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師群俠傳黃蓉篇 #19 第十九回 姑母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九回 姑母

  這女營里的亂子倒是正巧幫了呂靈韻大忙,讓蕭清漪沒了找借口將她變相關在家里的精力,呂靈韻養了兩日臀傷,這邊呂文嫻就已派人帶著拜帖和轎攆上門接人了。

  

  蕭清漪與呂文嫻這對姑嫂積怨極深,但為了呂氏面子明面上還要維持一副和睦樣子。蕭清漪不住暗罵∶“這死丫頭竟然早就和呂文嫻暗通款曲。” 不過對她還是笑容可掬道∶“韻兒若是想家了,就派人傳個信,馬上就接你回來。” 呂靈韻自然是含笑稱是,拜別母親後就帶著春桃坐上前去姑母家的轎攆。

  

  蕭清漪原本是派蕓雙當眼線與呂靈韻一同前去陳府,結果蕓雙辦事不利,被賞了八十板子打腫了屁股下不來床,只好作罷。她可不覺得呂靈韻到了陳府,這對姑侄會安什麽好心,只好等處理了軍務,另行安排眼線。

  

  呂文嫻早年間下嫁陳家,一晃也已快三十年,陳士憲年輕時仕途不順,後來改為經商,倒也積攢下萬貫家財,如今背靠呂氏大樹更是混得風聲水起,生意都已做入京城。不過呂文嫻只生得兩個女兒膝下無子,就怪不得陳士憲頻繁納妾,府中鶯鶯燕燕了。

  

  呂文嫻小呂文德六歲,再過一年就年滿五十,呂靈韻倒不是很喜歡這個姑母,呂文嫻雖是她父親的親妹妹,但對人卻是苛刻的,再加上這些年持家管人,行事總有一種淡淡霸道,呂靈韻又是不服管教的性子,自是不喜,只不過如今為了能脫離苦海不得不求助於這個姑母。

  

  而呂文嫻也不喜歡這個侄女,其生母許憶在她看來就是以色侍人的,這種人她最厭惡,不過若想對付蕭清漪,卻是正好可以利用其與蕭清漪之間的嫌隙。

  

  呂靈韻來到陳府的消息自然是不脛而走,陳府的管家趙姑姑領著她進門,“大姑娘到了這就跟回到家里一樣。” 一路上兩旁的丫鬟侍婢都斂息摒氣垂手靜立,見著呂靈韻,齊齊屈膝行了福禮,竟是比在自己家里還有禮數。想來也是,呂府女眷雕零,蕭清漪又是個行軍打仗的粗人,自然比不得這些大戶人家夫人治家的理念。

  

  到了正屋中,呂靈韻給姑母問安,少不了一番殷勤,呂文嫻身穿紫金色的大袖圓領雙襟長裙,笑著將她扶起來打量一番,道∶“咱們韻兒也成大姑娘了,長得真標致,你姑父生意忙不在家,改日我帶你去迎秋賞菊。” 南宋時名門望族的貴婦人們閒得無聊,總是要找借口聚到一起作樂,類似於現代名媛聚會。

  

  冬日踏雪尋梅,春日庭院觀花,夏日荷塘采蓮,秋日瓊台賞月,一年總是閒不下來的。呂靈韻往年懶得和這些不相熟的太太們惺惺作態,一貫是不去的。她也只是隨口敷衍姑母幾句,呂文嫻給她安排了一處別院,又道∶“我瞧你這身邊只要春桃一個丫鬟,身邊沒人伺候怎麽行,我挑了兩個伶俐的,覓秋、燃冬,你們兩個日後就跟著大姑娘罷。” 呂靈韻得了兩個丫鬟,只得稱是,而後便由趙姑姑引到別院住下。

  

  晚上春桃為小姐換藥,呂靈韻自行褪掉裙下里褲,臀傷並未痊愈,橫亙雙丘的鞭痕依舊,這傷藥既有消腫也有祛疤功效。春桃將藥瓶傾斜,用竹條挑出藥膏均勻塗在小姐臀上,呂靈韻臀傷舒緩一些,突然好奇問道∶“春桃,前日你打了孫姑姑三十板子,是什麽感覺?”

  

  春桃不解,道∶“小姐這時何意?若說挨板子時,那是屁股火辣地不行,如同裂開一樣的疼,可打人板子能有何感覺?”

  

  呂靈韻無奈道∶“挨板子還用得著你說麽?我屁股挨了蕭清漪五十大鞭,今天還疼著呢,還用問這個?我是看你前日挺會打板子的,才來問你。”

  

  “這打板子可不用學,操起板子對準屁股時就什麽都會了,就跟那男女之事似的,不用人教。再說小姐給了奴婢報仇的機會,奴婢可不會放過。”

  

  呂靈韻臉色一紅,道∶“這麽羞人的話虧你說得出口,信不信我也把你屁股罰成我這樣?”

  

  春桃嘻嘻一笑∶“原來小姐是手癢了想打人屁股,奴婢才不想挨板子。不過小姐,我們要在三夫人家待多長時間,奴婢可不想回呂府了,這若是犯在孫姑姑的手上,屁股非被打爛不可。”

  

  呂靈韻也是這般想,這一年的勞役之苦讓她進步良多,一改浮躁蠻橫的性子。“放心,這呂府我是不會再回了,第一,黃蓉姐姐交給我的家信我得找個機會送到郭府,第二,我要想辦法自立門戶才能不受蕭清漪的控制。”

  

  “那小姐,我們該如何辦呢。”

  

  “第一件事倒是好說,但第二件需得徐徐圖之,爹爹還在樊城,不能操之過急,不過我已經有了自立門戶的辦法。”

  

  第二日一早,呂靈韻梳洗打扮之後自然要先去給姑母問安,她一改過去一年的短打,換了一身明黃色的素羅衣裙,裙上還繡著燦若雲霞的紋飾,再加上她本就膚白貌美的容顏,實是儀態萬千。

  

  呂文嫻見了她,不由笑道∶“這件衣物真適合你,我家的兩個女兒若是有你一半漂亮,就心滿意足了。” 呂靈韻被這修身掐腰的衣裙一束,更顯削肩細腰,豐胸翹臀的身材。“韻兒,陪姑母去花園散散步可好。” 呂靈韻當然遵命。

  

  呂文嫻的兩個女兒都已成家,不過陳府門第不高,便是高嫁也攀不到多高,若是再高就不能為人正妻,那便是本末倒置了。嫡出的女兒尚且如此,更遑論庶出了。

  

  兩人邊走邊聊,這花園也是精心修建,一路上山巒疊峰、藤蘿掩映,十分典雅別致。呂文嫻說到兩個女兒都沒有自己的魄力,治家不嚴日後只能被妾室欺負到頭上。又說起家中姨太的女兒婚事,告訴呂靈韻還是要跟襄陽城中的名門望族多多走動才是,呂靈韻順著姑母話頭應答,呂文嫻突然想到呂靈韻也是庶出,於是就不說了。

  

  呂文嫻說著說著長嘆道,自己無子,日後這陳府家業只能交給庶出兒子,偏偏陳士憲的幾個兒子都沒有爭氣的,只能靠結交貴人守住家業。呂靈韻跟在姑母身後走在竹林,忽聽假山後傳來一陣笑聲,她本不在意正要跟上,卻聽一道中年女聲道∶“銀珠,你說的可真嗎?真沒想到這外出禮佛是這麽回事,這呂家還有這種醜聞。”

  

  呂靈韻一怔,她這一年服役呂文德對外宣稱是自願禮佛,竟不想假山後竟在談論自己,呂文嫻見她忽然駐足,也走過來,聽到假山後的對話。

  

  另一道年輕些的女聲道∶“曼娘姐姐,這還有假,銀珠的表哥就在安撫使府當差,前日那是看得真真的。銀珠,你繼續說。”

  

  原來這兩位夫人都是陳士憲的小妾,年長的是王曼娘,年輕的是薛媚娘,這銀珠是後者的丫鬟。

  

  那銀珠道∶“是,那呂靈韻不知如何得罪了端王世子,總之是被判刺配入獄一年,前日回到府中,蕭清漪讓全府上下都來觀看家法,我表姐自然也在里。”

  

  蕭清漪是襄陽赫赫有名的女將軍,自然是人盡皆知的,王曼娘奇道∶“蕭清漪為何要動家法?我昨日瞧這呂家大姑娘,也是位亭亭玉立的窈窕淑女。”

  

  薛媚娘道∶“姐姐你想,若是這呂家大姑娘真的無可挑剔,怎會被判刺配?這刺配可是要金針刺乳的,那奶子被人抓在手里用針刺,羞也羞死了。”

  

  呂靈韻氣得紅了臉,剛要發作卻被呂文嫻攔下,後者一個眼神道,不急,且看看她們還要說什麽。

  

  “銀珠,繼續。”

  

  “是,這呂家大姑娘性子可真潑辣,竟敢跟主母叫囂,還大罵蕭清漪呢,並把來拿她的嬤嬤們都打倒了。”

  

  王曼娘道∶“好大的膽子,若是在咱們陳家,非得送官究治不可。” 王曼娘曾被呂文嫻以不敬主母罪送過衙門,挨過三十大板,深受其苦。

  

  薛媚娘一使眼色,銀珠繼續道∶“這下可惹惱了蕭清漪,便令幾名軍士將呂靈韻捆得緊緊的,脫了鞋襪狠狠抽腳心,腳心打腫後又把褲腿卷起來抽小腿,打得條條血淋淋的肉檁子,好不淒慘,這呂家大姑娘嗷嗷直叫。”

  

  呂靈韻攥起雙拳,臉色通紅,呂文嫻卻面色如常不知在想什麽。

  

  假山後王曼娘對著自己的婢女道∶“蟬露,你前兩日不是被趙姑姑罰了二十下小腿嗎?晾出來讓媚娘妹妹看看。”

  

  蟬露遵命,上前卷起褲腿讓眾人看了,薛媚娘道∶“蟬露,這挨小腿是什麽滋味。”

  

  蟬露回道∶“回薛姨娘,挨小腿才叫個難熬,一藤條下去必然皮開肉綻,還不允許亂動,若沒有意志力可真堅持不下來,我連哭帶嚎才挺了二十下。”

  

  薛媚娘道∶“看來這呂靈韻可沒少受苦,銀珠,然後呢?”

  

  “最後是蕭清漪親自掌刑,將呂家大姑娘剝光屁股,拇指粗的鞭子狠罰五十,才算結束。”

  

  王曼娘道∶“當著軍士下人的面?這大姑娘還沒出閣吧,就被男人看光了?”

  

  銀珠道∶“正是,我表哥看的清清楚楚,不光是雪白的屁股,就連那股溝里的卷曲黑毛都清晰可見,剛開始她還挺能忍,屁股滿是鞭痕也不亂叫,到後來就挺不住了,小腰扭得跟蛇似的,每挨一鞭子都上下顛動個不停,丟死個人。”

  

  薛媚娘也道∶“這呂靈韻年紀也不小了,二十多歲被退了一次親,還是端王府,下過獄刺過配,身子說不定早就破了,以後還能嫁到好人家了?還怕被男人看?”

  

  王、薛二人捂嘴直笑,平日里二人多被呂文嫻威壓,心中哪里肯服,不過是因為呂文嫻仗著呂家門楣。

  

  銀珠附和主子∶“這呂小姐多半是在閨房里耐不住寂寞偷了漢子,才被端王府退婚,為了平息端王怒氣,不得不拉去牢城營關上一年做做樣子。”

  

  “夠了!你這賤婢還不閉嘴!” 呂文嫻怒不可遏從假山後怒氣沖沖出來,呂靈韻臉色鐵青跟在身後。

  

  這一下真如晴天霹靂,王、薛二人萬沒想到平日里沒人去的竹林竟有人偷聽,還是主母,慌得跪在地上只等著治罪。

  

  呂文嫻道∶“韻兒放心,我定會給你一個公道。”

  

  呂靈韻丟盡了臉,只是道∶“一切都聽姑母的就是。”

  

  這邊趙姑姑已帶著家法和管教嬤嬤來到竹林,條凳就擺在面前,等著主母指示。

  

  呂文嫻道∶“銀珠,你敗壞主子名聲,污蔑主子名譽,你好大的膽子!”

  

  銀珠已嚇得嘴唇發顫,磕頭道∶“奴婢知罪,求夫人開恩啊!”

  

  “來呀,把這兩個賤婢拿下,銀珠重打二百板子,蟬露重打八十板子,打完了把人伢子叫來,發賣出去,陳府容不得這等污穢!”

  

  蟬露聽後,哭道∶“夫人饒命,不幹我事啊!” 誰讓她聽到主子的醜事,自不能容她。

  

  趙姑姑一擺手,管教嬤嬤們將她倆架起來扔到條凳上,因為是侍婢,直接扒光屁股用麻繩捆住,大板子就放在光屁股上。

  

  “給我重重地打!”

  

  兩個人一同受刑,屁股同時挨板子,因是責打賤婢,管教嬤嬤不遺余力,四條大板子狠命砸下,“啪!啪!啪!啪!——” 兩女屁股迅速發紅見紫,紛紛瞪大了雙眼,拼命掙紮,嘴里大叫“冤枉!饒命!” 不過全身都被捆牢了,無法動彈,只能一五一十地挨打。

  

  王、薛二人見貼身婢女被杖刑,心悸不止不忍直視,打到五十大板,二女屁股已是血腫一片,哭得氣若遊絲,王曼娘開口求情道∶“夫人,大姑娘,饒了蟬露一次吧,她是我的陪嫁丫頭求你別將她賣出陳府。” 

  

  呂文嫻冷笑一聲,“來呀,賞王姨娘掌嘴。”

  

  立馬兩個婆子將王曼娘制住,抽耳光,很快就被打得臉頰腫脹,瞧不出原本美色。

  

  薛媚娘也不忍心銀珠挨打,但見王曼娘出頭的下場是被摁住掌嘴,也就不敢饒舌了。

  

  蟬露挨完八十大板被拖走,才饒了王曼娘掌嘴,而銀珠還有一百二十大板要挨,不由得深深絕望。

  

  板刑繼續,銀珠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而屁股已是滿臀青紫,臀面大片破皮,臀血流到大腿上。

  

  “繼續打!”

  

  無情板子繼續,一百五十大板後,臀峰處的皮肉已經打爛了,不停的往外流血,人也已經不動了。又是二十大板,趙姑姑伸指一探鼻息,對呂文嫻道∶“夫人,銀珠已經沒氣了,如何處置。”

  

  “這也拿來問我,拿鋪蓋卷了,交給收屍人不就是了。”

  

  趙姑姑道∶“遵命。”

  

  薛媚娘見銀珠被杖斃,已經癱軟在地,說不出話了。

  

  “王曼娘,你也是府中老人,竟敢忤逆至此,什麽風言風語都敢傳,看來當年衙門里三十大板的滋味你已經忘了。”

  

  王曼娘被打腫了臉,直說不敢。

  

  呂文嫻道∶“你已經敢了。念你是從犯,就從輕發落,只是今日關於呂家的事,你要爛在肚子里,否則要了你的腦袋。來人!將王曼娘重打五十大板,緊閉半年。”

  

  “是!”

  

  王曼娘一樣的屁股被扒了個精光,這對屁股雪白豐滿,渾圓剔透。因為是主子,不能用繩子捆,一人按肩一人按腳,不過板子還是一樣的沈重,狠狠地抽打。

  

  “啪!” “啪!” “啪!” “啪!”

  

  十板子下去,屁股打得通紅,大腿因疼痛不住顫抖。

  

  “啪!” “啪!” “啪!” “啪!”

  

  二十板子,屁股發青發腫,王曼娘抑制不住的大叫。

  

  “啪!” “啪!” “啪!” “啪!”

  

  三十板子,屁股滿是烏青色,竹林里回響著板子著肉的劈啪聲。

  

  “啪!” “啪!” “啪!” “啪!”

  

  四十板子,屁股鼓腫難當,每挨一板子都是一聲淒慘的哀嚎。

  

  “啪!” “啪!” “啪!” “啪!”

  

  五十板子,臀峰滲出血水,整個人完全攤在條凳上。

  

  薛媚娘見王曼娘被打得如此淒慘,嚇得面如死灰,跪在地上直哆嗦。她知道,下一個就要換成自己上面挨著、熬著,而且會量刑更重,屁股會打得更慘,想到這不由得低聲哭出聲來。

  

  王曼娘挨完板子,又重新拖在地上跪好。

  

  “韻兒,你看可還滿意麽?”

  

  呂靈韻道∶“自然滿意,姑母處置極公。” 說完看向薛媚娘,這是罪魁禍首,也是折辱她最狠的人。

  

  呂文嫻道∶“這薛媚娘挑唆家宅不寧,編誹主子罪大惡極,只是她是你姑丈的妾室,既不能打死也不能發賣,若按家法只能打一頓不重的板子。”

  

  “姑母,難道就這麽放過她麽?”

  

  呂文嫻笑道∶“當然不會,趙姑姑,通知知縣衙門,就說陳府姬妾污蔑主家,送官究治。”

  

  “韻兒,就由你親自綁她去縣衙,如何?”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女人們難忘的一周之紅臀秀:思本克的秘密 (Pixiv member : Okin)

AI生成,體罰規訓女性社會 (Pixiv member : (O))

閣樓內的愛與罰 (Pixiv member : 1u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