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紋章】絆炎紋章士的疼痛與甜蜜之羈絆!對於任性的神龍大人,請用巴掌烙下紅臀上腫痛的音符吧~打屁股後的後入中出,交錯雙劍的情誼與纏綿之夜!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來啊,爾等孽物!放馬過來!”
矯健敏捷的身影如閃電般奔馳著,在森森甲光的包圍中,如入無人之境般肆意沖殺著。身形高大的異形兵發出含混不清的戰吼,宣泄著污濁靈魂中的殺意與恨意。刀斧如雷雨般落下,碰撞出震耳欲聾的金石之聲——可每當勢大力沈的貫擊即將命中目標之際,那夢魘般的,紅藍交錯的身影卻總能完美地閃過。劍光飛舞之下,鮮血與濁液濺落在焦黑的大地上——那支輕劍宛如有神明指引,從盔甲連接的薄弱處殺進,攜裹著哀鳴和顫抖殺出。一個接著一個,那些令人膽寒的家夥,就這麽倒在了亂軍之中,被戰馬的鐵蹄和紛雜的鐵靴踏碎,化作糜爛的齏粉。
“龍……是龍……!”
驚懼和恐慌席卷起營嘯,瞬間在這些無靈魂無感情的殺戮機器之間蔓延開來。內側的向外掙紮著逃竄,而外側的卻因恐懼而死死頂住不放。自相殘殺的慘劇開始發生,而他們不敢相信,這居然只是一人造成的。看不見的強大氣場盤旋在他們的頭頂,令那污濁的靈魂久違地震顫。頃刻間,盔甲和人頭便如麥子般倒伏下去,沈淪在鐵與血鑄成的污黑沼澤之中。
少女的戰袍上浸滿了污血——穢物化作涓滴,沿著盔甲和裸露的肌膚肆意流淌著。她的眼中閃爍著自信而狂傲的光芒,宛如一位死神,正睥睨著整個戰場。赤藍相間的長發紮成高馬尾,被血腥滋潤著,宛如炬火又好似雷霆般,閃爍著淩厲而詭異的光芒。琉爾——神龍高貴血脈的結晶,在覆仇和正義驅使下踏足戰場的凜潔之花——神聖的火焰鑄就了她的軀體,而傳承的宿命則賦予她血的紋章。“殺,殺盡他們……奪回失去的東西……”平日里的善良和堅韌,匯聚成了戰場上向死而生的雙色閃電。她並非享受殺戮,而是在閃避、運動和揮擊中,將一顆顆楔子釘入自己的靈魂。
“這姑娘……”
遠處率領親衛隊指揮作戰的蒂亞曼德,眼見得琉爾身陷重圍,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就在剛才,那對異形兵正接連沖破了箭雨和槍陣,險些直抵中軍。關鍵時刻,是琉爾大吼一聲,單人殺進陣中,給自己和幾位將領爭取了轉移的時間。雖然琉爾的作戰風格一向如此,但轉守為攻的她,卻早已孤軍深入重圍之中。身為布羅蒂亞王國的儲君,從小經受軍事訓練的他,自然懂得個人的勇武並非長久之計——別看琉爾現在勢頭正盛,可要不了多久,事態就會逆轉。
更何況,令他十分焦急而氣惱的是,自己在戰前就反覆向琉爾強調過她身為預備隊突擊力量的作用。當戰場勢態轉變之際,身為主將的他勢必要帶頭反沖鋒,而琉爾便是此時的關鍵。輕敏迅捷的琉爾負責插入敵軍的間隙,而身負重裝的自己和親衛隊騎兵,則是她遊刃有余的保障。然而殺意正濃的琉爾完全忘記了戰術部署,與自己幾乎隔離了開來——不僅戰術運用被打亂了,自己和她演練過的組合技陣也毫無用武之地。
當然,比這件事更危險的,是視線遠處,一個模糊不清的影子。
“退——!”
敵軍如退潮般向後散去,留下來不及逃離的士兵,在地上垂死呻吟著。興頭正盛的琉爾絲毫沒察覺到問題,索性單槍匹馬向前追擊起來。友軍部隊爆發出興奮的戰吼,跟隨著這位少女勇士,掩殺了過去。
“哼哼……那就賞你這個吧……”
遠處丘陵的山後,敵軍指揮官正陰險地獰笑著。在他不遠處的陣地上,正擺著幾台可怖的機器——碩大的,兩人多長的箭矢,正被幾名兵士架到發射台上;而另一名士兵,則將火炬湊到了箭頭後方伸出的麻繩上,做好了準備。
床弩,攻擊城池的大型器械。當然,在箭頭後,則裝載著火藥和碎鐵的布包。現在,這並不是一支單純的箭,而是一枚恐怖的霰彈。
“放——!”
……
往前沖擊的琉爾,並未察覺到疾馳而來的威脅,可身後的蒂亞德曼卻憑借著直覺嗅到了危險的臨近。本就保持著前進的他,突然策馬向前疾馳了起來。幾名忠誠的護衛立刻察覺了主公的意思,毫不遲疑地緊跟著蒂亞德曼向前飛馳而出。
“嗖——!”
聽到弩箭飛來的琉爾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箭頭閃著寒光,拖曳著火星的尾巴,直奔自己而來。“不好……”她本能地舉起劍想要格擋,可弩箭卻落在了身前的土地上。隨著引信燃盡,爆燃的火藥攜裹著鐵屑,向四下飛濺開來。受驚的馬兒翹起前蹄,卻被飛來的流彈打了個“大滿貫”,還沒來得及哀鳴便轟然倒下。
琉爾被戰馬甩飛了出去,重重地跌落在了地上。可那拖著火星的影子,卻又再度出現在了視野之中。她苦笑著垂下了雙手,等待著魯莽為自己帶來的結局——以弩箭的爆炸威力,自己不死也要受到重創了。
“喝啊——!”
少女的耳畔,突然響起了那熟悉的吼聲。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只大手便將她從地面上攔腰抱起。箭矢爆炸的碎霰飛濺著,可一同彌散在視野中的,卻是那熟悉的光芒。搭救之人將重劍橫在馬前,形成一堵堅實的鐵壁——飛濺的彈片撞上鐵壁,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隨即便紛紛墜落在了地上。
“蒂亞曼德……?”
琉爾這才看清了搭救者的面貌。當然,蒂亞曼德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策馬回身,向陣後疾馳而去。友軍的進攻開始緩慢了下來,護衛著中軍,轉換為原地拒守;而敵軍也趁著這個時機,慢慢後撤著,直到重新形成雙方的均勢。
“你沒事就好。”
琉爾從蒂亞曼德堅毅眼神的余光中,看出了那飽含著覆雜心情的千言萬語。當然,這一切,都只是凝成了少年眼中的一瞥,隨著戰場的烈風,消散在空中了。
……
“芙蘭,琉爾受傷了,快來!”
琉爾朦朧的視線中,景色已全然脫離了焦黑與血腥。營地的帳篷、高聳的轅門和哨塔,似乎預示著危險離自己遠去。自己似乎正躺在擔架上,而蒂亞曼德則大聲呼喚著負責醫療的僧侶。
“不要死啊,神龍大人!沒有你要怎麽辦啊!嗚嗚嗚……”
僧侶裝束的灰發少女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泣著——似是擔憂與關切,卻又像是劫後余生的喜悅。她知道,這是自己的“忠實崇拜者”,從自己蘇醒之時便陪伴著自己的“龍之守護者”——芙蘭。作為自己的屬下,她自然也出現在了征討邪惡的戰場上。
“我沒事……芙蘭……就是有點暈……”
琉爾知道此刻的自己並未受到什麽致命的床上——最嚴重的,也不過是從馬背上摔下來的擦傷罷了。對於流淌著神龍血脈的自己而言,這點小傷甚至根本不是事。然而,此刻最大的敵人,是疲憊。為了逼退敵人,她使用了過多的力量,甚至險些失去理智,任由神力揮灑了。
她的視野開始黯淡,眼皮也禁不住開始打架。口中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暈了過去。
皎潔的月光驅散了浮雲,映照著蒼茫的大地,和屹立在山丘之上的石城。琉爾一邊眺望著這安詳而醉人的夜景,一邊用毛巾擦拭著身體。此時的她正身處城主宅邸的空中花園,在微涼的池水中清洗著疲憊的身體。身為龍裔,她不喜歡局促的環境——尤其是孤身一人之際。得知神龍大人特殊要求的城主,自然是恭敬地讓出了最好的房間——位於露台花園旁的豪華臥室。因此,琉爾便也索性在水池旁洗浴了起來。
“啊……神清氣爽——”
少女舒展著胴體,伸了個懶腰,像龍一般抖落了肌膚上大顆的水珠。隨後她放下了洗完後差不多晾幹的紅藍色長發,又用毛巾細致地擦了一邊剩余的水滴,便邁著輕松的步子,哼著歌,準備推門進入臥室。
“不對……忘記睡衣了……”
雖說即便是全裸著睡覺也沒有關系,但琉爾還是拿起了搭在架子上的睡衣。薄如蟬翼的輕紗劃過少女的肌膚,輕輕飄落在她的肩膀上。琉爾不由得調皮地笑了一下——這件被稱為“睡衣”的衣物,簡直暴露得不像樣子:半透明的薄紗下沒有任何多余的衣物,而少女優美的胴體便在其中若隱若現。不論是豐盈乳房上粉紅的乳突,還是腰部誘人的曲線和小巧的肚臍,又或者是胯間的恥丘——這些美輪美奐的部位仿佛蒙上了一層薄霧,令人浮想聯翩;除了腰間那根粉紫色的絲帶和肩上的吊帶外,衣物便沒有別的固定,可以說只消稍稍掀起便能品鑒裙下的絕美風光。當然,更大膽的還要數幾乎完全裸露的美背,以及那短小得有些過分的裙擺——前端的紗襟只是略微蓋過私處,而後擺更是收到了臀底以上,將小半側圓潤白皙的嬌臀裸露了出來。
之所以要定制這件看起來過於色情的睡裙,倒也並非出於淫色的目的。由於流淌著神龍的血脈,琉爾的皮膚幾乎無時無刻不在生長著。熾熱的龍血和肉體內生的摩擦,讓她變得十分敏感——平時這點問題倒還可以被繁忙的事務和運動所消磨,但每當就寢時,安靜下來的身心便會特別在意這些“響動”。如果處置不當,很容易渾身瘙癢難耐。要想舒服地安眠,琉爾必須睡在特制的床單和墊絮上,配合特制的“涼墊“,並穿著盡可能輕薄的睡衣。也因此,神龍大人的榻前,並非誰都有資格涉足——通常,只有貼身的女仆服侍她就寢、更衣和洗漱。畢竟,讓男人見到神龍大人的胴體,可實在是有失禮節。
然而今天,貼身的女仆剛好不在。部隊是臨時撤離到此處的,住處也是緊急安排的,因此琉爾只能一個人處理這些事了。
琉爾透過鏡子看到,背上的傷痕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所幸,自己沒有跌到臀部和大腿。“要是這里破皮了就麻煩了……”她反身欣賞著穿衣鏡中自己的背影——修長的大腿與圓潤的臀部充分展現出少女豐腴瑩潤的魅力,任誰看到或許都無法拒絕。她一向喜歡和愛惜自己這完美的屁股,因此一直以來護理得相當不錯。一人獨處時,她甚至會輕輕拍打裸臀,仔細傾聽著肌膚與手掌相碰發出的清脆聲響。
“能找個好男人就好了……啊,真想趴在身下,一邊做愛一邊被拍打……”
琉爾有些落寞地嘆了口氣。身為高貴的神龍,她的欲望也比一般女孩更為強烈,以至於時不時會爆發一些性幻想,去設想一個“如意郎君”,像傳說故事那樣“征服”自己,進而在纏綿中共度春宵。盟國的幾位王子和武將也算是各有特色,都稱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好男人——只不過他們深深敬畏著自己,而自己也沒有做好任何心里準備。即便是今日搭救自己的蒂亞曼德,她和他之間,更多的也是戰友的情誼。
於是,她便慨嘆著,推開了陽台與臥室之間的木門。
“誒……?!”
令琉爾有些驚訝的是,房間里並非空無一人。在一角的小茶桌旁,正坐著一位身形魁梧的男子。“蒂亞曼德……”她很快認出了少年的身份。她有些詫異,卻又在詫異中帶著幾分驚喜。一股奇妙的感情湧上她的心頭——那是對私域被闖入的不快,對來者的驚訝,卻又夾雜著許多說不明的騷動和渴望。
“……原來琉爾小姐,在私下是這幅打扮啊……”
見得如此春光乍泄的蒂亞曼德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地側過了臉頰。可很快,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麽,努力鎮靜了下來,緩緩將頭擺回,認真地看向了琉爾的眼睛。少年漂亮的紅發如火炬般搖曳著,從其下透出那略帶愧疚和擔憂,卻無比堅定的目光。
“貿然闖入有些失禮,請容我說聲抱歉。”他點了點頭,瞥了一眼呆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琉爾,“如果您有不便,請即刻更衣吧。在下會轉過身去的。”
“誒……那個,倒是沒關系啦……”
失去了發泄理由的琉爾,態度反而軟了下來:
“我不在意哦……你也知道,我的身體……晚上我習慣這樣了……”
琉爾的理由倒是無可辯駁——身為神龍,她確實有著許多不一樣的習慣。當然,促使她保持現狀的,卻還有一分窺探禁忌的渴望,與心中那混合著好奇的欲火。平日里蒂亞德曼是個沈穩可靠的領導者,而自己也受著他的尊敬和景仰——正因如此,幾乎全裸地面對著這位英俊的王子,令她產生了一種反差的快感。她渴望著此刻投向自己的目光,甚至恨不得蒂亞曼德能上上下下,把這句美麗的身體看個遍——貴婦人的裸露癖,對長期接觸上層人物的神龍來說,也不自覺地沾染上了。
“你有什麽事嗎,蒂亞曼德?深夜突然找我……”
琉爾運氣克制著臉頰上蔓延的紅暈,拿過墊枕放在了蒂亞曼德對面的椅子上,隨後輕輕地坐了下去。裸臀接觸著冰涼柔軟的面料,而薄紗的睡裙也向上擡起,令雙腿間的溝壑若隱若現。蒂亞曼德不由得一陣沖動,可王子的風範還是讓他克制住自己,保持著恰到好處的體面和禮貌。
“真有趣啊……和坦誠相見的神龍大人,面對面地談話……像是夜中的蘭花那般奇妙呢。”蒂亞曼德調侃著,活躍起氣氛,“您有什麽想和我說的嗎?”
“啊……沒有……請講吧。”
腦子一片空白的琉爾,自然把話題推回給了蒂亞曼德。
“那請容我講講,今日您不負責任的表現了。”
蒂亞曼德提高了聲音,有些認真地看著琉爾:
“鑒於您的身份,在下不適合公開對您議論。但唯獨這些話,我無論如何也要向您講出來。”
琉爾注意到蒂亞曼德的神色有些嚴肅。她幾乎第一時間意識到了話題——毫無疑問,八成是白天的事。她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有些不安地挪動了一下位置,隨後便在忐忑的心情中,聽少年開了口。
……
“您知道,這是不負責任的做法嗎?要是您出了意外,或者被敵人圍困,不要說布羅蒂亞王國,整個聯軍都會受到打擊,進而陷入動蕩的!我知道您勇武異於常人,可那不是一時起興就任性為之的理由……!”
蒂亞德曼情真意切地陳述著,語氣中充滿了擔憂、關切與責備。很明顯,此刻的他是以下屬和守護者的身份,表達自己的批評和關心。然而此刻的琉爾卻不完全這麽想:理智上,她完全理解蒂亞曼德所言的正確和必要;可正是理智上的無可辯駁,反而令他燃起了一股暴躁的無名火。她討厭被說教,即使這說教是正確的。她是主宰自己的神龍,是令大地顫抖的存在;她走到哪里,哪里就要分出白與黑、正與邪。可令人仰望的神龍大人,也不過是一個浸潤在人類社會中,和少女們沒有本質區別的孩子罷了。她偶爾想要任性,想要調皮,想要按照本能行事——但是沈重的責任卻一次次將她逼回“正軌”。是啊,有什麽比這更為惱火呢?就連在叱咤風雲的戰場上,所向披靡的自己,卻還要屈從於戰術——戰術,戰術,還是這該死的戰術!自己為什麽要活成那個樣子,為什麽要仰人鼻息,為什麽要一次次眼睜睜地看著身邊的人倒下呢?從孕育自己的母親,到一度被奪舍的妹妹,再到那些給予自己微笑和溫暖的,殞命於時代的凡人……她是天生的強者,而強者就該無視規矩,將法度踩在自己腳下。凡人的心思和神龍的宿命糾纏在一起,爆發出漩渦般的轟鳴——她不願意隱忍了。
“夠了——!”
琉爾惱怒地站起身來,而周身的皮膚,也浮現出火焰般的鱗紋。她粗重地喘著氣,低頭望著面前紅發的少年。少年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所嚇到,急忙推開椅子向一旁撤出身去,擺出了防禦的姿態。
“你這是要幹什麽,琉爾?”
他厲聲呵斥著,將五指撚在了一起。為了防止神龍之力不受控制,他專門修習過特別的法術,以對抗化解暴躁的神力。可此時的他也是倒吸一口涼氣——琉爾的力量不是鬧著玩的,就算能成功,自己大抵也夠嗆了。
“你要對凡人出手嗎?!”他再次呵斥著,試圖喚醒琉爾的理智。可沖昏了頭腦的琉爾,已經忘記了內心的準則。她低吼著躬下身體,一頭紅藍色的長發也隨著幽光飄起。暴躁的龍之力支配了她,而她也認不出眼前的少年了。
“走……走開啊!別擋著我——!”
她嘶吼著,如抖擻鱗片般振動著身上的薄紗,只是停頓了片刻,便向前猛撲了過去。蒂亞曼德暗叫一聲不好,急忙擺好了駕駛迎接沖擊。很幸運的是,沖昏了頭腦的琉爾完全找不著北——她沖了過去,而蒂亞曼德則側身躲閃了開來。
“嘶……”
琉爾嘶吼著,而躲開了沖擊的蒂亞曼德,也拿下了八九成的勝算。他運氣在中,將混合著氣血的法力凝結在了三根指頭上——這是結合了體術的降服技。當他做好準備之際,琉爾雙腿離地,瞬間沖了過來。可就在少女的身軀即將接觸的剎那,那三根手指卻精準地點中了琉爾的下頜,沿著脖頸一路劃到了腹部:
“走開——呃……”
琉爾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渾身癱軟了下來,倒在了蒂亞曼德的臂彎里。金鱗暴躁的光輝消散著,頃刻便沒了蹤影。
“呼……”
琉爾緩緩地呼出一口氣——隨著那暴戾力量的消散,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行為的危險和不可理喻。當然,此刻的她在感情上依舊沒有平覆,不過,這已經是無濟於事的掙紮了。
“很危險啊……我的大小姐……?”
蒂亞曼德抓住琉爾的手腕,從喉嚨深處,勉強擠出一句惱怒而無奈的抱怨。此時的他,也幾乎處在臨界的邊緣上了。
“放開我……!”
琉爾抗議著,可此時的她暫時失去了力氣。雖然嘴上還不依不饒,但她的語氣已經軟了下來。她不知道此刻拽著自己的王子,要對自己做些什麽——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應對的策略。此時的她,就像是生完悶氣的小女孩那樣,頓時手足無措了起來。同樣地,理虧的愧疚也加劇了她的無力。
“無理取鬧的家夥……你覺得這還有用嗎?”
蒂亞德曼完全不理睬她的掙紮,索性心一橫,將少女的手腕反剪過來。此刻的他正處於一種奇妙的狀態之中——他似乎在生著氣,卻並非全心全意的憤怒,而是在其中夾雜著些許報覆般的調皮。之前自己一直對琉爾尊敬有加,處處維護著她,可這不省心的小妮子卻敢對自己動手。他想要狠狠給琉爾吃點苦頭,可心中卻隱藏著某種扭曲的欲望,期待著琉爾平日那圖騰般形象的碎裂。
是的,把她從高高在上的神龍大人,變成一個認錯求饒的小女孩。
他低吼著,將驚慌的少女壓在了自己的膝蓋上。琉爾撲騰著雙腳,滿臉是驚訝和詫異,一頭長發也像觸電般顫抖了起來——可她卻叫不出一聲了。一種莫名的畏懼縈繞了她的身體,她意識到,蒂亞曼德真的生氣了。
“調皮搗蛋的小姑娘,就該按在膝蓋上,狠狠地打屁股。”
蒂亞曼德吐著冷氣,從嘴角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了這句對琉爾的“判決”。
“不……不是吧……”
琉爾頓覺渾身一緊。“打屁股”,如此羞恥而富有征服意味的懲罰,她還從來沒有經歷過——尤其是身為尊者和女性的自己。她偶爾聽說過關於“打屁股”的事,卻從來覺得那只是一種若有若無的談資。臀部,女孩子最圓潤飽滿,也是最具魅力的部位之一;它是私密之處的具象化,雖被包裹,卻時刻處於男性的關切之中。男士們無法拒絕一位臀部豐滿、體態優雅的女士,卻也因此恪守著規矩,將那些香艷的傳聞留給緊閉的房間……
她感覺自己的大腦要壞掉了——可那句話,卻從蒂亞曼德的口中說出,回響在她的耳邊。
“不……不要,蒂亞曼德……”
琉爾回過頭,用祈憐的眼神望著這位魁梧的王子。可此時的祈憐已經無濟於事:蒂亞曼德的大手,已經掀起了遮蓋著半側臀部的薄紗,揶進了腰間的系繩內;粗糙的手掌刮蹭過少女敏感的臀肉,激起一陣瘙癢而熾熱的震顫。幾乎是一瞬間,琉爾便從喉嚨深處發出輕微的,有些害怕的嗚嗚聲。面對氣勢上壓壓倒自己的男性,少女的本能令她瞬間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啪——!”
沒等她反應過來,少年的手掌便帶著風聲,落在了琉爾的左臀瓣上。琉爾“咿——”地驚叫一聲,渾身宛如電流穿過般,頓時顫抖了起來。手掌在臀肉上留下了短暫的白色印跡,又飛快地轉變為紅色。火燒火燎般的燥熱感,沿著血脈從臀尖上擴散開來,很快便充盈了琉爾的身體。她的腦子怔怔的,一時間什麽事也想起不起來,而那刺痛和酥麻形成的覆合感,便趁著這個間隙,湧入了腦海。
“嗚……”
她哀怨地嬌哼著,先前那狂躁而任性的傲氣早已不見蹤影。此時的她甚至不敢回身稍稍瞥一眼這位熟悉的少年——他的形象變得陌生,卻並不是給人以失望和灰心那般,反而蒙上了一層奇妙的光暈。屁股上挨的巴掌,令她明白了自己內心深處因強大而產生的卑微和畏懼,進而像鑿子般,松動著她那以自信和優雅包裝起來的傲慢。
“啪——!”
蒂亞曼德並沒有憐香惜玉——第二掌接連而至,打在了右側的臀瓣上,留下了幾乎相同的掌印。在左右的對比之下,琉爾的內心,也在疼痛和驚訝之余,發掘起了埋藏在心底的,微妙的情感:那像是一段烙印在潛能中的回憶,似曾相識,仔細想來卻從未經歷。愛、慕和欲望,還有更多覆雜的東西——屁股上的疼痛仿佛開啟了某個開關,進而引導著那些潛藏的東西,像氣泡般不斷上浮著。
“好痛……但是……”
明明自己從靈魂深處畏懼著來自異性的粗暴對待,可身體卻不聽使喚地癱軟了下來。制服的技巧和法術對身為神龍的琉爾來說,只有很短的“有效期”,而她也清晰地意識到,現在的綿軟和順從,源於另一種不同的東西——不是來自外部,而是生發自體內。
“啪——!”
“嗚……好痛……我錯啦——!”
少女哀鳴著,被反剪住的雙手也不停掙紮了起來。第三下落掌終於讓她明白了懲罰的滋味——此刻的她恨不得抽出一只手,揉揉自己那可憐的屁股。身為武官、領兵作戰的蒂亞曼德,手勁自然是相當了得,更不要說在惱怒的加持之下了——只消三掌下去,少女的臀瓣便被染上了大半緋紅。縱然是琉爾,也只能哭叫求饒了。
“錯?我看是根本心里沒數!”
蒂亞德曼呵斥著琉爾,繼續將巴掌落在了右臀上。連續挨了三下的琉爾終於受不了了——她撲騰起雙腿,拼命扭動著腰臀,嗚嗚哇哇地哭叫個不停。毫無疑問,現在的她和犯錯的小女孩已經沒有什麽不同了。她沮喪地承認了現實:神龍大人也好,精神標志也好,那些都不再重要;現在的自己惹了這位朝夕相處的少年生氣,而肌膚之痛也將持續到他心滿意足為止。
“嗚……嗚嗚嗚……”
“啪——!”
“說啊,你錯了什麽?”
蒂亞曼德並沒有因為少女的嗚咽而放輕力度。不如說,選擇了“打屁股”,多少保持著一定克制,盡可能平靜地問話,已經是他最大的忍讓了。若是平時,哪個不長眼的楞頭青敢因為幾句說教就對自己擺出攻擊姿態,那大概只會被一腳踹飛,隨後便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老拳了。“得給她一點教訓,把她打痛……”這便是盤旋在他腦海中的唯一想法了。因此,他也只能選擇將憤怒和關切,化作結實的巴掌,打在琉爾的光屁股上。
“不說,那就打到你想明白為止。”
“啪——!”
眼見得琉爾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上話,蒂亞曼德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攤平了巴掌,將兩瓣屁股都狠狠地“照顧”了一下。吃痛的琉爾嗚哇哇地痛呼著,斷斷續續地抽泣了起來,卻又因為大腦空白而半天說不出話來。又好氣又好笑的蒂亞曼德,於是繼續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在擡手前還不忘在少女敏感的臀膚上,狠狠掐了一把。
“哇——!我說,我說——!”
“我……我不該違反安排,不顧安危闖進敵群……嗚呀——!不……不該頂撞您——!咿——!不該對普通人類出手!……不該穿這麽騷的睡衣……不該在洗澡時幻想您和各位王子殿下……不該……嗚——!”
琉爾斷斷續續地,將自己的“錯誤”全盤托出。蒂亞曼德的巴掌一下接一下地打在屁股上,掀起一陣陣翻飛的臀浪,和灼熱的痛感與羞恥感。一開始,她還只是老老實實地交代錯誤;可到後來,竟胡言亂語地將毫無關系的“供述”也拋了出來——從腦內的幻想,到借由“習慣”名義包裝的隱秘欲望,都被她一五一十地交代給了蒂亞曼德。一下接著一下,打出少女梨花帶雨的啜泣,打出她內心的悔恨和服從,以及那滿園春色般、殷紅而腫燙的漂亮臀部。嗜虐的依賴感逐漸支配了她的心意——打著打著,她竟不再期盼這嚴厲的懲罰結束,甚至寧願沈淪其中,繼續扮演膝上楚楚可憐的挨罰少女。
“是啊……這是為什麽呢……”
就連她自己,也有些想不明白。
蒂亞曼德看著膝上哀聲連連的琉爾,心中的怒氣也平抑了些許。當然,對他來說,“懲罰”從一開始就不是全部的目的。雖然琉爾的任性和冒犯讓他頗為惱火,但一旦上手,“打屁股”這種行動其間的美妙滋味,便讓他有些著迷了。
是的,作為一位肩負著責任的王子和兄長,蒂亞曼德從小便受到了嚴格的教育和要求。與有些優柔寡斷的弟弟不同,他很少被給予那些“不完美的機會”。他學不會表達通常意義上的“關心”和“愛”,取而代之的,是平日與琉爾相處之間那種互相依靠的堅實感。多麽可笑,就算是面對自己敬仰的神龍大人,他也依舊懷著“尊重上級和戰友”的心態。可他的內心深處,那不為人知的隱秘趣味卻依舊存在著:當浪漫和憂思不被現實所允許時,內心細膩卻躁動的部分,便轉化為對他物和他者的,占有與支配的渴望。他想要窺見隱藏在神聖和全能之下的“污點”,想要將這些秘密占為己有,進而在那狹窄的二人世界中,獲得片刻的寧靜和釋然。
他渴望許久了——從琉爾情緒化的行動,到私下有些放蕩的穿著和表現,再到她挨打時的求饒和哭叫。他對此深深地著迷,進而想要更多地注視和享有這不可思議的時光。
……
“嗚嗚嗚……好痛……琉爾知道錯了……”
從“我”的主體存在,到只敢在少年面前以名字自稱,琉爾的內心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屁股上的紅腫自然不必多談,而心理上的變遷遠比被懲罰和壓制的反應更加豐富:勢大力沈的巴掌留下的刺痛,隨著血液的擴散逐漸轉變為受創後略帶快感的酥麻與安定;粉白相間的腫塊浮現於臀肉之上,與臀瓣四周的淤血一同,成為了懲罰美麗而觸目驚心的注腳。一步步一層層的剝離,讓她不再將“神龍的光輝”視作理所當然:此刻的自己,只是一個冒失的小女孩,一個需要被所愛之人以淩駕和支配的姿態,進行管教、約束和懲戒的小女孩。父母師長落在屁股上的戒尺,兄長半是嚴厲半是寵愛的巴掌,丈夫劈啪作響的皮帶……少女們成長的,滿含著愛意與痛意的繪卷,此刻也終於向她展開了。
是的,只要是出自真心的關切與愛意,不論怎樣的責罰,終究都會成為泛黃回憶中羞澀而滿含驚喜的片段。從王室的公主和貴族大小姐,到農夫或是商販膝下的女兒,臀部的紅腫與疼痛都意味著不可或缺的成長。逝去的母親還沒來得及給予自己這些嚴格的管教,而神聖血統所帶來的德性和智性也讓她無從體會。可如今,在這二人相處的房間內,琉爾卻發掘到了身為凡人的苦痛和憧憬。
她開始對懲罰自己的少年,懷抱起更多難以言表的感情了——不再是浮於表面的“喜愛”,而是觸及靈魂深處的依賴和敬畏。
是啊,自己確實可以任著性子沈淪下去,直到成為宏大世界的魯莽祭品,將肩負的使命胡亂揮灑在蠻荒與混沌中。可這位“高貴的凡人”,卻願意冒著危險搭救自己、阻止自己,進而在自己最糊塗的時候,用一頓結結實實的巴掌打醒自己。
他是特別的,值得自己相信和深愛的存在。
“嘶……”
從躁動的渴望中緩和過來的蒂亞曼德,開始注視起眼前的狀況:
映入眼簾的,是趴在膝上,啜泣不停的少女。一頓暴風驟雨般的巴掌,已經將兩顆可憐的小屁股染成了梅色。紅中帶紫的充血和淤青,以及臀肉上顏色略淺的腫塊,都說明著這頓“懲罰”的輕重——要是肉體凡胎的少女,或許會被打到皮破血流甚至昏迷過去。琉爾的雙腿耷拉在自己的膝上,有些無力地輕輕搖晃著;雙乳沈甸甸的重量壓在一側的腿肉上,而胸腔和腰部,也跟隨帶著哭腔的喘息而來回起伏。現在的她,早就沒有了平日里的神氣,只是乖乖地趴在自己的腿上,祈求著原諒罷了。
“這是……”
蒂亞曼德擡起有些發腫的手指——這一頓巴掌可謂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了。充血的手指迎著房間內的燈光——他迎著光看去,卻發現手指間黏連著幾道粘稠的透明絲線。絲線反射著微黃的燈光,顯得夢幻而誘人。
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麽——唯一能令這只手沾上奇怪液體的,便只有少女的下體了。毫無疑問,這是少女雙腿間秘處分泌的愛液。
他並非不懂人情世故的“老粗”——男女之事是他從小就有所了解,卻鮮少涉及的內容。故去的母親曾讓他懲罰過犯錯的女仆——責令她們褪去裙褲伏在椅背上,光著屁股挨小主人的鞭子。那時的他便觀察到,女孩子在挨罰時會不可避免地分泌愛液。可通常來說懲罰的應激反應只會沾濕她們的陰戶,至多是沾到大腿內側——然而膝上的少女,分泌的量卻遠大於自己的經驗。
“不會是……看來是的啊。”
他意識到琉爾對此不僅談不上抗拒,甚至可以說是“樂在其中”。一瞬間的想象令他有些面紅耳赤,可王子的風度還是令他鎮靜下來,從容地思考起眼前的狀況,以及處理的對側。
“起來吧,琉爾。”
“我也不對,有些太激動了。”
他若隱若現地在談話中釋放著緩和的意思,攙起少女的肩膀,試圖將她扶起身來。可少女卻沒有順遂他的意思:她突然從膝蓋上爬起,卻沒有蹲到地上,而是有些不客氣地將雙腿跨坐在了自己的膝蓋上,隨後便伸出胳膊,挽住了少年的肩膀。
“琉爾……不,神龍大人……你這是幹什麽……”
蒂亞曼德有些驚訝地看著琉爾的舉動,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可琉爾卻將滿頭長發埋進了他的胸膛,輕輕磨蹭著少年那敞開衣襟中的鎖骨和肌肉,好半天,才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嗚嚕嚕的聲音:
“不是哦……是琉爾做錯了事,理應被懲罰呢……雖然屁股很痛,但那是壞孩子應有的教訓……”
“而且,好舒服,好溫暖……想要被這樣對待……甚至更加過分也沒關系……”
琉爾的臉頰一陣發燙,紅暈也順著脖頸湧了上來。渾身上下都仿佛有溫泉流過般,沐浴在綿軟和酥麻中難以自拔。是的,她愛上了這種感覺——愛上了這嚴厲的關切,愛上了疼痛與粗暴的對待,也愛上了這位忠實的王子。她想要體會凡人的情感與快樂,想要成為他懷中撒嬌的小貓,更想要品嘗那魚水的歡愉。
“琉爾的身體熱熱的……好像沒有曼德就不行了……想要更緊密的擁抱,想要貼合在一起……嗚……”
不消說,這般嬌柔的呢喃,任世上哪個男子都抵擋不了。蒂亞曼德還竭力保持著克制,可身下的雄物卻不聽使喚地勃起,頂在了少女的雙腿間。琉爾輕哼一聲,用大腿下意識地磨蹭著這根堅硬的肉棒——她知道那是打開男子秘密的窗口,也是排解身體饑渴的唯一藥方。
“別這樣……琉爾……我受不了了……”
蒂亞曼德發出最後一句無意義的抗議,可理智卻早已被席卷一空了。窺見琉爾的隱秘一面,本就讓他興奮不已了;如今又受到這般挑逗,長期行軍打仗所積累的氣血更是一股腦地湧了上來。那句話還未落地,激動的他便一把挽起少女的雙腿,將她抱到了床上;隨後,那雙迷散的眼睛,便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少女美麗的胴體,怔怔地喘著氣。
“你這家夥……真是夠了……”
他從牙縫中吐著氣,伸手便掀起了少女的睡裙。兩顆光潔粉糯的乳肉頓時從輕紗下滑落了出來,而那層象征性的遮掩,便也隨著系帶的散落而掉到了胯部以下。少女嬌羞地哼叫著,可身體也不加排斥,反而欲拒還迎般靠了上去。這下蒂亞曼德確乎是把持不住了:他顧不上一只手掌的疼腫,顫抖而迅速地將這一雙手伸向了少女的纖腰——似是皮膚又似是鱗片的奇特觸感瞬間從指尖傳遞到了腦海,宛如觸碰鯊魚皮般,給人以危險而向往的神秘感。
“嗚呀……想要……渾身好燙……想要被撫摸……嗚……像小貓那樣被撫摸……請玩弄色情的琉爾吧……”
放棄了羞恥之心的琉爾徹底解開了天性——龍族那強烈的,非比尋常的欲望和野心,此刻正化作對性與愛那由衷的渴求。以神明之心智,行使凡人之情欲——過度的渲染和想象,讓她的每一絲動作和神情都含滿了嫵媚。她向後彎曲著腰部,逢迎著少年愛撫的手心——手心在腰上激起一串瘙癢的漩渦,一直向上探到了胸前的位置。不知怎麽的,蒂亞曼德的掌心,便自然而然地緊貼住了少女的乳房——發育得可愛動人的乳房並不以誇張的尺寸取勝,可卻恰如其分地貼合著少年灼熱的手心,仿佛它們從來便彼此相連。蒂亞曼德指節上粗糙的繭皮撫過柔軟的乳肉——平日被包裹在胸甲和襯衣下的絕妙的丘陵,如今卻在這粗暴而細致的把玩下興奮了起來。少年的指尖撥動著腫脹的深粉色乳頭,在琉爾那婉轉的嬌鳴中上下按壓著——像是響應了這淫靡的“開關”,少女本還有所矜持的啼鳴,便在這肆意的揉捏下,逐漸放松了限制,以至於成為了不加掩飾的,色情、淫靡卻扣人心弦的春色。
“好厲害……咿——!主……主人……琉爾是主人的小貓咪……請尊貴的主人……隨意使用小貓咪的淫蕩身體……這是琉爾應得的懲罰……嗚呀——!”
不得不說,這漸進的反應,雖然令蒂亞曼德十分詫異和驚喜,卻也完全符合他的預期。交歡的少女,總是在漸入佳境時轉換角色和人稱,將引領節奏的男子稱為“主人”,而將自己視作奴仆或是寵物。男女在體力和生理上的差距注定了這種轉換的輕而易舉,可這絕非真正的“占有”——這種“舍棄尊嚴”的示好,只是少女們呼喚男伴進一步的愛撫,以及滿足他們胸膛中燃燒的欲火的一種“本能中的表演”罷了。
哪怕是琉爾,一旦進入到慣性的漩渦,便也和一般少女無異了——一定要說,便是她更為柔軟的身段,以及含情脈脈的一舉一動了。少年深吸一口氣,將手掌從上到下地推拉著——粗糙的指面快速掃過少女上身的肌膚和軟肉,宛如撥弦般引起一連串急促的呻吟。精通音樂的蒂亞曼德,索性將指法之類的技術遷移了過來——當然,從琉爾的反應來看,她對此相當滿意。神性的光輝讓她在電光火石間領會了這些細小的動作,而她也如和聲般,報之以綿延、悠長而柔美的“吟誦”——混合著龍之嘶鳴與人之嚶嚀的,宛如天仙降世的懷春之聲。
“真是下流至極……這樣也能稱為神龍大人嗎……?嗯?”
蒂亞曼德半是挑逗地詢問著——他壓低了臉頰,解放出一只手,輕輕拍了拍琉爾腫起的臀部。琉爾嗚呀地哀鳴一聲,身體也宛如觸電般顫抖著——此時,或許她比少年更加急切。
“想要……想要主人的那里……進入琉爾的身體……想要被玩弄……嗚……想要一邊打琉爾的屁股……一邊做愛……”
琉爾側過頭,輕吻著少年的臉頰。而少年也索性一只手托起她的腰部,另一只手則擡起了少女一側的大腿。還沒等琉爾反應過來,雙腿間的雄根便沖破了褲襠的拘束,宛如遊魚般抖落了出來。濕潤不堪的白虎蜜穴早已微微張開,而那青筋繃起的肉棒,便毫無阻攔地插入了少女下身的處女園地。琉爾媚叫一聲,聲音還沒落地,嘴唇便被少年親吻而上。雄根一寸寸向內抵進著,而兩人的唇齒也咕嗚嗚地糾纏在一起,交換著唾液的泡沫。
“哈啊……”
幾乎窒息的琉爾終於在昏迷之際解開了舌齒的糾纏,從口腔中泄出一口濃密而灼熱的白霧。蒂亞曼德緊繃著大腿,享受著男根沒入處女蜜穴的緊致柔滑——不得不說神龍的小穴確實非同凡響,不僅在緊致的包裹下快速收縮舒張著,內部也仿佛煮茶的炭爐般持續傳遞著熱力。他並不急著抽插,反而將龜頭鎖定在肉褶之中,傾聽著少女的反應。可就當琉爾的穴道即將適應肉棒的侵入之際,他卻突然揚起了巴掌,“啪”地一聲拍在了少女的紅臀之上:
“咿呀——”
琉爾痛呼著,屁股和小穴也隨之夾緊了起來。極致的包裹幾乎將龜頭壓榨到了極限——蒂亞曼德險些滑了出來,所幸靠著腰部的發力,頂住了這一沖擊。緊縮後的穴道驟然失壓,而少年的肉棒,便在向外抽拔的咕嘰嘰的水聲中膨脹著,直到重新退回唇瓣邊緣,進入了下一次循環的節奏。
不得不說,後入的姿勢加上抽插時對臀部的拍打,簡直是戳在了琉爾的好球區上。色情而粗暴的對待,令神龍內心的欲火更加高漲。臀上的掌印火辣辣地疼著,可卻像菜肴中辛辣的滋味般,令她欲罷不能。而到了這個瞬間,她才明白自己那下意識的請求是怎麽回事——打屁股可以是嚴厲的懲罰,卻也是絕好的調情方式。腰臀的聯動來了下體的收縮,不僅令自己欲仙欲死,也讓身後的少年欲罷不能。這便是“打屁股”的美學所在,也正是少女們又羞又怕卻躲不過,進而在內心深處無比期待的原因——圓潤飽滿的臀瓣正是留給心上人抽打的保留地,而將少女的嬌臀抽到劈啪作響、臀浪叠起,便是情愛最好的催化劑。
一下巴掌,一下抽插——少年的節奏在力量的保障下,有條不紊地運行著。每一次抽插都不斷深入,與之伴隨的則是抽打紅臀的清脆聲響。琉爾啪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將自己的身後馴順地暴露給此刻掌控自己的少年王子。她像發情的小母貓般呀呀叫喚著,而蘊積在下體中的濃烈愛欲,也化作私處黏膩的淫水,隨著抽插的往返一波波湧出。自己的身體此刻正被不斷侵入著,可心理上卻沒有任何異樣——神龍的神聖領域依舊拱衛著她那獨特的氣場,卻向那唯一之人敞開了大門。穴道和子宮自作主張地行動著,不斷軟化稀釋著自身,歡迎著雄根的深入,直到將整根肉棒從頭到尾都納入腔內,隨著咕嘰嘰的水聲而收縮舒張。她是幸福的——沈淪於交合的歡愉,沈淪於情迷的夜晚和心上人的陪伴,沈迷於本能的釋放和內心情結的舒展。
“嗚……咿……要壞掉了……”
濃烈的沖動積蓄在小腹內,就要噴薄欲出了。
蒂亞曼德也感受到了琉爾身體深處的沖動——就像一條桀驁不馴的小龍,正在池塘中撲騰著——這反而激起了他的勝負欲。他沈住氣,像運轉長矛般繃住腰腹,穩定而持續地向胯部輸送著力量——有時是站樁般將腳底打入地面的感覺,有時又是騎乘戰馬時壓住身體的感覺。情愛的戰場並不會更加輕松,而對付身下的琉爾也絲毫不比對付一匹烈馬更容易。
“怎麽……繼續啊?你這騷龍,淫蕩處女?”
他簡單粗暴地宣泄著情緒,繼續拍打著琉爾的屁股。要是平時,他是萬萬不敢對琉爾的神龍血統有異議的。不過現在,對身份的戲謔,自然也是做愛時絕佳的素材。他能感受到琉爾有些哀怨的眼神——當然,再怎麽不服氣,此刻她也只有挨操的份。少女再次收緊了下體,可蒂亞曼德也絲毫不落下風,將雄根挺得宛如鋼鞭般紮實,不論穴道的肉褶怎麽壓榨,也不能動搖分毫。
“咿……哎呀——!啊啊啊嗚嗚啊嗚嗚嗚——!”
不能占到絲毫上風的琉爾,終究還是頂不住了。即便貴為神龍,初嘗雲雨的她終究是難以在情欲下控制自己的。小腹中的熾熱向外溢流著,不多時竟頂到了子宮之中。模糊的記憶碎片似乎提示著,這是某種高潮的反應——可她卻完全沒法控制自己了。愛戀、依賴和不甘,將小腹中的熾熱化作噴流。終於,當少年的抽插和巴掌再次到來之際,一大股粘稠的愛液,便宛如泉湧般從肉穴深處噴了出來。
少年膨脹的龜頭首當其沖——有些意外的是,觸感卻並非原先那般熱烈,而是在其中夾雜了一絲冰涼。女陰的精華柔中帶剛,而並非所有的男子,都能安穩地承受住潮吹。他的渴欲險些被這一潑潮湧澆滅,若是沒有那貫徹下體的氣力,或許自己就“先走”了。
“呃……不行……趕快搞定吧……”
雖然頂住了琉爾的潮吹,可蒂亞曼德也確實快到極限了。白日的作戰令他頗為疲憊,加上如今的交合,更是宛如一場大夢。於是,他便順勢將少女一側的大腿完全擡起,在那淫靡的喘息中,加快了抽插的節奏。來、回、來、回……最簡單的策略,在此刻卻出奇地有效。輕浮的飄然感彌散在腰腹間,忽地化作湧向雄根的熱流,而他的精神也逐漸推向完全放空的境界——形體在消失,在溶解,一切似乎就要不覆存在……頭頂的燈光是那麽刺眼,卻又是那麽溫和……
“喝啊——!呼……呀啊啊啊……”
當虛實意念完全不分彼此之際,少年的初體驗也到達了高峰。積攢已久的白濁濃精從尿管中噴湧而出,一股腦地射進了少女的子宮。少女“咿嗚”地呻吟著,上半身也隨著沖擊而擡起。短暫的,宛如飛鳥比翼的凝固後,脫力的二人,終於如釋重負地長出一口氣,倒在了一片狼藉的床單上。
“咿……會……會懷孕的嗚……”
琉爾紅著臉,害羞地看著精液從胯間緩緩淌出。此刻的她洋溢著莫名的快感和罪惡感,仿佛這“一擊命中”的交合,確實要給她帶來什麽改變似的。她的腦海里浮現出母親的臉龐,以及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氛圍:“我會不會當媽媽呀……”莫名其妙的想法充斥著思考,而她卻全然不覺這篤定有什麽問題。
“那就……娶你……我會負責任的……”
躺在床上喘著粗氣的蒂亞曼德也被她繞了進去,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著,甚至還在朦朧間真的盤算起了這件事。可片刻後,隨著冰涼的空氣重新回到大腦,他才察覺到這番話的荒誕,不由得笑了:
“……胡說什麽呢……凡人怎麽可能讓神龍懷孕……”
“誒嘿嘿……”
琉爾也撲哧一聲笑了,一邊揉著腫燙的臀部,一邊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兩人就這樣半躺在床榻上,看著窗外的星星,休息了好一會,才各自坐起身來。
“唔……”
只是,房間內交換的兩人,並沒有有察覺到,僅僅隔著一扇房門,一個小腦袋正透過鎖孔,將里面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琉爾姐姐……還有蒂亞曼德……嗚,太犯規了……偷偷做這種事……”
身形嬌小的少女羞紅了臉,眼睛卻目不轉睛地盯著,回味著方才看到的景象。白色紗裙的胯部已經浸濕了一小片,而黏膩的愛液,正順著大腿內側,流到了一雙小巧的赤腳之上。
貝珥,與琉爾一樣,身負著神龍血脈的少女,被母親彌艾爾收養的妹妹。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家夥半夜起來上完廁所,卻並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四處遊蕩,漫無目的地遊走在城堡的走廊里。
“不妙……姐姐要過來了……”
她看見琉爾披上浴巾,向著房門走了過來。她本能地向門側回避著,可腦袋卻撞在了門把手上。
“痛……”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本想向外邁出一步,掃視情況的琉爾,卻被地上的小家夥絆了一跤:
“哇呀——!”
她驚叫著跳開,卻看見了蹲在地上的,熟悉的身影:
“貝珥……?你來這里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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