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師群俠傳黃蓉篇 #21 第二十一回 懲淫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二十一回 懲淫
余若弗無可否認,只能是無助地光著屁股趴在條凳上,靜等著板子直接著肉。
在場的站班衙役都是見慣了場面,聽到縣令大人命其“重打” 便是明白要給余若弗一個教訓,不光要痛還要打服,令其不敢再告。
皂隸揚起板子,呼嘯而下,力道重重施壓在臀峰上,余若弗腚肉厚實,每一記板子都在她彤雲密布的屁股蛋子上蕩起陣陣臀浪,火辣銳利的刺痛包裹住了屁股蛋子,連綿不絕,她瞪圓了美目未想到檀木大板如此厲害,小嘴里不受控制地慘叫,面上亦是被揍出淚來。
呂靈韻聽得那檀木大板炸響在余若弗後臀上的聲音,感嘆道∶“這板子好是厲害,這余氏未挨打時眼神那般堅定不屈,這才幾板子下來就哭哭啼啼。”
楊吏目讚道∶“這是自然,我在公堂上待了二十年,見過多少作奸犯科、目無法紀的潑婦刁婦被這檀木大板一打,還不是一個個撅著個皮開肉綻的屁股涕淚交流地求饒刑。”
堂上皂隸舉著檀木大板,腰背發力左右開弓,“呼……啪!” “呼……啪!” 打在余若弗腚蛋子上,她這時已顧不得羞愧,臉上只浮現扭曲痛苦的神情,五根手指拼命大張,而後又死命攥緊,無不彰顯她屁股上的所受折磨。
三十大板下去,她疼得淚汗如注,痛得死去活來,嘴里不停地嬌喘哀鳴。打足了數將她拖下條凳,也不給提上褲裙,按著跪了下去就讓她撅著光腚回話。
呂靈韻看過去,眼皮都是一跳,只見高撅的屁股腫高寸許一片絳紫,大腿根部幾乎腫得與臀部齊平,凸起的板痕與反覆笞打擠壓出的硬腫雜亂無章,難怪哭成這樣。
“余氏,還敢蔑視公堂胡言亂語了麽?”
余若弗撅著腫臀垂淚,身後疼得鉆心,但心里卻是不服堅信鄭業必是被鹽場所害,此刻依舊嘴硬道∶“民婦所言皆是事實,大人為何不信!”
孫榮隗氣急敗壞,怒道∶“你這刁婦竟如此胡攪蠻纏,念在你是為夫請命的本意,本縣懶得與你這婦人一般見識。來人!把這刁蠻女子亂棍打出衙門!”
“是!”
幾位衙役不顧余若弗的哭訴,直接動手將她拽出大堂,外面圍觀的百姓一見著赤裸下體的貌美女子紛紛起哄指指點點,余若弗幾乎羞憤欲死。這便是孫榮隗故意為之,在大堂上動刑堂外百姓看不真切,便借著亂棍打出去在堂外好好羞一羞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
衙役將余若弗拖翻在街沿石上,拿過兩根棗木杖照準大腿胡亂打將起來,很快大腿上鼓起一連串紅白相間的棍印,余若弗秀眉緊蹙,疼痛難忍,被打得直哀叫,周圍百姓緊盯著她伏在街沿石上受杖,評頭論足不停。亂棍責完,余若弗提上褲裙,捂著臉離去。
呂靈韻卻是同情余若弗,因為她在酒廠服過役,更相信余若弗所說,於是暗中將她模樣記下。
因余若弗擊鼓打斷,今日時辰已經不早,孫榮隗繼續審案,“帶案犯!”
那女犯帶著枷鎖被押上堂,發梢淩亂灰頭土臉,穿著寬大的白色囚服,不過卻遮不住囚服下的傲人身材,不但豐乳肥臀而且寬肩寬胯,將囚服撐起陰影,透過陰影可窺視到隱約的曼妙曲線,惹人注目。
將女犯卸了枷鎖按肩跪了,孫榮隗收起視線,重重地“咳” 了一聲,“堂下何人?”
那女犯雖深陷囹圄卻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擡起頭直視著孫榮隗,不屑道∶“我是潘月容。”
孫榮隗哼了一聲,“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潘月容鎮定自若,道∶“我是被冤枉的,當然無罪。”
“大膽,公堂之上還敢饒舌。你在陽泉鄉被當眾捉奸,渾身赤條條地送官,還不招認麽?”
按照往常,這種在公堂上的頂撞縣太爺的要賞掌嘴,不過潘月容有軍職在身,蕭清漪還派了梁媛來斡旋,孫榮隗雖是張康下屬與蕭清漪不同派系,但還是要給一番面子,這掌嘴就先饒了。
潘月容面色一紅,這通奸罪她是不敢認的,按宋律女子通奸至少要監禁兩年,且還要加罰追比杖刑,也就是每隔一個月就要拉到大街上狠打一頓,這樣的恥辱絕對不能接受。
“我雖是當眾被捉,但男未婚女未嫁,何來通奸?不過有傷風化,算得了什麽罪名?”
孫榮隗一拍驚堂木,喝道∶“你這女子真是不知羞恥,愛出風頭慣了到這大堂也是妙語連珠,上次在衙門外挨的軍棍也是沒長記性。” 去年在知縣衙門為了救於春瑛,潘月容曾跟隨柳雲嬋在衙門外“請命” ,嚇得孫榮隗一眾緊閉大門不敢出來,不過請命雖成,她的屁股還是挨了四十軍棍,且被連降三級。
潘月容道∶“大人若是記恨於我,平白羅織罪名,我可不服。” 她在牢里得了梁媛消息,上下已經打點明白,為了女營面子蕭清漪也不會讓她被定奸罪,所以她才有恃無恐。
而孫榮隗本打算正常審案,再找個借口從輕判了顧及蕭清漪顏面就是,可潘月容卻如此不服也是頭疼。
這時師爺遞上一張草紙道∶“老爺,這是陽泉鄉遞上來的供狀,上面是童威的供訴,也就是與潘氏淫亂之人。”
“說了什麽,東翁念吧。”
“是。” 師爺在大堂簡略朗讀道∶“童威雖年十六,但與潘氏乃真心相愛,絕不是目無法紀無故淫亂,他願為潘氏做保,與其一同受刑。”
潘月容一聽,大為感動,不由得咬住嘴唇。
“這童威怎麽沒押來受審啊?”
師爺道∶“這鄉里通奸,男子發回其族以族規訓斥,這童威被責打了五十扁擔,還下不了床。”
孫榮隗對堂下道∶“潘氏,竟想不到童威願為你擔如此幹系,看來你們當真兩情相悅啊。”
潘月容道∶“請大人明鑒,還請大人只責罰我一人,不幹他的事。”
“如此說來,你是招認了?”
潘月容當然不敢再嘴硬,誠聲道∶“我招認,請大人治罪。”
“潘氏童威白日淫亂為真,相差十七歲為實,既傷民俗又傷風化,理應重罰,但通奸一條,尚不能定。”
孫榮隗說完師爺已將判詞寫畢,“鹹淳三年十月十四,潘氏於陽泉鄉行淫穢之為,證據確鑿事實清楚,依國法判其決臀杖六十,再加決隨年板六十六,當堂裸責以儆效尤,枷號三個月。”
潘月容眼神一驚,這一百多記大板屁股都要被打開花,況且這般在大堂上挨打哪有顏面回營?於是申辯道∶“大人,我有八品軍職在身,還請大人給我留些體面免了裸責。” 孫榮隗卻道∶“你這淫婦還知道體面?還不住嘴老實服罪受罰,來人,與我扒光了重打!” 潘月容不敢再辯只能認罪畫押,而後眼見六根黑簽落地,暗道屁股休矣。
屏風後楊吏目偷笑∶“這淫婦上次在衙門外受軍法看不真切,今日在大堂上可要好好觀刑,這隨年板有她受的。”
呂靈韻問道∶“這隨年板是何物?”
“這是衙門里一種特制的「番黃」板子,專門懲治犯奸罪的女子,是一種附加刑。依照年齡多少笞打犯婦,二十歲便笞四十,四十歲就笞八十。”
“原來如此。”
“呂小姐請繼續看吧。”
大堂上潘月容已被擒住手腕扒掉囚服囚褲,原本褻衣在陽泉鄉就被扒幹凈了,現下自是赤條條一絲不掛。她雖是性欲旺盛不重男女大防,但在這麽多男人面前毫無尊嚴的赤身裸體也是接受不了的,羞憤欲死,但衙役可不容她怠慢直接推倒在地,潘月容極為羞愧,感受著地磚冰涼,夾緊腿和屁股閉起雙眼,等著大刑加身。
誰料突然感到衙役拿住她的手腳,隨後四人將她手腳曳緊,大字型拉開,潘月容驚呼一聲,睜眼回頭,卻見抓住她腳踝的衙役將兩腿左右分得大開,幽深的臀溝晾在外面,蔭毛又黑又濃,潘月容真覺極度屈辱,臉色剎時通紅,原來這懲淫的杖刑要這般羞辱責打。
呂靈韻的角度倒是看不到後庭和私處,不過潘月容細腰寬胯,那兩瓣屁股都已飽滿到成熟圓滾,也是頗具美感。她因為蕭清漪和任煙的緣故對女營將領沒有好感,她只想好好看看這位女營將領能挨得住多少板子。
水火棍叉住潘月容脖頸,讓其動彈不得,皂隸各執檀木大板對準她的屁股狠狠抽打起來。她一時受打,只聽身後一連串破空銳鳴,屁股驟如被燒紅的鐵板貼緊,表情瞬間凝滯,疼得雙目圓睜,上身猛然一掙,險些掀翻摁住她雙手的衙役,隨後屁股又嘗到十二分力氣的笞打。
這就是皂隸的手段了,這些女營將領耀武揚威慣了,如今犯在衙門手里,豈能輕饒,每一記板子都是實惠打進肉里,板板到肉,而且急如雨下,不由絲毫喘息。潘月容只覺屁股霎那湧入多少血去,痛辣發熱,止不住連連“哎呦” 。
孫榮隗面露得意,戲謔地觀看潘月容受刑,這潘氏自然是沒有方才李榕、余若弗的美貌,不過她是習武之人,身上肉感十足,皮膚白里透黃,尤其是乳翹臀肥。她被壓在地磚上,白嫩肥膩的兩對壓成兩只圓盤,中間夾著一道白花花的溝壑,一清二楚,乳暈就在地磚上被不斷磨蹭著。
再看兩瓣高舉的臀肉,已在檀木大板的笞打下鮮紅腫亮,盈著細汗,一寸寸腫將起來,板子再行打下,漸漸由紅轉紫,愈燃愈深。潘月容本就熱辣脹痛難以自持,皂隸繼續掄圓重打,饒是如何繃緊臀腿緊咬牙關也是無用,哀聲求饒道∶“大人饒命,讓我緩緩……實在太疼了……”
唱數到三十大板,板子停了,潘月容剛緩口氣,卻覺兩根冰冷的木杖擱在火辣辣的屁股上,沈重的份量未等打就已讓她膽寒,原來是兩位皂隸掄板子已經精疲筋盡,所以新換了兩位膀大腰圓的皂隸繼續行刑。
潘月容欲哭無淚,只能老實挨罰,板刑繼續,檀木大板繼續劈啪打落,臀峰像是滾水里潑了熱油,尖銳的痛直往小腹里鉆,疼得渾身發抖,因為兩條大腿劈開沒有遮掩,蔭唇間明晃晃流出絲狀粘稠液體,染濕了卷曲蔭毛。不過她已顧不得許多了,只有連聲哀嚎。
“疼啊——饒命啊!” 板子繼續打在臀翹,她那原本的腚肉已經布滿紫硬僵腫,青紫板花上也湧起一層白痧,潘月容粉面扭曲,苦苦掙紮。
終於熬完六十大板,潘月容不被允許起來,就這麽保持著私處不得遮掩的大字型回話。
“潘氏,這國法滋味如何啊?”
呂靈韻一絲不漏的觀看了六十大板,暗暗心驚,若是打人還可,挨打是萬萬不想的。
潘月容喘息口氣,理智恢覆,知道這是衙門故意羞臊女犯的手段,但問話不敢不答,難以啟齒道∶“板板到肉,疼痛難忍。”
“日後還敢在白日淫亂麽?”
潘月容臉面通紅,道∶“不敢了,犯婦再不敢了。”
孫榮隗滿意道∶“你能牢記教訓也不枉受杖臀之苦了。你與童威相差十七歲,足夠做他母親,卻行事不檢,傷及風化,理應決隨年板六十六記,以彰法紀,給我繼續用刑。” 說完扔下七根白簽。
潘月容知道不可避免,想到童威給予她肉體的滿足,也已釋然,屁股不過是當眾打爛,忍過去就是了。
想到這潘月容鼓起勇氣,準備熬刑,身後皂隸已將隨年板拿上堂來,這隨年板並非主刑,長三尺,顏色褐黃,通體粗糲。與毛竹大板不同,毛竹坯一分為二後板面並不用粗刨打薄竹身,而是故意讓竹節凸顯,然後用銅油浸泡後暴曬,要的就是陳年毛竹的原生原味。
楊吏目解釋完繼續道∶“呂小姐您也看到了,無論是毛竹笞刑還是檀木杖刑都是責肉不責皮。這種打法雖然是痛到肉里更加厲害,不過像那種武功高強的女賊女匪臀皮堅韌,五十大板下去雖然屁股青紫瘀腫,哭叫求饒,但這時臀部已經是發酵麻木了再揍下去雖然疼,卻不能長記性,反而是讓女犯生出自己能熬過去的信心,這就起不到懲治的效果了。”
呂靈韻道∶“那該如何呢?”
楊吏目嘿嘿一笑,“這就是要繼續用責皮不責肉的刑具和打法了,先將女犯發酵腫脹的臀肉上的麻勁打過去,趁著腚肉敏感起來,再狠責臀皮,那滋味才叫酸爽,保管女犯後悔生了屁股。”
呂靈韻聽後心寒,暗想這「番黃」杖刑打在屁股上自己能熬得住嗎?當時因為她是呂家小姐,免了赤腳過堂之苦,否則這等打傷丈夫的重罪,怕是比通奸還重,除了十記股杖保不齊還要挨番黃杖刑。
這隨年板規格與青竹板子相當,重量也比檀木大板要輕,潘月容大字型趴在地上表情凝重等著挨罰。
班頭一聲唱數,杖刑繼續,兩條番黃大板交替而下,痛笞潘月容肥臀,誰料才一左一右兩記板子,就將她鼓起的驕傲與堅持一同擊碎,慘叫聲頓時響徹公堂。
竹板不停笞下,“撲撲” 作響,潘月容本就滿臀青紫,十板子一過,番黃大板的板花清晰覆蓋在檀木大板的板痕之上,分層的腫起,板痕邊緣交疊處白痧凝結,不規則腫脹。
潘月容又是一聲慘叫∶“啊!——呃!——屁股疼死我了!”
皂隸可不會饒她,加力施板,唱數到二十,烏青臀峰處的皮膚就泛起灰白的浮皮,顯然已是快到了破皮的邊緣,又是五記板子,那腫脹不堪的皮肉便被抽開了花,臀峰處雪皮翻卷,血瘡瞬時湧現。
這種責皮帶肉手法配合粗糙板面的刑具,讓潘月容痛苦不堪,徹底忍不住疼,扯開嗓子哭嚎∶“我通奸!我有罪!真的知錯了,饒了屁股吧!”
板刑繼續,竹板笞肉的撲撲聲與潘月容嘴里發出的淩厲慘叫混合在一起,更使知縣大堂上格外森嚴。
法不容情,潘月容被打得下身淫水直流,烏黑茂密的蔭毛已濕成一綹綹的,流得大腿地磚上都是,卻依舊要聳著屁股苦熬番黃大板,不過皂隸已不似檀木杖刑時狠戾,這畢竟不是國法,可以減免三分力道。
饒是如此,潘月容還是疼得在水火棍交叉下猛搖嫀首,涕淚與口水混合在一起,飛濺在地磚上,她的粉臉也是扭曲忍痛到變形。
唱數到四十開外,番黃重打不斷,饒是她胯寬臀肥,極能熬刑,也是再受不起了,頭一歪昏死過去。
她的屁股已是一片黑紫,臀面上還有打卷了的皮肉褶皺,好不淒慘。
一桶冰水將潘月容喚醒,她慢慢恢覆意識,忽然想到許多。她原本只是想與童威尋求刺激,權當滿足性欲,可在官法重罰下竟生真心改過之意,不想再行荒唐事,而是想嫁與童威,相夫教子,好好生活。
但刑不可免,余下二十多記番黃板子一絲不茍打在潘月容屁股上,每一板子都精準笞在尚未綻開的臀肉上,皮開肉綻,血水直流,她此生都會牢記屁股上的這份疼。
“潘氏,這隨年板的滋味如何啊?”
潘月容這次是真心認罪服刑,誠懇懺悔,也不覺得恥辱難堪,犯了法裸臀受打心服口服。
孫榮隗見效果良好,更是意氣風發,這桀驁不馴的女將還不是被一頓板子磨平了性子。隨後衙役松開潘月容,她跪起身來兩乳碩立,乳頭硬挺,發絲散落在上,下體污濘不堪,臀部皮破血流,不住抽泣。草草套上囚服,拉下去戴枷收監。
呂靈韻見了這番懲淫大刑,大開眼界,卻想這孫榮隗不過是一七品縣令,就有如此大權,好生羨慕。
這邊楊吏目提醒道∶“呂小姐,該到您的案子,薛姨娘準備受審了,您請這邊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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