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人暴虐大逃殺——忍不住哭出來的話就算遊戲失敗了哦 (Pixiv member : 坡坡popero)
“操,她在哪?”
垃圾桶外面傳來糙漢子們的怒罵聲。聲音此起彼伏,夾雜著霓虹燈的閃爍,帶來異樣的性欲和狂躁。洛城亂了套,夏夜的街道在龐大的人流下顯得愈加迷亂。
洛白蜷縮在街角的一處大垃圾桶里。她不停的流著汗,大口大口的喘氣,全然不顧垃圾桶中腐敗的垃圾被細菌發酵而產生的惡臭味。
洛白上半身本來是穿著淺灰色的衛衣,如今已經被撕成了一塊一塊,勉強被汗液和愛液浸濕而貼在身上。下半身的牛仔熱褲本來極具誘惑,現在卻早已經不見蹤影,少女兩只纖細大腿之間的秘處無情的被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任何布料可以遮羞。
內褲和內衣不知道被什麽人早早的扯了下來,腿上的白色絲襪丟掉了一只,另一只也被完全染黑。鞋子更不消多說,只在第一次被群起而攻之時就被無情脫掉,她只能赤腳在這巨大的城市中穿梭求生。
少女兩只手摟在胸前,將雙腳踩在不知道什麽垃圾上。那垃圾又黏又軟,帶給她一陣生理上的惡心。她的小穴向外汩汩流淌著腥黃的精液,陰唇還在隨著小腹痙攣而劇烈顫抖。每次顫抖都帶來痛楚。
“都TM翻一翻垃圾桶,別讓那個婊子就這麽躲著。”一個粗獷的男聲響起,讓洛白的心臟停跳了一拍。
洛白把手在骯臟的布料上反覆擦拭,勉強可以算是幹凈後,小心的觸摸著身下明明是最脆弱的部分。那里因為無情的強暴和輪奸仍然敏感的要命,紅腫而熱痛的皮膚只是觸碰就讓她想要尖叫。
可她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洛白屏住呼吸,只聽見皮靴帶來腳步聲越發清晰,越來越要命的迫近了過來。洛白閉上眼睛,不敢接受接下來要發生在她身上活生生的現實。
洛白幾乎想要哭出聲來。
不能哭!
腦子中剛剛出現了哭泣的念頭,身體卻神經反射一般的止住了即將流出的眼淚。她腦袋被植入了檢測芯片。雖然不知道原理是什麽,但一旦她哭出了眼淚,就立刻會被檢測到,然後隨之而來的,就是遊戲失敗的宣告。
洛白正在參加調教俱樂部的一場遊戲。一場暴虐的五千人大逃殺。在規定的範圍內,洛白需要躲避身邊的追捕者,盡可能的不被發現。
一旦被發現,追捕者可以盡情在洛白身上發泄獸欲。也就是,無論對洛白做什麽都是可以的。無論是輪奸,還是毆打,任何不造成永久傷害的行為都會被這場遊戲允許。一旦洛白留下了眼淚,這場遊戲就會結束,而洛白什麽也得不到……甚至會遭受俱樂部更加慘無人道的懲罰。
相應的,洛白如果在24小時內神奇般的沒有哭泣,她將獲得總計一千萬美元的巨款。所謂一步登天。
然而一切獎勵都不是輕易獲得的。
“這婊子就在這!”
垃圾桶的大蓋子被一雙碩壯的手狠狠掀開,隨著刺眼的燈光一齊進入垃圾桶之中的,是一個長相彪悍而神色兇惡的男人。他臉上有一條可怖的長疤,還鑲一顆大金牙。
這個帶疤男人用大手抓住洛白纖細的腰肢,粗暴地一把將她從惡臭的垃圾桶里扯了出來,然後絲毫不憐香惜玉的甩在地上。他拿著一只手銬,隨手將洛白拷在大垃圾桶上。
“真踏馬惡心。”
周圍的人走上前來,將赤裸的洛白圍成一圈。他們面對少女,像是一群貪婪的豺狼,準備將洛白吃幹抹凈。
被無情的摔著地上,洛白吃痛,緊緊的皺著眉頭。她勉強睜開刺痛的眼睛,強忍著淚水,只見一群魁梧而高大的男人,正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
跑嗎?怎麽可能跑得了。
“請溫柔一些。”
洛白只能給出這種程度的對策。
“怎麽TM敢躲垃圾桶的哈哈哈,真tm下賤。”
帶疤男人解開褲鏈,用濃重的口音說。
“不要過來……”
洛白看著那些粗野的男人一個個解開褲鏈,挺立出醜陋的肉棒,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或者幹脆就是前走汁那股淡淡的腥騷,無可逃脫的再次撲面而來。
“欠操的母狗,還tm這麽漂亮的小妞,我們這些老鳥們興致大增啊!”為首的男人舔了舔幹燥的嘴唇,一步步逼近洛白,粗暴地抓起她的頭發,迫使她擡起下巴與自己對視。
隨著戲謔一笑,男人用力鉗住洛白的脖頸,將她拽到自己胯下,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伸入她兩股之間的縫隙,揉捏著她早已紅腫不堪的花瓣。
感受到身下再被無情探入,洛白只感覺全身無力,即將癱軟。她嘗試掙紮,卻被垃圾桶上面的手銬死死扣住,沒有半點逃脫的可能性。
當然,還有一種辦法,只要撐住接下來二十多個小時這群人的折磨,她也能贏得這場比賽。被無情侵犯著的洛白艱難的想。
不。不對。
洛白突然意識到。
既然已經暴露了現在的位置,接下來肯定會有大量的追捕者來到現在這里的位置。到時候,她面臨的就不僅僅是這幾個大漢的輪奸和虐待,而是五百個人的車輪戰虐待。這根本不可能能撐得下去。
所以說,已經到達終點了嗎?
帶疤男人的動作非常粗暴。索性在之前射入洛白身體精液的幫助下,那份痛苦尚且可以被接受,但是被拷住的她無法掙脫男人的掌控,粗糙的指節擠開緊致的穴口,蠻橫地插入濕滑溫暖的甬道,肆意進出。
“雖然被插了那麽多次,還是蠻緊的,簡直像是在吸我的手指一樣!”男人興奮地低吼,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每一次頂弄都直接抵上嬌嫩的花心,引起陣陣抽搐收縮。
周圍的人,不只是追捕者,還有洛谷城的普通群眾,也紛紛拿起手機拍攝這淫靡的畫面,發出陣陣嘲諷和哄笑。今天的女主角實在太讓人血脈噴張——一個18歲女孩的身體被一群彪形大漢肆意侵犯,可以預見,這幅畫面將在數十年後依然在互聯網上流通。
“趕緊上吧,還tm等什麽?”
帶疤男人笑罵。
一根根青筋突起的粗長物體慢慢接近洛白,她顫抖的身體被一雙雙溫熱而粗糙的大手死死按住,被迫承受它們的淩辱。
第一根火熱的東西強行闖入體內,猛地撐開了緊窄的入口,一路摩擦過柔嫩的內壁直達深處。洛白忍不住發出破碎的呻吟,身子止不住地戰栗起來。男人毫不留情地抽送著,每一下都用盡全身力氣撞在最深處的宮口,發出啪啪的水聲。
第二根、第三根……更多猙獰的性器接二連三的插進來,洛白被貫穿至麻木,整個人被淹沒在肉欲的海洋之中,感官只剩下了下體傳來的劇痛和陌生的觸摸感。
帶疤男人腰胯前後運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帶出了大股大股的銀絲。洛白感覺自己就像個破布娃娃似的任由幾名陌生人擺布,她無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應,陰道在一波波撞擊之下不由自主地收緊,不自願的帶來了些許痛苦的快樂。
洛白失聲,雙手被銬住的嬌小身軀隨著抽插前後搖晃,雪白的乳房上留下鮮紅的指印。另一名男人則抓著她修長的雙腿分開成一百八十度,讓其余幾名男人能更方便地進入她的體內。
“好痛苦,好痛苦,會死的吧。一定會死的。誰來救救我……爸爸媽媽……”
另一個男人湊了過來,他掰開洛白的嘴唇,把散發著濃烈腥臭味的龜頭頂進去,強迫她張大小嘴含弄。那人閉著眼享受著洛白柔軟口腔帶來的包裹感,握住她的頭發挺動腰身開始抽插。
兩處同時被侵犯給洛白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的雙唇被撐到了極限,舌尖只能無力抵住不斷深入的陽具。扁桃體被龜頭慘烈的不斷撞擊,惡心感如潮水般湧來。
“我已經……完了。”洛白心想。
正如洛白預測的那樣,越來越多的追捕者得到消息,第一時間火速的趕來了洛白所在的街角。很快,這處平凡的地方就被堵的水泄不通。
甚至都沒有明顯意識到。身後的一根肉棒毫不客氣地挺進到了直腸的最深處。毫無潤滑,幹燥的內壁摩擦著肉棒,激起難以忍受的刺痛,每一次抽插都帶著鮮血。
其他追捕者也掏出早已腫脹難耐的分身,將粗大的頭部抵在了洛白的乳溝之間。
"操死這個賤貨!讓她嘗嘗我們大棒的厲害!"為首的男人向著人群猛猛的吼了一聲。
一聲令下,眾人像發情的喪屍一樣沖上前去,四散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腳將她固定在原位,然後同時狠狠捅進了不同的地方。洛白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鳴,小腹被幾根巨物同時撐大,仿佛要爆裂開來。
不能……哭。
洛白意識已經有一半墮入黑暗,另一半還在反覆強化這個簡單的念頭。她發紅的眼睛緊緊合上,生怕濺出任何一滴豆大的眼淚。少女仰著頭劇烈顫抖,雙眼翻白流出口水。
砰——
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所有人都楞在了原地。男人們正使用洛白玩的正歡,也停下了胯部的抽送,楞了半晌。為首的男人胯下的肉棒從少女的身體里抽了出來,於空氣中魁梧的挺拔著。
“什麽玩意?”
人群中出現這樣的疑問。
洛白在恍惚間,感覺空氣都增加了幾分威壓。她努力保持著清醒,壓制著渾身上下被肉棒摧殘所帶來的不適感。
紅色的藍色的警燈交替響起。幾個穿著警服的從警車上下來,開始維持秩序。看熱鬧的家夥被趕走,水泄不通的道路上剩下十幾個追捕者,衣裝不整的聚在一起。
順著警察聚集的方向望去,一個帶著黑色墨鏡的男人站在警察中央。
他手里握著一把黑色的槍,舉向天空。
墨鏡男四十多歲的樣子,穿著一身卡其色的便服,看起來帶著無法描述的威壓。那槍管還是溫的。那聲巨響就來自於此。
為首的男人有些詫異。他咬了咬牙,朝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洛白嘴里啐了口唾沫。然後用粗壯的大手抹去身上愛液和血液的混合物,就這麽挺立著肉棒走向那個墨鏡男。
“找我們有事?俱樂部沒有事前通知你們嗎?”
“當然TM的有事!你們這幫人攤上大事了。”
“什麽!?”
墨鏡男上下打量了帶疤男人,眼神中搖曳著憤怒的意味。他掠過一眾大漢,徑直走向地上如同顫抖肉塊的洛白,用手機上是閃光燈照射著癱倒在地上的少女。
洛白渾身上下沒有一件衣服,除了那只單只的白色絲襪,已經被垃圾汁液和體液腌制的惡臭而漆黑。連同披散的頭發,她嬌小的身體上到處都是乳白色的粘稠白沫,拉絲滑落,在燈光照耀下閃閃發光,像是陽光下的白色納豆。
墨鏡男蹲了下來。他帶上手套,觸碰洛白的下顎。看著面前無神盯著自己的女孩。
“你們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墨鏡男憤憤的說。
他細細觸摸著女孩的雙乳,那里已經被抓撓的滿是傷口。再向下愛憐洛白被不知多少根肉棒進入的秘處,那里已經腫的不成樣子,在燈光下仔細一看,無法相信只是一個十八歲少女的性器。
墨鏡男蹲在洛白面前,看起來像是在小聲說話。
“你TM有完沒完,我們玩她是經過授權的,去問問你的條子領導。別隔著耽誤我們時間。”帶疤男人生氣起來。
聽了這話,那男人站起來,轉過身,露出一個鐵青的表情。周圍人嚇得退了半步,紛紛噤聲。
“這個女孩叫什麽?”
帶疤男人沒想到墨鏡男會這麽問,臉上的肌肉抖了一抖。
“我們可是俱樂部的會員!我們無論對洛白這婊子做什麽都行!”
“我問你,這個女孩叫什麽!?”
墨鏡男的話語落在地上,伴隨著巨大的震怒,無法去回答。他臉上青筋暴起,帶著幾乎能把人殺死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面前帶頭的男人。帶疤男人挺立的肉棒早已萎縮,他往後一退,竟然一個踉蹌倒在地上。
周圍人一片死寂。
“我叫米蘇……放學的時候遇到了壞人……”
洛白用細若蚊聲的語氣輕輕說。
聽了這話,那帶疤男子只感覺五雷轟頂!他把身下的陰莖藏回衣服里,偌大的身軀有如羞澀的獅子一樣對著面前的馴獸師發抖。如果他輪奸了錯誤的家夥,就幾乎意味著牢獄之災。
但怎麽可能呢,怎麽會有正常的家夥近乎裸體的藏在垃圾桶里?
“她在騙你!給我們一些時間,我們給你證明,這婊子絕對就叫做洛白。”帶疤男人露出那口金牙,急忙說。“我們絕對沒有操錯人。”
遠處的警笛聲若隱若現,空氣仿佛凝固一般沈重。墨鏡男子緩緩擡起手,指向一個警察。
“記下來他們每個人做了什麽。通知實驗室派人來采集樣本。然後……”他的聲音低沈而壓抑。“以當眾虐待、強奸等罪名逮捕這群畜生。讓他們在監獄里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
守在一旁的警察們如夢初醒,迅速行動起來。他們扶起地上的洛白,撬開手銬的鎖,小心翼翼地將她送上墨鏡男的警車。一些警員則開始清理現場,提取證據。
墨鏡男轉向瑟瑟發抖的其他人:“我建議你們最好找個律師,因為後續肯定不會放過你們。對了,順便提醒一下,我剛查到,洛白一直躲在南方大廈里面,你們壓根沒有見到過她。”
“換句話說,你們強奸了一個無辜的少女。”
其他人面面相覷,看起來已經陷入恐慌,只有那個鑲金牙的帶疤男人並不相信。
話音落下,墨鏡男搖了搖頭,走進警車。洛白被放在了副駕駛座位上,墨鏡男坐在主駕駛座位上,關上門,發動了汽車。
隨著發動機轟鳴的聲音響起。墨鏡男通過無線電聯系其他警察:
“大家辛苦了,接下來就由我來送米蘇去醫院,各位不必擔心,早點休息。”
“辛苦了辛苦了。”同事們說。
洛白繼續蜷縮著身子,不敢正眼看面前的墨鏡男。沒有人比洛白心里更清楚,自己絕不是什麽米蘇,面前的墨鏡男為什麽要救下自己?
“啊?老大,我們也想去看看那個可憐的小家夥,一起去吧?”另一個墨鏡男的同事說。
“不用。這個小女孩身份特殊,涉及了國家機密,要帶去專門的機構治療。”
“啊這……”
“你們級別不夠,還是別瞎搗亂了。這是命令,結束。”
聽了這話,洛白滿腦袋疑惑。她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車窗外的景色向後不停移動,車子越開越快,洛白的心也加速的跳。
墨鏡男掛斷了電話,一腳油門,將車子開上了一條城市快速路,開始繞著洛城兜起圈子。
城市的光影在車子中不斷旋轉穿梭。洛白像一個上體育課的小學生一樣,雙手合著自己光裸的腿,身體微微顫抖著。
“你腳下有一套衣服。穿上吧。”
洛白的眼神閃爍。她咽了一口水,微微點了點頭。將身子向車座下探去,拿出一身jk制服。那制服是標準的校園型號,裙子的長度超過膝蓋。
洛白心里有些打鼓。她不知道為什麽面前的男人要莫名其妙救她下來,又兀自的單獨把她留下。
“我身上很臭。可以嗎?”
“到時候還我衣服錢就行了。如果你非想裸著的話,我也沒意見。”
洛白搖了搖頭,乖巧的穿上這件jk制服。雖然聞起來仍然帶著濃厚的垃圾和精液味,但看起來已經精神了許多——如果忽視那亂糟糟的頭發的話。
“聽我一句勸,不要繼續玩這個危險的遊戲了。”墨鏡男一邊旋轉著方向盤,一邊說。
“我需要很多錢……”
“這對你不好。如果我強行讓你別玩這個遊戲,你會怎麽樣?”
“只要我能堅持下來,就都結束了。”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罷了。無論如何你都應該回歸正常。我帶你去我家洗澡。洗洗你身上的味道。”墨鏡男搖了搖頭,沒有接她的話。看不清墨鏡下面的男人又是怎麽樣一番眼神。
“謝謝,挑戰俱樂部需要很大的勇氣。”
車子外,五千人暴虐躲貓貓的活動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追捕者各顯神通,準備了各種道具和家夥準備往洛白身上招呼。
各種關於洛白位置的消息滿天飛。有人說洛白在希羅大街,於是希羅大街就湧滿了各類奇裝異服的彪壯大漢。有人說洛白在南方大廈,於是南方大廈的門口也被堵的水泄不通。
那位臉上有著長疤,嘴里鑲著金牙的糙漢子佇立在大廈的樓頂。他們一行人已經把南方大廈翻了個幹凈,結果連洛白的一根頭發也沒有發現。
帶疤男人幾乎可以肯定,傍晚被搶走的家夥正是那個該死的洛白。
難道說洛白在遊戲前就想好了作弊對策,讓有警察局勢力的墨鏡男保護自己?
想來想去,這位糙漢子越想越煩。反正b也操了,幹脆不想那麽多,把問題丟給相關負責人,舉報了之。
“倒是可以查一查那該死的墨鏡警察住在哪,正好帶著人現在去報覆他。”想到這,帶疤男人嘿嘿的樂了起來。
另一邊,墨鏡男的車子最終停在了一棟陳舊的宿舍樓面前。這棟樓已經有了許多年頭,荒草萋萋,墻壁剝落,蛛網遍處。
洛白從車窗探出頭,左右觀望了許久。在確認沒有追捕者之後,她才終於壯起膽子走下車,飛一般的逃進宿舍樓里。
只有洛白自己心里清楚,由於逃脫的範圍相當有限,所以追捕者的密度要比料想中大的多。僅僅是坐在車里向外看,洛白就已經發現了不少於二十個追捕者。
被追捕者抓到的後果,僅僅是想想,就讓她自己下體一痛。
夜已經深了。墨鏡男讓洛白去浴室洗澡,他自己則留在客廳。
浴室的淋浴噴頭不斷湧出熱水,水珠沿著瓷磚墻面流淌而下。洛白雙腿打顫地站在花灑下,溫熱的水流沖刷著她布滿紅痕的肌膚。
洛白小心翼翼地分開大腿,低頭看向自己的私處——那里還在不斷溢出乳白色的濁液。
她伸手探向自己的小穴,指尖觸碰到腫脹的穴口時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手指慢慢插入,能感受到里面粘稠的精液正在往外流動。
她輕輕攪動了一下,帶出更多白濁,順著大腿根部滑落,與淋浴的水流混在一起。雖然自己已經提前吃了避孕藥,但這麽多精液被內射進自己的身體,還是讓她心里發慌。
洛白皺著眉,又伸進一根手指,努力把里面的精液都摳挖出來。每一次動作都讓她疼得直抽氣,但她還是堅持著,直到確認大部分精液都被清理幹凈了才停下。她的手指在穴內摸索著,確保每一處褶皺都被照顧到,直到再沒有液體流出為止。
遊戲已經接近尾聲,等到明天的黎明就結束了。白天的經歷非常悲慘,但是所幸被一個很好的家夥救了下來。這一千萬美元的巨款,她想必是拿定了,只要不哭出來就可以。
一想到這,洛白感覺一陣輕松,身體上痛苦再無法讓她低落。
洗完澡,裹著浴室里的浴巾,洛白緩緩從浴室推門而出。水霧向客廳之中彌漫,那雪白的臂膀有如芙蓉出水,嬌態盡顯,又夾雜獨屬於年輕人的一份可愛。
墨鏡男摘下墨鏡,貪婪的望向洛白。他不由自主的站起來,朝洛白張開一個大大的懷抱。洛白渾身顫抖,沐浴後透著清新香氣的身軀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摟入懷中,滾燙灼熱的感覺讓她有些迷失自我。
“別這樣……”洛白小聲懇求男人松開懷抱。可是男人沒有理會她的請求,而是將臉頰貼在她柔軟的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氣,“呵,這不是我應得的嗎?”
洛白半推半就。男人更用力地將她擁入懷中,一只手滑進了浴袍之下,直接撫摸到她光滑的大腿內側。
“唔……”洛白身子不住顫抖起來。男人另一只手也加入了進來,開始在洛白的身上到處摸索,從光潔無瑕的後背一路向下,直到手掌完全陷入兩片挺翹渾圓的雙乳之間。
“行吧。就當是我報答你。”
得到同意,男人迫不及待地將她按倒在沙發上,一邊吻著她的小嘴,一邊飛快解開了浴袍上的系帶。
兩人的距離很快變成負數。洛白搖起來屁股,一晃一晃的配合著身後男人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撞擊洛白的蜜穴深處,兩人結合的地方一片泥濘,隨著每一次沖撞擠出更多體液……
這一夜還很漫長。
“唔……白洗澡了。”
隨著事情終於結束,癱在一起的洛白感慨道。
男人站起來,重新帶上了墨鏡。他穿好牛仔褲,點燃一支煙。吞雲吐霧間釋放著積累的壓力。他這支煙的情感有些覆雜,這從他不規律的咳嗽聲中可以品味出來。
……
“賺到這一筆之後,就要離開俱樂部了嗎?”
“是的。誰還願意天天被操呢?我想當一個正常的女孩子。”
“那可真是我一輩子賺不到的錢。不管是抓多少罪犯。”墨鏡男神情低落。
“您真是說笑了。我只想變得正常。而這就需要好多好多錢了。”洛白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
“正常。這正是我希望的。”墨鏡男吐了一個煙圈。他的語氣很是克制,讓人難以捉摸。就好像是一個勸妓從良的自封高尚者,突然遇到了難以言喻的空虛和悲愴。
宿舍樓的空間狹小而逼仄,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要都變正常了,警察不就失業了嗎?”脫口而出說完這句話,墨鏡男狠狠的搖了搖頭。
“時間不早了,去睡覺吧。我帶你去地下室,那里還有一張床。”他把煙掐掉。
……
“謝謝。我以後不會忘記你的。”
……
男人嘆了口氣。
“話說一千萬美刀,俱樂部還真是願意下血本。我要是個女的就好了。”一邊拉著洛白朝地下室走,墨鏡男一邊說道。
推開地下室的門,映入眼簾的是出人意料的裝潢,看上去相當的色情。蠟燭的紅光灑在具有光澤的皮質器具上,配合著地下室彌漫的香薰味,營造出一種危險而富有情欲的氛圍。
“怎麽這種裝修風格啊……?”洛白本能的感受到了恐慌。
“跪下!”墨鏡男突然一改之前溫柔的語氣,變得冷酷而嚴肅。
洛白一瞬間就知道了男人的意圖。也是個該死的中年色鬼而已。她並不是那種等待救贖的人。既然已經恢覆了一些體力,她毫不遲疑的沿來時的道路往外跑。
墨鏡男一楞,也三步並做兩步的朝外面追過去。洛白正在嘗試開門,那扇門早就被墨鏡男鎖死了,就連里面也需要鑰匙才能打開。
“為什麽啊……怎麽突然這樣?”
墨鏡男陰沈著臉靠上前,一手揪住洛白的頭發強迫她擡起頭來,“我警告你,如果你敢逃跑,我就讓你後悔出生在這世上。作為一個警察,我有的是辦法。”
巨大的委屈感湧上心頭,讓洛白鼻頭一酸。她猛地意識到自己即將哭出來,於是趕緊用指甲狠狠掐住自己的肚子,忍住了這股淚水。
不能哭。
墨鏡男用大手抓住洛白纖細的腰肢,粗暴地一把將她公主抱起來,然後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將裸體的她運到了地下室深處。
“我就是見不得你好。隨便你怎麽想,說到底也就是一個賣逼的婊子罷了。”
地下室里,鐵質三角木馬靜靜佇立在昏暗的地下室內,冰冷的金屬表面泛著令人膽寒的幽光。鋒利的尖端經過精心打磨,泛著令人心悸的寒芒。
木馬上還殘留著些許陳年血跡,在微弱的蠟燭火焰下顯得格外瘆人。
“不要……為什麽你突然好像變成另一個人一樣?”
“別問了!”墨鏡男似乎被戳到痛處。
洛白的身體在半空中輕輕顫抖,冰涼的空氣讓她的肌膚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
墨鏡男毫不留情的放下洛白,她嬌嫩的下體被狠狠釘在了木馬最高處的銳角上。粗糙的金屬質地摩擦著她柔嫩的肌膚,帶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啊——
沈重的鐵鏈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墨鏡男用鎖鏈將她牢牢固定在木馬上。冰冷的金屬觸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掙紮。
毫不顧及少女的痛苦,墨鏡男又從地下室的倉庫里拖出一把厚重而長的馬鞭。那馬鞭約有一米長,鞭身由上等牛皮精心編織而成,油光發亮。
鞭梢部分特意用尼龍絲加固,在空氣中揮舞時發出令人膽寒的嗖嗖聲。
“我是俱樂部的人。私自調教我可是犯法的!警察先生。”洛白驚恐的看著面前的馬鞭,生理性恐懼逼她開口說些什麽。
“呵呵呵呵。”
墨鏡男的臉抽搐了一下。陰影籠罩著他的臉,讓人完全看不清他的意圖。半晌,他怪笑的擡起頭,自顧自的嘟囔起來。
“俱樂部的人,誰說我不是呢。我也是五千人其中之一嘛呵呵呵……”
洛白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眼中閃爍著單純的恐懼。
“但是您和他們不一樣!”求生欲驅使洛白討好的話說出口。
“那麽簡單就能拿到一千萬刀,是不是有點太TM便宜你這種婊子了!”墨鏡男握著鞭柄的手越收越緊,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想要獨吞我?這就是你的目的?”
“閉嘴!”
突然,馬鞭如同出籠的猛獸般呼嘯而出,重重抽在洛白光潔的後背上。頓時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浮現,少女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不能哭。
墨鏡男並未就此停手。他一下接一下地揮舞馬鞭,每一鞭都帶著十足的力道。洛白嬌嫩的肌膚很快布滿了縱橫交錯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滲出了血珠。她痛苦的呻吟和求饒聲在地下室里回蕩,卻換不來施暴者絲毫的憐憫。
砰——
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墨鏡男楞在了原地。他把手里的馬鞭握的更加緊,貼在墻的一邊。半晌,他才意識到巨響的來源,他家的門被強行破開了。
可這是為什麽呢?
洛白已經被抽打的渾身是血,神志不清,再加上最敏感最脆弱的部分被狠狠的擠壓和切割,洛白已經無限接近了精神力的極限。這一刻,她隱隱約約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終於是不堪重負,無法繼續思考,暈死過去。
究竟是誰呢?
這是洛白腦子里裝的最後一件事。
後半夜。
墨鏡男臉色鐵青的放下馬鞭,掏出配槍,緩緩打開地下室的門。只見帶疤男人帶著百十號人圍住宿舍樓,擠滿了客廳。
“喲,這不墨鏡警察嘛,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啊哈哈哈。居然是同道中人。”帶疤男人踩在破門的廢墟上,語氣中充滿戲謔。
“你們來幹什麽。”墨鏡男用槍指著帶疤男人。
“洛白這婊子是咱們一塊折磨的,你可不能獨吞是不是。”幾支槍口也同時對準墨鏡男。上百個大漢面前,那威嚴如今已經被徹底擊潰,成為無用的廢料。
“放屁。”
透過墨鏡,男人眼里閃爍著漆黑的意志。他突然開槍,擦傷了帶疤男人的耳朵,而後立刻轉身並且關上並鎖上。
“操!想跑!?”
……
墨鏡男用一盆涼水澆在洛白頭上。洛白的意識在混沌中漸漸覆蘇過來,刺骨的疼痛由全身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勉強睜開眼,首先入目的是一張冷酷無情的面龐。洛白驚恐萬狀,發出尖利的哀鳴,身體下意識的掙紮起來,卻發現四肢根本使不上力氣。
洛白赤裸的身體遍布密密麻麻的傷痕,有些傷口還在向外滲出血絲。大腿之間的私密處一片狼藉,血液和尿液混合在一起,粘稠而腥臭。
就這個樣子,也很難苛求洛白做些什麽。
墨鏡男急切的盯著三角木馬上的掛鎖,手忙腳亂的用鑰匙將鎖扣擰開。隨著哢噠幾聲清脆的聲音,洛白的身體重獲自由,但卻在下一個瞬間癱倒在地上。
他咬著牙,從工具箱里拿出一針腎上腺素,朝著大腿側面狠狠的來了一針。
血壓升高,心率提升,洛白感覺身體的各種疲憊和痛苦一掃而光,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感覺到渾身上下充滿了一陣溫熱的力量。
“沿著那個緊急逃生通道跑!跑到地面上。後面至少有上百人等著虐待你!”
“為什麽要幫我……”洛白滿臉都是疑惑,皺著眉望著那個陌生的墨鏡男。他之前大方救了自己,又如此可怖的傷害了自己。現在,又要再救自己一次嗎?
“別TM廢話了。”說完,他掏出槍對準地下室的門,看樣子不打算和洛白一起走。
洛白顫抖著點了點頭。她並不清楚到底是誰要來虐待自己,但大抵是追捕者沒錯了。少女手腳並用爬向那條黑漆漆的地下室通道,不顧身後的聲音此起彼伏,只想著盡快逃離這個地獄般的地方。
砰——
緊接著,又一扇門被帶疤男人踹開。
……
墨鏡男的調教地牢是用宿舍樓小區的地下室改造的。但是小區地下室要遠遠大的多,並且相互連通,大部分都處於完全沒有利用的狀態。里面光線極差,洛白跌跌撞撞向前,身上的傷勢又牽扯出陣陣痛楚。
“別讓她跑了!!”此起彼伏這樣的聲音。
洛白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停下來休息,只能咬牙忍著。好不容易看見一絲月光,她拼盡全力往前一沖,整個人摔倒在堅硬的地面上。渾身上下全部赤裸,身上遍布各種鞭傷擦傷。
已經快要白天了……只要堅持到黎明到來,一切就都結束了。一千萬美元就在眼前。
趕緊爬起來,洛白赤裸著身體在宿舍樓的小區里狂奔,全然不顧任何關於少女羞恥感或者是道德感的耽擱。月光照耀在洛白身上,似乎也愈加急切。
身後,一百多個惡狠狠的家夥紅了眼一樣的追逐著洛白。而且,隨著消息的不脛而走,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追擊洛白。
黎明前。天際即將泛起曙光。
身後傳來發動機的轟鳴聲,帶疤男人開著一輛黑色的吉普車,像一頭兇猛的野獸,從小區內的一條大路上步步緊逼。
什麽!?聽到發動機的催命聲,狂奔的洛白感到一陣眩暈。
不過,無論如何,只要跑就可以了。
不知道周旋著跑了多少個小時。腎上腺素的作用即將褪去,洛白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即將飛起來,只是眼皮異常的重。
輪胎碾過地面的聲音在寂靜的淩晨中格外清晰。催著洛白趕快閉上眼睛睡覺。
她感覺自己真的好委屈。她一點也不喜歡俱樂部這個傻逼地方。她也不想成為一個玩物。
突然,帶疤男人那粗壯的手臂從背後勒住了她的脖頸,指節深深地陷入皮膚。洛白的呼吸變得困難,眼前一陣發黑。她能聞到對方身上濃重的煙草味,感受到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
失敗了嗎。果然。
更多的男人蜂擁而來,齊齊的壓在了洛白的身上。甚至沒有感受到更大的重量和壓力,洛白只感覺天空中的月光更黯淡了一些。
“跑啊,繼續跑啊!”帶疤男人在她耳邊咆哮,聲音因憤怒而扭曲。他的手指收得更緊,洛白感覺喉嚨像是被鐵鉗夾住,空氣越來越稀薄。
“哭……給我哭!”
洛白本能地掙紮著,雙手抓住對方的手臂,指甲深深掐進肉里,但這只換來更粗暴的對待。
吉普車的引擎依舊在轟鳴,車燈穿透黑暗,將這一幕照得慘白。洛白的視線逐漸模糊,意識也開始散去。
時間繼續流淌著。
她從來不知道應該去做一個怎麽樣的人。似乎自始至終,她都是按照既定的命運來前進,並最終無可避免的走向一個令人不滿意的終焉。
不過,也許洛白會熬下去。為了一個圓滿的結局,她也並沒有任何其他選擇。也許活下去並不需要什麽特別的理由。只有死亡需要一個理由。
黎明時分。
曙光刺破黑暗,灑在洛白糟糕的身體上。追捕者們徹底失敗了。他們歸根到底沒有讓這個看似柔軟可憐的女生掉下一滴眼淚。這是整整五千人的失敗。
追捕者們已經夾著尾巴各回各家,只留下洛白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新聞記者圍在洛白周圍拍來拍去,爭先恐後的將她報道。作為俱樂部的一大活動,這類事情總是最為吸睛。
全裸的躺在地面上,不停口吐白沫的洛白終於睜開眼睛。她為自己贏得了一千萬美元。
遊戲結束了。她恍惚間意識到。
一行清淚從少女的臉上劃過。她感覺很奇怪,明明自己並沒有感到特別悲傷。
這樣一來,一切就都結束了吧。
一定是這樣的。
五千人暴虐大逃殺——忍不住哭出來的話就算遊戲失敗了哦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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