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責臀大陸 #1 責臀禮 (Pixiv member : 逆风)
寅時末刻,東方既白。
當晨光灑滿紅楓村時,老愧樹的枝丫掛滿露珠,露珠滴下,沒入族長專由粗麻制成的禮服。
他站在三合土夯制三層九紋圓台上,右手緊緊的抓著耒耜杖,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順著晨光看向遠處仍不見人影的田埂,左手手持現在本該系在首名受禮童子腰間的祥瑞結,暗自嘆息:“淵兒你可不能再遲了”
台下,八對少年少女整齊地身著白色長衫,下搭一種特殊的靛藍色長褲,褲腿處繡著銀色的符文,正在做著開臀禮最後的準備——熱臀。
開臀禮,又稱開竅禮。由中州天樞宗牽頭,各鄉鎮一年一次自行舉辦篩選修士苗子,再送往宗門培養。如果被檢測出修行體質,對於這些孩子們無異於魚躍龍門。
“大姐頭,你說我會是什麽體質?”他趴在少女膝上,絮絮叨叨的說著,黝黑的臉龐反而襯得那雙眼睛愈發清亮:“玄陽?太陰?當然了,混沌體也可以接受。”
少女跪坐蒲團上,聽著他的喋喋不休,眉頭微微皺起,手掌徒然用力,“啪”的一聲,落在他撅起的小屁股,打斷他不切實際的幻想。
“煤球你還混沌體?被打傻了吧?”楚瀟撇撇嘴,又是連續的幾個巴掌,毫不留情地說道:“能像小淵一樣能修行就不錯啦。”
“輕點輕點。一會兒祭臀舞又要打一頓”他毫不猶豫地開始求饒,扭動著活像一條黑魚。
“趴好。我有分寸。”少女淡淡地回了一句。她的手掌在空中揮舞,與眾人沈悶的聲音組成一篇和諧的樂章。
樂聲傳遞,穿過人群,傳遞到族長耳邊。他原本緊皺的眉頭微微舒展,目光從遠處的小道收回,似乎被這聲音拉回了現實。
“主人,開臀禮吉時到了。” 一位美婦人走到距離族長身後三尺處彎腰行禮,雙手疊放腹前說道。淡金色長裙裹著她玲瓏的身軀,前襟在鎖骨下方裁出流雲狀的鏤空,兩團凝脂般的雪浪被金絲曇花紋堪堪托著;彎腰時裙擺自後腰三寸處向下裂出倒懸的玉錐形缺口,裸露出一輪渾圓如滿月的雪臀。
他沒有回話,而是先將耒耜杖插入圓台最頂層,激活聚靈陣,面向觀禮席,側拍婦人臀部,運轉靈氣,莊嚴宣告:“開臀禮第一項——祭臀舞,現在開始”。
待孩子們入場,來到圓台第三層,最後才將左手的祥瑞節遞到她手中。
“主人,淵兒他...”婦人面色泛紅拿著祥瑞節,左手輕撫臀瓣,羞澀的語氣下難掩對一位母親對孩子的擔憂。
他正要回話。
突然,天邊浮現一朵祥雲,輕盈如林間小鹿,靈動而迅捷。它“唰”地一下劃過蒼穹,又驀然停住,仿佛在探尋什麽,隨後慌亂地又轉了一圈,最終才穩穩地停在了眾人頭頂。
不論是台上的少年少女,還是周圍觀禮的村民,都被他吸引了目光。
雲上一片朦朧,一道聲音清亮而威嚴的聲音從雲端傳來:“吾乃天樞宗特使,此地修士速速迎接。”
族長目光一凝,嘆息道“還是來不及嗎。”回頭迅速給了她一個眼神,擺擺手示意婦人退下。婦人微微頷首,手中緊握祥瑞節,低頭快步離去。他們早已是多年夫妻,彼此間的默契無需多言,一個眼神便足夠傳達心意。
族長整理衣袍,神色恭敬,快步上前迎接,抱拳低頭施禮道:“初刑境玄陽修士林天運,拜見上宗天使。有失遠迎......” 祥雲懸停的剎那,晨光下一大一小兩道身影在田間小道奔跑。
“哇,姐姐你快看!好快的彩雲!”林淵趴在青瑤背上興奮地指著天空,“它跑的真快,就像,就像是因為貪玩的小孩要去學堂快遲到一樣!”
林淵不知道,這討好姐姐的話,在不久後會給他帶來一次難忘的羞恥懲罰。
銀爍卻沒有回應,她的腳步漸漸放緩,呼吸也變得沈重。林淵察覺到異樣,歪著頭看向她的側臉,關切地問道:“誒?姐你怎麽不說話。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我下來吧,我自己也能走。
“小淵,對不起。”銀爍哽咽著說道。“如果不是我…” “哎呀!沒事噠沒事噠。”林淵不以為然的擺擺手,“爹爹說了,師尊會派人接我的,去大宗門。這次開竅不行,師尊也會幫我。說起來我還沒見過我師尊呢…”
他說著,偷偷瞄了一眼銀爍,發現她還在默默流淚,便佯裝生氣,伸手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啪”的一聲輕響,林淵的手掌落在了銀爍柔軟的翹臀,嬌嫩的半月頓時生出一個小小的淺紅色的掌印。
少女果然止住了淚水,臉頰卻瞬間染上了紅暈,異樣的觸感從身後傳遞,殘留的晶瑩珍珠折射著少女難言的羞澀。
她嗔怪道:“不許動手動腳。”她的聲音帶著些許羞惱,卻又充滿著寵溺。頓了頓,她又小聲嘀咕了一句:“等你開竅再...。”
林淵聽見了,卻故意裝作沒聽清,歪著頭湊近她耳邊,笑嘻嘻地問道:“姐姐你說什麽?我沒聽清。”
銀爍的臉更紅了,像是熟透的蘋果。她輕輕咬了咬唇,故作兇巴巴地說道:“小壞蛋,不許說了。”說完,她伸手托了托林淵的屁股,岔開話題:“抓好了,咱們要加速了,要不真的趕不上了。”
林淵聞言,立刻收起了玩笑的心思,雙手緊緊摟住銀爍的脖子,小臉貼在她的背上,感受著她加快的步伐。銀爍深吸一口氣,腳下的速度陡然提升,仿佛一陣風般在田間小道上疾馳。
風聲在耳邊呼嘯,林淵卻覺得無比安心。他望著前方近在咫尺的祥雲,呢喃道:“姐,咱們一起去天樞。”
相比於奔跑的二人。二層高台上的仙使青瑤可謂十分輕松愜意。
她散漫的躺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抖動著小腳丫。她穿著一件由粉紅色花苞編織而成的胸衣,頭頂一對晶瑩剔透的鹿角,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下身則是由金黃色的銀杏葉圍成的長裙,隨著微風輕輕搖曳。裸露的腰間系著一串金葉鈴,隨著玉腿抖動發出清脆的聲響。
一旁的侍女恭敬地站在她身旁,輕輕搖動著打稻扇,為她遮陽送風,端茶倒水。
不多時,風告訴她——小主人到了。
青瑤瞇了瞇眼,手指環繞著綠色熒光,露出一抹壞笑,心中暗道“小主人,背後說人壞話會受到懲罰呦。”
她的目光落到兩個躡手躡腳、東張西望的身影,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青瑤並未出聲,只是直起身子,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仿佛在等待一場好戲上演。
台上,開臀禮儀式早已開始。十六名舞者的足尖已在地面勾出北鬥陣型。他們頭帶面具,揚起右臂,輕輕拍在同伴的臀上,留下一聲聲淺淺的悶哼;旋轉身姿時,銀文閃爍,有的人長褲如星屑飄墜,露出臀兒上朱砂繪就的北鬥七星紋:有的人長衫如柳絮紛飛,露出手腕流動的紋路。舞姿翩然,仿佛與天地韻律融為一體,場面莊重而神秘。
他們來到圓台下方,找到了林母。 “銀爍姐,媽,你們先在觀禮席等著。”林淵說道,手上系著母親給的祥瑞結,“我先去參加儀式。”說罷,他沒等她們回話,就著急的跑去圓台。
林淵三步並作兩步,試圖悄無聲息地混進去。然而,就在他即將成功時,一條藤蔓突然從地面竄出,毫無預兆地絆住了他的腳。
“啊呀!”林淵驚呼一聲,身體失去平衡,以一個狼狽的狗爬式重重摔在了所有人面前。塵土飛揚,場面瞬間靜止。
舞者們停下動作,懲戒者手足無措,被懲戒者捂著自己的光屁股。不知所措,目光齊刷刷地投向這個突如其來的“闖入者”。
青瑤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掩嘴輕笑,但很快又恢覆了嚴肅的神情。正色到:“台下何人?何故擾亂秩序?”
族長林天運顧不得其他,急忙跑過來,拉著不知所措的林淵跪在青瑤面前,磕頭道:“犬子無知,沖撞了上使,請恕罪。”說罷又重重磕了一個,額間已隱隱泛紅。
林天運明白,兒子的混沌體在天樞宗不是秘密,同時也不是免死金牌,特別是有林淵師承的情況下。天樞宗派系林立,若青瑤利用此事趁機發難,誇大事實,以欺尊罔上打殺了他,怕是誰來也說不了什麽。
“林淵?你就說那位首位受禮童子?”青瑤隨意拿起手中花名冊,目光隨意掃過,語氣中帶著幾分假模假樣的威嚴說道:“你好大的面子!開臀禮缺席,枉顧禮法,罪加一等!”
林淵自知理虧,不再說話,等候發落。
“求上使憐憫,此罪全因我起,不要怪罪小淵。”
銀爍突然沖出人群,和林淵跪在一起,聲音堅定而急切。
銀爍知道,這一跪,可能也不過是賠上她一條命。但她也知道,小淵不能在這里停下,她要去搏一搏,哪怕是舍了自己這條命。“這也算是還了林伯伯的恩情了吧?”
她跪伏在地,青衣蒙塵,麻花辮自然垂下,沒入塵土,半演化的貓耳微微抖動,眼中滿是堅定。 人群中的林母懊惱,責備自己沒有拉住銀爍,擔憂的看著他們,心里不斷為他們祈禱。
“貓娘,怎麽會出現在天樞宗腹地?”青瑤微微皺眉,有些詫異的問道,“爾等從實招來。”
......
“你可知,修行體質難得。”
“銀爍是我姐姐。”
“可知,以凡馭靈,可能終身無法修煉。”
“銀爍是我姐姐。”
“可知初刑境修士只能締結一份契約?”
“銀爍是我姐姐。”
“那你可知背後說人壞話是不對的呢?”青瑤這次悄悄傳音道,戲謔道。
“銀爍是...啊?!”林淵先是一楞,轉眼間又想到了什麽,臉頰瞬間泛紅,低下頭不敢看青瑤,然後又悄悄擡頭,想看看青瑤的反應。
青瑤迎上小孩偷瞄的目光,嘴角微微揚起,但很快又恢覆了嚴肅的神情,正色說道:“首位受禮童子——林淵,
不尊禮法,隨意進退;
知錯不改,妄圖蒙混過關;
動作逾矩,沖撞前輩。”
她頓了頓又想了想主人教訓她時的語氣,模仿著說道:“但念事出有因,從輕發落。自用打稻扇責臀,當眾處罰,直到開竅,以示懲戒,可有異議?”
林淵先是慌慌張張的低下頭,然後又聽到對自己的“審判”,連忙搖頭,恭敬行禮說道:“沒有異議,謝仙使開恩!”
族長林天運趕緊謝恩,心知這是格外開恩,小懲大誡。打稻扇開臀,本就是準備給特殊孩童的隱秘規則,但凡人卻不知曉。
林母頓時松了一口氣,心中的終於石頭落地。 青瑤點點頭,對眾人揮了揮手:“去吧,莫再耽誤時辰。”
……
打稻扇,扇頭為陽,扇尾為陰,是一件凡人用於開臀竅的特殊禮器。
眾目睽睽,林淵背對眾人,面向青瑤,跪坐在蒲團上,昔日的靈巧手指今天卻像是被施了咒,怎麽也解不開那簡單的祥瑞結。他臉頰羞紅,手上的動作一會兒快一會慢,仿佛正在經歷一場天人交戰。
青瑤見狀也不催促,只是笑嘻嘻地看著小主人窘迫的模樣。如果不是怕主人責罰,她真想用留影石記錄下這美好一刻。
林母看著林淵笨拙的動作,心里也愈發急,忍不住拉住林父林天運的袖子,低聲說道:“主人,怎麽辦?淵兒自記事起就沒當眾裸臀了,他會不會……”
林天運將她摟在懷中,輕輕拍了拍她的光屁股,低聲安慰道:“相信淵兒,他能應付的。這是中州修士都要經歷的一個坎兒。”他的語氣雖然平靜,但他的眼神中的緊張卻將他出賣。
林淵心知不能在耽誤下去了,時間越久越體現他的軟弱。“拼了!”他在心中大吼一聲。手指猛得一拉,粗麻制成的褲子應聲而落,露出十三歲少年特有的蒼白肌膚和擡頭的小山雀。
晨光照拂,那顆嫩的仿佛可以掐出水的渾圓的小屁股,像是個水蜜桃,惹人疼愛。
晨風吹過股間,林淵頓感一涼,他本想采用跪立式自責,保留最後一點尊嚴,但察覺到身下的異樣,連忙俯下身,不得不跪伏在台上。
“小雀啊小雀你今天是怎麽了。”少年雖然不諳世事,但知道不能讓它展現於旁人。
青瑤看著這一幕,心中輕笑道“小主人,本錢不錯呦。”
台下的銀爍不知道林淵現在的窘迫,她仰著頭,目不轉睛地望向台上的男孩,金色異瞳盛滿了關切與在意 ,“小淵,加油啊!”
十三歲的少年上身前傾,腰背自然弓起,臀部微微撅起,露出少年隱秘的臀縫和稚嫩的雛菊。
林淵羞得緊閉雙眼,將頭深埋左臂,反手握扇柄,用力一揮,打稻扇在半空中劃出圓弧。
啪——。
扇頭親吻少年緊致的臀肉,蕩起陣陣漣漪,身軀不由微微前傾,留下一道兩指寬度淺淺的紅痕。
啪——
又是一聲 仿佛時間從未流過,相似的動作,扇骨劃過臀峰,又生成一道貫穿少年臀峰的蹤跡。
啪——啪——啪——
竹扇在天空飛舞,在少年臀上作畫,一筆又一筆,有深有淺,混亂的畫筆劃過臀峰,也在臀縫中停留,及至臀腿之處。
白嫩的半球逐漸變色,不均勻的粉紅成了它這一刻唯一的裝扮。
陣陣悶響仿佛是天地的鼓點,點點靈光逐漸聚集於圓台,仿佛天地間的靈氣都在這一刻被喚醒。
“靈氣潮汐?”青瑤單手結印,右手拍臀,化作結界,遮蔽他人探查,讚嘆道:“不愧是小主人。”
不遠處重新跳起祭臀舞的眾人也感受到靈氣的變化。
“大姐頭,靈氣增加了誒。咱們開竅的概率又大了不少”煤球對楚瀟笑著說道。
咻——啪 楚瀟手持稻桿,毫不留情地又抽在煤球的臀上,臉上露出“滲人”的微笑:“是啊,這樣你的小黑屁股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了 。
煤球聞言,小臉一垮,再也不嘻嘻了,專心跳舞。周圍的少年少女們見狀,忍不住掩嘴輕笑。
不過現在的林淵卻笑不出來。
林淵感到屁股越來越熱,開始時扇骨拍打的疼痛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靈氣入體的酥麻。少年閉眼跪伏,渾身顫抖,不時從牙縫流出絲絲呻吟,身前的小山雀愈發長大,不得不高高撅起身後的紅臀,像是討打一般。
台下林母窩在林父懷中,目光落在林淵身上,看著他周身循環的靈氣,眼中滿是好奇與欣慰:“主人,淵兒真的是混沌體嗎?”她的聲音溫婉,難以掩飾心中的喜悅。
林父笑了笑,低頭捏了捏妻子的瓊鼻,語氣中帶著幾分寵溺:“是啊。太陰者,以臀儲靈;玄陽者,以手導靈;混沌者,自成陰陽循環。”他的目光落在林淵身上,眼中滿是驕傲與自豪。
“不僅如此。”林父頓了頓,寵愛地看向妻子。
“還有什麽?”林母擡頭正好與林父對視,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像是回到少女時期。
林父嘿嘿一笑,伸手捏了捏她豐腴的美臀,指尖上肥美的觸感總是讓人欲罷不能。他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淵兒現在的情況,和你當年可是一模一樣哦。”
林母聞言一楞,旋即想到自己當年的丟人模樣,臉頰瞬間泛紅,羞惱地伸出粉拳,輕輕捶在他的胸膛上:“討厭!”
“別打了,我投降。”林父環抱愛妻,寵溺的說道“先看淵兒,他到最後階段了。”
啪啪啪
靈氣貫體,林淵的手臂愈發用力,扇子在他手中舞得密不透風,,層層疊疊的臀浪被一次次快速的激起,少年沁出的薄汗在晨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此刻,少年體外的疼痛與難言的快感形成一種脆弱的平衡。
同時,靈氣化作兩束光流,一束沒入掌心,一束沒入臀竅,他們很快沿著身體經絡匯集到林淵腹部,自發地團成一團。
隨著扇子的一次次的舞動,不斷敲打微微搖晃的,光團越來越亮。
林淵察覺下體越來越強的“尿意”,余光好似看到絲絲晶瑩的液柱。
他不敢想自己失禁後的模樣,心里快速做出決斷,右手用力一揮。
啪———— 扇柄深深沒入臀肉,正中臀心,然後被快速彈起,形成一道紫紅色的淤傷。少年低吼一聲,夾雜著痛苦與快感,仿佛向天地宣告自己的新生!
剎那間,天地寂靜。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望向林淵。
霎時 !
光團猛的一炸,他兩腎中間憑空生出一竅。林淵腦袋忽然一空,好似墜入雲端,心弦由此放松,不由得昏睡過去。
啪嗒一聲輕響,打稻扇從少年蒼白的指尖滑落,汗珠沿著他紅腫臀溝緩緩滴落,沒入這片孕育他的土地。
銀爍見狀,不假思索地沖上圓台,一把將林淵抱起。她低頭看著懷中昏迷的少年,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唉。”青瑤撫額,無奈搖搖頭,款款向二人走去, “看來還是要我收拾殘局。”
不諳世事的少年完成了他成為臀修的第一課,接下來的天樞之旅又會給他帶來什麽樣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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