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末追放拾光 #1 日出之時,迎向天國 (Pixiv member : Lethe忘川)
序曲
父親說過,「塔米婭,跟著你的哥哥雷米爾,向東,前往陽光普照的國度吧」
哥哥說過,「米婭,跟著我,向東,前往陽光普照的國度吧」
我盡力不去想,父親在亙古的長夜中望著「拾光機械」逐漸黯淡時的絕望眼神。父親將最後的「拾光刻印」交給哥哥,然後獨自溫和地走向那涼夜,走進了一遍遍警告我們不許踏足的黑暗領域。
「塔米婭,跟著你的哥哥雷米爾,向東,前往陽光普照的國度吧」
「我們走吧,米婭」。哥哥關上了房門,啟動了「拾光刻印」,在燭光的映襯下,畫著古代令咒的金色刻印發出璀璨的藍色閃光。
「我們走吧,米婭,至少今晚是安全的」
「我不要!爸爸出門了,我要等爸爸回來」
「米婭,聽爸爸的話,爸爸讓我們先走,向東」
「但是爸爸…」
「爸爸去把媽媽找回來,之後會跟上來的」
「媽媽…」
媽媽,這個詞是多麽模糊,我所留下的記憶只有幾張相片的肖像。媽媽曾經在我耳邊歌唱原本滿地綠茵的「艾提亞」大陸,不過那在幻想中的大陸,似乎在「群星降落」之後,便進入了一塵不變的長夜,伴隨著名為「帛曳」的災厄。
大祭司說過,「它顛倒晝夜,沒有形態,渴求獲得新的肉體」
窗外猛地閃出一道亮光,璀璨的白色將渾黑的天空照出一條蜿蜒的銀河。
“鐺…鐺…鐺…”勃朗登堡門旁的教堂像沐浴在聖光中一般,在一片肅穆中敲響沈悶的鐘聲,那是對「撲火者」的送葬「悲歌」。
「該動身了」哥哥說道,他緊緊攥著我的手。
我盡力不去想,雷米爾哥哥望著不斷閃爍的拾光刻印時,一手緊緊抓住馬背上的韁繩飛奔,一手不斷擦拭著刻印上的符文,嘴里不斷地念著我聽不懂的令咒的慌張。
馬兒飛奔上山頭,飛躍溝壑,刻印的藍色閃光卻在閃爍之中漸漸熄滅,霎時刺骨的寒溫籠罩著我的全身,讓人汗毛倒立。
「米婭,你愛我嗎」哥哥帶著顫音說道。
「米爾哥哥,我當然愛你」在馬背上的我緊緊倚靠著哥哥的後背。
「米婭,握住刀」哥哥將我的手把到胸前,粗糙的刀把上不斷流淌滾熱的液體。
「哥哥!你在幹什麽!」
「米婭,握住刀」哥哥重覆地說著,一手拉住韁繩,另一只手將刻印緊緊壓在胸口,在暖流的沖擊之下,刻印重新緩慢而堅定地閃爍起來,我背後那種詭異的寒意也隨之消失,我這才看見,寒冽的刀刃上,流淌著的是哥哥的鮮血。
大祭司說過,「始源創造生命,一切生命又將歸於始源」
我盡力不去想,雷米爾哥哥祈求我將奄奄一息的他拋在路邊時他那覆雜卻又滿足的微笑。
「米婭,不用管我,向東,前往陽光普照的國度吧」
「雷米爾哥哥…但是,放下哥哥的話,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米婭,不用管…我,向…東…」
「雷米爾哥哥…已經…聽不見了吧」
「米婭……,活…下去…」
我要活下去,因為哥哥要求我活下去。我拿著滿是鮮血的刻印一路狂奔,隨著刻印上屬於哥哥的體溫不斷冷卻,身後的拾光機械突然猛地迸發出璀璨的光芒,照射著冷酷的夜空。
大祭司說過,「日月為了懲罰人類的罪惡而隱去了光芒,在東方等待虔誠的殉道者」
我盡力不去想,當我不知騎行了多久,來到大陸的東岸時,無邊的潮水拍擊沙灘,絕望的我對著逐漸失去光澤的刻印哭泣。
「哥哥…我到最東邊了啊…但是光亮,還是只有哥哥在閃爍…」
「哥哥…我是不是失敗了…但是羅盤是這麽顯示的」
「哥哥…爸爸沒有馬兒…要不…我去接他吧…」
「哥哥…再跟我講講媽媽的故事吧…你帶了她的相片對吧…」
「哥哥…我要不要掉頭回去接你啊…哥哥,這里什麽也沒有啊…」
「哥哥…不要…不要…我不要你再離開我了…」
我望著逐漸黯淡的刻印,將滿是血跡的尖銳匕首刺進胸膛,讓自己的鮮血噴灑在銘文之上,這樣,我的生命就跟哥哥的生命連在一起了…
我的思緒逐漸變得模糊,失去掌舵的馬兒胡亂地奔跑著,恍惚間,我似乎看見了一個燈塔,刺眼的白光之下,是一個高大宏偉的教堂,翠色的琉璃瓦在亮如白晝的光線下熠熠生輝。
真是可笑…
啊,終於要為我奏響悲歌了嗎…隨著肉體仿佛浸潤在白光之中,我的思緒逐漸模糊飄遠,終於,連痛苦也感受不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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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光機械」:依托古代王朝遺跡修建的龐大機械,利用「始源」能量,可以持續釋放出光和熱。
「拾光刻印」:儲存有「始源」能量的深邃之石,通過令咒發動後,可以短暫地提供光源,驅散黑暗,如有必要,也可以吸收「始源」能量。
「始源」:一種與生命力高度相關的以太循環能量。
「艾提亞」:故事發生的大陸,具有宗教神學體系。
「群星降落」:艾提亞大陸上的歷史事件,自從群星降落的煙塵散去之後,日月與星辰一起消失了,艾提亞大陸自此進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這種黑暗無法通過通常的「火焰」驅散。
「帛曳」:基督教教義中的九大墮天使之一,與撒旦串通,肉體被殺戮天使昔拉撕碎,所以失去了形態,上帝見他始終是一個天使,就讓她永遠活在「自己的光明」中。本篇部分采用了這個設定,認為它是可以在「長夜」這種「自己的光明」中自由行走的「不可名狀之物」。
「撲火者」:對在黑夜中殉道化為「始源」的一部分的人的敬稱。
「悲歌」:送葬生命,超度靈魂的頌歌
洗禮
我做了一個夢,我回到了母親歌聲中那個曾經一片祥和的光明大陸艾提亞。在漫地的花海之中,我似乎見到了母親的背影。我想跑過去,然而,天空突然間出現一團黑雲,開始迅速擴散。轟隆隆的聲響響徹天際。然後白天一下子變成了黑夜,一道黑色的閃光從海里沖入雲天,擊散了陰霾,震耳欲聾。
清晨的鐘聲悠然響起,時間的流水便開始緩緩地流走。當我醒來,發現自己正枕在一位修女模樣的少女的大腿上。少女的服飾似乎比自己的嬌軀大了一號,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她的兩頰白皙,肌膚水嫩,吹彈可破。她閉著眼,歌唱著令我內心平靜的曲調,那是我很小的時候,母親為我歌唱的安眠曲。
「睡吧,孩子,沈入那美妙的夢境中。」
「睡吧,孩子,不再痛苦,不再悲傷。」
「睡吧,孩子,日出之時,迎向天國。」
「你醒了,身體有沒有問題?你叫什麽名字?」她放下撫摸我額頭的手,看著正局促地張望四周的我。
「我叫…塔米婭,這里是…我為…為什麽在這里?」我環顧四周,一列列大理石柱以及上面的燭燈都排得整整齊齊,無數精雕細刻的尖塔層層疊疊而上。
「這里是索菲亞教堂,位於祝聖之地」
「祝聖之地?」我看向教堂兩側紅綠黃相間的彩色玻璃,琉璃色的的表面上還塗有褚紅色的油漆,顯得光滑明亮,古樸典雅。天頂很高,白天的光芒照射進來,好像是天堂開出的路徑。
「對,這里是黑暗無法觸及之地,是世界的最東方」
「啊,東方!我終於來到東方了嘛,感謝上帝,感謝太陽」
「噗…這里可沒有什麽太陽…這里的亮光都是「光之子」涅娜所賜予的,祝聖之地被迪利克雷河包圍,你是從河上飄過來的,你很幸運」
「光之子?」
「嗯,涅娜賜予了我們光明,讓我們在這片凈土上安居樂業」
「我拋下了父親,丟下了哥哥,結果到頭來只剩我一個自私的人來到了東方…」終於放下心來的我,情緒猛地崩潰,淚水止不住地下墜。
「哭吧,哭吧…我叫雅妮,是這座教堂的聖女,有煩悶的事情,都可以來找我」她站起來,輕輕撫摸著我淩亂的金色秀發,任由我發泄著長久抑郁的情緒。她的長袍直垂地面,完全看不出身材幾何,脖子上用細鏈子掛著銀質的十字架,在光芒的照射下發出皓白的光芒。我與她是如此接近,可以清楚看見雅妮微微張開的薄唇,兩片形狀優美的唇瓣輕輕覆合,說著安慰的話語。只有中間部分翹起分開,讓人不自覺地想湊過去一窺少女潔白的貝齒,感受溢散著幽香的吐息。
漸漸地,從粉黛琉璃瓦中流淌下來的光亮由潔白逐漸變得昏黃。在一陣轟隆和吱呀的響聲中,大門被推開一條縫,雅妮的眉頭一皺,覆雜的情緒湧上心頭。
「雅尼大人,時間不早了,該開始了」為首的男人握著一本經書,其他的人也款款走進教堂的大廳。
「明白了,米婭,你先在下面看著吧」雅妮像是已經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一般,從容地掀開了高台上的簾幕,露出了像是耶穌受難所用的木質十字架刑台,暗紅色的漆面在燭火之中泛著微光。
會禮堂前,隨著雅妮的衣裳滑落,露出她潔白如玉的無暇肉體,盈盈一握的乳房挺翹飽滿,乳尖上的小小粉嫩更是誘人無比。她也有些緊張與不安的閉上了眼睛,隨即便被前來的眾人按倒在了刑台上,腰上被扣上了鐵環束縛,雙腳也被鎖住,臀部微微隆起。少女的睫毛又長又彎,正伴隨著眼皮輕輕顫抖,秀眉蹙起,眉心緊鎖,似乎是在經歷糟糕的噩夢,整個人看上去無助又脆弱。
「雅妮?」我一臉困惑地望著被牢牢綁在刑台上一言不發的少女。在燭火與玻璃散射出的柔和光線下,被映照得蒼白的少女那肌膚上野蠻地纏繞著粗麻繩,在教堂的肅穆之中,竟有一種神聖的美感。
「你是新來的吧,沒事,明天雅妮會跟你解釋的」與我年齡相仿的女孩從我的身旁走過,我這才看見他們每個人的手里,似乎都拿著各種工具。
已然在台上的那位宣告了短暫的祝詞,隨後揮動藤杖,重重地砸在了少女吹彈可破的臀肉上。“啪!”
“啊!”少女被突如其來的疼痛打得渾身一哆嗦,臀部傳來的疼痛超過了少女的想象,她低著頭,只是隨即立刻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
“啪!”毫不留情的痛擊,直打得脆弱的臀肉在藤杖掃起的微風之中不斷泛起火辣的漣漪。少女稍稍擡了擡頭,也許是想回應那位的拍打,又或是僅僅只是想要維護自身作為修女的聖潔而努力保持姿勢的徒勞。
“啪!”無情的藤杖繼續肆虐著少女圓潤的臀瓣,將每一處都給予慘無人道的痛擊,讓白嫩的臀肉逐漸泛起宣告火熱的紅色。
“啪!”、“啪!”、“啪!”
少女的臀瓣不斷在吃痛的痛擊之中染上一片又一片的深紅。她的喉嚨間溢出一絲呻吟,終於還是抑制不住,逐漸伴隨著藤杖的炸響發出一連串模糊的哭號之聲。
“啪!”“唔…疼”,“啪!”“啊…”, “啪!”“嗚嗚…”被藤杖不斷拍打的臀肉逐漸變得深紅,臀峰高高隆起,殷紅的腫塊不斷地在少女腫大的兩瓣上擴展著,讓火熱的痛覺不斷侵襲少女的感官。少女兩頰因吃痛泌出的冷汗滴落,淌過迷人的乳溝,她那眼眶慢慢濕潤了起來,原先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任由粗制麻繩在她如霜的手腕上勒出兩道血紅的印子。
偷懶當然是不被允許的,面對少女逐漸脫力的嬌軀,無情的藤杖用更粗暴的力度還以顏色,只一擊,便立即讓那深紅腫脹的臀峰染上一抹紫色,隨即沒等少女反應過來,便又是同樣力度的快速抽打。
“呃啊……哦哦啊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少女重新被難忍的痛覺所重新支配,全身止不住地顫了顫,被束縛的纖細雙腳在空中亂踩,隨後急切地扭動屁股高高向上撅,充滿主動迎合的濃厚討好意味。
啪啪啪啪!藤杖在少女高高翹起的悲慘臀肉上持續無情地抽打著,全然不顧已然被打得近乎腫大到兩倍的臀肉已經滿目蒼夷,早已被痛覺支配,牙關已經失守的少女悲愴的求饒聲與慟哭聲縈繞在聖潔的教堂之中。
戛然而止的疼痛,伴隨著的是短暫的告詞。
「啊,請寬恕我等的罪過吧」那虔誠平靜的話語,與台上那位發絲淩亂,香汗淋漓,雙腿無助扭動,臀肉近乎軟爛深紫,正喘著粗氣的少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咻~啪”隨即,另一位手拿藤條的人上台,似乎是沒看見少女殘破不堪的臀部一般,便立即毫無憐憫地抽打下去。還在喘氣的少女被這突如其來的刺痛拉回了現實,發出斷續的痛苦哀鳴。藤條卻繼續淩空地抽打著少女高聳的臀瓣,霎時形成一道道可怖的紫棱,伴隨而來的則是劇烈的刺痛。
“不要了!讓我…緩一緩…”少女的身體胡亂地朝著一個方向扭動,狠辣的藤條隨即狠狠將少女的臀肉抽出一道血痕。少女的嬌軀隨即徒勞地朝另一個方向用力一扭,換來針對另一瓣臀肉的重責。毫無辦法的少女咬著自己的頭發,滿臉淚水地搖晃著腦袋。
“咻~啪”獨屬於藤條的肆虐還在繼續,少女的臀肉上已然遍布著縱橫的高腫紫棱,極致腫大的臀肉已然撐得嬌嫩的肌膚以一種薄如蟬翼般的姿態苦苦支撐著內部不斷因痛擊而顫抖腫爛的皮肉。“咻~啪”,少女輕輕搖晃著腦袋,壓抑著下意識發出的悲吟,時而張開喘息,時而緊抿的小嘴卻難以抑制地不斷漏出動聽的嬌吟之聲。她發出苦悶的聲音,徒勞地扭動身體。但是,藤條只是繼續加快速度,一次又一次撞在她軟爛的深紫臀肉之上。
“咻~啪”,“咻~啪”,“咻~啪”。溫熱的眼淚止不住地滾落少女的眼眶,在黯色的刑台下留下一汪淺淺的水窪,在絕望之中,少女纖細的肋骨隨著呼吸在抽打間隙輕輕地起伏,隨即因猛烈的痛楚疼得四肢顫抖,如風起浪。
“不要了!…”“啊!太疼了…”“屁股…屁股疼得要炸開了…”
“咻~啪”在一下下的責打之下,血淋淋的傷疤也漸漸浮現。原本發出淒厲叫聲的少女的聲音也逐漸低了下去,只有臉上的汗水映襯著不斷吃痛的少女痛苦的神色。等藤條的肆虐結束,虔誠的告詞再次回蕩在教堂之時,少女臀部已然被打的發黑,雙眼迷離無神地望著透著亮光的彩色天穹,眸光中情緒萬千:順從,羞恥,疼痛,或是亢奮?赤裸的身軀不住地細微顫抖。
然後是下一位上台。
鞭子像蛇一樣猛地竄出來,直截了當地打在屁股的中縫的位置,精準地抽中脆弱的菊花和鮑穴。“咿咿咿咿!”少女的身體因劇烈的疼痛下意識地反弓起來,兩腿止不住地顫抖。
“啪!”疼痛蔓延開來,紫紅發黑的臀肉漸漸失去光澤,血淋淋的傷疤也漸漸浮現,隨著鞭子不斷痛擊少女幾近炸裂的脆弱臀瓣,時不時胡亂探入那深邃的厚實臀溝之中,不斷地用尖端痛擊早已翻覆的淫靡肛肉,讓少女再也抑制不住,不斷發出淫蕩的媚叫,一次次突如其來的劇痛猛烈沖擊著少女脆弱的神經,讓這具慘遭蹂躪的玉體不斷地在淩空的鞭打聲中發抖,痛到極致的快感讓少女的腰肢拼命地曲挺了起來,而她的腦袋更是後仰到了她的脖頸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響的地步,不時流下的淫靡液體不斷在空中隨著少女的掙紮劃出下流的弧線。
鮮血的氣息在肅穆的刑台上逐漸湧現,伴隨著少女淒慘高亢的哀嚎,她的臀部逐漸四溢出些許紅色的液體,破皮的痛楚近乎讓少女失去理智,在劇烈疼痛的沖擊之下,少女昏了過去。而那執鞭者卻只是將一只手抓著少女熟爛的臀肉,另一只手扯住連接著項圈的鏈子用力往後拉,強迫少女上半身用力反弓。隨後,一盆冷水潑到了少女的身上,冷水滲進傷口,伴隨著後頸近乎窒息的刺痛,少女猛地從混沌中蘇醒,含糊地“唔唔”地叫著。而當她在這強烈刺激之下緊繃到了極限之時,束縛呼吸的項圈才最終放松下來,先前的掙紮近乎耗盡了少女的力量,使她的身體向後癱軟了下去深沈地呼吸,不知是因缺氧還是先前求生本能的刺激,少女的胴體泛起魅惑的粉紅色,那俏臉上的迷離神情和臉頰處的紅暈揮之不去。而等待她的可不是什麽解脫,豐腴的破爛臀肉重新在連續不斷的來回抽打下激起陣陣波浪,一對梨乳也瘋狂地前後擺動,挺翹的乳頭不斷搖晃,被腿間蜜液濡濕的玉足則無助地用力踢蹬空踩著。在快速、狠辣、毫不留情的責打中,少女嘗試了一切試圖減免罪責的方式。求饒、保證、動之以情甚至胡言亂語……換來的全部都是落下時更重的鞭打。
隨著鞭子繼續無情的抽打,極致腫大的皮膚一片片潰敗,殷紅的液體在破損與炸裂處不斷湧出,絕望中的少女近乎吞沒了全部的理智,口水順著她含糊其詞的嘴角淌下,嬌軀用力顫抖著。越來越多的臀肉被抽打得裸露出來,從星空紫的暗黑表面流淌出一條條暗紅色的河流,伴隨著鞭子的抽打,火熱的液體不斷滴落,漸漸將教堂的空氣都鋪上了一層血腥的氣味。
「雅妮她犯了什麽錯?為什麽要這麽對她?」我絕望地望著方才給予我救贖的少女,在刑台上屁股幾近被打爛的悲慘情狀,略帶怒氣地對著朝著台下排著隊手拿工具的人們詰問。我不知道我究竟在問誰,我只知道我無法理解。
「聖女大人沒有犯錯,聖女大人只是在救贖我們」隊列里與我年齡相仿的女孩說道。台上的暴虐還在繼續,少女眼角溢出淚水近乎幹涸。她想要哭泣,卻一滴眼淚也不再流出眼眶,絲絲的鮮血從少女的大腿上流下來。
「什麽意思?我不懂」是的,我完全無法理解現在在發生的一切。
不過,那位隊列里的女孩似乎不再打算回答我的問題,因為台上的人已經開始了告詞,而下一位上台的人就是她。
聖女雅妮的腳底匯聚著從破碎臀肉中溢出的粘膩紅液,混雜著口腔唾液、汗液與蜜液的鮮血顆顆滴落在附著棕色灰塵的木地板上,染濕了地面。天穹之上,原本昏黃的光芒越發光亮。在短暫的休息中,台上的少女情不自禁地絞緊了雙腿,雙手握拳,渾然不知掌心已經流出血來。
新上台的女生仿佛全然沒有憐憫心一般,她取來一件金屬的道具,在手里摩挲了一陣,然後強行掰開少女的後穴,少女原先夾緊的雙腿間的蜜縫反射出粘稠的水光,裸露在空氣中顫抖著的腫大菊穴圓潤而性感。四根毫無潤滑的手指插進了她的後穴中,毫無憐憫地翻轉著。未經潤滑的性器被強行擴張,幾乎發出了滋滋的撕扯聲。“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少女繃緊了身體,臀部像通了電一般抖動,在被爆菊的刺激下近乎爆發了高潮,兩眼一翻幾乎昏死過去。
隨即,一枚長條形的金屬物被強行塞入了後庭。伴隨著腸壁被攪動的痛苦,突如其來的異物感將少女猛地拉回現實,驚叫出聲,雙腿也不自然地松開,腿間的蜜縫已經滲出了一點點腥臊的液體。少女止住抽噎,咬緊自己的嘴唇。
隨後,尖銳冰涼的金屬柱物劃過少女脆弱的腸壁,在齒輪無情地扭轉聲中,不斷地擴張,將少女的脆弱腸壁撕裂,露出滿溢腸液的濕潤腸道,在冰冷血腥的空氣中無助地蠕動著。
那是被稱為苦痛梨的擴張拷問器具。
“嗚嗚嗚嗚……屁穴……屁眼要炸開了啊啊啊”
後穴開苞的痛楚弄得原先疼到麻木的少女重新哀叫連連,穴肉在扭動中褶皺得不成樣子,而雙腿也不受控制地亂蹬,冰冷的器具將菊花撐得薄如蟬翼,艷如血菊,而更為殘忍的酷刑還在後面。
我終於知道,會禮堂門前那層層疊疊,長夜不熄的燭燈究竟有何用處,每個燭燈的火焰都可以觸及位於其上的燭燈那古銅圓形燈托,而那燈托里竟然盛放著滾燙熔融的蠟油。
一個個燈托被取下,隨後像是倒水一般倒扣在少女撕裂紅腫的後穴處,滾熱的蠟油與脆弱的腸壁接觸,發出陣陣滋滋的聲響。內心旖旎的霧靄迅速被真實的疼痛吞噬。“咕嗚嗚嗚嗚嗚嗚嗚……!” 少女啞著嗓子尖叫,眼前的一切都在模糊之中旋轉,手指緊緊握住固定自己的麻繩,赤裸的雙腳不斷繃緊探直,腳趾不住地顫抖,淚水和津液滴在赤裸的上身,空氣中彌漫著燒焦的氣味。
被蠟油刺激的後穴痙攣般抽縮著,終於在少女疲憊的哭嚎中,淅淅瀝瀝的騷臭液體失控地從少女的股間湧現。她失禁了。而台上的那位卻跟沒事人一樣,直至將滾熱的蠟油盡數倒入少女的屁穴直至滿溢之時,方才粗暴地將苦痛梨猛地拔出,將因此粘連的少女紅腫的壁肉粗暴地用手指按回,然後重新拿起了細鞭,對著滿溢蠟油,紅腫、顫抖,難以合攏的少女大開的菊門進行自上而下的貫穿痛擊……
「讓我出去。」我再也難以忍受這詭異的處刑,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起身走向教堂的大門,然而即使是如此出格的行為,也沒有為雅妮小姐爭取到哪怕一分一秒的休息,即使在我離開教堂的時候,我的耳朵里仍是淩空的抽打聲,無助的求饒聲與重重的喘息聲。我覺得,倘若我在留在這里,或許也將成為嗜血的怪物,我握住耳朵,發瘋似地朝教堂外面沖去。
這里的光芒的確與陽光有異,沒有所謂太陽的概念,整個天都是亮的,而且似乎比我剛剛蘇醒的時候更亮,我好像看見了一些人類的建築,但我現在想的只有盡快遠離一切有人煙的地方。當我終於停下腳步的時候,白色的刻印與纏繞的絲帶將一條河流團團圍住,這是一條極度深沈的河流,似乎從這里開始,光芒便一點也照射不到了。
我記起來了,當我剛蘇醒的時候,雅妮跟我說,祝聖之地的外邊似乎被一條名為迪利克雷的河流環繞,河的表面異常平靜,卻深邃得讓人難以膽寒,與刻印一起,似乎在無聲地告訴我,不要輕易踏足。
我膽怯了,我放棄了,所以我回來了,但我不知道該去哪里,所以我回到了教堂。
刑架上的少女被變換了位置,現在雙手被反綁著,布滿淚痕的臉面對著教堂的大門,破爛的臀肉緊緊壓在冰冷的刑架上,那冰冷的側圍沾染著早已幹涸的暗紅色血跡。在我不在的時候,少女似乎仍一刻不停地繼續遭受著殘虐。她的小腹布滿連片的淤青,菊口已經明顯出現了蠟油凝固的畸形腫塊,當我找到位置坐下之時,台上的人無情地用力一扯,一大塊息肉伴隨著凝固的黃色蠟塊被撕裂開來,摔落在地上。少女哭嚎著,天穹的聖光落在了少女淩亂的臉龐之上,她只能悲鳴,哭泣,哀嚎。但聲音剛要出口時,那大錘已經擡起,當她喊出聲時,蠻力再次降臨到她的小腹之上,只能感覺到痛,刺骨銘心的劇痛,讓小巧的肚臍在顫抖中滲出片片血紅。
台上的人開始了告詞,短暫的平靜下少女幾乎全是淤青的小腹止不住地顫抖著,濕度極大的粘稠空氣中泛著酸澀,因為腹部被完全蹂躪的緣故,肚囊的各個部位早已被淤血侵染,使少女的呼氣中隱隱約約的流露出血腥的味道。
告詞結束,下一位隨之上台,是一位看似人畜無害的少年。他的眼前就是聖女遍布了淤青和香汗的梨乳,少女的體香沁入他的鼻子,他甚至可以看到少女那充血挺翹的乳頭還在外滲著晶瑩的液體。少年粗糙的手掌肆意抓握著少女的乳球,兩側的乳袋都傳來酥麻刺癢的痛楚。將手指強行撬開少女緊閉的唇齒,粗暴地夾住少女的舌頭向外拉拽,利用少女舌尖分泌的津液潤滑,繼而惡作劇般地用力深喉,隨即猛地退出,留下不斷幹嘔卻因腹部扭動的疼痛而不停克制吞咽動作的少女。他濡濕的雙手上晶瑩的液體反射著搖曳的燭光,食指和拇指捏著鋼針在少女的乳尖上來回遊走著,猛然一下紮了個對穿……瞬間,鮮血從乳暈上淌了下來。於此,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接連垂直插進了她的乳頭。鋼針互相碰撞產生零碎的聲音,乳肉被手掌互相摩擦蹂躪的揉搓聲,以及少女因針刺的疼痛而發出淒厲叫聲合成在一起,共同鑄造了一曲悲鳴、痛楚、淫靡的樂章。
極其誇張的縫衣針從少女的左乳頭處貫穿,隨即快速地捅破了右乳的肉壁,將兩個乳頭連接到了一起。“唔啊啊啊啊啊!!!”,冷汗瞬間從各個毛孔中析出,打濕了少女秀美的金色頭發,少女的上半身在刑架上瘋狂扭動著,企圖擺脫著揮之不去的痛感。終於,在緩過神來後,小臉煞白的少女弱弱的呻吟著,徒勞地求饒:“好疼啊啊……別再用針穿刺了,嘶啊……”不過,少女這斷斷續續的柔弱的勸誡並不能讓面前的這一位少年停止自己的所作所為。他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張嘴輕輕嚙咬住那顆挺翹的乳頭,把兩邊的臉部肌肉凹陷下去,做出吮吸的動作,揉搓少女胸部的力道突然加大,濕漉漉的唇舌也在她的奶肉上遊走著。酥爽的感覺從乳首的位置直沖腦門,“哦哦哦……” 鋪天蓋地的舒服爽麻猛地蓋過了先前的痛楚,讓少女的神經幾近融化。但男生並不打算給少女什麽享受的時間,隨即一手挪動著深深陷入乳頭的縫衣針,“啵滋”一下強行快速拔出,引得軟肉一陣痙攣。“嗚噫啊啊啊啊啊——!!!”少女痛哭著,淚水和津液滴落在堅實的地面上,鮮紅的血液透過深邃的孔洞,從乳頭的兩側滴落下來。粗糙的手背竄進少女的乳溝里,鋒利的指甲強硬的刮弄她的嫩肉,奶子更漲更痛的同時,卻也逐漸升騰起怪異的騷癢了。“嗚嗚嗚嗚……”此時的少女已經疼到脫力了,嘴角只剩下低吟,內心自暴自棄地暗想道,“為什麽,為什麽我還不暈過去,為什麽……”
無情的柳條突然拍打在少女不斷抽動的乳房上,霎時印出一道紅棱,粗糙的纖維打在被穿刺的乳房之上,有一種酥麻奇妙的刺痛感,讓人心里直顫,像被連續電擊般刺痛酥麻,少女的身體無法抑制地抖個不停。柳條不停的啪啪啪啪的落下來,反覆的抽打在脆弱的紅腫乳肉上,讓那軟綿綿的,高腫挺翹的乳肉像一個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不斷扭動,好似鮮嫩的隨時都會破出汁水一般。像是打上癮了一般,即便少女的乳肉已經充盈紅腫,淩空的柳條也根本不想停下來,越抽越用力,伴隨著少女一聲接過一聲的嬌軟慘叫,鞭痕累累的腫乳上疊加上亂零的鞭痕,紅腫,蓬松,熱氣騰騰,虐感十足。待到抽打結束之時,即使柳條早已離開被抽得發紫的雙乳,一根根針快速從少女的乳肉中拔出之時,腫脹的乳肉卻似乎像是要溢出什麽一般,讓少女在一次次刺痛中發出一聲聲小聲的呢喃,聲音很黏,模模糊糊,像樹葉落在水面蕩起的漣漪,輕易地被台上那位清晰透亮的虔誠告詞所蓋了過去。
迷迷糊糊意識的神遊少女完全沒注意到下一位的上台,而上台的男人也沒有讓她的神智自主緩慢恢覆的打算。他的大手分開了少女泛著晶瑩蜜汁的小穴,尖銳冰涼的金屬棒物隨即探入唇內嬌嫩的小小尿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突然在尿道炸開,這劇烈的絞痛猶如千萬根尖針同時刺入,讓少女痛得弓起了腰背,臉色瞬間煞白。隨著男人的手指扭動機關,少女尿道和膀胱中的金屬怪物不斷膨脹,倒刺擠壓得脆弱的肉壁,反向插入尿道壁,楞是支出了一個可以探入一只鋼筆的滲血空洞。
“不…已經極限了呢~不要碰了…尿道感覺馬上就要撕裂了…嗚嗚…”少女極力求饒著,但是並沒有什麽用。插入尿道口之中鉆騰著的金屬棒物早已深入膀胱,輕輕用手彈一下煢煢孑立在少女尿穴口的一端,便會立即讓少女發出痛苦而綿長的悲鳴。陰蒂的包皮卻興奮得自然剝開,內部的花苞期待著被蹂躪褻玩,她的身體起了反應,晶瑩如水的液體流出她的穴口,格外淫靡。
她閉著眼睛,嘴中咬著發絲,汗水沾滿了她潮紅的額頭,而男人卻只是轉身拿起皮鞭,隨即開始肆意地抽打著少女脆弱的小穴,時不時以極大的力度拍打到正鎖死少女尿道的金屬怪物,瞬間,撕裂尿道的痛楚讓少女幾近癲狂。尿道括約肌推動侵犯者的努力是徒勞的,肆意分泌的蜜汁反而起到了潤滑作用,讓難以附著的倒刺時而狠狠紮向尿道壁,時而因少女肌肉的痙攣與潤滑而短暫逃離,讓金屬的端頭更進一分。伴隨著陰肉被不斷抽打的疼痛感,金屬棒深深地插到少女尿道的最深處,少女的哭喊到達了痛苦的頂峰,隨即混雜著暗紅色血絲的金屬棒被猛地噴出,接近極樂的少女在劇烈的刺痛中再次暈厥。她一動不動,靜靜地仰在刑架上,雙腳無力地下垂,任由蜜液經從她的大腿處劃落,好似被切斷繩索的木偶。
我再也不忍心看下去了,什麽也做不了的無力感不斷地席卷著我的內心,隨即,我默默地離開了教堂,找了一處無人的墻角躲了起來,精神的折磨與肉體的疲勞讓我不自覺地緩緩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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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子」:光之子涅娜,據雅妮所說,她是給予這塊極東凈土光芒的神祇。
代價
聖女雅妮告訴我,只有犧牲才可以讓光芒延續,那麽在我看來,這所謂的極東之地根本就不是什麽充滿光明的國度。但似乎就活在這里的人而言,即使光之子的犧牲如此不可理喻,對他們而言卻甚至是莫大的恩賜。雅妮告訴我,消耗自己一個人的生命力,就可以換取涅娜為我們提供起碼一周的光明,這可比效率低下的拾光機械與範圍極小的拾光刻印劃算得多。
「光之子說,我是特別的,所以我的生命可以換取更多的光明」
「但犧牲自己,拯救他人,這真的值得嗎?」我提問道。
「犧牲自己,拯救他人。這是我作為聖女的天職,這樣做的話,再好不過了」,雅妮想都沒想便笑著答道。
……
當我再次來到教堂的時候,我也不清楚自己已經睡了多久。在我面前的雅妮,全身上下再無一塊好肉,腫爛的屁股重新長起了血糯的黯痂,被擴張到撕裂的菊口處粘膩的菊核依舊外露,深紫的小腹上被蹂躪的淤血依稀可見,泛紫的乳肉腫得誇張,原本櫻紅色寶石般的乳頭被刺出幾道暗紅的口子,依稀可見的血痕布滿了乳暈,被抽打得紅腫透明的嫩穴兩側的息肉無法閉合,隨著少女的呼吸,被強制撐開的尿道口也輕輕翁動著。
「看來把你嚇住了,這就是我的洗禮,現在,洗禮已經結束了」依舊被綁在刑架上的雅妮擡頭,看見來人是我,隨即強行擠出一絲微笑向我解釋。我這才注意到,她淩亂的金色秀發之下,原先美麗的臉龐上此時也布滿著鮮紅的手印,應該是不久前才被扇的巴掌吧。
「為什麽…全都要你一個人來承受」
她望著無助的我,只是淡淡地微笑著,仿佛這一切就是她應該承受的一樣,但這樣寬仁的微笑卻讓我難以接受,心臟發悶。
「因為,我是聖女,因為,我是特別的」她說道。
「你是一位善良的人,和我有很多相似之處,你是我從迪利克雷河帶到這里的,我聽其他人說過,似乎,我也是從那里來到這里的」
「做這些事情,真的可以換得光明嘛?」
「當然,你看」她仰起頭。
我順著她的目光向上,彩色的琉璃瓦在聖潔明亮的聖光之中璀璨奪目。
「凡事皆有代價」她虔誠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遺憾。
「去吧,塔米婭,去教堂的前堂,在那里做完彌撒,就可以吃飯了」
「那麽你呢,雅妮,需要我幫你帶飯嘛」
「…不用了,在殉道日來臨之前,我不能再進食平常的食物了」她的眼神逐漸黯淡,透露出一絲悲涼。
……
自稱村長的叔叔收留了我,讓我有了起碼一個穩定的居所。
聖女雅妮告訴我,在接下來的時日里,她只能吃食由人類產出的東西。我以為那會是修士按照戒律制作的素食,或是特殊烹制的齋戒食物。
然而事實,有時卻比想象還要殘酷。
難得有床睡,棉花的輕彈讓我沈醉,這塊土地似乎沒有夜晚,持續的光亮讓我時常忘記時間。
好心的村長沒有叫醒沈睡的我,所以當我趕到教堂的時候,儀式已經開始一段時間了。一桶水直接澆醒了在痛苦中睡去的少女。隨即,大人們粗糙的大手便開始輕輕拍打少女因腫大而有些肉嘟嘟的粉嫩穴肉。
隨即,一根燒紅的鐵棒從炭火中被取出,在少女難以置信的目光之下,閃爍著血紅的火星。少女的呼吸近乎停滯,不斷發抖的雙腿被其他人強行鉗住,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掙紮。
然後,虔誠的信徒們用雙手撥開了少女的穴口,里面吹彈可破的處女膜隱約可見,終於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麽的少女絕望地掙紮,牙齒緊緊咬著自己的頭發,滿臉淚水地搖晃著腦袋。
「不……不要……那種東西……不可能……」
堅硬滾熱的紅色鐵棒霎時探入嫩穴,發出烤肉般的脂臭焦味,隨即迅速深入,在少女發出淒厲的慘叫之前,奪走了聖女寶貴的處女,被撕裂灼燒的肉壁流下鮮血,染紅了整個地板。脆弱嫩壁的病態蠕動榨幹了少女這美好部位的最後一點力量。無懈可擊的鈍痛逐漸轉為鉆心的疼,讓少女發出絕望的悲鳴。
在神聖的教堂里調教聖女,相當於在神明大人的眼皮子底下侵犯大人虔誠的信徒,忠心的聖女明明為神明守貞,卻要當著自己信仰之人的面在他人的淩虐中侵蝕、墮落,這聽起來很荒誕,但卻是我接下來親眼所目睹的事實。
隨著犯著熱氣的鐵棒掛著碎肉從少女的下體完全抽出,癱軟失力的少女也隨之被從刑架上解放下來。沒有半點休息,一場屬於信徒們的奸淫狂歡開始了。
迫不及待地,一條足足有近二十厘米的,早已勃起的肉莖頓時彈了出來,濃厚的白垢散發著的強烈腥臭,卻立即頂入少女剛剛被炙烤的嫩穴之中。少女嬌嫩的花瓣被蠻力壓得內卷,敏感的穴肉向著兩側被撕開,名為蠻力的壓迫感攜著清晰的痛楚灌進少女的意識,讓她在來得及思考之前便叫了出來:
“咕噫啊啊——!太,太大了——痛——!”
粗大的陽具在少女緊致的小腹上頂起一個小包,血流從二人的相合之處流出,一只巨掌攥住了少女纖細的脖頸,粗糲的虎口從前方壓迫著軟骨,阻斷了少女的呼吸和叫喊。
在窒息的眩暈之中,少女的臉色發紫,穴肉隨著心跳而不是呼吸一陣陣痙攣,唇齒大敞,舌頭在不想誘惑人時擅自鉆了出來。手腳的感知從指尖腳尖開始流失,淫穴因瀕死時的本能緊緊地吸著巨大的肉棒。
如此緋糜的場景,讓男人們紛紛拋下矜持,拉開褲鏈、脫下褲子,露出了武器一樣堅硬挺拔的性器。
殘存的力量讓少女腰肢顫動起來,淫穴緊緊收攏著。剛剛開苞的嫩穴吸力驚人,隨即,灼熱的洪流灌注進少女的愛巢,她泛著血絲的雙眼完全上翻,瀕死的意識被強勁無比的高潮絕頂完全占滿。
然而,已經釋放的巨根並沒有退出的打算,繼而繼續沖擊著,讓少女在高亢的呼喊聲中漸漸染上自己越發無法抑制的歡愉,這一切讓旁觀的男人們氣血沖湧。隨後,裸露的菊核被另一個碩大的腥臭肉棒狠狠頂入,雙穴絕頂的快感讓少女神情恍惚。從蜜穴與屁穴中流出的汁水被不斷抽插的粗壯大肉棒搗到穴外,又被鼓脹的囊袋拍打成黏膩的汁液,黏掛在三人交歡之處,隨著男人們猛烈肏弄的動作拉成絲,流成線,晃動不止。
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刺激著帶來無法承載的快感,讓少女近乎失聲哭叫出來,嗚咽著開口說著模糊的話語,兩朵嬌羞的花,在男人們的奸淫中徹底盛放。
她的嘴唇顫抖,想要說話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發出嗚咽,隨即誘人的口穴也被強行塞入滿是污垢的粘膩肉棒。雙穴貫通不斷地抽插,每當肉棒深入腹地之時,猛烈的擴張便讓少女疼得屁股肉都開始哆嗦,口含肉棒斷斷續續地哭喊聲顯得越來越痛苦,又越來越高昂興奮。此時兩個大雞巴便會心領神會一般,同時對準騷穴噗嗤一聲,一捅到底,近乎要將少女的雙穴捅穿。少女的皮肉外鼓,像即將被送去受淩遲之刑的囚徒,雖然眼角掛著淚,表情卻是迷離愉悅和騷浪滿足的。
她那口穴絞著的肉棒劇烈抽搐,被撐開的口穴艱難的吞咽著這根滾燙粗壯的老二,深喉的沖擊讓她痙攣著胃袋,嘴角出黏膩的淫汁。少女的身體被淹沒了,只能時不時看見兩只伸出人墻的玉足,又隨即被外面的人抓過那纖細可愛的蜷曲腳趾來當手淫的工具。滾燙的硬物就從那側邊貼上,帶動被觸碰到的肌膚也一並地滾燙。潔白的腳趾感受到龜頭的觸感,她下意識地彎曲著趾尖,迎上往覆摩擦的肉冠。
漫長而歡愉的奸淫不知持續了多久。在光芒的國度里,在教堂的聖光下,在主的面前,身為主的仆從的聖女被不斷地奸淫著。
當一切散去,少女大字張開四肢,一頭金發淩亂地黏在臉上。她的乳房上流著好幾處咬痕,纖細的肋骨隨著呼吸輕輕地起伏,她的下體染著鮮血,黃色的精液從張開的穴口滑出,另一邊,粘膩的腸液混合著精液,早已從被操得腫大的屁穴中流出,在地上匯聚成一片白濁的淺塘。
我終於知道所謂由人類產出的吃食究竟是什麽了。
原本盛飯清水的水缸之中,現在滿是澄黃的騷臭尿液與不知是多少人份的白濁精液的渾濁混合物。
聖女雅妮告訴我,這是接受過她的穴清潔之後的產物,這是她的吃食。
她流淌著濃精的頭發板結成了一塊一塊的樣子,她說,你和那些人不一樣,她說,她希望我能夠幫她清潔一下,她向我祈求聖水。
於是,我悲哀地站在她的面前,讓清澄的尿液噴灑在她的兩頰,而她在柔和的聖光之中,迎合著我的聖水,用纖細的雙手舀著尿液,清洗著污穢的白精。
她不想讓我看見她進食的樣子,所以我識趣地離開了。
殉道
村長叔叔告訴我,今天是聖女“殉道”的日子。
我不想去,因為我已經受夠了。
但是我最終了還是來了,有一個愚蠢的想法在我心頭湧現:我想救她。
聖女雅妮大人將我帶到了這個光芒的國度,可以說,我的命都是她給的。
這麽想著,我的膽子便大了起來,如果沒有聖女雅妮,本來便不會有我的生命,那麽,我現在能做的就很簡單了。
然而,有勇無謀的我抄著農具氣喘籲籲地走進教堂的時候,一切還是太晚了。
村長跟我說,她沒能挺到最後。重新被輪奸一番的少女正式成為了殉道的祭品。她的淚早就哭幹了,但當雙腿的肌肉都裸露在外,當臀部的皮剝到腹部,腸道和陰道被割斷讓私處脫落,當腹腔的包囊破開,腸肚流瀉下來時,她終於哭泣起來,傳遍百骸的劇痛讓她近乎跪趴在地,嘔出膽汁,最初高亢悲切的聲音漸漸低微,血絲混著白濁不停流出。
當少女幹嘔著吞下腥臭難忍的精液,露出祈求與期盼的眼神時,換來的卻只有一條倒吊著腳踝將她提起的繩索和一把逼近喉嚨的快刀。淤血和骨茬擠破皮膚,直到肢體完全斷裂下來。
再沒有了半點聲響,她永遠地,閉上了眼。
他這麽說著,指向教堂中央被聖光照射的潔凈頭顱,沒有想象中的痛苦猙獰,仍然是一臉的淺笑。
我發狂地逃離了教堂,望向天空。
啊,這可憎的天空可真是分外明亮呢。
泡影
等我的意識回覆清醒之時,我已經不知道在這迪利克雷河徘徊了多久。
河面是如此平靜,卻又是如此深邃,讓人不寒而栗。
然而,對於絕望的我而言,已經沒有什麽可以阻止人類放棄自己生命的存在了。我輕輕邁過刻印與絲帶的邊界,將一只小腳踩進了迪利克雷河的床岸,平靜的河水似乎有魔力一般霎時變得洶湧,拽著早已喪失抵抗意志的我不斷沈淪。
我以為一切都會終結,但當我恢覆神智的時候,我的胸前躺著一位衣衫淩亂,但留著一頭金發的少女,她的呼吸時而急促,時而遲緩,眼角噙著淚水,似乎正在做著什麽噩夢。
我決定先將她帶回去。
當我回來的時候,村長告訴我,我已經被推選為了新一任的聖女。
「從今往後,你就是聖女塔米婭了」
「由河流送來的金發少女,是光之子所中意的人選,是光之子的代言人」他們如此解釋著讓我擔當聖女的決定,然後將我換上聖女的服裝,領我來到了教堂。
慵懶的光芒灑滿整座教堂,我望著仍處於夢魘中的熟睡少女,輕輕地哼起那可以讓人獲得安寧的安眠曲。
「睡吧,孩子,日出之時,迎向天國。」
「睡吧,孩子,光芒會照亮你的前方。」
「睡吧…孩子…在永恒的幸福中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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