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才女高》第3章：軍訓服從性
第3章：軍訓服從性
嶄新的世紀，新一批高中生踏進了英才女子高中的大門，宣告她們正式步入“社會化撫養”的最後一站。
“同學們好，我是英才女子高中的校長孫曼玉，代表學校與社會歡迎你們的到來，在這里你們將經歷畢生難忘的三年時光。”一位氣質高雅的成熟女性站在國旗下發言，學校全體教師在後面整齊地站著，清一色的灰色職業西裝，大方得體，新入職的趙明瀟三人也在其中。
孫曼玉校長的講話延續了上個時代的傳統，漫長且無趣。
“你們是全國乃至全球最優秀的優化人，為了讓你們順利步入大學，英才女高制定了細致的體罰管理制度，相信這會幫助你們成為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所有學生瞬間豎起耳朵，這可是攸關自身屁股的大事，她們昨晚在宿舍里討論了一晚上。
“在英才女高，不論你過去的成績如何耀眼，都不會讓你免於懲罰，我相信接下來的軍訓會讓你們清楚這一點，現在大家歡迎各位教官。”
掌聲響起，學校門口瞬間湧進一群身著軍裝的青年男子，齊踢著正步，威嚴莊重。當隊伍站定後，俱都不發一言，紀律嚴明。
“哈哈哈！還是以前的家夥事啊，孫校長，該換換了啊。”從遠處傳來一句爽朗的笑聲。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此人個頭不高，身材粗壯，走近一看面色黝黑，笑起來滿臉褶子，活似一頭黑毛野豬，當得起中年醜漢的評價。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亭亭玉立的女教師，形成鮮明對比。女教師都提著個大包，看起來頗為沈重，走到國旗台便把包裹扔在地上，發出稀里嘩啦的聲響。
孫曼玉校長熟絡地打起招呼：“李師長真是負責啊，一來就急著辦正事，我說沒見到您呢。”
“嗨！這哪是我急啊。”李師長踢了一腳地上的包，指著教官隊伍恨鐵不成鋼道，“這幫小兔崽子聽說能揍女學生的腚瓣子，天天盼著來這，真是給老子丟人現眼！”
李師長說話雖中氣十足，但嘴里卻說什麽“女學生的腚瓣子”，實在是粗俗不堪。不少女學生都想起一句俗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而孫曼玉校長對此置若罔聞：“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理解理解。”
“哈哈，既然都理解，那咱也甭客套了，盡快開始吧。”李師長的大嗓門響徹雲霄。
孫曼玉校長微微點頭：“沒問題，學生們已經站好了，人數還是老樣子，李師長您安排吧。”
“好！爽快！”李師長豎起大拇指，走到教官隊伍前面大聲喊道：“都給老子聽好了！這幾天就兩條規矩，誰也不能犯！”
“第一是不能扒女學生的褲子，人家可都是小姑娘，臉皮薄，不能露出腚來，誰要是敢扒這些女娃娃的褲子，馬上給我滾蛋！”
“第二是收著點打，她們可跟臀獄里的女犯不一樣，個個都是金疙瘩，要是把人打壞了，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李師長露骨的話讓這些未經世事的女學生又羞又怕地低下了頭，義憤填膺，但她們都明白這是身為優化人注定的命運，無法抗拒。
“就這兩條規矩，都聽清楚了麽！”
教官們都是李師長精心挑選出來的，訓練有素，異口同聲地高聲答道：“聽清楚了！”
“好！不是等急了麽，今天就讓你們過過癮，揍揍女學生的腚瓣子！”李師長在“女學生”這三個字上發音極重，顯然是有所強調。
孫曼玉校長也抓緊時間做起了軍訓動員：“軍訓時間一共五天，最後一天舉行軍訓匯演。你們要做的，就是服從教官的管理，這將決定你們的軍訓服從性。希望你們不負優化人的榮譽，洗盡鉛華，浴火重生！”
身為優化人，要經歷許許多多的“服從性測試”，軍訓只是一個開始。
軍訓動員很快就結束了，李師長笑著點了點頭，簡短地下達了指令：“每個小組負責一個班，現在帶學生去軍訓吧。”
隨著李師長一聲令下，教官隊伍有條不紊地行動起來。一個個一米八的壯漢站到班級隊伍的最前面，居高臨下地看著這群充滿青春氣息的女學生，仿佛老虎看到潔白的綿羊一般。
組里的其他教官興奮地拿起地上的大包，這些精壯的年輕小夥迫不及待地領著各班學生前往操場。
到了操場上，教官拉開拉鏈，把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全倒出來，地上瞬間堆滿了各色的板子戒尺，軍訓正式開始。
“孫校長，那邊已經開始了，咱們這邊也開始吧。”眾人走後，李師長笑瞇瞇地說道，“我這把老骨頭也該為了國家發光發熱了。”
孫曼玉校長帶著標準的微笑回道：“既然李師長準備好了，我們馬上安排。”
“含韻，你帶著老師們去做準備，一定記著，千萬別忘了規矩。”孫曼玉校長對著身邊一位教師千叮嚀萬囑咐，生怕漏了什麽。
事無巨細說了一遍後，又看向趙明瀟三人，“徐主任，你帶三位新老師去培訓。”
安排妥當後，孫曼玉校長便與李師長寒暄起來：“李師長真是老當益壯，去年可把她們折騰得夠嗆，一說起李師長的雷霆板，都嚇得直哆嗦。”
“俺李宇軒是個大老粗，沒集團那幫家夥聰明，整不出那麽多花樣。”說著李師長憨笑起來，“嘿嘿！不過俺這一膀子力氣，揍女同志的腚瓣子正好使。”
“那這一周的教師軍訓就辛苦李師長了。”
“哪里哪里，報效祖國的事再苦再累也得幹好。”李師長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接著問道，“剛才那位女同志是不是去年的領隊啊？”
孫曼玉校長知道他指的是徐玉婷，點了點頭：“就是她，去年捅出那麽大一個簍子，還得多謝李師長大人有大量，放她一馬。”
“嗨！這事要上綱上線就是無視軍紀，不聽指揮，你們都得上我那臀獄受罰。”李師長話鋒一轉，“但往小了說就是不熟悉流程而已，女同志也不是故意的。”
“嗯嗯，徐主任絕對不是故意的，而且受罰態度有目共睹。”說著孫曼玉校長捂嘴笑起來，“後來徐主任可是打了一個月的營養液，飯都不敢吃呢。”
“唉，這也怪俺，光想著殺雞儆猴了。”李師長摸了摸後腦勺，“俺從來都不讚成打女同志的腚溝子，讓女同志自己掰著腚瓣兒讓人抽腚眼兒，人家臉皮往哪擱啊！”
孫曼玉聞此粗鄙之語，不僅神色如常，反而讚嘆道：“聽說現在只有集團總部比較頻繁，集團外少了很多，這真是多虧李師長這樣的好人啊。”
“哪里哪里，都是你們女同志自己爭取的。要我說，你們女同志犯了錯，服個軟，自己掰開腚瓣兒露出腚眼兒來表個態認個錯，我們象征性地抽一抽，稍微打上幾下，把你們女同志的腚眼兒抽腫一點，這就算懲罰過了。”
李師長似乎對此頗有微辭，憤憤道：“有的人跟沒艹過娘們腚眼兒一樣，不知道你們女同志的腚眼兒嬌貴，下手不管不顧，劈里啪啦地把女同志腚眼兒打出血來，讓人養上半年，拉屎都不敢拉，多耽誤事啊！”
孫曼玉心知李師長嘴里的“女同志”就包括自己，但她反而發出一聲由衷的感嘆：“怪不得大家都管李師長叫李菩薩，能為我們這些女同志著想，真是慈悲心懷啊！”
“不敢當！不敢當！那都是外面瞎傳的。”李師長哈哈一笑，看著空曠的廣場問道，“今年老師那邊應該都準備好了吧。”
孫曼玉連忙回道：“今年我們痛定思痛，演習了好幾次，保證不出差錯，歡迎李師長蒞臨指導。”
“不著急，俺們來這主要是為了這幫女娃娃，軍訓老師不過是順道的事。”李師長說著邁開了腳步，“先去學生那，這可都是國家重點培養的高精尖人才啊。”
孫曼玉緊隨其後，攀談起來：“李師長真是盡職盡責，為了國家鞠躬盡瘁。”
“為了國家做事，都是應該的。”李師長客氣道，“孫校長這些年一直為國家培養人才，真是辛苦了。”
“都是分內的事，而且孩子們也爭氣。”孫曼玉校長抿嘴笑道。
李師長慢悠悠地走著，嘴里說道：“聽說今年中考全國第一和第二的娃娃都被你搶來了，這還真是破天荒頭一遭呢。”
說到這點，孫曼玉校長頗為自豪：“哈哈，好不容易才弄來，三年後就指望她倆了。”
“都叫啥名兒啊？”
“說來挺巧，第一叫林漫歌，第二叫蘇清歌，名字有點像，聽說還是老對手呢。”
“都是好名字啊。”李師長突然不懷好意地一笑，“嘿嘿，一個狀元，一個榜眼，等幾天孫校長可得讓我好好見識見識啊。”
孫曼玉校長自然明白他所說的“見識”是什麽，回應道：“那是自然，就算是狀元榜眼，也需要您的‘鞭策’啊。”
兩人走在校園的林蔭小道上閒聊，孫校長總是有意無意地恭維李師長。若有學校老師看見，定會覺得不可思議：孫曼玉校長以前對李師長可是公事公辦不茍言笑的。
操場上的軍訓已經開始，校紀處主任看到領導立馬迎了上來：“報告師長，新高一應到二百五十人，實到二百五十人，已經開始訓練，請指示！”
李師長頗為莊重地回了一個軍禮：“很好！照常訓練。”
“明白！”說完便以標準的步伐跑了回去，作為一名女老師，能有如此軍事素養確實不一般。
軍訓第一天，十個班級都在訓練軍姿。
教官穿行在隊伍里，若發現誰的動作不標準，二話不說就照著女學生的小屁股打一板子。
這些天之驕女哪受過這種對待，短短時間內就有三人頂撞教官。不過說是頂撞，其實只是輕聲吐槽了幾句，不知怎麽被聽見了。
現在這三個小姑娘被扣上了“不服”的帽子，正在眾目睽睽下接受教官的懲罰。
三名女學生雙手往前平伸，教官拿戒尺一下一下地抽著手心。而且這三人連坐，誰要是敢縮手，教官就會照著三個女學生的屁股狠狠打上一頓板子。
“啪啪！”
“叫你不服管教！”
“啪啪！”
“叫你頂撞教官！”
“啪！”
“還敢躲！你們三個都撅起屁股來！”
“啪啪啪！”連續幾下屁股板子打得三個女學生連連求饒。
李師長過來視察時，這三人已是梨花帶雨，每打一下手心都會抽泣一聲，胳膊哆哆嗦嗦，想躲卻又不敢。
見李師長過來，幾個教官便把戒尺和板子放在女學生平舉的手上，自己則向李師長敬禮，報告情況。
李師長聽完原委，慈祥地摸了摸女學生的頭，語重心長道：“小同志要端正態度，不要有僥幸心理，更不要有抵觸情緒。”
見三個女學生眼淚汪汪，李師長忙把她們的眼淚擦去：“多乖的女娃娃啊，不要哭不要哭，我幫你們揍他們。”說著便揮手拍了教官幾下。
女學生眼中瞬間有了光彩，心想李師長這麽慈愛，應該會讓教官放過她們，終於不用再挨打了。
但李師長卻沒有這個意思，轉而嚴肅地說道：“女同志犯了錯，就該接受懲罰，罰完了就還是好同志，你說是吧，孫校長？”
孫曼玉如今確實想巴結李師長，但眼瞅他把話題扯到自己身上，又是隱晦的調侃，心中也不禁暗罵，但表面上還是寬慰了三個女生幾句。
這時李師長已經拿起了話筒：“各位小同志你們好，我是此次軍訓的負責人。希望你們好好表現，服從教官的管理，要是你們的軍訓服從度不合格的話，可是要記入檔案的。”
優化人有嚴格的檔案管理制度，從小到大，各種成績各種行為，事無巨細。為的就是方便優化人的管理，防止其做出“反人類反社會”的事。
李師長又說了一些雞毛蒜皮的話，接著便去視察各班方隊了。
有了儆猴之雞，其余的學生皆是老老實實，不敢造次，各個隊伍都在有條不紊地訓練。
李師長對各班教官都囑咐了幾句，見一切正常，便迫不及待地叫著孫曼玉校長前去教師方隊。
在那里，還有屬於他的“繁重工作”。
李師長剛走，幾名教官瞬間目露兇光，操場中央再次響起了“啪啪啪”的戒尺聲，還夾雜著愈發頻繁的響亮板聲，那是板子打在女學生腚瓣子上的聲音。
———第3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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