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厲的家庭懲罰 續一
在這個三代同堂的家庭中,家庭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規矩和祖輩遺留下來的傳統。光宗作為家中的父親,承載著維護家族秩序的重任。他的父母,也就是孩子們的爺爺奶奶,早在他年輕時便灌輸給他“家規即權威”的理念,他們堅信,只有通過嚴格的規矩和無情的懲罰,才能培養出真正懂得服從和責任感的孩子。因此,光宗從小便生活在家規的控制下,成年後,他不僅沒有擺脫這些束縛,反而堅定了對這套教育理念的信念,並將其繼續傳給自己的孩子。光宗(被父親強制安排相親最後結婚?與妻子小關(續前文,成長的小關,二女兒兼乖乖女小關)共同養育著三個孩子:15歲大女兒瑩瑩,13歲二女兒佩佩和10歲小兒子耀祖。這個家庭生活在一間別墅里,別墅里的每一件家具、每一幅掛在墻上的家族照片都在訴說著這個家庭多年來對傳統的堅守,光宗年輕時去過省城讀了大學,畢業後回來了縣城和父母住在一起繼續著傳統習俗,雖然外表看似莊重寧靜,但家庭成員之間的關系卻充滿了壓力和隱形的權力鬥爭。這種緊張的家庭氛圍不僅來自於光宗作為父親的嚴苛家規,還來自於他背後祖輩的強大影響力。
光宗的父母,即孩子們的爺爺奶奶,雖然年邁,但依舊在家庭中保持著極大的權威,他們時常參與到家庭事務的管理中,尤其是涉及到孩子們的教育時,爺爺奶奶的意見總是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家規的存在無處不在,貫穿了從起床時間、衣著規範到學習成績的各個方面。光宗從他的父母那里繼承了這些規矩,並深信只有通過紀律和嚴厲的懲罰才能培養出有責任感、懂得感恩的孩子。家庭成員的生活被嚴格的時間表控制,每天早晨,孩子們必須在早晨五點半準時起床,然後在六點鐘之前集體出現在餐桌前。餐桌上的每一餐都按照嚴格的禮儀進行,光宗和小關在餐桌的主位,三個孩子依次坐在他們對面,而爺爺奶奶則端坐在光宗身旁,象征著家族權威的傳承。最為引人注目的是孩子們的穿著,尤其是兩個女兒。根據家規規定,瑩瑩和佩佩外出,必須始終穿著統一的白色校服T恤、藍色校服運動褲、白襪子和小白鞋。在家里也必須穿統一的白色校服T恤,藍色校服運動褲和白襪,她們沒有自己獨特的衣物,也從未擁有過裙子或其他顏色的鞋子。鞋子很便宜,150元兩雙的小白鞋,而白襪子則是15元6雙,這種廉價的服飾象征著家庭對女孩的嚴格管控和對樸素生活的推崇。
相比之下,小兒子耀祖則享有完全不同的待遇。作為家中的男孩,耀祖幾乎可以隨心所欲地穿著名牌運動服和籃球鞋,這些鞋子價值1500元,而他的運動襪則是150元3雙。耀祖的穿著象征著他在家庭中的特殊地位,而他的姐姐們只能接受廉價的服裝,完全失去了自我選擇的權利。這種對穿著的嚴格控制不僅是家規的一部分,更是家庭權威的象征。 光宗相信,只有通過對外在行為的嚴格管控,才能培養出內心秩序井然的孩子。而母親小關每天都要仔細檢查孩子們的衣著,確保她們的衣物整潔、符合家規要求。母親本身也在這種嚴苛的教育環境中成長,她的父母從未允許她有任何違背家規的行為,因此,在她心中,順從與規矩是家庭成功的唯一途徑。
15歲的瑩瑩從上小學一年級開始家規便有規定每天睡前1小時需接受15下藤條懲罰(無論是否犯錯都要接受懲戒,除了春節5天以外,父親堅持小懲大戒),接受懲罰時需跪在客廳茶幾旁邊,上身趴在沙發上,褲子脫到腳踝,光屁股挨揍整整15下,屁股每天都是檁子,光屁股上縱橫交錯;13歲的佩佩和姐姐一樣,每天也要接受著父親的棍棒教育,媽媽小關全程冷漠麻木,她將自己曾經承受的壓力繼續傳遞給了女兒們,深信只有通過順從父母的意志,女孩們才能在未來的人生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然而,這種性別上的不平等在家庭中顯而易見。耀祖作為家中的男孩,不僅在穿著上享有更多的自由,他在家庭責任上的負擔也遠遠小於姐姐們。每天,瑩瑩和佩佩不僅要在學校中取得優異的成績,回到家後還要幫助母親完成大量的家務勞動,而耀祖卻可以輕松享受他一天的自由時間。爺爺奶奶尤其偏愛耀祖,認為男孩才是家族的希望與未來,女孩則需要通過辛勤勞動和順從來證明她們的價值。這種性別角色的差異在家庭中日益加劇,雖然瑩瑩和佩佩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安排,但內心深處,她們始終感受到無形的壓力和無助感。
光宗對孩子們的要求非常嚴格,尤其是在學業上。他認為,只有通過對孩子成績的嚴厲要求,才能讓他們在未來的生活中有一席之地。因此,每當考試結束,成績單成為家中的焦點。光宗仔細檢查孩子們的每一門功課,確保她們的成績符合家規的要求。家規規定,瑩瑩和佩佩每一門課的成績都必須保持在90分以上,任何低於這個標準的表現都將受到嚴厲的懲罰。藤條是光宗執行家規的工具,他毫不手軟地將藤條作為管教孩子的主要手段,堅信只有通過這種方式,孩子們才能牢記家規,並成為一個合格的賢妻良母。
期中考試成績出來了,在上初三的瑩瑩語文考了87分,數學考了77分,英語考了79分,物理考了76分,化學考了84分;根據家規規定離90分差一分打5下光屁股,總共需要打224下藤條(姐姐需要連坐懲罰,因為妹妹成績不好姐姐也有一定的責任),上初一的佩佩語文考了88分,數學考了76分,英語考了78分,物理考了80分,化學考了91分,總共需要打190下藤條,瑩瑩和佩佩在茶幾前跪著,穿著白色校服T恤,藍色校服運動褲和白色船襪,等待著父親的懲罰,父親決定姐姐瑩瑩分兩天懲罰(在周末時)每次112下藤條打光屁股,佩佩分兩天懲罰(在周末時)每次95下藤條打光屁股;
第一天,瑩瑩在被爸爸抽打112藤條後屁股上縱橫交錯排列著檁子,佩佩在95下藤條後幾乎沒辦法起來,疼痛和屈辱讓佩佩哭成了淚人;第二天瑩瑩在臥室里接受父親的懲罰,因為父親禁止瑩瑩和佩佩離開自己的房間,瑩瑩依然穿著昨天的白色T恤,藍色運動褲和白色船襪,父親一進屋,瑩瑩便主動脫了褲子到膝蓋,光著屁股,父親用藤條狠狠的抽打瑩瑩的屁股,112下後屁股上的檁子變得深紅;在佩佩的房間里父親繼續95下藤條懲罰但是因為佩佩捂了屁股一下,父親惱羞成怒,已經抽打了90下藤條的屁股,被迫被父親用腰間的皮帶連續抽打半個多小時,屁股上深紅的粗粗的檁子縱橫交錯,在這樣嚴苛的教育下女兒們變成了父母眼中理想的樣子,乖乖女好學生孝女。
在家規和傳統傳承的陳家女兒們的成功不外乎是相夫教子,繼續媽媽小關的人生,媽媽很配合爸爸,不幹涉爸爸和爺爺奶奶的教育方式,自己堅持助教的角色,瑩瑩作為家中的大女兒,承受著最重的壓力,她不僅要在學業上取得優異的成績,還要時刻成為弟弟妹妹的榜樣。每當成績不達標時,光宗便會毫不留情地拿出藤條,要求瑩瑩接受懲罰。在光宗看來,這不僅是為了糾正孩子的行為,更是一種教育,讓孩子明白,家規是不可違背的。母親小關雖從未反對光宗的懲罰方式,她相信,正是因為自己小時候經歷過類似的管教,才讓她成為了一個合格的妻子與母親,成為公婆眼里賢妻良母的好媳婦,每天5點起床做早餐,跪著給公婆敬茶。婆婆也會懲罰小關,小關每天需要在房間門口罰跪半小時,婆婆會在小關罰跪後,拿著藤條走到小關面前,小關會主動走進婆婆的房間,公公這個時候去外面和朋友釣魚了,婆婆命令穿著紅白條紋連衣裙和白色船襪的小關,裙子撩起來,內褲脫到膝蓋,每天被藤條抽打12下,抽打完畢後小關跪著感謝婆婆的懲罰和每天的照顧,穿好內褲後繼續著家務和準備一家的三餐,在婆婆的服從性教育下,小關堅定地支持光宗的決定,即便看著自己的女兒們承受痛苦,也從不動搖。家規的嚴格不僅體現在學業上,家規還深深影響著孩子們的日常行為。
在家庭中,瑩瑩和佩佩必須時刻保持謙遜、順從,任何不符合家規的言行都會被視為對家庭權威的挑戰。她們從小便學會了壓抑自己的情感與欲望,不敢向父母表達內心的真實想法。即便在受罰時,她們也不敢哭泣或反抗,因為她們知道,任何形式的反抗都會引發更嚴厲的懲罰。這種對孩子情感的壓抑在家庭中形成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雖然外人眼中,瑩瑩和佩佩是乖巧、優秀的孩子,但她們內心深處卻充滿了無助與迷茫。她們不知道如何與父母溝通,更不敢表達自己的需求與不滿。長此以往,這種壓抑感逐漸在她們心中累積,成為她們無法逃脫的心理負擔。相比之下,耀祖在家中的生活則輕松得多。作為家中的男孩,他幾乎不需要遵守與姐姐們同樣的規則,他的每一次犯錯都被爺爺奶奶輕易原諒。耀祖從小便知道,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優越,他認為,姐姐們的辛苦與付出是理所當然的,而他則有資格享受更多的自由與特權。在他看來,家庭中的規矩是為了女孩們設立的,而他作為家中的男孩,可以享有更多的自由。這種性別角色的差異在耀祖心中逐漸根深蒂固,使他在成長過程中逐漸形成了自我中心的性格。他從不考慮姐姐們的感受,甚至認為承受家規和懲罰是她們應盡的義務和責任,這種家庭中性別角色的根深蒂固差異和父母對不同孩子的教育方式逐漸讓耀祖形成了自己特殊的優越感。他越來越認為自己在家中有著不可替代的位置,而姐姐們的付出與順從是應該的,不值得特別關注。久而久之,耀祖在家庭中的態度開始變得更加散漫,他的自我中心感也愈發強烈,開始表現出不尊重姐姐們勞動和付出的跡象。
雖然耀祖逐漸感受到自己的特權,但姐姐們,尤其是瑩瑩和佩佩,早已習慣了這種性別不平等的家庭結構。她們從小便接受了順從與服從的教育,父母和爺爺奶奶的嚴格要求讓她們明白,反抗家規是不可能的,家規是整個家庭秩序的核心,她們必須完全服從,以維持家族的穩定和和諧。每當她們犯錯時,瑩瑩和佩佩都盡量避免表現出不滿情緒,她們深知,任何形式的抗拒只會帶來更加嚴重的懲罰。父親光宗對女兒們的懲罰從不手軟,他堅信通過藤條的抽打可以讓孩子們牢記自己的錯誤,並且不斷鞭策她們進步。瑩瑩作為大女兒,經常成為光宗懲罰的目標,尤其是在她的學習成績稍有下降或是家務未能完全達標時。瑩瑩從小就學會了忍受,不再抗拒父親的嚴厲懲罰,而佩佩則在姐姐的帶領下,同樣學會了壓抑自己的情感。在這個家庭中,哭泣、訴苦都是軟弱的表現,是對家庭權威的挑戰,因此,她們從不在父母面前表達自己的痛苦。盡管瑩瑩和佩佩內心充滿了壓抑,她們卻沒有選擇反抗的機會。她們知道,家規是不可違背的,它不僅僅是光宗和小關為她們設定的行為準則,更是整個家庭秩序的基礎。一旦家規被打破,家庭的和諧將不覆存在,反抗不僅會帶來更大的痛苦,還會破壞她們在家庭中的地位。因此,兩個女孩學會了在家規的束縛中生存,她們努力通過學習和工作來彌補內心的壓抑,用成績和行為來贏得父母的認可。
光宗的懲罰不僅限於家庭內部的行為和學業表現,他同樣要求女兒們在外人面前保持得體的形象,她們的言行舉止不能有絲毫的不妥。這意味著,即便在學校時,瑩瑩和佩佩也必須時刻遵守家規。她們必須穿著父母指定的白色T恤和藍色校服運動褲,腳上是廉價的小白鞋,這樣的穿著不僅是家庭秩序的一部分,更是光宗對外界展現家庭管理能力的象征。女兒們和兒子不一樣,每天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學校和家之間,沒有父母和爺爺奶奶的允許,兩個女兒不能離開家門。外人眼中,瑩瑩和佩佩是學校的模範生,她們成績優異,行為得體,從未有過任何違紀行為。她們的順從與勤奮贏得了老師和同學的讚賞,但背後隱藏的卻是光宗和家規對她們生活的嚴格控制。盡管她們在外人眼中看似光鮮亮麗,實際上,她們內心深處早已被壓抑得喘不過氣來。瑩瑩有時會在夜深人靜時一個人坐在床邊,默默地回憶白天所經歷的一切,內心充滿了無助與困惑。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情感,因為在這個家庭中,情感的表達從來都不是被鼓勵的行為。佩佩則比瑩瑩更加內向,她比姐姐更加害怕犯錯,害怕被父親光宗懲罰。每當她犯錯時,佩佩會感到極度的恐慌,她的手腳會不由自主地發抖,內心充滿了對即將到來的懲罰的恐懼。在父親的懲罰面前,佩佩總是顯得更加脆弱,她幾乎沒有辦法承受那種來自藤條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壓力。盡管如此,佩佩從不在父母面前哭泣或是抱怨,因為她知道,任何形式的抗議只會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每當懲罰結束後,光宗總是要求女兒們重新回到書桌前,繼續她們的學習任務。父親對她們的期望從未減少,他相信,只有通過嚴格的懲罰與高壓的學習環境,女兒們才能在未來的人生中取得成就。他堅信,藤條雖然帶來了痛苦,但這種痛苦會幫助她們塑造更堅強的性格,讓她們學會面對未來的挑戰。
母親小關雖然偶爾會在內心對女兒們產生憐憫,但她從不對丈夫的懲罰方式提出異議,因為她自己從小便經歷過相似的教育方式。光宗對女兒們的期望始終如一,他希望她們能通過努力學習來提升自己,避免在未來陷入困境。瑩瑩和佩佩因此每天在學習上投入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她們幾乎沒有任何個人時間,所有的時間都被學習和家務填滿。即便如此,兩個女孩依舊無法逃脫父親的懲罰。只要成績稍有下滑,光宗便會立刻拿出藤條,毫不留情地懲罰她們,讓她們深刻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在這個家庭中,家規已經成為一種無形的枷鎖,兩個女孩面對著的是高山。 光宗通過家規掌控著家庭的秩序,維護著他作為父親和家長的絕對權威。母親小關在這個秩序中同樣扮演著重要的角色,雖然她對孩子們的痛苦心知肚明,但她卻無法改變家庭的現狀,因為她自己早已被家規深深束縛。瑩瑩和佩佩在這種環境中逐漸失去了自我,她們無法表達自己的內心感受,只能通過不斷的努力來取悅父母,以逃避懲罰。隨著時間的推移,瑩瑩和佩佩逐漸長大,她們的內心壓抑感也越來越強烈。盡管她們在外人眼中是模範孩子,但她們內心的痛苦卻從未得到釋放。她們渴望自由,渴望逃離這個充滿規矩和懲罰的家庭,但她們卻始終無法找到表達自我的途徑。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她們學會了順從,卻失去了自我。她們不知道,未來的人生該如何走下去,只能在壓抑中繼續前行。光宗的家庭中,性別差異帶來的矛盾日益加深,尤其是在耀祖逐漸成長為一個青少年的過程中,這種差異變得愈發明顯。作為家中的獨子,耀祖享有極大的特權和自由,他的生活幾乎不受家規的束縛,而他的姐姐們則必須承受父親的高壓管教。
耀祖在家庭中的地位遠遠高於瑩瑩和佩佩,他的每一個決定似乎都得到了父母和爺爺奶奶的默許,這讓耀祖逐漸變得更加自我中心。在耀祖的成長過程中,爺爺奶奶尤其偏愛他,認為他是家族未來的接班人,必須得到最好的照顧與培養。每當耀祖犯錯時,爺爺奶奶總會為他開脫,認為男孩不應該受到過多的懲罰,而姐姐們則必須通過勤奮和自律來證明她們的價值。耀祖在這樣的環境中逐漸形成了自己特殊的優越感,他認為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與姐姐們不同,姐姐們的付出與順從是理所當然的,而自己享有的特權也是應得的。相比之下,瑩瑩和佩佩的生活依然充滿了壓力和束縛。她們必須時刻遵守父親設定的家規,無論是在家中還是在學校,她們的每一個行為都受到嚴格的監督。瑩瑩和佩佩必須在父母的要求下維持家庭的秩序。她們的生活被嚴格的時間表支配,每天從早到晚都被家規所束縛。無論是在學業上還是在家務上,姐妹倆的表現總是被放大,被父母和爺爺奶奶仔細審視。她們從來沒有一刻可以放松,即使是放學後,她們也必須馬上回家,繼續穿著已經千篇一律的白色T恤、藍色校服運動褲和廉價的白色船襪,繼續完成家庭作業和打掃家務。她們兩姐妹和媽媽在家里不允許穿鞋,陳家家規規定女人在家里不能穿鞋,只可以穿白色襪子,相比於姐姐們每天的勞作與學業壓力,耀祖的生活則顯得輕松自在。他並不需要承擔家務,也不必為學業成績承受姐姐們那樣的高壓。耀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家中的院子里打籃球,穿著他那雙昂貴的名牌籃球鞋,享受著他在家庭中的優待。即使耀祖在學習上表現不如意,父母和祖父母對他的要求也並沒有那麽嚴厲。爺爺奶奶常常強調,男孩的未來在於家族事業的繼承和管理,而並非像女孩那樣被父母培養成為全職家庭主婦和賢妻良母。
因此,耀祖盡管並沒有姐姐們的學業壓力,卻享受到了更多的自由和寬容。這種家庭中的性別差異讓姐妹倆越來越感到不公平,她們不理解為何自己要承受如此嚴厲的家規和藤條懲罰,而弟弟卻能享有如此多的特權。但即便她們內心感到不公,也從未表現出任何反抗的念頭。她們從小被教育,家規是家庭秩序的基石,任何反抗都會讓家規動搖,也會帶來更多的痛苦。她們只能默默承受,繼續努力維持著這個家庭的表面和諧。隨著時間的推移,姐妹倆的內心壓抑感逐漸積累。瑩瑩作為大女兒,一直以來都感到自己必須肩負起照顧弟弟和妹妹的責任。她不僅要在學業上保持優秀,還要在日常生活中成為母親的得力助手,打理家中的大小事務。佩佩雖然年齡較小,但在姐姐的帶領下,也逐漸學會了如何在這樣的家庭中生存。她們從不敢犯錯,不敢表達自己的情緒,因為她們知道,任何形式的失誤都會帶來父親的嚴厲懲罰。光宗對女兒們的懲罰從不手軟,每次藤條的落下都是為了讓她們記住自己的錯誤,也讓她們銘記家規的不可違背性。瑩瑩和佩佩從小到大接受了太多次藤條的懲罰,早已對這種體罰形成了深刻的恐懼。她們知道,只要成績稍有不如意,或者在家務中出現任何疏漏,藤條就會毫不留情地落在她們的身上。每次受罰時,姐妹倆都要在家中的鞋櫃前站立,等待父親光宗拿出藤條,一下一下地懲罰她們。母親小關雖然內心有時會對女兒們的痛苦感到不忍,但她從不反對丈夫的懲罰方式。小關自己從小就經歷了類似的棍棒教育,她堅信正是這種嚴厲的管教塑造了她今日的堅韌和順從。因此,她認為自己的女兒們也必須通過這種方式成長,學會面對生活中的痛苦和挑戰。即便看到女兒們在藤條下默默承受,小關依然堅信,光宗的做法是正確的,只有通過痛苦的磨練,女兒們才能變得堅強。姐姐們的生活在這樣的家規和懲罰中繼續著,她們逐漸學會了如何在這樣的壓抑環境中生存。每一天,她們都要時刻保持警惕,避免犯下任何會觸犯家規的錯誤。她們的生活幾乎沒有自由,所有的時間都被學習和家務占據。即便如此,她們依然無法逃避父親的懲罰,因為光宗的要求從未減輕。瑩瑩和佩佩只能通過更加努力的學習,來換取父親和家規對她們的寬恕。
隨著耀祖漸漸長大,他開始更加明確地感受到自己在家庭中的優越地位。他逐漸意識到,姐姐們的付出是為了維持家庭的穩定,而自己則是家中的核心,是被寵愛和期待的對象。耀祖對此深感滿意,他越來越不尊重姐姐們的勞動,認為她們的付出理所當然。每當看到姐姐們為家務忙碌,而自己可以自由玩耍時,耀祖心中充滿了優越感。耀祖的態度讓姐姐們心中隱隱生出不滿,但她們從未敢對父母或弟弟表達這些情緒。她們知道,父母尤其是光宗對耀祖的偏愛是無可動搖的,而她們作為女孩,只能通過不斷的付出來維持家庭的和諧。她們從小便接受了這樣的觀念:家規和性別角色是不可質疑的存在,任何形式的質疑都會讓她們在家庭中失去位置。 她們在外界看來是乖巧的模範生,但內心深處卻充滿了壓抑和迷茫。她們從未擁有過屬於自己的自由,也從未有機會表達自己的真實感受。瑩瑩和佩佩逐漸習慣了這種壓抑的生活模式,學會了如何隱藏自己的情緒,不再渴望獲得父母的理解或支持。她們相信,只有通過順從和努力,才能避免家庭中的沖突,也才能逃脫更多的懲罰。盡管姐姐們的內心逐漸充滿了無助感,但耀祖的生活卻愈發輕松。耀祖他享有著越來越多的特權,無需承擔家庭中的任何責任。
隨著年齡的增長,耀祖變得更加散漫,不再關心學業和家務,反而更加關注自己的興趣愛好。他的自由與姐姐們的壓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種家庭中的性別角色差異讓瑩瑩和佩佩心中充滿了苦澀,但她們依舊選擇了默默忍耐。光宗和小關的教育理念從未發生變化,盡管家庭中存在明顯的性別差異和不公,父母依然堅持認為這種教育方式是家庭秩序的保障。即便面對女兒們內心的壓抑和痛苦,光宗依舊堅持執行家規,從未考慮改變。他堅信,只有通過對女兒們的嚴格管教,才能確保她們在未來的人生中取得成功,而耀祖作為男孩,只需要自由發展就能承擔起未來的責任。這種家規和性別差異所帶來的壓抑在這個家庭中根深蒂固,姐妹倆在這樣的環境中逐漸迷失了自我。她們不再渴望獲得父母的認可,而只是希望通過順從來減少自己的痛苦。
隨著時間的推移,15歲的瑩瑩和13歲的佩佩逐漸接受了這樣的命運,失去了對未來的期待,生活在父母的陰影下,繼續著這種無盡的壓抑與順從。到了春節,雖然不用再接受每天15下的藤條,瑩瑩和佩佩卻要接受春節特別且嚴苛的感恩教育,在初一和初二這兩天長輩們有權隨時懲罰她們,三十這晚,光宗和小關還有爺爺奶奶制定好了女孩們春節的懲罰清單;整整4樣工具每樣25下,初一是瑩瑩,初二是佩佩;初一這天耀祖到達外婆家後,瑩瑩和小關開始了漫長的懲罰生活,瑩瑩被允許換上了春節才可以穿的紅白條紋連衣裙和白色船襪,接受著藤條,小紅,皮帶和數據線的懲罰;佩佩也被允許換上了和姐姐一樣的衣服接受著一樣的懲罰,傳統繼續在這個家延續。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