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臀帝國 #14 第二部・00 雪國南望 (Pixiv member : 悪魔五月哭く)
序章 雪國南望
冰天雪地之境,深黑色的列車好似巨龍蜿蜒於暗夜,跨過荒原凍土,疾馳北上。
那是「龍鞭聯邦」最高首腦——亦稱「宗主」的禦用列車,自前往後由八節車廂組成,以「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命名。其中列車之主位於「地廂」,眾部下睡在「宇廂」;至於夾在主人與部下之間的「玄、黃」兩廂,則是聯邦男人的天堂,俗稱「樂園車廂」。
在聯邦宗主「八龍柱」中,若論貪圖美色,龍萬海算不上第一,卻是性欲最為旺盛的一位。此次「紅臀帝國」之行,兩節「樂園車廂」共塞了18名性奴,其中「玄廂」的8名裸身女子乃是專屬於龍萬海的私有肉便器,隨時保持淫亂濕潤的狀態,供其發泄無窮無盡的雄性欲望。
姜一穎作為第9名性奴進入到「玄廂」,已過去整整3日。車廂一共只有八間私室,姜一穎被安排與其中一名性奴同居。私室不過四、五平方大小,除一張單人床外,幾無立足之地,一穎夜里只好保持跪坐,伏在床沿上淺淺入睡。至於衛生間,車廂也只有一處;一穎欲解手時,若遇見其他性奴,須跪在一旁恭候,向正在排泄的裸體妖媚女子磕頭行禮,再為其雙手奉上濕巾,方才能夠獲得自由大小便的權利。
與一穎同居之人名叫潘薇,年紀與一穎相仿,卻因濃艷妝容與風塵氣質的影響,顯得更成熟些。姜一穎最初見到潘薇時,她正跪趴在私室的單人床上,吮著吸附在墻上的假肉棒,香汗淋漓地自慰;一穎注意到她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布料,唯一的裝飾是漆黑色的項圈,鐵鏈子垂在胸前,被豐滿的雙乳緊緊夾住。
「…哦,新來的肉便器麽?我聽說了,在那兒跪著吧。」
潘薇沒有正眼看向一穎,那輕蔑的態度尚不如對待一名奴仆——甚至是妓女。在「紅臀帝國」貴為「藍階」的一穎一時間難以忍受此種屈辱,可回憶起被龍萬海的手下鞭打、調教的數個日夜,刻入骨髓的恐懼驅使著她跪在潘薇床下,奉上自己僅存的尊嚴,以作保全肉體最後的祭品。
在後續交流中,一穎得知,性奴時常自慰而不高潮,是保持情欲的重要手段之一。龍萬海隨時可能從「玄廂」宣召性奴前去侍奉,屆時若不能保證花園濕潤,必將勞煩宗主撥冗施以前戲,那自然是身為專屬性奴的失職。於是,一穎也學著潘薇的體位,發出愉悅的嬌喘聲,用手指侵犯自己最為隱秘的私處。
身為侍奉龍萬海多年的性奴,「玄廂」八位妙齡女郎自然對這位新來的異國女子充滿排斥、嫉妒、警戒、敵視的情感。不過,經過三日三夜的相處,一穎感覺潘薇也並不是特別惡毒。
(她確實動不動侮辱我、打罵我,可那態度倒也稱不上忌恨,更像是無聊時的排遣;我在她眼里…可能根本不算女人,只是一條小母狗吧…)
潘薇心情好時,甚至會把一穎抱到床上,壓在身下強吻。每到此時,Les性愛的呻吟聲便會此起彼伏,與雌性的淫臭一並充斥在狹小的列車私室之中。
當肉欲的歡愉達到頂峰,女體與女體耳鬢廝磨,恍惚之中,一穎發覺自己竟對潘薇生發出某種近似於依賴的感情。她當然知道那不過是斯德哥爾摩情結的某類變種,可在沈船陷溺之際,即便是倒映在水面上的一輪月影,亦必化為如真似幻的蒼白浮舟。
列車緩緩停下,是在第三夜的淩晨時分。一穎躺在潘薇懷里,顫聲詢問究竟發生何事。
「別怕,到站了而已。」潘薇掐掉細長的香煙,摸了摸一穎的短發,「瞧你樣子,還像個武鬥派的姑娘,怎麽這樣膽小怕事?」
一穎羞得無地自容。在「帝國」與各色美人肌膚相親時,從來都是自己充當引導者的角色,享受來自同性的崇拜、畏懼。而如今,「綠階」少女心目中的「一穎姐」,卻躲在一名俗艷婊子的懷里,像母貓一樣撒嬌、諂媚。
「上車之前…我被龍…宗主大人的部下調教過…」
「哦?哪位部下?」
「是一個30來歲的男人,瘦高個,穿一身灰色西服,戴眼鏡,樣子文質彬彬,下手卻…」
「啊,是丘先生呀。他是宗主大人的心腹,手段是殘忍些,不過人倒是通情達理。比起『黃廂』那批賤貨,你還算幸運啦,她們都是給『偏丙』教育的,被玩壞就直接……」
潘薇心情似乎不錯,自顧自地講起住在「黃廂」的「公用性奴」待遇如何悲慘,語氣中不失身為「專屬性奴」的自矜之意。一穎卻沒有聽進去,身子持續發抖,難以從接受「丘先生」調教的可怖回憶中自拔。
那時與一穎共同接受調教的,還有兩人:一人是她的私奴辛如怡,另一人是「右塔」贈送的「綠婢」。與外表粗獷的龍萬海不同,丘先生氣質像是精英分子,捆綁性奴時,講話也溫聲細氣,可一穎直覺認為此人內心歹毒,絕非善茬。綁縛完畢後,丘先生命令三名性奴撅高屁股,暴露出無毛的陰部,「聲音洪亮、字正腔圓地」介紹自己的小穴與菊穴有何優勢、感觸如何。「右塔」那名「綠婢」或是由於害羞,聲音細小了些,丘先生不說二話,抽出光束軍刀,將那「綠婢」當即斫殺。一穎渾身濺滿鮮血,嚇得險些昏厥,丘先生卻只是一臉平靜地說,「宗主大人底下,沒有第二次執行命令的機會」。
「誒,我問你啊,」潘薇捏了捏一穎的翹臀,將她從恐懼的回憶中解放出來,「聽說『紅臀帝國』女尊男卑,男人都得給女人跪著舔屁股,是真的麽?」
「嗯…差不多是這樣。『帝國』是按顏色分成八個位階,男人最高能達到的只有『黃階』,也就是第3階;那個…他們遇到高階的女人,確實要跪下來親吻屁股…」
「是麽?『聯邦』也是分成八個階層呢,從『正甲』到『偏丁』。調教你的那位丘先生就是『偏甲』,你多討他歡心,沒有壞處的。」
「那宗…宗主大人是什麽階層?『正甲』麽?」
「宗主大人沒有階層啦,『聯邦』的八位宗主各自有領邦,在領邦內就是至高無上的統治者。咱們現在就停在『坎領』邊境的站台呢。」
一穎打算透過車窗看看外邊的景色,下一秒才想起性奴的私室里根本沒有窗戶。
「那你呢,一穎,你在『帝國』是什麽位階?」
「我是…」出於羞恥心理,一穎本不想承認,可想到潘薇的問題或許也是丘先生用來測試忠誠心的一環,最終還是吞吞吐吐地如實報告。
「哎呀,『藍階』…那不是很高貴麽?」潘薇流動的眼波中露出一絲戒備,「該不會是…來搞什麽聯姻的吧?」
「怎、怎麽可能呢…!」一穎矢口否認,「『藍階』雖然是管理層,在聖母大人看來也不過是高等奴仆,哪有什麽聯姻的資格…我是被宗主大人點名…才來的…」
「哦,那就好…」潘薇重新揚起笑容,坐起身子,讓一穎趴在她的大腿上,撅起屁股,「要是你被哪位大人物娶回家,我可就不敢欺負你了呢。」
「謝謝您的悉心教導~」一穎微微扭動屁股,向前輩性奴隸示好,「請隨意欺負、玩弄我的身體,以後也請您不吝鞭策指教…!」
「對了,『帝國』的姑娘,是不是屁眼兒都被開發得很敏感呀?」潘薇用手指輕輕劃著一穎的菊穴口,「不過看你這小洞兒,還挺粉嫩的,好像沒怎麽被狠狠淩虐過呢。」
「是…很多『帝國』姑娘…嗚嗚…都經常被侵犯後庭…!啊…您的手指…啊啊…!」
「呵呵…太敏感可不行呢。」潘薇將中指第一節插入菊穴,緩緩旋轉,「你現在這個小屁穴,可沒法服侍宗主大人…別說宗主大人,就是後面車廂那些個『偏丙』,也能把你給肏裂開呀。」
在潘薇的教導下,一穎了解到,「龍鞭聯邦」的男性,是以陽具之偉岸程度決定身份地位。身為宗主的龍萬海自不必提,就連其屬下丘先生,肉棒的尺寸也超過一穎認知中的男性性器,甚至比她用過的假陽具還要粗大。
「真…真的有那麽大麽…?」一穎聽著潘薇繪聲繪色的描述,恐懼充斥著她的內心。
「怎麽,丘先生沒用肉棒教訓你麽?看來你還——」
兩人講話間,私室的木板門忽地拉開,一名高瘦男子立在門外,正是丘先生。
「啊…」潘薇連忙推開趴在腿上的一穎,站到床邊,雙手疊放在私處前,微微鞠躬,向丘先生問好;丘先生點了點頭,擡步進入私室。
「丘…丘先生,您好…!」一穎跪在丘先生腳下,由於空間狹小,頭磕下時,額發會觸碰到皮鞋的尖端,「感謝您之前的嚴厲教導…!」
「請起。」丘先生扶了扶眼鏡,「你現在是宗主大人的專屬性奴,和旁邊這位潘薇小姐一樣,站著聽從我的指示即可,不必下跪磕頭。」
一穎與潘薇並列站好,丘先生在床邊坐下,告知潘薇宗主大人宣她過去。潘薇立刻鞠躬領命,快速離開,並輕輕關上拉門。
車頂昏暗的燈光下,丘先生的鏡片反著白,一穎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個…丘先生…如怡她…還好麽?」
作為一穎的私奴——準確來說是「原私奴」,辛如怡像「陪嫁丫環」一樣被龍萬海一道帶走,並與主人一穎共同接受調教。
如怡在安保科時,雖是「綠婢」,卻倚仗科長私奴的身份慢視諸多同僚,甚至連某些上級「青婢」,都在她的竹鞭下被玩弄成用菊穴取悅高跟鞋的母狗。因此,在剛被龍萬海帶離「帝國」時,如怡尚有傲氣殘存,憑借矯健的身手向龍萬海挑釁,卻被一招制服。自那以後,如怡的態度竟是180°大轉變,面對丘先生的調教,態度極為順從,比一穎更加懂得如何諂媚。
「她沒事,雖然在『黃廂』,但我囑咐過下面,讓他們別太過火。」
「謝、謝謝您,丘先生…」
沈默的空氣凝結在私室內。寂靜讓一穎感到懼怕,她想找點話題,卻又不知如何開口。丘先生依舊面無表情。一穎甚至渴望跪下,跪在掌握她生殺大權的男人腳下,會給她帶來某種安全感。可是,丘先生沒有下令,她不具有私自下跪的資格。
半晌,一穎畏縮地開口問道:「丘先生…需要我為您做些什麽麽?」
實際上,她是搞不清楚前來傳達龍萬海旨意的丘先生,為何仍然坐在私室之內。但是,身為奴隸,一穎絕不敢正面詢問。
「你也準備下吧。一會兒宗主大人就要宣你了。」
正準備時,潘薇回來了,眼角帶著淚痕,臉上也留有通紅的掌摑印跡。一穎上前迎接,卻挨了一記結結實實的耳光。
「跪下!」
潘薇像是變了個人,一穎對上她嚴厲的目光,不敢多說話,順從地跪了下去。
「宗主大人命令我帶你過去,自己把眼罩和狗鏈帶上。」
坐在床邊的丘先生點了點頭,潘薇向他一鞠躬,便把一穎牽了出去。
「玄廂」的走廊很窄,兩側私室的木板門並不厚,里面不斷傳出女人自慰的淫亂聲音。
爬行途中,一穎從潘薇口中得知:潘薇對待她過於和善,讓龍萬海很不滿意,龍萬海給予潘薇的任務是教育一穎,將身為專屬性奴的義務與心得嚴厲地灌輸給她。
「宗主大人日理萬機,沒有工夫親自調教女人,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調教師,要乖乖聽我的話,懂麽?」
一穎緊緊跟在女調教師身後爬行,狗鏈的鐵索很短,節奏不一致時,鼻尖便會撞到潘薇那雙皮膚光潔的小腿。
來到「地廂」,被蒙住雙眼的一穎跟著潘薇爬了一段路,接著聽到門扉打開的聲音,那想來是龍萬海的寢室。潘薇自行進入門內,一穎的狗鏈似乎被交予另一個人手中。
(除了潘薇小姐和宗主大人…這里還有其他人麽…?)
一穎能夠感到身旁有人站立,卻無從分辨是男是女,自然也不敢貿然開口。想到自己戴著眼罩、套著項圈,像母狗一樣跪在男人寢室門外,被未知的旁人居高臨下地觀察著…羞恥心刺激著一穎,她感到下腹部有熱流湧動。
屋內隱約傳來龍萬海與潘薇的對話,或許是由於寢室空間較大,聲音並不十分清楚,一穎只聽到龍萬海命令潘薇打理、清潔新任奴隸的身體。
「…她是低等的女人嘛…奴婢已經…只想給宗主大人服務~」
潘薇似乎在向她的主人發嗲獻媚。龍萬海沒有再說什麽,很快便響起用力吮吸的「嗞啵」聲。有著在「帝國」命令下屬為自己吮吸腳趾的經歷,一穎很熟悉那種淫亂的聲響;而經過丘先生連續的調教,她也本能地意識到,潘薇必是跪在龍萬海的胯間,用口舌賣力地侍奉他的巨根。
(嗚嗚…不知道要在這里跪多久…)
一穎很在意牽著她狗鏈的那人,又怕那是丘先生,一旦拂逆他的意思,不知要落得什麽下場。屋內口交的聲音持續約莫一刻鐘,一穎也有些腿麻,便重新調整下跪姿;卻不料狗鏈突然一緊,絲毫不給一穎活動的空間。
「對、對不起…!我不敢再亂…亂動了…!」
那人依然沒有回應,只有狗鏈被緊緊地牽著。
過了許久,潘薇終於出來。
「一穎,現在可以摘下眼罩了。」
一穎磕頭謝恩,雙手摘下眼罩,擡頭向身側一看,那牽著她的女人竟是原私奴——辛如怡。如怡含著口球,無法答話,只是用略帶愧疚的眼神看著一穎。
「你把她口球取下來,然後聽從她的指示。我要繼續伺候宗主大人,你打理好,自己爬進來就行。」
潘薇離開後,一穎連忙站起身,為如怡取下口球,緊緊將她擁入懷中。在「帝國」時,她與如怡只是普通的主奴關系,並不懷有什麽特殊的感情;然而,當兩人同時被捆綁上「聯邦」的列車,在征服者殘忍的屠刀下共享那份身為俘虜的恐懼時,休戚與共的命運讓兩人的關系急劇升溫,此時的一穎,已將如怡視作與自己飄零天涯的孤苦姐妹。
「一穎姐…對不起…他們讓我握緊鏈子,不準松開…」
「嗯…沒事,你這兩天怎麽樣,還好麽?」
「我沒事的,丘先生讓那些屬下不準碰我,我只是在他們強奸其他女奴的時候,幫著他們羞辱奴隸而已…」如怡好像突然想起什麽,「對了,一穎姐,他們讓我給您剃毛、浣腸…」
自四大「白婢」以下,「紅臀帝國」所有女性都有義務每日打理體毛;一穎離開「帝國」已有數日,陰部已生出細小的毛茬。
「要、要在這里剃麽…?」
「是的,一穎姐…請您…坐在那邊的椅子上,兩腿盡量張開…」
潘薇臨走時讓一穎服從如怡的指示,一穎不敢違抗,乖乖在椅子上分開雙腿,任由原私奴在敏感的私處塗抹剃毛膏。
「如怡,我…我自己也可以剃的…這樣太…」
「對不起,一穎姐…宗主大人的命令是,讓原來的私奴親手為您剃毛…」
「嗚嗚…」
盡管如怡是以標準跪姿,雙手小心翼翼地打理著一穎的陰部,可被剃毛本身便是極度羞恥的事情,更兼雙腿大幅張開的淫亂姿態,原主人的身份只讓一穎感到更加無地自容,銳利的剃刀似乎在將她的尊嚴一片片刮落。
陰部剃幹凈後,如怡用舌頭輕輕舔舐,檢查剃毛的成果。
「嗚…停、停下,如怡…!」同性舌尖的觸感酥酥麻麻,一穎感覺身體一陣酸軟,連忙去推如怡的頭部,「這樣太羞恥了…!快、快停下…!」
「一穎姐,檢查成果也是宗主大人的命令…」如怡停止舔舐,握住一穎的手腕,低沈的語氣中含著嚴肅,「我也知道這樣您很羞恥…可是他們的意思,本來就是要折辱、踐踏您的女性自尊…咱們現在,都是人家飼養的母狗…還是放低身段,乖乖聽話最好,您說是不是,一穎姐…?」
如怡說完,在一穎陰唇上深深吻了下去。
「另外,宗主大人特別叮囑過…要您認識到性奴隸的地位,不能再對原私奴頤指氣使。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繼續做您的私奴,侍奉您…可是他們既然有命令,您也要注意下語氣才好。」
如怡的話,讓一穎重新意識到自己的屈辱身份。「紅臀帝國」的「藍婢」科長,已是遙遠的幻夢,今後只有以龍萬海專屬性奴的身份,出賣身體努力伺候男人,才能抓住茍活下去的一絲希望。
一穎原本認為,剃毛結束後立刻便會浣腸。對於浣腸本身,一穎接受程度其實還好。在「帝國」時,一穎已有此類習慣,由於自行操作並不方便,也是指揮著如怡為自己浣洗。
然而,如怡完成剃毛後,卻並沒有拿出任何工具,而是徑直爬入龍萬海的寢室。一穎在門外等待10多分鐘,只聽到里面傳出如怡陣陣慘叫,心急如焚的同時,卻又感到一絲絲恐懼。
(不是要給我浣腸麽…為什麽要虐待如怡…?)
許久,如怡才捂著小腹,扶著墻,步履緩慢地走出來。一穎正要上前攙扶,如怡卻搖搖頭:
「一穎姐,你…你快跪下…!快、快點…!」
一穎瞬間一楞,才發現如怡的屁股後面,像尾巴一樣伸出一根5-6cm長的軟管,尖端則是肛塞形狀。
「如怡,難道你也…?」
「跪、跪下!」如怡急得臉色緋紅,聲音也尖銳許多,「是宗主大人的命令…!」
經過「龍鞭聯邦」的深度調教,一穎聽到「宗主大人的命令」,不自覺地雙膝發軟,跪了下去。
「不對,一穎姐,轉過去…!頭朝那邊、屁股對著我,撅起來…對,撅高,撅到最高…!」
一穎按照指示,背對著如怡采取跪趴姿勢,使靚麗的翹臀徹底暴露在原私奴面前。
「是、是這樣麽…?」
「對,姿、姿勢保持不要動…雙手…扳開屁股,把菊穴…撐開…!」如怡的聲音明顯在忍耐著痛苦,一穎已猜到七七八八,「蘸一點淫水,把菊、菊穴弄濕…!」
「嗯…已、已經弄濕——啊啊啊——!」
一穎剛剛完成如怡的指示,菊穴便傳來一陣劇痛,那是異物侵入的感覺,肛門瞬間像要裂開一般。
「對、對不起,一穎姐,這些都是宗主大人吩咐我做的…!請您服從宗主大人的命令,接受浣腸…!」
「嗚…如、如怡…!啊啊啊啊……!」
擴張開來的屁眼里,一股腦湧入大量溫熱的液體,其中摻雜著些許類似於固體的殘渣…
一穎終於明白,為什麽如怡會先進寢室,發出淒慘的悲鳴。
真正的施虐者先給如怡浣腸,再命令如怡將腔內的浣腸液,伴隨著殘余的排泄物,通過軟管二次灌入一穎的菊穴。
將痛苦轉嫁到原主人身上後,在一穎的慘叫聲中,如怡終於長舒一口氣。她半蹲著身子,與一穎以屁股相對,高低兩對屁股之間,以一根軟管相連,似乎象征著她們共通的命運,此時已隱然分出上下之別。
「一穎姐,對不起,您得多忍一會兒。宗主大人說,剛剛我在潘薇小姐那里受到的對待,都必須讓您也體驗一遍…所以,浣腸液在您身體里的時間,也得比在我身體里的時間更長才行。」
「啊啊…如怡…」
一穎當初指揮如怡為自己浣腸,從來都是立時便將浣腸液排出,有時為羞辱奴隸取樂,還會叫一名「綠婢」上來,由如怡按著她的腦袋,強迫她用小嘴接住污穢的浣腸液。而如今,強烈的排泄欲與疼痛感刺激著一穎,使她再一次切身體味到奴隸生活的悲哀。
「一穎姐,剛才我被潘薇小姐浣腸之後,大聲向她表示感謝了。」
「嗚嗚…」一穎理解如怡的意思,「你、你是怎麽感謝的…?」
「潘薇小姐說的是,要我自己想如何感謝她。」
「嗚…謝謝你,如怡…感謝你把浣腸液注入到我的菊穴里面…!嗚嗚…」
「一穎姐,謝恩的聲音要大。剛剛我也是放不開,因為謝恩聲音太小,被潘薇小姐狠狠抽打屁股了。」
「如怡,感謝你給我浣腸…!感謝你把體內的浣腸液賞賜給我…!啊啊——」
車廂的寢室門口,謝恩聲、悲鳴聲與抽打屁股的聲音一起,交織為一首淫虐之歌。
浣腸的淫戲持續半個小時,一穎與如怡終於被恩準爬進龍萬海的寢室。
室內的落地窗寬敞而明亮。外邊露天站台上積著厚厚的雪,零零星星有幾名男子牽著裸體的女子前行。一穎下意識打了個寒顫——實際上寢室取暖設施完善,絲毫算不上寒冷。
「外邊看不見里面,別怕。」潘薇站在兩人面前,摸了摸一穎的頭頂。
龍萬海已進入浴室,潘薇接受命令,準備服侍主人入浴,命令一穎與如怡爬到浴室門口跪好,雙手捧著浴巾等候。
「捧高些,高過你們的頭頂。」潘薇隨手打了一穎兩個耳光,教訓她捧浴巾的姿勢不夠端正,「這可是要擦拭宗主大人身體的浴巾,你們兩個奴隸,加起來也比不上它高貴。」
「是…!謝謝潘薇小姐的教導…!」
潘薇進入浴室,終於留下原主奴二人獨處。
在原私奴面前,被「龍鞭聯邦」一名低賤的肉便器女人肆意教訓、打罵,恥辱的感情積蓄在一穎心底;待到浴室內傳出水流聲與潘薇淫蕩的呻吟聲,她才終於啜泣起來。
「一穎姐…」如怡從旁悄聲安慰道,「您別太傷心了,好在宗主大人對咱們都還不錯,沒有讓底下那群男人來玷污咱們…」
「如怡,你說…咱們還有機會回去麽…?」
如怡面露難色,「那要看情況吧…對了,一穎姐,你有聽說麽,現在國內好像天翻地覆了。」
從那場「登基典禮」之後,一穎與如怡便被龍萬海扣留下,HP等一切通訊設備亦被沒收,是以兩人無從得知「紅臀帝國」的諸多變故。如怡是在「黃廂」服侍丘先生時,從他那里得知外界詳情,此時便把王雪蓮、林胡安雙雙淪落,部分高層遭到貶斥之事告知一穎。
「…那麽,雪蓮大人她…就被貶為『綠婢』了麽…?」
「也不是單純的『綠婢』,聽說是把她的腦袋蒙了起來,只露出受體罰的屁股,讓她每天早晨在廣場上接受朝拜,好像是叫…『紅臀腚母』吧。」
「唉…我還期待著雪蓮大人掌權,是不是能…」
一穎意識到那些都不過是妄想,終究沒有把「救咱們回去」幾個字說出口。事實上,一穎在典禮席間與龍萬海產生聯系,始作俑者正是雪蓮。可一穎身處絕望深淵,「帝國」之內又無其他人足以指望,竟對羞辱、虐待過她的雪蓮產生出懷念、期盼的感情。
「對了,如怡,我記得那場典禮上…是不是還提到過雪蓮大人的男友,好像是『聯邦』的人來著…?」
「是的,昨天丘先生宣我去侍寢,我也多少問了些情況…」
據丘先生的講述,雪蓮的男友名叫龍柏蒿,與龍萬海並為「聯邦」最高統治者——「八龍柱」之一。八名宗主之間,亦存在某些明爭暗鬥,龍萬海本人倒是持平派,可典禮上揭露的證據實在過於重大,實在不為祖宗之法所容。
「那位宗主…具體到底是犯了什麽事情…?」
「丘先生不肯細說下去,但我聽他的意思,恐怕是跟男根有關…您應該也知道吧,『聯邦』這里是以陽具雄偉的男人為尊,龍柏蒿可能是通過某些藥物,以不正當的手段讓陽具變大,所以才…」
一穎低下頭,默然不語。她原本在想,雪蓮的男友若在「聯邦」位高權重,或許也能夠幫助自己脫離苦海。
「一穎姐,別那樣低沈啦。」如怡示意她看向窗外,「你看,『聯邦』絕大多數女人活得連畜生都不如,要被男人牽著在冰天雪地里面爬的。咱們能跪在溫暖的室內,等待宗主大人的臨幸,已經比99%的女人都要幸福了。」
一穎透過明亮的單向玻璃,看著一名年輕女子爬行在雪地里,還不時去蹭飼主健壯的小腿,莫名地一股悲傷之情湧上心頭。
「也有可能…咱們永遠也回不去了…就像古代『靖康之恥』里,那些被北方蠻族擄走的嬪妃那樣,作為性奴隸,在陌生的雪國受辱,直至終老…」
話剛出口,一穎又想到,自己哪里比得上徽欽二帝的嬪妃?此時的「紅臀帝國」,又有幾人掛念著自己的處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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