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師:地上河(二) 咖啡館的羞恥處刑
“想快捷高效地完成受罰需求嗎?苦於身邊沒有可信賴的專業人士擔任懲戒角色嗎?擔心傷害過重和疼痛溢出嗎?背負太高的額定羞辱值難以達到嗎?請聯系懲戒師斯潘克,保障你人身安全的同時,為您提供優質的懲戒服務。”
暗灰色泛著金屬光澤的河流圍繞著這座城市緩緩流動,裹挾上千萬的人口往來不息。齒輪與鏈條緩緩絞動,帶動我足底的碳鋼滾輪,以一個適中的速度在地下通道滑動,與播放廣告的大塊顯示屏擦身而過。
星際時代的第一批紅利就是太空里面用之不竭的礦物資源,而飛行器推進速度則是最先達到飽和或者說瓶頸的技術。建設太空城和異星球殖民需要大量物資,而原地開采的成本遠低於從地球運輸,人類被迫選擇了散點狀的星際擴張模式。
地外信息交流光速可達,跨星球交通卻變得昂貴至極,於是依賴地緣緊密結合的傳統國家模式轟然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松散的聯盟,對應的管理機構稱為理事會,僅負責提供一個磋商協調,維護基礎和平避免發生星際戰爭的平台。可人總歸還是要在城市里生活,真正掌控社會秩序的,變成了一些掌握武力或資源的組織。
原本由各國政府維護與保障的人身權利,也悄然轉移到了那些大大小小的集團與組織手里,以雇傭的名義。
在這個時代,一份工作不僅意味著獲取糊口的金錢物資,還代表著對於人身安全的庇護,失去職業身份的軀體,隨時可能會以某種非常不體面的方式,出現在城市的任何一個角落。
一個普通的天然人遭遇這樣的命運,幾乎就等同於即將死的慘不堪言,除非另有機緣,成為一個生化人或者改造人。比如說我。
最為諷刺的是,經過數不清的各種思潮沖擊,“人身權力絕對自主”成了整個星際社會的底層共識,即所謂生命可以被消滅,卻不能允許被控制。我的監護人稱之為“文明的遮羞布”。
沒有統一的國家軍隊,也沒有監獄和執法機關。生化技術革命使人的感官體驗可以經由傳感器絕對地量化為數字信號,由此一種堪稱非常文明和體面的掌控員工的手段應運而生。
那就是“懲罰值”系統的全面推廣。集團組織里“不乖”的孩子並不會直接遭受內部的私刑,而是會被在個人終端上標記一個歸屬於“懲罰”性質的數值,目前以疼痛和羞恥兩類感官體驗為主流,具體要求的細節會有所差異。因為犯錯而被標記懲罰值的人,需要在規定時間內制造出足夠多的生物信號把額定的懲罰值填滿,而產生疼痛和羞恥的手段卻可以由個人完全自主決定。
非常地尊重人權。
體外生殖技術的發展摧毀了傳統依賴血緣維系的家庭關系,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漸漸變得淡漠,絕大部分人都很難從自己身邊找到既能夠帶給自己足夠的疼痛或羞恥,又能保證人身安全足可信任的角色。
而在相關藥物被嚴厲禁止的情況下,體罰其實是一件非常需要專業水準的技術,一般人胡亂施為很容易在制造痛覺的同時給受誡人帶來過度的傷害,甚至影響到後續的工作造成更大的過失。於是懲戒師這個職業應運而生。
我以揮舞藤條、木板、鞭子、皮拍為生,賺取維持自身能量消耗的信用點,也提供私人訂制的羞辱服務,充分滿足需要填充“疼痛值”和“羞恥值”的廣大客戶。
我是這座城市里公認的首席懲戒師。
下一單客戶約我在一處科技園區的咖啡館里見面——是的,咖啡在星際殖民的時代仍然風靡。距離不算太遠,兩個標準時後,我到達了目的地。
這位客戶身上還穿著附近達樂集團的工作制服,一身簡約幹練的深灰色套裝,雪白的袖口和襪子一塵不染,在終年不見晴天的地上河這里簡直是個奇跡。
前額投射在顱內虛擬顯示器上的掃描數據告訴我,以天然人的標準來評判,她長得很美,有一種很古典的氣質。
應該是集團的一位中高層管理人員,我做了可能性最高的推斷。
“您好。懲戒師斯潘克為您服務。怎麽稱呼?”
她面前放著一套金色的杯碟,里面盛著滿杯沒有動過的咖啡,雙手按在餐桌兩側,鎮定的表情仿佛在等待一場商業談判的開始。
“我的名字是玫。斯潘克先生您好,您需要咖啡嗎?”
一個問題暴露了她內心的緊張。我微微後仰,合金手指敲了敲原本肋骨應該在的位置:“感謝您的慷慨。若將來有機會您可以請我來一罐潤滑油,鄙人將感到十分榮幸。”
我是機械比例超過血肉之軀的III型改造人,屬於我原裝的血肉之軀只剩下了半個頭顱、包括心臟在內的左胸,和完整的左臂。像咖啡這樣屬於天然人的口腹享受與我無關。
玫女士目露尷尬,正要說點什麽彌補,卻聽見隔壁桌子背對我們的客人發出了一聲嘲諷的嗤笑。
我分過去一只眼球的目光,看見了屬於技術民工的深藍色工裝和一腦袋淩亂的頭發,微微笑了笑。我的新客戶卻明顯更加難堪,雙手握起拳,嘴唇抖了抖,猛然回身對著那人呵斥:“管好你自己!”
那人不服氣地回頭,剛張開嘴巴,目光落在了我客戶戴在手腕鈦金包邊的個人終端上,意識到了和對方在職業身份等級上的差距,默默閉上了嘴轉回了身。我的客戶也坐了回來。
小小的插曲結束,我十分體貼地開口:“所以說,請問您的懲戒需求具體是什麽呢?”
玫女士抿住了嘴,停了數秒才艱難地說:“……是因為我錯誤地估計了太空電梯的班次,導致我的主管人在一場重要的商務會談中遲到……我被處罰了……”
她無聲地擡起右腕,給我看上面的數字。我看到了一個並不算太高的額定疼痛值,和一個絕對不低的額定羞辱值。
顯然那位素未謀面的主管並不想讓自己的助手因為這次錯誤承受過重的身體損傷,只是要報覆因為她的失誤使自己蒙受的狼狽。
“明白了,”我點點頭,“鄙人相信您需要一次定制服務。個人推薦您選擇全委托模式,或許對您會比較有利。”
我調出相應條款,把顯示屏切換成了外投模式示意給客戶,同時解釋:“羞辱體驗需要在特定的場景下才能發揮出色的效率,全委托模式所帶來的未知和失控感能最大限度地激發您的羞恥感,畢竟,恕鄙人冒昧,您看起來非常地理智、習慣於掌控。”
“……您確實非常專業……”玫女士的面頰開始泛紅,遙感到的皮膚溫度升高了0.2個數值,“所以說全委托意味著……”
“意味著只要簽訂合同,在懲戒完成之前您就必須完全服從於鄙人的安排,且不可中斷,不可毀約,因為合同將直接關聯於您所在的集團受其監督。當然,您的人身安全完全不必擔心,懲戒服務是受聯盟公約保護的。”
幾十秒的猶豫之後,我的新客戶突然深深吸了一口氣,把面前已經涼掉的咖啡一飲而盡,擡頭強自鎮定地說:“我同意您的建議。”
“非常明智的選擇。合同已經生成,您按一下確認就可以,您的生物信號會被自動記錄。”
玫女士擡腕與我的個人終端相碰,同時完成了合同簽訂與支付預付款。
“那麽,我們什麽時候開始……”
“現在。”我雙手並攏放在桌子上,微笑著說,“請您立刻去找鄰桌的那位先生,為剛剛的沖突向他道歉,並請求他給予您肉體上的責罰,我相信他會非常願意配合的。”
玫女士猛然站了起來,震驚至極地盯著我。
“你知道他只不過是一個隨時可能被開除替換、流動的低級技術員,而且現在這間屋子里至少有三十個人……”
“與我無關,”我笑容不改,徑直打斷了她,“我只知道,您必須服從,立刻,馬上。”
她徹底僵在了那里,大量的血液開始往她的頭顱聚集,我注意到羞辱值的讀數已經開始輕微地跳動,離目標還遙遠得很。
“您是不明白該怎樣做嗎?”我繼續指導她,“我需要您走到他的身邊,跪下來,保證面部低於對方的下頷,看著對方的眼睛,為你剛剛傲慢的態度道歉。然後請求他給你一個彌補過失的機會,你要主動掀起你的套裙,請他親手脫下你的內褲,然後轉身,向他翹起你的臀部,請求他用手掌和自己的皮鞋在你兩邊的屁股蛋上分別扇打四十下。”
羞辱值隨著我說的話繼續往上跳動,越來越高,最後穩定在了到達目標值還有四分之三的位置。
玫女士開始劇烈地喘氣,胸膛不住起伏。
我等了她十秒,突然起身擡腕:“看起來您並不準備履行,那麽鄙人就反饋您的集團……”
“不要,”她立刻開口,聲音尖利,“我會聽從您的吩咐。”
她終於動了,十米的距離不過幾步而已。
“先……先生,”她從那位顧客的身後伸出手,指尖在對方肩膀上輕觸了一下,“請允許我占用您一些時間……”
那人摘下耳機,回頭看見是她,強忍著不耐說:“我剛才不過不小心聽見了你們的寒暄,笑了一聲而已,您至於這麽計較嗎?”
“不……不是,”她努力壓著聲音說,“事實上,我是想來跟您道歉,希望您……”
那人“啊”了一聲,疑惑地瞅了她一眼,又朝我看過來。我翻出一塊銀藍色的牌子立在桌面,那是“聯盟職業懲戒師”的標志。
“噢,”那人立刻懂了,臉上浮起了意味深長的笑意。
“那麽您打算怎樣跟我道歉呢?”
玫女士梗著脖子,硬撐著沒有回頭看我,一閉眼睛,彎腰屈膝緩緩跪在了咖啡館的地磚上。
周圍登時投過來許多道驚詫的目光,包括店員的,然後紛紛在看清我立在桌子上的標牌後恍悟。有些不感興趣的直接回頭繼續做自己的事,也有一些人興致盎然地保持了注目,還有幾個消遣時光的顧客索性換到了左近的位置,叫了一份飲品托著下巴等著觀看好戲。
“我……請求您,”玫女士顧不得旁觀的人,按照我的要求擡起頭仰視著那位技術員,雙手伸到後面捏著裹在大腿上的裙子,緩緩地提了上去,“請您脫下我的內褲,在我兩邊的屁股上分別責打四十下。”
那人揚了揚眉,朝周圍的觀眾望了一圈,笑容加深。
他俯下身,伸手在玫女士的臉上輕輕拍了兩下,然後托起了她的下巴,令她保持著雙手提裙擺,穿黑色內褲的完整屁股展露在外的姿勢,被迫地仰頭。
“難得的機會啊。瞧瞧你的表情,可真是精彩,嘖嘖。我想聽你再說一次,說詳細點,你打算讓我幹什麽?”
讀數再次上升,她眼中開始流下屈辱的淚水。
“我犯了錯,用過於傲慢的態度冒犯了您,所以請求您給我一次懲罰,讓我記住教訓。我盼望您能親手剝下我的內褲,讓我露出光屁股,然後趴在地上,被您用您有力量的手掌在我的光屁股上面抽打,兩邊各四十下,重重地打。”
“聽起來是個不錯的方案,我滿足你,美麗的女士,撅起你的屁股吧。”
他松開了玫女士的下巴,看著她拎著裙角緩緩彎腰。
“等一下,”技術員突然打斷,“勞駕,換一個方向。”
玫女士停住,疑惑不解。
“那邊人多。我相信不止一個人想把你挨打的表情看仔細一點,記住一會兒挨揍的時候不許低頭。”
玫女士再次僵了幾秒,被迫挪動膝蓋,轉身換過一個方向,面對著咖啡館內的眾人。觀眾們紛紛目露笑意,向她舉杯示意,並感謝了技術員的友善。
那位技術員十分得意,仔細地指揮跪趴著的玫女士調整姿勢:“撅高,腰再低一些,後背也下去,要讓大夥都能看見你的屁股一會兒會怎樣在我的手底下變紅。頭部擡起來,眼睛睜開。”
玫女士一一照做。
“很好。現在該做什麽了?”那人故意問她。
“請您……脫下我的內褲,露出光屁股,挨您的巴掌。”
他“哈哈”笑了一聲,把手伸到了玫女士的腰間,先在她臀部上撫摸了一圈,輕輕拍了拍,然後用一根手指勾起她內褲的邊緣,高高地拎了起來,讓下面那根細細的布料勒緊,然後松手,讓褲腰“啪”地在她腰上彈了一記。
觀眾有人吹了一聲口哨。
“真是令人羨慕的天賦。”那人稱讚了一聲,突然伸手抓住了玫女士夾在股間的那片布,猛地往後一拉。
玫女士低呼,口哨聲更響。潔白光滑的臀部暴露於眾人眼中。
“現在該幹什麽了?嗯,揍你的屁股。這可是個體力活,我得活動一下保證能發揮好。”那人走到玫女士身後,按住肩膀前後轉動了幾圈手臂,然後出其不意地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我客戶的屁股上。
“啊!”玫女士痛呼。我瞟了一眼痛感瞬間達到的峰值讀數,暗暗給技術員先生豎了個拇指。
巴掌接連不斷地落下,照準女士左邊的屁股,每一下都掄圓了手臂,打得“啪啪”作響。
女士忍耐著痛苦,咬緊牙關不住地搖頭,很快屁股開始控制不住扭動起來。
“別低頭,”技術員先生呵斥,又給了她一記掌擊,“把你的頭發撩起來,免得擋住了你漂亮的臉蛋,我相信大夥都很好奇,它和你的屁股哪個更紅。”
玫女士稍一遲疑,正在挨打的那邊屁股就被警告性地擰了一下,於是不得不照做,擡手把垂落的頭發撩到耳後,把全部的表情暴露在眾人眼下,淚水越流越多。
巴掌聲繼續響起,羞辱值的累積進展更加順利了。
“三七、三八、三九、四十!”旁觀的幾人一起幫忙大聲計數。
“很好,我們的任務完成了一半,”技術員先生在掌聲中停手,走到了玫女士的另一邊,“該加工你的右半邊屁股了,我希望接下來換一個更方便我用力的姿勢,好圓滿地完成美麗女士您的委托,畢竟這可不是一個省力的活計。”
“您需要我……”
“起來,”技術員指揮,搬過來了一張高背椅在正中,“面向椅背,騎上去,屁股向後撅高。”
觀眾們一陣哄笑,有人鼓掌,同時又響起了清脆的口哨聲。
玫女士咬牙,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心的技術員先生向她伸出了手:“怎麽,起不來了嗎?我幫您。”
我的客戶擡起頭,眼眶泛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技術員先生咳嗽兩聲,摸了摸下巴,無奈地朝我攤了攤手。
“服從。”我淡淡地說。
玫女士沈默了幾秒,扶著桌子站起,盯著那張椅子看了看,伸手去解自己套裙的拉鏈。
很明顯,以那張椅子的寬度,想要騎跨上去,只能把下身的衣物全部脫光。
她面朝著我,背對著咖啡館的眾人,分開雙腿騎在了椅子的兩邊並努力站直,抱住椅背彎腰踮腳,把半紅半白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兩腿之間的風景一覽無余。
咖啡館里響起了小聲的議論,似乎在點評眼前的優美風光,我的顧客充耳不聞,呆板地說:“請您……繼續懲罰我……”
“美麗又高貴的女士,您是否忘記了什麽?”在技術員動手之前,我慢慢踱到了我的客戶面前。
她張了張嘴,嘴唇抖個不住,目光躲閃。
我按了下手指,一段錄音播出:“……請求他用手掌和自己的皮鞋在你兩邊的屁股蛋上分別扇打四十下。”
“呦,狡猾的女士,居然敢當眾陽奉陰違。”技術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略感意外。
“鄙人現在開始相信,您的主管給予了您非常正確的處罰方案。您在鄙人這個對您掌有絕對權威的專業人士面前,都敢如此僥幸行事,我相信您在工作里犯的錯不會是個偶然。”
“……”對方無言以對。
技術員先生已經積極地脫下了右邊的皮鞋,光腳踩在地上,我伸手接過了那只已經穿得半舊,散發出劣質皮料和足底味道的42碼皮鞋,說:“既然您的屁股不願意挨上那位先生的鞋底,那麽我們換個方案吧。”
我的聲音非常冷酷:“擡頭,仰臉。”
玫女士渾身重重一顫,瞬間驚恐萬狀,松開了抱著椅背的雙手就想往旁邊逃開。
“請您慎重考慮,”我並不阻止她,“如果您離開這張椅子,懲罰將再次升級,我會要求您用嘴咬住這只皮鞋,脫光了全身跪著爬到每一位在場的客人面前,請他們每人用鞋底抽你兩記耳光。”
羞辱值再次往上跳了一階,離額定值已經不太遠。
利弊權衡之後,玫女士最終妥協,仿佛喪失了全部尊嚴似的,捂著臉崩潰地號啕大哭。
“請抓緊時間。”
她恢覆了向後分腿騎跨的姿勢,下巴放在了椅背上撐著頭顱,等待著殘酷的處罰。
我擡頭示意技術員繼續開工,於是巴掌擊打臀肉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握著那只皮鞋的右手緩緩擡起,我把鞋底貼近客戶的右臉,確認她不敢躲避之後,揚手就抽了下去。
打擊樂器的獨奏變成了協奏曲。
我估量著數據的進展,用比技術員先生慢一些的頻率,和並不算太重的力道,左右開弓地扇打客戶的臉蛋。
她絕望地張著眼睛,一動不動地同時挨著耳光和身後的掌摑屁股,眼淚和鼻涕流得一塌糊塗。
“配合一下,例行公事,”我左手按開了記錄儀,拿鞋底的右手稍微放重一些往客戶已經被打出印子的臉上抽了下去,“代你的上司詢問你,是否心甘情願接受這次處罰,有沒有記住教訓。”
“是……我過於傲慢和粗心,應該受到一次最羞恥的懲罰,感謝領導的栽培……”
我點點頭,關掉了記錄儀,收起讓客戶照著念的提詞器,並順手把那只光榮完成任務的皮鞋扔到了對面。
玫女士為自己的僥幸心一共多挨了二十八記鞋底抽耳光,整個人都灰頭土臉的。
“三九、四十!”身後屁股上挨的巴掌也夠了數目。
“希望您滿意我的服務。”技術員先生穿回自己的鞋子,笑呵呵地往後讓了幾步。
“是……我非常滿意,您真是辛苦了,謝謝您的勞動。”
羞辱值在客戶說完這句話後剛好達到了目標值。
“不客氣,”我代替他回答,“畢竟我們是專業的。”
玫女士吃驚地看著圍觀者們在懲罰結束後立刻散開,一言不發地推門離開了咖啡館,看著店員脫下了圍兜,換上自己的外套準備離開,看著提供了主要服務的“技術員”先生脫下了那件工裝,里面穿著挺括的白襯衣。
“所以……”
“嗯,沒有錯,這只是一場戲。”我把客戶脫下的衣物整理好雙手遞給她,溫柔地說:“鄙人在來之前做了一點準備,恰好都用上了。放心,咖啡館的監控早就已經關了,全程不會有任何影音留存,回去交差之後,就忘了這場噩夢吧。”
玫女士衣服都忘了穿,呆呆地看著我,不知如何反應。
“鄙人只為顧客提供專業的懲戒服務,並不想毀掉任何人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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