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才女高》第6章：學校的規矩
第6章：學校的規矩
英才高中的美女教師們拖著傷痕累累的玉臀三三兩兩地走回公寓，在心中默默祈禱別被孫曼玉校長點名去李師長那加訓。
每年參加“教姿培訓”是英才女高的規矩之一。
其實所有女教師都清楚：李師長懂個屁的教姿，不過是找個借口讓全校的女教師露著屁股蛋子向李師長諂媚，以換取李師長的好感。
可知道又能如何，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而在英才女高這個孫曼玉校長口中的“大家庭”中，校長的話便是規矩。
英才女高共有三位校長，一正兩副。正校長是孫曼玉校長，主管教務，兩位副校長分別是分管行政的程宇豪校長和分管校紀的吳梓軒校長。
趙明瀟、徐可、李清顏三人又結束了一天的培訓。她們這幾天表現良好，沒有再被體罰，但《新教師培訓合格證》卻遲遲未發。
今天培訓結束後，徐玉婷主任叫走了徐可。趙明瀟打算等她一塊回去，這幾天她倆逐漸熟絡，儼然成了閨蜜。而李清顏則頗為高冷，與二人並不怎麽親近，顯得形單影只，這會兒已獨自回去了。
不一會兒徐可便一臉沈重地回來了。趙明瀟見狀連忙詢問起來，徐可又氣又怕地道出了英才女高的“規矩”。
培訓結束後，新教師若是沒有合格證，就會受到學校的嚴厲懲戒。
而想要拿到合格證必須去找行政校長，並當面解下自己的腰帶送給校長。
校長則會當場頒發《新教師培訓合格證》，並用新教師的腰帶獎勵給她一個通紅的屁股。
這規矩據說是效仿集團對新職員的“入職懲”，作用類似於古代的殺威鞭。
兩女沈默無言地往公寓走，徐可一路氣鼓鼓的，眼瞅著就要爆粗口。要分開的時候，徐可反而泄了一口氣，可憐兮兮道：“明瀟姐，怎麽辦呀，我好怕。”
趙明瀟寵溺的摸了摸徐可的頭，寬慰道：“可可別怕，這合格證必須得拿到，明天咱們一塊去，姐姐陪著你。”
“啊？真的要去麽，明瀟姐？”徐可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轉而又難為情道，“那不是得和明瀟姐一塊挨打麽，好羞恥啊！”
“你害羞什麽？要羞也是我羞！那校長要是個變態，說不準我們還得並排撅著屁股挨打呢！”
“啊啊啊！”徐可聽得面紅耳赤，捂著臉嚎道，“這也太變態了！”說著便頭也不回的逃了。
趙明瀟最近對這個小妹妹愈發地喜歡。性格單純，活潑率真，仿佛一塊渾然天成的美玉，純凈無暇，惹人憐惜。
但卻生在了這個時代。趙明瀟感覺如鯁在喉，最終化為一聲悠長的嘆息。
第二天徐可又將此事告訴了李清顏，邀請她晚上一塊去。但卻被李清顏斷然拒絕，任憑徐可怎麽勸說也不為所動。
趙明瀟看不下去，調侃道：“看來李老師是打算自己偷偷去幹些見不得人的事啊，也對，李老師這冰山女神的樣子可正對男人胃口。”
“趙老師，你少亂講，我不會去的。”李清顏反駁道。
“那你是打算等學校對你大刑伺候？”趙明瀟被其軟硬不吃的態度激怒，氣罵道，“到時候屁股被打紫了你可別哭爹喊娘。”
李清顏被她一嗆，不再理會二人，默默挪到一邊。
徐可正要再勸，趙明瀟故意大聲說道：“可可別理她，我倒要看看她的屁股是不是跟她的嘴一樣硬！”
看著鬥氣的兩人，徐可的頭搖得跟波浪鼓一樣，左看看，右看看，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這時徐玉婷主任走了進來，今天的培訓開始了。
日暮西沈，新月漸明。
徐可站在辦公區的門口，滿臉寫著緊張，弱弱說道：“明瀟姐，我心里好害怕啊。”
趙明瀟在大學里可謂“臀經百戰”，畢業後才終於能像常人一樣生活。
不必去想今天要挨多少手板，哪里遲到了會被笞責腳心，哪個教授喜歡抽女學生的乳房，每天盤算著怎麽把欠的屁股板子挨完，苦惱著怎麽把輔導員伺候好，在集體受罰的時候好過些。
趙明瀟本以為終於脫離苦海，但造物主的無情終究將她逼上了這條充滿板子與藤條的道路。
“可可別怕，跟著我就行。”猶豫不決最是折磨人心，必須快刀斬亂麻。趙明瀟深吸一口氣，迅速按響了門鈴。
“進來吧！”不一會兒便傳來回話，大門也自動打開了。
趙明瀟帶著徐可剛走進去，一條機器狗便迎了上來，繞著兩人討好似地轉了幾圈，徐可緊張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
機器狗走上前去，發出“汪汪”的聲音，趙明瀟說道：“看來是帶路的。”
二女跟著機器狗來到一處平房，門已經開了，趙明瀟當先走了進去。
大廳很是寬闊，程校長在辦公桌前不知在做些什麽，看到二人後便熱情喊道：“哎呀！歡迎歡迎！”
程宇豪校長可以說是名不副實，身材矮瘦，形容枯槁，頭上也不剩幾根毛了。
見到此等人物，趙明瀟腦中頓時浮現出上世紀著名電影《指環王》中的咕嚕形象。
“程校長您好，我是咱學校的新教師趙明瀟，她是徐可。”趙明瀟心中雖有些嫌惡，但面上卻相當積極，主動與程校長握手。
程校長微笑著站起身來，點到為止地跟趙明瀟握了下手，然後又與徐可禮貌地握手，盡展紳士風度，絲毫沒有趁機揩油的意思。
“難道這程校長是個正人君子，我以貌取人了？不過正人君子怎麽會要女教師的腰帶呢？”趙明瀟心中疑惑道。
但疑惑歸疑惑，趙明瀟依然按照原本的想法單刀直入道：“程校長，我們是來拿合格證的。”
“好！看來你們都知道規矩，那就跟我來吧。”程校長也沒廢話，直言不諱。
二女對視一眼，自知已無退路，毅然跟上程校長。走著走著，忽然聽到一陣富有節奏的聲音，仿佛古代的敲梆子。
“這什麽聲音呀？”徐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充滿天真地問道，仿佛忘記了自己待宰羔羊的身份。
程校長哈哈一笑，回答道：“正在板臀呢。”
“啥？搬什麽東西？”徐可脫口而出。
“不是搬東西，是板子的‘板’，臀部的‘臀’。”程校長耐心地解釋，又合起來道，“板臀。”
徐可聞言頓時面紅耳赤，直後悔自己這多嘴多舌的毛病。
趙明瀟對他的好感瞬間蕩然無存，這校長還真說得出口。不過她也疑惑：板臀，在板誰的臀呢？
很快三人便來到一處房間門口，板臀的聲音也愈發清晰起來。
推門進去，便是滿眼的富麗堂皇，顯然造價不菲。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中間的茶幾，目測足有五米長，這種長度不知能否稱之為茶幾。
“啊！這是？”徐可驚呼道。
只見茶幾邊上有個跪趴著的人，聽到聲音後本就低著的頭更是深埋進臂彎里，不敢見人。從屁股的豐滿程度來看，這是一個女人。
令人驚訝的是，女人的屁股後面有一個圓柱形的機器，頂端是由幾個半球體組合成的機械結構，趙明瀟認得這個，這是她的母校啟明大學發明的“萬向電機”，用途廣泛。
此時“萬向電機”正在做往覆運動，帶動相連的一塊厚重的板子有節奏地擊打著女人的臀部，發出沈悶的聲響，這便是她們所聽見的板臀聲。
“哈哈，這是集團最新型號的‘全自動體罰機’，可是我花大價錢才搶到的，一般人連聽都沒聽說過。”程校長得意洋洋地介紹道。
趙明瀟幹笑一聲：“真是恭喜程校長了。”
“呼——啪！”兩人正說著，萬向電機再次帶動板子重重打到女人臀上，聲音之大令人膽寒。
萬向電機的體積如此小巧，夾持的力臂如此短淺，卻能在瞬間給予厚重的板子如此大的速度，動力之澎湃可見一斑。
“別傻站著啊，坐下吧。”程校長見兩人呆若木雞，主動招呼道。
程校長已然在女人屁股後面的沙發上坐下，兩人只能坐到其旁邊。趙明瀟與徐可硬著頭皮往前走，目光盯著桌上的女人，但那女人始終低著頭，看不清相貌。
兩人坐下後，徐可忽然驚呼一聲，趙明瀟打眼看去，心中也是一驚。那女人的屁股堪稱慘烈，舊傷一層疊著一層，密密麻麻布滿整個臀部，甚至延伸到大腿上。而新的板痕也是觸目驚心，一排排地貫穿兩塊飽滿的臀瓣，整整齊齊。
趙明瀟心里一陣悲哀：耗費幾億資金研究出來的萬向電機竟被用在這種地方！這個時代真是瘋了！
兩人坐的位置緊靠著機器，盡管羞憤交加，徐可還是忍不住偷偷看了幾眼。
只見機器的底座上印著“美臀集團”幾個大字，顯然是機器的品牌，柱體的柔性屏幕上還顯示著幾行字：
“擊打工具：英才女子高中專用工具傳道板（體罰工具統一代碼：Z-E-YCNZGZ-015）
擊打部位：成年女性臀部（臀圍：M號，臀型：A型）
擊打力度：板型工具擊臀-優化人標準力度（以優化人李**體罰數據為基準）
執行次數：80（不區分左右臀瓣）
程序執行中，已執行67次，還需執行13次。”
徐可盯著看了一會兒，發現每打一下，最後一行的數字就跳動一次。隨著連續的悶響，以及女人低沈微弱的哀嚎，最後的數字終於歸零。
歸零的瞬間，機器突然發出一聲蜂鳴，接著便是一陣宏亮的機器音：“恭喜您，此次擊臀懲戒執行完畢！歡迎下次光臨。”
“噗！”徐可忍俊不禁，這句“歡迎下次光臨”也太惡趣味了吧！
程校長也大笑起來，讚嘆道：“哈哈！‘美團’的機器都這樣，真不知道這麽妙的點子到底是哪個人才想出來的！”
“(⊙o⊙)額。”徐可木然，發現自己跟程校長近在咫尺，卻如同兩個世界的人。
板臀聲結束，二人也沈默不言，氣氛一下變得詭異起來。
程校長也露出獠牙，拿起桌上的長鞭照著女人傷痕累累的屁股就抽了起來，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那女人竭力忍耐，渾身顫抖，壓抑著沙啞的悲鳴聲。
“擡頭！”程校長命令道。
“啪啪啪！”程校長狠抽了幾記，細長的鞭子打得女人臀浪翻滾。
“再不擡頭我可要加罰你乳房了。”程校長見女人依然執拗，幽幽說道，“你是逃不過的，還是少挨點皮肉之苦吧。”
那女人被威脅，知道逃不過，把一直沈在手肘間的頭擡了起來，沖兩人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
“啊！玉婷姐！”徐可驚道，那女人竟是培訓她們的徐玉婷主任。
沒想到幾天前還在抽打她們手心的徐玉婷主任，現在竟跪在這里被人鞭笞赤裸的臀部，反差之大令人唏噓。
趙明瀟心道：我說怎麽有點眼熟，原來是她！
“玉婷姐，這是怎麽回事！”徐可的淚水奪眶而出。
徐玉婷主任沈默不語。
“告訴她吧。”程校長幽幽說道，揮手一記重鞭，本就痛苦不堪的徐玉婷主任慘叫出聲。
“你住手！”徐可撕心裂肺地喊道。
程校長被吼，非但不惱，反而樂呵呵地說道：“徐老師，我不過在執行學校的規矩而已。”
說完便又是一鞭，“啪”地一聲脆響，徐玉婷再也堅持不住從茶幾邊緣摔到地上。
徐可猛地拽起徐玉婷的胳膊來，帶著哭腔喊道：“玉婷姐，我們走！”
但徐玉婷卻不為所動，沙啞著聲音說道：“可可，你松開，我是自願的。”
趙明瀟看著眼前荒誕不經的場面，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但只能無奈地拉開徐可。
“說說你為什麽受罰吧，徐主任。”程校長癱坐在真皮沙發上，以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說道，“恢覆姿勢。”
徐玉婷緩緩爬上茶幾，又恢覆成跪撅的姿勢。徐可看得目眥欲裂，要不是趙明瀟按著，此時恐怕就要上前撕咬程校長了。
“我在臀試中徇私舞弊，區別對待應聘人員，違反了校規校紀，所以要被處分。”
趙明瀟心思活絡，瞬間明白她在臀試中的遭遇原來都是徐玉婷在搞鬼，心中暗罵一聲：叫你打我那麽狠，活該挨打！
“呵呵，處分你啊里啊，徐主任？”程校長皮笑肉不笑。
“因為是在臀試中作弊，所以要處分。”徐玉婷閉上眼睛說道，“處分我的臀部。”
程校長不依不饒：“怎麽處分啊，徐主任？”
“重打臀部八十傳道板，裸臀瓣執行。”
徐可聽見徐玉婷說出如此屈辱的話，蹲下身抱住徐玉婷的胳膊哭泣道：“對不起玉婷姐，是我害了你，都怪我應聘時放松了，是我害了玉婷姐。嗚嗚嗚。”
“你們。”趙明瀟脫口而出想問她們的關系，但此情此景著實有些不對，轉而湊到徐可耳邊小聲道，“別哭了，我們替徐主任分擔一些。”
“唔。”徐可哭笑不得，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這時程校長問話道：“你們怎麽少了一個人？”
“李老師今天身體不舒服，說以後來。”趙明瀟本想說李清顏故意不來，但終究還是編了個借口。至於程校長相信與否，那就不是她能決定的了。
程校長奧了一聲，接著便要繼續抽徐玉婷的屁股，仿佛在責怪她沒有安排好。
“程校長，我們兩都來了，也開始吧。”趙明瀟見勢不妙，急忙說道。
“不急不急。”程校長話音剛落，這一鞭子就狠狠抽了下去。
“啪！”
突如其來的一鞭子讓徐玉婷渾身一顫，發出一聲痛徹心扉的哀嚎：“啊！”
“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徐可感受到徐玉婷顫栗的身體，淚流滿面，大聲喊道：“你打我吧！你打我吧！”說著便脫下了褲子，露出了純白的三角內褲，迅速趴到徐玉婷身後。
趁著下一鞭還沒打，趙明瀟也摸到腰間的腰帶，見縫插針道：“程校長，我們也快開始吧。”
“行了行了！”程校長大喊一聲，扔掉了手中的鞭子，“你們先穿好。”
趙明瀟與徐可見程校長扔了鞭子，便聽其命令穿好褲子，立在一旁等待程校長下一步的指示。
程校長沒對二人發話，轉而吩咐起徐玉婷道：“徐主任，你做個導遊，介紹介紹我設計的辦公樓吧。”
按照學校的規矩，每一位新老師都要來參觀校長辦公樓，而且必定會有一位美女教師當導遊。
“可要生動形象地講解啊，不然我可饒不了你。”程校長繼續吩咐道。
徐玉婷一怔，導遊的工作她見蘇含韻做過，這“生動形象”可絕非一句客套話，過程中的屈辱難以言表。
程校長見徐玉婷楞住，威脅道：“怎麽，你不願意？”
“我願意，程校長。”徐玉婷連忙應了一聲，緩緩起身，顧不上屁股的疼痛伸手把夾在臀縫里的內褲展開。
趙明瀟這才發現，徐玉婷主任竟穿著條極有情趣的丁字褲，不僅無法遮住兩塊被打得通紅發紫的臀瓣，反而有種朦朧的美感。
“騷貨！”趙明瀟暗罵一聲，估計這內褲是程校長親手塞進徐主任臀縫里的。
徐玉婷正要穿上褲子時，程校長的聲音再度響起：“不用穿褲子了，就這樣吧。”
“可。”徐玉婷悲憤欲絕，明明蘇含韻導遊的時候穿得整整齊齊，自己卻要裸著下身。但她看到程校長嚴厲的眼神，頓時不敢多說什麽，只能用力扯了扯上身的衣服，試圖遮擋住自己的屁股。
“以後導遊的時候就這樣露著臀瓣，這是新的。”程校長重重說道，“學校的規矩。”
———第6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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