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臀帝國異聞錄・02 被輪奸的女王 (Pixiv member : 悪魔五月哭く)

 1.


「主人,這是最後一件,」穿著綠色臀紗的短發女奴乖巧地跪在沙發前,捧起一個系著粉色蝴蝶結的木制禮品盒,「是『右塔』齊科長送來的。」


身為「中塔」治安部警務科長,郭惠27歲生日那天,收到不下200件禮物。其中大部分來自於眾多「綠婢」崇拜者,充其量不過是些手編飾品、衣帽鞋子,郭惠懶得一一拆開,只賞給她的私奴便了;而「紫婢」送來的禮物,即使只是一盒糖果,郭惠也會親手打開,稱頌不已。


「您…不拆麽…主人?」捧著禮品盒的短發「綠婢」名叫段夢潔,22歲,昏暗燈光的照映下,水靈靈的雙眼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小一些。


「媚姐這件呀…一會兒回臥室再拆。我知道是什麽,之前她就說要送來著。」郭惠微笑著把禮物收好,摸了摸夢潔的頭頂,像是伺主在獎勵家養的牝犬。


「主人跟齊科長…好像有好多秘密的樣子~」夢潔眨著眼睛,撒嬌似地主動蹭向郭惠。


「賤貨,沒大沒小。」郭惠笑罵著,把夢潔抱入懷中。



萬千崇拜「惠女王」的「綠婢」當中,段夢潔感覺自己是最幸福的那個——她與姐姐夢雅,從6年前起就被郭惠收為私奴,姐妹崇拜同一位高貴「藍婢」,日夜服侍她,在她的屁股下一次又一次品嘗到身為女性的快樂。


段氏姐妹並不是「中塔」人,而是出身「右塔」;姐姐夢雅效力於武裝部,妹妹夢潔則在商務部・東方貿易科工作,該科的領導正是那位「與郭惠似有許多秘密」的齊科長。


至於郭惠為何舍近求遠,不在崇拜者眾多的「中塔」收奴,卻大費周章地收了兩名「右塔」的姑娘,亦有其原因:郭惠只收處女做私奴;她定下的認主禮儀,便是將處女之身跪著獻給她的腳趾。


在「紅臀帝國」的「貴族階」,亦即「綠階」往上的眾階,由於並沒有真正的男人,女孩子也並不特別看重處女;尤其是「綠婢」,出於對性快感的貪欲,往往在16、7歲時,就會用粗大的矽膠陽具貫穿自己的身體,偷嘗做女人的滋味。


而夢雅、夢潔,正是一對難得的處女姐妹,因此郭惠早早便將二人收入閨中,用腳趾奪走她們的貞操,並花費6年的時間,細心地把純情的姐妹調教為渴求同性肉體的蕩婦淫娃。



「…主人,還有一件事,您聽了啊,肯定高興~」夢潔坐在床邊,正剝著荔枝喂給身旁的主人,並講述「綠階」流傳的逸聞趣事,以助談資;兩人光潔的美腿舒適地伸展著,兩名貼身服侍的「綠婢」跪在床下,撅著圓潤緊挺的屁股供兩人搭腿。


「就是呀…姜一穎昨天被叫到『紫階』,去接受羞辱了~!」


「呵呵,這事我知道,是被『主塔』的心竹大人叫去的不是?聽說她被教訓得可慘了,兩瓣屁股盡是血印子。」郭惠統轄的警務科,素來與姜一穎領導的安保科水火不容;一穎受辱的消息,對郭惠而言也算是恰如其分的生日禮物。


「不不,主人,您還不清楚她受辱的細節;這細節才有意思呢。」


夢潔所說的「細節」,自然是指姜一穎以「阿藍」的身份,跪在「阿綠」屁股後面,乞求指示教導的一幕。不知是誰把消息流播開來,「青階」、「綠階」很快便傳得人盡皆知;此時夢潔講給主人,自然又添了不少繪聲繪色的個人演繹,樂得郭惠頷首頻頻。


「哎呀,還不知道一穎把自己弄得這麽慘,明天該去安保科『探望』下…哎,明天是不行啦。」


「主人,您明天有什麽安排麽?」


「明天…若曦主人要出差,我得上去為主人送行。」


「誒,若曦大人…?」夢潔聽到鄭若曦的名字,嚇得腳趾勾了起來,身體也在微微顫抖。


「喂,小賤貨,你又沒被若曦主人親自調教過,怎麽每次聽到都嚇成那樣?」


「可是…她…她畢竟是主人的主人啊…每次主人回來,玉臀都紅彤彤的,身上還有鞭痕什麽的…奴婢就覺得若曦大人好威嚴,好可怕…」


「嗯…主人確實很嚴厲,不過鞭打越重,越證明主人寵愛我;你們被我抽打屁股的時候,不也是發出愉悅的呻吟,千恩萬謝麽?」


「主人是被若曦大人寵愛的女人…主人好高貴…!」夢潔隨手把荔枝果盤交給旁邊的「綠婢」,自己跪到床下,雙手捧起郭惠的裸足,心悅誠服地磕頭膜拜。


郭惠傲慢地揚起下巴,塗著紅色趾甲油的腳尖繃直,稍稍用力踩著夢潔的頭部,享受著被同性崇拜的優越感。


兩名原本充當腳凳的「綠婢」注意到,郭惠只有腳尖踩在夢潔頭上,腳跟依然懸空,腳弓的弧度顯得十分優雅。兩人平時在「綠階」,也是「惠女王」的忠實崇拜者,夜里幻想著被郭惠的美腳侵犯三穴,自慰泄身的次數不知凡幾;此時有幸被選中擔任輪班侍婢,近距離觀看「惠女王」調教私奴,丁字褲早被打得濕透,忍不住也跪在夢潔身旁,給郭惠的腳趾磕起頭來。


「下賤東西!」郭惠辱罵侍婢的聲音,絲毫不帶溫柔之感,比與夢潔說話時嚴厲許多,「你們兩個淫賤貨色,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生母畜,也配跟夢潔一起給我磕頭拜腳?」


兩名「綠婢」被罵得春情湧動,迷離著眼神擡頭看向郭惠,發現她正捋著微卷的頭發,用銳利的目光俯視著自己。「惠女王」出現在公眾面前時,往往是一身名媛貴婦打扮,畫著精致的妝容,突出高雅華貴的氣質;這讓許多人忽視一個事實——身為警務科長,郭惠本質上是一名女警,一旦你屈服於她高壓的態度,跪在她的腳下,對上她那洞隱悉微的眼神,心底的奴性必會暴露無遺。


「跪到夢潔身後去,給她的腳磕頭。」郭惠的聲音,在兩名「綠婢」聽來有著不可違逆的威嚴,「你們兩個不配崇拜我,只配崇拜我的奴隸。」


向夢潔下跪屈服,對同為「綠婢」的兩人而言,無疑是極大的恥辱;然而兩名19歲的「綠婢」已被「惠女王」徹底懾服,執行羞辱性的命令反而成為快樂的源泉,丁字褲遮蓋的花園無法抑止地湧出蜜汁。兩人羞紅著臉,露出媚態,向郭惠連聲謝恩,然後迅速退到夢潔屁股後邊,虔誠地磕頭膜拜。


臥室昏黃的燈光下,三名「綠婢」共同對著高貴女王跪伏在地,其中兩人卻要膜拜另一位同階的女奴。在經受過嚴厲的教育後,兩人深刻認識到,她們沒有資格直接屈服於「惠女王」的玉足、美臀,效忠「惠女王」的唯一方式便是忠心侍奉她的私奴!


夢潔意識到兩名同僚跪在自己身後,便把壓在腳跟上的屁股稍稍擡起:「楞著幹什麽,湊上來呀,把臉貼在我的腳心。」


盡管受到「惠女王」的命令侍奉夢潔,可被夢潔親口命令,兩名「綠婢」還是倍感恥辱。同為「綠婢」的夢潔,輕描淡寫地下達指示;兩人跪在身後,感覺像是被她當成自家奴隸般呵斥,內心不由得湧起一股服從的感情,心甘情願地湊了上去,把小臉輕柔地抵在夢潔腳底,急促地呼吸著。


「呵呵…」夢潔感受到兩張光潔柔滑的臉蛋兒貼在腳心,便把擡起的屁股重新壓下,穩穩地坐在兩名「綠婢」的後頭部,「仔細吸氣,把我腳上的味道全部吸到身體里,這可是『惠女王』的賞賜。」


兩人的腦袋被夢潔的屁股與腳心夾在中間,絲毫動彈不得,只能放棄抵抗,順從地品嘗著屈辱的氣息。屈服的對象是同階的「綠婢」;而且那位「綠婢」也在跪著,被真正的女王踩在腳下,一副奴隸姿態。在屁股壓迫、腳底氣味的強化下,伺候女奴隸、被奴隸統治的實感讓兩名充滿受虐感情的「綠婢」忍不住發出情欲的呻吟聲:


(啊啊…夢潔大人被「惠女王」踩著,我們卻在夢潔大人的屁股底下…!)


(好羞恥…以後在「綠階」見到夢潔大人,再也…擡不起頭了…會一輩子被她當成奴隸看待的…!)


兩人沈浸在奴下奴身份的恥辱之蜜中,突然響起敲門聲,臥室外一名侍婢報告道:


「稟告『惠女王』,門外有一位『綠婢』,一定要見您。」


「又是想來為我慶生的吧,」郭惠嗤之以鼻,「一群下賤胚子,也不想想她們配麽…直接趕走。」


「那個…好像不是的,『惠女王』…她把自己捆了起來,現在跪在門口,嘴里還叼著一塊打屁股用的板子…」


「哦…?」郭惠似乎產生些許興趣,收回踩在夢潔頭上的腳,踏在水晶高跟涼拖上,命令夢潔臀下的兩名侍婢跟著自己,去看看門外那位自縛的女孩所圖究竟為何。



夢潔被單獨留在臥室,一時間無法適應失落感,便倚坐在床下,叉開雙腿,將手指伸進丁字褲里,輕輕揉按濕潤的陰蒂,趁著主人回來之前稍稍緩解欲火。


(啊…嗯…主人…奴婢的小穴和菊穴是…是主人的所有物…!奴婢絕對忠誠於主人,不、不敢私自…啊、啊…謝謝主人…!謝謝主人管理奴婢的性欲和身體——!)


郭惠平時對私奴的要求是:可以手淫,但只許撫摸陰蒂,前後兩個洞不準私自接受包括手指在內的任何侵犯。6年來,夢潔自慰時,無論欲火多麽熾烈難當、蜜穴多麽淫水泛濫、肉體多麽渴望被填滿,都不敢將手指插入,更遑論假肉棒等性玩具了。每到情欲高漲之際,夢潔的手指快速在陰蒂上揉搓,小穴、菊穴瘋狂地渴求著侵入,頭腦卻告訴她要對主人忠誠,為主人守貞;明明是自己的身體,掌控權卻在另一位女性手里——即使「惠女王」不在身邊,夢潔也會切身感受到被支配、被管理的強烈快感,進而在一陣陣顫栗中達到性高潮。


「謝謝主人…!嗚、嗚嗚…!奴婢要去、去了——!」


手淫來到快感頂峰時,夢潔喜歡把性幻想的內容叫喊出來。對著並不在場的主人大聲宣誓忠誠,會讓她強烈意識到自己有多麽下賤,蜜縫中的淫液也會隨著叫喊而汩汩湧出。



「呼…呼……」夢潔癱軟在床邊,香汗淋漓,面頰緋紅,手指依然未從丁字褲中抽出;陰蒂在指尖下微微跳動的感覺,是最值得享受的高潮余韻。


隨著「喀嚓」一聲,臥室門被打開,夢潔連忙恢覆跪姿:「奴婢恭…恭迎主人…」


「才出去這麽會兒,就忍不住了?」自慰高潮的淫亂樣子,不可能瞞過郭惠的眼睛。


「是…對…對不起,主人…」


夢潔發現,郭惠踏著高跟涼拖的美腿後邊,跟著一個戴著眼罩、被狗鏈拴著的女孩;光線很暗,她看不清女孩的具體樣子,只是感覺身材纖瘦,似乎很好欺負。


「她就是…剛剛在門口那位『綠婢』麽?」


「是啊,」郭惠坐進單人沙發里,扯了扯狗鏈,那女孩嚶嚀一聲,迅速順著扯動的方向爬行,湊到郭惠腳邊,「她叫曹思雀。思雀,那是我的私奴,夢潔。你把剛剛說的那番話,也對她講一遍。」


「是,『惠女王』。」思雀用標準跪姿向郭惠磕頭行禮,轉身朝向夢潔:「我是在『中塔』教育科工作的『綠婢』曹思雀,此來是為懇求『惠女王』收為私奴,也請夢潔小姐多多指教。」接著微微俯身,以示敬意。


思雀的聲音很是清脆,夢潔感覺她應該比自己還要小兩三歲;清秀的瓜子臉上戴著眼罩,一絲不茍的跪姿加上黑色的項圈狗鏈,讓本就有幾分M氣質的女孩凸顯出更為強烈的受虐氣息。夢潔看得有些心跳加速,可兩人畢竟同階,郭惠也沒有授意自己侮辱她,因此也只能以平等的語氣答話:


「你來求主人收你為私奴…?」


「是,夢潔小姐。我也深知此事唐突無禮,只是情況緊迫……」


原來,夢潔此前聽聞的「姜一穎被迫給『綠婢』下跪」一事,曹思雀便是那個當事人「阿綠」。一穎似乎對此耿耿於懷,離開「紫階」後,便驅使安保科員工四處搜捕思雀,誓要將她折磨得不留一點尊嚴,以發泄內心的屈辱。思雀走投無路,想到「中塔・藍階」之中只有郭惠有能力、且有意願與一穎對抗,便將自己打扮成奴隸姿態,在這深夜之中,主動登門獻上身體。


「可是,你知道吧,主人她只收處女私奴,你…」


「對不起…我知道規矩,所以…」思雀轉過頭,看向郭惠手中的戒尺狀木板,那是她帶來請求體罰的道具,「什麽體罰都肯接受,臟活累活我也都肯幹…那個…就算做私奴里面地位最低的也沒關系,我一定會好好服侍『惠女王』,也不敢跟夢潔小姐您爭寵的…!」


「那我問一下,」郭惠把玩著思雀帶來的木板,「你的處女是交給了誰呢?」


「報告『惠女王』,教育科規定,科員成人禮那天,必須把處女之身交給科長,用身體學習作為女人的第一堂課…那之後,只有同住的一位姓樊的『綠婢』,我倆是…那個…性夥伴關系…有時會互相用手指滿足後面,但前面都是…都是自己用手指弄的…」思雀的秀氣的臉蛋已滾燙發紅,「除此之外,再、再沒有其他性接觸了…!」


「嗯。沒有被男人上過吧?」


「絕對沒有,『惠女王』!男、男人都是…下賤、骯臟的低等動物!我等教育科的使命就是讓『帝國』的下一代認識到,男人天生卑賤,只配在女人屁股底下生存!被男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哈哈…那還不錯。」郭惠打手勢讓夢潔近前,「既然如此,我覺得收下她倒也無妨。你怎麽看,夢潔?」


夢潔的心情有些覆雜。一方面,她不希望主人收第3位私奴,給自己平添一個爭寵的對手;另一方面,曹思雀略帶稚氣的清純少女氣質,讓夢潔感到「我見猶憐」,也生發出趁主人不在,肆意品嘗她肉體的念頭。


「奴婢認為…既然姜一穎希望得到她,主人您把她收下自然是件好事。而且,她都說什麽『願意在私奴里面伏低做小』了嘛…」


「好啊,那就收下你了。雖然你不是處女,不過認主儀式還是得照常進行。」郭惠手上用力,把思雀扯到夢潔身邊,「夢潔,你現在是前輩奴隸了,教一下她。」


「是,主人!」夢潔喜笑顏開,轉身與思雀面對面跪好,輕輕抱住她,便深吻下去。思雀沒有想到前輩奴隸對自己做的第一件事情竟是強吻,卻也不敢反抗,只是發出嚶嚶的呻吟聲,身體癱軟在夢潔懷中,任其撫摸、玩弄。


「啊…夢、夢潔小姐…」嘴唇好不容易被放過,接著又是耳朵遭殃;夢潔的舌頭柔軟靈活,繞著思雀的耳垂舔舐、吮吸,又在耳邊呵氣如蘭:


「叫姐姐。」


「是…姐姐…!」


「今後呀,第一位當然是服侍好主人…」夢潔在耳邊說話的聲音很細,「第二位就是討姐姐歡心,明白麽?」


「啊啊…是,奴婢一定…嗚嗯…一定聽從姐姐的指示…!」


夢潔輕輕扯掉思雀的眼罩。或許是由於戴得久了,眼罩下積蘊著一層薄汗,為思雀驚恐的雙眼更添幾分朦朧。夢潔平日就很喜歡欺負清純可人型的女奴隸,此時得到主人授權教育後輩,更是肆無忌憚地握住胸部,隔著乳貼彈捏撫摸思雀的乳頭:


「你說是被教育科長破的處,她是怎麽破的?」


「嗚…就是…啊、姐姐輕一點——就是…假陽具戴在腰上,然後正常位那樣…」


「主人這里的規矩,認主儀式是要被腳趾侵犯的。你之前…有被腳趾插過麽?」


「沒有,姐姐…唔嗯…奴婢只被科長…插過一次…之後前面再沒有任何人進去過…只有奴婢自己的手指…」


「那很好呀,那你被主人的腳趾插,就是第一次被別人正式侵犯咯——死物是不算數的啦。要懷著初夜的心情,恭敬迎接主人的腳趾,明白麽?」


「是,姐姐…!」或許是從事教育工作的緣故,思雀在接受教育時,也表現出不凡的理解力、執行力。「奴婢已經徹…徹底濕透,隨時可以迎接主人尊貴的腳趾…!」說著,思雀便在郭惠的沙發前躺下,扯下濕答答的丁字褲,暴露出蜜汁泛濫的花園,雙手抱住叉開的雙腿,以新娘初夜迎接插入的標準正常體位,咬著嘴唇,羞澀地乞求著「惠女王」的腳趾奸淫。


「哎,這小丫頭還是不怎麽懂規矩。」郭惠悠閒地倚在沙發里,搭著腿,塗著紅趾甲油的腳趾向上翹著,絲毫沒有準備侵犯女人的跡象,「夢潔,你別光顧著享用她,教她規矩要嚴厲。喏,這塊木板你拿著。」


「是,奴婢明白。」夢潔接過木板,握在左手,沒有立即使用,而是用右手打了思雀兩個耳光,「沒規矩的賤貨,誰讓你現在躺下了?跪起來。」


思雀怯生生地爬起來跪好,由於動作不夠迅速,屁股上又挨了兩下結實的巴掌。


「你有兩點錯誤。知道錯在哪里麽?」夢潔一改此前的淫靡語氣,眉頭微蹙,一板一眼地教訓新人女奴,「算了,問也是白問,如果你知道,也就不會犯錯了。我先教給你第一點——」


夢潔跪著爬行到郭惠腳邊,雙手捧起她搭起的右腳,指示思雀湊到跟前,「主人用來侵犯你身體的,是這一根腳趾,看到了麽,高高翹起、光潔白嫩、粗細均勻的這根大腳趾。」


「是…奴婢明白…!」思雀的俏臉已湊在「惠女王」腳下,那根即將占有自己的性感腳趾就懸在她的鼻子前方,隨著腿搭起的慣性輕輕擺動;思雀像是被催眠洗腦的患者一樣,緊緊盯著腳趾,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讓你懷著初夜的心態去迎接腳趾的侵犯,初夜的新娘就那樣躺著,什麽都不做,等待丈夫插入麽?」


「嗚…奴婢…奴婢知錯…」


「要先給主人的腳趾口交,懂麽?還抱著雙腿,說什麽『已經徹底濕透』,好像浪水兒流得多很光榮一樣。那可是你淫亂、下賤、不要臉的標志誒,主人還沒碰你,就發情分泌出臟水,那麽急切想被插呀?我告訴你,你下面再多水兒、再潤滑,也得先用口舌侍奉主人的腳趾,把腳趾吸濕、裹濕,才能請求它插入、侵犯你。」


「是,姐姐…奴婢可以…現在可以給主人吮吸腳趾了麽…?」經過語言呵斥與耳光教訓,思雀已經學會在做出行動之前,先向負責教導自己的前輩奴隸恭敬請示。


「慢著。」夢潔似乎對思雀的恭順很是滿意,嘴角揚起高傲的微笑,「先由我服侍主人的腳趾,你學著我的樣子來。」


夢潔向郭惠投以詢問的眼神,得到恩準後,便跪到思雀右邊,放下手里的木板,溫柔地俯下頭,輕啟櫻唇,將主人右腳大腳趾趾尖含住,接著緩緩向前吮吸,直到腳趾全體沒入口中。


「嗚…嗯咕…嗯啾…咕噗…咕啵…」夢潔賣力地服侍著主人的腳趾,在思雀看來,她的表情比接吻時還要陶醉。


「呼…嗯呼…學會了麽?」吸裹、舔舐約有兩三分鐘,夢潔才戀戀不舍地吐出腳趾,「你來做一次。」


思雀媚聲領命,學著夢潔的樣子,先輕輕含住趾尖,再慢慢吞沒整根腳趾:


「嗚…嗚嗯…咕嗚…」


(姐姐還在看著…嗚…湊得好近…好羞恥…腳趾上…還有姐姐的味道…)


「停。」夢潔捏了捏思雀的乳頭,示意她告一段落,「剛剛的表現,你給自己打多少分?」


「誒…打、打分麽…?」


「對,打分。你平時的工作不就是教育別人,給人打分麽?現在我想聽聽,你是怎麽評判自己剛才表現的。」


「八、八十…嗚…七十五分吧…」思雀低下頭,不敢看向夢潔的眼睛,「奴婢學到姐姐的技巧,不敢一開始就把腳趾含到根部…」


「60分。」夢潔的評價毫不留情,「『腳趾最開始不含到根部』,這確實是一個要點,你觀察到、並且學會,所以算你及格;扣掉的40分,在聲音上——」說著,夢潔重新把主人的腳趾含入口中:


「嗚…嗯啾…咕噗…咕啵…!」


(啊…姐姐吸得好賣力…可是,我…我是第一次見到主人,這樣吸會不會顯得太淫賤…好、好像蕩婦一樣…!)


「思雀,你覺得我給主人吮吸腳趾的聲音怎麽樣?」


「姐姐的聲音很…很大、很…」


「把你真實的想法說出來。」夢潔的相貌算不得成熟,可在斥責思雀時,卻顯得十分嚴厲,「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聲音很不雅?」


「奴、奴婢不敢…!」思雀矢口否認,然而對上夢潔的眼神,心里一緊,便不敢隱瞞內心深處的想法,「對不起,姐姐…奴婢有一瞬間…真的只有一瞬間,那樣想了…」


「啪!」夢潔一個耳光甩過去,「知道為什麽打你麽?」


「因為奴婢…覺得姐姐的聲音不雅…奴婢真的知錯了…!」


「你根本不知道錯在哪里。」夢潔重新把木板握在手里,「你覺得聲音不雅,並沒有錯,因為那是事實,本來就是不雅的聲音;你的錯誤在於,認為侍奉主人發出不雅的聲音,是值得羞恥的事情。」


「你是來自願認主的奴隸,主人寬宏大量肯破格收你,賞賜你服侍腳趾的機會——那可是即將占有你、征服你的尊貴腳趾,你渴求它,伺候它時發出淫亂下賤、欲求不滿的聲音,有什麽錯,有什麽可恥?」


「這就引出你剛才的第二點錯誤了。」夢潔稍稍讓開主人腳下的位置,「第一點錯誤,是不知道先給主人的腳趾口交;第二點錯誤,就是擅自擺出正常位請求侵犯。奴隸侍奉主人的體位,是由主人決定的;主人沒有指明,奴隸就要主動擺出最羞恥、最淫蕩的體位,才能討主人歡心。」


「你是不是覺得,用其他體位迎接主人腳趾的侵犯,太羞恥、太下賤,才擅自躺下,叉開雙腿,用正常位懇求的?」


「對不起,姐姐…」思雀俯下身子,給夢潔磕頭道歉,「奴婢聽姐姐說,是要『懷著初夜的心情』恭迎腳趾,就…就覺得…是不是正常位才像初夜的新娘…」


「呵呵…下賤。」夢潔冷冷嘲笑道,「本來還想給你留點尊嚴來著…我是讓你『懷著初夜的心情』,懂麽?那不是真正的初夜。正因為不是初夜,所以才要你懷著初夜的『心情』。難不成你還覺得自己很純潔,是個未經人事的純情少女?哈哈…有點數好麽,你不過是個被人用假肉棒破過處的騷貨,平時又跟同樣下賤的『綠婢』抱在一起發情自慰,還在主人面前裝什麽清純?」


「還有那個『新娘』…對,這詞兒是我說過的不錯,假如把認主儀式比作你嫁給主人的腳趾,那稱呼你為『新娘』,也算合情合理。不過,問題是…你只是個破鞋誒。就算是『新娘』,那也是二婚的『新娘』,你被科長奸淫的時候,想必也是緊緊纏住她的腰,大聲對她起誓屈服了吧?再者說,誰不知道你們這些平時沈溺於自慰的浪貨有多下賤?不是幻想被『惠女王』坐在臉上,就是大聲請求『惠女王』用腳抽耳光。手淫的時候那麽淫蕩,什麽不要臉的話也說出口,真跪在『惠女王』腳下,怎麽還裝起小姑娘了?」


「哈哈哈…」郭惠對夢潔的「教育」似乎很滿意,「讓你嚴厲點,你這有點欺負過頭啦。瞧瞧思雀,臉都紅到脖子根了。」


思雀原本就對非處女一事心懷自卑,此時被夢潔不留情面地點破內心的隱微想法,甚至連自慰的細節都說得八九不離十,早已羞得雙頰滾燙,兩腿也緊緊夾在一起,生怕溢出蜜穴的淫汁浸透丁字褲,滴落在地毯上被夢潔發現。


「奴婢…求姐姐再給奴婢一次機會,重新進行忠誠的認主儀式…!」


「去吧。我會在你身後監督你。再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不會提醒你,而是…由它來提醒。」夢潔右手握住木板,輕輕拍打在左手手心。


「嗚嗚…!」思雀在叼著木板來到「藍階」之前,曾讓同居女友樊水仙試著用它打過幾下屁股,水仙自然不可能下重手,思雀卻依然痛得慘叫,臀部火辣辣的疼痛感持續數個小時難以消褪。出於對主人的崇拜、對夢潔的服從、對體罰的畏懼,思雀乖巧地低下頭,輕輕含住腳趾尖,按照夢潔的指示開始口交。


「嗚…嗯咕…嗯啾…咕噗…咕啵…」


思雀盡力模仿著夢潔服侍腳趾的樣子,用力地嘬著,舌頭輕柔地繞著打轉,快速舔舐腳趾根部;可即便如此賣力,屁股上仍然挨了結結實實的一下板子:


「嗚——!」


思雀不由自主地慘叫起來,卻又不敢吐出腳趾,同時還要防止因疼痛而不小心咬到主人,只能發出悶悶的「嗚嗚」聲,向負責體罰的前輩奴隸表達屈服的感情。不過,思雀也能夠感覺到,夢潔並沒有真正用力,想來那一下板子算是預警,只要接下來做得夠好,就可以免於嚴厲的懲罰了。


(姐姐一定是…覺得我還不夠放蕩…啊啊、對不起,姐姐…!奴婢會乖乖做小浪貨侍奉主人…!請、請姐姐檢閱小浪貨的下賤姿態…!)


被情欲浪潮沖垮的思雀,沈浸在自我羞辱的快感中,主動把屁股撅高,輕輕搖動;那是雌性空虛的肉體迫切渴求填滿時,為乞求侵犯而做出的獻媚行為。


小巧玲瓏的屁股一旦撅起,思雀隱藏許久的淫亂蜜穴便在夢潔眼前一覽無余。丁字褲遮擋陰部的少許布料,被淫水浸透後縮為一股繩狀,非但無法起到蔽體的作用,反而凸顯出某種近似於緊縛的色情意味。然而,對此時的思雀而言,濕透的私處全部暴露給同性的支配者,反而帶來無上的快感:將身體的所有弱點暴露出來,恭請比自己優等的同性檢視,畏懼著隨時可能降臨的疼痛體罰,用諂媚的姿態努力討好她,對她徹底投降——敗北屈服的快感刺激著思雀的受虐神經,若不是正在吮吸主人的腳趾,一定會發出近似高潮時的浪聲淫叫。


(好羞恥…!扭著屁股給主人的腳趾口交…都被姐姐看到了…嗚嗚…好想被主人的腳趾侵犯…!想、想被主人用腳趾占有身體…!)


「誒,怎麽有一股騷味兒…?」思雀正賣力地扭著屁股,身後傳來夢潔嘲謔的聲音,「哎呀呀,主人,這小賤婢濕得不像樣子了!味道好騷啊…!」


「嗯,我在這兒也能聞到,確實有點騷。」郭惠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這小丫頭看相貌還挺清純,言談舉止也很有禮貌,怎麽發起情來味道這麽大,真夠下賤。」


「喂,思雀,你是知道自己騷味重,還故意扭屁股的麽?」夢潔把木板搭在思雀屁股上,隨時準備抽打,「扭得倒還像模像樣,不過…到底是什麽意思…?想向主人證明你很騷很賤,求主人快點用腳插你?還是說…屁股發癢,就是想被板子體罰?」


「嗚——嗚嗚…!」思雀不敢擅自停止服侍郭惠的腳趾,只是拼命搖頭。


「先暫時吐出來,回答我的問題。」夢潔下達指示的同時,木板不輕不重地敲在思雀左半屁股上,隨著「啪」的一聲,竟打得幾滴淫水迸出,顫落在地。思雀發出恥辱的哀鳴,夢潔卻無奈似地輕笑出聲:


「主人,看來這小丫頭真是想被插到不行了,水兒都自己往外濺。要不您就用腳趾貫穿她,完成儀式吧。還有些規矩、禮儀,奴婢和姐姐大人可以慢慢教她。」


思雀聽到夢潔替自己說話,喜出望外,連忙磕頭,「報告主人、報告姐姐,奴婢想…想被插了…!經過姐姐的悉心教育,奴婢明、明白自己是下賤的騷貨…會…會永遠給主人的腳趾賣騷、侍奉好主人的腳趾…!」


「行啦,行啦,知道你下賤了。」夢潔催促著思雀轉過身子,背對主人,擺出背入求插的體位,「還『永遠給腳趾賣騷』,呵呵…好好一認主儀式,誰讓你講這些婚姻誓言了?」


思雀按照指示擺好背入位,忍著羞恥自己扯下丁字褲,懇求的聲音已充滿情欲:「奴婢起誓永遠效忠主人…求主人用腳、腳趾…插入奴婢…占有奴婢的淫亂身體…!嗚嗚——」


思雀感受到自己剛剛侍奉過的那根腳趾在自己小穴口緩緩遊走,又時而踩踏、揉按敏感的陰蒂;發情的思雀已處在高潮的邊緣,那里受得住此等刺激,淫水便止不住地湧出,自然沾在郭惠的腳趾上。


「哎,這小賤貨果然夠騷,不過好臟呀,腳趾就那麽隨便一撥弄,白色的淫亂汁就咕嘟、咕嘟地往外冒。」郭惠肆無忌憚地點評著腳下自願認主的20歲姑娘,「夢潔,你和夢雅當時可沒這麽下賤。」


「主人~」夢潔跪爬到郭惠腳邊,臉頰蹭在主人的小腿上,「奴婢和姐姐大人,那是主人親手調教出來的奴隸,不要和這喜歡賣騷的下賤胚子相提並論嘛~」


「是、奴婢是下賤胚子、奴婢好…好喜歡賣騷!」朝著兩人撅起屁股、扭動腰肢的思雀,為懇求插入已口不擇言,「奴婢想被主人的腳、腳趾教訓了!主人…主人插我!求主人肏死小騷貨——!」


郭惠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指示夢潔捧起她的腳跟,推動著大腳趾順利插入思雀的蜜穴。由於淫水過多,腳趾與其說插入,更像是滑入,踩出一包淫液,發出輕微的「噗哧」聲。


「啊…啊啊——!」


深夜的豪宅臥室,20歲的清秀美人曹思雀跪在女支配者的床下,擡著屁股,如願以償地將身體奉獻給高貴同性的腳趾。那是她第一次受到其他女人的肉體侵犯,盡管「惠女王」的腳趾比不上假肉棒粗大,但暴露著私處向同性主人起誓屈服、心甘情願地恭迎腳趾奸淫所帶來的屈辱感,讓她瞬間感到電流通體般的顫栗:


「要…要去了、對不起主人、要去了…!奴婢可以高潮麽主人——!」


「呵呵…喜歡被腳插穴的女孩見過不少,腳趾插進去兩秒鐘就要高潮的倒是頭一次見。」


「是呀,主人,」夢潔俯下身子,恭順地親吻著郭惠的另一只腳,「虧她還在教育科工作呢,平時肯定板著臉,嚴厲教訓那些15、6歲的小姑娘,讓她們保持女性的端莊氣質…喂,思雀,你教育的那些女學生,知道她們的老師喜歡被腳趾插穴麽?」


「嗚、嗚…!」在腳趾的插弄與夢潔的羞辱下,思雀翻起白眼:


「主人、對不起——去、去了…!啊啊啊——!」


隨著腳趾奸淫達到高潮,認主儀式正式完成。在「紅臀帝國」權力鬥爭的前夜,屈服於「藍階」中炙手可熱的「惠女王」做私奴,進而窺見帝國核心漩渦之一角,對於平凡長成的「綠婢」曹思雀而言,究竟是幸運,或是不幸?尚未嘗到更多屈辱的郭惠主奴三人,此時只是一晌貪歡,全然不知明日波瀾。



2.


翌日。


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滿客廳的紅木地板。曹思雀跪在通往玄關的門邊,感覺那光線有些眩目。久在「綠階」生存的她,很少有機會沐浴真實的陽光。


「雀姐,這才7點鐘呢,」一名「綠婢」從洗衣間出來,見思雀已跪好,勸道,「夢雅大人不會那麽快過來的,你可以先休息會兒。」


「沒事兒,我初來乍到,多跪一會兒,心里邊也踏實。」


「綠婢」見狀,也不再多言,徑直來到沙發前坐下,悠閒地搭起腿,笑吟吟地從側後方觀察曹思雀的跪姿。


這名「綠婢」是前一夜輪班隨侍的幾人之一,名叫張晴。原來,思雀夜里被玩到淩晨3點,郭惠睡下之前,正是命令張晴去把思雀清洗幹凈。那時思雀被郭惠用腳趾插得高潮數次,又被夢潔用木板抽打屁股、電動棒寸止玩弄,張晴把她帶到浴室時,思雀已處於精神恍惚的狀態,翻著白眼,口水直流,紫紅色的臀部有些發燙,淫液不斷地往瓷磚地上滴;菊穴被匯聚成水柱的強勁噴頭沖洗時,還夢囈般地發出淫亂的嬌喘聲,女教員應有的理性與威嚴蕩然無存。


按理來講,思雀是郭惠的新晉私奴,而張晴只是一名普通的輪班「綠婢」,必須對「惠女王」的私奴保持尊敬;不過,在浴室近距離接觸到思雀的受辱慘狀之後,張晴只覺得思雀是個淫蕩下賤的肉便器奴隸,對她並不懷有敬畏之心,反而心生鄙夷。


(都說她是怕被姜一穎懲罰,才來求「惠女王」收做奴隸,可「惠女王」也沒少體罰她呀…都被玩成那副婊子樣了。其實她就是喜歡受辱、喜歡被虐,想給「惠女王」做同性肉便器罷了,害怕姜一穎什麽的,不過是借口而已。)


曹思雀跪姿十分標準,腳趾並緊,紫紅印跡未消的屁股壓在腳跟,腰背挺直,等待著支配者的駕臨。


「誒,雀姐,你還沒見過夢雅大人,是吧?」張晴閒著無聊,便向思雀搭話。


「是的。」思雀答話時,也沒有改變直挺的跪姿。


「夢雅大人呀,跟夢潔大人不一樣,她對待後輩很嚴厲的。而且她是在武裝部工作嘛,被她用鞭子抽打屁股可疼了。」


「你被夢雅大人打過屁股麽?」


「那…倒是沒有,我看其他『綠婢』被夢雅大人體罰過,鞭子打得很準,一鞭一個血印子。」


張晴自然是在撒謊。常來郭惠宅邸輪值的「綠婢」之中,數她最愛偷懶,由此也被夢雅體罰得最多。夢雅身材高瘦,卻極有力量,每次鞭笞張晴,總是將她上半身按壓在床,擡起一只裸足踩住後背,手里的黑色直鞭破風發出嗖嗖聲,結實地抽打在她翹起的屁股上;張晴疼得撕心裂肺,卻不敢發出一聲呻吟,因為夢雅的規矩是:被她體罰的奴隸只能受著,沒有哭泣求饒的資格。


「那你崇拜夢雅大人麽?還是說,敬畏的感情更多一些?」思雀依然背朝著張晴,面對門跪著。


「崇拜和敬畏…倒不至於啦。不管怎麽說,夢雅大人畢竟跟咱們一樣,都是『綠婢』嘛。」張晴對於被同階「綠婢」體罰一事倍感恥辱,此時夢雅不在,便欲在新人面前維持些許尊嚴。



同一時刻,郭惠正在「中塔」最上階,為「中塔之主」鄭若曦送行;而段夢雅跪在大廳石門外,以備主人傳召。


夢雅身材高挑,腰肢細瘦,胸部與臀部卻不甚小;此時跪在修道院式建築的黑曜石大門邊,塔外勁風吹拂著她的高馬尾,那冷若冰霜的神情,若能配上一副盔甲,外人定會將這24歲的女子,誤認作守護教廷的颯爽女騎士。


石門並不嚴絲合縫,城堡議事廳內女子的呻吟聲、悲鳴聲此起彼伏,皆能透過門縫傳到夢雅耳中。此日上來為鄭若曦送行的「紫婢」、「藍婢」不在少數,郭惠自然不是地位最高的一人;不過,作為私奴,郭惠備受主人寵愛,責罰其他下屬的任務,鄭若曦也都交由她來完成。因此不少平時地位高高在上的部長級「紫婢」,來到最上階的城堡,也只得朝著地位低於自己的「藍婢」郭惠乖乖撅起屁股,用獻媚的語氣請求責罰屁眼;郭惠也毫不客氣,擡腳便將尖銳的鞋跟直接插入上級的菊穴,並嚴厲地指示她們扭動屁股,大聲感謝「惠女王」的訓教。


鄭若曦對此類戲碼很是欣賞,總是面帶微笑地觀看平日里驕橫跋扈的「紫婢」被她的私奴插成母狗。出於此種緣由,「中塔」藍、紫兩階的絕大多數權貴,都對郭惠忌憚有加。


郭惠在「藍婢」之中鶴立雞群,由此也不難想見,作為郭惠的私奴,段氏姐妹在「綠婢」之中乃是何等傲慢。


沈重的石門緩緩推開,夢雅擡頭,發現主人郭惠騎在一名「紫婢」身上,手里舉著一杯紅酒,面色微醺。


「主人允許我出來吹吹風,呵呵…」郭惠拍了拍「紫婢」的屁股,驅使她朝著門外平台的欄桿處爬行。


夢雅認出那「紫婢」乃是法務部長・宋欣。盡管宋欣正在給郭惠充當「座下牝豚」,可她畢竟是「紫婢」,夢雅爬到她身後,準備親吻她的臀部——


「不用給她行禮。」郭惠擺擺手,「大家都一清早趕來,數宋部長到得最晚,主人罰她今天以『綠婢』的身份度過,你把她當成家里那些小賤貨一樣對待就行。去摸摸她屁股,試一試部長大人的美臀手感如何。」


「是,主人。」若是尋常「綠婢」,面對此種狀況,難免畏葸為難;武裝部出身的夢雅卻沒有許多顧慮,主人既然有命,便立刻伸手捏住宋欣滿是淤青的屁股,輕輕撫摸起來。


「怎麽樣,聽說宋部長每天要給屁股敷面膜呢,手感跟家里那群小騷貨不一樣吧?」


「回稟主人,確實不太一樣。宋部長的屁股,皮膚質感尚可,要論緊實程度,還比不上咱們府上的輪值侍婢。另外,她這屁眼里面味道也…稍微一掰開就很刺鼻,這還不如那群賤貨,她們至少每天會浣腸清洗。」


「哈哈…夢雅你也真是,宋部長雖然年近40,可也是咱們『中塔』數一數二的美熟女,你評價她的屁股,完全可以再委婉一些的。」


「奴婢只是聽從主人的命令,不敢有絲毫隱瞞。」夢雅恭敬地給郭惠磕了一個頭,隨即站起身,左手牽住宋欣的狗鏈,右臂伸出供郭惠攙扶。此時的郭惠像是一名女貴族,胯下騎著牝馬,旁邊有仆從牽轡執蹬,正在沖天巨塔的城堡平台之上閒庭信步,坐看雲卷雲舒。


「動作快點,熟女。」宋欣似乎並不習慣「座下牝豚」的身份,爬得稍微慢些,便會被夢雅緊緊扯住狗鏈,呵斥責罵。


「宋部長,我家這位夢雅是『右塔』那邊的人,不怎麽會來事兒。明兒個您恢覆『紫婢』地位之後,可不要像那個姜一穎一樣,去挾私報覆呀。」郭惠輕輕撫摸、拍打著宋欣的頭頂,「你也知道,主人讓你做一天『綠婢』,是對你的恩賞;要是事後報覆,那就好像是…你對主人的安排很不滿呢。」


「是,牝豚…明白。」羞恥與狗鏈拉拽的雙重作用下,宋欣的臉紅成一片,勉強擠出幾個字來。


「對了,昨天新來一個私奴,你知道麽?」


「是,奴婢聽夢潔說過了。」


「這邊沒有什麽需要照應的,你下去吧,教一下她怎麽『給我做奴隸』。」


「是,主人。那麽,請恕奴婢告退。」



夢雅回到郭惠宅邸,已是上午9點,思雀在客廳門口跪候兩個小時,仍舊保持著端正的跪姿。


「奴婢曹思雀,給夢雅大人行禮!」


思雀把身體縮成一團,畢恭畢敬地伏下身子,給夢雅磕頭見禮。在等候夢雅的時間里,張晴給她描述了種種夢雅教訓、體罰低等女奴的場景,思雀聽得有些動情,同時也不由得對夢雅產生畏懼、敬服的感情。


張晴也迅速離開沙發,跪爬來到夢雅身後,恭請她坐在自己背上。


思雀不敢擡頭,出現在她視野里的,只有一雙線條優雅流暢的美腿,皮膚細膩而光潔,精致的金邊高跟鞋使她的玉足更添高貴美感。眼見夢雅的右腳搭起,思雀顫抖著身體,雙手輕輕捧住高跟鞋底,深情地吻了一下她的腳尖。


「…啾啵…!」


「你為什麽要吻我的腳?」夢雅自然而然地踩住思雀的後腦勺,冷冰冰地問道。


「奴婢…」思雀一時語塞,她本就十分緊張,此時更是分不清夢雅話里的真意。夢雅的問題,既有可能是在問「你我都是『綠婢』,為什麽你要給我吻腳」,也有可能是在問「你見到我,為什麽要吻腳,而不是行其他禮儀」。


「轉過去。」夢雅沒有留給思雀更多的回答時間,只是冷淡地命令她轉過身,隨即對著她的右半邊屁股,用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踢打了兩下。


「啊啊啊——!」


夢雅腳上的力道很大,鞋尖、鞋跟也足夠銳利,思雀沒有想到一見面便受到如此體罰,頓時發出悲慘的哀鳴。


「主人或是我向你發問,必須立刻、清晰地回答。記住了麽?」


「是…!對不起,夢雅大人!」思雀沒有得到新的指示,不敢轉回身子,只好將屁股盡量撅高,把女性最為柔弱的私密部位與粉嫩菊穴全部暴露給同性的施虐者,借此表示示弱、降服的屈從感情,以期求得對方的憐憫與恩恕,「奴婢昨天被夢潔大人教訓之後,深知夢雅大人是更為高貴威嚴的女性,內心壓抑不住屈服的感情,渴望親吻您的腳趾,向您展示奴婢的忠誠…!奴婢初來乍到,不懂規矩,害怕被您體罰,所以…所以想通過親吻腳趾的方式討好夢雅大人。對不起,夢雅大人,是奴婢僭越了…!」


「嗯。親吻我的腳趾,我不怪你。不過記住,主人回來,不能吻腳,一定要把臉探進主人的藍色臀紗里面,行吻臀禮。」思雀聽著夢雅從身後高高在上地教育著自己,菊穴感到被冰涼的鞋尖頂住,似乎隨時可能會被高跟鞋侵犯身體,「另外,你親我腳趾的時候,那是什麽聲音?嗯?『啾啵』…?你以為是在跟你的同性情人擁吻麽?」


「對不起,夢雅大人…是夢潔大人教給奴婢,親吻主人腳趾的時候,不能隱藏淫亂的感情,必須通過親吻的聲音把饑渴、發騷的情感傳達給主人…」


「那是認主儀式的時候。主人的腳趾要肏你,你跪著親吻即將初次侵犯你身體的腳趾,當然要把犯賤的欲望徹底暴露出來。」在完全暴露下體的屈辱感,以及菊穴被高跟頂住的恐懼心刺激下,思雀羞恥地流著浪水,繼續聽從前輩奴隸的嚴厲訓斥,「現在,我只是從外邊回來,打算稍微教導你一些禮儀,又不是要用腳肏你,你吻得那麽熱情是做什麽?…還沒教訓完,又流水了?」


夢雅把高跟鞋尖端稍稍插入菊穴,思雀發出悲鳴,蜜縫卻不斷湧出淫液,向支配者展示著身體的屈服。


「算了,果然跟夢潔說的一樣,就是天生淫賤,滿腦子只想被同性侵犯,還喜歡被高跟鞋插屁眼兒。」夢雅把鞋尖從菊穴里抽出,「你記住,給主人行吻臀禮時,可不能發出不雅的聲音,一定要吻得輕柔、虔誠。」


「是,奴婢謹記夢雅大人的教誨!謝謝夢雅大人屈尊教導奴婢如何侍奉主人!」


「轉過來吧。給我報告下,昨晚認主儀式,主人和夢潔都教過你什麽。」


得到恩準,思雀連忙轉過身子,恢覆標準的跪姿,並且終於得以仰望夢雅的容顏。盡管姐妹只相差兩歲,與略帶稚氣的夢潔不同,夢雅的氣質更為成熟,尤其是清澈明亮的雙眸,仿佛鑲嵌在冰川中的寶石,不帶一絲溫柔,直擊人心深處。


思雀接觸過的「綠婢」之中,絕無夢雅一般高貴優雅的人物。當然,那得益於段氏姐妹早被郭惠收為私奴,養尊處優,未受過多苛遇。思雀被夢雅冰冷的眼神俯視著,羞澀地把昨夜認主儀式的細節一五一十地報告出來;夢雅紅潤的薄唇一直輕輕抿著,從未露出嘲諷的微笑,卻更讓思雀羞恥難當,無地自容。


(夢雅大人的表情,看不出她是怎麽看待我的…好羞恥…我在跪著描述怎麽為主人的腳趾口交,怎麽被主人用腳趾貫穿身體,夢雅大人就那樣看著我,好像…好像在審視一個變態女人一樣…)


淫穴汩汩湧出的液體已滲到大腿根部,思雀下意識地夾緊雙腿,濕黏的觸感很不好受。


「…最後,奴婢被夢潔大人按著頭,把主人的腳趾含進嘴里,舔幹凈弄臟主人腳趾的淫水,再分別向主人和夢潔大人磕頭謝恩,認主儀式就正式結束了…」


「之後呢?夢潔有沒有繼續奸淫呢?她對同性的肉體很迷戀,主人玩過的女人,她也一定要品嘗一番才善罷甘休。」


「報告夢雅大人,有…有的…主人說『明天要為若曦主人送行』,先行就寢,夢潔大人帶著奴婢跪在主人床下侍寢,等到主人徹底睡熟之後,就把奴婢壓在地毯上,用假陽具輪流插入奴婢的小穴、菊穴,而且嚴禁奴婢發出聲音,以防打擾主人休息…」


「嗯。夢潔說你的身體雖然清瘦,插弄起來卻很有征服感,尤其是屁眼非常緊實,一看就沒有被仔細開發過。要不是『東方科』那邊還有業務要處理,她說今天也想來奸淫你呢。」


「奴婢…奴婢也很喜歡被夢潔大人侵犯~」盡管夢潔不在場,思雀還是盡可能使用諂媚的語氣,向奸淫自己的女人表達感謝之情。


「嗯。看來受虐這一塊,夢潔已經把你教得不錯。我今天是奉主人的命令,教給你身為『惠女王』私奴的矜持。」


「矜、矜持…?」一時之間,思雀沒有理解夢雅的意思。


「昨夜你被夢潔插了個遍,之後呢?」夢雅並不理會思雀,徑自質問下去。


「報告夢雅大人,夢潔大人休息之後,奴婢被…被您正坐在身下的那位張晴小姐,帶去浴室,清、清洗幹凈了…」


「怎麽清洗的?」


「奴婢當時…有些精神恍惚,記憶不是特別清楚…只記得張晴小姐有把花灑匯聚成水柱,幫奴婢沖洗菊穴…」


「我問的不是那些細節。她給你沖洗的時候,是跪著的麽?」


夢雅問到此處,身下的張晴明顯身體顫抖了一下。


「好像…沒有跪著…」


「啪——!」夢雅甩手便給思雀一個耳光,「為什麽挨罰?自己報告。」


「奴婢…奴婢魯鈍,求夢雅大人明示…!」回答問題時,思雀隱約感覺到,張晴為自己沖洗時,理應跪著服務;可她沒有想到,為此受罰的不是張晴,而是自己。


「你是『惠女王』的私奴,明白自己的地位、身份有多高貴麽?整座『中塔』最高的統治者・若曦大人,是你主人的主人;你是若曦大人自家的奴下奴。你見到『中塔』的每一名『綠婢』,都應該保持優雅、高傲,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所代表的都是主人的威權。」說著,夢雅站起身,指了指跪在原地瑟瑟發抖的張晴,「這個賤貨算是什麽?給我嗦腳趾都不配,夢潔也不允許她舔菊侍奉,就是個最下賤的母畜。你做了主人的私奴,讓她服侍你入浴,沒有嚴厲訓斥她,讓她跪著恭敬服侍你,反而被她欺負、戲弄,你置主人的威嚴於何地?」


張晴聽了這話,早已嚇得四肢癱軟,牙關打顫,也顧不得什麽尊嚴,哭泣著向夢雅求饒。夢雅並不發怒,只是朝她屁股踢了一腳,指示她去調教室叼兩條長鞭回來,接著便繼續教育思雀:


「記住。家里的這些個『綠婢』,都是下賤胚子,你在她們面前,要拿出支配者的氣質,讓她們害怕你、崇拜你。主人看到她的私奴也能懾服其他女人,就會很開心,也會更加寵愛你。」


「奴婢…奴婢之前教育過別人,不過教育的都是15、6歲的小孩子,還有一些不懂尊卑貴賤的下賤男人;訓斥、體罰同齡女性,還從…從來沒有過…」


「所以主人派我來教你,教給你怎麽體罰女人。」


正說話間,張晴爬了回來,嘴里叼著兩根120cm長的蛇鞭,一根紅色,一根黑色。夢雅拿起黑色那根,又將紅色那根遞給思雀,接著指了指地板,張晴很識眼色地跪趴在地,把屁股高高擡起,那是低賤的女性奴隸慣常接受體罰的姿勢。


「你站起來,抽她的屁股。你打得不好,我就會打你。」


曹思雀雙手捧著紅色蛇鞭,顫顫巍巍地站起身,雙腿依然保持緊並,生怕淫水從大腿根部滴落。


夢雅的指令讓思雀回想起一切的開端——「紫階魔女」陳心竹召開的「連鎖臀笞」遊戲。不過,在那場遊戲中,作為「阿綠」的思雀只需要被打,不需承擔鞭打他人的義務;另外,在夢雅這里,只要自己表現合格,就可以免於被打,這與心竹的規矩也大不相似。


「開始。打得要準,也要用力。」


在夢雅的指示下,思雀平生第一次揮出鞭子。120cm的蛇鞭重量不小,清瘦的思雀勉強掌握準度,卻絲毫沒有力度,鞭子尖端軟塌塌地落在張晴屁股上。


「啊——!」幾乎與此同時,思雀感到左半臀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下意識地伸手去擋夢雅揮來的鞭子。手伸出後,思雀才意識到犯下大錯,果不其然,夢雅接連揮出兩鞭,第一鞭將思雀的手腕打落,第二鞭更為狠辣地抽在思雀兩瓣屁股之間。


「鞭打你是對你的恩賞,還敢繼續擋麽?」在思雀的哭喊聲中,夢雅玉臂揚起,鞭雨接二連三地打落在她嬌小的臀部,「繼續打,上臂、下臂一起用力,不要只揮動手腕。」


接受夢雅的教導,思雀試著揮出兩鞭,力道確實有所加強,打得張晴輕聲呻吟,卻沒有那種鞭子掠過皮膚的清脆響聲。


「兩條腿稍微分開些,保持重心。」夢雅持續指導,沒有繼續下鞭,「不用並那麽緊,誰不知道你下面濕透?你鞭打的那個賤貨,是比你低一等的女人,她就算看到你的淫水,也必須磕頭膜拜,你還怕什麽?」


「是、是…!夢雅大人…!」思雀拋棄羞恥心,試著把右腳向前踏出一步,手上的力道果然加強許多,鞭子發出破空聲,張晴的慘叫聲也明顯帶著痛楚。淫液從大腿內側不斷滴落,思雀有些不自在,卻也驚異地發現,隨著手中的鞭子在張晴臀部留下一道道紅印,子宮深處竟隱隱發熱,濕潤的花園進一步分泌出欲望的汁液。


「用力打,盡情地打。昨晚她沖洗你的時候怎麽嘲笑你、羞辱你,現在都發泄出來,回敬在她身上,讓她知道『惠女王』的私奴有多高貴、有多威嚴。」


「是!夢雅大人!」眼見張晴撅著屁股恭請鞭打,絲毫不敢反抗,思雀也漸漸產生自信,揮鞭姿勢愈發自如起來,「賤、賤貨!還說什麽不崇拜、不敬畏夢雅大人!挨我的鞭子都要淫蕩地浪叫,夢、夢雅大人親自賞賜你鞭子,你是不是就直…直接高潮了…!」


「對,繼續。想罵她可以隨意罵,家里養這批賤貨,就是供咱們姐妹隨意打罵的。」


在夢雅的指示與鼓勵下,思雀逐漸適應體罰者的角色,淫水已止不住地湧出。


「下賤!下賤貨色!屁股扭起來!挨我的鞭子要扭著屁股感謝!賤貨!感謝的話呢!」


「唔啊——!謝、謝謝雀姐——!」張晴屈辱地向體罰者表示衷心的感謝,然而思雀已然享受到征服的精神愉悅,對她的道謝並不滿意:


「叫『思雀大人』!我叫『夢雅大人』是什麽態度,你也要用同樣諂媚的聲音稱——啊——!」


正在保持著威儀教訓下賤女人之時,思雀屁股上結實地挨了一鞭。夢雅的這記鞭子刻骨銘心地提醒思雀,無論她在張晴面前多麽高貴,夢雅依舊可以像體罰一條母狗一樣,隨時賞賜她錐心的疼痛。在屈辱的催動下,這一鞭打得思雀湧出一股水兒來。


「別光顧著辱罵,手上不能停。」


「是!謝謝夢雅大人賜鞭教訓!奴婢永遠是比您低等的女人!」陷入發情狀態的思雀,享受著在高貴同性面前自我羞辱的屈辱快感,同時又將那份屈辱加倍發泄在卑賤同性的身上,「賤貨,夢雅大人恩賜我一鞭,我就要狠狠賞你兩鞭。屁股擡高,挨鞭別光顧著浪叫,要大聲謝恩!」


此時思雀的鞭笞力道已不小,張晴的兩瓣屁股早已紅腫,聽到接連要挨兩鞭,大腦瞬間便被恐懼沖得一片空白,第一鞭落下之後,右手條件反射般地伸到屁股前方,去擋下第二鞭。


思雀沒有想到鞭子會被擋下,一楞之間,感到身後夢雅已把長鞭揮起,連忙對準張晴的屁股狠狠抽出數鞭,「鞭打你是對你的恩賞,還敢繼續擋麽?」


那是夢雅教訓她時的台詞,思雀活學活用,打得張晴悲鳴連連。


夢雅坐回到沙發里,搭起腿,心滿意足地看著奴隸體罰奴隸。她十分清楚:若奴隸意識到奴役他人的性快樂,便意味著她對奴隸制度全盤接受,而所謂的調教,至此也算真正地完成。



3.


原本,「惠女王」的私奴也並非24小時在府邸待命,一周之內仍有數日,需要在本職崗位上完成工作;不過,考慮到姜一穎在「綠階」四處搜尋思雀行蹤,郭惠親自出面,請教育科科長給思雀批了長假。於是,接下來的數日,思雀便一直待在郭惠宅中,適應私奴生活。


事實上,做「藍婢」的私奴並不是多麽辛苦的事情。除了晚上侍寢,要在「惠女王」的閨房獻出三穴,接受淩辱外;其余時候,思雀的待遇甚至像是府上的女主人。


在三名私奴之外,郭惠宅邸時常安排9名輪值「綠婢」服務;無論她們在洗衣、烹飪還是入浴,見到思雀,都必須立刻跪正,畢恭畢敬地磕頭問安。此外,私奴在邸內享有獨立臥室,有權挑選一名「綠婢」在里面待命,貼身伺候,思雀自然點名張晴;論氣質,張晴並不算出眾,但她相貌底子不差,舉手投足難掩騷媚氣息,與內斂、清秀的思雀正成鮮明對比。


夜里,思雀會與段氏姐妹並排跪在郭惠面前,三個水蜜桃般圓潤的屁股高高擡起,供宅邸內真正的女王檢閱、享用。平時對同性充滿肉欲的夢潔、冷傲倨慢的夢雅,在「惠女王」的體罰下爭相搖著屁股,發出淫浪、嬌媚的聲音屈服討好;思雀在旁聽著,對主人的崇拜感情如潮水般湧起,不自覺間,下體便濕得一塌糊塗。


服侍主人睡下,接著便是夢雅、夢潔享用女體的時間。三名私奴之間名義上是平等關系,不過思雀絕不敢違逆兩位前輩奴隸,只能順從地含住夢潔濕透的丁字褲,接受夢雅的M字綁縛,壓抑著淫亂的叫聲,被兩具美麗的同性肉體夾在中間,接受前後穴的同時奸淫。猛烈的抽送過後,夢雅與夢潔會抱在一起擁吻,相互輕捏乳頭,撫摸陰蒂,思雀則需要暫時取出口中的內褲,躺到兩人身下,恭請沈溺於同性性愛的姐妹施虐者騎跨在自己臉上,忍受著愛液滴落打濕小臉,用舌頭撫慰兩人的菊穴口;不過,三名奴隸都時刻謹遵主人的規矩,思雀絕不敢擅自用舌頭侵入兩位前輩的菊穴——兩爿屁股中央,那一小圈粉嫩的褶皺是思雀舌尖侍奉的對象;而那之內,哪怕只進去一寸,也是專屬於「惠女王」的領域;奴隸之間有資格私自享受支配與服從的性快樂,但只有尊貴的主人,掌握著侵入、占有奴隸腔內的權力。


姐妹奴隸花園泄洪之後,會有一人留下來侍寢;此時思雀才能夠臉上掛著淫水,與另一人分別回到自己的臥房。使用浴室亦有先後之別,因此思雀回房後,無法立即入浴,只能用皮鞭體罰張晴,借以打發時間。


夢雅的淫水味道較淡,夢潔的則有一股騷味;思雀被命令「不準擦掉」,因此即便在鞭打奴隸時,也要忍受著臉上濕潤的感覺。在夢雅的調教下,思雀並不為此感到畏縮——


(無論我被玩得多慘,這些賤貨都必須無條件服從,跪地膜拜我。我可是「惠女王」的私奴,就算被捆綁起來、戴著乳夾和項圈,像母狗一樣爬回臥室,她們也得匍匐迎接,親吻著我的屁股起誓屈服…!)


當初在「綠階」與樊水仙做同性伴侶,思雀與她裸體相擁,感受到她細長的中指侵入到菊穴之內,總是忍不住揚起秀項,發出愉悅的呻吟,任由水仙在鎖骨上留下一個個淡紅色的吻痕。


那算是平等的同性性愛,為懵懂的思雀開啟肛門交歡的大門。而如今,經過夢雅、夢潔姐妹的悉心開發,服從支配、追求屈辱的下賤性癖在思雀內心覺醒,肛交的癖好自然演變為肛門受虐的強烈渴望。然而,正式認主之後,私奴必須為「惠女王」守貞,主人之外的任何人——包括思雀本人,都沒有辦法蹂躪她的菊穴。於是,得不到滿足的受虐欲望很快轉化為變態嗜好,思雀把肛門性欲產生的燥動發泄在張晴身上,同時變著花樣命令她親吻、崇拜自己的屁股,作為菊穴受虐性取向的變形投射。


數日以來,思雀入睡前,都會指示張晴把臉埋入自己的兩瓣屁股之內,用濕潤的舌頭溫柔地舔舐菊蕾。感受到同性對自己屁眼敬畏、服從的感情,那讓思雀稍稍心情平覆,得以沈沈安眠。



如溪水般波瀾不驚的日常戀曲,隨著王雪蓮的歸來,猝然鳴奏起雷電交加的副歌。


鄭若曦出差在外,空出「中塔」頂層的城堡,雪蓮在「遺囑啟封會議」結束後,隨即帶領著隨從沈蕓,如同征服者一般入住其中。


段氏姐妹與思雀畢竟只是「綠婢」,並不清楚雪蓮的具體作為,只是聽說她初來乍到便把姜一穎馴服為「座下牝豚」,整個安保科已是天翻地覆。郭惠也是憂心忡忡,夜里甚至無心調教奴隸;她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是兔死狐悲,或是唇亡齒寒?總而言之,宿敵一夕淪落,絕然算不上一條好消息。


思雀有些擔心就職於安保科的樊水仙。考慮到姜一穎此時不可能還有余力報覆,思雀向主人請示過後,便趁夜下到「綠階」,在原本的宿舍里見到劫後余生的水仙。她披散著頭發,身上帶著長短不一的鞭痕,淚眼汪汪地抱住思雀,亟言王雪蓮手段強硬,要思雀千萬小心。


「雪蓮大人她…真的很厲害,一穎姐那麽高貴的女人,在她面前就像母狗一樣,被訓得服服帖帖…」


「可是…就任憑她興風作浪麽?若曦大人不在,『白階』其他三位,不出來掌控局面麽?」


「唉,好像『聖母大人』決定讓位,過幾天就是正式典禮。以後咱們都是雪蓮大人的臣民,還是不要反抗了。」


回到府邸,思雀把打聽到的消息稟報給主人,郭惠沒有答話,只是幽幽地嘆了口氣。


次日,雪蓮的旨意便如末日宣判般降臨,命郭惠、曹思雀上到「中塔・白階」聽候差遣。



來到城堡議事廳,在推開那扇黑色石門前,郭惠叮囑道:


「王雪蓮是篡踞主人居城的無禮之徒,我見到她不會下跪;不過你畢竟是『綠婢』,最好還是跪下,省得日後惹些麻煩,當做是跪我就好。」


思雀正為見到雪蓮的禮儀發愁,此時連忙跪地謝恩,最終在主人身後跪爬進入門內。


議事廳內部光線黯淡,陰森的氣氛形成一種莫名的壓迫感。雪蓮坐在十數級台階高的王座里,思雀根本不敢擡頭觀察。盡管巨大的議事廳里並沒有第四個人,思雀依然緊張得牙關打顫,戰戰兢兢地沿著正中央的紅地毯向前爬去。


「你就是警務科長郭惠?為何不跪?」


雪蓮居高臨下,那聲音雖不甚響,在空曠大廳石壁的反射下,卻顯得愈加威嚴。思雀回想起同為「綠婢」的水仙,由於忠於姜一穎而被抽得傷痕累累,若是「惠女王」執意反抗雪蓮,或許自己也…


「我是『中塔之主』若曦大人的奴隸,沒有若曦大人準許,不會向外人下跪。」


在雪蓮的高壓態度面前,郭惠依然保持不卑不亢的態度,思雀內心對主人的敬服又上一層。有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像是秦舞陽,跟隨在荊軻身後,於大殿之上瑟瑟發抖。


「哦,原來如此。那…你身後那個,不穿內衣、只貼乳貼那個,你去尖塔那邊,把沈蕓沈律師請回來。」


「是、是——!」突然被點到名的思雀,聲音不自覺尖銳起來。跪爬著離開議事廳時,她感覺自己羞得臉頰發燙,勒住陰部的丁字褲也變得濕黏起來。



沈蕓披著一身貂裘長大衣,神色傲慢;精致的妝容使她看上去年輕好幾歲。思雀暗想,這位女律師的容貌氣質足與「藍階」的高貴女性媲美,內心隱約已有幾分自卑。


正因如此,聽到沈蕓說雪蓮允許她「目前暫履『藍階』地位」時,思雀放棄抵抗,心懷畏懼地聽從命令,給她下跪,接受她「自己扇屁股」的體罰指示。


沈蕓的具體指令是她「穿過這條走廊之前,都要聽到聲音」,思雀不敢怠慢,抽打得越來越用力,以保證沈蕓走遠也能夠聽到自扇屁股的響聲。


在教育科實習時,思雀曾被上司命令過自扇耳光;至於自我體罰屁股,卻是頭一回。由於害怕沈蕓聽不到,思雀用的力氣很大,打到後來,掌心也與屁股一般火辣辣地疼痛。


(好屈辱…她都走遠了,還命令我繼續抽打…可是,萬一我停下被她聽見了…)


或許是出於內心深處的奴性,思雀決定嚴格服從沈蕓留下的命令,一連打了20多分鐘,直到走廊深處不再傳來一絲聲音,她才敢暫時停下自扇屁股,用嬌柔的嗓音試探性地問道:「沈小姐?您還在麽…?」


話音剛落,HP突然響了起來,嚇得思雀一聲尖叫,連忙按下接聽鍵:


「是剛才那個小賤貨吧?我是沈蕓。」


「沈、沈小姐!對不起…我以為您離開了…!我這就…這就重新開始打屁股!請您…鑒賞…!」


日常生活中欺侮府上侍婢的經歷,讓思雀以支配者的身份體味到,女人如何獻媚,自己才會滿意;而當地位轉換時,她也更加懂得取悅同性支配者,通過伏低做小討得對方歡心。


話筒對面頓時爆發出笑聲:「哈哈哈…雪蓮女王,這小賤婢好像發騷了,說要繼續自扇屁股,懇求『鑒賞』呢…啊…是…對不起,雪蓮女王,蕓奴這就命令她…!」


「停下,別犯賤了。」沈蕓一改對雪蓮講話時敬畏的語氣,「立刻過來,雪蓮女王有任務交給你。」


「是…沈小姐…!」思雀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屁股已如臉蛋一般通紅。



4.


那天下午,夢潔工作很是忙碌。


「天上聖母」決定在數日之後舉辦傳位大典,屆時會邀請來自「龍鞭聯邦」與「金蓮王朝」的賓客;「商務部・東方貿易科」奉命籌備「金蓮王朝」賓客喜愛的水果點心,夢潔帶著幾名「綠婢」,在倉庫嚴加挑選。


「來的應該是南雲小姐,她對堅果類過敏。」夢潔從科長齊如媚那里得到詳細指示,「水果的話是偏愛甜一些的,四國那邊的柑橘應該不錯,不過你要注意下,多籽的可不適合典禮場合。」


盡管同行者皆是出身「右塔」的「綠婢」,理論上並不需要顧及「中塔」郭惠的顏面;但在齊科長毫不掩飾的偏愛與照顧下,其他同事對夢潔也是敬畏有加,聽從她的指揮展開工作。


「動作要快,挑出來的柑橘先給我嘗一下。」


被夢潔命令著,兩名同事跪在她身邊,剝開新鮮的果品雙手奉上,供她品嘗。


夢潔明白,她能獲得如此地位,是由於科長齊如媚的寵愛;而究其根本,則是出於齊科長與主人的友誼;換句話說,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惠女王」的恩賜。


正品嘗柑橘時,夢潔接到思雀的來電。


「思雀,怎麽了?」


「姐姐…您在忙麽…?」思雀的聲音聽起來低沈無力,旁邊似乎還傳來震動棒的嗡鳴聲與女人的呻吟聲。


「快忙完啦,怎麽,想姐姐了?」


「那個…我現在是在『中塔』頂層的城堡議事廳,主人也在…情況有些覆雜,您忙完之後能立刻過來麽?」


「嗯,我知道了。」


「夢雅大人那邊,也麻煩姐姐通知一聲了…」


從思雀的語氣中,夢潔意識到,事態似乎在朝最壞的狀態發展。



夢潔聯系上夢雅,與她一起趕往「中塔」城堡,已是下午四、五點鐘。紅霞如同潑墨,將天際雲海染為血色。


推開石門,映入兩人眼簾的是淫靡而驚人的一幕:「惠女王」坐在王座里,披頭散發、傷痕累累、淚眼朦朧,小腿與胴體分別被麻繩捆在石制的扶手與靠背上,陰部與菊穴分別插著一根緩緩蠕動的粉色震動棒;思雀正跪在王座下方,雙手背在後面,為主人菊穴里的那根異物恭敬地做口交服務。


「啊…啊啊…」


隨著兩人走近,郭惠微弱的呻吟聲也清晰可聞。


「夢雅大人…姐姐…」思雀停下口交,轉過身子,從高高的台階上向兩人低頭行禮。


思雀簡單地向兩人說明情況:王雪蓮為體罰、羞辱郭惠,在她的前後雙穴里塞上最低檔運行的震動棒,意在挑起她的欲望而不予滿足,同時命令思雀叫來對郭惠忠誠的其他「綠婢」,共同侍奉「惠女王」消解性欲。


「那我們來之前,你就一直在為主人吸震動棒麽?」夢雅問道。姐妹奴隸不敢仔細觀察主人的受辱姿態,與思雀一並在王座下跪正。


「對不起,夢雅大人…雪、雪蓮大人的命令是,『綠婢』必須到齊,才能服從她的指示滿足主人…奴婢被允許做的只有給主人的震動棒口交,膜拜主人,替主人減輕羞恥…」


「不…不怪思雀,」郭惠微弱的聲音帶著情欲的顫抖,對三名私奴下達指示,「你們快去後面的臥室,就說人到齊了…請雪蓮大人出來…!」


「是,主人…!」三人並排向王座上的郭惠磕頭,最後決定由夢潔去完成這個危險的任務。



「主人…」夢潔爬行離開後,夢雅與思雀想為主人減輕恥辱,便一人捧起她的一只腳,親吻起來。豈料郭惠此時身體極度敏感,被奴隸親吻腳趾,竟忍不住叫出聲來:


「停、停下…!一會兒雪蓮大人出來,你們去給她磕頭,求她允許我把震動棒拔出來…」


「是,主人…」思雀顫抖著捧起郭惠的右腳,將它擡到自己頭頂,雙手扶著,以此表示對主人的無上敬意,「可是…如果雪蓮大人命令奴婢做…做一些過分的事情,也要服從命令麽…?」


「嗯…若曦大人回來之前,咱們要忍辱負重…你要絕對服從雪蓮大人,把她的命令當成我的命令就好…夢雅,你也一樣,記住了麽?」


「是,奴婢遵命。」



主奴三人正交談間,大廳後方傳來一陣女人的慘叫聲。思雀輕輕放下主人的美腳,爬到高台邊緣探頭去看,發現是沈蕓騎在夢潔背上,用木板抽打著她的屁股,像駕馭馬匹一樣朝王座而來。


「雪蓮大人要小憩一會兒,你們幾個騷貨就由我來負責教訓了。」沈蕓揪著夢潔的頭發,耀武揚威地騎乘上階;思雀注意到她臉上潮紅未褪,顯然是在臥室被雪蓮賞賜過性滿足;而夢潔臉上帶有幾個掌印,一目便知被沈蕓體罰得很慘。


「三個貼乳貼的,都是『惠女王』的私奴,對吧?」沈蕓來到王座跟前,用裸足足尖點了點地,示意夢潔停下,接著右腿高高擡起,從夢潔頭頂跨過,將坐姿調整為側身式,「平時她是怎麽玩你們的,來,報告給我聽聽。」


見思雀與夢雅沈默不語,沈蕓臉色一變,怒道:


「屁股底下那個,你來報告。」


「是…!」夢潔對沈蕓似乎更為畏懼,「那個…主人晚上會鞭打我們、坐我們的臉、命令我們舔腳、親吻屁股…偶爾也會用腳趾侵犯我們的身體…」


「不夠具體。」沈蕓一揮手,木板重重地打在夢潔屁股上,「侵犯身體,是指侵犯哪里?『偶爾』又是多久一次?」


「對不起、沈小姐…!主人最喜歡用腳趾侵犯我們的後庭,一星期可能有一次或者兩次被主人腳趾侵犯的機會!」


「後庭喜歡被女人用腳肏麽…?下賤。」思雀注意到沈蕓的臉頰突然發紅,「不過還是不夠詳細。『惠女王』具體怎麽用腳趾肏你們,你們又是怎麽迎合她的腳趾,給我巨細無遺地報告出來。」


「是,沈小姐…主人準備臨幸後庭時,會命令我跪著把臀部撅高,再命令姐姐大人跪在一邊,雙手扳住我的兩瓣屁股;我會提前用…用淫水把菊穴口弄濕,然後想辦法讓菊穴自己動,一張一合地,表示已經準備好、等待主人插入了…主人的大腳趾很細長,插入最開始的時候會有一點痛,不過很快就會…舒服起來,然後還會主動扭動屁股,求主人插得快一點、深一點…」


夢潔說到最後,聲音已羞得細不可聞。思雀在旁聽著,深知夢潔所言皆屬實情,回憶起自己向主人奉獻菊穴的夜晚,不覺間也是俏臉緋紅。


「哦,這樣。那個什麽『扭屁股、求快插、求深插』,沒必要報告得那麽細,『紅臀帝國』外邊隨便一個賣淫女,伺候客人都是這樣,不稀奇。」沈蕓語氣平淡地評論著,左手朝夢潔的陰部摸了一把,「我感興趣的是『提前用淫水把菊穴口弄濕』,這是不是說,你本性特別淫亂,下賤的小穴隨時都分泌大量臟水,無時無刻不在期待著別人奸淫你?」


「是…沈小姐…」


「那你為什麽不自慰呢?看一部女主角被強奸的RV(重現影片),用假肉棒自己插弄小穴,不就能滿足性欲了?」


「唔…『帝國』禁止那種色情RV發行的…而且我們私奴的小穴與菊穴,都是主人的私有玩物,不能私自用假肉棒侵入…」


全球90%以上的色情RV都產自「金蓮王朝」,在迎來紗織入主家中之前,沈蕓也時常購買Les題材的RV,於夜深人靜之時,背著憲一,偷偷戴在頭上,身歷其境地享受被同性征服的性愉悅。


然而,在「紅臀帝國」,色情RV屬於禁售品。夢潔也只是在「緝私科」偶然見過幾副,從未親自使用過。一副RV不過墨鏡般大小,便於隱藏攜帶,有些膽大包天的「綠婢」會私自扣下其中一兩副,拿去「勞工階」變賣,牟取暴利。


「也就是說,『惠女王』不怎麽奸淫你們的小淫穴,同時又不準你們自己插入。呵呵…好蠻橫的女王呢,通過禁止奴隸性交,保持她們的淫亂欲望,好讓她們隨時發情,渴望伺候你。是這樣吧,『惠女王』?」


「……」郭惠低下頭,沈默的大廳里只有震動棒的嗡鳴之聲。


「那我繼續問你,屁股下面那個乳貼婊子,你們平時侍主,除了舔腳、親屁股,都還做些什麽?」


「還有…還有偶爾會侍奉主人的後庭,再就是用乳房給主人的美腳和屁股做按摩…」


聽著夢潔的描述,思雀也意識到,郭惠雖然每晚都會調教奴隸,卻鮮少讓奴隸侍奉她的私處;換句話說,「惠女王」只是賞賜私奴性快樂,卻沒有人知道女王自己如何排遣性欲。


「呵呵…雪蓮女王所料不然不錯。我來告訴你們吧,你們的『惠女王』呢,也被她的主人禁欲,是個十足的賤貨!同時她又禁止你們插入自慰,一個禁欲奴隸,去調教三個更下賤的禁欲婊子,哈哈哈…」沈蕓旁若無人地笑著,郭惠羞恥地低下了頭,默認這位傲慢的侵入者所言不虛,「不過,『惠女王』雖然不怎麽跟私奴性交,也不敢自慰,假陽具總不至於沒有吧?自扇屁股的那個乳貼婊,你回去一趟,取兩根你主人常用的假陽具來。」


思雀突然被點到名,驚得身體打個激靈,連忙磕頭領命,迅速爬行離去。在關閉大廳石門時,她朝階上遠遠望去一眼:舊日的「女王」全身赤裸,被捆縛在王座上;新來的征服者騎著「女王」的屬下,發號施令,耀武揚威。她隱約預感「女王」將要遭受的恥辱不止那麽簡單,卻無法意識到,她的想象永遠也不可能追趕上屈辱的現實。



5.


思雀拿著兩根假肉棒回來時,正是夜幕降臨時分。郭惠身上的麻繩已被解開,跪在王座上,朝外撅著屁股,小穴里那根震動棒已被取出;夢雅身上捆著麻繩,正跪在王座下,身旁散落著鞭子等性虐道具。思雀在門口時,尚未看清兩人具體在做什麽;爬上台階才發現,那是郭惠在接受沈蕓的命令,表演用屁股扇夢雅耳光。


「啪…!啪…!」


郭惠的屁股較為豐滿,扇起來聲音響亮。隨著屁股甩動,也有少許淫水濺在夢雅臉上,讓屁股打臉的聲音聽上去愈加淫靡。


夢雅身材高挑,必須將屁股跪坐在腳跟上,才能保證臉部的高度適宜被屁股抽打。她忍住不發出淫亂的叫聲,仰著小臉,咬著嘴唇,迎合著主人光潔的臀肉一下下扇在臉上。


「力道不夠。你可是『女王』誒,需要我教你怎麽用力體罰奴隸麽?」沈蕓依然騎坐在夢潔背上,高高在上地發出指令。


「嗚…嗚嗚…」郭惠似乎嘴里銜著什麽,說不出話,只是用急切的呻吟聲向沈蕓求饒,隨即加大甩動屁股的力度,卻不料用力過猛,一根粉色震動棒伴隨著「噗哧」聲滑出菊穴,一下子飛了出去,落在沈蕓腳邊。


「哎,『惠女王』的高貴後庭,怎麽喜歡亂排泄東西呢?那個『噗哧』,聽上去可不像女王該有的聲音呢。不過呢,還好你是女王,有忠誠的奴隸供你使喚,你讓她給你塞回去,就不會被體罰咯。」


夢雅聞言,不待郭惠下令,立刻就朝沈蕓腳下爬去,正要叼住震動棒,臉上便結結實實地挨了兩下腳耳光。


「誰讓你現在就叼了?沒聽見我的命令麽?你主人讓你給她塞回去,你才能動。」


「嗚嗯…嗚…!嗚嗚…!」郭惠掙紮著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哦,嘴里的內褲可以暫時先用手拿,給奴隸下達完命令再繼續咬著。」


「嗚嗚…呼…」郭惠長舒一口氣,「夢雅,快…快點叼住震動棒,給主人塞回去…!」說罷,又連忙把內褲咬在嘴里,發出輕微的呻吟聲,似乎是在向沈蕓示意,自己已經完成她的指示。沈蕓也忍不住笑出聲:


「呵呵,真是位聽話的『女王』。」


夢雅發現震動棒打開著很難插入後庭,便將它暫時關閉,用嘴緊緊咬住,對準主人的菊穴,用力一頂;郭惠的菊穴口已被淫水浸濕,因此插入並不困難,但異物侵入的疼痛酥麻感還是讓她發出愉悅的呻吟。


「主人,奴婢現在打開開關,可以麽?」比起尋常奴隸,軍隊出身的夢雅更為循規蹈矩,此時也不忘恭敬地給「惠女王」的屁股磕頭,為自己接下來的舉動請求許可。


「嗚、嗚嗯…!」郭惠連連點頭,似是在催促夢雅快速打開。然而夢雅並不熟悉沈蕓從「金蓮王朝」帶來的震動棒款式,沒有控制好旋轉的力道,一下子把開關扭在「震度強」上。


「啊啊——啊啊啊——!」伴隨著馬達的震動聲,郭惠的悲鳴頓時響徹大廳。


「誒,賤貨,快給她調成『弱』。這位『女王』屁眼兒很敏感的,萬一讓震動棒肏高潮了,可就沒意思了。」


思雀紅著臉低下頭,不敢看向主人。她沒有想到,不過一個下午,高高在上的「惠女王」就被調教成暴露著菊穴、放蕩淫叫的受虐狂女性。那情況甚至與姜一穎不同,還不是王雪蓮親自調教,只是她的一名女隨從,就把自己的主人玩弄出雌性的屈辱媚態。


似乎是低頭的舉動被注意到,沈蕓再次點名思雀:


「自扇屁股那個,假陽具拿來了,是吧?」


「是,沈小姐,請您檢查…」思雀顫抖著跪爬向前,捧起兩根假肉棒,都是可佩戴式,長度約有18cm。


「先收起來,一會兒再用。」沈蕓一腳踢開思雀,繼續下令,「乳貼婊,把你主人的內褲脫下來,捧著嗅,表演自慰給我看看;至於『女王』…該怎麽做,你自己知道吧?」


郭惠的黑色蕾絲內褲早已濕得不成樣子,夢雅雙手將它脫下,捧在頭頂,等待著進一步的指示;「惠女王」則轉過身,重新恢覆此前被綁縛在王座上的姿勢,將雙腿用力分開,兩條小腿搭在扶手上,盡可能暴露出小穴與菊穴,手里則捧著適才銜在嘴里的玫瑰色內褲——那自然是沈蕓貼身穿著之物。


「夢雅,對準王座跪好,捧著我的內褲,一邊嗅一邊自慰;只準摸陰蒂,不準把手指插進去,明白麽?」


盡管叉開雙腿,擺出請求侵犯的奴隸姿勢,「惠女王」依然強行維持傲慢的語調,對私奴下達指示;沈蕓則笑吟吟地看著這一幕,用眼神示意郭惠繼續。


「啊…啊啊…」見夢雅開始自慰,郭惠也把玫瑰色內褲套在左手上,舉到面前,深情地呼吸著上面的味道;右手則探到私處,快速揉捏、搓動硬起的小陰蒂。在多名女性的注視下,恬不知恥地表演手淫,羞恥心讓「惠女王」忍不住發出飽含受虐情感的歡愉之聲,愛液也不停往外流淌,展示著女王的美麗肉體有多麽渴望得到侵犯與占有。


夢雅的小臉正好對準主人的陰部,「惠女王」潮熱的氣息全部打在她的鼻尖。六年來,郭惠在調教夢雅時,永遠是高貴不可侵犯的女王姿態;即便是在鄭若曦面前受辱,被鞭打屁股,也從未在奴隸面前暴露出如此渴求肉欲的一面。


(主人是信任我們姐妹,才會把這樣發情的真實一面暴露出來…)


夢雅望著郭惠的手指在陰蒂上快速摩挲,內心渴望幫助主人緩解性欲,盡到私奴的義務;可是沒有主人的恩準,她沒有資格主動湊上去舔舐陰唇、啜取愛液、用舌頭為主人提供慰藉…


「啊啊…好舒服,沈小姐…好舒服…!」


看著主人擺出奴隸的姿勢自慰,向著陌生的征服者暴露出媚態,夢雅不知如何才能幫助主人緩解欲望,只有對著「惠女王」濕透的小穴,又虔誠地磕下三個頭。


「喂,手淫乳貼婊,你主人命令你嗅著內褲自慰,光磕頭做什麽?『惠女王』內褲上的味道,好聞麽?」


夢雅捧起黑色蕾絲內褲,把鼻尖貼在覆蓋陰部的位置,仔細嗅著上面留存的濕潤氣息。「是…主人的味道…好芳香…!謝謝主人賞賜您高貴的味道…!」


「嗚嗚…」聽著私奴大聲報告忠誠的感想,郭惠抽搐著身體,興奮地喊道,「沈小姐…您的味道…好芳香…!謝謝沈小姐賞賜您高貴的味道…啊啊…!」


原來,郭惠早就受到指示,要模仿著私奴崇拜她內褲味道的台詞,去崇拜沈蕓的內褲。


「哎呀,『惠女王』覺得我的味道高貴麽?那還真是榮幸。可是…聽這乳貼婊的意思,好像高貴的並不止我一個呢。」


「夢雅,你聽著…」郭惠理解了沈蕓的意圖,「主人現在…被雪蓮大人派遣的沈小姐征服,被命令暴露淫蕩下賤的本性…主人現在這副樣子…啊啊…也是因為太想被侵犯、想被強奸,所以才張開雙腿…所以…內褲的味道…你講實話就好,不用刻意討好主人…」


「主人的味道真的很高貴…!」夢雅把臉湊向主人的陰部,忘情地深呼吸,「主人被征服了,也是奴婢的主人…!嗅到主人高貴的玉液是私奴的榮幸…!」


「啊…啊啊…」郭惠嗅著玫瑰色內褲的味道,時而親吻上面最為濕潤的部位,手上愛撫陰蒂的動作越來越快,「夢雅,聽、聽主人的…主人的味道很下賤…快說我很下賤、說我的味道淫亂,快、快說呀…!」


夢雅此時才意識到,在快速摩擦陰蒂與後庭震動棒的刺激下,發情的「惠女王」已達到高潮的臨界點,迫切渴望得到羞辱與貶斥。本著為主人盡忠的念頭,夢雅跪直身體,大聲報告道:


「主人的味道…很騷…!報告主人!您小穴里的味道很淫亂…證明您是喜歡被淩辱、被強奸的下賤女人…!」


「啊啊啊啊啊——!」聽著忠誠私奴的羞辱性報告,郭惠瘋狂揉捏著陰蒂,即將迎來快樂的頂點之時,沈蕓突然開口——


「停下,你可是『女王』誒,在三個私奴面前,被罵著自慰高潮,像什麽樣子?把手拿開,立刻。」


見郭惠依然對微微跳動的陰蒂戀戀不舍,沈蕓從夢潔的背上下來,一把抓住「惠女王」的小臂,強行讓她擺出雙手抱頭的「投降」姿勢:


「哎,你的乳貼私奴說得不錯誒,味道果然很騷、很下賤。」沈蕓高傲地笑了起來,「好失望呢,還以為『惠女王』能稍微高貴一些。看來你們『紅臀帝國』的女人,全都是一樣下賤,都是雪蓮女王和她的家人調教、馴化出來的母畜,別看平時裝得溫柔賢淑、雍容華貴,骨子里沒有一個不喜歡被虐待。」


「嗚嗚…」郭惠把滾燙的臉蛋埋在胸口,不敢看向沈蕓。


「繼續聞我的內褲呀,『母畜女王』。那可是外邊的女人的味道,你仔細嗅一嗅,感受下真正的女人跟你們這些母畜有什麽不一樣。」


思雀偷偷望向王座,主人已從「女王」淪為惟命是從的忠實母狗,正把沈蕓的玫瑰色內褲套在頭上,滴著淫水,用力呼吸著。她不知道夢雅、夢潔姐妹此時如何看待主人,但她已在內心起誓:


不管主人被調教成何等淫賤的蕩婦,都要繼續做主人忠實的性奴,供主人隨意打罵,減輕羞恥。



6.


持續接受快樂調教的郭惠,菊穴里塞著震動棒,被命令連續自慰,卻絕不允許高潮;嚴苛的同性責罰持續三個小時,平時為眾人所畏懼的「惠女王」終於來到精神崩潰的邊緣,泣涕著懇求沈蕓允許她高潮一次。


而直到此時,思雀才明白自己取回的兩根假肉棒究竟有何用途——


「想高潮?那很好啊,女人就是得多高潮,才能保持皮膚水嫩,身心健康。」沈蕓把郭惠菊穴里的震動棒拔出來,「那咱們辦一場輪奸會吧。你被鄭若曦禁欲那麽久,今天正好發泄發泄。」


「輪、輪奸會…?」郭惠修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眼神里透露出畏懼的光芒。


「怎麽,你不知道『輪奸』是什麽意思?先是一個人強奸你;她爽了之後,再由下一個人來強奸你——這就叫『輪奸』。」


「不、不用輪奸的…沈小姐…我只要高潮一次就好,那個…如果您能給我震動棒,我自己也可以…」


「哈哈哈…好一位獨斷專行的女王大人呢,像俘虜一樣被扒掉衣服、捆在王座上,還以為高潮的方式可以自由選擇?」沈蕓揚起眉毛,反手抽了郭惠兩個耳光,「本來你還可以默默接受輪奸,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來,想要高潮的話,就大聲懇求,大聲報告出來自己多麽渴望被輪奸。」


那兩下耳光打得郭惠身體一顫,幾滴淫水飛濺出來。三名私奴並排跪在沈蕓身後,默默地看著主人受辱的一幕。


「我…我是渴望被輪奸的女人…」難耐性欲的郭惠自知難逃受辱,索性徹底放棄尊嚴,按照沈蕓的命令,大聲說出不要臉的恥辱台詞,「求沈小姐輪…輪奸我…!」


「不行,聲音不夠大。再來。」


「嗚嗚…對不起、沈小姐…求沈小姐輪奸我!我想…我想被輪奸…!」


「聲音還是太小!大殿這麽空曠,至少得我聽到回聲吧?」


「是…!沈小姐教訓得對,對不起、沈小姐,謝謝您的教導!」在沈蕓陰濕的同性責罰之下,郭惠已經學會執行命令之前,先完成謝恩與道歉的禮儀,「我是想被輪奸的下賤女人!求沈小姐輪奸我!」


大廳的石壁上,緩緩傳來「輪奸我——」的回響。


「這還差不多。不過啊,你求錯人了。我只是輪奸會的主辦者,並不會親自下場強奸你。」聽到郭惠發出「誒」的驚訝聲,沈蕓嘴角露出笑容,「哎呀,讓你很失望,是不是?那麽渴望被我輪奸麽?可是你太下賤誒,本來覺得,強奸一位在『紅臀帝國』有『女王』之名的高貴女性,還挺有征服感,結果你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婊子嘛。」


「啊啊…」郭惠被罵得身體顫抖,思雀觀察到她的肉芽在跳動,那是女性身體極度饑渴的證明。


「這兒不是有三個底層婊子麽,你求她們輪奸你吧。她們平時被你禁欲,每天都在發情,肏你肯定也會更加賣力,呵呵…」


未待郭惠開口,思雀連忙磕頭道:「報告沈小姐,我們都是主人的私奴…輪、輪奸主人是萬萬不敢的…!」


沈蕓看了思雀一眼,轉身走到她面前,用兩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思雀自知免不了挨罰,便閉起眼睛,等待著耳光降臨,誰知沈蕓並未使用暴力,而是半蹲下身子,輕聲道:


「你湊過去,扒開你主人的前後雙穴,聞一下里面的氣味。」


思雀不敢違抗,膝行向前,將臉埋在主人潮熱的股間;郭惠發出羞恥的悲鳴,卻也不敢阻擋,只能任由私奴扒開自己的小穴與菊穴。


「啊…主人的氣味…好濃郁…」


思雀先是用力聞主人的小穴,那味道證實沈蕓的評論並非單純的羞辱,確實很騷;接著又將鼻尖湊近菊穴,菊穴口由於長時間塞著震動棒,一時間無法完全閉合,里面散發出微臭卻又充滿情欲的女性氣息。思雀忍不住多嗅了兩下。


「你的主人呀,被命令長時間禁欲,身體早就敏感得不行,現在是真心渴望被粗大的假肉棒塞滿前後兩個洞。她散發出的受虐氣味,就是最好的證明。」沈蕓把思雀拉起來,耐心地教諭道,「你也接受過禁欲,知道被禁欲、想做愛、想被侵犯的滋味,對吧?這個時候,你們去輪奸主人,並不是對她不敬,而是對主人效忠的一種方式。」說著,沈蕓用指甲捏住思雀乳貼下蓋住的乳頭,「你自己考慮一下吧。」


思雀內心產生極大的動搖:一方面,沈蕓的教導有其道理,而且現實情況如此,違抗她的指示一定會被狠狠責罰;另一方面,佩戴上假陽具,把敬愛的主人按壓在王座上,當成婊子一樣奸淫,無論有著什麽樣冠冕堂皇的借口,對於忠誠的私奴而言,都是一種心理煎熬。


思雀偷眼看向郭惠,兩人視線相交,郭惠咬了咬下唇,主動開口道:


「現在連主人都處在沈小姐的管理、支配之下,你們也都要聽她的命令。快…快點來輪、輪奸我吧…!」


(主人…原來主人真的很想要…)


「喂,你的奴隸在猶豫呢,拿出女王的威嚴來,好好命令她們輪奸你。」


「是,謝謝沈小姐…!」沈蕓的每一道命令都讓郭惠流出羞恥的愛液,她清了清嗓子,強行拿出威嚴的語調,「夢雅、夢潔、思雀,聽好,現在執行沈小姐的命令,立刻戴上假陽具,輪奸我,聽懂了麽!」


事已至此,三名私奴也不敢違抗,紛紛磕頭領命。


「對了,假陽具只有兩根,你們三個乳貼婊,最下賤的是哪一個?」


「報告沈小姐…!」思雀聽到沈蕓的提問,喜出望外,「我是主人私奴當中最下賤的那個…!」


(我比姐姐和夢雅大人地位低賤,輪奸主人的資格好像輪不到我,太好了…)


「哦,那你先站到一邊,看你兩位前輩怎麽輪奸主人。」


在沈蕓的指揮下,夢雅、夢潔姐妹先是把郭惠扶起,調整為跪爬姿勢,接著用麻繩將其後手縛,保證渾圓的屁股完全翹起來;夢潔先服侍姐姐戴好假陽具,隨後扳開郭惠的兩爿屁股;夢雅把假陽具的龜頭部分頂在主人的小穴口,蘸足淫水,然後一氣深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


「別光顧著用蠻力,婊子;三淺一深聽說過麽,節奏要緩急有度,才能讓你主人舒服。」沈蕓微笑著觀賞奴隸強奸主人的好戲,「另外這『女王婊』淫叫的聲音也太浪了,可別打擾到雪蓮大人休息。你,對,說的就是你,」沈蕓用光潔的腳背踢了兩下夢潔的陰部,「湊過去跟你主人接吻,省得她亂發出些不雅的叫聲。」


夢潔遵從命令爬到王座側邊,把腦袋探向里邊,郭惠便主動深吻上去,在濕涼的唇中瘋狂探尋著對方的櫻舌。


「看看你主人,被一個奴隸強奸,跟另一個奴隸接吻,你覺得她還威嚴麽?」沈蕓輕輕撫摸著思雀的頭發,語氣卻充滿高壓態度。


「主人她…已經被沈小姐征服,在您面前不是威嚴的女性…不過我是主人的私奴,永遠比主人下賤得多…主人在我面前還是…足夠威嚴的…」思雀小心翼翼地組織著語言,盡量在維護主人的同時不惹沈蕓生氣。


「呵呵…別管她威不威嚴,你主人呀,現在就是一條發情的淫浪母狗,不僅想被肏,而且渴望被強奸、輪奸;一般的輪奸還不行,如果不羞辱她、虐待她,不讓她感到尊嚴被碾碎,她就沒法痛快地高潮。你看,你的兩位前輩都在為主人盡忠了,你是不是也得做點什麽?」


說著,沈蕓撿起地上的紫紅色散鞭,交到思雀手里:「你來鞭打她;被自己的私奴用鞭子抽打,『惠女王』搞不好會羞恥到潮噴哦。」


(誒,要、要用鞭子打主人麽…?)


郭惠正撅著屁股,迎合著夢雅的肏弄,同時側著頭與夢潔舌吻。思雀握著鞭子,吞吞吐吐道:


「沈小姐…主人的姿勢…我怕不小心打到夢雅大人她們…」


「打。」沈蕓的聲音嚴厲起來,思雀內心一陣害怕,下腹部湧起一股熱流。「你是奉我的命令鞭打那個自稱『女王』的騷貨,就算不小心打到其他乳貼婊,她們還敢說什麽不成?」


(對、對不起…主人…奴婢知道…您是喜歡被輪奸的…!)


思雀面露難色,最終還是揚起手,用力揮出散鞭。她知道,依沈蕓刁難人的手段,如果自己下手太輕,一定會被要求重打,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下重手,給主人的屁股上多留下幾道鞭痕,若是沈蕓看著滿意,說不準就放過主人了呢。


散鞭抽打在屁股上的疼痛感並不那麽強烈,可被奴隸親手鞭打體罰的恥辱感,仍然燃燒起「惠女王」體內的受虐血液,使她接連發出雌性遭到征服的愉悅呻吟。


「我說,『惠女王』,平時你也沒少鞭打奴隸吧?現在被奴隸鞭打,感覺怎麽樣?」


「謝謝沈小姐…思、思雀,沈小姐給你的命令,你都要絕對遵從…明白麽!現在主人和你,都是被…啊啊…被沈小姐征服的女人了…!」


「是…主人…!奴婢奉沈小姐的命令,賞賜您鞭子…!請主人恕罪…!」


隨著散鞭一下下抽打在郭惠屁股上,思雀刻入骨髓地體味到,在雪蓮派出的性打手面前,主奴四人都已被徹底征服,無論此時扮演的是施虐或是受虐的角色,本質上不過都是沈蕓的性玩物而已。


與主人一道,被其他女人征服,那加倍的羞恥感讓思雀濕得一塌糊塗,手上鞭子的力道,不覺間也愈發重了起來。



7.


輪奸正式開始後,沈蕓稍微觀賞一會兒,很快便失去興趣。她把郭惠的HP調整為攝像模式,立在一邊,便回臥室休息去了,只留下幾句吩咐:


「輪奸會,至少給我持續兩個小時。『女王婊』記著,只要你的兩個洞,有任意一個被假陽具塞著,你的身份就只是婊子,必須絕對服從命令,誰正在肏你,你就得聽誰的話。事後我會檢查錄像,要是『惠女王』被肏的時候還有一點點尊嚴,我先收拾你們三個。」


三名女奴,兩根假陽具,兩個微微張合、渴求淩辱的淫亂肉洞——持續兩個小時的輪奸,郭惠不知已高潮多少次,體位也多次變化,此時正躺在王座下面的青磚地上,擺出正常位的姿勢,兩腿纏在思雀的腰上,迎接私奴的侵入;夢雅、夢潔姐妹則趴在兩側,分別吮吸主人的左右乳頭,為輪奸助興。在麻繩的捆縛下,郭惠兩條手臂由於不過血,已幾近失去知覺;不過,沒有得到沈蕓的特別指示,主奴四人之中,沒有一人敢於主動提議解開繩索。


長時間的輪奸,沒有補水的機會,郭惠的浪叫聲也從響徹大廳的悲鳴變為無力的啜泣與呻吟。


思雀壓在主人身上,以手撐地,用力地挺送腰肢。身下的「惠女王」翻著白眼,媚態畢露,一副得到性滿足的小女人表情。


(主人…您是喜歡被輪奸的,對吧…?)


此時是奸淫的第幾輪,思雀也記不清楚;她已沒有最開始侵入主人身體時的那種羞澀,而是嫻熟地操使著股間那根18cm的橡膠陽具,為主人帶來一波又一波的無上快感。


「主人…請恕奴婢無禮,接下來,奴婢又要辱、辱罵主人了…!」強奸時施加打罵、羞辱,是沈蕓臨走時留下的命令之一;明知攝像頭並不是實時轉播,思雀還是忍不住朝HP望去一眼,「蕩、蕩婦郭惠…!」


「啊…嗚、嗚嗚…」每次被奴隸直指名諱地辱罵,郭惠便會興奮得稍稍痙攣起來。


「你的三名奴隸,都把你的前後雙、雙穴…強奸個遍了…!爽麽?還不快感謝我強奸你、感謝沈小姐調教你!」


「啊啊…謝謝你,思雀…!我是喜歡被…被輪奸的下賤女人…!」為讓攝像頭清晰地捕捉到自己的屈服台詞,郭惠勉力擡高音量,「謝謝沈小姐把我調教成…調教成婊子…!」


「賤、賤貨郭惠!大聲告訴我,你是女王,還是婊子…!」思雀身子前傾,輕輕打了主人兩個耳光。


「對不起,思雀…我是婊子、我是純粹的淫蕩婊子…!報告沈小姐,我不是女王、是您一手調教出來的忠誠婊子…!啊啊——!」


在女奴的羞辱下,「惠女王」又一次達到高潮。


「對、對不起,主人…」思雀在主人耳邊輕聲道,「奴婢永遠忠誠於主人,求主人原諒奴婢冒犯…!」


「時間…是不是到了?」夢潔停下親吻郭惠的乳頭,朝攝像頭望去。


「不知道,如果沒到時間,咱們私自停下…主人肯定又要挨罰了…」夢雅給正在被奸淫的主人跪正磕頭,「主人,您還能進行下一輪麽…?」


「嗯…沒事,繼續吧,是該換…夢雅了吧…?你罵我的時候大點聲…要是錄得不夠清楚就不好了…」


輪奸人選交換,夢雅佩戴上思雀脫下來的假陽具,繼續侵犯主人的肉穴。思雀拿著散鞭,跪在一旁,不時抽打主人白嫩的乳房,命令她承認自己的淫亂受虐本性。


此時的思雀,已全盤接受沈蕓灌輸給她的事實,即,她的主人郭惠,確實本性充滿受虐的欲望,渴望著被同性當成肉便器輪奸。


不過,那並不僅僅是沈蕓洗腦的效果——若是思雀沒有親眼見證到那件「證據」,無論如何也決然不會相信沈蕓的論調。



在為取假陽具回到府邸時,思雀翻箱倒櫃,好不容易才在郭惠臥室里找到兩根。而在那過程中,她發現主人床頭櫃里,放著一個拆開的、系著粉色蝴蝶結的木制禮品盒。


思雀聽夢潔說過,那是主人從夢潔上司手里收到的神秘禮物。


出於好奇,她輕手輕腳地打開盒子,里面放著一副墨鏡式的設備——正是「帝國」禁售的色情RV。


封面是第一人稱視角,似乎被一個壓在身下,旁邊用日文寫著標題,思雀雖看不懂,卻也能認出其中的漢字:


淫亂。快感。墮落。輪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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