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感與打屁股 #14 不能沒有正義,更不能沒有愛 (Pixiv member : LOTUS_HAN)

 


沸騰的茶水在壺內翻湧,將葉片上殘留的最後一絲綠色烹煮殆盡。熱水壺的鳴叫讓寂靜的辦公室變得吵鬧了起來,而雙手被拷在辦公桌上、任人宰割的主編小姐本就惶恐不安,這下子就更是被噪音刺激得幾近崩潰。


因為手銬穿過了辦公桌另一側的抽屜拉手,所以主編小姐不得不扒拉著桌子內沿,拱起身體,讓整個上半身屈辱地緊貼著桌面,襯衫下擺遮掩住的小腹也被迫緊抵著硌得人難受的辦公桌外緣。


主編小姐胸前頗具規模的雙乳在身體與桌面之間被碾壓成了餅狀,陣陣痛楚正從與乳罩交錯摩擦的稚嫩肌膚處蔓延出來。


因為身高的關系,那雙套在裸足上的高跟鞋耷拉在空中,根本接觸不到地板。為了給自己充盈出喘息的空間,主編小姐努力地繃緊足弓、踮起了腳尖。所幸在一系列嘗試之後,鞋頭勉強地抵在了地板上,但箍在主編小姐身上的女士長褲卻被抻得繃緊,將她的翹臀分毫不差地給勾勒出了輪廓,格外性感。


余光瞥見辦公椅上那位掌握了自己命運的男官員放下報紙,主編小姐瞬間被嚇出了冷汗來,她緊張地盯著對方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慢悠悠地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所見。


“你…你要幹嘛!”


主編小姐能聽見壺蓋被揭開、水汽升騰的響動,隨著潺潺水聲的消逝,辦公室再次變得無比寂靜。男官員從身後靠近來的腳步聲聽在主編小姐的耳里如同正被敲響的喪鐘,恐懼感逐漸籠罩上來,難以抑制的戰栗充斥於被囚禁的嬌軀之上。


一杯滾燙的茶水被擺了過來,緊挨著主編小姐的俏臉。濃霧般稠密的水汽裊裊升起遮掩了將視線投遞過來的、男官員的面容。


迫於鋪面而來的熱浪,主編小姐只得壓抑住內心的焦躁不安而讓身體安分下來,透過模糊的光影,她瞅見回到椅子上的男人再次將報紙端了起來。


“放開我!”


“我以為靜怡小姐你…會更有骨氣一些呢,沒想到連那些被人蒙騙上街去抗議遊行的蠢學生都不如。”男官員把報紙鋪在桌面上,一點點卷了起來。


紙杯被報卷撥弄開,茶水在里面晃來晃去,但所幸沒有濺到外面燙到心驚膽顫的主編小姐。主編小姐暗自慶幸著,顯然,眼前的男人並沒有將滾燙的茶水當作刑具來折磨她的意思。


“這算是承認了嘛?你們監視民眾、非法拘捕學生、罔顧人權!”雖然一直被拷著,但因為沒受到什麽暴力,所以主編小姐的膽子變得大了些,她盡最大努力撐起身體、仰起腦袋,憤怒地瞪著眼前泰然自若的男官員。


“因為對我們的工作方式存在誤會,所以就發表這種引導輿情的文章對我們進行惡意摸黑?”帶著不屑的表情,男官員晃了晃手里報紙卷。


“你們就那麽把我從報社強行帶走、把我拷在這里,竟然還敢說我摸黑你們!”主編小姐用力地扯著手腕上的鐐銬,整個辦公桌都隨著她身體的扭動開始吱呀吱呀地發出了雜響。“你們沒有權力把我綁在這兒,快放開我!放開我!”


“你最好安靜點,蘇靜怡,我可沒那麽有耐心。”


“哼,看來你終於露出了真實嘴臉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主編小姐雖然嘴上逞能,但亂擺的身子卻已經安分了下來。“如果你敢傷害我,我保證你們會後悔的!”


“蘇靜怡小姐,可不可以告訴我,你一個小報社的主編,是怎麽弄到報紙上的這些照片的? ”無視掉毫無威脅的碎語,男官員伸手,用報紙卷托起主編小姐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你這一副蠢樣,我看可沒那個能耐可以潛入當局的執法現場而不被發現,果然是我們的人里有吃里扒外的家夥在給你通風報信吧?”


“哼,小看我?如果想,我可以再寫上十篇、二十篇社論,讓人民群眾好好看清你們,看清你們這群只知道向達官貴人搖尾乞憐的惡犬!”主編小姐雖然大聲嚷著,但實則卻是在極力地隱藏自己的恐懼。


“都這副德行了就別逞強了蘇靜怡,你覺得自己還有機會去灌輸那些妖言惑眾的言論給你的受眾們聽嗎?”即便被直白地侮辱,男人依舊笑容不改,甚至舉手投足間都在逸散著對主編小姐的深深蔑視。“忘記提醒你,在把你帶走後不到一個小時,你們的社長就把你的罪證全部整理好送到了這兒來,把報社跟你這個主編切割得徹徹底底。”


“你…你什麽意思?”


“蘇靜怡,你之前不是寫過很多關於社會失業率的文章麽,現在你也是自己研究群體中的一份子了。”


報紙卷像支逗貓棒一樣晃來晃去,可此時的主編小姐卻不是只懂嬌柔造作的寵物貓咪,她惡狠狠地盯著滿臉嘲諷之意的男官員好一會,沸騰起來的憤恨逐漸遮蔽了她原本的恐懼。


主編小姐拋棄了矜持,她張大嘴巴,一口含住了晃動的報紙,齜著牙、搖擺臉蛋開始撕咬了起來。“去死吧,你們這群混蛋!!!”


“你…呵呵,蘇靜怡小姐,你真是只差一點就嚇到我了。”男官員松開報紙,雙手互相搓弄著站了起來,舉高臨下地與紅了眼睛的主編小姐四目相對。“我說過了自己沒那麽多耐心,蘇靜怡,你最好老實交代你的那些照片是從哪弄來的,這對你、對那個人都是爭取寬大處理的機會。”


“呸!哼!”主編小姐的氣場一下子萎靡了下去,但出於自尊心,她還是在撇臉躲避開官員的視線前用力把嘴巴里的報紙碎片吐了出去,勁兒使得像是直接吐在了官員臉上,大力得很。


見主編小姐不配合,官員的臉冷了下來,他單手強行捏開了主編小姐的嘴巴,在辦公桌因為主編小姐的掙紮而嘎吱嘎吱地發出的雜響中,捏成團狀的報紙被強行塞進了主編小姐的口腔。


被銬住雙手的主編小姐用力地以自己的舌頭作為抵擋來反抗異物的入侵,但當偌大的紙團全部充盈在了嘴巴里時,可憐的主編小姐便被剝奪了發言的權力,僅能依靠毫無威懾的哼唧聲來控訴男官員的行為。


為相貌俊俏的主編小姐撩開因為過度掙紮而散落在她額前的碎發,男官員瞧著怒視自己卻無可奈何的主編小姐情不自禁地咧開了輕蔑的嘴角,他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話筒,熟練地撥出了一串號碼。


“讓她上來。”命令穿透話筒,傳達了出去。


等待是無形的刑罰,更何況是以如此羞恥的姿勢,酸痛的腳掌顫顫巍巍地支撐著嬌軀,忍受著滿嘴油墨味道的主編小姐仿佛等了好長一會,才被一聲敲門的響動吸引去注意。


“進來。”男官員掏出香煙盒,拿起火機給自己點上了一根。


一陣冷空氣沖散在主編小姐身上那件輕薄的女士襯衫,在打了個寒顫的同時,她也聽見了來自身後的那段鏗鏘有力的踏步立正。


“長官好!”


雖然看不見來人的相貌,但當這聲熟悉的女性嗓音響在主編小姐耳畔時,主編小姐只覺得渾身都冷了起來,仿佛墜入了極地的冰窟。


嗆鼻的煙霧蟄得主編小姐瞇緊了眼睛,而男官員卻一臉享受地將雙腿搭在辦公桌上繼續吞雲吐霧,而那被他叫進來的人卻被無視在門前,孤零零地立正罰站著。


良久,男官員將自己的雙腿挪下辦公桌,手里的煙頭則被順便撚滅在了旁邊的煙灰缸里。“傅琳玥?”


“是!行動一課幹員傅琳玥向您報告,長官。”


政務襯衫外的出勤馬甲緊裹在敬禮的年輕女幹員胸前,但上面卻沒被掛上任何工作需要的裝備,就連束腰的武裝帶上都不見配槍的蹤影。


帽檐下那副俊俏的臉蛋隱約露出了一絲憂愁,裝備被強制收繳,她就有了些心理準備,然而在認出被銬住之人的身份後,傅琳玥才算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到底有多麽糟糕。


“聽出你身後的是誰了嗎,蘇靜怡?”男官員捏住主編小姐的臉蛋,在控制住後者的腦袋後,湊近了過去。“哦~不好意思,忘記了你的嘴巴正被塞得鼓鼓囊囊,說不了話。”


在主編小姐怨恨的眼神中,男官員坐了回去,看向進來的這位年輕的幹員小姐。


“傅琳玥,你認識這位蘇靜怡小姐嗎?”


“……認識……”


“很熟悉?”


“……熟悉……”


“那就好,你去把她的褲子扒了。”


聽到這話的主編小姐瞪大了眼睛,她瘋狂地扭動著身體,一連串急促的唔唔聲透過濕潤的報紙團從嘴巴里滲透了出來。


“報告長官,我…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執行您的命令……”蘇靜怡的掙紮被傅琳玥看在眼里,她實在猜不透自己的長官在打什麽主意。


“這個位置,不該看見的不會被我看見。”


“抱歉長官,我無法執行您的命令!”傅琳玥揪住自己的制服,喊出了聲來。


“是麽…真可惜……”似乎早就預料了傅琳玥的不配合,男官員拉開了另一邊的抽屜,依次將一把制式手槍、空無一物的彈匣與一枚未擊發過的子彈擺到了桌面上,黑洞洞的槍口直勾勾地朝向臉色煞白的主編小姐。“真是傷腦筋,該怎麽處置你呢蘇靜怡小姐,不知道你的女朋友傅琳玥能不能給她的長官我一些建議?”


“您怎麽知道我跟靜怡……原來…原來局里早就被派人監視我了是麽……”盯著桌面上槍彈分離的火器,年輕的幹員小姐傅琳玥仿佛失去了靈魂的行屍走肉,趄趄趔趔地靠近趴在辦公桌上背對著自己的主編小姐。“長官,沒有一條法律會將在報紙上刊登真相視作罪行。”


“蘇靜怡小姐,我會避開你大腿上的動脈,不會讓你有生命危險。”無視掉傅琳玥的話,男官員自顧自地把子彈壓入彈匣,隨後,彈匣被緩緩插入手槍的彈匣井內。“希望以後的輪椅生活可以讓你認清這個殘酷的現實。”


“唔唔唔!!!”近在咫尺的恐懼把毫無反抗能力的主編小姐逼到了崩潰的邊緣,急促的哼喘中,捆紮起的秀發被甩得散亂。滿眼都是哀求的主編小姐,可憐巴巴地朝持起配槍的男官員左右搖晃自己的腦袋。


直接與下半身親密接觸的冰涼空氣讓主編小姐的思緒短暫地陷入了停滯,令她回神過來的是身後之人呢喃在耳畔的歉意。


雖然男官員收起配槍的動作讓被嚇得不輕的主編小姐安心了一點,可對方接下來像是為了脫下褲子而松解皮帶的動作又再次讓敏感的主編小姐忍不住地哆嗦了起來。女士長褲被褪到了膝蓋處,此時的主編小姐的下體可僅有一層輕薄的純白三角內褲來遮掩她的羞處。


“別誤會,我只是解下皮帶。”說著,用料紮實的真皮皮帶被他從腰間抽出,抻直後扔到了辦公桌上。“傅琳玥,把它拿起來。”


與制服搭配的武裝帶,疊起來後可是局里的老油條們最喜歡用來教訓刺頭囚犯的刑具了,類似的皮帶也絕對有不俗的威力。


“使勁往蘇靜怡小姐的屁股上抽……”見傅琳玥按照自己說的拿起了皮帶,男官員悠哉地端來之前遞向蘇靜怡的紙杯,小抿了一口已經變得不燙嘴的茶水。“一直揍到她發誓,以後再也不敢給當局惹麻煩為止。”


“是……”傅琳玥狠咬了下嘴唇,對著友人僅有內褲遮掩的臀部,高高揚起了皮帶。


“——啪!”清脆的聲響中,厚實的皮帶結結實實地埋進了主編小姐那豐滿的臀肉間,順著陰影飛掠的方向,被撐起了圓潤弧度的純白內褲上泛起了短暫的漣漪。


從小到大沒挨過揍的主編小姐這下子也算品嘗到了經典的打屁股懲罰,當被作為刑具的皮帶碰觸到那處足以稱得上是私密的部位時,除了在皮肉上驟然炸開的疼痛,主編小姐更是感覺到了一股子怪異的酥麻在自己的心尖蕩漾。


“——啪!”“唔——!”


沖過喉嚨的痛喊被塞滿嘴巴的紙團阻礙,所剩不多滲透出來的,就只剩下了摻合著嬌哼的沈悶聲響。


受些皮外傷總要強過真挨上一槍,每一下鞭笞,傅琳玥都卯足了勁抽打下去,她明白,惹怒了長官的蘇靜怡被自己揍的越慘,對方就越不會遭受到真正的危險。


“——啪!”甩出的皮帶擦蹭內褲後卷起了零星的褶皺來,在燒灼般的疼痛中,深紅的印記逐漸蔓延出了未被遮擋住的白皙。


“唔——!”


主編小姐的雙腿繃得筆直,可當她還在抵抗著上一下抽打帶來的痛楚時,絲毫沒有留情的皮帶再次甩了下來,隔著內褲,抽打在皮肉之上。


“啪——!”“——唔!”


為了忍痛而盡可能咬合的皓齒擠壓著充盈在口腔中的紙團,由此而滲出的口水沿著主編小姐那無法閉合的雙唇流淌了出來。盡管濕漉漉的紙團縮小了體積,但僅靠舌頭擠出入侵口腔的異物對主編小姐仍然還是遙不可及的奢望,唯一值得慶幸的,就只是能夠讓自己鼓囊的臉蛋多放松一些了。


“注意點衛生,蘇靜怡小姐,可別讓你那口水弄臟了我的桌子。”


不顧被忍痛的淚水模糊了眼前的景象,在男官員出言戲弄了自己後,倔強的主編小姐便開始怒視起了對方,每一次皮帶狠抽下來,緊緊皺起的眉頭都壓迫著眼皮遮擋住她的視線。


盯著那副一閃一閃嘲諷著自己的嘴臉,主編小姐暗自憋了一口氣想把口水全部噴到眼前這個男人的臉上,可她忘記了自己的嘴巴還被紙團塞著,結果不光嗆到了自己不說,咳嗽噴出的濕漉紙屑甚至崩到了自己的臉蛋上。


“咳咳咳……”口水倒灌進喉嚨,主編小姐控制不住地劇烈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


“靜怡!靜怡你怎麽了?!”無視了自己的長官,年輕的幹員小姐慌慌張張地朝辦公桌上因為劇烈咳嗽而身體抽搐的嬌軀跑去。離得近了,她才發現對方嘴巴里被塞滿了濕紙團。


顧不上幹不幹凈的問題,傅琳玥伸手探進主編小姐的唇間小心翼翼的將碎成一塊一塊的濕紙團扣了出來。新鮮空氣逐漸湧入主編小姐的喉嚨,借由傅琳玥在其胸前的揉撫,顫抖的嬌軀總算是安定了下來。


“給她漱漱嘴吧。”


“是,長官。”桌上的紙杯里還剩有不少茶水,傅琳玥拿了過來,遞到主編小姐的嘴邊。


“他喝過,我不想碰!”不知怎麽的,在挨了傅琳玥的打後,主編小姐莫名地想在對方面前鬧一鬧脾氣。


“啪!”傅琳玥擡手,毫不留情地抽了主編小姐一巴掌。


“哼嗯——!”


注視著傅琳玥那張逐漸變得冰冷的眼神,短暫的耳鳴好像被無限地延長,一瞬間,主編小姐的思緒都變得一片空白,甚至連自己臉蛋的火辣與臀部的燒熱都消失不見。


“嗽口!”


眼淚幾乎要被負面的情緒給再次擠出眼眶,可主編小姐還是強忍著把委屈給憋了回去。在默不作聲地配合傅琳玥的傾倒把茶水吞進嘴巴後,主編小姐鼓起發燙的臉蛋讓口腔內的液體攪動了一番,隨即,包含著報紙碎片的茶水被她吐回了紙杯。


傅琳玥扔掉紙杯後撿起了地上的皮帶,接著重新站了回去,可刑具沒有被立刻揮舞起來,寂靜之中,她盯著蘇靜怡那被自己揍得紅腫的屁股,皺起眉頭沈默不語,就仿佛是陷入了無比矛盾的糾結里。


“蘇靜怡小姐不想說點什麽?”


“哼~混蛋!”


男官員朝表情失望的傅琳玥聳了聳肩,隨後,在又響起的抽打聲中,坐在辦公椅上的他自顧自地再次掏出香煙盒,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開始享受了起來。


“——啪!”“——啊!”


“——啪!”“——啊!”


“挨打起來喊的比那些個小年輕都吵,我看還是把你的嘴巴堵上吧,蘇靜怡小姐。”煙霧沖撞上主編小姐的臉蛋,隨後,四散開來。


“放開我。”在屏住呼吸躲開被故意吹來的二手煙後,主編小姐帶著哭腔看向沈醉在香煙中的男官員,倔強的堅持逐漸有了軟化的趨勢。


“發誓,以後老實本分地做人,別一天總想著跟政府作對。”


“我…我發誓……”


“哼。”男官員揮手讓揚起皮帶的傅琳玥暫停鞭笞,之前拿出配槍的抽屜被他再次拉開,從一本書的夾頁中,他扯出了一張紙遞到主編小姐面前。“局里給鬧事的學生定制的悔過書模版,你這種行為也適用,照著抄一遍、簽好字就放你離開。”


紮眼的悔過二字印在最顯眼的標題位置,在大篇大篇的檢討內容里還摻雜著不少苛刻的條款陷阱。


“我沒做錯,為什麽要寫悔過書?”


“靜怡,按長官說的做。”傅琳玥看向男官員,疲憊的眼神里帶著哀求。“長官,請您解開手銬,靜怡小姐她會按您的要求去做的。”


“我不!我寫的文章都是事實、都是真相,我哪里做錯了需要抄什麽悔過書!”


“靜怡,求求你了,別再任性了好嗎!”


“我哪里任性了!他們濫用職權肆意抓捕學生的行動你不是都參與了麽!他們的畜牲行跡你不是都見識到了麽!琳玥,你告訴我,我哪點任性、哪點做錯了嘛!嗚嗚嗚嗚……”


“傅琳玥,看來你的‘靜怡’還不想讓這件事情結束。”煙頭被撚滅在了煙灰缸里,飄揚起的煙絮逐漸消逝在了空氣中。“既然沒有認清現實,那就接著揍。”


傅琳玥攥緊了皮帶,擡手用力地朝主編小姐的臀部甩了過去。


“——啪!”“哼嗯——!”


“——啪!”“呃啊——!”


裸露出的深紅已經泛起了片片瘀紫,可想而知,內褲下經歷了頻繁抽打的臀肉最豐盈之處該是何種淒慘的模樣。


“蘇靜怡,你猜猜,繼續消磨我的耐心會是什麽結果?”


“——啪!”皮帶飛掠而下,瘀腫的臀肉被抽得左右顫動,疊加起的苦痛在皮肉上綻開。


“一個…一個大男人…哼嗯(哭鼻子)…難道還想親自動手揍我一個小姑娘麽…哼…哼嗯…嗚嗚嗚……”


“你都不想想,泄露給你情報的那個家夥會是什麽下場?你再這麽不配合,只會敗壞我對叛徒的憐憫!”話語短暫地停頓了片刻,男官員捕捉到了傅琳玥的在意,他看了過去,後者見狀連忙躲閃開眼神,瞅向別處。“蘇靜怡,你這種人,就跟那些不讓家長省心的蠢學生一樣,滿腦子只想著自己呢。”


手銬間的鏈條被主編小姐握緊的拳頭扯得筆直,在地板上蹭來蹭去、滿是灰塵的高跟鞋在踢踹桌腳的途中被翹起的腳趾撐得鼓囊,呼嘯摔下的皮帶埋進了凹陷的臀肉間,深紅泛紫的瘀傷在同樣因為抽打而略微撕裂的內褲下隱隱約約地顯現。


“——啪!”“呃——!”


側枕在辦公桌上,主編小姐盯著那張起皺的悔過書,眼淚與外溢的口水攪混在了一起。


“——啪!”“哼嗯——!”


是了,那種疼痛初臨在肉體上時蕩漾在心尖的奇異酥麻已經無比清晰,那是情愫、是快感、是解脫、是拋下理想這個重擔後的輕松。


沈浸在疼痛的潮水里,蘇靜怡已經忘記了自己正在遭受虐打,她的思緒在皮帶親吻上肉體時猛地沿著空氣被攪動的源頭遊去,在皮帶被再次揮舞起來時,她抵了終點,剎那間,她明白了自己感官躁動的源頭,那是來源於自己對攥緊皮帶的那位行刑者的情感,得到的答案毫無疑問是在乎,是愛。


“——啪!”


忍過火燎般的劇痛後,主編小姐便自顧自地在辦公桌上扭動起了身體,在撅起嘴唇嘗試了多次,她才成功輕咬住了悔過書的一角並將其扯到離自己近些的位置上。


“我可以把手銬解開,如果你是想寫一份悔過書的話。”


“我…我…還要一支筆……”


腕部被勒得已經青紫的雙手終於脫離了束縛,可四肢早已麻木的主編小姐卻不得不靠傅琳玥托著自己的小腹,才勉強從辦公桌上支撐起身體。


在能夠嘗試著自己站穩後,借由傅琳玥主動以自己的身體作為遮擋,咬牙忍痛的主編小姐小心翼翼地提起褲子。其間,趁著沒人在意自己的主編小姐偷偷摸摸地碰了下胯間的私處,果不其然,緊緊粘黏在下體、甚至勾勒出了一道縫隙的內褲,濕了……


盡管撅著屁股、俯下身體不是什麽適合抄寫的姿勢,但一行行娟秀的字體還是在主編小姐的一筆一劃下出現在空白的紙張上,在末了簽寫了自己的姓名後,主編小姐不情不願地把自己親筆寫下的悔過書遞給了男官員。


“靜怡小姐身體既然有恙,傅琳玥,你扶她到地下停車場用局里的車送她回去吧。”


“哼,把我強行綁到這里來,我可不像再坐你們的車離開。”主編小姐晃了晃自己被牽住的手來催促傅琳玥,她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個晦氣地方。“琳玥,我們坐…搭地鐵回去。”


傅琳玥一動也不動,低垂的腦袋讓人看不見表情,牽著主編小姐的手也攥得用力了不少,任誰都能看出現在的她現在的情緒陷入了低谷 。


“明白了麽?”


“是!長官!”


傅琳玥突然甩開自己去嚴肅行禮,身心疲憊的主編小姐被嚇得不輕。


“怎…怎麽了嘛?”


傅琳玥不言語,拉起蘇靜怡的手徑直離開了辦公室。她們剛離開,男官員就拿起話筒,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梯一路向下,逐漸接近地下車庫的樓層。


“還疼嗎,那里?”


“還好啦,別太自責了琳玥,那不是你的錯。”


“照顧好自己。”


“怎麽了,這麽嚴肅?”


“一會兒出去,無論發生什麽,只準你呆在原地,不許擅自做一些沖動的舉動。”


“所以到底是怎麽了嘛,求求你告訴我,我們一起分擔不可以嗎?”意識到接下來恐怕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主編小姐急得眼眶再次紅了起來。


如果性格里沒有堅強二字,傅琳玥這樣一位正值芳華的年輕姑娘又怎麽可能成為行動在執法前線的幹員呢,可當她看見自己在乎的那人為了自己留下眼淚時,不知怎麽的,淚水也模糊了她的視線。


躲開蘇靜怡試圖為自己抹去眼睛的手,傅琳玥擡起腦袋,泛著紅暈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電梯屏幕上那逐漸到達的樓層數字。


冷漠只是為了不讓這一次的分離太過悲傷……


兩人剛剛走出電梯就被早已準備在停車場的幹員們舉槍包圍了起來。


“幹員傅琳玥,請跟我們走一趟。”


“我沒有武器,我不會反抗的,你們別傷害她!”大聲喊叫的同時,傅琳玥雙手舉高,甚至主動跪在了地上。


一擁而上的幹員們幾乎無視了旁邊的蘇靜怡,眨眼間,傅琳玥就被拷上了手銬。


“我不許你們帶走她!”男官員的話一遍又一遍在蘇靜怡的腦子里回想起來。吃里扒外的家夥會是什麽下場?叛徒,會是什麽下場?“不許你們帶走她!”


“蘇靜怡!你給我乖乖呆在原地!”


跪在地上被拷住雙手的傅琳玥朝沖過來的蘇靜怡大聲吼著,可發瘋一樣的對方仍然不管不顧地沖向被幹員包圍的自己。混亂的情況下,已經有幹員將槍口調轉向了沖來的蘇靜怡,等到傅琳玥發現這一點後想掙脫壓制去保護蘇靜怡時,已經有持槍瞄準後者的幹員扣下了扳機。


地下停車場並沒有出現槍響,有的只是短暫而逝的高壓電流聲,以及接踵而至的慘叫與人摔倒在地的沈悶聲響。


刺鼻的尿騷味逐漸從四肢僵直的蘇靜怡身上向四周彌散,幹員們警惕地靠近了過來,她眼中的傅琳玥便被幾名高大的身型遮擋得消失不見。蘇靜怡想讓他們滾開,自己還想再看傅琳玥幾眼,可憑她此刻的身體狀態,哪怕僅僅從嘴巴里擠出一個音節都是不可能到達的奢望。


在視線完全陷入黑暗前,蘇靜怡似乎聽見了怒吼,聽到了咆哮,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可她還沒來得及回應,沈重的眼皮就耷拉了下來。


蘇靜怡失去意識,昏迷了過去。


“人員已失去意識,生命體征穩定。”


檢查完畢後,蘇靜怡被兩位幹員擡進了附近的車里。


“你們為什麽不警告就開槍!你們還拉不住她一個弱女子嗎!為什麽要傷害她!你們為什麽要傷害她啊!!!”


眼見幹員們快要壓制不住情緒崩潰的傅琳玥,幹員中的領隊走上前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領隊扯下面罩,裸露出來的是一副面容姣好的女性。


“別發瘋了,她只是被電暈了過去,沒有生命危險,等會兒會送她去市里最好的醫院。”女領隊摘掉手套,拽住傅琳玥的胳膊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課…課長?”


挨了一巴掌冷靜了許多的傅琳玥也認出了面前女領隊的身份,對方正是自己所任職的行動一課的課長,同時也是把自己從一名小交警提拔成特勤幹員的恩人。


“與其擔心那個亂說話的報社丫頭,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的前途吧!”女課長將另一支手套也摘了下來連同面罩一起扔給下屬。“押她回去,收隊!”


於是,走光了人的地下停車場再次陷入了寂靜之中……


在遣散了臨時組織的抓捕小隊後,女課長親自押著自己的下屬傅琳玥,將其安置在了樓里一間遠離主獄區的禁閉室里。


即便作為課長,她在局里也沒有私人辦公室的待遇,更多時候她都是待在專門提高給行動部修整的訓練場內。離開關押了傅琳玥的牢獄,女課長便獨自一人來到了訓練場的女更衣室,在自己儲物箱前她更換了衣物。


凸顯身材的鉛筆裙搭配淺色的花領襯衫、從高跟鞋沿腿部延伸到沒入裙擺的黑色絲襪,幹練利落的特勤風範幾乎消失在了渾身散發著性感氣息的女課長身上,使得她更像是一位在政府任職的秘書小姐。


觸犯了保密條例、甚至可能會被送上法庭的傅琳玥給女課長帶來了不少麻煩,其中就包含有大量的文書工作。


久違地回到行政課公共辦公廳,女課長並沒有急於去處理那些繁瑣的表格報告,反而在取走自己書架里塞著的一副沒有度數的眼鏡後就匆匆離開了這里。


以女課長的專業素質,想避開大多數人的注意在錯綜覆雜的走廊間穿梭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更何況此時她還更換了與平常完全不同的穿衣風格,就算被人注意到,被衣物勾勒出的凹凸有致的身材也為她提供了不少偽裝。


電梯屏幕上的樓層數字一直在增加,借著電梯廂四周的鏡面墻壁,女課長捏著口紅準備為自己的淡妝過程做個收尾。


女課長察覺到同在電梯內的另一位男人在趁著自己在化妝時一直偷偷盯著自己的臀部看,但她卻並不在意對方是否真的借由自己的肉體在意淫什麽,相反,對方既然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猥褻行為,女課長就只當這偷窺的舉動是對自己性感美麗的讚揚。


在電梯在指定的樓層停穩後,男人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但實則他是因為自己的心虛而打算用這種不會引人懷疑的動作去掩飾剛剛他做出的無禮行跡,如此欲蓋彌彰的舉動被等待電梯門徐徐展開的女課長看在眼里,冉冉升起的戲弄之火騷弄得她開始心癢難耐起來。


在即將走出電梯時,女課長故意犯蠢,把自己的高跟用力踩進了電梯與樓層間的縫隙里。一聲嬌弱的驚嚇喊叫,被女課長作為魚餌拋向男人。


“呀~”


見眼前的性感秘書小姐及時扶住了電梯門制止了身體的趔趄,男人只好訕訕地放下了企圖攙扶對方而伸出的胳膊。


“唉~我怎麽這麽笨吶~”


男人走上前,發現對方的鞋跟卡在了電梯與樓層間的縫隙里。“女士,需不需要我幫忙?”


“可…可以麻煩您麽?”


“就算袖手旁觀,電梯現在不也動不了了不是。”


“您說的也是……”或許是因為耽擱了別人的時間而有些不好意思,秘書小姐的聲音越來越小。在男人看來,對方那俊俏的臉蛋上甚至染上了些許可愛的紅暈。


“我該怎麽幫你?”


“可…可不可以請您幫忙…把卡住的那支高跟鞋…脫下來……”秘書小姐拿著化妝包在自己的裙擺上蹭來蹭去,顯得很是難為情。“因為手要用來扶著…這樣子的我…我夠不到……”


“明白了。”男人蹲下身體,伸手去撐開了高跟鞋的鞋口。“你現在試試看能不能把腳從鞋里擡出來。”


有著絲襪包裹的腳丫緩緩從高跟鞋的遮掩下露出形狀,似乎是因為其主人的過度緊張,微微顫抖的小腿不可避免地讓捂得溫熱的腳丫觸碰到了男人的雙手。即便隔著絲襪,男人也能切實感受到對方身體的溫度。


拔出了高跟鞋,男人便打算起身,可他剛一擡頭,入眼所見的香艷景象便猛地撞進了他的腦子,影響嚴重到甚至讓他的呼吸都停滯了片刻。


因秘書小姐翹起了無鞋的那只腳丫,微微彎曲的膝蓋雖然穩定了身體的平衡,但也讓被鉛筆裙勾勒出了圓潤輪廓的翹臀向後撅起了一些弧度。浸入衣物的淡淡芳香混入男人的鼻息,隨著身體的主人有節奏地呼吸,離男人的鼻尖近如咫尺的翹臀規律地顫動著,仔細看去,還能在被撐得圓潤的布料紋理上發現隱約的內褲輪廓。


“給…快穿上吧……”


女課長有些失望對方沒有以幫助自己為借口來魚目混珠,做出什麽猥褻的舉動,對她來說,少了如此部分的戲弄已經變得殘缺,就只剩下了操縱對方情緒的目標還存在著一些樂趣。


退回電梯穿鞋時,扶著電梯門的女課長特意俯下腰肢,在男人面前重現了一番剛才的香艷場景,余光之中,後者的襠部明顯變鼓了一些。


“多虧您了。”在電梯門即將關閉前,裝出乖巧模樣的女課長恭敬地朝門里鞠躬致謝,大片白嫩的乳肉因為襯衫的幾枚不知何時被解開的扣子而失去遮擋,暴露在了男人的視線里。


女課長不知道的是,在電梯門完全關閉後,男人連忙大口大口地深呼吸來緩解他那血脈僨張的身體,胯下鼓起的小帳篷直到電梯載他到了目標的樓層都沒能完全癟下去。


“哼~男人~”從包里拿出眼鏡給自己戴上,性感中又增添了不少知性美的女課長自信滿滿地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敲門之後,房間內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女課長依舊不緊不慢地欣賞著化妝鏡前自己擠出的嫵媚笑容,直到門把手發出異響,她才把粉底盒放回化妝包內。


反鎖的門被從里面被拉開,辦公室的主人正是在送走蘇靜怡後下達抓捕傅琳玥命令的男官員。似乎對女課長很是了解,男官員在見到打扮成如此樣子的對方後,臉上沒有絲毫驚訝。


在確認了整條走廊都沒有別的人在後,女課長朝面前的男官員露出了自以為誘惑力十足的微笑。


“蔚妍卓,你是穿的這身打扮去執行的任務?”


“討厭~”女課長蔚妍卓撒嬌似地輕推男官員的胸口,見對方轉身向里面走去、讓開了堵著的門口,她才算可以進入辦公室內部。


蔚妍卓向後翹起的高跟鞋一直將辦公室門擠推到接近關閉,但真正令鎖舌卡進孔位的是她後退半步撞上門板的身體,與此同時,背過身後的雙手靈巧地將門給再次反鎖。


“傅琳玥的報告還沒被我交給內務部。”男官員重新坐回自己的辦公椅上。“你來的到是挺快。”


“這麽輕易就看透了人家來的目的,部長大人是想著急著獲得獎勵嗎?”


走近了辦公桌,蔚妍卓拿化妝包把桌邊的雜物都掃向了另一邊,為了離男官員更近一些,她繞過桌子,踮腳提臀,坐在了上面。


“下去,那兒有椅子。”


“哼~”蔚妍卓擡腿壓住了男官員手邊還未完成的報告。“把人家的鞋子脫了。”


在握住了蔚妍卓伸來那只腳的腳腕後,男官員的另一只手蹭著絲襪從腳後擠入了鞋窩內,腳跟正抵著手心,四指則嵌入了溫熱的腳心下,憑借手背的拱起作為翹板,對方腳趾以外的足部都逐漸脫離了鞋子。


“噗嗤~什麽鞋拔子式的脫鞋啊~”


蔚妍卓把耷拉在自己腳趾上的高跟鞋提了起來扔到了地上,僅有絲襪包裹的腳丫伸向男官員的雙腿間。“想要麽,把人家當作獎賞送給部長大人?”


隨著蔚卓妍的腳掌輕碾男官員的襠部,逐漸變化的觸感讓她知道對方已經起了生理反應。“明明很想要,為什麽還不直接講出來,故意吊著人家的胃口~”


“把報告從你屁股底下拿出來,給我放回原位上去。”男官員笑瞇瞇地歪頭看向蔚卓妍的身後,原本放在面前的報告不知何時被後者藏在了臀部下面。


兩位人精互相對視著,濃烈的火藥味在周圍彌散開來。


“軟的不吃,非要老娘來硬的是吧,姓向的?”擡起臀部拿出報告後,一改嬌柔變得強勢的蔚妍卓直接當著男官員的面撕個粉碎。“全給你毀了,我看你拿什麽交!”


紙張碎片在兩人之間飛灑,遮蔽視線之時,蔚妍卓只覺得一股莫大的力量突然拉拽自己伸出去的腿,劇烈的角逐撕裂了絲襪,可光滑的桌面上蔚妍卓什麽也抓不住,於是她很快便落入下風,被那股勁道給拉下了辦公桌。


摔進了男官員懷里的蔚妍卓,與對方的距離比之前更近了許多。


“反正也沒寫多少,撕了也就撕了,重新再寫一份也不遲。”


“向修遠,你寫多少份,我保證毀掉多少份!”在放出威脅後,蔚妍卓就立刻摟住了向修遠,她同時也吻了上去,一點也沒給後者做出反應的機會。


敏捷有力的舌尖輕易地撬開了部長向修遠的嘴巴,而蔚妍卓身下被翹臀拱起的鉛筆裙也在臀肉的簇擁下掩埋了對方正揉捏著的雙手。點燃之後,濃烈的火藥味迅速地被情欲之火的旖旎煙塵所遮蓋。


“要乖乖聽我的懂嗎?不準你把傅琳玥的事擴大到行動一課之外。”蔚妍卓拿起部長向修遠(男官員)胸前的領帶擦拭幹凈對方臉上的口紅印,隨即她將領帶攥緊後拉扯了起來,迫使對方的臉靠近自己。“否則我要你好看!”


“你就那麽想保下傅琳玥?”


“沒錯!”


領帶又被蔚妍卓纏在手上一圈,兩人的腦袋只差她的一拳距離就會撞在一起。


“說起來要不是你蔚妍卓,她傅琳玥還進不來你行動一課呢。”趁著蔚妍卓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手上,向修遠偷偷拉開抽屜,拿出了手銬。“敢這麽明目張膽地威脅你的長官,你不就怕我追你的責,撤了你的課長?”


“喲~我的部長大人可真敢說呢!”蔚妍卓甩掉領帶雙手向下抓緊向修遠的皮帶,壓在對方大腿上的臀部開始在上面蹭來蹭去,不一會功夫,她就清晰地感受到了突兀出現的堅硬之物頂在胯間。“你撤一個試試!”


“我還真好奇,你能幹出什麽來?”


“當然是給你下藥綁到我家里。”雙手沿著皮帶滑到腰前,在解開皮帶、拉開拉鏈後,掙脫了部分束縛的陰莖在內褲下撐起了個小帳篷。“把沾著經血的臟內褲塞滿你的嘴巴,用臭烘烘的絲襪遮住你的眼睛,將滿是汗漬的裹胸布捆緊你的四肢!”


“就這樣?”


“只是為了確保我不會心軟的前提準備,之後我會用準備的皮鞭好好伺候你,至少也得把你抽個半死先。”蔚妍卓一只手握緊了向修遠胯下支起的小帳篷,另一只手則蓋在了勒出輪廓的陰莖頭上開始反覆揉搓。“最後把遍體鱗傷的你拖到床上,就像現在這樣,沒日沒夜地玩弄它,一次又一次強迫你射精,直到你再也硬不起來,陽痿為止!”


“我能提一些修改建議嗎?”向修遠把手搭在了蔚妍卓扭來扭去的那只手上。


蔚妍卓任由向修遠牽起了自己,被語言放松了警惕的她不知道的是,一副手銬正在身後等待著她那被對方引導過去的慣用手。


“準你說,可我不一定改。”


“比起手,我更喜歡用嘴巴一點。”


“美得你!真是討厭!”蔚妍卓低頭看去,被自己頻繁揉搓的地方,內褲的顏色更深了一些,似乎是濕潤了的樣子。得意的微笑落在了她俊俏的臉上,握著的手開始緩緩上下擼動起來。“就不怕我一口咬掉你身上這個敏感的小家夥?”


“蔚妍卓,你怎麽就能篤定自己一定能在我這里達成目的?”


“天底下的男人都一個樣,給你一些甜頭,你不還是得乖乖聽我的話。”


“是麽?那你可真是太自信了點。”


冰冷的金屬給蔚妍卓的手腕帶來了涼意,她還沒來得及抽回手,手銬鎖緊的響動便接踵而至。


蔚妍卓當然可以無所顧忌地反抗,畢竟她自由的那只手里還握著對向修遠極為重要的東西,可她知道對方不會真的傷害到自己,自己也絕不可能傷害對方,所以她第一時間選擇與向修遠拉開距離。


角力從來不是身為女性的蔚妍卓所擅長的,可她引以為豪的敏捷卻因為身上這件拘束感十足的打扮而難以發揮出太多用處,於是沖突的天平毫無意外地傾斜向了男性的一方。直到蔚妍卓的雙手被拷在身後,她都沒能逃離開向修遠臂展的範圍。


“原來…原來部長大人喜歡用這種方式來享用人家~”枕在向修遠的胸膛里,蔚妍卓邊用自己的臀部蹭著對方的大腿,邊夾起嗓子發出一些很能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一轉剛才的強勢態度。


“是不是我得把自己的內褲脫下來塞進你的嘴吧里,才能不讓你發出這種嗓音,蔚妍卓?”


“部長大人的內褲塞進人家的嘴里?啊~真的好興奮、好期待!”盡管雙手被鉗制,但不代表蔚妍卓沒有對付向修遠的招數。


向修遠當然做不到把自己的內褲脫下來塞進別人嘴里這種事,但能塞的東西多了又不是非要塞他自己的內褲。蔚妍卓還穿著的唯一一只高跟鞋被向修遠脫了下去,之後他扯下對方雙腿上的絲襪並揉成了一團。


“呀!”雖然赤裸的雙足直接站在了地板上,但所幸,蔚妍卓逃離開了向修遠塞來自己嘴巴的絲襪球。“部長大人請等等!”


“我非堵上你的嘴不可,商量不了。”


“兩個請求!就兩個!”


“說。”


“首先,人家渴了~”


不一會功夫,向修遠就端來一杯茶水擺到蔚妍卓面前。水還很溫,像是不久前才燒開的。


“不喂人家喝嗎?”


癱坐在辦公椅里的向修遠一臉嘲諷的表情,對於蔚妍卓的看似合理的請求,他以無動於衷作為回應。


表現出委屈的神情來,嘟起小嘴,蔚妍卓背對著向修遠俯下了身體。緊繃起來的鉛筆裙勾勒出了翹臀的輪廓,由此誕生的豐滿弧線正在向外釋放著極致的誘惑。


借著杯沿扶正自己歪斜的眼鏡後,邊想象著向修遠艱難忍耐性欲的場景,蔚妍卓一邊舔舐茶水來濕潤自己幹燥的口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為之,杯子傾倒、茶水灑露,接近半透明的濕襯衫隱隱透露著其下的奶罩輪廓……


收拾了狼藉的地板,向修遠回到坐在自己椅子上的蔚妍卓面前,後者的潮濕襯衫已經被換下,取而代之的是披在她身上那件來自於向修遠的官員制服上衣。


“還有什麽事,蠢女人?。”


“把人家的化妝包拉開。”


“那里面有什麽?”向修遠有些忌憚地看向辦公桌上擺著的化妝包,那是蔚妍卓來時隨身攜帶的唯一外物。


“你去拉開就知道了,拉開呀~”


除了一堆化妝用具之外,向修遠還發現了一盒高檔女士香煙與名牌打火機。“這打火機我看著挺不錯的,不如送給我好了。”


“滾蛋!不想被舉報貪污受賄的話就給老娘…就給人家放回去!”


“你到底想讓我找什麽?”


“真笨吶!”蔚妍卓從辦公椅上輕盈躍起,赤裸著腳丫小跑到向修遠身邊。於是,向修遠當著她的面再次給化妝包里外翻找了一遍。“奇怪嘞,我來之前明明放進去了呀!”


“到底是什麽?”


“哼!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只能說今個你姓向的沒那個福氣。”


蔚妍卓正欲轉身霸占辦公椅,可她卻被向修遠擁入了懷中。“蔚妍卓,既然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你就別想輕易糊弄過去。”


“既然都找不到了,就別刨根問底了吧部長大人……”罕見地,蔚妍卓竟然露出了十分真實的害羞表情。


“我命令你告訴我。”


“避孕套,是避孕套!這下子你滿意……”


話語的突然中斷,是因為蔚妍卓看見了向修遠特意展示給自己的、後者指間夾著的亮色包裝。


“是這個麽?”


“這不是找到了麽,姓向的你詐我!”因為雙手被拷在身後,所以蔚妍卓用腦袋用力地撞上了向修遠的胸口以作發泄。“拿出來了也沒用,你自個擼去吧,我才不想讓你碰我身子!”


“口是心非的女人。”向修遠抱起蔚妍卓,把她輕放到了辦公桌上。


眼見向修遠沒忘去拿自己那已經被搓成團狀的絲襪,在桌上踢著腳丫的蔚妍卓真想給便宜了對方的自己一巴掌。


“張嘴。”


“非得這樣嗎?我也是有尊嚴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是絲襪主人的關系,即使挨得如此之近,蔚妍卓也沒有從上面嗅到一絲臭烘烘的氣味。


“要不換成我的內褲?”


“哼!”白了油鹽不進的向修遠一眼,蔚妍卓跳下桌子,主動咬住了不久前才從自己雙腳上脫下來的黑色絲襪。


位於蔚妍卓小腹側邊的兩枚紐扣被向修遠解開,鉛筆裙順勢滑落,蓋住了蔚妍卓的赤裸雙足。


裸足勾起裙擺,翹起的長腿將礙事的鉛筆裙從腳下踢開;官員制服從抖動的雙肩上脫落,鋪墊在桌面上,為趴上去的嬌軀阻隔了冰涼。


很快,趴在辦公桌上的蔚妍卓就感覺到了內褲被從自己的臀上拽下,劃過大腿,停滯在了膝蓋的位置。溫熱在蔚妍卓的裸臀上遊走,她配合著扭動腰肢,嘗試讓對方的愛撫臨幸自己盡可能多的肌膚。


皮帶被抽離腰間,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響。在撫摸停滯的同時,下落的皮帶也劈開氣流,親吻到豐滿的裸臀上。


介於調情與懲罰之間的力度,只是讓白皙的肌膚稍稍紅潤了一些。


痛楚在裸臀上炸開之時,蔚妍卓扭過身體,在看到向修遠手里彎折的皮帶後,她特意擺出了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


“失了職,不向我認錯也就罷了,竟敢還提要求,揍你幾下怎麽了。”


“哼!”弱氣的態度轉瞬即逝,蔚妍卓直接扭臉不理會向修遠的聒噪。


向修遠擡手又是一皮帶抽了過去。


“哼嗯~”恰到好處的痛楚以及被抽打裸臀的羞恥共同調制成了一劑強效催情針,恰好紮在了蔚妍卓的性癖上,她的心跳開始加快,私密之處也毫無懸念地開始濕潤了起來。


“啪——!”


“哼~”“唔…唔唔唔唔唔唔!”


“把口水都留給嘴里的臭襪子吧。”向修元再度揮舞起皮帶,將適度的威力釋放在蔚妍卓向自己撅起來的裸臀上。


“啪——!”


“哼嗯~”


蔚妍卓的雙腿沒有一刻是緊緊合攏在一起的,她只是偶爾讓雙腿交錯起來互相摩擦,使得晶瑩剔透的粉嫩陰唇在白皙的大腿深處間時隱時現。


逐漸加深的抽痕在白皙肌膚的襯托下越來越明顯,伴隨著蔚妍卓每一聲極具誘惑力的嬌哼以及她每挨上一下抽打時裸臀的扭擺,向修遠幾乎快達到了生理忍耐的極限。


很快,皮帶連同脫下的制服褲子便被饑渴難耐的向修遠一起扔了出去掛到了辦公椅上,當蔚妍卓鼓起腮幫子扭身向後看時,她的部長大人已經撕開了避孕套的包裝。


染上了層紅暈的臀肉被向兩側剝開,逐漸逼近的勃起陰莖在蹭開陰唇後,隨著一聲嬌哼,緩緩地插進了溫濕的陰道之中。隨即,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產生了一波又一波的臀浪,在逐漸歪斜辦公桌上,這場歡愉的交媾才剛剛拉開帷幕……


激射而出的精液被避孕套攔了下來,在極致的愉悅衰退過後,疲勞降臨在了向修遠的身上,拔出逐漸癱軟的陰莖、處理了一片狼藉的下體後,他從抽屜里拿出鑰匙解開了蔚妍卓的手銬。


雙手獲得獲得自由後,蔚妍卓第一時間摳出了自己嘴巴里濕答答的絲襪。


“弄得人家下面好痛,自己爽完就不管不顧了嗎?”盡管性愛的過程讓蔚妍卓十分享受,但她不介意讓向修遠覺得虧欠了自己。


向修遠翻出煙盒給自己點上了一根,在忍耐疲憊感的同時他站回了蔚妍卓身邊後,一手夾著煙吞雲吐霧,一手伸了過去開始按揉對方那已經泛紅的私處,仿佛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手變得同樣潮濕。


盡管私處被按揉所帶來的快感已經減弱了不少,但不知怎麽的,蔚妍卓就是十分地享受這種感覺,甚至撅起身子主動配合向修遠的動作。


“煙給我點一根,你抽的那種。”


“還剩點,給你抽吧。”


“哼,小氣鬼。”從向修遠手里接過燃著的半截香煙後,蔚妍卓本想閉上眼睛美美地享受一番,可剛抽上一口,強烈的不適感便讓她開始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


“咳!你這抽的這什麽破煙!”


“確實比不上你包里那牌子的。”向修遠把煙接了回來,重新叼在了嘴巴里。“一個小課長比我這個正經當官的抽的煙還好,看來我得好好查查你們行動一課的賬了。”


“越權了知道麽,那是你姓向的該幹的麽!”伸手抓來自己的化妝包,蔚妍卓翻出里面的高檔女士香煙和名牌打火機來給自己點上了一根。“小心晚上回家的時候被蒙上腦袋暴打一頓。”


啪嘰一聲像是拍打水面,實則是向修遠擡起手腕抽了蔚妍卓裸露在外的私處一巴掌。


“啊~幹嘛,本來都不怎麽疼了的!”


向修遠沒有回答,在煙灰缸里撚滅了煙蒂後見蔚妍卓正抽著的那根還剩下了許多,於是他直接伸手搶到了自己這,自顧自地抽了起來。


“你!”蔚妍卓擺脫了揉得自己很是舒服的手,從辦公桌上爬了起來,裸臀坐在了上面,兩條同樣赤裸的腿則並攏著耷拉在桌前。“煙也抽了,身子也讓你操了,你也該答應我的請求了吧!”


“煙挺不錯的。”


“給你!”蔚妍卓拿起自己那包高檔女士香煙朝向修遠砸了過去。“行了吧我的部長大人?”


“打火機我也喜歡。”


“姓向的,你別得寸進尺啊!”


“蔚妍卓,你應該慶幸還沒運出印刷廠的報紙被及時銷毀,不然等賣到了老百姓手里導致現今的社會輿論環境進一步惡化,首當其沖被內務部調查的就是你這個行動一課的課長。”拿起煙灰缸,向修遠磕了磕煙頭,彈去了多余的煙灰。“到時候,要麽你成替罪羊,要麽行動一課被拆分重組。所以,你是希望我保住行動一課,還是把你從內務部的監獄里撈出來?”


“我…我知道錯了啊,別老這麽嚇人家……”


“我可以讓傅琳玥幹出的蠢事就此止步在我這里,但她必須從局里滾蛋!”


“那你別動用行政命令解聘傅琳玥,會給她的檔案里留下污點的,先讓我想跟傅琳玥談談,她會聽我的話主動離開。”


“隨你的便吧。”坐回辦公椅的向修遠套上內褲,椅子靠背上的制服褲子也被他拽了下來。


濕潤的私處逐漸傳來涼意,在給下體擦拭幹凈後,蔚妍卓也套上了自己的內褲,接著她跳過了沾滿口水的絲襪,光著腿穿上了來時的鉛筆裙。


“別著急著走,等襯衫幹燥一些。”


“也只能這樣了。”


將自己原本被茶水弄濕的花領襯衫撐開鋪到了桌面上讓太陽可以曬到後,蔚妍卓走近辦公室書架,從上面挑了一本自己感興趣的書來看。


她拿著書癱坐在了提供給訪客的椅子里,翹起腿,披著的官員制服被當作被褥蓋在了身上。


向修遠看了過來,蔚妍卓裸露出的雙手一頁頁翻開書本,後者臉上露出的淡然微笑,似乎真的證明她沈浸在了眼前的文字中。


“一點也不像真的。”


“怎麽這麽討厭呢你這人,難道就不許人家有文靜的一面麽?哼~”蔚妍卓把書擡了起來擋住了自己腦袋,不再理會向修遠的她掏出化妝鏡,開始為自己那在一場性愛中遭到汗液浸蝕的臉蛋補妝。


辦公室很快便陷入了寂靜之中……


大大小小配備有不同設施、針對了不同訓練項目的訓練室共同填充了訓練場的大部分區域,在一間地板之上鋪設有柔軟襯墊、天花板垂下許多沙袋的搏擊訓練室內,兩位身著訓練服的女性互相面對面站立在房間中央。


“不許你手下留情,傅琳玥。”蔚妍卓握起拳頭,向面前不知所措的傅琳玥擺出了攻擊架勢來。“準備好了嗎?”


“我不想跟您打。”年輕的女幹員傅琳玥向後退縮著,直到她踩到了剛剛才從自己身上解開的手銬,逃避的腳步才因此停下。“您為什麽把我從禁閉室帶到這來?”


“勝者才有資格發出疑問!”


沒等傅琳玥有所反應,蔚妍卓就沖了過來,隨著快速接近的敏捷身形,被失望與憤怒裹挾的危險拳腳逐漸降臨在了傅琳玥的身上。


只知道一味躲閃、防守的傅琳玥根本無法適應蔚妍卓進攻的節奏,更何況對於面前這個身經百戰的行動課長來說,原本就只是個小小交警的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在制敵的技巧上勝得過對方,所以現實的天平愈來愈滑向僅僅只是傅琳玥遭受蔚妍卓虐打的局面。


一記積蓄滿力量的有力側踢甩到了來不及躲閃的傅琳玥身上,盡管手臂的防御動作幾近標準,可平衡還是被短暫地剝離出了她的身體。趁傅琳玥動作上的巨大破綻顯露在自己面前,蔚妍卓乘勝追擊,憑借側踢的反作用力淩空躍起,騰轉之後再一記鞭腿朝著原方向踢了過去。


慘痛哀嚎的同時,傅琳玥的身體朝著受力的方向橫飛了出去,柔軟的地面襯墊接住了她,盡可能地避免了碰撞產生的二次傷害摧殘這個已經傷痕累累的可憐姑娘。


“為什麽不還手!”帶著哭腔,蔚妍卓朝蜷縮在自己面前不斷顫抖著的傅琳玥吼出了聲來。“教給你的那些格鬥技巧呢?怎麽不對我使出來!為什麽!”


“咳咳…反抗…在…呃(痛苦低鳴)…在這場泄憤中有任何意義麽……”


“傅琳玥,你給我站起來!”抓住了癱倒在地的傅琳玥的訓練服領子,蔚妍卓強行把對方從地面上拽了起來。


“我沒不讓你還手吧,掄起你拳頭揍回來啊!”蔚妍卓瘋狂地搖晃起了傅琳玥的身體,這位同樣年輕的課長所流出的眼淚甚至已經浸濕了她胸前的訓練服。“你倒是還手啊!還手啊!”


“對不起,妍卓姐!”驅使著疼痛不已的身體抱緊自己的課長,傅琳玥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嚎啕大哭起來。“對不起,我辜負了您的期望,對不起…嗚嗚嗚……”


“哼哼(抽泣聲),那你知道錯了嗎?”


傅琳玥松開蔚妍卓的身體,她擦幹自己的雙眼,強忍著把即將湧出的眼淚憋了回去。“對於為了揭露黑暗所做出的背叛之舉,我從未後悔過,如果您指的是這點,那我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麽。”


“就算行動一課因為你泄露出去的東西而被毀掉,你也在所不惜?”


“為什麽不是先整改而是被毀掉…我…我沒想那麽多……”傅琳玥在聽見自己課長的質問後,原本理直氣壯的情緒瞬間萎靡了起來。“我只想讓行動一課變好,不再成為政客們的工具,我…我沒想讓它被毀掉!”


“傅琳玥,你可真蠢!當初固執地扣押我摩托的那個小交警如今真是一點也沒變,就只靠著你那愚蠢的一腔熱血去橫沖直撞!”原本以為傅琳玥有多堅定的覺悟,卻沒想到對方做事之前從沒想過會造成什麽後果,蔚妍卓簡直被對方的天真氣的要死。“今天我非得讓你長長記性不可!”


拖著傅琳玥來到訓練室四周的休息長椅上,蔚妍卓坐了上去,並將對方拽到了自己腿上。掐滅了無力的反抗後,蔚妍卓扒下了傅琳玥的訓練長褲,青青紫紫的瘀傷遍布在後者赤裸的雙腿上,所幸的是,從緊接著被褪下的內褲里暴露出來,仍是健康的白皙。


聲聲清脆的抽打響徹在唯有二位女性存在的訓練室內,接連揮動的手掌不光給白皙的臀部帶去了燒灼,也促使著火熱爬上了其主人的羞紅臉頰。


“——啪!”“啊——!”


得知自己不必遭受內務部調查的傅琳玥的心里五味雜陳,在羞澀與欣喜之余,更多的愧疚充填進了她的思緒里。


“妍卓姐,謝謝您為我求情……”


“自己找個理由離開行動部吧。”蔚妍卓揚起胳膊,再一次狠抽了傅琳玥的臀部一巴掌,深紅的手印在白皙的簇擁下已經變得格外顯眼。“你的性子不適合在政府部門工作,以後就老老實實地做個平民百姓吧。”


“嗯……”


“最近我才知道,原來你在性取向上喜歡跟自己一樣的女孩子?”


“——啪!”


“呃嗯——!那是…那是我的隱私!”


“——啪!”“啊——!”


“老實交代,有沒有對你的課長我有過非分之想?”


“絕對沒有!”


“如此性感美麗的尤物都不能讓你心動,那內個亂說話的報社丫頭哪點比你的課長我強了?”蔚妍卓揚起巴掌用力地朝已經被自己揍的微腫的臀部扇了過去。“傅琳玥,今天我非得把你的屁股打爛不可!”


“啊!好痛!就算您把我往死里揍,我和妍卓姐你的友情也絕對不會變質的!”


“哼!”“——啪!”


“——啊!”


此起彼伏的抽打聲與喊叫許久才在訓練室內消失,換回衣服後,從醫務室順走了一些跌打損傷藥膏的蔚妍卓押著傅琳玥回到了禁閉室。


“一堆表格報告需要你配合我去弄,所以還得委屈你幾天。”說著,蔚妍卓解開手銬,把藥膏塞進了傅琳玥的手里。“這幾天乖乖養傷,照顧好自己,你也不希望出獄之後被那個報社丫頭發現你自己這青一塊紫一塊的身子吧。”


“妍卓姐…就算我離開了行動一課,您也是我永遠尊敬的課長。”


“煽情的話就留著出獄那天再說吧,還這麽有精神是挨揍挨的少了麽!”把傅琳玥推進禁閉室後,蔚妍卓用力關上金屬門,鎖舌哢的一聲彈入孔位。“拜拜。”


腳步聲離傅琳玥越來越遠,很快她就聽不見了任何聲響……


本來就被繁瑣的文書工作煩得要死,可偏偏就有不長眼的在蔚妍卓焦頭爛額地工作時給她燥動的情緒里填上一大把柴火。


辦公室里,蔚妍卓正低著腦袋接受著自己上級向修遠的嚴厲訓斥,盡管她可以輕易地將目前遭受的苦楚從兩人私下的情愛遊戲中報覆回來,但由於在場還有那位亂說話的報社丫頭與安保人員在,所以倒黴的蔚妍卓只能乖乖地在沈默中痛苦熬過向修遠的批評言語。


“蘇靜怡小姐,我代表行動部向您再次表達歉意,對於您住院期間的費用,將由我們完全承擔。”向修遠越過被自己訓得不聲不響的蔚妍卓,徑直走到被安保人員控制的蘇靜怡面前,溫和的面容下潛藏著濃烈的威脅。“您看您還有什麽其他需求?”


“你知道我不是為了這件事來的這兒!”眼睛紅紅的蘇靜怡嘗試掙脫開安保人員的壓制,可她毫無懸念地失敗了。“讓他放開我!”


“你先回到崗位上去吧。”向修遠看向盡忠職守的安保人員。


“是,長官。”


辦公室門被離開的安保人員關上後,房間里就只剩下了一臉不耐煩的官員向修遠、哭哭啼啼的前報社主編蘇靜怡以及一言不發的行動一課課長蔚妍卓三人。


“說清楚,從醫院里跑來這幹嘛?”


向修遠走了回去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椅上,他把把腿往桌子一擱,自顧自地叼起一根香煙,點燃後開始吞雲吐霧起來,此時正一臉享受的向修遠所抽著的就是之前從蔚妍卓那霸占來的高檔女士香煙。


“我要見傅琳玥!”


“不可能。”


“那我每天都來你辦公室鬧!”


“你應該清楚她是誰吧?”向修遠用點燃的香煙指了指辦公室的第三個人,蔚妍卓。“剛才我批評了她那麽久,你也應該聽進去了一些。”


“愛是誰是誰,你別以為能嚇到我,不見到傅琳玥,我不會離開的!”蘇靜怡暗中下定決心,就算接下來被粗暴對待,自己也必須咬牙承受下來。為了傅琳玥的安全,自己決不能退縮。


“傅琳玥是她的直接下屬,現在傅琳玥的案子全權由她負責。”向修遠不懷好意地將蘇靜怡的目標引導向蔚妍卓,企圖把自己這邊的麻煩摘得幹凈。


“蘇靜怡小姐……”狠狠刮了向修遠一眼,蔚妍卓終於還是配合自己的部長,接下了對方拋來的燙手山芋。對於面前這個拐跑自己寶貝下屬、差點給行動部造成大麻煩的報社丫頭,她也確實有許多賬要跟對方清算。“希望你能冷靜一些,讓我送你回醫院去,在這里鬧事並不會對傅琳玥的處理結果產生什麽有利作用,反而會讓事情更為覆雜。”


“他說現在琳玥由你負責?”


“是的,蘇靜怡小姐。”


“求求你…求求你……”控制不住的眼淚再次從蘇靜怡的眼角湧了出來。“嗚嗚嗚…讓我現在見她一面可以嗎?”


“如果你現在可以配合我送你回醫院,探監的事我會安排。”


“現在不可以嗎?”


“不行!”


蘇靜怡點了點頭,接下來,即便蔚妍卓把她拉出了辦公室,她也沒有做出什麽抵抗。地下車庫里,蔚妍卓給蘇靜怡帶上頭盔,啟動自己的私人摩托後,兩人便在一串轟鳴之中消失在了樓宇間。


醫院病房,在廁所里換回病號服的蘇靜怡連忙跑了出來,在看到蔚妍卓還待在病房里後,她焦急的心才安定許多。還未到達醫院時,蔚妍卓就與她有了約定,前者要與她談談她目前最關心的傅琳玥的現狀。


“去把病房門關上。”


“好。”心急的蘇靜怡沒多想就言聽計從地關嚴了病房門。“我什麽時候能見到琳玥?”


“躺回床上去先。”蔚妍卓將削皮後的蘋果放回了床櫃上的果盤里。


“是……”


“蘇靜怡小姐,我不是沒有辦法放傅琳玥自由,事實上,只要我想,現在就能讓你與毫發無損的她團聚。”


“我…我絕對不會在媒體上發那些文章了!求求您放過琳玥,這件事都是我的錯,要抓就抓我好了,放過琳玥…嗚嗚嗚…求求您……”


蔚妍卓伸手將蘇靜怡眼角的淚水擦拭幹凈,在透露了真相的其中一部分後,對於眼前這個報社丫頭將自己視為救世主的反應,蔚妍卓很是滿意。“靜怡小姐,相必你也知道,傅琳玥這丫頭作為公職人員闖出的禍可不小,想讓她毫發無損地出來,我也得付出不少代價。”


“我…我雖然被報社開除了,但還有些積蓄……”


“我不要你的錢。”


“那您要什麽?”


“我要你的人。”


“我?我…我沒明白……”


“就你和我,我們兩人,一個晚上。”蔚妍卓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坐在了床邊,注視著與自己對視的蘇靜怡,她的眼神里逐漸充滿了溫柔。“我知道你喜歡女人,小可愛。只要你對我言聽計從一個夜晚,我就把你的傅琳玥還你。”


“就知道你們這群人里沒一個好東西!”


“不願意的話,想見傅琳玥你就再多等幾年嘍,不過要是加上調查和審判的時間…呃,那就不好說了呢~”


“一個夜晚?”


“就一個夜晚。”


“一言為定!”


帶著勝利的笑意,蔚妍卓溫柔地朝蘇靜怡的臉蛋吻了上去,淡淡的唇印留在了不知為何而逐漸染紅的臉蛋上。“今晚來接你,小可愛。”


“出去!”蘇靜怡把蔚妍卓推下了床,在把自己被吻的臉蛋搓得更紅了一些後,將腦袋縮進了被褥里。


蔚妍卓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不過當她一想到晚上有的是機會折磨對方,於是便在心里饒恕了剛剛對自己的小小冒犯。“晚上見。”


直到蔚妍卓離開很久,蘇靜怡都沒有露面,僅有細微哭聲從被褥下滲透出來……


傍晚,遠遠地,坐在窗戶下的蘇靜怡就見到穿戴頭盔的蔚妍卓騎著摩托駛進醫院院區。在換好自己私人衣服後,蘇靜怡坐回病床,透過病房門上的透明視窗她緊張地盯著走廊里來往的忙碌身影。


很快,門就被皮衣皮褲裝扮的人從外推開,拎著頭盔的蔚妍卓站在門外,朝回過神兒的蘇靜怡勾了勾手。“我來接你了,小可愛。”


正在調整心態,心里不停重覆對方與自己同為女人的蘇靜怡僵硬地走了過去,被牽住了手。“你要帶我去哪?”


“稱呼我為姐姐大人。”蔚妍卓似乎對直接的要求一點也不害臊,面無表情地拉著蘇靜怡進入電梯。


“姐…姐姐大人要帶我去哪?”


“算了,太肉麻了,叫我名字吧,蔚妍卓。”蔚妍卓按下樓層按鈕,因此電梯載著兩人開始向下移動。“我家,特意為你準備了很多玩具。”


“太過分的話…我…我不會配合的……”


“比如呢?”


“反正…反正就是所有超出我底線的事,我要求有自由裁量權。”


“給你一次拒絕的機會。”蔚妍卓轉過頭,視線從電梯屏幕轉移到蘇靜怡的臉上。“當你第二次拒絕時,交易作廢,我會直接把你送回醫院。”


“明白了……”


走出電梯,兩人來到了醫院停車場。在給蘇靜怡帶上頭盔後,蔚妍卓啟動了自己的摩托,隨後,兩人便在一串轟鳴之中消失在了樓宇間。


嫻熟的駕駛技術讓摩托車靈活地穿梭在晚高峰的車流之間,盡管這段路程的經歷著實讓乘客體驗了一把什麽叫驚心動魄,但好在連同司機一起兩人都有驚無險地到達了目的地。


“嘔!騎成這樣,為什麽路上的交警不攔你的車!”蘇靜怡一下車就扶著車座開始幹嘔了起來,這一路上幾乎時時刻刻都在與危險擦肩而過,她是真的被嚇到了。


“是與軍牌同級別的特殊牌照,沒有哪個蠢貨敢來攔我。”蔚妍卓從車座里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蘇靜怡,然後把自己的摩托車鎖在了車位里。“走吧。”


蘇靜怡在喝完水後連忙小跑著跟上先走的蔚妍卓,所幸在地下停車場的電梯門關閉前進入了電梯內。


借著黃昏的光芒從窗子外射入室內,蘇靜怡得以窺見蔚妍卓家那寬敞客廳,想起自己那逼仄的老房子,一股子濃濃的醋意蔓延在嘴巴里。“你一個人住嗎?”


“嫉妒了?”


“誰嫉妒了!這麽大的房子,肯定貪了不少民脂民膏才能買的下來吧!”


蔚妍卓沒有解釋什麽,她在走進了一間連接著客廳的房間後不久,就從里面傳出了窸窸窣窣的翻找聲。就在蘇靜怡等得不耐煩的時候,換了一身居家服的蔚妍卓拎著套衣服走出了房間。


“是父母送我的成年禮,我賺來的錢的確買不起這麽貴的房子。”


嘴里的醋味似乎更濃烈了一些,因為蘇靜怡的父母早早就因為離婚而分居在了不同城市,並且自己這個女兒就好像被遺忘了一般,自從走出大學的校園後,她就再也沒收到過父母寄來的生活費與書信,就如同避之不及的累贅一般被拋棄在了這個她出生的城市里。


“把這套換上。”


遞來的是一套線條網格花紋的連帽睡衣,連接在肩部的寬大兜帽上還縫制有兩揪毛茸茸的布耳朵。


“你就這麽瞅著我脫光衣服嘛?”


“都是女人,我不覺得有什麽不妥的。”蔚妍卓貼了上來,手直接壓上了蘇靜怡起伏的胸膛。“在傅琳玥面前脫衣服,也像現在這樣心跳加快嗎?”


“好了啦!”蘇靜怡慌亂地推開了近在咫尺的蔚妍卓。“我需要空間,要看也請站遠一點。”


外套、襯衫與長褲被相繼脫下,僅有內衣在身的蘇靜怡有些手足無措地看向蔚妍卓。


“脫光。”


“只是換衣服的話沒必要……”


扔下衣物,蔚妍卓再次貼了上來。她挑落了掛在蘇靜怡肩膀上的吊帶,乳罩滑落,裸露出的桃紅乳頭點在雪白的稚嫩胸肉上如同鮮血在皚皚白雪中化開。沿著肚臍,蔚妍卓的雙手嵌入了蘇靜怡腰間,從大腿摩挲到臀末,擠下內褲,片片宛如星辰的帶狀淤紫點綴在深紅的銀河之間。


“啊~”蘇靜怡那還腫著的臀部被無情地狠捏了一下。


“屁股的傷是皮帶抽的吧,怎麽來的?”蔚妍卓擡起蘇靜怡的下巴,大拇指一下下撥弄著對方的下唇。“現在還疼嗎?”


“別裝模作樣地關心我。”蘇靜怡把蔚妍卓的手從自己臉上撥開。“被電暈到醫院還有這傷,不都是你們的傑作!”


“故意傷害怎麽也要比意外更有說服力,在辦公室時,怎麽沒見你借著這事兒發作?”蔚妍卓撿起衣服塞給渾身赤裸的蘇靜怡。“挨打的是屁股,就不好意思提了?”


蘇靜怡直接一言不發地穿起了衣服,對於她來說,面前的蔚妍卓跟男官員都是一夥的,誰知道對方是不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戲弄自己。然而,蘇靜怡還真誤會了蔚妍卓,因為在大多數行動部執法幹員們的眼中,對不配合的囚犯們施加必要的體罰是約定俗成的管理手段。


盡管身為課長的蔚妍卓不會直接參與管理囚犯,但有下屬用腰帶在犯人肉多的屁股上狠抽了幾下這種事,對她來說真的稀疏平常。


“穿好了,還要我幹嘛?”


蔚妍卓嫵媚一笑,伸手將一件鏈著牽繩的寵物項圈拷在了蘇靜怡的脖子上。“給我過來,小可愛。”項圈被抻了起來,蔚妍卓拉著神情覆雜的蘇靜怡走進了臥室。


被套上縫制於睡衣後的大兜帽,兩揪布耳朵因此豎了起來,立在了蘇靜怡的頭頂。一陣向下的拉扯從頸部的項圈勒來,蘇靜怡低頭看去,發現半蹲著的蔚妍卓正將手里的牽繩一圈圈系在床腳。


“小可愛,快趴到地上來。”蔚妍卓扯弄著繃緊的繩子,同時又拍了拍蘇靜怡裸足旁的地板。


“我不是你的寵物。”


“現在是了,你還要不要聽我的話?”


蘇靜怡咬著嘴唇,猶豫片刻後還是跪了下去,雙手在抵住了地板後用力支撐起了軀幹,寬大的兜帽徹底扣下,將她的視界遮擋得一片灰暗。


稍稍掀起兜帽,蘇靜怡瞅見了踩著拖鞋的蔚妍卓一直在臥室里轉來轉去,直到她像是找到了什麽東西後才停下腳步。之後,啪嗒啪嗒的拖鞋離開了臥室,在一陣開關冰箱門的沈悶聲響後,蔚妍卓的踩著拖鞋的裸足又再一次出現於蘇靜怡的視野里。


蘇靜怡掀起兜帽,面前的蔚妍卓正一手拿著罐裝啤酒,另一只則拎著在某些主題的性愛錄像帶中常常出現的皮質散鞭。


“把屁股露出來。”


“那里的傷…還、還沒好……”“


”我管你?”蔚妍卓用胳膊夾住皮鞭,空余出的雙手熟練地起開了啤酒罐。“脫了!”


蘇靜怡剛磨蹭著將睡褲脫至膝蓋,蔚妍卓就踢掉鞋子,單只腳踩在了蘇靜怡身上,一口啤酒下肚後,皮鞭便被揮舞了起來。


呼嘯之中,飛速下落的鞭體朝著蘇靜怡裸露出的臀縫砸去。


“——啪!”蓄滿力量的鞭體依次掃過外陰與肛門,尖銳的疼痛沿著一整道稚嫩的臀縫炸開。“啊——!”


用力把亂動的蘇靜怡踩回去後,蔚妍卓擡手又給自己灌了一口啤酒。“是不是很爽?”


“混蛋!”


“——啪!”“啊——!”


“把嘴張…嘖……”蔚妍卓俯下身體想去捏住腦袋在自己胯下的蘇靜怡的嘴巴,結果探過去的手卻被後者用力抽開。一抹危險從瞇起的雙眼中閃過,攥緊鞭柄的蔚妍卓用力地揮舞起皮鞭,朝蘇靜怡還未消腫的傷臀抽打過去。


“——啪!”“呃啊——!”


“哼嗯(抽泣的聲音)、哼嗯,你又想讓我幹嘛?嗚嗚嗚……”


“嘴巴張開,再磨磨蹭蹭的有你好看!”


仰頭盯著面露兇光的蔚妍卓,蘇靜怡擦幹了眼淚,乖乖地張大了自己的嘴巴。


側坐於床邊後,蔚妍卓擡了腿來,她將自己那接連被高跟鞋與皮靴捂了一整天的裸足伸向了蘇靜怡張開的嘴巴。短小的四根腳趾沒入了蘇靜怡的齒間,而更大的腳拇指則翹了起來,壓住了對方的上唇。


“是不是很臭?”感受著撞在腳背上的鼻息與流連於嬌小腳趾間的濕熱,蔚妍卓端起啤酒罐,將其中所剩不多的液體一飲而盡。


闖入鼻腔的更多是來自汗液的淡淡酸意,被碰觸的舌尖也沒有反饋回值得記憶的味道,可就是有一種莫名的煩躁在蘇靜怡的身上蔓延,讓她燥熱難耐,讓她揣揣不安。


“說話。”把啤酒罐扔到一邊後,蔚妍卓就縮回裸足,腳趾上還沾著口水也不好直接穿上鞋子,所以就耷拉在床側,晾在了空氣中。“其實沒有很臭吧?”


“你真惡心!”


“呵呵呵~”連接著項圈的繩子被一圈圈收回到蔚妍卓手上,直到兩人間的繩子被繃得筆直,像是某種征兆似的,蔚妍卓直接把蘇靜怡撲倒在地,壓在了對方身上。


“你要是真覺得惡心,下面怎麽濕了呢?”剛從某處濕潤之地拂過的雙指被抵近受到壓制的蘇靜怡眼前,借著吊燈的光亮,粘連在其上的液體正反射著點點銀芒。“丫頭,不要口是心非哦。”


“我沒有!”


“你跟傅琳玥做過愛嗎?”把繩子系在手腕上後,蔚妍卓開始逐一解下自己衣服上的紐扣。“很明顯吧,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哪一點傅琳玥她都比不過我。”


“你到底想說什麽?!”


敞開的上衣脫落至臂膀,豐滿翹挺的雙乳裸露出來,蔚妍卓抓起蘇靜怡的手腕,操弄著對方的手擠壓起了自己那既柔軟又富有彈性的稚嫩乳房。“對我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傅琳玥她不會知道的。”


蘇靜怡甩出的巴掌只差一指距離就抽在了蔚妍卓臉上,可還是被後者用另一只手給輕易抓住。蘇靜怡害怕地閉上眼睛等待著蔚妍卓怒火的降臨,但之後,她卻只能感受到同樣急促的鼻息,越來越近地噴在自己臉上。


“暴力些的方式我也能接受哦~”


極具誘惑的嫵媚嗓音在蘇靜怡的耳畔呢喃細語時,曾經給身體施加疼痛的皮鞭也被塞到了她的手里。


顫顫巍巍地抓緊鞭柄,欲望與理性在蘇靜怡被刺激得燥熱的腦海中劇烈碰撞,相持不下。可這種僵持還未分出個勝負,蔚妍卓就握住了蘇靜怡的手進而握住了皮鞭鞭柄,掙紮無望的後者被迫揚起了皮鞭,呼嘯之中,鞭體劈開空氣,被引導著掃過蔚妍卓自己那裸露在外的雙乳。


“嘶~”


在隨呼吸起伏的乳房上,一簇淡紅色的鞭痕顯現在了白皙之間。為了讓蘇靜怡看得更清楚些,蔚妍卓甚至揉捏起了自己的乳肉,讓那道鞭撻而來的痕跡可以被完整地展現在燈光下。“很漂亮,不是麽?”


沒等蘇靜怡有所回答,蔚妍卓再次抓起了對方握著鞭柄的手,驅使皮鞭抽向自己的雙乳。


皮鞭的鞭笞攪弄得兩團白肉顫動不已,由乳暈拱衛著的、嬌小粉嫩的乳頭已經被染上了深紅,甚至變硬凸起。從疼痛中被身體汲取出的愉悅挑撥著蔚妍卓的心弦,不知不覺,蔚妍卓也逐漸深陷在了她為蘇靜怡設下的情欲泥沼中。


“鮮艷了一些,是不是美了許多?”蔚妍卓掰開蘇靜怡的手,再次操弄著對方擠壓起了自己那此時已經變得深紅灼燙的乳房。“想要麽?”


蘇靜怡目光灼灼地盯著蔚妍卓胸前那借由自己之手造成的傷痕,她喉嚨滾動,細若蚊蠅的回應幾乎不受控制地被擠出了幹燥的嘴唇。幾經掙紮,蘇靜怡終於還是咬下一口蔚妍卓拋來的有毒蘋果。


因蔚妍卓的主動,兩人開始激吻,幹燥的嘴唇正在重新變得潮濕紅潤,而早已讓外陰濕潤的陰道也因為靈活雙指的攪動而濺射出了零星的水花。


“哼嗯~哼~哼……”


晶瑩的銀絲被從蘇靜怡的口腔里牽出,粘連在蔚妍卓逐漸遠離的嘴唇上。“下面濕得更厲害了,要是忍不住噴出來的話,可是要遭到最嚴厲的懲罰呢~”說著,蔚妍卓解開了蘇靜怡的上衣扣子,她撩起衣襟,讓對方的雙乳裸露了出來。


皮質散鞭懸在蘇靜怡胸脯上,來回搖擺的鞭尾頻繁地刮蹭她那變硬凸起的桃紅乳頭,然而或許是殘存理性的驅使,迷離之中的蘇靜怡直接用雙手抓住了亂晃的皮鞭,制止了蔚妍卓的動作。


見自己的調戲遭遇阻撓,蔚妍卓那侵入蘇靜怡身體內的雙指便開始變本加厲地抽插攪動起來。如潮水一般的快感沖刷著蘇靜怡的感官,痙攣而收縮的陰道緊緊地包裹住了在其中摩擦運動的異物,使得更多的刺激湧向快速起伏的胸脯下飛快跳動的心臟。


“啊~啊!快…快停下……”


“忍耐不住了?”


仿佛無窮無盡的性快感將尿意逼迫到了極限,而蔚妍卓的話語像是被擰開的閥門,在合攏雙指的抽插攪動中,如泉湧般的潮吹淫水從蘇靜怡的下體噴射了出來,不光弄濕了兩人的衣服,同時也讓地板變得一片狼藉。


“輕松了?”


精神萎靡的蘇靜怡沒有回答,反而嚎啕大哭了起來……


偌大房子中不只有一間浴室,所以,當清洗好自己的身體的蘇靜怡來到廚房後,餐桌上已經被換好衣服的蔚妍卓擺上了烹飪完成的速食食品。一盒果汁被擺在了蘇靜怡面前,而蔚妍卓則給自己準備了一瓶紅酒。


“用不用給你拿個坐墊?”


“用不著!”蘇靜怡攥緊餐叉,十分用力地將盤子里的食物戳得千瘡百孔。


“畢竟你是為了救傅琳玥,這才算不上什麽出軌。”鮮紅的酒水從傾斜的高腳杯中緩緩流淌進蔚妍卓的唇間,透過蒙上了一層淡紅的酒杯玻璃,她瞥見了蘇靜怡臉上的痛苦掙紮,對於這由自己一手造成的結果,其帶給蔚妍卓的愉悅要比紅酒的滋味還要美妙上許多。“所以,別內疚了,至少陪我好好享受這個夜晚。”


“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蘇靜怡不想為自己的放縱找任何借口,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主動放棄了無數次拒絕誘惑的機會。記憶里,那沈淪在歡愉之中的自己腦子里想的完全不是琳玥的自由,反而盡是一些惡心的、放蕩的、充滿著淫欲的卑劣索求。


混有淚水的食物逐漸被全部填進了肚子,果汁也被一飲而盡,用餐完畢的蘇靜怡在擦拭完嘴巴後便呆坐在餐椅上,一言不發。


寵物項圈被重新拷在了蘇靜怡的脖子上,崩緊的繩子不僅把她從餐椅上拽了起來,也將她的思緒從虛幻的世界中拉回現實。


“我不想再做了!”


“所以,你是要使用僅有一次的拒絕權,逃避掉自己的懲罰?”


“懲…懲罰?”蘇靜怡低頭向蔚妍卓的另一只手上看去,此時,對方的手上正握著一把小臂長短的木質戒尺。


“不是早說過,要是‘忍不住噴出來’會怎麽樣,你想想看自己都幹了什麽,不光弄臟了我的衣服,還得我來收拾滿是尿騷味的臥室。”


“我……”


蔚妍卓松開牽繩,她拎著戒尺,自顧自地坐到了沙發上。


“如果不想逃避懲罰,就乖乖趴到腿上來。”仿佛篤定了蘇靜怡會跟過來,蔚妍卓揚起戒尺,拍了拍自己那並攏的雙腿。


「背叛了琳玥的自己無論遭到什麽懲罰都不為過」如此想著,在強烈愧疚的驅使下,如同行屍走肉般的蘇靜怡蹣跚地走了過去,趴在了蔚妍卓的腿上。


洗澡後換上的過膝裙被蔚妍卓撩了起來,她揚起戒尺,用力地朝蘇靜怡的傷臀抽打了過去。“——啪!”


戒尺的責打攪動起了腫脹的臀肉,撕裂般的痛楚從早已瘀紫的皮肉上擴散開來。蘇靜怡猛地揚起了腦袋,哀嚎之時,沙發墊被她扯得起皺,兩只翹起的裸足也被蜷縮的腳趾擠壓得腳掌發白。


“還好麽?”


“我…我沒事。”帶著哭腔,蘇靜怡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了交疊的雙臂之間。


看著膝上之人的淒慘模樣,報覆心理得到滿足的同時蔚妍卓也在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火了一些。很快,得到答案的蔚妍卓再次揮舞起戒尺,只是這回責打的力度要輕上許多。


“——啪!”“啊——!”


“說話算話,我會讓傅琳玥安全回到你身邊的。”盡管傅琳玥的案子早就在蔚妍卓的努力下有了比較好的結果,但此刻的蔚妍卓卻不想說出真相去刺激蘇靜怡,讓後者發現自己的努力毫無作用。


“可不可以在琳玥面前保密…今晚的事……”


“——啪!”“呃——!”戒尺擦過傷痕累累的臀肉,在大片的瘀傷上抹勻了斑駁的血紅。


“我不是早說過,傅琳玥她不會知道的。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多關她幾天,直到你這屁股恢覆如初。”


“不!不要…我好想她…求求你……”


“那傅琳玥問起來,你就只管把自己身上的傷賴給姓向的,就是今天你去鬧的那個男人。”


“嗯……”


“——啪!”“啊——!”


戒尺被從蘇靜怡皮開肉綻的臀部上擡了起來,隨後又被蔚妍卓拿著戳了戳對方的腳心。“大主編,你發表的那篇文章給我們造成了這麽多麻煩,你就沒什麽可說的?”


“有半句假話麽,不全是事實?”


“——啪!”“呃啊——!”


“怪不得傅琳玥跟你情投意合呢!”啪嗒一聲,沾著血污的戒尺被扔到了茶幾上。“你洗澡的那間浴室里有醫療箱,自己去給屁股消毒上藥。”


“不繼續揍我出氣麽?”


“一想到以後,你在跟傅琳玥做愛時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人家來,就突然沒什麽氣了。”


“想的美,絕對不會的!”


“哼,走著瞧~”


被蔚妍卓攙扶著爬了起來,蘇靜怡撩起裙子,踉踉蹌蹌地離開了客廳……


沾有酒精的棉簽在鏡子的映照下被蘇靜怡摁在了裂開的皮膚上,難忍的蟄燙感一瞬間就從臀部湧進了她的腦袋。痛喘之後,咬緊牙關的蘇靜怡做足了心理準備,停滯的動作才得以繼續。廢棄的棉簽一根根多了起來,經歷了漫長的折磨後,蘇靜怡才終於處理好了自己臀部上的傷。


“客廳里,蔚妍卓正一邊爽飲著啤酒,一邊把腿搭在茶幾上目不轉睛地盯著發亮的電視看。


“藥,我弄完了。”


“去睡覺吧,明早我送你回醫院。”


見蔚妍卓沈浸在自己的娛樂活動中沒了玩弄自己的興致,蘇靜怡頓感一陣輕松,而疲憊也趁此機會入侵了她的身體,驅使著她向臥室走去。臥室的燈光芒被熄滅,在僅有月光的一片漆黑中,蘇靜怡爬進了被褥里。灼燙的腫脹傷臀時時刻刻都在折磨著試圖找尋睡意的蘇靜怡,而當她閉上眼睛,不久前發生於同一房間的景象又會在她的腦子里接連重映,所以此時蘇靜怡實在無法進入夢鄉,這個晚上對她來說,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幾天後,在一系列檢查結果的支持下,醫生確認了電擊沒有對前主編小姐的健康造成任何潛在的損害,聽到了這個消息的蘇靜怡心情總算舒暢了一些,她迫不及待地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醫院。


政府的撥款直到下午才打到醫院的賬上,因此而忙活了許久的蘇靜怡直到傍晚才辦好出院手續,在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老房子後,等待她的卻是亂糟糟的破亂景象。


櫥櫃抽屜、沙發床鋪甚至是鍋碗瓢盆等等但凡可能藏東西地方都被行動部的幹員翻箱倒櫃地亂搜了一通,看見家里被糟踐得一片狼藉,蘇靜怡原本所剩不多的出院好心情也全被委屈給吞噬殆盡了。


直到困意開始讓蘇靜怡很難再集中注意力,昏昏沈沈的她才算將客廳收拾到了接近原本的模樣。搖搖晃晃地避開臥室地板的雜物,強提精神的蘇靜怡在床上收拾出了一片可以用來休息的空間,迫不及待地趴了上去後沒多久,她便沈沈墜入了夢鄉。


“靜怡、靜怡,都中午了,也是時候該起來了吧。”熟悉的聲音在耳畔催促,兩側臉蛋也同時被一股子溫熱摩挲,蘇靜怡睜開眼睛,自己日思夜想的傅琳玥竟然就坐在床邊。


“收拾臥室的聲響都沒把你吵醒,靜怡你昨天肯定累壞了吧?”


蘇靜怡躺著床上一動不動地盯著跟自己說話的傅琳玥,直到後者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事情了似的站了起來,蘇靜怡才有了反應,她猛地揭開被褥,起身抱緊了傅琳玥的腰肢,不讓對方離開。


“靜怡,是我…我回來了……”


“嗯!”


在那雙閃爍著淚光的眼睛中,傅琳玥看見里面滿滿都是自己,所以,她選擇坐回了床上更貼近對方一點。隨著抱緊她的那人向後傾倒,她便也栽進了柔軟的被褥之中,嘴唇碰撞上嘴唇,兩個嬌軀便糾纏在了一起。


很快,在濕潤的角逐中傅琳玥完全潰敗於侵入了自己口腔的索求之舌,蘇靜怡的主動讓傅琳玥詫異,在短暫地失神過後,她已經被牢牢地壓在了對方胯下。


“我…想要…可以嘛?”


傅琳玥用實際行動回答了蘇靜怡,她解開自己的上衣扣子,將奶罩吊帶從自己的肩膀上撥了下去。當那對水滴狀的白凈乳房依次從掀開的奶罩下暴露出來時,先裸露出的那枚乳頭便被靠近過來的蘇靜怡微張起小口給含進了嘴里。


被吮吸進了濕熱口腔內的乳肉染上了緋紅,在皓齒的耕犁下,正在舔舐嬌小凸起的頑舌將一串串銀白的涎液掛在了被俘虜的乳房上。


幾乎同時,愈來愈燥熱的兩人都將對方的身體扒到赤裸,也因如此,傅琳玥看見了蘇靜怡臀部上的道道抽痕,而蘇靜怡也發現了傅琳玥身上那由拳打腳踢造成的青紫。


“對不起……”


“是我對不起琳玥你…嗚嗚嗚……”


再一次地,她們都互相抱住了赤裸且傷痕累累的對方……


“啊~啊~~”


“舒服嗎,靜怡?”傅琳玥縮回舌頭,將沾滿了淫水的嘴巴遠離了蘇靜怡雙腿之間的濕熱,隨後她擡起腦袋,目不轉睛地盯著面紅耳赤的蘇靜怡。“就當是作為補償,原諒我好不好?”


“我…我從來就沒怪過琳玥你……”


“屁股腫成那樣,肯定還在痛吧?”


“傅琳玥!你可不可以關心關心你自己,你看看自己的身體,又哪點比我好了?!”吼著,蘇靜怡的眼眶里又有淚水開始打轉。“那群混蛋!混蛋!”


傅琳玥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此時的蘇靜怡比較好,她只能再次把身體湊了過去,緊抱住對方。


“別在離開我了行嘛?”


“我發誓。”


在剩余的燥熱還未完全散去之前,赤裸著身體的她們十指交合,同時扭動起了腰肢。兩對叉開的雙腿交錯著在內處貼合,陰唇與陰唇互相刮擦磨蹭,在連綿不絕的起伏嬌喘之中,淫水四濺……


“只是順手買的,就恰好買到我最愛吃的?”蘇靜怡將一塊糕點送進了自己嘴巴里。“撒謊(咀嚼)也要找個好理由嘛(咀嚼)。”


“既然昨晚就沒吃飯為什麽不早說,明明餓著肚子卻還要折騰自己,真是的!”


“等不及了嘛。”


“做愛比填飽肚子還重要?”


“明明琳玥你也很享受,就別教訓我了嘛。”嘴里還在咀嚼,可蘇靜怡又將一塊糕點塞進了自己的嘴巴。


“慢點吃,別噎到。”


“琳玥……”


“怎麽了?”見蘇靜怡似乎有什麽重要的話要說,傅琳玥的表情也認真了起來。


“我倆一起去國外定居吧?”


“國外?”


“嗯,那里不光對同性婚姻要包容許多,而且政治環境也相對輕松。”


“伯父伯母那兒,你打算怎麽辦?”


“自從我大學畢業後,他倆就再也沒有聯系過我。”蘇靜怡拿起了一塊糕點,但卻沒送進嘴里,她只是重覆地捏著它撞向自己的嘴唇。“估摸著他倆早就在追求各自的新生活中忘了我這個閨女了。”


“下定決心了?”


“琳玥…你…你怎麽看……”


“我孤家寡人一個,當然是你蘇靜怡去哪,我傅琳玥就去哪嘍~”


“都有我了,怎麽能說自己是孤家寡人呢!”雖然紅了眼睛,但臉上帶笑的蘇靜怡張牙舞爪地朝傅琳玥撲了過去。


為了躲避抓向自己的那滿是油漬的小爪子,傅琳玥不得不在面積不大的房子里跟小惡魔蘇靜怡玩起了追逐遊戲……


一個月後,國際碼頭。


當拿著船票的蘇靜怡和傅琳玥在登船前被入境檢察官移送給國內的出入境管理局後,這兩位前主編與前特勤幹員才明白,以如今以兩人的黑歷史,想要出境沒這麽簡單。


“求您看一眼我們的簽證。”“求您看一眼我們的簽證……”走廊里每走過一個人,蘇靜怡就纏上去,並試圖給對方展示自己手中兩張翻開的證件。可幾乎沒有人會仔細聽完蘇靜怡想說什麽,甚至更多的人都僅僅只是直接推開她並且快步走開。


“靜怡,船已經開走了。”盡管不想掐滅愛人的希望,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看著焦急奔波的蘇靜怡,傅琳玥只會越來越心痛。


垂頭喪氣的蘇靜怡走了回來,坐到了公共長椅上。在身邊的傅琳玥摟住自己後,蘇靜怡也傾斜身子枕在了後者的肩膀上。


“以後還會有機會的,靜怡。”


“嗯……”


兩人就如此依偎著,直到兩名持械海關警員來到身前。“蘇靜怡女士,傅琳玥女士?請跟我們走一趟。”


蘇靜怡與傅琳玥互相對視了一眼傳遞了讓彼此安心的念頭後,她們拿起行李,手拉著手跟在了警員們的身後……


“我們的護照有問題?”


“經初期查驗,蘇靜怡女士,你的記者身份已經被吊銷,而傅琳玥女士的政府雇員身份也在這周遭到了解除,所以你們二位以原職業作為依托而簽發的護照自然不再合法。”


“既然這樣,那重新申請護照後,你們就會允許我跟琳玥離開嘍?”


“你們現在所面臨的可不僅僅是護照的問題,在與相關政府機構簡單溝通後,我們在你們二位的檔案里發現了一些疑點。”出入境管理局的女官員停頓了片刻,她擡頭看向兩位警員,後者會意,各自拿出了一副手銬來。“根據出入境管理法案,我們需要暫時收押你們二位,直到我們核實了你們兩位身份的合法性問題。”


“等等!請等等!”賣掉老房子得的錢里有一部分被蘇靜怡從銀行取了出來,她翻開了的挎包,從一摞鈔票中取出了接近一半來。“我們真是合法公民,請您相信我們!”


看著被推到自己面前那摞數額不少的鈔票,女官員瞇起了眼睛。“你知道任何企圖賄賂政府官員的行為,都可以被指控為重罪嗎?”


女官員的話音剛落,蘇靜怡就被她身後的警員壓制在了辦公桌上。蘇靜怡下意識的掙紮讓試圖拷住她雙手的警員遇到了阻礙,為此,他甚至從武裝帶里拔出了催淚噴霧來。


禁閉室的日子里,傅琳玥無數次回想起自己於地下車庫被捕時電擊槍擊中靜怡的場景。她不知問過自己多少遍,如果被包圍的是對方,自己會不會沖上前去,像她保護自己一樣保護她。無論多少次,傅琳玥得到的答案都只有一個。


進入行動一課後由課長蔚妍卓親自教導的制敵手段被傅琳玥施展了出來,在另一位警員還未來得及反應時,她就已經繳獲了噴口朝向蘇靜怡的催淚噴霧。傅琳玥把手中的東西扔得足夠遠到不會傷害到蘇靜怡,隨後她便舉起雙手,任憑另一位警員把她摁到墻上。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蘇靜怡瘋狂地掙紮著,因為她看見了捅向琳玥的警棍上閃爍出了湛藍的電弧,她知道被電擊是一種什麽滋味,她不想自己的愛人也遭受那樣的痛楚。


“夠了!”女官員用力砸了下桌子。“她們已經被制服了,收起你的警械。”


“是!”


女官員把鈔票都塞回了蘇靜怡的挎包,之後,她取回催淚噴霧並把後者重新插進相應警員的武裝帶內。


“把傅琳玥女士按到辦公桌上。”


“是!”


“你想對她幹嘛?!”


“襲擊了我的人,你覺得我想幹嘛?”女官員從警員手里抽出警棍,揮舞起來狠抽向傅琳玥被迫撅起來的臀部。


“呃——!”


“混蛋!你別碰她,要打就打我!”


“蘇靜怡女士,難道你想她被起訴襲警?”


“我……”


“靜怡,我沒事的。”為了安撫蘇靜怡,傅琳玥朝對方擠弄起了笑臉。


“哼!”女官員揚起警棍,再一次猛地抽向傅琳玥的臀部。沈悶的聲響後,沒在有痛苦之聲響起,有的只是咬緊牙關的默默忍受。


“——砰!”


“——砰!”


“——砰!”


“琳玥…哼(抽泣)…琳玥……”


棍聲與哭泣交織在一起,環繞於辦公室的天花板下,久久不散……


蘇靜怡攙扶著一瘸一拐的傅琳玥走進牢房,隨後,匡的一聲,牢門緊閉。


“琳玥,枕著我的腿側躺下吧?”在讓傅琳玥扶好墻後,蘇靜怡靠著墻壁直接坐在了水泥地上。


“地上涼,快起來。”


“這群混蛋說不定要關我們好幾天,難道你要我一直站著嘛,叫你枕你就枕!”蘇靜怡裝作生氣的樣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知道自己不占理的傅琳玥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跪下身體,在盡量不壓到傷臀的情況下枕在了蘇靜怡的腿上。


“嘶~”


“還這麽疼麽?”傅琳玥發出的聲音嚇得蘇靜怡趕緊拿開了輕放在對方臀部上的手。


“沒有。”傅琳玥抓來蘇靜怡的手,忍痛將其摁在了自己的臀部上。“你多揉揉,我的屁股才不會再痛。”


“討厭!”


一只手牽住傅琳玥的手後,蘇靜怡的另一只手開始逐一輕緩地揉按對方的兩瓣臀肉。漸漸地,她的動作停了下來,跟隨先一步睡去的傅琳玥進入夢鄉……


“你們兩人可以走了。”


“狗屁調查結束了?”


“是有大人物替你們擔保,趕緊收拾東西離開這兒!”


等蘇靜怡和傅琳玥從出入境管理局出來時,她倆才見到所謂的“大人物”是誰,那是一位她們倆都無比熟悉的女人——行動一課課長蔚妍卓。


“妍卓姐?”


“等等,別抱過來,你倆身上的味道可不是很好聞!”面對著驚喜靠上來的傅琳玥,蔚妍卓捏住鼻子後退了幾步。


“才被關了不到一周,你別太過分啊!”跟上來的蘇靜怡左聞聞、右聞聞,也沒從自己身上聞出什麽所以然來。


“經常發表些狗屁文章,聞不到自己身上的墨臭味也是應該的。”


“你!”


“靜怡,你認識妍卓姐?”見兩人像相熟之人一般拌嘴,傅琳玥只覺得十分詫異。


“畢竟沒管好下屬把我電進了醫院,我能不認識她麽!”害怕自己與蔚妍卓的真正關系泄露,所以蘇靜怡搶在後者之前回答了傅琳玥的問題。“估摸著對被迫向我道歉這事,心懷怨恨呢!”


“不會的,妍卓姐她其實…其實是個挺好……”


“都別廢話了,上車!”蔚妍卓拉開了身後的汽車車門,考慮到要接兩個人的原因,她沒有騎來自己的摩托。


見狀,蘇靜怡拉起傅琳玥坐到了後排。很快,在引擎的轟鳴之中,汽車消失在了樓宇之間。


沒有聽從蘇靜怡的建議給車開到酒店,蔚妍卓則是載著她們往行動部所在地開去,因為她的上級向修遠才是替兩人擔保的那位大人物,而之所以擔保她們,是因為向修遠想見她倆一面。


“門口烏泱烏泱的都是些什麽人,竟然還有舉牌子的?!”


“示威遊行,有學生、罷工的工人什麽的,隊伍成分很覆雜。”


“我說啊,你們怎麽不把他們都抓起來?”蘇靜怡賤兮兮地盯著後視鏡,她知道駕駛位上的蔚妍卓能看見自己那搞怪的表情。“是監獄里裝不下了嘛?”


“再多嘴,小心我給你滅口了!”


“我真是好怕怕呢~”蘇靜怡斜靠在車門上,美滋滋地欣賞著車窗外正在往遊行大部隊方向趕去的人們。“他們什麽訴求?”


“都想在國外定居的人了,還問那麽多幹什麽?”


“別急呀,我就是……”


“妍卓姐,他們…會影響到行動一課嗎?”一直沈默著的傅琳玥突然發聲,打斷了蘇靜怡與蔚妍卓之間火藥味十足的對話。


“有姓向的在,會沒事的。”


“嗯……”


蘇靜怡見到自己愛人一臉擔憂的模樣,也就沒了再繼續諷刺蔚妍卓的興致,車廂內因此而安靜了下來。很快,汽車便在蔚妍卓的駕駛下從地下車庫的某一個入口開進建築,從而成功避開了人群。


被蔚妍卓帶進辦公室的蘇靜怡、傅琳玥久違地看見了官員向修遠,後者正癱坐在自己的辦公椅里,一臉享受地抽著他常抽的那種便宜牌子的香煙。


“把我們又弄到這個破地方要幹嘛?”


“靜怡小姐,你這人怎麽不知道感恩呢?要不是我,你和傅琳玥現在還得被關在出入境管理局的拘留所里呢。”


“謝謝!所以呢,叫我們來幹嘛?”似乎外面的抗議人群給了蘇靜怡勇氣,她自顧自地拉來了椅子,坐在了上面。


“你不是想出國麽,我可以幫你和傅琳玥弄來合法護照以及長期簽證,甚至你們都不用坐船了,我給你們出機票的錢。”


“這麽好?那條件呢?”雖然很誘惑,但經歷了這麽多的蘇靜怡卻難免留有一份警惕之心。


“要多遠走多遠,至少五年內不要回來。”


“我已經發誓不與你們作對了,為什麽還這麽幫我們,你到底在怕什麽?”


“外面這群大喊大叫的人只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要是失去了背後某些人的支持與資助,他們頃刻間就會土崩瓦解。至於這些人的目標……”向修遠笑著指向了天花板。“就算是我,也得盡量遮掩自己的弱點,在這場政治漩渦下努力保全自己。”


“看來我出國是對的,有你們這些官員,這個國家簡直是爛透了!”


“關於這點……”向修遠聳了聳肩。“我想我們看法一致。”


“琳玥,你怎麽看,我們要答應他嗎?”


“行動一課曾經是我的家靜怡,我…我實在不想看見它被毀於一旦……”


“放心,少了個叛徒的行動一課會更好的。”


“姓向的(混蛋),你能閉嘴嗎?!”罕見地,蔚妍卓與蘇靜怡幾乎同時朝向修遠吼了過來。


向修遠笑了笑,不再作聲,開始自顧自地享受雙指之間逐漸燃盡的香煙。


“成交!”安撫好傅琳玥的蘇靜怡斬釘截鐵地回覆了向修遠。“什麽時候我和琳玥能離開?”


“後天吧,去拜托老熟人幫忙的話怎麽也得陪人家喝上一整晚。”一團煙塵被向修遠吐了出來,之後,他拿過煙灰缸彈掉多余的煙灰。“離開之前,你們倆人就老老實實呆在酒店房間里,隨便幹點情侶之間該幹的事兒,盡量不要外出。”


“機票的開銷。”彭的一聲,一疊鈔票被蘇靜怡拍在了辦公桌上。“我和琳玥可不用著你的臭錢!”


“要逞強也要逞得有誠意一點,這些錢至少要翻個三倍才足夠支付兩張國際機票的價格。”


聽到這話的蘇靜怡簡直羞愧難當,就在她猶豫著是不是要把挎包里的全部現金都拿出來找回尊嚴時,蔚妍卓拿起桌上的鈔票塞還給了蘇靜怡,也算是替她解了圍。


“送她倆去酒店吧。”


“我…我去去就回,部長。”


“嗯。”


隨後,三位女性便離開了辦公室。


環顧重歸寂寥的房間,向修遠逐漸收斂起了笑容,他來到窗前注視著了下面人頭攢動的景象,不知不覺陷入了沈思……


兩天後,國際機場。


“妍卓姐,保重。”


“我又不是沒有假期,你回不來難道我還過不去麽。”蔚妍卓拍了拍傅琳玥的肩膀,在她的示意下,兩人結束了擁抱。“該抒的情在你出來那天我就感受過了,現在就不必再來一遍了吧。”


“嗯。”


“蔚課長。”蘇靜怡叫住了正欲轉身離開的蔚妍卓,她規規矩矩地向對方鞠了一躬。“一直以來都謝謝你,幫助我和琳玥。”


“嗯,在國外照顧好你們自己。”


直到蔚妍卓的身影消失在了來往的人流中,互相拉著手的二人這才轉身進入機場安檢口。


對於即將迎來的新生活,她們雖然興奮可又難免憂愁。陽光透過舷窗灑在二人的臉上,她們互相依偎著,翺翔在湛藍的天空之上與雲層之間。


客機掠過車頂朝遠方飛去,而車內的蔚妍卓也同時啟動了引擎,駛離了航站樓。


正文完。


彩蛋:


當把自己的照片從護照剝離了下來,從而露出了被隱藏在下面的蘇靜怡的臉時,蔚妍卓才知道自己被對方狠狠擺了一道。


“警官先生,請您稍等一會好嗎?”像是鞋窩里進了什麽異物,蔚妍卓俯腰伸手去夠自己的高跟鞋,大片白嫩的乳肉因為襯衫的幾枚不知何時被解開的扣子而失去遮擋,暴露在警員面前。


趁著警員被自己故意泄露出的春光吸引了視線時,蔚妍卓裝作失去平衡的樣子摔進了對方懷里,在成功取下警員腰間的手銬後,她突然發難,將對方控制並給拷在了公共長椅上。


“對不起嘍,長官。”蔚妍卓用手捂住了警員的嘴,避免對方的喊叫會吸引來其他人。“人家真是合法公民,可不可以放人家離開?”


“是不是合法公民只有調查之後才會知道,女士。”聲音來自蔚妍卓的身後。“現在!跪在地上,把手舉過頭頂!”


喊聲吸引了更多警員趕來,眨眼之間蔚妍卓已經被數個槍口指著。


沒做任何猶豫,蔚妍卓就向包圍她的警員們投降了,在被拷走之前,她在心里暗罵自己的腦子都是因為這可惡的休假而被銹蝕了,不光對蘇靜怡的獻媚毫無警惕,更是想都沒想就對執法人員出手,一個巡邏小組怎麽可能只配備一名警員!


“雖然不是一個部門,但你我都在為國家做著貢獻,同僚一場,可不可以……”


“關於你自述的身份,我們會去核實的,現在要討論的,是你襲警的問題。”拎著警棍的女官員繞著蔚妍卓轉來轉去,似乎正在思考自己該如何處置面前這個膽敢公然襲警的女人。


“我錯了。”


“哼,所謂的特勤幹員,難道就這點骨氣?”女官員揚起警棍,狠狠地朝蔚妍卓的臀部抽打過去。


“——砰!”


“啊——!好痛!我真的知道錯了……”雖然的確很疼,但蔚妍卓並非不能忍受,只不過為了少受些罪,她還是故意喊得很慘、很大聲。


“——砰!”“啊——!”


“演的到是挺像!”女官員再次揮舞起警棍,在之後,抽打就如同暴雨一般,接連降臨在蔚妍卓的翹臀上。


逐漸地,喊叫沒了表演的成分,每一次抽打後的悲鳴都是發自蔚妍卓的真心。


“你倒是真能抗,我還真對你所謂的特勤身份有點相信了。”累得滿頭大汗的女官員揉了揉自己發酸的臂膀,收回了警棍。“把她押下去。”


“是!”


一瘸一拐的蔚妍卓被推進牢房,隨後,匡的一聲,牢門緊閉。


“好痛~”蔚妍卓靠在墻上,欲哭無淚地仰起腦袋盯著空空如也的混凝土天花板。“姓向的,要趕快行動把人家撈出去啊!”


寂靜中,合攏的四指貼著小腹伸入了長褲內,濕潤正在內褲上蔓延,借由墻壁,腫脹的傷臀開始承受壓迫,隨之而來的痛楚挑撥起了蔚妍卓的心弦。


“嗯~”


彩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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