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雷森懲戒錄 #1 草上飛的自我勉勵—-特雷森懲戒錄(1) (Pixiv member : SLHQ十六虹桥)
特雷森學院一直是賽馬娘們努力訓練,在其中揮灑青春的地方。眾多馬娘都會在學院中學習必備的知識,練習奔跑的技巧,磨煉身體的力量,從而在URA等相關的競賽中取得成績與名次,擁抱自己的夢想。
這是一個星期五的午後,運動場上早已開始了繁忙的訓練,基本上沒有馬娘可以拒絕在這麽一個溫暖的午後良馬場條件下奔跑鍛煉。當然,作為工作日的最後的一天,也有不少馬娘會選擇走出校門或者在校內好好放松一下,調節狀態,積蓄力量,來準備即將到來的比賽或者下周的訓練。比如說,某位蘆毛馬娘正在學院某處大肆享用蜜瓜芭菲和各種看上去就熱量極高的甜點。
而在宿舍樓中的某間寢室中,端莊的栗毛馬娘正獨自正坐在自己的床上,她的室友此時正在摔跤俱樂部中交流各種摔跤技巧。栗色的發絲順著臉頰的弧線自然垂下,栗毛馬娘端坐著面對著窗外,一言不發,僅僅是低頭沈思著,頭發正前方的白色流星在窗外夕陽柔和的光輝照耀下閃著異樣的耀光。
“十分抱歉,”栗毛的馬娘一邊念念有詞,一邊回憶總結著這周的生活學習以及過失,“本周多有懈怠,未能完美達成預期效果。”
反思著自己一周內的訓練結果有多少不如意之處——如果把與同世代馬娘並跑中偶有的二著,坡道訓練成績加快不足預期的十秒,以及在過度疲勞後覆盤會中偶有的分心瞌睡等都算做值得缺憾的事情的話,那麽確實有著不少不完美之處。反思完這一切後,正坐著的馬娘一如既往地從自己本已經足夠完美的日程中挑出刺來。
“草上飛,本周多有不足,經過深刻反思,自願接受懲罰。”草上飛正坐著,溫柔的嗓音傳達的卻是分外堅定的請罰之辭。盡管如此,草上飛的臉頰上仍然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如同柔和夕陽一般些許緋紅。
隨後,草上飛從身邊的儲物盒中拿出的是一把估計三十公分,厚約半指的木尺,充當戒尺一般用於懲戒的工具再合適不過了,雖然平常只是作為室友眼中量衣裁紙用的道具罷了。她總是微笑著向室友說,木質的工具更有和風的感覺……類似的理由來搪塞過去。
正坐的少女將臀部從跪著的小腿上微微擡起,隨後將身子俯下,將臀部擡起,轉換成了跪趴的姿勢。
木尺在少女手中被稍用力舞動,隨後擊打在少女自己的臀部上,發出了聲響。
特雷森學院的白底藍邊制服裙子質量很好,適用於馬娘平時難以避免的劇烈活動,彈性和柔韌度都很好。木尺的沖擊力被蓋在臀部上的裙子布料所卸掉不少,連聲音都因此被吸去了尖利,只留下不輕不重的沈悶聲響。
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覺,僅僅只是臀部上感受到的些微沖擊力。少女也依舊只是保持著原有的姿勢,隨後又稍稍加重力度用木尺抽打了十幾下。從沈悶的聲響中判斷,草上飛揮下木尺的力度漸漸增大,頻率也愈加增快。
“熱身結束。”隨著最後一聲沈悶在寢室中寂靜的空氣中蕩漾開,跪趴著的草上飛,將木尺放下,輕輕拉開了制服短裙的拉鏈。
隨後裙擺順著草上飛光滑的腿部曲線滑下落在了整理得平整的床鋪上,像花瓣一樣散在了鋪面上,只留下了草上飛水藍色的底褲。水藍色的底褲,與草上飛藍色的決勝服相得益彰,更是草上飛自己選擇的恬靜而又富有大和撫子氣質的顏色。
不同於一直以來表現出的恬靜與沈著,下半身只剩一件水藍色內褲的草上飛早已失去冷靜,取而代之的是臉上更加濃重的緋紅。將手上的木尺再一次以加強過的力道抽打在自己被水藍色布料的包裹著的那輪滿月上,緊隨著更加明快的聲音的是小小的哼聲。
哈……有點疼……跪趴著的草上飛略有些吃力地承受這自己帶來的熟悉又安心的疼痛感,或許自己對自己進行勉勵多少不太順手,但是馬娘的力量多少能夠削弱這種對懲戒力度的弱化,窄而厚實的尺面隔著水藍色的布料在屁股上留下來一記櫻粉色的紅痕。
啪,啪,啪,木尺隨著少女手腕的運動一下一下將疼痛傳遞到了自己的屁股上,很快便將櫻粉色染成了一片粉紅。馬娘的身體素質注定了她們天生就是為奔跑而生的精靈,擁有著強大的耐受能力與一般人類難以想象的運動能力,但是並不會使得她們的對痛覺的感知有所麻木。相反,為了保護這些精靈一般的馬娘,當然不只是演化學上的理論,事實也證明了馬娘的確有著在痛覺感知上更加敏感的軀體,也不難怪為什麽在歷史的至暗時刻,部分馬娘會在人類的暴力與疼痛的驅使下成為人類的奴隸,雖然大部分時候這種帶著馬耳朵和馬尾的生靈都是被視作吉祥物甚至神使看待的。
自然,由於馬娘的敏感性,草上飛的自我懲戒早已給自己帶來了相當的痛楚與反省,可以感覺得到屁股上早已被木尺所拍擊得發紅發熱。
呼,昨天晚上應該早點睡覺的……不應該再繼續看賽道分析的,連課都沒有好好聽,差點睡著了……這可不是大和撫子應有的行為……應該,應該要好好懲戒自己才可以……隨著又兩記尺子拍打在屁股上,趴臥著的栗毛馬娘皺了皺眉頭,稍有猶豫,於是便將水藍色的內褲向下褪去。
水藍色的內褲早已被汗液浸濕,有些粘膩地粘在了臀部的皮膚上,而底褲下部的縫隙處更是被液體染成了深藍色,甚至從股間微妙的拉了液絲,略有腫大的臀部讓本就難以褪下的胖次更加緊實的包裹住了臀部。草上飛稍稍費力褪下了自己水藍色的內褲,將已被染成了誘人紅色的臀部盡數露出。
應該好好懲戒自己……不知是因羞恥還是在床褥上趴著確實很熱,草上飛的臉頰已經紅得發燙,甚至於栗色的發絲都已經被汗水粘連。
尺子更加用力地抽打在自己的臀部上,或許是沒有控制好力度,也或許是在這這種羞恥的自罰中沈淪,被遠超預計的疼痛所刺激的草上飛攥緊了左手,口中壓抑不住地發出了一聲小小的驚呼。
嘶……好痛……被木尺舔過的臀部火辣辣地疼痛,讓草上飛忍不住伸手開始揉起來了自己的屁股,當臀部上的熱量傳遞到因緊攥著尺子而被汗液浸濕冰涼的手時,略有明顯的溫度差不禁讓草上飛小小地顫抖了一下。
還不夠,居然還在訓誡期間緩解疼痛什麽的,自己覺得實在有些過分。一向對自己十分嚴格的草上飛,並未放過這個錯誤——或許壓根算不上錯誤就是了——但是草上飛仍然選擇加大了手腕的力度,狠狠心,將最後十下木尺用力揮下。
啪!啪!啪!嚴厲的破空聲伴隨著尺子與臀肉親密接觸的聲音,將疼痛盡數傳遞到栗毛馬娘的臀部上。霎時間,十道平行的深紅色棱子印在了本就因前菜而變成桃紅色的屁股上。
呼哇——有些失態地從咬緊的唇齒間流露出細微的痛呼。隨即身子仿佛泄力一般和床緊緊貼在了一起,雖然並沒有那種愛好,但是栗色馬娘兩股間仍舊愛液泛濫,染濕了一大片床單。
接下來,可能要好好收拾一下了呢,栗毛馬娘輕輕感嘆自己的身體之敏感。明明說是要訓誡自己,結果卻搞成了這樣麽,草上飛在心里輕輕苦笑一聲。
還沒有從痛欲交織的混亂中掙脫,寢室門細微的鎖芯轉動聲讓草女士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在沈淪中遺忘了什麽。
”小草desu!”帶著摔跤面罩的馬娘——鷹戰士從不摘下她的面罩——神鷹有些粗魯的將門打開,看到的是下半身已經藏在被子中的草上飛。
”神神——”草上飛在床上坐起,標志性地用一只手撫著臉頰露出了“微笑”。
”那個……小草……”神經相對大條的神鷹並未關注到寢室中讓人有些臉紅的氣味,以及草上飛臉頰上未褪去的緋色。”我……不是故意打擾睡覺的說!”
至於這之後,馬娘間便流傳起了傍晚時某馬娘被一位馬娘用薙刀追殺的校園傳說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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