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曲 (Pixiv member : 如月酱)
正午,晴朗的日光將天空照的蔚藍,漿洗工在河邊捶打著衣物,歡聲笑語從橋上傳來,剛結束懲戒的孩子們,就像她們年齡般一樣無憂無慮,很快便將早上的經歷拋之腦後,從橋上跳落入小河激起水花,清涼的河水被稚嫩的小手激揚,飛向身邊的玩伴,便立即被同伴用通樣的河水反擊。
可這與願意和姐姐齊受罰的北風無緣,本該和同齡孩子戲水的北風,現在卻和姐姐在床上,擺出羞恥的姿勢等待著之後的懲罰。
姐姐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將擡起的雙腿分開,用手努力向自己身兩側折疊下壓,突顯出少女的私密部位。小饅頭誘人的凸起,盡管穿著白色褲襪,但透肉的材質卻讓小穴隔著白紗若隱若現。
毛茸茸的尾巴平靜地貼在床上,少女臉上面無表情,但被妹妹這麽直勾勾的看著,微不可查的羞澀情愫在心中散開。
姐姐身材姣好,胸前成熟的起伏隨著呼吸上下,平坦小腹勾勒出纖細的曲線,被疊放在身側的雙腿修長勻稱。
白絲的縫制線緊貼少女的大腿根部,因為是特殊的款式,臀部和小穴出覆蓋的布料不僅沒有加固,反而設計的菲薄透肉,就連少女的肉縫也透的一清二楚。
咕,被看光了,北風還是第一次看到過呢。
此前兩人的懲罰都是分開的,這次北風的意願和姐姐一塊受罰,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印象中的北風,在懲罰日的早上就會結束懲戒,現在應該在外面玩耍才是,可就連媽媽也默許了北風的任性請求。
懲戒日的懲戒,其實是非常嚴厲的,只是對向北風這樣的小孩子會網開一面,而自己身為教堂聖女,每次都會受到重罰。
這次還多虧了北風呢,嘛之後肯定會再加罰的說,但比起以往要輕的多了。
看著在盯著自己身子發呆的小家夥,內心除了羞恥,還有點高興,居然看自己這麽久,看來北風也很喜歡自己呢。
北風看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又碰巧和姐姐的視線對上,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姐姐,我……"
房門被突然推開,媽媽手持戒板走了進來,看著在床上擺好姿勢的姐姐,內心滿意欣慰,可北風一副磨蹭蹭模樣,卻又心生不喜,冷哼了聲。
北風不敢怠慢,盡管害羞還未消散,笨拙的騎在姐姐身上,兩腿放在姐姐的腿各外側,擡起小屁股,也將自己的小饅頭和姐姐的貼在一起,隨後試著趴在姐姐身上,小臉貼在姐姐的胸口,軟軟的觸感泛著淡淡的清香。
下體傳來柔軟的觸感讓本來就害羞的北風更加羞澀,小腦袋里輕而易舉的想到了前幾日看到的下流讀物,幻想著少女交和互相傾訴愛意的情景。
和姐姐什麽的,嗚哇!才、才不會呢!
哼,明明是收罰卻一副淡定模樣,不愧是姐姐呢,北風也可以的。
姐姐看了看自己就鎮定自若閉上了眼睛,北風試圖讓自己也平靜下來,但翹起來的小尾巴卻不自然的擺來擺去,訴說著內心的波濤起伏。
搖了搖小腦袋不去想那些淫靡的場景,可就在自己堵氣般,用全身重量壓在姐姐身體的時候,兩只小饅頭緊緊壓在一快,讓北風的身子瞬間就軟了下去。
察覺到北風的動作,姐姐睜開眼,便看到趴在自己身上軟成一團的小貓咪,將小腦袋偏過埋在自己胸口一動不動。
這是,害羞了嘛,北風還真是可愛呢。
媽媽的戒板毫不留情打在姐姐的臀瓣上,突如其來的打擊讓姐姐也忍不除叫出了聲。
後續的板打有節奏的落下,但無一例外都是在自己的身上,不過力道卻不如之前那麽狠辣。
北風依舊縮著身體趴在自己身上,不過卻有了點不一樣的觸感從下身傳來。
濕漉漉的觸感在少女的花瓣上傳來,隔著絲襪的質感微微摩擦,因為每次都是在落下木板的時候才會扭動一下身體的北風,姐姐起初並未察覺但北風的動作。
可媽媽卻看到眼睛里,身上的小家夥在自己姐姐每次挨打時,聽到清脆的拍聲,都會嚇得縮了縮身子。
不過姐姐卻更清楚,因為那濕漉漉的觸感,甚至還有些黏糊糊的感覺在里面,早就偷偷體會過歡愉的姐姐哪里還猜不到。
小貓咪似乎是興奮了呢。
起初還只是在拍打時扭動身體,到後面卻是不自覺的用自己的小屁股蹭蹭,將小饅頭的軟肉緊緊壓在自己的上面,早已經泛濫的淫水將白絲打濕,將兩人的下體完全突顯。
板子的力道越來越小,姐姐將注意力從自己挨打放在觀察北風的反應,趴在自己胸口的小腦袋上,一對貓耳俏皮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視線般的抖了抖。
而因為趴下的緣故,姐姐看到北風的圓圓的小屁股趴在自己身上,自己稍微挪動身體刺激著北風緊貼著自己身體的小穴,便能看到那高高翹起的貓尾巴,和敏感的身子一同顫抖。
姐姐一邊配合著小家夥扭動身軀,讓她更方便體會舒適,也稍稍的微微擡起,讓兩只小饅頭貼的更緊。
北風的腦袋已經是一團漿糊了,雖然臉頰的羞紅已經蔓上耳根,但卻已經停止了思考,就像任由擺布的洋娃娃一樣,被姐姐侍奉著。
似乎是僅憑姐姐的動作,已經讓進入發情節段的北風難以滿足,扭動小屁股的幅度越來越大,已經顧不得掩飾自己的興奮了呢。
不過媽媽雖是饒有興趣的觀賞北風剛才擔驚受怕的嬌羞模樣,後自後覺也意識到了些不同。
兩人交和處的濕潤進一步擴大,甚至在窗外陽光下顯得水瑩。
小家夥不自然的扭動屁股,還有姐姐的小動作,也讓媽媽軟下心來,暫時放下懲戒,來逗弄下這只發情小貓咪。
停下打姐姐的板子,上面已經有些許水漬,就這樣輕輕拍在北風扭來扭去的小屁股上,清清涼涼的觸感讓小家夥一下就驚住身子。
不過卻未就此停下,有節奏的輕拍,點點落在尾巴根的位置,節奏越來越快。
嗚嗚啊、哈、哈嗯、啊哈
埋在姐姐胸口的小腦袋也似乎極力忍耐著什麽,嘴里吐出不自禁的哼唧聲。
姐姐平靜的嘴臉微微上揚,和媽媽一起欺負著這只快要忍耐不住的小家夥。
兩人上下夾擊,僅僅是剛剛開始,就讓北風丟盔卸甲,從開始哼唧聲變成了輔酶婉轉的喵叫聲。
喵、哈喵、嗚、喵喵喵!
揚起白皙的脖頸,像一只白天鵝般,撲朔迷離的雙眼氤氳水霧,小嘴微張,紅撲撲的臉蛋散著絲絲落的劉海。
弓起身子,就連尾巴也極力伸展,翹起向背的弧度。
媽媽見似是時機成熟,稍稍用力,啪在北風的小屁股上,木板緊緊下壓,貼在臀肉上露出壓痕。
小貓咪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關照,催動著全身力氣迎來了自己的高潮。
"哈啊、嗯喵、喵、嗚喵!"
緊緊繃著身體,貼在一起的穴肉噴出蜜液,肆意撒在姐姐和自己的身上,將兩人的身體打濕。
小嘴微張的失神表情,眼睛如失去焦距般,呆呆望著前方,如同貓貓般柔韌的身體在這一刻伸展定型,高高挺起小屁股迎接木板啪打,將自己的小穴下壓貼在姐姐身上,索取著更多的快感。
……
事後便又軟成一團,身體時不時顫抖著,沈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小腦袋又埋在姐姐胸口遮住高潮的表情,就連毛絨絨貓耳朵也害羞的趴在頭頂。
拉開紗織的柔光簾,正午的陽光被漫射入內,屋內驟然趟亮,連同屋外嬉戲聲都清晰起來。微風將河面推起波紋,泛著粼粼水光,有些甚至映在屋內的天花板上。
姐姐在床上仍舊保持著方才的姿勢,只不過兩人都將白色褲襪脫下,想到這里,北風臉頰泛起紅暈,難為情地看向被脫下的丟在書桌上,兩團濕噠噠的白色布料。
都、都怪身體太敏感惹,弄得姐姐身上也到處都是汁液,黏糊糊的,姐姐一定會嫌棄自己吧。
說起來都怪姐姐!要不是姐姐晃動身體,自己也不會那麽快就舒服起來,嗚嗚,明明自己還是在上面的說。
好像,好像畫本上說,在上面的位置氣勢會更足一點的,可北風完全沒有感覺到,姐姐的身體軟軟的很舒服,但在上面的自己被姐姐隨意擺布,畫本可不是這樣說的呀。
雙腿軟的使不出力氣,只是站著就好費力,媽媽讓自己開窗清醒下腦袋,腳步虛浮的走到窗前,迎面吹來微風暖洋洋的,像是在撫摸著自己的腦袋。
呼姆呼姆,將小手撐在窗框,俯身壓低身子,伸直的兩腿分開,腳尖點地挺起小屁股,伸了個懶腰。
喵哈~
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前臂的支撐讓北風不至於因為軟綿綿的雙腿失力坐倒在地板上,足足數秒的伸展放松倒是引起了媽媽的注意。
"保持好那個姿勢哦,小北風~"
不明白緣由的北風轉過小腦袋,一臉茫然地望過來,見媽媽又繼續啪姐姐,便不敢多問的乖乖照做了。
用余光掃了眼窗邊的北風,確認後滿意的點點頭。剛才小家夥伸懶腰的姿勢,在後面看,可是能清楚看到那濕噠噠的股間,小穴不斷分泌淫水從雙腿直直流下,兩腳站立的位置早已經泥濘不堪。因為施展身體的緣故,從粉縫中擠出蜜液噴在地板上,顯得淫靡不堪。
料理好姐姐,走到北風身後,手中木板搭在北風撅起來的屁股上,宣告著懲罰的開始。
北風散漫的趴在窗邊,孩子們在不遠處的河邊嬉戲,不乏有熟悉的身影在里面。
千夏也在,好想現在去一塊玩耍,這麽想著,全然不知媽媽已經在身後,直到木板的觸感從屁股上傳來,才意識到。
碰巧的是,千夏向這邊望來,像是發現自己般走來。
縮了縮腦袋,不想被注意到,媽媽卻在這時開始揮舞木板,朝著撅好姿勢的小屁股重重打下。
"喵啊!"
突如其來的拍打疼的發出驚呼,木板接二連三的落下,聲音清脆響亮,即使在窗外也聽得清楚。
不行,這樣下去,會被千夏聽到的,努力忍著發出悶哼聲,可身後的拍打聲卻愈發響亮,疼的北風忍不住痛呼。
"喵啊~啊~啊呀~啊喵……"
千夏越走越近,也是注意到了樓上的聲響,擡頭看去,開著的窗戶空無一人。
隱約可見一對毛絨絨的貓耳朵,揉了揉眼睛,又消失了蹤影。
剛才那個,是北風醬?明明聽到聲音了呢。
千夏疑惑的歪了歪頭,就連聲音也戛然而止,仿佛剛才是錯覺。走到樓下叩門,過了一會,開門是北風的媽媽。
問候過後,順著熟悉的木樓梯走上頂樓陽台,刺眼的陽光照進,不禁咪起雙眼,北風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踩著凳子,將被子蓋在晾衣繩上,露出醒目的一團水漬。
難道是尿床?
見自己走來,北風用嬌小身軀,試圖擋住背後被子上的那團水漬,小臉通紅,略顯羞澀的語氣更確信了心中的猜想。
"北風剛才,是在二樓窗戶那嗎?"
"嗚哇!沒沒有……那個,是要一起去玩嗎?"
笨拙的轉移著話題,千夏原來聽到了呀,回想起剛才懲罰的情景,臉上的紅暈又增添幾分。
剛才趴在窗口的自己,本想著將頭壓下,不讓千夏看到自己,可因為亂動身子,惹得媽媽生氣。
比前幾次都要厲害的重板落下,疼的雙腿踉蹌,跪趴在地板上,噙著淚水嗚咽。
都怪千夏,要不是她找自己,也就不用在意被看到。
心中升起幽怨,可想到因為千夏的緣故,媽媽提前結束了懲罰,讓自己可以和千夏玩,又覺得慶幸。
屁股摩擦著布料又漲又疼,肯定是紅彤彤的一片了,就像畫本里展示的一樣。
每次走路都會觸碰裙擺,感受臀部傳來的觸感,輕輕脹痛感夾雜著絲絲癢感。
即使停下腳步,風兒也會吹動裙擺,維持著對臀部的摩擦。現在風全都被厚厚的被子擋住,少了這種感覺,有點不適應呢。
不自禁的扭動身子,那熟悉的摩擦感又充斥著身子,咪起雙眼,絲絲蜜汁從大腿根流下。
千夏看著眼前的北風,無奈的白了一眼,問道。
"要去衛生間嗎?"
"嗯……哈嗯……嗚誒?不用……等等!拉著走的太快啦~"
不給北風說話的機會,既然這麽不願意承認,那就快點走吧。
敲了那麽長時間門,等了半天才開,自己卻躲屋子里面磨磨唧唧的,叫人生氣。
明明走的一點也不快,至於叫這麽大聲嘛,還有北風媽媽意味深長的笑容,今天好奇怪啊。
出門便是火熱陽光,正午明媚,卻和屋內的感受是兩樣,照在身上極具升溫。
兩人行走在小鎮西街,人群熙攘,路旁的攤販不時叫賣著,貨物琳瑯滿目。
北風顯著的貓娘特征,讓路人多了幾分注意,正午的陽光火辣,白皙的肌膚熱的通紅,像熟透了的蘋果,還有其他原因。
懲罰怎麽可能會舒服,邁著小步都能感受到屁股疼,可面對好朋友的邀請又不忍拒絕,自己也想出去玩。
嗚,雖然不想承認,多虧了千夏的到來,讓媽媽提前結束懲罰,之前受罰時支撐不住跪倒在地的情形歷歷在目。
呼呼,平時少犯錯就不用受罰,姐姐要比自己成熟多了,不過媽媽的要求太高,姐姐現在還在接受懲戒。
內心松了口氣,北風還小,不用擔心呢,不過……
方才懲罰時的異樣感殘留在體內,真空的裙底私處摩擦著,走起路很不自然,被千夏注意到了。
"身體不舒服嗎?"
擔心有什麽不適,關切的語氣詢問著,說起來,剛才也是,一副別扭的樣子,真讓人擔心。
"沒、沒事,哇,今天天氣可真好。"
生硬的轉移話題,北風真不適合說謊,既然不願意說,也不適合繼續追問。
向鎮外又去,路人越來越少,舉目可見清澈的河水流淌,古樸的石橋跨在水上,連通小鎮內外。
來到拱橋下,坐在岸邊的石砌長椅上,與曬得滾燙都橋面不同,橋下陰涼,濕潤的水波拍打橋墩,微薄的水汽滲出清涼。
與此同時,碰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喂,這里是我的地盤,誰允許你兩坐下的!"
幼稚的聲音帶著刁蠻,趾高氣昂的叉腰,指著兩人,她是小鎮上鐘表店的女兒,天資聰穎,深得家人喜愛,也因此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性格。
她穿著一身奇服,都城才有的華麗厚重的服飾,設計精美,顏色鮮艷,盡顯貴族氣質,但在這燥熱的天氣格格不入,因此才躲在這里乘涼吧。
這里當然不是什麽"私人封地",自誇自說的讓人汗顏,換做是別人說一定會尷尬的腳趾扣地。千夏拉著北風坐定,對這位大小姐不聞不問,北風怯懦的貼在千夏身旁。
見兩人毫不理會,這位小姐十分生氣,她也受不了冷暴力,剛才的氣勢像沖在一團棉花上不溫不火,既然這樣……
"那邊那個,叫做北風是吧,班級倒數第一。"
好巧不巧,她剛好和北風同班,既然兩人如此沈默,那只好先發制人,果然效果拔群,嘲諷以後,一旁的千夏便沈不住氣,與其爭執不休。
"不許你說北風。"
"略略略,就說就說,每次都是倒數第一,千夏也別和她玩了,會被傳染哦。"
說完這些快速起身,哈哈大笑的滿意離去,留下兩人生悶氣,嘲諷一波就跑,也太無恥了,將千夏組織好的言辭堵在嘴邊,合理控溫。
"太氣人了,如此欺負人,北風別聽她的,北風?"
轉頭看向身旁,北風神情低落,耷拉著尾巴,沒注意自己的呼喚。
唉,內心嘆氣,通識學校是十年學制,卻不限制入學年齡,每周授課三次,自己比北風早幾年入學,年幼的北風除了要應對教堂的功課,閒暇時間也還要來此參加通識教育,她沒有姐姐那麽優秀能做到兩頭兼顧,僅僅是及格的水平。
雖是同情,但也無能無力,就像自己也要學習經營醫館,北風從小就被當做接班聖女培養,要比自己辛苦的多,也不輕松。
"好啦,學業要慢慢來,現在可是玩耍時間。"
將北風抱在懷里,柔聲安慰,明顯能感覺到她的身體一顫,有些掙紮,隨即安穩下來。
"怎麽了?"
橋洞的清涼氣息,沒有讓臉上的紅暈褪去,坐在石椅的冰涼觸感,更讓北風身體的異樣感加劇。
心中升起的安心感,驅散了方才的錯亂,與人聲鼎沸的街道不同,這里更加的隱秘。
扭動身體用屁股摩擦著石材,凹凸不平的棱角猶如木板的側棱,刮著臀瓣的軟肉,生出絲絲癢感。
緊抿嘴唇堵住輕哼聲音,成了悶在喉嚨里的嗚嗚聲。
千夏的手撫上頭頂,指尖無意間觸碰頭頂那對毛絨絨的貓耳,宛如碰到開關,北風停止了扭動的身軀,軟軟的癱在懷里。
剛剛那是,去了嗎?
迷糊的小腦袋緩慢思考著,泄身的痕跡很快將石椅打濕,打濕衣裙,千夏也注意到了,就在這時,頭頂的詢問聲打破氣氛。
"你們有見到鐘表店的女兒嗎?"
柔和的女聲從頭頂傳來,來人站在岸堤上,循聲望去,是小鎮南邊教堂的聖女,成熟的身材穿著神職灰袍,帶有一絲神聖感,並未注意到兩人的異樣。
居然是在找她,剛剛還在這里,卻急匆匆走了,莫非是因為這個?
"剛才還在,她往那邊去了。"
千夏指明了方向,謝過兩人的她便離開了此地,詢問了原因後得知,原來方才那位"大小姐"是逃課過來的,今天的授課者正是這位聖女,特意來抓她的。
逃課還這麽理直氣壯,該說不說,勇氣可嘉,千夏在一旁幸災樂禍,心中的悶氣有所消減,距離剛才的時間沒多多久,想必很快就能將這位不聽話的小家夥"捉拿歸案"了。
心情舒暢,低頭看向著懷里的北風,緊抿的小嘴張開,驚嚇的縮在懷里,臉上依舊是誘人的紅暈。
但令人注意的是,身下那團濕漉漉的水漬。
"難道是漏尿了?"
當然,聽到自己發出疑問的同時,懷里的小貓娘立馬回過神,略帶羞澀的小聲反駁道。
"咕,才不是……"
那會是什麽呢?千夏沒有問出來,只是看著那濕處若有所思,心里隱隱約約有了答案。
北風平時調皮,總是因為各種錯誤被懲罰,在自己來看,有相當大一部分,都是讓人哭笑不得的事。
比如,將燭台頂在頭頂卻將燭台摔壞,用舌頭舔花園種植的花弄臟衣服,彌撒時端著清水平地摔撒了一地……
笨拙嘛,但也會將許多雜事做的井井有條,就連自己也感嘆。唱聖歌,來禱告的每位信徒都能體會到內心的平靜,清脆的稚聲聖潔純真,宛如天降的神女。
就是這樣,平日的調皮也有可愛笨拙的一面,也有靠譜的時候。但現在的這副模樣,卻是頭一次見,千夏和北風年紀差不多大,這樣的情形,只在那種澀澀的畫本里見過呢。
十分甚至是九分的確信,剛剛是高潮了罷。
比起言語的坦白,和內心的確信,千夏現在在意的,是更有趣的反應。
隔著輕薄的布料,透出玲瓏嬌軀的青澀曲線,小乳鴿微微起伏,代表著稚氣未脫的尺寸,櫻紅的兩點撐起布料,興奮的挺立起來。
單手撫上,柔軟溫潤的觸感充盈手掌,用掌心輕輕揉搓,伸出手指碾著挺立的乳頭。
懷里的小人猛的驚動,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吃驚的看著,充滿了震驚,隨即又轉為羞澀,敏感的胸脯讓身體躁動,不覆先前的抵觸,象征性的掙紮一下,閉上眼睛裝作不在意的模樣。
另一只手伸張下面夾緊的雙腿,將裙擺掀開,露出光滑白嫩的三角地帶。水液泛濫,少女的陰阜都粘上了水漬,只是將指尖在大腿根處滑動,就惹得懷里的小人一陣陣痙攣。
敏感的有些出乎意料,難怪北風是這麽一副樣子,剛才的扭捏也稍稍得到體諒,可是,在這里不好繼續呢。
橋洞雖好,但不免路人來,碰到會很難為情的,也是為了北風考慮,西邊的話,過了橋就是蔥蔥郁郁密林,千夏對那里相當熟悉,很快便在腦海里搜尋到了一處適宜之地。
停下手上的動作,因為剛剛去過的緣故,北風的腿軟綿綿的,因為停下動作內心有點失落,可在這里被發現的話……
害羞重新占領高地,讓發情的小腦袋思維清晰,意識到了自己居然在這里,高潮的下流模樣,讓千夏還有那位聖女看到,嗚哇!好、好羞恥。
不能這樣,不能在這里,要去林里面?咕,也不是不可以,那個,才、才不是我想去呢,剛才也是……別走呀,等等咱。
乖乖起身,跟著千夏出了小鎮。
過了橋,順著河走上,來到一片密林,潺潺流水被樹冠遮掩,河水清澈,灌木叢生,陣陣鳥鳴顯得格外幽靜。
停下腳步轉身,北風氣喘籲籲跟在身後。
兩人走的並不快,期間北風也漸漸習慣了被裙擺蹭來蹭去的感覺,停下後便扭捏身子,絲毫沒注意到千夏古怪的眼神。
"漏了嗎?"
順著視線下看去,兩腿已經濕的不成樣子,就連股間裙擺都濕透,輪廓隱約可見。
內褲也沒穿嘛……笨蛋北風這是漏了一路嗎?
"咕喵?"
面對千夏的質問疑惑的眨了眨眼,隨即像是意識到什麽一樣,語無倫次。
"才不是漏尿!是、是、因為……"
"被子也濕了呢。"
嗚嗚,不是千夏想的那樣,該怎麽解釋好呀,從剛才開始懲罰時候就、就……誒?
千夏突然蹲下,撩起北風裙擺,少女的私密處毫無保留的收進眼底,黏黏糊糊的蜜汁塗滿了飽滿的陰唇,這麽來來,北風好像沒有撒謊呢,自己的猜想也得到了驗證。
屁股被打的泛紅,明顯腫脹的大了許多,打的很重呀,好嚴格的懲罰,嗯,有點好奇的摸了摸。
"嗚喵!不要碰!"
輕聲呼痛,那里不行呀,疼喵,而且,感覺好奇怪,明明只是被拍了拍那里。
哼哼,才不要,這是對北風弄濕衣服的懲罰。
臀瓣如蘋果般紅潤,腫脹起顯得圓鼓鼓的,肉肉手感摸起來軟綿綿的。
只是這樣也太便宜她了,拉著自己的衣擺寸步不離的拽了一路,慢慢悠悠的走著不說,還發出相當澀氣的聲音。
自己就像是拉著小女友來樹林里尋歡,而一旁的小女友早已經饑渴難耐,任由自己擺布,哼嗯,完全顧不上羞澀的焦急模樣,就讓我來疼愛下。
這樣做,完全是調情呢,軟軟彈彈的小屁股,當然少不了懲罰,只是這樣還不夠,用手輕輕拍打。
之前聽到的聲音是這個呀,嘿嘿,手感超好呢,果然很適合用手掌拍打,話說回來,北風在挨罰的模樣原來是這副表情嘛。
雙眼春意泛濫,趴在自己身上輕輕喘氣,小嘴張合口水流出,粘濕柔軟的唇瓣顯露誘人色澤,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嗯……有點怪怪的,莫非,這也是她喜歡的play?
至於下身,雙腿早已經站不穩,任由自己撐著,隨時都會軟成一攤。
生氣,北風醬也太雜魚了!哼哼,那可別咱不客氣了。
彎腰發力,手中的力道逐漸加重,趴在自己身上的小人痙攣著身子,將汁水噴在千夏臉上。
"高潮了呀,真厲害,只是拍拍屁股就去了,試試這個。"
拿出路邊撿到的青枝,朝著屁股鞭打,破風聲呼呼作響,清亮響聲在林間回蕩。
小家夥全然沒有之前的羞澀,淫亂喵喵叫著,跪趴在地挺起屁股扭著發出嬌媚的呻吟,的小穴一張一合,一個勁的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隨著鞭打漸漸加重,又泄了幾番身子。
好像已舒服得失去意識,沾滿口水的粉色小貓舌無力垂在嘴邊,通紅的臉蛋上滿是水漬。
"啊呀,做過頭了呢。"
北風失神地趴在自己身上,無意識顫抖著身體,儼然一副被玩壞的模樣。
真是的,只顧得一個人舒服,倒是咱的懲罰變成是在獎勵她了。
千夏內心的燥熱鋪滿全身,躺在草地,將衣服褪下,白皙肌膚泛著粉紅,
小手向身下探去泥濘的花叢,將早已經充血的小豆豆從包皮中剝開,紅寶石般點綴在肉縫的前端。
手指挑弄著,小嘴微張輕微喘息,稚嫩的臉龐帶著誘人羞澀的紅暈。
北風悠悠轉醒便看到,躺在身旁的千夏用兩只小手,分別在撫摸著小乳鴿和下身的小豆豆,腰肢擺動輕聲嬌喘。
“唔……嗯……"
鼓起小臉生氣,剛剛還在欺負自己,現在卻偷偷自慰,讓你也嘗嘗咱的厲害。
跨坐在千夏身上,在後者驚訝的眼神中,用自己粉嫩的穴肉,緊緊壓在對方的小豆豆上。
千夏滿臉緋紅,意識到北風的大膽覺得事態不妙,開始緩緩向後挪動身子。
還未得逞,北風便俯下身,壓著千夏的身體,讓她動動彈不得。
伸出小舌頭舔砥千夏的臉頰,扭動腰肢,同時在乳暈畫圈,輕輕的撩撥乳頭。
被北風上下其攻的小千夏,很快就敗得丟盔棄甲,嚶嚶求饒。
兩人小穴貼合,北風全然不顧身下之人的呼喊,沈浸在快感中不斷蹭著下體。
千夏顫抖著身體,發出了害羞的嬌喘被北風紅潤的櫻唇堵住,賣力吮吸。
久久的舌吻讓千夏不能呼吸,憋紅了小臉,但小豆豆的快感又擾亂了思考。
“咕咻~啾~唔姆~”
白嫩的兩只饅頭在身下摩擦,兩顆充血的小豆豆互相拌動。
快感將兩人包裹,一聲聲嬌吟流轉,香甜的氣息再次彌漫。
兩人痙攣著身子,快感充斥全身,絕頂的同時,將蜜穴的汁液噴向對方,
小巧玲瓏的嬌軀相擁,軟軟依偎在對方懷抱。斜陽撒下,北風不舍地將千夏的小舌松開,櫻唇分離,拉出瑩瑩絲線。
輕聲喘息,相視良久的兩人微笑回應對方,在軟乎乎的草坪上,仰望天空。
十指相扣,感受著對方掌心傳來的令人舒心的溫暖,靠在一起的肌膚就像兩團棉花糖一樣,柔軟又甜蜜。
日薄西山,夕陽西下,時光匆匆流逝,兩人趁著傍晚太陽的余暉回到小鎮。
夜色漸濃,天空掛上一輪圓月,點點星辰鋪開在漆黑的夜空中,四周的清風掃去殘留的余熱,留下陣陣清爽,清澈見底的河水靜靜流淌,映著夜色,水底卵石泛著微弱光澤。
草地上的花朵收起瓣兒,任由濃綠的枝幹補充營養,嘰嘰喳喳的雀兒棲息在巢穴中,夜蟲聲此起彼伏,林間泛起薄霧,為寂靜夜晚籠上一層神秘的薄紗。
街道兩旁的路燈在濃郁的黑夜中亮起細小火光,卻不足以將道路明亮,路上一塊塊石板漫漫反射的月光照亮腳下的路。
窗前,悅動的燭火映著桌前用手撐著愁容的面龐。另一只手在椅背上婆娑著,指尖劃過留下淡淡清香。
靜謐的月光撒下,靜靜鋪在雜亂的書桌上,做完的功課卻整齊的碼放在一旁。
說起來,懲罰日的效力,卻只在宗教氛圍濃厚的家庭保留。千夏家經營著小鎮西邊的一家醫館,忙於此的她也因此少了對信仰的關照。
煩惱的的事,還得從下午說起。
兩人在草地躺著,度過了愜意的下午時光,斜陽草樹,薄暮冥冥,林中不覆白日熱鬧的景象,氣溫驟降,潺潺流水與樹葉呼吸著濕氣,催促著兩人升起篝火。
便是在白日的帷幕落下前,與北風分別,回到家中……本該如此的。
植被茂密的林中,生長著許多有趣的藥材,不乏有毫無作用卻惡趣味滿滿的藥物。
窸窸窣窣,蹭著周遭的灌木叢,尋著記憶在雜草叢生的腳下搜著。
得益於經常上山采藥,千夏對這片坐落於小鎮西邊的茂密叢林,比那些獵戶們都要熟悉多上三分,便借著身材嬌小的優勢,在林中快速穿梭,不一會便找到了此行目標之物。
就是這個,脆嫩厚實的長條狀葉片,均質墨綠,捧在手里的分量十分厚實,掰斷的截面有著鼓囊囊的葉肉。
具體名目不詳,卻有著"止津生渴"的作用,在篝火旁烤到溫熱,脆脆的質地因此變得軟乎乎,揭開一面,露出烤到黏糊糊的膠質葉肉。
"這個,真的有用嗎?"
一旁的北風弱弱問道,撐著虛弱的身子蹲在一旁,享受著篝火的溫熱火光,看著千夏忙前忙後有點不好意思。
都是自己的身體的緣故呢,從早上就變得奇奇怪怪,一想到羞羞的事情,雙腿間就止不住泛濕。
舔了舔因為脫水而微幹的嘴唇,身體存著一份不屬於篝火的燥熱,時不時被欲望點燃,又惹得身體泌出汁液來撲滅。
按照千夏的吩咐,仰躺在草地上,用雙手將分開的兩腿彎用手勾住,m開腿著暴露出光潔的陰戶,晶瑩的露珠不停泌出,塗滿在兩粉肉瓣,多余的汁水掛在大腿根上。
本來流向小腿的淫水也因為體位的緣故,從會陰流到後穴,又順著臀縫沾滿在小屁屁貼著的那片草地上。
葉片有著相當的粘附性,千夏找準位置貼上,裁剪得當的尺寸剛好蓋住小穴的部位,就像厚厚的膠布,封住了涓涓泉湧的花口。
站起身來,感受下體的觸感,黏糊糊的葉片緊緊貼在上面散發余熱,舒適的柔軟觸感,讓北風有點失神。
好在,確實止住了流個不停的淫水,千夏見"止津"效立竿見影,便湊下身子,用手帕仔細擦拭北風大腿根附近的肌膚,加上篝火的烘烤,很快就讓泥濘的股間變得幹燥清爽。
不忘將自己的內褲脫下,給北風穿上,防止葉片脫落,不過也很不太可能脫落吧。
風兒拂過,輕擾空蕩蕩的下體,帶來異樣不安的感受。臉蛋被火光照映,掩蓋著泛起的紅暈。
回到鎮上別了北風,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家中,找到新的內褲穿上,才將這不安感從內心驅逐出去,可實在佩服真空上陣的北風呢。
又想到北風和那片葉子,恐怕這幾天都會饑渴難耐吧,"止津"的代價是"生渴",雖然只是一片葉的量,也多少會焦渴些許呢。
惡作劇總是讓人心情愉悅,一想到北風在床上翻來覆去,壓抑著嬌聲,寂靜的深夜偷偷自我安慰,卻又因為被點燃的欲望又方大了些,結果整晚都睡不好覺呢。
本來是這樣的,直到夜里房門被敲響,一個白毛團子飛撲而來,門外的人,是北風的姐姐。
"小家夥就拜托你了,我過幾天再接回來,要好好玩耍哦~"
送來北風,便俏皮的眨了眨眼,離開了。
半睡半醒的腦袋應付不來,只覺得身上被蹭來蹭去,就像下午和北風親熱時的情形。
等又回到房間,臉上便是一副苦笑面容了。
這算什麽,自討苦吃?還是被當做寵物醫館提供貓娘的性欲管理?唔、聽起來更像是散發粉紅氣息的淫欲小屋。
看著在自己床上,抱著枕頭將頭埋在里面滾來滾去,在被子里進進出出的小北風,內心百感交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月亮從雲朵中轉出,重新將雪白的光撒下,照在床頭。北風跪坐在棉白軟塌中央,雪白的脖頸伸直,好奇地望著圓月,宛若一只浮水的白天鵝,在深夜平靜的湖面上蕩起波紋。
隨即俯身貼在床上,將屁股高高撅起,煩躁的扭動身軀,試圖甩開身上的燥熱,毛絨絨的尾巴左右搖晃著攪動周圍的寂靜。
似是渴求,下一刻便跳到自己身前,焦急的喵喵叫著,眼睛里泛著愛心。
看到此狀,千夏了然,今晚是睡不成了。
跪在地上面朝自己,用小臉蹭著腳尖。
擱著棉襪感受柔軟的臉頰被腳趾壓下,在吹彈可破的粉嫩肌膚上劃過,在自己腳下一臉沈醉蹭著,扭動身子將小腦袋轉來轉去,變換角度蹭著腳,一雙靈動的貓耳時不時被腳掌壓下。
蹭的不亦樂乎,整個臉都合在千夏的腳掌上,揚起頭迎著掌面,用小巧的鼻尖滑動,腳踝放松,任憑小貓娘的臉承著足的重量,興奮的向上擡身。軟軟糯糯的小臉被踩的輕微形變。
千夏玩味的用腳尖勾起小貓娘的下巴,迫使她停下動作向上望去,雙牟泛起氤氳霧氣,瞳孔閃爍著粉紅的愛心,粉白的小臉染上紅暈。不等細細端詳,腳尖傳來濕潤。
笨蛋,這個不能含,嚇得千夏連忙抽出腳,挑起的腿也放了下來。
就在這時,北風飛撲,跨坐在千夏懷里,急躁的扭動身子,溫熱撲息在自己脖頸勾動身心。輕薄紗衣裸露出大片肌膚,散發若有若無的香氣。
騎在自己大腿上,將那圓鼓鼓的輪廓,不停的壓在大腿面上,淫水從穴瓣流淌,順著大腿流到椅子上,最終將地面打濕一片。
順眼看去,小家夥跪過的那片地板上,還有床榻中央,無不留下大片水漬。果然還是起效甚微,僅片葉外敷,效果意料之中,只是這麽興奮的小貓娘,該怎麽解釋呢。
這顆青澀的果實散發著誘人的香,摯友的投送懷抱,許是小貓娘無意識的行為,讓本就因為長久的相處生出的異樣情愫,在兩人的心中生根發芽。
內心的想法被懷中的小貓咪打斷,只見她小嘴微張,將粉紅的舌尖伸出,閉著眼湊近,向自己索吻。
心中的萬千思緒瞬間平靜下來,已經在下雨品嘗過一次了,不是嗎?緩緩撫上的身的柔軟,迷亂的渴求著自己,瘋狂催促著。
是時候享用了。
迷情的氣味從北風身上散出,悄然影響著千夏的思緒,將白日未能釋放的情愫,從壓抑的內心解放,延續歡愉。
屋內皎潔的月光漸漸籠上一層淡淡的粉,將兩人包裹,在柔軟大床上鶯燕婉轉。
屋內充滿了淫靡的氣息~
“我會讓你下不來床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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