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師群俠傳黃蓉篇 #18 第十八回 生亂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八回 生亂
這一夜呂靈韻折騰了半宿,春桃重新敷了藥緩解了臀痛,後半夜才睡得安穩。
昨晚發生的事自然瞞不過蕭清漪的耳目,但蕭清漪卻沒空過問此事,更無暇去追究,只因昨夜襄陽女營中又出了大亂。本來這兩日她就因如何處置襄陽城外流民的事徹夜難眠,白日處理軍務,還要騎馬巡視軍營與城防,現下又出亂子更是火上澆油,攪得她頭昏腦脹。
這件事還要從去年十一月說起,於春瑛仇殺參軍校尉被捕入獄釘為死囚,同為金雞嶺結義姐妹的柳雲嬋率眾請命圍困知縣衙門,震驚滿城,同時也間接連累了黃蓉刺配充軍。事情的結果於春瑛被免了死罪,但柳雲嬋挾軍自重的行為不可縱容,便被蕭清漪下令責打八十軍棍,一同前去示威的潘月容、梁媛也各挨了四十下屁股,給了孫知縣一個交代,才算告終。
柳雲嬋雖受了軍法,卻不代表她煽動嘩變的罪責就此揭過,回到軍中立刻便被連降三級,降為承局,做為被招安的綠林一切優待都被取消,住的是通鋪吃的是糙米,柳雲嬋往日在山寨養尊處優慣了,可吃不慣這種苦。傅映紅勸她大局為重,柳雲嬋不敢違背傅映紅,勉強端正態度。一月之後,又將柳雲嬋降職三級,她由正六品軍職百戶將軍降為不入品的旗牌令,如此起落她如何能受得了,還是在山寨占山為王來得快活,便萌生了退出軍營之心。
傅映紅知道自己這個義妹性子,沒有衷心報國之意再留也無意義,便向蕭清漪求情準她出營。由於大宋軍法森嚴,若是以逃兵論,比如趙慈之父就因逃兵被斬,且連累妻兒刺配充軍。但柳雲嬋畢竟是招安而來在江湖上地位不低,又有傅映紅這樣的愛國將領求情,自然是要賣她一個面子,便在校場將柳雲嬋當眾拿了,杖責一百,開缺出營。
金雞嶺大小頭目眾多,但像於春瑛、柳雲嬋等終是少數,大多招安後還是想與傅映紅一同驅除韃虜,保境安民,只有少數幾位柳雲嬋親信,放縱慣了吃不了軍營苦的,與柳雲嬋志同道合一同離營,但一百杖責同樣是免不了的。
校場上執行軍法,包括柳雲嬋在內的金雞嶺頭目都被打得哭爹喊娘、痛徹心扉,對付這些逃兵軍政司可不會留情,在蕭清漪默許下都用的是加一號軍杖,尤其是柳雲嬋,用的是專門為她特制的加兩號。這些女頭目沒嘗過這麽嚴峻的責打,好幾人都被打得下體失禁,瀝尿當場,有位女頭目吃不住軍棍,後悔當逃兵,想要饒刑,蕭清漪卻冷笑道∶“我大宋軍營序列,不需要你們這些軟骨頭,專心挨屁股板子罷!”
這次的責打比在知縣衙門外的軍法厲害多了,柳雲嬋被打得鬼哭狼嚎,叫苦連天,在軍杖責打下一股黃色粘稠穢物“噗嗤,噗嗤!” 由後庭幽處噴出體外,竟是受刑不過被打到噴屎,不過就算如此一百軍杖也是一下不饒。
軍杖執行完畢,傅映紅對這幾位昔日下屬道∶“你們離營後千萬不要以為再沒人能管你們,若是做出作奸犯科之事,休怪我不留情面。” 幾人含淚稱是。
傅映紅又對涕淚交流的柳雲嬋道∶“雲嬋,莫怪姐姐心狠,我知道你武功高強,一百軍棍打你身上想來你也能咬牙撐下來,才命人特制了加粗兩號的軍杖罰你,希望你能終身銘記今日之苦日後約束好自己。”
柳雲嬋哭道∶“我讓姐姐失望了,該打!請姐姐保重好自己。” 說罷向傅映紅磕頭告別。柳雲嬋等人苦痛難忍,雙臀血水淋漓,真覺可憫,互相攙扶著離開校場而去。
傅映紅原是金雞嶺的大當家,柳雲嬋是二當家,而三當家四當家便是那日在知縣衙門外被打四十軍棍的潘月容、梁媛了。她倆那日挨完軍棍也都被降了三級,降為八品什將。
這梁媛好酒,這潘月容卻是好色,往日在山寨里若是劫到了皮囊白凈,容顏俊俏的富家公子,便押到山寨上當“壓寨夫君” ,若是遇見抵死不從的,就強行喂下“壯陽散” 逼其媾和,只要不鬧出人命傅映紅也不會責備。
再說這潘月容,淫性旺盛沈迷房事,三十多歲又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她倒不是顏值出眾的美人,只能算是稍有幾分姿色,但她的身材可真是一流火辣,不光肉體豐腴曲線婀娜,更是乳翹臀肥,再加上專穿修身掐腰的衣物,胸口總是高聳豐滿,走動時微微而顫,而這一雙肥臀肉波洶湧,走起路來左擰右晃,臀線凹凸起伏。
南宋時有專門出賣男色的“象姑館” ,以供風流女子享受男妓,不過到徽宗時認為“象姑館” 有傷風化一律取締,不能像妓院那般存在在明面上。且宋律規定,若是有女子在“象姑館” 招妓一律按通奸罪處置,宋朝女子雖受女誡教導,但開放風流本性始終難改,因沈湎“象姑館” 而獲罪受刑的富家千金不在少數,如南宋女詞人李清照,就曾在建炎二年在杭州招妓被捕,於知府衙門臀杖四十,回家後還將受杖經歷改寫為一首詞,詞調風流荒淫,描繪受杖細節栩栩如生,如身臨其境,後世傳為佳話。
到了度宗年間,雖已廢除“象姑館” 禁令,準許民間開放,但這時對女子的家教更嚴,講究禮法與三從四德,再加上國難當頭,縱欲享樂者不多,情色行業都已沒落,青黃不接。
再說襄陽城,郭靖自從掌軍後便嚴肅軍紀,廢除襄陽軍中的軍妓,男兵若有需求只能去城中妓院發泄,而女兵只能去“象姑館” 了。
潘月容也不例外,在女營中日日操練,這性欲得不到發泄,每日起床後床鋪上都有一灘微甘微苦的水漬,這日她借著休沐,離開女營進了城,尋了一家“象姑” 店面,走了進去。
她素來的喜好,都是白面書生的款,往日在金雞嶺便專劫白凈的富家公子,但這館內淪落為男妓的大多是“豆芽菜” ,難以滿足她的興致。過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麽意思,會了鈔,想著不能浪費休沐白來一趟,就出門走街串巷,又進了一家賭坊。
情場失意,賭場得意,潘月容贏得盆滿缽滿看著時間不早就想離去,那賭坊老板便勸她再玩一會兒,求她給個回本機會。潘月容最喜恭維,正是興致未褪,又大賭一陣,連開了十幾局骰子,這回是又輸回去大半,可潘月容好勝不肯輸了收手,又玩了數局輸輸贏贏,賭坊老板知道她是軍中將領不敢得罪,只好故意輸了兩把大的,才讓她滿意。
潘月容出了賭坊街上已沒有什麽行人,向城門走去剛過兩條街,就聽城樓上暮鼓敲響,街上幾人離家較遠的紛紛躲入坊間。潘月容暗道不好,居然已經到了宵禁時辰,連忙加快腳步奔向城門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剛到城墻下,城樓上的鼓響停止,巡街軍士腰跨橫刀在城中大小街道開始巡查∶“宵禁開始!亥時還在街上遊蕩者,依律杖笞二十,帶枷示眾一日。”
潘月容見城門關閉,忙回身返還,想著隨便找個店面借宿一宿避避風頭,躲著巡街軍士走了一陣,敲了數家酒樓,旅店都無人應答,只好原路回到賭坊敲門。誰料那賭坊老板記恨潘月容贏錢,不但不給她開門,還大聲道∶“小娘子你怎麽還在街上遊蕩,不知道現在是宵禁麽?”
潘月容見他故意使壞,暗罵一聲老東西,正要轉身離去時巡街軍士卻被聲音引了過來,看見潘月容,叫道∶“站住,給我拿下!”
巡街軍士將宵禁後還在街上溜達的百姓無論男女統一抓至城門前按於寬凳上笞以笞刑。
“一五……一十……”
軍政官口中數著,板子著力往赤裸的臀腿打去,竹板子一下又一下的落下來,打得臀肉亂顫,屁股紅腫透明,挨著板子的人卻臉色潮紅一聲不吭。
“十五……二十……”
潘月容被兩名軍士按住身子,被動品嘗著竹板子打臀滋味,火辣辣的疼侵入小腹,但她表情輕松,只有股間若隱若現的黑森林下流出拉絲的白色粘稠液體。
“把她衣服扒光帶上枷,鎖在城門口示眾一日。”
“是!”
潘月容渾身赤裸上了枷,拉到城門口跟一排同樣犯了宵禁的犯人並排跪在一起。她雖然有軍職在身,但也不能免刑,只能跟庶民同罪受同樣責罰,於是就沒有表明身份免得平白丟醜。
這頓竹板不算重,笞二十不過屁股紅腫。本來今日潘月容就沒招成男妓,性欲發泄不出,挨板子時更是淫水直流。她帶枷晾臀冷風一激紅腫屁股,便聞到一股男性陽剛氣味,扭動一看,只見一個黑壯的年輕漢子跪在她身邊,一身腱子肉,胸肌飽滿腹肌清晰,屁股也是腫的,挨了二十笞杖。潘月容眼尖,一眼瞧到那黑壯漢子胯下本錢,黑粗黑粗的。
本來潘月容是喜歡白凈的帥哥,但這口味也不是一成不變的,瞧這鄉下莊稼漢的壯實體格肯定是夠刺激,而且他臉上稚嫩,在鄉下肯定沒成過親自然是沒開苞的處男。於是潘月容小聲道∶“弟弟,你叫什麽,成親了嗎?”
這漢子一聽軟糯嗓音,登時臉上通紅,囁嚅道∶“我叫童威……還沒有……” 潘月容見他害羞更是挑逗,“弟弟怎麽還害羞了,你看姐姐身子好看麽?”
那童威早就瞧到她的過於飽滿的雙乳和屁股,不過他只敢偷窺生怕被發現,這時聽到她話又瞟了一眼,兩團漲溢而出的酥軟玉脂就在他身邊,僅僅一眼下面就不自覺的硬了,這童威害羞連忙側過身子不讓潘月容看。
這一下潘月容更是喜歡上了這臉薄壯漢,細問之下原來他家住在城外陽泉鄉,家中還有母親和姐姐,今日他跟東家進城賣糧,結果鄉下人進城迷了路,就犯了宵禁挨了板子,被罰示眾。潘月容還想再談情說愛,結果這時又來了一個犯宵禁的被打完板子送來跪在邊上,她也就不好意思再說了。
熬了一夜到了清早,宵禁開解襄陽百姓紛紛上街,因為犯了宵禁示眾是要全身赤裸的,有些地痞無賴專門去城門看看這一夜有沒有哪家姿容秀麗的小娘子被捉去打板子示眾,調戲一番。
小娘子是沒有,潘月容倒要受一番羞辱了。潘月容雖不是絕色美女,但也算長得標致,尤其是身材火辣,更使人眼熱,這些人死皮賴臉的湊上去,對著她的胸脯屁股品頭評足的竊竊私議,言語調笑,尋歡取樂。潘月容雖淫性旺盛,但被人看光羞辱也是不肯的,偏偏又無可奈何。誰料那老實的童威卻將這些潑皮怒罵一頓,鄉下人的詞匯又臟又損,又見童威壯碩體格都不敢惹,就不敢再出言侮辱潘月容了。
潘月容沒想到他罵人口齒居然這般伶俐,不由得投向感激的眼神,結果童威又不好意思了,道∶“這些罵人的話都是跟別人學的,姐姐就當沒聽見。”
不過監督示眾的軍士可不樂意了,見童威不老實,拿過鞭子就是劈頭蓋臉一頓抽,潘月容不肯見他挨打,只好自暴身份道∶“我是女營八品什將,你快讓你的長官來見我。” 童威驚道∶“姐姐你居然是將軍嗎?我自小就有參軍夢,可是母親不讓我去。” 潘月容點點頭,示意他先別說話。
不多時,那守城的官就到了,問道∶“你說你是什將?” 這守城官也是正八品軍職,不比她官職低,潘月容只能老老實實答話,誤宵禁原因自然不敢說是因為賭錢。讓守城官耍夠了威風,潘月容便求道∶“求大人垂憐,我身犯宵禁,不敢不受罰,只是求大人念在我女子之身,這裸身示眾實在恥辱,饒我一次,我自當重謝。”
這重謝自然是賭資了,連同衣物一起暫管著,潘月容正好拿出來示好守將。見守將松口,那打童威鞭子的軍士勸道∶“大人,這潘將軍,板子也挨了,也示眾了半日,剩下這半日示眾按理可以赦免。”
有了台階,就好辦了,那守將又裝模作樣規勸一番後松了她枷,準許穿上衣物,潘月容道謝後又替童威求情,一個莊稼漢有什麽打緊,便一齊放了。兩人攜手出城,潘月容又為他指了路,給了盤纏。
童威感激道∶“謝謝姐姐恩情,我實在不知道怎麽回報。” 潘月容笑道∶“沒什麽,我瞧你好,自然幫你,是心甘情願,況且你也為我出頭,扯平了。” 童威不舍道∶“那姐姐,我還能再見你麽?”
潘月容暗喜,但面上卻不顯,道∶“我知道你家住處,只要得空,我自會去找你。” 兩人招手告別。
潘月容徹夜不歸誤了點卯,回到軍營,傅映紅問清緣由後傳令軍政司將她重杖四十軍棍,這回屁股被揍到青腫泛紫,這是後話。
潘月容時常記掛童威,下次休沐時便去陽泉鄉尋他,這童威雖體格健碩,但實際才十六歲,兩人在鄉下幹柴點燃烈火,就在莊稼地里翻雲覆雨,顛鸞倒鳳起來。
之後每隔半月,潘月容都會去陽泉鄉找童威,童威雖然不懂房事,但潘月容細心調教下也是進步異常,再加上天賦異稟,潘月容那窮奢極欲、如狼似虎的身子,也會敗下陣來。時間一長童威反客為主,原本是潘月容在上位用屁股研磨肉棒,現在是童威壓住她的屁股狠狠抽弄,有時甚至連要她六七次。饒是潘月容風華正茂,也偶爾經受不起,只能用嘴來解決。
不過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那日潘月容正與童威男女合歡,口唇相接表情迷離正是不能自拔時,房門卻被人一腳踹開,一大群人撲到床前,潘月容還沒等反應,就被人擒住手腳五花大綁拖到門外,這些都是陽泉鄉的莊稼漢,手勁大,她雖有武功可也是掙紮不開。潘月容被當眾捉奸抵賴也是無用,屁眼和小穴立刻被塞入兩根沾了辣椒水的老姜,然後封上嘴吊在柴房里關好,再等發落。
這邊族長和童威母親張氏盤問童威,童威見族長母親氣得要命又是老實人不會撒謊,自然是說漏了嘴,他的母親也才三十六歲,哪里能忍受兒子與三十三歲的女子媾和,直罵潘月容是淫婦娼婦,勾引她的兒子。事情明了,潘月容豈止是通奸,還是主動勾引童威,按照族規,當處蘆葦做的鞭子,鞭乳鞭陰各五十,另外屁股還要打一百扁擔。
童威眼見姐姐要挨家法,便忙說了潘月容可是八品軍職,鄉下人最怕當官的,這下可不敢動家法了,只好去城里報官。而童威未婚通奸,被打了五十扁擔以儆效尤。
潘月容被姜罰吊了一夜,吃足了苦頭,第二日柴房一開,只見一群公差手持鐵鏈鎖銬立於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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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漪接到自己營中什將因被當場捉奸拿到衙門的消息兩眼一黑,那日在樊城大營呂文德邊打她屁股邊提醒她軍營中絕不可再出於春瑛的事情,誰料不過數日就出了這等亂子。
偏偏這時傅映紅正在樊城軍中,只好傳梁媛來堂中商議如何處置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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