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淪 #3 還童以後,要好好表現早日回來 (Pixiv member : 乌龙茶少冰)

     雖然晚晴悔不當初,但大錯已經釀成,已經開始的懲罰也不可能再停下了。


    兩百戒尺的懲罰即便單獨拎出來,對普通人來說也算是一次重罰了。因而當晚晴的戒尺懲罰結束後,她已感覺臀上痛至麻木,最後幾下甚至不再能感到銳痛,而是在深層的臀肉中感到些許刺刺的鈍痛,至於飽經折磨的後穴也因為長時間的擴張而逐漸習慣了粗大的肛塞。


    “嗯、嗚……”

    她依稀記得自己是從第一百二十下左右開始哭累了的,過早消耗完精力的她自此之後便昏昏沈沈地挨完了剩余的戒尺。她的這種狀態早已被監控各項生命體征的儀器記錄,但監刑員並沒有中斷懲罰,而是等到戒尺打完後才按下了“暫緩體罰”的按鈕。


    “黎晚晴,由於你現在身體狀態有多項數值低於接受體罰的最低要求,因此我為你申請了20分鐘的體罰暫緩。”姓劉的中年女人輕輕拍了拍晚晴的大腿,操縱機器將她的腰部擡起、雙腿分開。

    這種姿勢自然將晚晴的私處暴露無遺,但眼下的情況她早已顧不得羞恥,反而因為這種姿勢稍微放松了後庭中的壓迫感。


    “還有18分鐘,好好休息。”監刑員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倒計時,為晚晴取來一小瓶帶吸管的功能飲料,由機械臂喂她喝下,以補充損失的體力與水分。她雖然言語都很刻板嚴厲,但實際一直在暗自心疼這個和她女兒差不了幾歲的孩子受罪。先前故意等戒尺打完才申請暫緩就是為了趁晚晴的痛感神經麻木時將剩余的次數先熬過去。


    二十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這寶貴的休息機會中,晚晴確實恢覆了一些精神,但也開始清晰地感受到臀上無法忽視的疼痛——二百下毫不放水的戒尺已將圓潤白皙的臀肉打得高高腫起,顏色更是大部呈現出了鮮艷而均勻的火紅色,唯獨兩臀峰的色澤稍深一些。


    而下一項主刑,板子的懲罰開始之前,監刑員說的話更是讓晚晴的心里涼了半截。

    “第一項主刑結束,現在開始將調整附加刑-4號充氣肛塞的尺寸。請注意,每一項主刑結束後都將進行該類調整,以便肛塞的懲罰效果持續生效。”


    “嗯嗯?!”

    晚晴似乎明白了什麽——這擺明了是因為設計這項懲罰的人認為受罰者的括約肌會因為持續的擴張而逐漸習慣肛塞的尺寸,所以才要不斷增加它的尺寸!


    但還不等人反應過來,連接著充氣泵的軟管就已接通了肛塞底座上的小孔,由機器嚴格監控了體積的空氣被泵入其中,將肛塞最粗處的直徑提升了0.5cm。這個數字不至於將後庭擴張到撕裂的程度,但也足夠她重新難受一陣子了。


    “嗚、嗚嗷……”

    感受著熟悉的酸脹感再次回歸,晚晴只能被迫放松臀上的肌肉,而新的工具已經被機器取了出來。那是一塊名為1號板的最小號帶孔板子,由有機玻璃制成,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亞克力。雖然是最小號,但直接打到屁股上還是相當疼痛的。


    果不其然,等到姿勢恢覆平趴,板子落在左臀上的時候,她痛得幾乎想要從機器上跳下來。本就腫脹的臀肉被面積較大的板子拍得扁下去,再極富彈性地恢覆,灼熱的痛感就如同將一塊烙鐵印在上面。

    不過這體罰自然不會止於此,另一側的板子接踵而至,將同樣的熱痛留在另外半邊臀上。這機器打板子時,便是如同古代的公堂大板一般左右交替落下,只不過它每次只照顧半邊臀肉。而這板子也因其面積較大,只需三次即可覆蓋半邊臀面,也就是六板一輪回地覆蓋整個屁股。


    不出六七十多板,本就通紅的臀肉上已浮現出一塊塊深色的淤腫,最嚴重的臀峰處甚至已開始向發紫靠攏。晚晴剛剛拾回不久的理智又被拋在一邊,喉中徒勞地發出殺豬似的嚎叫聲,受刑嚴重的臀肉痛得不斷顫動著,卻逃不過被再次抽打至更淒慘的命運。


    “嗚!芙、呼啊……嗚嗚!嗯!”

    板子還剩大約四分之一,對晚晴卻好似天文數字。上一次臨近主刑結束時,她的意識已不太清晰,但這次卻清醒得讓她恨不得立刻暈過去。她在明知道承受不住更多疼痛的情況下被迫受到疼痛的強制灌輸,幾乎喘不過氣來,眼淚鼻水更是流滿面頰,看上去要多不像樣有多不像樣。


    ……


    “主刑,1號板結束。”

    監刑員平靜地報出這個晚晴做夢都想要的結束語。她有些憐惜地看著這個連額前的頭發都被汗水淋濕的孩子,想到剛才受罰時有些喘不過氣,就為她取下了口塞。


    “嗚、嗚……啊、不,不要打……對不起,我不該偷懶,嗚、不要……”

    晚晴此刻就像已經被還童了似的,如同一個真正的小女孩那樣哭得天昏地暗,口中念叨著沒有條理的短句,大多是懺悔與求饒。


    “唉……”

    劉監刑員嘆了口氣,但暫緩體罰的申請是不能使用得太頻繁的,她已經沒辦法讓晚晴休息夠再捱刑了。而無情的懲罰機器,已經開始旋轉一圈將晚晴變為臉朝上,然後再把她的下身折過來,雙腿分開擡高,一直拉伸到頭頂。這種姿勢很像婦科醫生們檢查時用的“截石位”,但雙腿的位置擡得更高一些,以最大限度地擡高、暴露出後穴,甚至讓晚晴自己都能看到那黑色的肛塞底座。


    “接下來將執行附加刑,甘油灌腸液1000ml*2袋的懲罰。”監刑員無奈地報出了懲罰項目,隨即伸手拽住肛塞的底座,輕輕向外拉扯著。


    “嗯、嗚啊啊!不,不要往外拉……!”

    哭聲剛剛變緩的晚晴尖叫著抗拒。雖然在主刑時間已逐漸習慣了這枚4.5cm粗細的肛塞,但由於肛肉已緊緊包裹了它,想要拔出去就變得比塞入還要困難了。


    但按體罰中心制定的規矩,在需要暫時拔出肛塞的場合,如若它已被充氣,就要維持充氣後的粗細進行拔插。監刑員盡管對晚晴有所憐憫,但並不能違背明文規定。

    因此,和插入時一樣,她再一次按著晚晴的腰肢,用力將肛塞拔出。肛塞剛剛離體的一剎那,晚晴幾乎以為自己的腸子都被帶出去了,被擴張成一個小洞的後穴無法收攏,只能像一張小嘴一樣收縮著。


    肛塞已取出,機械臂很快就伸出一根透明的玻璃管,對準了剛剛放空數秒的後穴就直接插入——雖然它的粗細比準備室里的塑膠管粗了些,但已被擴張過的後穴很輕松地就吞下了它。


    “嗚……好深……”

    晚晴有些害怕地念叨著。玻璃管在她的肚子里越進越深,似乎還拐了彎,並且在到達預定位置後,隨即就開始將溫熱的液體灌注進去。


    “哦、哦哦嗚——”

    由於管子比較粗的原因,水流的速度比起清洗時要快了不少,也就隨之附帶了小腹深處隱隱的疼痛。因為身體傾斜的緣故,晚晴甚至能聽到自己腹腔里液體倒流的聲音。溫熱的感覺隨著“嘩啦啦”的聲響填滿了清洗幹凈的腸道。


    相對於主刑時那鉆心的疼,晚晴剛開始覺得小腹內不那麽明顯的脹痛顯得沒有那麽難熬,但也僅限於前半程。等到第一袋液體用盡,已有1L液體填充的腸道雖然還在將灌腸液往深處轉移,但顯然有些力不從心,灌入的速度顯著變慢,而小腹內的壓力則越來越強。


    大約十多分鐘後,兩袋灌腸液已全部灌輸完畢,而原本平坦的小腹也漲大得肉眼可見,圓鼓鼓的看上去十分勉強——不過實際上,這2L的容量是中心精密計算過的,並不會將肚子撐破,反而還留有余裕。

    而更可怕的是,那枚肛塞再次頂在了後穴口,並在推力的作用下瞬間埋入了一半。


    “誒、誒?咦?等一下!肚子里還沒……”


    “灌腸懲罰需要在你體內保留一定時間,從現在起,到下一項主刑結束。”監刑員沒有停下動作,按著底座將肛塞完全推回了她體內,並再次使用充氣泵填充了一次增粗0.5cm的氣體。


    “嗯……!”

    盡管隨著後庭擴張度的提升,直徑來到5cm的肛塞入體已沒那麽困難,但晚晴仍發出了一聲悶哼,感受著再次被強制擴張的後庭處的酸脹。而最讓她困擾的是,肚子里滿滿的甘油灌腸液開始發作起來,細微的絞痛侵襲著每一寸腸道,臨近入口處的液體更是不停借著重力沖撞起封堵用的肛塞,讓可憐的後穴經受著內外夾擊,愈加痛苦不堪。


    至於即將開始的下一項主刑,也就是2號教鞭100的懲罰,機械臂已經在準備了。

    那是一根長一米有余,一指粗細的細塑膠棍,相比於前兩樣威力不足,但勝在纖細,可以補足一些大體積工具照顧不到的地方。據說在體罰中心剛剛開始投入使用的時候,原本是由藤條來執行這項工作的,但鑒於其威力實在太大,最終調整為了教鞭。


    而當工具準備好以後,它就這麽直接地抽在了晚晴尚余白皙的臀縫里,留下一道深粉色的印子。


    “嗚啊啊!為,為什麽是這里?!”

    她當然沒能想到,體罰機甚至沒有改變姿勢,就以近似尿布式的姿態來懲罰她臀縫之間的嫩肉。而且,雖然教鞭本身的威力不足,但臀縫處被抽打產生的疼痛卻要比臀瓣更尖銳、更明顯,也更容易發腫。


    一鞭,兩鞭……二十鞭。在縱向抽打的教鞭將整片臀縫的白皙處全部染為霞色以後,晚晴能明確感到兩瓣臀肉已經無法正常合攏,高高腫起的臀縫在每一次呼吸之間擠壓到相對堅硬的肛塞底座都會帶來極度痛苦的摩擦。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再打那里了!”

    晚晴再次大聲哭嚎起來,無用地祈求著機器的憐憫。而後者卻毫不留情地再次擡起教鞭,轉而變為橫向,打在了臀腿連接處,將那里因為臀腿角度而沒有被板子和戒尺照顧到的地方增溫添紅——這正是教鞭的作用所在:給每一處脆弱點補上最後一鞭,讓它們與臀峰的慘狀保持一致。


    三十,四十,五十……隨著教鞭的剩余次數減少,晚晴腰肢以下、大腿以上的部分也就不再能找到一塊好肉,全部被精準地抽打至近似的深紅,並且密布著一條條並行的棱子。


    “嗚、嗚啊啊……不要打……”

    而體罰室內充斥的哭喊聲也慢慢弱了下去,並不是痛感緩解,而是晚晴將力氣都哭完了。她短時間內承受的痛覺太多,讓腦內發暈,並最終昏死了過去。


    【檢測到受罰者已失去意識!】


    主控屏幕上閃爍著紅字,而下方的“強制喚醒”按鈕也已亮起。


    劉監刑員想了想,鼠標在“強制喚醒”處停留了很久,但實在有些不忍心按下去。她一直覺得體罰是為了督促人糾正錯誤,而不是用殘酷的痛覺拷問去傷害一個個不那麽罪無可赦的孩子們。


    她打定主意,從選項卡中選中了“體罰減免申請”的窗口,將晚晴此刻的心理狀態和生命體征數據如實輸入後,又多加了一句“受罰者認錯態度良好”。

    像晚晴這樣的體罰中心工作人員犯錯,本應從重處理的,全靠這家分中心的主任力保才沒送到司法機關判刑,但也因此極難再在體罰的基礎上減輕懲罰。幾分鐘後,人工審核的結果便出現在了大屏幕上:不通過。


    監刑員對此心知肚明,只是聊勝於無地試試。她再次點開新窗口,選中了“體罰內容變更申請”。


    這一項申請是在監刑員判斷受罰者的心理狀態和某些部位(一般都是臀部)無法再承受懲罰時,通過系統計算權重後重新設置相同等級的延後處罰,或是長效處罰,諸如在未來的幾個月內內每隔一段時間就接受一次輕中度體罰。這種申請通過率會比直接減免要高得多。


    又過了數分鐘後,果然屏幕上亮起了“通過”的字樣。


    當然,由於晚晴的情況特殊,她並不能直接接受延後處罰,而是在還童後才能生效,因此屆時要承擔的體罰內容也會產生相應的改變,而且總量必然是比現在這樣的單詞體罰要重的。


    不過,比起繼續以半昏不醒的狀態承受酷刑,這已經是劉監刑員費盡心思地為她爭取到的最好結果了。


    ——————————————————————————


    晚晴的意識在朦朧中逐漸蘇醒。


    她隱約感覺自己被人抱起,然後輕柔地拔去肛塞,放空酸脹滿溢的腸道。盡管在人前排泄的羞恥讓她想要說些什麽,但疲軟的身體卻完全沒有反應。

    不一會,等到小腹恢覆了平坦,她又被橫摸豎碰地做了各種檢查,痛得幾乎裂開的臀部也被被涼涼的噴霧緩解不少。她最後被放到某個儀器內,里面充滿了溫暖的液體,卻可以呼吸,非常奇妙。


    她在液體內,只覺得意識與身體的鏈接愈發遙遠……


    “!”

    從極度真實的夢境中突然蘇醒,晚晴從自己躺著的治療床上跳了起來,左顧右盼,迎來的卻是好幾個人欣喜的眼神,其中還有兩個曾經的同事。


    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不用受刑了——起碼暫時不用。但剛才清脆稚嫩的嗓音,較矮的視線,以及體內一種異樣的陌生感卻都在暗示著,自己已經在睡夢中被施以了還童。


    “我,我……”她支吾著,試圖習慣這陌生的嗓音,卻瞥見治療床旁的一位工作人員拿著一袋兒童用的衣服,才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


    “哇啊啊!”

    晚晴立刻並腿捂胸地縮成一團,卻讓一旁的幾位工作人員笑得合不攏嘴。她們將衣服交給晚晴,然後欣賞著這個赤裸的小姑娘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穿上衣服,然後臉頰紅撲撲地垂著腦袋不說話。


    稍後,在被工作人員們用哄小孩的語氣鼓勵“還童以後,要好好表現,爭取早日回來實習”之後,她終於邁著不太熟悉的短小步子踏入了體罰中心的接待室。在那里,她將迎來自己還童生涯中的監護人,然後正式步入為期六個月的兒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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