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山 #2 背叛的代價 眠山 上 (Pixiv member : skyer)

 嬌嫩的皮肉,被劈啪作響,炸裂著的青藍電火花所灼燒,隨即是鐵架因為其上被固定的女子觸電痙攣而導致的哐當哐當搖晃震顫。在女人快要失去意識時,抵在小腹下,已經沾染了一抹粘稠黑紅的電擊器才被緩緩抽回,本來嬌嫩的皮膚上赫然留下幾道被灼燒發出焦黑的瘆人傷口。


隨著電擊器從身體上被拿開,女人的痙攣才終於緩緩停止,嘴角溢出的白沫,和微微上翻的眼白,都預示著女人已經到達了極限。


“啪!”


帶著呼呼罡風的巴掌,扇在女人腫脹扭曲,又滿是紅色粉末的臉上。這一擊讓女人被從失神狀態被重新拉回了殘酷現實,被腫脹的眼眶包裹起的瞳孔中重新浮現極度的恐懼與絕望。


“之前你不是挺威風的嗎?”


“呃…呃呃…別…求求…”


女人的聲音嘟嘟囔囔說不清晰,似是沙啞,但卻依然拼命的連連求饒。


“老三,差不多得了,別出格”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唉~”


兩人的交談無視了女人那嘶啞的求饒。劈啪作響的電擊器再次,泛起藍暈,火花炸響,映出女人的那因為恐懼而絕望的表情,為其上增添一抹陰沈。


固定的鐵架,再次不斷搖晃,女人發出痛苦地嘶吼,這一切的殘酷,完完全全地映射在角落中,那躲於黑暗里的瞳孔上,眼前的一幕幕,讓恐懼如同思想鋼印般刻在了,她的心頭,徹底擊穿了她最後一絲的勇氣。


也許屈服也是活下去的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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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身的線條粗礦又硬朗,引擎的運轉發出嗡鳴,一輛黑色的商務面包車突兀地擋在兩個女生前方,將道路截斷。


車身漆黑,由於長時間行駛,沾染了一層灰黃塵土,像是一層模糊的濾鏡讓車漆失去了本來的光澤,車窗貼著深色的防窺膜讓人看不見車內的情況,更是讓被擋住前路的兩名女生感到深深地不安,失措。


深色的車窗被緩緩搖下,兩個女生的都不由自主的,心提了起來,不安地情緒讓她們本能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試圖平覆內心的不安與忐忑。


車窗緩緩滑下,一股刺鼻的煙草味隨之撲鼻而來,伴隨著陣陣白煙從車內飄散而出。在這股濃重的煙霧中,人影逐漸顯現出來。


兩個女生還沒看清車里的人,就聽到一個尖酸刻薄的女人聲音率先開口。


“下次能不能,別他媽!在車里抽煙”

女人又抱怨了幾句後,一個沙啞的男聲才以滿不在乎的語氣慢悠悠地回答了一句,知道了。


兩個女生互相對視了一眼,有點摸不著頭腦,但心里的警惕卻半分也沒有落下。


“兩位小姐姐,是不是迷路了?”


突如其來的男聲,讓兩個女孩有點措手不及,這才再次轉頭看向黑車。後排被搖下的車窗里,一個染成金黃但已經有些許褪色的莫西幹頭探了出來,有點稀疏的胡茬,和一張痞里痞氣的瘦臉,正對著兩人噓寒問暖地問話。


“沒...沒有,謝謝”

其中一個女孩,似是條件反射般本能地立刻開口回絕了幫助,擋路的黑車與那痞里痞氣的男人讓她感到了危險,她只想趕緊離開此地。


女孩說完,便拉住一旁有些發呆的同伴的衣角,拉著她向另一側走。


“別著急走啊小姐姐,我們不是壞人,往前走一百米左右,然後左拐,是我開的美容院,可以做美甲,理發都行,兩位小姐姐長得青春靚麗,要不要去做個美容。”


黑車,緩慢的開著,不緊不慢地跟在兩個女生身後,探出車窗的莫西幹頭,一邊介紹著自己的生意,一邊向兩人遞名片。


“真的不用了,謝謝”

快步行走的兩個女孩異口同聲地拒絕了推銷。她們只想趕緊離開身後這令她們不安的黑車。不過在聽到這些人只是美容店推銷的後,還是稍微緩解了一點恐懼。


“芷柔,你再給李姐打個電話..,問問該怎麽走...”

為首的女生,輕輕地對一旁的同伴耳語道,似是生怕被身後車里的男人聽到。


“小姐姐們,往那邊走不是越走越偏嗎!你們就是迷路了對吧,別擔心我們不是壞人,你看我們這都是有營業執照的,再說天也快黑了,往那邊走是打不著車的。”


身後的男人還在糾纏個不停,推銷著自己的生意。兩個女生又不敢不搭理他,只能有一句沒一句的拒絕敷衍著。


“這樣,我先帶你們去美容院坐會,正好一會我們也要去景區拉客,就順路把你們帶到那邊了,到時候你們是想怎麽走我們就不管了,你看行不行?”


被稱為芷柔的女生似乎有些心動了。天色確實漸漸暗淡下來,她們兩人也確實迷失在了這片荒郊野店之中。而被稱為李姐的人,作為她們的導遊,此刻卻完全聯系不上,這不禁讓芷柔感到一絲恐慌和混亂。她開始懷疑,是否應該接受那個陌生男人的幫助。為首的女生似乎也有點動搖,拿不定主意。


兩個女孩本是趁著假期出來旅遊的大學生,在當地,有一個叫做李姐的導遊找上了她們,一開始兩人還比較抗拒這位自己找上門的黑導遊,但李姐的向導能力和開朗熱情的性格很快便讓兩個不諳世事的女孩放下了心,在李姐向她們掏心掏肺地說自己是如何不容易,家里是如何困難後,兩個女孩便徹底信任了她。


這次也是聽從了她的建議,來到這片名為雪蓮池的景區。景區離市區很遠,不過景色確實動人,碧雪連天,風吹浮萍。但中途李姐說可以住在這附近,因為離明天要去的景區很近。兩個女孩對李姐充滿信任,沒有半點懷疑,接著李姐說自己先去找酒店辦入住,一會辦完後會給她們打電話,指引她們過來,讓她們先慢慢玩,於是,李姐離開了。


當兩個女孩遊玩疲憊,手機電量告急時,才驚覺帶來的充電寶落在了李姐那里,心情頓時郁悶無比。就在此時,李姐終於來電,告知已辦好入住,並在電話里指引她們前往。兩人依照李姐的指示前行,起初沿途尚有一些商家,但漸漸地,店鋪越來越少,幾乎都是緊閉的卷簾門,一副瀕臨倒閉的模樣。兩個女孩開始感到不安,但想到身份證還在李姐那里,手機電量又所剩無幾,而李姐在電話里也稱馬上就到,兩人便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前行。她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蛛網緩緩纏住的獵物,束縛感越來越強烈


“嗡……”

短暫的震動後,兩個女孩僅剩的手機終於因為電量耗盡而徹底關機。被叫做芷柔的女生,不斷按著開機鍵,眼框中一抹水汽在打轉。不過不管她怎麽去啟動,手機都一聲不響的黑著臉。


兩個女孩無奈地看向對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身後的黑車還在不緊不慢地跟著。為首的女生膽量稍微大一點,便在喉頭滾動一次後,向黑車里的人試探地問道。


“呃,那個...請問,您有充電寶之類的東西可以借給我們一下嗎?”


黑車則是保持了沈默,不一會莫西幹男才再次探出頭,回答道。


“不好意思啊,小姐姐,我們也沒有那東西,要不你們來車上充電,或者就幹脆咱們先去美容院坐會,你也能充電,之後我們去景區就順路把你倆帶回去了,眼瞅天也快黑了。”


兩個女孩聞言,看向彼此拿不定主意。


“最後一次機會了,你們要是還把我們當壞人,我也是真沒辦法,本來是看你們兩個丫頭迷路怪可憐的,才想幫你們一把,但你們一直不信,我們也就沒必要裝老好人了,何必用熱臉去貼冷屁股呢,你說對不對,我們也不是沒正事。”


男人的語氣逐漸顯得不耐煩,同時,那輛黑色的車也開始掉頭,似乎準備離開。這一舉動讓兩個女孩感到更加慌亂。手機電量耗盡,這片荒郊野店又無處可住,四周盡是荒蕪之地,天也灰蒙蒙的馬上要黑,心中更是焦急。難道真是自己誤會了?這種想法浮現在兩人心中,小小的愧疚也開始生根發芽。


“那個……能帶我們回去嗎?”


女孩喊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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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是心跳的聲音嘛?又或者說是自問自答?


胡思亂想的女生,耳邊傳來的是同伴的慘叫,與求饒,然而自己的雙手雙腳卻被綁成了個粽子,被胡亂的扔在這漆黑地下室的一角,感受著混凝土地面與碎石瓦礫的堅硬。嘴里胡亂的被一塊沾染未知黑油的破布堵住,惡心的生腥味讓她頭腦一陣陣發昏,難受的哼唧聲,只能從喉頭發出,細微地震動,濺出的口水將破布浸染,水珠與其上的黑色污跡融合,滴滴答答落在地面,變為混濁的液體流向一旁,慢慢風幹,最後只剩一道深色的痕跡。


究竟發生了什麽?女孩現在心里混亂不堪,恐懼,後悔,懊惱,將本就搖搖欲墜的心靈,推向懸崖。


一開始並沒有異常,車上的空間很大,雖然煙味有些嗆人,但還能忍受,車上一共有三個人,前排有一男一女,後排是那個莫西幹頭,兩個女孩則坐到了遠一些的第三排。


盡管她們接受了男子的幫助,但兩名女孩的戒備心並未有絲毫放松。她們彼此緊挨著,緊貼著車門,試圖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中尋找一絲安全感。坐在靠門位置的芷柔更是緊緊地握住車門鎖,試圖掌握更多控制權。盡管她們知道前排的男人可以隨時鎖住車門,但這種緊貼車門的感覺,讓她們覺得在某種程度上能夠掌握局勢,也讓她們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坐在第二排的莫西幹男,對兩人很貼心,噓寒問暖,還給她們水和零食讓先墊墊肚子,並說自己的店就在前面,一轉彎就到。兩個女孩雖然緊張害怕,但再怎麽說對方也是打著幫助自己的旗號,不回答也有些沒有禮貌,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


車緩緩地開著,轉了幾個巷子後停了下來,眼前的確是一家美容院,這讓兩個女孩稍微放松了緊繃的神經。到目前為止,那個男人的話似乎都是真實的,或許真的是她們多慮了。女孩們試圖這樣安慰自己,心中也默默相信著,世界上並非充滿了惡意和壞人……


店鋪不大甚至有點狹小,掛著的吊燈搖搖晃晃,店內的座椅和美容的儀器看上去也都落了一層灰,似乎很長時間沒人用了。墻壁上的墻皮也斑駁的脫落,露出里面有些青色的灰胎,兩個女孩那剛剛舒緩了一絲的心弦再次繃緊。


不對,絕對不對勁……這樣的店鋪根本沒法做生意。


兩人視線隱蔽的交匯了一下,接著心有靈犀一般,慢慢向店門挪動。


“別客氣啊,隨便坐”


莫西幹頭的男人露出狡黠的笑容後,突然開口,打破了原本沈悶的氣氛。兩個女孩本就處於極度的緊張狀態,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兩人不由自主地渾身一顫。名叫芷柔的女孩顯得尤為膽小,緊張到眼眶里已經泛起了淚水。看到芷柔的狀態,她的同伴深知自己必須保持冷靜,才有可能找到破解當前困境的方法。,即使缺少社會經驗,但現在異常的狀況,就擺在兩人面前,為首的女生再看了一眼一旁的芷柔後,將手隱蔽地伸進兜里,似乎下定了什麽決心。


“呃,非常感謝你們的好意,不過剛剛我已經和我們的導遊取得了聯系,並告知了我們的位置。她說會來接我們,讓我們在前面等她一下。”


女孩努力保持鎮定,編出了一個看似合理的謊言。接著不等男人回應,便迅速轉身拉起旁邊的芷柔,快步走向門口。


“唉...”

莫西幹男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接著起身向門口的兩人走去。


“啪嗒!啪嗒!”

鞋底與地板伴隨腳步的逼近,發出脆響,讓兩個女孩的的心也繃到了極點,狂跳的心臟,升高的血壓不斷沖擊著耳膜甚至讓兩人出現了細微地耳鳴,但是這該死的鐵門卻被牢牢鎖住,任憑推拉,撞擊,依然巍然不動。


一只有力又粗糙的大手,一把握住了那被叫做芷柔的女孩腕口,將其粗暴地向後拽。接下來便是一片混亂,女孩的尖叫,紅色的粉末飛濺在空氣中,與電流的火花迸射出的青藍光暈以及“劈啪”脆響,接著是男人吃痛的慘嚎。


混亂的瞬間過後,男人痛苦地在地上翻滾,口中冒出粗俗的臟話。而門前的兩個女生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為首的女生手中緊握著一個白色的噴霧罐和一款小巧的防狼電擊器,這是她剛剛從兜里掏出的救命武器。


“媽的,疼死老子了!”


男人痛苦地在地上翻滾,雙手不停地揉搓著被紅色粉末染紅的雙眼,同時口中不斷爆發出粗鄙的罵聲。而之前一直保持沈默的一男一女,此刻卻突然爆發出了笑聲,仿佛看到了一個極其有趣的笑話。他們對女孩手中的武器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震驚,對地上痛苦掙紮的男人也沒有流露出任何關心的神情。


“老三,你平時不都吆五喝六的嗎,說自己多能打,現在讓這麽一個丫頭片子整成這樣,真丟人!”


那尖酸刻薄的女人,一邊笑個不停,一邊冷嘲熱諷道。


“他媽的,都怪那個姓李的,果子手里有家夥,也他媽不知道言語一聲,回頭我在找她算賬!”


地上的莫西幹男一邊揉著腫得老高的眼睛一邊憤憤地說道。


“別過來!”

為首的女生終於從剛才的混亂和驚嚇中回過神來,她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不斷晃動,高聲喊叫,試圖恐嚇住面前的三人。同時,她也希望外面有人能夠聽到她的聲音,尋求幫助。而身後的芷柔,也在同伴的呼喊聲中驚醒過來,她繼續嘗試解開門鎖,希望能夠盡快擺脫這個危險的局面。


“哢噠”

兩人繃緊到快斷掉的心弦終於,在門鎖打開的瞬間得到了一絲緩和。生的希望重新出現在兩人心頭。


門縫打開,合頁發出鐵銹的刺耳尖鳴,不過此時這刺耳地噪音傳到兩人耳中卻是動人的天籟。然而映入眼簾的並不是,外面的世界,而是壯碩的人影,以及小腹突然受到重擊傳來那如翻山倒海般的劇痛,視線也一陣一陣發黑,模糊,世界開始顛倒,耳畔最後聽到的是同伴的掙紮叫喊,接著意識歸於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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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的事情,已經記不太清了,或者說不願記起,可能是創傷反應起了作用,記憶變得零碎,混亂。被關在漆黑的地下室,狹窄的鐵籠中,生銹的換風扇,發出的哐啷哐啷的刺耳噪音,讓人煩躁又恐慌。


被叫做芷柔的女孩並沒有受到太多折磨,而那位勇敢的同伴,她的狀況就沒那麽樂觀了…


莫西幹頭的男人狠狠地報覆了她,讓她為自己的勇敢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身體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甚至幾根手指關節紫腫的厲害,明顯是被人強行掰折,角度詭異的懸在手上,臉上更是慘不忍睹的腫脹起來,防狼噴霧本來是用於保護自己,現在卻變成了折磨她自己的刑具,眼睛,鼻翼,嘴唇紅腫的嚇人,腫到甚至連說話都只能嘟嘟囔囔的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下身則是明顯有被電擊燒傷過的痕跡,焦黑的傷口是被電火花灼燒導致,十分瘆人。


芷柔目睹了同伴的痛苦遭遇,她心中那最後一絲勇氣也如煙霧般消散無蹤。而同伴那個曾經有勇氣、堅韌不拔的女孩,在殘酷現實的折磨下,再也不見。


那個勇敢的同伴變了,變得連芷柔對她也感到陌生,她開始討好那些男人,只求不會再受到折磨,甚至幫那些男人勸芷柔,不要反抗,不要掙紮,要乖乖聽話。


那之後過了多久呢,幾周,還是幾個月,看不見天空的地下,時間便喪失了意義。


同伴消失了,在某一天的清晨或者夜晚,空蕩的鐵籠里只剩下那被叫做芷柔的女孩。


再之後,連她自己也消失了,就像沒有存在過……


被裝在後備箱中,綁的結結實實,頭上蒙罩著黑布,渾身無法移動絲毫,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小聲地祈禱,希望得救,希望有人能發現自己,希望不要再被關進那令人窒息的黑牢中。


隨著顛簸感的消失,冷冽的空氣隨著後備箱的開啟而湧入車內,讓女生不禁打了個寒顫。頭上的黑布被粗暴地一把扯下,久違的光明瞬間灑落在她的雙眼上。由於長時間處於黑暗中,她的雙眼一時無法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線,敏感得難以睜開。


“貨給你帶來了,以後你要管不好,讓她跑了跟我們可沒關系,懂了吧”


“知道了,麻煩你們了,要不進來吃一口,這一路也怪累的吧”


女孩的雙眼還未適應,這明媚的天光,只能瞇成一條縫,看不清周遭的一切,只有兩個男人的交談,毫不避諱的傳進她的耳中。


這之後她知道了,自己被這個叫做老周的中年男人買來當媳婦,一開始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這現實,她哭,她鬧,她試著求這個男人放自己回去,並保證絕對不會報警,等她到家還會給他寄一筆錢感謝他。不過男人並不為之所動,只是淡淡的敷衍著她。


於是她開始了絕食,開始了反抗,不過男人並沒有好言相勸,也沒有溫柔開導,他只是拿起藤條,揚起巴掌,將她打到求饒,打到聽話,他似乎很擅長這種暴力的勸說。


幾次狠揍之後,她便服從了,也只能無奈地接受著這可笑的命運。一周後,老周便舉行了這場單方面的婚禮,,張燈結彩好不熱鬧,鞭炮放了一輪又一輪,然而這一切又與她有什麽關系呢,她只是木然地坐在房間里,任由他人為她梳妝打扮,然後穿上鮮紅的婚紗。


她靜靜地坐著,聽著外面的喧囂和熱鬧,心中思緒紛亂如麻。她只能在心中告訴自己,這里至少比那陰暗潮濕的地牢要好,這樣想能讓她感到稍微安慰一些。


正當她陷入沈思之際,門口的紅簾被掀開,一個中年婦女走了進來。她首先恭喜她新婚,接著開始用家常話開導她,讓她想開點,接受這個現實。芷柔覺得有些好笑,但一個又一個的“勸降者”輪番上陣,軟硬兼施的話語讓她也不禁開始動搖。或許,這樣活下去,也未嘗不是一個選擇。


女生低頭思考著,自己該如何選擇,今後的道路,完全沒有注意到,來勸說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直到...


“寧姐姐,恭喜新婚”


輕柔,甜美的聲音,讓芷柔回過神來,沒想到還會讓這種年輕人來勸自己,真是興師動眾,便好奇地輕輕擡頭,看向面前的來人。


眼前的女孩,清麗脫俗。面容可愛秀麗,如墨般的長發垂於背後,一部分堆積在帽衫,的兜帽中彭起成小小的一團,看上去毛茸茸的更襯的白皙小臉,稚嫩可愛,小巧精致的鼻翼下粉嫩的小口,晶瑩剔透。那女孩站在自己面前並不遠,能聞到一股淡淡蜜柑香氣,並不是香水那種冷冰冰的感覺,而是帶有溫度的味道,可能是這少女自身的香氣。


不過讓她更為驚訝的除了少女那精致的外觀外,是她散發出的那種氛圍,壓抑,隱忍,讓人心疼,卻又帶著一絲堅強。


“你也一樣,對吧?”


這句話說出後,芷柔才反應過來,自己沒能經過大腦,似是本能一般的問出這句話,但同時她也期待著這個女孩的回答。


自己的話語,讓這女孩一瞬間呆住站在原地,她似乎想說些什麽,但又好像不敢開口,表情有些為難。


“墨墨~”


已經走到門口的中年女人回身叫到。那女孩被呼喚後,不再敢原地停留,緩步向中年女人的方向走去。


芷柔見狀,感到有些慌張,她想要知道答案,想要找到同類的心情迫不及待,便再次開口說道。


“你的眼神,很像”


果然那個女孩聞言再次停住了腳步,嘴唇輕微的開合了幾下,似是想說話但沒有發出聲音,表情有些為難。


“墨墨!”


中年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明顯有了一些怒意,那女孩聽到後,也再不敢停留,快步走到中年女人身後,與她一同出門。


芷柔只覺得失落無比,但沒想到,那女孩掀起簾子的瞬間轉頭看向了她,兩人的視線終於交匯在一起。


不用言語,不用文字,那女孩眼中的那抹悲戚,已經回答了她的所有問題。


紅簾無聲地落下,房間重歸冰冷與死寂,只有屋外的喧鬧,依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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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乍暖還寒,被銀白籠罩的偏僻村莊,也開始逐漸消融,樹梢上,今年的新芽還沒有長出,只是灰土色的葉包冒出個小頭,但這也預示著,寒冬即將褪去,初春的來到。


四周光禿禿的山包還是那樣,不招人喜歡,只有遠處的哪座白衣籠罩的雪峰依然毫無變化。墨染低頭掃著院子,時不時地側頭看向哪座雲霧中的山峰,她也搞不明白自己為什麽那麽在意那座山。


少女搖了搖頭,收回視線專注於當前的工作,她需要快一點掃完,也要盡量不留死角,不然舅媽就又要找茬了,這幾個月來,那女人對她還是那樣,刻薄,嚴厲。想到這里墨染無奈地嘆了口氣。


不過自己也找到了,應對的辦法,她在這個家里找到了那微妙的平衡。每當舅媽對她發火,威脅要懲罰她時,她總能裝出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向舅舅求助。但她也明白火候的重要性,不能讓舅媽的妒心過度燃燒,否則反而會適得其反。因此,她有時也會盡力討好舅媽,以保持家中的平衡,讓日子過得稍微輕松一些。


這樣一段時間下來,對於演技和委曲求全的能力提升了不少,然而,墨染的心中卻深深厭惡,這樣搖尾乞憐的自己,厭惡那個總是費力討好他人的自己,厭惡那個費力維持平衡的自己。


將掃帚放好,重新檢查了一下自己剛才的工作,確認沒什麽問題後,才緩緩走進廚房,少女感到一絲心累,這樣如履薄冰的生活真是難熬。


“舅媽,地掃完了,還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對於少女的話語,拿著鍋鏟的中年女人並沒有回答,似是沒聽到一般,繼續搖晃著鍋鏟,燒著菜。墨染早已習慣,這女人對自己的無視,但是她又不能就這樣轉身就離開,以免又落人口舌,便環顧四周,找找看自己能不能幫上什麽忙。


墨染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摞碗筷,想要幫舅媽擺放餐桌。


“別動!上一邊玩去!”


少女被突然的呵斥嚇了一跳,連忙將碗筷放下,乖巧的倒了個歉後,灰溜溜地退出廚房。


“嗤”

出門後少女用力地跺了下腳,心中的郁悶難以抹平,堵的胸口悶悶的又有些酸澀,墨染深呼吸幾口,感受初春冷澀的寒風吸進肺管,接著將這些情緒轉化為濕熱的白氣吐出小口,幾次後,心情逐漸舒緩。


“墨墨,你來一下”


主屋內,男人的呼喚聲響起。少女輕拍自己的臉頰,試圖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準備去面對那個男人。盡管已經與他同住數月,但墨染仍然本能地對他感到害怕和惡心。


盡管內心充滿恐懼和厭惡,少女卻深知,唯有表現得乖巧聽話,才能贏得一絲自由的空間。她明白,若是不順從,恐怕會遭受更嚴密的監視和束縛。逃離這個如同牢籠的地方,必須暗中籌備逃跑計劃,她需要自由...。


她已經對院子四周的環境了如指掌,然而,由於出門的機會極為有限,只有求舅舅帶自己出門轉轉的時候,她才有機會去村里,但每次都是舅舅帶著她,她無法自主選擇目的地,這讓她所掌握的情報少之又少,導致逃跑計劃遲遲無法成形。


“呃,舅舅”

少女走進室內輕聲叫到,男人正坐在椅子上吧唧吧唧的抽著香煙,看見女孩進來後,順手將煙掐滅,從座位上站起。一臉認真的,扶著墨染肩膀讓她坐下,從暖壺里給倒了杯水,接著自己坐在一旁。


少女有些受寵若驚,不知道男人為何突然這麽鄭重。


“墨墨,你能答應舅舅,一直聽話嗎?”


男人緊盯著女孩的雙眼,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語氣中透露出嚴肅和認真。他的目光如錐子般銳利,似乎要透過女孩偽裝的外表,洞察她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墨染被突如其來的問題,與視線盯得渾身發毛,難道自己的小動作,小算計被發現了,這是在試探自己嗎?這麽想著的少女,冷汗細密的冒出,但還是稍作鎮定後,小心的回答。


“會聽話的,怎麽了舅舅,我犯什麽錯了嗎?”

少女試探著問道。不過男人聞言則是,嚴肅的表情一轉而逝,變為了平時慈祥的中年大叔形象。


“沒事,丫頭,別害怕。”他溫和地說道,“最近你表現得很好,很聽話,是個好孩子。其實,我找你是因為有別的事情要和你說。”


聽到男人的話,墨染在心中松了一口氣,但內心依然有些忐忑不安。她不知道男人接下來要和自己說些什麽。


“這不是開春了嗎,舅舅也該回縣里工作了,你和舅媽在家,別總惹她生氣,聽點話,”


男人一邊喝著水,一邊慢條斯理地開口。聽到他的話,墨染的內心先是湧起一陣喜悅,但很快這份喜悅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不安。想到未來只剩下自己和舅媽,生活可能會變得更加難熬,她不禁感到有些焦慮。雖然她害怕並討厭這個男人,但有他在,舅媽在欺負她時還會有些顧忌,他也能為她說幾句公道話,做一做和事佬。


“嗯,會聽舅媽話的,不惹她生氣”


少女乖乖地回答道,她真想把後半句也一起說出來,明明不惹她,她也會生氣,這些話就不該和自己說,應該和舅媽說才對吧。


“墨墨最聽話了”


男人聞言露出笑容,一邊溫柔的撫摸女孩柔軟的頭頂一邊誇獎道。


“舅舅正經要走一段時間呢,還真是舍不得你們娘倆,這樣吧,今晚和舅舅聯絡聯絡感情,你看怎麽樣?”


少女那偽裝出的淡淡笑容,聞言,僵住在半空,腹內翻江倒海的惡心嘔吐感直沖頭頂,男人那笑瞇瞇的表情在她眼里,是如此扭曲可怖,令人作嘔。女孩知道男人聯絡感情的意思,身體本能的抗拒發出惡寒。


“嗯……”


少女低下了頭,以輕不可聞的聲音,嗯了一下。男人見狀,嘴角勾起個得意的微笑,從座位站起。


“行了,事情說完了,咱們準備吃飯吧,閨女你也餓了吧,我去看看你舅媽做了什麽好吃的”


男人隨後離開只留下,墨染一個人,心情覆雜的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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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燒好了,換洗的衣服拿了吧,小浪蹄子!”


舅媽言辭酸澀刻薄地對著,剛脫掉外衣抱著換洗衣服的少女譏諷道。


“呃...”

聞言少女的小嘴張合了幾下,但卻忍住了怒火沒有發出聲音。


“帶...了...”

少女的聲音都因為氣憤而有些顫抖,卻還是乖乖地回答。但心中的憤懣卻熊熊燃燒,明明她才是那個受害者,本應是最有資格生氣的人。然而,舅媽的話卻好像是指責她主動勾引了她的丈夫,好像是她破壞了這個家庭,這種指責簡直荒謬至極。


家里的洗浴設備很簡陋,只是一個鐵皮圍的大桶,里面盛滿了水,下面有鐵架,托起幾塊磚高,里面生火,把水加熱。這個簡陋的浴缸只有自己會使用,舅舅和舅媽如果要洗澡,會去村里的澡堂清洗。墨染也想去村里洗,這樣出去觀察的機會還會多一些,但很可惜舅舅並不允許她去。


少女將衣物一件件脫下,疊放整齊後放到一旁,即使室內水汽縈縈,但赤裸身體的少女,敏感的肌膚上還是感受到了初春的冷冽,微微打著寒顫。女孩先用手試了試水溫,確認不燙後,緩緩擡腳,踩進水中,鐵皮水桶並不高,半人左右,墨染進入後,將身子蹲下藏進溫暖的水中。


溫暖的水流輕撫著少女的身體,將她的壓力與緊張慢慢舒緩,她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片刻安寧,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只有她和水共舞。她渴望這一刻能永遠延續,讓她能一直沈浸在這份寧靜與放松中。


不過寧靜總會結束,水溫也總會變涼。少女濕答答的腳丫踩在冰涼的地面上留下,水漬腳印,趁身體溫度還沒有下降,連忙用毛巾將身體擦幹,穿上衣服。


忐忑的回到屋內後,只有舅舅一人,已經鋪好了被褥,正靠在一角,一臉享受地抽著煙,舅媽則早已識趣的去和姐妹搓麻了,恐怕又是一夜不歸。


“快上炕,閨女,別凍著”


男人見少女進來後,一口氣把剩下的煙屁抽完,接著隨手扔在一旁,一腳踩滅。隨後翻身上床。


墨染深吸一口氣後,強忍著身體抗拒的惡寒,脫掉拖鞋,緩緩爬上火炕。接著一件一件將剛穿上的衣服再次緩緩脫下。少女雖然一言不發,但在脫衣服的小手,卻不住的微顫,低垂的小臉,將淚水隱藏在眼眶里打轉。


即使剛才洗澡時已經做足了心理建設,但不管幾次,她還是完全不適應,現在也完全是強忍著身體的強烈惡心感,一點一點脫掉自己的防備。


“墨墨現在比以前聽話多了,真是長大了變得懂事了”


男人看著女孩乖巧地將衣物一件件脫掉,不住感嘆著。墨染卻心中苦澀,即使最後,自己真的能逃掉,但失去的東西就是失去了,無論身體還是心靈都變得骯臟不堪。


伴隨著衣物逐漸褪去,剛剛沐浴完,還晶瑩粉嫩的白皙肌膚,顫抖著暴露在空氣中。男人吞咽了口口水,眼睛楞了神。最後的上衣被顫抖著脫掉,白兔般的兩團肉球連同雪頂的粉紅一同從衣物中跳出。少女輕呼一聲連忙用手臂擋住雙乳,低垂的臉頰看不到表情,不過從長發中露出的耳尖現在卻是一片赤紅。


不過男人再也忍受不住,眼前這春色盎然的誘惑,一把將女孩撲倒在床上身體壓了上去,少女的左右手被分開壓在小臉的兩邊。女孩除了被撲倒那一下害怕的叫出了聲音,之後就再也沒發出響動。任由男人貪婪的撫摸,感受到男人那帶著胡茬的下巴貼在胸肉上,刮的嫩肉一陣瘙癢,接著男人濕熱的嘴將少女那雪頂的粉紅小球含入口中,吸吮,舔舐,逗弄。


少女皓齒輕咬住下唇,被壓住的小手顫抖著握緊,她厭惡聽到自己因為快感而發出的輕吟,也厭惡會對和這個男人做事而感到快感的肉體,不如說她討厭現在的自己,心中惡心的幾乎要嘔吐,而身體卻又舒服的顫抖,內外強烈的違和,讓墨染無所適從。


白皙的乳肉上,被男人粘糊的口水沾滿,順著雙峰的曲線流淌滑落到小腹,留下一道道,泛光的水痕,吮吸一陣後,男人從口中吐出,粉嫩的乳頭,然後繼續向下,此時的粉嫩乳頭已稍微聳起,帶著口水的拉絲,在昏黃的光線中泛出紅暈。


男人似是在品味,佳肴美饌一般,將女孩身體的每一處都仔細舔舐了一遍。乳下,側肋,腹部,肚臍,下腹,繼續向下遊移。將礙事的內褲一把扯掉。少女別過早已羞成紅蘋果的小臉。


濕熱的舌頭,觸碰到女孩下身那敏感的兩瓣肉丘,因為舔舐刺激而充血的大陰唇,產生奇妙的酥麻感,少女的喉頭,再也無法忍受開始小聲地哼哼唧唧,但卻始終沒有突破緊咬嘴唇的小口,滯留於體內,這是墨染最後的倔強,無論如何她也不想承認,自己會屈服於快感,即使她知道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並不是自己浪蕩,但心里卻始終在鬧別扭。


女孩的小心情,男人根本就沒有在意,他已經徹底上頭,欲望控制了理性,柔軟的舌尖,分開兩瓣白肉,緩慢進入粉嫩的縫隙,進入的瞬間能感覺到少女如觸碰到輕電流一般,渾身輕顫。男人對自己的技術有點得意,繼續加強攻勢,舌尖開路撐開縫隙,向上輕掃,濕熱的舌頭劃過陰戶門庭,觸碰到那粉嫩的肉芽。


觸碰到敏感點的瞬間女孩再也憋不住喉頭的呻吟,輕叫出聲。墨染的聲音,傳到男人耳中,便如強烈的催情藥一般,使其更加獸性大發。


舌頭卷住少女的肉芽,含入口中,吸吮,舔舐。強烈的刺激,讓墨染開始輕微晃動身體,口中的呻吟再也無法控制。粉嫩的肉粒受到刺激,緩緩聳立變硬,突破陰蒂包皮的保護。男人似乎起了捉弄女孩的意思,堅硬的牙齒,輕輕銜住嬌嫩的肉芽。


“呃~嗯~別...別這樣,好疼!”

少女吃痛,連忙求饒。男人也並不是想折磨她,聽到女孩吃痛索性就松開了嘴。重新將身體上移,將滄桑的大臉,貼到別過頭的墨染面前。


不容少女拒絕,胡子拉碴的下巴已然貼到女孩通紅的俏臉上,親吻到少女的粉唇,舌頭也不老實地試圖鉆進女孩口腔,墨染本想緊閉牙齒不讓男人那滿是煙草氣又帶著自己身體味道的舌頭進入,但是她知道自己沒有權利拒絕,更是無法拒絕,既然要演好孩子,就要演到底。這麽想著的少女下定決心,緊緊閉上雙眸,松開嘴,讓男人的舌頭可以進入口腔,隨他肆意翻攪。


男人一邊強吻著少女,一邊手也不老實的加強攻勢,時而捏住肉芽揉搓,時而兩指並攏插進小小的紅洞,進進出出,扣動挑弄。雖然極度厭惡眼前的男人,但對於讓自己舒服的技術,墨染不得不承認,他是高明的。頭腦已經被強烈的性奮灌滿,思維變得模糊不清,身體很舒服不想停下來,但心中卻無時無刻不希望能盡快停止。極為矛盾的身心對抗,讓緊閉雙眸的眼角不自覺地劃過淚滴。


“難受嗎,丫頭,要停下來嗎?”


男人裝作關心的樣子明知故問。


“嗯~不...不是……呃”


少女頭腦實在混亂,一瞬間想讓男人不要停下來,想要繼續變得舒服,但說出的瞬間,就極度的懊悔,自己竟然想要和他繼續發生關系,對自己身體的不爭氣感到憤怒。


“墨墨,真可愛呢。”


男人逗弄的目的達成,看著眼前表情覆雜的少女,越看越是喜歡,便再次親吻上她的脖頸,貪婪的吸食著,女孩那蜜柑般的甜氣。


“呃~不要欺負我”


少女本是因為這樣的逗弄而感到不快,更是對沈溺快感的自己生著悶氣。但是她又不敢說的太過分,結果就變成了這如同嬌嗔一般的責備。


男人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逗弄地說道。


“小丫頭,現在還學會勾搭人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少女在心中吶喊著,不過自己剛才的話確實聽著像是挑逗,勾引。這讓墨染更加厭惡這樣的自己。不過這也不怪她,性欲的刺激讓她實在頭腦混亂,思維模糊,換作平常的她,絕對不會這麽不過大腦地說胡話。


男人坐起身,確認了一下自己剛才的努力,赤裸的少女身體上晶瑩剔透,泛著一道道光暈,不知是汗液還是口水,小臉潮紅,正側著頭不斷喘息,體內的熱氣從櫻桃小口中吐出似乎能看見透明的青煙。同樣釋放熱氣的還有少女那泥濘的下身,經過剛才的前戲,充血通紅的陰戶前庭已經拉出一條條銀絲,穴口也變得濕漉漉的做好了插入的準備。


男人的下身也早已按耐不住,粗糙的大手將女孩雙腿擡起,接著一手一個握住女孩粉嫩酥肉的赤足,男人很喜歡這個姿勢,少女腳趾纖細修長卻又不骨感發瘦,帶著些微嘟嘟肉感,腳背白皙的嫩肉下能看到青藍的血管,可愛誘人,握在手中,既可以把玩,又能成男人的支力點。男人將腰前挺,身體前傾,堅硬的陽具,緩緩探入紅洞,進入的瞬間,陽具前庭立刻便被腔道中褶皺的嫩肉緊緊包裹吸附。


“呃,嗯”

下身被插入,少女輕吟出聲,因為前戲潤滑的淫液足夠多,陽具緩緩地插入並沒有造成什麽痛苦。男人因為女孩緊實的腔道,而舒服的長呼一口氣。


男人腰肢緩緩後退,陽具緩緩抽出,接著拔出的瞬間再次前挺,讓肉棒深入穴洞。接著再次循環,一前一後地保持著節奏。


“啪~啪~啪”

男人的前腰與少女的臀肉相撞,發出清脆的肉響。伴隨著“噗嗤,噗嗤”的腔道內部摩擦音,構成一副淫靡的畫面。


墨染的輕聲呻吟,也隨著下體進進出出變成了呼吸急促的哼叫,男人也徹底進入了狀態,粗大的陽具猛地抽出,卷出穴內淫液,接著再重重落下,貫穿紅洞直達花心。粗糙的大手中握著的小小腳掌,此時也被男人放到鼻下吮吸舔舐這雪膩微澀的腳底,舌尖劃過細膩的肌膚,從跟踵遊移到足趾,連縫隙之間也沒有被放過。


初春的早涼,被室內淫靡火熱的氛圍,一哄而散,只有油燈中的火苗隨著哼叫,交合之音不斷搖曳,把影子拉的老長,透過簾子,模模糊糊地投在院里,籬笆外幾個賊溜溜亂轉的眼睛,藏在樹影後,偷窺著,聆聽著。


節奏逐漸加快,男人也似到達了極限,雙手手指與少女足趾交合相握,下身也提起了速度,加大了攻勢,粗硬膨脹到極點的陽具,伴隨著最後的沖刺,一陣火烈的顫抖後,濃稠的滾燙白漿灌進,少女體內。


空氣逐漸冷了下來,女孩身上掛滿汗珠和口水,泥濘的下身也緩緩流出白濁,渾身散發著殘存的熱量,在冷冽空氣中變為透明的淡淡青煙。


墨染無力地癱在床上,不過真正無力地是那顆又被糟踐了的心,自責,憤怒,懊惱,悲戚,直到變得麻木,她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屋頂的木梁發呆,眼睛幹幹的沒有哭,只有一抹藏於眼底的厭惡,厭惡的對象不是他人而是這樣的自己…。


“好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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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清晨的陽光中幽幽轉醒,睫毛輕顫,緩緩睜開眼睛。昨夜的疲勞感,再次浮現出一抹殘痕,壓在她的心頭。昨晚在那之後,墨染又洗了一次澡,不過就跟以往一樣,無論她如何細心,費力地去清洗,卻始終感覺洗不幹凈。


緩緩從被窩里支起身子,昨晚抱著自己入睡的男人已經不見,少女有些迷糊地揉了揉眼睛,眼角紅紅的傳來沙沙的刺痛感,看向窗外,已經天光大亮。


墨染趕緊拍拍臉,在心里像往常一樣鼓勵自己幾句後,便開始穿衣服,疊被子。舅媽應該還沒回來,她心里喃喃地想著。如果舅媽回來看見她睡到現在,肯定要夾槍帶棒地說些糟心的風涼話,她可不想一早上就因為那個女人而生悶氣。


少女很快收拾好了臥室,剛要挑開門簾,走出室內,就聽到院子里,傳來的交談聲。一男一女正在小聲地對話,初春的風嘶吼尖銳,掩蓋住了院中兩人的聲音,模模糊糊,少女只能盡量側耳傾聽,才聽見了一些只言片語。


“丫頭挺聽話的,不用上“嚼子”了吧…昨天我也和她談過了,應該是服軟了…”


“那臭丫頭,心里頭可賊著呢,你一走這麽長時間,就這放心她能乖乖聽話?”


“不是還有你呢嗎,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惹多大禍,村子里還有二叔他們照料著呢。對了,你也別太欺負她了,你這麽大人了老跟個小孩崽子置哪門子氣呢,是不是老婆,聽話別跟她置氣,等我回來給你買個……”


“呼呼~”


風聲掩蓋了,男女的說話聲。少女在門簾後,聽得心里不是很舒服,盡管如此,她還是感到些許慶幸,因為她之前的乖巧和順從至少贏得了一定的信任,沒有被剝奪自由。她不確定剛才無意中聽到的“嚼子”是什麽意思,但直覺告訴她,那絕不是什麽好東西。


少女聽見院子傳來逼近的腳步聲,想必是舅舅和舅媽談完了,自己在這里被發現就太尷尬了,於是連忙回到臥室,把被子重新掀開,裝作正在整理床鋪的樣子開始疊被。


“呦,閨女醒了,昨天晚上累壞了吧,現在才起!”


女人的話語,似是帶著刺,尖酸刻薄。墨染聞言雖然心頭不快,卻也不流於表面,只是輕輕嗯了一聲,接著對自己貪睡道了個歉,然後繼續整理床鋪。


舅媽看她這個不痛不癢,似是無事發生,一片風平浪靜的樣子,就生出一股無名火,剛想發作,就被突然掀簾子走進來的舅舅,安慰了幾句後,推去廚房做飯了。


少女松了口氣,聰明的她也知道,看自己沒有被激怒,沒有露出奇怪的表情,那女人一定會不滿意,會接著加大力度的激怒自己,直到自己氣的渾身發抖,心情無法隱藏,那時她才會滿意。又知道她不能頂嘴,不能反抗,而肆意妄為,真是有夠下作的,余光一邊看向窗外,心里一邊喃喃著。


吃完早餐後,男人也拿起了大包小包的行李,裝進,院門口的銀色面包車里。


接著舅舅又和舅媽寒暄了幾句後,轉頭看向一旁的墨染,表情變得有些嚴肅,聲音也帶有一絲威脅的意味。


“墨墨,在家聽舅媽話,不許惹禍,聽見沒!我要是知道你不聽話了,舅舅連夜也回來教訓你,知道了嗎!”


墨染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離家前的威脅,是恐嚇自己別動歪腦筋。聰明的她也知道,自己只能有一種回答。


“嗯…是…我會聽舅媽話的…”


少女刻意地裝出一副,緊張到支支吾吾的模樣。來讓男人真的相信自己已經被打怕了,徹底屈服了,甚至眼眸中升起了水霧,看上去可憐巴巴。連墨染都驚訝與自己演技的提升,但轉念一想也或許是真情實感也說不定。


男人見狀,嚴肅冰冷的表情瞬間消散,重新換上,一副樂呵呵的慈祥模樣。連忙安慰了少女幾句,說自己也是因為擔心,才話說重了,讓女孩別介意。


“丫頭,你平時看書也多,想看什麽書,之後讓舅媽告訴我,舅舅給你買”


男人對墨染溫和地說道,接著看向另一側的舅媽,接著說道。


“慧娟,你也對孩子好點,別老跟丫頭犯軸,你娘倆好好相處,我才能放心在那頭好好工作是吧,等我這次回來,我給你打個鐲子…”


男人又寒暄了幾句,簡單交代之後,才依依不舍地上了車。引擎轟鳴聲中,銀色面包車緩緩啟動,掀起一片塵土。男人從車窗伸出一只手,擺了擺,示意兩人回去吧,不要在外面凍著了。


車輛顛簸地消失在盡頭的拐角,再也不見。


“小蹄子,演的還真好,老家夥讓你哄地一楞一楞的”


舅媽撇了一眼,一旁的少女,淡淡地撂下一句後,不等墨染辯解,便以自顧自的挑簾進了屋。


少女只覺一陣心累,不知未來是喜是憂,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舅舅走了之後,女人似是醋意也減輕了不少,雖然還是看她不順眼,但也沒故意找茬,挑刺,雖然平時的話還是酸酸的,帶著刺聽得墨染心里不舒服,但起碼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麽,讓她過的還算踏實。


兩人的關系早已低至冰點,彼此也都心知肚明,對墨染來說,舅媽始終像是一顆,隨時會爆的炸彈,也許一時啞火,但總會有引線被點燃的那天,少女也明白,自己沒有辦法成為那個拆彈的專家,只能如履薄冰地盡量拖延那一天的到來。


不過火苗總是捉摸不透的。


“啪!啪!”


泛著油光包漿的漆黑木尺,毫不仁慈的揮起落下,砸在通紅,微腫的小小手心,發出脆響,留下一道紅痕,隨即是吃痛後本能的輕顫一下,但小手卻不敢撤回,而是再次舉平,顫顫巍巍地重新張開紅腫受傷的手掌,攤開的手掌重新放在女人面前,女人並不言語再次揚起,木尺,重重落下。


時間往前倒回一點


午後,陽光灑滿了山間,墨染如常地掃著院子。今天,她的心情比往常輕松許多,因為家中只有她一人。舅媽午飯後被村里叫去開會,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回來。這種久違的寧靜讓墨染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放松片刻。


舅媽在家的時候,她一直都心里懸著塊石頭,生怕自己不小心犯錯,或突然被挑刺教訓,連沒事幹休息時,終於可以看會書的時間,她也提心吊膽,一會就得看一眼舅媽所在的位置,時刻關注著她的動向,確認沒什麽異常後,再繼續看書。如果看書的時候,舅媽忽然經過她的身邊,她會緊張的把書合上放到一旁,眼睛也不敢亂看對視,只能連忙低下頭,像犯錯了的小貓,明明自己什麽錯也沒犯,也只是在休息,不用這麽害怕的,但她知道女人如果想找她的茬,這就已經足夠了。


現在,家中只有墨染一個人,她終於可以享受這份難得的寧靜。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著自由的空氣在肺里流轉,心中湧現出一抹陌生的喜悅。她看著無人看管的院門,思考了一下。雖然她很想趁這個機會偷溜出去,但她也明白,這樣做的風險太大,一旦被發現,她可能會徹底失去這份小小的自由。於是,她打消了這個念頭,繼續專心地掃著地。


不過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聽見院外土路的一頭,傳來女人的罵街聲,少女對這個聲音在熟悉不過了,身體本能的僵硬了一下,剛剛誕生出的小小喜悅,便被扼殺在搖籃中,舅媽才走了不到十分鐘,這麽快就回來了,讓墨染感到失落,無奈地嘆了口氣,但也察覺了一絲異樣。


女人一邊往回走,一邊嘟嘟囔囔的叫罵著,聽不清是在罵誰,又是為什麽,舅媽的旁邊還有個穿著綠色軍大衣的中年男人,那男人頂著個青色的禿瓢,一雙鼠眼,正跟在一旁不斷勸慰著舅媽。


那男人,墨染也認識,正是隔壁院的鄰居,舅舅一直叫他王禿子,所以自己也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是什麽,但少女對她的印象並不好,從最開始她剛來到村子時,這男人的種種作為,以及偶爾見到時男人打量自己的眼神,都讓她感到難受,不知道為什麽這男人和舅媽一起回來了。


不過墨染並不關心村里開會時發生了什麽,她現在唯一擔心的是舅媽,她知道剛才這女人應該是跟誰發了火,現在脾氣還沒退,自己要小心點千萬別往槍口上撞。


“行了,娟兒,回去消消氣,不至於的,都一個村子的鄰里鄉親,以後還得擡頭不見低頭見,是不是。”


“行了,別磨嘰了”


轉眼王禿子和舅媽已經走到院門口。男人還在好言相勸,而女人似是還在氣頭,根本聽不進去,埋怨了一句後,便進了院子,男人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墨染本想給女人開院門,但沒想到舅媽動作這麽快自己剛到門邊,她就已經推門進了院子。少女也只能尷尬地站在門邊,不知道說什麽好。


“沒眼力見的東西。”

女人撇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少女後冷冷地撂下一句後進了屋。墨染不敢言語,只是深深地低著頭,直到女人走遠,少女才露出一絲不快的表情,心頭窩火,不過至少舅媽,沒找自己茬已經算是幸運了,但剛這麽想著,屋內邊傳來叫喊聲。


“死丫頭,你過來!”


少女聞言,心中一顫,知道進屋肯定沒什麽好事,但自己又哪有權利拒絕呢,只能快步前往室內,舅媽已經生氣了,自己要是再拖拖拉拉的肯定會火上加油,不如試著表現順從乖巧,說不定可以逃過一劫,再不濟也能從輕發落,雖然墨染心里知道這些想法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舅媽並不會吃她這一套。


“舅…舅媽”


少女低著頭,顫顫巍巍地站在女人面前。


“死丫頭,我走之前是不是讓你給暖壺里燒上水,水呢?”


舅媽語氣冰冷銳利,少女不敢擡頭看她,但也能感覺到,銳利地視線正盯著自己,她能想象到此時女人憤怒的面容。只能支支吾吾地回答。


“舅媽,那個,呃…水我剛燒上,剛才還在掃院子,所以……”


女孩話沒說完,便被女人的呵斥打斷。


“就這點活你都幹不利索,你說掃地了,那地掃幹凈了嗎!我問你!”


“呃,不是的…就還差一點,那…那個水應該燒開了,要不我去看一下……”


少女心頭委屈,知道舅媽這明顯就是在找茬,她離開的時候才給自己派的任務,自己也沒有拖延,舅媽走之後立刻就著手去幹了,但女人回來的實在太快了,工作根本就完不成,不過這些話她也只能在心里發發牢騷,如果說出來肯定會被舅媽說自己頂嘴,找借口。


女人沒好氣地,揮了揮手,讓她快去。墨染見狀,連忙離開房間,走向廚房,幸好水這時已經咕嘟咕嘟的沸騰起來,少女帶上手套小心的提起燒水壺,倒入一旁的暖瓶中,接著快速返回,她不敢怠慢,因為不想給舅媽發作的理由。


少女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給舅媽倒了一杯水,生怕水珠濺出來引得女人不滿,所以倒的格外平穩。


“舅媽,水有點燙,您慢點喝,院子還沒掃完,我去接著幹活了”


女孩說完,便迅速轉身準備離開房間。她只想盡快逃離這個地方,不想在這里多待一秒鐘。只要她不在女人的視線範圍內,事情就不會變得更糟。


“等等”


少女剛擡起的腳步就這樣被聲音制止,懸在半空中,最後無奈地落下。背對著舅媽的墨染隱蔽地嘆了口氣後,緩緩轉身再次面對那個女人。


“去把尺子拿過來”


看見少女轉身對著自己後,女人輕吹水杯,吹散白氣,接著緩緩命令道。


“呃?”

少女一時之間沒有理解舅媽的意思,她知道拿尺子是做什麽用,但自己又沒有犯錯,更沒有惹她生氣,自認為最近的表現已經很聽話,順從了,為什麽還要讓自己去拿尺子,這才不解地發出輕輕地疑問聲。


“楞著幹什麽,快去啊!”


女人見,墨染半天一動不動,便再次提高音量,開口催促道。


少女被突然的呵斥,從思緒中被拉回現實,雖然心中疑惑,郁悶,但舅媽的話自己不能不聽,只好乖乖地去把那縫紉機上的漆黑木尺拎了回來,交給女人,舅媽接過木尺後,活動了下肩膀,揮動幾下手臂,木尺被揮動地傳來呼呼風聲,這聲音聽得女孩心頭發緊。


“舅媽,我能問一下,我有哪里犯錯了嗎?”


少女鼓起勇氣,怯生生地問道,雖然心里知道舅媽如果想打自己,不用說理由都行,但郁悶,委屈的心還是讓她咽不下這口氣,既然要打自己的話,起碼要給個原因吧。


“手伸出來,我來告訴告訴你犯了什麽錯”


懸起的漆黑木尺,泛著多年使用的包漿油光,重重揮下,傳來風聲,擾亂四周平穩的氣流,拍打在少女攤平的白皙掌肉中,皮肉相擊的瞬間傳來脆響,接著木尺被反作用力和軟嫩肌膚彈起,留下一道紅痕尺印,少女身子也輕微顫抖了一下,手心吃痛讓她輕哼出聲。


“自己犯什麽錯都不知道,那我就來好好告訴告訴你”


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揚起木尺,重重落下。“啪!”


“最近讓你幹的活,你覺得你完成的怎麽樣,心里沒數嗎!”


呃~女孩將手掌重新攤平,舉起,完成的怎樣?,自己的的確確每件事情都用心去做了,就是為了不被舅媽挑刺,所以她自認為應該沒問題的,自己該做的都做了,不過手心的激痛還是提醒她委婉點說,以免激怒舅媽換來更多痛苦。


“,嗯~我真的…用心去做了”


“啪!啪!啪!”


女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毫不留情地幾次連續拍打,打斷。墨染倒吸一口冷氣,這幾下疼得厲害,小手半天都沒有再次擡起,直到舅媽呵斥她恢覆姿勢後,女孩才深呼一口氣,不情不願的重新擡起手掌,攤開赤紅一片,微微腫起的手心。


“你再說!再說你用心了!啪!”


“呃,嗯”

女人這一下,似是泄憤般的牟足了力氣,打在手心上發出的脆響刺耳尖銳。少女吃痛輕呼一聲,明眸也瞬間水汽氤氳,像是就快要落下淚來。兩只小手也因痛,縮回胸前,微微蜷縮,回彎的手指,柔嫩的指腹輕觸到,銳痛微微鼓起的紅腫掌肉,傳來發麻的觸感。


手心的銳痛,讓女孩知道,自己剛才還想和這個女人講理的行為是多麽可笑,愚蠢。對方就是在用自己發泄怒氣,墨染心中感到一絲無奈,卻又無可奈何,寄人籬下便只好聽之任之,既然舅媽不講理,那自己這頓打便說什麽也躲不過去,自己現在要做的只有順著她說,可憐求饒,讓女人能快點消火,自己才可以少受點罪。


“對…對不起”


少女忍住心里的強烈不適,重新將一對傷痕累累的小手攤開,舉平,在女人的眼前,自己則將頭深深地低下,看不見女孩的表情,但從身體的輕微搖晃能看出女孩此時的窘境,心里雖然委屈的悶悶不快,但對疼痛的害怕恐懼也依然籠罩在她的心頭,畢竟只是個十六七的少女怎麽會不怕痛呢…


不過舅媽卻沒有心思去在乎女孩的感受,手中的木尺,機械般的揚起落下,誓要把自己剛才受到的侮辱,全部發泄到眼前這丫頭身上。


原來剛才去開會的路上,碰到了一直不對付的村南李家的老婆,兩人因為早些年,在兩家各自利益上有些恩怨,所以一直都不對付,這次見了也是冷一句熱一句,舅媽又平時欺負墨染慣了,說話有些趾高氣昂,就這樣兩人聊著聊著就吵起來了,一開始兩個潑婦罵街,誰也不輸誰,直到那李家老婆說了一句。


“聽說你家老潘對你不錯啊,連活都舍不得讓你幹,還特意找了個小的來伺候你,嫂子是真有福啊”


李家婆子,陰陽怪氣的揭短,正好刺中舅媽軟肋,讓她怒不可遏,罵別的說什麽都行,她最聽不得這個,平時自己就總過意不去,試著不去在意,但每次看見老伴和那小妮子在一起有說有笑心里就不是個滋味,何況現在又被別人用著點來攻擊自己,她更是連嘴都還不了,於是惱羞成怒,兩個女人就這樣在村邊上撕扯起來了,直到被村民拉開,各自給送回了家。


雖然回了家,但心里窩火無處發泄,又看見墨染這小妮子,心里更是五味雜陳,不是滋味,於是這怒意就不講理地轉移到,這可憐的少女身上,認為自己被人戳脊梁骨是她的錯,真是毫不講理的受害者有罪論。


“啪!啪!啪!啪!”


女人宣泄著怒火,手中的木尺揚起落下,每一擊都讓她心情舒緩幾分,而女孩卻再難堅持,小手覆位的速度越來緩慢,手掌也含含糊糊的不敢再攤平,眼淚終於突破眼眶,哼哼唧唧,小聲哭起來。


“手擡起來!誰讓你放下的!”


舅媽見,墨染半天擡不起手來,厲聲呵斥道。少女被突然的訓斥,嚇的渾身一抖,但還是疼得不敢再擡起手了。只能支支吾吾地低如蚊鳴般的求饒。


“我…我知道錯了…舅媽…”


而女人卻沒有理會少女的乞求,伸手將女孩小手粗暴地拉起,接著掰開手指攤開掌心。不過舅媽也犯了嘀咕,少女掌心已然腫起,出現一些青紫,甚至有的地方已經泛出血絲,再打下去肯定要破皮流血的,到時候還要包紮處理也麻煩,但就這麽放過她,自己的這股邪火無處發泄,她連覺都睡不好,不過片刻後眼珠一動,想到了辦法。


“把鞋和襪子脫了,去炕沿跪好”


女人松開被她攥緊的小手,冷冷命令道。墨染剛對自己的手被松開,感到一絲高興,就被女人的話又狠狠地潑了一盆冷水,原來並不是要放過自己,而是要換個位置接著打。


少女雖然心情郁悶,窩火,但舅媽的話還是要照做,乖乖坐在炕邊,先脫掉黑底帶著毛茸茸棉邊的馬丁靴,露出奶油白的長筒棉襪,心不甘情不願地緩緩脫下後,疊成小塊放到一旁,隨後爬上火炕,轉身背對著舅媽,跪好,但腳趾撐住炕沿,亮出雪膩細滑的腳底,立起,臀部下沈輕輕坐到跟踵處,將腳心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墨染並不是第一次被打腳心,所以姿勢很快就熟練地擺好了,她現在已經放棄了向女人求饒,心里清楚舅媽不會心疼自己,所以就破罐子破摔吧,讓女人趕緊打完,消氣,也好早點結束。


舅媽對女孩聽話的順從,還算滿意,所以這次並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平淡地揚起木尺,黑影從空中劃過,伴隨著呼呼風聲,落在少女白皙滑膩的腳底,發出不同於手心被打時的脆響,因為腳丫的姿勢,讓腳底是弓緊的,肌肉和筋膜也處於緊繃狀態,木尺抽打上後,聲音雖然依然發脆但卻略微發悶。


少女腳心吃痛,身子搖晃了一下,腳底被打得疼痛與手心那種肉痛並不相同,腳心更加敏感,傳來的疼痛更加銳利,發麻,又帶著酸澀的鈍痛,痛楚變得覆雜。


“啪!啪!你舅舅對你這雙騷蹄子,稀罕得不得了吧!”


女人一邊重覆著抽打的動作,一邊冷言冷語地諷刺譏諷,本來剛才自己的火都消了不少了,但看到女孩這挨打時扭捏的姿勢,微微發紅的可愛腳底,便再次想起了自家那死鬼,對女孩如狼似虎的眼神,但不得不承認這丫頭確實生的好,身上的每塊肉似乎都能勾搭人,這讓她又莫名生出一股妒意,一股無法攀比的失敗者情緒。


“啪!啪!啪!”


想到自己論魅力勝不過這女孩,便心里窩火,手上勁道也跟著加了幾分。


“呃,嗯嗯…”

幾下的猛抽,讓少女姿勢徹底崩潰無法保持,哭喊出聲,歪歪扭扭地跪坐在炕沿上,將腳丫藏在屁股下,保護起來。


“跪好!誰讓你坐下的?”


女人晃動著木尺,敲了敲炕沿的石壁,冷冷地命令道。不過少女這幾下確實痛的厲害,腳底現在還是麻麻的,一陣一陣如針紮的刺痛,順著直覺神經傳到腦中。


舅媽看少女遲遲沒有動作,怒意增添了幾分,揚起木尺,狠狠抽打在把腳丫坐在其下保護著的屁股上,發出打在布料上的悶響。


雖然這下不是很痛,屁股本就肉厚耐打,又有外褲保護著,但少女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覆位,舅媽的火氣就更加難消,自己受苦的時間就又要拉長了,於是深呼吸幾口緩解疼痛後,慢慢支起身子,重新跪好,亮出腳底,果然剛才那幾下狠打讓柔嫩通紅的腳心處出現幾抹青痕。


“啪!啪!啪!”

舅媽並不多言,看到少女重新跪好後,便再次掄起臂膀揮動木尺,抽打在女孩脆弱的腳底。少女身體晃動了幾下後,這次雖然保持住了跪姿,但腳底傳來鉆心的銳利酸痛。


“問你話呢,你舅舅是不是最稀罕你這雙小蹄子”


女人再次,酸言酸語地挖苦道。不過女孩只是輕哼痛苦,並不回答自己的話,便一邊加大音量逼問,一邊揮動木尺抽打。


“呃,嗯…是”


女孩終於無法忍受打擊和逼問,身形一倒姿勢崩潰,可愛的腳趾被坐在身下不住蜷縮舒展試圖緩解一絲痛苦,口中支支吾吾地回答了羞人的問題。


這次墨染並沒有等女人呵斥,在稍微緩解了下疼痛後,便再次乖乖跪好,露出,已經通紅微腫,略帶青痕的腳心。


“啪!啪!啪!”


,女孩恢覆姿勢後,舅媽揚起木尺,再次抽打在少女傷痕累累的腳丫,聽到女孩不情不願地回答後,一種上位者的滿足感,讓她心情舒適得意忘形,便更加變本加厲地挖苦,譏諷女孩。


“啪!啪!”


墨染本來就需要一邊忍受著疼痛,一邊努力維持著姿勢不崩潰,這個跪姿只跪一會還好,但時間一長真的很累肌肉很酸,而且因為姿勢而緊繃的腳底又在被責打更是痛到難以自持。所以少女本來維持這個狀態,就很辛苦了,現在又要被舅媽用語言譏諷,挖苦,還要自己回答這種對她惡意滿滿的逼問,真是有夠下作。


“你說你這身浪肉,是不是打娘胎里學來的,要不怎麽一下生就會勾搭男人呢!,骨子里就有這個基因,你說對吧?”


"唉,真是夠了,"女孩低聲自言自語,隨後她放棄了保持的姿勢,頹然坐在炕沿上。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但這次並非因為痛苦或恐懼,而是純粹的憤怒。之前那些尖酸刻薄的嘲諷,就像是堆積如山的柴火,一根根累積在她的心口,壓抑得她胸口酸澀發痛。然而,她一直忍耐著,忍耐著…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然而,舅媽的那句話不僅辱罵了她,更是對她已故的父母進行了侮辱。那句話就像是點燃了烈焰的最後一根火柴,徹底將女孩引爆,她的情緒再也無法抑制。


“跪好”


女人以為墨染,又是疼得受不了了,所以姿勢崩潰,便有些無奈地揮了揮木尺敲了敲炕沿,提醒道。


“你知道,為什麽舅舅不喜歡你嗎?”


少女背對著女人,淡淡地說道,似是自言自語,,聲音低沈,卻又清晰地傳入了女人的耳中。那聲音冷若冰霜,不帶一絲情感,讓女人在一瞬間竟然沒能辨認出聲音的來源。她詫異地環顧四周,確認房間里沒有其他人在後,才驚覺這冷漠的聲音竟然來自眼前這個平日里總是畏縮不前的少女。


“你…你說什麽?”


舅媽被眼前少女散發的氛圍所影響,感到一絲緊張,平時的趾高氣昂這時都有點磕巴,剛才盛氣淩人的氣勢也不免弱了幾分。


“只是因為我比你更好,對吧?”


女孩轉過身子,秀眉微蹙,除此之外表情再無異樣,冷冷地看不出任何感情。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此時的五味雜陳,甚至讓她感到陣陣作嘔。這樣的回懟,讓女孩心頭的憤懣一口氣宣泄了出來,但理智也告訴她,這樣做的後果,無疑是錯誤的,在擁有絕對壓制力的上位者面前,自己的反抗也許會造成傷害,但在地位懸殊不對等的現狀,無疑是玩火,是可笑的試探。少女開始有些後悔,但心中另一個倔強的自己又不許她感到後悔,這種內心的掙紮與矛盾,隱藏在那看似平靜的面孔下。


舅媽聞言後,半晌無聲,只是呆呆地盯著眼前的女孩,表情似是有些疑惑,。接著隨手一揮,扔掉手中木尺,木尺落在堅硬的灰土地上,輕響幾聲,打破了這室內令人窒息的壓抑氛圍。


少女喉頭輕輕滾動一下,本以為自己的話說完,舅媽一定會暴躁如雷,火冒三丈,自己也做好了準備,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房間里卻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這種沈寂反而讓她感到更加緊張,心中忐忑不安。


終於女人動了動,走向墨染伸出手,速度之快讓女孩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少女感覺耳朵傳來一陣銳痛,舅媽用力擰住了她的耳垂,用力地向上拉拽。疼痛如電流般迅速傳遍她的全身,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那感覺就像是被鐵鉗緊緊夾住,雖然經常被舅媽責打,但女人這樣的怪力她還是第一次見,痛得她眼淚不住在眼眶打轉。她試圖掙脫,但那雙手卻像鐵鉗一樣牢固,無法掙脫。每一次的用力的拉扯都讓她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而那女人此時的面容,更是扭曲地宛如惡鬼,夜叉一般,額頭青筋浮現,連太陽穴都能看到血管浮起,眼白則布滿血絲,瞳孔縮小,鼻孔擴張,墨染還是第一次見到人會氣成這樣,她雖然知道自己那句話一定能惹舅媽生氣,但沒想到會到這種程度,心頭不免再次被恐懼籠罩。


“你…你…還敢…好~好~”


女人語無倫次地念叨著,手中的力道再次加重了幾分,用力地向上撕扯,似是要這樣生生地把耳朵從女孩身上扯下來。


“呃,啊啊,呃!”


少女痛得不斷發出慘叫,似乎能聽到“嗤嗤”的皮肉撕裂聲。劇痛到達頂點,少女再無法忍受,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終於一把將舅媽推開。接著弓起身子蜷縮在炕上,雙手緊緊捂住受傷的耳朵,發出悶悶地哭叫,鮮紅的血滴順著手掌起伏曲線,鉆出閉合的縫隙,啪嗒,滴落在炕面上,炸出鮮紅的小花。


耳垂沿著皮膚相接處被生生扯出一個不大的血口。


女人被推開後,並沒有再次反撲回來,而是好像感到疑惑不解,呆呆地環顧四周後,女人似乎找到了目標,從炕洞底下抽出一根黑藤與牛筋綁成桿部的撣子,試著揮了揮發出嗖嗖得風聲。


“把衣服脫了,全脫了!”


女人的命令早已失去理性,變成歇斯揭底般的嘶吼。


墨染捂著受傷耳朵,艱難支撐起身體,看了看,陽光正盛的窗外,這時候脫光衣服被路過的人看到的話…女孩不敢想,但是她也知道,即使她求舅媽先把窗簾拉上,女人估計也不會理睬自己,她已經氣到極點了…


“快點!嗖!”


女人催促著呵斥道,隨手揮動藤撣,如黑鞭一般的撣子就這樣打在女孩手臂上,疼得少女輕叫一聲,知道自己不能再拖拉了,這種狀態的舅媽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也很有可能。


卡其色的連帽衛衣緩緩脫下,接著是胸衣,因為舅媽是女人,是同性相比在舅舅面前脫光,羞恥感應該會好一些,但自己被脫光一般都是在晚上,還有簾子,阻隔了外面的世界,而現在正值午後,太陽最高的時候,天光大盛,窗簾又沒拉,院外如果有村民路過只要看向這里,肯定能透過窗戶看到,赤裸的自己,想到這里墨染小臉瞬間通紅,強烈的羞恥感,折磨著她。


於是在脫,下身褲子的時候,女孩盡量向炕邊上靠,試圖躲避那透光的窗戶,減少暴露的風險。直到最後帶有藍邊的白棉內褲被緩緩經過腳踝脫下,放在一旁,女孩就徹底的全身赤裸,白皙嬌嫩的皮膚,在陽光下,更是披著白芒,微微發光,溫熱的肌膚受到冷冽空氣的侵蝕,顫抖收縮,輕輕發顫。


女人,對眼前裸露的少女則是愈發惱火,未發育成熟的胸部,少女的苗條,卻又帶著絲絲肉感的曼妙曲線,秀麗可愛的臉蛋,足以證明了,剛才這丫頭譏諷自己的話,是正確的,但就是這種正確最令女人憤恨,嫉妒。她想要摧毀她,讓她變得和自己一樣,麻木,融入這里,而不是像這樣出淤泥而不染般的,格格不入。


“去窗沿爬好,屁股蛋子撅高!”


女人粗暴地命令道,隨後直接走上火炕,站在炕上,試著揮動了下撣子,確認空間足夠施展後,看向那不情不願的少女,那丫頭明顯想遠離窗戶,怕被人看到,而自己就是要她這光腚的狼狽模樣被人看到,要戳破她這一副貞潔,逆來順受忍辱求全的可憐樣子。


無可奈何,墨染只能一步一步爬到那現在最為刺眼紮心的窗口前。但她還是試著將身體埋低,起碼讓雙乳低於窗沿,減少曝光的羞恥度,這樣也導致了前身壓低,後腰自然就撅高。


“嗖!啪!”


沒有話語,只有藤撣,劃破空氣的刺耳破風聲,接著深深陷入彈軟的臀肉中,激起層層肉浪,隨後嫩肉彈起,將藤撣從肉中擠出,發出清脆的皮肉交擊之音,回蕩在空氣中。


“呃,嗯”


少女剛剛調整好姿勢,還沒做好準備,舅媽就狠狠地開始了抽打,讓墨染一時之間慘叫出聲,更讓她害怕的是,平常舅媽的力氣沒有這麽大,被打屁股也不會這麽疼,但今天卻不是這樣的,如果不看打的人是誰,她甚至會猜這一下是舅舅打的。


只一下,白皙的臀肉上就出現一條青紅的肉棱。不過還沒等少女適應,伴隨著破風聲,藤撣再次陷進軟肉,讓剛剛平靜下的肉浪再次,翻滾洶湧。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舅媽不在給少女適應的時間,如泄憤般的一撣一撣的抽在女孩的兩瓣臀肉上。留下一道道交織的紅痕和腫起肉棱。


少女咬住扶在窗沿上的手背,盡量憋住慘叫,她不想發出聲音,惹得外面好奇駐足觀看這場,針對自己的裸露懲罰秀。


屁股上火辣辣地痛感,傳遍全身,讓女孩身體輕微冒出冷汗,兩瓣臀肉從,白皙粉嫩,變得通紅,冒出深紅血點,那時由於皮下的毛細血管受損而流出的滴滴深紅,腫起的青紫肉棱則是軟組織受損而出現的水腫,而皮下瘀血為其染上了色彩。


“呃~嗯嗯”

不斷地連打,終於突破了女孩的心里防線,叫出了聲,但聲音發出的瞬間,少女立刻用手捂住了,將慘叫的傳播範圍將至最小。


不過少女還是在連續的痛苦抽打中發現了異樣,舅媽的力度在逐漸變小,這對於墨染來說是個好消息,說明舅媽再怎麽說也只是個女人,從最開始打手心到現在打屁股,已經起碼過了半個多小時了,力氣也終於要逐漸用盡了,這說明自己的痛苦也快要臨近尾聲了,這麽想著的女孩深呼吸一次,在心底給自己打氣,要在這場圍繞責打,痛苦,耐力的“拔河”中獲勝,只要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就能聽到吹哨的那一刻。


“呼,呼~”


藤撣在不斷飛舞了幾十下後,終於停下,女人也累得癱坐在火炕上,活動了下酸軟的臂膀。懸於臉前的是,已經被染成深紅一片,縱橫交織著,凸起深紅青紫肉棱的屁股。屁股的主人,正深深埋著頭,藏於臂彎之中,看不見女孩的表情,只有身體在不斷地顫抖,相比也是疼到難以忍受了。



雖然看這孩子不爽,但不得不承認,她比自己要堅強許多,如果是自己當年被這麽打,早就哭的連滾帶爬,不斷求饒了,這丫頭就這麽,一聲不吭地忍著,這麽想著手就不由自主的撫摸起女孩那顫抖的屁股,滾燙發熱又凹凸不平,有軟肉也有硬塊的觸感,都證實著剛才的責打並非不疼,沒效果。強烈的不平衡感再次加重了幾分。


“把屁股掰開,腚溝子露出來”


女人知道自己的力氣也已經快要用盡了,再繼續抽屁股,想必效果也不好,但又不想就這麽放過,這個敢跟自己尥蹶子的死丫頭,那就選擇一個更為脆弱的部位懲罰好了,這麽想著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後冷冷地命令道。


“欸?”


女孩明顯感到吃驚,本以為女人累了就會這麽放過自己,最多再罰自己去面壁,或者去哪里跪著這樣的懲罰,但沒想到事情會這麽發。掰開…屁股,難道要打那里嗎?女孩想到這,不免喉頭不安地滾動一下,小臉也瞬間羞得通紅,那是相當於比全裸懲罰更加羞恥的姿勢,等於把身體最為骯臟不可見人的部位,就這樣公開給讓人看。


“呃,啊啊!”


舅媽狠狠掐住一塊紅腫的臀肉轉了一圈,催促女孩快一點。本來就不斷發痛的屁股突然被狠掐,疼得厲害,不免叫出聲。


墨染連續深呼吸幾次,知道自己如果不照做,今天的事,就沒法結束。


雙手緩緩向身後伸展,頭緩緩下放,直到下巴抵住窗沿,前身壓低導致後腰高高撅起,簡直就像刻意展示一樣,讓少女更加感到羞恥不適。麻木鈍痛的手掌,觸碰到滾燙傳來銳痛的臀肉,讓女孩倒吸一口涼氣。不過還沒結束,接著纖細的手指發力,捏住腫痛的臀瓣,向兩邊緩緩用力掰開,露出藏於其中那含苞待放的可愛雛菊,雛菊感受到冷冽和目光的注視,輕微的抽動,開合。


“在掰開點!”


女人並不滿意,接著催促道。少女的小臉一直紅到耳尖,手臂再次加上幾分力氣,掰開的角度又大了些,臀溝被拉扯展開。


“不夠!”


女人依然覺得不滿足,命令道。少女只好再次加大一點力氣,向邊分開,不過這次已經接近極限,打開了將近一百二十度的開角,少女感覺皮膚已經被拉的很緊繃了。


臀溝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小小的菊穴略顯粉嫩些微發灰,並沒有色素沈積,顯得如稚童般可愛小巧。這反倒讓女人更加不滿,這臭丫頭身上,就沒有一塊肉是難看的嗎?


一股破壞欲,沖上女人頭頂,揮起酸澀的臂膀,揚起藤撣,猛地抽落,黑色閃影發出嗖嗖得嘶吼,砸進才大大分開,裸露在外的脆弱臀溝,陷進微微開合的菊穴中,發出悶響,由於臀溝並沒有太多脂肪,又於尾椎骨較近導致,聲音並沒有打在脂肪上的那種清脆回響。


不過聲音,雖然沒有打在屁股上時,那樣刺耳的脆響,但女孩的反應要激烈數倍,發出今天為止最大的哀鳴,身體也不受控制地立刻蜷縮成小小一團,雙手死死護著菊穴位置不敢再松開,只一擊女孩就已經泣不成聲。


舅媽見狀先是有點緊張,擔心真的把這丫頭打壞了,但轉念一想,這丫頭皮實的緊哪有那麽容易就受傷。反倒是她這出色的表情,與反應讓自己的施虐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這是愉悅感?女人看著眼前泣不成聲的少女,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那是一種把美麗精致的藝術品,摧毀時的快感,來自於她那已然扭曲的施虐心,女人並沒發覺自己心里的變化,全然當做是發泄憤怒的快感。


“起來,誰允許你爬下的”


藤撣的頂頭,戳弄在女孩蜷成一團,卻暴露在外的陰唇軟肉上,,催促著她快點起來。墨染頭腦一陣陣發暈,甚至沒有聽清女人催促的話語,菊穴臀縫的劇痛已經讓她沒有余裕去在意,任何事物了,這種痛苦,讓她聯想到那晚被男人抽打陰部時的疼痛。她拼命裝作聽話順從就是為了逃避那種令人窒息的劇痛,沒想到今天會再次體驗到這種痛心入骨的痛苦。


“起來!叫你起來你沒聽見嗎!”


看女孩沒反應,女人提高了音量催促道,手中藤撣也撥開兩瓣厚實的陰唇,插進縫隙,不斷攪動,下身的異樣讓女孩終於回過神,不過說什麽女孩都不想再挨第二下了。


“我錯了,舅媽,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


女孩早已泣不成聲,不過這幾句求饒還算連貫,陽光透過窗戶讓她顫抖的影子似是在搖曳,顯得是那麽無助,可憐,眼眶和鼻尖都紅紅的,一雙明眸此時早已被一層層水霧籠罩,漆黑耀石般的瞳孔,如星般朦朧淒美,少女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握住女人的衣角,尋找一絲勸慰。


眼前楚楚可憐的少女,讓舅媽也不免心軟了片刻,不過只有片刻,她便再次變得尖酸刻薄。如果是老潘那個老東西,這時候恐怕已經徹底被騙了,這臭丫頭最擅長用她這副樣子博取同情,不過自己可不是那種蠢笨的男人,女人心中想到。


不過這一次舅媽想錯了,墨染平常為了平衡家中的處境,使用過幾次裝可憐的戰術,但一多半她是真的委屈,出於真心,並不是刻意裝的。這次更是真的因為害怕到極點,才這樣求饒的,不過女人卻不相信她。


“最後一遍,爬起來撅好,不然我就這樣把你攆到院子里,讓全村人都看看你這光腚的臭丫頭!”


“呃…”


女人下達了最後通牒,她相信女人真的會說道做到,便緩慢地重新撐起身子,再次跪好。


“還等什麽?用我幫你掰開嗎,像剛才一樣快點”


舅媽的呵斥,徹底摧毀少女心中那一絲僥幸,希望不要再打哪里,但希望終究在話語後落空了。


少女抽泣著,重新握住兩瓣臀肉,向兩邊掰開,剛才受傷的臀溝被再次拉扯的展開伸展的皮膚讓有些微腫發紅的臀溝,感到一陣銳痛,菊穴那難以形容的酸澀,火辣辣的痛感還沒有消散,這次被張開明顯更加緊張,開合收縮的更為急促。


“聽著!就抽十次,自己數著,姿勢倒了,或者屁股蛋子合上了,我就把你攆到外面,讓全村人看去,到時候那個不長眼的要是對你幹了什麽,你可別來找我哭,懂了嗎?”


女人聲音冰冷卻又帶著威嚴。


“嗯……”

女孩從抽泣中倒過一口氣,這才勉強回答道。十次…自己真的能堅持下來嗎?女孩微微擡頭看了看窗外,午睡的人也都醒了,出了院子在活動,之前去村里開會的人也熙熙攘攘的往回走準備回家,自己如果真的被這樣攆出門,她肯定會羞得想死,光是想想那個場面,女孩心里就一陣惡寒。


說什麽自己都要堅持下來,加油,一定要忍住,少女在心底給自己打氣,手掌也顧不得掌心,與屁股的疼痛,加大力氣狠狠捏住臀瓣,纖細的手指甚至陷進軟肉里死死捏住,說什麽都不能松手,女孩深吸一口氣,做好了準備。


舅媽也知道,如果趁女孩沒準備好,直接抽冷子打一下這丫頭肯定堅持不住,但那樣就沒意思,她到是要看看這臭丫頭能忍幾下。對於腚溝子被抽打,她是知道有多痛的。


當年剛被送到這家,被當時的丈母娘,也就是老潘他媽,現在已經沒了,用這招狠狠教訓過,用的也是這根該死藤撣,自己當時只堅持了三下,腚溝連帶著屁眼子就已經完全腫起來了,那一個月自己上廁所,都疼得直掉眼淚。更別說自己讓這小丫頭片子堅持十下了,她根本就沒想讓這丫頭順利通過責打。


但是她也沒想真的把這小蹄子給攆出去讓大夥看,大不了就是換個花樣罰她,她到時候還得因為沒把她趕出去而對自己感恩戴德的,不把墨染攆出去並不是她心軟了,主要是老潘心眼小,讓她聽說自己的小寶貝,被自己攆出去,讓人看了個眼飽,回來就得跟她甩臉子,那樣也麻煩。


“好好數著,沒數的就不算數”


女人最後囑咐了一遍,接著揚起藤撣,伴隨著刺耳風聲,搜的一下鑲在女孩的臀溝中,


“呃…啊啊!一!”


女孩身體猛地一抖,搖晃了幾下後,才穩住身體,白皙的小手牢牢的捏著自己的臀瓣,不敢絲毫放松,甚至手指,指節都繃緊到發灰發白。舅媽對少女第一下堅持下來,並不感覺奇怪,她想循序漸進地進行遊戲,所以第一下她也就用了五成力左右,不過即使是五成力,少女那脆弱的臀溝和菊穴依然染上一抹艷紅。


女人再次揚起手中藤撣,這次她的眼神都變了,一片貪婪。從前自己只堅持了三下,她不想讓這臭丫頭超過自己,證明她比自己強。這一下徹底擊潰你,女人心里憤憤地想道。


懸著的藤撣,如黑色的閃電般,伴隨著刺耳破風的“雷鳴”全力抽在少女那脆弱的臀溝,微微陷進本就受損水腫的軟組織中,桿頭更是精準的深深陷進菊穴,彈起的瞬間,翻卷出腸液,與滴滴鮮紅血珠。


這一擊果然相比剛才效果拔群,女孩的刺耳尖叫,甚至讓院外散步的村民嚇了一跳,不過少女早已無暇顧及聲音的事情了,身體劇烈的顫抖停不下來,猛地搖晃讓她差點脫手沒有抓住自己的臀瓣。疼痛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頭腦一陣陣眩暈。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好疼,堅持不下去的。女孩的心中在無聲地吶喊著。但小手卻依然倔強地死死捏著自己臀瓣,讓其無法閉合,唯有菊穴因為痛苦而失去控制一般的不斷開合收縮,試圖緩解痛苦。


“呃…嗯~二!”


這一次讓舅媽感到,震驚,自己這次並沒有留手,而是全力的去責打這女孩脆弱的部位,她甚至刻意去瞄準女孩的屁眼去發力的,她知道哪里最為脆弱,也最為敏感,這丫頭完全沒有可能能堅持下來才對啊,她甚至想好了,這一下後,自己怎麽嘲諷她,嚇唬她,要把她扔到外頭。


奇怪的勝負欲重新浮現,女人再次卯足力氣,不給女孩調整呼吸的機會,就這樣揮動起藤撣,再次疊加在腫起的肉棱和微微凸起的菊穴上將其壓扁,凹陷,接著彈起,反卷出透明的腸液,抽打刮破了肛門附近的嫩肉卷飛鮮血。


“呃呃,啊啊啊!嗯嗯…sa…三……”


少女抖似篩糠,慘叫不斷,但依然勉強的將三說出了口,現在少女的狀態感覺已經到達崩潰的邊緣,現在即使下一擊不再攻擊脆弱的菊穴,只是隨便抽打一下她那暴露的腳底或傷痕累累的屁股蛋兒可能都會瞬間倒在床上。


女人也是這麽想的,便立刻揚起藤撣,但打擊的目標依然是那依然腫起的深紅臀溝。


黑影閃過,打擊造成的巨大回音響徹室內,藤撣從菊穴附近彈起,炸出一小團血花,在空氣中陽光照射下如微型的小型花火,一瞬而逝。


“呃,啊啊啊!,嗯嗯…四…”


女孩身體如觸電般左右搖晃,搖搖欲墜,卻始終不倒下,手臂更是顫抖得厲害,但一雙小手依然死死的捏緊自己臀瓣,甚至掐的臀肉有些不過血的發出灰白。明明身體的狀態一觸擊潰,卻憑著毅力硬生生堅持下來。


現在已經整整打了四下,算上最開始那一次一共五下了,這女孩竟然就憑這脆弱血腫的菊穴與自己較勁,這讓她氣的想要發笑。


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忍幾下,女人那殘忍的施虐心來了興趣。


黑藤在空中起舞,女人並沒有放松力氣,每一下仍是全力抽擊在女孩那已經,因為破皮流血而染的更為艷紅的臀溝。小小的菊穴被抽擊打到外翻凸起腫成小山一般,略帶深紅的青紫。


“呃,啊啊啊!五……啊啊啊,好疼~六……呃,啊啊啊!七……呃,啊啊啊!八!”


“娟兒!行了,行了,這是幹啥呢!”


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進的屋,一把抓住了,舅媽揚起藤撣的手臂。


“你放開我,我看看著死丫頭,還能忍多長時間,你別攔著我!”


女人明顯已經上頭,有些失去理智。進來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隔壁的王禿子,男人一把將女人手里的撣子奪走,扔在一旁。


“行了,行了,娟兒,你看看你把孩子打成啥樣了,教訓孩子也得有個度啊”


女人這才稍稍回過神,欲望緩緩退卻,看向眼前的墨染,少女,渾身不住的顫抖,還在勉強的維持跪姿,小手明顯有些力盡了,臀瓣開始握不住,不斷地下滑,但每次開始滑女孩都重新,用力捏住,在努力掰開,不讓屁股合上。不過少女明顯已經,意識混亂了,也根本沒有注意到房間里進來個男人,不然以墨染的性格早就羞的蜷縮成小團,躲在墻角了,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高高撅起下身,無論是陰部還被掰開的屁股都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男人面前。


小小的菊穴已經被抽打的破皮流血,凸起血腫,肛門周圍的褶皺也已經被水腫拉扯的抻平。臀溝更是起碼得腫起了近三厘米,青紅的肉棱,光是看著就讓人感到痛楚。


舅媽被男人扶著到另一個房間,坐下勸解,半天後王禿子重新回到臥室,看見這丫頭還在保持著這大敞四開的撅姿,不免對這春色盎然的一幕咽了口口水。潘哥這老家夥是真的命好,讓他掏著個這樣極品的“小果”真她媽羨慕,王禿子在心底暗罵了一句後。走到女孩身後,觀察了一下,腳底輕微紅腫,屁股上紅痕已經沒之前剛打完時那般通紅,不過腫起的肉棱顏色卻深了幾度,臀溝更是慘不忍睹已經破皮流血了。不過這小丫頭還真是骨頭硬,被打成這樣還能堅持。


男人伸出手,想輕拍她提醒一下,但卻不知道拍哪里,他本意是很想拍一下那飽滿圓潤的小屁股的,但想到這樣應該會讓這丫頭嚇一跳,她對自己的警戒心本來就重,但是要說就普通的拍拍後背或搖晃一下手臂,他又覺得可惜了這次機會。再三考慮後他決定,輕撓幾下少女那跪姿狀態下朝天的可愛腳心。


被突然觸碰果然讓少女回過了神,茫然的小心轉頭,在看見背後不是舅媽,而是隔壁那個光頭男人後,嚇了一跳,在突然想到自己此時全身赤裸,自己現在這羞人的姿勢後連忙,想要躲到一旁,但身體長時間的繃緊已經麻痹,動作並不漂亮,而是直接狼狽的倒在一旁,男人見狀想去攙扶,但女孩連忙伸手阻止了對方的觸碰。


“不要過來…”


女孩本來想喊叫出聲,但之前的慘叫已經讓她嗓子喊啞了,現在反倒發出類似求饒般的低聲嬌嗔。女孩一只手環抱住雙胸,一只手擋住下體,小臉羞得通紅。男人見狀不再靠近,簡單安慰了幾句後便轉身出了屋。


不一會舅媽和王禿子一起走了進來,墨染躲在墻角蜷縮成一團。她本想趁男人出去趕緊把放在一旁的衣服穿上,但她又不敢沒有舅媽的話,就自作主張穿上衣服,只好這樣渾身赤裸的縮成小小一團,躲在墻角。


“知道錯了嗎,以後還敢頂嘴嗎?”


女人的語氣有些緩和,淡淡地問道。墨染知道這是舅媽給自己台階下,於是連忙回答。


“知道錯了,真的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舅媽看向男人嘆了口氣,男人回了個笑臉。舅媽接著說道。


“過來把屁股撅起來”


“呃…我真的知道錯了…”


女孩頭腦再次陷入混亂,剛才那個台階自己不是已經順坡下了嗎,怎麽還要打。女人則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打你,過來給你上藥”


墨染這才長呼一口氣,但剛想爬過去,發現那個男人還在旁邊看著,便有些為難的看向女人,希望她能意識到這屋里還有個男人。


“過來啊”女人有些不耐煩了


“舅媽,王叔叔還在……”


沒辦法,墨染只能挑明了說。女人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你先上外屋,我給小丫頭上個藥”


男人聞言撓了撓他的青皮光頭,後尷尬的躲出屋子。


“這次行了吧,矯情”


看見男人走後,少女這才放下心來,緩緩爬到炕邊,讓舅媽給自己上藥,冰涼帶有刺鼻味道的藥油,塗抹到滾燙的皮膚上,瞬間傳來舒適感。


“屁股掰開”


舅媽的話簡短不容反駁,少女緩緩低下頭身體前壓,下身撅好後,輕輕分開臀瓣,臀溝內傳來劇烈的疼痛,讓少女輕叫出聲,冰涼的藥油塗抹到臀溝內壁,緩解的舒適與碰到破皮處傳來沙沙的激痛,這種感覺讓女孩感到些許安心。


“不許松手,等藥幹了之後再合上,懂了吧”


女孩聞言,有些為難,不過也沒辦法。女人上完了藥,收拾好藥瓶,轉身要走出臥室。出屋前最後看了一眼室內,覺得有些不妥,一是這樣不體面,二是屋里還是挺涼的,雖然對這丫頭不喜歡是不喜歡,但如果這樣讓她著涼感冒了到時候照顧起來也麻煩,想了想後,將炕邊的被子,扯出一床。


“去被里,撅著去吧”


少女沒想到,舅媽突然對自己這樣,讓她感到有些不適應,明明剛才還是個不斷虐待自己的瘋婆子。少女乖乖鉆緊被窩,感受到一絲溫暖。


掀開簾子女人剛要出屋。


“謝…謝謝”

墨染小聲說道,雖然她感覺道謝很奇怪,明明自己這副慘樣,就是拜她所賜,但一事歸一事,一碼歸一碼,現在為自己蓋上被子的事情還是要道謝的。


“死丫頭,假惺惺的……”


女人留下一句話後,挑開簾子走出房間。


無人知曉,墨染那簡單的謝謝,卻讓女人感到一絲溫暖,雖然表面嘴上不承認,但心里卻是,實實在在地感到,一絲被感謝的欣喜。


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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