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祠堂
公良府中祠堂大門緊閉,隔著厚重的圍墻依稀聽得里面傳出的斷續哭叫討饒聲。
今次懲戒安排在內院,三把長凳並排擺著,趴在上頭的三人均是褪光底褲,上擺撩起,光著屁股挨著藤棍的責打,兩個年紀看著小點的已經哭嚎到聲音嘶啞,年紀稍微大一點的那個也是忍得辛苦,額上滿是汗,憋得眼角通紅。
三個並排光裸著的屁股皆是通紅一片,如同熟透的桃子,執掌家法的下人們手法精煉老道,那藤棍抽在屁股上能帶來巨大的疼痛,又一不會見血破皮二不會傷筋動骨,清脆的藤棍著臀的聲音此起彼伏,直到一人打滿了五十,板子聲才陸續停了。
院中寂靜下來只余兩個孩子的哭聲和呼痛聲,管家上前,挨個檢查了幾個光裸的屁股,上手觸了觸就換來誇張的哀嚎,檢查了一圈才上前幾步向坐在廳中的中年人稟告,“稟老爺,幾個少爺都是臀部微腫,未破皮見血,可以接著施罰。”
站在父親身旁的青年面無表情地看了眼門口被揍得狼哭鬼嚎的三個弟弟,目光又移到老管家身上,看得管家一凜。
“修兒,繼續。”老王爺將手里的茶盞擺回桌面上,朝大兒子吩咐道。
公良修知道幾個弟弟今日一定是難過,課業沒做好就跑出去玩不說,還被先生捉到在外面打架,從朝中回到家時的王爺大怒,當即叫來家法在院中懲戒。
公良修緩步上前,兩個年歲小些的弟弟都哭得快沒力氣,往日幾乎很少受如此重罰,此時也知道家法還遠沒有結束,但屁股上的痛是切實的,一想到還要接著受罰更是又是痛又是害怕。
公良修命人把兩個小的的藤棍換成了藤鞭,大一點的賢兒因為身為兄長帶頭帶著弟弟們逃學,還犯了父親的大忌出來打架必是不會被輕饒,公良修命下人端來姜條,不多時就有下人端著幾根剛切好的粗細合適的藤條進了內院。
“大哥……”公良賢受不住了,不敢向父親討饒,只能極輕的聲音喚著站在他身旁的大哥。公良修也只得走進了,撫了撫弟弟的發頂以示安慰,接著朗聲命令,“賢兒身為兄長,理應管好弟弟們,卻帶頭逃課作亂,理應好好懲戒,藤條五十,順兒盛兒,藤條三十。”
公良修退後幾步,擺手命令動手,一時藤條和藤棍照著三個可憐的小屁股同時落下,哭嚎聲求饒聲不絕於耳,兩個小的是打過了一遭藤棍再挨藤條,腫臀本就敏感,藤條抽下來的刺痛翻著倍遞增,公良賢則已是顧不得臀瓣上的腫痛,那藤棍寬大,一下就能覆蓋整個臀瓣,公良賢放松了疼繃緊了更疼,剛才挨藤棍時還能忍著,這下也不免輕呻吟出了聲。
老王爺看著下面幾個挨打的兒子,依舊表情嚴肅凝重,和大兒子對視時傳達的意思分明還是覺得不夠,公良修只好接著命令道,“再用力些,不準放水留情。”
下人們還礙著老爺和大少爺的面子,怕把幾個小少爺打壞了,一聽這話只要鉚足力道,一時藤條藤棍翻飛,幾個通紅的屁股亂顫擺動的幅度更大,而幾人的哭嚎聲也加大了許多。
三十下打過,兩個小孩子已是臀瓣紅里透紫,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癱在長凳上只顧著抹眼淚。公良賢臀瓣上的傷勢比之兩個弟弟有過之而無不及,看著煞是可憐。
“父親,”公良修不忍再命人繼續責打,罰成如此已經很重,正琢磨著如何和父親求情,王爺開口道,“順兒也是哥哥,該罰重些,去旁跪著熏香寫檢討,盛兒也有錯,搬來高木凳坐著也寫,一柱香時間若寫不好或敢糊弄了事,小心加罰。”
兩個小孩兒被拉起來,一個擺了熏爐放在雙腿之間,叫他跪上去,一個拿來高腳凳叫小孩兒坐上去,腳碰不到地面,身體全部力量都集中在腫臀上,接著遞來紙墨仔細寫好反思。兩個小的都不好過,順兒本以為自己能逃過罰穴,想不到就因他年長幾歲還是免不了被罰里面,沒一會兒就被熏的通紅熱燙,灼痛感一波一波從敏感嬌嫩的地方傳來,還要集中注意力專心寫好反省,若是寫不好被父親加罰更有他好受的。
,聽著父親對兩個弟弟的懲罰已經很重了,也自知對自己的懲罰更加不可能輕了,當著一眾下人和兩個弟弟的面被這般教訓不覺又羞又臊,過不了今晚就會有嘴欠的小廝將他挨揍的事情仔細傳出去,到時他更是沒臉見人了。
“賢兒。”父親叫人,公良賢不禁渾身一抖,哆嗦著嘴唇回了一聲。“可知錯了?”
“孩兒知錯,知錯了。”公良賢聲音抽噎,生怕父親再罰。
“修兒,可該叫你弟弟長些教訓了。”
公良修聽父親這麽說,心知這是要賢兒嚴懲一番了,順兒都加了懲罰,賢兒不罰些便是說不過去了。
“父親,孩兒知錯了,別,”
“放肆,知錯了還不乖乖受罰!”話沒說完,公良修怒斥弟弟,生怕弟弟又說多了話更惹了父親招來更多懲罰。
見弟弟淚眼汪汪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也只敢忍聲閉了嘴,公良修又看了眼父親,親自去取了只藤條回來,命左右按住賢兒。
“大哥,哥哥,別別,求,求你。”賢兒眼中蓄滿了淚水,無謂的求饒並沒有起到什麽效果,公良修知道,順兒都受到了加罰,賢兒不教訓些實在說不過去。
公良修手拿藤條,第一鞭狠狠抽下,精確命中臀腿連接處,賢兒沒忍住,慘叫出了聲,一道鮮明的紅印在臀腿中清晰可見。“啪!啪!啪!”公良修一鼓作氣又連抽了三下,小孩兒的慘叫聲越來越大,公良修也盼著父親能動些惻隱之心放過弟弟。藤條連著抽了十幾下,賢兒的花心腫大的一圈,整個人在長凳上抖作一團。
公良修見父親一直不喊聽,這藤條只得接著打下去直到里頭的穴肉都腫了半圈,小屁股紅得如同一顆熟透的櫻桃,賢兒被打得終於顧不得面子,大哥在父親面前不敢公然放水,藤條用得每一下都下足了力道,打滿三十,王爺才終於叫停,賢兒趴在長凳上哭到氣喘,臀瓣紅腫,中間夾著個更是腫到突出的小屁股,看著很是可憐。
“孩兒記住教訓了,求父親停了家法吧,孩兒收不住了嗚嗚嗚嗚嗚。”賢兒終於忍不住哭得淒慘,他鮮少受這麽嚴厲的家法,這次是真的心理和身體上的承受範圍都過了許多。
“修兒?”王爺叫大兒子,公良修襯勢上前稟告,“賢兒當真是屁股里里外外都腫得厲害,不宜再打了,求父親開恩饒過了這次。”
兩個小的哪兒見過這陣勢,順兒壞了一次姿勢,盛兒大概嚇傻了,反思寫得亂七八糟,都被加了罰,被公良修用巴掌各打了幾下,小孩兒不抗揍,都又疼又羞的厲害。家法持續到天快黑下來才結束,幾個孩子都被教訓得服服帖帖,王爺才饒過他們叫帶回各自房間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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