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的除夕 (Pixiv member : 威风)

 走在冷清的大街上，到處都是鞭炮璀璨之後的殘骸，空氣中彌漫了一股硝煙的味道，七歲的小小顧軒裹緊了自己的圍巾，阻擋吹來的冬日寒風，徑直來到了自己心心念念商店前，這里也正還在享受新年的節慶掛在墻壁上的大屁股電視機還在播放著春晚的回放，店門外的攤子上放著各色煙花還是孩子們的小玩具，顧軒滿心渴望的看了一眼，還是還是捏住了口袋里皺巴巴的一百元，一路決絕的走到里面的架子前。

看店的人這次不再是溫和的胖老板娘而是一個清秀的青年，看到顧軒走了進來就迎了上來手里還端著一碗面條散發著一股新年美食的油香。

“小朋友要買玩具嘛？”看到顧軒停留在玩具的架子前，他也知道這種小朋友的心思，看著顧軒白嫩的小臉被凍得發紅也能堅持在冬日的大早上的過來也知道那是他心心念念的，拿了新年的壓歲錢就來實現願望了。

“嗯”顧軒點了點頭沒說話指了指掛在墻上的拼裝模型玩具，上面是他最喜歡的動畫角色，等到老板將玩具放在他的手上的時候一直緊繃的神經似乎得到了某種滿足的松緩，抿著嘴的小臉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青年看到這麽可愛的小朋友也忍不住的摸了摸他的頭。

“給”此時也沒有再猶豫的想法，小少年將自己口袋中已經褶皺的一百塊錢遞給了青年，隨著他將一百塊錢變成了六十塊錢的零錢，顧軒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塵埃落定也沒反悔的余地。

“小朋友！”

就在他要走出商店去拼心心念念的玩具時，青年叫住了他，帶著疑惑的轉過頭，遞過來的是一個巴掌大的小玩具和青年的笑臉。

“新年快樂，你是我們家新年第一個顧客，這就算送你的小禮物了”那個玩具可能是自己手里的同款看起來差不多小巧了不少，也廉價了許多，本想著拒絕但是顧軒還是伸手接了過來“謝謝哥哥”顧軒報以純真的笑容，這讓青年笑的更溫柔地揉了揉少年柔順的頭發。

帶著玩具回家的路上顧軒無數次想到自己將它拼裝到一起給同學炫耀的場景，那肯定會讓他們很羨慕，想著就能讓他的嘴角勾起來笑容。

直到顧軒打開了家門，看到了顧爸拿著竹條坐在沙發上的樣子，一股恐懼直接捏住了他的心臟，驚慌的將玩具藏在了身後，但是小小的人兒根本藏不住，也不可能藏得住，顧爸站起來將玩具從顧軒的手中一把拿起，小小的手根本無力對抗。

“我說少了一百塊錢去哪里了呢？”顧爸的聲音很嘶啞，卻在顧軒的耳中只讓他瑟瑟發抖，連話都說不出來。

“四千塊錢壓歲錢，我就用四十，就四十.....”沈默的氣氛下很顯然顧爸需要他的解釋，顧軒雖然害怕但也知道以沈默對抗的後果，將零錢遞了過去委屈的說道，從來收到的零花錢他都會如數上交，這次他收到的是以往最多的有四千之多，都不需要一百只需要四十塊錢就可以買到自己心心念念很久的玩具，自己從來都沒拿到過這麽好的玩具。

“那是你的嗎？別人給你我就要給別人，這都是我和你媽的錢，你懂不懂啊。還藏了錢，你還想騙誰呢？玩玩具是吧？我讓你玩”顧爸說著一把在客廳拉開了櫃子，一把錘子拿了出來，顧軒下意識的後退然後就看到了顧爸直接將玩具丟在了地上鐵錘敲擊在塑料上面的聲音清脆回響房間，這是一下最重要的人偶已經斷裂成了兩截。

“玩！讓你騙人！讓你玩！”但是顧爸的手並沒有因此而停歇，小錘不停地敲擊下完好的玩具在包裝中就已經碎裂成為了渣滓，顧軒都不知道為什麽自己還沒哭泣，眼淚就從眼睛下來了。

“手伸出來”砸完了玩具將零錢沒收，但是一切都還沒結束，顧軒也知道了到“收拾他”的時候了，只是抽泣將自己的雙手平舉起來，然後就被爸爸擼下長袖露出了白嫩就和水豆腐一樣的小臂。

“啪”

“啊！”

小竹子抽打在手臂上留下了一道紅痕，顧軒吃痛卻不敢抽回手。

“偷了四十塊錢，打四十下！”顧爸說著再次舉起來小竹條，讓顧軒害怕的閉上眼睛。

“啪！”

“啪！”

小竹條呼嘯在空中每下都能在小顧軒的手臂和手心上留下紅痕。

“疼，疼。爸，別打了，我錯了，饒了我...饒了我”終於在第十下的時候小顧軒還是受不住了，收起來手臂夾在肋間不肯再受責打，泣不成聲的求著饒。

“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錯”看到顧軒這樣子反而沒有讓顧爸有些憐憫，反而是覺得他不老老實實挨罰根本就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一把拉了過來手拉起來他的衣領後方，竹條這次不再局限於手臂而是渾身上下都開始抽打起來，顧軒就像是一個陀螺被打的直轉悠也躲不過狠厲的抽打。

“我錯了。我挨罰，我挨罰。”一頓抽打顧軒的淚水朦朧，也知道這是根本不加入懲罰的額外加罰，自己再求饒再僵著那四十下還是要打完，只能趴著爸爸的大腿求著饒，願意老老實實的挨完剩下的罰，這才讓竹條暫時停了下來。

收拾了一下情緒，用衣服擦了擦眼淚，在爸爸再次惱怒之前，顧軒主動伸出了雙臂，伸平，伸直，這顧爸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但是滿意不代表不懲罰，他對於“教育”顧軒的決心還是有的。

竹條再次打下來，甚至比之前的力道還大了幾分，吃到了苦頭的顧軒只能咬著牙，即使雙臂發抖也只能承受責打。

四十下之後小小的手臂上布滿了傷痕，發起來紅腫的鞭痕就和一條條格子紋路，顧軒只能不斷地嗚咽，淚水和鼻涕混合在一起。

“乖，我不會讓爸爸再打你了好嘛？”帶著傷痕手臂都沒辦法收回緊緊裹住皮膚的衣服中，顧軒依舊站在那里舒緩著疼痛，顧媽卻也從房間中走了出來推了一下丈夫“你幹嘛打那麽重了，今晚你睡沙發”的罵了一句，然後摟起來顧軒輕聲的安慰道，拉著顧軒去了浴室用濕毛巾擦下了顧軒的淚水，才把顧軒帶回了客廳中時，顧爸已經離開了，顧軒依舊泣不成聲被媽媽摟在懷中

“軒軒，爸爸媽媽賺錢也不容易，你看四十塊錢，我們可以買多少東西，你每天三塊錢的早餐錢可以用十多天，你知道嗎？”

“嗯。我錯了，對不起媽媽”顧軒點了點頭。

“嗯，爸爸媽媽也不怪你了。下次不能再犯了知道了嗎？”媽媽溫柔的撫摸一下顧軒的頭發，顧軒再次點了點頭。

“謝謝媽媽”顧軒在媽媽的懷中感受到這股愛意。

“謝謝媽媽”七歲的小顧樂在媽媽的懷中接下了一年的壓歲錢，厚厚的一疊包在其中讓他的嘴角都翹起來老高，甚至炫耀的和坐在一邊看著聯歡晚會重播的顧軒搖了搖。

“樂樂，新年快樂啊。”爸爸也洗好了臉，新年新的一天，屬於他的紅包也塞到了顧樂的手中，顧樂拆開一看，爸媽各給了一千疊在一起都厚厚的，笑嘻嘻的拿著紅包給了爸爸一個親吻，讓爸爸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然後就屁顛屁顛的跑回了自己房間，要和自己的其他收獲一起藏起來。

“阿軒啊，新年也不給你弟弟送個禮物啊”顧媽也滿臉笑容的走過來，看著這個只顧看電視的大兒子也有點無語，都十七歲了還是不懂買禮物之類的。

“我哪里有錢啊。”顧軒哭笑不得，自己除了餐費哪還有其他的零花錢可以給人發來著。

“你不是期末得了一個數學競賽的獎項嗎？不是發了有兩千塊錢嘛。拿出一千給你弟弟發個壓歲錢也沖沖喜氣也好”顧爸坐在沙發上說著，那數學競賽還是他帶著顧軒去參加的，這他還不是門清。

“我自己也想買點東西”顧軒有點無奈的說道“而且也沒有兩千了。”

“你有什麽東西不都是我們買的，不想給就算了。反正我們也不期待你做點什麽讓我們高興點的事情”顧爸訓斥了一句直接去了廚房喝水。

“軒軒啊，別和你爸置氣，你想給就給是嗎？不過你是哥哥要照顧一下弟弟知道嗎？”顧媽說著握住了顧軒的手，溫和的說著。

顧軒點了點頭還是進了房間，從床下面翻起來一個生銹的鐵盒，紅色的大鈔和零碎的小錢都疊在一起，從紅色大鈔里面翻出來一半，再把剩下的錢放好才下了樓，顧媽笑著過來遞了一個紅包，顧軒將錢塞了進去，敲了敲顧樂的門。

“請進”

打開了門，顧樂收到的壓歲錢擺滿了白色的床上，零零碎碎的分為好幾份，大概是在數著數目呢，看到哥哥走進來他也只是擡了一下頭，然後繼續數起來。

“新年快樂”顧軒遞過去了紅包，讓顧樂一笑拿過來打開“哎！哥哥好窮哦。只有五百啊”他有點失望的說著，但是看到顧軒的臉色不對他馬上說道“謝謝哥哥！”才讓顧軒點了點頭離開了。

顧樂將那紅包就放在了一邊繼續開始點起來自己的收獲。

時間一晃來到了晚上，顧軒接通了電話，還是同桌打來了“軒子，新年總沒事了吧？出來吃個夜宵，哥們請客。幾個同學都在”

“媽我出去一趟和朋友吃個夜宵”顧軒也站起來現在家里也沒他什麽事情，走不就走了。

“吃夜宵！媽我也想跟哥一起去！”下樓的顧樂耳尖的聽到了，立刻大聲的說著，讓門口換鞋的顧軒都楞住了。

“那顧軒你帶著顧樂一起去吧。早去早回，別喝酒啊。”顧媽立刻就反應過來和顧軒說道。

“媽。我們同學聚會，我帶著我弟啊？”

“帶著弟弟怎麽了？也許他們都還帶著呢。”

“好吧”顧軒只得招招手讓顧樂和自己一起出發，一路上顧樂笑嘻嘻的拉著顧軒的手倒還顯得其樂融融的。

等到了聚會的地點，熱情開朗的同桌阿正立刻邀請他入席，連帶著他一共來了七八個同學，包括顧樂的話就有了第十個人了，阿正也不拒絕直接就讓顧樂入席甚至還給顧樂單子讓他也點幾份吃的，顧樂絲毫沒有客氣的點了幾個菜點，什麽羊排什麽蝦肉之類的，不是顧軒拉著他可能他還打算點一份大波龍。

菜色上齊，大家都開始吃了起來，阿正家里有錢根本不在乎花了多少似的在大家吃的時候，問著還想吃啥的時候顧樂立刻舉手“波龍！”，“好來一份”阿正笑著再給服務員加了一份，達成夙願的顧樂對著一邊阻止不及的顧軒擠眉弄眼著。

“要喝點啥？”因為是高中生所以大家推杯換盞之間喝的都是果汁，然後其中有個男同學就不太開心了，可能是太舒適了還是想突破一下限制，略帶暗示的說著。

“來瓶紅酒吧”一個女生提議道，她可算是默認的阿正的女朋友，似乎是覺得自己和阿正的關系明確，對著阿正就擡了擡下巴示意者，但是阿正並沒理她，“喝點果啤吧。我們還是學生”然後就招了招手過來的服務員很快心領神會的上了果啤，一人一份？只有某個小孩面前沒有。

看著他們喝著果啤，唱著歌，就算吃著大波龍的顧樂也不樂了，趁著顧軒去上個廁所的時候就把果啤從顧軒的桌子前拿了一瓶過來倒下了自己的果汁灌了滿滿一杯進去，那些哥哥姐姐們也不阻止反而嘻嘻的看著他，甚至還要和他舉杯痛飲，顧樂就小大人的樣子就和他們痛飲一番，雖然一股酒味但是帶著果汁的甜味實際上讓顧樂完全沒有任何負擔，甚至還熟練地學起來顧爸在酒桌上面的樣子給哥哥姐姐尤其是阿正哥哥敬酒，直到顧軒回來的時候，顧樂已經喝的臉上微紅，還要和阿正劃拳了。

顧軒馬上就阻止了這個事件繼續惡化下去，有點惱怒的拉著弟弟也看著同學，“我弟才七歲，你們讓他喝什麽酒啊！”，“我可沒讓他喝，阿軒不信你問下阿正，你弟自己喝的你的那杯，還要給我們來上一溜”一邊和阿軒一個足球隊的隊友立刻笑著回到，得到了在場的點頭。

“沒事一點果啤，我弟喝了也就睡一覺就沒事了。下次我知道了，我幫你看著他不讓他喝”阿正看著阿軒不開心的樣子立刻補充道，才讓阿軒面色覆雜的重新開始了吃飯。

酒足飯飽之後，幾個同學也感謝著阿正的款待就紛紛散去，顧軒拉著顧樂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著他的臉已經褪色了，捏著他的臉“下次你再背著我喝酒我就告訴爸”，”啊！不要，我錯了嘛”顧樂拉著顧軒的手撒著嬌，也讓顧軒哭笑不得的拉著他往回走了。

回到房中顧媽還在看電視，顧爸看起來去有事了現在並沒有回來，招呼著顧樂去刷牙洗臉，顧軒也累得不行回去洗個澡了。

熱水舒緩了身上的肌肉，放松了一天的精神，讓顧軒舒服了很多，甚至都覺得大腦都放空了，清洗完畢用浴巾擦了擦身體，就出去了，直到來到客廳的時候他才感覺到了氣氛不對，弟弟低著頭站在那里，顧爸一臉陰沈的看著他，顧媽則不知道去哪里了。

“爸”顧軒下意識打了個招呼然後打算回房間，就被顧爸一聲“站住！”給制止了。

“今天過的很爽啊。”顧爸看著顧軒臉色陰沈的仿佛要滴水一般。

“我..”顧軒想到可能事發了，還想幫弟弟說兩句話，然後就聽到了“和同學喝酒，還給弟弟一起喝是吧？你們玩的倒是挺開心的。怎麽不帶我一起去喝？”，顧軒正蒙在當場，看向顧樂的時候只看到顧樂低著頭根本不和他對視。

“我沒有”顧軒還想解釋，顧爸已經不想和他說了，直接拉著他就把顧軒摔在了沙發上。

“脫了！”一邊吼著一邊抽出來了皮帶，那皮帶抽出的聲音讓顧軒的渾身都是一緊。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體服從這個命令的下意識，也顧不得弟弟在場，顧軒就這麽脫下了僅有的內褲掛在了膝蓋上。

“喝酒。帶著弟弟一起去喝酒是吧？過年了過年了不想打你，你就是討打”顧爸將皮帶一折，還沒等顧軒解釋什麽就是一皮帶抽到在光裸的屁股上，一道痕跡浮現，巨大的身體嚇得在一邊做木頭人的顧樂也是渾身一抖。

“我...”顧軒還沒來得及再出聲，就被狠辣的皮帶聲音做擋在了喉嚨里面，只能替換成為了隱忍的痛嚎。

皮帶作響根本不會給他什麽組織語言的機會，直到打了二十幾下，第一口氣出了，顧軒才能稍微的喘息一下感受這屁股的疼痛，這應該僅僅只是個開始。

“撐在墻上。趴著也便宜你了”顧爸命令著說道，顧軒現在知道自己說什麽都沒用了，父親只要懲罰起來就不會聽什麽解釋，只能爬起來，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一絲不掛，而弟弟就站在不遠處擋住發育起來的下半身就又挨了一個皮帶，父親什麽都沒說，但是顯然已經表達了他的意思。

只得將手放下，認命一樣的在客廳雙手撐在墻上，撐起來身體舉起來屁股，這種姿勢更多的是在顧軒的臥室懲罰，在客廳還是第一次，顧軒即使再怎麽挨打的多也是第一次在弟弟面前被這麽狼狽的挨打，臉上都泛起來一股紅暈但是父親的威懾讓他不敢有任何反抗。

“啪！”“啪！”“啪！！！”

只等他擺好姿勢，皮帶再次沒有任何預兆的抽打而下，顧軒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然而沒有任何能讓他躲避懲罰的空間，皮帶就如敲打的只是一塊饅頭而不是一個少年的光裸屁股一樣毫不留情的落下，每次都伴隨著的是風的呼嘯與屁股上的脆響，留下的都是一道道層疊的傷痕。

顧樂站在一邊看著哥哥挨著打，卻逐漸的放松起來，甚至有些長舒一口氣，意味著這件事情再次成功的矛盾轉移了，不然他真的沒辦法解釋媽媽給他刷牙的時候聞到的那股酒精味到，等到媽媽給爸爸打著電話說著的時候他真的是緊張，如果一招不對可能壓著挨打的就是他了，反正哥哥挨打多了多一頓其實也沒啥大關系把？到時候只需要哄哄就好了，給哥哥買個禮物把？想著自己的零花錢收了將近一萬八千，買個五百塊的禮物大概就能哄好了。

正在顧樂想著的時候，顧軒的挨打已經到了第二輪的末尾，看著顧軒的屁股上已經覆蓋層層疊疊的傷痕，每次只需要輕輕戳一下就能讓顧軒大腿跳抖的時候，才算是停了下來，這不是給顧軒休息時間而是他打的有些累了，走在一邊的飲水機喝了一杯水，顧軒則抓住這點喘息之機的深呼吸幾次仿佛這樣就可以環節屁股上猶如炙烤的疼痛。

喝完水，顧爸走了過來，看著即將邁入成年門檻的長子，順從的趴在墻上，因為踢足球而鍛煉起來的身體也顯得瘦而不弱，每次打擊而下都能看到大腿乃至渾身的肌肉緊繃的樣子，掛在兩腿之間的下身上次還沒仔細看，現在看來也發育的不賴，他的身體已經足夠邁向成年，但是心理還是嚴重的不足，只有懲罰才能教育他不走向偏路，這是他堅定地想法也會如此去實踐。

“休息好了嘛？”雖然是他自己休息，但是也需要讓顧軒知道這是也是他關心他的讓他休息一下的慈愛，這點也是他抓到的教育技巧，需要在教育中嚴慈結合才能教育好兒子。

“嗯”顧軒此時根本不能回答否，只能點了點頭，顧爸再次揮舞起來了皮帶，“啪”這次不再是脆響，而是一聲沈悶，顧軒眼睛都快凸出來了，還是忍耐了下來，顧爸這次用的不是皮帶的寬面而是折疊起來打的窄面，直接就在本在紅通的屁股上留下了如同鞭打的條痕，顧軒只能被打的屁股直抖，只希望疼痛能緩解一點點，但是現實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皮帶的抽打沒有絲毫的緩解，屁股上的疼痛也只有如潮水般一股股湧來。

紅腫的屁股上在疊加上層疊的鞭痕，很快就開始發出了青紫，乃至出現了破皮，顧軒已經沒辦法撐住了，顧爸也很關心大兒子，不過懲罰還是必須進行完畢的不然就沒辦法記住教訓，所以還是關愛的讓他躺在了沙發上繼續進行完畢接下來的懲罰。

已經忍不住淚流滿面的顧軒趴在沙發上，也不住的抽泣，挨打很多的他基本上可以從疼痛中知道現在的情況，現在還讓他趴著，他也知道了，這次估計是要打開花為止了，也沒什麽抵抗的趴了下去，有趴著的好過沒有趴著的只希望順從能夠讓皮帶緩解幾分，雖然只是很幻想的事情。

狠辣的皮帶再次抽打而下，顧軒已經無法在維持高中生的尊嚴了，嚎啕大哭起來，但是顧爸的教育依然不會輕緩，直到皮帶將紅腫發紫的屁股徹底打破，血液開始流下，皮帶依舊還是能夠穩穩的落下，顧軒已經顧不得恐懼了，他真覺得會被打死了，還想要站起來逃跑，但是屁股上的傷讓他根本沒辦法順利的起來，反而被爸爸一把踩住了腰口險些背過氣去。

“最後十七下，你敢跑的話，我重新打過!”顧爸的聲音讓顧軒還是看到了希望，反抗的心思也消減了下來，接下來是痛徹心扉的十七下，每下顧爸都認真的全力的打了下來，他也心疼孩子但是作為教育必須要嚴厲的才能管好這是他一直以來堅持貫徹的理念。

十七下之後屁股上已經完全不成樣子了，顧軒也幾乎哭啞了嗓子，只能趴在雙臂之間不停地抽泣。

“好好反省”累得不行的顧爸也沒辦法再講什麽而是轉生回去，他要去休息一下喝點水，也順便洗洗運動的滿身汗水的身體。

在顧軒迷迷糊糊的時候感受大了毛巾輕輕擦去了他身上的汗水也有輕輕沾染了他屁股上的傷痕很是溫柔，轉頭看去，是媽媽正在溫柔的安撫著他“軒軒，你爸怎麽打的這麽重啊”看到顧軒轉頭過來，媽媽也是有些生氣的斥責著爸爸，“沒事我不會讓他打你了。我給你擦擦身體，給你屁股上上點藥、到時候我讓他睡沙發上睡一個月”媽媽說著，也讓顧軒露出了笑容想起來威嚴的爸爸憋屈睡沙發也有點搞笑，頭也依靠的躺在媽媽的懷里，雖然已經十七歲了此時卻是脆弱無比只想要有個依靠的港灣。

“你也別看著，給你個倒點水”媽媽吩咐著一邊呆呆的顧樂，顧樂也就過去倒了一杯水遞給了媽媽讓她喂給了虛弱的顧軒，享受著家里的溫暖顧軒還是沈沈的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