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師:地上河(一)
“尊敬的客戶,請您把內褲塞到您的屁股縫里拎著,露出您那兩個渾圓的屁股蛋,鄙人將竭誠為您服務,把您那對屁股揍出讓您滿意的痛感。”
帶蝴蝶發卡穿格子裙奶白色高跟鞋的優雅小姐站在街邊下水道鐵網旁邊的路沿上,彎著腰裙子高高掀起,一手扶著燈桿維持身體的平衡,一手正在聽從我的指揮,從身後努力地收攏她的蜜色內褲,擰成一條細線勒在兩股之間,兩半圓潤的臀上已經布滿紅暈。
“先生,請……請您盡管教訓……”聲音戰戰兢兢。
路上車輛川流不息,空中半邊透明的飛梭烏鴉一樣飛舞,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幾乎全部視若無睹,只投過來寥寥少數漫不經心的目光。只有街角蓬頭散發的乞丐幸災樂禍地看著我們。
那位可愛的客戶小姐仍在努力地往後撅著光屁股,我慢條斯理地擰下右臂上的牛皮拍子,從地上的工具箱里拿出一塊硬質木板,固定在了手臂的卡扣上。
“請您站穩了。”我照例打了個招呼,把暫且充作右手的木板靠近顧客的臀部,左手扣動開關,一陣低沈的嗡鳴,右臂上機簧攪動,前端的木板被下柄帶動後仰出一個弧度,然後能量釋放,“啪”地擊在了小姑娘美妙的光屁股上。
“啊……唔!”我可愛的客戶尖叫了一聲,隨即忍住,後半聲憋回了嗓子。
“很好,”我誇讚道,“您記住了鄙人的指導,控制而不是發泄您的喊叫,這樣有利於強化您的痛感,以便盡快達到峰值,以盡量小的傷害完成我們的任務。”
“是……感謝您的專業……”她帶上了哭腔,手指緊緊地攥著自己的內褲,在下面勒出了一個微微凸起的形狀。
街角的乞丐停下了用餐,挪了挪位置,貪婪地望著我的客戶,把口水落在了腿部關節的軸承上都沒有發覺。
我當然不會去提醒那位曾經或許高貴的先生小心第二天大腿生銹的問題,眼前還擺著兩團嬌嫩的皮肉等著我加工。
馬力開動,帶動木板“啪”“啪”地拍擊在客戶的光屁股上,我仔細地調整角度,並隨著機器的發力揮動手臂,爭取照顧到客戶的每一寸皮膚。
她的哭聲越來越大,兩腿隨著挨揍的頻率一下一下地抖動著,蹭著燈桿一路往下滑,卻不肯當真跪下去,努力支撐著。
“請您站直一些,您現在的姿勢會擋住您屁股與大腿交界的部分,那里是人體重要的痛感區,挨不到的話將不利於您的疼痛累積總額。”我善意地提醒她,同時調整了一下木板軸承的角度,把左右拍擊改成了從下往上的扇打,探身下去照準客戶的臀峰狠揍。
“好的……”姑娘忍著屁股上沒有停頓的板子,顫抖著雙腿重新站直,把臀腿相連的位置送到我的手邊。
板子立刻砸了上去,聲音比屁股蛋上挨揍的時候顯得鈍一些,卻讓她瞬間流出了更多的眼淚。
“您記住教訓了嗎?”這是個例行公事的問題。
“啪”“啪”“啪”一個問題問完姑娘的屁股又多挨了三下。
“是……我記住了,再也不敢粗心大意,忘記烤爐的時間……這頓揍是我應得的。”顧客哭著說。
“很好,”我按下了左肩的錄音保存,擡腕看了看電子屏上顯示的傳感器讀數,鼓勵我的客戶:“您的痛感積累額已經過半,離標準峰值也只差兩個單位,進展很順利。”
顧客回過半個身子,淚眼汪汪地看著我:“可是我已經痛到難以忍受……真的,先生,這太疼了。”
“請您相信鄙人的專業性,”我立刻說, “數據是不會騙人的,何況您使用的是最新型號的傳感器。您要比您想象的忍耐力要強。”
或許因為我的聲音太嚴肅,讓姑娘誤會了我的意思。她甚至忘了扶住燈桿,驚慌地向我擺手:“對不起先生,我絕對沒有質疑您的意思,您非常專業和精確,體驗十分難忘……”
“確實,”我表示讚同,“最小的傷害,最大的疼痛體驗,是鄙人一貫追求的目標。就像如果缺了最先開始用牛皮拍子為您熱臀的那一步,您現在屁股里面一定會起腫塊。那可是四層釘在一起的天然的牛皮,用來懲罰像您這樣優雅的小姐最為合適不過。”
“謝謝您的周到……”客戶含著鼻音向我道謝,“那麽接下來,您會使用……”
“會用藤條抽打您剛微微紅腫的屁股,直到結束”我耐心地解釋,“一種原始的刑具,只有破皮的傷害,卻能帶給您尖銳的刺痛,瞬間抵達標準峰值,絕對高效。”
“……”姑娘目露恐懼。
“您應該感到慶幸,”我寬慰對方,“您的雇主並沒有提出羞辱值的要求,只規定了您需要累積多少疼痛體驗和標準疼痛峰值而已,我們可以輕松達到。要不然鄙人可能就要考慮把您帶到廣場上剝光了抽打,或者暫時雇傭那邊的乞丐先生代替鄙人用手掌懲罰您的光屁股了。”
姑娘用見鬼的眼神瞪著我。我無動於衷。
“抱歉……”最後還是她先反應過來,並為自己的失態道歉,“那就請您……用藤條……”
“好的,沒問題,”我體貼地說,並勸她:“根據鄙人剛剛對您的觀察,您恐怕難以承受藤條的瞬間痛感,為避免衣物滑落影響懲戒效果,請您脫掉您的內褲,雙手抱住這根燈柱吧。”
姑娘顫了顫,四下張望了幾眼,沒有猶豫很久,就依言把嵌進臀縫里的內褲抽了出來,脫到了大腿的位置,並分開雙腿撐住了它避免滑落,然後向前彎腰,雙手抱住了燈桿,挺著腰把紅腫的光屁股向後撅起。
街角處傳來了吸口水的聲音,客戶的臉立刻暈紅一片,我充耳不聞。
我略微看了看,用左手撈起她有可能會滑落垂下的裙擺,遞到了她的嘴邊:“咬住吧,我怕你會忍不住喊出來。”招來更多的人看熱鬧。
她明白我的意思,感激地望了我一眼,然後輕啟嘴唇咬住了自己的裙擺,唇上還有幾個圓圓的牙印,顯然是剛剛挨板子時忍痛的痕跡。
藤條比較細且方便發力,沒必要借助機械就能打出很好的效果。我換回了亮光閃閃的鉻合金右手,液壓手指捏住尾端,在空中甩了甩,然後沒什麽停頓地抽上了客戶的屁股。
“咻——啪!”尖銳的聲音響起,伴隨姑娘被裙擺布料堵在咽喉里的由尖叫變形的悶哼。我知道此時她一定鼻涕眼淚糊了滿臉,雖然這個角度看不到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她瘋狂打顫險些跪到地上的雙腿。
傳感器上顯示痛覺的數據一次性飆到了頂峰,剛剛擦過目標峰值。
“非常好,”任務算完成了一半,我誇讚了我的小姑娘一句,並告訴她後續的工作,“按照您的需求,您的痛覺累積總值需要包含超過目標峰值的痛覺時長為百分之十三,換算後約為10秒。”
“唔……”姑娘咬著布料茫然地搖頭,不確定是沒有聽明白還是單純為了發泄屁股上承擔的疼痛。
“也就是說,您還需要像這樣再挨20次藤條抽打。”我繼續解釋。
“……”顧客正在努力站直的身體僵住了,繼而瘋狂地搖頭。
“提醒您痛覺是會不斷跌落的,如果您想要減少被擊打的次數,應該盡量縮短兩次擊打的間隔。若僅按照現在的頻率,預估需要抽打23次才能滿足十秒的峰值累積。”
姑娘停住,喉嚨里的嗚咽聲變得更大了。醞釀了三秒之後,她猛然一挺身站直了雙腿,恢覆了屁股挺翹的姿勢,還略微晃了晃示意我繼續。
橫在臀峰正中一條凸起的印記在灰暗的天色下仍然鮮紅艷麗。
我在那條紅線正下方,用同樣的力度穩穩當當地平行抽了三記藤條,每條印子幾乎都挨在一起,卻沒有絲毫重疊。這並不太容易做到,因為每次打落之後都會激起那個嬌小屁股幅度誇張的擺動。
我觀察了下客戶的狀態,見她雖然已經痛到忍不住拿頭頂去碰撞鋼鐵的燈桿,卻仍控制住了沒有其余過激的行為,停頓半秒後繼續揮起了藤條,照準第一條鞭印的上方,繼續劃下平行的直線。
“啪”“啪”“啪”又是連續的三下。顯示屏上面的痛覺曲線劇烈地跳動,每次都超出目標峰值半秒後下落。
顧客圓潤泛紅的屁股上整整齊齊地排列了七條印子,均勻地腫起,使臀部看起來整個肥大了一些。這種變化在天然人眼中或許還不太明顯,但對我這種追蹤式動態攝像嵌入的改裝眼球而言,可以說非常之一目了然。
比如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目前藤條還並未在客戶的屁股上造成出血點,足以顯示我的專業水準。
但很明顯,我的客戶姑娘已經難以再忍受下去,松開了咬著的裙擺號啕大哭起來,雙手也忍不住向後去揉按受傷的臀部。
我只好讓右臂延伸出去,架住了她的動作,而她的手碰到我冰冷的合金上後也很快反應過來,猛地又縮了回去,卻又想往後探,進退兩難。
我按照一般的流程善意地提問:“請問您需要支撐和束縛的服務嗎?額外加3個點的費用。”
艱難的抉擇,然而姑娘並沒有猶豫太久,幾乎在聽清我說什麽之後就拼命點頭,眼淚朦朧地調出腕上個人終端的支付功能。
我伸左手過去與她碰了碰,完成了費用接收,然後右腳一跺,大腿和腰的內部伸出一些鋼條,並快速地自動拼裝成了一個鐵環狀的支架,牢牢地卡在客戶的腰間,小腿則伸出一組鐵環,卡住了姑娘的兩只腳腕。
電機低聲轟鳴,在強大的液壓裝置下,我確信我的客戶姑娘就算有三千牛頓的力量,也不可能掙動一個毫米。
這一切都很快速,畢竟要趕在痛覺徹底回落之前完成。現在這個屁股將徹底由我來處置,只需要不斷地揮舞藤條,就能使痛覺累積到額定的數值,而我的客戶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忍耐與承受,最後獲得滿意的數據拿去交差,從而保住她來之不易的工作。
可以說彼此都非常簡便。
繼續開工。這一組抽打將與上一組重合,力度也會相應地稍微減輕,但造成的疼痛不會有分毫減弱。
只不過因為剛剛的停頓,原本預計再有14下就可以完成的任務,最終打到了15下之後,仍然稍微差一點點。
姑娘已經哭啞了嗓子,甚至沒有意識到鞭打的暫停,仍然在扯著喉嚨嘶叫,雙手在組成我身體一部分的束縛架上拼命地拍打。
我略微猶豫,然後隨手扔掉了一次性使用的藤條,揚起我的鉻合金巴掌,估量著力度重重拍打在了客戶布滿鞭痕的臀部上。
慘烈的哀嚎聲中,預置的標準機械音在客戶的耳邊響起:“本次懲戒服務的擊打部分已經完成。”
如聞天籟,如逢大赦,客戶姑娘顧不上擦眼淚擡腕就去看顯示屏上的數據,隨即楞住。
“只有峰值的數據要求已經達到,痛覺累積的數值還沒有滿……”
“哦,加上揉按的部分就可以了。”我再次輕磕後跟,機器緩緩轉動,束縛架開始收回。
姑娘軟軟地靠著燈桿,半個身子都貼在了上面,茫然地看著我。
“就是我會為您在處理臀部損傷的同時,繼續制造痛感積累,全部完成後數據就可以實現。”
“啊……”客戶姑娘繼續茫然,只在聽到“繼續制造痛感”幾個字的時候渾身顫了顫。
我確信在簽訂服務合同和服務開始的時候,都把流程充分地告知了對方。只不過這一頓嚴厲的責打耗費了她大腦中太多的氧氣,使得她的記憶出現了遲緩。
哦,脆弱的天然人啊。
非常值得諒解。於是我沒再多說,鉻合金的右手朝姑娘還沒有提起內褲的裙擺底下伸了過去。
對方震驚地一抖,卻並沒有躲避,反而下意識地半擰著身體,把已經傷痕累累的臀部湊到了我的手中。
合金手指按壓在她腫起的屁股上,五指收緊,夾住了一團肉。
“啊!”姑娘再次哭叫出聲,雙腿發軟。痛覺累積那一欄的數字繼續開始跳動增大。
揉捏、擠壓、旋轉、擰按……霧化的藥劑從細小的縫隙里噴出,冰冷的合金在緩解傷勢的同時,繼續在客戶的肉皮上制造源源不斷的疼痛,並通過體內的傳感器轉變為信號填充那台同樣冰冷的機械屏。
當我停下動作的時候,第二項數值也由紅色變成了綠色。
“本次懲戒服務徹底完成,希望您能滿意。如有需求,歡迎再次聯系,並歡迎推薦給您的朋友使用。鄙人將保持最前沿的專業性,給您提供最經濟高效的責打或羞辱服務,滿足您的受罰需求。”
我是III型改造人斯潘克,職業懲戒師。
歡迎來到地上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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