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師群俠傳黃蓉篇 #20 第二十回 送官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二十回 送官

  “大夫人饒命!” 薛媚娘如夢方醒,她本以為挨頓十足的板子才就是了,卻不曾想呂文嫻要送她見官,女人一但過堂光腳赤臀讓滿城男人看全,名聲可就臭了,什麽難聽的帽子都要扣在自己頭上!

  

  薛媚娘跪爬上前要去求呂文嫻,兩個婆子手疾眼快,從後面跟上扭住她胳膊,她見呂文嫻已經下定決心送她見官,破罐破摔道∶“大夫人,我好歹也是呂靈韻的長輩,不過是管教不周婢女說了她幾句不好聽的,你怎麽就能讓她綁我見官?我要請老爺定奪!”

  

  見她強詞奪理呂靈韻也是眼色一寒,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狠狠打屁股,只聽呂文嫻道∶“老爺不在家,我是當家主母,你一個小妾的主我還是做得了的,給我綁到柴房里去,明日一早,送衙門!”

  

  眾婆子將神色驚慌、拼命掙紮的薛姨娘拽走,王曼娘兔死狐悲,她是被送過衙門挨過板子的,那公堂板子的威力豈可與家法板子同日而語?

  

  薛媚娘是陳士憲新納的妾室,仗著年輕貌美、身材火辣,又富有魅惑床術讓陳士憲過度寵愛,呂文嫻早就打算好好懲治一番,這次正好是撞到槍口上了,豈能饒她。

  

  呂靈韻當年雖被判股杖十記,實則並未受刑,當然也未過堂,不過呂文嫻態度堅決,她也就只好答應,第二日換了身墨綠色幹練勁裝,拿了呂文嫻的名帖,帶著幾個家仆將關了一夜的薛媚娘塞入馬車,趕往知縣衙門。

  

  襄陽城知縣衙門雖未開堂可外面卻也聚集了不少愛看熱鬧的百姓,這縣衙三開間的大門朝著正南,每間各有兩扇門共六扇門,正門口的右側立著一紅漆大鼓,想來便是那鳴冤鼓了。

  

  呂靈韻由後門進入內堂,薛媚娘就先由皂隸看管,她雖然衣著整齊,頭發也梳理過,但神色驚懼,哪里還能見到半分往日的嬌俏。

  

  這縣衙主簿姓齊,接了呂文嫻的拜帖,輕車熟路道∶“在下已經明白呂夫人的意思,讓這位薛姨娘吃些教訓就是。只是呂小姐,今日升堂孫大人要先審兩件案子,最後才能到薛姨娘,怠慢之處,還請呂小姐原諒則個。”

  

  呂靈韻自然道∶“就聽齊主簿安排。” 齊主簿笑著答道∶“好,在下還有些公事,就讓楊吏目陪同小姐,小姐若是閒得無事,這里也可通往大堂,旁觀知縣大人審案打發時間。”

  

  “好,齊主簿先忙就是。”

  

  齊主簿告退後,來了一位身穿公服的官吏,當然就是楊吏目了。

  

  縣衙中知縣大人為正七品,縣丞為正八品,縣尉、主簿名義分別為正、從九品,實際上是不入流的官職沒有品級,吏目更不必說了。吏目是由班頭升任的,掌管“快班” “站班” “壯班” 三班衙役,通常資歷非常老道。

  

  楊吏目五十多歲的年紀,比縣令還要大,以前就是“站班” 的班頭,“站班” 通俗來講,就是打板子的。楊吏目知道眼前這位是安撫使的千金,當然畢恭畢敬,一路為她介紹衙門各處。呂靈韻出了內堂才發現別有洞天,原來內堂盡頭可通到大堂一側的屏風後,從屏風空隙里可以將整個知縣大堂一覽無余。

  

  楊吏目笑道∶“呂小姐,等下孫大人升堂審案,咱們就可以在這偷看,只要不大聲嚷嚷大堂上是聽不見的。” 呂靈韻聽著新奇,也想見見衙門是如何審案,駐足看著。

  

  楊吏目繼續說道∶“今日也真是巧,一連三樁案子都是女犯,您這件案子是妾婢污蔑主家,前面兩件,一件是犯禁,一件是通奸,罪名都不輕。審理薛姨娘之前,您且孫大人是如何治罪的。”

  

  未過多時,班頭站著門檻里長聲喊道∶“知縣大人到!升——堂——!” 兩隊衙役各持水火棍從兩側分別上堂,分立兩旁一字排開,用水火棍一齊擊打地面,“威——武——!” 伴隨著吆喝聲孫榮隗頭戴烏紗由堂後轉出,端坐在太師椅上,握起驚堂木敲在面前幾案∶“帶案犯!”

  

  呂靈韻在屏風後偷看,但見兩位皂隸押著位妙齡少女走入大堂,按著她的肩膀迫她跪好了,旋而退到一旁,那少女目含秋波,面若桃花,只是被大堂森嚴嚇得有些驚慌。

  

  孫榮隗道∶“堂下何人?”

  

  那少女不過十七八歲,被衙門捉拿監禁一夜早就嚇軟了,聽見知縣大老爺問話,哪敢不答∶“民女李榕,叩見大人。”

  

  “你所犯何罪,從實招來。”

  

  “民女是暢春園的樂師,昨日崔府過壽請了暢春園的戲班子,民女自然也在其中,宴席間按照曲目名單彈了一曲《驪歌一疊》,卻不慎忘記此曲犯禁,民女無心之失,請大老爺明鑒。”

  

  屏風後楊吏目小聲道∶“這首《驪歌一疊》本是講述前朝李師師與徽宗皇帝的風流之事,靖康之後此曲被疑有不臣之心的隱喻,本朝便將其列為禁曲,昨夜接到報案將這樂師緝捕。”

  

  孫榮隗暗想這崔府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查的,沒有必要再擴大案情,於是道∶“李榕,你既然承認是自己演奏禁曲便是已對案情無異議,只要你此刻認罪,本縣念在你是初犯,自然從輕處置。”

  

  李榕知道自己是被當眾捉拿,無論如何也逃不得刑,無奈道∶“民女認罪。”

  

  孫榮隗滿意點頭,那邊師爺已經將判詞寫畢遞上公案,孫榮隗念道∶“鹹淳三年十月十三,樂師李榕演奏禁曲於眾,證據確鑿事實清楚,念及初犯,本縣格外開恩,當堂決臀杖三十,枷號一月。”

  

  班頭拿判詞讓李榕畫完押,孫榮隗擲下三根白簽,說道∶“重打。”

  

  衙役們將李榕推倒在地,兩根水火棍叉在她脖頸上,一人撳住頭,一人按住雙腳,迫她兩手抓住水火棍的尖端。而後解開她的腰帶掀開裙褲,不過只是將褻褲褪到大腿根部,僅露出白皙的臀部。

  

  呂靈韻知道她逃不過杖責,但還是問道∶“楊吏目,這李榕並未作奸犯科又非有夫之婦,為何還要脫光褲子來打。”

  

  楊吏目小聲笑道∶“呂小姐有所不知,這樂師與勾欄一樣,同屬賤籍,只要打板自然要責打裸臀的。不過您也看到了,這衙役只是將臀部露出來並未露出羞處與大腿,已是照顧其完璧女子的顏面了。”

  

  李榕趴在地上,只覺被人扒開裙褲,臀部頓覺一陣涼意,立刻就羞紅了臉,瑟瑟發抖。

  

  兩名皂隸提起青竹板子在身側站定,班頭唱數道∶“打!” 一板子就打在李榕臀部,立刻痛得她小聲呼叫出來。

  

  “一!” “啪!” “二!” “啪!”

  

  落下的板子輕巧彈起,只留兩道紅印毫不拖泥帶水,杖下皮肉卻一陣顫抖,好似風穿林間,葉不沾身,卻令青枝淩亂。

  

  李榕學藝時挨打不過小打小鬧,怎比得過這青竹大板,臀部霎那間就染起緋紅,火辣辣的劇痛籠罩。緊接著第三板、第四板……她想要忍住不叫只能咬緊牙關,板子在臀肉上不斷綻放,第八板、第九板……兩瓣白嫩已是姹紫嫣紅一片,李榕也不得不求饒道∶“好痛啊,求大人開恩!”

  

  楊吏目司空見慣,道∶“這李榕量刑已是頗輕,皂隸自然是不會再放水了。”

  

  呂靈韻奇道∶“為何如此說?”

  

  “是這樣,依我朝律法,擅奏禁曲者當從嚴執律,情節輕者當笞六十,事理重者當杖一百,這李榕才判了三十板子,只是最低量刑的一半。”

  

  “原來演奏首曲子要挨這麽多板子,不過孫大人說了念她是初犯,才從輕發落。”

  

  楊吏目解釋道∶“這就看得出師爺的本事了,所以寫判詞量刑時特意寫的是決臀杖三十。”

  

  “怎麽講?”

  

  “決臀杖三十,數目確定,可刑具卻不一樣。孫大人若是覺得輕了,便可擲下黑簽,打檀木大板,若是覺得量刑適中,就擲白簽,打青竹板子就是。既然刑具數目都饒了李榕,這力度就要實打實了。”

  

  呂靈韻暗道∶“原來打個屁股還有這麽多說道。” 不過這次她是旁觀者,自不會多說什麽。

  

  “十九!” “啪!” “二十!” “啪!”

  

  打到二十大板,李榕已痛得不行,臀部紅腫不堪,尖銳的疼痛由臀峰散漫開來,上身被水火棍禁錮動彈不得,只有腰肢痛苦地扭動著,試圖緩解臀肉上的那份疼。

  

  “二十一,二十二……”

  

  這時呂靈韻道∶“楊吏目,你方才說的黑簽白簽又是如何判別的。”

  

  “這令簽有白、黑、紅三種,每支簽代表責打十板,白簽最輕,紅簽最重,按種類分大致對應著三類刑具,毛竹大板、檀木大板和脊股杖。但若按用途分刑具又可分三類,分別是訊責杖、常行杖、笞囚杖,訊責杖是用來懲戒並非犯人的人,常行杖是責打未判刑的犯人,而笞囚杖是責打已判刑的犯人。這其中門道很多,小姐若是有興趣,我再慢慢與您說。”

  

  “那這李榕,現在挨的就是白簽笞囚杖了?”

  

  楊吏目讚同道∶“小姐一點就通。”

  

  大堂上板刑繼續,李榕被打得連聲慘叫,雖被叉在地磚上,卻還是無助地掙動著。少女渾圓豐滿的翹臀被青竹板子痛責,臀峰拱起一道道火紅板痕,直到三十板子打完,衙役才松開手腳。李榕眼角垂淚,自行提上褲裙,在地上跪好謝恩。

  

  “李榕,本縣今日只是略施薄懲,希望你銘記教訓,在牢中好生反省罷。”

  

  李榕含淚道∶“民女謹記大老爺教誨。”

  

  楊吏目在屏風後道∶“這李榕審完了,該審下一個女犯了,那女犯是犯了奸罪的,並且還是跟一個比她小十幾歲的男人通奸,在鄉下被捉奸後扒光衣服羞處塞了老姜送到衙門的……哎呀,我這污言穢語,污了小姐耳朵。”

  

  呂靈韻卻道∶“不妨事,這通奸的女子該如何治罪呢?”

  

  “按律不光是官罰,這種淫婦還得用上懲淫大刑,不過這淫婦身份有些特殊,就不知孫大人如何審理了,咱們且繼續看。”

  

  這邊李榕已被戴枷入監,師爺再次上前遞上案情,孫榮隗粗略一看,便道∶“速帶案犯!”

  

  話音剛落,卻忽聽堂外傳來“咚咚咚!” 的鼓聲,孫榮隗一拍驚堂木∶“堂外何人擊鼓,先帶上堂來!”

  

  楊吏目皺眉道∶“有人擊鳴冤鼓,平常百姓若要告狀,只能將狀紙先呈給主簿,主簿審閱後交給縣丞,最後再由縣令大人擇日審理宣判。而若是擊了鳴冤鼓,雖然知縣大人需立刻升堂審理,但擊鼓後不管有理無理都要懲戒。”

  

  這時鼓響三通,兩名衙役將擊鼓之人傳喚上堂,到得堂內,見了知縣大人,雙膝一曲匍匐在地,懇求道∶“請大人為民婦做主啊。”

  

  呂靈韻從孔中看去,跪倒在地的是位二十八九歲的美婦人,不光長得俊俏,而是前凸後翹,性感迷人。

  

  孫榮隗見這美婦人求他做主,便只好延後要審的通奸案,“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情非要擊鼓不可?”

  

  堂下美婦擡頭道∶“民婦余若弗,隆興府鐘陵縣人,先夫鄭業,本是鐘陵縣衙工房書辦,去年因工房司工貪墨城防修築款項事發,受株連而獲罪,刺配在襄陽牢城營鹽場。因先夫熟悉賬房事宜,在鹽場受到提拔管理鹽場賬冊,我在家中與先夫一直都有書信往來,誰料三月前突逢噩耗,牢城營傳來消息說先夫害病亡故。”

  

  孫榮隗問道∶“難不成你是懷疑你先夫死亡原因麽?你要知道牢城營是何種地方,暴病而亡再正常不過。”

  

  余若弗卻道∶“先夫身子健朗,信件中從未有過言及身體不適之事,民婦遠赴千里至襄陽,只懇請大人詳查。”

  

  “你可知擅擊鳴冤鼓是何罪?擊鼓之條,本防虛妄,須用懲斷,以絕效尤。本縣念你寡居不易,只要你不再堅持,本縣可破例赦免於你,若你非要堅持,本縣只能依律懲戒了,其中關節你可想好。”

  

  余若弗斬釘截鐵道∶“民婦只求大人明鏡高懸,還先夫一個公道。”

  

  孫榮隗長嘆道∶“既然如此,本縣就如你所願,東翁,你去牢城營鹽場核查鄭業身份,速來報我。” 師爺遵命而去。

  

  孫榮隗又道∶“來呀,將余氏決杖二十,不得有誤。” 說罷扔下兩支白簽。

  

  屏風之後自有言論,“這女子竟如此忠貞,為先夫做到這步,不過依我來看,多半查不出什麽。”

  

  呂靈韻道∶“為何?”

  

  “害,這牢城營各處水很深,尤其鹽場那般富得流油的地,那鄭業還是管理賬冊的,真相如何自然難說。這縣衙擅擊鼓者依律杖二十或笞四十,孫大人判杖二十卻只扔白簽,也是輕縱了。”

  

  “這余若弗,是受的白簽訊責杖吧。”

  

  “正是。”

  

  堂上擡來一張條凳,訊責杖是要在條凳上行刑的,衙役輕車熟路的將余若弗摁在條凳上,一人壓住肩膀,一人壓住並攏的雙腳,因為孫榮隗沒令重打,便是不必去褲了。兩人各拿了條毛竹大板,呼呼帶著風聲,結結實實落下,霎時,臀部火辣辣的燃起來,余若弗為夫鳴冤,早就做好了挨板子的準備,緊咬銀牙,苦苦忍刑。

  

  雖然隔著衣褲,但秋衣單薄,那毛竹大板板面闊四指厚半寸,擊在皮肉上劈啪作響,不多時便見那裙擺高高隆起,自是褲裙下的肌膚充血高腫,將裙擺撐了起來。

  

  雖然她下定決心挨打,但毛竹板子厲害,最後幾板子還是表情痛苦緊緊咬住下唇,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動幾下。

  

  挨夠二十笞杖,余若弗重新在地磚上匍匐跪倒,氣喘籲籲道∶“懇請大人為先夫鳴冤。”

  

  孫榮隗不置可否,只是讓她等著鹽場師爺消息,自己審看鄭業寄給她的信件,這一等可就是一個時辰,大堂衙役一直站著都有些昏昏欲睡,更何況屏風後的呂靈韻。

  

  余若弗是有些嬌媚風情,尤其挨完打後臉上香汗如注,唇齒內嬌喘籲籲,更添魅惑。她因是手肘跪地的匍匐姿勢,本就飽滿又被打腫的屁股將羅裙撐得一絲褶皺都沒有,等待審案間她悄悄用手撫摸腰後被打腫的曲線,用手掌感受著火燒火燎的痛癢,心說這就是挨公堂板子的滋味麽。

  

  時過正午,終於等到滿頭大汗的師爺取來記檔,孫榮隗急不可耐,拿過一看“嗯” 了一聲,“余氏,這鹽場記錄寫得清清楚楚,配軍鄭業去年九月充入牢城營鹽場服役,後兼管賬房賬冊,今年七月九日染肺病亡故,仵作驗屍確定死因為肺癆,並通知家屬。”

  

  孫榮隗拿過另一張記檔念道∶“其妻余氏九月抵襄,仵作開棺再次驗屍,結論依舊無異議。”

  

  “余氏,你既然自行找過仵作,又為何還要來報官,難不成你還不相信鄭業死因麽?”

  

  余若弗沒有絲毫猶豫,答道∶“先夫之死必定事出有因,民婦曾得知先夫發現鹽場中另有一本弄虛作假的底賬,且貪墨的銀量已達到駭人之數!”

  

  孫榮隗沈聲道∶“余氏,你可知你在說什麽,你有何證據?鄭業給你的信中可從未說過此等事。”

  

  “大人有所不知,這牢城營的來往信件都要經差拔先看,先夫怎麽會寫在里面?”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

  

  “先夫有一族弟鄭二,曾於鹽場探親先夫在交談中得知此機密,並且先夫言及曾將證據交由鹽場內一位熟絡的女配軍代藏,若是他身有不測讓民婦定要討回公道。”

  

  “你說的這鄭二,何在?”

  

  余若弗面色一凝,道∶“鄭二在民婦抵襄前落水意外身亡,所以民婦更相信先夫之死絕對有疑。”

  

  “夠了!” 孫榮隗一拍驚堂木,“余氏,你所說之言太過荒謬,公堂之上豈容你扯謊!”

  

  余若弗哀聲道∶“民婦所言句句屬實,請大人詳查!”

  

  孫榮隗強壓怒氣,“本縣本以為你是忠貞烈女,誰料你卻是胡攪蠻纏。我再問你,你所說那保管鹽場貪腐證據的女配軍姓甚名誰?”

  

  余若弗底氣有些不足,道∶“這……民婦自然盤問過鄭二,但鄭二並不識字,未能記清名諱,只記得她姓余……” 

  

  孫榮隗氣極反笑,“編也要編得像些,你丈夫姓鄭,證人也姓鄭,你姓余,證人也姓余,未免也有些太巧了罷,我看你是來純心消遣本縣的!”

  

  “大人,並非如此……”

  

  “來人!余氏藐視公堂,與我重杖三十,再亂棍趕出衙門!” 說罷,擲下三根黑簽。

  

  余若弗掙紮道∶“大人,民婦冤枉啊!” 話音未落她就被衙役拖將起來壓在條凳上,這次可就不會給她留顏面了,將裙褲連帶著褻褲直接褪到腳踝處,楊柳細腰和粉嫩美腿立時暴露眼前,而被打腫的香臀紅腫得發亮,上面還覆蓋著條條板檁子,彰顯著公堂威嚴。

  

  兩條檀木大板就位,大頭寬四分七毫厚一分五厘重四斤半,只待一聲令下就要痛打余若弗的光腚。

  

  “打!”

  

  作者的話∶古代內陸地區自然不可能完全依靠沿海城市供鹽,襄陽鹽場就是通過采集周邊鹹水湖湖水及地下含鹽水層制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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