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崩潰的家庭與英雄 #1 小雲,你愛媽媽嗎? (Pixiv member : 罡)
她赤著腳,從那間普通的浴室中走出,一張白色大浴巾遮住了她年輕的肉體,捏住浴巾的白皙手臂上,還殘留有些許熱氣蒸騰過的微紅,那細膩的肌膚必然屬於一位正值青春的少女,她腳步緩慢,帶著水滴的腳丫直直地踩在白色反光的地磚上。她那黑色的長發沒有完全吹幹,褶褶皺皺的蓋住了她的肩膀,幾滴水珠從側臉流了下來,像是她正在加速逃離的尊嚴一般,緩緩地劃過她精致的臉頰。
她的面前,是她那早已人過中年的母親,母親的眉眼和她略有神似,渾濁的眼珠發散著空洞的光芒。她的眼角紋一皺一皺,那混沌的視線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女兒,直勾勾的眼神如同一把鎖鏈,只用眼神就強迫著那少女邁著不情願的步伐走向自己。少女在母親的眼神中看到了憎惡和殘忍,或者說她已經開始害怕,這數年來的變化讓她把自己的母親當做一種痛苦的象征,身體做出的反應比意識更快,隨著距離的拉進,她心臟跳動的節奏也變得愈發激烈。
咚咚。咚咚。她看到母親轉身向客廳的墻角走去,那里有一面為她而鑲嵌的全身鏡,兩個為她而建造的、足足有一米三四那麽高高的地樁,上面還有著不同高度的凹口,足以調整上面鎖著的那兩幅金屬腳鐐。再往前,房頂上還加裝了鐵鉤和皮帶,這些為她量身定制的東西,無論看到多少次都會讓她不寒而栗。還有墻上掛著的、滿滿一架子的刑具,地上的狗籠和紅色塑料水桶,在旁邊落地窗的耀眼陽光下,顯得格外恐怖。
信號不好的電視機發出滋滋的聲響,電視桌旁放著的神像,它的臉被符紙貼住,八條胳膊的猙獰模樣被框在神龕里,隨著電視機的光芒而改變顏色。三炷香是剛燒的,淡淡的檀香飄在屋子里,但對於少女而言,那味道已然有了別的韻味。
意味著挨打,意味著被虐待,意味著被關在籠子里,做著不明所以的法事。
母女二人都沒有說話,就像是什麽約定俗成的事情一般。她揭開自己身上的浴巾,嫻熟地疊了疊,丟在一旁的沙發上。潔白的肉體全裸著暴露在空氣中,沒有擦幹凈的水滴在她身上緩緩蒸發,帶來了陣陣涼意,雙腿並攏,順著修長的白凈玉腿往上看,是沒有絲毫絨毛的處女陰戶,她的雙手背向身後,分別抓緊了另一側的手肘,一雙緊致上翹的玉乳隨著動作微微顫抖。她擡起頭,看著比自己高不了幾公分的母親,下意識地咬緊了牙關。
“萬鬼回避。”母親張嘴念著口訣,伸手摸向女兒的側臉,她的手摸到女兒時,女兒的身體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她感覺得到女兒的緊張和心跳加速,隨後緩緩地將女兒側臉上貼著的濕潤發絲一點點地掖到耳後,讓那張熟悉的、和自己相似的臉頰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然後,她高高地揚起手臂,將一個響亮的耳光拍在了女兒的臉上。
巴掌印很快就浮現在了她那潔白而悲傷的小臉上,她吃痛地吭了一聲,閉上雙眼,肉體在不自主地躲避著巴掌。
“眼睛睜開,好好看著媽媽的巴掌。”母親的話不帶任何感情,她命令女兒睜開雙眼,左手抓著女兒的側臉,強行把她的臉頰擺對位置後,右手再次高高擡起,在女兒因恐懼而劇烈震動的瞳孔注視下,啪、啪、啪、啪。一連四下,直打得女兒側臉大紅,眼球充血。然後是換手,結結實實的五下耳光又抽在另一側的臉頰上,臉上的火辣感覺已經讓女兒的身體開始發抖,但她知道,這才剛剛開始。
“為什麽這樣看著我?小雲?”看著女兒那委屈、發紅的眼睛,母親甚至顯得有些不解:“張大仙說的話你都忘了?你這樣的【邪祟厲鬼】轉世,難道不該贖罪嗎?”
母親說著神神叨叨的話,一把將女兒摟進懷里:“媽媽是愛你,才會打你,讓你贖罪。張大仙人心善,容我們母女在人間茍活,不然,克死了爸爸、弟弟、外公、外婆、爺爺和奶奶的你,已經被張大仙收到地獄去了。”
“那樣媽媽怎麽辦……”母親的聲音突然帶了哽咽,和之前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小雲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她只知道這是她的親生母親。這樣如神經病一般的轉變小雲不是第一次見,但她還是會害怕,會心軟。被母親摟在懷里、赤身裸體的她一動也不敢動,她知道那個‘張大仙’說的是什麽。
“所以媽媽要給你驅鬼……給你贖罪……快說你愛媽媽……”母親環抱著小雲的腰肢,直起身子盯著她那剛被抽了十個耳光的臉看。母親說得急切,滿嘴的香灰味道隨著語言撲在小雲的鼻子里,如深淵一般的眼球鑲在那張曾經熟悉的臉上,緊迫地想要一個答案。
“我……我愛媽媽……”小雲也不知道自己說出的話中有幾成是真心,幾成是恐懼,但她說了出來,用那幹涸、許久沒有說話的嗓子擠出了這麽一句。她重新站穩,又重新抓緊了自己的手肘,她希望這樣的回答能讓母親滿意,這樣興許能免過一陣皮肉之苦,但她馬上就又挨了一記耳光,一記,又是一記。好像泄憤一樣,母親把拳頭和巴掌一下又一下地招呼在小雲的臉上,沒有章法,一掌拍在鼻子上,又一拳打在眼眶上。在小雲的嗚咽聲中,她的頭發再次變得淩亂,連胸前的兩團嫩肉也在不停地上下抖動。
“你……你騙媽媽……媽媽這麽愛你……你卻是厲鬼轉世……”母親邊打邊哭,好像是她在挨打一般:“為什麽要把家人都害死……你這個鬼……我的女兒是厲鬼……”
她打完又抱,抱了又打,小雲不敢動,只是低著頭,想要盡可能地減少母親對自己的傷害。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膩了。她本來歇斯底里的表情在剎那間就收了起來,變回了冷漠殘酷的模樣,哪怕是眼淚還掛在下巴上。她把小雲拽到墻角,強迫她面對鏡子,雙腿分得開開的,把她的兩個腳踝通過金屬的腳鐐鎖在了地樁上。又把她的雙腕抓住,在身體前方用結實的三合結綁在一起,然後掛在了比地樁更靠近鏡子的天花板上。
小雲雙腿大開站在鏡子前面,身體微微前傾,兩條胳膊夾著腦袋,被固定在上方的鉤子處。她的腰肢用不上力,整個上身幾乎和地面只有三十度角,完全彎著腰。身體的重量全在胳膊和腳踝上,就這麽勉強站立著,她的臀部被這樣的彎腰動作逼迫得高高撅起,這就是這地樁和鐵鉤設計的用意。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本來精致的小臉變得青紫相間,一點點鼻血流到了嘴唇上方。那落地的全身鏡讓她對正在挨打的自己一覽無余,顫抖的雙腿,搖晃的乳房都在陽光下極其顯眼,光滑的肉體在反光,還算有些肉的屁股在母親的手下微微顫動,但她知道,很快自己就將認不清這副身體。
她知道,這就是母親的所謂“儀式”。
母親扯了扯繩子,踢了踢地樁,確認女兒不會有任何逃脫的可能後,她的雙手摸上了女兒的乳房,她揉捏著那兩座柔軟而有彈性的少女峰,性刺激和被母親撫摸的背德感沖上小雲的心頭,這不是什麽美妙的亂倫劇情,因為等小雲的兩顆乳頭因為自然反應而充血翹起後,兩顆掛有銅鈴的沈重乳夾就死死地咬在了她的乳頭上。
“唔啊……”小雲呻吟著,想要靠上肢的搖晃甩掉乳夾,但她知道那是徒勞,鱷魚夾改造的乳夾讓乳頭幾乎滲出血來,兩顆所謂【鎮鬼鈴】也隨著她的擺動而不停發出響聲,更震得小雲乳房酥麻。他們說這鈴鐺的聲音能鎮住她這個‘厲鬼’,但小雲最害怕的明顯不是這個。
身後忙忙碌碌的母親不知道在準備什麽,她低下頭等待自己的命運,一眼就看到了鏡子底部放著的相框堆,那都是自己故去的親人。
按‘張大仙’的話來講,那些就是被自己這個【邪祟厲鬼】克死的親人。她的父親、她的弟弟,還有外公外婆爺爺奶奶。在三年前的一場事故里,一家人坐著的旅行大巴滾下了山崖,她毫發無損,而除了母親有事不在,其他人則全部當場罹難。
這成了母親心中過不去的一個坎兒,這三年里,她渾渾噩噩,終於在兩年前找到了所謂的救星——‘張大仙’。張大仙是一個中年男人,剃著光頭,打扮的像個僧人,是所謂【救苦救難神仙教】的教主。他戴著眼鏡,慈眉善目地給母親解釋小雲的前世今生,不出幾天,她那相依為命的女兒就被投胎來報覆她的【邪祟厲鬼】給取代。張大仙說這個【邪祟厲鬼】必須要一直懲罰才能鎮住,大仙要母親抽打她、用夾子夾她,用‘聖水’洗胃灌腸,但又不能殺死她,不能讓她跑掉。只有她足夠痛苦,那個臉上貼著符紙的【救苦聖母】才會滿意,才會對小雲降下封印,悲劇就不會重演,她這個【厲鬼】就不能再去害人。
於是,母親在家里裝了地樁,打了鐵鉤,又買了許多刑具和法器。神龕里的貼符神像就是那時‘請’來的,直到小雲第一次被母親綁起來為止,小雲都以為母親只是尋找了一個精神支柱。
母親在身後劈劈啪啪地準備著東西,而被固定好的小雲只是低著頭,盯著黑白照片上,父親那張和善的臉,身為知識分子的父親,在自己生命的前十四年,都非常慈祥。她一直盯著,好像能把自己藏進回憶里去,眼淚早已哭幹,剩下的是空虛和懷念,以及現實中漫湧而來的痛苦。直到母親的手掌開始撫摸自己的臀肉,將那些保護油被母親塗在小雲的屁股上時,小雲才從回憶中猛然返回。母親仔細地塗抹著那些保護油,先是臀肉,然後是她的臀縫、陰戶、後背,她一邊塗,一邊念著什麽口訣,小雲聽不清,也不想聽清。耳畔,母親打開了錄音機,播放起了不知所雲但邪氣滿滿的‘神仙經’,那個張大仙念經的聲音開始在屋中盤旋,小雲咽了口口水,體驗著這最後的安寧。
她的精神力基本全都在自己的臀肉上,她知道自己會被打屁股,會被打得很慘。會哭著向母親求饒,說自己是厲鬼。
很快,母親在她身側,將那根長長的牛皮帶疊成了三疊,又在紅色的塑料桶中蘸了涼水,在小雲面前拽了兩拽,發出駭人的聲響,水滴崩到了鏡子上,然後在小雲驚恐的眼神注視下,緩緩地走向那個舒服的發力點。
她潔白、但依稀能看出舊日傷痕的小巧屁股,被那疊為三層的老皮帶給抵了上去,隨後是一次掄圓了的抽打。啪、清脆的聲音,讓一道方方正正的皮帶烙印爬上小雲的臀肉,小雲沒有喊出聲,但是鈴鐺的聲音在屋里不斷回蕩。啪、啪、啪。對於打她屁股這件事,母親已經在這兩年來練的極其熟練,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皮帶的印子快速就鋪滿了整個臀肉,那方形的皮帶在小雲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條又一條的棱子。她只感覺到屁股在發燙,先是疼,然後是發熱,涼水激發了屁股上的毛孔,讓這刺痛更為深入臀肉。母親下手很重,每一下都是掄圓了在打,皮帶的破空聲、打在屁股上的脆響、混著念經和鈴鐺的聲響,幾乎讓小雲無法思考,她忍受著臀肉上的刺痛,皮帶抽在屁股上帶來的是敷於表面的痛感,小雲感覺自己的屁股的表面似乎是被揭開了一塊皮膚,然後是刺痛和發燙,有彈性的臀肉隨著皮帶的抽打而彈起肉浪,然後變得紅腫。她死死地咬著牙,不讓自己過早地叫出聲,因為她知道自己一旦發出聲響,母親也會張口說話。
小雲個子不算高,屁股也不大,小而緊致,偏偏又有些肉,她臀形是翹起的,和纖細的腰肢合在一起看,那可是相當火辣的身材。對於那又寬又厚的皮帶而言,只四下就能讓她的整個屁股都被紅印占滿,每四下,母親都會為皮帶蘸一次涼水,然後摸摸小雲的屁股,再繼續下手抽打。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里,母親已經把那小巧的屁股用皮帶犁了三遍,從小雲的尾巴骨到大腿根,撅起的屁股,顏色從白皙變成了微紅,又變成了粉紅。
因為雙腿被迫張開了很大的角度,小雲收不緊自己的臀部肌肉,她甚至連彎曲膝蓋都做不到,只有肛門括約肌隨著皮帶的落下而本能性地收縮著,躲避疼痛的本能讓小雲開始弓起腰來,但只是剛剛弓起,就被母親的大手狠狠地按住,她的腰被迫下沈,屁股撅得更高。皮帶的落點也變得無序,雖然小雲的屁股並沒有多少扭動的空間,但母親依然狠狠地壓著她的腰肢,在詭異的唱經聲中,加快了抽打的節奏。
“嗚嗯……”小雲的忍耐快要到了極限,屁股在痛,掛著鈴鐺的乳頭也在痛,被固定得嚴嚴實實的她就像一個受難機器。啪。啪。她只感覺到屁股上受到的沖擊,然後是整個臀肉上好像只剩下了滾燙刺痛的皮帶印記。
她的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如期而至的疼痛侵入了她的意識,滾燙的屁股依然在涼水皮帶的抽打下發來又燙又疼的信號,每次抽打帶來的吃痛顫抖,都讓鈴鐺伴隨著詭異的唱經節奏響起來。
本就沒有止住過的眼淚一直從她眼角滑落,她沒有多麽堅強的意志,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十七歲少女,皮帶可能已經在她的屁股上抽打了五十下以上,但是她還在咬著牙。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眉頭緊皺的自己,被母親的巴掌染乘紅色紫色的臉頰,五官都好像黏在一起,糊在臉上的黑色長發和不停搖擺著、讓鈴鐺發出聲音的乳房。隨著皮帶落在屁股上的聲音,她的身體會不自主地向前顫動,然後被固定住的腳鐐、繩子以及母親的大手扯回原處,等待著下一次皮帶的親吻。她想象得到自己那無助的屁股是何等模樣,她甚至能從自己的胯骨側面看到蔓延過來的紅色,以及高高揚起皮帶的母親。
在抽打中,仿佛加倍了的時間,強忍著疼痛的小聲抽泣,成為了小雲腦海中除了疼痛外的一切。小雲好像被皮帶的刺痛感包圍,全身上下只有屁股還在自己身上,因為它最疼。這種強烈的感覺甚至蓋過了其他的疼痛,蓋過了害羞和悲傷,而對她的懲罰,才只是剛剛開始。
母親的抽打從來沒有數量,‘張大仙’告訴她,只有她覺得滿意了,厲鬼才會被她鎮住。她的手在過去的三分鐘中快速變酸,抽打小雲屁股的力量慢慢地減弱。皮帶這種東西,如果不是使滿力氣,則就是雷聲大雨點小。母親也只是個中年婦女,她沒了力氣,便停下了抽打,看著女兒那被抽打成亮紅色的屁股,她上手摸了摸那兩瓣發燙的皮肉,和懲罰開始之前相比略有粗糙的手感,都標志著這通抽打給女兒帶來的痛苦,小雲乳頭上夾著的鎮鬼鈴還在叮叮當當地發出尖銳的聲音。母親聽到小雲好像松了一口氣,她大口呼吸著,用自己的大臂抹掉額頭的虛汗和流到一半的眼淚,還透過鏡子查看母親下一步的動向。
小雲看到母親放下皮帶,揉了揉她那發酸的肩膀,邁步到鏡子旁的架子處,挑選著下一個道具。她看到母親拿起了一根厚重的戒尺,木戒尺有兩三米那麽厚,分量十足。母親掂了掂重量,感覺很滿意,便扭頭看向了小雲,雖然小雲在皮帶的抽打中哭花了臉,但她沒有哭喊,也沒有認錯。張大仙說這就是厲鬼還沒有被鎮住的表現,於是母親給小雲看了看那根木戒尺,便又朝她身後走去。
這次母親沒有按住她的後腰,而是直接用左臂把她的腰肢環在了懷里,小雲正要再次咬緊牙關,結果木戒尺已經貼在了她的屁股上,她死死地盯著鏡子里母親的倒影,依然含著淚光的眼神,盯著母親那高高揚起的木戒尺——
啪!
“啊——!”這一下打在屁股上的痛苦遠超小雲的預料,讓她直接叫出了聲來,但她馬上又咬緊了嘴唇。木戒尺的痛感和皮帶完全不一樣,她感覺自己臀部的骨肉都被一同抽打,痛覺穿過皮肉,好像那戒尺打到了骨頭上才停下。她被打了一個激靈,身體在母親的懷抱中不停掙紮,銅鈴帶著乳房在身下亂跳,發出不協調的鈴聲,這鈴聲和誦經聲節奏不同,吵得人心煩意亂,母親明顯也皺了皺眉頭,她用木戒尺在小雲的亮紅色屁股上兜轉幾圈,對著另一瓣屁股的臀峰,重重地抽打下去。
啪。這是一聲悶響,小雲把臉埋在了臂窩里,硬挺下了這一擊。她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了,厚重的木戒尺讓她的屁股從火辣辣的感覺變成了完全的疼痛。皮帶打開了她的皮膚,而木戒尺讓那苦痛更為深入,兩顆滾圓的屁股在母親的抽打下漸漸開始屈服。承認自己是厲鬼又怎麽樣,小雲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這種想法。反正早晚都要承認的,就像上次被馬鞭抽屁股一樣,才三下就讓你哭著喊對不起了,不是嗎?小雲睜開眼睛,看著那些黑白照片,她不想承認,他們的離去讓她哭幹了眼淚,父親拼死才救下的自己這條命,難道要自暴自棄,成為邪教頭子口中的‘厲鬼’嗎?
啪。又一下木戒尺抽打在下半臀肉,被這玩意打過的地方,留下了和皮帶不同的大紅痕跡,就算是早已被打成亮紅色的臀肉,也能明顯地看出來那木戒尺的印記。母親伸手去摸,木戒尺的痕跡讓小雲的臀肉腫起了一道寬棱子,用指甲劃過時,會有一道病態的慘白。母親很滿意,又一次將木戒尺比到了小雲的屁股上。啪。啪。啪。她的力氣保持得非常平均,打得很慢,想讓小雲仔細品嘗每一次的痛苦。她一下又一下地為小雲的屁股染上大紅,聽著鈴鐺的清脆響聲。
她感受到她的女兒在抽泣,被她攬住的腰肢在不停地顫抖,小聲的嗚咽在戒尺打屁股的響聲里顯得格外明顯,無論小雲覺得自己偽裝得有多好,也無濟於事。她只感覺到了疼,身體受不了這種疼痛,而被唯一的親人視為厲鬼的無助感,更是加重了她胸中的那份空虛。
該不會真的是我害死了他們吧?
不然怎麽會被自己的媽媽綁在這里,狠狠地抽打屁股呢?
小雲在母親的抽打聲中抽泣,她那朦朧的淚眼看著那些幾年來都沒變過的容顏,那些定格的黑白色笑容,仿佛也在開口責怪自己。
“嗚啊……嗚嗚嗚……啊!”戒尺打到第十下,小雲大聲地哭喊出來,眼淚更像是開了閘一般,撲簌簌地掉在地上,好像是母親在逝去的親人墳前灑酒,甚至還有一絲祭奠的意味。但母親明顯沒有這麽想,木戒尺還繼續在小雲的臀肉上奏響沈悶的音符,見小雲已經開始哭嚎,母親好像受到了鼓勵一般,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啪,啪,打得她的臀肉上下跳動,鈴聲也有起規律。
“厲鬼!為什麽投胎到我家里!”
“啊!……嗚嗚嗚……我不、不是什麽……啊!我不是厲鬼……嗚哇……”
大哭著的小雲還在辯駁,她總是抱有幻想,幻想那些連著的血緣關系可以讓母親心軟。但她怎麽會心軟,在她眼里,這虛無縹緲的檀香和詭異的誦經聲早已蓋過了小雲這只可憎的厲鬼。只不過偶爾看著她的臉頰時,才會想起那曾是自己最寶貝的掌上明珠。
張大師說,那是厲鬼的蠱惑。所以懲罰小雲之前,要先抽她的耳光,打腫她的臉。
“萬鬼回避!看看被你害死的人!你再說!你再說!”
聽到小雲的話,母親更為生氣,戒尺帶來的傷痕已然覆蓋了小雲的整個屁股,連大腿都有一半區域被打得通紅,她急火攻心,氣喘籲籲,本就不好的身體又出了問題,不過她不相信自己有心臟病,只相信那是小雲這個厲鬼在作祟。
打得越狠,她就能活得越久。活得越久,自己就能照顧女兒越久,侍奉大仙越久。只可惜自己的女兒是一個【厲鬼】。母親對此堅信不疑。
“嗚嗚嗚……媽媽……我疼……我愛你……我是你的……女兒……”
“你是!”母親憤而扭頭,拎起了小雲的耳朵,對著她大聲吼道:“但你也是厲鬼!事到如今還想害人!我如果不是你媽媽,我早就丟你出去自生自滅了!”
“可我……不是……我也想念爸爸……想念弟弟……啊!”
“不許你提他們!”母親已經沒有了所謂的理性,她氣的對著小雲的臀肉甩出戒尺,那尺子劈啪的一聲砸在小雲的尾巴骨上,然後彈起,掉到了地上。她撂下小雲的耳朵,抓著小雲的頭發,強迫她仰起頭看向自己惡狠狠地說到:“每次你都狡辯,我就打到你承認!”
“不要……媽媽……太疼了……屁股……太疼了……”
“還沒到最疼的時候!”母親側身從架子上取下了發刷,在小雲的臉上拍了兩下,又轉身去找小雲的屁股。
“求你……求你了媽媽……我真的不是……”
“閉嘴!”母親大喊著,再次按住了女兒的後腰,用圓頭的發刷猛烈地抽打小雲的臀峰。輕巧的發刷如雨點般落在小雲的臀肉上,打得她拼命掙紮,但根本無法讓屁股逃出母親的擊打範圍,左一下右一下,速度快、力道大。小雲只感覺屁股上的痛覺在無限放大,一下打得是屁股,一下打得是皮肉。她的屁股已經變成了大紅色,但當發刷開始蹂躪這兩瓣可愛的屁股時,本來滿是方形棱子的臀肉,以臀峰為中心開出了花。小雲哭喊著,哀求著,她感覺到發刷一直在抽打自己的臀峰,好像是烙鐵烙在了屁股上一般,疼痛、滾燙。她甚至抓緊了捆縛著雙腕的麻繩,發刷不斷地落在臀肉上,每一下帶來的疼痛都讓她的身體痙攣,雙乳亂跳,鈴鐺扯動著痛到發麻的乳頭,發出依然清脆的鈴聲。
“……疼……啊啊啊啊啊——媽媽……別打了……”
她的屁股正在開花,母親從她的臀峰中間向四周猛打,臀峰的皮膚已經被打出了淤血,再和上蔓延出去的發刷印記,那些深紅色的印記,好像是兩朵在小雲的屁股上綻放的梅花。但小雲則看不到這樣有著殘酷美感的畫面,她只覺得自己的臀峰和臀肉不是一種疼痛。臀肉還是鈍痛,但是從臀峰蔓延開的、發刷抽打的部分,是一種深入骨肉的劇痛。
恐怕自己的臀肉已經被打的開裂,她又回憶起了曾經被各種工具打爛的、自己的屁股。一樣的姿勢,一樣的哭喊,一樣極限的疼痛,以及一樣的屈打成招。
“啊啊啊啊——!媽媽……媽媽別打了……我……我是厲鬼!對不起……對不起媽媽……我……我是厲鬼……是我……害死了他們……”
但發刷沒有停下,母親還在抽打著她的屁股,發刷上已經沾染了一點暗紅色的血跡。母親很生氣,她在狠打著小雲的屁股,又漠然問道:“屁股疼嗎?”
“啊!啊!嗚哇——啊!好疼……媽媽……我疼……啊!我的屁股……很疼……嗚嗚嗚……”
母親在又抽了十來下之後停了下來,把發刷隨手扔在地上。她走到鏡子前面,好像突然回憶起這是自己的骨肉一般,把痛哭著的女兒擁入自己懷里。
“小雲……”母親喊著她的名字。
“嗚嗚……媽……媽媽……”
“屁股疼嗎?”母親撫摸著小雲的後腦。
“疼!——嗚嗚嗚……好疼……屁股好疼……”
“下次不要嘴硬了好不好?是不是厲鬼,你自己知道的吧。”
“嗚……可是我不……我是!我是厲鬼……對不起……我是……”
“媽媽知道你是……張大仙也說你是……媽媽也不想相信,可是大仙說話怎麽有假。”母親慈愛地親吻了小雲的發頂,又輕輕撫摸她光滑又布滿了細汗的後背,繼續說到:“但媽媽愛你……這世上除了媽媽不會有人對一個厲鬼好,就算你奪走了媽媽的一切,媽媽也一樣愛你。”
“嗚嗚嗚……”小雲在母親的懷里哭泣著,好像暫時忘了就是這個人把自己打得如此狼狽不堪,母親溫柔的話語讓她哭得更兇,不光是臀肉的疼痛,也是肉體的接觸,讓她的心理防線更矮了一層。
母親靜靜地等小雲哭了一會兒,等到她不再大聲哭嚎,只是小聲啜泣時,母親捧起了小雲的臉,微笑著說:“但是大仙說,你如果不挨打……媽媽就會死掉。你想讓媽媽死掉嗎?”
“我……不想……”小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但說的話沒有多少猶豫。
“那你愛媽媽嗎?”
“愛……嗚嗚……”
“你對被你害死的人有愧疚嗎?”
“有……”小雲知道說什麽都沒有用,全承認的話,也許還能少挨些打。
“害死了他們的你,是不是要被懲罰呢?”
“要……”小雲的眼神向下沈去,好像光芒也黯淡了許多。
“嗯……厲鬼也是可以贖罪的,張大仙說,只要被你害死的人原諒你,【救苦聖母】就會寬恕你的罪孽,之後才能好好地生活下去。”
“要好好懺悔,知道嗎?媽媽會幫你的。”母親為小雲擦去了眼淚,但馬上另一顆眼淚就流了下來。
“媽媽……別打我……我好痛……”
“不行。”母親的回答斬釘截鐵,眼神中的溫柔讓小雲恐懼無比。在小雲的注視下,母親拿來的是那根小雲最害怕的藤條。
“別……!求你了!媽媽!別用那個打我……嗚嗚嗚……別,我不會害人了……”
“厲鬼都說自己不會害人。”母親說著:“你害死了我們家六個人,爸爸、弟弟、外公、外婆、爺爺、奶奶。媽媽打你六下,就六下好不好?”
“嗚……”小雲不敢看母親,不敢看那張露出了慈愛微笑的臉,她無數次在噩夢中夢見母親的那張臉,微笑著,將自己打得生不如死。
“但也沒那麽便宜。”母親站起身來,去香火爐中掏了三根香出來點上,在鏡子的反射光中,小雲看到母親對著那尊【救苦聖母】虔誠地行禮,然後拿著三根香和一個塑料小板凳走了過來。
“你拿著它,直到六下打完不要放手,媽媽今天就放過你,好不好?”
“嗚嗯……好……”小雲別無選擇,她只能努力擡起頭看著媽媽,然後發出了同意的聲響。
“但你如果沒拿住……媽媽會很失望。”母親對著那燃燒的香吹了又吹,讓火光暴露在空氣中:“媽媽當初生你是很疼的,所以媽媽失望的話,會讓你也體會一下分娩的痛苦。”
“……!不!媽媽,不要!”小雲意識到了母親說的是什麽意思,她馬上驚恐了起來,但母親已經踩著那個塑料小板凳,把那三炷香,放到了小雲那綁縛得發白的手中,馬上就有香灰掉了下來,落在小雲的玉腕上,雖然燙得小雲倒吸了一口涼氣,但還不足以將小雲的注意力從母親的話語上挪開注意力:“求你……媽媽,不要打那里……求求你……”
“那就求你自己吧,厲鬼。”母親的慈愛又完全消失掉了,她在空氣中揮動藤條,那破空的聲音讓小雲的心寒了一大半,她垂下頭,放棄了抵抗。
“如果香掉了,就把你的下體打成和屁股一樣的顏色。”
小雲還沒來的及恐懼,一下藤條就抽在了她那已經開了花的屁股上,一道血棱馬上鼓了起來,劇痛直接擊穿了小雲的腦海,她感覺自己的屁股被從臀峰處一分為二,從兩瓣化為了四瓣屁股。
“懺悔呢!這下不算!下一次對你的爸爸懺悔!”
“嗚啊……!別……好疼……媽媽……我求——啊!”
第二下藤條正落在第一條血棱下方,小雲幾乎目眥盡裂,但她不想挨更多抽打,只能強忍著劇痛,張口說道:“……嗚嗚……對不起爸爸……我是厲鬼……我不該害你……求你原諒我……”
“對,就這樣懺悔!”母親大喊著,馬上又是一下藤條。這下留在了第一道藤條的上方,同樣打得小雲大叫一聲,在乳房處的鈴鐺叮當亂響的聲音里,她張口說:“對不起……外公……我是厲鬼……我不該害你……請你原諒我……”
第三下、第四下。小雲說著同樣的話,看著那些不動的照片,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委屈,不情願地承認著莫須有的罪過和身份。第五下,藤條的疼痛和皮帶、戒尺與發刷都不一樣。這建立在它們之上的割裂傷痕讓她崩潰,她幾乎是靠著本能在說話。第六下,這一下回到了她的臀峰,在本就有一道血棱的鞭痕上疊加了起來,劇烈的疼痛讓她瞬間脫力,她閉著眼睛,說完了懺悔的台詞,喘著粗氣。
睜開眼時,卻發現,三根香雜亂無章地,掉在自己面前的地上。
“不……嗚……不……媽媽,不要……我不敢了!你聽我解釋——嗚!”
沒等她說話,母親已經開始解開她腳上的鐐銬,將她翻了個面,雙手依然被捆在高處,冰冷的銅鈴鐺把她的乳頭向身體兩側拉去,母親抓著小雲滿是血的臀肉將她擡起,在小雲的慘叫聲中,把她的膝窩用麻繩分別綁在了兩根地樁的頂端。然後是腳鐐,固定好了雙腿,小雲幾乎像個孕婦一般,陰戶被擡得高高的,一眼看去,還看得到和那少女私密部位顏色完全不同的臀肉。
小雲顫抖著,哀求著,母親把那塑料椅子墊在了她的後背上,自己也找來了椅子,正對著小雲的陰戶坐了下來。
母親在笑,笑厲鬼又能多受苦痛。她口中不停地誦經,伸手去撫摸女兒那被剃光了陰毛的下體,她撥開女兒的大陰唇,露出里面那粉嫩的小豆豆來。這不是她第一次鞭打女兒的下體,但絕對會是最重的一次。
暴力,是在肉體上實行的有形權利。
這也是母親對小雲做的事。
“只有媽媽會愛你這個厲鬼。”母親說著,拿起酒精噴壺,對著小雲那傷痕遍布的臀肉和下體噴了過去。她不在乎小雲的慘叫,她滿耳都是錄音機中傳出來的經文聲。
“厲鬼就要狠狠地懲罰!”一鞭下去,小雲劇烈掙紮,鈴聲大作。
“我生了厲鬼,就要對她負責到底!”母親似乎在說著什麽大義凜然的話,將馬鞭狠狠抽在小雲的下體上。
“救苦聖母保佑……萬鬼回避……”母親在念著,好像把小雲的下體當做清脆的木魚在抽打, 她的慘叫、她的嚎哭、她被打到失禁,噴出來的尿液,母親都沒有絲毫的在乎。她甚至手中有一串念珠,她甚至覺得自己是最正義的那一個。
小雲的下體和大腿里側,也被打成了深紅色,她忘記了自己是什麽時候失去意識的,但疼痛的夢境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劇痛從臀陰處一同襲來,她坐不起來,因為母親在用紗布包紮了她的下體和屁股之後,就把她扔進了兩年來她一直居住的地方——家里的舊狗籠。
她又哭了,看著客廳里的那尊貼了符紙的神像,她的眼淚止不住。
她挪動身體,但只是微小的挪動,也讓她感到劇痛。
但她今天還要去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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