼著潮濕的磚墻“我就在過去商業街轉角那家花店上班…”。話沒說完就被揪住手腕,視線從天上轉移到地上,她已經趴在對方膝頭。趙小詩端坐在不知誰家扔出來的塑料椅上,一條腿卡住她亂蹬的腿:"是嗎?既然是鄰居這不得認識認識?"
"啪!"第一巴掌落在牛仔褲上時,梁丹妮疼得“嗷”一嗓子:"打人犯法的!"
"啪!"第二下更重了,"吃霸王餐不犯法?"趙小詩邊說邊扒她褲腰,"我倒要看看什麽屁股能這麽金貴!"
梁丹妮突然感覺後腰一涼,羞得腳趾摳地,鏤空內褲露在陽光下在陽光下羞恥度爆表。"別!這料子不經扯!這是維密聯名款"她拼命扭動,卻掙脫不開。
白花花的屁股暴露出來了的時候兩人同時楞了一下,趙小詩笑出聲:"維密用戶吃霸王餐?不過這大屁股倒是配得上這麽騷的內褲,"手掌又狠狠拍在臀腿交界處,"看看這肉,坐塌過不少椅子吧?"
梁丹妮又羞又氣,"要你管!我這是…是久坐辦公!",她強忍著疼痛想要拉上褲子。
白花花的臀肉還在趙小詩掌下亂顫。"再動試試?"服務員的手掌懸在半空,"信不信我找到你上班的地方?"
這話比定身咒還管用。梁丹妮想起自己早上剛在花店APP刷到差評被扣獎金的事,頓時僵成木頭。趙小詩趁機把她的褲子卷到腿彎,揚手就是三連擊:"八十二塊五!""啪!""八十二塊五!""啪!""八十二塊五!""啪!"
"呀!怎麽還帶覆讀的!"梁丹妮疼得齜牙咧嘴,兩瓣屁股像被烙鐵燙過,"我賠雙倍還不行嗎!""現在知道慫了?"趙小詩指尖戳了戳她臀峰上的紅指印,"接著跑啊!剛才看你跑得比廣場舞大媽搶雞蛋還快。"
五十下過後,梁丹妮的屁股比她的臉紅多了。她試圖用雙手遮擋,卻又被幾巴掌打飛。"姐姐我錯了!"帶著哭腔的求饒在巷子里回蕩,"三倍賠你!五倍!"
趙小詩突然停手,指尖戳了戳發燙的臀峰:"現在知道叫姐姐了?"她掏出手機點開監控視頻,"看看你溜門邊的樣子,不知道的以為我們在拍《貓和老鼠》呢。"
梁丹妮瞥見屏幕里撅著屁股往外挪的自己,恨不得把臉埋進磚縫。趙小詩卻開始報數:"1、2、3...說好的100下,少一下都是對廚師的侮辱。"
"等等!怎麽突然又是一了?"梁丹妮驚恐扭頭,正迎上對方惡魔般的微笑:"前面五十下是前菜,現在正式計數—八!"這一巴掌驚飛了墻頭的野鴿子。
“嗷嗷!輕點啊喂!我晚上還要回去上班呢!”
"辦公椅知道你一頓吃三人份嗎?"趙小詩故意在"辦公"兩個字上加重音,掌心貼著發燙的臀肉緊緊握住,"說,錯哪了?"
"不該逃跑…"梁丹妮吸著鼻子,感覺屁股已經燒起來了。
"還有呢?""不該吃那麽多…"
"嗯?"
"不不!是不該存僥幸心理反抗!"
“很好!一看就是”
打到六十下時,梁丹妮的眼淚在青磚上洇出水漬。趙小詩甩著手腕吐槽:"你該慶幸我昨天剛剪了指甲。"說著突然揪起一團臀肉一掐,"這彈性,當蹦床都能通過質檢。"
“嗷!放手啊!”
"八十八!八十九!"報數聲還在巷子里回蕩。梁丹妮的運動褲不知何時滑到了腳踝,白生生的腿肚子在余光下打顫。趙小詩又停下手,用兩指丈量發紅的臀肉:"左右差半指寬,我給你修修勻稱。"“嗷嗷!啊!呀!”最後十下直接打得梁丹妮快要靈魂出竅…
趁著趙小詩站起身,梁丹妮還癱在地上裝死,突然感覺下身一陣風吹過——深黑色布料正在趙小詩指尖晃悠。"記得拿錢贖你的維密戰袍。"服務員把內褲塞進圍裙口袋,"明天這時候沒見到錢…"她比劃了一個方框,"我就把它裱在菜單旁邊。"邊說著飛起腳尖碰了下紅腫的臀峰。梁丹妮"嗷"地彈了起來滾到一旁,忍著疼痛坐了起來。
“你…”梁丹妮瞪大眼睛,一副沖上去要把對面人咬死的樣子,趙小詩卻突然湊近她通紅的耳朵:"說真的,你屁股手感不錯。"梁丹妮想給她一巴掌,擡頭卻看見對方狡黠的笑眼:"下次來吃飯,給你打八五折。"
“滾!”梁丹妮提著褲子落荒而逃時,隱約聽見身後飄來句:"記得穿彈性好的褲子啊—扒起來方便…"
日頭慢慢,商業街傳出一個奇景:某位美女像螃蟹般橫著挪出巷子,每走兩步就要揉揉屁股,嘴里嘟囔著"此仇不報非淑女",卻在花店門口看到舉著手機的路人時瞬間挺直腰板,忍著痛楚走出超模般的氣勢。
回到餐館的趙小詩剛推開玻璃門,廚房突然飛出一根搟面杖,伴隨著傳來一個嬌滴滴卻震耳欲聾的怒吼:"死丫頭又溜去哪了?是不是屁股又癢癢了?"掛在收銀台上方的"禁止打罵顧客"牌子應聲落地,在瓷磚上砸出清脆的回響…
十三、情感魔術師
午後的陽光斜照進走廊時,方麗柔踩著細高跟按下門鈴。這位留著波浪卷的銷售部主管向來雷厲風行,此刻卻難得在門口處駐足,照著玻璃整理衣領—她記得孫瑩發來的信息說最喜歡自己穿這件酒紅色真絲襯衫。
此時孫瑩正在給綠蘿葉片噴水珠。她特意選了這條紅色碎花圍裙—上個月在廚房里,方麗柔曾貼著耳朵說她穿圍裙時腰臀曲線堪稱完美。
門鈴響起第二聲時,穿著吊帶熱褲的孫琳從廚房探出頭:"真準時啊。"兩人對視一笑,各自摸了摸藏在圍裙口袋里的防滑手套。
"瑩瑩寶貝?"方麗柔的尾音帶著慣常的慵懶,她倚著門框挑眉,淺紫色絲綢襯衫領口別著玫瑰金蜻蜓胸針,視線忽然被沙發後探出的半截藕荷色裙擺勾住,那是上周她送給孫琳的禮物。她便徑直走到了客廳,"琳琳你也在呀!親愛的這麽急著見我?說明我今天可以照單全收嗎…"
"方主管你好啊。"孫琳從沙發後鉆出來時,方麗柔注意到她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沒等開口詢問,身後突然傳來落鎖聲。
孫瑩靠在在鞋櫃邊,淺藍色家居服襯得她像朵沾著晨露的鈴蘭。方麗柔剛要揚起嘴角,忽然被對方眼底閃爍的寒光刺得脊背發涼。她下意識後退半步,鞋跟卻撞上了實木茶幾。
"你們…"話未說完,兩個姑娘已經像捕獵的母豹般撲了上來。方麗柔的太陽穴撞在沙發軟墊上時,終於看清孫瑩藏在身後的粉色塑料拖鞋。
"放開!你們兩個你瘋了嗎?"方麗柔掙紮著要起身,像條擱淺的美人魚般撲騰著雙腿,殊不知這個姿勢讓低腰牛仔褲更易被扯下—這是上周她在更衣室對實習生用過的招數。牛仔褲金屬扣與真皮沙發的摩擦聲里,她感覺後腰突然竄進一縷涼風。
"上次你把我打得這麽狠的時候時候,就該想到今天。"孫瑩揪著褪到腿彎的牛仔褲繼續下拉,方麗柔渾圓如滿月的臀肉在劇烈顫動。孫琳突然倒吸口氣:"她居然穿的是丁字褲!"
“扒了扒了!看完午飯都要吐出來了”
方麗柔又要扭頭就被孫瑩用靠枕壓住脖子:"平時總說我的屁股像柯基,現在讓你嘗嘗柯基是怎麽咬人的。"拖鞋落下的瞬間,清脆的"啪"聲在客廳炸開。
"嗷!你們這是嫉妒!"方麗柔試圖用手遮掩身體,"全公司誰不知道我身材管理最...嗷!不要打那里!嗷!孫瑩你…"第二下抽在右臀時,方麗柔的罵聲直接變調。孫琳死死按住她亂蹬的雙腿,眼睜睜看著雪白臀肉泛起淺粉色漣漪:"瑩瑩你看,她屁股抖得比豆腐還厲害!"
"現在知道疼了?"孫瑩甩了甩發麻的手腕,"上個月團建你假裝喝醉摸孫琳大腿,上周三趁著我在倒垃圾來摸我的腰…你還挺多情的啊!"每數落一句,拖鞋就精準抽在同個位置。
方麗柔的額頭滲出細汗,她突然發現孫瑩打人的節奏居然和銷售部晨會報數似的精準。臀肉在連續擊打下開始發燙。
當孫瑩突然換手抽打左臀時,她憋不住尖叫:"停!停!我道歉還不行嗎…"話音未落又是三連擊,"啪啪啪"的聲音像在拍打新鮮肉排。
"現在求饒太早啦!"孫琳直接摘下那根細如發絲的黑色蕾絲帶,褪到腳踝的內褲被團成球扔向角落,孫琳扔完還一臉嫌棄地把手在方麗柔的衣服蹭了蹭。
"還是得打右邊好",孫瑩後退一步進入蓄力模式,一個箭步往前扇過去,"上周你用的屁股蛋壓著我手機不讓拿的時候,不是挺囂張嗎?"
“嗷!”這下暴擊讓方麗柔徹底破功,帶著哭腔喊出的威脅都變了調:"等我起來把你們倆…嗷!別打同一個地方!"
完全裸露的臀瓣和大腿在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孫瑩的拖鞋不停在半空劃出弧線:"說真的,你這屁股不去當模特可惜了。"話音未落,又是三道紅痕並排浮現在臀峰。
"要死啊!輕點…"方麗柔的尾音突然拔高,她感覺臀肉像被塞進了燒烤爐。孫琳憋著笑戳了戳她腰窩:"當時你摸我大腿的時候,不是說彈性很好?"
"你們…嘶…這只是開玩笑!"方麗柔剛擡起上半身,就被孫瑩踩了一腳壓住後背。她突然發現這個平時溫溫柔柔的姑娘,手勁大得能單手開核桃。
拖鞋再次雨點般落下時,方麗柔終於想起當時她把哭成淚人的孫瑩按在腿上,指尖撫過對方絲緞般的臀肉時,確實說過"這麽翹的屁股不多打打可惜了"——現在她終於知道什麽叫現世報。“嗷嗷!啊!”掙紮間她的胸墊從襯衫里滑出半截。孫瑩用拖鞋挑起粉色矽膠墊晃了晃:"難怪今天領口開這麽低,原來塞了兩個小籠包啊?"
孫琳笑得差點脫手,方麗柔趁機想翻身,卻又被拖鞋拍中。她疼得倒抽冷氣,精心打理的卷發糊了滿臉:"輕點!打壞了你賠不起!"
"放心,你這兩團肉夠厚。"孫瑩用拖鞋尖戳了戳發紅的臀瓣,"上周你摸財務部白姐時不是說'屁股大能扛揍'嗎?"說著又是兩下重拍。
"啊!哎!鄒城知道你們這麽瘋嗎?"方麗柔扭動腰肢躲避,卻讓臀肉抖出更誘人的波浪。
孫瑩甩著手腕暫停攻勢,用拖鞋挑起方麗柔下巴,"知道鄒城為什麽突然出差嗎?你手機里那些偷拍照片,他早用雲端備份看得清清楚楚。這個主意就是你親愛的表弟出的!"看著對方突然僵住的身體,她笑著補上最後一擊:他說你六歲被打屁股時哭得整棟樓都聽見,你最怕別人掐你交接處的地方,這樣收拾你一打一個準。"
空氣突然凝固,方麗柔的耳尖紅得能滴血。沒等她反駁,孫琳突然掏出手機翻著:"市場部王鵑說你在更衣室看她換衣服,行政部陳君說你在打印室堵著她要'檢查身材比例',辦公室宋真說你總誇她'臀形適合生兒子'…比起你給全公司女同事發的騷擾短信還有偷拍她們上廁所的照片,今天的每一下都算是替天行道。"孫瑩的手掌又在紅腫臀肉捏了捏:"彈性不錯,難怪你總惦記別人的。"
"我那都是讚美!"方麗柔剛喊出聲就後悔了,“那你上次把來面試的大學生堵在樓梯間襲胸呢?”伴隨孫琳的怒吼,孫瑩的拖鞋又帶著風聲抽在臀腿交界處,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瞬間飆淚:"別打那里!好疼啊!"
豐滿的臀部此刻如晚霞浸染的畫布,深淺不一的拖鞋印錯落有致分布著。當拖鞋轉移陣地開始敲打大腿內側時,方麗柔終於帶著哭腔喊停:"要裂開了!我保證再也不碰你們了!"
"不止我們哦。"孫琳晃了晃手機里的視頻界面,"IT部齊鴿說你再敢摸她屁股就把這個視頻發到公司的大屏幕循環播放。"鏡頭對準的瞬間,方麗柔又僵住,她最在意的完美形象已經支離破碎—散亂的頭發,滑落的胸墊,還有通紅發亮的屁股。角落的聊天畫面里十幾個女同事正瘋狂發送各種款式的“鼓掌”表情包。
兩個姑娘又交換眼神,同時起身。兩人默契地將受罰者翻轉成跪立姿勢。"左邊歸我右邊歸你。"隨著口令聲起,兩片臀肉開始同步顫抖。"最後五十下,打完就放你走,是一人打五十下哦。"
"等等!嗷!"方麗柔的驚叫被此起彼落的“啪啪”聲淹沒。兩只拖鞋同時啟動,紅腫的臀肉像被丟進油鍋的蝦仁般劇烈收縮。當第十五個合擊落下時,她又帶著哭腔喊出:"別打了!我發誓再也不敢了…"
此起彼伏的拍擊聲中,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孫瑩瞄了眼屏幕輕笑出聲:"鄒城說等他出差回來…"故意停頓引得方麗柔豎起耳朵,"要用乒乓球拍給你全身按摩。"
最後一記合擊落下時,廁所的玻璃門映照著兩片熟透的肌膚劇烈顫動。情感魔術師痛徹心扉的哀嚎:"我再也不碰女人了啊—"
十四、愚者自貪
下午三點二十分,獨立辦公室內,白寧寧對著電腦屏幕推了推金絲眼鏡,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出清脆聲響。作為財務部最年輕的主管,她向來以"高智商御姐風"自居,此刻卻在郵箱箱里發現一封粉色背景的郵件——"恭喜您獲得價值十萬元美容大禮包!"
"現在的詐騙手段真是毫無長進…"她冷笑著點開鏈接,頁面加載出某國際大牌LOGO時,她鼻腔里發出聲輕哼:"IP地址偽裝得不錯,不過這個SSL證書…"鼠標突然停在"立即領取"的桃心按鈕上——頁面正中央滾動播放著十位中獎者名單,第七行赫然是她的英文名NN.Bai。
財務部打印機突然卡紙的噪音驚得她手一抖,等回過神來,手機號碼已經輸入到第八位。她沒注意到頁面加載速度比正常慢了1秒,更沒發現防毒軟件圖標悄悄變成了灰色,彈出來的抽獎轉盤閃爍著浮誇的金光,要求填寫銀行卡號時她甚至笑出了聲,"讓我看看你們要怎麽演下去。"
"請輸入驗證碼領取獎品"的彈窗跳出時,白寧寧煩躁地扯開襯衫第二顆紐扣,當“支付成功”的綠色對勾彈出時,她甚至揚起得意的嘴角,直到屏幕突然跳出點點亂碼。她揉了揉眼睛,以為是盯屏幕太久產生的幻覺,卻不知此刻病毒正順著網線瘋狂覆制。當手機收到“轉賬成功”的短信提醒,她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輸入了六次驗證碼,整整三萬塊已經不翼而飛。
"這不可能!"她猛地站起來,椅子在地面劃出刺耳的聲響。這是整個樓層的電腦也突然集體閃爍,此起彼伏的驚呼聲中,三十多台電腦屏幕齊刷刷跳出吐著舌頭的骷髏頭圖案。"怎麽回事?琳琳你的電腦也中毒了?""我的報表還沒保存!"白寧寧也看著自己開始冒煙的電腦主機,終於發現收款方賬戶是串毫無規律的數字。
此時十八樓機房,齊鴿叼著棒棒糖的嘴角猛地繃直。染成霧藍色的短發隨著敲擊鍵盤的動作微微顫動,監控屏幕上,紅色警告框正在吞噬整個子網拓撲圖。
"財務部C區IP終端…又是那個胸大無腦的麻煩精!"她抓起工具箱沖出門時,腕間的運動手環顯示心率飆到120。
當白寧寧第八次嘗試重啟時,身後傳來運動鞋的死亡節奏。她轉身就看見齊鴿單手撐著隔斷板躍進來,工具箱砸在桌上震得馬克筆滾落一地。
"白主管真有勇氣啊。"齊鴿扯下脖子上的工牌甩在桌上,"用公司內網點釣魚鏈接?您這智商是充話費送的吧?"
"我、我只是…"白寧寧後退時小腿撞到轉椅,精心打理的卷發掃過齊鴿工具箱上的警示燈,她看著對方調出的網絡日志,自己電腦上密密麻麻的數據流像條吐信的毒蛇,正順著網線爬向整個公司系統。沒等她組織好辯解詞,整個人突然從天上降落到地上——齊鴿揪著她後衣領把人按在了辦公桌上。"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個不把你塞進機箱里的理由!"
“我…”"啪!"
帶著薄繭的指尖隔著西裝裙落在臀峰時,白寧寧的尖叫卡在喉嚨里變成破音。她掙紮著要起身,卻被齊鴿用手手肘頂住後腰:"動什麽動?你知道自己幹了什麽好事嗎?"齊鴿又是重重的兩巴掌打下去,"整個部門的電腦都中了蠕蟲病毒,財務部的加密文件差點被遠程破解!"
"我!啊!快放開…啊!"又是幾巴掌精準打在相同位置,真絲面料與肌膚摩擦出令人臉熱的響動。白寧寧拼命扭動卻讓裙擺卷到腰際,黑色蕾絲內褲邊緣的蝴蝶結在空調風里可憐地顫動。
齊鴿瞥見電腦屏幕開始不斷閃過的色情圖案,怒火更盛:"不是愛顯擺大長腿嗎?今天就讓你體驗下什麽叫真正的'火辣'!"說著扯住內褲邊緣往下一拉,常年不見天日的臀肉瞬間彈出來。
"不要!我錯了我真的…啪!"
這記巴掌帶著破風聲落下,臀肉像果凍似的晃晃悠悠。白寧寧伸手去擋,卻被齊鴿抓住手腕反剪到背後:"現在知道錯了?還敢三天兩頭的用局域網上黃色網站?"
"你怎麽…啊!輕點!"白寧寧瞪大的眼睛里映出桌上倒扣的相框——那是她上周團建時端著香檳擺拍的"精英照"。
"防火墻日志寫得清清楚楚,'用戶NN.Bai訪問成人網站AAS當天累計六小時四十七分'。"齊鴿邊說邊在左右臀瓣交替落掌,眼看著雪白膚色變成熟蝦色,"難怪每天上班最積極,原來趕著來看小電影?"
"那是市場調研!啊!別打…要裂開了!"
"調研到需要清空瀏覽器歷史記錄?"
掙紮間白寧寧的手肘撞翻水杯,半杯檸檬水順著桌沿澆進主機箱。"滋啦"聲伴著焦糊味騰起時,陪伴她三年的電腦主機冒出一縷青煙,徹底結束了職業生涯。
"白!寧!寧!"齊鴿揪住她後頸拎起來,另一只手拍得臀肉波濤洶湧,"行啊,現在又報廢台設備。您這屁股是火山口嗎?碰哪哪爆炸?"
"對、對不起…"白寧寧帶著哭腔的道歉被下一波巴掌打斷。齊鴿這次換了角度斜著抽,臀肉被推擠著從指縫溢出來,原本圓潤的曲線腫起道道棱子。
"現在知道哭了?上周是誰在食堂吹噓'高質量女性'?"齊鴿突然屈指彈了下某處腫得發亮的皮膚,"這個亮度不錯,和AAS網站片頭的模特廣告挺配。"
白寧寧發出一聲哀嚎,蹬掉的高跟鞋在隔斷玻璃上撞出悶響。當她試圖用腳勾椅子當掩護時,齊鴿直接抄起文件夾:"看來普通教育不管用,得給您上點'硬菜'。"
硬塑封皮拍在臀腿交界處時,白寧寧整個人彈了起來:"要死了要死了!我賠錢!賠雙倍!"
"現在知道賠了?"齊鴿用文件夾尖端戳了戳腫得最高的部位,看著那團軟肉可憐地顫動,"剛才轉錢給騙子不是挺痛快?"
"打你輕信釣魚郵件!"“啪!”“嗷!”
"打你看黃色網站!"“啪!”“啊!”
"打你…!"齊鴿突然停頓,"打你穿這麽騷的內褲上班…"“啪啪啪!”“嗷!你就是妒忌我!啊!”
當印著公司logo的文件夾第三次脫手飛出,齊鴿彎腰去撿的瞬間,白寧寧逮住機會想逃。可惜剛邁出半步就被拉住頭發拖回來,裙擺卡在腰間露出通紅發亮的臀瓣,活像兩杯冰箱里的草莓奶昔。
最後的一下抽在臀峰時,白寧寧的嚎叫已經帶上京劇腔調。齊鴿甩著發紅的手掌摸出手機,對著那兩團紅雲"哢嚓"連拍,閃光燈亮起的剎那,白寧寧絕望地捂住臉。照片里紅腫的臀峰上還留著清晰的文件夾折痕,旁邊是歪歪扭扭的"網絡安全警示"水印。"從明天開始,這就是全公司電腦屏保—標題就叫《論手欠的下場》。放心,馬賽克會打在…"她故意用文件夾邊緣戳了戳臀縫,"這個位置。"
"不能這樣!我還要…嗷!"白寧寧剛沾到椅子就彈起來,雙手懸在身後不敢觸碰傷處。被淚水暈染的眼線在臉上畫出抽象派塗鴉,精心打理的卷發炸成蒲公英。當她發現齊鴿要走時,竟提著半褪的內褲追上去:"等等!那個錢…"
半小時後,網絡部機房。齊鴿盯著屏幕上跳動的代碼,後槽牙咬得咯吱響。身後傳來鍵盤敲擊聲—白寧寧正跪在備用鍵盤上,每動一下都疼得齜牙咧嘴。被夾子固定的裙擺勉強遮住前身,後腰處明晃晃露著未消褪的掌印。
"再亂動就換個機械鍵盤跪著!"齊鴿頭也不回地呵斥,追蹤程序突然發出蜂鳴,她盯著定位結果瞪大眼:"這騙子居然在城西的數碼港?"
白寧寧眼睛一亮:"那快去…啊!"天旋地轉間又被按在操作台上,剛消腫的屁股再次遭殃。
"您倒是提醒我了。"齊鴿的巴掌比之前更響,"在同一個城市都能上當,這智商確實需要二次開發!"
“啪!”“嗷!啊…”
十五、
實驗樓西側小徑的銀杏葉在夜風里沙沙作響,蔣曼儀蹲在自動販賣機後頭調整假發。黑色兜帽垂下的銀鏈纏住了死神鐮刀把手,她齜牙咧嘴地跟打結的裝飾帶搏鬥時,忽然聽見拐角處傳來熟悉的咳嗽聲。
"要命,陳教授怎麽這個點還在溜達。"她慌忙把塑料鐮刀塞進長袍,卻不料動作太大撞翻了販賣機旁的易拉罐堆。五六個空罐子叮鈴哐啷滾到路燈下,正在背手散步的老先生嚇得猛退兩步,老花鏡都滑到了鼻尖。
蔣曼儀憋著笑從陰影里蹦出來,故意把仿血包的顏料往白臉上抹:"不給糖果就搗蛋…"她壓低嗓子發出怪笑,眼看著老先生手忙腳亂去摸速效救心丸,突然被人從後領揪住了鬥篷。
"小蔣?"顫巍巍的呼喚讓蔣曼儀渾身僵住。這聲音不是材料學院的,分明是她導師的棋友—物理系返聘的趙院士!
"完蛋完蛋..."她保持著張牙舞爪的姿勢往後蹭,死神鐮刀卻不合時宜地勾住了老先生的公文包。眼看就要演變成當街搶劫的鬧劇,一道清冷的女聲劈開夜色:"趙老師,您沒事吧?"
文杉杉踩著牛津鞋從樹影里轉出來,月光給她的銀框眼鏡鍍了層寒光。蔣曼儀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死神鐮刀被師姐單手繳械,想跑卻發現長袍下擺已經被文杉杉一腳踩住。
"文指導來得正好!"老先生顫巍巍扶正眼鏡,"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哎喲,我的降壓藥…"
等蔣曼儀被拎著後頸拖進實驗室時,口袋里還有用來渲染氣氛的玫瑰花瓣。文杉杉反手鎖門的“哢嗒”聲讓她脖子一縮,趕緊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保證這是今晚最後一個惡作劇!"
"第二十四個了。"文杉杉把充氣鐮刀摔在實驗台上,鋼筆在紙面彈跳著滾到邊緣,"十分鐘前嚇哭化學系新生,十五分鐘前害得王老師把枸杞茶潑了自己一身,二十分鐘前…"
"師姐你怎麽記得比監控還清楚!"蔣曼儀試圖用傻笑蒙混過關,悄悄把死神面具往身後藏,"萬聖節嘛,大家需要點節日氣氛..."
話沒說完就被揪著耳朵橫趴在實驗台上,冰涼的金屬台面激得她打了個哆嗦,蔣曼儀聽見身後傳來布料摩擦聲,突然意識到什麽似的撲騰起來:"我都是博士生了!不能像本科那樣...哎哎哎別脫我褲子!"
黑色長袍被利落掀到腰間,露出淺藍色牛仔褲包裹的渾圓輪廓。文杉杉單手按住她後腰,另一只手精準扯松皮帶:"去年裝幽靈掉進噴泉,前年扮僵屍刮花導師的車,今年升級到嚇唬老教授—蔣曼儀你真是越活越回去。"
"我錯了我錯了!"蔣曼儀蹬著腿試圖翻身,牛仔褲突然滑到膝彎,實驗室冷氣激得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內褲!內褲留著!"
灰色棉質內褲被扯到腿窩的瞬間,蔣曼儀整張臉漲得通紅。文杉杉揚起的巴掌帶起風聲,"現在知道羞了?剛才舉著鐮刀滿校園跑的時候想什麽了?"
"嗷!輕點!"蔣曼儀扭著腰想躲,卻被牢牢箍住胯骨,"師姐你這是體罰!"
"打得裝神弄鬼的臭丫頭。"文杉杉邊說邊加重力道,清脆的巴掌聲在實驗室回蕩,"這周末的組會匯報準備完了?下個月開題報告有思路了?還有空玩萬聖節變裝?"
蔣曼儀疼得直抽氣,突然靈光一閃:"我給師姐準備了驚喜!哈利波特系列聯名款巫師袍!就在更衣櫃里!"
身後的擊打停頓了兩秒。蔣曼儀趁機拱著身子求饒:"現在去拿還來得及參加篝火晚會!聽說天文社準備了南瓜飛船模型..."
"啪!"更重的一巴掌打斷了她的話。文杉杉的聲音帶著冷笑:"去年用奶茶賄賂,前年拿演唱會門票求饒,今年倒是學會投其所好了?"
蔣曼儀疼得直抽氣,突然急中生智:"胡鑫師兄說今晚要找你討論數據!現在過去還來得及!"
空氣突然安靜。她感覺到文杉杉的手掌懸在半空,立刻補充:"他親口說的!打你手機沒打通!他今晚十點在家里等你!"
"他下午六點的飛機出差了。"文杉杉突然揪著她後頸拎起來,"繼續編。"
蔣曼儀在桌子上撲騰著,光裸的屁股撞到顯微鏡架,疼得嗷嗷叫:"真沒騙你!他說要給你個驚喜!送你萬聖節禮物!"
"禮物在這呢。"文杉杉把她按回台面,從白大褂口袋掏出個南瓜造型的U盤,"上周你弄丟的實驗數據。"
最後的希望破滅時,蔣曼儀終於徹底放棄掙紮。她像條脫水的魚似的在桌子上撲騰,帶著哭腔嘟囔:"輕點打…明天還要做匯報..."
"現在想起正事了?"文杉杉嘴上嘲諷,手上的力道卻當真收了兩分。巴掌落下的節奏變得規律,像是某種荒誕的打擊樂,"萬聖節變裝這麽好玩?"
"超—嗷!超好玩!"蔣曼儀疼得吸氣還不忘安利,"棋牌社在操場擺了二十種南瓜燈,烘焙社做了骷髏頭蛋糕…嘶…輕點!啊!服裝社借了我這套死神裝,師姐你真該試試那件巫師袍的…"
文杉杉突然停手,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發紅的臀部:"這麽想讓我陪你胡鬧?"
"是文化交流!胡師兄不是不在嘛!"蔣曼儀手舞足蹈地比劃,"師姐你每天泡實驗室多無聊,打完陪我去篝火晚會好不好?那件巫師袍是1比1超細節還原的!我們還可以去鬼屋探險…"
“做夢!”“啪”
“嗷!啊!新聞社免費給大家拍寫真呢!”
"沒興趣!"“啪”
“哎喲!各類玩偶一律五折!”
“幼稚!”“啪!”
"呀!有神經突觸造型的餅幹!"
"…你把模具借給他們了?"
"可逼真了!還有腦溝回裝飾物!"蔣曼儀感覺到巴掌力道稍減,趁機翻身坐起來,也顧不上提褲子,"占卜社用我們扔掉那台離心機改裝的命運輪盤!頭獎是咖啡機!"
文杉杉突然停手看表,蔣曼儀立刻狗腿地補充:"現在過去剛好趕上抽獎!"
話音未落她又被按回原位。文杉杉這次下手輕了許多,巴掌拍在紅腫的臀肉上發出悶響:"打完再說。還敢不敢嚇唬老教授?"
"嗷!不敢了不敢了!"
"實驗報告什麽時候交?"
"明天!明天一定!啊…"
“這里面的衛生呢?”
“明天…不!啊!等下我就回來掃…”
當蔣曼儀提著褲子蹦下實驗台時,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經腫成兩個熟透的水蜜桃。她齜牙咧嘴地從櫃子里掏出降溫貼,突然被捏住耳朵。
"咖啡機要是抽不到…"文杉杉晃了晃剛才摔在桌子上的充氣鐮刀。
"我買!我買還不行嗎!"蔣曼儀舉著雙手倒退,"巫師袍在3號櫃,師姐你快換…哎喲!"
屁股撞到椅子的悶響中,文杉杉終於繃不住笑出聲。她甩手把鐮刀扔進垃圾桶,從櫃子里找出件疊得整齊的袍子。
文杉杉解開牛仔褲紐扣時,蔣曼儀忍不住偷瞄。深藍色牛仔褲滑落的瞬間,米色蕾絲內褲包裹的渾圓臀部讓實驗室都亮了幾分。那飽滿的弧度隨著彎腰動作微微顫動,看得蔣曼儀下意識摸了摸自己還在發燙的扁平屁股。
"看什麽看?"文杉杉頭也不回地把牛仔褲甩到椅背上,"轉過去。"
蔣曼儀撇著嘴轉身,嘴里嘟嘟囔囔:"天天坐實驗室還這麽翹,肯定在家里也沒少挨打…"話音未落突然瞥見對方彎腰穿巫師褲子,蕾絲邊緣露出若隱若現的臀縫。
惡向膽邊生的蔣曼儀躡手躡腳湊過去,對著那堪稱完美的弧度就是一巴掌。清脆的響聲在實驗室回蕩時,兩個人都楞了一下。
"你!"文杉杉漲紅著臉轉身,巫師褲子還卡在膝蓋處。
"扯平啦!"蔣曼儀大笑著沖向門口,露半截的屁股在黑袍下若隱若現。等文杉杉手忙腳亂套好衣服追出去,走廊里只剩個叮當作響的南瓜頭掛件在打轉。
"給我站住!"
"略略略!追得上就讓你打!"
嬉鬧聲驚飛了梧桐樹上的烏鴉。月光照亮兩個追逐的身影,黑袍與銀飾在夜風里叮當作響,某個紅腫的屁股在奔跑中一顛一顛,給萬聖夜添了筆荒誕的注腳。
十六、國王遊戲
在城市的燈紅酒綠中,有一家的KTV,那是個紙醉金迷的世界,夜夜笙歌,男人們在這里尋歡作樂,女人們在這里用笑容換取金錢。薛芷和尚芳芳就是這家KTV里的“陪酒公主”,年輕漂亮,風情萬種,她們每日周旋在各種客人之間,用自己的魅力為自己謀生活。
這天晚上,KTV迎來了一位大客戶—周老板。周天成可是個出手闊綽的主兒,每次來消費都揮金如土,毫不含糊,所以一聽說他來了,經理馬卓立刻安排了最好的服務。薛芷和尚芳芳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早早地就化好了精致的妝容,穿上了最性感的制服,來到了周天成所在的豪華包廂。
包廂里燈光曖昧,音樂震耳欲聾,周天成和他的朋友們正坐在沙發上談笑風生,他坐在包廂中央的沙發上,一身筆挺的西裝,顯得氣度不凡。薛芷和尚芳芳像兩只蝴蝶一樣輕盈地飄了過去,分別坐在了周天成的兩旁。而周天成的眼神在薛芷和尚芳芳身上來回遊移,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笑。
“周老板,今晚您可得多照顧照顧我們姐妹倆呀。”薛芷嬌聲說道,一邊說著一邊給周天成倒了一杯酒,然後自己也端起一杯,輕輕碰了碰周天成的酒杯,一飲而盡。
“周老板,您就是我們的財神爺,您開心了,我們這日子才過得滋潤呢。”尚芳芳也不甘示弱,笑著把一塊水果喂到了周天成的嘴里。
周天成哈哈大笑起來,“放心,只要你們把我和我的朋友們伺候好了,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兩個女人聽了,笑得更加燦爛了,“喲!那就先謝謝周老板了!周老板,您今晚可真是帥氣逼人啊!”薛芷嬌笑著,又拿起酒杯,“我敬您一杯,祝您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對對對,周老板最有魅力了。”尚芳芳也不甘示弱,趕緊附和著,“我也敬您,願您的事業如日中天!”
兩人輪流敬酒,一邊說著各種肉麻的笑話,逗得周天成哈哈大笑。周天成心情大好,大手一揮,給兩人都塞了一沓小費。
“呀!謝謝天成哥”薛芷低胸的緊身上衣勾勒出豐滿的胸脯,短裙下修長的大腿嫵媚撩人,她大膽地說道:“天成哥,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說著還故意把腿張開,讓周天成更方便地撫摸。
“是啊,天成哥,我都聽你的!”芳芳紅唇微啟,眼神勾人地附和道,她把頭靠在周天成的肩膀上,輕輕地咬著他的耳朵。
氣氛到了差不多的時候,周天成眼珠子一轉,提議道:“咱們來玩個‘國王遊戲’咋樣?”在場的其他人一聽,哪里敢不從啊,紛紛點頭稱好。周天成得意地說道:“那我肯定是‘國王’的位置啦,你們這些女賓就按編號排吧!”
遊戲這就開始了,周天成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編3號,上台跳舞!”薛芷一聽,這不就是自己嘛,她心里一喜,想著這可是個表現的好機會。於是,她毫不客氣地走到包廂中央,音樂響起,她開始扭動起了腰肢,就像風中的柳枝,柔軟而靈動。只見她一邊跳一邊慢慢把裙子撩了起來,露出了穿著黑絲的大腿,一轉身又閃過蕾絲內褲,光滑的肌膚在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周圍的人開始起哄,口哨聲此起彼伏。
“脫!繼續!”,不知道誰叫了一聲,薛芷見反應熱烈,更是來了興致,她慢慢解開上衣制服的扣子,一顆,兩顆…隨著扣子的解開,內衣若隱若現。她的動作越來越放肆,扔開了自己的制服和裙子,僅剩內衣內褲在中央盡情旋轉。她那曼妙的身姿像一朵盛開的花朵,肉團在胸前晃動,豐腴之處若隱若現,讓人看得心癢難耐。周圍的人不斷叫好,紛紛掏出小費扔向她,那一張張紅色的鈔票在空中飛舞,像一只只紅色的蝴蝶。薛芷心里別提多得意了,她偷偷看了一眼尚芳芳,只見尚芳芳的臉都綠了。
台下的尚芳芳眼睛里像是燃起了兩團火焰,雙手緊緊地攥著沙發扶手。她猛地站起來,大聲說:“那我也給各位老板表演個節目—安塞打腰鼓!”說完,她迅速脫掉了制服上衣,露出了里面白色的抹胸。像一頭憤怒的獅子,沖上去把薛芷的內褲拉下,緊接著,拉著她的頭發將她拖到桌子上按住。
薛芷一時沒反應過來,回過神時,她雪白的屁股已經高高撅起。尚芳芳揚起手,對著薛芷的大白屁股就狠狠打了下去,“啪”的一聲脆響,包廂里的音樂驟然而止。
薛芷的屁股瞬間就紅了一片,她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那聲音帶著幾分驚訝。她想要起身反抗,可是尚芳芳的力氣出乎意料地大,她根本掙脫不開。尚芳芳越打越順手,臉上露出了一種扭曲的快感。“各位老板的掌聲不夠熱烈啊!那我們能再賣賣力氣了!”她隨手拿起桌子上的塑料拍子,繼續抽打薛芷的屁股,“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周圍的人不但沒有制止,反而開始傳出譏笑聲,相互點評道:“哎呀,這薛芷的屁股真的夠肥,打起來抖的樣子比跳舞好看多了!”“就是就是,帶勁…”。
薛芷痛苦不堪,疼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不斷地呻吟著:“別打了,好痛啊!”。可是尚芳芳哪里肯停,她看到薛芷那通紅的圓屁股,突然壞笑著拿過一瓶啤酒,“嘶啦”用牙咬開,然後把啤酒倒在了薛芷的屁股上。酒液順著薛芷的股溝流了下去,給她那滾燙的屁股降了降溫,她明顯舒服多了。正當她試圖翻身時,尚芳芳掄圓胳膊又是三連擊。“啪啪啪!”“嗷!啊!”
“現在開始高潮曲!”,尚芳芳又拿起了皮帶。那皮帶是周天成的,上面有著精美的花紋,此刻卻成了尚芳芳的“武器”。尚芳芳揮舞皮帶,狠狠地抽在薛芷的屁股上,“pia”的一聲,皮帶與皮膚接觸的聲音讓人心驚肉跳。
薛芷忍不住哀嚎起來,拼命雙腿亂蹬,神秘的私處一覽無余。男人們發出了猥瑣的笑聲,而其他公主們則紛紛別過臉去。
“嗷!嗷!別!嗷!不行了!”薛芷一直求饒,聲音淒涼動人。尚芳芳並沒有打算放過她,她擰著著薛芷的兩塊臀瓣一扯,大聲說道:“看!這屁股的質量就是好!”引得周圍人一陣鼓掌。
隨著尚芳芳越打越快,薛芷感覺自己快堅持不住了。剛才她又喝了不少啤酒,此時被打得身體直晃,"求你別...哇啊!"她的求饒被自己失控的尖叫聲打斷。淡黃色液體從她腿間噴湧而出,在黑色大理石地面畫出抽象溪流。周天成捏著鼻子躲開開兩米遠,鱷魚皮鞋差點踩到。
瞬間,整個包廂的氣氛降到了冰點。所有人都楞住了,剛才還熱鬧非凡的包廂,此刻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薛芷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尚芳芳也傻了眼,手里的皮帶“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周天成的臉變得鐵青,"醫藥費。"三十張百元大鈔甩在薛芷汗濕的背上,又瞪了尚芳芳一眼,示意她不準碰這個錢,然後和朋友們推門而出,臨走前眾人還不忘把踩到尿液的皮鞋在羊絨地毯蹭了蹭,其他公主也捂著臉跟在後面。
尚芳芳看到這個局面,又憤怒,又無奈。她順手點起一根香煙,帶著怨氣就把煙頭對著薛芷的股溝之間就戳了過去。
“啊!”伴隨著薛芷的一聲慘叫,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她居然大便也失禁了出來,那一股惡臭瞬間彌漫了整個包廂,而且還把尚芳芳噴了一身…
等到推門時看到的場景堪比後現代藝術展:尚芳芳頂著滿身污漬要去掐薛芷脖子,薛芷撅著紅腫屁股在香檳殘液里蛙泳式撲騰,水晶吊燈上和電視屏幕還滴落著不明液體。
"收拾東西滾蛋!"經理的對講機砸進冰桶濺起水花,"保安!把這兩個神經病扔後巷!"
霓虹燈牌在雨夜里暈染開血色光暈,薛芷用蕾絲內褲擦拭大腿時,聽見尚芳芳在垃圾箱旁幹嘔的聲音。下水道口騰起的熱氣里,兩只過街老鼠為半塊披薩打得不可開交…
十七、星光背後
夏夜的晚風裹挾著炸雞香氣拂過商業街,"旋律之翼"演唱會散場的人潮如同撒了跳跳糖的可樂,在霓虹燈下劈里啪啦地翻湧。韓彥扯了扯被汗水浸透的應援T恤,領口歪斜處露出半個熒光筆畫的愛心——那是開場前在應援區排隊三小時才得到的團體標志。
"再來一杯長島冰茶!"吧台前的高腳凳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韓彥對著調酒師比劃出誇張的V字手勢。手機屏幕在昏暗燈光下亮得刺眼,相冊里全是今晚拍攝的舞台照,最中間那張卓璟宜和黃幸兒的雙人solo特寫還在不斷收到點讚提醒。她仰頭灌下今晚第五杯雞尾酒,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時忽然想起,自己好像還沒去過洗手間。
二樓的旋轉樓梯像條盤踞的蟒蛇,韓彥扶著墻扶手,走過過道,拐角處"正在清潔"的黃色警示牌讓她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後巷鐵門被推開時生銹合頁的慘叫,正好月光被飄過的烏雲遮住。“這破廁所怎麽這麽難找?”,此時的她膀胱脹得像是灌滿水的氣球,她四周看了看並沒有人,悄咪咪走到角落里,著急地解開牛仔褲紐扣,蹲下時沒注意踩到個啤酒瓶,腳底打滑差點撞上墻。匆忙扯下的內褲卡在膝蓋處,"呼——",尿柱滋在墻根發出響亮的水聲。
直到另一串踉蹌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韓彥慌忙提起褲子轉身,正撞見一個女人踩著十厘米高跟鞋搖搖晃晃走來。女人將黑色漁網襪褪到膝蓋,綴著亮片的短裙被撩到腰間,露出了綴著圖案的白色底褲,就這麽毫無形象地蹲在三個易拉罐旁邊。當第一聲可疑的"噗嚕"聲響起時,女人!突然從喉嚨里擠出甜膩的假聲:"嗯~今晚月色真美呢"
月光重新亮起的瞬間,她看清了那個蹲在陰影里的身影。淡淡的光線勾勒出呂霞通紅的臉頰,她叼著細長的薄荷煙仰頭吐霧,指尖星火在黑暗中明滅。韓彥摸出手機時,屏幕藍光映出呂霞脖頸間沒卸掉的水鉆頸鏈,那是應援站出過專題報道的演唱會專屬飾品。
“哢嚓”的快門聲在寂靜的巷子里格外響亮,緊隨而來的還有一句充滿驚喜的招呼聲:“喲!大明星!你好啊!爽完了記得擦啊!”
這句話驚得呂霞手抖,煙蒂直直掉進腳邊的水窪。她慌亂中踩著裙擺要逃,卻把自己絆得一個趔趄,蕾絲內褲卡在膝蓋處,未系好的內衣肩帶從襯衫里溜出來,隨著她倉皇後退的動作晃成一道白色閃電。"你...你認錯人了!"她徒勞地捂住臉,耳垂上的珍珠耳墜跟著劇烈晃動。
"哦?"韓彥步步緊逼,鑲鉆手機殼在月光下閃得刺眼,"你這裙子不是限量款的霞光粉紅嗎?官網售價八千八——需要我念您剛發的自拍文案嗎?'今天也是香香公主'…"
"別說了!"呂霞突然捂住耳朵原地跺腳,十公分的高跟鞋差點崴進排水溝。她急得眼眶發紅的樣子和舞台上判若兩人,連假睫毛都跟著顫抖起來:"要多少錢?我現在就轉賬!"
韓彥從牛仔褲後袋摸出包紙巾,在掌心拍出清脆的響聲:"先擦幹凈再談條件吧!大明星!你這樣子要是被其他粉絲看到的話…。"她突然伸手拽住呂霞的蕾絲襯衫下擺,對方像被拎住後頸的貓一樣僵在原地,"轉過去。"
韓彥拿出一張濕巾慢慢展開。
“不用你管!”,呂霞掙紮著要跑,卻被韓彥用膝蓋頂住後腰按在堆著海綿墊的貨箱上。浸著茉莉香的濕紙巾貼上臀縫時,她觸電似的彈起來:"你幹嘛!我要報警!"
"那要看警察怎麽看待隨地排泄的偶像咯!"韓彥揪著她腰側的蝴蝶結把人拖回來。冰涼的濕巾擦過大腿時,她突然發出帶著哭腔的笑聲:"癢!那里不行…哈哈哈哈你輕點!"
三十秒的擦拭過程被呂霞扭成滑稽的波浪舞,亮片裙擺隨著動作翻飛如受驚的蝴蝶。"殺了我吧..."呂霞絕望地趴著,直到韓彥的手離開了她的股縫,卻又被膝蓋抵住腰窩兩團臀肉擠成心形:"再亂動就把照片發微博。"
“你…你想幹嘛!”呂霞轉過半張被濃妝暈染的臉—標志性的桃心發卡正別在淩亂的劉海間。
"大明星的屁股還挺黏人。現在知道害羞了?"韓彥憋著笑把濕巾團成球,"剛才抽煙的架勢呢?"她突然揚起手掌,"作為三年老粉,我有義務幫您鞏固人設—香香公主怎麽能沾上煙味?"
“啪!”當第一記巴掌落下時,她尖叫著蹦出三句不同語言的臟話,白嫩的臀肉像果凍般顫動,留下淺淺的粉色掌印。"這是替環衛工人打的!"第二掌讓臀尖泛起珊瑚色,"啪!""這是替禁煙大使人設打的!"第三掌激起波浪狀肉紋,呂霞的珍珠耳墜甩出去打在鐵皮桶上叮當作響。"當偶像的連基礎衛生常識都沒有,看來需要有人好好教育…"
"嗷!啊!不要!我給你握手會VIP通行證!"呂霞被來著按在墻邊時還在掙紮,屁股上未擦凈的水漬蹭花了墻漆。
韓彥脫下外套鋪在廢棄空調機上:"別動,二百下。"
巴掌落下的瞬間,呂霞條件反射般擺出打歌時的wave動作,翹臀恰好迎上韓彥的掌心。"啪"的脆響混著酒吧里剛剛響起的貝斯節奏,竟莫名卡上了拍子。“嗷!啊!”
“不愧是idol偶像,這深入骨髓的肌肉記憶!”“啪啪啪!”
"啊!我明天有泳裝拍攝啊!不要!"呂霞踢著腿要轉身,卻被韓彥對著她的泛紅處狠狠一捏。隨即變成帶著哭腔悶哼:"啊!別扯!疼!我不動了!我不動了!"
"二十七、二十八..."韓彥每數五下就換個角度打,左臀逐漸泛起粉紅色。打到五十下時,呂霞的屁股像抹了辣椒油般發亮。
"暫停!暫停!"呂霞扭頭喘氣,"我給你簽一百張專輯!不!一千張!"
韓彥往掌心哈氣:"行啊!專輯封面你要你那張抽煙的照片?還是你你那張方便的照片?"巴掌落在臀腿交界處,呂霞尖叫著弓起腰,臀肉像果凍似的顫動。
打到一百時,呂霞的臀部完全變成大紅色,汗珠順著臀溝滴到地上。韓彥停下來甩手:"中場休息。"
"你絕對多打了二十下!"呂霞試圖扭頭看自己屁股,"我要找律師!"
"這叫余震效果。"韓彥突然用指甲輕刮發燙的皮膚,"像不像剛出爐的紅豆包?你們公司體檢不查皮下脂肪的嗎?怎麽這麽多肉?看看這彈性—"
"那都是肌肉!"呂霞羞憤地扭頭瞪人,"上周練舞室測體脂率才18%…啊!"突如其來的巴掌嚇得野貓撞翻了易拉罐。
“嗷嗷!啊!啊!”呂霞把臉埋進胳膊里悶喊:"給你握手券行吧!能投無限次進場那種!"
"手酸,換左手打。"韓彥並不感興趣,甩甩手腕,三連擊全落在臀峰,"你們上次去錄綜藝的花絮vlog還有沒有?"“啪啪啪!”
“啊!有有有!啊!再打要起火星子了啊!”
“這不正好讓你再抽一根煙壓壓驚?”
“不要啊…我戒了…”
最後幾巴掌全部打在左臀同樣位置,被打成晚霞色的臀部隨著抽氣聲微微起伏,重疊的掌印腫起半指高。呂霞扶著墻面抽噎,手指在水泥表面抓出劃痕。
"二百!"韓彥拍了下她大腿,"收工啦。"
呂霞踉蹌著彎腰提內褲時,韓彥突然伸手捏她左臀:"記得冰敷。"說完轉身要走。
呂霞趕忙抓住她手腕,美甲上的碎鉆掉了一地:"手機相冊...能不能..."
"早刪了。"韓彥亮出空空如也的回收站,"不過—"她突然掀起衣擺,腰側還貼著“旋律之翼”的logo貼紙,"下次可不許再搶我家黃姐姐的C位哦!",說著韓彥又拿出應援手帕給她擦眼淚,發現對方睫毛膏暈染的痕跡居然和打歌服眼妝一模一樣。
"還有事嗎大明星?"韓彥把手帕疊好又塞進兜里,"給你揉揉?"
“那個…你太粗魯了…能幫我買盒痔瘡膏嗎?”
十八、筆下的世界
午後陽光穿過紗簾,在米色床單上投下斑駁光影。二十六歲美女作家的阮七喜此刻卻無暇欣賞這般閒適景象——淺紫色睡褲堆疊在纖細腳踝處,白瓷般的肌膚上交錯著淡粉色掌痕,隨著身後清脆的拍打聲,臀肉泛起層層波浪。
"啪!"
"疼疼疼!渺渺姐手下留情!"阮七喜像條火鍋里的龍蝦般撲騰,及腰的栗色卷發糊了滿臉,鼻尖蹭得通紅,"我明天就更新!不,今晚就寫!"
湯渺渺用膝蓋壓住亂蹬的小腿,纖長手指捏起發燙的臀肉,"上周你也是這麽說的。"出版社首席編輯推了推金絲眼鏡,黑色職業裝襯得眉眼愈發淩厲,"整整三十天,《偵探小姐與時光機》評論區全是讀者的刀片表情包。"
"靈感就像便秘嘛…哎喲!"臀尖挨了記重拍,阮七喜哀嚎著抓住床單,"我錯了!真的錯了!"
"錯哪了?"湯渺渺指尖戳著微腫的臀峰,在雪膚上戳出小渦,“好好說,不然我就給你通通便!”。
"不該在讀者分享會的時候穿著拖鞋就去",臀肉突然被擰住,阮七喜疼得倒吸冷氣,"嗷!更不該把草稿箱里的《霸道編輯愛上我》錯發到工作群!"
編輯氣極反笑,掌心"啪啪"拍打臀腿交界處,"還有閒心寫同人文?"眼見兩團軟肉逐漸染成緋色,她突然收手起身,"看來手打效果不佳。"
阮七喜趁機翻身滾下床,提著睡褲就往外躥。淺藍色襯衫下擺翻飛,露出半截細腰,光腳踩過木地板發出"咚咚"悶響。
"給我站住!"湯渺渺抄起床上上的鱷魚抱枕追上去。兩人繞著客廳追逐時,編輯的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急促鼓點,"三天兩頭的斷更,你知道你的小說評分下降了多少嗎?我都快被領導開除了!"
"這次真有苦衷!"阮七喜突然急剎轉身,雙手合十作祈求狀,"我夢見小說主角集體罷工......"話音未落就被飛來的抱枕砸中鼻尖,踉蹌後退時撞開儲物間木門。
湯渺渺趁機揪住她後領,兩人跌進雜物堆里。灰塵在光束中起舞,映出阮七喜驟然慘白的臉——翻倒的儲物櫃吐出各種"刑具":紅木鎮紙泛著油光,半透明的亞克力板印著卡通貓爪,藤條末端還系著粉色蝴蝶結。
最刺眼的是那張鎏金VIP卡,燙銀字體囂張地寫著"涵意伊甸園·年度最佳客戶"。
"這…"湯渺渺用鞋尖撥開散落的羽毛撣子,鏡片閃過寒光,"阮小姐的靈感來源挺別致啊?"
作家手忙腳亂把藤條往身後藏,睡褲又滑到腿彎,"研究SM文化對維多利亞時期文學的影響!"她抓起個皮革眼罩舉到胸前,"你看這個覆古鉚釘設計…"
編輯突然俯身逼近,薄荷香水籠罩住慌亂的獵物,"既然要學術研究—"細高跟踩在木質搓衣板上,"不如實踐出真知?"
阮七喜被拎小雞似的按在儲物櫃上時,終於想起求饒:"渺渺姐我發誓…啊!"亞克力板破風落下,在臀肉烙下長方形紅印,"疼!會死人的!"
"上周騙我說電腦壞了怎麽不知道疼?"湯渺渺甩甩手腕,板子貼著戰栗的腰線遊走,"說好交稿日約法三章,逾期一天十下。"板子"啪"地貼上左臀,"你數數現在該打多少?"
作家掰著手指頭計算,突然眼睛一亮:"數學不好能打折嗎?"
回答她的是三記連擊,臀肉像果凍般顫動。"二十天就是兩百下。"編輯用板子戳著發燙的肌膚,"現在才100不到呢。"
阮七喜突然鯉魚打挺,光裸的膝蓋"咚"地磕到櫃角也顧不上疼,胡亂抓起羽毛撣子擋在身前,"停一下!我用新書大綱換休戰!"
湯渺渺挑眉接過皺巴巴的紙巾,上面畫著歪扭的時間線:"女主穿越回民國當編輯,專打拖稿…"她突然捏住作家後頸,"阮、七、喜!"
"藝術源於生活嘛…"作家訕笑著後退,腳跟絆到皮質束帶,輕輕一滑,整個人就摔坐在地上。沒等爬起來,腳踝已被冰涼金屬扣住。
"既然要體驗生活——"湯渺渺晃著不知從哪摸出的手銬鑰匙,"不如把這段寫進番外?"她單膝壓住掙紮的腰肢,板子貼上早已紅腫的臀峰,"女主角懲罰拖稿作家的第三百零七章?"
"我錯了我錯了!"阮七喜扭頭看見編輯眼底狡黠的笑意,突然福至心靈:"渺渺姐你今天噴的是祖馬龍新款吧?真好聞!"
板子懸在半空。
"上周送你的櫻花和菓子喜歡嗎?我排了倆小時隊呢!"
湯渺渺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動了一下。
"其實新書女主原型就是你!智慧與美貌並重的當代花木蘭!"
"啪!"
板子終究落下來。編輯甩開散落的發絲,看著蜷成蝦米的作家冷哼:"再加五千字女主角被讀者催更的內心戲。"
"加加加!"阮七喜點頭如搗蒜,"所以能…"
"不能。"湯渺渺利落扣上手銬,"看來阮老師需要點特殊教具。"她又伸手取下纏著絲帶的藤條,指腹抹開表面浮灰,"VIP客戶應該知道怎麽用?"
"這是裝飾品!"阮七喜起著貼著墻根往後縮,散開的襯衫下擺掃過滿地羽毛,"我拿它晾襪子!你看這個分叉…"藤條破空聲打斷胡扯,"咻"地抽在臀腿交界處。
"啊!要裂開了!"作家捂著屁股蹦起來,沒提褲子的左腿又被拌到。湯渺渺按住扭成麻花的作家,用藤條尖端戳她腰窩:"說了,今天打夠三百下就放過你…"說著藤條又掃過臀縫,"亂動就翻倍。"
作家頓時蔫了,慢吞吞挪到櫃子前趴好。藤條剛貼上紅腫的臀肉,她又觸電般彈起:"等等!我突然想起重要線索!《時光機》里那個銀行家其實是…"
"不要給我劇透。"湯渺渺甩甩手腕,從雜物堆里翻出個粉色塑料拍子,"換這個。"
阮七喜扭頭看見拍子上的HelloKitty圖案,氣得捶打木箱:"你這是侮辱我的…哎呀!"塑料拍子帶著破空聲砸在臀腿處,發出清脆的"啪"響。
"停更三十天侮辱的是讀者。"編輯左右開弓連打五下,Kitty貓的笑臉在紅腫肌膚上印出粉痕,"以前的斷更還會寫著'稍後補上',結果現在只更新了奶茶訂單截圖,你倒是接個商務啊!。"
作家把臉埋進胳膊悶聲求饒:"我那是在描寫市井生活…"
湯渺渺突然用拍子挑起她下巴:"抹茶奶蓋多糖少冰加椰果?還要加兩份抹茶大福?"
阮七喜眼神亂飄:"也要觀察當代青年消費習慣…"
話沒說完她的頭又被按在木箱上,塑料拍子雨點般砸向臀腿。Kitty貓的蝴蝶結在肌膚上印出對稱紅斑,作家疼得兩腳亂蹬,腳趾勾倒了立在墻邊的癢癢撓…
“156!”“啪”
"啊…我馬上寫男女主角初遇!"
"157!"“啪!”
"嗷!再加一千字床戲!"
"158!"“啪!”
“哎喲!我今晚通宵補兩個番外啦…”
阮七喜死死咬住自己的手,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板子每次落下都發出悶響,原本紅腫的臀肉泛起深紅色。數到200時,她突然伸手去抓湯渺渺的裙擺:"要死了!真的會死!"
編輯拍開她的手:"上周通宵看演唱會時怎麽不怕死?"
"那是為了寫追星族心理…"
作家突然翻身坐起來,頂著雞窩頭掏出手機:"我現在就寫!"她哆哆嗦嗦點開文檔,"你看,其實第101章寫到這里了…"
湯渺渺湊近看清屏幕上的字:【助手拿起了手機,突然打了個噴嚏,偵探小姐趁機搶過手機訂了二十斤小龍蝦】。她冷笑著按下發送鍵,章節更新提示跳進讀者群。
在作家絕望的哀嚎中,湯渺渺又舉起手機,"剛才的對話我錄音了。現在—"她撿起掉落的鱷魚抱枕塞進阮七喜懷里,"抱著你的'靈感源泉'好好反省。"
儲物間木門"哢嗒"落鎖時,編輯的聲音混著腳步聲漸遠:"稿子沒發來之前,你就在這跟情趣用品相親相愛吧!"
夕陽西斜,阮七喜叼著羽毛撣子趴在櫃子上,紅腫的臀尖隨著打字動作輕輕顫動。筆記本電腦屏幕映亮她狡黠的笑臉—文檔標題閃爍著《霸道編輯愛上我》。
尾聲
華燈初上,暮色浸染著大廈的玻璃幕墻。童奇站在辦公室門口,手指第三次撫過深灰色領帶結。透過胡桃木門縫溢出的檀香氣味讓他喉頭發緊,那是老板辦公室特有的味道。
他屈指叩響門板,清脆的響聲在空蕩走廊激起回音。門內傳來沙啞的應答聲,像砂紙摩擦過鐵器。推門而入時,黃銅門把手的涼意順著掌心蔓延至脊椎。
辦公室永遠籠罩在幽暗里。兩面的大窗都被厚重的墨綠色天鵝絨窗簾遮擋,僅剩的壁燈在老板身後投下扭曲的暗影。那人照例穿著寬大的靛青色亞麻袍子坐在中間,尖頂兜帽幾乎遮住整個面部,只露出嶙峋的下頜線條。
"老板,這個季度新增法務合作意向單位共七家。"童奇翻開黑色皮質筆記本,紙張翻動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賈氏恒廣地產集團同意將商業地產糾紛案件全權委托,合同金額預估在八百萬左右。肖氏開元貿易集團主動提出想簽訂年度法律顧問協議,費用暫談為每年十萬,另外德天投資公司的資金糾紛也算處理完成了,在他們資金鏈斷裂之前已經把尾款收回來了,現在正在敲定與內文娛樂集團的稅務登記服務還有新新出版社的版權專屬服務…"
“很好!聽說你現在在這些公司挺受歡迎的啊!不少女孩排著隊加你的微信啊!”老板的嘴角閃過一絲狡黠的微笑。
“也…也沒有!”童奇霎時感覺一股勁兒撲面而來,連回答也變得結結巴巴的,“我都說我有女朋友了,但還是架不住她們的熱情…我會注意的…”
“不用太刻意!你們的私生活我不會管的!女生的微信該加就加,說說公益推廣方面的吧”,老板似乎也感覺他的玩笑有點突兀,隨手拿起一根雪茄點了起來,“你也來一根?”
“不…不用了…謝謝老板…”童奇瞥見老板一只手在桌面上輕叩,骨節凸起處泛著青白。咽下口水繼續道:"公益講座方面,市一中參與學生三百二十人,收集法律咨詢案例四十七件;綜合大學場次到場人數突破五百,會後有十一家校友企業主動聯系;在商業街那次的大型宣講會也反響不錯,登記人數超過了一千,宣傳單什麽都派得一幹二凈…"
“很好。對了,西區那個辦事處開業準備得怎樣了?”
“花束、酒水、甜點還有熱場人員、迎賓人員都已經聯系好了,我們幾個客戶都會來參加剪彩儀式!”
窗外的霓虹在窗簾縫隙間遊走,給老板的袍角鍍上忽明忽暗的光斑。童奇注意到對方左手指甲修剪得異常整齊,像是精心打磨過的貝殼,在昏暗中泛著冷光。
"做得不錯。"沙啞的嗓音突然響起,童奇的匯報戛然而止。老板從袍袖中探出右手,蒼白的指尖劃過實木桌面上的年度報表,"不過…鑫業周天成離婚的案子,他們提過要指定主理律師嗎?"
"對方指名要您親自出庭。"童奇感覺後頸沁出冷汗,"我說您最近在忙涉外案件,暫時由擅長財務糾紛的楊欣律師…"
桌面傳來兩聲悶響。老板用指節敲擊著紅木桌面,"推得好。記住,永遠別讓他們知道我的真面目。"袍袖翻動間帶起檀香味的漩渦,童奇看到對方無名指上戴著的黑曜石戒指閃過暗芒。
當童奇終於合上燙金封面的匯報文件時,電子鐘顯示已過去五十分鐘。老板忽然擡起雙手,緩慢而規律地擊掌三下,金屬環扣碰撞聲像某種古老儀式的節拍。"去財務部領獎金吧。"嘶啞的笑聲從兜帽深處滲出,"下個月…該接觸下體育圈了。"
電梯門閉合的瞬間,童奇扯松了領帶。鏡面轎廂映出他泛青的眼圈,方才被刻意忽略的細節突然湧入腦海——老板的辦公桌上沒有電腦,沒有相框,甚至沒有茶杯。只有那盞黃銅台燈,底座雕刻著繁覆的螺旋花紋,像無數只糾纏的眼睛,他甚至都不知道對方從里掏出來的雪茄和火柴…
此刻的辦公室重歸死寂。黑袍人拉開最底層的抽屜,二十二張塔羅牌在絲絨襯布上泛著詭異光澤。染著丹蔻的指尖掠過"命運"牌面,最終停在倒懸的"戀人"上。黑曜石戒指磕碰牌面發出脆響,陰影中的嘴角越咧越大,露出過分整齊的牙齒。
"蘇蘇啊!你不愧是我的好徒弟…"沙啞的呢喃滲入檀香煙霧,"童奇、楊欣,你們可別讓我的遊戲變得無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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