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得很穩,還是說,其實不穩?姬野並沒有覺得想吐,但在後座看見的瑪奇瑪小姐的側臉,一會是兩個,轉瞬又變成了三個。偶爾能看到麻花辮輕輕搖晃,但稍稍專注著瞅上兩眼就感到一陣目眩。有點困,但不管怎麽說,旁邊位子上的女人還是自己的上級,要是在這里就這麽睡過去的話,恐怕以後的工作也…
“到了,下車。”
迷迷糊糊地拉開車門,轉個身的功夫里好像世界也翻轉了百八十度,一只腳剛落地還沒邁出另一只,姬野就被主動趕來的瑪奇瑪攙上了。左手被拉過對方的脖子握住,頭歪著靠在肩膀上,“你,你帶我去哪…”還沒問完就哆哆嗦嗦著被扛進了大門,顫顫巍巍走過網格狀的地板,目視著電梯門緩緩打開,直到外套在墻上掛好,看見寬大的背光辦公桌和端坐在椅子上的瑪奇瑪,她才反應過來。
“回,總部了?”
“嗯。”只是用指尖,瑪奇瑪就很快打理好了襯衫上皺掉的地方,“那麽你今天的工作,可以開始了。”
工…作?
在蠻久,可能是三個月,也有可能是兩個之前,準確點說,是在第五個搭檔被惡魔開了膛後,她就默許自己開始了放縱,除了不得不出任務的時候,要麽泡在家里開整個白天的瓶瓶罐罐,要麽找個小酒館從晚間喝到清晨。好像又來了新的叫什麽早川秋的搭檔,年紀小但看著卻很老氣,希望他能撐到兩年後回民間吧。可今天是?
她不知道,倒也正常,知道的話也不會出現在酒館。但真正頭痛的是,瑪奇瑪居然剛好路過,這下連編缺席理由的機會都沒有額。喝得太多,稍微想點事情就覺得腦袋里一團漿糊似的混亂,她張了張嘴,不出所料的什麽也沒能說出來。
“姬野前輩真是喝了不少呢,那就從簡單的開始吧。”
奇怪的稱呼讓她感覺更是暈暈的,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作答,但現實是並不需要。瑪奇瑪只是坐在那里勾了勾手指,她便覺得雙腿像是不受控制似地挪了過去,陽光從近乎一整面墻那麽寬的玻璃網格間灑落,這個晦明交織的領導有什麽企圖,她一點頭緒都沒有,只能…
“唉,唉喂…”
姬野甚至沒注意到已經蹺起疊放好的雙腿,就被一把推著肩膀按在了面前的膝蓋上,都沒來得及把口袋里“危險”的東西拿出來。她大概清楚這是要幹什麽,因為在小小紅新人期一個月內累積第三次遲到時,她就和她用同樣的方式進行了一次“熱烈”的對話,所以現在,自己也要被…
“說吧,你喝了幾杯?”
公安部,尤其是需要直接上戰場的惡魔獵人里就沒有胖子,哪怕不常鍛煉的家夥,在朝不保夕的生活和巨大的精神壓力下也養不出幾斤膘。這個姿勢會讓大腿自然地放平,姬野趴上去時甚至能感覺到小腹有點點硌。整個人因為被迫擡高,除了孤零零翹在最高點的屁股外,兩只手因為既碰不到地板,也沒東西可抓,只能輕輕捏成拳懸在半空,話落下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要回答問題。
“就,就一杯吧…啊,啊!”
腰窩被指頭摟住上向下壓的時候,姬野就本能地怕了,身下的腿突然並緊,順勢讓她向前微微一滑,擺動著雙腿想維持平衡,可剛挪個把寸就是一輪巴掌隔著褲子落了下來。起先讓她詫異的是“真打啊?”隨後的陣陣痛立刻給出了回應——“不然呢?”
“喝了一杯,就連公安的大樓都認不出來了嘛?”
姬野的身材確實不錯,只是趴在這里,不用特地命令她撅著就能看到明顯翹起的臀。公安制服的款式簡單而嚴肅,從上到下都是一水的白襯衣黑西裝配領帶,平常有襯衫塞在褲子,再隔著一層外套,遠遠望去連男女都難辨。而現在把襯衫下擺捋到腰間之後,修身西褲把屁股的輪廓勾勒得呼之欲出,些許不安地扭動更讓人看得分明,於是便很自然地…
“啪!啪!啪!”
巴掌一點不含糊,專對著臀峰肉多的地方抽,沈悶的拍打聲此起彼伏。累積下來也讓受罰人有點難捱,間或著發出些唔唔唔的輕聲嚶嚀。又是十幾下後暫停,拋出的問題沒有區別。
“喝了多少杯?”
“二…額,嗯。兩三杯。”
聽到若有若無的一聲“哼”,緊接著姬野就感覺自己下半身又被擡高了點,壓著腰的那股勁也明顯加重了,可還沒想好該怎麽抗議,事情的變化就讓她羞得連開口都難。一只手遊走到皮帶卡扣的位置,幾乎沒摸索就輕巧地將它解開來抽出一截,然後褲子就被拽住脫到腿根。同樣是只留著一條內褲,這和在自己家的舒暢自如迥然不同,酒後還暈乎乎的身體還未全被“打醒”,辦公室空氣中漂浮的涼意伴著手掌隔著薄薄一層織物輕撫的感覺讓她慌亂地擺起手來,然後就被兩聲清嗓子的幹咳僵在半空。
“那說說你今天本來該幹什麽。”
腦子里沒有答案,她早就對著台歷把討伐惡魔的日子劃了紅圈,手機上也留了提醒,不在今天——這是再三確認過的事實。其他的小事情,她教了秋一遍後就放手讓他自己去做了,其中包括幫自己打卡,什麽時候公安連惡魔獵人的日常雜務都抓的這麽嚴了?
定點巡邏?費用報銷?整理材料?體能訓練?武器維護?
沒等她把連猜帶蒙收集的答案全說一遍就被打斷,巴掌落得比意料中更快更狠。不熟悉瑪奇瑪的人,初見她外貌時腦袋里蹦出的詞是什麽,不管是文靜優雅,還是冷酷端莊,都和“力氣”這個詞沒什麽關系。工作中也沒見過這位上司直接出手,哪怕再勤快地提醒自己“人不可貌相”,姬野也沒想到,光是挨巴掌的打,還是隔著內褲,會有這麽疼!從臀峰到毗鄰大腿的地方,每一處都迅速傳來明顯的刺痛,每一巴掌都讓她體會到臀肉顫著的疼。
明明是可靠的老牌惡魔獵人,幹出來的事情卻和那種不良系的少女一個樣,甚至現在穿著的內褲還是學生風格的純白色。回頭時能看見她飄著紅暈的臉頰,還有眼神里再明顯不過的害怕和抗拒。瑪奇瑪很喜歡這種表情,不管是支配本身,還是支配帶來的東西都讓她胃口大開,於是手掌再次舉高,落在屁股沒有被遮蓋的下半部分。因為緊張,姬野全身都抵觸性地繃著,這一下讓瑪奇瑪自己都震得微微發麻。但她也不置氣,只是把手放到嘴邊,輕輕對掌心哈了口氣,然後便是又快又重的一陣摑,不再是只有前半截發力的“收著打”,而是每下都把整條胳膊的力氣灌進去,直直地橫拍過來。縱使膝上的屁股疼得一直在不安分地扭動,也不妨礙她烙下一個個清晰的掌印。內褲邊沿露出的臀肉上,手指形狀的痕跡漸漸連成一片,宛若夜幕已逝白晝將至時流動著的滿天紅霞。
又是幾十下打完,姬野喘息的聲音在暫停時格外清晰,高撅著的屁股也隨著呼吸緩緩起伏。雙手張開和握拳都試過了,可卻緩解不了一點點屁股上的疼,酒後的意識已然魯鈍,但對痛覺的感知卻因此顯得更加明朗。親自體驗了這樣雨點般連貫的巴掌後,如果有機會回到過去,她一定不會把同樣處境下小小紅的反應稱為“小題大做”。
“多少杯,說實話。”
巴掌仍然緊貼蓋在身上,雖然十足的壓迫讓人心慌,但姬野還是希望她別擡起來——除非是已經結束。
“四,四五…不對不對,六,六杯,但是是小杯!還有半罐…不對不對,是一罐,一罐整的生啤…”
“是不少啊,難怪能和服務生吵起來。”聽上去瑪奇瑪的口吻波瀾不驚,但趴在腿上的人內心卻是驚訝和難以置信,好像喝的確實多了點,多到她自己都記不得短暫的半小時前發生了什麽,“如果我沒有恰好經過,小姬野是不是還要把店砸了?”
“嗚…”
沈默是尷尬的,但比沈默更尷尬的是,瑪奇瑪用指尖勾住了她的內褲邊沿直接褪到腿根,讓光裸的屁股徹底暴露在空氣中。雖然剛挨過兩頓巴掌,已經不是涼颼颼的了,但和臉上的溫度相比還是遜色幾分。不知道什麽時候腰上的壓力放松了點,但可能是已經被打怕了,她回頭時心里想的是抗議,實際上卻掛著一副可憐兮兮的哀求表情,然而,自己的上司只是用空出來的那只手托住半邊臉頰端詳著,指頭不急不慢地輕點著,像是在…計時?
沒膽量把“能不能”說出口,姬野雙手握在一起,儼然是祈禱的模樣。可現在這個狀態下,沒有誰能呼應她的虔誠,或者說,現在這個辦公室里處於神祇地位的,正是,也只能是再次準備就緒的支配者、有著迷人橙粉色頭發的惡魔。
“啪!”
同樣的手法,結結實實的一下落在左半邊臀上,巴掌和屁股直接接觸,整個房間好像都充斥著清脆響亮的聲音。姬野覺得自己像是被拍陷了進去,先是深入肌膚的灼痛,隨後逐漸浮出成一片火辣辣。她剛從第一下的勁頭里緩過來稍稍喘口氣,第二下就隨後落在右半邊臀上。教訓光屁股時,瑪奇瑪的節奏比之前都要慢,但每下也都飽含力道的落在實處,在和屁股上肉最厚實的臀峰部位做碰撞。這下真的是苦了姬野,作為老牌的惡魔獵人,她受過重傷,也曾差點因為失血而亡。本以為“打屁股”這種懲罰不過是拿來羞一羞自己,可挨到現在才發現,除了像小孩子一樣被脫下內褲乖乖趴著的“羞”以外,巴掌抽光屁股的“疼”也漸漸要超出她的範圍了。左、右、左、右,連串的脆響是炸開的煙花,讓兩瓣屁股都活躍著難捱的刺痛,一輪又一輪下來,她能做的只有徒勞地掙動著手腳,讓被牢牢按住翹起的腰臀有些放松的錯覺。
和瑪奇瑪想的差別不大,雖然下半臀已經被染上了一層紅,但兩瓣屁股蛋中心的區域還只是粉撲撲的程度,用人的臉頰做對比,看看就像是酩酊大醉和小酌一杯後的區別。她現在在做的就是一種修正,目的是讓貪杯下屬的屁股和臉色調一致,每一記有力的掌摑都能讓面前屁股顫抖著微微扭動,指頭深深嵌進臀肉,留下鮮紅的紀念章。因為難以想象的工作&生存壓力,以及行使契約的巨大損耗,惡魔獵人里很少能見到胖子。可能正因如此,犧牲搭檔的親人才敢去找姬野的麻煩,但上手了之後,瑪奇瑪才發現這位下屬的身材是比看起來要好的。趴在自己腿上,不需要刻意向前伸手就能把腰環住,露出來的一截白凈大腿吃痛收緊時能隱隱看見些肌肉線條,小腿向內彎折時也會被修身西褲困住,無形間倒也幫她省了心。而正在,也一直在身體最高點的屁股,當她沒有刻意繃著時,看起來圓潤且肉感十足。巴掌打上去時,隨著臀肉輕輕搖曳,能體會到充滿活力的彈性。雖然醉酒的狀態還沒完全恢覆,但姬野對挨打這件事似乎格外敏感,甚至只是被輕輕碰一下都會緊張地發抖,但還是只敢乖乖地,甚至有點僵硬地趴好,聯想到她一貫大大咧咧的模樣,比較起來還有點可愛。
(Pixiv member : 質Shitsuten)
又是十幾下重重的狠拍後,瑪奇瑪自己都覺得手有些疼,但起到的效果是明顯的。腿上人扭動的幅度開始變大,細碎的悶哼逐漸變成清晰的呼痛,自己隔著西褲也能感覺到大腿並牢時帶來的壓力和點點溫熱。後面幾下,她一改常態采取了“削著打”的受罰,不再是每下沈沈拍進肌理,而是橫過巴掌,驚鴻掠水般地用掌心刮過臀峰,聲音清脆響亮的程度又上了一個台階。
“嗚啊!疼!”
感覺快要適應又痛又熱的感覺時,突然襲來針蜇似的疼直接讓人一激靈,姬野沒忍住喊出了聲,換來的是頻率更快的巴掌。鐫著“克制”的墻被抽掉一塊磚後,再想穩定就只能是妄想,姬野感覺自己的屁股像是突然被燎了一遍,不由自主地向外翻去,但立馬被提著腰窩撈回來繼續挨揍。沒蒙眼罩的那只眼睛里滴出些淚珠,她只能絲毫不形象地手舞足蹈著,感官在某個瞬間隱約捕捉到了點“哐啷”聲,但又立刻被痛覺占領。這樣疾風驟雨的巴掌來得快,去得也快,剛一結束她好像就感覺不到什麽疼,眼角沒止住的淚水顯得有些滑稽。想抹上一把時才發現,左手袖子上的扣子已經不翼而飛了,余光瞥見它就在不遠處的地上,所以,是自己剛剛的動作有點太“放肆”,連襯衫的紐扣都被掙掉了一顆?
被允許站起來後,姬野第一時間就想提褲子,但手還沒伸過去就被按住貼在腿邊,只能任由內褲和褲子掛在膝蓋上接受問話。
“今天的事情,要提醒麽?”到這個地步指望靈光乍現是不可能了,姬野只能尷尬地微微點了點頭。
“提示一下,你和新搭檔,早川,已經一起工作了…”
“哦!”這下姬野徹底想起來了,作為前輩,和新來的惡魔獵人搭檔一個月後是有個述職匯報的,結果自己今天一醒就去了酒館,把這忘了個幹凈,“對,對不起,我一定,一定…”
“剛剛是因為醉酒鬧事。”瑪奇瑪站起來給她讓出位置,自己則是在邊上的抽屜里找些什麽,“跪到椅子上去,麻利點。”
要問為什麽這項高危職業還能招到人,除了豐厚的薪水外,優渥的工作環境也是值得一提的因素。最簡單的例子就是面前的辦公椅,真皮質地不僅是看著高檔,也兼具了能自由調節高度的實用性,不僅坐上去有種沈陷的舒適感,姬野現在跪在上面也沒什麽難受的感覺。雙手環抱著頭枕,身體剛好能貼著椅背,寬廣的椅面能放下她大半截雙腿,上面還留著剛剛坐在這里人的溫度。只可惜,她現在被放松的地方只有不著寸縷、鮮紅發熱的屁股,在被按肩扶腰掰成了類似跪撅的姿勢後,眼前出現的東西讓她瞬間有種淚崩的沖動。
瑪奇瑪從抽屜里拿出來的是一塊板子,是那種柄上帶孔,會被掛在墻上警示學生用的純粹懲罰工具,一尺厚的板面因為打了一層薄蠟,除了讓“XX木具”標志的墨跡清晰如新外,也讓暗棕的木質本色更加深邃,四周打磨成平滑的圓角,任何細微的毛刺都被預先清除殆盡。當她用這塊板子輕拍掌心時,傳出的動靜是那種短促而紮實的脆響。一下還沒挨,她就覺得身後傳來陣陣陣幻痛,雙腿也有種發抖的沖動。
“十下。”還挺…幸運?這個數字比姬野想象中要小一點,但冰涼的板子貼在屁股上的瞬間,微茫的暗喜念頭就被撲滅殆盡,而當這種感覺消失的時候,她幹脆直接閉上雙眼,雙手又抱得更緊了些。
“滴鈴鈴…滴鈴鈴…”
手機鈴聲來的不是時候,或者正是時候,但瑪奇瑪看上去一點沒有掃興,甚至在看見屏幕時眼角好像還有笑意。她直接迎著好奇又恐慌的眼光按下了接通鍵,然後剛開口就破了姬野的防。
“哦,秋君,你已經到了嘛?”
“是的,瑪奇瑪小姐。我看到門口掛著勿擾的牌子,就想著問下。”
姬野有種心跳驟停的感覺,他怎麽偏偏這個點來不會直接讓自己的搭檔兼下屬直接進來看自己挨打吧?
“嗯,我和姬野在聊些事情,大概半小時,你看要不先回去等會?”
看上去瑪奇瑪還是給自己留了點面子,可惜早川秋是個耐心的人,包括現在。
“那我就在外面坐會吧,不著急。”
已經準備長舒的一口氣僵在半途,短暫的小插曲後板子又重新貼上來,然後就是舉起,裹著風聲斜劈下來。雖然姬野已經咬緊牙關,但這樣一塊厚實板子能打出的效果和巴掌完全不在一個等級。沒有任何溫度的工具打出來的聲音是在腦袋里嗡的一下炸開的“砰”,屁股上瞬間也是連皮帶肉齊刷刷發出哀嚎。之前的巴掌哪怕再重也能感覺到是陷進肉里,可板子卻是暴力地把那兩瓣圓球像是硬塞模具似的壓平整,每寸肌膚的抗爭都只能得到火星四濺燒灼般的疼,板子離開後也沒有什麽好轉,余痛仍舊噬咬著剛挨完打的地方,長久的熱、辣、麻、刺不斷襲來,好像連巴掌的疼也覆燃了。腦袋貼著頭枕,她感覺鼻腔都在向外噴吐著喘息,跪在椅子上的雙膝向下紮的更深,只想趕緊坐在腳踝上好好揉揉,這時想到還有十多下沒挨,隱約間好像聽見了心碎的聲音。
“啪!”
第二下精準地落在臀峰,聽著有點諷刺,在第一次試著做飯以被油燙到而告終後,姬野就再沒嘗試過這麽“高危”的工作。但現在,這種久遠的疼痛好像得到了覆現,而且還是一整瓢燒得冒泡後直接潑上來的。兩瓣屁股瞬間被點燃了一大片,持續性的劇烈疼痛讓她連跪都跪不安穩,攲斜著大腿緩了好久才勉強擺了個標準姿勢,淚水從沒戴眼罩的左眼里不斷滾落,順著椅子靠墊淌出一條狹長的溪流。
饒是如此,也只給了大概十秒的休息時間,瑪奇瑪就繼續揮舞起了手中的板子,並且已改常態,三、四、五下之間幾乎沒給她留什麽空隙,一股腦地打在這個還沒習慣疼痛的嬌弱屁股下半部。摟著椅背跪在軟處,發力點及集中在手臂、膝蓋和大腿,分不出一點力氣來繃住屁股。軟硬劇烈碰撞的手感極好,每下板子都揍得兩瓣臀肉起伏不息,伴隨著上半身被激起而微微抽動,但卻不敢扭開太遠,像是風中被人攥住的紅氣球,任由那根無形的線所支配。板子每次落在被均勻抹上水紅色的屁股上,剛回到原位時還能有那麽瞬間的微微發白,隨後顏色就肉眼可見地變深,一整塊都是奪目的緋紅,邊沿和還沒遭受過責打的部分對比尤其明顯。手摸上去時,除了溫度發燙外還能感覺到比看上去遠要明顯的腫起,臀峰上好像有幾處已經有點發硬。
“啪!”
沒有預兆的,板子突然不再像之前那樣橫著打在整個臀上,而是瞅準了半邊屁股蛋子猛地抽下來。之前還想著別喊出來讓秋聽見,現在姬野已經什麽都顧慮不上了。這種滔天的疼痛下,區區幾杯酒根本起不到一點麻痹作用,她在和惡魔的戰鬥中挨過讓人口吐白沫當場昏厥的重擊,也被尋釁的人一耳光抽得眼冒金星過。但屁股,偏偏是屁股,這完全就是天生用來挨打的地方,好像落在身後的根本不是木板,而是已經烤得紅熱的烙鐵,半邊皮肉像是被生生揭開似的,疼得人呼吸都一滯,整個人觸了電似的向相反方向彈去,軟著陸後連撐著扶手的力氣都所剩無幾。想喊出聲來卻瞬間失語,俄頃眼淚就決了堤般湧出,啪嗒啪嗒地在地板上濺開一灘灘水漬,劇烈地咳了幾聲後才“嗚嗚”地哭出聲來,期間夾雜著語無倫次的“對不起”“不敢了”“知道錯了”這樣無師自通的語式。
“回去跪好。”滲入骨髓的冷酷讓人聽著心底發涼,但又不敢不從,“否則我就讓秋拿著厚皮帶進來,從零開始抽滿二十下。”
慣性似的搖著頭,姬野幾乎用盡了力氣才跪了個遠不及開始標準的姿勢。被汗水打濕的襯衫貼著身體,被掙開的袖口突兀地孤懸在半空。褲子已經快滑到腳踝,內褲耷拉著掛在小腿上,整個屁股都是腫起近一指高的深紅色,右半邊臀峰上有一塊甚至發紫的板痕,中心夾雜著血色的痧印。
“你的職責是什麽?”好像不只是單純的責打,當板子貼上另外半邊屁股時,瑪奇瑪突然開口向她提問。木質板面摩挲著臀肉激起更難捱的疼痛,她在哭泣的間隙里哆哆嗦嗦地盡可能回答清晰地回答著。
“我是第、第四課的惡魔獵人,獵人的隊長…啊!”
又是猛的一下,這次換成左半邊屁股遭殃,紫色的腫痕旋即覆現。姬野控制不住又要倒,額頭卻剛好撐在瑪奇瑪的半邊肩上,還沒來得及生出驚恐的反應,耳畔惡魔的低語又響了起來。
“那你應該做到什麽?”
“應該身體力行…給後輩們做好,做好表率。啊!我錯了,對不起!”
沒空去思考用眼淚打濕領導的襯衫會不會有其他嚴重的後果,她只知道這下打在左半邊臀腿交接的地方,脆弱的嫩肉像是坐在了刀山上,疼得眼前一陣模糊。瑪奇瑪的手沿著腰窩向上貼著兩肩中間地方,胳膊用力把她“按”在自己正面身上。膝蓋和雙腿也被滑下去的褲子捆著無從搖擺,唯一能動的兩只腳已經緊緊扣在一起,把彼此勒得筋骨都疼。
“那為什麽會在這里光著屁股挨打?”
“因為,因為我忘了日程,去喝酒,差點惹事,還耽誤了,耽誤了匯報…噢噢!”
如果說挨這頓板子前,姬野的屁股像是個熟度剛好的蜜桃,現在這整個就是塗滿了覆盆子果醬。通體是深色暗沈的紅,期間還漂浮著點點血色泛紫的印子。驀然間姿勢變成了側身、屁股憑著扶手撅起,但這時候再苛責一個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人,確實有些太過分了。當然,這並不以為著問題可以大事化小。
“只是耽誤嗎?”
“對,對不起,是根本,根本沒準備…啊!”
**********************************************************
(此處是常規劇情線)
又變回了兩瓣屁股一起遭罪的模式,這一板子又打在臀峰上,兩邊的中心部分有點微微泛白,看上去再挨一下就要破皮留血。稍稍端詳了下這個已經飽經磨難的屁股,整個色調和完好無損的肌膚和潔白的內褲對比實在是太強烈,層疊的板花更是看著就猙獰可怖。這種程度的話,至少三四天她得趴著睡覺,這一周都不可能坐得安穩了。
“好了,給你十分鐘整理下,然後去喊早川秋進來。”
把板子放回抽屜,轉過頭去,她看見姬野蜷縮著跪在椅子上,屁股終究還是不敢坐實,只能邊噝噝地倒吸涼氣,邊盡可能輕巧地給自己揉一揉,整個人癱軟著,倒更像是爛醉如泥的樣子了。當然,姬野自己知道,接下來她肯定看見酒就會心頭一悸,至於持續半個月,一個月,還是更久?她心里空落落的,並沒有數量概念。
看到給自己開門的前輩,早川秋心里有點驚喜,但隨後發現她剛哭過的紅腫眼睛時還是有點慌,所幸匯報進行得還算順利。
“嗯,好的,你們這三個月的成長我都看在眼里,會向上級反饋,為你們爭取更好待遇的。沒其他事的話,今天可以提前下班了。”說完,瑪奇瑪開始整理相關的文件。
“另外,惡魔獵人的工作可能會很危險,早川,注意身體。”聽到早川秋認真地回了一聲“明白”後,她繼續說到,“姬野也是,不要以為自己是前輩,就覺得能在位子上坐得很安穩了。”
“嗯…嗯。”
一路好像心有靈犀似的緘默,過了兩條馬路後,他們就得分流向兩邊。以往這時都只是象征性擺擺手,但早川秋今天先開了口。
“前輩,你還好嘛?我看你好像…”
“哦,沒,沒什麽。就,就是摔了一跤,嘿嘿~我,我騎車來的,沒太注意就…”
“哦哦,那前輩記得順路買點藥膏,雖然塗上去可能有點疼,但會好得很快。”他的目光突然向邊上移去,看得姬野有點發慌,“那個,襯衫扣子如果要縫,我可以幫忙,這些事情我從小就在學的。”
“啊,那,謝謝秋…我是說,謝謝秋君提醒啦。”姬野笑著擺擺手,“那明天,我是說,下次見~”
“嗯。”
********************************************
(此處是可選劇情線)
又變回了兩瓣屁股一起遭罪的模式,這一板子又打在臀峰上,兩邊的中心部分有點微微泛白,看上去再挨一下就要破皮留血。稍稍端詳了下這個已經飽經磨難的屁股,整個色調和完好無損的肌膚和潔白的內褲對比實在是太強烈,層疊的板花更是看著就猙獰可怖。這種程度的話,至少三四天她得趴著睡覺,這一周都不可能坐得安穩了。
最後一下不是不能放過,但不可能真什麽都不做,實際上,當瞟到她西褲口袋里露出的半截東西時,瑪奇瑪就有了想法。
心臟仍然跳動得劇烈,看到板子被放到一邊時,姬野總算長舒了一口氣。殊不知,馬上她就要後悔自己沒記著數量提前開香檳了。
“哢噠”一聲是在幹什麽?少頃,空氣中彌漫的味道又勾起了姬野的疑惑,非常的熟悉,難道是?
她扭頭偷瞄的動作被盡收眼底,果然,混雜著藍莓和薄荷氣息的源頭就在指間——瑪奇瑪點燃的一支,是自己最近常抽的細款煙。沒聽說過她有這個習慣,但這樣的話應該也就…
“跪回去。”
沒有結束,她想起身提褲子的動作才露了個苗頭就被叫停。很奇怪,沒見瑪奇瑪抽上一口,她只是擎著煙走了回來,姬野想回頭,卻被一記眼刀逼得僵在了半路。
“撅好。”
姬野努力執行著命令,可突然間傳來未曾設想的觸感,讓她直接失聲驚叫出來,語言系統直接徹底紊亂。
“別哇!瑪奇瑪小姐,唔唔唔!不要,我再也不!噢噢噢!絕對不敢了,哇啊啊啊!”
手掌兩側按著臀,碰到剛剛挨打的傷處確實會痛。但真正要命的時,有兩根手指直接探入了她兩瓣屁股中間,然後撐著把她們強行向外分開,最深藏最隱私最敏感的地方就這麽敞開著,好像連微茫的空氣流動都能明朗地感受到。光這麽晾著就已經是讓人臉頰發燙的終極羞恥了,但在瑪奇瑪的行事邏輯里,她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姬野掌握的信息沒問題,瑪奇瑪確實不抽煙。
“我上周突然看到秋開始抽煙了,是你教的嗎?”
那還在燃燒著,冒著青煙的火源,正被瑪奇瑪用空出來那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夾住,像是夜晚的螢火蟲,兜著小圈漸漸向她靠近——雖然姬野看不見身後,但那里的敏感程度同樣對溫度適用。
“嗚嗚,我,嗯嗯…”這完全就是另一種維度的酷刑,不管是用木板、皮帶還是鞭子貼屁股上,都無法起到能看見它尾燈的效果。姬野知道,這麽個真正字面意思燎人的火源離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只有毫厘。地攤的三流小報上總是會刊一些關於明星虐待的傳聞,其中最醒目的一條就是“用煙頭燙人”,常常還配上布滿傷疤的手臂圖片。而現在,她可能只要稍稍一挪,就能自己體驗下這種感覺,而且是用那里。明明緊張地跪不住幾乎要直接倒下,她還是只能費勁力氣讓身後不像雙腿一樣那麽劇烈地顫抖,幾乎要虛脫了。
“大聲點,說實話。”
“哇啊啊!是,是的,是我教的!別,瑪奇瑪小姐,求求,別燙,求求你…”什麽公安,什麽契約者,什麽精英惡魔獵人,此刻的姬野就像是個被綁在柱子上,即將被處以的火刑犯人。動彈不得,嚎啕大哭,淚如雨下,喊破喉嚨地苦苦哀求著,寧願放棄一切只為逃脫這場酷刑。
“好的,我知道了。”把手上這根掐滅在在那個從沒用過的煙灰缸里,瑪奇瑪輕輕抽出一張紙擦了擦剛剛夾著煙的兩指,“下次你再被抓到違規,就等著被好好點一根吧。”
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被移走,短暫的如釋重負之後是一陣暈眩感。可能是因為自己只有一只眼睛的原因?姬野依然呆在那里,感覺眼淚怎麽也流不完。
“好了,給你十分鐘整理下,然後去喊早川秋進來。”
把板子放回抽屜,轉過頭去,她看見姬野蜷縮著跪在椅子上,屁股終究還是不敢坐實,只能邊噝噝地倒吸涼氣,邊盡可能輕巧地給自己揉一揉,整個人癱軟著,倒更像是爛醉如泥的樣子了。當然,姬野自己知道,接下來她肯定看見酒就會心頭一悸,至於持續半個月,一個月,還是更久?她心里空落落的,並沒有數量概念。
看到給自己開門的前輩,早川秋心里有點驚喜,但隨後發現她剛哭過的紅腫眼睛時還是有點慌,所幸匯報進行得還算順利。
“嗯,好的,你們這三個月的成長我都看在眼里,會向上級反饋,為你們爭取更好待遇的。沒其他事的話,今天可以提前下班了。”說完,瑪奇瑪開始整理相關的文件。
“另外,惡魔獵人的工作可能會很危險,早川,注意身體。”雖然嘴上“明白”回的格外認真,但秋的目光已經鎖定了煙灰缸里剩下的大半截,這還是頭一次見到。“姬野也是,不要以為自己是前輩,就覺得能在位子上坐得很安穩了。”
“嗯,嗯。”
一路好像心有靈犀似的緘默,過了兩條馬路後,他們就得分流向兩邊。以往這時都只是象征性擺擺手,但早川秋今天先開了口。
“前輩,你還好嘛?我看你好像…”
“哦,沒,沒什麽。就,就是摔了一跤,嘿嘿~我,我騎車來的,沒太注意就…”
“哦哦,那前輩記得順路買點藥膏,雖然塗上去可能有點疼,但會好得很快。”他的目光突然向邊上移去,看得姬野有點發慌,“那個,襯衫扣子如果要縫,我可以幫忙,這些事情我從小就在學的。”
“啊,那,謝謝秋…我是說,謝謝秋君提醒啦。”
“對了,前輩,瑪奇瑪小姐她,也抽煙嘛?”
“啊啊,額,是…不對,不是。是我,就是,這樣其實不好。”早川秋不太懂為什麽姬野這樣結結巴巴,而且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開始注意這些問題了,“我是說,秋,以後也不要抽太多煙吧。”
“嗯,我也會提醒前輩的。”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