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臀帝國異聞錄・01 與屁股的婚禮 (Pixiv member : 悪魔五月哭く)
1.
「新郎先生,請跪直身體,接下來是貞操鎖檢查。」
禮堂準備室內,一名「綠婢」跪在地毯上,為裸體的新郎系緊粉色臀紗後,不失禮貌地發出指示。
「綠婢」名叫柳靜,33歲,在民政部・婚儀科就職。婚禮籌備是日常工作,可她心里並不喜歡為「粉奴」——嫁給「紅臀帝國」女高管的男人服務。
「鎖…嗯,沒有問題。」柳靜俯下身子,觀察貞操帶的鎖頭部分,「鑰匙掛在新娘的臀紗上,這些您都清楚,對吧?」
新郎是個40多歲的中年男子,戴著眼鏡,文質彬彬;他紅著臉點點頭,更顯得與赤裸戴鎖、僅系一條臀紗的打扮很不搭配。
「紅臀帝國」的婚姻,在「貴族階」與「勞工階」分為兩種截然不同的形式。
「黃、橙、赤」三階的女子結婚,只需向宿長報備,再帶著丈夫並排跪正,親吻宿長的屁股,就算禮成。不過,只有新婚之夜,丈夫才被允許在妻子所在的豬舍或豬圈過夜,交配儀式也必須在那一夜完成;此後的日子里,雙方仍須在各自的工作崗位為帝國奉獻一生,不存在夫妻生活的私人空間——即便乘著囚車,在朝禮的廣場上擦肩而過,也只能視作陌路而已。
「綠階」往上,情況則有所不同。女方有資格給丈夫穿戴上粉色臀紗與專屬貞操鎖,令其與自己同居生活。而相對地,「貴族階」所有婚禮都必須在「婚儀科」的監督、引領下完成,流程、禮節自然也要繁覆許多。最根本的一點是,「貴族階」的每一樁婚禮,本質上都是男子與女性屁股的結合。
從「綠婢」到「白婢」,絕大多數帝國女子總有步入婚姻殿堂的一天。也正是因此,婚儀科的工作人員,總是有幸近距離接觸到位階遠遠高於自己的高貴女性。數年之前,支配整座「右塔」的「白婢」洛嫻,以及聖母大人的貼身「紫婢」霍婉梅的婚禮,也都是在此座禮堂舉行;那時柳靜亦是隨侍人員之一,在為婉梅整理婚紗時,還曾難忍崇拜之情,偷偷膜拜她緊致的屁股,被上司嚴厲訓斥。
此日,婚禮的主角是「左塔」的「藍婢」何青柑,柳靜卻沒有得到服侍青柑的機會,反被安排來給新郎做檢查整備工作。她從內心瞧不起「紅臀帝國」的男人,可那畢竟是「藍婢」的丈夫,又不能對其失禮,也只能跪著完成上級指派的任務。
比起新郎,「綠婢」身上多出的布料也不過是一件丁字褲與兩張乳貼而已。柳靜強忍著羞恥,俯身湊近觀察男人貞操鎖的一幕,若在旁人看來,就像一名女性奴隸在給男性奴隸口交,又豈能想到是兩個毫無幹系的陌生人,在以淫靡的姿勢共同完成高貴女性布置的任務。
「貞操鎖檢查,完成。接下來是項目8,勃起能力審核。」柳靜的嘴角露出職業微笑,眼神卻難以隱藏對新郎的蔑視,「您不用緊張,依我的經驗呢…男人勃起審核不會通不過。新郎先生,您是被鎖了多久呢?」
「那個…中途曾經換過一次鎖,但是沒有…沒有發泄…」新郎阪元憲一被迫在陌生「綠婢」面前坦露被鎖的屈辱經歷,「加起來的話,有…小半年沒射過了…」
「哦,那肯定沒有問題。」柳靜發出輕微的嗤笑聲,隨即從旁邊地上的紅色盒子里取出一條黑色蕾絲內褲,雙手遞給憲一,「這是新娘・青柑小姐最近幾日著用的內褲,請您仔細品嗅後庭部分的氣味,我會同時檢查您的勃起狀況。」
憲一畢恭畢敬地接過內褲,捧在眼前,直勾勾地盯著內褲正中央有些濕潤的部分,身體微微顫抖。
「恕我多提醒一句,新郎先生,請您謹記,只能嗅內褲的後半部分,也就是包裹青柑小姐後庭那塊位置的氣味;留有濕潤痕跡的位置可以看,但絕對不能碰,也不能湊上去聞,您聽明白了麽?因為嚴格意義上,您結婚的對象並不是青柑小姐本人,而是她的屁股;私自吸嗅新娘蜜穴流出的液體,是違反律例之舉,請您千萬注意——那邊攝像頭也在全程錄制呢。」
婚儀科工作人員與新郎的全程接觸,都在攝像頭的監視之下,以保證檢查工作合法合規,避免發生異常事件。據柳靜所知,攝像頭制度出現的時間,恰好是「右塔之主」洛嫻的婚禮之後;想來那場婚禮曾發生過什麽「異常事件」,至於具體詳情,卻是無從知曉。
憲一盡量避開淫水打濕的部分,把臉埋在內褲里,開始深呼吸;柳靜用兩根手指捏住他胯間的小鐵籠,發現陽具並未充分勃起:
「新郎先生,不用緊張。雖說是『勃起能力審核』,其實…婚後生活也完全用不到勃起能力的,只要順利通過這次測試就好。」
「我…不是緊張…是平時總被青柑大人呵斥,嚴禁勃起…所以一時就…」
「嗯,我懂。男奴隸服侍女性主人,勃起是大不敬。不過規矩畢竟是規矩,現在您必須讓下面硬起來,而且保持兩分鐘不軟。要與高階女性的屁股結婚,總得證明自己是個男人吧。」柳靜淺淺笑道,「您可以幻想新娘的屁股坐在您的臉上,或者回憶被新娘侮辱調教的經歷…現在是新娘…不,是帝國恩準您自由勃起的時間,還請您好好利用呢。」
說到「恩準」兩字時,柳靜感受到小鐵籠一陣顫動:
(呵呵…又是一個渴望被管理的下賤貨色。)
憲一沈醉地呼吸著青柑內褲的氣息,肉棒逐漸膨脹,填滿5cm長短的小鐵籠。他原本就是性欲旺盛的男人,此前一直被身材高大的青柑威脅著,對她懷有生理的畏懼與心理的崇拜,遵從命令,不敢私自勃起;此時得到「恩準」,男性的欲望重新蘇醒過來,被緊緊鎖在籠子里,堅持兩分鐘自然不在話下。
「很好,項目9檢查結束。」柳靜松開小鐵籠,從盒子里拿出濕巾,仔細擦拭手指,「項目10開始之前,請先停止勃起,恢覆疲軟的狀態。」
憲一手上的內褲被柳靜收走,可一經點燃的欲火又怎能輕易熄滅?他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柳靜:「可、可不可以…用冷水泡一下…?」
「對不起,規定要求新郎必須憑借本人意志停止勃起。啊…」柳靜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新郎您是受虐狂,對麽?我聽說,喜歡受虐的男人,被女人盯著看會羞恥,進而勃起更加嚴重…哎呀,那真是失禮了,我現在背過身去,請您在1分鐘內讓下體重新縮起來。」
柳靜轉過身去,恢覆站立的姿勢。跪姿是對新郎將要結婚的對象,也就是尊貴「藍婢」的屁股表示敬意;既然背過身,就沒有繼續下跪的理由。
讓柳靜略感驚訝的是,憲一不知使用什麽方法,竟然在1分鐘內成功抑制勃起。
「哦…終於縮回去了麽…?那接下來讓我們進行項目10,也是最後一項——忠誠心測試。」柳靜繼續維持背對憲一的站立姿勢,兩腿微微分開,腰肢前傾,挺起蓋在綠色臀紗下的屁股。
「項目10的用意在於檢測丈夫對妻子是否忠誠。想來您也清楚,不夠忠誠的男人,沒有資格與高貴女性的屁股結婚;但您知道忠誠與否怎樣鑒別麽?」
雖然年過30,柳靜日常依然維持著健身的習慣,微微翹起的臀部在保持成熟女性魅力的同時,又不失健康的美感。她知道,她的屁股對臀崇拜的下賤男奴而言,乃是致命的性誘惑。
憲一沒有回答。柳靜只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一抹笑意浮現在嘴角:
「每位新郎在婚禮儀式之前,必須經過忠誠心測試——您需要把臉埋進我的屁股里,發出聲音深呼吸,把我臀溝深處的女性氣息全部吸入肺中。當然,只準吸氣,不能親吻,也不能舔。只要您能保持3分鐘不勃起,婚儀科就會認定您對新娘足夠忠誠。」
「那…要是…不小心勃、勃起了…怎麽辦…?」憲一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恐懼。
「呵呵…婚禮當前,新郎跪在準備室里,嗅著女工作人員屁股的味道發情勃起…您還不清楚會怎樣麽?」柳靜的笑聲里絲毫沒有掩飾鄙視,「嗯…可以向您透露的是,懲罰會分為兩部分:新娘——啊,那樣的話婚約會自動失效,青柑小姐也就不是您的新娘了——青柑小姐會把您發配到『赤階』還是『監獄』呢,這個我不清楚,也無權過問;在此之外,我也會對您施加體罰。畢竟…」
柳靜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
「失去『藍階』大人屁股的庇護,哪個下賤男人還敢嗅著我臀溝的味道勃起,我會把他的男性器官徹底廢掉。」
2.
憲一對青柑,是刻入骨髓的屈服。
當初憲一在「金蓮王朝」,娶女律師沈蕓為妻,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丈夫。那確實有沈蕓在床上被征服的因素,但更為核心的乃是男性對暴力的掌控——妻子做得不合意,丈夫可以憑借膂力制壓、打罵,迫使她屈服於自己。
然而面對身高180cm的「藍婢」何青柑,佩戴貞操鎖的階下囚憲一不僅在地位上、性尊嚴上受到碾壓式的鄙夷,就連肉體上也全無對抗之力。犯錯時,憲一會被青柑壓在地上,用力抽打耳光;而後青柑會穩穩地騎坐在憲一臉上,一邊大聲教育斥責,一邊用散鞭抽打萎縮在籠子里的小陽具。
被健碩的女性屁股壓在底下,絲毫動彈不得,連呼吸都要懇求對方開恩的生活,逐漸磨平憲一心中僅存的一絲男性尊嚴。到婚禮當日,亦即除夕的訂婚儀式過後數個月,憲一對青柑的感情除卻畏懼,便只有無限的服從。
「新郎先生,請立刻執行項目10的要求。」
面前微微撅起屁股的柳靜,用冰冷的聲音命令道。
事實上,柳靜的相貌是憲一喜歡的那類:知性、高雅、腰細、腿長,不笑時,溫柔嫻靜,看不出是33歲的年紀;笑起來卻有兩枚小酒窩,露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
不過,在項目9之前,盡管柳靜幾乎是赤裸身體在身邊忙來忙去,憲一也從未對她產生過一絲淫褻的念頭。他在內心深處已根植下屈從的念頭:我是要與青柑大人的屁股成婚的男人,不能對其他女人的身體發情。
然而,項目9的強烈勃起對憲一體內的欲望是一種喚醒。雖然通過回憶起拯救雪蓮的重大使命,暫時將勃起壓制住,可此時被命令把臉埋進柳靜的屁股里,憲一實在沒有自信繼續保持萎縮。
「新郎先生——」
「是、是,柳小姐…我…失禮了…!」
在柳靜嚴厲的催促下,憲一按照命令跪爬湊上前去,雙手抱住她的大腿,將臉部徹底埋入臀溝,大口呼吸起來——
(嗚…是潮熱的雌性氣息…柳小姐看起來很甜美,但果然30多歲的女人,欲望都很強烈…啊,不好,要、要硬了…!)
尚未堅持10秒,憲一的陽具就在鐵籠子里微微勃起。好在柳靜背朝自己,無法第一時間觀察到貞操鎖的狀態,只要不是完全勃起、震得鐵籠亂顫發出響聲,就不必擔心被她發現。
「對了,新郎先生是受虐狂,對吧?聽說原本還是外國來的客人。」柳靜似乎是要刻意為難憲一,「聞味道的時候要跪正,對帝國女子表現出足夠的敬意來。」
「唔…!」聽到柳靜羞辱、命令自己,憲一感覺勃起的程度愈發加強,為調整姿勢,他稍稍動了動身子,卻被柳靜傲慢的聲音繼續呵斥:
「亂動什麽?誰讓你的鼻子在我臀溝里亂拱的?下賤東西!喜歡受虐的男人都是賤貨!」
跪在婚禮準備室,臉貼在柳靜的屁股上,嗅著成熟女性肛內散發出的濕熱氣息,被嚴厲斥責辱罵,憲一再也無法克制勃起的欲望——
(嗚嗚…對、對不起,青柑大人…!)
「哎呀,當啷當啷的,什麽聲音?」柳靜微笑著轉過頭來,「小鐵籠顫得好嚴重呀,兩分鐘不到,就對我的屁股發情,挺起你那小賤根了?」
「對…對不起…柳小姐…」
「你確實該對我道歉。」柳靜高傲地按住憲一的頭頂,用高跟鞋尖左右打開他跪在地上的雙腿,「不是因為勃起道歉,我才不關心你們這種下賤男人硬不硬呢,鎖在小籠子里硬了又有什麽用?是因為你表現不好,我不得不費力體罰你,所以你要道歉。懂麽?」
說著,柳靜擡腳便踢在憲一胯下。鞋尖連續踢擊睪丸的清脆響聲與憲一的慘叫聲混合在一起,狹小的婚禮準備室頓時化為殘酷的刑場。
「啊啊——!求、求您放過…對不起、柳小姐…!」
「哼,下賤畜牲。」柳靜踢了七、八下,方才解氣般地停下,轉頭便去收拾紅盒子與攝像機,「我現在去把錄像給新娘看,你就在這兒跪著等候發落吧,呵呵。」
青柑所在的準備室位於走廊的另一端盡頭,單論距離,來回花不上3分鐘。然而,萬念俱灰的憲一跪著等了15分鐘,柳靜依然沒有回來。
憲一決定過去看看。他害怕走廊里有其他「綠婢」經過,不敢站立行走,爬行著來到青柑房間外,輕輕扭動門把手,屋內竟傳出女子的慘叫聲——
「嗚嗚——!奴婢知錯!青柑大人、奴婢知錯、奴婢再、再也不敢了…!」
憲一忙探頭去看,竟是柳靜被何青柑坐在身下,狠狠抽著耳光。青柑坐在柳靜的腹部,將她雙手反壓在身後,左手捏著她的乳頭,右手連續抽打臉部:
「不知禮數的丫頭,接受『藍婢』教訓,你還沒有求饒的資格。」青柑從紅色盒子里抽出那條黑色蕾絲內褲,不由分說塞進柳靜嘴里,討饒的話語便立即化為支吾不清的叫聲。
「青、青柑大人,這是…!?」憲一連忙跪爬進門,湊到青柑身旁,磕頭行禮。
青柑瞥向憲一,爽朗地笑了起來:「這『綠婢』想來挑撥夫妻關系,讓我給教訓了。」
「那個…對不起,青柑大人…奴才剛才…項目10的時候沒忍住,勃、勃起了…!」
「別在意。」青柑隨手打了憲一一個耳光,與抽打柳靜時不同,那是她表達愛意的方式,「早就聽說婚儀科有些賤婢喜歡刁難新郎。錄像我看過了,她發騷似地把屁股撅起來讓你湊過去聞,還羞辱你,男人都是下賤胚子,被罵會勃起那太正常了。倒是你這小騷貨——」
青柑雙手揪住柳靜的乳頭,一口啐在她臉上,「這個男人再怎麽下賤,也是我何青柑屁股下邊的人,要和我的屁股成婚的。你一個最底層的『綠婢』,也配辱罵我的腚夫?以後還敢麽?回答!」
柳靜嘴里塞著內褲,無法答話,只是拼命搖頭,秀麗睫毛的眼睛不斷眨動,向坐在自己身上的高貴女性表示屈服、認輸。
青柑扯出柳靜嘴里的內褲,示意憲一給她套在頭上。柳靜的小嘴一得解脫,便急忙獻媚求饒:
「對不起,青柑大人!奴婢知道錯了,奴婢絕對不敢再對憲、憲一大人不敬了…!」
憲一親手把濕透的黑色蕾絲內褲套在柳靜頭上,適才還傲岸不遜的柳靜絲毫不敢反抗,甚至主動擡起頭部,以供憲一省些力氣。為討好青柑,柳靜的嗓音十分甜美,甚至有些嬌滴滴地故作媚態;憲一聽到這樣的聲音說出「憲一大人」四字,鐵籠里的肉棒不由得跳了一下。
「敬不敬的談不上,」青柑的語氣稍有緩和,「憲一畢竟是個奴才,骨子里下賤,還戴著鎖,咱們帝國女子內心瞧不起他,也是難免。你只要按照規定來就好,不是非得對他畢恭畢敬,但你要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個婚儀工作人員,一個服務業者,我的腚夫再下賤,也輪不到你這種卑賤的『綠婢』去羞辱他。」
「是,奴婢明白!謝謝青柑大人不吝教導奴婢!」
「青柑大人,奴才也向青柑大人請罪…!」隨著青柑站起身,憲一連忙湊到她身後,親吻屁股,「剛剛柳小姐叫『憲一大人』的時候,奴才沒有忍住,小、小賤根硬了一下…!求青柑大人原諒…!」
青柑為自己而懲罰柳靜,讓憲一對她愈加忠誠,主動揭露內心隱秘卑賤的性念頭。
「婚禮結束之後,你就是我正式的腚夫,要搬到家里去住。家里侍婢很多,都是像這小賤貨一樣的『綠婢』,穿著打扮暴露,她們會給你端茶送水,甚至服侍你洗澡,你有信心完全不硬麽?」
「奴才…奴才盡力不硬…」
「哈哈…」青柑轉身又賞給憲一一個巴掌,「做了我的腚夫,看到自家丫環的裸體,偶爾發情倒也沒什麽。正是為了這個,才給你們這些下賤男人戴鎖的,不是麽?但是硬歸硬,不準隨便摸她們。她們的身體是我的東西,你也是從屬於我屁股的奴才,沒有資格擅自碰她們的身子,明白麽?」
「是,謝謝青柑大人!奴才一定做好腚夫,對青柑大人的屁股絕對忠誠!」
3.
在「紅臀帝國」,高質量的繁衍是重中之重。為保證帝國長治久安,需要持續孕育高質量的胚胎。
因此,清一色的女高管便成為生育的主力軍。在芳華未逝之前完成傳宗接代,是她們的任務。
然而,「紅臀帝國」的權力結構帶來的事實是,並不存在與她們平起平坐的大量男性。無論智慧、還是武勇方面,再優秀的男性也只能在「勞工階」的豬棚、豬圈里,日覆一日地重覆著純體力的勞作。
在王宏坤、胡娉婷的授意下,讓年輕男性與女高管的屁股結婚便成為「紅臀帝國」婚姻制度的基石。那既能夠照顧到帝國男女的尊卑有別,又能高效率地實現婚姻所需。
「憲一先生,下面要為您戴狗鏈,請將脖頸向前探出。」
柳靜跪在憲一身邊,用溫柔地嗓音做出指示。沒有青柑的命令,她一直不敢取下濕透的黑色蕾絲內褲;青柑淫液與自己口水的味道彌漫在臉上,又被戴鎖男奴憲一看得一清二楚,柳靜恥辱難當,卻畏懼青柑那健碩屁股帶來的痛苦記憶,不敢扯動頭上的內褲分毫。
伸出脖子,跪著被一位頭戴女性內褲的女奴栓狗鏈,憲一也感到股間微微發熱:
「柳…柳小姐,可以問一下,為什麽要戴狗鏈麽…?」
「是這樣的,憲一先生。」柳靜壓抑著羞恥心,強行保持工作人員的語調,「『貴族階』采用西式婚禮,會有傳統意義上『伴郎』陪同新郎入場的環節。不過『綠階』往上只有『粉奴』,沒有真正的男人,所以『伴郎』會由我們工作人員來充當。」
「誒…?你要牽著我…入場麽?」
「是的,憲一先生。不過…我也只是區區『綠婢』,雖然牽著您的狗鏈,也只能跟隨在您身後爬行…」柳靜端正跪姿,審慎地選擇用語,生怕一不小心得罪尊貴「藍婢」的腚夫,「嗯…就是,憲一先生與我都是跪爬姿勢,您戴著狗鏈在前,我牽著狗鏈在後…這樣描述,您明白麽…?」
「嗯,我明白…」憲一想像著爬行參加婚禮的樣子,籠子里的陽具又無恥地硬了起來。
作為「左塔」負責生產的高管,何青柑並不常年坐在辦公室中,時常也會下到工廠,親手操作機械,把握生產第一線的手感。適度的體力勞動,使她的屁股壯碩但沒有一點贅肉。
生產自然存在許多問題,而出現問題,便要由生產棟主任擔負責任。何青柑的屁股上留有青黃的板花,那是十年如一日被刑罰的淤血在體內留下的痕跡。
此時的青柑準備離開新娘準備室,正在指揮身後充當「伴娘」的「綠婢」整理身上的婚紗。
按照規定,身為「藍婢」的青柑有資格在婚禮上穿戴半身婚紗,即上半身為白色常服,婚紗系在腰間,臀部鏤空,將藍色臀紗挽起,暴露出屁股;鏤空的屁股周圍圍繞著華麗的蕾絲,婚紗長裙拖地,以示她的屁股才是今天的主角。
「鑰匙要系緊,繩弄得長一點,讓它懸在左半臀中間就好。」
用細繩選在屁股旁邊的貞操鎖鑰匙,宣示著屁股對腚夫的主權。「紅臀帝國」的男人平時均佩戴電子鎖,以便在高階女性體罰其性器時,隨時通過HP掃描打開。只有婚禮當日,多數新娘會將其換成機械鎖。實體鑰匙帶來的儀式感,亦是婚禮不可或缺的一劑佐料。
「有請新郎、新娘登場——」
站在禮堂高台中央的是一名「青婢」,與柳靜一樣,她也是婚儀科的員工,此時擔任婚禮司儀。
台下坐著幾十名賓客,絕大多數是青柑的部屬,有「綠婢」,也有「青婢」;此外還有兩名並未佩戴臀紗、全身赤裸的中年夫妻,頭發已有些斑白——那是何青柑的父母,從「廣場巨塔」之外的鄉下地方趕來,被特許進入「巨塔」參加女兒的婚禮。
「新郎、新娘到——」雙開木制大門在「吱嘎」聲中打開,強烈的人造陽光隨即灑滿禮堂。負責推門的兩名「綠婢」在門外跪下,恭迎新娘與她的腚夫入場。
背著光芒,身著半件婚紗的何青柑昂首踏上布滿玫瑰花瓣的紅地毯。由於要照顧到身旁膝行的腚夫憲一,她的步伐不快。「伴娘」跪在青柑身後亦步亦趨,雙手為她捧起婚紗下擺;柳靜則跟在憲一身後爬行——束縛憲一的狗鏈在柳靜手里;柳靜卻明白那只是代替新娘暫時保管,因此將狗鏈的握柄畢恭畢敬地捧在掌心,對打扮如牡犬般爬行的腚夫獻上最高級別的敬意。
青柑的高跟鞋踩上紅地毯的瞬間,眾賓客及司儀便齊刷刷地跪下,上身趴伏在地——包括新娘的雙親在內。所謂「母憑子貴」的傳統觀念在「紅臀帝國」不覆存在,對於沒有任何公職的父母來說,青柑的尊貴地位已遠遠超過他們。
午後陽光傾瀉的禮堂,數十名穿著暴露的女賓客、新娘的雙親、兩名工作人員、一位司儀、以及新郎,所有人都像豚犬家畜般四體著地,恭迎著婚禮唯一的主人——何青柑,一步一步緩緩邁入她人生中的嶄新殿堂。
「各位『青婢』可以跪直身體,『綠婢』繼續趴伏。」青柑踏上禮堂高台最高階,背對賓客,盈盈佇立;眾「青婢」聽到命令,紛紛保持跪姿,直起身子,仰望青柑的同時,蔑視地瞥向趴伏在地的「綠婢」。「青」與「綠」是「帝國八階」中最容易混淆的兩種顏色,每一位「青婢」都很不喜歡與「綠婢」混為一談。
憲一的情況與眾人不同。他不能繼續維持趴伏姿勢,需要稍稍擡起身子,卻又不被準許完全跪直,要曲著上半身,維持頭部與青柑屁股平齊的狀態。那是身為腚夫的義務。
「請新娘接過狗鏈,新郎宣讀誓詞——」在高台上跪直身體的「青婢」司儀履行著她的職責。
柳靜快速挪動膝蓋,爬行到青柑面前,保持跪伏,雙手高高舉起狗鏈的握把:「請新娘小姐收下新郎的狗鏈,祝願兩位長長久久,百年好合…!」
一般來講,柳靜扮演的角色也未必要由工作人員充當。在部分婚禮中,新郎的狗鏈會由他的母親牽著,最後在高台跪獻給新娘,並要輕輕親吻新娘的屁股,以示今後把兒子奉獻給新娘的屁股,做永遠的腚夫。憲一由於特殊情況,母親不可能到場,因此便由柳靜代為完成獻上狗鏈的禮儀。
青柑扯了扯狗鏈,憲一便順從地爬到身後,新娘的屁股距離他的臉不過5厘米:
「我自願與青柑的屁股結婚,從即日起,我便是青柑的腚夫,我與青柑的屁股永遠舉案齊眉,我的眼睛與青柑的屁眼永遠四目相對,我願意永遠跪爬在青柑的屁股身後,用我的臉守望青柑的屁股。」
那是在準備室里,柳靜教給他的誓詞。數個月的未婚夫妻生活,讓憲一能夠流暢地將它說出口來。
「請新郎、新娘完成親吻——」
親吻永遠是婚禮的最高潮。身為腚夫,身為「紅臀帝國」的男人,用雙手觸碰高貴女性的身體始終是大忌;只有在完成親吻禮儀時,腚夫才有資格撫摸到妻子的肌膚。
憲一屏住急促的呼吸,兩手輕輕扶在青柑的兩爿屁股肉上,稍稍用力,將它們掰開,接著將臉埋入臀溝之中,伸出舌頭,繞著屁眼溫柔地舔過一圈,親吻上去——
「啾啵…!」
鴉雀無聲的禮堂里,親吻的聲音尤其響亮。據說,親吻新娘屁眼的聲音高低,顯示著新郎對她的忠誠程度。
然而,親吻儀式並沒有結束。青柑的姿勢從站立變成緩緩後坐,將屁股坐在新郎的臉上,碩大結實的屁股由於臉的壓力而形變,將憲一的面部埋得嚴嚴實實。
「嗚…咕嗚…!啾啵…啾啵——!」
即便被妻子徹底覆壓住面部,連呼吸權都被剝奪,憲一仍然沒有忘記向新娘的屁眼獻上忠誠、熾烈的熱吻。
4.
司儀正要宣布儀式結束,青柑卻揮揮手:
「我與腚夫・阪元憲一之結合,乃是『天上聖母』親自許婚。聖母大人對我二人之婚姻亦有贈禮——」
話音剛落,兩名「綠婢」便跪爬上台階,四只手高捧著一張淡黃色的綢布狀物,跪到青柑面前。
「聖母大人特賜坐墊一張,為婚姻祝福,眾人隨我跪拜。」
日常乘坐在貼身侍婢身上時,胡娉婷習慣在她們後背鋪一張坐墊。青柑作為「藍婢」,得到坐墊恩賜,實屬無上之榮耀。賓客、司儀、青柑的父母無不把身體緊緊貼伏在地上,顫抖著聲音與新娘一同膜拜曾包裹過「天上聖母」臀部的墊子。
「聖母大人萬安——感謝聖母大人恩賜——!」
由於青柑變為跪姿,臉被壓在屁股底下的憲一也只能將膝蓋向後挪動,以保證五官緊緊貼住新娘的臀部。當初在「金蓮王朝」時,憲一對異國的最高統治者胡娉婷頗有些不屑一顧,甚至曾在課堂上對學生打趣,稱她是「孤僨獨居,無以自虞」。然而真正來到「紅臀帝國」,數個月內在青柑的教育、體罰下,參加膜拜「天上聖母」的朝禮,憲一對心底生發出一股真正的敬畏——盡管他並沒有親眼見過胡娉婷,也並不清楚她具體的殘忍手段,但聽到「聖母大人」四字,憲一便會產生一種危懼感,像是走在山間懸梯一般,忍不住地渴望跪下;此時青柑用碩大的屁股壓住他的面部,反而給他帶來異常的安全感。
人造陽光灑射在一個個撅高的屁股上。沒有胡娉婷在場的婚禮現場中,「紅臀帝國」畸形的權力結構在延續。
繁衍,永遠是婚姻的根本目的。
青柑將赤身裸體的父母安排在婚房外跪候,自己帶著憲一進入婚房,準備完成最後的交配儀式。
與普遍采用試管嬰兒技術的「金蓮王朝」不同,「紅臀帝國」始終堅持母胎繁育的傳統。這種傳統受到帝國自上而下的維護,「天上聖母」更是以其本人的終身不育,用鮮血證明帝國絕不接受胎生之外的任何選擇。
「憲一,這幾個月你都在正常服藥吧?」
帝國男子青春期時便會服用藥物,保證他們的精子擁有100%的受孕率——畢竟交配的機會只有一次。憲一是外來者,又是成年人,需要連續服用數個月,才能達到相同的效果;這也是訂婚儀式之後,沒有立刻安排兩人成婚的原因之一。
「是,奴…腚夫憲一遵從您的吩咐,服藥沒有任何差池。」與青柑的屁股成婚後,憲一便要改口稱自己為「腚夫」。
「那就開始吧。」青柑指了指系在左半臀部的鑰匙,憲一雙眼放光,連忙湊上前去,用牙齒解開細繩,雙手將鑰匙捧在手心。
憲一手忙腳亂地打開股間的鎖,發現青柑已把婚紗掀開,上半身伏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一副新婚妻子等待丈夫插入的姿態。
(啊…當時跟蕓奴結婚的時候,她也是這個姿勢…請求我背入占有她的身子…)
不過,新郎的陽具自然沒有任何直接插入青柑身體的資格。在「紅臀帝國」,新婚夫妻交媾的方式只有一途:新郎自慰之後,口含精液喂向緊靠屁股的陰道。
「別亂看不該看的位置,快點完成交配。」見憲一遲遲沒有動作,青柑的語氣稍稍嚴厲起來。
「對不起,青柑大人,腚夫…腚夫失禮了…!」
憲一不敢絲毫怠慢,湊上去不停舔舐青柑的屁股,右手則握住勃起的陽具快速套弄。
「嗚嗚…腚夫起誓、起誓忠誠於青柑大人…!」
屁股上青黃色的板花提醒著憲一,他跪地膜拜、起誓效忠的尊貴妻子,在帝國真正的領導層眼里,不過是一頭可以隨意體罰的卑賤母豬;反過來講,像自己一樣下賤的男人,在帝國沒有資格侍奉真正高貴的女人,能夠嫁給青柑的屁股,崇拜、親吻最高層懲罰她留下的痕跡,也是憲一至高的榮幸。
至少,與青柑的屁股成婚,可以保證憲一不會像沙織、沈蕓那樣,突然遭受無妄的牢獄之災。
(蕓奴…主人…)
盡管「紅臀帝國」並不承認「金蓮王朝」的婚姻制度,可在憲一看來,沈蕓是自己的妻奴,自己又是沙織的妻奴,兩人與自己的婚姻關系無可置疑。想到兩人還在受盡屈辱折磨,自己卻戴上粉色臀紗,恬不知恥地與「紅臀帝國」女人的屁股重婚,背德的刺激反而使他愈加興奮起來。
「嗚嗚…青柑大人、腚夫…腚夫不配做男人…!腚夫是您尊貴屁股下的狗奴才、是您屁股的畜牲…!謝謝您用屁股統治腚夫,謝謝青柑大人…!」
「發情的賤畜牲…」青柑撅著美臀,自言自語似地啐罵道,「可別漏在地上,快出來的時候兩只手給我接住了!」
「是、青柑大人!腚夫、腚夫可以射出來了麽…?報告青柑大人,腚夫親吻您神聖的屁股,想、想排泄出下賤的欲望了…!」
「立刻射出來。」青柑的命令中充滿不可置疑的威嚴,「交配儀式不是給你們這些下賤畜牲享受快感的。發出聲音親吻屁眼,允許你把舌尖抵在菊穴口射出來了。」
「謝、謝謝青柑大人!腚夫…腚夫射了——啊啊——」
憲一的舌頭剛一觸碰到青柑肛門的邊緣,女性臀溝深處的雌性氣息與菊穴特有的微苦味道瞬間在體內擴散開來,像是電流般刺激著他的大腦,下體也止不住地噴湧出粘稠的液體。
憲一用雙手接住精液,小心翼翼地含在嘴里,將臉貼向青柑的陰戶,飽含深情地完成了交配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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