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厲的家庭懲罰 續二
佩佩從小就生活在一個規矩森嚴的家庭里,父親光宗是家中的掌權者,他為這個家設定了一條條嚴格的家規,而這些規矩幾乎滲透到生活的每一個細節。
佩佩和她的姐姐瑩瑩自懂事以來,就被迫遵守這些規矩,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余地。為了家庭和睦,家規也規定了犯錯了要根據錯誤進行打屁股教育懲罰(皮帶或者藤條)如果沒有犯錯也要進行警告懲罰,每三天15下藤條打光屁股,每五天20下皮帶打光屁股,因為光宗認為,只有通過嚴格的紀律才能讓女兒們成才。
每天早上六點,佩佩的鬧鐘準時響起。她從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熟練地穿上她的校服白色T恤和校服藍色運動褲。她的動作十分嫻熟,因為她每天都穿著這套衣服,沒有其他選擇。這是父親光宗對她們的要求,必須穿校服,時刻保持規矩和整潔。她接著拿出一雙幹凈的白色船襪,迅速地穿上,這雙襪子幾乎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無論是在家還是外出,都不允許脫下。在這個家里,父親光宗有一條特別的規定:佩佩和瑩瑩在家里任何時候都不能穿鞋,包括拖鞋。即使在家里,她們也必須穿白色船襪,不得赤腳走路。光宗相信,這種嚴格的規矩能夠幫助她們保持紀律感,避免散漫的行為。因此,佩佩和瑩瑩每天生活在這種規矩的束縛中,即使是在炎熱的夏天,她們也不得脫下那雙緊緊裹著雙腳的白色船襪。
家中的每一條規矩都由父親光宗制定,母親小關從不反駁。小關是一個溫和的女人,盡管她心疼女兒們的處境,但她始終順從丈夫的決定,默默支持他的教育方式。在這個家庭中,光宗的權威不容置疑,他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絕對的,佩佩和瑩瑩從小就明白,她們只能遵從,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佩佩和瑩瑩的生活軌跡從家到學校,再從學校回到家,簡直像鐘表般精確。她們每天早上準時從家出發,穿著校服和白色船襪,腳上則是白色運動鞋。這是光宗為她們挑選的鞋子,潔白無暇,像是家規的象征一樣,沒有其他的選擇。佩佩在學校的生活並沒有比家里自由多少。光宗禁止她們與同學交往,社交活動在他看來是“浪費時間”的無用事物。佩佩的世界因此被縮減到最小的範圍,除了家就是學校。她每天按時回家,完成作業,過著一成不變的生活。在學校里,佩佩很少和同學說話。她的同學們有時會談論周末的活動、放學後的聚會,佩佩總是默默聽著,偶爾微笑,但從不參與其中。她知道,父親光宗不會允許她們參加這些“無意義”的活動。她不止一次羨慕過那些可以自由參加朋友聚會的同學,但她明白自己與她們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里。
姐姐瑩瑩和佩佩一樣,也過著同樣被限制的生活。瑩瑩比佩佩年長一歲,但她的生活並沒有比佩佩更加自由。相反,瑩瑩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她從不質疑父親的規矩,也很少表現出任何反抗的情緒。她比佩佩更加沈默,也更加順從。佩佩偶爾會向姐姐提起自己內心的壓抑感:“姐,你不覺得我們的生活很無聊嗎?為什麽我們不能像其他女孩那樣,穿自己喜歡的衣服,和朋友們一起出去玩?”瑩瑩輕輕搖頭,眼中帶著一絲無奈:“佩佩,這就是我們的生活。父親對我們這麽嚴格,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好。我們只能聽話。”佩佩知道姐姐說得沒錯,光宗的規矩在這個家里是絕對的,沒有人能夠改變。她們只能遵守規矩,服從命令,任何反抗只會帶來更多的痛苦和懲罰。
期中考試前兩星期,佩佩的同學小菲興奮地走到她身邊,邀請她參加一個生日派對。小菲是佩佩少數的朋友之一,她們雖然很少在課外見面,但佩佩一直羨慕小菲那種自由的生活方式。小菲的家庭沒有那麽多嚴苛的規矩,充滿了快樂和輕松。“小佩,這周六我生日,來我家參加派對吧!我們一起玩遊戲,還會有蛋糕和音樂,大家都來了!”小菲笑著對佩佩說。佩佩聽到邀請,心中頓時充滿了期待。她從未參加過這樣的聚會,更沒有過夜間外出的經歷。她很想去體驗一次普通女孩的生活,想和朋友們一起享受這難得的時光。然而,她知道父親光宗絕不會同意她去參加這樣的派對。她的心情從期待瞬間變成了失落。“我不確定能不能去,我得先問問我爸媽。”佩佩勉強笑了笑,心里已經預感到了父親的回答。
晚飯時,佩佩鼓足勇氣,試探性地向父親提出了請求:“爸,我同學小菲邀請我去參加她的生日派對,可以去嗎?”光宗的眼神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然後冷冷地說道:“我告訴過你,不能交朋友。馬上要期中考試了,你的時間應該用在學習上,而不是浪費在這些無用的社交活動上。”佩佩的心瞬間沈了下去。她知道父親的決定是絕對的,無論她多麽渴望參加這個派對,父親絕不會允許她打破規矩。晚飯後,佩佩回到自己的房間,內心充滿了失望。她渴望一次普通的社交生活,但家中的規矩讓她無法實現這個願望。她知道,自己和姐姐瑩瑩生活在一個完全不同於其他女孩的世界里,這個世界中,任何與外界的接觸都被視為對規矩的挑戰。盡管父親光宗已經明確拒絕了佩佩的請求,但佩佩心中的渴望並沒有因此熄滅。她決定冒一次險,偷偷去參加小菲的生日派對。她知道如果被父親發現,後果將會非常嚴重,但她渴望感受一次自由的氛圍,哪怕只有短短的一晚。
周六晚上,佩佩穿上校服,腳上依舊是那雙白色的船襪和白色運動鞋。她告訴母親小關自己要去學校補習,實際上她計劃偷偷溜去小菲的派對。母親小關沒有懷疑,點了點頭,默許了佩佩的離開。佩佩騎著自行車,心情既緊張又興奮。她從來沒有背著父親做過這種事,但她知道,這是她渴望已久的機會。盡管心中有些不安,但對自由的渴望壓倒了一切。派對上的氣氛輕松而歡快。佩佩第一次感受到與朋友們在一起的快樂,她暫時忘卻了家中的規矩,沈浸在這短暫的自由時光中。然而,當她無意中看向手機時,發現時間已經接近八點。父親光宗要求她每天必須在八點之前回家,晚歸一分鐘都會受到懲罰。佩佩感到一陣恐慌,趕緊告別朋友,騎上自行車急忙往家趕。她的心跳得飛快,雖然她拼命想趕上時間,但她知道自己已經太晚了。當佩佩推開家門時,時鐘已經指向了九點。
家門打開,佩佩一眼看去父親光宗坐在客廳里,手中握著那條熟悉的皮帶。母親小關站在一旁,神情凝重。佩佩感到一陣深深的恐懼,她知道,自己這次不僅晚歸了,還撒了謊背著父親去參加了派對。光宗的聲音冰冷無情:“你晚回來了一個小時。晚回來一分鐘,打一鞭子。今天你要挨六十鞭。”佩佩低下頭,不敢反駁。她知道,任何解釋都無法改變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走到沙發旁,褲子脫到膝蓋,光著屁股,趴在扶手上,等待懲罰的降臨。光宗毫不猶豫地舉起皮帶,第一次抽打在她的身上時,佩佩感到了一陣劇烈的疼痛。每一鞭都像是對她撒謊和違背家規的懲罰,也像是對她試圖追求自由的無情打擊。她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但淚水依然止不住地流下來。她的腳依然穿著那雙白色船襪,緊貼著地板。她感覺到襪子裹在腳上的壓迫感,就像這場無盡的懲罰一樣,無法逃脫。當六十下懲罰結束後,佩佩幾乎無法站立。她的身體因為疼痛而發軟,背後火辣辣的疼痛讓她難以忍受。然而,光宗並沒有結束。他轉向了姐姐瑩瑩,冷冷地說道:“你作為姐姐,應該監督好妹妹。她今天犯了錯,你也有責任。三十下,連坐懲罰。”瑩瑩默默走到沙發旁,褲子脫到膝蓋光著屁股,趴下準備接受懲罰。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表現出一絲反抗的情緒。光宗再次舉起皮帶,重重地抽打在瑩瑩的身上。佩佩看著姐姐承受著懲罰,心中充滿了愧疚和痛苦。
懲罰結束後,她們罰跪了將近一小時,父親罵了將近一小時,客廳里一片寂靜。罰跪結束後,佩佩和瑩瑩提起褲子默默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佩佩躺在床上,背後的疼痛讓她無法入睡。她的眼淚再次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她無法理解,為什麽父親對她們如此苛刻,為什麽連一點點的自由都不允許?瑩瑩在隔壁房間里同樣默默忍受著疼痛。她比佩佩年長,也比佩佩更早學會了如何在這種環境中生存。她知道,反抗只會招來更多的懲罰,順從是她們唯一的選擇。從那次懲罰以後,佩佩和瑩瑩更加小心地遵守家中的每一條規矩。她們不再敢提出任何要求,也不再試圖挑戰父親的權威。她們的生活完全被光宗的規矩所掌控,日覆一日地重覆著相同的節奏。佩佩不再渴望參加任何活動,甚至不再對自由抱有幻想。她知道,自己的生活已經注定,父親的規矩是無法撼動的。她逐漸學會了順從,學會了在規矩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學會了做一個聽話的女兒。
瑩瑩的變化更為明顯。她比佩佩更早地放棄了對自由的追求。她總是無聲地接受父親的安排,按時完成每一項任務,從不提出任何異議。她心中的反抗早已被無數次的懲罰所磨滅,她的生活變得機械而平靜。隨著時間的推移,佩佩和瑩瑩徹底成為了父親光宗所期望的“乖乖女”。她們不再有自己的想法和渴望,不再對生活提出任何要求。她們學會了完全順從父親的規矩,學會了在沈默中生活。在家里,佩佩和瑩瑩依舊每天穿著校服,腳上是那雙潔白的船襪,外出時穿著父親為她們挑選的白色運動鞋。她們的生活軌跡不再有任何變化,學校和家成了她們生活的全部內容。佩佩有時會想起曾經對自由的渴望,但這些念頭很快就會被她自己壓下去。她知道,那些幻想已經不再屬於她,她的生活已經被徹底規劃好了。
瑩瑩也一樣。她早已習慣了這種生活,甚至開始認為父親的規矩是正確的。她和佩佩一樣,成為了一個沒有自我意識、沒有個人想法的“乖乖女”。佩佩和瑩瑩的青春在這條無形的規矩中悄然流逝。她們不再對未來有任何期待,也不再渴望擁有自己的生活。她們成為了父親所期望的孝順女兒,徹底放棄了自我意識和個性。在這個家里,光宗的規矩依舊主導著一切。母親小關依舊沈默而順從,而佩佩和瑩瑩的生活,也變得和她們的母親一樣毫無波瀾。盡管她們內心深處曾經渴望自由,但這一切早已被壓抑在心底,無法再激起任何漣漪。她們的生活就像一條早已確定的道路,按照父親的規劃一步步走向未來,而這個未來,早已沒有了她們自己的意願。佩佩和瑩瑩最終成為了沒有自我意識的乖乖女,父親光宗母親小關的孝順女兒,她們的故事,在這個無聲的結局中,悄然結束。瑩瑩中考後讀了中專和大專,學習了護理學當了護工,佩佩中考後讀了中專和大專,學習了管理學,在縣里的酒店當服務員,父母成功的按照他們的規劃培養了兩個孝順孩子,在身邊在家門口,父母在不遠遊,繼續著母親小關的路。佩佩和瑩瑩也嫁給了被爸爸安排的相親對象,傳統依然在這個家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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