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笑のUniverse #1 灰毛小幼狼意外獲得了把對戲的感覺真正同化到身體上的詛咒,在QQ聊天群永久淪為癢奴哭著喊停 (Pixiv member : 四)
“哼哼,今天的小豬們也在快樂地對戲呢~”
灰色頭發的女孩兒趴在床上滾來滾去,手里捏著手機看著白色的聊天框中的一條條信息,嘴角不由得上揚起來。她很得意自己的粉絲群里能有這麽多孩子一刻不停地對著戲。
女孩頭上的犬科動物的耳朵和身後毛茸茸的大尾巴,都暗示著她與眾不同的身份,一只狼娘。所謂狼娘,即是有狼的特征的人形女孩,除了特征,大概習性,甚至弱點與性癖都會是一致的,因此這耳朵和尾巴都不是什麽cosplay的頭飾和肛塞,而是貨真價實的器官,這一點在她上街的時候已經被回頭無數次了。
就因為她這與眾不同的形象,她自拍的照片在某些網站上流傳廣泛,她發現之後,也就順勢將這種熱度利用起來,注冊了ipivix(網站化名)賬號與社交平台賬號,並組織了粉絲群,因為某些特殊性癖的原因,粉絲們會經常性地在她的群里進行對戲活動,她也表示接受。
所謂對戲,便是語言cosplay簡稱語c的別名,簡單來說,就是通過cos別的角色或者自己的oc來進行交流,行動,澀澀之類的事情,從某種角度來說,也是文愛的一種,偶爾也會有軟熱情的發生,她雖然自己平常並不進行澀情向的對戲,但是不反對粉絲們這樣做,因此,粉絲群也是有了更大的人氣,逐漸發展到了幾百人的恐怖規模。
“大家——小隱我也要來給大家一起玩了呦!
小隱發出了這句話,後面帶了個非常可愛的表情包,這是她出場的常用套路。一般情況下,她都會被心急如焚的粉絲們立刻找來對戲,為了維護秩序,她甚至排好了預約表,她翻了翻備忘錄。
“今天輪到722號群友了哦,大家不要搶,都能輪得到的www”
“好欸!!!”
“嗚嗚嗚還有好幾十個呀…”
好像是定海神針一般,她說話了之後,群里原先所有進行著的對戲活動一切都暫停了,有的在慶祝終於輪到自己,有的在期待幾天後自己的快樂,有的在傷心還有很多距離,還有的在後悔之前輪到自己的時候為什麽玩法沒玩完…形成了一種幾家歡喜幾家愁的情景。
“那這位群友,你是選擇到小窗還是直接在群里呢~”
小隱發完這條消息後,伸了個懶腰。雖然文字里顯得很開心很期待的樣子,但在她服侍了這麽久這麽多的粉絲之後,她已經幾乎無法對任何對戲起性欲了,倒不如說是因為玩法翻來覆去就是這幾樣,她都已經膩了,不會有任何期待了,才導致她這樣的。
“真是的,對戲這種東西說到底玩的再花我也沒有感覺,這群豬不會真以為本小姐會願意被你們這群人玩吧?”
她在現實中說著,當然這種話是不可能發到群里的,否則她就會立刻被炎上,辛苦經營了這麽久的人氣也會付之東流,這也是她一直努力塑造和堅持自己人設的原因。
“小隱醬!小隱醬!我想在群里對!”
“好的好的~那麽這位群友,想和小隱玩什麽呢?”
“我想和小隱玩感官共享的遊戲!”
“那是什麽呀?沒聽說過欸?”
一個嶄新的名詞出現在了對話框里,給本來已經昏昏欲睡的小隱帶來了一點期待值,但想了想,終究不過是什麽尬得要死的東西,也就沒太關心。
“小隱醬小隱醬,你馬上就要知道啦♡”
“3”
“2”
“1”
意義不明的倒數,數到1之後,小隱還真的就在現實中打了個冷戰,也不知道是不是尬出來的。
“現在好啦,那麽小隱請聽我說哦!”
“我脫掉了小隱醬穿了三天的靴子!現在小隱醬白白中泛著黃色汗漬的襪子露出來啦!”
群友們都以為他在搞怪,而小隱卻真的感覺到了腳下涼涼的感覺,就好像真的脫了鞋子一樣的輕松感,可是她現在是光腳在床上躺著的呀,也沒有開窗戶,不會有風進來把腳丫吹涼的呀。
“這只豬…說話代入效果這麽好的嗎?”
小隱心里想著。
“哼!為什麽要脫小隱的鞋子!你個壞蛋!你要對小隱做什麽!”
“唉呀,小隱醬的腳丫真臟呢,那我再勉為其難地幫小隱把襪子也脫掉好了…呼呼!再幫小隱吹吹涼喔!”
“噫!”
腳下又是一涼,然後真的有了被吹氣的感覺,涼風與口水交織的感覺,好像是夏天的小雨一樣,涼颼颼的。
這下小隱真的害怕了,如果只是讓腳丫發涼的話,還可以解釋為代入,但完全封閉的房間中出現了風和水氣,這可就是完全不現實的了,而且與那個人說的話一模一樣,不由得讓她心生懷疑。
但她還是得硬著頭皮回覆下去。
“變態!不許你這麽做!”
“那可由不得你嘍,小隱醬,你被我抓到這里來,不可能全身而退的啦!”
“現在我可要撓小隱醬的小腳心兒了,不知道小隱醬酸酸的小爪子怕不怕癢呀?”
“!不要”
如果是平時的對戲中的威脅,她只會覺得可笑,但這次,她根本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如果與之前的情況一樣的話,她該不會就真的要被撓腳心兒了吧?雖然她已經經營這個群這麽久了,但她還從來沒在現實中試過呢,或者說她最開始也只是把自己可愛的肉墊的照片發到網上了而已,是後來才接觸到這些性癖內容的,更是不清楚這種東西到底是什麽感受。
她的腳丫小小的,大概36左右尺碼,前腳掌與腳跟各有一部分的肉墊,厚厚的,粉粉的,看起來十分可愛。平時的小隱都是光著腳在家里躺著的,因為搞這種事情其實蠻賺錢的,甚至有人會花錢找她定制腳丫照片,一次就是好幾百塊,因此她也把它當做了一種兼職,她還只是個學生罷了,卻又了如此大量的零花錢,父母是知道這件事的,但是卻不知道具體是怎麽來的錢。
“我要來了呦~”
那個人的話就像是無聲的喪鐘。
不會吧,不會真的會讓我癢癢吧?小隱想著,擔憂著。
“咯吱咯吱胳肢!”
“噗!”
明明只是幾個文字罷了,自己的腳下卻突然傳來了奇妙的感覺,如果說是觸感,那麽應該是有接觸上的,而這無影無蹤的癢癢卻感受不到施力物體,就好像是魔法一樣。
“唔姆…嘻嘻…不要撓…好癢癢呀!”
她強忍著這種癢癢的感覺打著字,她對戲中的自己都可以求饒,可以笑出來,而現實中卻沒有辦法。她不能夠求饒,因為對方根本聽不見,她不可以大笑出聲,否則會被樓下的父母聽到,她只能夠咬著牙忍耐著,簡直比對戲里的自己還慘。
“怎麽會停下呢?小隱醬,讓我好好地愛撫你吧!”
“不要呀!…嗚…嘿……不要再撓了嘻…”
腳上的神秘癢感此起彼伏,一會兒是腳趾頭上,一會兒是前腳掌的肉墊,一會兒是腳心兒里面,一會兒又是足弓上,手法運行軌跡極度飄忽不定,卻又感知不到“手”的存在,簡直比現實中被撓腳心兒還難受,更難以預測。而那個人隨意的手法,反倒是加劇了這種不確定性,對於第一次體驗撓癢的小隱來說,是幾乎無法忍受的奇妙感受。
“求饒也沒有用哦!”
在別的群友看來,那個人只不過是一個根本不會享受對戲的,經驗不足的,不會起節奏的新人罷了,甚至有一部分人已經開始看不起他了,觀眾席群里,已經有人在咒罵他暴殄天物了。當然,沒人知道的是,反倒是這麽一個他們眼中的“廢物”,卻在實打實地給他們的偶像以初體驗的癢感。這件事只有兩個人知道,那個人不會說出來,小隱不敢說出來,真相就這麽隱藏著,不會輕易露面。
“小隱醬癢癢嘛,要不要說出來呢?”
別人看來意義不明的話,實則是在暗示三次元的小隱,小隱也怕極了,害怕他做更多邪惡的事情,害怕他把自己真的會被撓到癢癢這件事公之於眾。
“哈啊……才不要!”
一種新形勢的拷問拉鋸戰,從此開始了。
“我要扣扣小隱的腳趾縫嘍~”
剛才還悶悶的腳趾縫里傳來了未曾設想的巨大癢感,在這塊未開化的土地里還從來沒有過人類的足跡,這也算是第一次的墾荒了,就給了領主小隱以不想要的驚喜。
好像是皮膚破口之後直接摸到肉,又像是被人碰到眼睛之類的嬌嫩地方的感官擴大一樣,這里造成的癢感也是被擴大了的,如果說剛才的撓癢癢都是直截了當的癢感,那現在的就像是泡腳時被燙的癢癢一樣,但那時候是整只腳分攤的,而現在是集中在趾縫上的。這種時候小隱才曉得了他手法的高明,剛才對於整只腳丫的全面攻勢,只是為了探查地形罷了,為了尋找敏感點,而最後找到的大秘寶,也就是前腳掌肉墊與腳趾頭之間的被隱藏的寶藏趾縫了。
“哈哈哈!不要再撓……呵啊,受不了啦!…”
不管現實中的小隱如何極力地蜷縮腳趾,都無法脫離這種根本沒有實體的瘙癢。癢感默契地同時出現在兩只小狼爪的趾縫中,時不時還會消失一會兒,趁她好不容易放松一些後,又展開了攻城戰,沖擊著她心里的防線。
然而這防線早就崩塌了。她已經要瘋了一樣,咬牙忍耐著打完字回覆完,便把手機扔在前面,在床上打著滾,手錘著床,腳丫緊握著,上上下下地撲騰,腳跟一次次地敲擊著床墊。她似乎是為了把小爪子砸麻,這樣就不會有癢癢了,但事與願違,這樣不但不會讓癢感被抵消,反而是劇烈的活動加強了自己的血液循環,進而加速了新陳代謝,縮起來的腳趾縫里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液,起到了一定的潤滑作用。雖然沒有真正的東西在撓癢自己,但癢感的來源可能也是某種物質,成功地被潤滑後加速加強了起來,弄得她更難受了。
“為什麽今天小隱醬的對戲,反應這麽大呢?”
“是不是他給小隱打錢了呀,那我也要v50了!”
看著戲的群友們在台下觀眾群討論著,討論著平時對當ee(注釋:受方)興趣不大而顯得愛搭不理的小隱為什麽今天就會這麽努力地“求饒”著。
“小隱醬不喜歡腳趾縫的話,那我現在要換成可愛的小羽毛來搔腳心兒了呦,小隱醬是喜歡又粗又短的,還是又長又細的呢?”
只是被手亂撓就已經受不了了,如果再加上工具,結果簡直是小隱不能想象的,按照自己小時候的看動畫片的記憶,羽毛大概是一種效果很好的工具吧,畢竟當年的動畫出現這種鏡頭基本上用的都是羽毛。被他這麽一問,倒是更懵的,她哪里曉得它們兩者的區別,還是說這也只是逗她的呢?
“都不要!!”
“那我們就一起試試吧!”
剛剛結束了趾縫的折磨的她,又一刻不停地開始接受了雙腳腳心窩里同時出現的撫弄。正如那個人所說的一樣,兩只爪子上的癢感遂大致相似,但卻有著些許不同,左腳上的是力度較重,並且覆蓋面積更大的,好似要把她整個腳心窩給占據;右腳則是範圍更小,但卻十分鉆心的刺癢,並且在不停地移動著,有時會爬上旁邊如高墻或者什麽邊界一樣的順滑足弓,有時又追根溯源,回到了那紅撲撲的小花心中,在那最中心的嫩肉上旋轉著。就好像真的是被又粗又短的和又細又長的羽毛分別搔癢一樣呢。
“怎麽樣呀?小隱醬,超級舒服的吧?”
雖然總體來說並沒有剛才扣撓腳趾縫一樣的殘酷劇癢,但這種飄忽不定的撓癢,倒是在考驗她的左右腦,或者說她的神志已經沒有辦法將兩邊交織下來的癢感分開了。
“啊哈哈!求!求求不要啦!”
這不只是回覆的內容,更是小隱心理的真實寫照。這只可憐的小狼,此刻的腦門已經像自己的腳心兒一樣紅潤了,這種難受的感覺攻擊著,自己的抵抗動作反叛著,幾乎要吞噬了她的最後一點力氣,砸床敲床的動作也弱了下來,並不是不夠癢,而是沒力氣了。
“那就…交換!翻倍!”
“!”
幾乎是一瞬間,悲鳴的聲音沖出了小隱的喉嚨,那完全可以戰勝夜晚狼王的號叫一般的噪聲,就差一點就要鉆出了嘴巴,被樓下的親人所發現。那自己在三次元可就算是徹底毀了,為了防止這種事情發生,小隱使出了最後一口力氣,把它吞回了肚子里,但這種違反生理需求的舉動也給了她反擊,眼淚一下子就像被聲音擠出來的一樣,從眼角鉆了出來,小隱的樣子滑稽極了,就好像是把打嗝給咽回去了一樣。眼淚在眼角掛不了多久,在重力的作用下掉到了床單上,小隱只得閉上眼睛,獨自忍受著更加恐怖的羽毛撓癢。
剛才還只是固定的,左腳右腳分別有著不同的搔癢,而現在卻變成了不固定的交換撓癢,一會兒是左腳足弓癢了,一會兒又輪到它接受大範圍攻擊,時間也是不固定的,有時候是幾秒鐘交換一次,卻又有時候是長達一分鐘也沒有交換。
小隱一刻不停地在群里打著求饒的文字,對方也只是單一地回答“撓撓”之類的讓別人看來根本不會對戲的話,在旁觀者眼中,這對戲方式簡直太失敗了。
“不行哈哈哈!!”
“受不了啦!!!”
被無限地內耗著,她連感嘆號都敲不動太多了,顯得求饒很沒誠意的樣子,雖然就算有再多感嘆號對方也絕不會因此停下來就是了。
要到什麽時候才能停下來呢?問題的答案似乎還並不明朗,腳下隨機的癢感仍然掃蕩著,小隱不僅要忍耐撓癢,更要忍耐自己生理上的叫出來的欲望,頭上的汗已經被滾來滾去的她甩的到處都是,與口水和不小心漏出來的眼淚混合在一起,有的還打濕了自己松蓬蓬的灰色頭發,小狼耳朵一抖一抖的,很無助的樣子。她已經顧不得什麽偶像包袱之類的不切實際的東西了,她只想要立刻停止對戲。
“我們可以停下嘛”
短短的七個字,卻被她用了很長時間才打出來,要麽就是被不經意的癢感嚇得打錯了字又刪掉,偶爾還會一不小心刪多,導致方才好容易打出來的字泡湯。她緊抓著腳趾試圖集中注意力,但文字的“羽毛”卻一次次地化作了打開她腳心之門的鑰匙,讓她的注意力鳥獸散。費盡心力終於把七個字打完發出去後,她松了一口氣,想著對方無論如何也不會再窮追猛打了,終於可以休息了。
可惜事情並沒有如她如願。她用了非常平靜,甚至好似請求一般的口吻提出了休戰申請,但對方是知道小隱的情況的,他哪里會輕易放過這難得的機會呢。
好久,他沒有回覆小隱,讓她以為是對方已經放過了自己,心中暗喜著,整個人癱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手上縷著亂成一團的頭發與混合液體。大尾巴好像軟了下來,也和它的主人一起癱軟著。
“真是的…今天怎麽會這樣,啊啊啊啊…好像被豬拱了一樣!”
心里已經罵了這位722號粉絲一萬句豬了吧,嘴上仍然抱怨著自己的奇妙經歷,這時候突然打了個激靈,想到了什麽,滾到了床邊的衣櫃,翻出了一雙襪子。
她平時在家,都是三件套——睡衣,睡褲,胖次,因為是薄睡衣,即使自己頭上和尾巴後面毛茸茸的,也不會覺得很熱,至於襪子這種東西,她在不穿鞋子的時候是根本想不到要穿的,並且現在是夏天,就連穿鞋子的時候也會為了穿涼鞋而不穿襪子的。這是一雙奶白色的薄短襪,腳腕處有一層小小的波浪形花邊,十分可愛的樣子,很適合她這樣的女孩子穿,若是搭配上小巧可愛的瑪麗珍鞋或者制服鞋,可就更合適了。
不過小隱現在可沒有什麽心情去考慮襪子可不可愛了,雖然不知道若是下次,癢感會不會繞過襪子直接進來,但她還是發了瘋一樣地把它們套在腳上,以備不時之需。剛才的痛苦折磨給她這個從來沒被撓過癢癢的素人小狼娘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她已經不敢在把光著的腳丫留給任何人看到了,哪怕這個折磨已經徹底結束了。
如果說它真的結束了的話。
躁動很快平靜了下來,群友們大概罵了一陣子這家夥無意義的對戲害得小隱都不願意玩下去了,白白浪費了一次機會,但畢竟沒有持續太久,大家也都準備回到了原來的狀態。
有兩個孩子躍躍欲試地要開始了,另外幾組人也正在互相商議著,儼然一副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畫面。
小隱的心情好不容易才平覆下來,她也不是太敢看群里的粉絲們的對戲內容了。
“哼哼!竟然把弱點就這麽暴露在外面呀!必殺•腰肢猛攻!”
“呀!”
在小隱沒有看群的時候,一個粉絲對她的搭檔發起了攻擊,攻擊效果卻作用在了根本沒看群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小隱身上。已經徹底放松戒備的小隱突然受到了嶄新方式的撓癢,自然是嚇了一跳,幸好叫聲不是特別大。可愛的大尾巴一下子就加了班,朝上方支了起來。
腰側的癢感與腳底完全不同,畢竟腰的面積要被腳底大的多,而且她不知道攻擊者其實是以偷襲的目的進攻的,對於搭檔來說也只是一種說法,要換一種回答方式罷了,可是對於小隱來說,這可是實打實的恐怖偷襲了。
“唔…這是怎麽回事,不是結束了嗎…這也是那個家夥搞的鬼嗎…”
應該說好呢?還是該說不好呢?在剛才經受了地獄一般的腳底瘙癢之後,小隱已經能夠咬緊牙關忍耐一定程度的撓癢了,並且那對戲雙方也是打鬧的原因,er並沒有過度地用力,造成的癢感除了剛開始被嚇到的那一下子以外,都是在她的可接受範圍內的。
她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此時其他的組合們也都紛紛準備開始了。
“那我要來肋骨嘍~”
“腋下可以嘛?好久沒玩了我們”
…
一瞬間,剛才還慶幸自己能忍得住腰部的撓癢的小隱,大腦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沖擊。幾乎全身的所有敏感部位同時告急,從最上方的脖子,一路向下,鎖骨、腋窩、肋骨、腰肢、臀部、大腿…甚至是讓她感到難以置信的菊穴。
小隱的兩只小耳朵,有著非常敏銳的感官,每當她聽到什麽常人聽不到的聲音的時候,總是會可愛地一抖一抖的,每兩個對戲的搭檔中ee有獸耳的,ta所被調教耳朵的快感,都像音波一樣傳遞到了小隱的嬌滴滴的小耳朵里,較為粗糙的耳廓被尖銳的指甲剮著,把感官調動了起來,同時里面的耳廓則被棉花棒一樣的小工具蹭來蹭去,棉花棒的小毛絨就已經足夠讓小隱難受了,更別提當它與耳朵里的小毛球接觸上之後,兩者一起對耳廓造成的癢癢了,雖不夠強烈,但就像是餐前甜點,充分地拉動了小隱的神經敏感度,隨之擴散到全身。
脖子可以說是全身的敏感點中比較容易發現的地方了,試說誰小時候沒有在打鬧的時候撓過別人的脖子呢?雖然小隱是一個比較活潑的孩子經常玩鬧,但她大多數都是以施暴者的角度來的,所以就算是她,也沒有試過被撓脖子的感受。因為沒有真正的手來撓,不會對氣管和喉嚨起到壓迫的效果,也便不會影響正常的呼吸。但那個位置的壓制效果還是很強的,會主觀上讓人不敢過多呼吸,即便是沒有被壓著。至於癢感,卻並不是很誇張,反倒是撓多了之後還算挺舒服的。
小隱的身材蠻嬌小的,肉也比較少,但絕不至於是瘦弱的程度,反而是因為小女孩兒天生的松軟皮膚,顯得看起來有些嬰兒肥,脖子下面的兩根鎖骨能夠明顯的露出輪廓,卻又不會讓人覺得瘦骨嶙峋,是適中到恰到好處的程度。對戲的那雙方可能只是用於調情的,手指伸進鎖骨窩中扣著,剮蹭著,物理層面的觸覺其實是並不明顯的,但這種較為私密的位置,小隱可是從來沒被陌生人觸碰過的,更別提這調情一般的巧妙手法,與上方脖子的玩弄組合在一起,整個占據了小隱的上方呼吸道,雖不會真的窒息,但還是會有心理上的窒息感攻入大腦。
如果說前兩者都只是心理層面的壓迫,那腋下可就是真正的殘酷撓癢了。哪怕是從來沒有玩過的人,完全不懂的人,在第一次進行撓癢癢遊戲的時候,應該都會下意識地認為腋下是最合適的地方吧。就像民間常說的“胳肢窩”,在這個“胳肢”窩里進行胳肢胳肢,一定會是好用的吧?可能實際上並不是這個含義,但確實會改變人的主觀感受。
而從實際出發,這里也確實是效果極佳的敏感點。或者說這沖擊了小隱笨笨的大腦的恐怖癢感,能有四分之一以上是由腋下創造的。大概是每邊兩只手吧,同時扣進了腋窩中心和四周。中心的癢感是最恐怖的,就像是被牙醫用鉆頭狠狠地鉆一樣,極致的癢感一瞬間在腋窩中央爆炸開,形成了如四散的水花般的神經影響,而四周的撓癢則與其形成了合圍,它們就像輻射或是污染一樣,在以小隱無法預料的速度擴張到以腋窩為中心的整個手臂根部的圓圈。
腋窩的下面,一般不會有人主動觸碰,更多是撓癢腋下的時候順帶的,而那里卻也有著不輸腋窩的敏感程度。位於薄薄的皮膚下方,有著相當堅固的骨頭,使得每次觸碰上去,對於er都會有相當良好的觸覺反饋,如果說按壓肋骨是在演奏弦樂器,有著一根根的琴弦,或是鍵盤樂器的琴鍵,那在這個光滑而實在的平面上,就像是手指跳起了婉轉輕佻的踢踏舞了,站在小隱的角度出發,她這敏感的身體變成了寬大的舞台,收容著一個個舞者,踩踏著,旋轉著,跳躍著,指尖的每一次落地,帶給小隱的便是一次次的刺激,就算是被彈一下都有可能會讓沒有預備的小隱叫出來,更別提是那麽多舞者一起了。
手臂以下這兩塊,小隱都有條件反射地通過加緊胳膊來試圖防禦,如果是現實中被攻擊的話或許會有用,但也有可能會把er的手指夾在里面,對方反而會因為掙紮手指,帶給自己更多揮之不去的刺癢,更別提這根本沒有實體的撓癢了,她就算夾的再緊,也沒有任何防禦或躲避的可能性,但還是狠狠地夾著,以圖一個心理作用。
正如剛才所說,樂器按鍵一般的肋骨,正被不止一組人同時進行著演奏,一根根琴鍵被許多手指以不同的力度,不同的頻率,以或是按壓,或是揉碾,或是敲擊的方式,演奏出每次都不同的感情。這部分癢感混合進她全身,成為了總數中的一個變量,甚至是一個隨機數。不只是突出的肋骨,更多情況下,打偏了的手指都會攻入兩根肋骨之間的縫隙的肉中,雖比不上肋骨之上的刺激,但柔軟部位也自有其獨特的優勢,這肋骨縫中,較粗的手指便可以同時影響到兩根肋骨的側面,形成一種側翼的打擊,只單一打擊一根肋骨的話,可能會是1,但這種肋骨縫中對側面的奇襲,則變成了0.6+0.6的疊加。
棉花棒不止存在於耳朵中,同時也存在於更誇張的肚臍中,小隱的與胸脯一樣平坦的肚子上的小肚臍,就像是幹旱地區的一座水井一樣,光禿禿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一顆空洞十分奪目。小棉花團被塞進去,頂得十分不舒服,更是順勢對下方的某個部位催生出了一種小隱此刻絕對不想要的感受,或是欲望。
盆骨以下,大腿以上,便是小隱全身最私密的地方了,無論是正面還是背面,都是絕對不可能給人碰的地方,這是一個連普通小女孩都知道的鐵律。小隱的臀部並不算寬,也沒有足夠多的脂肪,顯得並不是很大,不過對戲的這堆搭檔的玩法就比較變態了,er賣力地拍打著ee的臀瓣,ee只能夠用文字來回答,但疼痛卻毫不保留地到了小隱可憐的小屁股上,她是沒有精力去考慮為什麽這個力並不是相互的了,而只能默默忍受在身體其他部位共同組成的癢感漩渦中的這一獨立的疼痛。一次又一次的拍打好像是小時候做錯了事媽媽對自己的懲罰,但媽媽終究沒有那麽狠心,會在拍打時有所保留,但對於這種調情的打屁股,或者說是隨意發揮而沒有邊際的打屁股,可就沒有那麽容易忍受了。疼痛好像即將達到小隱的閾限,以至於她能夠抽出空來在笑聲中伴隨每一次地擊打貢獻一絲絲哀求的號叫。
這種打屁股的疼痛與全身的撓癢並不能夠融洽地混合,就像是兩個人同時以不同的節奏唱著不同的歌,最後的小隱就像是那受折磨的耳朵,被迫忍受著兩種完全不同的痛苦,一邊是溫柔的溫水煮青蛙,一邊是劇烈的棒喝。
但臀部這個巨大的空間,在表面的持續打擊之下,還有一批精細的工人們在進行著挖掘工作,呀,它們成功地找到了一條密道,是很擁擠很窄的小路呢。手指挖掘工人仔細地勘探著這只有小小一個開口的道路,順著它下去。小隱哪里能想得到這種感受,自己認為很骯臟的洞被粗粗的手指無情地擴張開來,而自己甚至沒有任何辦法抵抗,那種腫脹感與灼熱感,十分劇烈地伴隨著深入的手指沖進小隱的身體,帶給了她從未有過的奇妙體驗。最終這根勇敢的手指找到了新的大門,但它的長度也僅僅夠它到這里了。
對於小隱來說,這應該是不幸中的萬幸了,er的人設,手指的長度還是有限的,但她沒想到的是,這個已經開辟了礦道的礦工,還打算一刻不歇地開始挖掘,本就擁擠得水泄不通的礦道就這麽被手指無情地通過旋轉來擴張了開來,火辣辣的疼痛甚至蓋過了外面打屁股的痛感,菊壁褶皺的皮膚好像要被捋平了一般,被攪動得亂七八糟,被擴張的異物感簡直要讓小隱窒息,雖然實際上是沒有任何東西的,現實中的菊穴也沒有被任何東西開拓,但等量的疼痛與羞恥並不會減少一絲一毫,或許小隱此刻也已經放棄了羞恥,也可能是根本沒辦法考慮了吧。最後手指在挖到了礦物滿載而歸後,小隱也被折騰得屁股幾乎失去了知覺,卻沒被帶走一絲塵埃。
臀部以下的大腿,因為接近上方這一區域的原因,對於愛穿長褲的小隱來說,也是幾乎不會露在外面的部位。小隱腿部的寬度比較平均,顯得小腿肉肉的,而大腿卻並不粗,看起來十分勻稱,狼腿短短的,雖不嬌弱但也絕不夠矯健,只能說是很健康的腿。可能也是某種輻射帶動作用吧,小隱大腿的神經特別敏感,尤其是陰暗潮濕的大腿根部,對戲的那對似乎非常中意這塊地方,不止在使用手指,而是運用了擼狗用的手套,對於狗狗來說用它撫摸後背和下巴是一種很爽的事情,但對於同樣是犬科動物的小隱來說可就殘忍至極了。手套上的幾十上百個小刺點就像是幾十上百根手指,每一根都用著同樣的頻率運動著,但卻會因為er施力的不同而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但總量並不會有絲毫減少,完全勝於手指的巨大癢感席卷著,小隱完全不敢想象如果這種手套被運用到自己更為敏感的腳底或腋下會發生什麽,或許自己就會因此而癢死了吧,但大腿也絕不示弱,也在以自己獨特的光滑且平整的優越性歌唱著屬於自己的搔癢笙歌。
跟耳朵相同,因為粉絲中也有不少人用犬系獸娘或獸男人設的,所以小隱本來安全的大尾巴此時也無法逃脫重力的束縛,被狠狠地抓住,像捋狗尾巴草一樣地擼著。尾巴好像是小隱的神經集中區一樣,是一個與腳底一樣的重敏感地帶。因為外面有毛茸茸的毛保護著,平常是不會出動里面的肉來交互的,因此被捏住尾巴的那一剎那,好像有一道雷直接劈到了小隱的頭上,狠狠地嚇了她一跳。尾巴上的觸覺是覆雜的,不只有敏感皮膚造成的癢感,更有生理上的不適,反應在神經上就是一種抵抗的欲望,而卻成了無法抵抗的無力感,兩種感受交織融合,給了她不同於身上任何其他地方的全新體驗。
腳底搔癢的恐怖,小隱已經深刻的體會過了,因此她穿上了襪子,她本以為襪子能夠為她抵擋一部分癢感,但最後事與願違,因為對戲的ee們多為裸足,襪子不僅不能消除任何一點癢感,反而是在她掙紮的過程中因為新陳代謝,肉墊大量的出汗,使得襪子與足底幾乎粘連在了一起,奶白色的小襪子看著像是泛了黃,導致另一部分穿著襪子的ee們所給她提供的癢感有所加強,她怎麽會想過這個“保護傘”最後成了助紂為虐的壞蛋。
之前被那個人玩弄的時候,還只是獨自一人折磨自己,而如今,卻是許多對搭檔們的互相玩弄。有著這種性癖的人,可能大多數都以腳丫的喜好為主吧?對足底有著超乎尋常的偏愛,不只有用手的,還有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工具:牙刷的密集刷毛在整只小腳丫上上下下來來回回,巨大的毛刷好像一口能吃下這可憐的嬌弱腳丫…甚至還有小隱幹脆叫不出名字的按摩器,全自動地撓著癢癢…一系列工具疊加在一起,即便她兩只小腳丫的面積有限,但這可是多只腳丫受到的撓癢的疊加態呀,同時有四五個工具玩弄的腳心窩,讓小隱享受著四五倍的誇張癢感,這已經是她絕對無法忍受的程度了。而除了撓癢,同時還有一些sm人,在用打手板的板子拍打著m的腳底,使得令人絕望的癢感中又交叉了一小部分的麻痛,但它們是無法讓小隱的可憐腳底真的麻掉的,該吃的癢癢一點也躲不掉,仍是被全盤吸收。腳掌的肉墊,趾頭,趾縫,足心,足跟…沒有一個部位能夠逃離著一劫難,她真想把這雙只能夠讓自己痛苦萬分的腳丫給剁下來,但別說這麽做,她幾乎連把腳丫擡起來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恐怖的工具們榨取著小隱的最後一點力量,剝奪著小隱大腦中最後一絲理智,強迫著小隱的某個器官停止它的抵抗……
小隱的膀胱,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擊潰了,當她發現的時候,下面早就已經濕濕熱熱的了,同時伴隨著的還有一絲解脫,她倒是沒有明著在忍耐,最後誠實的身體也說明了這一點。懂事之後,小隱可就再也沒有尿褲子過了,更別提這還是被撓癢癢撓到尿褲子的,劇烈的羞恥好像戰勝了一切,原先笑出來的眼淚幾乎立刻被羞恥所取代,她終於大哭了出來,卻被迫只能在笑聲中夾雜著。
都到了這種時候了,小隱哪里還在乎被不被家里人知道啊,她拼命得大笑著,大叫著,大哭著,試圖把樓下的父母給呼喚來…為什麽呢,為什麽沒有來呢?為什麽連一聲回應都沒有呢?是不在家嗎?還是在這個過程中離開家門的呢?這下她豈不是被獨自放置在家中沒人救了嗎?難道,就只能絕望了嗎?
此時的群里。
“大家!都先停一下!聽我說一句話!”
還是最開始那個人,在潛水了好久後,突然發了這麽一條。大家正在熱火朝天地玩著,根本就沒有幾個人搭理他。
“我這里有幾個大家一定會喜歡的錄音。”
他發了幾個音頻文件。
“哼哼,今天的小豬們也在快樂地對戲呢~”
“真是的,對戲這種東西說到底玩的再花我也沒有感覺,這群豬不會真以為本小姐會願意被你們這群人玩吧?”
“哈哈哈哈哈不要再…不要再撓了!”
……
都是來自小隱的聲音,後面的都是在所有人對戲期間的求饒與笑聲,聽起來就像是某些付費音聲一樣。
粉絲們聽了文件後,先是不解,甚至有人已經開始在加他好友想賣音聲了。
“大家!tk之神酸酸乳乳酸為小隱醬降下了詛咒!現在我們每個人進行的對戲,都會轉移到現實中的小隱身上!”
“知道我們要怎麽做了嗎!”
“3”
“2”
“1”
在線的所有人幾乎同時開始了對小隱的撓癢攻擊,甚至形成了長達數十次的覆讀條。如果小隱看到了此時自己曾經用於牟利的粉絲們如今對自己的懲罰的話,她一定會後悔把狼爪照片發到網上的那天吧。
不過,她已經來不及後悔了。
海量的癢感同時爆發,剛才的er與ee們同時成為了新的er,並且有規律的同時發力,使得達到極度的癢感爆發在了她的身上。小隱的腦子本就混亂不堪,在這最後的打擊後,終於被徹底擊潰了。
……
她要什麽時候才能逃離這癢癢的地獄呢?大概是得等所有粉絲們,她罵的所有小豬們都把她忘記了吧?
那可會是一段很漫長的時間呢。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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