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責臀大陸 #2 拜師禮 (Pixiv member : 逆风)

        林淵望著翩然而至的羽族少女,呼吸微滯。


       少女周身白皙細膩的肌膚僅有一條銀鏈點綴。那銀鏈環過纖頸,化作羽紋項圈,沿鎖骨滑入雪峰之間,隱沒片刻後重新從乳緣浮現。鏈條被雪丘飽滿的弧度微微頂起,形成兩道流暢的弧線。銀鏈最終繞過纖細的腰肢,隱入她背後的灰白羽翼。


       羽人,人類亞種。她們天生可以翺翔天空,追求自己的自由!


       風鈴收攏羽翼,緩緩來到林淵身前,單膝跪地:“奴婢風鈴,奉尊上之命在此恭迎公子。”

...

       自開臀禮至今已有七日,林淵別離了故土,來到天樞宗這方修煉聖地。


        林淵牽著銀爍微涼的小手,沿半山腰蜿蜒的青苔石階,在晨霧中拾級而上。


       清晨迷霧蒙蒙,不見人影。只有少女銀鈴般的笑聲不時在山間回蕩,和少年略帶沈悶的腳步交相輝映。


        山徑上,銀爍步履輕快,像是放下心結。十六歲少女特有的朝氣在她眉宇間流轉,淡青色交領襦裙隨步伐翻卷成雲,不經意間露出一抹春色,連帶著山風都染上了幾分雀躍。


       銀爍並未察覺,自己體內貓娘血脈中的頑皮與好奇已經開始悄悄影響她的行為。若是尋常,她應該像個淑女一樣,規規矩矩地爬上山,小心翼翼的按住裙擺;她會時刻關注著林淵,像個稱職的姐姐,提醒他路邊的石子,為他拭去額角的薄汗。


       她明澈的雙眼盛滿好奇,東瞧瞧,西看看,活潑而靈動。一次不經意的轉頭,少女的目光撞見少年眉宇間的思慮。


     “小淵,是想家了嗎?”銀爍捧著林淵的小臉,眼中滿是關切,“青瑤仙子也真是,只留給咱們三天時間,太倉促了。連好好告別的時間都不夠。”


       林淵微微一楞,連忙伸手捂住她的嘴,掌心貼著她柔軟的臉頰。林淵解釋道。


        中州各地舉辦責臀禮多在九月末,天樞宗特允各地符合條件的弟子近半年的時間趕路,三月上旬開啟迎新典禮。


     “所以現在的問題是,青瑤仙子早早的就將咱們帶來,也不說下一步的安排,直接跑了。”銀爍眨了眨她那雙呆呆的杏眼,腦袋上方浮現出一個“?”。


       林淵看著自家呆萌的童養媳姐姐,正要開口,忽而一道微光閃過,轉瞬即逝,仿佛有人影掠過,他們向前一步,眼前赫然出現一座冰藍色宮殿,形如鳳翼,如夢似幻。


       二人雙雙呆滯,震驚地不知所措。

......

       青瑤將二人放下後,駕雲而去,轉眼間已落在山頂宮殿門前。


       她心里隱約覺得漏了什麽事,但轉念又嘀咕:"要真是重要的事肯定不會忘記的。"心思一松,她也不再糾結。


       她踮腳湊近殿門,輕輕推開一掌寬的門縫,悄悄探進腦袋,蜜珀色的眼眸機警地環視四周,尋找主人的身影。 


       “ 回來了就進來,別在門口磨蹭”宮殿深處突然傳來一聲慵懶的御姐音。青瑤訕訕一笑,輕手輕腳地走進來。


      “小鹿兒,來臥室。”那聲音再度傳來。


       青瑤頓時眼眸一亮,鹿角輕顫,歡快地蹦跳起來,腰間的葉鈴隨步伐清響,心知既喚她去閨閣,自己的小屁股也能少受些苦楚。想罷,她又輕盈地轉了個圈,應了一聲:“來啦”,徑直朝內殿走去。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融冰溫泉卻呈現出一片旖旎。

溫泉中的水汽氤氳,帶著淡淡的藥香。


      少年半躺在池中的懸浮式弧形冰晶上,身體隨著水波輕微晃動,任由侍女風鈴侍奉。他神思恍惚,暗自思忖:“今天要不是銀爍姐姐及時提醒,我可就丟盡臉面了。


        回想自己在師尊宮殿門口,竟然失神地盯著師尊的貼身侍女,他不由得一陣懊惱。身為徒弟,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大不敬。


       也不怨林淵沒出息,這身裝扮,哪怕是在開放包容的中州也能稱得上一句傷風敗俗。恐怕只有在三不管的中立城才能再次見到這種裝扮。


        風鈴跪坐池畔,收攏翅膀,素手執絲巾,輕柔地為他擦拭。她的動作嫻熟而細致,仿佛早已習慣了這樣的侍奉。


        兩側,眾侍女靜靜地站立著,捧著沐浴器具,隨時準備侍奉二人。


        少女額間碎發被霧氣濡濕,貼在瑩白的肌膚上。銀白翅尖綴著水珠,順著柔軟的羽翎滑落,滴在光潔的脊背。那水痕沿著優美的背脊曲線蜿蜒而下,與腰背後的銀鏈相映,一齊沒入少女柔軟的溝壑。


        風鈴的絲巾遊移至腰際時,少年身體突然繃緊,手肘撞上冰晶發出悶響。


        他慌忙縮手,但卻愈發的慌亂,連連出錯,引得周圍侍女眉目間笑意流轉。也許是不適應這環境,也許是因先前失禮有些拘束,或者是侍奉的可人換了生面孔。少年往日與銀爍嬉鬧的從容早碎成了水霧。


        但風鈴的動作依舊輕柔,她嘴角淡淡的微笑無聲撫慰少年慌亂的心,絲巾劃過少年的胸膛,帶給少年一絲微涼的觸感。隨著她溫和的擦拭,林淵的身體逐漸放松,享受佳人的服侍。


       忽而,她放下絲巾,搓出泡沫,纖手緩緩下移...


      “別!”少年猛的起身,扣住風鈴手腕,又觸電般快速松開。他羞澀的一時說不出話來,只嘟囔一句“我...我自己來。”


       看著小孩窘迫的模樣,兩旁的侍女不禁掩袖低笑,連混在侍女中偷看的銀爍也微微側首,朱唇輕抿,肩頭微顫。


        林淵的臉也愈發紅潤。

         風鈴見狀,揮手警告她們道“噓聲,仔細你們的屁股。”她們聞言,仿佛憶起曾被這雙玉手責罰的痛楚,頓時噤若寒蟬。

          "公子。"風鈴柔聲解釋,"沐浴凈公子是您拜師禮的流程之一。若是疏漏,不僅尊上會動怒,母親也會額外責罰我的。"

         林淵面色羞紅,嘴唇微微蠕動,似乎還想爭辯幾句。


        風鈴見林淵仍顯遲疑,眸中掠過一絲無奈。她輕移蓮步,緩步入池。池水慢慢漫過纖腰,水波輕蕩,映襯著她柔美的身形。


       她俯首靠近林淵,朱唇輕抿,撒嬌般地輕輕搖了搖少年手臂,卻不經間露出臀上未的板痕。銀鏈纏繞在泛紅的肌膚上,新傷疊舊痕的臀瓣宛如被銀枝托住的荷花苞,在蕩漾的水紋間輕輕發顫。


        林淵目光一頓,心中泛起憐惜,沒想到如此乖巧溫順的少女竟也帶著這般觸目驚心的訓誡痕跡。

林淵她清秀柔和的面容,手不自覺地輕撫她的發絲,眼中滿是關切:"疼嗎?"


        風鈴有些錯愕,與少年清澈的目光相接,手中動作戛然而止。她標準化的笑容漸漸褪去,眼眶泛紅,沈默良久。

......

       名為愛的牢籠,限制我的自由;名義上的母親肆意支配我的人生;該死的戒律,規範我的行為。可笑的溫順成了我的標簽,虛偽的面具什麽時候可以摘下?誰又真正的關心我?他?他。他!

……

       銀爍與侍女們並立池畔侍奉,同款冰藍色短裙堪堪遮住圓潤的臀線,仿佛稍微一彎腰露出少女羞人的小屁股。

       但看著池中兩人沐浴的動作,銀爍心中也是一團亂麻。

“我這是怎麽了?”

“小淵拜了個好師傅。”

“我現在應該為他高興。”

“可是,為什麽心中這麽難受?”


       看著他們親昵的舉動,明知是儀式所需,銀爍心底仍泛起酸澀。像是心愛的玩具被人拿走,她說不清是吃味還是嫉妒。

“...或許,我不該這麽自私...”

        沒過多久,少女覆雜的心緒被打斷——她們在林淵的堅持下,都被風鈴趕走了。


       池中,風鈴手搓浴液,纖手再次下移。林淵的身體微微緊繃,臉頰泛著紅暈,雙手緊緊抓住兩側冰晶,手臂微微顫抖。

        她的動作溫柔而細膩,不一會,少年布滿了泛著珍珠光澤的泡沫。

       少女盈盈一握,盡管心里有所準備,但林淵的身體仍不由自主地僵硬。

        風鈴的聲音適時地響起:“公子,放松些,這只是儀式的一部分。”她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面,帶著一絲令人安心的力量

       林淵咬緊了下唇,點點頭,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風鈴神情專注,仿佛在進行一場莊重的儀式。

        少女緩緩剝開,動作輕柔,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林淵感覺自己幾乎要忍不住推開她的手。但他終究沒有動,只是咬緊牙關,足部弓起,硬生生地忍住。

        她的手指繼續緩緩移動,動作細致而謹慎,仿佛在確認每一寸肌膚每一處褶皺都要被徹底清潔。她的指尖輕輕滑過他的肌膚,帶來一陣微涼的觸感。林淵的身體微微顫抖,呼吸越來越急促,但他只能強忍著羞恥,任由她繼續。

        狂妄的少年終究高估自己。當異樣的潮意襲來,林淵慌忙起身伸手去擋,可惜為時已晚。一陣規律的抽搐,天女散花般落在少女雪白的嬌軀。

       風鈴微微一怔,但很快恢覆鎮定。她迅速清理好白濁,靜待林淵休整。


        水汽氤氳中,侍女們一起躲在不遠處的冰幕更衣區偷看,嘰嘰喳喳的交流著。

“混沌體屁股也沒比別人圓多少嘛。”

“切~怎麽不說契約成功後修為不再是難題。”

“"要是能契約,我願被戒尺抽爛屁股。”

“別想了。契約位一般都被高階修士預定了。”

“我不多要,能被他打一頓屁股就好了。”

“同學你的的宗門積分攢夠四位數了嗎?”


       契約,是臀修雙修的基礎。契約主要分為三種,平等契約,主仆契約,主奴契約,基本等同於本世界上紀元的妻,妾,奴。還有像這幫小姑娘和鳳宮簽訂的臨時契約,以及林淵接下來簽訂的師徒契約。


       銀爍在一旁無意識摳著冰晶棱角。她的心中既有一絲害怕被發現的不安,又帶著幾分竊喜,仿佛在享受著這份打破規矩的小小冒險,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突然,一個小姑娘從後面抱住了銀爍的腰,清脆的聲音帶著幾分調皮:“銀爍姐姐。”

        她吐了吐舌頭,問道:“想什麽呢?”正是這個小丫頭,把銀爍拉來當侍女,也是她帶著銀爍繼續偷看。

       她們都是天樞宗學堂畢業生,領取宗門任務來到這里賺取積分。平日里也沒什麽事,也就是打掃衛生,清閒的很,就是規矩有點多。


      銀爍回過神來,看著這個像鄰家妹妹一樣的姑娘,勉強笑了笑:“沒什麽。”


       “我知道了!”小姑娘眼睛一亮,胸有成竹地說道,“你一定是在害怕被發現,對不對?”她不等銀爍回答,又自顧自地繼續說,“放心啦,風鈴姐姐其實都知道的,她只是裝作沒看見而已。”


       “啊?”銀爍的小嘴形成一個“O”後續,銀爍了解到,風鈴可以通過風知道這鳳宮的一切事情。不過,即便犯錯,風鈴也只會用巴掌訓誡她們,不會過於嚴厲。當然,獎勵也是打一頓屁股,只是和訓誡時有所不同。


      “快看,快看。他們又開始了。”小姑娘突然興奮叫道。


       風鈴的神情依舊專注,眼中沒有一絲雜念,手指舞動,仿佛剛才什麽都沒發生。

終於。

      風鈴輕輕收回手,嘴角微揚。林淵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整個人幾乎癱軟在冰晶上。他的臉上依舊帶著未褪的紅暈,眼神躲閃,不敢與風鈴對視。他低聲說道:“多……多謝風鈴姑娘。”

     “公子不必客氣”風鈴輕笑道,“還有後庭尚未清洗,請公子轉身。”

    “啊?”林淵一怔,臉上頓時露出幾分窘迫與無奈。


......

    紗帳被輕輕掀起,青瑤跪趴在紫檀木榻上,菱紋冰鏡懸浮空中,映照出她此刻羞人的模樣。


    青瑤背對著門框,兩團粉嫩的軟肉直接暴露在空氣中。一陣風襲來,肉乎乎的小屁股帶著腰間銀杏臀鈴不安的晃動,在靜謐閨房里撞出細碎輕響。


    宮殿中侍女的腳步聲時遠時近仿佛隨時可以路過,風鈴的身影也似乎就在門外,隨時可能推門而入“不對!風鈴可能已經知道了。”想到這,青瑤心頭上的羞恥和恐懼更多了

   “主人怎麽還不回來呀。”青瑤攥著小拳頭,在心中哀嚎,未知的等待讓她的羞意愈發強烈。

青瑤忽然感覺腰身一輕,呀的一聲,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來,發覺自己已然伏在熟悉的位置。


   淩霜望著趴在自己腿上顫抖的小姑娘,無奈的嘆氣,手掌輕輕拍撫她顫抖的脊背。


   青瑤自幼活潑好動,尋常責罰對她也不痛不癢。懲罰過重淩霜自己也心疼,所以最近想了個羞人的懲罰。


    她指尖拂過少女後頸薄汗,暗惱今日試的新法子確實過了火候。略顯冰涼的手指撫上青瑤後頸,惹得少女身後的圓潤下意識縮了縮。


    耳畔傳來主人輕笑“貪玩的時候怎麽不想想自己的小屁股,現在知道怕了?”


    青瑤羞的不回話,忽然起身,跨坐在淩霜腿上,將小臉埋在淩霜豐滿的胸脯上,發出幾聲撒嬌的鼻音。


    “撒嬌也沒用”淩霜拍拍小姑娘粉紅的臀瓣,“因為你貪玩,導致我的小徒弟拖延三個月才入門。”

     青瑤化身鴕鳥,默不作聲。淩霜也不惱她,指尖點了點那團軟肉,繼續道:“你呀,做事毛躁,顧頭不顧腚。”

    說著,她又拍了那臀兒一下,“若不是風鈴細心,那兩個孩子估計還在山腰打轉”

青瑤頭埋的更深了。

    “不過呢...”淩霜話鋒一轉,懷里人兒猛地擡頭,露出可愛的小虎牙。

     淩霜屈指彈了彈她發頂翹起的呆毛,指尖掃過鹿角上纏繞的褪色紅繩,“不過也算勉強完成了任務,這次就小懲大誡——十下巴掌。”


  “五下好不好?”青瑤弱弱的說了一句。

   “十五。”淩霜不等小姑娘再說什麽,第一記巴掌炸響在右臀,五根指印如紅梅落雪。


    疼痛尚未漫開,第二下已烙上左臀,臀肉如涼粉般震顫著泛起緋色。青瑤哀呼一聲,小腦袋又埋在淩霜懷中。

    淩霜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示意她放松,掌心懸卻在已經泛紅的軟肉,又是幾掌落下。小姑娘左扭右晃,卻逃不脫那寒冷的五指山一次又一次的拍打。


     接下來的三下落得又急又重,青瑤疼得小腿亂蹬,汗津津的額頭抵著冰涼的綢緞,她能清晰感受到臀肉在拍擊下可憐地顫動。

     當巴掌落在腿根時,軟肉顫巍巍泛起漣漪,她終於溢出哭腔:"輕、輕點兒......別打了。嗚嗚..."


    淩霜聞言也停下揮舞的巴掌,摟著小姑娘說道“這連十下都不夠呢。”

     "嗚嗚嗚..."青瑤只顧埋在她懷里抽泣,指印交錯的紅腫臀肉隨著抽噎顫動。

    “好啦好啦,再哭就成小花貓了”淩霜把青瑤橫抱在懷里,捏捏她的鼻子,低聲安慰。

      等懷中的小人兒平靜下來,又說道“余下的可以不罰,但是要去做別的事情抵賬哦。”

      青瑤眼里泛著淚花,氣鼓鼓地別過頭去,她哪能不知道主人又挖了個坑等她跳呢,正常巴掌哪有這麽疼?

……

   “可願以臀為鑒,明心見性?”一陣威嚴的聲音從書房傳來。

    林淵仰面躺在桌子上,雙腿被高高擡起,膝蓋幾乎貼到胸口,腳踝被吊環固定,懸在空中微微晃動,雙手抱著大腿內側,目光堅定。


“弟子願意!”他換上拜師專用的開檔綢褲,剛沐浴完的身體似乎還帶著水汽,嵌入臀心的小鈴鐺大咧咧的展現在師尊面前。


    叩臀三問是拜師禮中重要一環,既是對弟子身,心,靈的考驗,也是弟子一次和師父“身”心交流的過程。


  “可敢褪盡虛妄,赤誠相待?”

     淩霜身披淺藍冰絲紗,月白軟綢內襯繡北鬥暗紋。掌心靈氣流轉,帶著點點寒光,時而輕拍,時而揉捏,落林淵嬌嫩的臀上。


“~弟子願意!”

  突然一股涼氣入體,少年頓感腹中一脹,又迅速散去。

“可能忍恥負痛,恪守師訓?”淩霜繼續說道。

  話音未落,傳來噗~的一聲,用於測謊的星紋鈴也隨之震動。


林淵羞的無地自容,但淩霜只是微微俯身摸摸他的頭,笑道:“這鈴鐺也想不到今日會以這樣的方式響起。”


    林淵微怔,看到內襯上的點點淚漬,余光瞥向風鈴,心中疑惑:師尊的言行似乎與風鈴的描述不太一樣。


     淩霜來歷成謎,身懷冰鳳血脈,修為深不可測。作為天樞宗代理宗主,她勵精圖治,令周邊宗門紛紛臣服。她治下嚴厲,賞罰分明,手下眾人無不敬畏。


    風鈴目光淡然,沒有任何反應,像是一座手持無芯燈的雕塑。她不能動,也不敢動。她既不是坐騎也不是弟子,僅僅是一個侍女。


    淩霜趁林淵楞神之際,指尖忽然掠過,化作燈芯,落入風鈴手中那盞無芯燈。魂燈無風自燃,生出三色火焰。

    林淵頓感下體一絲刺痛,轉而又是冰涼軟玉的觸感,在這羞恥又曖昧的環境下,那不爭氣的小雀居然又挺立起來。


    “臭小子,心思挺多”淩霜佯怒,略顯滑膩的手擰在林淵紅潤的臀肉上,溫熱的吐息掃過他的耳垂,“後面敬茶時要規律些,不然...”她不經意間扭扭腰身,唇角勾起“可就要換個地方懲罰了”

      她好似渾然不知自己的腰肢碰到少年敏感的羞處,刺激的少年一陣亂抖。林淵大腦一片空白,只得木訥的點點頭,渾然不知這親昵的言行可能越過了某些界限。

……

     銀爍隨風鈴踏入房間時,拜師禮已隨著林淵奉茶完畢。 


    書房內,淩霜端坐在主位上,輕抿一口香茗,茶霧裊裊升起。


    風鈴微微躬身示意,隨後輕步走出房門。她動作輕緩,生怕發出聲響。


   房間中彌漫的威壓,銀爍雙膝一軟,跪伏在地,不敢擡頭。


    仿佛過了許久,又仿佛過了一剎那。茶霧里傳來瓷器輕磕的脆響:“你們的事情我已知曉。”


    銀爍肩背驟然繃緊,手指緊緊攥住裙擺。 

 “但,事已至此。我也無心追究。”銀鑠猛然擡頭,卻撞進對方寒潭般的眼眸,不經意間打了個哆嗦。


  “我只問你,可願意永生永世侍奉我徒?。 沈悶的回響代替了一切的回答。


     銀爍並非中州人士,當年西漠大亂,無數凡人流離失所,逃向中州。林母心軟,他們便收養一幼女,視為己出,名作銀爍。

     對於銀爍來講,陪在林淵身邊是最好的歸宿,哪怕為奴為婢。不僅因為開臀禮那日,她血脈暴動時,林淵以血為引,強行御靈,與她締結主仆契約——只是她當時羞怯,未曾來得及開口;更因為日日夜夜的相處,那份情愫早已深種心底。


       陽光重新撒下溫暖,威壓如潮水般退去。

      "擡頭。" 聲線浸著母親般的暖意,與方才判若兩人。

      少女瑟縮著揚起脖頸,額間紅痕與灰白鬢發糾纏,發尾淡青如新柳抽芽落在腰間。嬰兒肥未褪的鵝蛋臉上,還殘留著些許畏懼。


    “好一個俊俏的人兒。怪不得我那徒兒這麽喜歡你。”淩霜輕袖一揮,桌上的白玉瓶便落至她膝前:"去尋風鈴罷。”

    木門輕響著閉合,銀爍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遠處。


     淩霜將手覆在林淵身後淤傷處,:“我的小徒兒,這下你滿意了吧?”


    林淵剛才一直蜷縮在淩霜膝上,他清晰的聽到剛才所有過程。幼時總護著他的阿姐,如今要正式低眉喚他主人,說心中不竊喜是不可能的。但同時這份竊喜又讓他對自己深深的鄙夷,覆雜的思緒少年心中翻滾,久久不能停歇。


    見少年趴在膝蓋上裝睡,淩霜掌心運起靈力慢慢推揉,時而輕輕拍打,藥香從指縫間溢出來。

    “小徒弟你在福地要努力修煉哦。”淩霜自顧自的說道“你要是不能拿個第一,為師可就要丟臉嘍...”

     五個月後天樞宗迎新典禮,西漠第一宗——煉器宗會照例前來觀禮。屆時,兩宗弟子將在擂台上切磋煉器術,勝者可從三件寶物中挑選一件。其中最為珍貴的貓娘血脈丹,此刻已到了銀爍手中。

     說罷,淩霜也不再言語林淵也在師尊輕柔的愛撫下,蜷在懷中里沈沈睡去。

......

     銀爍尷尬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僵在風鈴閨房門口。


      兩個侍女伏在白玉板上,冰藍綢裙堆在腰間,拉著小手,仿佛可以相互慰藉,可雪臀卻哆嗦的停不下來;墻角四個被罰跪的丫頭也不老實,總是趁風鈴不注意偷摸揉兩下紅腫的臀肉,時不時還倒吸幾口涼氣。

    風鈴還是原來的赤裸的裝束。銀鏈從臀縫垂下,穿過腿間在蜜穴上方結成水滴形鎖扣。乳夾掛的銀紋銘牌"風鈴"堪堪遮住少女粉嫩的乳暈。她手持一件長約一尺,寬約一掌的水晶質柳葉寬板,板身略微彎曲的弧度泛著冷光,銀爍光是看著,就覺得屁股一緊。


    風鈴手腕輕轉,板子破開空氣發出"咻"的銳響,趴在凳子上的雪白小屁股立時浮起一道紅棱。


“嗚哇~姐姐輕點兒~”"小丫頭反手揪著堆在腰間的裙擺,泛紅桃紅的雪團子在春凳上亂晃。


“剛才偷看的時候,怎麽不想想自己的小屁股?”風鈴又是一板子落下,抽得兩團軟肉波浪似的亂抖。


    跪在墻角的四個小丫頭齊齊瑟縮,連忙收回偷摸臀瓣的小手,仿佛板子又落在她們光溜溜的屁股蛋上,既可憐,又好笑。


    風鈴耳尖微動,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後將順勢柳葉寬板橫握在腰間。她轉身面向銀爍,微微躬身,語氣溫和而恭敬:“銀爍姑娘。”


    她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目光掃過一旁受罰的侍女們,“倒是讓姑娘見笑了,看到我這些不成器的下屬。”說話間,她回眸看向銀爍,眼神略帶深意。


    銀爍心虛地避開視線,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她知道,偷看沐浴的事自己也有份。


“請姑娘在此處稍作歇息...”


     沒等風鈴說完,銀爍急忙連連點頭,尋了個坐處,生怕那柳葉板一會兒也貼了上來。風鈴笑了笑,便繼續訓斥那幾個不聽話的小屁股。


   說起來,那幾個丫頭也算撞了槍口。偷看誰不好偏偏偷看林淵,即使林淵不追究,但風鈴必須在淩霜面前表現出態度。只是可憐那幾個小屁股,明明平日都是用巴掌教訓,今日也只挨板子嘍。


     風鈴的手腕輕揚,柳葉寬板在空中劃出一道流暢的弧線,仿佛被風托起,隨後又穩穩落下,帶著幾分淩厲,卻又不失柔美。

嗖——啪!

“啊!姐姐我錯了。”

風鈴又是一板子。

嗖——啪!

“別打了,別打了,下次不敢了。”

風鈴不予理會。

嗖——啪!

“嗚嗚...姐姐輕點。”


房間里,小丫頭們的求饒聲和抽泣聲交織在一起,呼嘯的板風,臀上的清脆聲響,竟異常的和諧。


銀爍看著風鈴在銀鏈束縛下優美的身姿,手也不自覺撫上自己圓潤的屁股。


不知不覺中風鈴放下了板子,宣告這場表演落下帷幕。


   七個侍女伏跪成排,顫抖的臀瓣像是枝丫上熟透的水蜜桃。也許只有這樣嚴厲的懲罰,才能讓這些高材生少女知曉板子的嚴厲。


“銀爍姑娘,請趴到這上面來。”風鈴用手做個“請”的手勢指向她的床鋪。


     銀爍有所疑惑,但還是聽話的趴了上來,但心中浮起不詳的預感——不會是用那里吧?


風鈴邊調整她的姿勢邊解釋,丹藥珍貴,銀爍作為凡人,放入谷道,再加以打屁股輔助,才能完整吸收藥力。

    說話間,銀爍跪趴在錦褥上,冰藍裙擺堆在腰間,露出圓潤的臀型。


“腿分開一些。”身後傳來風鈴輕柔的聲音。 銀爍聽話得將雙腿略微分開,露出平日被緊緊掩藏的臀縫和迷人的恥丘。


     那如同白瓷般細膩的肌膚上,是一朵小巧的雛菊。看的出來,它的主人平時很愛護它——一朵含苞欲放的小粉花,顯得格外嬌嫩。


     風鈴取出丹藥,手指塗上瓷瓶自帶的丹液,輕聲安撫銀鑠:“放松些,很快就好了。”


     銀爍正貪婪的嗅著被褥上清新的氣息,仿佛這樣可以讓她焦灼的心平靜下來。然而,風鈴的指尖便已悄然滑向她的臀縫。


     “別、別碰那里……”銀爍的聲音帶著慌亂,話音未落,一陣觸電般的觸感從臀縫傳來,銀鑠忍不住地輕顫,臀肉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抖動,連帶著那些細小的褶皺也隨之輕輕收縮。


    她的指尖繼續向下,輕輕觸碰那朵緊閉的雛菊時,銀鑠猛地繃緊身體,本能的抗拒。


“別緊張,慢慢來。”風鈴的指腹緩緩繞著褶皺打轉,試圖讓穴口放松,但它卻縮得更緊了。


銀鑠臉頰泛紅,猶豫片刻後,緩緩將雙手伸向自己身後,指尖輕輕分開豐潤的臀瓣,粉紅色的洞口成為小巧的橢圓。


   “快點兒~”微不可查的聲音帶著一絲懇求。風鈴目光中帶著欽佩。主動掰開隱秘的私處,暴露在旁人目光中,即便是同性,也足以讓人羞赧。哪怕是學堂少女在老師的引導下,第一次做到也十分不容易。


    她趁機將藥丸抵在雛菊口,輕輕用力,藥丸緩緩沒入。銀爍腳背猛的弓起,涼涼的觸感刺激得她臀肉泛起雞皮疙瘩。


    隨著褶皺被一寸寸撐開,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無助的搖曳自己的臀兒,卻只是徒勞。"要破了...太大了..."嗚咽裹著哭腔溢出喉嚨。


    風鈴坐到她的身側,輕輕撫摸她的脊背,多年的訓誡生活讓她明白,此時的銀爍需要她的愛撫。


     藥丸已完全沒入後,銀爍便乏力地栽到風鈴懷里,臀縫間的雛菊依舊微微翕張,仿佛還在抗拒異物的存在。風鈴的動作輕柔,像個姐姐一樣,耐心的引導這位妹妹。


     風鈴微微招手,趁著銀爍休息的功夫,那支柳葉寬板又回到她的手中。銀爍仿佛感覺到什麽,她主動的直起身,又重新跪趴在塌上。粉嫩的雛菊微微張合,最外圈的褶皺泛著被丹液浸潤的水光,內里蠶豆大小的丹藥若隱若現。


     丹藥吞服後,需要盡快消化。縱是風鈴憐惜,也不得不這麽做。


   之前看侍女挨打,銀爍雖害怕,但終究隔了一層。如今銀爍跪撅在這里,才感到這莫名的害怕——對那板子不知何時落下的恐懼。


    當板子冰涼的觸感,傳到銀爍的小屁股時,銀爍心中反而舒了一口氣。


“忍不住就哭出來,很快就好了。”風鈴站在銀爍側後方溫聲安慰著,手上卻毫不客氣的拍在少女嬌嫩的臀瓣,寬闊的板面留下一道長方形的粉痕。

嗖——啪!


    銀爍先是聽到一陣風聲,來不及多想,臀上的劇痛便敲落少女心中所有的羞澀與忐忑,發出一聲哀鳴。

痛——


   少女的雙手本能的要往後伸去,卻被風鈴鉗住手腕按在腰窩。她只能無助的撅著臀,等待板子掃過汗津津的皮肉上。


      後來銀爍才知道,柳葉寬板這類刑具,都是天樞宗高階修士遺留下的法寶器具——落臀無傷疼痛難忍,用於滿足本宗廣大太陰修士(承刑修)的修煉需求。

      嚇人的呼嘯仿佛在銀爍耳邊響起,微微彎曲的特殊設計,讓那寬板幾下就能覆蓋少女青澀的屁股。銀爍的兩瓣可憐的屁股蛋先是被壓下,再迅速彈起,顫巍巍晃出波浪。


      但痛苦之余,更讓銀爍羞恥的是,後穴逐漸融化的丹藥滲入全身,帶來一股燥熱,肌膚慢慢變得粉紅。少女隱秘處也開始濕潤,腿間細小的摩擦,不經意間把臀尖往板子上送,像是討打一般。


    風鈴又是幾板揮落,少女的屁股迅速染上一層均勻的淡粉。盛景之下,是板子肆意蹂躪下,銀爍桃粉的臀瓣被打得左右搖晃,臀縫彈動時張時合,顯現出微微凸起的粉嫩褶皺。


嗖——啪——啊!

     板子又一次完美的覆蓋臀峰,漂亮的粉變成鮮艷的紅。加劇的陣痛交織著羞處更強烈的快感直沖銀爍大腦,少女的腰肢止不住的開始亂扭,試圖逃離這難熬的折磨。風鈴緊緊拉住她被反剪的雙手,防止她無意識地倒下。 


   銀爍的聲音帶著哭腔,語無倫次地求饒:“別打了…我再也不敢偷看了…”


    銀爍在閨中最多也是被林母用巴掌或者發刷教訓,哪用過這麽嚴厲的工具?


    可惜,風鈴的板子依舊一次次精確地落在銀爍敏感的屁股上,銀爍的嗚咽聲也越發破碎。


     粉嫩的桃子伴隨著呼嘯聲,在一次次抽打,逐漸成熟,細密的汗珠點綴其上,顯得格外誘人。銀爍的嗚咽聲漸漸微弱,只剩下板子與臀肉碰撞的清脆聲響,以及她偶爾泄出的低吟。


嗖——啪

     最後一板,豎拍銀爍的臀縫。少女身體猛的顫抖,最後的丹液流向褶皺深處。緊繃的雙腿間,花穴綻出晶亮水線,濺落在地上的白玉,幾滴晶亮順著腿彎往下,留下一片羞恥的水墨。


    風鈴松開她的手腕,銀爍身子一軟,癱在錦褥間。她唇角揚起,似夢囈般呢喃:"小淵...這次...我又護住你了..."話音未落,人已陷入昏沈,唯有身後的貓尾在不斷蔓延。

......

    夜,一只月白的信鴿從少女掌心振翅而起。她纖細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頸間那細細的銀鏈,背後的灰白翅膀輕輕收攏。仰首凝望,鴿影倒映在她清澈的眸中,“去吧,去你該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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