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花落逢誕辰 (Pixiv member : 理慭)

   這是一篇生日賀文，恭祝@花が落ちる 老師生日快樂。各位也去看看這位老師的作品吧（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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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落老師，你看那家蛋糕店！”白發少女指向街角的一家招牌標著“清川”的甜品店，一把扯住了紅發少女。少女無奈地拉出自己被理慭揪住的頭發：“理下一次你可以拉我的手而不是頭發的。”

  順著理慭纖細的手指看過去，花落看清了店門口豎著的小黑板。上面用各式各樣的彩色粉筆寫道“本店   8歲以下兒童   退伍軍人   殘障人士  所有甜品半價（不包括特價商品）

  “所以呢？”花落有些摸不著頭腦，理慭藍色的眼眸中放著興奮的光。如果畫到漫畫里，此刻理慭大概是星星眼：“花落老師，我是殘障人士啊，沒問題啊！今天剛好你生日唉！我去給你買個蛋糕！”

  看得出來理慭確實對花落的生日非常上心，刻意修飾了一番。不僅脫掉了平時死氣沈沈的黑白服飾，特意在腰帶扣上打了個粉色的蝴蝶結。還化了淡妝，遮掩自己蒼白的臉色。

  “唉——”花落沒來得及攔住理慭，她已經沖向了蛋糕店。嘆了口氣，她提起裙子跟了上去。

  推開蛋糕店的玻璃門，冷氣直往理慭的衣領里鉆。理慭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心中腹誹這蛋糕店怎麽在10月底還開那麽冷的空調。她有些後悔沒有穿平日里穿的那套連衣裙。

  理慭彎腰看著玻璃展櫃里五花八門的各種甜品，轉頭看了看花落。花落微微搖頭，示意理慭自己並沒有什麽特別想吃的。理慭沒有理會花落，而是選擇了自己最喜歡的提拉米蘇和花落最喜歡（理慭猜測）的巧克力千層餅。

  理慭打開自己的錢包，從中挑出兩張綠色的鈔票遞給店員。剛才說的什麽殘障人士肯定是在開玩笑的，理慭還沒有厚顏無恥到說自己是個腦殘的地步。店員面帶微笑著接過錢，詢問道：

  “請問您是殘障人士嗎？”

  理慭：“？”

  店員：“早上來了一個帶著黑色兜帽、遮住臉的男人，帶著一個長著貓耳朵、看起來冷冰冰的大姑娘。他倆一個說自己記憶出現了問題，是殘疾人，一個說自己是退伍軍人。”

  理慭：😅

  店員：😅

  “咳咳，不是。我正常付錢。”理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接過了店員手中的包裝袋和零錢，拉著花落出了門。一出門，花落就數落理慭：“時間已經不早了，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你還買蛋糕幹什麽。吃不完不是浪費麽？”

  “略略略～”令花落驚訝的是，理慭居然吐了吐舌頭。花落楞了一下，沒想到平日里沈默寡言的理慭居然會在她面前露出這樣的一面。她心中一動，沒有再計較理慭隨意浪費錢的事情。

  “……時間不早了，回我家吧。我去做飯。”花落轉過頭，防止理慭看見自己的微笑。要是被理慭看見了，下一次就指不準她會給自己買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

  “請用吧。”花落雙手將最後一道紅燒魚端上餐桌，解開了圍裙，坐在了屬於自己的主位上。理慭坐在她的對面，已經躍躍欲試地拿起了筷子。聽見這話，理慭立刻啪地一聲雙手合十：“非常感謝！！”

  花落等待著理慭做出對飯菜的評價，結果說完這句話後，理慭就睜著幽藍色的雙眸看著花落，那眼神莫名讓花落想起了漢尼拔。花落被看得有點不自在：“……吃啊，我臉上又沒有飯。”

  “你的生日，你先吃。”理慭認真地說。花落有時候真會被理慭給氣笑，她的思維完全就是跳躍性的。如果說得難聽一點，那就是癲癲的：“私下里沒那麽多規矩。你吃吧。”

  理慭仍然目光灼灼地盯著花落，花落覺得要是自己再不吃一口，理慭就要開始吃自己了。無奈，花落只好擡起筷子，夾了一塊燉得精熟的山藥放在嘴里。理慭立刻展現出自己的強大食力，風卷殘雲般掠奪著餐桌上的菜肴。

  “……吃慢點，待會還要切蛋糕。”花落的話並沒有使理慭的速度減下來。花落無奈地笑了笑，小口小口地嘬著杯中紫紅的葡萄酒，一手撐著臉，看理慭低頭狂吃。

  花落真驚嘆於東南淺山區中能長出這麽一個食量勝似東北大漢的女孩子。明明看她這麽病弱，但是在飯桌上的食力真是讓花落自認拍馬也趕不上。

  啤酒很快見了底，隨著啤酒下肚，理慭蒼白的臉色漸漸地紅潤起來，神色變得更符合她這個年紀了。花落欣賞著理慭臉紅的樣子，起身去客廳的櫃子里面再給她拿了兩瓶。嘭地一聲，花落利落地撬開瓶蓋，親自給理慭倒了一杯。

  理慭真想試一試喝醉的感覺，她還沒有喝醉過。就算真的喝醉了，花落家里也可以住一晚吧？理慭是這麽想的。她不斷地喝，喝，喝。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醉倒了……

  ……

  理慭衣衫不整地側躺在床上，雪白勻稱的腿蹬開被子伸到外面。紅色頭發的少女坐在一邊的書桌上，手中敲打著平板，面帶微笑地看著理慭睡懶覺。過了幾分鐘，理慭修長的白色睫毛輕輕顫抖，她在睡夢中抿了抿唇。

  “呵！”理慭猛地睜開眼睛，看著頭頂陌生的吊燈，她大腦宕機了一會。頭很痛，嘴唇很幹。……我在哪？這不是我的臥室……哦，我好像去過花落的生日了……所以我這在花落家里？天為什麽那麽亮？現在不是晚上嗎？

  “醒了？”花落溫柔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理慭扭頭看過去，就看見花落正一邊平板上寫寫畫畫，一邊翹著二郎腿看她。窗簾沒拉，窗外略顯昏暗的天光直接照進房間中，溫和地撒在花落身上，勾勒出她的身影。從天色看，理慭判斷現在應該是清晨六點半左右。

  理慭掏向衣袋，拿出手機看日期。看見清晰的“10月24日”她再次懵了一會。努力回想了一番過後，她慢慢回想起了自己昨天在飯桌上幹的事情。理慭馬上懊惱地捂住腦袋，她真不該為了好奇心喝那麽多酒！

  “謝謝。”理慭弱弱地答了一句，緩緩下床。她發現自己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地上的痕跡說明理慭昨晚嘔吐過。她一定讓花落昨天晚上很忙。這是花落的床，那花落昨天睡哪里？沙發？或許她昨天根本沒有睡。昨天可是花落的生日啊……

  她沈默了一會，問道：“我的衣服……”“已經拿去洗了。”花落低頭在平板上繼續碼字。在理慭看不見的地方，花落的嘴角微微上揚。

  “……我回家換個衣服。昨晚麻煩你了。”理慭穿好了短靴，留下這句話後就離開了臥室。半分鐘後，門外傳來防盜門關上的聲音。花落擡起頭，看著理慭離去的方向，輕輕笑了笑。

  ……

  穿上了自己的衣服，重新換了一雙絲襪，理慭坐著看烘衣櫃。她撐著下巴發呆了很久，在思考自己怎麽樣和花落道歉。其實花落根本不會在意，這理慭知道。但是理慭就是要這麽做。她也不知道為什麽。

  花落……喜歡的……什麽呢……理慭呆呆地盯著烘衣櫃，這麽想到。她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好主意。理慭猶豫了一會，深呼吸了一口。她下定決心，帶上錢包出門了。

  ……

  十月底的午後總是這樣不溫不火，太陽在這個城市上空敷衍地釋放著自己的溫熱，令人莫名心生煩躁。陽光透過窗簾變成昏黃色，穿過少女淩亂的紅色發絲，安靜地降落在書頁上。少女惺忪的睡眼說明她剛剛睡醒沒多久——昨天晚上她的床被理慭給占了。

  “叮咚——”門鈴聲響起，花落頭也沒有擡。能在這個時間來找花落的大概也就只有理慭了。“知道你要回來，門沒鎖，進來吧。”

  門被推開了，一陣窸窸窣窣（花落猜應該是理慭在脫鞋）後，理慭悄無聲息地走到花落旁邊。花落擡頭看向理慭藍色的眼眸。理慭把一只手背在身後，不知道拿了什麽。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幾分鐘。

  理慭有些繃不住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向花落來了個90度鞠躬，銀白色的長發都甩到了花落的臉。她雙手把一把戒尺舉過頭頂，伸到花落眼前。

  花落：“？”

  “關於昨天……昨天晚上，我……真的！真的對不起！花落老師！請您……”理慭的聲音微微顫抖，雖然一路上默念了好多遍台詞，真正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緊張。她以前只在紙上寫過這種故事，現實中經歷還是第一次。

  花落還處在懵圈的狀態中，聽完理慭的話，她也差不多明白了理慭的意思。花落也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沒想到理慭居然會想出這種想法。她猶豫了一會，決定先讓自己冷靜思考一下：“你……咳咳，好，我先看完書再來收拾你。”

  花落慌亂地不斷把書翻到下一頁，急速思考該怎麽應對這種情況。剛剛“急中生智”，故作威嚴的台詞已經把腦細胞消耗完了。偷偷擡眼看理慭，理慭似乎很耐心，還在九十度鞠躬，手絲毫不抖，好像根本不會感到舉著戒尺的酸疼。

  “呼——”花落一巴掌拍飛眼前打架的兩個小人，再次使眼神聚焦看向彎著腰的理慭。猶豫片刻後，她輕輕接過戒尺，理慭松了口氣，擡頭看著她。花落有些不知所措，她強撐著場子：“既然你已經這麽說了，那就……嗯……趴到……床上吧……”

  理慭輕輕點了點頭，她乖巧地趴到床沿。隨著腰帶解開，短裙輕巧地落在地上，露出白皙得有些病態的嬌嫩肌膚。接著是底褲，理慭毫無保留地把自己暴露在花落面前。

  花落已經鎮定了下來。她走到床邊，給理慭的膝蓋和小腹下墊了一個枕頭。隨著冰冷光滑的戒尺貼在理慭的臀瓣上，理慭把頭埋進了被單。

  “唰——啪！”花落輕輕點了點理慭的背，然後戒尺就淩厲地落在理慭身上。疼痛在理慭皮膚上沈重的炸開。理慭微微一抖，沒有發出聲音。花落繼續揮動著戒尺，重覆在理慭白皙的臀瓣上留下一條條淡粉的傷痕。

  “……確實很疼。”理慭默想。花落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輕而易舉地就發揮出了自己意想不到的力量。這種疼痛比理慭料想之中的要疼。她意識到自己可能沒辦法完成向花落道歉的數額了。

  “……畢竟有錯在先，還是忍著吧。”理慭輕輕咬住了衣領。她知道如果花落聽見了她的哭聲，肯定就會手軟停下。盡管只打了幾下，理慭卻無比希望她就此結束。嘲諷性地笑了笑，理慭再次挺了挺腰。

  戒尺的頻率很規律，差不多是固定的兩秒一下。有時候理慭忍不住顫抖或者小幅度掙紮的時候，戒尺還會停住等她安靜下來。一方面是防止傷到理慭，一方面也是為了更好發揮出力道，讓理慭吃足疼痛。

  “這孩子……”花落摸了摸理慭的頭，原本理慭冰冷得好像屍體的體溫已經開始慢慢發熱。理慭始終非常安靜，頭埋在被子里，讓花落看不見她的表情。理慭輕輕喘息著，認真地說：“花落老師，我比您大一個月。”

  這是重點嗎？花落有時候真想知道理慭腦子里都在想些什麽。

  “呃……”大概五十下過後，理慭終於呻吟出了第一聲。花落停了下來，溫柔地問道：“受不了了嗎？很疼吧？要不然到此為止，我也不在……”“……請您……繼續吧……直到您滿意為止。”

  理慭強硬地打斷了花落的話，由於捂著臉的原因，她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花落知道那是因為理慭不願意暴露自己的哭腔。花落嘆了口氣。

  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皮肉碰撞的啪啪聲和少女低沈而急促的喘息聲。理慭的臀部由雪白色變為嫩粉色再逐漸變成嫩紅色，花落握著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腕反壓在身後。對於花落半威脅的束縛，理慭並沒有反抗。

  這個姿勢讓花落想起了自己以前寫的一個故事，和現在理慭的姿勢很像。戒尺一次次落在理慭已經通紅發燙的臀部上，理慭的胸口已經開始大幅度起伏，手指尖因為用力過度而發白，死死掐進肉里。

  “很疼吧？”花落再次詢問，她感覺到理慭掙紮的力氣已經越來越大，這說明理慭已經有些承受不了了。說到底花落並沒有想要“懲罰”理慭的意思，既然理慭已經不能忍受了，花落也決定就此打住。

  “不……是……”理慭已經壓不住自己的哭腔，花落苦笑了一聲，直接將理慭翻過來。理慭第一時間捂住臉，但是人的速度快不過光傳播到眼睛里的速度，花落還是看見了理慭的可憐樣：“你明明都哭了。”

  理慭沒有繃住，小聲啜泣了起來。花落轉身去客廳找傷藥。沒過多久，花落回來了，把理慭抱起來放在了膝蓋上：“忍一下，我給你上藥。”

  上藥差不多是二次折磨。雖然說冰涼的藥膏確實讓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苦稍微減輕了一些，但是那種刺痛卻讓理慭齜牙咧嘴。花落一邊給理慭上藥，一邊輕撫著這個倔強的孩子的頭發。“你說你何必呢，我又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理慭沈默了，過了半晌，她才緩緩擡起已經被汗水打濕了頭發的腦袋，直視著花落的眼睛。她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花が落ちる，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