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少女與天台 (Pixiv member : 月生)

 “我跟你們講哦，聽說才建了十幾年的普索女子高中今年直接沖到女子學院排名第六了！”

張春馨又在她的座位上講著其他高中的事。她又用她那高超的演講技術吸引過來了一群好奇的閒人。

“你們知道那的體罰方式嗎，如果你犯了錯誤，學生會的人就直接把你拖到機器上打屁股！據說原本好端端的一個女孩子出來之後腿都站不穩！”

“這麽恐怖？”

“她們那也太可憐了吧。”

“像我們人打的話好歹還能求個情吧，機器打的話。。。。。。想想都可怕。”

圍著聽的女孩子們開始互相討論或者吐槽這所學校，原本冷清的教室變得熱鬧了些。

但是就這點熱鬧對於張春馨來說還不夠，應該讓班級更熱鬧些。她將目光放在班級里那些沒靠過來湊熱鬧的人，想著怎麽樣才能讓她們放下內卷中的手，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學委！班主任讓你幫我發一下這一堆安全防範手冊還有假期安全回執單以及學生評價表——幫幫幫幫我拿掉一些好重！”

張春馨望向門口，一位米黃色頭發的女孩子兩手吃力地抱著疊起來已經高過她頭的紙張進入了班級，兩條被白色連褲襪包裹著的腿顫抖著向前邁著。那位少女吃力地保持著身體的平衡，仿佛別人一弄她她就會摔倒一樣。

“好機會”張春馨看著門口的顧羽，心中產生了邪惡的想法。“誒，顧羽！”張春馨大聲地朝顧羽喊道“聽說你要考普索高中是不是啊！”在張春馨說道普索的時候，故意將聲提了一個調。

此時，班上的人齊刷刷地看向顧羽，盡管此時顧羽的眼睛只能看見疊在一起的手冊和白紙，但還是感覺到了一股被她人注視的不自覺感。

“她怎麽會考那所高中啊”“該不會真的是抖M吧”“顧姐明明可以考其他的學校為什麽要考這所”那群女生聽到了張春馨的話開始竊竊私語，對顧羽充滿了不解和疑惑。

“是又怎麽——”顧羽憤怒地開口，但是這一怒導致沒控制好身體，手上的紙張帶著她向前摔，摔倒在地。還好冊子夠厚，護住了顧羽的頭。

“她急了她急了，各位快——”

“能不能把你那張臭嘴給我閉上！”

黑色長直發的女孩子將她右手上的筆摔到地上，左手猛地拍桌，大喊一句：“沒事找事是不是，還有幾天就考試了會不會學啊*優美的普索方言*！”

班上瞬間就安靜了，那團女生發覺事情有些鬧大了便走回自己位置上看書了，留下張春馨一個人在位置上尷尬。

“。。。。。。”學委沒有去管張春馨，而是去幫顧羽撿起散落到地上的回執與冊子。

“學委你沒事吧，發那麽大的火。”顧羽坐在地上，被剛剛學委的樣子嚇住了，平日里頂多就是說其他學生幾句，而這次直接罵了粗口。

“沒事，我沒生氣”學委低著頭整理著一張張回執，她貌似是故意低著頭，讓顧羽看不到她的臉部，雖然表面上說著沒生氣，但這句話經學委口中吐出來後，似乎帶著一絲殘留的怒氣。

傍晚，夕陽的余輝照在學校的天台上，也照在天台上的兩位女孩子的衣服上。

學委拉著顧羽的手，走到了天台的中心。本來心中憋著一堆話的學委，在轉身盯著顧羽宛如紫水晶般的眼睛後，卻變得有些猶豫，她怕她所說的話，所問的話會給這位朋友帶來傷害。

“顧羽，就是我有些話...唔...”平日里有話直說的學委卻在這時變得扭扭捏捏，穿著白色布鞋的右腳在地上轉動，眼睛漸漸地不敢直視顧羽，頭也略微轉向左邊。

“有什麽話？如果學委不想說的話也可以不說的哦。”顧羽突然開口，她是在不想看到自己眼前的朋友臉上一副為難的樣子。

“那，那我就直接，開說了！”學委的聲音帶有一絲顫抖，抓著顧羽的手也不自覺地用力了，學委的雙眼出現了光，她再次對著顧羽的眼睛，說道：

“你為什麽要考普索高中，你真的有自虐傾向嗎，你身為班長為什麽要在意班上那些故意找存在感的人呢？”

三個問題連在一起，顧羽一時間不知道該回答哪個。雖然顧羽心中已經有答案了，但卻難以說出口。

夕陽下，兩人成績優異的女孩子，手拉著手，面對著面。學委的眼神中沒有不可思議和厭惡的情感，反而是一種期待，等待著顧羽的回答。顧羽越想說出口，就越沒有勇氣說出口，嘴巴不知道張開閉合了多少次，但是聲帶卻沒有發出一絲震動。明明周圍吹著微風，顧羽卻覺得熱，她難以向自己的朋友展示出真正的自己，也無法面對內心中真實的自己。

“哪個......能不能問點別的”

顧羽的臉已經發紅發燙，想趁著學委不注意的時候跑，來逃避這些對她來說致命的問題。顧羽試探性地向後退了幾步，但學委的手勁大的驚人，顧羽幾乎無法掙脫。

“那——你喜歡打屁股嗎”學委也不用其他問題繞著問了，直接問出她最想問的問題。

顧羽一聲不發，點了點頭。此時學委的手松開了一點，顧羽抓住了這個機會，甩開學委的手，向天台的門跑過去。當顧羽跑到銀白色的大門前拉門把手時，門卻是鎖上的。顧羽拍著冰冷的門，試圖引起門內人的注意，“有人嗎？有人嗎！”顧羽伴隨著拍門的“砰砰”聲喊起來，但是不知道是門內沒人還是有人不理，這厚重的門還是沒有打開。

“啪！”學委不緊不慢地走到顧羽身後，給了顧羽屁股一巴掌。拍了一巴掌後，顧羽拍門的頻率明顯減慢，呼救聲也減小了。“啪！”學委看顧羽還在掙紮，就再送她了一巴掌，柔軟的觸感使得學委想直接用手在被校群覆蓋的兩團臀肉上抓上一把。再送上一巴掌後，顧羽臉微微泛紅地扭過頭，上半身雖然還是緊緊地貼著門，呈現出一副想要逃跑的樣子，但下半身微微撅起的臀部卻表達出寧願受罰的樣子。

“唔，學委啊，能夠聽我解釋一下......我只是想上個廁所”顧羽不自覺地用左手抓著頭發，編出了個不是很合理的理由。學委似笑非笑地看著顧羽，雙手抱胸，聽到了這荒唐的言語後，右眉毛擡高了點，嘴角稍微向上揚了一下，發出一聲冷哼。“那個......絕對沒有想逃跑哦”顧羽見到學委這不信任的樣子，慌慌張張地再補了一句，但這話還不如不補。

“過來！”學委用右手拽著顧羽的手腕，向著周圍的小花壇走去，她對顧羽的掩飾失去了耐心。顧羽被學委嚇住了，只好被學委拉著走，明明沒走幾步，心跳卻跟跑完八百米一樣快，砰砰聲也清楚地聽到。顧羽的腦子已經不敢思考接下來發生的事，盡管心中已經有些數了。

學委拉著顧羽走到白色的小花壇，雖說是花壇，但只有幾朵白色的小花，散落地分布在花壇的四周。學委用左手拍了拍花壇上的灰，坐了下來，同時也順便把顧羽拉到自己的大腿上。

顧羽順著學委的力趴到了學委的腿上。顧羽不敢向後看，她雙手自然垂下，閉上眼睛，等待學委的手落在她的屁股上。

學委將白色的校裙緩緩掀起，露出的是被白色天鵝絨連褲襪所覆蓋著的下半身，白色的棉質內褲若隱若現。學委將手輕輕地放在顧羽的臀部上，天鵝絨柔滑的手感讓學委忍不住捏上一把。

“那開始了哦！”

“嗯......”

學委習慣性地拍了拍顧羽的屁股，隨後將手掌擡到肩部的高度，緊接著手臂帶著手一同落下，在被褲襪保護的臀部上發出了沈悶的響聲。學委沒有用力，她清楚地知道在這內褲和褲襪的雙重防禦下是打不出理想效果的，哪怕用盡全力，能打出一片鮮紅來那也是謝天謝地了。此時學委只是讓顧羽熱個身，不能說是擊打，只能說是刮痧，或者說是按摩。

“啪。”

僅帶有象征意義的巴掌落在顧羽的臀部上，帶給她的只有羞恥感以及一小點疼感。被除了父母以外的最親密的人打屁股，顧羽是第一次感受，同時這種感覺也是獨特的，無法用言語去說出的，最後也只能轉換到肢體上的微微顫抖。

熟話說做事要雨露均沾，學委打人也是雨露均沾，左邊一下，右邊一下。打了十下後脫了褲襪，沒被三角內褲遮住的肌膚尚未出現紅色。學委將手放在這兩團圓潤飽滿的臀肉上，輕輕地捏了一把。顧羽貌似有些不滿，用右腳踢了踢地表達自己的情緒，而學委用巴掌回應顧羽的不滿。

“啪，啪，啪，啪”學委有節奏地拍打著顧羽的臀部，這次的力氣要比剛才要大，小腿隨著聲音上下擺動，顧羽也從一聲不吭到發出悶哼，她的雙臂從自然垂下變為抓著學委溫暖的大腿。二十五下過後，純棉的白色內褲襯托出周圍皮膚的微紅，原先顧羽緊繃的小屁股現在放松了下來。學位試探性地捏了捏有些發熱的右臀，顧羽卻沒有半點反應，相當於默許了學委的這種行為。

“那麽，前面的都是兒戲，現在......”學委打算脫掉顧羽的內褲時，卻被顧羽阻止了。

“學委，那個......能不能明天打......”顧羽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向學委提到。

“那個......再打的話......嗚......”

學委知道顧羽想說什麽，但學委問道：

“以前被老師父母打的時候有這種感覺嗎”

“唔......沒有”

“那說明你長大了，顧羽”學委笑著對顧羽說，緊接著將有點濕潤的內褲緩緩脫下，最後脫至大腿與屁股的交界處，露出微微張沾紅的臀部。

“嗚......學委今天就到這吧，下次再打吧”

“那我就打十下，這十下得報數，你有一次沒報就加三十下，如何？”

學委提出了看似簡單的提議，顧羽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那麽，準備嘍~”學委帶著愉快的聲音，將手放在顧羽的臀部上。

“三，二......”

“啪！”學委還沒說道一，清晰響亮的聲音從顧羽的臀部上炸裂開來，這一下比之前的力氣大很多，這一巴掌拍在了右臀峰上，猶如往池塘扔了顆石頭，激起的漣漪往周圍擴散。同時這力量讓尚未做好準備的顧羽叫了一聲，腿部高高地往上擡起，如果學委沒及時用另一只手固定住顧羽的身子，顧羽的嘴早就親吻這混泥土了。

“學委你耍賴！你還沒數到一！”顧羽鼓起腮幫，帶著怨恨的眼神扭頭看向學委，而學委只是笑著答道：“我可沒說數到一開始哦~”

“那麽，就多加三十下哦——”學委故意拖著長音。

“切......”顧羽小聲地抱怨了一下，只好接受。

“那就重新開始，三，一！”

“啪！”學委直接跳過了二，一巴掌打在左臀上，麻辣的感覺在屁股上散開來。顧羽頭向上仰，帶著升高的調喊了聲“一！”同時，腦內奇怪的舒適感刺激著她。

“啪！”這次是右臀，顧羽聰明地在巴掌落下前張開嘴巴，舌頭稍微卷一下，發出了模糊不清的“二”聲。

但第三下，學委沒有給顧羽喘息的機會，顧羽尚未擺好合適的嘴型，“啪”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麻和辣的感覺在臀峰上散開。顧羽剛把三的聲母叫出來，右臀就有了帶著疼麻感覺的紅巴掌印。快速的擊打以及腦子略微有些暈暈的感覺讓顧羽不能及時報出數。學委一開始也沒想著讓顧羽報數，只是借著這個假意的善良去打顧羽罷了。

“三......啊是四！嗚！啊五！”

“已經到六了哦，小顧羽~”

到第六下時，顧羽便直接不報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但還沒有溢出。嘴巴張開著，幾乎沒有合上。喉嚨發出的聲音只剩下無助痛苦的呻吟。顧羽的雙手用力地抓著學委的大腿，使得學委受到的疼覺除了手受到的反作用力，還有大腿上隔著校裙的痛覺。

七、八、九、十。打了四下不到三秒，顧羽的身子輕微晃動著，兩只被脫了一半褲襪的腿並在一起上下擺動著。學委打每一下都比前一下的力氣要大，顧羽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叫的要響，眼淚也從紫色的眼睛中流出，順著泛紅的臉頰掉落到了地板上。

第十下的時候，學委停了下來，甩了甩自己的手，接著用另一只手輕輕地撫摸著顧羽的頭。

“休息會哦小顧羽~”

顧羽抽泣著，回應學委的話，只是將抓著大腿的手松開去擦拭眼淚。學委閉眼微笑，輕輕地將紅著的手放在顧羽通紅的屁股上，顧羽似乎是被嚇到，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而學委只是用手揉著被染紅的臀部而已。

“......學委？”

“嗯？”

“是不是......有些太重了......能不能輕點......”

“好啊我重點！”

 

顧羽剛想爆粗，學委的手立刻擡高打了一下，打斷了說出半句的*純正的普索方言*。

“你再罵！？”     

學委假裝生氣地對顧羽吼道，接著用兩腿夾住顧羽的下半身，那紅如出生之陽的屁股高高撅起，（那一天，普索的天空中出現了兩個太陽）腰也順著拱起來了。顧羽不知所措，想用腿踢，但腿被固定住了，身子想起來，但是被按住了。無助與羞恥感湧上了心頭，顧羽抓著自己的米黃色頭發捂在臉上，接著又把自己的臉埋在學委的腿上。

“準備嘍~”

學委看著顧羽羞恥到埋頭不敢看人的樣子，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再緩緩地往她的屁股上打一下，示意著真正的懲罰開始了。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些準備工作......”

學委將遮住顧羽耳朵的頭發撩開，用手指輕輕地揉了一下她的耳垂，緊接著學委側著身子，往顧羽的耳垂吹了幾下，然後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刺激著顧羽，使她發出了一聲沈悶的嬌喘。

“嗯......學委......”

顧羽帶著略微生氣的語氣，小聲地叫了聲學委。

“啪！”

這是學委給顧羽的回應。

“嗯啊——”

顧羽發出的叫聲軟綿綿的，如同一只小綿羊發出咩一般的聲音。顧羽平日是一位和藹可親的大姐姐的形象，她不會在很多人面前露出柔軟的一面，而只有在自己的朋友面前，才會放心地讓眼淚留下。

“啪！”

“嗚啊！”

“啪！”

“嗚！”

 一下又一下，殘陽的余暉灑落到了兩人的身上，伴隨著“打擊樂”的節奏，時間在這場景下緩慢地溜走，微風吹拂過學委的散發，讓它在空中搖擺。周圍稀稀拉拉的灌木叢的枝葉隨風舞動。花壇上，野花細嫩的莖支撐著它美麗的白色花瓣。

啪，啪，啪。顧羽放聲哭泣著，哭著過去的委屈，哭著過去的不甘，哭著過去一切難受的事情，長期壓抑在心里的情緒在此刻終於爆發。顧羽不知道為何在此時想起，三年之中當班長所受的來自老師父母的壓力，來自同學朋友的誤解，平日生活中遭受的委屈。此時，她如同小女孩般哭著，脫下了包袱地哭著。

顧羽喜歡被打屁股這件事，在她上小學的時候，還是懵懂的她在網絡上瀏覽了與之相關的東西，因為父母長期出差，她羨慕視頻中那些被打的女孩子，因為她覺得父母關愛著她們。雖然顧羽確實被父母打過屁股，但顧羽終覺得少了點關愛，只是老師把顧羽犯的錯誤跟父母說一下要求打一下，為了打而打，打之後又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顧羽第一次看完這種視頻的時候，面紅耳赤地鉆進被窩里，心在撲通撲通地跳，閉上眼睛，腦海里仍然在重覆放著剛剛的高潮片段，手也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緩過神來後，發現已經過了一個小時。有些時候她也會自己打自己，照著鏡子看著自己的屁股一點一點地變紅，但其疼痛感，羞恥感，遠沒有學委的巴掌那麽強烈。

“十八，十九，二十”學委在最後一下拍得特別響亮，標志著這次懲罰的結束。學委和顧羽都冒著汗，喘著氣。學委身子稍微向後仰，用手撐著身子，頭望著橙色的天空。顧羽調整著呼吸頻率，手抹了抹哭紅的眼角，忍著疼痛站了起來。顧羽看向天台外的風景，野鳥在天空中飛翔，老樹的枝葉在迎面而來的風中抖動著。風吹起了少女的裙擺，吹起了少女的頭發。

“顧羽？那個......沒事吧？”學委發覺自己好像打重了一點，站起來問道。

“學委~”顧羽叫著學委，抱緊了她。顧羽的下巴接著學委的肩膀，嘴巴靠近耳朵：“當然有事啊，作為你隨便找了個借口打我的懲罰，你送我回家吧~”。說著說著，顧羽的右手已經順著學委的背滑到了學委的裙底，說完之後還不忘拍一下。

“啊好好好，咱回去收拾一下我就送你回去。”

“再麻煩幫我買杯汽水謝謝！”

“你這家夥......別蹭鼻子上臉......”

“啪！”

顧羽重重地拍了一下學委的屁股，用動作駁回了學委的拒絕。學委差點被這突如其來的痛覺摔倒，想自己揉揉但是顧羽的手早已占據了有利地形。學委嘆氣一聲，任憑著顧羽的手亂揉。

“對了，你的胖次和褲襪怎麽辦”

“哈？直接穿回去——唔，學委有沒有廢紙張或者紙巾什麽的給我包一下”

“是不是都濕了，我看看......噗，還拉絲呢”

“都是你弄的，嗯......大概吧？”

傍晚，學委騎著她的小電驢，後面載著喝著汽水的顧羽回家。

此時路上已經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之景。白天工作學習的人們在太陽即將落下之時宣泄著他們一天的不爽，街上哪怕是一家很平凡的小吃店，傍晚也能聚著一堆人，在食物的飄香中交流著他們這天的所見所聞。霓虹燈一盞接著一盞地亮起，嘈雜的氛圍會一直持續到十一二點，當人們精疲力盡了之後，返回床上準備著明天的到來。

“普索得到開發之後，經濟迅速增長，普索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下面我們來聽聽原住民張先生的發言——”

“吵死了，咱換道走”

學委向左打了個急轉彎，同時按響著車上的喇叭，防止不看路的行人撞上。

載著兩人的小電驢駛向一處靜謐的小道，沒有人們的喧鬧，沒有令人眼睛疲憊的霓虹燈，也沒有整天播放廣告和新聞的LED大屏幕。這里只有道路兩旁的樹林，它們不是一顆一顆整齊的長著，而是東一顆西一顆，沒有規律地排列著，但比街道上那些樹看起來更加充滿生機。

“顧羽，閉上眼睛”

“為什麽？”

“閉上就知道了嘛，我數三個數你就睜開。”

顧羽閉上眼睛，心中好奇著學委又要幹什麽。

“三，二，一，看左側！”

顧羽睜開眼睛，那是她從未在普索見到的景象。

那是一篇海灘，猶如一幅畫卷。天上的海鷗，周邊的樹木，以及道路上的防護欄，仿佛都被細細的描邊筆勾出了輪廓，而海洋以及天空之間沒有，天上的太陽猶如畫家在不注意時滴下的一個紅點，顏料向著四面八方散去，在沒有勾出分界線的天和海中洇開。鷗鳥在這橙色的畫紙上自由翺翔，插在海灘上的貝殼一閃一閃地向別人炫耀它的美麗。

“好美......”

顧羽似乎從未在普索看到這幅景象，聞著帶有腥味的海風，在電瓶車上看著大自然壯麗的一面。

“是啊......”

顧羽帶著軟軟的疲憊倚靠著學委的背，電瓶車慢慢地向回家的路開著。夕陽之下，一山一水一天一車兩人，畫出了這幅愜意的風景畫。

但每一天的夕陽都是不一樣的。

“......”

顧羽在宿舍陽台上回過神來時，她又翹掉了一節課。

又一個夕陽。

其他人已經開始去吃晚飯了，她卻沒心情吃。

她的臀部仍然帶著些許紅色，但那是她自己打的。

她紫色的眼瞳中，充滿著無奈與思戀，因為她所想的人早已不在。

“那天的天台，回不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